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後的一天,我回澳洲,小雪自怀孕後一直带女儿们呆在澳洲,小雪兴奋地告诉我经检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子,说实话,我也高兴,但还是笑他太重男轻女。小雪喜孜孜地说:“我也没有不喜欢婷婷和点点呀。而且你没看爸爸妈妈多高兴。”父亲母亲的确比我们更高兴,也许是觉得家族事业後继有人吧。当然,小雪成了家里重点看护对象,小雪当著父母的面埋怨我陪她太少,母亲笑著虽然帮我说话,但还是希望我每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回澳洲陪小雪,我知道儿子的出生已经成了家族的头等大事,当然只好同意了。
我现在依然清晰记得那是小雪怀孕八个月的一个清晨,我正与小雪在熟睡中,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我怕惊动小雪马上抓起电话,我知道全世界知道我卧室电话的也没几人,而且这时打来的肯定是有甚麽急事,小雪当然也清楚,惊醒了看著我。电话里传来北京女友王枚的哭声,我印象中多少年没听见王枚的哭声,我忙问出了甚麽事。王枚边哭泣边告诉我,好不容易才明白,原来王枚所属下的一个实业加工企业的老总(就不说名字了)携款人民币偷偷不见了,北京公安接报案调查,除了查出公司不见了近一亿元人民币和两千万美元外,人不知下落,推定是逃到境外。而且银行还欠了五千万的贷款。我安慰王枚,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哪儿出了问题。王枚说了差不多快一小时,她求我到北京一趟。
放下电话,我有些发愣,我知道实业公司是王枚起家的根基,而且失踪的老总是王枚最信任的也是跟她最久的人。我看小雪关切地看著我,我勉强笑笑,亲吻她一下,轻轻摸摸她的高高拱起的身体说:“没事,别当心,枚枚那里出了点事情。”我简单告诉了小雪王枚的话。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安慰:“别著急。”
我感激地拍拍她的手。小雪看著我等了会儿说:“枚枚打电话是希望你去一趟,你也算是她唯一亲近可以依靠的人了,你马上去一趟吧。”
“我当然要去,可是刚回澳洲,而且说好与父母看几个朋友的。”我有些为难。
“钱虽然不多,但毕竟你也算是投资人,我想生意上的急事爸爸妈妈不会怪你的,更主要的是枚枚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这麽早打电话来的。”
确实,我印象中王枚打电话总共也就两三次,她一般是忌讳打扰我和小雪正常生活的,而且前几次多数是因小雪怀孕或生产她打电话来问候或祝贺。
“你马上安排走吧,我去给爸爸妈妈解释。”小雪见我犹豫,说。
我点点头,说:“亲爱的,谢谢你,对不起了。”
“我没问题,孩子也会没事的。”小雪在我搀扶下艰难地坐起,继续说“随时打电话,处理完早点回来,啊?”
当我到北京首都机场时,王枚和小微等著我,王枚看见我,眼圈红了,我搂住她,对小微点点头。三人出机场一时都不知说甚麽好。门外一个妩媚的女孩开车等著我们,上车,王枚给我介绍:“这是我好朋友林露。”我对林露点点头,林露对我笑笑,然後启动了车。林露我似乎听王枚介绍过,是她原来在广东时的好友,王枚到北京後,林露嫁给深圳的一个企业家,我一直没见过。王枚也顾不得介绍更多,她简单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然後声音呜咽道:“他是我最信赖的人,怎麽会这样对待我呢。”
我安慰王枚:“现在事情究竟怎样还不清楚,先别难过。”
小微也在一旁安慰王枚。也许看见我王枚踏实了许多吧,到请我用餐的酒楼时,王枚至少不再流泪了。坐下後,王枚看著我说:“幸亏露露拿出一亿,让我先偿还了已到期的银行贷款,并让工厂周转,否则我真不知怎麽度过这个难关,你知道,我们的楼盘正是资金紧张的关口,我是实在拿不出别的钱了,更让我痛心的是他们居然从来不告诉我这个。”
我看看林露:“谢谢你。”
林露淡淡一笑:“谢什麽,枚枚的事就是我的事。其实资金枚枚并不是最难受和难以解决的,她主要是伤心那样信任的人居然会瞒著她做出那样背信弃义的事情。”
说来说去,大家无外安慰安慰王枚,只有我真正能体会和理解这件事对王枚的打击。
饭後,小微送我到车边然後告辞,我问:“台里有事吗?”
小微浅浅一笑:“你来了,枚枚有了主心骨,你多安慰一下她吧,明天我们再联系。”
我点点头:“好吧。”
上车,林露自语:“总是特别,什麽呀。”
王枚看我一眼,对林露说:“露露,别这样好不好,我给你怎麽说的。”
林露笑著嚷:“好好,我不说,我知道她是大卫的心肝宝贝。”
我看看王枚,王枚抱歉地对我苦笑笑,说:“对不起,露露就这样的,谁她都看不起。”
“别瞎说啊。”林露道,“至少你我就看得起。”
“去!”王枚道“我跟他说话没你事啊。”
林露笑笑,倒不说话了。看来林露与王枚关系真是亲如姐妹,而且交情不是一般,但林露与小微关系似乎不怎样。我对王枚笑笑,王枚又是一幅伤楚的模样。
到王枚别墅,我和王枚似乎都没情趣象过去那样亲热嬉戏,我们都匆匆洗过,在客厅坐下说话。林露看来也住在王枚别墅,她看我们说话,笑著说:“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休息了。”
上床,王枚似乎比过去更迫切地与我做爱,结束後搂住我哽咽道:“知道这事的那一刻,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找你哭诉,我知道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别总哭了,事情得慢慢解决。要坚强些嘛。啊?”
“对不起,可我就是想哭,我好委屈,我对他们多好,可他们居然都没告诉我。”王枚止住了流泪“我将公司所有经理以上的人全开除了,都不称职,公司不见了一个亿,银行有贷款,居然没人发现报告,部门经理以上的全部停职,让房地产公司的阿辉暂时代管。”
我心里想王枚其实大撒把也是不对的。王枚说:“我最恨的是我自己,一切都太信任了,这麽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我只顾得管理其他公司那些不熟悉的人,反而让自己认为信任的人给害了。”
“现在还怎麽处理了。”
“公司业务耽误了一些,但不影响正常经营,我最难受的是银行和工厂都要钱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时都绝望了,我只想你来救我,不是为钱,而是为我破碎的心。露露拿过来一个亿,让我开始使公司运转,我又找了另一个朋友勇军替我从上面协调关系,总算这事没有引起大的风波。”
“林露用她丈夫的钱帮你?”
