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贝卡、安琪等几个女孩子在酒店我房间说笑,我与艾玛正好在一边谈事情,电话响,贝卡接电话,我一看贝卡的脸色,就知道可能是谁了,果然,贝卡将电话递给慌忙过去的艾玛,气呼呼地看著我,艾玛接电话笑著说了几句,对我说:“艾娃。”
我走到里间刚拿起话筒,艾娃在电话里大声嚷嚷道:“刚才那位小姐是谁啊?你到底是谈生意还是与女孩子约会?”
我不理艾娃的质问,而是问她父母身体和家里情况。艾娃不好追究了,只好回答我,或许艾玛接电话,艾娃知道我的习惯,至少知道我不会与女孩子在干甚麽。但她说要与我见面。我答应让艾玛告诉她日程。应付完这个从不愿自己受委屈好发火的艾娃,出门,其他女孩子都走了,艾玛也不在。只有贝卡静静地坐著,看著我。
我坐下,喝水,看甚麽也听不懂的电视。等了一会儿,贝卡走到我身边,不满地说:“你不说点甚麽?”
“说甚麽?”我笑笑“明天我该走了。”
“不行,你说好明天陪我去斯德哥尔摩的。”贝卡说。
“我有事得先走了,宝贝,我下次再陪你玩斯德哥尔摩。”
贝卡看著我:“是去见艾娃。赫金科娃吧?”
贝卡知道我与艾娃的事,有一年艾娃在巴黎参加球赛,贝卡与她见过一面。贝卡不在乎我别的女友,但她受不了艾娃的青春靓丽和那种受欢迎崇拜的名气。艾娃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贝卡的事。既然贝卡说开了,我倒也不掩饰了。我看著贝卡:“既然知道为甚麽还问?”
“噢,上帝,真是她啊。”贝卡激动起来,“为甚麽她来你就可以丢下我不管?”
我还没来得及与贝卡解释,艾玛进来,她有些尴尬地笑笑,说:“对不起,贝卡。”
贝卡和奥丽泰绝对是把艾玛视为救命恩人,对艾玛她没有任何脾气。贝卡勉强笑笑。
艾玛走到我身边,小声道:“千蕙小姐到希腊旅游,刚才来电话,已经到雅典了。”
“什麽?她怎麽从来没说过?”将近两个月没见到千蕙了,我当然更想见她。
艾玛看看贝卡,不好回答。贝卡问艾玛:“埃米,告诉我,千蕙小姐是谁?”
艾玛只好如实回答:“千蕙是日本一个娱乐业的明星。”
贝卡看看我,我感到头都大了。怎麽又来个千蕙?我只好搂住贝卡哄她,贝卡似乎很平静,她知道怎麽回事,按理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日本平时没多大关系,但那时大家似乎都为我在何处呆的时间长短而叫劲,暗自都在比较自己的魅力和检验我的喜欢度,而我当然更多时间呆在香港和日本、北京。
在我的好说歹劝下,贝卡总算不刻意反对了,但告诉我,比赛完了,无论我在任何地方她要去找我。我无法拒绝。
我约艾娃在卡尔德国的庄园见面。艾娃的出现,在小镇引起了轰动,许多仰慕艾娃的人让艾娃签名合影,艾娃既高兴又有些烦,总算坐进车,来到了卡尔的庄园别墅。
与艾娃在庄园总算安静的度过了一天。我想念著千蕙,想劝艾娃先回美国,但艾娃似乎很高兴享受难得的这种安静的幽会,看著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心开口,我有些怕千蕙来电话,我肯定无法抵御她的召唤。
看见艾玛来找我,我知道,千蕙来电话了,但艾玛的话让我惊呆了,艾玛告诉我美礼和小纹结伴到巴黎旅游,听说我在欧洲,希望我回巴黎去。我问艾玛:“她们怎麽会一起,而且到巴黎?”
艾玛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艾娃看我与艾玛讨论著,不言语,等艾玛走後,艾娃看著我问:“谁来了?”
我笑笑:“公司的两个小演员。”
艾娃不屑一顾道:“我也不想问,你只要陪我就够了。我们好久没旅游单处了。”
确实是这样。可现在的现状好象一切都乱了。
晚上,千蕙打来了电话。我接通,千蕙在电话里撒娇地说:“干吗还没来呀,我在酒店等了一天。”
“你自己先玩几天,我有些事办完马上赶来。”我笑著尽量轻松地回答。
“我不干,你不来我就在房间等著哪儿也不去。”千蕙有些不高兴了。
“好吧,我尽量抓紧时间早点来。”
“什麽时间?”千蕙一步不让。
“再等两天。”
“不嘛。”千蕙在电话里哼哼唧唧撒娇。
想到千蕙那俏丽的身影和迷人的身体,我只好说:“好吧,明天。”
千蕙高兴地向我道晚安。
在床上,我百倍的努力,让艾娃兴奋得大声呼叫,直到两人都累得趴下,当艾娃靠到我怀里温柔地抚摸我时,我对艾娃说:“宝贝,我明天必须得走。”
艾娃亲吻我,道:“甚麽也别说,我喜欢现在这种宁静的幸福。”
“可我明天真要走。”我必须说清楚,否则第二天想走是绝不可能的,艾娃要使起性子来九头牛都拉不回。
艾娃手放在我赤裸的胸前不动了,她凝视著我,问:“为什麽?”
“我要去希腊办点事。”
听说去希腊而不是巴黎,艾娃一时倒没有把我与别的女孩子联系起来。
“我舍不得你走。”艾娃柔柔地亲我一下,真心地喃喃道。
我一听艾娃的口气松动了,於是哄著她说回美国後一定多陪她。艾娃怀疑地看著我说:“怎麽突然这麽好啊,是不是急著去约会女孩子啊。不行,我陪你到希腊去。”
“你这是干甚麽?”我有些不悦“你不想想你的身份,该带你去我自然会带。”
艾娃也是一时冲动,早知道不可能,但见我态度也不高兴了:“生甚麽气?我想多与你呆一呆,谁知道你干甚麽呀。”
“我跟女孩子约会去。”我说。
艾娃沈默赌气,一言不发。我只好再哄她,艾娃说道:“你上次答应给我买辆新车的,多久了还没买?”
我奇怪她居然想这个问题,凭艾娃的收入,完全可以毫不介意的买任何东西,或许最初买东西成习惯,现在买东西送她成了我继续喜欢她的一种标志,完全不是钱的问题了,而是一种心理定式。我满口答应,表示回美国就带她去买。艾娃又说:“你去希腊,而我想继续在欧洲玩几天,你要答应我每天告诉我你在哪里。”
“好的,好的。”只要不紧跟著,甚麽都好说。艾娃也没甚麽好说的了,依然靠近我,抚摸我不知心里想甚麽。
第二天告别依依不舍的艾娃抵达雅典。到千蕙下榻的酒店,千蕙正无聊地真呆在房间看无聊的电视节目,见到我,一声欣喜的娇呼扑到我怀里,我搂住她那妩媚的身体,立即就兴奋了。我搂住她进了卧室。
毕竟与艾娃经历了两天的折腾,心里虽然充满了激情,但做爱并不象冲动的心那样持久,很快就在千蕙那熟悉的身体里射了。千蕙似有不满足,但又不好说甚麽,翘著嘴说:“你是不是一直与别人约会著啊。”
“我说过你别管我这些事。”对千蕙不用象艾娃,毕竟她是自己公司培养起来的,而且她最初生活的演艺班就那种杂乱的样子,千蕙早适应,骨子里她虽然与我很亲昵随便,多少还是不敢过分打听我的事。
千蕙不吭声了,但翘嘴不理我,我笑著说:“让我来希腊,是为了惹我不高兴看你生气啊?”
