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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十集

2016-05-03 10:44:06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十集   内容简介:   高高在上的雪蓉公主,如今却被布鲁跨跪在她的胸脯上,一骂一往中,布鲁与雪蓉打了个赌,愿赌服输。   雪蓉从一开始的咒骂憎恨,到后来被布鲁彻底征服,处女之血使血咒更加狂大,而雪蓉也输了赌注。   布鲁与欧根又为了抢精灵的事起争执,这回强碰了起来,你死我活之际,打的两败俱伤。   布鲁受伤未愈,又觊觎催眠精灵雅草,到底他会不会成功得手呢?      【第十集】第一章:神女风姿   雪蓉惊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痛,令她暂时忘记一切。三记粗暴的耳光,甩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牙震耳鸣、面红泪浊。身为人类霸王的女儿,打从出生开始,她就是高高在上,哪曾受到过如此的侮辱?有道是:宁愿被强暴,也不愿被侮打。   布鲁见她被震吓住,跨跪在她的胸脯上,双手捧着坚硬的阴茎,但见冠状沟处被她咬得红印两排,难怪刚才如此之痛,这不是找打吗?干!多少女人想含弄他的鸡巴,都没有机会,这女人却想咬断他的骄傲?再给她几巴掌,把她的玉牙打掉……   所谓的「男人应该怜香惜玉」,对于布鲁来说,都是屁话!对待蛮抗的女人,就要以野蛮去制服,然后再蹂躏。虽然雪蓉贵为人类霸主的女儿,但在此刻,她跟一般的女孩没有区别——顶多是比许多的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强暴她与强暴一般女性,两者比较起来,区别就大得难以想像!   人类世界的公主耶,真正的帝皇之女(凯莉姐妹虽是精灵公主,然而现在的精灵族仅是一个部落,无法与当年的精灵国度相提并论),世上独一无二的、最高贵的帝皇后裔(天之骄子与神之公主的血承),匹世无双的天之骄女。   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举世无敌的姿色……   啧啧!强奸她!虐待她!……   很多时候,思想并不能够指导欲望,而是欲望肏纵思想。虽然布鲁时刻想奸淫雪蓉(基本上,只要见到美女,他都想奸淫),但他从来没有构思过如何奸淫她:今日的爆发性奸淫,只是偶然的冲动。至于这以后会是什么后果,他已经不去想了。   幽林四季如春的美好,致使这小树林也占了些风光:如果说天不是蔚蓝的,起码也是明媚的。在这种风景下,实行粗野的强暴,不仅是强暴某个女性,也是强暴这种美好。   但是,这正符合「强暴」的意境。   所谓的强暴,就是摧残和践踏一切的美好!   他胯间高举的丑物,像是傲立树丛中的毛虫……   布鲁举起右掌,又想再给她几巴掌。   她泪眼现惊,咽叱:「半精灵,不许打!我会记住你今日的行为,只要我不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喜欢上面嘴硬,下面的嘴软!你屁话放多了,不怕把花花草毒死吗?我打你怎样?打你波波!」布鲁的手掌甩落,中途转向,重重地拍打她的乳房,乳肤立即现红。   她痛呼出声,眼泪又流。   「多美啊!雪白的玉峰,生一朵玫瑰。嗯,一朵不够,这边再打!」   布鲁高举手掌,她倏然闭起双眼,脸庞刹时恢复平静。   他心中诧异,手掌轻轻落下,揉摸她的乳房,同时伏首下来,吻她泪湿的嘴唇……   这次她没有抵抗,乖乖地配合他,并且回应他的吻。   柔软的甜丁,像滑腻的蜂蛹,蜷附在他的巨舌,悄悄地蠕磨:是一种甜涩而带鲜的味道。   处女的吻总是这么清新,令他陶醉。   他吻得她喘息难止,方始抬头起来,看她粉红泪脸,道:「如果你都这么乖,我就温柔如你的情郎:若你继续保持高傲,我把你当下贱的母狗!」   「为何强暴我?」   「很难回答你。」   「平时我也没犯你,母皇对你也算不错,为何你如此害我?」   「都说了很难回答。」   「你必须回答,你得有个理由。」   「单纯想肏你……」   「胡说!你是不想透过强奸我,达到某种目的?我告诉你,我不会像别的被你强暴的女孩,愚蠢地爱上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你都不可能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你白痴啊!怎么没好处?我强暴你,奸淫你的肉体,就是最大的好处!妈的,鸡巴硬得疼,还要跟你东扯西扯,干脆把你的衣裤扯烂。」布鲁退爬回来,伸手抓住她的裤头,惊得她娇叫:「布鲁,不许扯烂我的衣服,待会……待会还要穿。我……不反抗就是了。」   「若能动的话,你会不反抗?」布鲁阴淫地笑着,看着雪蓉胯部,他的脑袋里尽想着她私处的风光,色脸尽显猥琐,淫淫地道:「怕什么?没衣服穿了,我的衣服借你。」   雪蓉羞怒地道:「我穿上你的衣服,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   「跟我什么?」布鲁淫洼地接道,开始解她的裤子。   雪蓉怨眼瞪他,瞋咽道:「谁跟你了?你强迫我的……」   「自愿也好,强迫也罢,结果都是你跟我做爱。」布鲁说得鸡巴都翘起来了。   他像条狗一样,扒开雪蓉的绸裤,但见那蓝灰的亵裤被她的阴部隆胀得膨起。他胯间鸡巴翘得更是高顶,龟头胀得黑血欲喷,单手粗鲁地一拉,把她的长裤腿脱,随手丢到一边,道:「本来已经用我的衣服为你铺好爱欲之床,可是你偏偏不领情,我也可以省事许多。啧,雪蓉公主,你的屄看似好肥耶,我喜欢肥肥嫩嫩的处女小屄,待会一定会尽心尽意地服待它,我的肉棒不比二神将差劲!」   雪蓉怒瞋道:「平白无故的,为何老提二神将?」   「他们天天肏你妈妈跟美女国师,我嫉妒他们!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妈喜欢被他们肏,你当然也想要他们肏.瞧瞧他们的大鸡巴,你每次做春梦,必定梦见他们。所以我就喜欢在你面前提他们,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也难怪,你想到你妈妈经常被他们肏,好歹也算是你的干爹,你心里怎么是滋味呢?哈哈,现在好了,你也有我肏了。虽然他们的鸡巴很强劲,我比他们更强劲,你是不是感到很满是啊?」布鲁回手套弄他的小弟,把雪蓉气得肝都快爆了。   雪蓉正想喷话骂他,他接着又道:「你也不要嫉妒你妈妈有二神将。我知道你又想二神将的大棒,又怕会很痛。今天我做好人,把你的洞撑大,然后你跟你妈妈一起和二神将办事的时候,就没有痛苦了。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肉棒是以把你下面两个洞,撑得裂开……」   「是不男人有根大鸡巴,到了女人面前,都会像你这般狂妄无知?」雪蓉冷冷地叱言,打断他的高论。   布鲁理所当然地道:「当我插入你的身体,你会了解,狂妄是我,无知是你。」他的手摸到雪蓉的阴部,隔着丝质亵裤拂划她的隆肉,眼睛却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色在羞愤间飘忽。   雪蓉是干脆的女性,到了此种时节,自知难逃一劫,便粗鲁地道:「你要肏便肏,不必玩花招,想要我屈服于你的淫欲:永无可能。」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剌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暴她的男人,她的灵魂连同她的肌肤,都在颤抖……   「无数的男人……」她以颤栗的声音回答。   「果然是淫荡的公主!原以为我是第一个,没想到我捡了个破鞋……」   「你才是破鞋!你是男人中的破鞋!你跟无数女人好过,你破鞋,你才是……」   一连串的驳语,证明她心灵的颤脆。   「你在吃醋吗?」布鲁的手指轻轻挑着她的阴缝,虽然她嘴里说着气话,但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她是处女,因为只有未曾经历过男人的女性,才会轻易地流出晶莹的体液——她的爱液流得不是很多,丝丝的润泽在她的阴唇闪烁,如同春雪初融时,那一抹象征性的温润水光。   「你想得美!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会吃你的醋?」雪蓉被气得想杀人,然而她动弹不得。   「我也不要你把我放在眼中,但你将会把我放在你的屄中,哈哈!」布鲁粗野地说着,打开她的双腿,让她呈「大」字型摆开,趴到她的身上,色眼盯着她,腻声道:「公主,我们打赌吧,如果我弄得你舒服,你别找我麻烦:如果我满是不了你,我在你面前自宫,如何?」   雪蓉双眼瞪直,无语以对。虽然她鄙视他,可是她也懂得他拥有满是女人的本钱。这赌局未曾开赌,注定输的是她,何况她即使胜了,输的也还是她,何必跟他废话呢?   「看来公主输不起啊!无论赌还是不赌,你都要被我强暴,结果是一样。如果赌的话,你侥幸获胜,就可以把我作恶的肉棒切掉,输了你也不会再有损失。况且,女人初次很痛,基本上不可能领略高潮,你胜的机率很大,为何不跟我赌一局呢?」   雪蓉的眼睛眨了眨,作出思考状,细想一会,她道:「赌也需要信用,你没有信用可言。」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问你要不要赌。若你敢赌,我们立字据。如此的话,刚说的那字据可以作废,我们另立赌约,你觉得如何?」布鲁侥有兴趣地诱惑道。   雪蓉一愣,想起初时他说要她写什么证据之类的,咬唇道:「好!我跟你赌,若你能够令我……舒……舒服,我事后不杀你。但若你没让我舒服,我亲手把你阉了。」   「行!小人一言,猪狗难追!老子插死你!」布鲁狂喜,抱着她的脸一阵狂吻,弄得她整张脸都是他的口水。   她叫嚷着咒骂,然而最终她的嘴也被他吻住,再也骂不出声音,只余喘息若呻吟。   虽然雪蓉被布鲁吻过好几遍,她仍然不习惯他的吻。这并非说他真的有口臭,而是她厌恶他。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与他接触也很少,却很清楚他的德性。对他那种为了生存而四处逢源的方式,她充满鄙夷。   一个半精灵想在人类世界生活,几乎没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够生存,只因为她的母亲暂时还需要他、只因为这里不是人类王宰的世界……   「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迷!你想事情的时候,特别的美。思,让我想起灵智……」布鲁压着她的胴体,感受嫩肤玉肌的弹性和腻柔。   自从达成赌约,她看似平静了许多,泪眼与他对视。   「灵智是谁?」她问。   布鲁没有回答,他痴迷地欣赏她的脸。虽然狂布不偏爱温柔和细腻,可是他毕竟后,她们不会拥有最初的纯洁……   以半精灵的身份生活在精灵族,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运,至少他接触的女性都不是丑女:自从人类进入他的眼帘,他才知道,丑女是存在的,人类的女性果然不如精灵女性漂亮。   所有的精灵女性,在人类的世界都可以称得上是美女,这证明人类女性普遍没有精灵女性漂亮。但也不是说所有的人类女性都不及精灵女性美丽,人类中许多的女性也拥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好比伊梅、静思等女,任何一个都不输于精灵。   至于拥有神族血源的雅瑟和雪蓉,更是拥有与精灵顶级美女媲美的绝世姿容。   「灵智是谁?」   雪蓉很清楚布鲁是低贱的半精灵,在精灵族不可能获得地位,但没有地位的他,偏偏跟许多精灵女性有一腿。她不想知道:灵智「是哪个,之所以重复地问,一是为了逃避此刻的窘境,二是想驱逐他色眯眯的死样,然而她似乎失败了,他仍然色眯眯吔看她……   (死样,没见过女人吗?啊~呸!)   肌肤相贴的温度,不知不觉间烧高欲望的火苗。   布鲁在脑中描勒她的容颜,她生得美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只是如何把这美丽的脸容用语言去描述、用心灵去印记,则需要用心体会她的脸部每一道线条。   人类或者神族,在遗传史上不似精灵那般诡异。   精灵族的遗传,不像她们对某些事物的坚持执着,而是选择代代演变。儿子与父亲、女儿与母亲,一般都生得不相像,这是精灵族特有的,也是她们久长的生命决定的。   神族与魔族也拥有长久的生命,可是他们在遗传上却选择基因的相似,这是因为他们有着与精灵不同的社会性。   精灵族的生育机率低,但她们也有过繁荣的时代,也提倡多繁衍后代。神族对后代的繁衍有种抗拒性,他们热爱性爱,却不喜欢结婚,也不想生育子女,因此后代相对少,在他们久长的生命里,也就不会同时出现很多相似的后代。   至于魔族,他们拥有比人类久长的生命,但与神族和精灵相比,他们的生命也短到应该到达的寿命。所以他们的进化史介于神族与精灵之间:他们的后代,有时候生得像父母,有时却跟父母完全不相似。   像布鲁这般的混血儿,也许是因为同时拥有人类和精灵血统的关系,他生得像父母。但是,他的遗传密码似乎也出现了差错,脸庞神似埃菲(埃菲是精灵,不应该生个孩子像她),使得他成为精灵族(如果他也算是精灵族的话)绝少生得像母亲的后代之一。   精灵们从他的脸上,更多的时候,看到的是埃菲善良的影像,只是他的性格却是布尔的狂邪。因此,他给人的感觉,更多的遗传布尔的特征。而他的身体,绝对地承传着那个宗族的特点。   从雪蓉的家族史也可以看出一般,她的母亲年龄已经两百多岁,却只有她一个女儿。跟人类的结合,并没有改变她们血液里流着的(不喜生育)神族意志。   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雅瑟,虽然她的发色跟雅瑟的发色不同(雅瑟黑发,她却白发),可是她们的脸蛋真的很相似,一样的雅致、典美,透露古女神的风韵。   不是每个美丽的女孩都拥有尖俏圆滑的脸蛋,但很多美丽的女孩,也确实拥有精致的脸部轮廓。雪蓉的容颜不是很精致的那种:因为所有的精致,不是含着纯情就是透着古风。雪蓉及她的母亲、乃至伊梅。迪兹,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纯情,而是艳冷妩媚的风情。   哪怕是跟随雅瑟的眠春和莉洁,也与纯情绝缘……   单单从脸部轮廓去描绘,雅瑟和雪蓉都是椭圆的脸型,这种脸型往往有着长俏的脸部线条。说她们的脸蛋算不上精致,只因她们高挑的身段,若配个小小的精致脸蛋,即使算得上美女,也不会是绝顶的美女。   每个女人的姿色,是由她们的脸及她们的身体组成,若组配得恰到好处,便是极致的美。雪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段,注定不可能生就小小的精致脸蛋,然而她圆长妙俏的轮廓,按她的身材比例,也是超乎想像的细致。   这一张枣圆的俏脸,笑时清新妩媚(她很少笑),不语时,高雅中蓄着幽远的野性。   然而,她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布鲁见过的女孩中,除了玉韵儿,没有别的女孩想撕毁她的纯洁的原因——他对风骚的女性拥有不灭的征服欲望,而对于纯洁的女孩,他同样拥有「撕毁她们的纯洁、摧残她们的玉体」的兽欲。   当初雪蓉与国师姬安走到一起,妖冷和纯洁同时映入眠帘,如同冰与火共存的奇景,刺激他欲望倍盛,冲口就是他的名言:想尝尝我的肉棒吗?   如今,雪蓉正等着尝他的肉棒,但国师却还是爱恋二神将的肉棒……   「如果你想用眼睛强奸我,你已经做到了。半精灵,我重申一次,若我离开太久,他们寻过来,被他们知道的话,所有赌约自动撕毁,你没有半分活命的机率。睑若被撕破,我也没有什么顾忌,你应该清楚这道理。」   雪蓉忍受不了他炽热的欲眼,她宁愿他蒙住她的双眼,然后他对她做什么,她可以完全不理会。虽然被强奸是令她恐惧的,可是强奸不是以让她致死,但这样的「狼视」,却叫她心灵倍受折磨:她宁愿他干脆些,则让她赤裸裸地在他眼前受尽煎熬。   布鲁浓眉一挑,砸落两道叫人作呕的「眼电」,道:「雪蓉公主,你的脸这么美丽,我怎么狠心撕破?也许在你认为,我是很禽兽,然而我从未想过撕破女人的脸,我只想撕破她们藏在秘密处的那两张脸之间,那薄薄的脸膜……我这比喻如何?」   雪蓉白眼一翻,媚艳四荡,无力地道:「强奸我的身体吧,别强奸我的灵魂。」   「遵命!」   【第十集】第二章:野奸   布鲁说得好像是雪蓉邀请他似的,在雪蓉怨气即将迸发之际,他抱住她狂吻,把她欲出的骂语,吻进她的喉咙。   她感到紧压在她私处的那根火热男棒,在厮磨她的阴户,了解他不会跟她再废话,心中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但一个姿势维持太久,她感觉有点累,好想动动身体。她想,或者可以抱抱他。也许厌恶只是偏见,这个男人抱起来应该不会很差。哪怕他的灵魂如何丑恶,他的身体也是几近完美的,联盟多少女兵梦见他,内裤都会湿整晚。   不知是不因为肌肤相贴,还是因为语言的交涉,她不那么讨厌他压着她。对于他的吻,她恨自己有些习惯,或者说是无视。他的吻是炽热的、野性的,当然也极有技巧,毕竟他吻过的女人太多,以他的天赋加上后天的锻炼,吻技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蛇信般的长舌,吻得她有点晕眩,模模糊糊间,她跟上他的节奏,莫名的配合,令她想掐住自己的舌根……   要命的是,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玉体抚摸。   粗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叫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栗。   他往她的私处,摸去……   她应该蠕动身体,可惜她无法动弹。   她应该从心底抗拒,她的身体却很配合。   她应该冷淡地对待一切,然而她的理性彷似在燃烧……   「布鲁,如果你输了,你要守信!」   当他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她乏力地重申赌约,像是要告诉自己,这不是「苟合」,也不是「强暴」,仅仅是一个「赌局」。她想,输的终会是他,因为在这事上,男人永远是输家。   她的信心,源自世代不变的常理。   然而,她忽略一个事实,世间往往有着许多「打破常理的存在」。   布鲁心中除了「欲念」,已经没了别的杂念。   他吻遍她洁如雪的脸,沿着她的下颌吻到她的颈项,听到锁在她喉咙里那如丝般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欲更甚。   坚硬的鸡巴压在她的阴阜上,搏颤。   雪蓉双眸圆瞪,轻舒一口气。   他如此地玩弄她的私毛,卷扯得她丝丝的痛,又有莫名的、易上瘾的舒服……   「等我赢了,我把你的鸡巴一段段地切掉……喔!疼……」   布鲁的手指悄悄挤进结实柔软的阴缝……   蜜穴初次被异物插入,她轻呼出声,想用眼神瞪他,可是他埋首在她的胸脯,含着她细嫩敏感的乳头,她只看到他黑呼呼的脑壳。胸脯和阴部的异样感觉越来越浓烈。   她想夹紧双腿、拢捂双峰,然而她的意念指挥不了肢体。   她的双手摊摆,她的双腿略张,她……恨死「捆魔索」。   乳峰隆耸,肉浮如玉。   二十四岁的她,拥有高耸圆挺的双峰。即使平躺,两堆圆肉依然如高丘:若是让她坐起或是趴跪,可以断定由她乳房围起的沟壑,亦是乳交的极品。   布鲁遇到一些女性都拥有硕大的乳房,雪蓉与她们比较起来,自然没有她们的巨大。但这种恰到好处的豪乳,却是美到极致。因被情欲刺激,她的粉红小乳头变得尖挺,柔软中带着坚挺,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弹。   她的乳晕跟着颤动……   「痛……「   雪蓉的呻吟柔怨好听,他含住她的乳,双手伸上来拢抓她的双峰,劲儿稍微大了些。   她怒瞋娇叫:「半精灵,我美丽的乳房要被你抓破了。现在我顺从你了,你不能够温柔些吗?抓得我的乳房都要爆啦……」   布鲁一愣,没有放松手劲,但他变得温柔许多——温柔地吻舔她两颗挺立的乳头。   「喔喔喔!痒……禽兽……」   「公主,我很温柔了。你的乳头硬如红豆,难道你相思了谁?」   「我思你个死人头……」   一你……!她们怎么骂你?「   「什么骂我?」布鲁的舌头卷舔她的乳晕,间隔咕哝几句。   「我要骂你!」雪蓉愤怒而天真地道。   「啊?……随便骂!」   「懒得费力气骂你……」   雪蓉忽然觉得骂他都是多余:他从小到大,不知被侮咒多少遍,她骂他又有何用7。   