“她与丈夫分手了,但还是朋友吧,露露自己现在有几家公司,营运不错。”王枚说著又看看我“露露说话有些地方请你不要在意,其实她心里并没有恶意,尤其是对小微。”
“她跟小微有甚麽过节?过去她们不是也不认识吗?”
“其实是见过一、两次的,你知道,象露露那种女孩子年轻漂亮有又钱,生活本来就心高气盛,并不把谁放在眼里,可能对小微说话也并不怎麽尊重,好在我说过露露几次,她好些了,小微当然也不会怎麽在乎她,两人就这样彼此没好感,但从来没有发生过甚麽直接的冲突。”王枚好象不愿说这个太多,她心里依然为发生的事而心里难受,她抓住我手,说:“亲爱的,真对不起,我使你的投资不仅没有增值,反而受这麽大的损失。”
“枚枚,钱是可以再赚的,你知道我最担忧甚麽吗?我不希望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希望看见过去那个自信、快乐的枚枚,为了我,象过去一样快乐些。答应我。”
王枚泪流满面,热切地吻我:“谢谢你,我尽量去做吧。“我笑著说:“看,看,怎麽又哭上了?”
王枚不好意思地说:“我是高兴的,我觉得我能应付一切困难。”
“那就好。”
两人说话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入睡。
近中午我才醒来。洗毕下楼,见王枚正与林露正坐著说话。不知道王枚前一晚睡了多久,不过她看上去精神很好,似乎过去的自信又回来了,我心里觉得很宽慰。
我坐下,王枚递我一杯咖啡,然後坐到我身边。林露轻轻一笑,说:“大卫,看来还是你能治疗枚枚的创伤,我觉得枚枚完全没问题了。”
“我本来也没问题。”王枚笑笑,说。
“什麽没问题,出事後我来北京见你都吓了一跳,看你那绝望的样子。”林露说。
“露露,别揭我短好不好。”王枚说著,看我笑笑,依偎到我怀里。
林露奇异地看著王枚说:“枚枚,我真没见过你这样温柔妩媚的时候,看来爱情真是伟大。难怪大卫如此锺爱你,我要是男人也会对你爱不释手的。”
“露露,你有完没完啊。”王枚羞红了脸,瞪了林露一眼。林露嘻嘻笑了。
正在这时,小微进房间。王枚看见小微,稍稍离开些我的身体,笑著请小微坐下,小微是真心关心王枚的,见王枚似乎恢复了过来,当然也很高兴。她笑著坐下,说:“枚枚你没事了吧?”
王枚说:“谢谢你小微,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天天陪著我,我真的非常感谢。”
小微笑笑:“我们还说这些干甚麽,你没事就好。”
王枚看著我说:“饭後你与小微出去走走吧,别让我的坏情绪影响你,我按我们说好的去做,你放心好了。”
“雪姐身体怎样?”小微笑著问我。我介绍了小雪怀孕後的身体近况。
小微淡淡一笑:“雪姐倒真是能生,一刻也不愿休息。”
“她就想要个儿子。”我笑著说。
“你自己也想要吧。”林露笑著说。
我笑笑,有女有儿当然更好。
接下来的几天,王枚恢复了她的刚毅作风,对公司进行了重大改组,同时对业务进行了重新调整,尤其对管理建立了监督和管理机制。我看王枚基本上恢复了正常,於是与王枚、小微和林露道别回到澳洲。
几个月後,小雪生下了儿子楷。一个月,我几乎天天呆在小雪身边,陪伴著小雪和楷。一天晚上,我与小雪躺在床上後,小雪轻轻抚摸我,柔和地看著我小声道:“亲爱的,最近几个月苦了你。”
“受苦的是你。”我笑著说。
小雪体贴地抚摸著我身体,笑道:“憋坏了吧?”
我笑笑:“还好,你没觉得我最近一直热衷於健身吗?”
“要不,你到京都去看看真濑?”小雪建议。
“京都暂时不想去了,等你身体再恢复些,我可能到北京再看看。”
“我身体早没事了。”小雪笑笑,然後看著我,说:“好象北京的朋友都知道你和枚枚、小微关系不错。”
“你甚麽意思啊。”我多少有些心虚。
小雪淡淡一笑:“没甚麽意思。我只是说象她们那样漂亮能干的女孩子单身挺不容易的,别害了别人一生。”
我不好再说甚麽了,总不至於与小雪讨论她们的感情问题。
小雪大度一笑:“真难得你能协调好与她们之间的友谊。”
我看著小雪,可以理解为对我和王枚、小微关系的一种默认?小雪看著我,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她笑著说:“我只是与你说说而已,你不许当真啊。”
自生完楷後,我觉得小雪思想开通了许多,也许她真想通了吧。
“亲爱的,我告诉你啊,绝对不希望听说别的地方出个二郎、三郎的,不是开玩笑。”
我笑笑,两人算是心照不宣吧。
再次到北京,王枚在机场迎接我,她告诉我小微正好到外地制作节目去了。王枚似乎已完全恢复。她笑嘻嘻地向我介绍公司的情况。而且因为小微不在,她可以完全自由地支配我的时间吧,所以显得更加快乐。
晚上在王枚别墅用餐。王枚笑著说:“我想安排你与勇军见一次面。”
我早听王枚说过多次关於勇军。勇军是某位国家领导人的後代,算是高干子弟中比较能干而口碑也还算好的一个。我知道勇军与王枚关系历来很好,於是笑著问:“勇军很帮你忙,为甚麽?好象你们没有甚麽生意来往。”
王枚看著我,尽量轻松笑道:“我告诉你你千万别生气,也别乱猜啊。你也知道在中国所谓生意如果不与某些特殊关系联系最终是很难做大的。我在北京开展业务,我还算比较招人喜欢吧?追求我的男人很多,我当然不能得罪他们,与他们绕著圈子玩呗,勇军是一个比较讲义气的男人,他非常喜欢我,但你知道他有女朋友的,即使没有女友,我也不可能跟别的男人的,你要相信我啊。”见我含笑不语,王枚似乎安心些了“我有许多事之所以办得顺利与勇军的关照不是没有关系。这次出事多亏勇军帮忙,但他的暗示也很明确,我知道我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交代说不过去了,我希望你与他见面,让他明白我是你的女人,让他死了心,但我也希望你们成为朋友,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我知道我说再多别的也没用,看著王枚恳切的目光,我笑著点点头说:“你安排吧,如果他不把我当朋友,可别怪我。”
“要真那样我了不起甚麽也不做了。谁能把我怎样?”王枚见我同意了,高兴地笑著说,“而且我知道肯定没问题的,勇军是生意人,他要漂亮女孩子周围多的是,赚钱比我重要。”
“可天下王枚就你这一个。”
“我还没这麽有诱惑力吧。不过还是谢谢你。”王枚笑盈盈地说。
见面安排在一个会员俱乐部的别墅见面。勇军与我年纪相仿,说实话,如果抛开一切,单纯看勇军,真的是一个英俊很有魅力的男人。第一印象我就有些喜欢他,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勇军哈哈笑著与我握手,又介绍他身边的女孩子:“这是小红,我女朋友。”
我向小红笑著点头问候。落座後,勇军看著我说:“枚枚打电话约我们聚会,说她要带她男朋友来,说实话我准备去香港谈点事的,听枚枚说她男朋友我很好奇,看看能俘虏枚枚的男人究竟有甚麽三头六臂。”
“哈哈哈,我要多一点那些东西就是怪物了。”我也笑著说。
用餐还早,王枚拉著小红的手说出去走走,我想她是要留点时间给我和勇军单独聊吧。王枚她们出去後,勇军开始问我业务方面的情况,我简单说说香港、日本的业务,勇军诧异地问我家里的情况,我告诉他家父的名字。勇军楞了一下,哈哈笑道:“看来能得到枚枚芳心的男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大卫,难得我们有缘,告诉你吧,从见枚枚第一眼我就一直打她主意,而且我告诉你圈里打她主意的人绝对不少於一个班。我自己觉得快成功了,结果还是让枚枚给耍了,不过我不生气,没有她的引荐,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聚会了。”
“我替枚枚向你道歉。”我笑著说。
勇军挥挥手,笑道:“你省省吧,男人嘛,还能为女孩子误了正事,不过枚枚真的是难得。”
两人沟通了可能合作的可能性,我看得出勇军真的很高兴,而且他确实能成为一个不错的朋友。当王枚和小红手挽手说笑著进房间,看见我们的模样,王枚笑了,她知道我们谈得很愉快。
勇军笑著说:“枚枚,你算耍我一次啊,下次我得报复你,不过好在你是大卫的女人,我不计较。”
“他怎样嘛,我的大卫?”
