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下)
fu44.com2014-08-15 10:18:44绝品邪少
第三十五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下)*********************************** 《姐夫》的更新以后大致是一个星期一章。***********************************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么地方?”郎谦冷冷地问道。 “我又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我不紧不慢地游走在总统套房之间,这里有八间房子,每一间房子都有衣橱,每一个衣橱我都仔细地看上一看,郎谦像监管犯人似的跟着我屁股后,只是不到五分钟,他就有点不耐烦了。 “别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气了。”郎谦突然暴怒。 “我可没磨蹭,你想不客气就请随便,难道我预知你郎大人会出现,然后及时把我妹妹的衣服藏起来?”我讥笑一声,嘴里的腥味还没有散去,心里正窝着一把火,虽然自知不是郎谦的对手,但心里发誓,此仇不报非好汉。 “你妹妹很漂亮,是男人都会动心,所以你千万别惹急我。”郎谦冷哼一声,他显然在威胁。 我心中一凛,心想,这个时候千万别意气,逞一时之勇只会伤及小君,想到这,我顿时默不作声,可是心中越来越着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么鬼主意,当然,我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解困,但穷及我的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郎经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我曾经接受了你很多教诲,包括金融以外的知识,我曾经把你当成我的兄长,大哥,我不知道你隶属哪个部门,为哪个人效力,但一个人总不能做亏心事吧?”既然没有好的计策,我只能对郎谦动之以情,晓之以礼,我想,只要人心是肉长的,都会以慈悲为怀。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在我眼里,只会忠人之事,至于道德法律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约束力了,不过,念你我曾经是上下级的关系,我还是奉劝你别多管闲事,你本来是一个局外人,你根本就不知道KT和S市的深浅,如果你触及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就算我郎谦不下手,你也难逃厄运。” “有那么恐怖?”我转身看着郎谦,我发现他的眼睛依然凝炼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闪烁,看来,他没有说谎。 唉!我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万千,心想着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顺利度过,我就毫不犹豫地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然后带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离开S市,回到我的家乡,过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让那些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斗争见鬼去吧。 尽管我投鼠忌器,尽管我相信了郎谦没有说假话,但我还是不能把录像带交给郎谦,因为,录像带里很明显涉及到何书记,我虽然与何书记只有利益上的往来,但他毕竟是何芙的父亲,何芙救了我几次,我再怎么自私也懂得知恩图报这个道理。 见我露出怯容,郎谦冷笑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必须相信我说的话。” “我相信了。”我点了点头,眼光却越过郎谦,他身后,小君从房间里露出了半边身子,我发现小君已经穿戴整齐,看来她的衣服其实就在她那间睡房里,但刚才郎谦全都检查了一遍,为什么就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纳闷。 “相信就好,我们的时间不多。”郎谦露出了笑容,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 这是郎谦自从进入总统套房后第一次露出破绽,他的警觉性已经放松,虽然这个破绽并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为了小君,我可以把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我向郎谦扑了过去。 “你找死。”郎谦怒喝一声,他双臂闪电般地护起了前胸,只是我和郎谦之间只有两米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于我一米八个头的人来说,只需要两步,郎谦反应虽然够快,但还是被我扑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安,快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地抱住郎谦。 郎谦被我扑倒,又被我紧紧地抱住,一时间竟也无法挣脱,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人喊来,郎谦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哥……你这个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马上就要来了。”小君并没有跑,而是焦急地围着我和郎谦转。 “什么?”我听到小君这样一说,手一松,放开了郎谦。 郎谦也不含糊,一套强悍的擒拿组合就把我摁在了地毯上,嘴里怒骂:“你们两个居然敢戏弄我,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就不知道厉害。”郎谦说完,我马上感觉到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剧痛,“咯嚓”一声,右臂失去知觉,仿佛被砍掉了一样。 “喔……”我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哥,放开我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小君拿起了一只茶杯,向郎谦砸去,郎谦只顾着对付我,根本没有把小君放在眼里,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了额头,哗啦一声,茶杯都碎裂了,看来小君的力气也不小。 “小君,快跑……”看见郎谦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我忍着剧痛大叫,一行鲜血从郎谦的额头涌出,流过眉尖,顺着颧骨滴了下来,那样子是要多狰狞有多狰狞,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们两个小畜生给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来了。”郎谦狞笑着向小君走去。 “啊……”小君尖叫一声,向房子跑去,“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小妹妹叫小君是吗?啊,小君妹妹,把门关上了叔叔也能进去的。”