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妃筵图卷 第三卷 6-9】最新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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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线索
心事重重之下,寐生索性不睡了,他又去了那个疯婆子所在的宅院。上次回来后,他越想越感觉不对劲。那个宅院在豪华的斛律府里显得有些邪门。而那个神秘疯婆子更有些不寻常,所谓反常必有妖,其间肯定有些猫腻。
西北角的院子里依然没有一丝生机,还是那么破败陈旧,充斥着一股陈腐的气息。
寐生如一只野猫般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他偷偷开门,闪身进入房内,闭门四下打量,却并未见到老妇。
“咦?人呢?”寐生疑问。
他走进昏暗的房间内,顿时就被一股阴寒的气息包围。寐生感觉这不像是人住的房间,而像是一间停摆死尸的义庄。和伏尸岭外倒是有的一比。
“这里阴气太重!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屋内摆设和之前并无两样,大柜子,床榻,案几。寐生在床榻上扫了一眼,上面除了油腻的被褥,别无他物。
他绕过蚊帐,直接来到柜子前。
柜子上面布满了尘埃和蜘蛛网,看样子许久未曾开启了。
寐生摸了摸上面厚厚的尘土,扶住盖沿稍一用力,便将盖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真容。
一眼看去,里面尽是些女子的亵衣,甚至有些珠宝首饰。
“啧啧,看来这个老妇和斛律家渊源颇深。”
寐生便在里面翻找起来,层层叠叠地找了一会,忽然瞥见柜角有一个木盒,看起来极其朴素,很不显眼。
他拿起木盒,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装着一封书信,展开看去,竟然是封情书!
文字间情意绵绵,只是落款已被人撕去,看痕迹似乎撕得很干脆。
“这莫不是疯婆子的相好?”寐生暗自腹诽。他将信放入盒中,又将盒子放回了箱底,将柜子规整完好。
接着,寐生又重新打量这间屋子,上下四周似乎都很正常,并无异样,只是那股森寒的阴气一直萦绕不散,一直笼罩着这里。他索性直接翻上房梁,用望气之术窥察整间房屋。
“阳清则上升,阴浊则下沉。”
“这房间地面尽是阴气,且浑浊不堪,阳气几乎被完全压制出去。那个疯婆子能住在这里,也是命大。”
“原来如此!”寐生眼中精光乍现,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阴气全部是从地底下流窜上来的!他心中暗暗思量:“看样子,这地底有些不寻常?!”
“莫非地底有僵尸?或是其他什么东西?”
寐生立即落地,用脸贴向地面,顿时一股冷意就袭了过来,看来地下的阴气极其浓郁。
“嘟嘟嘟!”他从一块块地板上敲击过去,想看看下面有没有什么机关密道,但直到敲击完所有地板,也并未发现空心之处,这不禁让他有些失望。
“有阴气环绕,必有聚阴之地。这块地有问题!”寐生心中作了判断。
只是要从哪里先入手呢?他这样想着,便又站起身,打开火折子朝墙壁处细细探去,寐生用手在墙壁上小心翼翼地开始敲击。
“嘟嘟!嘟嘟!”四面墙壁敲击完,寐生还是没有发现疑点。
他索性退出了卧房,往客厅处走去。
他再次启用望气之术探察,发现和房间内一样,客厅的地表同样也升腾着阵阵阴气,较上次似乎更加浓郁。
他又在客厅在转悠了几圈,见拐角处堆放着一堆杂物,便觉似有蹊跷,正欲走过去细看时,突然!他猛地感到自己后脑勺突然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那似乎是一道森寒的目光!
寐生蓦然回头,朝后看去,只见一道诡异的残影划破月光落在了房梁上。
月光下,两只金黄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刺目,正死死地锁定着他!
那是一只猫,一只黑猫。它的身子如黑色绸缎般光滑油亮,显得极有灵性。
“喵!”它张开口,露出白色獠牙,挑衅似地看着他。
“它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简直无声无息!”寐生心中惊讶。
寐生与之互相对视了一会,见对方都毫无动作,便轻轻走近那根房梁处。
黑猫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便警惕地躬着身子,眼神露出警告之色。
“喵!”它低低一叫,从房梁上往下一纵,犹如窜起一朵黑云,身法灵巧而矫健。
“嘿嘿!身法如此轻巧,还是只灵猫!”
“喵喵......”寐生轻轻呼唤,尝试着能不能与其建立联系。
“喵......”黑猫绕着他踱起步子,那两只亮堂堂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锁定着他,似乎对他很好奇。
“有灵猫的地方,阴气聚集,看来我的判断没错!”寐生心想。
“你?有事?”寐生轻轻问它。
“喵......”黑猫极有灵性,像人般地点点头。
然后它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到门槛的时候,它回头望了寐生一眼,又叫唤了一声。
寐生已然明白了它的意思,这只猫怕是要引他去什么地方。但他并没直接跟过去,他在犹豫,这只猫出现的实在是太过诡异突兀了,万一有陷阱的话。
“喵......”黑猫见他未动,又叫唤了一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寐生心里响起这个念头后便义无反顾地跟了过去。
此时也是深夜,大多数人都已经熟睡,估计只有巡逻的卫兵还在外面站岗,但这里是西北角,是没有人巡逻的,寐生自然也敢走出来。
黑猫带着寐生来到院角的枯井旁,便停了下来。
枯井一半在月光下,一半在阴影里,寐生刚一走近,却见枯井背阴的地面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寐生凑过去一看,竟然是那个疯婆子!
“喵......”黑猫对着寐生叫唤了一声。
“它应该是这个疯婆子养的,这老妇倒地不起,所以找我来帮忙。”寐生猜想。
“还是少管为妙,我的目的是找到无头盔甲,而不是治病救人!”寐生转身便欲离开。
“喵!”黑猫似乎看出寐生的意思,它双脚刨地,张着嘴断断续续地低叫着,那眼神满是哀求,看起来颇为可怜。
“这只猫倒真有灵性。”他不禁有些触动。
“你住在这里?”寐生问。
“喵...”黑猫叫了一声,飞快地跑到老妇身旁,用身子轻轻地蹭着她。
“也罢。”寐生蹲下身,探了探老妇的鼻息,见其还有喘息,便也顾不上干净与否,一把抱起来便回了房间,黑猫紧随其后。
寐生将之放在床榻上,观察了一下老妇的面色,其印堂嘴唇黑紫,瞳孔泛灰,这的确是阴气入体郁结的症状。
他掌心对着老妇口鼻一罩,体内玄功运转,只见从老妇口鼻间有道道灰色阴气升腾而出,逐渐被吸入掌心。不一会,老妇的瞳孔便动了动,口中发出几声痛吟。
寐生见老妇面色恢复了大半,便停止了动作。这时黑猫凑到近前,在老妇脸上蹭了蹭。
老妇缓缓睁开眼,痛苦又茫然地道:“我......我还活着......”她茫然着望了望四周,见到身前的寐生,便问:“你一个府上家丁,怎么深夜里来这我这里啊?”