「真的不骂我吗?嘿嘿,公主,我捏着你的乳头哩,你感觉如何?很舒服吧?以前有没有男人捏你的乳头啊?」布鲁双肘顶地,双手轻捏她的两粒小红奶头,轻轻地拉扯……   她恼羞地道:「没感觉!你找死……喔!哪个男人敢碰我?喔噢!轻点,轻点!混蛋半精灵,我的奶头被你扯痛啦!你干脆拿把匕首把奶头割了……」   「这是个很有创意的主意。「布鲁舔了舔她的左乳头,又道:」可是我不喜欢闱割女人。虽然你厌恶我,虽然我们是无爱的性交,只是某天你不小心生出我的种,还得用奶头来哺育,我不能够绝了我的孩子的奶啊!「   「你放心,我生谁的种,也不会生你的种!」   「你妈妈比较喜欢我的种,我让你妈妈生……」   「哼!噢嗯!痒……」   布鲁攀抓她的双乳,沿着她的腹线吻舔,吻到她的三角地带。他的双手缩退回来,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更开,目光落到她的阴部。那里已经被爱液润泽,像是洁白的小羊迷了路,睡在原野过夜,清晨醒来,被露水沾润。雪白的绒毛,又像树梢的雪初融,莹光滴滴……   「公主,你的毛是下是被雨淋过,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小心你的妹妹感冒哦!」   布鲁抚摸她的阴毛及阴隆,触手滑脆、弹实饱韧。   他爱恋地抚摸,摸得她的肌肤起疙瘩。   「被你的口水淹没了。」雪蓉羞怒地回道。   布鲁抬首,凝视她的脸,道:「我不喜欢被诬蔑,所以……」他的眼睛眨眨,闪出邪淫的精光,忽然埋首下来,脸压着她的私处,嘴唇紧贴她的阴唇,品尝纯洁的处女味道。   雪蓉也被他的嘴唇弄得玉体轻颤……   「思唔!布鲁,你的口水……好痒……别用你的脏嘴吻我,我讨厌这种感觉!」   雪蓉后悔说了刚才那句话,害得自己被他的口水淹没。   只是,即使她没说,结果也是一样。   这男人就像野狗,扑到她的身上,岂会不把她吃了?   其实,这吃得挺舒服……   男人火热的嘴唇压贴着她敏感嫩湿的肥阴唇,那条巨大而湿热的舌头舔刮她的阴唇边缘,钝沙的舌尖顶入她紧合的阴缝,却没有真正地伸到里面,磨舔得她春心酥痒。   初次的不适应,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   即使无法分辨复杂的感受,她的身体也有点舍不得这种过分的温柔。   纯洁如风,掠春而过,吹荡无存,回拂已秋。哪怕他现在停止,某种意义上,她的童真已经从她的灵魂消失。所谓女性珍贵的纯洁,经不起在男性面前的一次脱衣,也经不起男人恶魔般的爪指一次划摸,更经不起男人狼口的一次啃舔……   她只能够这么想,虽然布鲁身份低贱,终究也算一代美男子,以后回想自己的失身,可以自欺欺人的想:一个低贱但帅得掉渣的男人,结束了她的处女时代。   忽然想起莉洁和眠春,最后想到静思,她心中突感乏力。透过树叶的遮掩,茫然地看着缝隙间的碎片似的蓝天,哀叹道:「布鲁,你可知道,一旦静思怀孕,你的命就结束。母皇之所以命令静思从你,一是为了监视你,二是想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如此的话,她把你杀了,由静思的孩子继承血咒。因为你的父亲死后,母皇看到你的存在,对血咒的秘密极好奇。静思没怀孕,是你活着的王要原因,并非你有什么利用价值。有时候,我也替静思和眠春感到悲哀,没想到现在轮上我。」   「喔……噢!我……想尿……」雪蓉企图说些沉重的话题,从而抹去身体奇异的感觉,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酥爽越来越浓,几乎瘫痪她的神经,比捆魔索的束缚还令她感到无力。   情潮暗涌中,女性特有的欲之体液,源源不断地渗出。   「噢……啊!不要……」她想扭动身体,想夹紧双腿,因为热流正涌出。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的体液污脏,只是就这样被布鲁引流、就这般献出初次的爱流,是不可原谅的。   「我肏!流我一嘴的淫液。公主,你的屄好没定力啊!」   布鲁稍抬首,盯着她嫩肥的阴户,但见晶莹的处女体液丝丝流出,他心中成就感倍浓,同时感叹雪蓉乃天赐极品。像这般会流水的阴户,万人中寻不出一个,很幸运的是,他曾遇到许多个。   做杂种真是性福啊,若他不是半精灵杂种,岂能尝遍美丽的精灵?   干!既然已是杂种,就他妈的做到底……   雪蓉羞愤难当,瞋语道:「那是我撒的尿!」   「你也尝尝你的尿的味道!」布鲁爬上来,揪着她的嘴,吻了下去,把唾液和淫液灌进她的喉咙,然后仰首起来,看着她皱眉恼恨,他狂笑几声,道:「如河水般清澈的尿啊,有着甘露的清新,我喜欢!」   雪蓉本想骂他几句,听到他这段话,她的俏脸「嚓」地红了,恼恨的眼神,多了几分羞瞋之意。   「公主,你都为我撒尿了,我不为你射泡精,哪对得起你的尿的诚意?再看一眼我的鸡巴,我要用这粗壮的肉棒插进你的尿穴,射一泡爽爽的精,哈哈!等我射过之后,你可以去找二神将,他们也有强悍的肉棒,你跟你妈妈一起让他们射,我不会吃醋。」   布鲁跪趴在雪蓉的细腰上,双手握着他的巨棒,耀武扬威地左摆右摇、上挑下甩,其状极淫。   雪蓉脸面变色,惊目圆瞪,瞋道:「布鲁,你敢用这么大的尺寸插进来,事后我非杀你不可!缩回短小的尺寸,我……我还是初次……」   「我就喜欢用巨棒插你,爆你屄!」   「你死……」   雪蓉的话语倏止,因为布鲁已经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曲了起来,那根长长的粗物压在她的阴阜,直贴她的小腹。她傻傻地凝视他,好一会,感到火热的肉棒压的……「   「天生这么粗长,我有什么办法?」布鲁看着自己的巨棒在她的毛缝来回刮磨,龟头舒爽的同时,心里倍感痛快。   雪蓉怒道:「你这白痴变态,你不是会变吗?」   布鲁侃道:「那是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才弄得短小逗他们玩的。公主已经知情,恕我不能满是公主对「短小」的追求。如果个个处女都要求我把肉棒变小,岂不是很没劲?大肉棒不仅仅是用来对付大骚女,也应该摧残小处女。嘿嘿,其实公主一点都不小,瞧瞧这火爆的身材,再瞧瞧这肥嫩的阴户,啧啧……磨得你的屄舒服吧?」   雪蓉看着他淫猥的琐样,真想别脸一边不看,可是她的脸蛋动不得:想把眼睛闭上,偏偏怒气加紧张,不能够平静地闭上双眸,只是恼恨浓浓地瞪他,似是要用眼神阉割他无数次。   「是吧?很舒服吧?看你的淫荡样,就知道你春心荡样,瞧你的屄流多少水!公主啊,没想到今天吧,其实我也想不到。突如其来的冲动,导致公主突如其来的艳遇!在森林里没遇到七个小矮人是你的遗憾,可是遇到只大野狼,以一抵七,也是你的幸运。如果有机会,我也叫静思插插她姐姐的嫩屄……」   「猪头,你要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爱插就插,废话什么!」   雪蓉无法忍受他的啰嗦,这是对她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不知诅咒他多少遍7:   (杂种……)   「急啥?就来!」   布鲁把肉棒从她的小腹拉回,对正水泛泛的阴缝,轻轻往前推挺,顶抵在略张的红嫩细缝……   但见阴阜下的裂缝渐渐拉分,巨大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里面红嫩的鲜肉已是可见。   他猛地抬脸看她,却见她紧咬双唇,俏脸绋红娇眉轻皱,眼神慌乱中荡漾丝丝的年春之损。   「胡说!你那东西粗粗的、硬硬的、热热的……都进来了,你想骗我?」   「刀已出鞘,但未见血。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步,你仔细瞧瞧,我有没有全插进去!」   布鲁说着,一不小心,龟头从她的阴缝滑出,他立即伸手握住阴茎,往她的阴缝又顶……   「噢呀!痛啦!你要死啊,那么粗,进不来就别进,回去我找一百个处女给你!」雪蓉被顶痛,蠢话连篇。   二百个处女也抵不了一个公主!神裔公主耶,就要被我肏了。但你说找一百个处女给我,这话我紧记着,回头我还是会跟你要!我戳!「布鲁一下狠顶,偏雪蓉肥嫩的湿阴户很滑,圆滑的龟头顶过去,又往上斜滑出去,戳到她的小腹上。   「公主,我要扒开你的阴户,这样才好进入,实在太紧了,又滑……」   「白痴烂人,我双腿张成这样,是你自己太粗……」   雪蓉感到布鲁的爪指按压她的阴户,立刻又觉得阴户被他掰开,她羞愤得想拿锤砸碎他的脑壳,然而她身心疲乏:想到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敞开在这么一个家伙眼前,她心中发出最后的悲叹:罢了,由得他了。   悲怆涌心头,眼泪浊俏脸……   「你别老是流泪,让我感觉好像是强暴你!」   「你就是强暴我!」   「我们有赌约在前……」   「你强迫我在前……」   「那我从后面来,这样不用看你的眼泪。思,好像从来没有从后面破瓜,应该夹得很紧,也挺有难度……男人就该向难度挑战,嘿嘿!」布鲁阴险地抛出一个淫眼,爬到一旁,抱起雪蓉,让她趴跪在地上,瞧着因趴势而垂吊的两颗弹性丰乳,兴奋地道:「果然是母狗式姿势最令人兴奋,公主,我要从后面插入啦!」   可恨雪蓉全身动不得,被他摆来弄去,还摆出一个极为侮辱性的姿势,趴着等他强暴……   布鲁不管雪蓉心里如何想,他只想玩得尽兴。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心放松一步一步的来,以后才没有遗憾。   他爬到她后面,趴俯下来往她胯间看,肥嫩的阴户被双腿夹隆成肉包,柔软的白色阴毛绒绒地生长在肉包上,像是包子蒸出来,太久没有人动,竟是生了白霉。早说嘛,都二十四岁了还是处女,这不是侮辱皇家的魅力传统吗?这次把她的包子整个吃下!。   「公主,知道吗?很多女性的骚穴都是这个姿势看起来最饱满。只是,我觉得大张裂的骚穴最是刺激。然而闭紧的处女嫩穴也让我极度兴奋。看你的骚液从你闭紧的嫩穴流出来,闪光闪光的,是我最喜欢的情景。真想坐在这里看到天黑,可是急着赶我进洞,好矛盾啊。我到底是该看你趴狗发情状,还是进洞采石乳呢?」   雪蓉不回答,她哭了。   这次是真的哭出声音。   「哭都这么性感!我让你哭得更真实更动情……但是,事前跟你老实说一句,打从开始我就想干你,今日做出这种事,就永远不后悔。所以别说什么事后杀我或虐我之类的话,因为我在威胁中生存下来,何苦威胁我呢?插你,贱货!」   「烂人,你不得好死,只要我活着,叫你生不如死!」   「插死你,贱货!」   「烂人!呜呜!大烂人,呜呜!烂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灵。插死你……」   对骂中,布鲁跪到她的屁股后,双手抓着她肥嫩性感的圆臀,巨阳顶在她紧闭的、潮湿的阴缝,强硬的往里面顶,顶得她痛哭,还是未能够进半个龟头:他大是恼火,心想这个姿势开处毕竟挺难的,得想个办法顺利插入……   「烂人!好痛,你缩小些……把我插烂,饶不了你!」   「插不插烂你,你都饶不了我。为了能够插进去,我得让鸡巴萎缩……」   布鲁掰开她的股沟,两只拇指按压她的两片肥阴唇,使劲地往两边掰拉,低头一看,红洞裂现,肉壁粉嫩如血琥珀,他胯间的鸡巴猛颤,颤了几次,缩短成二十公分左右,龟头抵入红洞下裂处,黑红的肉球塞进裂红之洞,把阴裂塞得满满,肉与肉的紧贴,快感自龟头传来。   「我说过,要用最自然的尺寸,插入你的处女嫩穴,所以……你会很痛!」   说罢,他作恶地运转魔脉,魔血的冲激使肉棒恢复原状,满满地塞入阴户,龟头像是被滑湿的软胶勒紧,他大呼一声「爽」……   「啊呀!烂人,好胀,痛啊!你插莫芜的时候,也没用恐怖的尺寸,我是处女,却要我承受你的变态巨阳……」   「你知道莫芜被我插过?」   「那晚她跟兰洛厮斗,事后我问原因,所以知道……」   「那变态女人,也该让男人插插!呼喝,公主,很爽哦,你感觉到我的龟头塞在你的阴户吗?」布鲁故意让龟头抵着薄薄的处女膜,挑动几下,没有直接进入,撩得她又痛又暗爽。   「你……插进来,反正这样了,以后我加倍报复!」   「别老是威胁我好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进来,烂人,别堵在门口!」   「哇,公主,你的比喻好深奥,若非我同样是深奥之人,大概难明白你的妙语。是不是觉得龟头塞在你的洞口,又胀又舒服?很想我插进去?你跟你妈一样淫荡,遇到大鸡巴就压抑不住内心的骚动。很好,我很喜欢。铁般的龟头都被你的热屄给融化了,红红的水蛙,包着我红红的火龟,插死你!」   布鲁冲动难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肉臀,腰胯暗使劲,巨阳缓缓地往蜜穴深处推进,因为处女阴道夹得巨紧,加上处女膜的阻挡,这种缓力的冲刺一时无法刺破她的膜。但他也不急,当插得她叫痛,他退了回来,反覆抽拉十来次,她的蜜汁流得更多,阴户浅部也被龟头撑胀得裂分。在浅部的抽拉变得顺畅了,她也不怎么喊了,时不时地闷哼一声。   虽然布鲁的龟头非常的粗大,然而雪蓉那看起来并非很宽长的阴裂,却是以容纳。开始的时候,因为还没适应,她感到撕裂般的胀痛:当他的龟头沾满她的滑液、当他的浅抽浅插令她感到舒服并流出更多的体液之时,敏感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她身心骚痒。即使明知他全根插入的话,她会痛得要死,内心深处还是想他插进来——她当她不想跟他再继续耗时间。   她真的很想他继续插进……   像是胀裂的阴唇,被火热的球体膨胀得疼,偏偏又有无以名传的舒爽……   一定是自己的阴唇咬夹他的龟头,太紧:一定是自己流了太多爱液,好渴……   犹如燃烧般的大棒,缓缓地往她深处推进,紧紧地压着她的膜口,她似是感觉到了肉棒正要冲破处女膜,往阴道的最深处推入。随着痛觉越来越浓,她的心脏几乎提到喉咙,堵得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有一种窒息感,导致她的脑袋短暂缺氧,刹时一片空白。   就这样……就这样……被他奸淫!   「插死你,贱公王!」   「痛啊……呜呜!痛呀……痛……」   【第十集】第三章:逆转   即使枪剑刺进她的肌骨,她也能够忍受,但破处之痛,她却难以忍受,最终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声。坚硬的、粗长的、烫热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把阴道全部塞满,处女膜的破裂及闭紧的阴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双腿几乎痛得麻痹。她胡乱的哭喊,却是喊不出成句的语言。   在这个时候,她感到疼痛无比的阴道被撑胀,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时感到自己的脉息跟他的脉息相连,痛得冷汗直渗中,她愤怒地回首看他……   「烂人,我痛得要死,你还……你?」   她的语言中断,只因看到他的双翼振拍,双眼如狼眸,血红凝现,像是极为痛苦。   ——痛的应该只是她,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体内的巨阳没有任何的抽插动作,但阳具的筋脉之搏动却是异常激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阴道里搏跳,像是她的阴户里多出一颗邪恶的心脏……   「……你怎么了?我很痛……」   布鲁咬紧牙关,俊脸抽搐得扭曲。雪蓉的处女之血对他血咒的冲激,比她的妹妹静思有过之而无不及,若非现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经被血咒反噬致死。   自从经过莉洁的初血浸淫,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类处女,都没有反应,他以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会让自己搞处女的时候那么难堪。谁知插进雪蓉的处女穴,竟然被血脉里狂冲的血咒冲激得全身欲爆,脉搏不堪忍受这种澎湃的血冲而膨胀至极限   这让他想起与水月灵的初次,因为在那瞬间接受血咒的转移,他当场晕死过去:又如首次进入静思身体时,因静思乃魔族遗裔,他几乎暴毙。但他记得水月和静思都表现得很痛苦,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响呢?   他很想问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问,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里狂奔,身体却僵硬不能动,只剩双翼奇异的振拍:这双翼张得也很奇怪,不是他想张开的,插入刹那,它们自动暴张出来,但是淫兽鞭偏偏乖巧得很。他略感安慰,虽然血咒大体失控,淫兽鞭却是受他肏纵——狂布宗族的传承,他最喜欢就是淫兽鞭,只要能够肏纵淫兽鞭,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视。   她的阴道天生细窄,加上破瓜,自是紧上加紧,夹得他的肉棒无限爽意。湿润中的温度,比一般女性高些,这是他没有遇到过的。脑中闪过的记忆,定格在父亲的某段记忆里关于某个女性的印记,那个女人的阴户,拥有异常高的温度……   雪蓉与那女人相比,这略高的温度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他心中恨意倒现,发誓定要代父亲肏烂那女人燃烧的牝户……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阴户,顶得她的内肠震痛。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很少在初次能够把他的长度容纳。由此可见,此女阴道之深长是以跟雅聂芝比拼,而她的细窄程度比雅聂芝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总觉得她的阴道内部结构有些弯曲,弹性十是,在他深入时,阴道也被插拉得绷直,越显得紧凑。「种磨蠕由她嫩厚的阴道壁产生,阴道深处涌出轻微的吸吮。他心中暗惊,此女若非从小修习淫术,便是天生宝穴,或者她两者兼有。   这种极淫作用令血咒变得更活跃,全身经脉的气息奔流如火烧,疼痛难当。   「烂人,你到底怎么啦?我下面好痛……你别吓我!你若是要死,也别死在我的身体里。你说句话啊,你这样子好吓人,插着我……混蛋,烂人!我的……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力量在回复,气息在体内冲激。如果你继续侮辱我,等我冲开你的结界束缚,我杀了你。」   布鲁有苦难言。天底下的男人,做爱也会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   紧要关头,他暗运引龙诀,顺着血咒力量导引。然而越是这样,血咒流窜得更狂猛,即使母亲封印在他生命中的护航魔法也压制不了。便在此时,他看见雪蓉洁白如雪的娇躯爆出满天异彩,他心中暗凛:捆魔索竟然压制不了她的魔源?   死定了!强奸虽遂,命也难保。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动时,忽然爆发力量,不是叫他没法活吗?妈的,早知不强奸她……这次精未尽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烂人,我……我身体像在燃烧、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难受……」   布鲁看到她的脸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血红(他自己也是一样,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脸),蓦地想起静思。他记得静思也是无法控制体内的魔源,险些要了他的命。他乱极思静,脑中闪现无数记忆。她强大的魔劲摇撼四周之际,他血眼暴瞪,射出两道实质的红芒,嚎吼一声,双翼狂拍,身体如狂风抖动,黑红的强芒爆现,与她的异彩相互交杂,诡异而惊艳.   「喝!插死你……」   紧要时刻,布鲁身体终于恢复自由,但狂乱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续,他需要用发泄的方式挥散全身的痛苦,于是在异光交杂中,他抱着雪蓉嫩白的肥臀,开始一种狂乱的抽插,只见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阴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张、凹陷。