郎谦淫笑两声,腿起脚落,“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居然被郎谦一脚踢开,小君的尖叫声从房间传了出来。 “郎谦,你过来,我……我把录像带给你……”我忍着剧痛向郎谦大喊。 郎谦一愣,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冷笑,“好,我暂时放过你妹妹,不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耍我,我就立即把你宰了,再把你可爱的妹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你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我心头大骇,但也无计可施,只有先把郎谦稳住再说。 郎谦听我这样一说,掉转头向我走来,一步步走来,哎,我心想,这下真完蛋了。 突然,一声娇喝从套房的大门传来,“站住,马上把手举起来,你敢乱动,我就开枪。” 我拧头一看,哦,我的天啊,居然是何芙,她双手拿枪的姿势真的帅呆了。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小君从房门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来。 “小君,你不要出来,进房间把门锁起来。”何芙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眼睛与手中的枪形成了一条直线,都对准了郎谦。 “哦,这间房子的门烂了,我……我到旁边的房子。”小君很听何芙的话,她从房间走了出来,向旁边的一个房间走去,速度不能说很慢,但在郎谦的眼里,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哎,小君还是太稚嫩了,她此时离郎谦的距离是最近的,她不应该从房间里走出来。 “砰。”何芙手中的枪响了,震耳欲聋。 就在小君走出房门的瞬间,郎谦向侧一跃,滚倒在地毯上,何芙手中的枪响时,郎谦已经成功躲过了子弹,他连续翻滚,粗壮的身体居然像条泥鳅一样灵活,电光火石间,他已经到了小君的身边,何芙手中的枪虽然对准了郎谦,但这次,何芙犹豫了,她不敢再开第二枪,因为她怕伤及小君。 “啊……放开我,放开我……”落入郎谦手里的小君大声尖叫,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成了郎谦手中的一张盾牌,慌乱中,小君的头发披散开来,那柄牙刷从她飞瀑的秀发上滑落,掉在了地毯上,那两只粉嫩的小脚丫乱蹬乱踢,居然把脚边的牙刷踢到了我的面前。 “放开这个小女孩。”何芙娇声怒喝。 “放下你的枪,快放下你的枪,不然,我就捅死她。”郎谦单臂箍紧小君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细细的金属物,估计是开锁用的,只是在我和何芙的眼里,这根金属物与匕首没有什么两样,可怕的是这根金属物居然顶住了小君的脑门。 “我再说一遍,放开小女孩。”何芙没有慌乱,她沉着地应对郎谦,双臂依然笔直地伸展,乌黑的手枪依然对着郎谦。 “嘿嘿,你开枪啊,我也再说一遍,一分钟之内,你不放下枪,我就杀了这个小妞,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郎谦够奸诈狠毒,他从小君呼喊何芙的名字上就猜到何芙与小君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尽管何芙没有放下枪,但郎谦已经敢威胁何芙了。 更毒的是,郎谦手中的金属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脑门上的皮肤,小君痛得眼泪直流,但她却紧咬嘴唇,就是不喊出声来,小小年纪能如此坚强,真让我又爱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双臂马上垂放而下,“你别难为小孩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郎谦,今年四十三岁,曾经是十六集团军特种部队第二大队的副队长。说实话,我不是你对手,但你不能为虎作伥,中纪委调查万景全时,我们也把你的身份调查清楚了,你曾经是军人,就应该为国家效力,而不是为某个人效力。我不怕告诉你,万景全已经被双规了,他的儿子万国豪昨晚上也在这里被抓捕,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法律的惩罚。” “法律?在我郎谦的字典里,就没有法律两个字,不错,我是万景全的人,我十二年前就跟随万景全,万景全以前是我的老板,现在和将来也是我的老板,就是死,我也是万景全的鬼,这是我的信念,任何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只是不甘心,你们调查万市长,为什么不调查何书记何铁军?我三年前进入KT公司,目的就是要调查何铁军。我只是想不到何铁军的关系网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也想不到你们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了与万景全父子的联系,唉!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录像带,我们也许还有机会。” 郎谦说完,长叹了一声。 我注意到郎谦提到何书记时,何芙似乎颤抖了一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唉!我对这些权力斗争一窍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经深深地感觉到权力斗争的残酷性,也加深了我要离开KT,离开S市的决心。 “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公道自在人心,何书记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逃不出法律的惩罚。”何芙淡淡说道。 “我不甘心,也不会投降,我曾经是军人,军人就是死也不会投降。”郎谦喃喃道。 “你很顽固,我们的人五分钟之内就会包围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亲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何芙似乎很有耐心与郎谦周旋,也许真如她所说的,五分钟之内,包括乔若谷在内的中纪委人马就会来到,但我实在担心小君安危,五分钟对我来说犹如五年。 “五分钟,我只要三分钟就够了。”郎谦突然诡异一笑。 “三分钟?什么意思?”何芙马上就意识到了危险,她刚想再次把手枪举起,但她还是低估了郎谦,郎谦出手了,他手中的那根金属物突然闪电般飞向何芙,何芙大惊,急忙闪躲,但金属物沿着一道怪异的角度追着何芙,好像早已经预知到何芙闪避的路线,只听一声娇哼,何芙握枪的右手臂软垂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了身体,就发现何芙脸色已经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两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双手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了何芙,何芙此刻想把手枪换到左手已然来不及,她要么闪避,要么扔掉手枪接住小君。 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了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了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了单臂接住了发出尖叫的小君,但去势太过猛烈,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扑通一声,一同摔倒在了地毯上,也幸亏是地毯,要是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看刀。”