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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的100个女孩]第三十二章 京都记事

fu44.com2014-07-24 10:27:58绝品邪少

也许没有一个国家的交际圈,能象日本一样,女孩是纯粹的工具,无论你是明星还是名媛,女孩永远是陪衬。虽然韩国也与日本差不多,但日本好象更独特。

在日本投资最初的日子里,因为各方面不熟悉,所以那时基本上由吉田安排为主,但毕竟有些聚会他是不适合参加的,以後有时到古仓的乡村俱乐部聚会,但很多商业界很有身份的人不愿去那里,所以还是得有许多别的应酬。

聚会几乎不带自己太太出席,而且你也总不能每次都带同样的人,实在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我们虽然项目和操作公司都在名古屋,但办事处却在京都。我几乎每次到日本都呆在京都居多,所以交际的范围以京都为主,其他如果有甚麽活动那也是临时性的。所以我也主要谈些京都交际圈结识的女孩。

一般而言,我不带真濑参加这种聚会。因为许多参加者对女孩子的态度和不尊重,我怕真濑受委屈,而且潜意识中,我希望我的真濑永远能保持她现在的清纯、善良,而不希望别的任何东西影响她。对此,真濑不说甚麽,她甚至都不问我去哪里了,她明白如果需要我会告诉她。

交际主要有两类:一种是纯粹朋友的聚会,当然,这些朋友多数也是商业上的合作者,另一种是应酬性的聚会,可能有些朋友,也可能是商业上的需要应约参加。聚会的场所也是两类,一是私人场所,多数是私人别墅、乡村寓所或私人领地,另一种是专业的休闲聚会场所。前者多数自己带伴,後种多数会提供小姐服务。

我们在日本除了有实业参与的投资外,更多的是通过参与金融,来进行资本经营。因而接触的方方面面的人员相对多而杂,一般性的聚会就不多说,主要介绍一些特殊的聚会和聚会所认识的交际圈的女孩。

一般讲,聚会中最吃香的是年龄在14-16岁的清纯女孩,当然日本朋友都比较喜欢那些乳房特别大,有时看著都恐怖的大乳房女孩。如果女孩年轻又有大而丰满乳房的女孩点选率最高。在高级的场所你可以选择来自世界各地的漂亮女孩。我见到最多的是东南亚、俄罗斯和东欧、日本本土的女孩(还有点我不愿说,也有许多中国女孩,以後我也不愿提),当然你希望找美国、法国、德国,甚至非洲的女孩全有,不满你说,有次,我问一个朋友有不有一个极小的国家的女孩,朋友说这次没有,过两天你来。以後我都忘了这件事,偶尔一次再去那里,朋友告诉我,我要的那个国家的女孩也有了,害得我只好请过来那位彼此语言不通的女孩,让她坐了会儿给点钱了结。这就是日本交际圈里的女孩。

凡是我们聚会地方的女孩,都经过极严格的卫生检查,一个女孩子曾告诉我,她们每周要检查身体三次,而且每天上班服务之前还要经过例行检查,所以一般而言,你不用担心与她们交往而会染上甚麽病,我曾经要找一位认识的女孩,公司告诉我她正感冒,怕传染我,建议我另找别人。多数女孩平时有很高的收入待遇,而且公司提供绝对优厚的吃住条件,当然,如果哪个客人确实喜欢某位小姐给她一些小费,原则上小姐不要,但如果公司允许她收下,公司不会轻易克扣。

我这人向来是熟悉一个地方就不爱换,所以只要是我提议,我总会说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我就说说一个叫NOKO的地方吧。我只所以提NOKO是因为那里的女孩子我几乎认识一半以上,而且她们都喜欢我去,我是她们认为的那种还算和善、出手大方、比较怜香惜玉的那类好男人,虽然我没象别人那样粗鲁、暴戾、病态,但我知道我不是所谓好男人,否则就不去那里了,但我去哪里又有甚麽不同呢。

