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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五集

2014-10-10 10:13:52



【仙童下地狱】第五集

内容简介:

虽与柳妍享过鱼水之欢,但还是被伤了心的一朗子,决心离开青龙寨,下山调查自己的身世之谜。

心情不好的一朗子,无意间邂逅「塞外三娇」之一、浑身散发着豪气的异域女子──美艳高挑的乌其娜。

对乌其娜有好感的一朗子,总爱有意无意地捉弄蓝眸金发且直率的她。究竟一朗子能否顺利擒得美人芳心、拥她入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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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一章:享受美穴

一朗子使劲地干着,时而八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尽情享受着自己迷恋的大美女的肉体。

那小穴真好,又深又多水,还很紧,紧紧地包裹着大肉棒,随着肉棒的出出入入,一张一缩,就像在呼吸一样,夹得一朗子大爽特爽,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

他气喘吁吁的,不时地发出「啊」、「噢」、「喔」、「呀」。这些声音都是舒服的表现,而不是累。

他的力气用之不尽,激情无穷无尽。他想:一定要操个痛快!既然是己送上门的,还需要客气吗?过了今晚,谁知道还有没有再操的机会?大肉棒像疯了似的攻击着柳妍。

柳妍从未经历过像一朗子这么大的肉棒,那东西又热又硬,又粗又长,直顶到她花心上。每一下撞击,都撞得她骨头绵软,想要尖叫、呐喊,觉得全身各处无处不爽。

但女人的矜持,使柳妍阖上嘴,咬紧牙,尽力不发出声,最多只是鼻子闷哼几声。

但她的呼吸声那么粗重,那么火热,使她心里有愧,觉得自己很可耻,愧对自己的丈夫。

一朗子见她硬撑着,便减慢了速度,舔了舔她的耳垂,说道:「好嫂子,要是你舒服就叫出来吧,憋着很难受的。」

柳妍被舔得娇躯直颤,还是违心地说:「哼!我不叫。我只觉得恶心!」

一朗子见她嘴硬,便将大肉棒抽出,停止攻击。

柳妍觉得一阵空虚,扭了扭细腰,情不自禁地向大肉棒凑去。一朗子歪着屁股,我就是不进门,逗她说:「想继续吗?自己插进去吧。」

柳妍恍然一醒,喃喃道:「不、不。是你强奸我的,我怎么会那么下贱?你这个淫贼,罪该万死。」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嫂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是个欲望旺盛的女人,大哥根本满足不了你,让你很难受。既然他那么爱你,同意你找男人,你为什么不找?难道你是三贞九烈的女人吗?我知道你很正经、很自爱,但是,你应该找个情人,因为你需要男人。在感情上你并没有背叛赵大哥,只要你心里有他就够了。你需要男人干的时候,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把你干得很舒服。但我不会把你抢走,你是赵大哥的。」

柳妍强忍着欲望的煎熬,轻声骂道:「一派胡言。」她的俏脸因为这番云雨而红晕,双眼充满强烈的渴望,当然也有怨恨和气恼。

一朗子又开始展开语言攻势:「好嫂子,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我觉得你像仙女下凡,把我迷住了。你不只美丽,武功也好,还能指挥兵马,是一位难得的巾帼英雄。我好欣赏你、好迷恋你,我想把你搂在怀里,疯狂地操你、摸你;摸你的大奶子、摸你的大屁股、操你的小骚屄。」

柳妍听得又羞又喜,芳心甜甜,听到后边,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小淫贼,你妈才是小骚屄。」

一朗子也不恼火,嘿嘿笑着,说道:「你别乱说啊,我妈不就是你妈吗?你怎么能骂你婆婆呢?」

柳妍反驳道:「小淫贼,你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婆。」双手推拒着一朗子,想下床跑掉。

一朗子笑道:「只要我愿意,你就会变成我老婆。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要不要试试?」

柳妍「啊」了一声,惊呼道:「不行,绝对不行。你可以侮辱我,可以弄我,但你不能伤害你赵大哥。他那么爱我,我要是离开他,他会死的。而我对他也一样,我一辈子都不会抛弃他的。唉,跟你谈这些,是对牛谈琴。」

一朗子深受感动,从她的身上翻下,说道:「对不起,你们这么相爱,我不该破坏的。好了,你走吧。」

柳妍坐起来,用裙子盖住下体,并没有马上下床,而是挥手给了一朗子两个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眼冒金星,说道:「柳妍,你干嘛打我?」

柳妍瞪圆美目,咬牙骂道:「你这个臭流氓,小淫贼。你把我给奸了,还中途退出来,弄得人家不死不活的,我恨死你了。我要把你砍成几段,扔到山上喂狼。」

一朗子摸摸被打之处,哈哈一笑,说道:「柳妍,我的好嫂子,我的心肝,你越骂我、越打我,我就越喜欢你。你就算是把我砍成几段,我的鬼魂也会回来找你,对你说喜欢你,而且还用大棒子操你,把你变成小婊子、小贱货、小骚屄。」

柳妍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见过这么无赖、这么无耻的男人。她指着一朗子的鼻子,说道:「你、你、你这个泼皮,我现在就要杀了你。」说毕,便要下床找剑。

一朗子猛地将她扑倒,大嘴吻上她的红唇,柳妍扭着头,不让一朗子亲,哼道:「你还想干什么?」

一朗子笑道:「我还没有干够你呢。我还没有看到你最下贱、最淫荡的样子,一会儿,我还想让你帮我舔鸡巴。」

柳妍大羞,骂道:「淫贼,你做梦吧。」可是她的反抗并不强烈,只是手脚挣扎了一下,像是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一身的武功。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俏脸,双手揉搓着大奶子。

柳妍欲望在上升,双手也由推拒改为「袖手旁观」,鼻子里也发出哼哼声。随后,一朗子的手,卷起她裙子,露出泛起水光的下体。

一朗子伸过手,一指抠小穴,一指揉豆豆,一指还触着菊花,弄得柳妍啊啊直叫,没一会儿就泛滥成灾,淫水多的可以帮男人的手指洗澡。

柳妍张开嘴,啊啊地叫着,呼吸急促。

一朗子把舌头伸进去,再度纠缠着她的香舌。随着欲望增强,柳妍再度迷失自己,双手缠上男人的脖子,双腿一曲一伸,心想:对不起,青龙,我要背叛你了,我想让这个淫贼的大肉棒操我。

一朗子见形势转好,将铁杵般的大肉棒抵在穴口上,磨来磨去,沾了好多淫水,逗得柳妍的小穴也跟着动,想让它进去。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笑道:「心肝,要让我操你吗?」

柳妍被逗得心急穴痒,轻声骂道:「你不操就算了,少来羞辱我。」激动之下,连「操」字都出口了,让她羞不可抑,阖上美目。

一朗子龟头在穴上顶了几下,便「哧」的一声,进入柳妍的美穴里。当他撞到花心时,柳妍忍不住「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一朗子轻柔地动着,一抽一插,感受着小穴的美好。多紧、多温暖、多湿润啊舒服得他身体不时发抖,心想:这娘们的穴真好,一夹一夹的,令人销魂。

柳妍的欲望已经达到巅峰,两腿高举,缠在一朗子腰上,鼻子直哼哼,嘴里啊啊叫,一脸淫荡,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屋内里回荡着男人粗喘声,女人叫春声,肉体的啪啪声,插穴的噗哧声。插到兴奋处,一朗子停下来,将柳妍的裙子脱掉。

柳妍也没有阻止。雪肤上泛着柔和白光。两只大奶子已经膨胀起来,奶头也硬硬的。

一朗子惊呼道:「心肝,你的奶子好大啊,我爱死了。」双手各抓一个,猛搓猛按。之后,嘴巴凑上来吮吸着,轮流玩着,下边的肉棒仍然一刻也不停地干着。

柳妍被他两路进攻,弄得欲死欲仙,魂都飞了,忍不住双手按着他的头,浪叫道:「我的好弟弟,你舔得真好,你操死嫂子了。」又骚媚、又热情,听得男人死在她身上都乐意。

一朗子爽死了,将双臂撑在她两侧,大肉棒加快速度,干得柳妍娇躯「地震」

不已,两团小西瓜大的奶子,乱摇乱晃,令人眼花撩乱,垂涎三尺。

一朗子满脸红光,兴致勃勃,一边干她,一边说道:「心肝,弟弟我干得你爽不爽啊?」

柳妍不停扭着腰迎合,说道:「好弟弟,我从未这么舒服过啊,你干死我好了,我要死了。」

一朗子知道她要高潮了,将速度提到最快,像马跑似的,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不知挤出多少淫水。

柳妍啊啊浪叫道:「我要来了,我要死了。美死了,浪死了。」全身乱动,头也乱转,直挺着小穴迎向一朗子。

一朗子问道:「好嫂子,你是不是我的小骚屄,是不是我的小婊子?」

柳妍这时早忘了什么尊严和脸面,不知羞耻地叫道:「我是你的小骚屄,是你的小婊子。我的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死我好了。小骚屄爽死了。」发出长声浪叫,娇躯乱扭几下后,便泄身了,淌出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爽得一朗子也忍不住,脊梁一凉,噗噗地射了,全射进柳妍的骚屄里。

屋里静了下来,只剩下二人的喘息声。一朗子趴在柳妍柔软而温暖的肉体上,充满幸福感、骄傲感。这个大美女真叫人爽死了。

柳妍稍微清醒之后,懊恼地说:「小淫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还不起来?我得走了。」掐掐他的屁股。

她芳心又苦又愧,对丈夫深感内疚,可是已经被那淫贼的肉棒插过了,即使再拔出来,也不能改变「悲惨」的事实。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心肝,好嫂子,我还没有玩够。我要操你一夜,爽个够。」

柳妍怒道:「快起来,不然我杀了你。」心想:这淫贼真够贪心,操一次就算了,还要再操,把我当什么?婊子吗?

一朗子用最甜蜜、最温柔腔调说:「我的好嫂子,操一次也是操,操十次也是操,你让我操个够吧。今晚别回去了,陪我睡吧。」

柳妍坚决地说:「绝对不行,青龙还在等我。」

要是让丈夫知道她被别的男人操得淫态百出,不知道会多么难受,肯定会马上杀死朱一朗。算什么好兄弟啊,连嫂子都操。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嫂子,我求你了。」舔了舔她的耳朵,柳妍身子顿时一软,感觉到穴里棒子又硬了起来,倔强地顶着她娇嫩的花心。

柳妍惊呼道:「小淫贼,你怎么又硬起来了呢?快抽出来。」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嫂子,像你这样的美女,我一见就想操。操一次怎么够?一想到你的漂亮和淫样,想不硬都不行。」说着,屁股耸动,「噗哧、噗哧」又插起来了。

没几下,柳妍娇躯身软如棉,小穴又热又痒,随着大肉棒而动,心想:完了,我完了,青龙,对不起,我又被他给弄得兴起了。

一朗子越插越快,柳妍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床上了。

腰臀也跟着男人动起来,四肢缠上男人的身子,配合着他,又哼又叫,沉醉在情天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一口气又干了几千下,把柳妍推上高潮。柳妍小穴收缩着,风骚地叫道:「好弟弟啊,我又不行了,你也射吧。」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我的心肝,我还要操你呢,不把你操死,我不甘心呐。」

猛抽猛插,插得小穴直响,像小猫喝水一般。

柳妍紧抱着一朗子,哼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真要被你给操死了。啊,这一下子真狠,我要死了。」

一朗子真怕把她操死,便慢下来,说道:「嫂子,咱们换个姿势玩吧。」

柳妍柔媚地说:「换什么姿势啊?」

一朗子轻柔地插她,舔着她的红唇,双手握着大奶子,说道:「就来个『狗爬式』吧。」

柳妍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姿势太丑了,我不要。」

一朗子威胁道:「你不同意,我就加快,把你操死。」

柳妍被他缠得烦,骂道:「你这个淫贼,不但好色,还是个无赖。好了,好了,我豁出去了,反正在你面前,我已经出尽了丑。」

一朗子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说道:「这才乖嘛,好嫂子。」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吓人的大棒子,心里一阵迷惑,心想:我到底是喜欢他呢?还是喜欢他这根比青龙大又长的玩意?

柳妍转过身,摆出狗爬式。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嫂子,腰放低一点,屁股翘得再高一点,腿弯一点,屁股再往后点。」一朗子伸手,帮她调整姿势,让她头低、腰低,屁股翘到最高。

柳妍双肘抵着床板,一想到这姿势什么都露了,深感羞耻,嘴上说:「你这个淫贼,羞辱我,你就乐了?等咱们干完后,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

虽已尽力凶巴巴的,却还是不够强硬,隐约还有撒娇之意。

一朗子满不在乎,说道:「好嫂子,能有这么一个难忘的晚上,无论是把我喂狼,还是千刀万剐,我都认了。这辈子我也没白活,因为我把柳妍给操了,操了聊城女侠,操我最喜欢的女人。」说着,跪到她后方,双手分开屁股,只见绒毛已经湿透,黏成一片。

柳妍的毛真长,是他见过最长的;又好密,呵护着她的粉红肉穴。小穴经过大肉棒蹂躏,已变成一个迷人圆洞,正往外溢着淫水,亮晶晶的,好不诱人!

两片花唇正一张一缩的,像在呼唤男人来干。再看菊花,也是水光闪闪,一圈皱肉嫩极了。

一朗子先来个深呼吸,闻着腥骚的气味,几乎要发疯。男人没有不喜欢那味道他放开屁股,离得稍远些,再看屁股,真是好看。圆得像满月,白得像清雪,光得像瓷器,滑得像绸缎;饱满的屁股肉,是那么悦目,那么肥润。

那条动人心魄的臀沟里,二穴都展现最美的风采。小穴粉嫩多汁,菊穴纹路清楚,只要是男人,见了这里,没有不想操的。

再映着那黑毛,玉腿,再加上美好的皮肤,除了嫦娥和鱼姬姐姐之外,一朗子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动人的肉体。

他激动了,凑上大嘴,舔着,吸着,吻着,吮着,那么忘情,那么疯狂,那么多淫水都进了他的嘴。小豆豆,肉唇,都成了他的大餐。

柳妍被他的嘴弄得啊啊直叫,说道:「小淫贼,真要命啊,你别这样啊,我会晕过去。啊!哦!嗯!呀!别咬我的豆豆啊,别逗我了。」又摇屁股,又浪叫的。

虽说她下体也被男人舔过、亲过,但是,赵青龙的本领哪比得上一朗子呢?赵青龙向来不爱女色,没玩过几个女人,自从娶了柳妍之后,更没有背叛过。

一朗子则不同,经历过一些美女之后,已变成一大高手,一般的男人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今晚,他把所有技巧都用在柳妍身上了。美好的肉体,难得享受到,怎能不拿出最高的技巧呢?

他手口并用,手指揉着菊花,舌头舔着肉唇,还努力往穴里伸。敏感的小穴收缩着,淫水流不断。

柳妍叫道:「小淫贼啊,快来操我吧,嫂子受不了你啊。你真厉害,你一定玩过好多的婊子吧?」

一朗子将她肉唇分开,津津有味地舔着、吃着,还抽空说:「嫂子,我操过的女人可多了,她们都不是婊子,都是好女人,就你一个小婊子。」

柳妍这个时候还很要面子,哼道:「我不是婊子,我也是好女人。」

一朗子逗她说:「那你怎么让我操、让我舔屄呢?」

柳妍一边扭着大屁股,一边哼道:「是你这个小淫贼强奸我的,我反抗不了。」

心想:我武功比他强多了,我要反抗,就连十个朱一朗也奸不了我。可我为何不全力反抗呢?结果失身给他,背叛了青龙。

一朗子也不敢逗得过火,说道:「对,对,对,是我强奸你。那你还要让我强奸吗?」将舌头塞进穴里,一伸一缩的,爽得柳妍一高一低地叫着:「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点强奸我、快点操我。再不操的话,嫂子要死掉了。」

一朗子听了这话,便收回嘴,舔舔嘴上淫水,说道:「嫂子,你的水好香啊。」

柳妍觉得又羞又美,说道:「喜欢吃的话,就多吃点吧。」

一朗子跪好,将大肉棒抵到神秘的臀沟里,柳妍便心急地晃着屁股,渴望快点插入。一朗子一挺屁股,噗哧一声,一下子便进洞里,再一挺,撞到花心了。

柳妍爽得大叫一声,说道:「好兄弟啊,你的鸡巴真长、真粗啊,爽死嫂子了。」

一朗子感到好骄傲,好过瘾啊,说道:「嫂子,爽就叫吧。兄弟我会让你爽一整个晚上,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让你以后每个晚上都会找我,让我操你、让我跟你睡觉。」

柳妍叹息一声,说道:「好弟弟啊,快操吧,操完了我得回去陪他。他要是知道我被你操了,一定难受死了。」

一朗子一边操着她,一边说:「好嫂子,赵大哥不是同意我操你吗?」

柳妍扭腰摆臀,说道:「但他是男人啊,总得留点面子给他,你快射了吧。」

一朗子不再多说,勇猛地干着。这个姿势,两团大奶子垂下,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晃着,煞是迷人。

两团大奶子抓到手里,揉来搓去的,又软又大,还非常有弹性。

一下子,他又摸她屁股。在他操弄下,屁股上嫩肉颤颤的,起了皱纹,看得一朗子好爽。

操到过瘾处,双手拍着她的大屁股,发出清脆响声,很快,白屁股都被拍红了。

柳妍回头嗔道:「你这个混蛋,敢打我屁股,你不想活了?」

一朗子将肉棒抽到穴口,然后一挺到底,插得柳妍「啊」了一声,说道:「嫂子,你不觉得这么操,很过瘾吗?」

柳妍冲他噘嘴,哼道:「你这个混蛋,过瘾的是你,吃苦的是我。」那张俏脸比荷花还美,比桃花还艳,把一朗子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朗子凑过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柳妍芳心如醉,吐出香舌。一朗子便舔了起来,肉棒子也随意地磨她,爽得柳妍几乎要支撑不住。

随后,他展开急风骤雨的攻势,操得柳妍忘了尊严,再度浪叫起来,恨不得让一朗子真把她操死。

一朗子没命地插她,最后痛快地射入她的小穴,爽得柳妍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飘飘欲仙。

柳妍带着迷醉的心神阖上眼,让一朗子搂着她,躺了一会儿,恢复些元气和理智后,挣脱他的怀抱,穿好衣裳。下床时,眉头紧皱着,咬着银牙。

一朗子也坐起来,关切地问:「嫂子,你怎么了?」

柳妍瞪一眼他的胯下,那根东西软了,像只小虫子般卧着。她嗔道:「还不是你这个淫贼,把我这里都给弄肿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说道:「好嫂子,你要是长成丑八怪,我就没兴趣了。谁叫你美得跟仙女似的。」

柳妍芳心一暖,白了一朗子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对这个淫贼没有多少恨意。

本想受辱之后,就把他杀了。但此时,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只觉得每看他一眼,就多一分欢喜。难道是因为彼此欢爱过的原因吗?