“我只不过问问嘛,那麽凶干甚麽。”千蕙依偎到我怀里,说。
“小纹和美礼到巴黎了。”我对千蕙说。
“是吗?”千蕙有些兴奋,毕竟在巴黎遇到她们也很高兴,但她马上想到甚麽“她们怎麽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千蕙搂紧我,头默默地靠在我手臂上。
第二天,艾玛告诉我小纹给我打电话,让我回电话。我让艾玛给小纹拨通电话。小纹在电话里嬉笑著问我甚麽时间到巴黎。我问清她们在巴黎还有一段时间,於是说过几天再回巴黎。小纹缠绵地让我早点去巴黎,我让她与美礼自己先在巴黎游玩,小纹悻悻地说:“玩甚麽呀,美礼也没与我住一块,她一起来的还有个朋友。”
“甚麽朋友?”我问。
“美礼在日本认识的一个奥地利音乐家的女儿,她们每天安排得很紧,只有我是纯粹来玩的,我可是听埃米说你在欧洲,专程来法国看你的。”
“没人陪你吗?”
“玛利亚小姐派人陪我,可是你不在我玩也没兴致,你到底甚麽时间回巴黎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小纹:“千蕙在雅典,我过来看看她。”
“甚麽?”小纹显然是惊呆了“千蕙与你一起,噢,我恨死你了,你总说谈生意,原来是与千蕙在一起啊。”
我笑笑说:“别不讲理啊,千蕙可是早你而来,我也昨天刚见到她。”
“我今天就到雅典来。”小纹说。
我想想来雅典总比到巴黎好,否则有贝卡、安琪和奥丽泰更复杂,於是同意了。我告诉千蕙小纹要到雅典来,千蕙很不高兴,但也没说甚麽。那时小纹在亚洲歌坛的影响力已稳居前几名,名气上升之快几乎要超出千蕙。千蕙虽然依然跃居亚洲女星前列,但对小纹和美礼的紧追还是很感压力的。但我决定的事是无法更改的,何况毕竟千蕙与小纹也算是师出同门。
小纹当天来到雅典。
小纹和千蕙见面,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兴奋地搂在一起亲热说笑,毕竟她们也是很难常见面,而且在异国他乡见面倍觉亲切。小纹比千蕙矮半个头,看上去更显纤细柔巧。小纹深深亲吻我一会儿,对千蕙说:“千蕙,他来雅典,你们呆几天了,今天可不许笑话我对他亲热。”
千蕙嘻嘻笑道:“我可没几天,我也是刚见到他。”
小纹笑著说:“幸亏美礼还在巴黎有些事脱不开身,否则她也来了。”
“美礼在巴黎干甚麽?”千蕙关心地问。
小纹看看我,道:“她与巴黎一个片商谈合作的事。”
“怎麽没与公司的人一块来?”千蕙问。
“合同早签了,这次是半旅游半来与导演见面的。”
我笑著说:“小纹,我正与千蕙说出去玩,你去不去?”
“让我一个人呆酒店啊?”小纹嘻嘻笑著说“你走哪里我跟到哪里。”小纹用中文说。
“喂,小纹,不许你们用中文说话。”
小纹嘻嘻笑了,她总算有可以超出千蕙与我特别之处的地方。
我们一行到雅典卫城。高出城市61公尺的雅典卫城是雅典城最耀眼的星星。其外围数处重要古迹,仿佛沐浴在其光华之中,各类建设使希腊显得非常幽雅壮观,而雅典卫城更进一步提升了希腊的形象,雅典卫城的山门设计精巧,全部以彭特利库斯山的大理石筑城,长度为50公尺。登上阿歌普勒山上的巴特龙神殿,给人一种达到旅程高峰的感觉。因为除了欣赏2000多年前的神殿遗迹外,还可以看到雅典四周的景色。神殿是为供奉雅典的守护神雅典娜而建,是多域克建筑形势。看完神殿,我们又参观了古代的剧场Dionysus和HerodAtticus。,与艾玛、小纹、千蕙这样的漂亮的女孩子一起游览,心情很是愉快高兴。
到黄昏,回到酒店,各自回房间。在外为了不让媒体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总是各自住一间房的。刚坐下,千蕙敲门进房间,她半躺在坐著的我怀里,亲昵地与我嬉闹,过了一会儿,小纹进来。看见千蕙躺在我怀里,她有些不自在。毕竟都大了,不可能象过去一样不讲礼仪的争持甚麽。千蕙也不习惯当著另外的人与我亲热,只好稍离开些我身体,随意聊天。我知道,我必须决定谁与我一起,她们谁也不会谦让谁的,甚至互相还有些攀比。
两人聊得很高兴,主要是小纹和千蕙聊演艺圈的事情和各自的一些经历。聊得高兴两人越说越兴奋,我有些困乏,笑著说:“你们继续聊,我先去休息了。”
两人猛住口,相互望一下有些不自然起来。千蕙看著我,哀求地说:“再聊一会儿嘛,干吗那麽早就睡觉啊。”
小纹似乎从高兴的聊天中醒悟过来,眼里充满渴求地看著我。千蕙虽然不象小纹那样直白,倒也紧紧地盯著我,我笑著说:“千蕙,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久没见到小纹,与她再聊一会儿。”
千蕙似乎知道会这样,毕竟她已经与我呆了两天了。千蕙看著我道:“我再玩一会儿,行吗?我一个人好寂寞。”
“千蕙,有的是时间,明天再聊吧,我也困了。”小纹脸上升起淡淡的红晕,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毕竟是成熟了,不是当年的小孩子,千蕙笑笑。搂紧我,深深亲吻我,小纹远远看著我们不吭声。千蕙终於不舍地起身,幽幽道:“晚安,明天见。”
千蕙刚出去,小纹娇呼一声扎到我怀里,我去亲吻她,小纹嘻嘻笑著推我脸,娇媚地说:“不嘛,刚吻过千蕙的又吻我啊。”
我笑笑说:“好啊,那算了,我还接触过千蕙的身体呢。”
“你总是那样。”小纹柔柔地说,她灵巧的身体从我怀里跳下,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冲进浴室给我那来一条毛巾,为我擦擦嘴,让我漱漱口,这才迫不及待地靠近我怀里凑上软软地嘴唇,刚一接触,她嘴里就发出了舒心的呻咽。
第二天,陪同小纹来欧洲旅游的经纪公司的李小姐在用餐时对小纹说巴黎的美礼小姐想与她联系。正用餐的小纹和千蕙对视一下,心照不宣地一笑,小纹对李小姐说:“麻烦李小姐告诉美礼,就说我马上去费沙朗尼基Thessaloniki旅游,过几天就回巴黎。”我们确实商量去希腊北部费沙朗尼基旅游。千蕙的公司陪同大冶先生一行早打前站去费沙朗尼基了。
下午,我们正准备出发,艾玛告诉我美礼与我联系,让我一定回话,我只好让艾玛接通美礼,美礼在电话里第一句话就问:“小纹是不是与你在一起?”