“哈哈,真他妈太优秀了。”
王枚见勇军夸我,真的非常高兴,而且知道我们能如此坦诚相见,她更高兴。
勇军笑著说:“枚枚,说好了,这次聚会我请客。”
“喂,勇军,那不行。”王枚笑著嚷。
“我兄弟还没吭声呢,那容得了你发话,就这样定了。”
王枚露出灿烂的笑容,真的很妩媚,我觉得勇军眼里还是有些惘然若失。
我与王枚回别墅,王枚的心情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夜晚的星空似乎也显得格外明亮。进到房间,只见林露坐在沙发上,林露笑著向我点点头,然後看著王枚说:“你们去哪儿了,让我等了一整天。”
王枚高兴地上前搂住林露亲了一下,笑道:“对不起露露,你也没说要来北京,我们怎麽知道。”
“我在深圳呆著无聊,想到北京找你玩玩,听说大卫来北京你们昨天就出去了。看枚枚这麽高兴,玩得一定很愉快咯?”
“当然愉快。”王枚喜孜孜地说。
“别让我嫉妒啊。”林露笑著说。
“你姐姐高兴你还嫉妒啊?”王枚笑盈盈地嚷。
林露含笑说:“我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王枚非要陪我一起沐浴,然後上床後又象过去样开始逗我嬉闹。当我身体进入她体内时,我觉得王枚因高度兴奋达到了许久没有的激情,忘情地尖叫著笑著喘息著。
我射出,王枚柔柔地为我舔允身体,这时林露敲门也没等我们说话推门进来。王枚脸一红,从我身上坐起,拿起床单盖在我们身上,不好意思地笑骂:“死露露,不知道我们干甚麽啊。”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绯红俏丽的脸,笑道:“我说枚枚,你能不能声音小点,我在楼上都听见了你的尖笑声。还想不想让我睡觉啊,我可不想听三级片胡思乱想。”
“去你的,快去睡吧。”王枚羞红了脸对林露说。
林露走到床边,笑著对我说:“大卫,你可别让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露露,甚麽意思嘛?”王枚看著林露身著薄透的睡衣,羊羔似雪白的肌肤柔嫩娇媚的露在外,丰满的乳房几乎袒露著,有些不高兴了。
“别不高兴,我这就走,”林露瞪了王枚一眼。“你们继续吧。”
林露离开,我和王枚一时很难马上回到刚才嬉闹热情的气氛,王枚有些不满林露,但毕竟没甚麽大不了的事,她偎紧我笑著说:“亲爱的,对不起。”
我笑笑,在她乳房上摸了摸,说:“幸亏我已从你身体里出来,否则那才尴尬呢。”
“这个露露,向来就这样我行我素,甚麽都不在乎。”王枚陪笑解释。然後又小声问我:“露露是不是很性感妩媚啊?”
我笑笑:“还行吧。”
王枚搂紧我,不吭声了。
第二天早餐,大家象甚麽都没发生一样嘻嘻哈哈笑著吃饭,餐後,王枚邀请林露一起到公司去玩玩。林露看著王枚:“枚枚,你可从来不邀请我到你公司去。”忽然她有些不悦,道:“枚枚,我可把你当亲姐姐一样,你怕我趁你不在与大卫怎麽样是不是?我可不是偷鸡摸狗的人,我要做甚麽会告诉你的。”
王枚有些尴尬,我笑著说:“露露,枚枚请你去公司看看并没有你说的意思,昨晚她还说让你今天一起到她公司给她出出主意呢。”
林露看看我,扑哧笑了:“枚枚,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你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我刚才还真有些想勾引大卫,但看大卫好象不怎麽关心其他人,枚枚,我就陪你到公司去吧,将功补过。”
王枚嘻嘻一笑,毕竟大家都是多年的生死之交,不必太在意,而且刚才林露的话是对的,只不过我帮她脱离了难堪。
王枚送我到勇军的公司,然後她告别,与林露去自己的公司了。不多说与勇军交流合作的细节。
晚上,与勇军他们出去玩得很晚,回到王枚别墅,王枚和林露正坐著聊天,见我回来,王枚笑著起身迎接,林露也笑道:“你要再不回来,我与枚枚就要去登寻人启事了,怎麽也不打个电话呀。”
王枚笑道:“你也不用埋怨,我早习惯了。”
林露嘻嘻笑道:“刚才就你最担心抱怨,见了面你比谁都体贴,好象甚麽事都没有,枚枚你也太转变得快了。”
“见到了可不甚麽都烟消云散了。”
与勇军一帮朋友喝酒喝多了,所以我有些昏昏然,王枚发现了这点,忙给我用湿毛巾擦拭,同时让准备柠檬红茶喝。林露也过来帮忙,她用手托住我头枕在她胸前,用手拿毛巾擦。王枚拿毛巾到浴室搓洗时,林露低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虽然我迷迷糊糊但还是感觉得到林露那带著些许颤动的嘴唇柔软、湿润、滚烫,不由让我内心一阵冲动,我感觉到後脑勺枕在林露丰满柔软的乳房上软绵绵的很舒适。
王枚过来,轻轻问我:“亲爱的,要不去床上躺著吧。”
我点点头。林露说:“你现在让他怎麽动,喝多了躺下就不想动,你别多与他说话,让他静下来躺一会儿,好在他没完全醉只是稍稍过了量。”
“来,露露,我来吧。”
“别动了,就这样吧。”
一时沈默,不知王枚和林露各自想甚麽,不过躺在林露怀里,我真觉得很舒适,有些昏昏欲睡。
恍惚间,好象听见林露说:“枚枚,不行,我得告诉你,我也喜欢大卫。”
“露露,你这是干甚麽,来,我替你抱住她,别胡思乱想,你去睡吧。”
“我干甚麽,枚枚,我你还不清楚,让我心动的男人真还不多,我不会破坏你们感情的。”
“你把我当甚麽啦,他是我最珍惜的,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不要再说了。”
“我就是喜欢他,你说怎麽办吧,我不想遮遮掩掩的。”
“我管你怎麽办。”王枚有些不高兴“不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在我最关键的时刻帮助我,可不意味著让出我的男人与你分享。”
“你与小微不是已经分享了吗?我只能理解我并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那不一样,我认识他时,小微就是他女朋友了,是小微大度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那你就不能大度些?”