这问得寐生一个措手不及,确实,他和这个疯婆子说自己是府上家丁,可是自己的行为还真不像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家丁能做出来的,倒像是一个梁上君子。
寐生见其神智非前日所见疯癫,便端正行礼道:“前辈,晚辈被这只黑猫所引,见您昏倒在井边,便将您带了回来。
“是你救了我......谢谢啊。”老妇道。
“举手之劳,您......您住在这里吗?”寐生趁机问。
“呵呵呵......”老妇倚着墙壁坐下,仔细地端详着寐生,叹道:“是啊......三十五年了,这里三十五年都没有人进来了。”
寐生问:“前辈在这住了三十五年?敢问前辈是?”
老妇低头叹道:“能苟延残喘到现在也不知幸还是不幸,这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很多事都记不大清了。自己姓谁名谁更也记不清了,也不知下一次失去理智是什么时候。”
寐生见她不愿说,便故意问道:“前辈是斛律将军的家人吗?”
老妇表情一变,叹道:“哪能是呢!斛律将军声名远扬,我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妪哪里高攀得起啊!”
“那这里是?”寐生又问。
“这里是被一个抛弃的院子。”老妇漠然地道。
寐生听出其中似乎话里有话,莫非她与斛律山之间有些瓜葛?若是问出斛律山的一些事情来,可能对寻找冥盔也有帮助也说不定。
于是他又问道:“您知道斛律山将军吧?”
老妇定定地望着门外,眼神有些飘忽。唏嘘道:“哪能不知啊,他当年可是祖桓将军的部下。这将军府一开府,我就在这里了,得有四十多年前了吧。”她的眼中浮现一抹怀念之色。
“什么?祖桓将军?!”寐生心内大惊,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凡的老妪竟然突兀地提到了无头将军祖桓!这对于当下的寐生来说可是惊涛骇浪!要知道,他现在急于摆脱被人控制的困境,据祖桓所说,那头盔里可是藏了一张宝图!那是个极大的契机!现在既然这个老妇提到了祖桓,那么应该还知道其他的一些秘事。难道自己歪打正着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啊!谁能想到这个藏在斛律府西北角的一个疯婆子能知道斛律山和祖桓的将军。她哪怕是再透露一星半点儿的秘密,可能对于寻找盔甲也能多些帮助。
寐生接着话题继续道:“祖桓将军名震东土,晚辈也是听他故事长大的,前辈了解祖桓将军?”
老妇神色有些黯然,唏嘘道:“知道一些,这府上主人斛律山就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只可惜祖家烟消云散,斛律家却人丁兴旺。”
听话的意思,老妇对斛律山的为人似乎很不满。只是她这般恶讽斛律山,却为何能一人独处这斛律府,有人送吃喝呢?寐生有些纳闷。
寐生决定趁热打铁,他追问道:“晚辈对祖桓将军钦佩无比,尤其对他最后的蜀南之战颇为好奇,东土传得神乎其神,不知前辈能为给晚辈讲些他的故事。”
“当年祖桓将军号称天朝第一猛将,东土第一武者......可惜呀!”老妇欲言又止,语气中满是唏嘘。
“咳咳咳......”老妇咳嗽了几声,又道:“夜已深了,年轻人,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啊!”
见她不愿意再往下说,寐生只好转开话题道:“前辈今日恢复了清醒,还是要住在这里吗?这里阴寒,对您的身体并无好处!要不要晚辈帮您......”
老妇指了指案几上的馒头道:“有馒头在饿不死就够了。我这病时好时坏的,这般情形都反复多年了,早习惯了。”
“那前辈保重,晚辈告辞。”寐生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他刚走出房间,里面便传来老妇的话语。
“好多年没人和我说这么个疯婆子说话了,谢谢你了,年轻人。”
第七章 自渎
此后几天寐生在府中打听了关于疯婆子的事,奇怪的是,府内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她似乎是个局外之人。就连给他送饭的人都是个哑巴。
四十多年前就在这里了,那时候秦娥还没来呢!对了,秦娥!她在斛律府三十多年,应该知道这个人吧!关于的祖桓将军盔甲的事情,秦娥是一条道门,这个老妇也许同样是一道门。他要两手并抓!
那个老妇暂时先放放,先要搞定秦娥这边。
现在距采桑那日秦娥阴关被破已经过了三四天,那谷灵花和九阳木香应该起了效果,秦娥此时也许正是欲火焚身的关头。
寐生住在兰苑,与秦娥的院子只隔了一口大池塘,可以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傍晚,趁着府内众人休息,寐生翻过了兰苑围墙。来到池塘边,远眺前方院子,见四周无人,他便小心进入塘中,将身体藏在荷叶塘水之间。潭水约莫有近三米深,寐生虽然身材矮小,但习得水性,所以在塘中就如蛟龙入海一般,迅速地往前游动。
现在正是晚夏节气,塘里粉红色的荷花,碧绿色的荷叶在晚风下荡漾起层层红绿波浪来,风情款款。寐生不由感叹:秦娥这小日子过得真是滋润啊!
不得不说,秦娥着实是个雅致的女人,说这是居住的院子,还不如说是一座观景的水榭,它完全坐落于水面之上。
最下方是数十根粗壮的石柱扎根于塘底,石柱上铺设着精致的青石板。而石板之上,便是通体木制的院子了。最外围的回廊外有一道朱红色的栏杆,朱栏外面便是满池招展的荷花和清幽的塘水了。
不一会,寐生便来到朱栏下方。他屏息倾听里面的动静,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和哭泣声。
“嗯......嗯......”
房间里,一道道女人的浅浅低吟在流转着。
此时席榻上,一个衣裳不整,体态丰韵的美妇人双手着研墨,双腿夹着案几脚,身子在上下剧烈地颤抖着。外面的夕阳正好透过纱窗照进来,堪堪照在女人那香汗淋漓的脸蛋上,显得娇艳而诱人。
迎着窗外的夕阳,女人仰着头,喘着气,眯着眼,她发髻散乱,神情极为陶醉,却正是秦娥。
她现在难受极了!