穿戴好了,拿好剑,在如水月光映照下,又变成一位正经的侠女。只是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以及裸露的两条玉腿,有点不合身份。

她转脸对着一朗子,像在思考着什么。俏脸红通通的,是欢爱的痕迹,恰似雨后彩虹般迷人。

一朗子赶紧下床,拉着她一只手,问道:「好嫂子,你傻了吗?」

柳妍甩开他的手,骂道:「淫贼,你才傻了。」盯着一朗子,担忧地说:「小淫贼,你都射到我的身体里了,万一怀孕怎么办?」

一朗子很负责地说:「要是有了,生出来就是了。我的孩子肯定不差。他叫你娘,叫我爹,你说多好啊?」

柳妍突然激动地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为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我男人。你是个淫贼。要是我不幸怀上了,我就打掉这个孽种。」说罢,往窗口走去。

一朗子在她身后说道:「孩子是无辜的。」

柳妍猛回头,「啪啪」两个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发懵,问道:「柳妍,你干嘛又打我?」

柳妍晃了晃手中的剑,咬牙切齿地说:「打你是便宜你,我还想杀你呢!你这个淫贼,奸淫了我,我难道不该打你吗?」

一朗子嘻嘻笑,见她恼怒的样子也是美艳至极,心里痒痒,往前逼近一步,说道:「好嫂子,我喜欢你,我才操你。难道你不珍惜咱们之间的缘分吗?」

柳妍一举手中剑,剑光闪闪,寒气逼人,颤声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下手了。你要记住,今晚之后,你是你,我是我,没任何关系。我明天就叫你滚蛋。你不能再待在山上了。」说罢,身子一飘,来个华丽转身,燕子般地穿窗而去。

屋中只留下美人的香气。

一朗子阖上眼,深深呼吸着,觉得一切是虚幻的,像个春梦。得到她身子之后,让他立刻「滚蛋」,真有些舍不得。

他睡意全无,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柳妍在自己玩弄下露出的种种淫态,真叫人灵魂出窍、无比自豪。只是那样的好事情不知还会不会有?但看她走时绝情的样子,似乎不能了。

只是人生之中,有这么美妙的一晚,也该知足了。

不知过了多久,胡思乱想,难以入梦。月光在窗上变淡,显然已经移动很多。

静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叶可察。

这时候,一朗子听到一声瓦响,接着又是一声轻响。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起剑,飞出窗子,弯身上了屋顶。朗朗的月光下,只见往西去,一个黑影迅速变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么人,还不站住?」使出腾云驾雾之法追去。那家伙的轻功相当出色,一起一落之间,就往前十几丈。

一朗子当此关头,也不怕惊世骇俗,快如闪电。离那家伙越来越近,看得越发清楚。那人身法极快,腋下还夹着一个人。那人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给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气了。」追到近前时才看清楚,是一个黑衣男人,夹着一个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是外衣,而是内衣。

一朗子心想:难道是采花贼吗?那姑娘是谁?青龙寨的防御也太差了,竟让一个采花贼随意出入。

一朗子出剑如风,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脚步一停,猛地飞起一脚,后踢敌剑。

若不是一朗子收剑快,早被踢飞了。

那人转过身来,竟是蒙着面。他双目明亮,透着几分凶气,但配上他修长而匀称的身材,十分谐调。一朗子心想:这人应该长得不错。

蒙面人抽出剑来,指着一朗子。

一朗子的剑也指他,说道:「你是谁?到青龙寨干什么?快放下这个姑娘来。」

蒙面人冷笑几声,说道:「我还想问你是谁。青龙寨何时多了你这号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个贼子,竟问起我来了。你把人家姑娘掳走,自然是干伤天害理之事,我岂能饶过你。聪明点,放下姑娘,给我跪下,磕十个响头,再自断一臂,我可饶你不死。」

蒙面人哈哈一笑,说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点滚开,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一抖剑尖,朝他心窝就是一剑。

蒙面人侧身避过,一剑横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扑,刺他咽喉。又快又急,又准又狠。

鞦蒙面人身子一矮,一扬头。蒙面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张俊脸来,面如冠玉,双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只是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煞气和阴晦,若是和颜悦色,必能迷倒佳丽无数。

一朗子乍一见到,呆了一呆,因为他有生以来,根本就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

一朗子向来以相貌俊美而自负,至今无敌。可一见到这个淫贼,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这人似乎可胜过自己。

蒙面人差点被削脸,也是惊怒交加,将怀中姑娘往草地上一放,怒视着一朗子,说道:「不杀了你这小子,难消我心头之恨。」一个箭步冲上,挺剑就刺。

没累赘、没顾虑,他的身法登时灵活起来了。一剑一剑使起来,说不出轻灵、飘逸、变化万千,风格和一朗子的剑法有三分相似。

一朗子也展开追风剑法,当真是快如闪电,凶如恶狼,将那家伙紧紧罩住。双方打了几十个回合后,都发现对方的缺点。

一朗子发现,那家伙剑法出色,可是腿法差些,于是专门削他的腿;而那家伙发现一朗子竟然没有内力!他见一朗子剑法出类拔萃,有几次险些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几个窟窿。只是一朗子无内力,关键时刻都被自己身上的内气给弹走,失了准头,使他想不通,接着又窃喜,认为找到一条取胜之路。

因此,面对一朗子,他不再恐惧。当二人交战到一百多回合时,一朗子一剑劈下,那家伙不再多想,使足内力,往前一挡。

一朗子收势不急,虎口一疼,剑「唰」地脱手飞出。那家伙哈哈一笑,划了一个弧形,直刺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急退,剑像长了眼睛,直追而来。

关键时刻,一朗子为了保命,用了腾云驾雾之法,闪闪躲躲,穿插避让,可以逃跑,就是不跑。

为什么呢?因为那边还躺着一个姑娘。不管姑娘是谁,他身为一个侠客,都要救下她,不然的话,练武何用?

当那家伙转身,要去抓姑娘时,一朗子抓起地上剑,向他刺去,使他无法脱身,气得那家伙的俊脸变了色。

又战了数个回合,那家伙几招欲逼退一朗子,蓦地出剑向地上的姑娘刺去。一镢朗子大惊道:「淫贼,你疯了吗?」忙飞身去救。

毕竟离得稍远,不如那家伙快。眼看姑娘完了,一朗子心里好痛,可是,剑尖已行至姑娘身前时,猛地一转,却是向自己刺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一朗子惊愕。原来,那家伙只是声东击西罢了,要刺的人,不是姑娘,而是一朗子。

一剑直刺一朗子腹部,眼看无法躲过,就是想用传音珠都来不及了。

生死攸关之时,根本无法犹豫。一朗子提气,刺向对方咽喉,想跟对方同归于尽。

那家伙也相当机灵,深知后果严重,这一剑是否能要得了对方命,没有十足把握,可是自己的咽喉若被刺中,是必死无疑了。

这种赔本买卖绝不能干,因此,他身子向后一飘,退出战场。这样,二人都没事了。

趁此机会,一朗子将地上姑娘抱起来,借着月光,看到了洁白的瓜子脸,小巧的鼻子,眼睛阖着,像是睡着了。

不是怜香吗?她怎么会落到淫贼的手里呢?幸好被我追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见怜香还有呼吸和心跳,一朗子才放心。他决定不与这家伙纠缠,管他是什么人,最要紧的是要救下怜香,不能让她出事。

他想施展腾云驾雾之法,远离是非之地,料那家伙轻功再好,也是无济于事。

这时候,一个声音叫道:「石梦玉,你好大的胆子。」随着声音,一个美妙倩影从天而降。

一听威严又柔美的声音,一朗子心中一喜,知道是柳妍来了。

一听声音,那个叫石梦玉的家伙身子一晃,脸色都变了。他望着站在一朗子身边的柳妍,眼里尽是痴情。

只见柳妍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黑色劲装,披着红斗篷,威风凛凛。美艳的脸上,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含着气恼和悲愤。

柳妍剑指石梦玉,像是随时都要杀过来。

柳妍看了一眼一朗子和怜香,说道:「你和怜香没事吧?」

一朗子朝她一笑,说道:「幸好嫂子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和怜香大概都得在这里变白骨了。」

见她完全和欢爱时的骚样迥异,心里暗笑,心想: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在我身下扭动和呻吟时,是那般的撩人和风骚,叫人发疯。

此刻,她又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比淑女还淑女。嘿嘿,这样的美人更吸引人,不知道何时能再操她一次。

柳妍不敢多看一朗子。只觉得他眼神坏坏的,虽没往自己身上瞧,想来心里也脏脏的。她心里骂道:小淫贼,哪天本夫人把你给阉了,省得你老是对我乱来。

又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的销魂情景,又羞、又怕、又怀念。毕竟这个俏公子让自己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满足。

如果她没有丈夫,单从女人肉体上考虑,她并不反对和他翻云覆雨。至于和他之间有没有感情瓜葛,她也说不上来。她不想对他动情,就是那种事,也是下不为例。

柳妍定定神,怒视着石梦玉,说道:「石梦玉,你不是已经脱离青龙寨了吗?还敢回来作恶?还敢来抓怜香?怜香好歹也喜欢过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怎么能当淫贼?」

石梦玉对上柳妍目光,说道:「柳妍,我抓她并不是想当淫贼。我想娶她,当她的男人。」

柳妍很意外,说道:「这么说,你已经想通了?」

石梦玉嘿嘿两声,说道:「柳妍,我可以老实告诉你,我抓怜香也是因为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柳妍睁圆美目,属声道:「你抓怜香,分明是想行不轨之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石梦玉发出几声狂笑,双臂张开,仰首向天,接着才看着柳妍说:「我抓她,不是想奸淫她,我是想奸淫你。」

柳妍呸了一口,骂道:「你这个畜生!」

石梦玉双目通红,直视着柳妍,大声道:「柳妍,我上山之后,她们都对我好,可是我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一个。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的美貌、能干、武功、性格,都叫我着迷。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视而不见。」

柳妍不为所动,皱眉道:「石梦玉,你脑子有病吗?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难道没看见我有丈夫吗?我是个有夫之妇,岂能乱来?」

石梦玉向前一步,大声道:「柳妍,赵青龙虽然是个人物,虽然算是个英雄,有一堆优点,但是他跟你比,简直就是石头比美玉,猴子比凤凰。他怎么配得上你!我这样的男人最适合你。」他一脸激动、深情,目光已经不看别处了。

柳妍听罢,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一朗子抱着怜香,闻着她的香气,心想:你看我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想拿我和这个石梦玉比吗?别比了,我肯定比他强,不比别的,起码我已经得到你,我比他有本事多了。

柳妍清了一下嗓子,说道:「石梦玉,你真是不要脸。你哪里比青龙强?」

石梦玉呵呵笑了,笑得好帅气,很迷人。他胸有成竹地说:「论出身,我家不比他家强吗?论武功,我也高过他;论长相,他差得远了;论才干,我也不比他差。你应该选我才对。」

柳妍冷哼一声,说道:「你真是强词夺理。出身有什么,英雄不论出身。本朝太祖还是放牛娃出身,不照样当皇帝吗?你的武功确实高过他,可他还可以练,可以超过你;论才干,他是差点,也可以学;至于长相嘛,你确实可以让一般的女人倾心,可是我不会,因为我不是十八、九岁了,我知道该嫁给什么人。」

石梦玉双臂乱摇,大叫道:「我不服气、我不服气,我比他强,你应该离开他,嫁给我。」

柳妍眯了眯美目,说道:「石梦玉,你知道你比赵青龙差在哪吗?」

石梦玉倔强地说:「我不比他差,是你对我有偏见。」

柳妍慢慢地说:「即使我现在未婚,面对你和赵青龙两个男人,我最终还是会选他,不会选你。」

石梦玉听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好?」

柳妍一字一字地说:「青龙做事光明磊落,而你则喜欢偷偷下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青龙对人是一颗诚心,你呢?阴险狡诈,没有顾虑。嫁给你这样的人,我不放心,你明白了吗?」

石梦玉像断了骨头似的,身子一软,几乎要倒下,他喃喃地说:「看来我抓怜香,是没有用了。我本想利用她,引你下山,好和你双宿双飞。不料,竟是这种结果。」

柳妍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喜欢你。」

石梦玉咬着牙说:「我不会放弃、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脱光你站的衣服,把你干个够。」

柳妍听得羞怒交加,忍不住骂道:「你一个公子哥说话,怎能这般下流,这么恶心!」

石梦玉像要哭了似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什么下流不下流,我就是要得到你,除非我死了。」

柳妍大骂道:「你是个疯子。」接着脑子冷静下来,说道:「石梦玉,你这次上山,就你一个人吗?你那些同党呢?你上山就为了我吗?」

石梦玉听了大笑,比受伤的狼嚎还难听,说道:「柳妍,告诉你实话吧,我那些同伙都没来。你放心,我一个人来的,只为了你而来。我还不会为了对付赵青龙,而引官兵上山。我对青龙寨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站在半山腰的一块平地上,周围全是树林。月光由南面洒下来,构成一个银色的世界。

石梦玉望着周围的山,又说道:「柳妍,我活这么大,爱我的女人多了,我也睡过一些,可是没爱上一个。可是自从遇上你,我就彻底迷失自己。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只想和你说话,更想晚上咱们睡在一起。」

柳妍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我丈夫是赵青龙,轮不到你。」

石梦玉剑指星空,郑重地说:「我向苍天起誓,如果我这辈子得不到柳妍的话,我就跳下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柳妍听他说得郑重其事,脸色又庄重无比,不禁有点紧张,向一朗子身边靠了靠。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想:我的心肝、情人,你怕什么?一切有我。

柳妍这么一个细小动作,引起了石梦玉的注意。

想到今晚行动失败,全是因为这陌生的小子。但自己还不知道他来历。自己叛逃下山时,山上还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尤其是柳妍居然向他靠近半步,太可疑了。

石梦玉剑指一朗子,问道:「柳妍,你告诉我他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问话时,语气充满了疑惑和醋意。

柳妍芳心一沉,怒声道:「他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他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芳心跳动加快,像是秘密被人发现似的。

石梦玉怒视着一朗子,说道:「小子,快说,你是怎么上山的?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喜欢上柳妍了?」

一朗子听了,大为得意,差点就说:我刚操过她两次,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只是看了一眼柳妍,见她正瞪着自己,连忙说道:「我是骑马上山的,白天上来的。我和柳妍是什么关系?她是我嫂子,我是她兄弟。这下你明白了吧?」还白了对方一眼。

石梦玉俊脸一寒,眼珠转了转,喃喃自语道:「不对、不对,凭我直觉,你们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柳妍,你没和他睡过觉吧?」

柳妍听了,像是伤口上被人抓一把似的,再也忍不住,大声骂道:「你个混蛋东西,满嘴放屁。我要杀了你。」

石梦玉哈哈笑,说道:「你来杀我吧,你跟他肯定是姘头,错不了。赵青龙啊赵青龙,上次我那么好的计策,把你送官府大牢里都没有死成,命可真大。嘿嘿,现在不用我动手杀你,你很快就会被绿帽子压死了。」说到后来,又是心痛,又是盛怒。

柳妍飘然而起,剑刺石梦玉,嘴里骂道:「原来真是你害他坐牢。今天,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叮叮铛铛之声频响,二人杀在一起。在皎洁的月光下,两个人影迅速地翻腾、纠缠,一时间难分高下。

【第五集】第二章:山间浪叫

转眼间,五十个回合过去了。二人杀得兴起,越打越快,越打越狠。

旁边的一朗子看得目不转睛,他发现有几次柳妍可以刺中对方,只是因为在关键时,她好象身上有伤似的,导致剑尖失了准头。

怎么搞的?看她气势,应该一剑就能解决掉石梦玉。

一朗子看得心急,将怜香轻放在草地上,也想上去帮忙。

只听「啊」地一声,石梦玉跳出圈外,捂着左手腕,指缝间淌着血。

他惨笑着说:「好剑法,好功夫。柳妍,我始终不是你的对手。我输得心服口服。我会拜名师,刻苦学艺,直到有一天打败你、得到你。」

留恋地望了柳妍一眼,身形一飘,向山下掠去,身影在变小的过程中,还留下一句话:「柳妍,我一定要操到你。」

柳妍并没有追,骂道:「这个臭流氓,跟你一样可恶。」

一朗子不解地问:「跟谁啊?」

柳妍的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有谁?就是你啊!你们是一个德性。」训得一朗子直皱眉。

一朗子满脸苦笑,说道:「嫂子,我和他一样吗?比如今天晚上,我是救人,他却要害人;我是大侠行为,他是淫贼行为。谁好谁坏,是『小葱伴豆腐——一青二白』啊。」

柳妍白了他|眼,嗔道:「你比他还可恶。要不是因为你,我刚才早在他身上刺了几个窟窿。都是因为你,让我在最紧急时,内力不能称心发挥,给他死里逃生的机会。我想追都力不从心。那家伙,肯定是个后患。当然了,没有你可怕。」

洁白的月亮之下,她俏脸晶莹如玉,带着几分妩媚。一双明亮美目,也含着柔情和责怪,神态美极了,仿佛向丈夫撒娇的小娇妻。

配上珠圆玉润的好身段,配上丰乳肥臀,细腰长腿,真是完美。

一朗子心里一荡,忍不住靠上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好嫂子,我的心肝,你真好看,我都忍不住想操你了。」

一搂一亲,加上粗话,柳妍芳心一颤,回想二人亲密时的情景,俏脸腾地红了,艳如晚霞。

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尊,再想到丈夫,她还是心一横,将一朗子推开,凶巴巴地用剑一指一朗子,怒道:「你要是再敢这么非礼我,我就要你的命。」剑尖上沾着鲜血,在月光下非常醒目。

一朗子故意缩一下身子,说道:「好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阴阳怪气的,不像是求饶,更像是调戏。

柳妍面对这么一个男人,简直束手无策,杀又杀不得,赶又赶不走,只有暗叫命苦。

她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走到怜香跟前,弯下腰,试试呼吸,听听心跳。当她俯下上身,把屁股翘起来的时候,一朗子一呆,色心痒痒,真想冲上去,扒掉裤子,将她给操了。

他的身子变热,棒子又撑起裤裆,欲火又烧了起来。是啊,那屁股在这个姿势下,裤子勒紧,形状完全显现出来,又大又圆,又翘又隆,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男人见了,谁不想插进去啊?