凹陷又翻张……   扑滋扑滋!   悉瑟悉瑟!   肉与肉相搏声,膝盖与草丛的磨擦声,伴随着男人野兽般的嚎吼与女人伤免般的嘶哭……   「白痴烂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体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体撕裂,好痛,比下面还痛,你快快插我,这样我反而觉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呜!烂人,你到底什么构造?为何我的力量会变得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东西肏纵我,让我的魔源跟着你狂乱……呜呼!插我,插插……我、被你插着,我觉得舒服许多……」   雪蓉胡言乱语,这并非她高潮时的呢喃,而是她没办法组织语言形容此刻的感受,因为她的魔源跟布鲁的血咒产生互动,致使她体内的神力狂窜,企图与血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烧、疼痛,比下体的裂痛还叫她难受。在布鲁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泄放,隐隐地感受到某种快意,所以她一边喊痛一边要求插她。   布鲁也需要释放血咒的冲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满满的血穴,喘喝道:「雪蓉贱货,你叫我插,我就插!干你娘!跟你两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万分,而且几乎要丧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之后,再狠狠地南你。现在害得血咒疯窜,想停也停不下来。你娘的,处女我也干过不少,很少干到你们这样的,倒霉!」   「痛痛!烂人,你的好粗长,插烂我了!我比你更倒霉,若我早知被你强暴,我定会在你之前随便找个男人把我毁了,也不用忍受现在的痛苦。自从遇到你,母皇好几次告诫我不要太靠近你,结果还是着了你的道。母皇说,我们这族女人遇到血咒传承者,第一次都会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别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   布鲁低首见她阴户肥翻、红肉滴汁,如羽绒般的阴毛湿倒两边,再看她的俏背渗汗若晶露,两颗乳房也因他在后面推动,前后左右的摇摆,心中淫意更甚。趁她哭诉之际,把肉棒变成终极状态,四十公分粗长的巨棒把窄细而富于弹性的阴道也撕裂了。   他乐此不疲,疯狂地抽插,巨棒几乎插尽。   虽然她没有莫芜等女高大,阴道却弹性无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儿,拥有非一般人的宝穴。   插!把鸡巴插尽……插到她肠穿肚破!   简单的结界,被两人的力量冲破。   树林也被这两股撼天摇地的力量摧残。   雪蓉也不顾后果了,因为剧痛中,她需要一种发泄。   此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也变得狂乱。   她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灵,你会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顶替她!……你这变态,变得如许粗长,公主还是处女……」   也许是因为结界的破裂,两人的力量震撼精灵幽谷,莫芜和布墨去而复返,当看到此情此景,莫芜试图冲过来把布鲁拉开,却被两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飞,她只得远远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芜,你们回来干什么?事后我必杀你们灭口……」   「公主,我们也不想回来,可是你们搞得太大,军营被惊动,他们想要过来,我阻止他们,说你在跟他决斗。他们不放心,怕你敌不过半精灵,被他欺负,还是坚持要来支援……」   「我本来就被他欺负,你们没眼看吗?痛死我了!你们……回去!跟他们说,谁敢插手我跟烂人的决斗,我必诛他九族!念在你们替我挡住他们的份上,我把刚才的话收回,但你们若把今日所见说出去,我就……啊!痛……!滚啊!看什么看?不需要你们帮忙,要发骚到军营里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欢什么!快滚!」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鸡巴有多粗长?」   莫芜看着布鲁粗长无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阴户,她猜测雪蓉的阴道已被撕裂,不则不会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过他的鸡巴,你才肯离开?」雪蓉忍无可忍,她顾不得羞耻,愤怒的情绪和痛苦的身体覆盖她的生命,令她说话也变得歇斯底里。   莫芜见情形不对劲,转脸对布墨说道:「你守这里,若公王不行,你替上去。我挡住那群家伙……就怕这事会惊动皇后,她若是赶过来的话,事情会变得不可收拾。」   说罢,她的身影掠闪,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见过布鲁用粗长的肉棒肏宗族女战士,当时是为了证明他并非「小鸡」,但她没有想到,他的肉棒会变得如此奇异,而且比那时候粗长好多……   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些口渴,下体也有些湿意……   她急转过身,颤着声音说:「公主,我只是……放风!他与我同宗,我不跟他好……」   冷静沉稳的布墨,难得一次扭捏。   雪蓉没听布墨说什么,她剧痛的身体加上狂乱的魔脉,已经让她忘了周围的环境。   ——哪怕她的母亲过来,她依然无视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烂人,你好粗,……好强……」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夹得好紧,我险些精关大开。蠕动的阴道,还有吸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烂人,烂人……」   「喝!你怎么不叫我做野狗了?」   「烂人,我就喜欢叫你烂人!啊……痛……」   「很痛吗?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发泄,她无法反抗我……」   「不准停止!虽然……很痛,可是这样,我才舒服些……我的身体很奇怪……有些快感,但还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体痛。也因你太粗太长,我下面也好痛,好像撕裂了。」   「你的阴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   布鲁重重地挺插,顶得雪蓉喊出一声哭叫,接着她哭道:「真……真的裂了吗?呜呜!难怪这么痛,你……到底多粗长?把我整个身体都填满了,好痛!又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听着这些淫言荡语,浑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两小片,揉成两颗布粒,塞进双耳……   布鲁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腻声道:「公主,你想要舒服些,还是继续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承认是淫荡的公主,我就让你无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齿地道,她此刻恨布鲁入骨。   「我肏!疯狂地喊着要我插,却不愿承认是骚货,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强暴?」布鲁拍打她的白嫩屁股,显得很是开心。   血咒渐渐恢复平静,他的痛苦减轻许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夹得爽乎,抽插之势自然不会变弱。看着美丽的阴户被巨棒摧残,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满是,俯身探手过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别抓……烂人!总有一天我也要强暴你……」雪蓉愤怒地誓言。   她似乎忘了,世间没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强暴,除非那女人执着利鞭或是假阳……   布鲁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淫呼道:「强暴我吧!你就承认吧,很早你就想强暴我,好爽!你的处女之血对我的帮助很大,经过你之后,以后搞什么处女都没有问题。回头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着我睡她,本来想留她救命的,但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半精灵,活的时间总比人类长很多,思长很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过太多的禁咒,本来很长的寿命,怕也长不到哪里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让我不痛!」雪蓉毕竟是帝皇之女,即使这种时刻,也表现得很强势,仿佛是她在操纵布鲁强暴她。想想也是,虽然她貌极纯洁,但她并非无知的女孩。   她了解许多,不曾做过而已。   所以,与其继续痛苦,不如从中得到快感。   「我会给你快乐,因为我们的打赌是让你的初次获得快感的满是,但不是现在给你。我要让你极度痛苦后,再享受极度的欢乐。小屄夹得我真紧,我肏!」布鲁发狠地说着,也发狠地抽插。   经过雪蓉的处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进一步的牢固。他越来越自负,忽然有种「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烂人,强奸犯!你把我的身体胀裂了,当然紧……你生这么粗,插母牛,你都觉得紧!啊呀!布墨,你赶紧离开,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发生……」   雪蓉的身躯动弹不了,但她的话具有权威,布墨举步要离去。   「布墨,留下!」布鲁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布鲁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战士,必须听我的。」   布墨气得坐到地上,闷叱道:「谁的话我都不听,就背着你们坐,懒得看你们。」   她受够了两人的气,以为她想守在这里吗?   若非她也像莫芜一样怕出事、连累家人,她早离开了。虽然她们远离故土,征战精灵族,然而在遥远的故乡还有朋友相亲人:若果公主被布鲁整死,女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不想跟布鲁那个……只是公主不济事的话,她也只能牺牲自己的贞肏.   自从与精灵会战以来,她心中有解不开的憋气。未到达前,途中饿死累死许多士兵,到达之后被困在雪原上,时至今日,终于杀进幽谷,却久久未向精灵族发动攻势。联盟的将领只想俘虏精灵女性,然后进行奸淫。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举灭绝精灵大旗的女皇,也是若无其事地跟她的两个爱徒(二神将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宠男)淫乱。   这让她觉得整个战争变了味,找不到战斗的目标:连生活的目标仿佛也失去了。   拿现在来说,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守在这里?难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须守着她们的淫乱?说雪蓉公主是被强暴,看到的人都不会相信,公主不停地说着淫言,喊着要布鲁肏……   两人的淫言荡语,像一对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来的强暴之说?平时看公主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为何遇到大肉棒就变成淫贱的骚女?   莫芜也是,见到布鲁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死变态,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身为狂布宗族的战士,她见惯各种淫乱,也不把贞洁当一回事。之所以保留纯洁,只因这些年来没有男人令她动心,宗族也没派她陪权贵(或者因她是狂布远宗的缘故吧),所以她也没向哪个男人张开双腿……   但这不代表她把贞肏看得很重。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会皱下眉头。性爱就那么回事,不就是让男人自己的双腿间抽插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何必想得那么复杂、严重?反之,要找一个令自己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的男人,却是相当的复杂、困难。   像她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为特具挑战性。然而,她怎么会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数男人,她偏偏又看不上。   二十三年来,她见惯淫乱,却不曾与男人相淫,就连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鲁,猛地又转首回来……   恩,初吻,被一个混蛋夺去。   她经常与男性赤身搏斗,不知被多少男性拥抱过。但搏斗之外,敢把她抱在怀里挑逗的只有一个混蛋。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还调戏她,现在却强暴另一个女人。   ……混蛋……   「啊呀!啊啊!烂人,你越来越猛,我流好多血,双腿都湿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吗?你这么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   布墨捂紧耳朵,却感下体湿热。她以前看的淫乱也够多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幻想他插进她潮漏、燥热的肉缝。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长的肉棒,磨擦她变得痒的阴户……   但她只能夹紧双腿,避免太多的爱液外流:她只能闭唇双唇,免得急促的呼吸像某种呻吟。   她抬脸看天,希望天快点黑,然而黑夜不准备立刻强奸黄昏,只是调戏黄昏。   就像布鲁调戏她,却没有强奸她……   她希望布鲁快些结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谁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术太厉害了!」   布鲁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声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烂人,我没用淫术,我痛得要死,哪有心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没使我满是,事后依赌约,我就阉你……」   「我干!想闱我岂是那么容易?狂布巨棒若没有令女人欢乐的本事,不是笑死人吗?让你瞧瞧我让纯洁处女瞬间变成淫荡骚货的本领……」   「啾!」布墨蔑视地发出声音。   处女被那样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还会有快乐?   公主的阴道都撕伤了,有快感才是病!   但是……   「噢噢噢!烂……烂人!插……插我!忽然变得舒服……好喜欢这种感觉!我要疯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减轻啦,你这烂人……我会找你算帐的,用如此卑鄙的淫术……啊噢!思思思!好深,阴户好胀……」   雪蓉口中淫语不休,布墨难以相信,猛地回头看,只见布鲁的胯部闪烁黑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两人的汗水滴流,淫血从阴户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红了。   「公主,爽吧?让你领略强悍的淫兽鞭,让你以后在别的男人底下的时候,就会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来越紧了,你的阴道在快感的时候会收缩,还会缩退变曲,吸吮也越来越强烈,我的坚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许多女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够令我把持不住。说你不用淫术,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习过淫术,可我真的没有使用。我们的淫术,做爱的时候主动使用,不是由我们控制的。喔……你强暴我耶……我怎么……怎么……思思!不仅仅是淫术,母皇说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单淫术不会像这样。你天生的骚货……」   「烂人,不准骂我!是你强奸我……」   「你身份高贵,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没有男人敢动你,如果我不强奸你,你要做处女到什么时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开垦,让你像你妈妈一样,被很多男人耕耘,这样你不是很爽吗?哈哈,这是刚开始的时候想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禁裔。除了我,谁都不能够在你这片肥土上撤野!想杀我啊?那你永远找不到男人替代我……」   布鲁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张的血色阴户,右手抓住她的天灵,双唇颤动,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阴部魔流激荡,眉心处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阴部。   当两股魔流交集之后,朝她的全身经脉散开,然后没了感觉。   她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布鲁施咒结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边抽插边说:「生命枷锁,听说过吗?」   