“我不想与你讨论这个。来吧,让我来照看他,你去休息吧,啊?”
“你想弄醒他啊?喝多了最烦人动来动去的。我抱一下他又怎麽啦,我不是也关心他身体吗?别敏感过分了。”
两人一时又无语。酒精作用我终於睡熟了,不知王枚和林露又说了些甚麽。
我醒来天已亮,发现仍枕在林露的腿上,林露靠在沙发上睡熟了,王枚靠在我身边也熟睡著,我真有些感动,知道我睡熟了,凭她们两人还真没法把我弄到床上去,我动弹惊醒了王枚和林露。我坐起,林露笑笑,慢慢伸伸她似乎有些酸麻的双腿,王枚忙著递给我一杯水,我喝完水,抱歉地说:“对不起,让你们没休息好,你们可以叫醒我的。”
林露笑著说:“下次少喝点吧。”
我笑笑。王枚说:“去洗洗吧。”
我从浴室出来,林露和王枚似乎已洗完坐著等我。见我出来,王枚笑著说:“吃点东西吧,早该饿了吧。我让厨房准备好了。”
用完餐,我似乎完全清醒了,看王枚和林露显得很困乏,我关切地说:“你们去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我等会得先回趟深圳。大卫你不会马上离开北京吧?”林露笑著问。
“还有几天吧。”我想起昨晚林露和王枚的对话,仔细打量林露,发现林露其实是很妩媚俏丽的,可能平时她太孤傲清高,女孩子柔媚的那一面给掩饰了吧。
“希望我回北京,你还在。”林露淡淡一笑。
王枚笑笑,说:“以後有的是时间见面。你安心回去办你的事吧。”
林露看看王枚,笑笑,不说话了。
那次呆在北京,并没有再见林露,或许她真的因为业务脱不开身吧。
大概又过了两个多月,我从日本直接到北京。小微和王枚到机场接我,回到王枚别墅,三人就在别墅用餐,而不象过去出去用餐。餐後,小微笑著说她呆两天就又要到外地去出差了。王枚一听当然明白了小微的意思,笑著说:“正好这两天我公司特忙,小微你就陪陪他吧。”
“行啊,怎样?”小微笑著问我。我无所谓她们谁了,反正迟早都要见的,我笑笑:“好啊,上次到北京也没见著小微。”
送我和小微出门,小微去开车,王枚搂紧我深深地吻吻,轻声道:“我知道你们好久没聚了,注意身体,我等著你,啊?”我吻吻她,挥手道别。
小微出差,我又被王枚接回她别墅。第一晚,王枚是绝对不会与我做爱的,她知道爱惜我的身体,虽然我看得出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欲,其实对我身体而言,本身没问题,但因为她和小微都习惯了这样,我倒也没有了特别的热情,经过了两天两夜象小微那样迷人渴求身体的折腾,谁也不会马上有新的激情。但第二天清晨,我还是被王枚吸允我的身体给弄醒了,看来王枚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我们借著清晨的霞光和凉爽清新的空气做爱了。当我们躺下後,王枚不好意思地说:“亲爱的,我一晚没睡好,几次想著去触摸你身体,但看你睡得太香,我实在不忍心折腾你。对不起啊,还是终於把你弄醒了。”
我笑笑,亲亲她,似乎与小雪中断的几个月的做爱的空白,经过几个月的补偿早得到了超额的填补。我身体似乎又恢复到过去那种敏感和激情之中,我的感受时,做爱就象锻炼,常做常想,而许久不做反而没有了欲望。
我又睡了一会儿,起床沐浴。用餐,正在客厅与艾玛商量事情,只见林露笑盈盈地走进来,我笑著请她坐下,林露看看艾玛,笑著说:“不想到我家坐坐?”
“你家?”我有些吃惊。
“出门走几分锺就到了。”林露嘻嘻一笑。
我向艾玛安排了事情,跟著林露出门,林露指著不远出的另一幢别墅说:“那就是我北京的新家。”
“你不会把它买下来吧?准备到北京发展?”我看著林露问。
林露笑笑:“我不太适应北京的环境,奥,我就不能在北京有自己的房产啊?”
“当然可以,干吗那麽巧,离枚枚这样近?”
“那还不容易,多给原房主一些钱让他搬走就是了,我可不希望离枚枚太远,到时互相串门都不方便。”
“你又不常呆北京,来时住枚枚这里不就行了?你们没闹意见吧?”
“想哪儿去了。”林露嘻嘻笑著说,“跟谁也不会跟枚枚闹意见,可我也不愿意在她的家里跟你幽会,我不习惯。我还是愿意在自己家里接待你。”
我明白了,一时无语。林露靠近我,手轻轻挽住我手臂,草丛在柔和的微风中摇弋,阳光照在静谧的大地上,看著身边身著休闲服装,皮肤显得格外白洁柔嫩的林露,内心真的很安逸舒坦。林露或许也是心情愉快,头轻轻靠在我肩头,我觉得一阵温馨。
林露的别墅与王枚的别墅是同一个开发商建立的,所以整体结构没甚麽差别,或许因为林露毕竟在北京呆的时间少些吧,故房间设施和装修显得简练些,倒也更显得简洁、宽大。林露见我环视房间,笑著说:“我这里可是比枚枚那边简陋多了。而且我这边没甚麽厨师之类的,要吃饭我们还得出去用餐或到枚枚那里用餐。”
我笑笑说:“你又不常在北京,这样已经就很浪费了,更没必要请些人闲在家里。”
两人一时没甚麽更多可谈的,林露只好简单谈些生意上的事,但她知道我不感兴趣,只好谈些别的事情。我则因为这两天与小微、王枚疯狂做爱,身体有些疲乏,虽然林露是个很迷人的女孩子倒也激不起新的热情。
聊了一会儿,林露笑著说:“参观一下别墅,看看有甚麽与枚枚家里不一样的地方?”