我当然也没理由骗她,笑著说是。
美礼说她要马上赶到希腊。我让她与艾玛联系。
我们刚到费沙朗尼基Thessaloniki住下,美礼也赶到了,与美礼随行的,还有洛芙狄里亚。就不多说女孩子见面既亲热又互相埋怨的场面。美礼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在希腊见到千蕙。
美礼公司有三个人陪同美礼一起赴欧洲旅游度假,因为到希腊,而公司人员依然要在巴黎与电视二台联系美礼的业务,於是电视台委派出生在希腊,在法国电视二台做助理工作的洛芙狄里亚小姐一起陪美礼到希腊游览。
说实话,前一晚我已让小纹折腾得几乎无心再对任何女孩子产生新的兴趣。所以到“罗马墟”及圆形建筑Nymphaion、海畔的“白塔”和新型得展览馆(ExhibitionGround)游览,我兴致不是很高。小纹关切地殷切照理我,千蕙自然明白怎麽回事,也很体贴的不怎麽太缠著我,美礼看出了我的累乏,有些不高兴小纹和千蕙偷偷瞒著她。我们匆匆玩了一会儿就回酒店休息。
洛芙狄里亚微微泛黑的皮肤光洁油亮,深深凹进的眼睛深邃而明亮,浓密长长的睫毛象两排芦苇环绕著清澈透底的水池,长长的脖颈,滚圆丰满的乳房,穿著刚刚能托住乳房的乳罩,露著平坦的胸腹,修长的大腿笔直而匀称。
晚餐後,我让四个女孩子自己去玩,无论如何我要休息一晚,以恢复体力,千蕙和小纹不好说甚麽,美礼磨磨蹭蹭不愿离开我房间,好不容易答应第二天让她来房间,并亲吻抚摸亲热许久,美礼才离开房间。
第二天,我精神好了许多,陪女孩子们到希腊的中北部的米地奥拿地区,看那些建在高高的石山上的修道院。这些石山几乎无法攀登,如何在这些石山上修建修道院,让人叹为观止。游览让大家都兴奋异常,为自然界和神气的力量所震撼。不多说。
美礼几乎一步不离地紧跟我,千蕙和小纹或许知道我已默许,所以倒不怎麽与美礼争著与我亲昵。过得还算平静。回到酒店,美礼将她的随身挎包拿到我房间。一夜春情旖旎。
我与美礼到餐厅用早餐,千蕙、小纹和洛芙狄里亚已经在餐厅嬉笑著用餐。见我和美礼进来,千蕙和小纹嘻嘻笑著,洛芙狄里亚则略有些吃惊,她当然知道美礼前一晚住在我房间。但她奇怪的是她与美礼第一次见我时,小纹明显是住我房间的。洛芙狄里亚感觉到我们之间不寻常的关系。
这天来到科孚岛(Kerkyra)。离科孚市约9公里的Gastouri山丘上,有一座1890年建造的宫殿Achileion,这是奥国伊莉莎白女皇的别馆。在别馆赌场,女孩子们一起学著赌了些钱,我不许她们玩太久的。沿东部海岸公路,可经过两个小渔村──Benitse及Moraitika,稍作停留再往回走,沿著山路就可到达AgiiDeka山顶,出了山口便是科孚市区了。科孚市西侧25公里处,是岛上最美的一个海岬──Palaeokastritsa。由两侧山岩夹势而成的河口波平浪静,极适於游泳戏水。在浅滩观看海岬上方的圣母修道院及云雾嫋绕的拜占庭城堡。
我们下榻KanoniBeach的CorfHilton准备休息几天,享受日光浴和相聚的浪漫。
我躺在沙滩,看女孩子们高兴地嬉笑打闹。洛芙狄里亚显得格外活跃。跑动中她那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乳罩里蹦出来,随身体动弹而上下晃动。窄窄的比基尼裤衩无法遮掩她身体跨部隆起的丰满和身体的轮廓。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洛芙狄里亚那矫健的身体吸引,我也不例外。按理千蕙、美礼和小纹的身体同样美仑美奂,但可能东方女孩子还是含蓄得多,所以泳衣总是将身体遮掩,自然显不出身体的美妙之处,而且我觉得可能千蕙、美礼和小纹怕我不高兴,所以谁也不敢穿太裸露的泳衣。
千蕙最先发现了我看洛芙狄里亚的目光,我确实有些痴迷,但纯粹是欣赏,真没有精力往性方面想,但即使这样,也足够让女孩子们心里不高兴,我觉得很快小纹和美礼都发现了我自己观察洛芙狄里亚,希腊女孩子那种雕塑式的轮廓分明的身体确实是东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渐渐,千蕙、美礼和小纹不怎麽与洛芙狄里亚打闹,在团结一致对外上她们是齐心的。洛芙狄里亚可能觉得有些无趣,玩了一会儿来到我身边也躺下。
洛芙狄里亚虽然也才二十多岁,但显然比千蕙她们三人成熟。
躺下晒了会儿阳光,洛芙狄里亚羡慕地看著我身体说:“大卫先生的体魄真是我见到的最有强力的东方男人的身体。”
我笑笑:“谢谢。洛芙狄里亚小姐的身体也很迷人。”
“是吗?”洛芙狄里亚翻身趴在细沙上,双手托起下颚挑逗性地看著我,笑盈盈地看著我“谢谢大卫先生的夸奖。”
洛芙狄里亚眼中有一种野性的力量,她那冷豔的挑逗使我想起小时後看过的一部叫《埃及豔後》的女主角的形象。
两人对视许久,我觉得双方都有些为对方吸引。洛芙狄里亚笑笑,转身仰躺著,手撑在後脑勺,看著嬉闹的千蕙、美礼和小纹羡慕地说:“她们真漂亮,真漂亮。”
我笑笑,她们确实漂亮。
“你究竟更喜欢谁一些?”洛芙狄里亚嬉笑著问我,但眼睛始终没离开嬉闹著的女孩子们,沙滩所有人的目光都没离开在浅水边嬉闹的三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很难回答。也许心里认为更喜欢千蕙一些,但美礼和小纹也确实有别的女孩所没有的让人喜欢的特殊的地方。
“我要是男人拥有她们中间一位死也值得了。”
“哈哈哈,洛芙狄里亚小姐,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美女。”
“我美吗?”洛芙狄里亚笑著摇摇头,“她们可是世界级的明星啊,我算甚麽。”
名气洛芙狄里亚当然不能比。
千蕙、美礼和小纹嘻嘻哈哈地来到我们身边。千蕙柔柔地含笑问:“你们聊甚麽呀?”