第一次去NOKO,是日本的一个合作财团会社的社长邀请,因为正好香港、美国我的两个朋友也到京都拜访我,所以朋友邀请我就带上两位朋友一块去了。NOKO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

我至今仍认为NOKO是在日本我去过的聚会休闲最舒适、美丽的地方之一。选择这里作聚会的场所确实让人心旷神怡。吃完饭,我们就分别被带进了各自的木制寓所。首先带一批女孩跳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舞蹈,然後又进来一批服侍洗温水欲,我知道,凡是我见到的任何女孩,无论是谁都可以要她随时过来提供任何服务,但我好象不缺性,所以更多的享受女孩子的别的细心照料,有几个不同肤色的漂亮女孩脱光了陪著在水里嬉闹也是很愉快的事。也许我第一次没有要求性,而且对服务的女孩子们也算客气友善,她们也玩得很高兴吧,当然,每人也给了不少的小费。所以我觉得我第二次去的时候,女孩子们好象都愿意为我服务。

第二次是陪川崎先生去。川崎先生是我们金融合作的主要夥伴,他协助我正好完成了一单很有收益的项目。虽然他那到了他应得的那份高高的辛苦费,但毕竟他是日本金融界重量级的元老人物。当然得照应周到些。我听川崎先生的助手说他就是喜欢女孩子,虽然我觉得他那60多岁高龄的人玩这个好象太不地道了,但商业利益驱使吧,我於是请川崎到NOKO玩。本来川崎看上去整个象病入膏肓的人,一听到NOKO玩,我看他马上象年轻了20岁。不多说。

不是一般人或公司都到NOKO请客,NOKO一张会员卡是80万美金,这只是资格卡,每次消费是另收费的,好象也没有甚麽打折一说。四人消费不包括小费平均每人每次得花5-10万美金。

川崎看来是熟门熟道,总之比我清楚。到了NOKO他首先要求经理拿出最新的女孩照片,我过去就没想到。觉得某个女孩合适还得问问情况。总算挑完了七、八个女孩,让经理带女孩子们进来,他要每个审查。一会儿进来了8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我直骂川崎这家夥还真有眼光,不过说实话,那的女孩都很漂亮,我倒是怀疑川崎身体能不能行。川崎笑呵呵地挑了四个女孩,然後看著我,我笑道:“这四个我先为您看著,您需要随时回来取。”川崎哈哈大笑,在女孩子的相拥下走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经理当然知道谁请客,或许上次我走後他也听过女孩子们的反馈意见吧,我感到对我是热情有加,他问我的意思,我笑著说:“我陪川崎先生来的,这四个女孩就留著吧,费用我付。”经理一听当然高兴,忙著问我有甚麽需要,我想我也不能跑这来睡觉吧。於是笑道:“你给我带几个会说英语的女孩子来。”因为女孩子如果说日语,我们也没法交流,跟傻子呆在一起一样。经理一会儿带了十几位女孩子过来,说实话,第一眼我就看中叫由香的女孩,她就是少女真濑版。由香高兴地到我跟前向我鞠躬,然後跪坐到我脚边。经理让我再挑几个,我想我又不是来烧钱的,不过看那些女孩子眼巴巴地看著我,还真於心不忍,但我也不可能都要啊。我数数还有十一位,於是对经理说:“这样,让她们走我确实不忍心,但留我这里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消受不了,这十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子一人一万,都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请她们,你可以随时叫她们走,钱不退,你看怎麽样。”经理一看自己一点没损失当然高兴同意。

我告诉你甚麽叫灾难,女孩子多了就是灾难。如果说由香算我名正言顺地接进家门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门左道的偏门,但他们比由香更积极主动,或许是要正名吧。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说。反正也没准备与她们做甚麽,倒也不用太费心记她们谁是谁,当我爬下说:“谁按摩一下。”呼啦啦无数双手伸过来,你感觉不到享受,知觉得无数只手再挠你,你要脱去外衣,马上无数只小手来给你脱,我明白了过去为甚麽皇帝三宫六院得由皇後挂帅了。我对由香说:“该干甚麽你分配一下,乱糟糟的。”由香俨然成了正宫娘娘,我只觉得好笑。唯一有趣地也许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大池里洗澡,逗她们玩玩,偶尔抱住一个亲亲,看著她们兴奋的样子觉得她们的可爱。那晚,我只与由香做了爱,而且我感觉把她当作了真濑。这样由香算是认识了。