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团熊熊的烈火在不停燃烧着,烧得自己全身燥热,那股燥热转化成一股股妖异的力量,怂恿着她呐喊,呻吟,摇摆身体,以此来发泄体内的烈火燃烧般的渴望。
她摇摆呻吟,汗如雨下,但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由热变成了痒,种犹如蚂蚁钻心一般,挠又挠不到,说又说不出,不知是到底痒还是热。
她眯着眼,胯间的木脚是她借物抚慰的支柱,越是燥热瘙痒,她越是感觉空虚,从肉体到灵魂,她都极度渴望着什么物事来狠狠地填补她的身体,填补那种无法言明的空虚。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以往排卵期的时候也不会这般强烈呀!身体好难受呀!”秦娥吐着舌头低低地叫唤着。此时,她的内心极度复杂,又是羞赧,又是充斥着女人的本能欲望。
还得从采桑那日秦娥被奸淫后说起;那日回来后,秦娥因痛失妇人贞洁,伤心得整晚都以泪洗面,后一整天人也都浑浑噩噩的,了无生趣,甚至寻死的心都有了。可谁知第二晚睡醒过来,忽然感觉身体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变得极其敏感,易发热。对房事突然变得极度渴望起来。她起初还没有当回事,一直忍着憋着,可是憋到最后,还是汹涌的情欲战胜了理智,做出了自渎之事。谁知这一发便不可收拾,接连三天都自渎抚慰自己。甚至在白天,也没能忍住。
她本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若是在平常不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难道是现在处于排卵期的原因吗?只是平常排卵期身体反应也不会如此强烈啊!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敏感?!
那体内的情欲之火就像是火烧荒野一般,越烧越大,越烧越猛烈。起初,秦娥还会自责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但每次发泄完带给她呼吸顺畅的酣畅感,令她逐渐接受了自己身体的诉求。
今日用了晚饭,她本欲写一幅字,谁知刚动了几笔,那身体便又燥热起来。
“好热......好难受呀.....”她感觉胯间湿热黏腻,那液体已经湿透了她的亵衣了。
美妇脸颊绯红,眼眸中能滴出水来。
“嗯......嗯啊啊啊......”她眯着眼用力地喘着气,大颗的汗珠从她的两鬓往下滴落,那身上的绸缎裙几乎被湿透了,整个人犹如落水一般。
旁边两步的展架上,一盆谷灵花在夕阳下格外明艳。
寐生在石板下听得真切,他心道:“看来药效起了。”谷灵花和九阳木粉相结合,只要凡俗女人吸入,十二个时辰内必然欲火焚身!这秦娥自然会露出如此动态。
既然这样,现在不动更待何时?现在的他毫不担心,此乃闺房重地,哪怕是斛律鹰安排的守卫也不能进来。
寐生小心翼翼地在水中游动到朱栏外,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猛一纵身,如猎鹰般从水中越过朱栏,落进了回廊里。
“真是间雅致的水榭啊!”寐生打量着这里的布置,由衷地感叹。
他如猫一般沿着回廊往发声的位置走去。
院子呈“目”型,最外面与岸相连的是客厅,第二间是浴池,第三间是卧室,第四间则是书房,四间房间彼此都间隔着一道回廊。
而秦娥所在位置便是书房,也是院子的最外层,这里正朝着兰苑的方向,所以寐生没走几步就找到了。
“嗯......嗯......嗯......”
屋门紧闭,窗户半掩着,寐生悄悄靠近窗边,侧头往里一望。
“嗯呀呀呀......”
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美妇正背对着他,右手死抓着案几边沿,上半身伏在案几上,下半身撅着肥臀,左手在裙间来回掏弄,不时还扭着细腰,挺动着小腹,发出压抑媚惑的呻吟来。
“嘿嘿!”
寐生从怀里拿出一盏小小的盆栽,悄悄来到门外。
“咚咚咚!”他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呻吟戛然而止。
“是......是谁?”里面传来秦娥略带喘息而紧张的声音。
“夫人,是大龙。”寐生恭恭敬敬地道。
“大龙?你......你怎么会来我在这里?这里是老身的寝居之所,你一个男子怎么能没有通报就进来了呢?”秦娥的声音略有责怪。
“夫人恕罪!小的也是因为事急才敢来打扰夫人!”
若是其他人,秦娥早已将之赶了出去,但她对大龙印象颇佳,尤其是前几日还忠心护主。秦娥念着他的好,便也没有真生气,也只在语气上责怪了一下。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的刚刚浇花的时候,发现夫人那株最珍爱的玉荷盆栽突然焉了,小的情急之下,就只好带着它来找夫人了!”寐生急道。
“什么?玉荷花焉了?!”秦娥一听,声音陡然一急。
“这可是夫人最珍爱的盆栽啊!夫人要不要看看怎么回事?”寐生悲伤地道。
“这......这个......”秦娥的语气变得有些犹豫。她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若是贸然与外人相见,怕是不妥。更何况,她现在下体瘙热难耐,正是在关头时刻。若是不小心面色上在露出不雅之姿,那可就糟糕了。可是那盆玉荷,她养了好多年了,她又舍不得。
“夫人!您不用担心,小的不进去,小的只是把花递给夫人。”
见里面迟迟没有回应,寐生又道:“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回去。”
“慢着!”里面又传来秦娥的声音。
“房门你自己开吧。”她又道。
“是,夫人。”寐生缓缓推开房门,往里面望去,只见秦娥正端庄地跪坐在席子上,显得优雅文静。那脸颊还有大片的红晕,并未褪去。
寐生脱下鞋,端着玉荷花趋步走向了她,跪着下来闻了闻,这里面满是墨香。
“夫人,您看。”寐生跪坐在地,将盆栽递向秦娥。
寐生道:“这花一直是夫人在打理,近今日夫人未曾来过兰苑,应当是小的照顾不周的缘故?”
秦娥接过盆栽,细细地望着眼前的花。那原本洁白如雪的玉荷花此时就像是被火烘烤过一般,通体枯黄萎靡。这可是陪伴她很久的一朵盆栽,也是她最钟爱的一朵,竟然从一朵白仙子变成了这般模样,她心里失落无比。
自那日采桑回来,她便没了去兰苑赏花浇花的心思,这隔了几日,这玉荷花就突然枯萎了。还是自己冷落了它了呀!想到这,秦娥心中有些自责。
秦娥望了一会,叹道:“虽然很可惜,但花谢花开也是常态。”
寐生故意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大龙你先退下吧。”
见她下了逐客令,寐生岂能乖乖离开。他故意道:“夫人,您这脸色发红,不对劲啊?”
“没......没事......”秦娥的心原本趋于平静,但被寐生这突然一问,忽又变得紧张起来。
“莫不是被他看出了什么?”秦娥的手心都在冒汗。
“夫人,您的声音也不对呀!这是发烧了?我去请府上大夫来给您看看吧?”寐生仔细地望着秦娥的眼睛道。
那双眼睛媚得能滴出水来,那脸颊上的红晕透着丝丝熟妇的风情,勾得他心猿意马。
闻言秦娥更加紧张了!她的眼睛对寐生的注视避之不及,像是做了亏心事般慌乱地望向别处,吞吞吐吐地道:“没事......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秦娥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之下,刺激得那滑腻腻的胯间湿热得更加剧烈了!原本,她全身的燥热就未曾散去,只是一直忍着,压着。在这刺激下,那体内的燥热瘙痒顿时就又变本加厉起来!