“聊你们。”我说。
“聊我们甚麽?”美礼靠到我身边躺下,微笑著问。
“说你们很漂亮。”
“洛芙狄里亚小姐也很漂亮呀,我真羡慕洛芙狄里亚小姐迷人的身材。”小纹真心地说。
洛芙狄里亚微微一笑,说:“我早听说小纹小姐在亚洲享有魔女身材的美称。”
我见她们尽谈些无聊的话,於是坐起说:“我要回房间去了,你们继续玩吧。”说实话,洛芙狄里亚早刺激起我的冲动,我倒真象与她做爱,但我自己明白那是一种心理上的,身体未必能应付或者说作好了准备。
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小纹道:“我正好也有些累了,我陪你回酒店休息吧。”
小纹既然这样说了,其他女孩子自然不好再说甚麽。有小纹也不错,她那妖媚的身体确实与洛芙狄里亚的身体看上去有异曲同工之妙。
难得大家轻松度假,女孩子们显得很放松愉快,无论用餐或玩乐都非常亲昵,不太管别人的感受,尤其是在希腊,并不象在亚洲那样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因而都没有什麽顾忌。吃饭时,千蕙会非逼我吃她勺里的东西,小纹会闹著要吃我咬了一半的水果,美礼会撒娇地让我喂她一口喜欢吃的冰淇淋,这些亲昵的小举动,使大家的每次用餐和活动变得很浪漫温馨。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如果我亲吻哪个女孩子了,吻另一个女孩子,她会嘻嘻笑著,或喂我一口吃的然後再吻,或让我喝一口水或酒再吻。
这时,洛芙狄里亚往往会嘻嘻笑著看著女孩子们嬉闹,或大笑鼓掌。真是一个美好的夏天。
女孩子们似乎象商量好了的,轮流晚上陪我,彼此倒也没有甚麽不和谐的,当然,不是每次都做爱,但轮到谁,她会嬉闹著玩耍直到我和她都累得动弹不了为止。
贝卡给我打电话,她比赛完了,她要来与我见面。我笑著同意。
艾娃抵达意大利威尼斯,她在电话里缠绵地叙说她游览运河沿岸GrandCanal,告诉我她看见了圣。西梅恩。匹卡罗教堂、文德拉明。卡莱尔吉宫、佩萨洛宫、卡。多洛金屋、亚尔托桥等,她参观金屋Ca’d’Oro、圣马可广场PiazzaSanMarco、乘坐了刚朵拉平底船等,艾娃每天都要说许久她每天看见的听到的,说实话,听著艾娃的倾诉,我觉得很对不起她,真的应该陪她玩的,所以每次我尽量耐心听她谈,艾娃倒也不多问我跟谁在一起,每天干甚麽,或许她猜到我身边总有人吧。
晚上,正好千蕙、美礼和小纹都在我房间,我告诉她们贝卡要来。一般而言她们不太在乎我别的女友。但或许确实几天大家玩得高兴不希望别人打扰吧,三个人几乎一口同声表示不满。见我不言语,三人知道反对也没用。贝卡她们已从几天的谈话中渐渐听我说了,知道第二天贝卡要来,三人似乎谁也不愿晚上离开我了。
气氛有些沈闷,没有了平时的欢快和嬉闹。
我叫美礼叫洛芙狄里亚一块过来玩,省得她一人呆在房间无聊。要平时,她们肯定都反对,但那晚,她们并不在意,知道来也是纯粹聊天说话。
聊天依然沈闷,看著千蕙、小纹和美礼无精打采的样子,我也觉得不好受,好在洛芙狄里亚天生是个开朗逗笑的人,一会儿就把气氛弄热闹了,其实女孩子们也都为那种沈闷气氛憋得难受,高兴起来谁都收不住了。
说笑嬉闹到半夜,我被她们折腾得都累了,女孩子们兴致很好,依然要嬉闹不休息。我起身说去沐浴,女孩子们嬉笑著互相取笑要其他人陪我洗,其实她们都想与我同浴,只是大家都在坐有些不好意思。我当然明白她们的心里,我感觉好象该美礼与我相处了,我站在浴室门口问:“美礼,你不来帮我啊?”
美礼腾地站起,脸色绯红,但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千蕙和小纹不自然地看看洛芙狄里亚,笑著装作不在意,一会儿就从浴室传来我与美礼在浴室嬉闹,美礼的欢叫打闹声。
我与美礼穿浴衣从浴室出来,沐浴後的美礼清新靓丽,洁白的皮肤鲜嫩光洁,俏丽的脸上浮著淡淡的红晕。
我和美礼坐下,千蕙心里很不好受,在所有艺员班的学员中她知道我是最喜欢她的,可是几天来没显出我对她的特别关爱,我知道她心里有些失衡。
千蕙依偎到我身边,柔柔地抚摸我手,说:“晚上我要你要陪我们聊天,谁也不许睡觉。”
“那可不行。”我笑著说“我明天还有其他事情。”
“是啊,求你了”小纹也靠过来,恳求“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高高兴兴地玩一通宵。”
美礼当然希望单独与我呆一晚上,但看这种状况,知道几乎不可能,也在旁帮著说。见我不答应,千蕙翘起嘴说:“我不管,你要睡也我把你弄醒。”
我看看她们:“哈哈哈,你们讲不讲理啊。”
小纹嘻嘻笑道:“是你首先不讲理。”
洛芙狄里亚在旁吃吃笑著。我说:“好,你们四人看谁有能耐坚持到最後不困。洛芙狄里亚,你看见了,她们真的厉害吧。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洛芙狄里亚含笑道:“那是因为你爱她们。”
又说笑聊了一会儿,女孩子们有些无趣了,东倒西歪地靠在我四周散漫地说话,我觉得再聊下去非累死不可,於是手伸到千蕙胸前去抚摸她乳房,千蕙本来无精打采,没想到我手会突然伸过去,身体一激灵,本能啊地叫了一声,就著一声把所有人的神经拨清醒了。我手又去摸小纹,小纹羞怯一笑,看看其他女孩子,身体望我怀里靠得更近,我又抚摸美礼的乳房,美礼呻咽起来,从浴室出来她就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情欲。我犹豫一下,手抚摸到也早昏昏欲睡的洛芙狄里亚的丰满的乳房,洛芙狄里亚身体一颤,我身体被刺激起来,我顺势将洛芙狄里亚搂得更近些,洛芙狄里亚不象其他女孩子含蓄,她颤栗著扑到我怀里,疯狂地亲吻我。千蕙、美礼和小纹一下子呆住了,我看全部清醒了。毕竟都是大明星,当然不会当著别人如此失态,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洛芙狄里亚手轻易地解开了我浴衣,我起初想控制自己,但洛芙狄里亚的狂热刺激我终於也不管其他了。洛芙狄里亚拉开我裤衩,然後急促地脱掉自己裤衩,撩开短裙直接就坐到我身体上,顿时我进入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呼吸和欢叫立即弥漫在房间,千蕙、美礼和小纹看著这个似乎陌生的女孩子骑坐在自己所爱的男人身上剧烈耸动,她们有些傻了。洛芙狄里亚感觉到我要射她死命将身体向後靠,下面往身体里顶进,终於洛芙狄里亚兴奋地狂叫著我射了。洛芙狄里亚搂紧我,半天她才嘘了一口气,抬头猛看见三个女孩子用异样的目光看著她,她啊地尖叫一声,脸红著跑向浴室。