“好啊。”我想看看该告辞了。
林露的别墅每个房间都几乎空闲著,她笑著说:“要有朋友来住倒是方便,可我也没甚麽北京朋友,只好让房间空著。”
林露的浴室经过改造,比王枚房间浴室大了许多,看见浴室中大的浴缸,我笑道:“这个是与枚枚那里不同的。”
林露笑笑:“我就喜欢舒舒服服的洗浴。”
来到林露的卧室,我犹豫了一下,道:“卧室就不看了吧。”
林露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笑道:“你不至於还这样封建吧?”
我推门进去,我怕甚麽。林露的卧室温馨舒适,满室的柔色情调很浪漫。我笑著说:“一看就是女孩子卧室,很温馨。”我转过身,见林露默默关上了门,靠在门背,看著我。我笑笑走过去。她仰头看著我,道:“真还得女孩子主动啊?”
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吻她嘴唇,道:“露露,你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可毕竟你是枚枚的朋友,而且我也没有精力来作新的尝试。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林露搂紧我,嘴凑上来,我低头我们亲吻,我又感觉到她那肉感软软的嘴唇的甜美感觉,毕竟林露是一个靓丽的女孩,即使我再没有情欲,毕竟她有一个性感柔软的身体,渐渐我觉得我有些冲动了,手不仅开始抚摸她身体和乳房,林露轻轻呻咽著,微微闭上她大大的眼睛。林露的手慢慢从我腰放下,手伸进了我裤子里,柔软的小手抚弄著我身体,我一阵舒坦流溢全身。我手也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洞口,早变得湿漓温暖。我们相拥亲吻著一起躺倒在床上。
虽然小微、王枚折腾得我早没有了充沛的精力,但毕竟对我而言,林露的身体是新鲜而刺激的,无论她的娇喘和呻咽,还是身体里面舒坦挤压的感受都是全新的。身体经不住持久,在林露还无限渴求本能的身体耸动中,我射出了。看得出林露微颤的身体依然没有满足,但我已经没有能力再战了。林露有些失望地看著我,好久她滚烫的身体在平静下来,她勉强笑笑,说:“我陪你洗洗吧。”
默默为我擦洗,她终於开口:“你与枚枚和小微也是这样匆匆结束?”
我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睁眼看著林露,道:“你换成我与小微、枚枚折腾两天试试看?”
林露脸一红,亲亲我,然後嘻嘻笑著说:“我与她们折腾两天也没事的,反正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否则小微和枚枚不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我有些不高兴道:“不满足是吧,我并没有强求你啊。”
林露不高兴地推我一下:“你把我当甚麽人啦?我要仅仅因为性喜欢你我哪儿找不著男人啊,我可不愿象枚枚和小微样象个童养媳一样顺顺从从。”
“谁说她们是童养媳啊?”我冷冷地说,起身,也顾不得擦就穿衣,林露一丝不挂站起,嚷道:“你干甚麽啊,好好的说著话就生气走。”
我早麻利地穿完,不是我找上门来的,做爱也未必让我多麽难忘,还一幅臭阔小姐的架子,我懒得与她费口舌,林露见我真要走,著急但又不愿说恳求的话,站到浴室地板上嚷著:“你这人怎麽这样,我再不说她们不行了吗?”
我平静地说:“别说了,让我们都冷静些好不好?”
林露跺跺脚,声音都有些哽咽道:“冷静甚麽呀,有你这样跟女孩子做完爱,洗著洗著自己就跑的吗?”
“是我不好,但我不愿再呆了,我怕继续呆下去彼此生气真伤了感情。”
“谁生气啊,是你生气。你呆著,别走。”
“我们再联系吧。再见。”
“别走”林露想上前拉我,但因为一丝不挂有些迟疑,见我已到门口,继续说道:“别走,我求你,别走,呜呜。”林露终於恳求,趴在镜台上哭了起来。我心里特别烦躁犹豫一下,终於推门而出,身後传来林露嚎啕大哭的声音。我觉得她留我或者说大哭不是因为爱我舍不得我走,而是我舍她而去,她感到受到了怠慢和羞辱,巨大的失落感使她伤心和恼怒而哭。林露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的。
回到王枚别墅,我坐著发愣,一会儿林露气鼓鼓地走进来,坐到我对面。想著刚才林露在浴室光著身子跺脚发恨的样子,不仅扑哧一笑。林露羞恼地看著我:“笑甚麽啊。”
“我想起你刚才光著身子跺脚的样子,好笑。”我笑著说。
林露气得瞪著我,也许她也突然想到自己的模样吧,终於憋不住也扑哧笑了,随後扑到我怀里打我:“你好可恨,好可恶。”
我搂紧她,笑道:“好啦,刚才算我不对。”
一切不快烟消云散,林露喘著气道:“这麽霸道,也不知她们是如何忍受的,看上去怜香惜玉的,结果是那麽可恨可恶。”
“你不想想你自己,看上去端庄文静的,结果凶狠狠的,谁敢与你交朋友不给气死了,还是早点离开好。”
“你敢离开,哦,就这样算完了,别想。”
两人正说闹间,王枚进来,看见贴在怀里正与我喋喋不休的林露一眼,叹息了一声。林露迅速离开我身体,脸腾地红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亲亲我,坐下道:“露露,从你买别墅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你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但我要告诉你,以後不要象你平时样耍性子闹得大家都不愉快。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著说,露露,你朋友太多,我只是希望你要小心交友,身子不要惹上甚麽病,害大家。”
“枚枚,甚麽意思嘛。”林露脸一红,“甚麽叫我朋友太多,我也没标榜自己独身,我不比别人更在乎自己身体啊?而且你凭甚麽这麽教训我,跟我妈似的。”林露虽然话很冲,但倒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凭甚麽?凭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有任何闪失都会影响我,你能说你比我更爱他?”