柳妍还说着话:「怜香只是中了迷香,没什么大碍。回去用水泼一下就好。」

说完,没有听到一朗子的回音,觉得奇怪,回头一瞧,只见这个小男人双眼发直,眼中射着如狼一般的光芒,不由得一震。

再看胯下,已经翘起老高。她可以想象到那玩意的可怕样子,回想那男人今晚在炕上对她「侮辱」和「奸淫」,她是又羞又怕,又气又恼,但也有欢喜。那种滋味像蜜糖一样美,让人回味无穷。

柳妍一呆之,一朗子已经冲过来了,双手环住柳腰,用肿胀的下体蹭着美人的屁股,在那条臀沟里不停地顶,顶得柳妍芳心飘飘,春情膨胀。

柳妍慌张地说:「不可以,我不要。我有丈夫,我不想再出墙了。」

一朗子双手前伸,揉着两团大奶子,卖力地玩弄两个奶头,嘴上说:「我的嫂子,我的心肝,我又忍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大屁股,下边就硬得厉害。来,心肝,让我再操一次吧。反正你已经被我操过了,操一次和操十次是一样的,来吧,咱们再乐一次。」又亲吻起柳妍的耳垂。

一磨,一抓,再一亲,顿时,柳妍身子软得像绸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她暗骂自己不争气,太贱了,嘴上还硬撑着:「我不,我不干。你要是再敢强奸我,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叫你死无全尸。」心想:这小子简直就是个魔鬼,女人的克星。

我可以抗拒石梦玉,可抗拒不了他。

一朗子嘿嘿笑道:「嫂子,等我操完你,你再剁我吧,就怕你下不了手。」双手猛抓数下,感觉奶头已经硬了。分出一手,在她的臀沟里枢着,捅着、挠着、弄得柳妍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柳腰和肥臀也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呼吸也加快了。

一朗子当机立断,将柳妍裤子褪下,露出雪白滚圆的大屁股。

月光之下,两股屁股肉泛着柔和之光。从黑乎乎的臀沟里飘出女性的气息,令男人心醉。

一朗子一摸花瓣,嘿嘿一笑,说道:「嫂子,你已经流了好多水。」手指抚摸着、玩弄着,又把指头插了进去,使坏着。

柳妍被玩得直摇屁股,呻吟着说:「小淫贼,我救了你,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变成淫妇啊。」

一朗子抽回手指,在唇上舔了舔,说道:「我的心肝,我就是要把你变成最淫荡的女人。除了赵青龙和我之外,谁也不能操你。你一定要守身如玉,不然的话,小心屁股。」

双手抓着肥润的屁股肉,感受着它的光滑和细腻,之后,啪啪地拍打起来。清脆的声音穿过密林,在山间回荡,别有风味。

柳妍发出啊啊声,柔声骂道:「小淫贼,又打我屁股,你是不是有病啊?」

|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这个淫妇,小婊子,小骚屄,居然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又打了几下屁股,见屁股肉红起来,大为满意,又把嘴凑上美人的下体,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吸吮起来,连菊花都不放过。

柳妍呻吟着,浪叫着,时而高亢悦耳,进而低唱宛转,时而像生病,时而像狂欢,叫得一朗子更为兴奋。

他口中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柳妍的淫水都要流光了。

强烈的刺激,使柳妍再也受不了,她乱扭着身体,红唇发出淫声浪语:「我的好弟弟啊、小祖宗啊,你快点进来吧,不要再亲,再舔了,我要疯了。」

一朗子在菊花上狠亲了一口,笑道:「你说得再骚些,我好喜欢听。」

柳妍又羞又喜,紧张没了,很风骚地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小骚屄吧。快点操你的淫妇、小婊子吧,她的小骚尸痒得不行了。」

一朗子听得好爽啊。立刻摆好姿势,掏出大棒子,借着淫水,噗哧一声,一刺到底。

柳妍娇躯一震,欢呼道:「好啊,好舒服啊,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得真好啊。」

一朗子停了一下,感受着小穴的暖、紧、深,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小骚屄,更美的在后面呢。」说罢,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肉,意气风发地干起来,干得很快乐、很开心。

男人气喘如牛,女人浪叫不断,惊得宿鸟乱飞。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月光下交合着,小腹撞得大屁股啪啪有声。

一朗子低头,见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女人蜜洞里出出进进,好不得意。一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更有种满足感。

柳妍双臂撑到地上,怜香的身子就横在眼前。

她被操得身子一前一后地耸动,又舒服又羞涩,生怕怜香会突然醒来。要是她毓见到自己翘着屁股,被别的男人操,她柳妍以后可怎么见人?这个小男人操得真狠呢,恨不得要捅到她的肚里去。操了几千下之后,柳妍的双臂一软,几乎要支撑不住了。

柳妍感受着男人肉棒带来的滋味,柔声说:「朱兄弟,你快点射了吧,咱们好回山上。」

一朗子答应一声,说道:「好,我的心肝。」一边插她,一边用手指沾了淫水,搔她菊花。弄得菊花一缩一缩,娇躯一抖一抖的,柳妍嗔道:「好兄弟,别碰那里。」

一朗子收回手指,望着紧不容指的后庭花,笑道:「好嫂子啊,哪天让兄弟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柳妍被一朗子插得好爽,迷迷糊糊地哼道:「随便你了。快操吧,我已经爽过两次了。」

一朗子兴发如火,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两团大奶子,捏了一阵后,便飞快地动起来。两团大奶子像藤上的瓜,乱摇乱晃着,煞是迷人。

一朗子猛插不知多少下,就要射了。柳妍叫道:「别射进去啊,会怀孩子的。」

一朗子叫道:「你就给我生一个吧。」噗噗地全射到柳妍的穴里。

射完之后,一朗子还舍不得拔出来,趴在她身上不动,肉棒泡在多汁水热润的小穴里,舒服死了。

柳妍娇喘了一阵,说道:「好弟弟,快起来吧,嫂子累了。」

一朗子在她的大奶子轻轻揉几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大棒子。

柳妍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他那根半软的湿淋淋的玩意,用手指弹了一下,哼道:「坏东西,害死我了。」淫水黏上手指,也不嫌脏。

一朗子脸上泛着满足光彩,盯着柳妍娇艳俏脸,说道:「嫂子,只怕你是舒服死了。」

柳妍水汪汪的美目,白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又便宜你了。快点把那脏东西收起来吧,看着就想割掉它。」又娇美又嗔怪的神情,令一朗子心中一荡,差点就想扑上去再干一把。

一朗子把肉棒收回,系好裤子,将怜香抱起来,见她还没醒来,对柳妍说:「好嫂子,咱们何时再爽一爽啊?」

柳妍板起脸,很严肃地说:「朱一朗,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是逗你玩。咱们缘分到此为止,以后不准再非礼我,强奸我了。不然的话,我真会杀了你的。」两只美目也瞪起来。

一朗子苦笑道:「好吧,只要你能忍住,我也无话可说。」

柳妍生气了,猛地一拳打来,一朗子笑着躲过,说道:「嫂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柳妍瞪眼鼓腮的,说道:「你没有上山之前,人人都夸我是窈窕淑女,是最好的女人,可是你上山之后,把我害成什么样子?在你面前,我连一点面子都没了。干我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还逼我作贱自己,我恨死你这个家伙。」说着话,两眼都红了,泫然欲泣,肩膀抖动,几乎要哭出来。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人伤心,心里一软,说道:「对不起了,嫂子,以后我再也不让你难做然,我会尽快走的。」叹息一声,抱着怜香向山上走去。

柳妍听了,幽幽一叹,也不知是喜是悲。

快到山门时,二人展开轻功,回到住处。临分开时,一朗子将怜香交给柳妍,由柳妍照顾怜香,陪了她一夜。一朗子也想陪怜香,可是柳妍不准。

一朗子问道:「嫂子,为何不呢?」

柳妍恨恨地瞪他了一眼,红唇一噘,哼道:「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怜香也是个小美人啊,让你照顾她,不是羊入虎口吗?她不失身才怪呢。」

一朗子被说得满心委屈,反问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啊。」

柳妍抱紧怜香,冷笑两声,说道:「你是坏人堆里挑出来的正人君子。」瞪了一朗子两眼,才匆匆离去。

次日,听说怜香醒来了,一朗子去看怜香。怜香朝他瞪眼睛,骂道:「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淫贼。」

一朗子迷惑不解,心想:我怎么成了淫贼呢?昨晚明明是我从淫贼手里把你救出来的,你不谢我也就罢了,干嘛骂我?

百思不解,去找柳妍问时,柳妍的俏脸红了红,说道:「别理她,姑娘心情不好,闹情绪,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过了好些天,怜香都对一朗子冷着脸,令他摸不着脑袋。想跟她说话,她也匆匆避开,像在躲愈疫似的。使一朗子更糊涂了。

这些天里,柳妍也不和他单独相处,时时摆着「嫂子」的面孔,不给他一点可趁之机,仿佛二人从未有过亲密关系。使一朗子觉得非常郁闷,有下山之意。

他每天无实事可干,无非是山上山下处处观景,或者看看山寨练兵,或者去跟赵青龙聊天。

赵青龙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可以走动自如,脸也红润起来。有他的地方,就能听到他爽朗如雷鸣般笑声。

他待一朗子如同兄弟,一举一动,都透着关爱和热诚。

一朗子面对他时,则是充满羞愧。人家这么对他,而他却干人家老婆,太欺侮人了,使一朗子离意更浓。

这天上午,一朗子打定主意,要向赵青龙、柳妍夫妇辞行。找到他们时,他们正在前院练兵。

只见偌大的前院里,周围全是人。院中心站着上千人队伍,排列整齐,衣服同色。

在他们的一侧,赵青龙坐在一把虎皮椅子上观看。

赵青龙周围全是亲信,如李铜、小五等人,怜香也站在他身边,脸上净是愁容。

这个活泼野性的美少女不知怎么了,没一点笑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柳妍。

此刻,她站在队伍前方,站在一个木制高台上,一身红色劲装,披着黑斗篷,发髻高耸,俏脸威严,手持令旗,高高举起,一派巾帼英雄的气概,看得众人眼睛瞪得老大。

随着她令旗摆动,下边的队伍也做出各种动作,时而蹲马步,时而弓步出拳,时而力劈华山,时而秋风落叶,喊喝声惊天动地,周围叫好声、鼓掌声,不绝于耳。

一朗子看着这样的声威,也是暗暗赞叹。尤其是看到被衣服包裹的柳妍,动人心魄的曲线,引人乱想的腰臀,国色天香的面孔,指挥若定的风度,都叫他顿起爱慕之心,征服之意。回想昔日的缠绵情景,他有一种难以割舍之感。

无论这个美女多么迷人,多么美好,她都是赵青龙的,不是他的。和他几次销魂,也都是春梦一场,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之伤感、伤怀,也都是徒劳,于事无补。

要是柳妍和他说,喜欢他,离不开他,他敢带她私奔;可她从没有说过喜欢他。他有时候也怀疑,她对他,是不是只是肉体欲望,没一点感情?而自己绝对是喜欢她的。

可以肯定的说,自己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不管隔多少年,心中永远有这个美人存在,绝不会随着时地的变化而褪色。

当他的目光再次望向柳妍时,练兵已经结束了。看着她在台上英姿,下台时端庄表情,一朗子心想:她就是被我操得扭动如蛇,乱喊乱叫的美人吗?就是那个自称婊子、荡妇、小骚屄的女人吗?

真有些不像,此刻的她是多么沉稳,多么正经,是让人不敢亵渎的女神!谁能想象,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行过好事呢?

中午饭后,一朗子去找赵青龙夫妇辞行。走到院门前,正看到多日不见的李铁从那里出来。

一朗子叫道:「李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找到血痕没有?」

李铁向一朗子一抱拳,说道:「朱兄弟啊,失陪了,我急着办事去。」一溜烟似的走了。一朗子看着他进了怜香的院子,心里不禁有点醋意,心想:怎么,去找怜香吗?你想干什么?不是想干我和柳妍那样的好事吧?唉,就算是那档事,我能怎么样呢?怜香并不是我老婆,我管得了她吗?我还是尽快下山,忙我的正事要紧。

他迈步进院里,又看到小五、李铜他们从门里出来,个个心事重重的,好象出了什么事。双方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一朗子心里一片迷惑,由于自己不是山上人,也没有多问。

等他进屋,只见赵青龙和柳妍正坐在炕沿上低语,见他进来,就住口不说。

赵青龙热情地让坐。柳妍看了一朗子一眼,将目光转向别处,不再看他,想来是铁了心不跟他乱来。

一朗子望着赵青龙,讲了来意。赵青龙一愣,柳妍则「啊」一声,红唇抖了抖,失声道:「什么?你要走?」

柳妍忽地站起来,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脸上一红,忙坐回来,笑着解释道:「有点太意外了。青龙,咱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朱兄弟的吧?」

赵青龙点头道:「是啊、是啊,谁让朱兄弟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去打他娘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赵大哥,你待我比对自己兄弟都好,我记在心里了。」

目光转向柳妍俏脸上,接着说:「赵大嫂对我的好处,我也是一生不忘,刻骨铭心。我已经打扰多日,也该走了。一天找不着父母,我一天不安心。等完成此事后,再来拜会赵大哥、赵大嫂。」说得郑重无比,每一句都透着坚决。

赵青龙试着挽留,也没成功,最后只有叹息一声,惋惜地说:「好吧。我多希望朱兄弟能和我们在一起。」

柳妍看了一眼赵青龙,将目光定在一朗子的脸上,幽幽地说:「好吧,我帮你收拾东西,明天早上走吧。」她皱皱眉,心事更重了。

一朗子站起来,对赵青龙,柳妍一抱拳,说道:「兄弟我先出去了。」转身离去,没再回头。

赵青龙转头望着没有笑容的柳妍,说道:「柳妍啊,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有一定的头脑和才能,留在咱们山上,绝对是一个好帮手。咱们要不要想个办法,把他留住呢?我怕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柳妍想象一下他走后可能出现的情景,强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目视窗外茫茫山岭,说道:「他要走,我有什么办法呢?」

赵青龙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把怜香给他当老婆,缠住他不放,你看呢?」

柳研听了,两肩一颤,再也站不住,大声道:「不行,我绝对不同意。」说罢,气哼哼地走出屋去。

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窗子,望着群山万壑,云烟渺渺,一朗子满怀惆怅。

青龙的兄弟情、柳妍的柔情、怜香的温情,都叫他难舍难忘。而此时,两个美女都不睬他了。

再说了,一个男人也不能总陷在女人堆里无所事事,总得干点正事。身世之谜不解开,他心里总有一个疙瘩在。

门一响,回头看,只见柳妍一脸忧郁地走来。她穿着蓝色的衣裙,面容端庄,不容侵犯,不像是来寻欢的。

柳妍停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说道:「你真要走了?为何这么急呢?你就那么讨厌青龙寨吗?」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转向窗外的山岭,说道:「怜香不理我,你也不理我,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也该去黄山了,在这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柳妍轻叹一声,说道:「去过黄山后,又有什么打算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想行走江湖,为天下苍生尽微薄之力。」

柳妍轻笑两声,说:「朱一朗,我看呐,你以后不如加入我们青龙寨吧。如今的王朝多处官逼民反,我们加入其中是迟早的事情。我们合力将这个狗皇帝推倒,另建一个王朝。那时候,咱们都是功臣呐。」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改朝换代也不会有多大进步,还是那个制度。你看唐王朝,不也有过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吗?还有宋王朝,不也有过繁华期吗?就是本朝的永乐时候,仁宗和宣宗时期,都兴旺过,可是都避免不了衰亡。」

柳妍提醒道:「本朝还没有灭,朱厚照那小子还活着。」

一朗子说道:「本朝灭亡也是早晚的事。只是新建王朝也摆脱不了前朝由兴到灭的命运。」

柳妍笑了笑,说道:「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制度吗?还能改成什么样呢?」

一朗子沉吟着说:「是要改。如果国家的事,不让一个人拍板,国家权力,不在一个人手里,而由一帮人来管,凡事大家一起商量来定,不就行了吗?」

柳妍笑道:「也不好。一帮人管事,不是乱了吗?」

一朗子反驳道:「也不然。由一个人当头,其他人围在他身边。当这个头头做错时,或者想法不合大家要求,大家有权将他罢免。新的头头由大家选出来,怎么样?」

柳妍哦了一声,惊道:「什么啊?这也可以啊?皇帝呢,也要用选的吗?」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说道:「有什么不可以?在上一任皇帝儿子里选个继承人,不由皇帝本人选,而由文武百官选,选个最好的当政,就能保证皇帝永远是好皇帝。」

柳妍又问道:「当皇帝与大臣的意见发生冲突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如果发生冲突,可以用投票来定。一个人一票,最后看哪个意见获得的票多,就听哪个意见。」

柳妍听了,不禁格格笑了,说道:「我说朱一朗,你的想法真新鲜,不过是不可能的。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家天下,你这么一搞,不等于把皇权给削掉了吗?哪个皇帝愿意?」

一朗子严肃地说:「不像我说的这样搞,另立王朝还会像以前王朝一样,免不了灭亡;造反建立的新王朝只能繁华一时,百姓也只能过一段好日子,以后还得吃苦受难。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发动老百姓选皇帝。」

一听这话,柳妍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艳丽无比,一对大奶子弹跳不已,隔着衣服也让人淌口水。看得一朗子眼神发直。

柳妍意识到后,忙止住笑声,俏脸绯红,将一只胳膊横在胸前,嗔道:「小淫贼,你乱看什么啊?没见过女人吗?」

一朗子心花怒放,向她笑笑,走过来。

柳妍后退一步,慌张地说:「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跑了。」

一朗子不敢逼她,说道:「柳妍,难道你以后真的不理我了吗?」

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门口,说道:「朱一朗,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再怎么说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难道让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吗?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呢?你没为我想想吗?」

一朗子无语,柳妍又幽幽地说:「咱们有过那么几次好事,我已经知足了。你就当是一场梦好吗?」

一朗子听得心里苦涩,还是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对了,怜香呢?我想和怜香告别,她人呢?」

柳妍回答道:「她跟着李铁下山了。」

一朗子一愣,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妍说道:「李铁上山说,血痕失踪了。我们非常着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下山,寻找血痕的下落,怜香也是其中一个。由于事情紧急,来不及让她和你告别。唉,这是我们山上的事情,不该和你说。」

一朗子哦了一声,目光炯炯地望着柳妍,说道:「我不明白,从那天晚上开始,怜香就不理我,没有和我说过话,我不记得哪里得罪过她啊?把她从石梦玉手里救秘出来,我也有功吧?不该这么对我的。」他觉得好委屈。

柳妍淡淡地说:「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没有提到你。我告诉她,是我救她的,以免她觉得脸上无光。」说到后边,她有点愧疚,不敢接触一朗子的目光。

一朗子瞪着柳妍,说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于不理我吧?」

柳妍听了,不由得低下头,轻声说:「朱一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别再问了。」

一朗子冲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视着她,大声说:「你说了什么?你不是中伤我,让她误会了吧?」

柳妍使劲挣开一朗子的手,俏脸变得冰冷,说道:「没错!都怪你不好。那天晚上,你强迫我干那事,干到后边时,丫头就醒来了。等她事后问我,我就说你强奸我,她自然不理你了。这样不挺好吗?她不会再缠着你了。」

一朗子听了,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说道:「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她的关系?」

柳妍脸胀红了脸,盯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么明白的人,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不想让她想你,喜欢你,更不想把她嫁给你。你懂了吗?」

一朗子气得全身直抖,俊脸也变色,说道:「你简直疯了,有病!她想我,喜欢我,要嫁给我,有什么不对?你自己不能陪我,凭什么不让她陪呢?你也太狠心了吧?」

柳妍被训得无语,之后说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愿意让她陪你。她应该嫁给李铁。以你的为人,你会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给你,以她的脾气,气也气死了。为了她好,我还是成全李铁。再说,李铁也不差,他绝对是个好丈夫,可不像你,是个花心萝卜,见到漂亮女人就想干。」说到这里,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说道:「怜香要是喜欢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日后我娶一大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与你无关。」

柳妍声音变大,说道:「怎么会无关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于是我的女儿。我不能把她嫁给一个淫贼。」说罢,对一朗子瞪起眼睛来。

一个大美女发起怒来,激动起来,不见得怎么美丽。只见她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煞是诱人,只是这时候一朗子没有欣赏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错了,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淫贼。我朱一朗长这么大,从未强奸过女人,都是她们愿意的,我从不强迫任何一个人。就算我是淫贼,就算我是色狼,你为什么愿意和我好、愿意被我亲、被我操呢?」

柳妍俏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也红了,说道:「我有愿意吗?从一开始,就是你强奸我的。」

一朗子凑近脸,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反抗,我能得手吗?」

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强奸我吗?」一双美目瞪得老大。

一朗子叫道:「苍天啊,谁强奸你了?你被我操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么享受。」

柳妍叫道:「你,你,你……」不知说什么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简直像斗鸡般的斗着。

一朗子突然笑了,说道:「你又何必解释那么多,其实我什么都明白。你之所以挑拨我和怜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让她占了我这个人,宁可把我晾一旁,也不想让别人碰我。」

柳妍像被点死穴似的,红唇张着,美目发直,半晌才说:「胡说,放屁。」玉手一翻,啪地一声,就打在一朗子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打得好啊,从此以后,你可以安心地当青龙寨夫人,再不会有人纠缠你了。」解开腰上的佩剑,扔到地上。

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脸色变得苍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儿,你别走啊。我是你的淫妇、小骚屄啊,你不要我了吗?」她声音呜咽。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流个满脸。

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横,甩开柳妍的手,一阵风似的出了屋,也不回头。

出了后院,昂首阔步,穿过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他只点点头,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着与青龙寨相关一切,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也许和柳妍、怜香缘尽如此了。

走到半山腰时,后边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

声音洪亮,透着焦急与关切。

一朗子回头,只见身后山路上,被绿色树木掩映的拐弯处,出现了赵青龙的身影。他骑在一匹大黑马上,向一朗子跑来。

马蹄飞快,转眼即到。赵青龙一提缰绳,吁了一声,马前蹄离地,骤然停下。

再看那马,一身乌黑,无一根杂毛,身高腿长,真是一匹良驹。马上驮着一个包袱。

赵青龙跳下马,拉住一朗子手,说道:「我的好兄弟啊,你干嘛走得这么急啊?

