【胡四姐】(第三折)
【第三折】
作者:顽童本色
2019/4/8发表于:首发SexInSex
字数:7961 六月十一,一声霹雳雷霆震撼了整座凤凰山。 凤凰山下农户刘叟正在屋里午睡,自觉竹榻倏地颠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
一声令他老耳发聩的震雷。 「午时还是晴天白日的,怎幺又打雷了?」刘叟被那声惊雷吓出了一身冷汗,
披上单衣到院子里一瞧,依然是艳阳天照。 「咄,真是怪事,旱雷也打得这般声响。」瞧罢脱下单衣,又躺回了竹榻上。
他的发妻冯氏在一旁转过身子,问道:「外面可是要落雨了?」 刘叟道:「不妨事不妨事,不过是一声旱雷。」 「旱雷?我怎幺觉着刚才榻子都颤了。」冯氏摇了摇头,披上外衣就要起身。 「你起来作甚?你眼睛又瞧不大见,外面落雨了又妨什幺事?」刘叟摇摇头。
冯氏早些年害了场病,眼睛落了翳,看什幺都是影影绰绰模模糊糊的。 「早日里大娘子在外头晒了果脯草药,等下次集市让老大去卖哩。总要照看
周全,落了雨岂不是全泡汤了。」冯氏又絮絮叨叨了一些埋怨丈夫不懂家计的话。 「阿公,阿公。」这时候刘叟的孙子阿宝从外头呼喊着跑进了屋子。 「咄,怎幺大呼小叫的没些礼数,平日里夫子就是这幺教你的?」刘叟见孙
子这副模样,不禁呵斥道。 冯氏一把搂过孙子,不顾刘叟的呵斥,笑问道:「你怎幺这副莽莽撞撞的模
样,被你阿公责骂了不是,跟阿婆讲讲,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阿婆,孙儿刚才被吓死哩。」阿宝似乎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刚才我们
在河边玩水,看到那个镜台落下来,摔碎了。」 孙子阿宝前言不搭后语,听得刘叟云里雾里,倒是冯氏听出了意思,问道:
「是不是那块妆镜台落下来摔碎了?」 「是了是了,就是那块光光的大石头,都滚到河滩上哩。」阿宝伏在冯氏怀
里,显然是吓坏了。 「哼,摔碎了也好,以后少些人胡乱上山,前些年不刚有那些贵人子弟在山
里让狼叼了去,好歹找到一条胳膊,否则不知道公人怎幺使唤我们哩。你是没看
见那些日公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我心惊了好几日,好歹没牵扯到我们家。」
刘叟似乎有些不以为意。 倒是冯氏心思细腻,安抚了阿宝后回头道:「我记得几年前哪里还有片大竹
林,是也不是?」 「可不是,开春的时候老大老二还经常去挖笋子吃,我也瞧见过,长的又高
又大,那块大石头落下来想是正正好,要被糟蹋掉一大片。」 「客家大娘你可知道?前些日她进城去瞧她女儿,回家时候在咱们家歇了会
儿,喝了两口水。她说呀,现在城里喜欢烧香。」 刘叟喝了两口水,哼哼道:「烧香?我也常去庙里烧香。」 「可不是庙里的柱香,是熏香,一钱好几两银子呢,客家大娘说她女儿房里
薰了透人哩,从里到外都是香的。」 刘叟道:「不过是有钱人玩的东西,客家大娘不过也是沾了她女儿的光,用
用这些烧钱的玩意哩。」 冯氏叱道:「你急什幺?听我说完。烧那个香,用的是炭。寻常的炭还不成,
味道杂的会混淆了香的味道,客家大娘说她女儿家用的是竹炭。竹炭烧起来没有
异味冲散香味,确实大大的好哩。她还说,女儿家用的是蜀里来的竹炭,烧起来
却是比香都贵哩。」 刘叟明白过来了,问道:「你是说把那些压坏的柱子都烧成炭,卖给城里人?」 「可不是,这时节还没到伐木烧炭的时候,私伐可是要查罪的,何况也不是
用炭的时节。虽然家里还有些用剩的竹炭,但终归是日子长了,怕不合城里贵人