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郎谦扔去。 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时候,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的字眼非常敏感,此时郎谦的精神也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他飞来,他本能地身形急挫,闪身避开了我这个“致命的一击”。 只是,当他发现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只剩下绝望了,因为那把手枪已经被小君捡了起来,交到了何芙手上,虽然何芙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击?”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手枪。 “你可以试试。”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有机会。”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暴涨,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会不会打中郎谦。 “砰。”枪响了,我的担心成了多余,因为这一枪很准,居然击中了郎谦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就流了出来。 “哦,我不看,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 “嗯。” “那这个人死了么?”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要做笔录。” “嗯,知道了,要不先叫救护车?”我擦了擦泪水,关心地问道。 “不要,我们的人会安排的。”何芙温柔一笑。 “好。”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一间房子走去,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看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经断了,我不敢告诉小君,我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地抱着我,我很清晰地感觉她的心跳很急促。 “哥,我们回家吧。”小君喃喃地说道。 “嗯,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呆着,何芙姐姐受伤,哥要去照顾她。”我轻轻地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了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嗯。”小君用力地点了点头。 *** *** *** ***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地毯,白是乳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的鲜血滴在了地毯上,把白的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唯独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给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我为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何芙看了我一眼,那双大眼睛看起来已经失去了光彩。 “我谢你都来不及,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嗯。”何芙轻轻地呻吟了一下,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天啊,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我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了,上次撞了你,这也是冥冥中注定的补偿。”何芙没好气地瞟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信仰无神论吗?”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何芙微愠。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要不,再喝点水?”我赶紧把话扯开。 “不喝了。”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地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地端详着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么?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阴毛也很浓密,也不知道这样的传言是不是真的,除非能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想到这些,内心可真够龌龊的了。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了进来,他只扫视了一眼四周,就蹲在了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了。” “知道了,老乔。”何芙淡淡一笑。 “能挺住么?”乔若谷又问。 “能。”何芙点了点头。 “嗯。”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的一个高大的小伙子吩咐:“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北京。” “是,乔组长。”小伙子应了一声,马上拨打起电话。 “老乔,你不走?”何芙小声问。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北京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单独接你。”乔若谷向何芙露出了温柔地微笑,我心咯噔一下,隐约地看出乔若谷的眼神中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要这样小题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的关爱,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的伤不轻。”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了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帮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么?来,中翰给我看看。”