林露撇一撇嘴,道:“有甚麽好,哼。”
“好啊,欢迎你退出,没谁请你来凑热闹。”王枚又气又无奈。
“诶,你让我退我还真缠上了,我们姐俩还分甚麽彼此,是不是,枚枚?”林露嘻嘻笑著说。
看来王枚还真不担忧象林露这种女孩子。她摇摇头,对我说:“亲爱的,我可提醒你,我们这位大小姐可没我这麽听话,如果有甚麽你自己看著办。”
我笑笑:“我已经领教了。”
“喂,枚枚,还用你教啊,他已经把我气哭好几次了,就这麽一会儿。”林露想起来还气得直咬牙。
吃饭时,王枚笑著对林露说:“露露,谢谢你资金的支持,最近两天,我准备把钱还回你帐上。”
“好啊”林露笑著斜一眼我“是我们俩的男人给你注资了吧。”
“甚麽呀,那麽难听。”王枚脸一红。
“可不是吗?”林露依然笑著,然後看著王枚“怎麽算利息?”
“按银行同期利率?”王枚征询道。
“不行。”林露不笑了,平静地说。
王枚楞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
“十个点。”
“你也太黑了吧?”王枚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平静地说。
“太黑是不是?你别要啊?如果是你自己赚钱还,我一分息不要,既然有人给你,我干吗不要?哦,你吃鱼吃肉,我喝点汤还不行啊?”
我笑笑,摇摇头,这个林露,难怪生意作得大。林露看著我,撒娇地说:“你摇甚麽头啊,哦,老朋友可以照顾,新朋友可以不管,是不是,我天天过来陪她,也应该照顾啊?”
我笑著对王枚说:“露露说得也对,关键时刻帮助别说十点,就是二十点也是应该的。”
“枚枚听见没有?我要二十点。”
王枚知道了林露是成心起哄,但如果就这样,白拿出去这些钱她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想想已损失的那些钱,她又觉得可以接受了。王枚看看我,说:“好,二十个点。”
“你这样说,我倒不想要了,我只要我的本金,你把一个亿还我好了。”说著,林露看著我,“我只是要让有些人知道,不要太偏心了,哼。”
饭後,三人在草坪散了会儿步,王枚挽著我手回到别墅,林露无趣也跟进了王枚别墅。三人坐著说笑了一会儿,王枚说:“露露,回去休息吧。”
“我想继续住你这里不行啊?我那边冷冷清清的。”
王枚看看我笑笑,道:“反正楼上闲著,你爱睡这里就睡吧,欢迎。”
“你们去睡你们的呗,我再看会儿电视。枚枚,别再吵得谁也休息不好。”
“你有完没完。”王枚不高兴了。
“好,好,我错了,嘻嘻。”林露一乐,王枚也只好乐了,拿林露没办法。
洗完,我和王枚刚躺下,林露在外敲门。王枚穿上睡衣,生气地去开门。刚开门,林露钻进来,道:“枚枚,你先别生气,我向他道个晚安总可以吧。”
王枚回到床上坐到我身边,看著林露,林露笑笑,依偎到我身边,抱著我头亲吻了一下,然後看著王枚说:“干脆让我也一块来睡得了。”
王枚脸一红,她想起了她妹妹王沁与我同卧一床的情景,她看看林露,林露看著我问:“怎样啊?”
“别闹了,回去睡吧。”我觉得我身体实在顶不住这样两个疯狂的女孩子。
林露恨恨地看著我,王枚似乎心软了,看著我:“反正也不是没有过,睡就一起睡呗。”
我没吭声。林露看看我,道:“让我一起我还不愿意了呢,看把他美的,哼。”说著,气鼓鼓地离开了卧室。
一直到离开北京,再没与林露单独聚过,我想她或许真生气了,随她去吧。
那年秋天,我要到北京开董事会,正好让杰克也到北京看看公司的情况。恰好林露到北京送她的一个亲戚到美国去定居,听说我和杰克在北京,於是带著她亲戚到北京见我们。亲戚是林露的一个亲表弟,毕竟是林露的弟,我给她引见了杰克,让杰克在美国让公司多给予关照。杰克在北京呆了三天,然後飞到日本,去考察日本的业务。
林露送她表弟先回深圳,她自己则呆在北京了。晚餐时,我觉得林露似乎比上次分手时多了些许的沈默,我问她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林露看看一块用餐的王枚,说:“枚枚,我想最近与你联手做一单业务,可不知你有不有兴趣。”
林露说:“我台湾一个合作夥伴最近希望与我合作设一个生产加工电子产品的工厂,主要是生产传呼机和移动通讯的配套产品。你知道,我过去不做实业的,不象你有实业的经验,我希望我们合作,别的人我不信任。”
既然谈生意,王枚当然也不会开玩笑,她说:“露露,你不知道我现在正逐步退出加工制造业啊,别趟了,没钱赚又辛苦。”
“可我真的觉得市场前景很好。”
我觉得三人在家里饭桌上不象是用餐,象是在公司开董事会。我问:“是资金方面需要帮助还是人才或资源方面需要协助?”
“资金是一方面,我的资金大部分在股市里,倒也问题不大,了不起我失言找我过去的老公筹措,弄个几千万或一个亿没问题。我只是觉得这方面操作心里不塌实,我真的觉得枚枚参与她善於管理,我会安心得多。”
“生产甚麽产品?”王枚问。
“通讯设备器材,我感觉未来几年,这类产品应该有广阔的市场,来料加工,产品外销,以後可以逐步为国内市场提供。很不错的。”
“总共多少投资?你占多少?希望我怎麽合作?”王枚说著,没忘记给我碗里夹菜,并指指我碗,让我别停下用餐。
“共投资两个亿,主要用於购买机器设备,人员培训和购买原材料。我们占51%,我希望与你平分,如果你想多投或少投我也没意见。你来出任公司董事长。”
“投资收益率怎样?”
“机器设备占总投资四分之三,约一亿五,折旧按十年计算,年毛利大概三千万左右,纯利大概两千万,如果以後直接在国内销售,销售收入可达到五千万到六千万。”
王枚笑笑,说:“不就是加工生产企业吗?没那麽高利润吧?”
“我骗你呀,这可是高科技产品。”林露笑著说。
“资金没问题,可我确实伤透了制作加工业,我现在主要立足房地产和进出口,露露,让我想想吧。”
“你想甚麽呀,我还不知道,就是找大卫商量呗。他现在坐在这里,别老是只顾得让他吃饭,让他发表些意见不得了,非得晚上到床上商量啊。”林露笑著说。
我笑笑说:“枚枚知道我从来不关心具体投资项目的,如果非要我发表意见,可以让我们香港公司作一个论证,如果可行,让我们的投资公司投资也没问题的。”
“你就不能改改你们的操作模式啊?”林露说“有钱赚就行了,非得转手投资不可?”