雪蓉娇叱道:「生命枷锁?你把那么思心的精灵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为我就不敢杀你?啊噢噢……又来了!烂人,可恶的烂人,我……我服输了,就要死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气劲越来越强大,而布鲁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猛烈。   雪蓉的娇体,被他抽插得颤抖,两颗好看的、圆大的乳房,没有停止过的滚摆。   布墨咽了一口唾液,下体涌出一阵潮意……   「噢喔喔!呀哟,呀哟!我晕了……要尿了……烂人噢……你好强……」   「公主,你吸夹得好紧,我要射了,你给杂种生个儿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里面……我不生孩子……绝不给你生……啊……」   布鲁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热精喷射,爽得他仰天啸喝。   雪蓉发出阵阵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   布鲁也感不对劲,猛然低头,只见雪蓉背部拉出一双翅膀。   这双翅膀伸展的同时,迅速地生长出洁白的羽毛,竟是久违千年的天使羽翅!   「神族羽翅?」布墨惊呼。   传说中,魔族、神族、精灵都拥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灵翅膀是貌若薄纱的蝉翼,魔族翅膀像布鲁的肉翼(当然不如他的肉翼宽大,因为他的更接近于龙翅),只有神族和兽族中的鸟人拥有羽毛之翼。可是神族与鸟人的羽翼有很大区别,神族的羽翼丰满而庞大,而且不管什么颜色,都是纯色并伴着神芒而存在,鸟人的羽翼没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纯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属神族……   人类联合各族灭神之后,还是逃离不了被神族统治的命运?   雪蓉庞大而洁白的羽翼带着迷人的光晕拍振,她雪白的长发跟着飘飞,但她的身体却趴俯在地。   布鲁紧紧地压着她,黑红的肉翼贴着她的白羽之翼拍动。   两人强悍的魔斗之气劲已经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过来,跪蹲到两人身旁,紧张地呼喊:「公主,公主……」   雪蓉虚喘道:「烂人,结束了,下来……」   「你怎么能够动了?」布鲁值言收翼,滚落「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扑到他的胸膛,给他两个耳光,哭骂道:「叫你强奸我!我从来没这么痛苦过,都是因为你对我使用什么捆魔索,被你插入后,身体受疼痛刺激,自发性反抗结界,弄得我这么痛苦!叫你害我……我杀了你!」   她掌变拳头,重重地轰向他的脸庞,「砰」的一声,打得他俊脸崩裂,血液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没有击落,高举着粉拳,怒道:「为何不躲,也不反抗?」   布鲁从短暂的脑震荡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劲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递举到雪蓉面前,道:「你输了,用你的处女之血,写下你的承诺。」   雪蓉愕然一会儿,抢过他手中的布丢回给布墨,挥手又擂落,拳拳击在他的脸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刺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暴她进去了。「   「你故意插进来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   雪蓉看着他闭目间定的神态,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烂人,睁开眼!说,为何不反抗?」   布鲁不回答,他举起双手,搂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道:「回头我跟女皇提亲,让你嫁给我如何?」   「我不会嫁给一个强奸我的家伙!」   「你的力量是以冲破我的捆魔索,我并非你的对手。你要嘛杀了我,要嘛依之前的赌约,不计较这事,当作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你还在我体内,你让我当作没发生?」雪蓉悲愤地冷叱。   布鲁道:「之前你不是很干脆的吗?为何变得如此婆妈?」   雪蓉凝视他满是血的猪头脸,双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娇喝道:「我不管,你睁眼,快睁眼,我讨厌你闭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   她的娇体扭动一会,双翼安静地贴压在地。   渐渐的,光晕扩散,白羽飘扬。   当羽毛化成光晕消失之际,她的双翼随之消失。   她微微挣扎,结束长长的吻,凝视他好一会,她咬唇道:「你赢了,我不杀你!但你别想以后会好过,我会让你后悔把我强暴。我说过,要强奸你,我现在就强奸你!虽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强奸你……」   她开始耸扭屁股,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双眼瞪直,隔一会儿,她道:「公主,以后再强暴他吧,快天黑了。」   雪蓉叱道:「轮不到你来管我!」   布墨垂首无语。   布鲁落手在布鲁的胯裆,探入她的裤头,抚摸她潮湿的内裤……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惊叱道:「你要做什么?」   「烂人,砍了你的脏手!」雪蓉跟着叱骂,伸手进布墨的裤裆,想把布鲁的手扯出来,也触碰到布墨的湿。她惊诧地看着布墨,道:「原来你在发骚,回去后,我让二神将满是你!」   布墨脸面变色,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二话不说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为事情太突然,她抽剑的速度又太快,布鲁和雪蓉行动都不方便,仓促间难以阻止她插腹自杀,刹那便听到匕首剌肉的声音。可是,喊痛的却是布鲁,惊呼的人变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来布鲁惊急之下,抽手出来格挡,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哇哇!痛死我了,不准我摸就算了,干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别抽啊……痛呀呀!」   布墨惊愕之余,吓得抽回匕首,布鲁的血立刻染红她的胯裤。她丢掉匕首,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扎他的手掌,咽声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伸过来。而且,你的手可以变得最坚硬,为何却让我的匕首剌进去?」   「你白痴啊!你刺得那么快,谁有时间想那么多?你以为我想手掌被刺个洞吗?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湿黏黏的一点都不好摸,还害得我的手掌破了个洞,干!」   平时坚强冷酷的布墨,此时泪流满面,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哭什么,一点都不像你!不喜欢二神将,直接跟公主说,用得着拿刀刺我吗?与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是吧,公主殿下?」布鲁眼睛转而看着雪蓉,强颜欢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开布墨,把布鲁的手拉回来,见已经被包扎好,她扭首就骂:「装什么贞烈?你们不是有随时可以陪男人这项规定吗?」   布墨紧紧地咬住双唇,又从身上撕了片衣布,爬过来轻轻地擦着脸上的血渍,眼泪点点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常说要强暴我,这话还算数吗?」   「不算数!」雪蓉恼怒地插言,「他以后都不得碰别的女人:」   「你放屁!」布鲁仰身坐起,未受伤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却抱得他很紧。   明白他的意图之后,她轻甩他一记耳光,埋首狠劲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鲁被咬得体痛心怒,肉棒突变成最粗长状态,发狠地顶撞她的阴道。   她眼泪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还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愿意向布鲁示弱。   沉静中,将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树林里僵持的三人,惊得相互对望。   「你们骗我?」布鲁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边去,我要救她们!」布鲁不顾左手的伤,双手抱开雪蓉,起身捡起衣服。   雪蓉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道:「你赶到的时候怕早结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有安排,你别总是拿我出气,该生气的人是我!你没什么可依仗的,如果你过去,他们会杀了你。精灵对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们?」   「谁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滚开!」布鲁厉喝,强劲震开雪蓉,张开黑翼,全速飞向药殿。   【第十集】第四章:两败俱伤的震撼   吊挂在她眼帘的泪依然是那么的清澈。战斗结束得很快,虽然最终是人类赢了,但因为她师傅的催眠术,人类付出惨重的代价。此战人类阵亡三百多人,精灵牺牲二十来人,被俘十来人,她和师傅便是人类的俘虏之一。   她哭,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也不是因为面前狼视眈眈的男人们:她哭,只因她为一个男人而伤心,那个男人联合人类欺骗了她们。原本该是公正的俘虏交换,却变成埋伏的阴谋。是的,在她和师傅赶到药殿的时候,他已经离开,迎接她的是人类残酷的围杀……   这是她生长的地方,如今却变成战场,继而变成囚牢。她们被丢在脏乱的杂物屋,进来的是一群思心的男人,每个都在看着她们而淫笑,并且他们进了屋,就把她们的衣服腿尽,挺着长短大小不一的凶器像狰狞的禽兽,正在争执着谁是谁的猎物……   欧根尖嘴扯着阴淫的笑容,看着地上最娇小的女孩,道:「直都想肏小精灵的嫩屄,却因为你们那杂毛侄儿搞得我夙愿落空,这次看他如何阻止?哼哼,半精灵杂毛,总有一天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布氏兄弟的目光也落到那女孩身上,只见那女孩浑身是血,似乎受伤下轻。她被捆绑在地上动弹不得,这让他们想起二十年前的情景……   「布同,你是不非要跟我抢这个年轻女孩?我说了,等我上过之后,随便你们怎么搞!你们个个都有一根大鸡巴,搞哪个不是一样?为何要跟我们争抢?再说了,这个催眠精灵成熟又美丽,适合被大鸡巴肏.这般僵持下去,你们那个不识时务的半精灵跑过来,他又会捣乱了。虽然他已经没有筹码在手,可是也得防着他,那小子常常不按排理出牌。我建议你们赶紧把他给了结,你们若是下不了手,我随时愿意为你们效劳。」拉泰说罢,走向泪水莹莹的女孩:在她的旁边,是一个沉睡的优雅的精灵女郎。   地上有十七个精灵,男性精灵六个,女性精灵十一个,每个都浑身是血。   她们无助而悲痛的神情,宣不她们凄惨的结局。   拉泰和欧根分别蹲到他们各自指定的精灵女孩身旁,急淫的欧根立即撕开娇小精灵的胸衣,两颗洁白圆巧的乳房弹了出来,屋内众淫男看得大咽口水。拉根老爪朝下一招,瞬间又撕开女孩的裤子,但见那小型的美丽阴户迷人之极,他双眼淫芒大盛,淫呼道:「果然是好货!难怪当年布老二看上她,正点!摸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老妖怪,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呜呜,我不该偷偷跟过来的,我只是想劝儿子回头。你们这些混蛋,个个都不得好死,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这老妖怪强奸,你们都是畜生!」女孩悲恸地哭咽,但没有任何人同情她,而能够保护她的男人,早已到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布赢哀叹道:「这是命运,我们……没办法!」   拉泰的目光一时没办法从女孩的双腿间移开,他旁边的年轻女孩咽声道:「师傅,对不起,我害了你!我原以为他只是背叛精灵族,没想到他却在公平的俘虏交换中,和人类谋害我们。师傅,我再也不要喜欢他,我好恨他……」   「哟,又是杂毛的女人!拉泰,我特别地恨半精灵杂毛,你来肏布老二的女人,我南他儿子的女人!」拉根一听到女孩是布鲁的女人,立即把他最爱的娇小精灵让出。   拉泰听了大欢喜,张嘴呼道「这敢情好,回头气死半精灵小儿,哈哈!」   布卡看着年轻女孩身旁的女郎,她是屋内最美丽最成熟的女性,可惜她在沉睡。   「老二,这个催眠药师你要吗?如果你要,我就让你先!」   布赢把目光从年轻女孩身上拉回来。自从听到她说是布鲁的女人,他就一直看着她,见欧根已经蹲到女孩身旁,他双眼暴瞪,转身扑到某个精灵女战士身上,愤怒地撕开她的裤子,大嘴往她的双腿根一压,把女战士的阴户弄湿,扛起她的双腿,巨棒插入,疯狂地肏起来,肏得女战士悲哭……   「布老二,不要这么生气,待查让给你就好!」欧根冷笑道。   布卡走向熟睡的女郎,布同也开始对地上的精灵女战士下手。   「真他妈的漂亮,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爽,哈哈!」   欧根狂笑过后,趴到女孩身上,埋首要亲女孩的嘴:女孩绝望地闭起双眼,就在此时,她身上一轻,屋内刹时进入短暂安静,突然又响起一片愤怒的喝声。她心灵剧震,睁开泪水莹莹的双眼,看见了神情狰狞、犹如地狱恶魔般的布鲁……   欧根和拉泰被突然而至的布鲁偷袭,已经躲闪一边,两人怒气爆发,却没有立刻   正在解女人衣服的布卡和布同,也停止手中的动作。   布赢不理会突发状况,继续抽插得精灵女战士哭天呼地……   「杂种,快救我啊。」巴基斯无耻地求救。   布鲁看也下看他一眼,他进来的那一秒,就知道巴基斯和索列夫又被俘了。   这两个家伙真他妈的做俘虏上了瘾。   但他没想到仙蒂和羽轻如也被俘……   拉泰怒道:「半精灵,你活得不耐烦了?」   布鲁迅速脱下外衣,披到仙蒂身上。   因为仙蒂身体娇小,加上他的外衣宽大,刚好把她的酥胸和双腿处遮住。   「我老头虽然已死,但他的儿子还活着,要搞他的女人,怎么也轮不上你!再说我仙蒂妈妈也不喜欢小鸡巴……这两个女人我带走,其他的你们搞完之后,无论男女,我都要放她们离开,因为这是我欠她们的!至于我活得如何,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布鲁蹲伏下来,手掌轻轻的一挥,捆绑着羽轻如的绳索立即被风刀切掉。   「啪」的一声脆响,羽轻如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哭道:「我可以原谅你背叛精灵族,可以原谅你说谎,可以原谅你领着人类进入幽谷,可以原谅你灭亡精灵族,但我不会原谅你在公平的外交事件中,安排这次埋伏……」   「思,不用原谅,因为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愚蠢。你还要打吗?如果不打的话,我先离开。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自行离开,或者留在这里看戏。我此刻说的话,不想再重复。今天心情很烂……」布鲁凝视她,忽然沉叹,抱起愣然的仙蒂,无视一切,迳自走出去。   强大的劲气朝他背部袭来,他没有躲闪,也没有反击,硬生生地承受了两大强者的重击,身体如断线风筝射出门外,双膝跌跪地上。横抱着仙蒂跪移了十来步,终于稳住欲扑倒的躯体,口中喷出的血液,洒落她一身。   「你们可以继续玩俘虏,但别碰我的女人!如果你们想继续击杀我,跟我到外面来,我不想把这地方毁坏。」布鲁努力地站起,见仙蒂泪水婆娑,他很勉强地笑道:「仙蒂妈妈,你哭什么?难道因为救你的不是我家老头?那真是对不起,我只是老头的儿子,并非真的他。」   「你放我下来好吗?」仙蒂咽声哭道。   「不喜欢被我抱着?」   布鲁以风刀割断她身上的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当他的手离开她的时候,他的外衣从她的身上掉落,白嫩的酥胸和金灿的阴部映人士兵们的眼帘,她却完全不在乎投射过来的淫秽目光(当年她与布尔欢爱的时候,宗族的兄弟也看着,她岂会在乎这些目光?),绕行到他的背后,抬首看到他的背,却见他的背部被血染红,左边一个血洞、右边被撕下一块肉。   她不忍心地垂下泪脸,绕行前一步,小小的手儿牵住他的右手,天真地咽道:「姑婆总是不准我出门,这次我是偷偷跟过来的,来到的时候,你刚好离开。你跟我回去吧,我向皇后求情,她会原谅你的。」   「无所谓回与不回,我只是待在比较安全的一边。虽然我在哪里都是异类,可是在人类这边,起码人类的统治者不会喊着要杀我。精灵吗?她们是一心想我死了。你自己回去吧,别再出来了。当精灵族挣扎到最后一刻,你找个地方睡着,我履行老头当年的承诺,在你的梦中杀死你……」   仙蒂娇小的身体微颤,低泣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很多。那只是他的承诺,他一直没有问过我的愿望。你代他问问好吗?」   布鲁怔然,垂首凝视她,见她翘首以盼,他沉默一会儿,道:「仙蒂小妹妹,你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仙蒂的泪脸浮红,她抿了抿嘴唇,梦幻似的道:「我想在你的怀里:永远沉睡……」   看来在这一瞬间,她把布鲁当成了布尔。   「你这个愿望不会实现,老头的怀抱消失很久了。」布鲁轻叹,抬首迈步。   「禽兽,别碰我师傅。」羽轻如突然哭叱。   刚才的突发事件后,布卡继续解雅草的衣服:羽轻如悲愤地把他从雅草的身上推开,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雅草,但同样愤怒的布卡回转身来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之际,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抛出门外……   「别再进这屋,不则连你一起奸!」布卡怒喝,再次趴到雅草身上,粗暴地撕雅草的衣服。   布鲁脚步停止一会,继续前走,但他的脚踝,却被爬过来的羽轻如抱住。   「你救救我师傅,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坚持要来,她也不会被俘虏。师傅对我最好,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羽轻如哭求着,她忘了布鲁的处境。   布鲁沉声道:「既然不信我,为何要求我?我原以为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   「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说……」   「你已对我失去信任,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如果我在此刻救你的师傅,我不但要和长辈为敌,还得把命搭上。