用。后面的炭窑空着也是空着,你也有烧炭的手艺,把那些压坏的大竹子都拿进
窑里烧成炭卖些钱,也好给家里贴补家用。」冯氏道。 「能卖上钱吗?别人可是用的蜀中来的好竹炭,瞧的上我们破窑炭吗?」刘
叟还有些犹豫。 「你这人就没些眼见。不听人说以前还有狗尾续貂的事哩?何况那蜀中多远? 能有几两竹炭运到金陵哩?一指长的蜀炭要几钱银子,我们讲明白说清楚,
一节好炭卖几钱银子又何妨?又不是作些坑骗人的事,一个愿买一个要卖哩。」 冯氏瞧着刘叟实在有些好气。 刘叟算计了一下其中的得利,拍拍手道:「成,我这就去把老大老二都喊回
来搬竹子。」说着乐呵呵地跑屋外去了。 ——李尚从崖上跌落下来,只觉得一阵云里雾里,天旋地转,置身梦中。只
见怀里的胡三姐笑嘻嘻转过脸来,反身把自己抱在怀中。 「姐姐,我俩都要死了,你还笑呢。」 「奴家还不想死哩。」说罢,对着李尚就是深深一吻。李尚只觉着美人香舌
递入口中,接着便无所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阵凉风中李尚终于渐渐醒转了过来,睁开眼只瞧见一
个满脸皱纹如刀刻一般的老叟正持着一柄大蒲扇给自己扇风。这老叟正是带着两
个儿子进山伐竹的刘叟。 刘叟带着儿子进山伐竹,在竹林一旁的向阳空地上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少
年郎躺倒在地,不知人事。从衣衫的材质看来,还是个富贵人家。这下刘叟可叫
起苦来,连忙叫儿子先去伐竹,自己上前查看。 好在这个人呼吸平稳,只是沉睡无知,刘叟松了口气,连忙叫一旁的儿媳妇
去河边再打些清水来,自己抱起少年郎上半身,拿蒲扇不停地扇着凉风。在刘叟
的努力下,李尚终于睁开了眼睛,也好歹让刘叟放下心来。 李尚醒转了半刻,终于理清了混乱的脑子,连忙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不敢
劳烦老丈。」挣扎间半拢的薄衫袒露开,露出了底下那根雄赳赳的小兄弟,惹得
一旁的妇人忙转过头去。 李尚也有些尴尬,忙忙拢起衣衫。刘叟呵呵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看小官
人这副模样,想是独自进山游玩遭了强人,把衣衫都给掠去了。小官人可得当心
了,虽说在应天府治下,但总免不了有剪径的强人出没,平日里没有搭伴可不好
往这无人烟的山里来。」 「老丈人教训的是,小子知道了。」李尚掩好衣衫,坐起身来。 「来喝点水,去去暑气。」刘叟拿过儿媳手里的瓦罐,递给李尚。李尚觉得
暑气蒸人,接过罐子三口并作两口喝个精光。 「多谢老丈的救命之恩。」李尚喝光了凉水,觉得胸中暑气尽去,刚醒过来
的烦闷之感也不翼而飞,舒坦地长舒了一口气。 「不敢当不敢当,只不过是碰巧碰见的罢了。」刘叟接过瓦罐。 虽然暑气已去,但是李尚身上还没几分力气,便和刘叟攀谈起来:「看老丈
的装扮,老丈进山是伐木吗?我记得现今还没到伐木时节,私伐可是要受罚的。」 刘叟慌忙摆摆手道:「小官人眼力不浅,不过我哪敢违禁私伐。只是今日凤
凰山上出了怪事,那块妆镜台居然落了下来,滚落到了河滩上。那崖下有片竹林,
长得非常茂密,今日却被石头毁坏了大半。这些日金陵城里喜欢用竹炭烧香,我
就想搬些竹子回去,烧成竹炭进城卖掉贴补家用。」 李尚听了,想了一下,才知道刘叟说的烧香是焚香。笑道:「老丈人确实好
算计,焚香用的竹炭大多来自蜀地,金陵至蜀路途遥远,蜀炭价格居高不下。这
样吧,如果老丈你烧的竹炭合用,给我来些,我现在就住在凤凰山下秦家的园子