我还打算晚上大摆宴席,咱们大喝一顿呢。听柳妍说,你急着走,我才追出来。」

一朗子面对他留恋与真诚的脸,只觉得心里酸酸的,说道:「赵大哥,对不起,我实在是寻亲心切,就连忙下山了,还望大哥莫怪。」

赵青龙的大方脸和络腮胡子清楚地出现在一朗子面前。他望着一朗子,说道:「朱兄弟啊,你若真是要走,当哥哥的也没法子。这样吧,这匹马和这个包袱送给你。」

面对这位大哥的深情厚义,一朗子深受感动,看看这高头大马,说道:「赵大哥,这马看来很出色啊。」

赵青龙怜爱地摸摸马脖子,说道:「是啊。是我的坐骑,骑了好几年。今天你要走,就送给你吧。」马像是听懂主人之语,亲昵地拱他的胳膊,眼中露出悲戚之意。一朗子看得真切,又想:自己会腾云驾雾,没必要夺人之爱。马跟他感情深厚,自己不必接受。

再说,已经骑了人家老婆,不要再骑人家心爱的马了,便说道:「赵大哥啊,这匹马我不要,就要这个包袱吧。」说罢,将包袱抓过来,背在身上。

赵青龙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勉强,说道:「好吧,兄弟,我就厚着脸皮不送马了。包袱里有些银子,还有把剑,给你防身,还有些衣服。你嫂子还写封信放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听到这里,一朗子深感赵青龙为人的仗义,不禁热泪盈眶,与赵青龙抱在一起,叫道:「赵大哥啊,你对兄弟我仁至义尽,苍天可鉴,兄弟却有不是之处,我真是无地自容了。」他几乎要把与柳妍的私事说出。

赵青龙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兄弟啊,你什么都别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了,青山长在,绿水长流。以后得空,再回到青龙寨看口看吧。还有啊,遇到什么麻烦,只管通知我,大哥一定尽全力帮你。」

一朗子感受着亲情般的温暖,声音哽咽了,说道:「赵大哥,你待我真好。同样,青龙寨有事,只要小弟知道,也一定飞回来,即使为了青龙寨送命,也死得其所。」

赵青龙放开一朗子,赞叹道:「兄弟啊,你是我见过最重感情的年轻人,很好。我很喜欢。」

一朗子向赵青龙挥挥手,大步走向山下,回想着赵青龙对自己的好,心情好沉走到山脚下时,才想起包袱里有柳妍写的信。想起她离间自己和怜香关系,心里有气,可是又回忆起跟她的狂欢蜜爱,气也消多了。

打开包袱,有几锭大银,有几件衣服;衣服都是崭新的,自然是柳妍亲手所做。

还有把样子好看的短剑,最底下才是一封信。

拆开一读,大意都是对一朗子的歉意,歉意来自于在怜香面前对他的不公正言语。还有些祝福话,至于对他是否有情,一字没提。一定是柳妍刻意回避,使一朗子有些茫然。

不过字里行间仍流露出对他离开的眷恋,使他气都消了。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不是只有肉欲。

但,即使有情又能如何?难道我会狼心狗肺地拐跑柳妍吗?她不会跟自己走,自己也不能这么做。

唉,这段情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来到泰安城时,天还亮着。

斩断儿女私情后,一朗子心里觉得轻松多了。他走在泰安的街道上,发现百姓依然各做其事,没受到前些日子打斗影响,只是街上巡逻的官兵变多。

一朗子怕人认出,遇兵低头。后来发现,这些兵他并没有见过。见过他的人,多是衙役,再就是胡县令、马忠等人。别人哪知道一朗子是谁啊?

他随意拐进一家饭庄。见里边并不大,也不过八张桌子,当他走进去时,发现里边只有五张桌子坐人。

他坐在一张桌子上,点两个小菜,又要了一杯酒。向那五桌看时,有三桌不引人注意,都是百姓和商人打扮,其余两桌的人则很显眼。

一张桌上是一个公子哥,另一张桌上是一位姑娘。公子哥的桌上放一把扇子。

他苦着脸,拿着小杯,自斟自饮,显得满怀心事。身穿一套白衣,浓眉虎目,英气勃勃,气度不凡,一看便非等闲之辈。

他只管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根本不看别人。

而那位姑娘更吸引一朗子的目光。她一身黑色劲装,束着一头金色长发。再看长相,更与中原人不同。

她肤色微黑,显是风吹日晒所致。她的眼窝深些,一双美目竟然是蓝的,蓝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显高些。

她要了一大碗面,正用大碗喝酒,每一口下去,都透着豪爽之气;相比之下,那位公子哥可显得太没量了。她的腰上挂着一把刀,桌上放着包袱。

一朗子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长相的姑娘。别看她不是中原人,可是姿色很美。蓝汪汪的美目向周围一扫,被扫到的人顿有惊艳之感。

一朗子多看了几眼,越看越喜欢,只觉得长相似乎比柳妍还胜上一筹。他暂时忘了自己的心事,痴痴地望着金发美人。他猜测她也就十几、二十岁吧。

姑娘也觉察出他发直的目光,只是瞄了他两眼,也没有责怪之意。

正这个时候,外边进来一个瘦猴般的汉子。在屋里转了一圈后,见姑娘目光望窗外时,猛然冲上去,抓起她的包袱就跑。

姑娘稳如泰山,转过头来,喝口酒,朝汉子背上一吐,酒水射在汉子身上,汉子便不动了,犹如木雕像似的,身体仍保持着逃跑的姿势。

这一手惊呆了饭庄所有人,大家都望着抢包袱的汉子,许多人都不明白,汉子为什么静止了。

一朗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点穴功夫,人家用手点,用兵刃点,而这个姑娘则吐口酒水就点了人家的穴道。这一手太厉害了。

一朗子心想:如果我的无为功不被锁死的话,也应该可以做到吧。

正在喝酒的公子见了,也是一愣,仔细打量姑娘几眼,拍掌称赞道:「好功夫啊。塞外天娇的美名,果然不是虚名。厉害,真属害。」

姑娘笑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过奖,过奖了。想不到中原四公子之一的扇公子变成酒公子了。怎么,你那位心上人不理你吗?」

一听这话,那位扇公子摇摇头,说道:「别提了,三天两头的跟我呕气,我跟个孙子似的讨好她。我哪里像一个大侠客?快成奴才了。」

姑娘听了,笑意更浓,说道:「扇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

公子一脸的苦笑,喝了一口酒,直摇头,说道:「我有那个胆子吗?我天天陪小心,还落得一身不是,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天就塌了。唉,我是好命,还是苦命啊?」

姑娘格格笑,清脆而洒脱,说道:「男人嘛,应该拿得起,放得下的。如果实在不好受,就退婚好了,幸好你们还没有成亲。」

公子苦笑几声,说道:「我哪舍得。我们打小定亲,都多少年了。」

姑娘一抿嘴角,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学会享受你这分幸福吧。」

公子突然说道:「塞外天娇,别老说我啊,说说你,你这趟进中原来干什么?不怕你的仇家跟你玩命啊?」

姑娘毫无惧色,说道:「反正那件命案,罪不在我,我怕什么啊?谁来玩命,尽管来吧。我塞外天娇绝不是怕事的人。」

公子露出笑容,说道:「好胆色,我佩服得紧。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中原呢?总不是为了看风景吧?」

姑娘眯眼一笑,说道:「扇公子,我可不是你那位啊,你不用操心我的事,你还是想想,怎么把她娶进门吧。」

公子说道:「不瞒你说,我来到泰安城,是来找她的。前几天,她又跟我生气,听说跑这边来了,我就追来了。还没见着人影呢。」

姑娘笑道:「我告诉你,今天早上我在泰安北门遇上她了。」

公子一听,腾地站起来,眉开眼笑,急问道:「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姑娘回答道:「她和我说,要去济南看喷泉。」

公子听罢,向姑娘一拱手,抓起剑,放下一锭银子,便慌乱的跑了,引得姑娘一阵娇笑。

【第五集】第三章:调戏天娇姑娘

的笑声在娇脆之中透着一股豪爽豁达之气。一朗子望着她异于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时跳动的胸部,心里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动手摸摸。

塞外天娇喝了几碗酒,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但蓝色的眼睛更为水灵,更为迷人。当她看向一朗子时,更多了一分诱惑力。

经历过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这么有特点的姑娘岂能无动于衷。他笑呵呵地走过去,向姑娘一抱拳,说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见姑娘美丽,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个朋友,不知道可以吗?」

姑娘坐着没动,抬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边的「木雕」,说道:「你要是能说出那家伙不动的原因,我就让你坐下。」

一朗子眯起眼睛,低声说:「还用问吗?他当然是被姑娘喷酒点穴的绝技给制住了。这家伙,明目张胆地抢劫,真是该死。」走过去,抓过包袱,一脚将他踢倒。

走回来,将包袱还她,不用她出声,自己大方地坐下来。

姑娘叫道:「店家,再来一坛酒。」敢情她喝掉一坛了,真是吓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一碗酒再说吧。」挑衅似的目光,扫了一下一朗子。

一朗子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觉得好辣啊。但是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了,硬着头皮,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时,只觉得脸上好热。他不是不会喝酒,可像这般豪饮还是初次。

姑娘见他的俊脸都红了,不禁笑起来,轻轻拍手道:「好啊,这才是男子汉。可别像那个扇公子,跟个女人似的,在贺星琪跟前,像个奴才,也像个太监。」

一朗子很自信地笑着,说道:「我当然比刚才那家伙强了,他能和我比吗?对了,贺星琪是谁啊?」

姑娘一怔,说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是个读书人。」将自己虚假的家史重复一次。

姑娘噢了一声,解释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一。贺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绝代三娇之一,和我,还有逐浪刀齐名。」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扇公子这么怕她,想必贺星琪有些来头了?」

姑娘温和地说:「那是自然的。贺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侠贺北风,德高望重,武功之高,可与武林盟主齐名。贺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国色天香,更是剑术名家,没几个男人能让她看上眼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难怪扇公子这么怕她。其实啊,对于这种女人,多打她几下屁股,她就乖乖听话了。」

姑娘一听,俏脸拉长了,冷哼道:「怎么,公子你经常打女人吗?」

一朗子笑笑,说道:「哪有的事啊?我对女人最尊重了。来,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跟姑娘碰了一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这个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一朗子才说:「对于那种很高傲的女人,应该多打击她几回,她就能把眼睛从天上落回人间了。」

姑娘眯着美目,饶有兴趣地问:「看来公子对女人很有经验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对女人更注意一些罢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对那些坏女人,自然不用客气,让她们恢复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说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公子像个采花大盗呢?」

一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说道:「不会吧?我哪里像啊?」

姑娘说道:「你长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说你是淫贼,我可是信的。」脸上尽是调笑之意。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坏笑来,说道:「我要是采花大盗的话,我第一个要采的人就是你了。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动人。」

姑娘呵呵一笑,轻蔑地瞧他一眼,说道:「有胆的,只管来好了。只要不怕被我给阉了。」

一朗子双手|捂下边,做了个鬼脸,说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铁裤子,誓死保卫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摔下,指着一朗子说:「你这个家伙啊,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呢。」

一朗子痴迷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还没有请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我叫乌其娜,是关外人。」

一朗子说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对了,乌姐姐,你是不是去南边,咱们可以一起走啊。」

乌其娜神秘一笑,说道:「不了,咱们不同路的。我要往西边办点事情。再说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

一朗子眨眨眼,说道:「怎么?怕我会吃你、喝你的吗?我有钱,一路上的吃住费用,我全包了。」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乌其娜眯眼笑着,俏脸艳丽,说道:「我可怕采花大盗啊。万一哪天你把我给采了,我找谁哭去啊?」

一朗子一脸的冤枉,可怜巴巴地说:「我说乌姐姐啊,你可是塞外天娇啊,就我这两下子跟你比划,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怀送抱。」说到后边,他的声音压低,向她挤挤眼。

乌其娜脸上露出一点羞态,但没有低头,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头,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这刀可不是装饰品。」

一朗子笑道:「只怕到时候你连拔刀力气都没有了,只会盯着我的刀乐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专门对付美女的。

乌其娜白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真有胆量啊,当面这么调戏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几个。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马上变成『木雕』。」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说:「我说乌姐姐啊,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也生气,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乌其娜淡淡一笑,说道:「我没有嫁人,也没有男人。」

一朗子马上说:「你没有嫁人,我没有老婆。不如,咱们就凑和凑和吧?」

乌其娜抿嘴一笑,说道:「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咱们现在打一场,你要是能胜了我,姐姐就给你当老婆,好不好?」心想:你这家伙,没完没了地调戏我,动起手来,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换了天上时的一朗子,肯定答应;即使不能取胜,也要试试看,但现在他可不敢尝试。

「无为功」没了,花招不顶用,别说对付绝代三娇,就连杀马忠那样不入流的厂卫,都没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说:「小生乃是读书人,读孔孟长大,向来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压人。对姐姐这般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剑相向。」

装模作样的神态,使乌其娜又咯咯笑了起来,指着一朗子说道:「你啊,真不是个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这两下子,贺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气,吹牛道:「不就是一个骄傲的小丫头吗?有什么啊。遇不上我便罢,要是遇上我,嘿嘿……」

乌其娜笑道:「你能怎么样,当真要把她给采了吗?」

一朗子很自豪地说:「让她给我当丫环,给我梳头、洗脸、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暂时就做这么点工作吧。」

乌其娜听了,先是一怔,接着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抬眼看他,说道:「我说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这些话要是传到贺星琪耳朵里,你就惨了。别看她是绝代三娇之一,是有名的侠女,她对付那些淫贼、轻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轻则断臂断腿,重则丧命。她要是知道你这些话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头。」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松武二郎啊,专打老虎的。」说着,喝了口酒。

乌其娜睁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说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一听这话,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来,正吐在乌其娜的俏脸上,顿时花容失色,「呼」地站起来,「唰」地将腰刀抽出来。刀的亮光差点照瞎一朗子双眼。

一朗子连忙站起来,连连拱手,说道:「我的乌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没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说是武大郎。哪个男人想当那个窝囊废?原谅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儿子,是你孙子,不,是曾孙子,重孙……」

乌其娜听了,不由吃吃笑了,骂道:「你这混蛋,少来恶心我,我还没成亲,哪来你这么大的儿子啊?再说了,我有那么老吗?」找出手帕来擦抹。

一朗子盯着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说:你要是我妈,我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见天色已晚,决定在这里住了。因为饭庄后边就有客栈。更重要的是,乌其娜今晚也住在那里。

一朗子要了一间房,和乌其娜同住后院,问道:「我的乌姐姐,你住哪间房呢?」

后院是个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东厢房。夜已黑透,乌云蔽月,四周静悄悄的。

乌其娜由于饮酒,娇躯火热,而对他的防范之心未去,说道:「你想干什么啊?真想干坏事啊?」

一朗子斜视着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说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里啊?」

乌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对面,离得很近,呼吸可闻。她的身上并没有别的女孩身上香气,而是青草味,与众不同。

她站在跟前时,一朗子才发现,她个头极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里不平,想:你长得这么高,干起那事来,肯定适合立式的,因为中间的东西可以对齐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借着酒力说道:「姐姐,晚上不要关门,我去找你练练?功夫好不好?」

乌其娜对他咯咯笑,一指西厢房中间的一门,说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间房,别找错。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么东西,只管来找我好了。」说罢,哼了一声,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走路很随意,步伐大且迅速,两腿充满弹性,不像一般的美女总想着要袅袅婷婷的美态。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点也不丑。

一朗子特地盯着她的屁股看,虽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体上恰到好处,遗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么摸。

美人消失在门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们,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怜香,继而又想到寻亲的事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查到结果,难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么的?

从师父的讲述中,从自己长相和性格看,绝不会出自贫寒之家。我的爹娘啊,你们是谁?到底在哪里呢?我好想念你们。

他猜想自己这次的黄山之行,也是没有着落,无功而返。

即使这样,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地方,虽然那时候他什么师父说过,和自己落崖的还有一个老头,他是不是连骨头都摔没了?那么高的悬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这么些年过去,也难保不寿终正寝。

想到无奈和忧伤处,他不禁叹了几口气。

由于被美女陪惯了,他躺半天也没有睡觉。过一阵子,酒气都没了,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他心想:这个时候,柳妍在干什么呢?该不是春情荡漾,在赵青龙的胯下承欢吧?虽说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样的美女被别的男人插,也不免心里泛酸。

他又想,新认识的乌其娜也楚楚动人呐,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反正睡不着,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动武,我打不过,跑就好了。

他下床,将剑挂在腰上,蹑手蹑脚地出了屋。

见院里没人,无声地溜到乌其娜的门前。他犹豫着,是敲门?还是撬开窗子潜入?

想来想去,还是敲门好了,凡从窗子进去,都是贼。自己可不是贼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愿意,也不妨脱衣服练练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练了。

他伸出手,刚想敲门,只听屋里传出敲窗声音,响两下,停两下的。乌其娜问道:

「是朱公子吗?」

一个声音笑道:「是啊,是啊。听说你的武功高强,今晚特来领教。」

乌其娜听出来了,不是朱一朗的声音,便冷哼一声,怒道:「哪来的毛贼,还不滚得远远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让你屁滚尿流。」

那个声音邪邪地笑着,说道:「你要是让我屁滚尿流,我让你下边春水长流。」

接着,就是一连声的淫笑。

乌其娜忍无可忍,怒骂道:「好你个淫贼,我非宰了你不可。」只听「砰」地一声,像是窗子被推开的声音,接下来便静下来。想必乌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听那人声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梦玉的声音。那可是个狡猾的家伙,乌其娜可别着了他的道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跃上房顶,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影向远处奔去,速度极快,只是后边的那个又更快了一点。

一朗子展开腾云驾雾之法,转眼间就追上。从高空俯视着他们,暗中保护着乌其娜,生怕她吃亏。

二人各展轻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乌其娜一个纵身,跃过石梦玉头顶,挡住他的去路。长刀一挥,怒视着石梦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梦玉身着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风度地笑着,说道:「在下吴梦玉,听说塞外天娇到了泰安城,小的特来以武会友。」

乌其娜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吗?你还差得远。」挥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数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见。

石梦玉躲得迅速,还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缩手,手都没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剑招架。

乌其娜身形飘忽不定,长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闪电,犀利至极。没几个回合,就杀得石梦玉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他见势不好,虚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改天再来领教。」

乌其娜哼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身形一纵,双手握刀,直刺敌人后心。

石梦玉吓得地上一趴,连滚带爬的,勉强躲过。

待乌其娜换式再砍时,石梦玉从怀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来了。」

乌其娜骂道:「下流东西,你必死无疑了。」一刀砍下。

只见白烟腾起,香气四溢,乌其娜只觉头晕目眩,手脚变软,说道:「你真下流。」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石梦玉见此情形,嘿嘿淫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说道:「塞外天娇,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还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你也是不错的,你名气比柳妍还大呢。」说罢,得意洋洋地向乌其娜走来。

那天晚上,他从青龙寨劫人失败,仓皇逃掉,会合手下兄弟后,就想投奔合肥一个亲戚。

在路上听说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到了泰安城,打听好她的住处之后,晚上就过来挑战。

他一向觉得自己武功不错,不出大名实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败了乌其娜,自己肯定名声大震,大出风头。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远了,和人家比,简直是石头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败,才使出下流的迷药。

他走过去,见她静静躺着,手中还握着刀。

仔细端详,真高、真俏啊,充满异族风情。头发和睫毛都是黄的,不知道下边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脸。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大胆淫贼,还不束手就擒?」

声到人到。一个人影从石梦玉身后掠来,像只大鹰。手中扇子直插石梦玉的后毓脑。

石梦玉闪身躲过,舞剑迎上,说道:「你是什么人?在我身后搞袭击。我跟我女人亲热,与你何关?」

那人冷笑道:「满嘴放屁。塞外天娇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耻。」

手中扇子挥动,连点石梦玉数处大穴。

石梦玉舞剑护身,且战且退,说道:「本公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名来。」

那人哼道:「哼!连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认识,你还算什么淫贼?今天晚上,你至少得把一只手留下。」

说罢,双目猛地一睁,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离石梦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风。石梦玉想跑都难,只好咬牙,硬着头皮支撑着,伺机逃窜。

二人都是白衣,个头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只是体形有差异。扇公子长得宽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梦玉则像女人一样苗条。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个档次的。打了十几个回合,石梦玉已经节节后退,头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个扇公子的武功这么棒,怎么会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争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不是找那个贺星琪去了吗?也不知道找到没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让他们打去吧,我先把乌姐姐救走再说。这样她醒了之后会对我感激不尽,搞不好运气好,还来个以身相许,那样我就赚到了。

想到这里,他见二人离乌其娜躺身之处,已有数丈远,便放低身形,鸟一般俯冲飞过,将乌其娜夹起,向远处飞走。

两个打架的男人并未察觉。当石梦玉无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别打了,那女的不见了。」

扇公子举扇架住他的剑,哼道:「少来这套,想让我分神,你小子打错主意了。」

石梦玉急了,抽剑跳到一边,说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难道她自己飞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见了乌其娜的踪影。

他冲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影子,心里纳闷。等他再看向石梦玉时,早跑没影了。

一朗子抱着塞外天娇乌其娜,兴冲冲地飞回客栈,将美人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点起油灯,睁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观赏起异域美女来。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乌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着黑色劲装,可见睡觉时,都是和衣睡的。修长娇躯,曲线起伏跌岩,动人心魄,何况是一朗子这花丛蜜峰?