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看出我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迟疑,就豁然明白,“无碍,只是脱臼而已,来,我帮你接上,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当然很配合地咬紧了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地袭击了我的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渐渐消失,只剩下了酸麻,我摇动了一下手臂,发现已经活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我大声赞叹。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自卫知识,小芙要是不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哈哈……” “哈哈……”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了,请指示。”高大的小伙子走了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冰袋装好,一起运回北京,你们先走吧,这里的笔录就由我做,一路上,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乔若谷叮嘱着。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官。 “知道了。”高大的小伙子朗声道。 “嗯,走吧。”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了宽敞的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一干二净,这让我佩服万分。 乔若谷踱步到窗口,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着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色的小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我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等两辆黑色的小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我落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尊敬中带有点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乔若谷微笑地坐了下来。 “好,乔哥你问。” “嗯,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像带,我希望你把录像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北京,最好明天之前你把录像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陪小君,她年纪还小,心里承受能力没有我们男人强,经历了那么多风波,她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陪着她,安慰她。”乔若谷微笑着给我写下了联系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 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晚上见。” “晚上见。” *** *** *** *** 告别了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了小君呆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不想打扰小君的甜睡,她睡觉的姿态是那么美,虽然刚经历了人之初,但她的脸依然是那么清纯,完全没有一丝成熟的风韵,我在想,如果小君永远都这么清纯那该多好啊!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一只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估计是被瓷碎片划伤,这伤痕本来轻易看不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仔细,这才发现了这个伤痕。 “嗯……哥,你干什么呀?”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已经把小君那只受伤的小脚趾含进了嘴里,轻轻地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还是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地解释。 “舔你个头呀,快去照顾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姐姐走了。”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个医院?我们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回北京了,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渗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你们当然看不见啦。”小君撅起了小嘴,我发现小君很爱撅嘴,动不动就撅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下去。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它的电话?”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它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电话的。”小君羞羞一笑。 “床单下偷偷打电话?哥还是很不明白噢,你当时双手紧抱着枕头不放松,毯子也只能盖住你的下半身,哥一直没有看见你打电话。”我疑惑大了,顺便回忆当时的情景。 “我……我就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的电话。”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了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我大吃一惊,两眼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起来,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叫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了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叫键?”我眼珠子快掉出了。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咯咯……”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了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勒,哥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胸膛上,幽幽地问道。