寐生凑到秦娥身前,看着她的脸道:“夫人?您一定是生病了!小的帮您看看吧!”
秦娥哪里肯依,慌忙起身避开寐生的寐生目光,语气有些责怪地道:“大龙,老身没事,只是天热出了些汗,你先回去休息吧!”
寐生用余光瞥了一眼展架上的谷灵花,然后躬身道:“是,夫人,那......那小的先告退了。”
说着便徐徐退到屋外,关上了门。
见寐生离去,秦娥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无力倒在席子上,大口地喘着气。
寐生如鬼影般躲在窗后,往里面窥视。
“怎么下体如此难受呀?”秦娥感觉自己的私处又是肿胀,又是湿热,又是瘙痒,她恨不得抱着一根柱子去磨蹭,以此减轻自己的痛苦。
“我受不了......”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索性爬到案几上,撅着臀,撩起裙摆,顿时就露出了白生生的大屁股来。
夕阳的余光将她的皮肤染上一层金黄色,显得性感而又炙热。
她下身未着寸缕,那私处的颜色也全部暴露出来。那一撮茂盛的黑毛还是那么顽强,那粉紫的阴沉湿漉漉的,就像是下过雨似的。最惹人注目的就是那个阴蒂了,肿胀充血,兴奋无比。
秦娥的右手毫不犹豫地就插进了蜜穴里,来回捅弄着,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好不淫靡。
“嗯嗯嗯.....啊啊啊......”这个看似端庄的美妇人此时抵制不住体内情欲的召唤,咿咿呀呀地浅吟起来。
那声音起初几道还是比较浅,比较压抑但随着蜜穴里的汁液越来越多,秦娥逐渐不能自持,声音也越来越高。
“滋滋滋滋滋......”在那两根纤细葱白手指的捅弄中,蜜穴口内大片的淫液溅起阵阵浪花,滴落在席子。这个女人的水可是真多啊!
寐生瞧得下体瞬间勃起,他回到门外,用急切地语气喊了一声:“夫人!您怎么了!?”
然后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秦娥哪里料到大龙会去而复返!闻听那,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瞬间陷入空白!
寐生刚冲过去,只见那案几上的肉体猛地一震,一道金黄色的液体激射而来,稳稳地洒落在寐生的头上。
顿时,书房里就弥漫起一股尿骚味来。
寐生的头发衣服湿了大片,他故作一脸呆愣状地望着撅着屁股的秦娥,惊叫道:“夫人!您这时怎么了!?”说着向秦娥的身体扑了过去。
第八章 侵娥
秦娥这时已经恢复了反应,她急忙拉下裙摆遮住屁股,慌忙道:“啊!你不要过来!你快闭上眼睛!”
寐生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尿液,尴尬地道:“夫人恕罪!小的方才听夫人大叫,觉得夫人身体有恙,便急匆匆返了回来!没想到......小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自己刚刚那般自渎的丑态,他必然是看见了,更令她无颜的是,她竟然失禁了!还尿在了男人的身上,这是极其羞耻丢脸的事情!她又恼又羞!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的脸上满是红晕,像是醉酒一般。
哪知眼前的大龙打量了一下她脸颊,只是惊愕了一下,便担心而隐晦地道:“看夫人脸色和刚刚这个....怕是不小心中了蛊毒。”
秦娥急道:“你......你胡说什么?!哪有的事!”
寐生道:“容小的探脉便知。”说着他便快速走近秦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啊!”秦娥惊叫。
寐生玄功运转,一股阳气渡入美妇体内,秦娥顿时觉得心跳猛地加速起来,不一会似乎蜜穴更加瘙痒难耐了。
“夫人果真是中了蛊毒。”
“你......你放手!本夫人没事,你先出去......”秦娥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惜她像是小鸡,根本无力挣脱。
她只想让大龙赶紧走,她现在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寐生郑重地道:“夫人,你有没有感觉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全身湿热难耐?这就是中蛊毒的表现!小的师从平谷先生,还是懂些医术的。”
“莫非我是真的中那贼人的淫毒了?”秦娥猛然醒悟过来,她这几十年来,只有在那日被人奸淫后回来才变成这样,自己很可能真的在无意之间中了对方的蛊毒了。
“我......”秦娥心乱如麻,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无言以对。
寐生正色道:“夫人,容小的给夫人推宫活血,排汗祛毒,夫人先忍忍!”说着,寐生一把将秦娥按在案几上,双手按住美妇的腰肢,隔着衣裳轻便轻推揉起来,她身上穿的是纱制齐胸襦裙,轻盈透视,寐生上面抚摸着,能清晰地感受到美妇肉体的柔软和滑腻,舒服极了。
他边揉边渡入阳气,以此刺激美妇的情欲。
那双陌生男人的手摸过她的腰肢,她的身体顿时就如触电般颤抖起来。秦娥感觉体内的燥热似乎更加剧烈了,
“不......不......”秦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反抗道。
美妇回过头来,那倭坠髻上金步摇和耳朵上的耳环随着身体的颤动而摇摆,她回眸嗔怒地望着寐生,含水的眼眸极具媚态。
“大龙......你......你住手......嗯呢啊!”美妇
寐生一边推拿,一边道:“夫人莫急莫羞,小的很快就好了!”说着往美妇腰眼上用力一按。
“嗯啊......!”那腰间穿来酥骨的异样感,令秦娥猛地翻了一个白眼。
寐生的手就如弹琴一般,在秦娥柔软的腰肢后背上来回推柔,一道道阳气随之被渡入了她的体内,就像是烈火投入了干柴堆,使秦娥体内的情欲燃烧得更加旺盛。
不得不说,寐生的推拿很有技巧,秦娥感觉自己全身骨骼经脉都张开了毛孔,汗水如瀑,通畅无比,就像是在泡热水澡一般。她起初还在挣扎反抗,可是那双手充满魔力,每一次抚摸推柔,都让她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她舍不得那带来的抚慰感。
她感觉身体私处的越来越胀,越来越热,像是一滩泥泞不堪的泥潭。
渐渐地,她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来,她她眯起了眼,开始低低地哼起来。
此时,淫液顺着美妇的大腿内侧往下横流,寐生一见到,就心知这个女人的热情已经被点燃了。
“夫人是不是感觉出汗很多?”寐生问道。
“嗯......”美妇发出蚊子般的低应。
“这就对了,夫人再坚持一下,快了!”