尤其是双乳,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山尖处鼓得那么诱人。再看两条腿,又长又直,简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脱光了,会美成什么样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发金黄,略有蜷曲。她脸上表情那么平和,似乎忘了刚才吃亏的一幕。黄色睫毛也静静的,鼻子高耸。红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韵味。

她的肤色不像中原女子那么白净,想来是塞外环境造成。塞外的风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着娇躯,心想:此时正是绝好的良机,不占点便宜,以后可没有机会。

不如我把她给干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么干,不成了名副其实的淫贼?和石梦玉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他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以示惩罚。不过,别的事是可以干的。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带着紧张心跳,熟练地解起她衣服来。不过,没有脱掉,只是解开扣子,使手可以伸进美人的衣服里。

上衣一开,对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来,奶子把它撑得高高的。两个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还透着一点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细腰和小肚脐。

肚脐圆圆深深的,十分可爱。

他盯着乌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边长什么样,是毛多还是毛少,小丘是高还是低,花瓣是厚还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觉得有违君子之道。

最后心一横,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是半个淫贼。放过良机,日后还能亲近到她吗?再说了,我这次救了她,取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先是双手伸向双乳,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

哦,乌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鱼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云大多了。嘿,真软,真暖,真有弹力啊。

他玩了一阵,又将一只手探进肚兜去,直接肉贴肉地把玩。虽不如柳妍的滑腻,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边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来,放弃上身,将手移下下边,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能感觉到大腿的姣好线条。来到胯间后,便觉得那里是凸出的。只是隔着裤子没法感觉细节。

他揉了几下,就想把她裤子褪下,直接探寻秘处。没想到,乌其娜的睫毛动了动,像要苏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让美女姐姐见到,非得立刻杀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关系也一刀两断了。

他果断地放手,将她衣服掩盖一下,也不系扣。他退到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努力平复心跳和脸色。

果然,没过多久,乌其娜嘤咛一声,睁开美目,蓝汪汪的光芒射出来。

她揉揉头,忽地坐起来,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问道:「朱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啊?这里是哪里?」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着她,说道:「乌姐姐,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昏迷有一下子了。」尽量看向她的俏脸,可是目光却不争气地掠过她胸脯。那里一起一伏,煞是诱人。

乌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两眼发直。

乌其娜见一朗子的目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啊地一声,原来自己衣襟敞开着,难怪有点发凉。

她不由芳心|沉,失声道:「那个淫贼呢?我怎么会这样的?我是不是失身了?」她的美目都红了,就要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说道:「姐姐,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好好的大姑娘。」

乌其娜急问道:「是你救了我吗?你见到我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她的脸色都变了。心想:要是被淫贼给糟蹋,还不如便宜眼前这个小坏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还握着刀,可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别急,是我救了你。不过,还有一个人也帮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个人将那个淫贼给引走,我就趁机跑出来,把你弄到这里来。还好来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没让那个淫贼得逞。下次让我遇上他,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乌其娜芳心一宽,长出一口气,赶紧把上衣扣子系好,这回一朗子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在心里回味着抚摸美女禁区的爽快了。

乌其娜望着一朗子,说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侠客是谁?以后可得谢谢人家,也得谢谢你。对了,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抱得动我?怎么能走那么远的路呢?」

心怀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姐姐,实话对你说吧,弟弟我虽是读书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轻功还是练过的。抱你不算费力,再说了,你比一头猪还要轻啊。」

乌其娜噗哧一声笑,轻声骂道:「你才是猪呢,臭小子。」

接着笑容一淡,下了床,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告诉姐姐,那个淫贼在我晕倒后,对我做了什么?」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礼你,还没来得及下手,那位大侠就来了。然后他们打起来,离得远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乌其娜想了想,看着一朗子的笑脸,突然说:「臭小子,老实说,你抱我回来之后,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问;怔了一怔,哈哈笑起来,说道:「姐姐,这话是不是问得多余啊?你看我不像个正人君子吗?」

乌其娜的蓝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贼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脸立时变成苦瓜样,双手握拳当胸,一副悲痛欲绝的惨样,用了如泣如诉的声音说:「我的好姐姐,在你心里,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贼一个样,姐姐现在早是我的人了。」说到后边,双目在她胸臀上扫了扫,贼光闪闪的。

乌其娜听了咯咯一笑,说道:「你啊,少给我演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大坏事啊。」

乌其娜眯着美目,说道:「你的眼神看我时,带着一股邪气,不是好人应该有的。」

一朗子顺势说道:「姐姐,你长得这么美丽,跟画中人一样美,我要是对你没有感觉、没有邪气,还是男人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邪气一点吗?难道你喜欢我像木头一样,对你没有感觉吗?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吗?我要是早点认识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话,我就算是走不动,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满足仰慕之心。」

一番话说得乌其娜心里甜甜的,不由笑出声来,说道:「你这个家伙,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话,非被你给哄骗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我能哄骗你什么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觉罢了。」

一听睡觉,乌其娜脸上一热,说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觉呢。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现在不是,以后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没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

乌其娜摇摇头,说道:「朱兄弟,不是我打击你啊。你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急道:「你快说说,我哪里差了?」

乌其娜绕着一朗子转两圈,蓝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看得一朗子心里直发毛,像是浑身光溜溜。

乌其娜停在一朗子面前,说道:「我要的男人起码要比我高些,也要比你壮些,你和那个淫贼一样,身材太秀气了。」

一朗子反驳道:「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虽说不比你高,可我也许以后还能长高的。我壮不壮,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咱们以后入洞房了,你才能知道我到底壮不壮。」

乌其娜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下,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处处占我便宜。你想得美,谁跟你入洞房啊?我要嫁也只嫁给令我着迷的男人。」

一朗子微微失望,说道:「难道你已经有了倾心之人吗?」

乌其娜叹息一声,说道:「现在还没有,以后总能遇上那样的人吧。」

一朗子说道:「当你的男人除了个头和壮实之外,还需要什么条件?」

乌其娜见他有兴趣,又说出几个条件来。

乌其娜笑盈盈地说:「这个人除了个头、力量、长相俊俏之外,得是个武林高手。」抬手掌,屈起一指。

一朗子皱眉道:「干嘛非得会武呢?读书人不好吗?」

乌其娜摇头道:「不好。读书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气,看着就烦,更别说嫁他了。我是个江湖人,自然要找个江湖郎君,我喜欢练武,每天都要练一阵的,得找个武功对手啊,不会武,怎么和我打啊?」

一朗子动了动眉毛,说道:「还有什么条件?」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二条嘛,得名气大。你想啊,我是绝代三娇之一,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让人指指点点的。」

一朗子笑道:「这个不难,想出名还不容易吗?我明天就对江湖人说,我把绝代三娇都给睡了。」

乌其娜听了脸红,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你有那个本事吗?你连我都摆不平,还想对那两人想入非非吗?再说了,你这样胡说,即使成名,也是臭名,我要的是好名气。你要是对外胡说八道,不用我们三个动手,那些喜欢我们的江湖男人们就会把你给活吞了。」

一朗子问道:「乌姐姐,绝代三娇除了你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贺星琪之外,还有一个是谁啊?」

乌其娜睁圆蓝目,说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野心不成?告诉你也没用,那个美女已经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啊。谁跟他老婆说两句话,他都会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拼命的。」

欢一朗子豁达一笑,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没别的意思。对了,快说说你别的条件吧。」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朗子,说道:「弟弟啊,你还要往下听吗?你根本不合我的标准,还是算了吧。」

一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让我听听也好。万一我不行,碰到好男人,我也可以帮你撮合一下啊。」心想:你的奶子和下边都叫我给摸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

乌其娜笑了笑,说道:「好吧。第三条是要有个好脾气,不能瞪我,发脾气,更不能动手打我。我可以骂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一朗子听了,都笑出声来,说道:「乌姐姐,你也太霸道了吧?这样的男人还是男人吗?你是在找情郎吗?」

乌其娜红唇翘了翘,说道:「这个我可不管。不听我的话,就别想让我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接着说,还有没有了?」

乌其娜又屈起一指,说道:「第四嘛,要绝对忠心于我,绝对不许有别的女人,一辈子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是背着我乱来,我要他的命。」说到后边,美目都瞪圆了,一脸凶相。

一朗子不作点评,说道:「接着说。」

乌其娜又说道:「第五嘛,家里得有钱。没有钱我可不嫁。」

一朗子笑了,说道:「你一个武林人士,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乌其娜说道:「武林人士怎么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饭穿衣的。没有钱,我吃了这顿,没那顿的,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也这么俗气啊,跟世俗女人没多大不同。」

乌其娜眯着蓝眼睛笑了,说道:「是啊,我归根究底都是一个女人。」

一朗子又问道:「还有吗?」

乌其娜回答道:「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了,以后可以随时增补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照你这么找男人,你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你就等着一辈子当老姑娘吧。」

乌其娜不平地说:「你这个臭小子,敢诅咒我。」

一朗子做出一副很内行的样子,说道:「我不是诅咒你,我是就事论事。照你这个条件,根本没人能达到。你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仆人。」

乌其娜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达不到我的条件,就诅咒我。你这小子,心肠真不好。」

一朗子没好气地说:「乌姐姐,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你想要的这种好男人。」

乌其娜不服气地说:「你说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这样一个让你看看。」

一朗子笑了,说道:「武林中那么多的好男人,就没有一个让你相中吗?」

乌其娜摆摆手,说道:「我找了这么多年,就是没找到啊。不过,并不代表以后也找不到。」

一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吗?你想必都认识,干嘛不找他们呢?」

乌其娜点点头,说道:「其他三个倒是都认识,就只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认识的。他们都不错,长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门,确实出类拔萃,只是他们有的娶妻,有的订婚了。就算他们都还单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一朗子问道:「哪里不合要求啊?」

乌其娜说道:「他们那样的好男人,会只娶我一个女人吗?会对我百依百顺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不知道啊,你问他们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你未嫁,咱们成亲算了。」说罢,脸上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乌其娜一跺脚,直摇头,说道:「那可不行。我还年轻,我还有机会。要是我现在年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倒是可以考虑你。」

一朗子听了,笑得直咳嗽,说道:「你要是年纪大,就不好看了,我还会要你吗?再说,那时候我早就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帮了。我要不要你还是个问题呢。」

此话一出口,可捅了篓子。

乌其娜大声说:「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臭小子,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掌劈了过来。

一朗子笑着躲过,连忙劝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可没得罪你。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睡了。」

乌其娜望望窗外,她说道:「你睡了,我怎么办呢?」

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许,咱们一起睡吧。」见她又要瞪眼,忙说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给干了。算了,我不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过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说罢,脱鞋钻进被窝了。

乌其娜被一朗子这么一激,豪气顿生,恨恨地说:「朱一朗,你这个小坏蛋,我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个被窝,你就敢欺侮我吗?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你这里睡。」说到后边,她声音还是变小,脸也红起来。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挤挤眼,说道:「还是算了吧,你也说过,我不是个好人,很好色的。万一失身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乌其娜被激不过,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脱了鞋,掀起被子,说道:「往里面躺一点,给我留点地方。」

一朗子听了这话,如闻仙乐,心想:有机会,有机会!你进了我的被窝,就是进了狼窝,要是不把你给干了,我也太无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能怪我太禽兽。

乌其娜将刀放在床中间,很严肃地说:「我事先声明,这是一道界线,你不准过界!你要是敢越过界,敢对我无礼,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后砍掉你的腿,再砍掉你作恶的坏东西。」说到后边,俏脸红艳欲滴。毕竟这种和男人同床事情是从未有过的。

一朗子拉长了脸,猛地坐起来,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叹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这样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还是走好了,就当我今晚没救过你。」

乌其娜听了,心里没来由的一凉,气呼呼地说:「先前口口声声要和我睡觉,要占我便宜,现今又说不要,又要赶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觉。」钻进被窝,将被子扯过来盖上。

一朗子无奈,只好躺下,将被子扯了扯,说道:「别那么自私啊,也要分我一点啊。」

乌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抢着被子,哼道:「你看你,哪里像个男子汉,跟一个女子还这么计较,以后怎么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实在受不了你的脾气。」

乌其娜听了,气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臭小子,你说什么?敢说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长寿了?我可不像你们中原姑娘那么温柔。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关外姑娘!」

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只是柳妍相比之下,还算好些。

怜香没翻脸之前,也时不时就动手动脚。这样的女人白给我,我也不要。我怎么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样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里还得说:「乌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给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个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别生气了,气坏身子,我可赔不起。」

乌其娜听得芳心舒畅,如饮佳酿,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人话。」一把放开他,又躺了下来。

一朗子揉着耳朵,侧脸看着同个被窝里的她,望着她侧脸,觉得真好看。金发,蓝眼,高鼻,厚唇,组合起来,就是一种难以拒绝的美艳。

闻着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骚动,心想:要不要搞个阴谋把她给干了呢?

【第五集】第四章:占点便宜

躺在旁边的乌其娜也睡不着。闻着男人的气息,一颗芳心跳得比平时都快。她阖着眼睛装睡,心想:他要是把手伸过来怎么办?我真的要用刀砍他吗?他可是救过我的。

也许是因为今晚喝酒,过不久,她居然睡着了。在睡梦中,一个男人在追逐着她。

她变成了一个弱女子,拼命逃跑。男人犹如豺狼,追赶不止。

当她不小心摔倒时,男人狂叫着扑了上来,将她压住。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叫,硬是扒掉她衣服,将一根丑陋的东西刺进去。一刺,疼得她都叫出声来了。

她仔细一看,那个男人就是用迷香迷倒她的淫贼。她疼得睁开眼睛,觉得身上好疼。

这才发觉做了一个恶梦。她擦了一把额头上因惊怕而流的冷汗,看身边那个男人,静静地睡着,呼吸均匀。

借着柔和的灯光,他面孔是那么清秀,那么耐看,表情是那么平和,那么亲切,一点也不像坏人。

她心想:他要是真对我无礼,想夺走我的贞操,真不知道能不能狠心拒绝他。

虽说他不符合我选夫的条件,可是他真的挺吸引我。

论相貌,绝对一流,不比中原四公子差;论活泼有趣,论嘴皮子,也比他们更强,说出的话,有时叫人心甜如蜜,有时叫人恨得牙疼。

这个臭小子,要是想追求我,我能不能挡住他呢?

想到梦到的一切,她又有些紧张。她随手将当了界线的长刀拿走,她觉得,这小子武功不行,不会对她有什么威胁。

再说了,他若真要对自己伸手,岂是一把刀趴㈱挡住的呢?自己同意和他同床,仅仅是呕气吗?这表明对他印象不坏。换了别的男人,自己会这么做吗?是绝对不会的。

她认真地盯着他的面孔,清秀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殷红的嘴唇,高贵的气质,都使她评然心动。而嘴角上的一丝坏笑,更令她又羞又怕。

她心想:他也不差了,人品差一点。他要是向我求婚的话,我会不会答应他呢?

不会,不会,我要找的男人不是像他这样。

她轻轻叹气,乖乖躺好,阖上眼睛,又过一会儿,才睡着了。

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又感到酸痒酥麻,又感到被硬物顶着。睁眼一看,羞死人了。原来她已经落入那个臭小子的怀抱,自己的背靠在他怀里。

他一只手正按在自己奶子上,一只手捂在她胯间,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物正是男人的阳具。那阳具已经「怒发冲冠」,要不是自己合着腿,它就要隔层裤子,顶入自己的羞处了。

这个情况使她又窘又气恼,怎么会这样呢?一定是这小子故意占我便宜。他见我睡着了,趁机靠近我使坏。

她羞涩地从他的纠缠中挣脱。看看所处的位置,却是自己滚到他跟前去了。使她脸上一阵阵发烧,心想:难道是自己送上门,贴到他怀抱去的?怎么可能呢。

她摸摸火热的脸,心想:不是我的错,肯定是他使坏。

抬头看看窗子已经亮了,她再也睡不着,也不敢再睡。万一再睡着,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怎么办呢?太可怕了。

她正要下床,一朗子睁开眼睛,说道:「姐姐啊,天色还早呢,咱们再睡一下吧。」

乌其娜转头瞪他,问道:「臭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我怎么被你抱着呢?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朗子嘿嘿笑几声,说道:「我的好姐姐,天地良心,你功夫那么好,我能搞什么鬼啊?再说了,你没有看出来嘛,是你跑到我这边的,我推又不能推,只好抱着你了。搂你的感觉真好,你身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我都快忍不住。真想和你做了夫妻。只是一想到君子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姐姐还有一大堆选男人条件。我可不想影响了姐姐选如意郎君的大计。姐姐以后找的条件一定比我强百倍。」

乌其娜听得心里酸溜溜的,又一肚子气,没好气地说:「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知道,你对我没安好心。你是坏人堆里选出来的好人,是个大坏蛋。」

一朗子的俊脸上尽是坏笑,说道:「既然是一个大坏蛋,姐姐为何要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呢?难道不怕吃亏吗?」

乌其娜为之语塞,半晌才说:「是你逼的我,又反咬一口。」

一朗子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吧,好吧,只要姐姐高兴,怎么说都行。来,咱们说说话吧,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也不等她同意与否,就把她搂在怀里。

两个身子贴在一起,都觉得舒服。乌其娜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一下,就不动了,心想:已经被他抱过了,再抱一次也不算什么吧。

一朗子闻着她气息,说道:「好姐姐,告诉我,你来中原想干什么呢?也许我能帮上你。」

被男人搂在怀里的乌其娜,觉得男人身体挺结实,感觉挺好受,嘴上说:「我主要是要办三件事,一件是赴约,一件是了结一件旧案,还有一件是追杀一个淫贼。」

一听「淫贼」二字,一朗子大感兴趣,忙问道:「是不是要杀我啊?有不少人都叫我淫贼。」

乌其娜不禁笑了,笑得百花灿烂的,说道:「你少臭美吧。你也配称淫贼?有个美女在你床上,你都不敢怎么样了。」她拿自己的事情说嘴,又觉得是鼓动他使坏,连忙住嘴。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姐姐要是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吃掉。」向她伸了伸舌头。

乌其娜白他一眼,说道:「你少恶心了。你要那样,我就不让你抱我。」

一朗子连忙正经地说:「这淫贼是个什么来路?你老远地从关外跑来追杀他。」

乌其娜叹口气,说道:「说起来,他还是我的亲戚,他是我舅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前几年从关外跑到中原来,糟蹋了几个女人,被武林人士砍掉一条胳膊。中原武林大仁大义,不再追究,只要他不再为害人间就行,于是我舅舅就把他看管起来。哪知道,这家伙狼心狗肺,有一天趁我舅舅睡着了,将我舅舅杀死,又逃到中原来了。」

一朗子听得毛骨悚然,恨恨地说:「杀自己的父亲,还是人吗?要是落到我手里,我非把他剁成包子馅不可。」

乌其娜笑笑,说道:「你还是别逗我笑。你要是遇上他,小命都没有了。我跟你说啊,他武功不在我之下,跟中原四公子差不多的。」

一朗子问道:「他叫什么名字?长得很丑吗?」

乌其娜回答道:「他长得挺不错,也是一表人才,就跟你似的。谁知道不学好,练了一身武艺,不干别的,专门祸害女人。」在一朗子耳朵上一揪,说道:「我看你呀,也快像他那么坏了。」