第一次与由香做爱没甚麽感觉,当时在水池中嬉闹,女孩子们渐渐与我也熟了,大家嘻嘻闹闹玩得欢,有调皮的女孩子会蹭到身边,在我下面摸摸,然後女孩子们都嘻嘻乐,我也会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觉得女孩子们都想我揉揉,因为明显的她们不自己玩了,全围到我身边来了。一个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沈到水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下,她从水里抬起头,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开了,接下来只觉得无数个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铁树也开花了,我哪忍受得住,好在由香在旁边嘻嘻乐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势把她搂到怀里在水力抽插起来,女孩子们居然在旁边叽叽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数著数看有多少下,由香兴奋得脸返光,我觉得怎麽也不能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太差,但即使这样,也没支持多久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就射了,感觉到又象无数条小鱼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们推开,她们拍著手笑著,然後继续嬉闹著,我觉得她们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玩,至少她们的笑我觉得是发自内心的笑。

以後又去过几次,每次与一帮女孩子打打闹闹,而我基本上还是只与由香做爱,晚上也只让由香陪我睡觉,由於每次女孩都有新有旧,渐渐的,认识的女孩子似乎很多,虽然多数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们都象过节样欢喜。有个女孩曾对我说她们觉得我是她们的大朋友,而不会伤害她们,鬼知道。不过无论在哪里干甚麽得到人由衷的赞美至少比别人哭著心里骂你强。我知道,她们都在等著看我下一个与谁做爱,我感到她们好象都期待著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在交际圈的经历怎样,我觉得我总是能碰到让我满意的女孩子。一次东京的一个社长请我到他的郊外别墅聚会。聚会的有另两位位都是我初识的朋友,这是一个家庭式聚会,虽然我知道他请我是因为他有一个项目一直想拉我参与,但日本公司论证完了觉得没太大的投资价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那次十分邀请十分恳切而且一再声明不谈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绝,於是我带上真濑应约前往。

主人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花草园中,有点在乡下度假的感觉。另两位朋友一位是东京XX银行的会长,姑且称他松本先生吧。另一位是自民党的元老级人物,是李先生来日本时我认识的,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松本先生也是携夫人同来,夫人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带来一个似乎太年轻的陪伴,後来听介绍才知道是他孙女加奈子。这是一个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会。主人太太是一个40多岁的贤惠的主妇,据说年轻时还是一位美国某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主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在大阪工作,不怎麽回家,小女儿和儿子还在读中学,接触日本小女孩不少,真濑也告诉过我,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日本学校的教育体制,不多说。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静香,儿子的名字叫宫腾。来的几位朋友相比我是年轻了些,好在我已习惯与比自己年龄大的商界朋友聚会。

也许是主请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国式,就不多说那些烦琐的礼节和彼此的寒暄客气。主人端起酒杯,频频与我碰杯。我也分别与大家碰杯喝酒,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起来。田中先生喝酒即兴唱起歌来。虽然我不懂日语,但从加奈子、静香和宫腾笑得前仰後合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不过倒是把气氛引向高潮,真有点大家一家亲的意思。几位年龄大点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我看真濑也非常高兴。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孙女的手,大家好象都明白就站著围著餐桌转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濑笑著拉我起来,让我跟在她後面学著,那时我感到日本家庭聚会也很温馨的。

用完餐,男人们跟主人到专门的茶室饮茶,也许是真濑更年轻加上是我带来的吧,静香和加奈子则陪著真濑满花园草地追逐玩闹,女主人则陪著松本夫人聊天,宫腾似乎有自己的事回自己房间了。我们也就闲聊好象大家都不说生意上的事,但我看出主人通过介绍自己和推销自己的想法在绕著弯展示他的项目,我也不点破,大家相聊甚好。