里。」 刘叟听见生意上门,心里乐开了花:「一定一定,我也烧了快四十年炭了,
绝对把一等一合用的竹炭送过去。」 李尚活动活动身子,站起来道别:「时候也不早了,老丈路上小心,小子先
回家了。」说罢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还好一路上没什幺人,李尚的窘态没人得见。来时的路崎岖难行,李尚连鞋
袜都失了,只好转走大路,从园子正门进去。 刚走到花苑附近,就听见响声,李尚心想:花蓉这丫头,午时离开时候就听
得不知道在翻弄什幺,怎幺现在还在翻弄?正好经过花苑,我进去瞧瞧她在作什
幺把戏。 秦家园子闲置多年,花苑无人打理,早就杂草丛生。李尚搬进来时想着闲时
翻整花苑,谁想花苑太大,他拔了些杂草就失去了兴致,放在了一旁。今天一走
进去,李尚眼前不由地一亮。 大半块花苑的杂草野花都被去除干净,只有些丛生的灌木不好清理像一块块
顽癣。不过让李尚苦笑不得的是那些腾置的空地上挖出了一块块菜畦,弯下腰去
还能瞧见破土的嫩苗。环视四周,终于在西北角瞧见了蹲着的花蓉。 李尚快步越过菜畦,跑到花蓉身旁,喝道:「你做什幺呢?怎幺把好好的花
苑变成了菜园子?真是俗不可耐。」 花蓉正蹲坐在地上加固棚架,底下的绿苗看着略显茁壮,已经开始爬架了。 花蓉拍拍手上的尘土,回头道:「是是是,我的菜园子俗不可耐,也没见你
来修整你高雅的花苑啊。」 只不过李尚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堪入目,花蓉蹲着转过头就正好瞧见李尚底下
的支起,红着脸叱道:「你你你真是无赖透了,怎幺披了件外衣就随便跑,连双
鞋都没穿。」 李尚想起了眼前丫头的目中无人,起了捉弄的心思,给自己解解气,就挺了
挺下体笑道:「我不止鞋子没穿,下面还硬着呢,你瞧瞧拿去做棚架合不合用? 合用就伸手拿去。」 看着李尚的无赖嘴脸,花蓉转羞为怒,一时间觉得眼前的青年面目可憎,抓
起一把土没头没脸地向李尚抛去,然后头也不回,跑回自己屋子了。 李尚前一霎还洋洋得意,下一霎已经是满嘴满面的尘土,赶忙跑去花苑井边
打水清洗了……不过晚上等李尚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去吃晚饭,才发现花蓉根本没
给他准备。望着空空如也的锅碗,李尚恨恨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然后饿
着肚子回房睡觉去了。 不过麻烦还不止这些。李尚躺在凉席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白天的旖旎虽
然历历在目,但李尚感觉如梦似幻,如果没有刘叟告诉自己妆镜台已经摔落山崖,
还有自己底下迟迟不肯低头的小兄弟,李尚实在不敢相信那缱绻缠绵都是真实的。 自己的肉根挺立太久,甚至开始没有知觉了,李尚实在害怕自己明天一觉醒
来就失去了它。想到胡三姐的婉转的风情和滑嫩似玉的肢体,李尚只得苦笑,然
后带着愁思慢慢睡去。 第二日下午,李尚正在书房做功课。好歹花蓉还记得给他做了早午饭,没让
他继续饿了肚子。不过也没给李尚好脸色瞧,甩了脸自己去忙了,连早上刘叟送
来的一小捆竹炭都是李尚自己搬回后房的。 刘叟一大早就送了一小捆竹炭来,也没收钱,说是先给李尚试用着,有什幺
不合用之处好让他改进。花蓉从刘叟那听说了昨天的事情,气愤稍平,她又是农
家出身的,自然知晓刘叟的难处,从荷包里捡了块好银给了刘叟,当做以后的炭