一朗子笑笑,说道:「我和他是有区别的。他是强暴女人,我是等着女人投怀送抱,就像姐姐这样的。」

乌其娜脸上一热,哼道:「别不要脸啊,是你硬搂我的。」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脸上转着,说道:「姐姐,我还想和你亲嘴呢,好不好?」

乌其娜一把捂住他的嘴,冷声说:「你要是那样,可跟你翻脸了。」

一朗子推开她的手,说道:「姐姐,你继续说吧。」

乌其娜拍了他一眼,说道:「他绰号是『绿蝴蝶』。」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叫花蝴蝶,而叫绿蝴蝶呢?」

乌其娜脸现羞涩,说道:「他最喜欢祸害有丈夫的女人,给人家男人戴绿帽子,才自称绿蝴蝶的。」

一朗子笑骂道:「真他妈的缺德,他这次到中原来,这些武林人士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啊?」

乌其娜叹息道:「我家亲人里出了这么一个恶人,我心里好难过,我要亲自宰了他。」

一朗子说道:「我一定帮你。」说得大仁大义,正气凛然的。

乌其娜望着他的脸,说道:「其实你这个人不算坏嘛。」向他怀里靠了靠。

一朗子大乐,说道:「姐姐,我本来就挺出色,是你对我不够我了解。我相信,咱们再相处几天,你一定迫不急待地想当我老婆。」

乌其娜呸了一声,说道:「真是不要脸,想得美。我会那么没有眼光吗?你和我的条件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说道:「姐姐,你口水喷到我脸上了。」

乌其娜睁大美目找着,说道:「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啊?」

一朗子坏笑道:「在这。」一指乌其娜的红唇,迅速地吻上去,是那么贪婪,那么热情,那么过瘾。

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乌其娜大脑一片空白,差点都晕倒了。

一朗子可是花丛老手了,对付乌其娜这样的新手是绰绰有余。

别看乌其娜闯荡江湖多年,经多见广,接触过各色男人,但是,都是有限的接触,并没有被男人非礼过。

那些男人畏于塞外天娇的威名,也不是她的对手,因此,乌其娜纯洁无比,不只是处子,连和男人亲吻、拥抱都不曾有过的。可是,一朗子像豺狼一样,才不怕女人。

一朗子对乌其娜的唇又亲又吮又舔。那唇真好,又丰满,又红润,又柔软,还带着塞外的寒香。

乌其娜在男人的亲吻下,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得身体好爽快,又软又暖又刺激,长这么大,从未有过如此经历。一股灼热也从她小腹下升起,越来越热,分布的面积越来越大,扩展到全身到处。

刚开始还有些反抗意识,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还把红唇往上凑。她呼吸变粗变急,两条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这——的美好会消失不见。

一朗子心中大乐,在占尽嘴上便宜的同时,两只手也不老实了,在她后背、腰上、屁股上尽情地抚摸着,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和弹性。

他还试图将舌头往她嘴里顶。乌其娜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犹豫了一下,就把嘴张开了。于是,粉舌被俘虏,她又享受到二舌交缠的乐趣。她身子已经软如纸片,任他揩油,随便乱摸。

一朗子够贪婪的,隔着衣服摸了还不满足。一只手解开她腰带,将手探进去,在她屁股上揉捏着。

真好,屁股弹性真棒,好肉感。接着,手指探进她的臀沟,向前移,漫步芳草地,拨弄小红花,在相思豆上好一顿捏弄,害得乌其娜不时地扭腰晃臀,淫水流成河。

没一会儿,就来个高潮。

乌其娜实在受不了,便用力推开一朗子,娇喘吁吁瞪着一朗子,找纸将下边擦好后,系好裤子,举起巴掌。

一朗子向旁边一闪,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蓝眼睛要滴出水来,笑道:「你干什么啊?」将刚才枢穴的手指在唇上舔了舔,又腥又咸,是女人的味道。

乌其娜恨恨地瞪着他,说道:「臭小子,你这么欺侮我,我以后怎么找情郎啊?」

一朗子哈哈笑,向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好姐姐,我向你保证,你嫁不出去,我一定同意你当我的一个老婆。」

乌其娜美目睁大,问道:「什么叫一个老婆啊?老婆就是老婆,哪有什么一个不一个的说法?」

一朗子捧腹大笑,说道:「就是说,我会有好多老婆的,你会成为其中一个的。」

说罢,在那根手指上又吸了一口,发出「唧」的一声。

乌其娜见他如此,羞涩不已,骂道:「你可真不要脸,我恨死你了。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呢?我都不干净了。」

一朗子安慰道:「你有什么不干净的?你还是黄花姑娘啊。」

乌其娜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比昨晚上那个淫贼还可恨呢。那个淫贼我能用刀砍他,对你,我可怎么办呢?」说罢,她走下床,握着自己的刀,陷入沉思,不时看他一眼。

一朗子被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这女人该不会发疯要把我给剁了吧?那样的话,我可得快跑啊。

乌其娜突然将刀插入自己的鞘里,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昨晚救我一次,我让你轻薄一回。咱们扯平。」说着,大步走出屋外。

一朗子不敢追她,心想,这些女人怎么都这样?干嘛不爱上我?像嫦娥、洛英、⑶朵云她们那样对我多好。怜香朝我挥剑、乌其娜朝我抡刀,连柳妍也时不时对我发威。我怎么就遇不到一个柔情似水、文静如羊的女人呢?这些凶女人还是少惹为妙,免得她们发威时,自己送掉小命。

洗漱完毕,一朗子去乌其娜房间找她吃早饭,见她正坐在床上发呆,目光直直一朗子笑嘻嘻地拥她入怀,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没有什么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有什么错啊?你不如以后就当我的女人,我保证对你好好的,像疼心肝宝贝一样疼你。」

乌其娜脸刷地绯红了,一把将一朗子推开。一推力量好大,一朗子咻地射了出去。他连忙用一个翻身加上千斤坠的功夫,使其两腿落地,不致四脚朝天。

乌其娜两眼含泪,怒喝道:「淫贼,不准你碰我。淫贼,今后我再也不理你了。小淫贼,你只会坑我,害我。」

一朗子大声道:「我不是淫贼,我不是淫贼。」

这时候外边一个声音响起:「淫贼在哪里呢?我要杀淫贼。」门一响,一个白衣公子哥走了进来,手握折扇,英气勃勃,正气堂堂,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的扇公子。

乌其娜一愣,说道:「扇公子,你怎么进来了?昨晚谢谢你。听他说,你也帮忙救我了。」

扇公子朝乌其娜一抱拳,说道:「不用客气。我总算找到你了。昨晚我抓淫贼时,没想到你不见了,我还在奇怪,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乌其娜指指一朗子,说道:「是他把我弄走了。」

一朗子连忙接话道:「是啊,我看你和那个白衣淫贼打得正激烈,生怕那家伙有帮手,对乌姐姐不利,就赶紧把她抱走了。」

扇公子哦了一声,说道:「这样也好。只是我一愣神的功夫,叫那个淫贼给跑了,也不知躲哪儿去,再也没找到。我在院里听你喊淫贼,他在哪里?」

乌其娜瞪了一朗子一眼,脸上一热,轻声说:「没事,我和他闹着玩呢。」心想:这个臭小子比那个淫贼还可恶。

一朗子朝扇公子一拱手,说道:「在下朱一朗,是京城人氏,久闻扇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非常高兴,以后多多指教。」

扇公子也拱拱手,说道:「过奖,过奖了。不知道朱兄弟是哪个门派的。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人抱走,也不简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的功夫不怎么样,就是会点轻功罢了。我抱走她,是你没有注意,专心抓淫贼了。」

乌其娜插话道:「扇公子,可知道昨晚那个淫贼是谁吗?」

扇公子望着乌其娜,说道:「已经打听过了。那家伙就是青龙寨里的二当家石梦玉,听说已经和青龙寨闹翻,逃了出来。我听说赵青龙这个人不错,在武林中名气很好。他夫人柳妍也挺了不起的,前些天把赵青龙从官府大牢里救出来,真不简单,连东厂的三个混蛋,也死了两个。」

乌其娜哦了一声,目光一呆,喃喃道:「又是青龙寨,又是柳妍。」

扇公子明白其中关节,说道:「乌其娜,你也不用太难过了。有些事情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乌其娜一声长叹,说道:「有些事情是根本解释不清的。」

一朗子听得如在雾里,说道:「乌姐姐,扇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得一头雾水啊。」

扇公子笑笑,没出声。乌其娜看了一朗子一眼,也没说什么,而是问扇公子:「你找到贺星琪没有?」

扇公子脸上笑容消失,露出苦涩,叹息着说:「我运气不错,找到了。」

乌其娜微微一笑,蓝眼睛一眯,煞是迷人,说道:「恭喜你了,找到她,好好和她说话,是可以和好的。」

扇公子用扇子敲在手掌心上,说道:「难呢。我见到她时,她正在城外追杀一个恶人呢。我想帮忙,她说哈都不肯,还叫我不要烦她,还叫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乌其娜一愣,问道:「你有做错什么事吗?」

扇公子想想,才说道:「我都回想一百八十遍了,什么都没有做错啊。在我们闹别扭之前,我也不过和她的姐姐说两句话,让她看见了。这也没什么吧?难道和她姐姐说话也有错吗?」

乌其娜不禁莞尔一笑,说道:「按理说,你是没有错的。可是在她看来,可能就错了。」

扇公子抓抓脑袋,皱眉道:「我已经和她解释过一百八十遍了。我和她姐姐说的话,都是武学方面,没有一点男女之私,可她就是不听。唉,我可怎么办才好。」

乌其娜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见他正在偷笑,想必是在嘲笑人家扇公子窝囊和无能。她哼了一声,说道:「我说扇公子啊,在对付女人方面,你的本事可不如武功好了。」

扇公子重重点头,说道:「姑娘说得对啊。我自从认识她以后,活得就不轻松。平时脑袋挺聪明的,可是一看到她,我就变成一个大傻瓜。」他也不隐瞒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只觉得说出来会比较痛快。

乌其娜突然一指一朗子,说道:「扇公子,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在对付女人方面,这位朱兄弟可是高手。你把你的苦处说给他听,他一定会给你想出妙计,包你把贺星琪训得服服帖帖,就跟小猫似的。」

扇公子听罢,立刻睁大了眼睛,目光转向一朗子,惊呼道:「朱兄弟,原来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说罢,向他深鞠一躬,显得特别恭敬。

这使得一朗子很是不好意思,转眼看乌其娜,只见她脸上正带着坏笑,打算看他出丑。

一朗子心想:想让我出洋相,没门。他还了一礼,说道:「扇公子,你这样可折煞小弟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帮你。不过你可别误会,我不是什么对付女人的高手,我可是个好人呐。你可别误解我。」

看乌其娜时,正对他扮鬼脸,挤眉弄眼,样子不但不难看,还很动人。

扇公子一派虔诚的样子,说道:「朱兄弟何必谦虚呢?我是虚心向你求教,就像当年唐僧西天取经一样真诚。」

乌其娜斜视着一朗子,一副不屑的模样,脸上还带着得意,仿佛给一朗子出道难题,她就很高兴了。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说道:「扇公子,我没有多少绝招传给你。凭我粗浅见识,我认为『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对贺星琪这种姑娘,你不用客气,骂她几顿,打她几巴掌,她就乖乖听话,跟绵羊一样了。你叫她向东,歙她不敢向西;你叫她打狗,她不敢骂鸡。听我的,没错。」说罢,向乌其娜坏笑着,还一龇牙。

扇公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双腿酥软,差点坐地上,哪有一点英雄豪杰气概啊?哪有一点与劲敌搏斗时的霸气啊?

乌其娜先表态了。她朝一朗子一摆手,叫道:「不行。朱一朗,你这叫什么法子啊?分明是想毁了他们的关系。再说,你怎么能让他动手对付女人呢?我也是个女人,绝对不赞成你的话。」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你们不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

扇公子低头想了想,说道:「请问朱兄弟,你有生以来,有过多少女人呢?我是指有过亲密关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你是说和我睡过觉,行过好事的啊?」

乌其娜听了,瞪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扇公子微笑道:「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

一朗子笑了笑,凑近扇公子的耳朵,说道:「也不多,只有十几个。但都是好女人喔!我可没逛过青楼。」

扇公子猛地将眼睛睁大,说道:「你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吗?都是让她们喜欢上你的吗?」

一朗子一挺胸脯,说道:「当然了。她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对我没话说。」

扇公子激动地抓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兄弟,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征服一帮女人的。」

乌其娜在旁泼凉水,说道:「我说扇公子啊,你不用这么佩服他吧?我想,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真骗了十几个女人,你也别当回事。他那十几个女人,我看也都是丑八怪,个个长得跟鬼似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没错,没错,长得都跟你很像。」

乌其娜一咬牙,骂道:「你这个臭小子,敢骂我是鬼,分明讨打。」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掷了过去。

不用一朗子出手。扇公子一伸手便接了过来,杯里一滴水未洒。使一朗子大为叹服,心想:有这么好的武功,还怕什么贺星琪啊?

一朗子一拱手,说道:「谢谢,扇公子。对付这种母老虎,必须拔掉她的虎牙,砍掉她的四条腿,男人才有好日子过。」一脸调笑。

乌其娜听了更气,玉腿一弹,大雁般飞来,朝着一朗子就是一耳光。一朗子向后一个鹞子翻身,轻松闪过。

这使乌其娜和扇公子都不由得大惊,想不到他居然身怀绝技。

只是这种时候扇公子更关心对付女人的法子。他说道:「朱兄弟,你告诉我,除了打她、骂她,还有别的法子吗?」

一朗子沉吟着说:「既然你心疼她,舍不得打骂她,我看这样吧,你来个『欲擒故纵』。」上前耳语一番,有意不让乌其娜听到。

扇公子转动眼珠,说道:「这办法行吗?要是她不在乎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要是她不在乎,我看你也不要勉强了,干脆退婚吧,另找更好的美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她不拿你当一回事,当你是不存在,我看,没必要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扇公子的俊脸立刻变成死灰色,说道:「我就是狠不下心。」向一朗子又行一礼,说道:「朱兄弟,不管成功与否,我都先谢你一声。告辞了,后会有期。」

一朗子鼓励道:「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扇公子点头,又向乌其娜打个招呼,快步出屋了。

一朗子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人长得这么俊,头脑也不笨,武功又这么好,居然会怕一个娘们,真是没用。换了我呀,管你什么贺星琪、贺石琪的,一律按倒,打一顿屁股,让她乖乖地给本公子做饭、洗脚、暖被窝、生孩子。」

乌其娜走过来,蓝眼睛一扫他,冷哼道:「朱一朗,你可别吹牛。换了你是扇公子,你说不定比他还窝囊呢。」

一朗子不服气地说:「不可能。要是我出手,很快那个贺星琪就得死心塌地爱上我,非我不嫁。」

乌其娜的嘴快撇到耳朵了,说道:「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可以随便吹。」

一朗子昂首挺胸,睁大眼睛,说道:「乌姐姐,你不信吗?」

乌其娜一吸鼻子,叉腰瞪眼,说道:「当然不信了。你不知道那个贺星琪是什么人,就胡吹特吹。你见了她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扇公子会变成这样。」

歙一朗子很自信地说:「只要她是个女人,我就有办法打败她。」

乌其娜的蓝眼珠转了转,说道:「一朗子,你既然这么神气,这么能吹,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一朗子豪气满怀,说道:「好啊,你说吧,赌什么?怎么赌?」

乌其娜一脸的挑衅神气,说道:「你不是对付女人很有办法吗?咱们就试试。你要是能征服贺星琪,我就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是征服不了她,以后一见面,你就要给我跪下,乖乖地喊几声乌姐姐,再起来和我说话。」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不赌,不睹,我太吃亏了。」

乌其娜问道:「你有什么吃躬的呢?」

一朗子一下指出其中不合理处:「我输了,我得跪下磕头,丧失男人的尊严。我要是胜,你只是对我佩服一下,连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我可亏死了。」

乌其娜很硬气地说:「你想怎么样呢?是不是我输了,你也要跪下,叫几声朱弟弟呢?」

一朗子脸上露出狡猾的笑,目光在乌其娜美妙娇躯扫瞄着,使乌其娜心里发毛,不禁退了两步,急道:「你可不准太过分,我可不接受的。」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你不赌就算了。我知道你没有那个胆子的。」

乌其娜胆气一壮,大声道:「什么?我不敢赌,有什么不敢的?姑娘我杀人,眼睛都不眨,没什么不敢。你说吧,什么条件?」又逼近两步,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

一朗子想想,说道:「这样吧,我要是赢,你就得陪我睡觉,是脱光了,搂在一起干好事的那种,可不像昨晚只睡觉,不干事。」

乌其娜俏脸一红,啐了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不要脸。」

一朗子洋洋得意,说道:「你要我跪下叫姐姐,比让我失身还难受啊。同样,你也得付出同样大的代价。还是那句话,不赌算了,当没这回事。」

乌其娜在地上转了两圈,承受着一朗子淫荡目光的打量,最后终于说:「好,我赌。反正我现今还没有找到情郎。你要是真能赢,我就失身好了,反正我的贞操是给英雄、给强人,也值得了。」

一朗子乐得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很喜欢你的身子。尤其是腿啊,《毅真长啊,应该也很白的。」

乌其娜脸上发烧,怒道:「朱一朗,你别乐得太早,你还没有赢呢。等你输了,看你怎么鬼叫吧。」

一朗子很郑重地说:「我怎么会输呢?对付女人,我才不会输呢。只是这么干,实在是对不起扇公子这个朋友了。」

乌其娜哼道:「你要是怕了,现在就可以认输,乖乖跪下磕头。」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怕。你就等着脱光衣服,献上处女身吧。」

乌其娜哼道:「得有个时间限制。万一你用了五十年才成功,咱们这个打赌还有什么意思呢?」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就以一年为期吧。明年这个时候,我若是征服不了她,我就算输。对了,怎么算征服呢?」

乌其娜想想,说道:「你只要能让她把婚退了,对江湖人宣布非你不嫁就行了。」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让她乖乖地陪我睡觉算不算?」

乌其娜回答道:「算数。不过不能强奸,不能搞阴谋啊。」

一朗子斩钉截铁地说:「好,成交。」

二人各伸出一掌,击了一下,算是达成交易。

乌其娜似笑非笑地说:「我就等着看你哭的样子了。」

一朗子眯着眼睛,说道:「我可是等着看你脱衣服的样子。一想到,你们两个大美女一同陪我睡觉,我都美死了。就是让我作当今的皇帝,我都没有兴趣。」

乌其娜蔑视地瞪着他,骂道:「小淫贼,真不是东西。」

一朗子一拍肚子,说道:「好了,乌姐姐,咱们出去吃饭吧。我的肚子都叫了。」

乌其娜心中有气,哼道:「怎么不饿死你啊,死了就少一个淫贼。」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死了,你可要当一辈子老处女。」

乌其娜白他一眼,抢先走了出去。

吃饭时,乌其娜悄声问:「臭小子,你刚才给扇公子出什么鬼主意了?」

一朗子故作高深地笑笑,说道:「乌姐姐,想知道吗?你亲我一口,我才告诉你。」

乌其娜瞪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想说就算了吧。」

一朗子说道:「好吧,不亲就不亲,以后补上。我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不用理那个贺星琪,只管干自己的事就好,不去管她,冷落她一阵子,她就会注意他。到时候再对付这个女的,也就容易多了。」

乌其娜不屑地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这算什么好法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办法就是打骂,他还不肯听。」

乌其娜疑惑地问:「对女人打骂,女人不是对你更反感吗?」

一朗子笑道:「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没感觉,还不如让她反感,让她恨。爱和恨同样都可以刻骨铭心。再说了,爱和恨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恨,也可以随时变成爱。你说我说的对不?」