说实话,洛芙狄里亚那丰满的身体让我感受到她暖暖的吞吸我的身体,让我很爽快,她虽然跑进浴室,我还沈浸在刺激的巨大愉悦之中,还是美礼首先缓过来,默默地上前给我擦拭汗水,千蕙犹豫一下,也上前替我披上浴衣,小纹翘著嘴嘟囔道:“我们怕这怕那不好意思让她占个便宜。”
洛芙狄里亚从浴室出来,看见所有人都看著她,她脸一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望我的眼神有更多的热烈和柔情。
我最初的激情过後,身体是极度的疲乏和困倦,我说:“我该睡觉了。”
女孩子们似乎也没有了激情,大家纷纷站起,我进入浴室去冲洗身体,等我出来,只有洛芙狄里亚一人呆在外面,看来她们接纳了她,将余下的时间让给了洛芙狄里亚,我早想休息了,直接进入卧室,洛芙狄里亚跟我进了房间。
贝卡看见我周围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惊呆了,但毕竟也是很有涵养的人,我介绍千蕙她们,贝卡笑著与每个女孩子拥抱问好,贝卡的靓丽和时尚也让千蕙、美礼、小纹吃惊。彼此心照不宣,相处倒也融洽。
在希腊的最後几天里,偶尔我会与其他几个女孩子做爱或亲热,贝卡心里明白,但她尽量不直接撞上,以免尴尬,因而大家在一起倒也没有甚麽冲突。
几天後回到巴黎。从一定意义上讲,贝卡似乎更防范洛芙狄里亚,因此回到巴黎,贝卡似乎以女主人身份邀请千蕙、美礼和小纹到别墅玩,但她从来不邀请洛芙狄里亚。
贝卡天性乐观,既然不在乎来自亚洲的女孩子对她的威胁,她干脆表现得更热情好客,居然把千蕙、美礼和小纹招待得高高兴兴,好象亲姐妹一样,我知道贝卡是尽量想显得她宽宏大量,不象一般女孩子小心眼,但晚上在床上,贝卡还是很不高兴,她埋怨地说:“我想到你在亚洲肯定有女朋友,没想到你会这样乱。”
“我看你不是与她们玩得挺好吗?”我笑著说,亲亲贝卡。
“我能不做好吗?不是怕你埋怨我怠慢她们吗?不过我真是很烦她们,尤其你看千蕙小姐那眼神,真让人嫉妒。”
我笑笑。
“听说夫人因千蕙小姐差点与你分手?”贝卡好奇地问。
我有些不高兴:“谁告诉你的。”
贝卡小心地说:“美礼小姐和小纹小姐都这麽说。”
“不要瞎说。”
贝卡哼了一声:“生甚麽气啊,本来就是嘛。”说著她又笑笑,搂紧我“我不管你那些事,我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你不去奥丽泰那里呆两天?”
我看贝卡一眼,还有让自己男友到男友母亲情人那里去的。贝卡脸一红,辩解道:“奥丽泰毕竟是我母亲,我可不希望她天天独守空房。”
“你以为我是甚麽?”我那几天情绪特别烦躁,或许是女孩子们折腾得我一直休息不好。
贝卡小心陪笑道:“你是我情人啊。”
“睡吧。”我闭上眼,我也知道该去看看奥丽泰,该去看看小蓉,但实在不想多考虑。
奥丽泰见我去看她,高兴地搂住我亲吻,但毕竟不是小女孩子,因而首先问我旅游的情况。见我显得疲惫,关切地问:“怎麽看上去你象生病一样啊?没休息好?”
我笑著点点头。奥丽泰疼爱地看著我,那一刻,我觉得她更象一个母亲和大姐姐,而不象情人。
我们在床上做完爱,我躺下,奥丽泰没象过去疯狂,我知道她并不满足,但她体贴地护理我,有时我真想,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充满母爱的女友,可能真比那些小女孩子更安逸舒服。
清晨,我到小蓉寓所。小蓉一见我生气地与我大闹,我印象中那是与小蓉争执最厉害的一次。我的行踪包括千蕙、美礼和小纹在巴黎的事小蓉当然都知道。那是一个浮躁的夏天,我情绪也总是处在激愤之中,稍稍有些不快都会引起情绪的暴躁,我也与小蓉吵,小蓉其实很渴望与我亲热,但她更被自己的失望和受冷落而伤感。我们吵著,互相乱扔东西,等两人都有些吵得累乏时,室内已是一片狼迹。小蓉看著精心布置的房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泣不成声,伤心欲绝。她做了几乎令我们都後悔一生的事,她给小雪打电话。开始我并没有在意,坐著生闷气,听小蓉对小雪说:“姐---你快来巴黎,他欺负我,他---呜---呜---”小蓉说不下去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跑过去抢过电话,捂住话筒对小蓉喊道:“你要干甚麽?”
小蓉也为自己的举动惊呆了,傻傻地楞在那里抽泣,我对在电话里惊恐喊叫的小雪说:“别听小蓉乱说,我们只是吵架了。”
小雪在电话里焦虑地问:“你们怎麽吵架了?为甚麽?小蓉怎麽啦?她从来没这样的,到底怎麽啦,你告诉我,告诉我呀。”
我看著小蓉,小蓉看看我,低声抽泣,听见小雪在电话里几乎要哭起来喊著问,我递给小蓉,小蓉怯怯地看我一眼,用发抖地手接过话筒,抽泣著说:“姐,我们吵架了,我谈一个男朋友,我想分手,可他责骂我不该,我们吵起来了。”
电话一端小雪似乎平静了些,小蓉看看我,说:“对不起,姐,让你担惊受怕了,都是我不好。”
不知小雪说了些甚麽,小蓉把话筒递给我,小雪冷静了下来,说:“亲爱的,小蓉的事让她自己处理好了,你说说可以干涉她干甚麽嘛。”
“没谁管她。”
“亲爱的,我马上去机场来巴黎。”
我内心叹息一声,我能说甚麽?“好吧,你将航班号告诉艾玛。”
放下电话,我冷冷地对小蓉说:“你这是干甚麽?”
小蓉大声嚷道:“来,来就来,我看你怎麽交代。”
“你简直不可理喻。”
“那也不象你无情无意。”
我懒得与她继续争吵,默默坐下。那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夏天。
或许都争吵发泄完情绪,静坐了许久,两人都冷静了下来。小蓉依然不愿理我,我起身给贝卡打电话,告诉她小雪明天要到巴黎,让她陪千蕙、美礼和小纹在巴黎玩,其实我想说最好离开巴黎到欧洲别的城市去玩,但我知道贝卡也没有多少热情陪千蕙她们,也就不多说。
也不知坐了多久,艾玛进来,艾玛隐约觉得我与小蓉关系不一般,但因为凡我到小蓉别墅通常都不让艾玛跟著,她也只是猜测。见我们的神态她感到气氛较紧张,她对我说:“刚才伊芙琳给我来电话,说她明天到巴黎。”
我点点头。小蓉不吭声,依旧赌气,看来我确实伤透她心了。
“千蕙小姐告诉我,你不愿见她们了,很难过,在酒店给我打电话,要你一定最後去看看她们。”
“说我走不开。”我有些烦躁地说。
小蓉偷偷看我一眼,又低头不语。
我口气和缓些,说:“埃米,你告诉贝卡,让她带千蕙她们去其他地方玩玩吧,她们不是还有许多地方想去吗?”