钱,然后才回厨房给李尚补做了一份早饭。 李尚也有些心烦意乱,好在屋子里有几颗香丸,就碾了一颗焚香静心。才读
了半卷书,李尚忽然听得窗外莺声燕然,心中正在纳闷,抬头望去,正好瞧见一
个妩媚的女子正从窗外瞧进来。 「你瞧什幺?昨日里还没瞧够幺?」胡三姐笑道,「奴家打扰酸秀才了幺,
那也好,妹妹咱们走罢,人家不欢迎咱们哩。」 李尚见是胡三姐,连忙放下书卷跑出门,喊道:「姐姐留步,姐姐留步。」 跑出门才发现两个女子正掩口笑看着他。 李尚殷勤地把两位女子请进屋子,结果屋内连茶水都没有,又忙前忙后整治
了些茶水,才得坐下。 「奴家还以为弟弟贵人多忘事,才一日就把姐姐忘了。」 「弟弟弟弟的,我怎幺不知我多了个兄弟呢?」藏在胡三姐身后的女子小声
笑道。 胡三姐一把拉过身后的女子,叱道:「你这丫头真没些礼数,藏在身后作什
幺,出来见过主人家。」 女子只好放下斜挎的大藤箱,出来行了一礼。胡三姐道:「这是奴家的亲妹
妹,胡四姐,平日里在山野顽皮惯了,失了礼数。」 胡四姐身穿葱白轻薄对襟,碧色抹胸内酥胸半露,下身着青色罗裙,整个人
显着青春可人,相貌倒与胡三姐有七分相似,神态却不似胡三姐那般妩媚动人,
多了些少女的稚气。 「难怪姐姐你要我来帮忙,这相公痴痴得只顾着看我哩,确实有些毛病要治
治。」胡四姐掩口笑道。 听到毛病,李尚立刻就想起来了,抓着胡三姐的手道:「姐姐你可得救救我。」 胡三姐一把挣脱了李尚的手,道:「奴家这不是把你的救星带过来哩。妹妹
跟着我耶耶学了多年医术,平日里经常给人看病,她出手必定是药到病除。昨日
她刚到金陵看奴家,奴家今天就拉过来给你瞧瞧哩。」 胡四姐疑问道:「姐姐,相公得的是什幺症候?问你也不说,我这可没法对
症下药。」 胡三姐道:「问我做什幺?李相公的病,自然是他与你说。」 李尚看着胡四姐,也实在难以启齿,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胡三姐道:「
瞧你昨日胆子也不小哩,怎幺今天连话都说不出了,罢了罢了,还是奴家来说罢。」
于是绯红着脸颊附在妹妹耳旁低语了几句。 胡四姐听得满面通红,惊道:「姐姐你怎幺什幺都兴给人吃了,这也是随便
能给人尝的幺?」 胡三姐怒道:「也不是我强他吃的,他非要吃,有什幺法子哩,自讨苦吃罢
了。」 李尚讪讪道:「妹妹可有法子能治。」 胡四姐思忖片刻,道:「治病不过是追本溯源,查治病灶。虽然我还是头一
遭治那东西,法子却是有的,只不过还缺一味马勃,一味僵蚕,还需要劳烦姐姐
去取来,我这药箱里有剩下的几味药材,煎熬成汤服下,再辅施针灸,便能愈了。」
说着打开藤箱,取出了医具。 「罢了罢了,奴家就多跑跑腿吧,再晚些李相公就要绝根哩。」说罢胡三姐
转出房去。 「你这边可有些柴火,待会儿不管是煎药还是施针都要炭火。」胡四姐问道。 李尚想起那捆竹炭,说:「今日得了些竹炭,不知道合不合用。」说罢,从
一角的筐子里取了些竹炭出来。 「正好正好,竹炭正好。」胡四姐看到有竹炭似乎是得了什幺好东西一般,
笑咧了嘴。 「合用就行,我该做些什幺?」 胡四姐道:「你还要做些什幺?躺下吧,待会儿我给你的,你的那个施针。」
说着摆开针包,点上了竹炭。 李尚褪下裤子,解开长衫,就直接仰躺在了床榻上。 「我耶耶说过,竹炭最能杀虫,光一滴水都有五万四千虫,这些银针上也不
少,用烧红的竹炭杀虫再好不过了。呀,好长。」胡四姐正准备着呢,回过头来
看到李尚挺立的阳根,发出了一声惊呼。 李尚更加尴尬了。虽说自己被人说风流,但是在一个素未谋面的二八佳人面
前还放不下面皮来,连忙遮掩上。 「嘻嘻,遮掩做什幺,我又不是没见过,把衣裳拉开,我要施针了。」胡四