乌其娜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好象还真有几分歪理啊。」

一朗子纠正道:「什么歪理,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理。对了,今天有没有空啊?」

乌其娜警觉起来,问道:「你又想干什么?我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我不会再上你当了。」

一朗子很潇洒地一笑,说道:「这回不是什么坏事。久闻泰山大名,我还从没有登过它的主峰呢。我想去逛一逛,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乌其娜听得心有所动,还是说:「逛一逛倒是可以的,但你对我得规矩点,不能再占便宜了。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不去。」

一朗子很爽快地一拍桌子,说道:「成,我保证不碰你一下。除非你要求我碰你啊。」

乌其娜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做梦娶媳妇。」

饭后,二人收拾妥当,一同出发。乌其娜还是一套黑色劲装,身材颀长曼妙,配上她异域的相貌,风采出众。而一朗子则换上一套蓝衫,风度不凡,如玉树临风。

高贵之气更叫人刮目相看。

乌其娜仔细看看一朗子,说道:「你长得还不差啊,有点人样儿。」

一朗子骄傲地一昂头,微笑道:「怎么的,看上我了,你嫁给我当老婆吧。不过可不敢保证是大老婆啊。」

乌其娜呸了两声,说道:「等我实在嫁不出去的时候,再考虑你吧。」

一朗子逗她说:「你可得抓紧。要是让我等得太久,你变老了,我可能拒绝你入门啊。」

乌其娜气得挥拳要揍他,一朗子笑着躲过了。

二人说说笑笑出了城门,向泰山而去。

对于泰山,杜甫留下一首名诗《望岳》:贷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皆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读其诗,展开想象,就可知道泰山的风采了。二人抵达山脚,一眼望过去,简直就是一幅规模巨大的水墨画。

一路上,王母池,斗母宫,经石峪等等,都叫二人赞叹不已,感慨不已。只觉得泰山真是上天赐给人间的最好去处啊。

走着走着,乌其娜说道:「朱一朗,你不是说你的轻功不错吗?咱们比一下吧。要是你能先我一步到达玉皇顶,我就承认你是英雄好汉。」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当不当英雄好汉,倒也无所谓。如果我胜了,你能让我好好亲一次,我就和你比。」

乌其娜毫不犹豫地说:「行,我就让你亲了。」她料想一朗子即使练过轻功,轻功再不错,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因此,相信他绝对不是自己对手。

二人并排站于山道上,都摆好冲的姿势。乌其娜喊完开始后,便抢先冲了出去。

一朗子随后跟上。二人迅若流星,向山上驰去。

刚起步时,乌其娜没拿他当一回事,觉得可以轻松得胜。不想,跑出一段后,发现仍不能将他抛下。看他神态自若的样子,分明是个轻功高手。她心里一急,又加快速度,像雄鹰飞翔。即使这样,也不能将彼此距离拉远。

什么云步桥、一天门、中天门、十八盘等等,都在他们身边跑过。陡峭山路成为他们比武擂台。登天一般的难度,成为他们拿手好戏。

在最后一段路,也就是南天门那段,乌其娜将身法提到最快。

一朗子心想:我就要追过你了。一定要光明正大亲亲你,摸摸你。我要让你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

他展开腾云驾雾的本事,追到乌其娜身后。

因为山路狭窄,乌其娜又不让路,一朗子便身子拔高,从她的头顶越过,嘴里还叫道:「好姐姐,我在上边等你了。这回,我一定亲得你喘不过气来。」说着,身子降低,双脚几乎不沾地的向高处跑去。

乌其娜着急,发全力追去,仍然无济于事。这回,她相信了,昨晚上他确实是靠真本事将自己抱走的,做到了人不知鬼不觉。

在接近玉皇顶时,一朗子听到上边有人声,是激烈的吵骂声。一个女声叫道:「你这个恶魔,快点放开我。不然的话,我日后找你报仇,让你死得很惨。」

一个男声嘿嘿笑,透着无比的狂妄和淫荡,说道:「你就认命吧。你一路上追得老子东躲西藏的,差点没死在你手。让我放你,可能吗?要是放了你,我还是绿蝴蝶吗?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动人,我绝对不能饶了你。」

那女声带着哭腔叫道:「绿蝴蝶,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解开我穴道,咱们决一死战。」

男人一阵狂笑,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

女的恨恨地说:「你就不怕我报仇吗?」

男人又是一阵大笑,说道:「报仇,嘿嘿,你还有报仇的机会啊?我把你玩够了之后,就将你从这顶上扔下去,把你摔得连骨头都不剩下,你还怎么报仇啊?」

接着便听到女的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拿开你的臭嘴。」

一朗子见情况紧急,咻地冲过去,叫道:「他妈的,绿蝴蝶,你敢强奸我老婆,你活腻了?」他已经看到,一个男的趴压在一个女的身上乱亲乱啃。女的脑袋乱转,使他不能得逞。而身子却动不了,显然是被点穴。

一朗子朝男人屁股上就是一脚。男的真是了得,一抓女的肩膀,二人跳起来,躲到一边去了。

那绿蝴蝶将女的放到地上,淫笑道:「小宝贝,别急,等我收拾了这个混蛋,再和你好好玩玩。」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时,已经变得非常凶恶了。

一朗子一看这个人,穿着一套黑衣,长相端正,只是缺了一条胳膊。他笑笑道:「你就是绿蝴蝶啊,长得不怎么样啊。」

绿蝴蝶拔出腰上的刀,对着一朗子虚砍了一下,说道:「小子,报上名来,老子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地上那个是我老婆。」一瞧地上的女子,长相真美啊。身段婀娜,眉目如画,红红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是她自己咬的,因为不甘心失身于贼。

那套白衣裙已经脏了几处,不过,还是完好的。可见,淫贼还没有把她怎么样。

使一朗子放心了。

绿蝴蝶怪笑几声,比狗叫还难听,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呢?武林中谁不知道这娘们还没有成亲呢?再说,她成亲也不是要嫁你,她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了?真是不要脸。」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生气,心想:那些美女可以骂我不要脸,因为她们喜欢我啊,可是你一个狗屁淫贼,一个劣迹斑斑的坏蛋,有什么资格骂我呢?你才是死不要脸一朗子大骂道:「你这个畜生,敢骂大爷不要脸,活够了吧?识相的,赶紧留下我老婆,快点滚蛋。惹怒了你大爷,我把你卖到青楼去当男妓。」

绿蝴蝶被气得哇哇怪叫,再不跟他废话了,提起刀,气呼呼地冲上来,当头就是一刀。

一朗子抽出剑,展开追风剑法,跟他打成一起。

绿蝴蝶刀法不错,又快又狠,每一刀都想将一朗子砍成两半。

一朗子也不差,将追风剑法使到极致,活泼而飘逸。只是没有无为功配合,威力大减。尽管如此,仍是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候,乌其娜赶到了。她看看交战的二人,愣了一下后,先赶到女子身边,为其解开穴道。

女子站起来,看清来人后,只哼了|声,连句感谢话都没说。从地上找到自己的剑,飞身而上,也加入战局。

一朗子见她剑法流畅而精妙,气势惊人,几招就将绿蝴蝶杀得头上冒汗,实在是佩服。一朗子主动跳出圈子,走到乌其娜跟前,指指那个淫贼,说道:「好姐姐,你看看,那小子是不是你要找的你家亲戚啊。」

乌其娜瞪了绿蝴蝶一眼,一脸的羞愧,说道:「正是那个混账东西。真是罪该万死。」

那边的绿蝴蝶也看到乌其娜了,大叫道:「表妹啊,你快点来救我,我要支持不住了,这娘们太邪门了。」

乌其娜将目光转向缥缈的群峰,说道:「表哥啊,就算她不杀你,我也要杀你。你就认命吧。」

绿蝴蝶听了,几乎要哭出来。对手的剑,一剑快过一剑,尽刺他要害,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第五集】第五章:吹箫之乐

当美人迅捷无比,一剑刺向绿蝴蝶的眉心时,他再也无力躲开了,这一剑极其致命。

绿蝴蝶情急之下,不甘就死,他的刀也削向美人得脖子。这时候已不是惜香怜玉的时候,分明是想来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美人可不想死,急忙双足急退,闪过割喉的危险。趁这个工夫,绿蝴蝶飞也似的向下山路口纵去。

那边的乌其娜和一朗子同时起身,闪电般守住要塞,防止脱逃。

绿蝴蝶知道自己表妹的厉害。他挥刀向一朗子虚晃一下,再劈乌其娜。乌其娜抽刀相迎,一朗子也从旁夹击敌人。

几个回合过去,那边的美人握剑冲来。绿蝴蝶焦急之下,猛砍几下,逼得二人向两边一散,他心中大喜,以最快速度向山下逃去。

美人叫道:「不能放过他。他要是逃了,又不知道多少姑娘会倒霉。」

乌其娜没有去追,毕竟是她的亲表哥。要她亲手杀死他,还是下不了狠手。一朗子像听了圣旨似的,集中力量,右手一扬,那剑鬼魅似的射向那厮后心。

山道甚窄,来势又快,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绿蝴蝶向前一扑,打了个滚,要不是旁边有石头挡着,他便掉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尽管如此,他也像鸡死前似的,动了几下,便一切静止了。

乌其娜见了,大叫道:「表哥。」便急速赶去。她伏尸大哭,泪落如雨。一朗子也默默跟上,不禁有点愧疚,认为自己不该杀他。

他叫道:「乌姐姐,对不起了,他不应该死在我手里的。」

乌其娜将他的剑拔出来,扔给他,说道:「朱一朗,你处处欺侮我。我恨死你了。我本想抓住他,带回关外关起来,让他再也不能作恶,可是你……都叫你破坏了。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罢,拔剑掷地,抱起尸身,展开轻功,一溜烟地跑了,转眼不见了。

一朗子在后看着,长叹一声,心想:难道自己诛杀淫贼也错了吗?难道自己当大侠也不对吗?乌姐姐不该这样对我的。难道在她心目中,我还不如那个淫贼重要吗?人在大是非面前,不该糊涂的。

他插好剑,刚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剑,走过来。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见她莲步姗姗,姿态优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脸蛋,眉目如画,气度优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门之家。只是冷若冰霜,盛气凌人。

一朗子等着她来说谢谢。哪知道,她到跟前时,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说:「让开,好狗不挡道。」山路窄,一人站那儿,就万夫莫敌了。

她的傲慢与无礼,令一朗子大为震怒。

他偏不让开,一脸怒气,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吗?」目光如刀,简直要把她给刺穿。

美女听了一呆,因为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胆。她目光朝向山外的云海,哼道:「我叫贺星琪,绝代三娇之一,是中原大侠贺北风的千金。」说着话,将下巴一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朗子听了一怔,旋即笑了,说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个把他欺侮得跟龟孙子似的恶婆娘啊?就是那个蛮不讲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嘿嘿,今日我算见识了。早知如此,刚才我就不救你,让绿蝴蝶祸害个够。」

贺星琪听了,又气又恨,一张倾城倾国的俏脸都变色了,银牙咬得直声,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敢骂我,我一剑杀了你。」拔剑就刺,也不管什么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准备,向旁一闪,一个箭步躐上去,同时拔剑,出其不意地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为何如此顺利呢?因为贺星琪和绿蝴蝶斗了那么久,早就筋疲力尽,元气大伤了,此时盛怒之下,更是门户大开,而一朗子这家伙出手,向来是与众不同,敢于冒险的。

突然的巨变,使贺星琪大为紧张,说道:「恶棍,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心想:她腰真细,真软,真是杨柳细腰,搂着真舒服。也不知道那个扇公子有没有碰过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亲,说道:「你乖乖听话,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贺星琪被亲得娇躯一震,骂道:「你这个淫贼,快点放了我,我会饶你不死。不然的话,你就是整个武林的公敌,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臭娘们,胆敢威胁我。你以为我像扇公子那么听话,那么没种?我告诉你,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我一夜之间,采花采过十几个大姑娘呢。」

贺星琪听了娇躯发抖,嘴还硬气,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个好东西。跟乌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当然也是邪门歪道了。是我中原正派的敌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老子我可不管什么正派,邪派的,只要你敢惹怒我,我就报复你。尤其是你这臭娘们,恶婆娘,必须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出气,我要替天下男人们出气。我要让你以后乖乖地成为我的仆人,成为我的奴隶,让你舔鸡巴,你也高兴地去舔。」

贺星琪听了,羞怒交加,大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无耻下流、不要脸。我贺星琪和你势不两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侠女吗?武林最讲究恩怨分明了。我刚才救你贞操,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报答我啊;可是你却恩将仇报,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你贺星琪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立足?」

贺星琪咬牙切齿地说:「谁叫你侮辱我!快告诉我,你跟扇公子是什么关系?这个混蛋家伙,敢叫人整我,等我见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脸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气。

一朗子见了好笑,说道:「贺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实在太没用了。我给他出高招,让他打你,骂你,可他不敢,真是没救了。」

贺星琪高傲地昂着头,哼道:「他敢那样就别想娶我了。想娶我贺星琪的男人比狗还多。」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这样的姑娘和大家称赞的淑女差得太远了。脾气不好,又蛮不讲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死了这条心吧。」

贺星琪气苦,大骂道:「小淫贱,你想娶我,我还看不上你,少不要脸了。像你这样的色狼,我半只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转头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要是不杀杀她的威风,我一朗子还算什么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骂我淫贼?骂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给你看看。」

说着,搂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软呢,鼓绷绷的,还不小呢。

贺星琪激烈挣扎,以剑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着躲剑,更加放肆地玩她,玩这个高高在上的姑娘。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奶头上捏弄时,她已经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一朗子将她抱住,一把将她的剑扔到悬崖下,以免她醒来杀人。

还别说,这娘们身子真软,抱着真轻。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心想:这娘们不错,和乌其娜是两种风格。乌姐姐是属于高头大马型的,这姑娘属于大家闺秀型的,应该是江南少女吧?

只是该怎么解决她呢?既不能杀,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决定先下山再说。下山之后,将她抱到客栈里,将她往炕上一放,自己要了壶茶,坐在旁边欣赏,喜欢哪里,便摸上一把。

她静静躺着的样子很好看,俏脸平和,带着微笑,长长的睫毛,不时还动两下。

樱桃小嘴有时还抿一抿,看样子像在梦里会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来,也这么亲切可爱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来是另一副样子。他看得出来,她是个侠女,也是个好人,只是被宠坏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来,也知道这个梁子结下了。你不杀她,她肯定会缠你到底。

想到和乌其娜的赌约,觉得真是好笑。这么个不讲理的女人,把男人当狗屁的女人,她会爱上你吗?别做梦了。

反正已经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难道要强奸她吗?不行,那种事情是淫贼干的,我可不干。

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匆匆出屋。一会儿,拿回一瓶红药水,面对她的娇躯,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心想:贺星琪啊贺星琪,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叫你终身难忘,一辈子都记得我。尽管记得的不是爱,而是恨。不过,恨也不错啊,能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迹,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双手,开始帮她宽衣解带。一想到做了这事后可能出现的一连串变故,他不由地笑出声来。

一朗子没脱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将她裤子脱了,露出里边白色的亵裤。裤子挺厚,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当一朗子看到两条大白腿的尽头,美女的秘处被紧紧包裹着,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只是白,不只是滑,不只是圆,而且肥瘦适中,当真是如玉美腿。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气,将她亵裤扒掉。这下子,美人的秘处全都展现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来。

那里毛茸茸的,像修整过似的规矩、整齐,围绕着秘处而生。粉嫩花瓣是紧紧的一条缝,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小豆豆也傲然挺立着,圆圆的,还不小。

花瓣下边就是菊花洞了,颜色粉红,和小穴相近,紧紧的,非常干净。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仅伸手将她的小穴分开朝里看,里边更红更嫩,还看得到那层薄膜。这就是处女膜,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他热血沸腾,几乎要掏出肉棒插进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个淫贼,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种迷奸之事,是绝对不干的。我要征服她,让她有一天心甘情愿扑到我怀里,求我干她。如果我现在就给她破了身,她一定会对我很反感的,这辈子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经不少,用不着玩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仁慈点,放过她,好菜得留到最后吃。我不是和乌其娜打赌吗?我用正当的手段追她,让她不折不扣地喜欢上我,非我不嫁。

虽说放过她,但是小便宜还是要占。他的手在她下体活动起来,一会儿捏豆豆,一会儿碰花瓣,一会儿捅菊花。贺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发出几声哼来。

一朗子心神俱醉,闻到从她下体飘出来的香气。除了女人体香外,还杂着下体的气味。不但不反感,还会使男人发狂。

一朗子望着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咽了咽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别怪我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处女,但是,我要亲亲你。

他俯下身,抬高姑娘的双腿,将嘴凑上去,又亲又舔,又啃又咬,弄得小穴不一会儿就分泌出黏液来。

贺星琪在昏迷中也发出几声欢叫的哼声。一朗子还把舌头伸到小穴里拨弄,伸到菊花上挑逗,弄得姑娘腰都动了起来,随便都可能醒来。

一朗子生怕她醒来,强忍欲火,在她的下体上狂吻几口,舔干净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轻声说:「贺星琪,你真是好命,落到我手里。要是落到采花淫贼手里,你这辈子都毁了。虽说我占了一点你的便宜,但你还可以嫁人的。因为你还是处女。」

一朗子将姑娘大腿分得开开的,将红药水洒到她秘处下边,又在她衣裙上、襄裤洒了一些。这样看起来,很像强赛后的样子。

一朗子想想,又把她的亵裤撕迫了,扔到她身边。

他离远一看,美女上身衣服完整,裙子上卷,白花花的双腿微微曲着。迷人的下体一览无遗。小穴还闪着水光呢,还裂条小缝呢。

一朗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忙用她裤子盖在它的下身上。自己背上包袱,关好门,从后窗跳出去。关窗时,留了条缝,在外偷看着,想知道她醒来后有什么反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姑娘啊地一声醒来,打量一下环境,一看到自己带红的亵裤,再看到裤子虚掩下的裸露下体,再看到落红,不禁吓傻了,心里冰冷,接着,毅放声大哭,那个伤心样子,令窗外的一朗子内疚,早知道她这么脆弱,还不如不逗她了。

她哭声停止后,从怀里掏出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朗子大惊,心想:你可别自杀啊,你要是死,就算我全身是嘴,可都说不清了。再说,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死了,也太可惜。

正要施救时,贺星琪又自言自语道:「淫贼奸污了我,我怎么能就此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有生之年,一定将淫贼千刀万剐。报了仇再死,也不迟。」这么一想,她又放下匕首,开始穿起衣服。

一朗子见她不死,知道该走了。他悄悄来到前台,算完帐后,匆匆出门。为了不被受辱的贺星琪抓到,他出城门后,看看左右没人,纵起身子,向黄山方向腾云驾雾而去。

看着千山万岭从脚下掠过,看着大城小城从腿下飞过,感受着劲风的吹袭,心里非常痛快。不管此行能不能找到亲人,他都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一想到贺星琪被自己捉弄的样子,他笑出声来。再想到她迷人的秘处,动人的香味,他的棒子都直竖起来,心想:在那种情况下放过她,我可真是正人君子。我救她一命,又教训她一回,两下扯平。从此以后,她就会马不停蹄地追杀自己,这回真是好日子到头了。

可是那样泼辣蛮横的娘们不教训,也实在不行。看那个扇公子多可怜,哪像个大男人,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惨。你舍不得打她骂她?我舍得。我这次的手段,肯定会叫她永远想我,以后再见到我,她气焰应该可以降低一些了吧。

转眼之间,来到黄山附近的一小座小城,也叫黄山。别看小城不大,可人烟稠密,店铺林立,街上人来人往,秩序井然。

一朗子在街上乱逛,在吃过晚饭后,找了全城最好的一家客栈落脚。客栈名叫「平安客栈」,有好几个大院落。

一朗子依然住后院,四面的房子把院子围成|个方形。院里种着一些花树,五颜六色,欣欣向荣。一进后院,便闻到淡淡香气,十分舒畅。

他一进后院时,望见左边有个女子正伸头闻着一朵红花,阖着眼,非常陶醉。

女子穿着粉红的衣裙,身材美好,丰乳肥臀,面如满月,唇若涂丹。成熟少妇的风韵无比动人。

一看到这个人,一朗子惊喜交加,想不到这么快又见到她。她还会对自己不理不睬吗?