你觉得我如此卑鄙的家伙,会做这样愚蠢的事吗?放手吧!」布鲁很清楚,他今日前来救走羽轻如和仙蒂,屋内众男怒到极限,若他再救走雅草,必定受到宗族和联盟强者的诛杀,他无能为力。   「我病了,我想你,师傅背我过来。我知道我令你很为难,你若不救师傅,我也不怪你。可是,你离开之前,能不给我一个解释?刚才你说我不相信你的话,你却什么都没有说,叫我如何相信你?」   「埋伏精灵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思,我相信你。」羽轻如低诉,声音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情感。她放开布鲁的脚裸,爬起身走回屋内,布卡已经把雅草的上衣撕得粉碎,她跑过去推布卡,但这次布卡有了准备,回掌就把她震得跌退。欧根扑过来压住她,淫声喝道:「拉泰,咱们哥俩奸淫半精灵的女人,比现在杀了他还痛快。等我们把他的女人奸淫个够,回头再把他杀了,反正他注定活不久。」   「老妖怪,放开我!」羽轻如歇斯底里地嘶哭。   「看来我没法活了,仙蒂妈妈,你自己回去吧!」   布鲁俊脸抽搐,转身的刹那,浑身的魔斗之气进发……   屋内的强者感到浓重的残杀之意,拉泰和欧根瞬间跳起,蓄势以待。   但见布鲁黑着整张脸踏进屋内,肃杀的目光落到布卡身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然后盯着欧根,沉冷地道:「大伯,我的生命中,那个女人对我很照顾,我只跟你说这些。欧根,我说过不要碰我的女人……」   他突然朝欧根射去,欧根大惊,瘦干的身体速退,从木墙撞破一个大洞,倒射出屋外。   布鲁紧追而出,守候在屋外的欧根因害怕布鲁的空间结界,以最快的速度截住布鲁,手中的金棍挥出道道棍影,对布鲁展开滴水不漏的攻势,逼得布鲁只有闪躲。   屋内众男跟着出来观战,布卡也出来了,显然放弃强奸雅草——或者是准备观战之后,再继续他的强奸伟业?   除了布鲁,其余的男人都是裸体。   欧根手中的金棍,明显比他的肉棍强悍太多。   以前他几次要击杀布鲁,都因种种原因而失败,此次他怒恨到极点,不杀布鲁誓不罢休。   「半精灵,我不但要强奸你现在这个女人,我还要强奸你所有的女人。在黑夜完全来临之前,我会让你堕入永久的黑暗,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不但得罪了我,也激怒了你的宗族。」次次的任性和无知,导致你完全的孤立,也导致你的死期提前来临……「   「欧根小棍,你废话太多!」   布鲁虽然处于劣势,被欧根的金棍击中好几次,但他的愤怒却越来越强烈,从他身上进发出来的斗劲也越来越强猛。   他很清楚欧根不畏惧风系魔法,所以除了使用「风之闪」躲避之外,他没施展风系魔法。   欧根也不会给他念咒的时间。   两人强悍的斗气把周围的木建筑都震得倒塌,羽轻如和仙蒂在众强者离开仓屋后,情急之下,她们把地上的精灵都丢出屋外。   正巧她们走出屋子的时候,这幢二层的仓楼最终崩塌。   人类战士迅速把她们围起来,断了她们逃跑的路。   布鲁与欧根的战斗越来越激烈……   按理说布鲁绝对不是欧根的对手,因为欧根乃联盟三魔将之一,其强大自是不用说。   然而布鲁坚持这么久,依然没落败,证明他的实力提高了许多。   除了有时候跟宗族的战士训练之外,谁都没看见过他努力的练功,为何他的实力却能够短期内大增呢?很多人想不明白:血咒本身就是难以明白的,即使宗族的长者们,对血咒的了解也只是皮毛。   愤怒也许是血咒最好的催化剂。毕竟血咒源自于魔龙,哪怕它拥有比其他野兽更高的智慧,它始终是兽。当血咒传承者把理性泯灭,回归魔血最原始的兽性,也许就是血咒者最强大之时,而不仅仅局限于血咒祭灵……   布鲁狂暴的怒气中,夹带着残杀之意。   众人很少见过布鲁如此的愤怒,或者刚才那年轻的女孩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这也是布卡放弃雅草的主要原因,那女孩虽然不见得比以前的那些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当欧根企图强奸那女孩的时候,布鲁爆发出来的、不可逆转的杀意,谁都能够感受得一清二楚。   布鲁平时是很多废话的,但这次他没有说多余的话。有的,只是拼死的意念。   欧根是以速度见长的武者,但不是说他不具有力量。相反的,瘦小的他在杀戮中,力量比速度提升得更快。所谓的神金武者,不仅仅是指他使用金造短棍,而是指他修练的武道,乃是接近神的金刚之术。不但拥有金刚之躯,且具备至刚至强的力量速度。更奇特的是,当他发动攻击,他的身体及他的金棍,会变得沉重如大山。   静思曾经说过,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却很惧怕高级的火系魔法,可惜布鲁并非火系魔法者,他与欧根之战只能够用力量来决胜。输的一方,便是死亡。他的确很珍惜自己难得的生命,说得难听点,就是他很怕死。然而当拉泰和欧根意图奸淫羽轻如(虽说因为生命枷锁,没人可以真正奸淫她),他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   羽轻如不是他遇到的女孩中最美丽的,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甚至比水月灵还重要一些。因为他从小就与她相处,在他近二十年的生命里,她是与他相处最久的女孩。那种长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地培养起来的感情,以及共同的回忆,虽然平淡无奇,却是如呼吸一般的烙印在他的生命。   纯洁的她给予他最平淡的相遇,却是最温馨的回忆,及最纯净的爱……   狂布宗族年轻一代也赶过来观战,他们像长者一样没有出手相助。   除了布拿芬,其余姐妹都留在尤沙城堡,但狂布兄弟都到齐了。   布鲁的兄弟姐妹中,布乖不但恨他而且瞧不起他,布拿芬对他很冷淡,布幽暗中对他有好感,真正悄悄对他好的,也许只有布菊和布诗。   从现在的情形看,宗族是准备看着他被欧根杀死,也不会出手相救的了。   最初那点虚伪的亲情,在时间无情的告白中,以最快的速度被磨灭。   哪怕流着最亲近的血,彼此之间,也可以表现出最冷酷的心……   布鲁与欧根的厮斗持续了一段时间,期间人们围观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宽广,因为两人激发的死斗之气,逼得大家都得退后,免得被两人误伤。   谁也没想到布鲁能够坚持这么久而不落败,因为以这种正面冲突的情况看来,布鲁应该很快就会被欧根解决。但事情并非按人们的认知去发展,布鲁表现出强韧的意志力和爆强的战斗力。   布明看得心惊胆跳,如现在的布鲁再对他下杀手的话,他如何敌得过呢?   他希望欧根能够把布鲁杀了!   布鲁没有使用魔法,也没有使用结界,因为欧根不给他机会念咒。他凭着最近领悟的武道及龙兽力量,跟欧根殊死相搏。当他的斗气越来越盛时,他开始反击。无刚不摧的龙爪,与欧根的金棍相劲抗衡。   很多人从布鲁原先包扎着的左掌及他黑肿的脸,猜测他在此之前经过一番打斗,而且掌爪受了严重的伤。可是当他的掌爪变形,化为龙爪之后,那些伤变得不重要。层层的爪影,与道道的棍影相撞,一时谁也压不住谁。   两人激斗半刻钟,布鲁身中十来棍,欧根的前胸也被抓破了几处。   布鲁虽处于下风,却愈战愈勇,悍不畏死的反击,有时逼得欧根退闪,而不是像开始那样的一边倒……   「也许他能够代替老二!」布卡看着这一切,感叹地对身旁的布赢说。   另一边的布同冷声道:「但他并不是二哥,他也不可能得到他们认同。」   布同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布鲁的兄弟姐妹。   布赢默而不言,不管如何,布鲁始终是他亲哥的儿子,要他无视这层关系,很难。   他看了一眼布同,转身搂住两个人类女兵,拔开人群离去了。   「看来老二正式放弃他,唉!」布卡长叹一声,言语中掩不住的悲情。   布鲁无暇旁顾,他与欧根死斗许久,了解到自己的实力虽增,但与欧根相比仍然有一段距离,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反而是经验老到的欧根必赢。他的龙爪是强硬,然而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他只能伤到欧根的皮肉,若想造成重伤,必须瞄准颈部或阴部出爪,可是欧根守得极为严实,他无从下手。   欧根也有同样的恼恨,因为布鲁血咒的保护,加上龙鳞再生的护体作用,再配上埃菲的「风之闪」,即使以他的速度也很难击中,哪怕击中了,布鲁伤得不是很重。如果不能够给布鲁致命一击,继续拖下去,对他也是不利的,因为神金魔道最耗体力,对于年老的他来说,这是致命的弱点。   所以欧根在寻求一个最佳的时机……   不管什么时候,布鲁都不是老实的家伙,面对如此危机,他更不可能老实等死。躲开欧根一次重棍后,他的目光瞄到欧根的胯部,那根原本硬挺的小棍,因为打斗的缘故已经软垂下来,他多次想攻击欧根的胯部,都被挡了回来,可见欧根老头刻意地保护小鸡巴。   欧根一击过后,布鲁的右爪朝他的右臂抓去,但他棍走龙蛇,变长增大的金棍撞向布鲁的巨爪:布鲁这次没有躲开他的金棍,「砰」的一声,棍端撞中爪心,把布鲁的右手撞得甩回,也把布鲁的身体撞得斜飞,人群中响起阵阵惊呼。   只听得欧根狂喝一声,冷笑道:「半精灵,你已精疲力竭,敢与我的金棍正面冲突,看我废你的右爪!」   围观的人们,看见布鲁垂落的右手血液滴流,猜测被欧根的金棍戳穿他的掌心……   很明显,刚才的硬碰硬,欧根占了上风,因为布鲁身体急退,摇晃不稳,而且口喷腥血,欧根却只是小退两步,又迅速地追杀过来,任谁都看得出布鲁到了穷途末路。但见布鲁在欧根的新一轮抢攻中,失去抵抗的能力,受伤的右手似被震得脱臼,在他的移动中不停地垂甩,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有同样受过伤的左爪时不时地进行格挡。   「狂布宗族的龙爪不过如此!龙爪?哈哈,你的龙爪就像如今的狂布宗族,徒有虚表,没有灵魂。给你两只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只有一只受伤的爪?半精灵早被灭绝,你的出现是对历史的逆叛,注定要夭折!让我用金棍送你归天,再用我下面的强棍顶得你的女人飞天……桀桀!刚才你不是生龙活虎吗?不是发誓要杀我吗?别看我老,就以为我会死得比你早!受死吧,半精灵小鸡巴!」   欧根的攻势变得猛烈无比,棍影重重的击打中,布鲁受不了他的气劲压迫,身中好几棍,最终被他的一棍撞中胸口,身体倒射出去,跌倒在地,而他急追而至,棍伸剌前,人棍合一,如金光闪闪的标枪,射将过来……   布鲁猛然跃起,以不畏死的姿态迎面扑上,口中呐喊道:「欧根老棍,我与你同归于尽……」   「蓬」的一声,两人强大的气劲相撞,谁都没有退后一步。刹那间,又传出一声「噗」响,却是人体被物体刺穿的声音,只见欧根的金棍剌进了布鲁的左胸……   「你这么喜欢挖心,老子帮你一回……跟我拼命,以为你的爪抓得碎我的卵蛋吗?」   原来布鲁左爪主攻欧根的胯部,却被欧根下伸的左手抓住手腕,但欧根握着金棍的手腕却在颤抖——被布鲁的护体劲气震得发麻,一时之间,金棍未能继续推进他的心脏里去。   「谁稀罕你的卵蛋?」   「半精灵,你使阴……啊!」   欧根惊恐的叫声中止,随之换来他的惨叫。   谁也没有料到,布鲁原来「废掉」的右爪,会以迅雷不及之势抓向欧根的瘦颈。   在这么短的距离,欧根无法退避,双手也难以变招格挡,瞬间就被巨爪抓实脖子,任凭他身具多强护体神劲,也挡不住利爪的抓握:他只感到一阵剧痛,颈骨刹那司被捏啐几块……   「欧根,去死吧!」   布鲁怒吼一声,五指欲再度使劲,然而就在这刹那,天灵突感强劲压顶,惊得他右爪速松,身体急速朝右闪避十来步,回首看清偷袭的人,乃是三魔将中的拉泰。   但拉泰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散发着黑铁般魔光的天魔爪,幻化成无数的爪影笼罩网过来,只听得「嘶嘶……」之响,布鲁当即被爪的余劲震飞十来米。落地之时,拉泰肥胖的身影从半空中扑落,眼看魔爪就要抓碎布鲁的天灵,在场的人却都没有出手相救……   (枪。神属!)   一道彩芒如闪电般掠空而至,瞬间穿透拉泰的黑爪:他痛喝一声,身体如风倒退,但见他的手掌被一杆看起来很普通的长枪刺穿,而布鲁的身旁多出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女:人类帝国的公主——雪蓉?路伽。   药殿刹时陷入绝对的、短暂的安静!   「公主,这是为何?」拉泰握着穿透左手掌心的枪,怒言打破突如其来的沉寂。   雪蓉看了看地上半死的欧根,转眼看着同样只剩半条命的布鲁,却见他的衣服被拉泰的掌风撕碎,浑身都是血,就连胯间的肉棒也染满了血——等等,肉棒?   看到布鲁的裤子也被撕破之后,她的眼睛怒芒更盛,叱喝道:「是谁把他的裤子撕破的?」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鲁的胯间,很多人心中震惊:布鲁那着名的小肉棍,怎么变得如此雄壮?   「公主,我不至于使用那种阴狠的招式,是我的爪风无意间把他的衣服撕破。」   「好粗长的鸡巴……」不知哪个女兵不识相的惊呼,全场跟着爆发出一片声叹:「粗长,真粗长……巨屌啊……」   「都给我闭嘴!」雪蓉喝叱,声震四方。   全场恢复安静,她环顾四周,又道:「拉泰,拔掉你掌中的枪,吩咐人抬欧根去疗伤,其余诸事,迟些处理。」   拉泰怒言道:「公主,他废了欧根,必须杀了他!」   雪蓉眼芒大盛,冷酷地道:「他的生命,只能由我来结束!」   【第十集】第五章:雅草失贞   人类的伏击获得胜利,因怕精灵族追击,他们迅速从药殿撤退,并在中途与六战将的部队会合,方始稍微的安心。   布鲁昏迷了两天两夜,而欧根的情况不得而知。虽然布鲁使用诡计,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但他这次能够与欧根抗衡,对联盟来说是一种震撼。他们从中看到布鲁的实力已经不弱于联盟三魔将,从而凌驾于联盟六战将之上,当然,这有一定的爆发性效果。   雪蓉事后问起原因,了解到布鲁是为了三个女俘而跟欧根拼命,她思考工三天,把女俘送到他的帐中,因为她也不想他事后找自己拼命——虽然她内心深处不愿意把她们安置到他的帐中,然而如果不让她们跟他在一起,大概还有麻烦的事情发生。   三个精灵女俘都是顶级美女,联盟的将领都想对她们实行奸淫,哪怕布鲁胜了欧根,也不见得别人怕了他,何况他半死不活的躺着,能奈谁何?   三女被送进来,让布鲁感到意外,他那时身体极虚弱,见到三女脚下戴着铁炼,他也没要求打开她们的锁链。他知道仅是铁炼不能够控制她们,按一般的习惯,都会压制她们的魔法和力量。   魔法者压制别人体内的力量的特技统称为「法控」,武道者压制别人气脉的专技则呼为「断息」。虽然每个人的「法控」和「断息」不尽相同,但作用却是一样的。这些压制别人的技能,必须要施展者本身比被施者的力量强大。以布鲁的猜测,很少人强过雅草,因此三女的控者应该是雪蓉。   羽轻如看到他的瞬间,哭得唏哩哗啦。他问她有没有被欺负,她猛摇漂亮的小脑袋。   仙蒂则是坐在旁边默默地流泪,她没有哭出声,因为她向来不是「很吵」的女性。   雅草一如既往的安静,她觉得这行军之帐太狭窄,空气也带着丝丝苦抑的味道。   那一晚,羽轻如替他擦拭身体、换药,仙蒂和雅草也留在帐中。仙蒂羞于看布鲁的身体,在羽轻如给他擦拭期间,她故意背转身,却好几次偷偷地回望,于是又想起布尔。雅草一直睡,她在战斗中耗去太多的法力,需要睡眠来补充魔法能量,况且她一旦睡着,很难醒过来,会睡到是够的时间。   因为伤兵太多,回程慢了许多。确定精灵族不会追杀之后,行程更慢。   布鲁听说欧根没死,觉得有点可惜。若非拉泰及时出手救援,他那时可以把这个讨厌小老头的喉咙完全捏碎。他感觉自己比以前厉害了,养伤期间,更是静心地思考烙印在他生命中,那一种神奇的记忆,以「引龙诀」慢慢地恢复身体。虽然他这次没有挖心脏,然而受到的伤也极其重,偏偏没有处女魔源给他「祭血」,只得等回到尤沙城堡找眠春。   (等等……)   处女魔血?雅草不也是处女吗?他的眼睛转向雅草,她朝右侧躺,右手托着脸,魅黑的眼睛也在看他。碰触到他的目光时,她的脸仰上,似是斜望帐顶,黑秀的长发垂落,雅静佯思的韵态,展示一种勾魂夺魄的震慑之美。   他以前就觉得她很美丽,只因她特别安静,所以不引入注目,此刻发现她的雅静会突然爆发出震撼性的美……   「你眼瞪瞪地看我师傅干嘛?瞧你那里都硬了,不准对我师傅打坏主意,只有师傅不行,其他的女孩随便你想怎么坏都可以!仙蒂……也可以啦!」羽轻如坐在布鲁身旁,拿着不知名的草叶端详,见到布鲁色色地看雅草,她有些生气,然而却用草叶轻轻地划他的脸庞……   坐在帐角瞧着自己的脚镣痴想的仙蒂,那水蜜桃似的漂亮脸蛋嚓地红得也像桃肉。她仰首看往这边,瞋恼地道:「羽轻如,你说别的女孩不行吗?为何老说我?都是你把他宠坏的,受伤了也没少吃人豆腐……」   她说的是事实,布鲁虽然行动不便,可是双手还是很不乖,每次她帮忙羽轻如替他换药,他的手都爱在她的身上摸几把,她怎么抗议也没有用。平时如果不小心走到他身旁,他的手也会「不小心地」乱摸,所以她躲他远远,躲到帐篷的一角……   羽轻如微笑道:「仙蒂阿姨……」   「别叫我阿姨,我没那么老!」   仙蒂瞋娇地低叱。她不愧是沙珠的孙侄女,不服老的心态与沙珠如出一辙。平时她也很安静,只是每当羽轻如叫她「阿姨」,她就会变得很激动,有时甚至会抓狂。因为从她的外表看,她跟羽轻如的年龄相差无几,怎么能够忍受羽轻如口中的「阿姨」?   帐内三女,雅草和仙蒂都属于安静的女性,只有羽轻如总是那么活泼开朗(患相思病那段时间例外),但仙蒂一旦被刺激,会变得比羽轻如还要「活泼」。这种性格,沙珠和莹琪都具备,也难怪她们「自成一国」。   「这、四十岁了,不是阿姨是什么?」羽轻如得理不饶人地道。   「我说了不是阿姨……」仙蒂气得俏脸娇红,怒瞋瞋地爬过来,左手掐羽轻如的藕臂,「掐死你,小妮子,我跟你没亲没故,不是你阿姨,让你叫……掐死你……」   「哥,帮我啊!哥……」羽轻如撒娇似地叫喊。   布鲁伸手探往仙蒂的胸部,她因与羽轻如闹打,也懒得理他邪恶的手,任他隔着衣衫揉抓她的乳房……   仙蒂与羽轻如扯闹一会儿,惊觉被布鲁使坏(为何有种习惯成自然的感觉呢),放开羽轻如,小手儿拍在布鲁的大手,瞋叱道:「别使坏,你爹不会原谅你……」   「我老头要我照顾你,可是我觉得他要我做的事情太过分,所以没有真正地对你使坏!但我抚摸你的时候……仙蒂妈妈,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是不因为我是老头的儿子?很多事情,儿子可以代替父亲,只有一件事情没办法代替,那就是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儿子!但是,我可以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孙子。你不是很想要替我爸爸生个孩子吗?」   布鲁缩手回来,握着羽轻如的手,闭起了双眼。   仙蒂愣然半晌,嚅嚅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给他生孩子?」   「我妈妈告诉我的!」布鲁闭目轻言,说谎不眨眼(眼睛闭上了……)。   仙蒂瞋道:「他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妈妈?」   「因为是他儿子的妈妈……」   「我也能给他生孩子……」   「你只能够给他生孙子,而且必须有我的帮助。回到你守着的角落吧,不则我的手又不受控制了。你若是想让我不碰你,就不要靠近到我的手所能够触碰的范围内。我知道你想从我的身上寻到我父亲的影子,然而影子不会给你温暖的拥抱,你的思念也不可能触碰我的父亲。也许这么说,你觉得太残酷,但是……你至少曾经得到过他的怀抱,可我身为他的儿子,他一次都没有抱过我。懂吗,小白痴?」   「我不是白痴!」仙蒂的声音激动而带瞋哭。   「你不是白痴,为何整天想着要替死人生孩子?他死了,为他的家族、为精灵而死。他不需要你等他,你即使愚蠢地等他一千年,他也不会重生在你眼前。找适合你的男人去吧,虽然他霸道的思想里不希望别的男人碰他的女人,而是要他的儿子照顾他的女人。可是他的儿子面对蠢蠢的你,也没有了性欲……」   「你混蛋,你混蛋,我不要跟你再说话!」   仙蒂终于哭泣,拖着脚镰爬回属于她的角落,脸埋在屈起的双膝内,继续抽泣。   羽轻如心中不忍,爬到她身边,把她的小身体拥抱过来,安慰道:寻仙蒂姐姐,你别哭啦,他不是故意讥你难过,其实他自己也难过,因为他没有见过他爸爸呢!