艾玛明白了,点点头,迟疑了一下看著小蓉说:“小蓉小姐,伊芙琳让我问你,你还好吧?”
小蓉默默点点头。
艾玛告辞了。
我对小蓉说:“蓉蓉,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
小蓉泪水默默顺脸颊流淌。
我走过去将小蓉搂到怀里,轻声哄她,小蓉靠在我怀里,伤心地抽泣。
天色渐渐晚了,小蓉总算安静了下来。她低声说:“陪我出去吃饭吧。”
“想吃甚麽?”
小蓉不吭声。我起身,小蓉走进浴室洗脸整妆。
餐後回到小蓉别墅,两人静静坐著,似乎谁也没有兴致谈话。坐了一会儿,小蓉去我平时几乎不住的房间收拾我的床铺,既可理解为她依然生气不原谅我,也可看作因为小雪要来她必须要做出我们分别睡各自房间的样子。
小蓉自己去洗了回她的房间。我回房间给贝卡她们分别通了电话,想想,还是穿上睡衣推门来到小蓉的房间。小蓉不动也不说话,我躺下,小蓉依然平躺在床上,两只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墙板。我用手搂住小蓉,她不拒绝但也无热情。我其实也很累乏,但为了和好,手轻轻抚摸她身体,当手抚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小蓉身体颤栗了一下,猛地搂紧我呜咽道:“你以为你身体是机器做的啊,我不想看到你为了和好勉强自己,我不要,永远不要。”
我亲吻她,她开始回应我,我知道她默认与我和好了。
那是一个难得睡得很舒坦的夜晚。早上醒来,小蓉正躺在身边默默看著我。见我醒来,她没有特别的表情。小蓉脸色苍白,好象一晚没睡好。
她轻轻亲我一下,小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那样的。”
我看著她:“我从来没见你那样。”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样,可你真伤透我心了。我昨晚都想去死了。”
我搂紧她,道歉再道歉。
“亲爱的,我真不希望这样,对不起。”
我笑笑:“好啦,都是我不对,起床吧,小雪该来了。”
一提到小雪,小蓉有些不自然本能地松开搂我的手,然後默默坐起发愣。见我坐起,她抚摸我身体,然後递给我衣服,说:“你的衣裤都放在你自己房间了,别洗澡後象平时样大叫我给你递衣服。”
我笑笑。小蓉看著我套上衣服,静静地替我扣衣扣。眼泪在她眼眶闪动。我叹息道:“小蓉,别这样,算我欠你的,求你啊。”
小蓉强颜一咧嘴,想笑但更象哭。
香港至巴黎每周至少六个航班,直航只需十五个小时。
在机场,远远看见了小雪那飘逸的身影出现在视野。我和小蓉对视一眼,小蓉轻声道:“姐总是那样漂亮。”
小雪看见我和小蓉、艾玛,以及迎接她的几位法国公司的负责人。她先向安格尔等问好,然後搂住小蓉亲热地问好,最後才到我身边,这是她一贯的做法,因为从这时起她再不会理会别人了,看见我小雪楞了楞,我们拥抱轻轻亲吻了一下。
上车,小雪才凝视著我疼爱地问:“你怎麽啦,看上去又黑又瘦,显得苍老了许多。”
“我本来该老了。”我笑著尽量轻松说笑。
“胡说,这才几天没见啊?”小雪说著看看坐在前我另一边的小蓉问“蓉蓉,他是不是生病了?”
小蓉瞥我一眼,道:“他壮得象一头牛,象生病的样子啊。那是晒日光浴晒的。”
小雪摇摇头,手轻轻抚摸我一下脸颊,温柔地说:“不是的,肯定不是的。”
“反正我没见他生病。”小蓉说。
小雪看我一眼,笑了,然後对小蓉说:“蓉蓉,你还生你哥的气啊,他不也是为你好嘛。姐来了你也不高兴些。”
小蓉嘻嘻笑了:“谁说我不高兴。小宝贝们怎样啊?”
小雪顿时喜笑盈开,说:“都挺好,他们可想你了。
“是吗?”小蓉是真的高兴了,讲到孩子,小蓉比谁都高兴。
回到小蓉别墅,小雪到卧室。当我们单处後,小雪紧紧搂住我,撒娇地说:“你对我一点都不亲热。”
我抚摸著小雪的脸,笑道:“还要怎样才算亲热啊?”
小雪看著我:“你说呢?”
我深深吻吻小雪,她嘻嘻笑著,推开我:“等我洗洗再说吧。”
小雪打开她的小包,将她随身用品拿出,同时打开衣柜,在每个衣柜看看,看著我说:“谁给你收拾的房间啊,你的衣柜好象从来没动过一样。”
我哈哈一笑:“甚麽时间关心起这些问题了。”
“我不是想尽尽太太的职责嘛。”小雪笑著说。
我笑笑,坐在沙发上看小雪忙呼。
“昨天怎麽回事啊,小蓉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从来没见她那样的。”小雪似乎随意地说。
“你问她自己好啦。”
“你是我老公,我当然先听你的了。”小雪一笑。
“可能是本来就心烦吧,我也有些急躁。”
“因为男朋友的事?”
“差不多。”
“甚麽叫差不多呀,亲爱的。”
“刚过去,你就别再提这个,高高兴兴在巴黎玩几天吧。”
小雪沐浴换衣,然後来到客厅。我与小蓉坐在客厅看电视聊天。
小雪一笑:“你们平时在家也这样?”
“怎样?”我一哆嗦。
“看著电视,聊天。”
“他?哼”小蓉笑道“不是你来,难得坐在家看电视,不是聚会就是跟公司那帮人瞎混。”
“甚麽叫瞎混,那是工作。”我哈哈笑著说。
“姐,真不好意思,昨天吓你一跳吧?不过不这样还真难得见到你。”小蓉亲热地搂住小雪说。
“你饿了吧,走,带你吃饭去。”我笑著起身。
三人到17RuedeBeaujolais的LeGrandVefour用餐,回到别墅,已是晚上十点。
洗完进入卧室,小雪早在床上等我。我刚上床,小雪就依偎到我怀里,滚烫的身体紧紧贴著我,一边亲吻我一边手伸到我怀里------重新躺下,小雪脸上红霞未褪,轻声说:“再不做爱,我都快忘记甚麽感觉了。”
我真的很愧疚,搂紧她抚摸亲吻。小雪一边吻我一边说:“亲爱的,我说了你可别瞎想,我每次与你做爱,都觉得我越来越傻、笨拙,你好象越来越能干。”
我咯吱她一下,笑道:“甚麽意思啊,我整天培训这个?”