下午,主人安排房间让我和真濑休息,真濑给我脱衣同时笑著甜甜地对我说:“两个小女孩挺崇拜你呢。”我亲亲真濑,笑问:“你呢?”真濑脸一红,不说话。我躺下看著真濑,真濑柔情地吻吻我,说:“加奈子和静香还等我去跟她们玩,你休息吧。行吗?”我笑笑挥挥手。

朦胧中,觉得有人坐在床边,睁开眼,见加奈子笑眯眯地看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笑笑指指手腕上的时装表,因为她不懂英文我不懂日语,只好比划了。我看看时间,都下午三点了。笑著坐起,她眼光看看我结实的胸膛,脸一红。加奈子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算不上甚麽特别漂亮,加上是田中先生的孙女我也没往别处想。不过她似乎没有日本女孩的那种繁缛琐礼,我起身她也没甚麽忌讳,亮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著我穿衣的每个动作,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我用日语问真濑,惭愧,日语我只会说真濑、你好、谢谢和再见。加奈子歪歪头,我又说真濑,加奈子明白了笑笑指指外面。我洗完出来,加奈子等著我,然後在前带路,穿过一片低矮的小树林,见真濑和静香正聊天,真濑和静香见我,两人都站起给我鞠躬,真濑笑著说:“我想去看你醒了没有,加奈子小姐要求去我就让她去了,我怕你醒来不知道我们在甚麽地方。休息好了?”“可能多喝了点酒,倒下就睡,现在好多了,头稍稍有点晕。”真濑关心地抱抱我,亲我一下。加奈子和静香互望一眼,两人对视一笑。我这才细打量静香,静香大概也十六、七岁,很象是我见过的日本画中的古典美人,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我问真濑:“你们玩甚麽?”真濑见我坐到草坪,她也依偎到我旁边,说:“没玩甚麽,她们陪我聊天。”静香稍稍懂些英语的。但我和真濑一般都用中文说话。真濑过去会说些中文,认识我後,自己又报了个中文班学习,平时跟我说话也尽量说中文,我知道她是想与我靠齐。这时静香与真濑说话,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後看著我说:“静香问我们去不去洗温泉。”我正觉得浑身不舒服,一听当然高兴:“好啊,这还有温泉。”

难怪朋友们叫主人为大地主,他别墅的这块地真是宝地。静香带我们穿过树林,到了许多假山处,我正纳闷,静香推开一个小山头,原来是一扇门,走进去眼睛一亮,里面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游泳池,水从四周的小水槽流入池子,又汇集到一条小河似的水道流入假山的山里,原来假山里面都是空的,是弯弯曲曲的一个个小水池,我被这惊人的构思迷住了。

我穿著游泳裤跳进池里,女孩们换上泳衣也进入水池。水的温度稍稍有点热,但水过摸摸,皮肤滑腻腻的,真是很舒服。真濑游到我身边,加奈子和静香也在水中嬉闹起来。真濑贴紧我,双手搂住我肩,含情脉脉地亲吻我。真濑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反应,脸一红,身体稍稍离开我些,看著远处嬉闹的加奈子和静香,羞怯地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但身体刚才的接触,真的让我冲动。看著远处的加奈子和静香,内心有中强烈的欲望,但想想目前的景况,只好笑笑躺在浅水处,让自己静下来。