「   「他怎么能够这样说他的父亲?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妈妈?」仙蒂胡言乱语,硬是要当布鲁的「妈妈」,比奇美固执好多倍。   布鲁的头一歪,无奈地道:「只是随便喊喊,你还当真了。」   「我讨厌你,我不要待在这里!」   仙蒂从羽轻如怀抱挣扎,拖拉着沉重的脚镣走出帐外,惊得羽轻如目瞪口呆。   布鲁叹道:「你跟着她吧,不知她会惹什么麻烦。她平时很安静,骨子里跟沙珠师徒一样,都很白痴。」   「你不要老是这么说她们啦!」羽轻如怨说一句,爬起来跟了出去。   「我也没说白痴就是不好,你们穷紧张什么,真是白痴!」   布鲁咕哝一句,觉得帐内好安静。想起雅草,朝她看去,只见她闭着双眼,姿势依然没变:他心中甚为诧异,猜想这么大的动静,她怎么能够如此平静,难道她已经入眠?   「雅草大人、雅草大人……」   他连续喊了几声,得不到她的回应,见她姿态撩人,淫意陡生,努力地翻起身,朝她爬过去。   虽说他伤得重,可是经过这七、八天的修养,他的身体有些力量了,只因平时羽轻如不准他乱动,他才没有四处走动。此时羽轻如和仙蒂都不在,雅草摆出如此诱人睡姿,刺激得他淫兽般的心蠢欲动,岂能不趁机占占便宜?   「雅草大人,你睡了吗?如果你不回答,我脱你衣服了!」   布鲁试探性地说着,中指轻戳她的眉额,她依然没有睁开双眼。   他大吼一声:「哇喂!雅草婊子,我要强奸你!」   雅草还是没有反应。   布鲁探手至她的胸部,抓按她的玉峰,双眼却看着她的脸,只见她眉都不皱一下,确定她已经进入「催眠精灵特有的沉睡」当中,心中淫意烧得更旺,肉棒也在裤裆里发烧,喃喃自语道:「雅草大人还是处女耶,真爽!夫恩雨总说我跟雅草大人没可能,今天我就让她知道,我跟哪个女人都有可能,只要我愿意。嘿呀,劲!」   布鲁看着雅那雅致安详的美脸,竟觉清纯无比,忍不住在她脸上「啵」了两三记,又见她细嘴红唇,大嘴就咬吻过去。自己的唇触碰她柔软的红唇时,大感痛快,舌头顶开她的两片嘴唇,进到里面东吮西咂,好不过瘾。心想,这应该是雅草大人的初吻,可是她却不知道,以后她回想起来,会不会恨死他呢?   品尝了雅草的小嘴,他退首回来,见她红唇湿润,比刚才更迷人,不由得大赞雅草是极品。当下迅速腿除身上宽松的衣衫,便伸手去解开她的衣领和内罩,两颗圆耸弹性的乳房弹入眼帘……   他没想到看似清秀幽空的雅草,也拥有如此丰满的肉峰,而且乳头细致粉嫩,绝对是处女的娇乳。难道七十二年里,她就看不上任何男人?药殿的女人好怪,夫恩雨奇骚,雅草洁净。   手指轻轻地挑逗她的乳头,睡眠中的她,感觉不到他的触碰,身体的生理却有了反应。   粉红细嫩的乳头迅速硬挺,本来弹性十是的乳峰更加的膨胀……   他急色地含她的乳,吮扯一阵,想到如果羽轻如回来,这出淫戏就要终结,他的梦想也要幻灭,得抓紧时间才行。   羽轻如是不会吃醋的女孩,他搞什么女人,她都不会有意见,但她不允许他搞雅草,因为雅草是最疼爱她的师傅——她以前说雅草不疼她,经过这次事件,她知道雅草最疼自己。   正因为如此,羽轻如很少出帐,因为她怕自己不在帐的时候,布鲁会奸淫雅草。虽然联盟对她们进行控脉,而且加了脚镣,可是因为某些暗带的关系,雪蓉允许她们出帐走动,所以她们晚上都会一起到「沐帐」洗澡,然后一起回来。   羽轻如清楚布鲁的德性,也了解虚弱的雅草需要睡眠来恢复魔法力量,会不知不觉地进入睡眠状态,这会让布鲁有机可趁,所以她时刻提防着布鲁:但她日防夜防,却防不了某些偶然。   布鲁一想到羽轻如,立刻抬首起来,自语道:「雅草大人,本来想对你温柔些,但轻如回来的话,肯定会阻止。我得趁她没回来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饭,你没有意见吧?」   他顺手把雅草推得仰躺,她的衣衫往两侧翻落,两颗玉白的乳房颤跳微微。他来不及欣赏,双手抓住她的衣边及内罩,往她头上掀翻,把她的双手翻得举上,像是对他投降似的……   「雅草大人这姿势真风骚,啧啧!」   没有人跟他讲话,他唯有自言自语,心头偷着乐。   他很干脆地扯脱她的长裙……   雅草很少穿裙,只因脚下戴着锁炼,为了换洗方便,她不得不穿裙子:同样的,仙蒂和羽轻如也是一天到晚的穿裙。他平时很想知道她们是如何穿上内裙,这次他终于看个明白了。   她的内裤从腰沿撕开,然后用小布绳系扎,这样处理的话,不需要经过脚踝,也可以脱落或穿上,挺妙的发明。   他把裙子丢到一边,轻解她左臀的系带,心头激动不已。   很快就可以看到雅草大人的私处啦!   他多少次梦想肏她,却被夫恩雨说他没有机会,现在他要狠狠地肏足瘾……   「呱呱!雅草大人,你的阴户真漂亮,没想到你深藏着这么漂亮的阴户,不使用怎么对得起天地呢?思,今天教会你怎么使用它,虽然第一次有些疼……但是,以后你会疯狂地想使用它,我以杂种的人格保证!」   淫兽总是对自己「淫」人的本领很自信。他把她的双腿推得弯曲向上,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肉缝划着……   她是白种黑发精灵,所以她的私毛也是一抹的黑,生得整齐、细柔,分排在阴户两旁:因为列排的缘故,那并非很浓的细毛,隐隐约约地遮掩她紧闭的阴缝。   他的掌指拔撩,把她干燥的淡黑脆毛拔向两旁。她的两片阴唇中间紧合,两端的一小段,似乎因内阴唇太肥而合不拢。距离股沟一端形成一个细叶状的凹陷:腹下那端的阴阜处则是两片鲜嫩的小阴唇突露出来,与大阴唇处于相等的水平线,很是美丽、诱人。她的大阴唇,也生得肥厚、洁白、隆胀,更是招人喜爱。   「雅草大人的肉穴,虽然没有侬爱等女肥隆,可是肥嫩的程度非一般女性可比,不知她是不也修习淫术?嘿嘿,等下就知道……」   雅草的阴户似乎也在睡眠,不为他的手指所动,看来要她的阴户湿润需要一段时间。   布鲁没有那样的时间跟她「调情」,他一头栽进她的股阴处,大嘴压住她膨包的阴唇,湿舌在她阴户一阵舔吻,只感淡淡的咸尿之味,极尽处女的味道。   他的舌尖顺利地钻进她的阴缝,咂磨她鲜嫩的小阴唇以及阴道壁肉,双耳听到她轻轻地呻吟,想起同是催眠精灵的诺特薇也是如此。即使处于沉睡中,当敏感的私处被湿热的舌头挑逗,也会表现出生理特有现象以及情动的呻吟,然而雅草是比诺特薇高级的催眠精灵,她的睡眠当比诺特薇的睡眠深沉,为何也会发出撩人的呻吟呢?   好玩!玩死她……   布鲁极尽本事,舌头舔咂得雅草呻吟娇呼,其阴户爱液亦如泉涌。   他越吻越起劲,誓要把贞洁的处女穴挑逗得如同骚女的淫穴……   忽然又想起,若是羽轻如回转,一切将前功尽废。他心头一冷,抬首起来,看着湿淋淋的阴户,狠声道:「插进去再说,免得迷奸未遂,麻烦一堆。」   他爬到雅草的左边,贴着她侧躺下来,把她的身体推得向右侧卧,又把她的双脚屈向前,他的胯部贴紧她圆润的性感屁股,胸膛压紧她的俏背,张嘴含着她的尖耳,邪恶地道:「雅草大人,抱歉了,真的很想搞你,虽然你对我也还好……我也会对你好的。」   因为雅草戴着脚镰,双脚打开的幅度不大,他的左膝斜插进她的双腿之间,大腿托顶她的左腿。完成有利的插入姿势之后,肉棒紧贴着雅草温湿的阴户,脆滑的细毛像软软的毯丝,肉棒压在上面极为好受。   他静静地感受一阵,左手绕过她的左腿,落在她潮湿的阴户上,食指和中指分别压着她的两片大阴唇,稍稍地把她紧合的阴唇往外掰分,硬热的龟头适时地抵在她的阴缝,屁股耸动十来下,划磨湿嫩的阴缝,沾上她的滑液后,抵在她的阴道口,停留一会,缓缓挤翻大阴唇,往她的阴道里探入……   雅草属于高挑型的女性,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她的阴裂也比较拉长,肥厚的大阴唇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强,只是插进的时候,他才知道她里面的洞孔很细小,或者因为处女的缘故。   半个龟头在她的阴唇里磨插二、二十下,当插抽变得顺畅,他的左手伸上来抓住她的右乳,腰胯微带劲,臀部耸顶,肉棒捅翻她的阴唇,深入整个龟头,耳中听得她一声呻吟,她却没有醒转。   他的瞻子更壮,又听外面嘈杂,极怕羽轻如撞破好事,便深吸一口气,肉棒全力剌人……   「啊……痛……」   肉棒整根突入,未曾开启的花道被破开,雅草痛得尖叫的同时,全身也抽搐……   布鲁深插在她的里面,受到她的处女血液的沾染,血咒神奇地爆发,脑中划过千百年的相关记忆。这次他很是平静,虽然雅草的魔源强大,他却能以「引龙诀」引导血咒运行。他心中充满欣喜,经过雪蓉浩瀚的神族魔法刺激,血咒完全地融合他的血脉。   潮湿而温热的阴道,夹套得肉棒紧紧,他禁不住哼哼地抽插……   「啊!痛!啊!痛!啊!痛!啊……」   一声声短促带咽的痛苦呻吟,从雅草美丽的嘴里溢出。   她的胴体颤抖着,因为她的阴户被撕裂……   「呼呼!雅草大人的阴户紧啊,不愧是七十多年的老处女,肏起来特爽,我插!插插!」   布鲁越抽插越带劲,忘了再怎么沉睡的催眠精灵也有醒的时候,他忘形地享受着抽插处女阴道的乐趣,哼哼呼呼地淫喘,右手穿过雅草的颈颈,揉搓她的右乳,左手攀过她的肩臂,抓住她的左乳,屁股耸推又耸推,肉棒疯狂地在雅草流血的阴道出入,不亦乐乎。   「啊痛!啊呀!呀!魔鬼,不要……伤害我!魔鬼,滚开。好痛啊,魔鬼,不要再插,我好痛……」   她在梦中,正被魔鬼折磨。   沉睡的人,本是无梦。   此刻的梦语,表明她处于半醒半梦间。   布鲁轻易地忽略了,他继续享受她的处女穴。   「啊啊啊!淫魔,滚开,不要插……不要……啊好痛……痛——」   雅草的声音倏止。   布鲁惊得停住动作,正想看过仔细,她那泪如晨桃的俏脸转了回来,他惊得喘呼:「雅……雅草大人,你……醒啦?」   雅草泪水莹莹的黑眸凝视他,也不知她心中是何感想,下体的疼痛锥心似的,她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布鲁见情形不妙,双臂紧紧地搂住她火热的娇躯,脸贴在她洁白的臂肩,也不作任何言语,静静地耸动屁股,肉棒缓缓地抽插……   「你是不是想借我的身体,恢复你的伤势?」雅草冷冷地问。   「我没想到自己有伤在身,所以才……咳!趁你睡着,暗算了你!我听轻如说起催眠精灵后,我一直想这样暗算你。雅草大人,你很痛吗?我有办法让你的痛苦减轻……」   「别跟我说那些,我只问你,为何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这种事情?」   「只有你睡着,我才有机会……总之,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我定在你体内射精,绝不会放开你,所以爱骂爱打,随你,反正要干到底!」   布鲁豪气大发,肉棒在她的阴户里狂撞几下,痛得她娇声呻吟,但她没有再说话。他觉得奇怪,抬起脸看她,见她已经侧脸过去,枕着他的臂胳轻轻抽泣。   他强行扭转她的脸,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抗拒,他继续吻着。慢慢地,舌头顶开她的泪唇,进入她的檀腔,卷吮她的香舌。初时她不懂得回应,后来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正当布鲁吻得上瘾之时,帐外响起一声怒叱:「布鲁,你做的好事!」   却是羽轻如和仙蒂回转了。   【第十集】第六章:药殿的沦陷   羽轻如拖着脚缭「铛铛银银」地冲跑进来,扑倒在布鲁背后,双手扯抱他的颈脖,气喘休休地怒叱:「我说过不准奸淫师傅,那么多女人,为何你偏要奸淫我师傅?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最疼爱我的,你却奸污她的圣洁。快离开我师傅,她都哭得这么厉害了。」   她忘了,她也在哭。   「轻如,别扯他了,师傅没事。」雅草咽泣。   羽轻如痴然一会儿,放开布鲁,爬到雅草面前,泪眼凝视她,颤颤地问:「师傅,你……没事?他趁在我不在的时候,把你奸污,我对不起你,不该来找他。」   布鲁骄傲地咕哝:「这又不是我的错,是你师傅勾引我!」   「我师傅没有勾引你,仙蒂阿姨才勾引你,你为何不奸污她?」   「这个,老头的女人,不好下手……」   「我的师傅就好下手啦?你混蛋!」   「嘿嘿!」为了掩饰尴尬,布鲁把雅草的脸扭转回来,吻了她的眼泪,道:「雅草大人,亲个嘴儿!」   「嘟」的一下,他速度地吻了雅草的湿嘴,扭头又道:「轻如,我们也亲个嘴!」   「不跟你亲!」   「亲嘛,师傅都跟我亲,你怎么能不亲?」布鲁右手伸出,搂住她的腰,把她压拉过来,吻了她气恼的嘴,笑道:「别哭了,雅草大人不会怪你的,她都没有骂我听。」   羽轻如不相信,问道:「师傅……你没有反抗他?」   雅草叹道:「若非是他到来,我不知道被多少人奸淫,这次就当是补偿他吧。与其被那群人类奸淫,你师傅我……宁愿选择被他奸淫。毕竟,他是师傅熟悉的。轻如,这事过后,当没有发生,好吗?」   「思,既然师傅这么说,轻如可以不恨他吗?」羽轻如很小心地问。   「唔,不用恨……」雅草咽声细道。   羽轻如破涕为笑,稍微有点兴奋地道:「好耶,以后我和师傅一起,跟他做爱!」   雅草瞋恼道:「轻如,以后别让他再碰我……」   羽轻如一阵失落,道:「师傅不爱哥吗?可他是师傅的第一个男人哩,瞧师傅流了好多血呢。师傅,你不痛的吗?为何你都不叫痛?也没有很大声的哭呢?师傅像轻如一样坚强,轻如当时也没怎么哭。痛过这次之后,会很舒服的哦,哥在这方面很强,非常非常的强,师傅以后会知道。」   雅草恨不得拿东西塞住羽轻如的小嘴。也许羽轻如在某些地方的确很聪明、很有创造性,然而她有时候也很叫人生气,好比别的女性看到自己的男人奸淫女人,都会因为吃醋而愤怒,可羽轻如偏偏与常人反之,如此心理变态的女孩,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弟?   「师傅,如果你撑不住,轻如替你顶上。虽然他的肉棒很粗很长,可是我一点都不怕,反而很喜欢!茨茵姐姐也喜欢,夫恩雨大人和奇美也喜欢,只有师傅和蜜菲蕊不喜欢。他以前好多次跟我说要奸淫师傅,我都不同意,因为怕师傅杀了他,没想到师傅不怪他,轻如好高兴。」   羽轻如不理会雅草此刻的心情,尽情地表露她的心迹。   雅草面对这样的徒弟,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与无奈。   一直站在帐门背的仙蒂终于走了过来,坐到雅草的脚下,瞧了瞧两人交合处,默思片刻,疯言疯语地道:「雅草阿姨的阴户这么肥大,怎么会痛?我第一次的时候,那才叫痛,他的肉棒跟他父亲的一样粗长,雅草阿姨肯定很受用。」   「轻如,塞住她的嘴!」雅草一声低叱,似是被仙蒂的言语激怒。   仙蒂见羽轻如要过来,她叱道:「羽轻如,你敢对我无礼,我就叫儿子甩了你!」   羽轻如气道:「谁是你儿子了?」   仙蒂指着布鲁,道:「喏,他!肏着你师傅……」   羽轻如冷笑道:「你生得出这么高大的儿子吗?」   仙蒂撇脸一边,厚脸无己i地道:「布尔的儿子就是我儿子,不管是谁生的!他叫我仙蒂妈妈……」   「我还听过他叫奇美妈妈哩,奇美不也一样跟他做爱?」羽轻如说罢,转脸朝布鲁道:「哥,强暴她去!她只知道你爸的厉害,不知道你的厉害,你去把她的小阴户塞烂!快去强暴她,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把我气爆啦!刚才外面四处招惹男人好色的目光,我哀求她也不回来,骂我是小屁孩!我踹了她两脚,她才追着我回来,气死我了!」   难怪她们进来的时候喘气甚急,原来是这么回事。   布鲁喘道:「你叫别人去强暴她吧,我现在没空。我说过要在你师傅的体内射精,现在还没射出来。轻如,你讥师傅淫荡地叫几声,刺激刺激我,让我好快快地射了。我有伤在身,做太久了,对我的身体不好啊。」   羽轻如恼瞋道:「那你还做?」   「你师傅太诱人了嘛,不趁早把她做了,以后很难有机会。雅草大人,你说是吗?亲嘴……」布鲁狠狠地吻了一记雅草,臀部猛挺四、五下,撞得她闷声轻呼,想必是痛得难以忍受。   「哥,轻些啦,师傅刚破瓜,很痛的耶!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师傅会受不了。等师傅的伤好之后,你再跟她做爱,才准你使出一身牛劲。嘻嘻,其实师傅也疼你,她有时会跟我说,布鲁那孩子很勤奋……」   雅草的脸烧热起来了,她扭了扭身体,瞋咽道:「我只说他是勤奋的孩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你别有的没的尽拿出来说,你还当我是你的师傅吗?」   「当然是师傅了。」羽轻如认真地道。   雅草恼道:「那你闭嘴!我下面痛死了,没力气跟你吵!」   「可是……」羽轻如不想就此作罢,她嚅嚅地道:「我在这方面比师傅懂得多,我想把我懂的都跟师傅说,也可以跟师傅聊聊天,让师傅忘却初次的痛。思呐,师傅,你真的不需要我的指导吗?」   「你是我最痛苦的存在,赶紧从我眼前消失!」雅草羞怒异常,已经失去平日的冷静。她平时总是叱骂羽轻如,就因为羽轻如惹她生气的天赋无人能及,甚至这种时节,羽轻如还是不放过她,到底她上辈子欠羽轻如什么了?   「好吧,我消失!」羽轻如委屈地道,她爬到布鲁背后,又娇叫道:「师傅,我从你眼前消失了,在你的背后啦,你不会生气了吧?」   雅草恨得暗中咬唇,手肘轻撞布鲁的胸膛,瞋叱道:「你想把我插死吗?快点射精!」   「好的,我会加快速度,但你会很痛:还有,雅草大人,你要跟我亲嘴!」   布鲁抽插得很舒服,他嘟起思心的、流着口水的大嘴,堵到雅草的脸前。雅草红着艳脸,泪眼现出丝丝的无奈和点点的羞涩,但她还是嘟起性感的嘴儿,轻轻地碰了他的唇。可他不满是,依然把他的大嘴哪得老高,她瞧了瞧仙蒂和羽轻如,幽叹一声,缓缓凑唇过去吻住他的嘴,这次她没有退离,久久地与布鲁长吻。   「原来师傅不恨哥,难怪师傅看起来不怎么伤心。」羽轻如恍然大悟地道。   仙蒂双眸盯着布鲁和雅草的生殖器,啐道:「别瞧她底下流着血,她心里高兴着哩!七十多年来没有过男人,不是她很清高,而是她闷骚……」   「你才闷骚,你底下湿了一滩!」羽轻如不容许仙蒂说雅草的坏话,师傅的坏话,只有徒弟可以说。   「我没湿……」仙蒂慌然道。   羽轻如爬起身,走到仙蒂身旁,弯腰把她抱起来,但见她臀后的裙布湿渍明显。她羞得无地自容,挣扎着嚷叫道:「羽轻如,你放我下来,我跟你没完……」   「怕你不成?」羽轻如挑衅地似的说着,右手下摆,扯脱她的裙子。她虽然年龄比羽轻如大,可是身体却没有羽轻如来得高大,何况她的力量也不及羽轻如,裙子被脱了,踢着两条小巧的玉腿娇叫,羽轻如没有就此作罢,继续地脱掉她的亵裤,抱她到布鲁背后,喊道:「哥,从师傅里面抽出来一会,仰躺……」   布鲁很听话地抽出带血的肉棒,仰躺回来。   羽轻如双手抱着仙蒂的双腿根,让仙蒂的背贴着她的胸脯,她的双手八指扒开仙蒂的阴户,瞄准布鲁高竖的肉棒就压过去,惊得仙蒂哭叫起来:可是这一压因为布鲁的肉棒斜竖向腹胸,没有进入。她空出一手抓住肉棒,拉塞至仙蒂的阴道口,然后压着仙蒂的双腿根,狠劲地推压,「扑滋」一声,巨棒插进仙蒂奇的小阴户,痛得她哭喊道:「啊,疼!好疼!我二十年没做了,好疼,他像他爸爸一样粗长……」   羽轻如放开仙蒂,坐到一旁,啐骂道:「看你敢不敢说我师傅坏话,我可是不怕自己的男人搞别的女人的,哼哼!」   仙蒂哭着爬到一边,布鲁愕然一阵,侧身插入雅草的血穴,咬着她的耳珠,低声道:「雅草大人,我要狠狠地插你……」   「思!」雅草竟然细声回应。   布鲁双手紧搂雅草,屁股狂耸,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阴户,阵阵「噗滋」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雅草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哭叫……   仙蒂痴坐一会儿,稍微张开双腿,双手落下来,拔开她淫金灿灿的阴毛,却见娇嫩的阴户被撑胀出一个鲜红的巨洞。她的眼泪渗流,抬首狠瞪羽轻如,怒叱道:「我是他的妈妈,你使我跟他乱伦,我诅咒你!」   「乱伦?笑话!你凭什么做他的妈妈?你照顾过他吗?奇美还可以说是他的妈妈,因为奇美一直暗中照顾他。再说了,他也不怕乱伦,他跟布菊乃堂兄妹,全精灵族都知道他强暴了布菊,你跟他算什么乱伦,别笑死人了你!」   羽轻如没有半丝愧疚之意,虽说她也知道当年仙蒂跟布尔有过一段,可布尔死了那么多年,况且从布鲁的语言中,她清楚布尔根本不爱仙蒂,只是仙蒂一厢情愿地瞎相思而已。   想要做布鲁的妈妈,也是她仙蒂的一厢情愿!   「喔喔喔!哦哦哦!痛痛痛……」   在布鲁猛烈的攻势中,雅草再也控制不住,痛苦的呻吟响荡帐中,她似已忽略仙蒂和羽轻如的存在,只一味的跟着布鲁抽插的节奏,发出痛彻心肺而撩人心肠的声音。   布鲁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快乐,也许仙蒂和羽轻如了解,只是她们本身也难以说清那种感觉,何况她们初经人事时,都获得「淫兽鞭」的催情,但雅草由始王终未曾尝到「淫兽鞭」的滋味,他给她的,是原始的、真实的性爱,痛苦中总带着另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   她……有一种晕眩。   