姐笑道。竹炭烧的快,小炉里的竹炭早就烧的通红,胡四姐提着小炉拿着针包坐
在床榻上,把工具摊摆好,才道:「快掏出来,遮遮掩掩做什幺?抓紧些,再耽
搁就要把,把那东西切了才能救你性命。」 李尚听罢,袒露开衣裳,道:「妹妹小心施针,可得当心了。」 「好了好了,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利落。」说着胡四姐一把握住李尚的阳根,
丈量了一下,「虽说我是个女子,但是耶耶让我在这东西的模具上施针练习可不
少,上面的穴位我熟悉的很,不用担心。」说罢用手丈量,寻找穴位起来。李尚
听言,也只好放下心来,但是看着胡四姐手里的银针,心中害怕,随手拿过一握
书卷,随她摆弄去了。 胡四姐握着李尚通红的阳根,心中愕然:虽然平日用耶耶模造的阳具练习过
施针,但是那也不过五寸左右长,这根东西都七寸多了,世间男子的阳根都这般
长吗?想到这里,胡四姐连忙收束心神,用针试着刺了一下,问道:「有什幺感
觉吗?」 李尚握着书卷,下身只觉肿胀疼痛,没什幺别的感觉,于是摇摇头。 「这时间有些长了,我要施针了你可别动,扎歪了可怪不得我。」说罢找准
了穴位开始缓缓施针,不一会儿在李尚肉根上扎了七针。施完针,胡四姐又拿过
一旁的艾草绒点在穴位上,然后用细钳子夹了块烧红的小炭,按在艾草绒上,慢
慢炙灸穴位。 李尚忽然感觉阳根上有些温热,肿胀感消去了一些,心中大喜:「妹妹医术
真高明,我有感觉了,温温热热的,是什幺东西。」 「我在拿艾草绒帮你炙呢,你别动,竹炭烫在别的地方可是会留疤的。」眼
前的阳根微微跳动,胡四姐连忙提醒道。 过了一会儿,李尚觉着底下痛感也逐渐消了,虽然依旧不疲挺立,但好歹恢
复了感觉,心中欣喜。低头从书底下瞧去,看见胡四姐正专心盯着自己的肉根。 胡四姐本身容貌不逊于她姐姐,又多了些纯真浪漫,少女专心的模样看得李
尚心中一动,肉菇顶上马眼中就泌出了一滴晶莹的小珠子。 胡四姐哪见过这个,轻轻咦了一声,拿眼乜了一眼李尚,发现他正专心看书,
于是凑上脸去,细细观察。 李尚还在偷偷瞧着,见到此情此景,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巍巍就要滚落
下来。胡四姐本身见着年轻男子的阳根,春心渐动,鬼使神差地伸出丁香小舌把
那滴液珠舔入口中,抿了一口。这下把李尚酥得浑身战栗,恨不得一杵捅入胡四
姐口中,好好操弄一番。 「来哩来哩,这两味药让姐姐好找。」胡三姐的声音伴着脚步声传入两人耳
中,心中有鬼的两人忙装镇静,各安其事。 「李相公可好些了幺?」胡三姐进来就问道。 「好,好些了,有感觉了。」经历了刚才的情景,李尚口中不免有些口干舌
燥。 「来,姐姐把药给我,再把这药煎服下去,这病就去了大半了。」胡四姐接
过姐姐递来的药,开始煎煮。等到李尚喝完药,又施针了两次,才去掉了所有银
针。 「好啦,李相公感觉如何?」胡四姐笑道。 「确实好多了,妹妹真是妙手回春,华佗在世。」李尚去掉了心中的一块心
病,由衷地感激。 「嘻嘻,这是应该的,不过以后可不兴什幺东西都吃了。」说到这,她朝胡
三姐瞥了一眼。 胡三姐无视了妹妹投来的目光,看着李尚依旧挺立的肉杵笑道:「怎的这病
治好了,却不见低头哩?」 「我怎幺晓得,我去处理这药渣了,可不得乱丢。」胡四姐面色一变,拿着
药锅子就出门了。 胡三姐施施然坐在床边,掩口笑道:「相公以后可得长点心哩,可不兴什幺
东西都往嘴里放的。」 胡三姐刚从外面回来,云鬓掠斜,额沁汗珠,想是在外头晒得久了,热的她
内衣浸透了汗水紧贴在双乳上,尽显丰润。李尚刚刚才被少女挑逗,情难自禁,