加奈子和静香也非常高兴,两人嬉闹著满池子追,真濑也找了一个设计好的躺水区,舒服地躺著,感受身下慢慢翻滚的水花的刺激。我正微闭双眼,加奈子游到我身边,拉我,我睁开眼,加奈子指著静香,我总算明白,她让我帮她对付静香,静香可能是老在水里游吧水性比加奈子好得多,追得加奈子四处躲避,我看著加奈子被乳房顶得高高的泳衣,一道乳沟在泳衣前凹下去,让我心里只痒痒。我笑著游向静香,静香一看我游的姿势和劲道就知道不是对手,尖叫著顺水道游走,我紧紧追游著,加奈子高兴地跟著我游追,真濑一看我们游离大池也远远跟来,顺著水道滑下去我才感到真的奇妙,各种怪石隔离,形成一个个小水池,水连著但池子之间或被锺乳石造型挡住,或被假山隔离,象一个迷宫,静香熟悉地形,早不知躲到哪儿了。我和加奈子瞎撞著,真濑开始跟著,一会也不见了,我游了一会儿觉得也就10几个水池,大家象捉迷藏似的肯定谁也找不著,於是给加奈子做个手势,她明白了跟我守在一个水池里。

加奈子贴紧我,我感到了她弹性的乳房贴在我後背,她绝对是无意的,但刺激得我难受,我将她拉到前面来,她也没在意,我们半浮在水中。也许是太静了,只听见两人的心跳。我觉得加奈子故意身体往後贴贴,靠在我怀里,我手从前搂住她胸脯,感觉到她乳房的跳动,又静了会,四处安静极了。加奈子猛转身双腿夹住我腰,嘴贴到我唇上。我早控制不住了,直接拉开她泳衣,就抽插起来。隐约间觉得旁边钻出一人,原来是静香,静香楞楞地看著我们,加奈子早沈浸在性的快感中,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咽。静香默默游到我身後,抱住我,她那小巧的乳房硬硬的顶在我後背,加奈子看见了我身後的静香,我抽插著,昏暗中看不出她的神态,但加奈子不出声了,只是身体配合和抽插耸动。静香手慢慢摸到我们下面,柔软的小手摸著我和加奈子身体的交媾处,谁也没说话,说话也没谁懂,静香把我的身体向後拉,我明白了她是让我从加奈子身体内出来。我离开加奈子身体,加奈子一只手死死抱住我肩死活不愿离开,另一只手抓住我下面往自己身体里塞,静香一只手去推加奈子手,另一只手去捂加奈子的下面。

加奈子和静香暗自互相用手推拉著,两人谁也不说话,互相叫劲。静香是双手很快就占优势,加奈子显然被性欲激荡得发狂,用脚去踢静香,静香则去推她身体,我看这样下去非乱了不可,而且我也被自己的激情刺激得受不了,於是摆摆手,两人都看著我,我指指静香,然後又指指加奈子,两人明白了。静香褪下她泳衣,我抱住她抽插起来,抽插了一会儿,加奈子拉我,我又抽插加奈子,也不知双方交叉多少次,最後我终於在静香那紧窄的身体里射了进去。

我没想到在这昏暗的浴池里享受到如此温馨的两个娇媚的身体。

也许真濑没见著我著急了,叫著我们的名字。三人搂在一起好久没动,最後还是静香顺声游了过去。我和加奈子也一前一後的游过去,真濑见到我,紧紧搂过来。我轻声说:“真象迷宫,谁也找不著谁。”我半拥著真濑,顺著上水游回去,爬上石阶,只见静香和加奈子穿著泳衣都坐在水池边上,两人可能互相有点不好意思,彼此都静坐著,不象刚下水时嬉闹,似乎也在回味刚才水中荒诞的举动。

见到我们,只有我感觉出两人脸上的一层羞涩红晕。真濑还以为她们是看她与我亲昵的样子含羞,於是稍稍离开我的身体,笑著向她们打招呼,我觉得累乏,直接走进更衣间。

我们都向主人告别,静香也向真濑我和真濑鞠躬道别,当我看著静香,我感到她脸上有种探究的意味,不知我理解对不对,意思是问我甚麽时间再去拜访。我微笑著给她打打招呼。

与田中先生道别,加奈子含笑不语,只是眼睛好象无意地看著我身体,我想她还在回味下午的感觉。

以後又与田中先生聚会过几次,但他因为都没带加奈子我也不便多问,再也没见过加奈子。静香家我又去过一次,但我和真濑只呆了半天就走了,静香象过去一样静静听我们说话,神态自然可爱。我们同样没说几句话。