闻言,寐生猛地掀起了她的裙摆,露出了美妇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来,在夕阳下就像一颗熟透了的大柿子。
“啊!”秦娥立即就发现了对方的举动,惊怒道:“大龙!你放肆!”
她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非礼,你在亵渎本夫人!”
寐生苦着脸道:“夫人!为了救治您的蛊毒,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啊!事后小的认罚!”说着他双掌就抓住了美妇那那肥嫩浑圆的臀瓣,用力推揉起来。
那双充满火热阳气的手刚一触碰雪白的臀肉,秦娥就被刺激得猛地摆起屁股来,那一瞬间的酥麻感,让她差点叫出声。
“你......你停下!我......”秦娥双手扶着案几,挣扎着要起身。
“嗯啊啊!”她话音未落,寐生那双魔手抓着两边臀瓣用力揉捏起来,那种厚实的抚慰感像是触碰到了她的心坎一般,让她魂都酥了。
“啊......大龙......你......你不要摸!”
“大龙......你放开......你这是非礼!”她又恼又羞,可是她又不敢大声喊叫,生怕将别人引了过来。
“夫人坚持一下!小的这般无礼也是不得已啊!等我将您玉臀内的余毒排汗而出,您就好了!”
秦娥对大龙的印象一直特别好,他的聪慧才学,让秦娥欣赏,他的忠勇更是让秦娥深深的折服。但眼下大龙说她中了蛊毒,要为她解毒,可是这般无礼,却让她感觉极其唐突,难以接受。她甚至怀疑大龙是不是故意占她便宜?可是大龙此前的表现告诉她,他不是这种人,他可能真的是要解救自己的蛊毒。
她这般想着,便这般安慰自己,反正她也挣脱不了。那来自屁股上游走不停的手,虽然让她羞耻,却也不得不说让她感觉很舒服。那种力道的抚摸,深深地触动着她内心强烈的欲望。
美妇人那肥美白嫩的大屁股在寐生揉捏下,不断变化着形状,像是一个厨师在揉搓一团面粉一般随意。秦娥虽然年近5旬,但肌肤保养得很好。两瓣臀肉在汗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酥软又滑腻。
那两边阴丘此时也热的发红,大小阴唇发紫而肿胀,就像是中毒一般。蜜穴口不断有的透明的淫液潺潺流出,将大腿两侧大片都打湿了。显然,这个中年美妇,情欲已经到了郁积的边缘了。
秦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已经微微充血,感觉自己的私处越来越痒,越来越热,脑袋似乎就如醉酒一般发发晕,体内似乎生出一股野性的力量,刺激得她想要大声喊叫,手舞足蹈。
“大龙......你......你好了没有......我......我好渴......好热呀......好难受呀......”秦娥侧着头望着他,眼神妩媚又迷茫。
“看来这药效的确太强了!”
寐生怕挑逗刺激下去出了人命,便全身压到秦娥的背上。
道:“夫人,为了救您,小的得罪了。”说着,便拉下裤头,露出肉棒往美妇那流汁蜜穴口处猛地插了进去!
“嗯啊!你......你做什么?!”秦娥白眼猛地一翻,感觉自己的空虚的肉穴瞬间被填满了。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突然进来的东西是什么。
她楞了一秒,这种太突兀,捅得秦娥芳心大乱,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想到,大龙会突然将那事物插了进来!
她不禁骂道:“大龙......你竟敢这般对我!?你快拔出去!”
寐生压在她身上,苦口婆心地道:“夫人,您中了淫毒,小的没办法才这样给您解毒啊,要不然你会死的!”说着,他便快速挺动下体,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秦娥被这般粗野地捅弄着,身体立刻就被点燃了,低着头不禁咿咿呀呀地低吟起来。
她没想到大龙个子不高,但阳物却很大,不仅将她的蜜穴撑得满满当当的,甚至撞进了自己的子宫内,将花心也捣得酥麻不已。
“啪啪啪......”美妇那柔美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
“滋滋滋滋......”那蜜穴在肉棒粗野的撞击下发出滋滋之声。
“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寐生一边插,一边将美妇的头扳到与自己面对面。
“大......大龙......你停......下......”秦娥不敢对视仆人的脸,她一个将军夫人居然在自己的卧房里和一个仆人在媾和!这让她又是羞愧无比。
寐生一把开美妇胸前系带,死死抱着美妇的腰肢,将头埋进她的雪白的硕乳之间,咬住褐色的奶头用力吮吸。那对奶头敏感至极,一被舌头触碰,立即就膨胀起来,像是两颗乌黑的桑葚一般,可口诱人。寐生一边吸一边道:“夫人!你知道吗?大龙早就爱上你了!您那么优雅,那么端庄。”
“嗷......不要吸......” 秦娥翻着白眼噙着泪,双手无力地捶打着寐生后背。
可是那体内无耻的,燥热的欲望又刺激得留恋着蜜穴内抽插的肉棒,甚至那乳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感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快乐的抚慰。虽然羞耻,但那种抚慰的确让她感觉到心安,像是空虚的凹口找到了凸点的倚靠一般,那是一种难言的满足感,让她不能自持。
那肉棒抽插蜜穴带来的刺激感和满足感越来越强烈,袭遍了秦娥的全身。像是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一次终极的发泄,像是淤积的洪水在汹涌决堤,像是荒原的野火在燎原。
过了一会,寐生放慢动作,关心地问:“夫人?你怎么样了?”
秦娥眯着眼喃喃道:“不.....不要......停”
“好嘞!”寐生听到这句话,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下身疯狂动作。
“嗯啊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啊!!!!!”秦娥翻着白眼,张着红艳的嘴巴,发出呻吟声越来越大。
那如云的发髻连带着头上的珠翠一同摇摆着,那圆润的脸蛋洋溢着熟妇特有的红晕,那胸前两只硕大的奶子像是大白兔一样上下窜动着,甩起一波波白色的浪花。
望着秦娥那红艳诱人的檀口,寐生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秦娥的舌头一颤,触电般想要往回缩,可是那入侵的舌头好似狗皮膏药,使劲地黏了上来。
寐生含住秦娥的舌头,用力地吮吸着,将美妇那口中的津液吞入口中。秦娥被吸的酥麻,脑袋一轰,那体内的欲望刺激得她意乱情迷,理智崩溃,不可自持。肉欲的激情驱使着她迷迷糊糊地就蠕动着舌头往寐生口中探寻。
口水横流,两只舌头激烈交缠,像是两条蛇发情交尾。
秦娥的意识逐渐迷糊,她与寐生互相以唇舌交流抚慰着,唇与唇纠葛碰撞,舌与舌蠕动缠绵。
“滋滋滋滋滋......”