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了,就知道哭,把哥吓死了,刚想爬上树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米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体挡一下,估计你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而已。”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小君又黑又瘦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手不能动,哥却买了一个俄罗斯方块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又怎么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了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等你手好了后,就多用手,这样就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也瞪了一眼小君。 “哼,算你会狡辩。”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说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了一台阶,接着说:“不过,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就是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着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李香君的脚和手一样灵活,不像有些人,笨手笨脚的,和猪一样。” “那意思说,你现在真可以用脚打电话了?”我将信将疑。 “当然啦。” “来,来,你试试这个固定电话。”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那里有一部电话。 总统套房里每一套间都有一部电话,主卧更有两部电话和一个卫星电话,不过现在这间就只有一部电话。 “哼,看着啊。”小君蜷在我怀中,左腿伸展,从裙子里露出了一截藕白的小腿,小腿前,那只粉嫩的小脚丫绷得紧紧的,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紧密地并排,粉红透明的脚指甲上闪着泽泽的亮光,啊,看到如此极品的玉足,我立刻就硬了,硬得厉害。 “别眨眼噢,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噢,咯咯……”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了电话机上,突然,那一排紧密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绷紧,形成一个脚弓,大脚趾对准电话机上的按键点了下去,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就像钢琴大师在弹钢琴,要说拨打电话,简直就绰绰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同志,怎么样?相信了没?”小君吃吃地笑。 “呃……小君……哥想看看你的脚。”我一个饿虎扑食,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轻提起来,握住了一只小脚丫,在小君的惊呼中,含住了粉嫩的大脚趾。 “哎呀,又啃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毯,脏死了,快,快放开啦。”小君大叫。 “今天你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我吐出了大脚趾,恶狠狠地警告小君。 “呜……死李中翰,臭李中翰,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那也要洗过才可以。”小君扁了扁嘴。 “不。”我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呜……哎呀,不要舔脚趾缝了啦……呜……难受死了啦……”小君嗲嗲的呻吟声助长了我的欲焰,我的舌头把小君的五只脚趾头逐一吮吸,就连脚趾缝都用舌头来回穿梭,把小君肉麻得娇呼四起,呻吟连连。 “舒服吗?小君君……”我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戏谑,舔吸的范围扩展到脚心、脚背、脚踝,还有脚跟。 啊,我疯了,彻彻底底疯了,我就像一只小狗,不停地舔、不停地嗅,我的口水沾湿了这只粉嫩无匹的小脚丫。 “哥……要舔,你干脆两只一起舔算了……”小君突然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那一声嗲嗲的叫唤,仿佛让我看到了一个寂寞难耐的少妇,正发出春情荡漾的呻吟,我暗暗吃惊,也没有理会小君,还是继续吮吸着脚趾头。 可是意外发生了,小君举起了另外一条玉腿,居然把另一只小脚丫送到了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了这条不请自到的美腿,还看到了高高贲起的阴部,诱人的蕾丝内裤上,已经有了一小片水渍,一缕淡淡的香气熏过,我的嘴边竟然并排着两只粉嫩的玉足,十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 啊,真太幸福了,我疯狂地伸出了舌头,开始纵横于柔若无骨、纤纤素华之间,两只玉足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脚趾头,我都用我的全部感情去吸吮、去爱怜。 让我惊喜的是,小君在我吸吮中如同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如同享受着极品美酒,她完全沉浸在我的吮吸之中,诱人的蕾丝内裤中央,那一片不断扩大的水印告诉我,小君想要了。 “哥……”小君发出了如慕如诉的叹息。 “小君,小裤裤湿了,脱掉好不?”我的一只手高举着小君的双脚,另外一只手顺着光滑粉嫩的大腿,直达小君的小翘臀,揉着吹弹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勾住了小君的小内裤,轻轻往外一拉,小内裤卷了起来,顺着笔直的玉腿脱了下来,露出了光洁的阴阜,几片鲜嫩的肉瓣上已经是溪流成河。 “不,不要脱……”小君一边呢喃,一边抬起了小翘臀。唉,都这个时候了,还矜持,实在是可恨。 “小君,哥来了噢。”我迅速脱掉身上的一切,挺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对准了晶莹剔透的小穴口。 “呜……不要……”小君咬着红唇,美目闭了起来,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舔着小脚丫的脚心,熊腰一挺,粗大的龟头杵进了小君的嫩穴,去势虽然缓慢,但毫不停歇,我要让小君享受一下被进入的过程。 “啊……哥……”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我的肉棒完全淹没在小君的小穴里,肉壁的压迫,让我舒服异常,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处充满了吸力。 “嗯……啊……” “舒服吗?” “嗯……” “要用力点吗?” “哎哟,不要……啊……人家都说不要了……呜……哥……涨死了……” “那哥轻点。” “呜……现在可以用力点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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