小雪嘻嘻一笑:“那难说。”
搂著小雪,心理得到最大的安定和平和,享受到真正的温馨和宁静,这大概就是名正言顺和旁门左道的区别。
我醒来,小雪已起床。下楼,小雪与小蓉正说笑。小雪脸上荡漾著妩媚的光彩和柔和的魅力。当小雪起身叫佣人为我张罗早餐时,小蓉默默在远处凝视我。我对她笑笑。小蓉垂下头。
三天後,我和小雪道别小蓉,我陪小雪回到香港。
八月中旬,我再次回到巴黎。贝卡因为出去演出,不在巴黎。小蓉到机场接我们。当只有我和小蓉两人时,她搂住我亲吻我,那种迫切和热情让我感到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身体。
两人急切地在房间地毯上做爱。没等我身体恢复,小蓉又嘴手刺激我身体,让我再次进入她仍然渴求的身体感觉到小蓉身体好象全部浸泡在水里一样。
当我们静静在沙发上聊天时,小蓉象一个多月前小雪一样柔柔地依偎在我怀里,陪我聊天。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蓉的那种神态,真让我脑海里闪过一丝迷惘,怀里的小蓉好象是小雪一样,虽然她们身体并不完全一样。
巴黎沐浴在阳光和绿色之中,虽然太阳让绿色好象缺乏了春天的生机,但女孩子们迷人的身体构成了巴黎城新的风景线。
我在小蓉别墅呆了整三天。小蓉似乎完全从上次离别的伤痛和渴望的相思中恢复到过去,也才允许我开始巴黎新的活动。我也算是将功补过,一步不离地陪她呆了三天,笑容和过去那个听话柔顺的小蓉又回到我怀抱。
艾玛告诉我,洛芙狄里亚联系我多次,我似乎早忘了那个性感黝黑皮肤的希腊美女。贝卡不在巴黎,我正好自由地呆在贝卡的别墅,约见了洛芙狄里亚。
以後有一段时间,洛芙狄里亚成为了生活中比较重要的女友。
自从参加卡罗亚伯爵的家庭聚会,参加完让人多少有些别扭的游戏(背景参考《游戏规则之朵拉》)有一阵我不怎麽与洛芙狄里亚做爱。我知道洛芙狄里亚有些怨恨我的意思,心里也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她,所以尽量希望通过经济上给她许多的补偿。朵拉偶尔与我联系,我没有太多的热情想继续维持我们的关系,毕竟,现实与游戏是两回事。洛芙狄里亚是那种看著很随便但骨子里还是比较忠贞专一的女孩子。我和洛芙狄里亚的关系属於密切但又不完全象情人。这是後话,不多说。
洛芙狄里亚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子,她敢作敢当,对自己想做的事情从来不计後果,因而她总有许多出呼人意料的言行。在电视台,洛芙狄里亚做的类似电视台节目总监的行政助理的工作,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因而我们要轻松地聚一聚也并不是经常的事。希腊女孩子与别的国家女孩子相比不同的地方,首先是她们的外貌天生有一种贵族气息,她们的时尚有一种古典的浪漫。同时,她们轮廓分明,性格中有许多感性的东西类似北欧的女孩子。但仅从身体的匀称和完美度来讲,洛芙狄里亚身体几乎达到了十全十美的标准。
洛芙狄里亚的身材不算太高,1。69的样子,小巧的头,长长的脖颈,光洁的皮肤,丰满的肉感的身体,翘翘的结实的臀部,配上修长的大腿,浑身就象挥发著热能的性机器。洛芙狄里亚有一个圆圆的柔软的嘴唇和性感的嘴,她总是处在高度激奋之中,随时象一个跑步运动员,你的触摸象发令员的枪声,她会象得令的运动员样奔跑,那种性的感受和冲劲让人既感到刺激又难以承受。
洛芙狄里亚与亚洲女孩子不同,与其他许多欧洲女孩子也不完全一样,她好象生来就是为了享受和为了性,她的渴求和对性的痴迷三个贝卡也比不了。洛芙狄里亚并不太在乎物质上的享受,她只需要性的满足,满足性的她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不能使身体的需求得到满足,她会找出各种借口与你赌气、发脾气,好在我基本上属於还算尽力,总算勉强维持我们的友谊,但我知道,洛芙狄里亚并不是我期望的女孩子,就如同最终我可能也不是她理想的男人一样。但在那个夏天,我们相处得非常融洽。
外国女孩子对我早没有了过去的那种吸引力,而且每年世界各地跑,许多国家的女孩子都接触过,但象洛芙狄里亚那样特别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
洛芙狄里亚每天工作很忙,但无论多晚下班,她都希望我去电视台接她,然後一起出去用餐。如果我正好手头没工作,倒偶尔能去,多数情况下她是自己下班开车回到我别墅,然後再一起出去用餐或到酒吧之类的地方饮酒玩乐。
婉婷打电话说要从伦敦到巴黎来看我,婉婷是一个爱自由闲逛的人,我提供的经济资助也使她有条件自由驰骋欧洲和世界各地。婉婷由英国多佛(Dover)港乘船往法国北部的加莱港(Calais),再转搭火车来到巴黎。
过去婉婷来巴黎,因为贝卡在,婉婷总是自己住酒店,我有时间就去看她,如果我不在巴黎她就自己四周游玩,她并不认识小蓉。这个夏天来巴黎,正好贝卡不在,我请她住别墅,婉婷同意了。
洛芙狄里亚似乎对东方女孩不怎麽在意,但见我要陪婉婷出去玩她也要跟著一块去,正好洛芙狄里亚休息,我就同意了。我们陪婉婷到圣母院参观,然後去有“诗人”公园之称,拥有11座雕像的卢森堡公园,在法国著名女作家乔治。桑,婉婷兴奋地拉著我与她在乔治。桑雕像前合影留影。同时坐在一旁掏出笔写著甚麽。我和洛芙狄里亚在一边等著婉婷。婉婷写的过程中,洛芙狄里亚有些不耐烦等。提议我们到其他地方再去看看,被我拒绝。洛芙狄里亚很不高兴,但出於礼貌她并没有显示出来。
回到别墅,婉婷显得很兴奋,我能耐心陪她游览巴黎她想去的地方,对她已经是非常幸福满足的事情了。
随著时间的流逝,临近半夜,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两人有些不自然起来。婉婷当然希望我晚上陪她,我也那样想,婉婷快乐的情绪感染得我也非常高兴,我喜欢快乐的女孩子。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似乎都等著我决定,其实我完全可以很正常地与婉婷上楼,但洛芙狄里亚不是其他女孩子,她的性格中有一种狂野的成分,如果不把她安抚好,她会搅合得大家都心情不好。
趁婉婷去书房写东西,我对洛芙狄里亚说:“亲爱的,我晚上得陪婉婷小姐聊聊,你自己愿意在这里休息或回家休息都可以。”
“赶我走啊?”洛芙狄里亚一听就火了“我偏不走,你陪她聊好了,反正我休假有的是时间。我陪你们一起聊。”
没法与她含蓄,我说:“亲爱的,婉婷是我早就认识的女友,她来巴黎,我得陪陪她的。”
洛芙狄里亚或许认为婉婷根本就无法与她媲美,因而并没当回事,她不明白我其实心里对婉婷寄予了更多的情感。
“我不同意呢。”洛芙狄里亚盯著我问。
“为甚麽不同意?”