「啊啊!噢……喔!布鲁!噢……啊!」   雅草的呻吟,带着因疼痛而起的哭咽,听来无限的销魂。   羽轻如不知何时把衣裙脱去,贴身于布鲁的背部……   仙蒂默然抽泣许久,捡起了裤裙穿上,回到属于她的角落,背对着她们蜷缩而卧。   雅草乃初处,其性道紧窄,布鲁抽插着如此紧窄的处女穴,射精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当雅草的呻吟渐渐迷糊之际,他的精液如期注入她的生命之道,烫热的浓精喷射得她的娇体狂颤。她的双手紧搂住他的双臂,发出一声长长的恸哭,刹时静息,昏睡过去。   「哥,你征服了我的师傅,药殿整个沦陷了。蜜菲蕊姐姐,她偷偷喜欢你哩!哥,师傅睡过去了,我也要呢!你赶紧硬哦,不则我饶不了你……」   羽轻如轻搂着布鲁的脖,娇声淫语,吐气若高原飘渺的火苗。   布鲁从雅草的阴道抽出肉棒,转身搂住她火热的胴体,吻了她干涩的嘴唇,淫声道:「所谓的淫兽,是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停止他抽插动作,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喔噢!哥,你插进来啦?真舒服,沾着师傅的处女之血和淫液的肉棒,轻如好喜欢!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一直想找机会让你占有师傅,可是每次都找不到叽会给你。刚才我见师傅睡了,故意想方设法的惹仙蒂生气。只要仙蒂气得跑出去,我肯定得跟着出去,你就有机会得到我师傅了。师傅她挺寂寞的,活了这么久,没个男人疼。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所以我想让师傅变成真正的女人,让她得到最强壮的男人的胸膛,让她变成我的男人的女人……你说轻如是不是很坏?」   「思,很坏,但我喜欢!」布鲁畑一白而兴奋地道。   羽轻如呻吟道:「下次有机会,我把蜜菲蕊姐姐也推给你……就像我刚才把师傅和你的仙蒂妈妈推到你的胯下一样,我要让她们的阴户都被你的大肉棒塞满……喔思!像塞满我的阴户一样,塞满,思思!」   仙蒂突然哭骂道:「羽轻如,你是个邪恶的、变态的女人!」   【第十集】第七章:纠缠不清   回到尤沙城堡,布鲁请求女皇给三女自由,他保证三女不逃跑。因梦玛莲等战俘的回归,雅瑟应允许了他的请求,然而对于欧根之事,她说要惩罚布鲁,至于怎么惩罚,她没有宣布,众人也不得而知。   自从药殿被埋伏,精灵族开始主动出击,期间对尤沙城堡发动几次小攻击,均被联盟击退,双方伤亡甚微,俘虏亦无。但精灵族驻扎于尤沙城堡西面,令联盟的将士不敢轻易外出,被局限于尤沙城堡附近,使得联盟的屯粮越来越少,局势难堪。   布鲁对于联盟与精灵族的战事已经没有多少热诚,他明白了某些道理。这场仗无论谁输谁赢,对他都没有好处,只有这样的僵局,对他来说反而是利多于弊。所以他每天除了跟女人胡闹,就是清晨抱着他的鼓到尤沙城堡去敲打。   没有多少人清楚他敲打的是什么,大家只是觉得听起来不错。   在这世界,也许只有一个女人听得懂他的鼓声,但那个女人,与他也没有「生活的穿插」。   当然,联盟或者宗族,有时是会举办一些小型的「淫荡宴会」,这种时候即使没有人邀请,他也会不请自到,即使大家事前想故意地瞒他,却无论如何也瞒不了他与生俱来对「性」的灵敏嗅觉。他总是不期而至,没有一次缺席……   如此个把月,他的伤势完全恢复,欧根也能够下床走路了。他与欧根的对战,虽然以阴招险胜,然而他的实力也被认同。联盟的将士见到他,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布鲁大人」,至于他的兄弟们也不敢轻易地招惹他,而那些六战将啊三魔将的看到他,也虚伪地招呼一声「布鲁老弟」。   在这世界,你要证明什么,必须用你实力去证明。布鲁以很短的时间变得如此强大,联盟的强者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布鲁倒伐相向,相助于精灵族,对联盟来说,是很大的威胁。最重要的是,狂布的宗主到底能够强大到什么程度,谁也说不准。   要嘛让布鲁为己所用,要嘛尽快把他杀掉。   但雅瑟一直没有动作,似乎也是想在两者之间选择最佳的答案。也许,她比较想利用布鲁,就像当年利用布鲁的祖先一般,让布鲁变成她的「战局之杀棋」,或者成为她最锋利的「屠刀」……   有件事情也值得提提,就是索列夫和巴基斯。这两个家伙在牢狱中被联盟士兵奸暴「菊花」,没几天就受不了折磨,在牢狱里嚷着要布鲁救他们。布鲁念在与索列夫那一点点「情分」上,终于到牢里搭救。他本不准备救巴基斯,只是巴基斯很阴毒地威胁他,说如果不救他,就把他跟布菊的事情说出。他当时恍然明白,巴基斯一直没说他跟布菊的乱伦之事,就是要用这事作为最后的筹码跟他交涉。迫于无奈,他把巴基斯也从「菊花灿烂的烧」中救了出来。   又后来过了半个月,他被莹琪嚷得耳油都出了,偷偷找上雪蓉,要求放了那些无关紧要的精灵战俘,雪蓉当时二话不说地揍了他一顿就离开了。第二天,战俘都被放回去。由此可知,联盟除了雅瑟女皇,最具权威的就是雪蓉公主,只是她平时不爱管事罢了。   索列夫和巴基斯获救之后,很清楚无法逃跑,且布鲁也说得很明白,若是他们未经他的同意而逃跑,再次被捉回来的时候,他将不再伸出援助之手。巴基斯不停地巴结布鲁,但布鲁由心底厌恶他,把他和索列夫安排在他以前所居住的水池边破木屋,平时参加「淫荡的宴会」会叫上索列夫,偏偏不叫巴基斯。   这两个精灵的贵族公子哥倒也长得很帅,竟然有人类的女兵偷偷地摸到他们的破木屋,跟他们偷偷地成就一番淫事,以图得到他们的「淫精」,从而获得长生不老的二元素「。上头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联盟强者们把」他们「当两只狗看待,杀了没啥意思,养着也吃不了几颗大米。   此日中午,俪倩和静思出去后,布鲁悠闲地躺在阁厅的藤椅上,莹琪和仙蒂在下棋,眠春跟着羽轻如研究一堆不知从哪里采来的各色各样的草叶,雅草如往常一般久睡未醒。他闭目一会儿,突然跳起来,跑到仙蒂背后,搂抱着仙蒂的小腰,腻声道:「仙蒂妈妈,你怎么老是赢不了莹琪啊?」   仙蒂扭了扭身体,瞋道:「她比我老,经验比我丰富。」   莹琪怒道:「仙蒂,你说谁老了?是你自己老笨,不是我的对手。」   布鲁道:「仙蒂妈妈,如果你跟我做爱,我就帮你赢莹琪,如何?」   「不行!别乱摸我的胸,你到一边躺去!」仙蒂的小手把他推开。   布鲁低头下来,侧首吻了她的唇,乐呵呵地跑到眠春和羽轻如中间,问道:「轻如,你研究什么药物?要不要我帮忙?」   「哥,我想再配点催眠药水,你不是没有了吗?」   「思,用的用,丢的丢了。」布鲁老实地道。   眠春抬首道:「主人,昨天我见莉洁,她说想过来看看主人,又怕我们笑她。莉洁还说,你和她的事情陛下知道了,可是陛下什么都没有说,莉洁心中很不安哩。」   布鲁点点头,坐到地板上,把眠春抱于怀中,看着羽轻如坐在小板凳上弄这弄那,他轻声道:「轻如,你师傅还是不肯从我吗?」   自从那次被布鲁淫奸之后,雅草没心甘情愿地让他碰,他好几次偷摸进她的房间,都被她奇特的结界弹了回来——高级的催眠精灵有着独特的结界,即使他也不能够轻松进入。他于是硬闯,进去之后,雅草醒了,他迫于形势,当场对雅草实施强暴。   但他心中很想雅草乖乖地顺从……   羽轻如啐道:「你都在师傅身上施了枷锁,师傅不从,你不会用强吗?反正她永远都是你的人。」   「邪恶的女人!」仙蒂针对性的瞋骂一句。   莹琪道:「仙蒂,别东张西望,我绝不会让你有借口说我作弊。」   「这里好热闹啊!」巴基斯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在门前响起。   众女看都不看一眼。   布鲁转首见索列夫和巴基斯走了进来,两人各拥着两个人类女兵。   他抱起眠春,迎上他们,喝道:「你们进来前,不懂得敲门吗?」   巴基斯笑道:「布鲁,大白天的,你也没有关门,所以我们没敲门。下次一定敲,请你莫见怪!」   布鲁道:「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我的门了?」   巴基斯厚着脸皮道:「我在那水池闷得慌,想出来透透新鲜空气,所以请求索列夫兄弟带我出来……」   「巴基斯,你说清楚点,谁跟你是兄弟?是你自己厚着脸皮跟在我屁股后面,别把责任推我头上。肏你娘!小心我叫杂种把你丢到牢里去!」索列夫趾高气扬地喝叱巴基斯,虽然他身陷敌营,然而因布鲁跟他四个姐姐的关系(华丽的……忽略掉布鲁跟他妈妈的那档子事),他仍然可以凌驾于巴基斯之上。   莹琪屄烦地道:「你们到外面去吵,别扰乱我下棋的心思。」   在精灵族里,莹琪的身份算不得什么,巴基斯和索列夫的身份比她高贵许多,但在这里,她的年龄比他们大,地位也比他们高,因为只要她对某个杂种「嗲」一声,他们的苦难就开始,所以两人听到她的话,二话不说就扯着女兵走出门外。   索列夫顺口喊道:「杂种,你带我们出外走走吧,我们好久没出城堡外。我们发誓不逃跑!」   「有本事就逃,好像是我囚困你们。干!」   布鲁抱着眠春出了城堡,巴基斯和索列夫很风光地跟在他后面——做俘虏做得如此风光,也是一种异数。虽说精灵族对尤沙城堡虎视眈眈,但附近一带依然安全。精灵族如果有绝对的实力击败人类联盟,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所以她们不会贸然进攻,只是用围城战术,欲图把联盟困死在尤沙城堡。   到底这种战术有没有用还是个未知数,但精灵能够主动出攻,无疑是一大进步。   今日似是郊游日,竟然撞见好几伙人。   布氏年轻一族,兰洛一家女眷、雪蓉及伊梅等女,像是约好似的,全部聚集在城堡门前。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见如此多美女,刹时忘掉他们的「俘虏身份」,拼命地凝出满脸的笑容,向众位美人展示他们的「男性魅力」。特别是巴基斯这小子搞不清楚状况,想找兰瓶搭讪,吓得兰瓶躲到她母亲的背后,巴基斯还是不肯罢休,硬说要讲故事给兰瓶听。   兰瓶跑到布鲁面前,抱着布鲁的大腿,仰脸娇瞋道:「坏蛋老公,他说要讲故事给我听,我要听他的故事吗?」   布鲁怒道:「你告诉他,再敢废话一句,我割了他的舌头!」   巴基斯没想到这么小的女孩儿也跟布鲁有一腿,他尴尬地抱住两个女兵,仰脸道:「天空多么蔚蓝……」   「眠春姐姐,我也要抱抱!」兰瓶得寸进尺地道。   因为兰洛从中稍有阻止,她已经很久没见布鲁,难得这次巧遇。   眠春微微挣扎,布鲁把她放下地,兰瓶跳入他怀抱,「谢谢眠春姐姐。」   爱玛与鞑叶对视一会,双双转身走入尤沙城堡,看来她们很放心兰瓶跟布鲁在一起……   眠春过去与莉洁说话,莉洁和伊梅、雪蓉及梦玛莲、莫芜是一伙。   巴基斯和索列夫找不到熟悉的女孩说话,只好找上布菊搭讪,毕竟布菊有一半的精灵血统,曾经还与他们跳过舞,总算有点热了吧?   「布菊小姐,这些都是你的姐妹吗?生得跟你一样漂亮!」索列夫油硿滑调展开。   巴基斯也不甘落后,说道:「布菊小姐,可以介绍你的姐妹给我们认识吗?我们是精灵族数一数二的俏公子耶!」   「呕!」布乖作出吐状,叱道:「若非有某人帮你们撑腰,你们算什么东西?」   布鲁随口道:「我也没替他们撑腰,谁看他们不顺眼,可以揍一顿他们,只要留他们一口气就好。」   「我肏!杂种,你别太嚣张!」索列夫破骂出口。他显然不惧布鲁,因为有四个姐姐作后台,再不行的话,他就把妈妈抬出来……   布乖冷笑道:「他能不嚣张吗?他不但是你姐夫,而且是你干爹……」   索列夫一愣,突然嚎啕大哭,搂着两个女兵转回城堡,一路哭喊道:「我不爽了,我要发泄!我要把你们人类的女人一个个的南死……」   巴基斯见索列夫中途离开,清楚自己若不赶紧撤退,肯定会倒大楣,于是也搂着两个女兵,追索列夫去了。   「两个废物精灵!」布尘冷冷地骂道。   布鲁不管众人对索列夫和巴基斯的评论,他低着脸调戏兰瓶,道:「烂瓶,你妈妈和你二妈回去了,今晚你在我房里睡吧?」   「思,你会疼我吗?」一段时间未见,兰瓶似乎懂得些事情,不则也不会喊他作「老公」。   「当然疼你啦!唔,你那里长毛没有?」   「不告诉你……」兰瓶羞愧难当。   布鲁如此放肆,狂布宗族的成员也看不过眼了,布尘和布羁同声道:「肮脏的家伙!」   「这妹。」布鲁忽然朝布诗发话,惊得布诗的身体颤了颤。他道:「看来没什么人欢迎我,你陪我走走,顺路吟几首诗给我听,让我也陶冷一下纯洁的情肏,别叫那些像我一样肮脏的家伙,也好意思骂我肮脏。」   布诗无力地拒绝道:「我不会跟你走……」   「公主,我跟你们好吗?」布鲁掉头转向,气得布诗暗咬双唇,他却很自然地走到雪蓉和伊梅面前,故意朝两女挤了挤色眼。两女跟他都有撇不清的关系,因此都感脸面烫热。   雪蓉忍住心中的羞愤,故作平静地道:「随便你。」   眠春兴奋地道:「莉洁,公主答应啦,等下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跟他说。」   莉洁红着腴圆的脸蛋,痴痴地仰望他,眸中悄然现泪。   「今晚你也过来陪我!」布鲁突然感叹道。   雪蓉一听,怒哼一声,提脚就朝布鲁踹过来。   布鲁抱着兰瓶急速退躲,但羞愤的雪蓉强攻过来,他只得把兰瓶抛到一边,转身就逃跑,一边逃一边喊道:「公主,莉洁是我的小女人,女皇都知道这事,你要生气也得讲道理,我只是让我的女人过来陪我睡觉,这事你管不着!」   话语刚落,雪蓉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挡住他的去路,冲他的脸门就是一记超重的粉拳,打得他蹬蹬……倒退。他本想还击,但心中一想,如果真与她对打起来,可能会有一场恶战,自己未必能够胜得过她,于是故意跌倒在地。她随势扑打过来,坐到他的胸膛上,粉拳不停地朝他的脸门招呼,打得他鼻青脸肿之后,她又轰打他的胸膛。这次殴打,虽然她没有用上毁灭性的力量,却也不是一般的捶打,所以他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雪蓉与布鲁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后来双方都说成是打斗,布鲁也承认输了,更有莫芜和布墨作证,因此雅瑟没有继续追究。但自从那次打斗之后,雪蓉遇见布鲁,几乎都会莫名其妙地给他一顿毒打,而他也没有真正反抗过。   难道说雪蓉和他之间,因那场打斗有着某种约定?比如说,如果雪蓉胜了,以后她打他的时候,他不得还手之类……众人只能够如此猜测。   伊梅见布鲁被打得不成人样,跑过来抱住雪蓉,劝道:「公主,别打了,你这样打下去,他不死也得躺些日子。」   雪蓉冷静下来,甩开伊梅,怒道:「烂人,下次敢在我面前嚣张,我阉了你!」   莫芜呼声道:「支持公主阉了他的请举手……」   布氏三兄弟和鸟托木立刻把手举起来,紧跟着,城堡前所有的男士兵都把手举了起来。唉,真是怀璧其罪啊,拥有粗长的肉棒,就是得罪天下的男人。值得欣慰的是,除了莫芜之外,没有别的女性举手,看来女人们都不希望粗长的肉棒断绝人间。   「谁的手举得最高,我就把那手砍下来,一群猪!」雪蓉叱骂一句,起身离开了,伊梅等女跟在她的后面。   兰瓶泪稀稀地过来扶起他,哭泣道:「公主下手好狠,把你好看的脸打成这样,以后我长大了,帮你报仇!」   布鲁叹道:「烂瓶,你永远帮不了我报仇,回头帮我擦药吧!唉,倒霉,经常被她揍得成猪头脸。今晚还要参加宴会的,这让我如何出场呢?」   【第十集】第八章:乱情惊世   兰瓶满是的、愉悦地摇着小腿离开了。黄昏已是来临,他刚与兰瓶、羽轻如洗了鸳鸯浴,因此小睡了片刻。醒来的时候,天全黑了,静思趴睡在他的胸膛,她的美穴还夹套着他半软半硬的肉棒。他在浅睡之际,隐隐约约地感觉她们在他上面乱搞,这是常有之事,他渐渐也就习惯了。他把熟睡的静思移到一旁,轻轻地下了床,俪倩却醒了,取了衣服替他穿上。   「你别太累了。」她轻声说道。   布鲁看着她,问:「刚才你有没有搞我?」   俪倩轻然点头,道:「了晚回来早些,你的伤虽不重,也需要休养。公主下手不知轻重,你哪里得罪她了?」   「改天你让静思去问吧,我去去就回来。若是我说不大想去,你会相信吗?」   俪倩很诚实地摇摇头。   布鲁低叹:「我只是觉得,他们越是排斥我,我越是要介入他们中间,什么事情我都要插一脚。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女兵没有任何一个有你们漂亮……」   「后面这句我相信,嘻嘻!」俪倩踮起脚轻吻他一记,幽语道:「我们不阻止你做任何事情,只是你总要小心些,他们现在不处置你,并非害怕你或者需要你,只是未到时候罢了。我们可以不管精灵族的死活,但不能不管你的死活。静思希望你能够讨好女皇,真正地站在人类这边,或者等精灵族灭亡后,女皇会给你一条生路。你也许不清楚,女皇的心很狠!」   「唔,我会注意的,你睡吧,我很快回来。」布鲁温柔地吻了她,转身出门,下了阁楼。   打开阁楼大门,却见到巴基斯和索列夫像两只蠢驴一般蹲着,见到他出来,他们兴奋地起身迎了上来。他把门锁了,转身喝道:「你们像傻不拉叽的猫在我门前干啥?想找死吗?」   索列夫道:「听说今晚有宴会,我想参加……」   「为何巴基斯也跟过来了?」   「我踹了他好多次,他都不肯回去!」索列夫无奈地道。   巴基斯陪笑道:「布鲁,你也让我去见识一下吧!」布鲁道:「你跟我什么关系,为何要带你过去?你能够给我什么好处?」)   巴基斯道:「以后叫我的露蕾公主陪你……」   「你放屁!露蕾公主是你的吗?叫你姐姐给我肏!」   「我姐姐吗?她还是处女耶……」   「狗屁处女!」布鲁喝骂,推开两人,迈步前行。   巴基斯和索列夫厚着脸皮跟随。   布鲁道:「巴基斯,你要去也行,但你是小鸡巴,别自卑得自杀!」   巴基斯信誓旦旦地道:「不会的,我很坚强。」   布鲁又道:「别给我惹事,出了事,我救不了你。」   巴基斯依然信誓旦旦地道:「我绝对不会惹事。」   索列夫道:「巴基斯这小子很怕死,他不敢胡乱说话。」   「越是怕死的家伙,越是死得早!」   布鲁低骂着,领着两人到达尤沙城堡中段。   他知道今晚宴会的处所,定于欧根和拉泰居处,是为了庆祝欧根大伤初愈——只是能够下床走路而已。   这样的晚宴自然不欢迎布鲁,但他一如既往的不请自到。   到宴的众人看见布鲁领着两个精灵进来,他们不感到意外,因为要躲开这个瘟神几乎没有可能。但仇人见面分外的眼红,欧根的眼珠都要凸出来了,瘦干的身体也抖震,像突然得了羊癫疯。   「欧根老头,劝你别太激动,小心头颅从脖子上抖下来。」布鲁霸道地坐于莫芜和梦玛莲之间,双手搂抱两女,无视众男仇视的目光,对索列夫两人道:「你们随便找个角落坐,别学我这么嚣张,因为你们不是杂种!」   「半精灵杂毛,这里不欢迎你,滚!」欧根怒吼。   布鲁捧起酒碗,仰首喝尽,掷碗砸向欧根,沉声道:「欧根,你想再死一回,等你伤完全好之后,欢迎你找我拼命,本杂种把头颅顶在脖子上等着你!」   布赢道:「好了,大家消消气,为了庆祝欧根的康复,我找来十个宗族女战士增添气氛,请大家笑纳!」   「啪啪!」   布卡连拍两下手掌,守候在门外的十个宗族女战士列队进来。   众男看见这些高挑健美的女性,眼睛尽冒淫火,比阁楼内的壁灯、吊灯都要明亮。   欧根深知自己伤势未完全康复,非布鲁对手,只好忍下这口气,闷喝道:「布赢,老子要娇小玲珑的,你他妈的弄些牛高马大的过来,不是鄙视老子的根短小吗?」   梦玛莲圆场道:「欧根大爷,你别生气,妖小玲珑的我给你备了。今晚我领来了三十六个女兵,都在外面等着你们的召唤呢。」   「叫她们进来,老子久没肏女人了!」   欧根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他的金棍,往前戳了两三下,其状绝淫贱。   外面等候已久的女兵蜂涌而入。   巴基斯看得眼花缭乱,他何曾见过此等场面,口水流到了下巴,呼呼地喘着气,问道:「素列夫,你以前跟杂种过来,都是参加这种晚宴吗?」   「差不多。」索列夫因为他暗奸以茉,对他也是极度厌恶。   「啧啧!」巴基斯兴奋得忘形,伸手欲抱身前的女孩,索列夫急忙拍打他的手,低声怒道:「巴基斯,你想死吗?我们是他们的战俘,要跟他们一起玩,得等他们玩得性起之时,他们就不会计较我们的身份了。你毛手毛脚的,肯定被轰出去。我第一次就被轰了出去……」   宗族女战士是联盟众将的首选,梦玛莲的女兵自然落入宗族成员的怀中。   进来的女性都清楚今晚的任务,她们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腿去,赤裸地蠕爬于众淫之间。   梦玛莲首选布鲁:自从得知布鲁的巨棒,每次淫宴她与之性交的男人都是布鲁。   她解掉衣衫,贴着他的强臂,亲他的脸颊,娇笑道:「布鲁大人,今晚我又要把你霸占着,害你没法搞别的女孩,你可别嫌弃我哦!」   布鲁淫笑道:「梦玛莲统领,你说的是人话吗?这里的女孩哪个有你娇美?