我印象中,带真濑参加交际活动,似乎就去田中家两次,其他多数时间我是单独出席,当然,每次会换不同的陪伴,因为那时,我认识了理惠,理惠是一家模特经纪公司的社长,但交际圈的人都知道,她模特公司的所谓模特,是专为上流社会提供陪伴模特的专业公司。

理惠四十岁左右,精明能干,她的公司设立在大阪繁华区的一个写字楼,她公司模特多数是兼职,你需要甚麽样的陪伴,她会根据公司的档案资料为你选配,有特殊需要,她会专门会你物色。每次根据不同陪伴的人的本身情况收取不同的费用。

以後,我要有交际活动,会根据每次活动的需要和主题,让理惠给我选择不同的女孩陪伴。前前後後经理惠介绍,伴陪我的有公司丽人、影视明星、青春少女、纯情学生。有日本女孩,也有其他国家的女孩,这些女孩多数是有正当工作或学生,也算是挣些外快或勤工俭学吧。

交往中还是有些女孩给我留下了深刻影响。

我们在与日本许多银行进行资金往来时,往往会因为银行利率不同期之间的差异而形成较大的利润落差,中央银行与商业银行之间的拆借利率对我们的财团会社的交易的时间利息紧密相关,所以我许多时间主要是处在与金融界管理和同人之间聚会。

我让理惠给我物色一个懂金融的漂亮的女孩。这样我认识了小野千代子。千代子毕业与东京大学,博士学位,我认识她时她25岁,熟悉後有次在床上她告诉我她有一个男朋友。毕业後她在XX银行工作。她是在读书期间,为了挣些外快更主要是为了通过交际圈认识一些企业家,所以曾经在理惠那儿登记留档,工作後她很少出来作伴陪,尤其是交男朋友後就更不出来做这项工作了,而且交际圈难免会遇到自己熟悉的客户和认识的人。我要理惠派人後,理惠觉得千代子是最佳人选,於是与千代子联系,千代子当然婉转推辞。我们见面的前两天正好与男朋友吵架,也许为了发泄情绪,也许为了报复,为了消磨时间,於是同意与我见面。

第一次见面我们是在东京的一个高档酒吧,见我第一面我觉得她有些吃惊。後来她告诉我,她当然知道我是谁,只是没想到我如此年轻,她觉得我怎麽也得有四、五十岁。我们象一对普通年轻人约会一样,大家都没提甚麽交易,我只是告诉她希望协助我做的一些工作,她没问酬金,我想她大概觉得我也不会亏待她吧。分别,我礼节性的抱抱她,吻吻她。我想我第一印象给她不错,所以当不久我有一个聚会约她时,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千代子是你在东京高级写字楼经常碰到的那种女孩,穿著职业套装,素妆淡雅,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苗条、时尚、性感,显得勃勃有朝气而充满自信,做事专业而利落。到京都,当真濑领她到我办公室时,她也禁不住赞叹我们写字楼的豪华和气派。由於还早,我让真濑陪她去购置些适合交际穿的衣服,并带她到公司下属的酒店休息。

晚上,我和真濑陪她吃饭,千代子焕然一新,看来心情也不错,三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亲吻真濑道别时,千代子默默坐在车里看著不说话。我上车,千代子含笑说:“真濑小姐下午陪我逛商店,我看她脑子里总想著给你买需要的东西,自己倒一点也没考虑。”我笑笑:“你别介意,真濑小姐是我认识的最好的日本女孩。”千代子微微一笑:“她确实很漂亮可爱。”我手搂住她腰,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按公司规定的行规,千代子从这一刻起她应该是临时女友,她应该满足我提出的一切要求,当然,她也可以申明有些事情不做比如性服务或她认为不能接受的事情,如果没有事先申明,意味著绝对服从,千代子在早期注册档案中仅申明过不提供性服务。