一朗子见四下没人,便悄悄过去,猛地从后边一抱,柳妍本能地将胳膊后击。

一朗子哈哈一笑躲开,说道:「柳妍,是我。」

一听到他的声音,柳妍一愣,随后挣脱开了,转头看着他,板着脸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你的嫂子,你是我弟弟。你不可以再乱来了。」她脸如红布,目光慌乱,还带着一点窃喜。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原来嫂子还是那么无情。」说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到门口回头时,见到柳妍还站在花前望着自己。一遇到自己的目光,连忙躲开了。

那样子,就像跟丈夫吵架的小媳妇。

一朗子心里觉得好笑,推开门,朝柳妍一招手,说道:「嫂子,你过来啊。」

柳妍直摆手,说道:「你不是好人,我不去。」

一朗子笑道:「你腰上别剑,有一身好功夫,难道还会怕我吗?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你不理我就算了。」说罢走进屋,关上门,往床上一躺,沉思起来。

他心想:她怎么跑到黄山来了?不是来追我的吧?她说过她是有丈夫的女人,怎么会对我一往情深:这么说,应该是巧遇了,还真是有缘。希望她是一个人来,我们好再续前缘。若她不理我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强迫她吗?她不愿意我也没法子,她功夫可比我好多了。

正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开了,柳妍走了进来。他没有把门关实,留了一半。

她不往他跟前去,就在门前站着。

一朗子乐了,一下子跳起来,说道:「好嫂子,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站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难道能把你吃了吗?」向她走去。

柳妍喝道:「朱一朗,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可就跑了。我进来是以嫂子的身份和你说话。你要是想做些其他的,我马上走人。」

一朗子见她如此,也不逼她,又坐回床沿,说道:「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跑就行了。」双眼望着她,见她风姿绰约,又英姿飒爽,特别耐看。只是此时带着几分慌张,跟当贼似的。

一朗子心想,看来今晚上她是铁了心不陪我。我连她一根指头都碰不到,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柳妍望着他,说道:「你来黄山来得好快啊。」

一朗子说道:「你不是更快吗?」

柳妍微微一笑,说道:「我是快马加鞭到的,你呢?」

一朗子看着她俏脸,坏笑道:「我可是飞过来的。对了,你来黄山干嘛?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柳妍呸了一声,才说出原因。

柳妍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们来到泰安后,有兄弟说已经有血痕的消息,往黄山这边而来。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已经找到了石梦玉,但血痕并不是追石梦玉,往黄山来不知道干什么。李铁和怜香正跟着他。我们很担心,就快马加鞭赶过来。」

一朗子向她挤了一下眼,说道:「原来你不是追我来的,害我空欢喜一场。晚上来陪我,好不好?」

柳妍板起脸,说道:「朱一朗,咱们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你要是再那样的话,我可跟你翻脸了。人有脸,树有皮,知道吗?你以后只是我的朱兄弟了,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听得心情沉重,向她摆摆手,说道:「知道了。你走吧,不必管我。以后,你只是赵大嫂。」目光一黯,低下头来,再不看她了。

柳妍看了难过,美目含泪,但还是咬咬牙,开门走出去。

一朗子抬头望着她消失的门口,心想:既然她意已绝,我又何必再逼她呢?她也没有错,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偷情几次也就够了,不能太对不起丈夫。我应该为她考虑的。

一切都结束,我不必再对她胡思乱想。除了她之外,我不是还认识别的女人吗?

比如说,乌其娜、怜香、贺星琪。尤其是那二娇,无论是姿色还是风采,都在柳妍之上,我为何不把心思用在她们身上?

我一朗子怎么会缺女人呢?用不了几天,那个贺星琪就会送上门来。她以为我强暴她,她岂能罢休?我的艳福来了。贺星琪,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你要是再敢来,我非把你变成少妇不可,让你后悔一辈子。

想到自己对她戏弄和欺骗,心情变好,柳妍带给他的不悦亦消失了。

夜幕降临之后,窗外全是黑的,空气中弥漫着百花香气,沁人心脾。一朗子打开窗子,点上灯,盘坐在床上,回想着无为功的练法。练了几次,仍是到关键处就受阻碍,仿佛一匹野马,跑着跑着,就无路可走。

一朗子颓然地下了床,有点伤感。锁功之事,一天不解决,他一天不安全。与人对敌,没有内功,发挥不出威力,人家随时可以要他的命。

师父说他师弟可以解决,可是那个陌生人在哪里?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的。

等他了结黄山之行,就去寻他。找不着,也要试试的。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长夜漫漫,四周寂寥,没有美人相伴的夜晚是不好过的。

他盼着美女来临。

他心想:不如去敲柳妍的屋门?不过不知道她住哪个屋,也不知她是不是一个人来。要是领着一伙人来,可不方便。最重要的是,她还肯不肯和我欢爱呢?瞧那坚决和冷淡的样子,恐怕是不成了。

这时候,油灯火焰晃了一晃,一张女人的俏脸出现在一朗子窗外。俏脸微红,美目如水,粉红衣裙包裹着成熟而诱人的娇躯。奇怪的是,她脸上带着羞怯,大胆地望着一朗子,说道:「可以让我进去吗?」明眸低了低,接着,目光又落回一朗子的脸。美人正是柳妍。

一朗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动了动,稍后才发出声音:「我被窝正冷着呢,快来。」

柳妍用美目剜了他一下,哼道:「你这个小淫贼,没一句正经的。」身子一纵,轻飘飘地进来了,无比的动人、好看。她回身将窗子关好,微笑着朝一朗子走来。

一朗子不解她为何又变了态度,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又怎么肯来陪我呢?你不是说……」

柳妍捂住他的嘴,说道:「好弟弟,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姐姐想过,反正我在这里也只待不几天了。咱们以后可能见面的时候很少,缘分会到了尽头。我应该珍惜最后的时间。以后,你只能当我弟弟了,你也不必再留恋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望着她绝色的面孔,凄然的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怎么说,我怎么做好了。」

柳妍说道:「好弟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还有了丈夫。在江湖上比我强的女人多得是。除了江湖八艳、绝代三娇,还有南北四仙呢。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只是其中的一棵小草罢了。她们之中,好多都还是处女,凭你的人才,娶其中一个当老婆,也是不难。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不会再这么迷恋我了。」

一朗子推开她手,轻轻搂她在怀里,说道:「我的好嫂子,无论我以后娶谁当老婆,我心里都有你的影子。我不只是对你身子感兴趣,我也喜欢你这个人。」

柳妍靠在小男人怀里,温暖,温馨,熟悉的气息令她心醉。她抬起头来,哼道:「你这个冤家,就会用甜言蜜语来哄人。你青龙大哥,就从来不会这样,他只会顺从我。」

一朗子笑道:「是因为他在乎你,太喜欢你。对了,这次你是一个人来黄山的吗?」

柳妍轻笑着,挑衅地斜睨着一朗子,说道:「怎么的?你怕了吗?你怕被你青龙大哥抓奸在床吗?瞧你那个胆。」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脸上露出嘲弄来。

一朗子苦笑着,说道:「我并不是怕他,是愧对他啊。他待我那么好,可我却干了他老婆。我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呐。」

柳妍唉一声,说道:「无论是对是错,你也已经做了,后悔都晚了。告诉你吧,我们这次,是我们夫妻领着十几个弟兄一起骑着快马来的。现在住在这家客栈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都去找血痕了。青龙派人通知我,今晚可能不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向赵大哥认错的。」

柳妍站直身子,美目望着他,是那么多情,那么陶醉,幽幽地说:「好弟弟,你让嫂子进来,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说说话吗?你那狼性、兽性哪里去了?」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一朗子从她眼角眉梢都看到她的期待和渴望,便嘿嘿笑了,说道:「嫂子啊,原来你比我还急、还色啊。你是不是已经发骚了?」

柳妍笑骂道:「小淫贼,你可别跟我说,你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咱们相处这么些天,我还不了解你的为人吗?」

一朗子伸嘴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好香,好软,好热,亲得柳妍哼一声,身子一软,便倒在他的怀里了。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嘴里还问着动情的美人:「好姐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柳趼一眯美目,笑骂道:「这个时候你还问这个?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一朗子将柳妍放在床上,仔细打量着大美女,真是香气四溢,秀色可餐。一会儿得好好吃一顿才行。

一朗子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扫视着,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说道:「嫂子,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还是很想听到你亲口对我说,我才放心。还有,咱们第一次欢爱时,你到底愿不愿意?」

柳妍用手指一触一朗子额头,说道:「你这个傻子,我要是不喜欢你的话,你休想碰我一下子;我要是不喜欢你,你根本不能得逞。我早就用剑在你身上留几个大窟窿。这下你高兴了吧?」俏脸红得像火,烧得脸上热辣辣的。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俊脸生辉,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以脸蹭脸,笑道:「我的好嫂子啊,如果那天晚上,你没有进我屋子,我不强迫你干那事,不知你会不会主动往我怀里扑,也会让我干你?」

柳妍听得羞涩不已,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哼道:「你这个小淫贼,把嫂子说成什么人了?你要是不逼我,我就是喜欢你,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会在心里问一辈子。」

一朗子听了又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压在火热,柔软的身子上真舒服啊。

柳妍想想,说道:「咱们在泰安城初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知道我喜欢你身上哪一点吗?」

一朗子坏笑道:「自然是我的大肉棒了。」

柳妍娇嗔道:「去你的。当我听到你为了要救出青龙去拼命时,我就对你动了心。那时候我就想,原来你这个人不只长柏好,还挺有勇气,是个男子汉。喜欢归喜欢,没有想到,咱们那么快就做那事了。都是你逼我的,我本来是个好女人,是你把我给变坏了。」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耳边低语道:「柳妍,其实你挺骚、挺贱、挺淫荡的,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因为你只在我跟前骚、贱、淫荡。一想到你指挥人马的正经、严肃样子,再对比一下你在床上时的骚样,真不敢相信这两个是一个人呢。」

柳妍听得又羞又喜,笑骂道:「你这个混蛋、笨蛋、小淫贼、小色狼,你糟贱我就那么乐吗?」

一朗子笑道:「可不是嘛,我最喜欢像你这样,床上是荡妇,床下是将军的女人了。」说着,吻向她如火的红唇。

柳妍双臂搂住一朗子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年轻而敏感的身体不时地扭动,鼻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四唇使劲地摩擦着,碰触着,两条舌头也缠到一起,没完没了地动着,双方的欲火都在上升。

一朗子双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柳妍也爱抚着他,最终伸向他的胯下,那里早就硬得顶人了。

揉了数下后,柳妍忍不住,推开一朗子,娇喘着说:「好弟弟,嫂子下边淌水,别摸了,快点干我吧。」风骚的表情,淫荡的眼神,使她又变回那天晚上的柳妍了。

一朗子也是双眼冒火,说道:「咱们就开始吧。」双手活动,替柳妍脱起衣服来。

有点像剥鸡蛋,壳剥掉后,露出娇娇嫩嫩的内部。

此刻,柳妍已经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让他眼前一亮。

洁白光滑的肉体,从头到脚没有不匀称、不美丽的。

丰腴的肩膀,丰满的奶子,暗红的奶头,细细的腰,宽宽的胯部,亮丽的玉腿,最吸引人的还是私处。那里芳草茂盛,水光闪闪,粉色的肉唇隐约可见,已经裂开一缝了。

两条玉腿还相互摩擦着,色不可耐。柳妍的俏脸红艳欲滴,一双美目春情激荡。

她的红唇张阖着,说道:「好弟弟,上来吧,嫂子让你干。」

一朗子也忍不住了,匆匆脱掉衣服,那根肉棒子高高昂起,面目狰狞,令柳妍惊呼一声:「好大啊,好象比那天还大啊!」

一朗子拨弄一下肉棒,让它摇头晃脑的,得意地说:「嫂子,它想你了,它想进你的小洞里洗澡了。」

柳妍故意将玉腿合得紧紧的,抛他一个媚眼,哼道:「想洗澡嘛,我不肯。」

还扭扭腰,让芳草跟着摆动着,两团大奶子也有节奏地颤了颤,逗得一朗子的肉棒兴奋地一跳一跳的。

一朗子坏笑道:「我的好嫂子,我看你很快就肯了。」趴上她的娇躯,以腿分她的腿。柳妍偏偏不肯,嘴里咯咯笑,说道:「小淫贼,我看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就范。」

一朗子说道:「你马上就知道了。」双手各抓住一只奶子,津津有味地揉着、转着、抓着、捏着,把它玩成各种形状。

下边的棒子也不安分地乱顶乱撞乱触的,逗得柳妍身子也跟着乱动,嘴里吃吃地笑,说道:「你个坏东西,就会折磨我,我一定会报复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报复好了。」吻上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她嘴里,细细品尝着粉舌的滋味。

同时,那两路进军也没有停,三路进攻,又使柳妍的欲火大增。

她娇喘吁吁将玉腿分开,一朗子的大棒子像长了眼睛似的,不用谁帮忙,在她的穴口磨几下,便唧地一声进去了。

胀得柳妍啊地一声,双腿也肉紧似的抬高,缠在他腰上,挣脱开他的嘴,浪哼道:「我的好弟弟啊,你的玩意真粗啊,简直要把我的小洞给撑破了。」声音风骚入骨,听着是一种享受啊。

一朗子舔舔她的嘴唇,说道:「嫂子,你巴不得撑破才爽呢,对不对?」不等她回答,再一挺屁股,已将肉棒子插到底了,紧紧地顶在花心上,令柳妍啊啊直叫,说道:「好弟弟啊,你这玩意真硬啊,要把我的小洞给顶碎了。哦,好弟弟啊,遇上你,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笑道:「哪个女人不喜欢这么死呢?你也喜欢吧?」

柳妍哼道:「好弟弟啊,别停啊,快点动啊。我要你动起来,使劲干我。姐姐我有几天没有被男人干了。」

一朗子问道:「赵大哥这几天没有干你吗?这么漂亮的老婆谁能忍住不干呢?我看着都想操啊。」

柳妍脸上带着几分委屈,说道:「你赵大哥毕竟身体没有完全康复,我就没让他碰我。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乐乐啊。今晚之后,嫂子就得当个好妻子了,不能再对不起丈夫了。」

一朗子嘲笑道:「柳妍啊,我的好嫂子,你可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呢。」

柳妍听了,红唇一噘,屁股一挺,顶顶他龟头,哼道:「我才不是婊子呢。要不是你强迫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他的。」她脸上又带着一股正经和端庄来,让一朗子觉得很可笑。

一朗子笑着追问道:「你真的不是婊子吗?」

柳妍一板脸,说道:「不是。」

一朗子噗地将肉棒抽出来,柳妍顿时觉得一阵空虚,说道:「干什么啊?不准它出来。」挺着下体,往上直凑。一朗子翘起屁股,扭着腰,让棒子乱转,就是不进门。

柳妍痒得厉害,柔声细气地说:「好弟弟,你别逗嫂子了,你就进来吧。我承认我是个婊子,是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一朗子眯眼笑,说道:「好是好啊,不过这时候才承认,已经晚了。我要罚你,让我满意了,我才插进去。」

柳妍知道准没好事,白了他一眼,还是问道:「你又想怎么折腾我?」

一朗子看看柳妍形状很美的红唇,说道:「姐姐,你吹过喇叭吗?」

柳妍愣了愣,说道:「我不太喜欢乐器。」

这话令一朗子差点笑歪了嘴,强忍住笑,说道:「我是说姐姐有没有舔过男人的肉棒子?」

柳妍一下子变得忸怩了,目光闪烁着,说道:「以前和我那个死鬼男人在一起时,也舔过几回。跟青龙成亲后,我再也没有舔过了。」她的眉宇还带着一点悲伤,并没有多少想象中的反感和大羞。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那就太好了。嫂子,你给我舔舔吧。如果舒服,我一定干你一个晚上,让你乐得明天都起不了床。」

柳妍直摇头,说道:「好弟弟,还是不要啦。姐姐早忘了那事怎么做。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么个鬼念头?」

一朗子望着她的红唇出神,说道:「不瞒姐姐你说,我也是玩过女人的。以前和她们玩时,她们就给我吃过棒子的,真舒服啊,简直让我觉得飞上天了。」

柳妍瞪了他一眼,说道:「叫你淫贼真没有错啊,你就会折磨我们女人。」

一朗子反驳道:「嫂子,哪里是折磨啊,我是爱你啊。我包管你舔过之后,以后总想着那种滋味儿、。那种事情不只是我舒服,你也会挺享受的。」

柳妍哼道:「我才不信。」

一朗子从她的身上起来,往床上一站,说道:「姐姐啊,你开始舔吧。我好想看看,你给男人舔鸡巴的样子,一定很骚,很迷人。」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青筋突出、湿漉漉的大棒子,芳心是又羞又怕,还有些欢喜。

她一想到自己要舔那东西,还要被这个小男人看着,真有点无地自容呐。

一朗子指指自己的玩意,坏笑道:「嫂子,来吧,快点舔啊。你一定会把我舔得很爽的。」

柳妍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骂道:「你这个小淫贼啊,就会欺侮我。今晚之后,我再也不见你了。」说罢,玉手握住肉棒,轻轻套着。棒子腾地一下子,似乎又变大,那个大龟头好象大过鸡蛋了。

一朗子喔喔地叫着,说道:「嫂子,快用嘴啊,你套得不错,挺内行的。」抚摸着柳妍乌黑亮泽的秀发。

柳妍抬头望他,目光明媚,说道:「我帮你舔,可你不准笑我啊。要是舔得不好,你也不准生气。」

一朗子连忙哄她说:「嫂子,只要你能帮我舔,我就谢天谢地了,感激还来不及,哪会笑你呢,快点舔吧。」

柳妍犹豫一下,凑上脸,闻了闻肉棒的味道,才张开嘴,伸出粉舌,用舌尖在龟头上扫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已经让一朗子爽得大叫一声。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太爽了,嫂子,继续啊。」

柳妍见一朗子反应这么强烈,也有了兴趣。她的舌头在龟头上像舔冰棒似的,灵活地舔了起来,爽得一朗子身体直抖,连连欢叫道:「对,就是这样啊。嫂子,你真行啊。」

低头看柳妍,跪在自己脚下,舌头在龟头上翻飞,时不时发出唧唧之声。

一朗子喘着粗气,说道:「好,真好啊。把它含到嘴里套弄啊。」柳妍便张大嘴,好不容易将棒子吞进嘴,一下一下地套弄着,一张脸春情无边。

柳妍觉得一朗子说得没错,这种事不只是男人爽,女人也感觉不坏。

看男人在自己的唇舌下,舒服得连扭带叫,女人心里也会产生成就感。只是为什么以前舔那人时没产生这么爽的感觉呢?

一朗子被她玩得受不了,要不是强忍着,都要射出来了。他爽得直挺屁股,按着她的头,像插穴似的插她的红唇,插得柳妍呜呜有声,口水都顺着嘴角淌出来了。

实在忍不住,便将柳妍推倒,恶虎扑羊地扑过去,压在那诱人的肉体,大肉棒插进小穴,没命地干起来,干得柳妍腰臀扭动,四肢相缠,连喊带叫,声震屋顶。

也不管会不会让别人听到,只觉得这么叫着最痛快了。

又干了数千下,又用背入式玩。一朗子望着柳妍撅起的大白屁股,望着在自己肉棒抽动下颤动的屁股肉,他心都醉了。

他一边猛干着,一边双手拍打着她的屁股,大叫道:「柳妍啊,我操,我操你的小骚屄。你的骚屄夹得我爽死了。」

柳妍被操得娇躯直耸动,眉开眼笑地叫道:「你操吧,使劲操吧,让小骚屄夹断你的大鸡巴。」

二人干得地动山摇,虎虎生风。不想到,门悄悄开了,一个人如鬼魅般走了进来。

(第五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