我参加晚宴的目的就是要肏你的小屄!」   「嘴巴就是甜,难怪姐姐我这么喜欢你!」梦玛莲轻吻他的嘴唇,双手为他宽衣解裤,在他耳边继续低语道:「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相信吗?但我永远不会做你的女人。不是我配不上你,而是我觉得没必要。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跟你家族的男人都做过爱,因为他们都是不错的男人,可是我只跟我看上眼的男人做爱。好比欧根和拉泰那种老家伙,我就不想跟他们搞。今晚我悄悄跟你说句话,只要在你身边的日子,我都只跟你做爱,当我不在你身边了,我会再找看得上眼的男人。只不过,大概永远没有男人能够替代你!」   布鲁甚是感动,梦玛莲本是相貌清秀俏丽的女孩,虽然生活放浪,却本性善良。她可以跟很多男人上床,只是能够进入她心扉的男人,怕也是很难找得出来。现在她跟他说这番话,是不表明他是进入她心扉的幸运儿呢?   她转脸看着莫芜挑逗宗族女战士的阴户,忽然又细声道:「很多人都想搞莫芜姐姐,但我听说只有你肏过她一次!今晚你想不想再肏她?我给你创造机会如何?」   布鲁细声道:「她会杀了我!」   「你放心啦!她那次没有杀你,以后也不会因这些事杀你。或许她真的厌恶男人,然而你是进入过她的身体的男人,她的身体以及心里对你都有一种隐约的包容,而且也只包容你。如果是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或者她会当场暴怒而杀之,但是对你嘛,我们拭目以待如何?」梦玛莲坏坏地道。   布鲁惊喜得直吞口水,低声又问:「你真的能够给我创造机会?」   「思,我跟她是老相好,我和她有初夜的回忆呢!我十五岁那年,她十七岁,我跟她好上。也因为那样,我没对任何男人有着留恋。我不迷恋女人,她却只爱女性。我们就很少在一起玩,偶尔为之,也是她找我……」   布鲁没想到梦玛莲跟莫芜会有这么一段淫事,听得大是兴奋,淫声道:「把我的裤子扒掉,我的屌硬得发痛,赶紧让我插进你的嫩屄里去。」   梦玛莲咯咯淫笑,低首脱掉他的裤子,抚着他粗长的肉棒,叹道:「当初你用小肉棒插得我昏迷,后来次次都被你这大肉棒满是得死去活来,每次遇上你的淫兽鞭,我就没有半丝抵抗的能力。如果少了你这根大肉棒,叫我怎么活啊?」   「以前没有我的大肉棒,你不也是一样快活?」   布鲁左手抓着梦玛莲妖嫩的圆乳,右手伸过去抓莫芜丰硕的豪乳,这已经是一种惯性动作。   莫芜拒绝别的男人碰他,可是平时坐到一块,却不拒绝布鲁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即使摸她的阴户,她也不会说他什么:可是每次他准备插入,她总会愤慨地推开他,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再次享受她的肥阴户。   梦玛莲双手攀上他的颈项,阴户磨抵他的龟头,嫩窄的蜜穴很有技巧地把他的肉棒吞套,轻轻地摇耸着圆白的肉臀,呻吟道:「啊思!啊思!好舒服,胀得我屄都快裂了。难怪你那些女人都死忠于你,以前一直不明白,后来终于明白了。我以前是很快活,却没有谁能够比你更令我快活。你知道为何我说喜欢你吗?因为你令我心颤……你是唯二下我心颤的男人。」   布鲁只感梦玛莲的蜜穴夹套得肉棒很爽,但对于她的话,他没去细究。他道:「心是无法捉摸的,只要抱着你的身体,我就会全身颤动。你如果喜欢,可以留在我身边,我天天肏得你死去活来。」   梦玛莲的胸脯紧贴他的胸膛,娇喘道:「思,我记着你的话,你可别嫌我脏,谁叫你不早些认识我?嘻嘻,逗你的啦,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只要好看的男人,我都想跟他上床……」   布鲁心中叹息,他看见她的眸中含着泪。晶莹的,映着火焰。   他把她推倒在侧,扛起她的玉腿,肉棒在她裂分的阴户里抽插……   她搂着他的脖子呻吟,热情地仰首起来吻他的五官,快感迅速过侵蚀她的身心,她的高潮很快地来临,淫水滩了一地。她呻吟着要休息,随手把趴在莫芜胯问舔吻莫芜阴户的宗族女战士扯了过来,呻吟道:「我……我不行了!你来满是你们的宗主……,我跟莫芜统领玩玩。」   女战士欣喜地跪到布鲁胯前,他没有犹豫,沾满梦玛莲淫液的肉棒迅速地插入高大女战士的阴户,插得她兴奋地呻吟起来,他则看着梦玛莲趴舔莫芜的私处,淫欲更盛,抱着女战士的屁股狂插……   「啊噢!噢噢!噢……布鲁宗主……我最喜欢被你插……只要是你……噢噢!什么时候都可以插我……噢噢!太舒服了,粗长的肉棒,插得人家心甘情愿,高潮不止……噢啊……」   坐在角落里的素列夫和巴基斯,看着满阁的春光,眼睛都憋红了,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肏得正爽的布卡突然喝道:「那边两个毛精灵,你们傻坐着干什么?没看见女人很多,我们忙不过来吗?还不快点帮忙,小心我宰了你们!」   「谢谢布卡大人!」两人欢呼一声,立即起身脱衣。   几个女兵走到她们面前,他们当场扑倒她们,表现出精灵「狼性」的一面……   「啊好痛!好痛!啊啊!欧根大将,请你……别插了,我肚子要穿了!救……救命啊……」   淫荡的声潮中,响起清晰的、痛苦的哭救声。   众人往欧根看去,只见他挺着根小鸡巴,左手按着宗族女战士的胸脯,右手拿他的金棍狠狠地在女战士的阴户里插剌,那被金棍猛插的阴户流血不止。   众人没有出声阻止。   欧根淫喝道:「臭婊子,敢在旁边用鄙夷的眼光瞧我,你喜欢大东西是吧?老子就用金棍捅死你!」   「宗……宗主,救我啊!我……我什么都没做,他拿我来出气!布……布赢宗主,救……救我,我好痛,呜呜,救救我……   「臭婊子!你叫也没用,今晚你死在这里,也没人敢救你!」欧根淫威十是地骂道。   「不主……救我……布赢宗主……」   女战士绝望地求救,但没有人出声阻止。   欧根越来越得意,低着头,金棍使劲地在女战士流血的阴户抽插,却在此时,他的手腕被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猛然抬头,怒喝道:「半精灵杂毛,松手!」   布鲁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欧根的右手,沉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半精灵杂毛……」   「老子是狂布的宗主!」布鲁愤怒地甩掉欧根的手,弯腰搂起女战上,左手带着红光抓往女战士的私处。   女战士胴体颤抖,娇体竟发红。   这是狂布传承中,神奇的疗伤功法——兽体重生。   最终……   女战士软倒在布鲁怀中,泪眼感激地仰着他,哭咽道:「谢谢宗王!」   「半精灵,你是存心捣乱吗?」欧根紧握淫光闪闪的金棍,却不敢靠近布鲁。   布鲁以「兽体重生」把女战士阴道的裂伤缝合,在她的脸上轻吻一下,道:「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好好养伤,这是宗主的命令。」   「宗主,以后我都听你的。「女战士含泪告别。   布鲁转身面向欧根,冷喝道:「老胡子,若是你想跟我再打一场,我们到外面去:若是你不想搞得没气氛,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你若敢在我面前,用你的金棍虐待女兵,老子拿你的金棍戳进你屁眼!你妈的,鸡巴短小不行,借用工具也得有点分寸!」   欧根气得老胡颤跳,金棍指着布鲁,气急败坏地道:「你……你……我跟你拼了!」却迟迟没有过来。   「来啊,来啊!」布鲁挑畔地道。   「你们两个别闹了!布鲁,我的阴户好骚痒,你赶紧过来插插我!」梦玛莲娇声淫语。   布鲁扭首看去,见梦玛莲趴在莫芜丰硕的胴体上,正与莫芜接吻。   两女的阴户,相互磨擦,端的是奇淫无比。   布鲁懒得理欧根,急忙跑了回来,扑倒在梦玛莲的俏背,肉棒「滋」的插入她的阴户,咬着她的耳朵抽插。   如此一阵,他见莫芜警觉地看着自己:他压低脸庞,吻住她性戚的丰唇……   莫芜没有抗拒,他心里欣喜,把巨棒从梦玛莲体内抽出,悄悄地对正莫芜湿透的吧阴户,屁股二仉,顺利地插入莫芜的阴道,却是无限的紧凑。   与此同时,莫莫芜暗中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   虽然没被她咬得唇破血流,但也是很痛,可是他心里高兴着,因为她是允许了他。   梦玛莲知道布鲁成功了,趁机爬移到一旁,列英博古从旁把她抱住:她推开他,道:「姑奶奶累了。」   列英博古自感无趣,回头抱住宗族女战士,愤慨地抽插着……   布鲁美美地插着莫芜肥大而紧凑的肉穴,她哼哼啊啊地呻吟着。   他吻着她感性而美艳的脸蛋,骄傲地道:「莫芜统领,上次你说我的小鸡巴肏得你发感觉,这次你觉得如何呢?很爽吧?」   「不爽……噢喔!」   在场的人都感震惊,虽然他们知道莫芜曾经意外地被布鲁肏插,可是没料到这次莫芜会甘心情愿地跟他做。他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恨不得趴在莫芜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然而很可惜,那个男人是个半精灵……   「我这次还是要在你的阴道里射精,而且以后每次见你,都要肏你!」布鲁淫威凛凛地道。   迄今为止,他肏过的女性,就属莫芜最高大,抽插得也特别的舒畅。   不知不觉间,他把肉棒变化成终极尺寸,胀得她的大阴户也似要裂开。   莫芜恼怨地瞪了他一会儿,仰首起来咬住他的尖耳,低声呻吟道:「别在这里搞我,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被男人搞得失控。这里很多女人,你去搞她们,以后你想搞我,自己来找我。若是你让我丢脸,我跟你没有下次!」   布鲁清楚莫芜是自尊作怪,但她如此说了,他也不急在一时,转身扑到梦玛莲娇体上,再次插入她淫水氾滥的阴户,抽插得她喘息娇吟:莫芜重新拿起她的双头假阳,与另一女兵进行互慰,只是她的眼睛却在看着布鲁的强棒抽插她的下「初恋情人」的嫩穴。   淫秽的宴会继续着。   布鲁在梦玛莲体内射了次精,把她射得昏迷过去。他把她抱于怀中,肉棒继续插在她的阴户,让身边的女兵给他倒了酒,仰首喝了半碗酒……   准备回去时,忽然听得巴基斯道:「你说杂种吗?他当然厉害!荒淫无道,来者不拒,不但搞了索列夫的的姐姐们,还搞了索列夫的妈妈。那杂种是禽兽,他还强暴了他的妹妹布菊……」   兴奋中的巴基斯突然发觉自己的失言,声音倏止。   整个阁楼里,刹时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布鲁的脸上。   布鲁默不作声,佯装平静地把梦玛莲抱到莫芜怀中,道:「深夜了,我该回去了。」   布鲁往门口走去,宗族的年轻成员把他拦住,个个脸上都惊怒异常。   布赢等三位宗族长者也从旁把他包围住。   布卡怒喝道:「布鲁,那毛精灵说的是不是真的,若是他胡说八道,我把他的头颅拧下来。」   「我说的是真的,皇后宣布他强暴布菊,所以才要处他于死地……」巴基斯慌怯地道。   布赢沉痛地道:「我们宗族虽荒淫无度,但绝不允许乱伦。事到如今,留你不得!」   「哈哈!三叔,你们何时想过留我?你们要杀我,我也不会甘愿被你们杀!乱伦也好,屠族也罢,我会尽我所能活下去!」   布鲁狂笑,他知道今晚若果不能够把宗族打败,就是他被他们撕碎。   然而后者的机率比较大些,他心中充满悲怆。   正在此时,寂寞的黑夜,响起厮杀的嘈杂。   紧接着,从外面冲进来一名士兵。   「各位大人,精灵族夜袭城堡,女皇命令你们前往支援,违命者斩!」   众将闻言大惊,捡起地上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全体冲掠出去。「乱族的杂种,回头再收拾你!」布同离开时,愤怒地骂出这句。阁楼里只剩下瘫痪的女兵,以及布鲁和两个精灵。巴斯基害怕得全身缩颤……   【第十集】篇外篇:雅草的梦   对于催眠精灵来说,睡眠占据她们生命中的一半时间。   据我所知,现有的精灵中,属于催眠精灵的很少。   曾经有一族人乃士专门催眠属性的精灵,但传至诺特薇,其催眠的等级大大地下降。   如今最强的催眠精灵,是神崖居上的月雾圣女。   我是月雾圣女的唯一传人。   我们很忌讳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属性的精灵,然而久而久之,这已经不是秘密。   我们最脆弱的时候,是我们沉睡之时,因此我们很少把这秘密公诸于事。   只是有些人对我们也很了解,所以高级的催眠精灵,总有其独特的结界。   这种结界并非很坚固,但可以把我们从沉睡中唤醒:结界与我们的气脉相通,任何人触碰结界,都使得我们的身体剧痛,从而清醒过来。   我们把这种结界称之为「苏醒的印痛」。   我每次睡觉前,都会布施结界,以防他人有机可趁。   每个催眠精灵在入睡前,都非常地谨慎。   我这一生都很谨慎,从来都没有失误过,因而我所有的梦,普遍都很安详。   但梦的安详,不代表现实也如此的安详。   我习惯了药殿的空气,基本上不会外出,然而此刻却身处于幽林。   这是我们精灵赖以生存的空间。   唯一的生存空间……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处身于这里,这是我熟悉的树林,但似乎又很陌生,因为我对这树林没有具体的印象。   到底是这幽谷里的哪一片树林呢?   周围很安静,连鸟虫的呜叫都没有,安静得令我浑身不自在。   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采草药,还是散心?   我已经想不出来这里的目的,就像我想不起这是哪片幽林。   轻风掠过,我感觉身体有些凉,似乎是我所有的衣服都被轻风不经意的剪碎。   我低首一看,几乎惊叫出来,原来我竟然一丝不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从一开始,就是裸身走着的吗?   为何我要赤裸地走到这寂静的林间呢?   我用手捣住美丽的胸脯,可是我又看到双腿间那淡黑的性毛,急忙又用双手去捣住私处。   但乳房在我的胸胸颤跳……   嘴唇处传来温暖的气息,仿佛是夏风吹吻我的红唇。   我微启着红唇,享受清风的吻。   此时我坏坏地想,能够赤裸地走在无人的幽林里,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我幻想着树林里有一个隐形的男性精灵……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任何一个男人,为此我感到一些愧疚。   这个隐形的男人,他吻着她的唇,吻得深情而火热。   我喜欢这样的吻。   当我试着要去体验这吻的时候,他却离开了我的唇。   思,他吻我的乳房。   我美丽的处女乳房,在他的唇舔挑逗下,迅速地膨胀,乳头也变得坚硬。   我感到一种羞喜,下体流泄丝丝的湿意。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躺到了树间的叶席上。   隐形的男人趴在我的胯间,他吻我美丽的私处。   我想用双手推开他,然而他不但是隐形的,而且是透明的:我的双手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可是我真实地感觉到,他火热的嘴唇吻着我潮湿的阴唇。   他的舌头粗长而柔软,在我的阴缝里舔磨,不时地顶入我的阴道,抵触我的处女膜……   这应该是一种幻觉,美丽而令我羞涩的幻觉。   我心里这么想着。   因为在这山林里,只有我自己。   所以我驯服了,任这隐形的男人,挑逗我敏感的私处。   我相信这只是我的幻觉,我不会有任何损失……   温柔的挑逗很短暂。   幻觉中的隐形男人,他说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把我平躺的身体推得侧卧,他睡在我的背后,紧贴着我。   接着,我感到潮湿的阴户,被一根烫热的、坚硬的圆物抵磨,私处传来舒服的快意。   我知道这是我幻觉中的男人的阴茎。   因为我是一个药司,我看过很多男人的阴茎,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   我以为,这是我幻想中,男人的阴茎。   阴茎温柔地抵磨我的阴户,我觉得很舒服。   于是我天真的想,如果继续幻想下去,就有着永远不会消失的温柔,和淡淡的快感。   但是我错了,我变得更贪心。   我甚至幻想男人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   是的,他已经插入半个龟头。   我清晰地感觉,这龟头好巨大,几乎把我的阴户胀裂。   对于这根将要插进我身体的阴茎,我感到熟悉,像是布鲁的阴茎。   思,是的,是他的阴茎。   我看到过他的阴茎,所以我此时幻想中的阴茎,就是以他的为原形……   我没想过阻止阴茎的插入,因为这是我幻想中的物体,对我的身体不会造成真实的伤害。   圆大的龟头,胀塞得我的阴户很舒服……   我闭着双眼,享受着幻梦中的性爱。   这是我第一次做春梦,竟然可以这么舒畅。   然而性爱对于一个处女来说,无认幻想得多么美妙,事实都不可能美好。   巨大的男性肉棒,粗鲁地插进我的生殖器,剧烈的疼痛由阴部开始,传遍我的全身。   因为剧痛的真实,我挣扎着扭首回来,看到的却不是弓隐形的「英俊男精灵,而是形状模糊的、庞大而丑陋的怪兽。   它用一双有力的兽臂,紧紧地抱着我娇嫩的身体,用他胯间丑陋的、粗长的、流着脓液的肉棒,抽插我美丽的蜜穴。   我痛苦的哭叫,想把它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   「啊痛!滚开,魔鬼,滚开!痛!好痛……」   我哭嘶着,但魔鬼没有从我身体离开。   他狰狞地狂喝着,粗长的肉棒抽插得我嫩嫩的肉穴血肉模糊……   锥心的痛苦一直在持续。   心灵的悲痛,比肉体的疼痛,更令我痛苦。   我的双手不停地推它,双眼不停地瞪着、瞪着……   直瞪到我的眼珠仿佛都要胀裂(像我下体一般的胀裂)!   我看见了,我不是在幽林里,我是在帐中……   原来,刚才是一场梦。可是下体的疼痛依然真实,男人的喘息在脑后。   我转首过来,看见了奸淫我的男人:布鲁。   我的心如释重负。   虽然下体仍然裂痛,我的心灵刹时得到安?。   他满头是汗的拥抱着我、抽插着我……   看见我醒了,他的眼睛现出一些慌乱,然而他悍勇无畏地继续抽插。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并不讨厌他,但也谈不上爱恋。   只是从可怕的恶梦中醒转,看见他的时候,我得到一种解脱,让我瞬间明白,我不憎恨被他奸淫。   就这样吧,他把我从人类的淫威中救出来,现在把纯洁的身体给了他,两不相欠。   我心中忽然升起奇怪的想法,我害怕他之所以侵犯我,是因为他想藉我的处女之身恢复他的伤势,于是我把问题丢给了他。   等待他的答案时,那短短的瞬间,我甚至期待他说谎骗我。   他却没有说谎,他说了很淫秽的话,我听了偏偏从心里偷偷欢喜。   没有任何的反抗,我继续忍受着令我痛苦的抽插。   他的肉棒离奇的粗长。   我看见过好多男性的阴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阴茎像他的阴茎这般粗长。   ……疼痛中有着另一种暗藏的快感,那种像是身体被撕裂的「无悔的痛快」。   他像野兽般,一直奸淫我……   在我的爱徒面前、在仙蒂面前,他痛快淋漓地在我的体内射精。   虽然我不讨厌与他做爱,也不憎恨他趁我眠睡时奸淫了我,可是我不想要跟他继续这种关系。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的药室帮忙、跟我学东西,不知不觉中,他也算是我的徒弟。   他是我跟夫恩雨共有的男学徒,我怎么能够跟自己的徒弟欢爱呢?   我的想法太天真了,他是个永远不知是的男人,后来他多次奸淫我。   经过第一次的痛苦,他后来对我的奸淫,每次都令我高潮无数次,每次我都被快感冲激得昏晕眩。   在与他的性爱中,我从不跟他说过什么。   只是在他的抽插下,我学会了淫荡地呻吟,学会疯狂地配合他。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身心已经习惯并依赖他给我的快乐。   也没有告诉他,我第一次有了爱情的感觉。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他,我爱上了他……   这是我的梦,一个荒唐的梦。   像无人知的秘密,由我自己守着。   因为只有这样的梦,才不会轻易地粉碎……   【第十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