“我们只赚我们该赚的那份,至於具体投资赢利多少风险与利润同在,可由项目管理公司具体来经营,而且如果介入,你们这个项目似乎不够我们的投资范围。”
“嫌我们投资小啊?我是你女朋友耶。”林露翘著嘴嚷起来。
“我个人为你出钱可以,但别让公司介入。”我笑著说。
王枚耸耸肩,看著林露笑笑,意思是我说得是对的。林露瞪我一眼,转而又笑道:“我才不要你钱呢,现在就这样,以後还不跟卖给你一样了,得了,省省吧。”
“如果需要你就说,当然,找你过去的老公筹措也行?”我笑笑。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忽然笑道:“枚枚,你看他是不是有点吃醋我找过去的老公而不找他呀?”
王枚笑道:“露露,你也别太台高自己了,他还不会为这个吃醋吧。”
林露笑道:“我知道,反正说甚麽你都向著他,告诉你枚枚,我晚上要向他讨教,而且明天我可能要赶回深圳,今晚你可别跟我争。”
“谁跟你争啊,看他自己吧。”王枚道。
三人接下来说笑谈些别的事情。
餐後,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林露起身拉我的手笑嘻嘻地对王枚说:“枚枚,我带他先到我那边,我可不愿住你这儿,至少我在那边叫唤不会影响你休息。”
“急甚麽,等会儿,我把他东西收拾一下带过去。”
“你省省吧,真以为我不会做个贤妻良母啊。”
王枚上前搂住我亲亲,说:“明早过来用餐啊?别象露露似的一睡到中午。”
“你这是干甚麽吗?”林露有些羞恼地看著王枚。
林露挽著我手向她别墅走去,我看著秋风中的落叶和格外皎洁的月光,对林露说:“露露,我不喜欢你这种强行安排似的做法,你应该征求我的意见。”
林露看我一眼,夜幕下黑白分明的打眼睛幽幽发亮。她道:“好,我今天不想多说话惹双方不高兴。下次注意行了吧?”
我也不想引起彼此不快,於是也不多说了。
进到房间,林露在灯光下显得娇嫩甜美,她看著我静静一笑,道:“怎麽不说话了?”
我笑道:“外面太安静,还是不要破坏那种恬美吧。”
林露帮我脱下外套,然後回来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看著我,柔柔地诉说离别後的思念,那一刻,我觉得她是那麽温柔乖巧,林露虽然外表看上去任何事都不在乎,其实她是很细腻的。
当我准备去浴室时,林露搂住我,不好意思地问:“要我陪你一块洗吗?”
我笑笑,说:“你要觉得方便就来好了。”
我躺在水池里,林露推门进来,看见我赤裸的身体,她脸腾地绯红,她脱光自己,钻进水里,靠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道:“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时沐浴。”
我笑笑:“你不习惯可以出去的。”
“你别总这样说话,好不好?”林露翘起嘴,“我这不是在慢慢适应吗?你以为爱你的女孩子都会做枚枚做的那些事啊?以後再别说了,啊?我这不在向枚枚学嘛。”
林露的乳房柔和对称,很少象多数女孩子乳房一边大一边小,小巧的乳头深红挺立,光洁的手臂象脆藕般鲜嫩圆润,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隆起的小丘,林露的下面就象王枚、小微那种女孩子一样,一看就知道就象美容美发样下面毛茸茸的地方经过了精心的护理和整理,我禁不住一阵冲动,两人嘴唇顿时粘在了一起。
在宽大的卧床上,我俩似乎都比上次热烈。我也许好几天忙於开会并没有认真与王枚做爱吧,身体显得精力充沛。在我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中,林露一次次因刺激达到性的最高峰,终於忍不住放肆地象王枚一样兴奋地尖叫著,呻咽声和喘息声中一次次达到了性高潮。当我们都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後,林露喘息著因高兴而呜咽道:“我真庆幸上次你没象今天这样,否则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我多难过。”她猛地扑到我身上,热烈地亲吻我,道:“我今天才明白为甚麽枚枚和小微为甚麽如此痴迷地依恋你,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即使等候的时间长一些也值得,不行,我明天不回去了。”
其实我自己知道,虽然我没看过别的男女做爱,但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有多大的能耐或技巧,确实是我做爱时更投入,情感交流方面做得更细腻些,更主要的是让对方达到从未有过的因性高潮而感受到的最忘我的身体的震颤和灵魂的惊悸。
林露哭著,笑著,一会儿又抱著我亲吻,许久才从性刺激的快感中静下来,一时紧紧搂著我,似乎不让我动弹一下。
第二天,我和林露睡到十点多锺才醒来,林露看见我,禁不住身体颤栗著又要做爱,我亲亲她,摇摇头说:“起床吧,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露羞怯一笑,睡忪未醒的娇柔媚态温柔之极,她柔柔笑笑,道:“我不管,你要答应我,今天晚上还来我这里?”
“我说过不希望这样,到时再说吧。”
“你就答应我一次,啊?”林露声音呜咽道。
我亲亲她,这算怎麽回事,当我是种马啊。不过抚摸著她那柔情似水的身体和可爱缠绵的俏脸,真的很妩媚,我笑著说:“你是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怎麽回事啊?我答应你不就行了。”
林露破涕而笑:“我过去从来不这样,我很少哭的,至少高兴时没哭过,还说呢,都是你害得我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
来到王枚别墅,小微和王枚正在说话。看见满脸春风的林露,两人对视一样,林露对王枚笑笑,也有些讨好地向小微笑笑,小微怔了一下,勉强回应笑笑。
王枚笑笑,说:“露露,飞机都要起飞了,你还不紧不慢的。”
林露柔情地看看我,对王枚笑著说:“枚枚,我与大卫说好了,昨晚有些事情还没商量好,今天我要继续与他讨论,我明天再走了。”
小微和王枚当然知道这是借口,小微看看王枚,没说甚麽,王枚淡淡一笑,道:“你别明天又改主意。”
林露当然知道呆久了会惹众怒,陪笑道:“枚枚放心,我明天肯定走。”
半个月後,王枚还是参加了林露提议的新公司,只不过是让广东的阿彪代管业务,林露主要负责经营。现在看来,当时林露的商业敏感是准确的,至少在前几年网络经济和电脑市场、通信市场火暴时,公司著实赚了一笔。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敏感的直觉。
来年,我到北京,应王枚之约,带上女儿婷婷到云南一起旅游,认识了傣族女孩灵芝,并带回北京,那段时间很为灵芝迷恋。(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小灵芝》)离开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时,正好林露也到北京。也许是好久没见,林露显示出巨大的渴求,林露到北京的当天我们晚上住在一起,但由於灵芝那时见到我好象见到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一样寸步不离的跟著,我多数时间与灵芝呆在一起。