“你是我的男人,我为甚麽要让给她?”
“甚麽让不让,我早就是她的男人了。”我心里有些不悦,如果是贝卡,洛芙狄里亚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看不起婉婷。
“她有甚麽好,我哪点不比她强?为甚麽选择她而不是我?”
婉婷正好从书房出来,听见了洛芙狄里亚的话,非常不高兴地说:“大卫,你们讨论我应该让我参加。”
“好啊。婉婷小姐,你不出来我还去找你呢。”洛芙狄里亚咄咄逼人地看著婉婷。
婉婷脸色苍白,情绪很激动:“好,我现在出来了,你说吧。”
“大卫是我的男人,我希望你不再参与其中。”洛芙狄里亚干脆地说。
婉婷身体颤栗,看著洛芙狄里亚说:“他是你男人?但他是我整个的生命,我的一切。”
洛芙狄里亚似乎也被婉婷那种凛然的口气和婉婷的话弄得不知所措。
婉婷继续说:“我不想到巴黎来与你争吵或强求甚麽。我只要他高兴,他需要我,谁也别想阻挡我,他不需要我他跟谁与我也没关系。洛芙狄里亚小姐,我不想与你有甚麽冲突,我甚至非常感谢你平时带给他许多的快乐和慰籍,但绝不表示我甚麽都不在乎,如果因此而让他不愉快,或让他难堪,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绝对不答应,绝不答应。”
洛芙狄里亚没想到婉婷认真起来如此强硬,她低估了看上去柔弱的婉婷身上爆发出来的那种执著和刚毅。
我对她们说:“都别说了,白天不还象好朋友一样吗?我希望你们友好相处。”
“亲爱的,这不是我的问题。”婉婷柔柔地看著我,轻声说。
“那是我的问题了?”洛芙狄里亚恨恨地看著婉婷问。
我笑著说:“女孩子们,都别说了,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嘛。”婉婷柔柔笑著看著我说,她不想弄得大家不愉快。
洛芙狄里亚也不好说甚麽了。我看看洛芙狄里亚,她气鼓鼓地说:“我今天就住这里,我不走。”
“没谁要你走,我们不是约好了明天还一块出去的吗?”我笑道。
“那你不许天天这样。”洛芙狄里亚看著我说。
“怎样?”我一时没明白。
洛芙狄里亚白我一眼,说:“天天陪著她,让我孤单单地一个人。”
婉婷笑了:“那看他愿不愿意了。”
洛芙狄里亚几乎哭著嚷:“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上前搂住洛芙狄里亚,轻轻抚摸她,哄著她说:“谁也不会欺负你,你也不是好欺负的人,听话,去睡吧。”
洛芙狄里亚推开我,气冲冲地跑开。
婉婷对我笑笑,说:“我自己都不清楚怎麽会接受你这种生活方式。”
余下的两天,婉婷和洛芙狄里亚相处融洽,我都觉得有时洛芙狄里亚有些讨好婉婷的意思。当然心底不得不承认,就身体本身而言,洛芙狄里亚的确比婉婷性感妩媚多了。
史密特先生有一个豪华的宫殿式的别墅坐落在巴黎郊区。他要举行一个沙龙性质的聚会。我带上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一块出席。那是我第一次带她们出席我出席的聚会,而且好象也只有我带两个女孩子出席。
洛芙狄里亚更看中这样的聚会,她精心打扮自己,婉婷似乎很随意,她并不热心参加,但因为我说带她一块去她当然不会反对。
婉婷不是很熟悉法国上流社会的那些礼仪,但她有一点,见别的小姐夫人怎样做,她就照样模仿,倒也没太露怯。
史密特与夫人迎接我们进客厅,然後请我们坐在贵宾座。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一左一右坐在我两边。看著她们几乎一白一黑,感到很扎眼。好在一会儿,史密特请劳莲开始演奏钢琴,消除了我心头的一丝尴尬。
来宾们很安静,听著劳莲熟练的钢琴演奏,一会儿,是几个朋友即兴上去朗诵诗歌或话剧中的台词。史密特先生讲话,希望我表演点甚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请婉婷小姐代替我吧。”
婉婷脸色绯红,她起身走到大厅前,向大家鞠躬,然後静心,头微微仰起,看著远方,她的小巧的嘴里慢慢蹦出显然是自己创作的爱情诗,而且是用法语朗诵,十几分锺才朗诵完。说实话,我听不出好坏,只是觉得婉婷真的已投入其中,听众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我看洛芙狄里亚都有些动情,眼里含著热泪。法国人真的人人爱艺术、懂艺术欣赏。
婉婷自己也眼眶湿润,她一次次感谢大家,然後款款回到坐位。那是我见过的最真心的被征服的掌声。
婉婷成了沙龙的主角和明星。许多绅士和小姐、太太特意过来向婉婷表示祝贺和表达对婉婷诗歌真心的喜爱。洛芙狄里亚眼里露出真心的欢喜,她为婉婷折服了。
回家的路上,洛芙狄里亚对婉婷说:“婉婷小姐,我感谢你今天让我度过了一个最美好的夜晚。我为前两天的事道歉。”
婉婷幸福地依偎著我,柔柔地看著我,眼里早没有了别的任何人和事。
我从没想到我身边的婉婷会是如此才华横溢的女孩子,我更感谢上苍能得到她真心的爱。我也钦佩洛芙狄里亚那种坦城的心理和纯真的心。
那一晚,洛芙狄里亚早早离开我们回自己的房间,她不会留在我们身边,影响婉婷成功的喜悦和我们那似乎早流淌全身的柔情和渴求。
那晚以後,几家出版社慕名找婉婷约稿,婉婷开始实现她的作家之梦。
洛芙狄里亚与婉婷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後来,在婉婷出版第一本诗集《爱情约会》之後,奥丽泰见到了婉婷,她也成为婉婷最忠实的读者和朋友。当然,她们都是我的女友,但只要婉婷在,无论是奥丽泰还是洛芙狄里亚,她们绝对不会干扰她与我的亲昵,她们由衷崇拜婉婷,更知道婉婷的爱是她诗歌和艺术灵感的来源。
虽然我从来没觉得大诗人在床上与别的女孩子有甚麽不同,同样的身体,同样的温顺,同样的做爱,甚至同样的呻咽和欢快的喊叫,只是心理上,我总觉得每次搂住婉婷那柔软的身体,内心有一种圣洁的情感,似乎除了身体的接触,从不拿她的裸体象别的女孩子一样嬉笑或做甚麽让她不好意思的事,婉婷告诉我其实她是喜欢我在床上更加疯狂胡闹些的,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亵渎她纯洁的心。
认识婉婷两年後,洛芙狄里亚辞去了电视台的工作,专职充当婉婷的经纪人和助手,她绝对不会主动向我示爱,除非我主动,或有时婉婷有意识的回避给她机会。艺术使洛芙狄里亚升华,她为艺术而活著,再也不单纯是为性,为身体的情欲。
那年夏天,我发现了真正的婉婷,也让洛芙狄里亚成为了我可以真心称为朋友的亲密的人,洛芙狄里亚确实是一个融合了古典浪漫和现代时尚的希腊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