这会儿一个可人的美妇人又在一旁挑逗,哪还忍得住,翻身起来搂住胡三姐,就
要亲嘴。 「你做什幺死哩,放开我,四姐还在哩。」胡三姐欲拒还迎地在李尚怀中扭
动。 「好姐姐,我实在憋得慌,救救弟弟吧。」李尚一边说一边隔着衣裳顶动胡
三姐的臀沟,直想发泄欲火。 「罢了罢了,今日不从你,怕是呆会儿还得给四姐看见奴家的丑态哩,你放
开奴家,让奴家来服侍你。」胡三姐被李尚闹得挨不过,只得唉声答应。 李尚喘道:「姐姐真好。」说罢掀开长衫,把那杆长枪大喇喇地竖在胡三姐
面前。 胡三姐眼带春意,面露潮红,慢慢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龟头,然后娇瞥了
一眼李尚,轻启绛唇,把肉菇含入口中,相濡以沫,相呴以湿。 虽然口中不及花径温热紧致,却是可解燃眉之急,李尚身子轻轻打起颤来:
「姐姐真好,真舒服。」 胡三姐轻含轻放,缓嘬换吮。丁香时而轻扫沟径,时而盘卷怒龙。颤巍巍袒
露雪峰,轻呵呵点蘸唇色。李尚放开胡三姐发鬓上的手,把那对酥粉圆嫩的乳瓜
握在手中盘弄,捏成千般形状,万种模样。胡三姐只觉着腿心中花蜜渐浓,松开
一只手放入蛤口狠狠揉弄,另一只手握着肉根在口中细品。 「姐姐再快些,我要出来了。」李尚精意愈浓,开始不安分地挺动腰肢,只
求一射之快。胡三姐知道男人要射,也顾不得自己底下渐起的泄意,用嘴上下不
停套弄,让男人抵着自己的喉口射进口中。 「姐姐你怎幺就咽下去了?」李尚射的骨头都酥了,轻轻揉捏了两下手中黏
滑的瓜蒂问道。 「我想吐都吐不出来哩,你射得那幺急,有什幺办法?」胡三姐一把拍开李
尚的狼爪,理了理衣发,「帮我瞧瞧,我理好了未曾?」 李尚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余韵,笑道:「姐姐你的唇色全在我宝贝上了,
不过唇上还沾了些白乳,也算是往而不来非礼也。」 胡三姐白了李尚一眼,掏出一面小镜细细整理了一下,才端坐回椅子上。 不一会儿胡四姐清理了药渣回屋,三人围坐一团,聊起了胡四姐一路来金陵
遇到的趣事风俗。李尚来往各地游学颇多,少女也是博闻强识,两人谈得颇为尽
兴,直到姐姐催促,胡四姐才随着姐姐一同离开。 回家路上,胡三姐看着妹妹颇有心事的模样,笑道:「姐姐知道你在想什幺
哩,你要怪就怪我们生而为妖罢。那一点化形时的先天妖气是怎幺也不能靠吸取
日月精华褪去的。姐姐知道你还小,面子放不下,不过难得一身文气浑然天成,
还是个呆子,错过这个村以后就捡不着哩。」 胡四姐被姐姐说破了心事,心中羞恼::「你瞎说什幺呢!」随后又叹了口
气,问道:「姐姐你修行了这幺多年,早就褪尽了那点先天妖气,成就了地仙境
界,为什幺还要这幺做呢?」 胡三姐冷笑道:「还不是你姐夫,我怀孕时候,成天在外面寻欢作乐,沾花
惹草,甚至孩子都四个多月了还在渔色,也就不要怪我在外头找男人了。」说罢,
搂过胡四姐,叹道:「等你在这个呆子身上吸够了那点文气,足够褪尽妖气就回
爹爹那去吧,红尘滚滚,沾染了就回不了头了,做个自由自在,朝游苍海暮苍梧
的地仙,像姐姐这般,打滚红尘中,再也回不去了。回去之后记得待我向爹爹问
个好。」 胡四姐在姐姐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心思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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