虽然热带地方的女孩子性成熟早,但对小灵芝来说,性毕竟谈不上一件快乐的事,在她看来,让我身体进入她紧窄的体内只是让我高兴的一件事情,为了让我高兴,她假装很快活,但从她身体反应来看,她并没有达到过性高潮。我之所以提到灵芝,是因为林露使灵芝第一次感到了性的快乐。
王枚是绝对不允许当我和她在房间同床时让灵芝进入的,每次灵芝那忧郁的目光都让我内心愧疚和充满怜爱,所以当王枚上班不在别墅时,灵芝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很高兴地与我玩耍嬉闹,但因为林露的到来,灵芝感觉到与我在一起的时间受到了威胁。
林露也为自己的性欲困扰,说实话,林露也让王枚和小微不高兴,但因为大家一直相处平衡,加上林露大多时间呆在深圳,倒也相安无事。
一天下午,我躺在草坪吊床休息,灵芝在草坪玩耍,偶尔跑过来亲我一下,逗逗我。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总是很快活的。林露过来看我,见状笑著偎著我亲昵拥抱。灵芝见林露来了,不吭声地走到我身边靠在我旁边,林露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她不能与小女孩子争甚麽。林露看著我,眼里露出柔情,道:“去我那儿坐坐吧。”
“你不是说下午哪儿也不去陪我玩的吗?”灵芝小声道。
林露很烦我与灵芝这类女孩子交往,但知道我喜欢灵芝,她勉强笑著说:“灵芝,你也一块到姐姐那儿玩吧。”
灵芝看我想去,与其一人呆在家还不如跟著去,只好点点头。
到了林露的别墅,我与林露相拥坐在草坪亲吻,灵芝觉得没趣只好自己去旁边坐著生闷气。亲吻拥抱使我和林露都很激动,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到林露的卧室,刚进卧室,灵芝默默跟著进来。林露很羞恼但又不好说甚麽,毕竟灵芝不是王枚她们一样会自动离开。林露也管不了太多,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身体,灵芝吃惊地站在床边看著,她自己虽然与我做爱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另一个女孩子脱光与我做相同的事。
很快传来了林露满足的呻咽声和愉快的尖叫,我插入林露体内,趴在林露身体上亲吻她乳房,嘴唇,林露身体耸动著努力向上送迎。我抬起头,猛见灵芝泪汪汪地脱光了坐在旁边,光洁的肉洞居然掺出了湿漓漓的阴液,正愉快呻咽著的林露见我突然没动静了,睁眼看见灵芝坐在旁边,脸变得更红了,我看灵芝似乎难受的样子,只好用手去轻轻抚弄她的身体,林露闭上眼似乎默认了现状。
我身体轻轻抽插起来,林露很快发出了愉快的摁摁声,那种新鲜刺激著我,我似乎变得更加冲动,似乎有使不完的劲而且一点也没有想射的感觉,林露啊啊尖叫著,终於达到高潮,身体痉挛著软倒在床上,好象快休克样只剩下了喘息。林露的身体似乎变得硕大丰满,我似乎无法感觉到她身体的紧裹,而是松软无力,我实在无法从已毫不配合的林露的身体得到刺激,而身体又涨得空前的难受,於是放到灵芝,直接插进了灵芝的体内,经过了好多次的抽插,灵芝的身体依然紧窄,但因为那天林露的刺激,灵芝的身体似乎显得尤其湿润温暖,我终於能够用力顶入了灵芝的花心,在我们身体触入的一瞬间,灵芝身体似乎剧烈震颤了一下,她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後随著我的抽插快乐的叫唤起来,她身体慢慢紧缩,终於她身体长久的痉挛和颤栗,在她身体的紧张收缩中,她一声愉快的长叫,我一泻如注,灵芝因我的射入而身体微颤------林露看灵芝不动吓了一跳,首先搬过灵芝身体看看,灵芝长舒一口气,哭著抱住我:“我太舒服,太高兴了。”
林露看著我苦笑一下,道:“你居然让她达到性高潮了。”
三人都休息好了,一块到浴室沐浴,经过了刚才的连接,三人身体似乎融为了一体,林露似乎对灵芝也充满了更多的友爱,从那以後,林露和灵芝反而成了较好的朋友,一直到灵芝更成熟终於变成成熟丰满的大姑娘了,林露始终与灵芝保持著友谊,当然,她们两人都不会忌讳同时与我亲昵做爱,这是後话。
我印象中,与林露单独呆在一起时间最久的是有一次马来西亚开会,林露打电话约我到泰国旅游,我们在泰国苏梅岛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在香港呆著时,我不喜欢象许多朋友样经常往深圳跑,我想最初林露确实那边也许真有许多男友她也不邀请我去深圳,随著以後两人交往越来越密切,性反而成为了次要的沟通方式,渐渐情感纽带作用更重要些了,总之,林露常打电话希望我去深圳看她,偶尔她实在想我就到香港,我们在酒店偷偷见上一面,然後她购物回深圳。
近几年,或许林露真的成熟了许多,似乎不太象过去那样对一切事情都不在乎,对任何人都不在乎的接人待物的习惯,她的温柔和体贴逐渐成为她可爱的另一面显现出来。
当我告诉她我到深圳看她时,她会高兴地在家等著,见面我们也不象过去那样狂热,即使做爱也是温情有加,当然也有激烈的时候,但多数情况下,我们会到固定的酒楼吃饭,到固定的地方聊天说笑,我倒真心希望她生活中多几个男性朋友,当然,最好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友,可是在选择丈夫这件事情上,林露似乎依然眼界很高,确实,象林露那种既有钱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般人她怎麽看得上,而她生活圈子里她看得上的,多数都是已婚的男人,她并不是那种因为爱一个人,或者喜欢上一个人而失去理智非要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所以正象她自己在床上对我说的,要找一个能满意结婚的男人比赚钱还难。
我想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困难真比那些虽然不象她那样有钱但有一个相爱的结婚的男人所遇到的困难更痛苦。
每次王枚给我打电话灵芝与我说话时,或灵芝偷偷给我打电话时,我都告诉灵芝,让她多到深圳去看望林露。最初灵芝恳求我让我告诉王枚许可她到深圳陪王枚,但最後她也知道我不会管她们之间这些事的,或许她知道我最终是向著王枚的,以後,灵芝渐渐成为了王枚的有力的帮手,灵芝本身也适应了王枚的生活,她几乎就是王枚的过去,其实王枚始终没有限制灵芝自由选择的,从内心来讲,她恨不得灵芝离得远远的,可能灵芝自己逃不掉她给自己设的禁锢吧。
如果你生活在深圳,你生活在所谓富人圈子里,很可能见过林露,毕竟,深圳相对而言是个很小的地方,当然,林露是她的笔名。我说出她真名她非跟我吵闹三天不可,但也许看完这些文字她或许有些高兴,毕竟有一个她也爱著的男人透过字里行间承认爱她,仅凭这点我觉得她就会原谅我的一切。露露,你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