两人的口中和胯下交合处滋滋声不绝于耳。
寐生此时也有陷进去了,他很久已经没和女人这般用心地舌吻了。
一大一小两只肉虫就在这古色古香的案几上疯狂媾和着,这原本充满墨香味的书房里多了一股淫乱的腥臊味。
窗外落日西沉,一半没入了远方高台阁楼里。那微醺着斜阳越过飞过了艳的荷花,翠绿的荷叶,穿过了朱红的栏杆,越过了精巧的绿纱窗,轻盈地照射进间雅致书房里来。
“滋滋滋.....”
“嗯嗯嗯.....啊啊啊......”几声男人低吼伴随着女人含糊不清的呻吟。
两人的身体右半边在明亮的暮色里,左一半在却在无声的阴影里。
二人身下的案几随着他们身体耸动而在逐渐横移,发出咿呀之声,而上面的典雅瓷瓶中的水仙花也被二人的动作连带着颤抖不已。
夕阳尽情洒在寐生右半边瘦小精炼的身躯上,他在低吼,呐喊,冲刺!洒在秦娥右半边丰腴曼妙的肉体上,洒在她右半边绯红妩媚的脸蛋上,她的神情迷醉如梦。洒在右半边端庄如云的发髻上,洒在右边神圣高耸的奶子上,它们在风中摇摆。尽情地洒在两人的交合处,洒在那粉紫色肥肿的蜜穴上犹如花瓣一样鲜艳,使其看起更加淫靡狂乱。像是被风雨吹打过,流露出潺潺淫液,打湿了明净的案几。
两人像是隔世情人在拥抱舌头,用身体在互相索取安慰,颤抖着,迷茫着。
这时,外面回廊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祖母!”听声音好像是斛律红在喊。
脚步声越来越近,寐生猛地停下动作。
秦娥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娇滴滴地低问道:“怎......怎么停了?”
这时又传来斛律巧的声音,“祖母!你休息了吗?”
秦娥神智顿时一清,她吓得连忙想要抽身,却被寐生紧紧抱住了腰肢,无法动弹。
“是......是小红吗?”秦娥紧张地问。
“是我!我来找您有事......”外面又传来斛律红的声音。
秦娥赶紧用眼神警告寐生放手,可是寐生不但不听,反而又用力捅了捅她的蜜穴。
“哎呀啊......!”秦娥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她的嘴唇就要被寐生给啃住了。
“滋滋滋......”
“祖母!您怎么了?”斛律红问。
“唔......没......没事。”秦娥含糊不清地答道。
她又紧张又愤怒,紧张于自己和下人做如此苟且之事,外面还有自己孙女。愤怒于大龙如此胆大妄为!她却无能为力。
“祖母,你是不是生病了?我进来了啊!”
秦娥忙用生硬的语气道:“不用了!祖母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她一边说话的时候,寐生的抽插动作还在继续,她的心要跳到嗓子眼了!生怕孙女撞进来看见自己这丑陋不堪的行为。
“哦,那我先回去了。”外面传来斛律红失落的声音。
听脚步声走远,寐生的动作又猛烈起来!
他抱着美妇的柳腰,对着她的红唇又啃了上去了。
秦娥只象征性地挣扎一下,那舌头就与之对方同流合污了。
“噗嗤噗嗤......”
“呀呀呀......”
寐生下体一阵颤抖,一大股精液便射入了秦娥的子宫内。
“不......不要射进来......”秦娥无力地叫唤,她现在排卵期,若是射进去了十有八九会珠胎暗结!
那股股火热的阳精就像是热水一般,拼命地往子宫里,往花心上浇灌着,被这一刺激,秦娥身体一震痉挛,一大股阴精从她蜜穴内也涌了出来,一泄如注,只见两人交合处,那鲜艳欲滴的蜜穴上大片的乳白色的阳精和透明的阴精在肆意横流着,狂野淫乱。
秦娥虚脱地躺着案几上,身体的燥热感逐渐褪去,那种填满的抚慰感令她浑身通畅,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羞愧愤怒,和失落感。她仰望着头顶的房梁,又呜呜的抽泣起来,她又被人欺辱了,还是被自己信任欣赏的仆人。
“夫人!”寐生望着她,一脸真情流露的样子。
“呜呜呜......你......你出去!”秦娥噙着泪斥道。
寐生用低沉的声音道:“小的也是为了救治夫人性命啊!一时不得已才与夫人这般!”
秦娥怒道:“你......你无耻!一个下人,毁我名节!你这是死罪!”
寐生低着头,一脸痛苦地道:“夫人若是恨小的,小的愿意束手就擒!请夫人制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小的对夫人的感情日月可鉴!”
望着大龙一脸恳切痛苦的模样,说是为了救她才会这般,这让她恨也不是,怨也不是,谢也不是,一时间心乱如麻,几乎晕厥过去。
“你......你别说了!”
“你先回去......我想单独静静......”
寐生故作一脸苦涩,道:“小的认罚,小的在兰苑等夫人。”说着,便走了出去。
秦娥伏在案几上,又呜咽起来。可是那下体的蜜穴还在滴着二人的淫液呢,它们互相融合在一起,淫靡绯艳,迷乱无比。
一整晚的翻来覆去,秦娥想的都是今夜之后如何对待寐生。杀之不忍心,留之难为情。毕竟,他还是为了救自己啊!若是真是杀他,把他逼急了,把什么都说了出来,那自己怎么办?
最终,她决定让寐生离开斛律府,永远也不要再见到这个男人!
第九章 威胁(上)
早晨的时候,斛律红又去了祖母秦娥的水榭院。
她穿过“目”字回廊,来到中间的卧室,敲了敲门道:“祖母!”里面传来祖母那变得有些略沙哑的声音。
“是红儿啊,进来吧。”
斛律红推开门,便趋步走了进去。
秦娥一身青色齐胸襦裙,端端正正地坐在席上,那微带红晕的脸上露出柔柔的笑意,手里正端着一杯热茶。
斛律红打量着祖母那红红的脸,疑惑道:“祖母,你的脸怎么有些红啊?”
秦娥一愣,嗫嚅道:“我......兴许是天气太热了些。”
“不过祖母脸红的时候比以往更好看了呀!”斛律红道。
“小丫头竟敢来打趣你祖母来了!”秦娥笑嗔道。
待她坐下,秦娥一脸微笑着问:“有什么事情吗?”
斛律红见祖母问她,反而有些气呼呼地道:“说好今日一早就要去蹴鞠,祖母不会忘记了吧!”
“哦!我倒是把这个忘记了!不过红儿啊!采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有兴趣啊?”秦娥打趣着道。
“因为蹴鞠比采桑好玩啊!”斛律红做了鬼脸道。
秦娥浅笑道:“好好好!依你,叫上巧儿,驹儿和丫鬟们一起吧。”
“嘻嘻,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
望着斛律红离开的背影,秦娥脸上的笑容逐渐染上几缕忧色,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用微不可闻地声音自语道:“让他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中午时分,王管家敲开了寐生的门。
“王管家?您有什么事吗?”寐生问。
王管家客气地说道:“夫人派我来告诉你,兰苑将要改建了,你现在收拾收拾行礼,吃过晚饭就回老家吧。”
“这是你的工钱。”王管家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袋银两递给了寐生,怎么说也得有百两银子。
“果不其然,那个老女人没胆子对自己动武,要赶自己走啊!既然对方不敢声张此事,那接下来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胆地去做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寐生故作疑惑。
王管家笑了笑,无奈地道:“这是夫人的意思。”
寐生一脸失落之色,问道:“敢问夫人在哪?小的前去拜别!”
王管家摇摇头,道:“夫人说了,让你直接离开斛律府便可。”
寐生将手中银两全数都塞进他的手里,道:“王管家,小的只是去找夫人辞别,别无他意。”
王管家接过沉甸甸的银两,脸上立刻挂上了虚伪的笑意,道:“夫人好像在蹴鞠院,不要惹夫人生气啊!”
“哦,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寐生道。
王管家道:“嗯,我等会再过来。”说着他便走了出去。
见其走远,果断出了兰苑,直奔蹴鞠院而去。
蹴鞠院在斛律府最北角,寐生此前去过一次,所以不一会就找到了这里。他躲在观赏树后,往那边观察了一下,门口至少有二十名卫兵在把守着,看来斛律鹰虽然不在府内,但斛律府戒备毫不松懈。那个斛律豹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
寐生赶紧退回兰苑,找出纸笔,在纸上写了些字,便将纸笔一齐放入怀中。
再次来到蹴鞠院外,整理完心中话术。他便径直走到卫兵队伍跟前,一脸急色道:“军爷好!小的是替夫人管理兰苑的园丁,找夫人有急事!”
为首的一名卫兵,打量了寐生一眼,懒洋洋地道:“夫人正在蹴鞠,容我前去先行通报!”
寐生道:“请军爷将这封信纸交给夫人看!”
“你在这等会!”那名卫兵说完便走进院子里。
院子里,有一大片碧绿的草地。斛律红,斛律巧,斛律驹三人和一干丫鬟正在上面欢快地蹴鞠。
而秦娥刚蹴完鞠,便坐在草地的席子上。她怀里抱着小米,眼望着儿孙们的身影,眼里满是慈祥和爱意。
这个时刻,是这几日她难得舒心的时候。
“夫人!”忽然,耳边传来喊声。
秦娥回头,见一卫兵朝自己跑过来,便问:“怎么了?”
卫兵躬身行礼道:“禀夫人,兰苑的大龙说找您有急事!这是他递来的信纸。”说着便将信纸交给了秦娥。
一听大龙竟然还敢找自己!癞蛤蟆真要吃定自己这身天鹅肉!?她心里有些气愤,一边打开信纸一边漠然地道:“告诉他,本夫人现在没空!让他先回去吧。”
卫兵道:“是!”说着便要走。
秦娥打开信纸一瞥,心中巨颤,面色惊变!
只见上面用朱笔写着:“大龙昨日与夫人在书房内媾和缠绵,此间欢乐毕生不敢忘。现将要离去,只盼临别能见夫人最后一面。夫人若是拒绝,那么大龙便将昨日之事公之于众,与夫人一起共赴猪笼之苦!”
秦娥用力地将信纸揉成团,立即喊道:“慢着!”
卫兵止步回头,表情有些疑惑。秦娥连忙起身对小米道:“小米你这这里坐着不要乱跑,祖母出去一会。”
小米乖乖地点头。
她对卫兵道:“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处置,你带我去见大龙。”
“是,夫人。”
二人便往院外走去。
秦娥出了院门,便去大龙一脸恭敬地望着自己,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夫人,就是他了。”卫兵道,说着便回到岗位。
寐生见秦娥神情有些不自然,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小的见过夫人!”
秦娥走到他半丈距离外,眼睛望向别处。漫不经心地道:“大龙,你有什么事情吗?”
寐生一脸恭敬还带着笑意,道:“请夫人借一步说话,昨日与夫人在书房所说之事甚急!”他说话这句话的时候,刻意将“书房”“所说之事”咬地又慢又重。
秦娥虽然懦弱,但并非愚笨之人。自然听出寐生话中威胁,便道:“你随我来!”她瞥见身后卫兵准备跟随,便制止道:“你们不用跟随,事有机密,本夫人去去就来!”她和大龙之间的事,绝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万一事泄,那便不可挽救!
她带着寐生往另一条无人的芳草小径走出。
秦娥在前,寐生在后。
她今天一身淡青色的齐胸襦裙,宽松又透薄,但腰肢却被丝带束地又紧又细。手臂上绕着鹅黄色的长长披帛,那晨风吹动之下,显得飘逸脱俗。
不得不说秦娥走路的姿态很优雅,不偏不倚,莲步款款。稳重中带着优雅,优雅中带着柔美。
柳腰轻扭,肥臀微颤,真是婀娜多姿,性感诱人。
寐生在后面望得真切,这美妇人虽然穿得宽松,那风将那薄如蝉翼的裙摆吹得紧贴着她的肉体。那硕大浑圆的屁股顿时就凸显出诱人的轮廓来。
那两瓣养尊处优的屁股肉圆滚滚的,在美妇迈步走动,荡漾出圈圈波浪,撩得寐生欲火再起。
他回头望了望,见小径上无人,便加快脚步跟着上去。
秦娥回了一下头,质问道:“大龙你到底要怎么样?”
她刚转过头,寐生猛地一把拦腰抱住她便往前快跑。
身体突然一轻,秦娥吓得楞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便压着声音倒:“你!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说着,双手便往寐生身上掐,身体不停地挣扎。
可是看似丰满的她却被看起来比她瘦弱很多的小男人死死地抱住,像一只小鸡般无力。
寐生哪里管她,贴着小径一旁的观赏树作掩护,直直往前跑。路过一间院子,见里面似乎没人,便跑了进去。
寐生见围墙下有几颗银杏树,两颗银杏树之间还有一个秋千。
他抓着秦娥便见其面朝地,背朝天往秋千上一放,然后身体就压了上去。
秦娥身心一震,语气立马软了下来。
“大龙......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呀......”
“求求你了!放了我”
“大龙!你到底想要怎样?!我给你钱,你别在欺辱我了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行行好......”
秦娥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怒斥着。
寐生感受着体下美妇的柔软馨香,一边舔着她的耳朵,一边道:“夫人,声音小点哦,小心别人听见。”
秦娥的声音顿时就停了。
寐生心中冷笑,语气用略带怒意,道:“你以为我只在乎钱吗?我在乎的是夫人啊!可夫人好生绝情!小的昨日为救夫人,舍弃了二十出头的童子之身,陪年有五旬的夫人云雨欢好,可是夫人占了便宜竟然想要赶我走!”
“你说说,世上哪有这个道理?”
“你......你饶了我吧......大龙。”秦娥又是羞,又是恼,更多的还是怕!是啊,自己可以做他的母亲的年纪了,居然昨日和他做出那种苟且之事。
寐生冷冷地讽刺道:“夫人这般守节,为何当日采桑却与那黑衣人在树上野合?那一日的事情,小的在树底下可都看见了,亏小的为了夫人还拼命抵抗!哪知道夫人却如此下流不堪,看起来端庄淑贤,却做出如此羞耻之事!当然,小的理解夫人当日的苦衷。所以为了的颜面一直装傻充愣,没有说出来。昨日小的为了解夫人中的那黑衣人淫毒,虽然做了欺辱夫人的事情,可也是一片忠心在玉壶啊!何况夫人当时也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啊!却要将小的赶出府去,夫人你好狠的心啊!”
“啪!”说着他一巴掌拍在秦娥的肥臀上
寐生的犹如惊天霹雳,让秦娥心理防线顿时溃塌!没想到当日的事情居然被大龙看见了!可笑她还以为没人知道!她颤抖着道:“胡说,我是被人强暴......”
寐生打断她的话,道:“谁信呢?事情的结果摆在那里。”
不待秦娥反驳,他猛地撩起她的裙摆,顿时露出了光秃秃的大白屁股来,没有预热的过程,他迅速解裤提棒,对着那绯艳的蜜穴就捅了进去。
从秦娥被按在秋千上,到寐生插入对方蜜穴内,也不过几十个呼吸的功夫,简单粗暴又直接!
秦娥直接就被插蒙了!
“嗯啊!”身下的美妇发出颤抖的呻吟。
“痛......住手......不要......嗯啊啊啊啊!”她的话断断续续,逐渐被迷茫的呻吟所代替。
“啪啪啪啪!”寐生的小腹对着那酥软雪白的屁股猛烈地撞击。
不一会,美妇的蜜穴就分泌湿滑的黏液来,那肉棒来回出入得更快更猛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道:“夫人下体竟然没有穿亵衣!嘿嘿!”
秦娥的脸忽然更红了,她不停翻着白眼,求饶道:“大龙.....我求求......你了......快停下!哦啊啊啊!”这般光天化日,在屋外行如此苟且之事,一时间让秦娥又是害怕,又是感觉刺激。
“夫人,舒服吗?”寐生轻佻地问。
“不.....不要这样......”秦娥闭着眼用软弱的语气回答。出奇的是,这次她没有流出泪来。连续三次被外人闯门突入,她有些麻木了。
她的话引来寐生更加激烈的抽插!
秋千上,这个端庄的美妇光着屁股,而背后,这个矮小的男人干得她花枝乱颤,咿咿呀呀。
不一会,蜜穴的刺激那种燥热感因再次弥漫她的全身,体内的欲望升腾而起,
那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无情地填满了她的整个蜜穴和子宫,那花心也无处可躲,被那鬼头顶的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秦娥的脸如醉酒般酡红,风情万种。她的眼睛不知何时眯了起来,连吐着舌头叫唤着,像是一只母狗一般。
寐生抽插了一会,又将她翻过身面对自己,粗暴地拉下了胸前的系带,襦裙往下一掉,这便露出两只大吊奶来。
秦娥忍着体内的欲望,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大龙......老身对你不薄啊......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你放过我吧......”
寐生冷道:“夫人不负大龙!大龙何负夫人?”
他将肉棒对着蜜穴,便扶住秋千绳往前一推。
秋千载着上面衣裳半裸的美妇人在半空划出去,“啊啊!”吓得秦娥捂着嘴巴尖叫。
那秋千在半空滑到尽头便猛地往回下滑,而寐生的大肉棒就在那里守株待兔!
“噗嗤!”肉棒准确无误地再次贯入美妇的蜜穴里,因力度变大,空气进去,顿时就挤得蜜穴内淫液往外激射!
“噗嗤!”
“噗嗤!”
“噗嗤!”
这般撞击来得更猛,更野!撞得秦娥的子宫都在颤抖!撞得她连翻白眼,理智全消。
秋千上的美妇美艳极了,每一次秋千滑动,那上面雪白丰满的肉体都溅起层层肉浪,惹火撩人。
“嗯啊啊!”秦娥双手捂着嘴巴,努力压制着自己声音。
可是那空虚蜜穴被满足的销魂感又令她止不住地呻吟。
“夫人,舒服吗?”寐生道。
羞耻心让秦娥无法回答,虽然她此时的身体很愉悦。
见她不说话,寐生按住秋千,停住了动作。又问:“夫人,舒服吗?”
那肉棒一离开,秦娥便感觉蜜穴内猛地一空,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那阴蒂的瘙痒和湿热在侵袭的她的神经,那是一种钻心的折磨,她无力忍耐,下意识地忘记了抵抗。
“舒......服......”秦娥断断续续地回应。
“嘿嘿!”寐生将大肉棒在美妇那流着汁水的穴口来回研磨挑逗,却迟迟不入。
他上身伏在美妇的肚皮上,舌尖一直往上,来到秦娥檀口,舌头伸进去抓住那躲闪的香舌用力吮吸着。
“唔......别......别停下.....”秦娥发出模糊的请求。
“别停下干嘛?”寐生问。
“插......”
“插哪里?”
“插......”
“嗷啊......嗯嗯.....”那肉棒又突破蜜穴顶入子宫。
“夫人我们在做什么?”
“嗯啊啊啊......在交合......”
二人舌吻了一会,寐生又问:“夫人,你还要赶我走吗?”寐生道。
“不......不了......”秦娥压着声音道。
身上的男人虽然瘦小,但力道猛,劲头足,干得美妇如风中花朵摇摆,摇摆着那丰满曼妙的,白花花的肉体。
“夫人,我要射了!”寐生道。
“嗯啊啊......求求你了......饶了我吧......不要射进来....射外面......不然要怀孕的。”
“夫人这般年纪还能怀孕?”寐生故意调侃道。
“嗯嗯啊啊啊......老身这几日在排卵期......嗯啊啊啊啊......”秦娥一边呻吟一边道。
可是寐生却道:“那小的尊敬的夫人啊!你就好好的给我受精吧!给我怀个大胖小子!”
说着便噗滋滋将阳精喷涌而出!烫得秦娥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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