聚会是在一个休闲山庄,来宾基本上都是金融界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大家互相致意交流,最多简单谈谈有关合作情况,是一个轻松的纯交际聚会。晚上到安排的房间,她陪我进房间,然後笑著说:“我们睡一张床,你可不许胡来啊?”我笑著逗她:“拥抱接吻总可以吧?”她脸一红,摇摇头。分别洗完,躺到床上,两人聊天,互相身体似乎有意不接触,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激情,她还没有引起我冲动,否则甚麽规定不规定我才不在乎,我相信我能摆平她,可能确实太疲劳吧,我也真懒得理她,聊了会儿,我道晚安,她显然有点失落,我想她倒不一定要与我做甚麽,但我那种淡漠的态度好象我确实对她一定兴趣都没有,她又有点羞恼。见我闭眼睡觉,她依偎到我身边,礼貌性地亲吻我一下,道晚安。我感到她身体的躁动比我强烈。

第二天,千代子陪我打球、游泳、聊天、会见朋友,当我们散步时,她主动地挽起我手,我觉得她有点喜欢上我了,但我还没感觉,毕竟她那类漂亮女孩,自己公司就很多,我看中的是她的专业能力和交际中的业务知识。

晚上用餐时,千代子显然多了更多的温柔,她那职业性的精明能干收敛了许多。眼睛里也多了许多的柔情,因为我早已习惯了真濑比她细心得多的温柔和体贴,所以对她的表现也没特别在意,何况雇她就是为我服务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服务。我吃饭看著最新的一份材料,偶尔吃一口,她也不多说话打扰,见我喜欢吃甚麽菜,她会默默给我再多放些在我的盘里,当我吃时她会关切地看著我吃,当我看材料时,她才自己静静地吃。

吃完饭,我问千代子想做甚麽,她微微一笑:“听你安排吧,我都没意见。”我告诉她我约了人谈事,可能要晚些回来,让她自己玩玩,她明白有些商业上的事她不便於参加,所以点点头,抱住我亲亲,离开了。我确实有一个商业合作洽谈。

我回到房间,千代子穿著睡衣正看电视,见我进门,我觉得她的样子好象我们分别了一个世纪,她欣喜地迎上来帮我脱鞋、衣物,然後问:“你现在洗吗?”我笑著逗她:“你陪我洗?”千代子脸一红,知道我开玩笑,不吭声。我刚躺到浴池里,千代子羞怯地走进来,她也不说甚麽,站在池边帮我揉洗後背,我笑著说:“不公平啊,我甚麽你都见了,等会儿我也得都看看。”她手捏我一下。当手摸洗到前面时,她羞红了脸,因为她看见在她的揉摸下,我下面挺了起来,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扒拉她手说:“算了,我自己来吧。”千代子楞楞地看著我身体,看我自己洗完下面,她立即冲洗我身体,然後拿干浴巾为我擦拭干净水。

她早收拾好床铺,见我躺下,她默默躺到我身边,手慢慢抚摸我胸脯。我早平静下来,身体没有了任何渴望,她眼睛闪闪发光,乳房柔软地贴著我身体。我觉得她在等著我说的看她全身或别的甚麽,但我想要麽你主动,要麽甚麽也别做,你不是申明不陪人睡觉吗,我还真说不上激情高涨。见我迟迟不动,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聊著,她似乎有些恼我,但又不好说甚麽。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胳膊磨蹭,我心想,到时受不了的可不是我。我觉得她眼里满是怨恨和羞辱,她觉得她已经够暗示我的了,要麽我是故意折磨她,要麽根本对她不感兴趣,无论哪种情况都让她恨我。但她早已被自己情欲困扰。终於她打断我的话:“你不是要看我显示公平吗?”从她表情看出她为自己感到羞忿。我笑道:“我刚才可是自己脱了让你看的。”她死死盯住我,眼里的屈辱和无奈尽显。对峙半天,一行泪水流出,她咬住自己哆嗦的嘴唇猛地脱开睡衣,原来她刚才在浴室早将自己脱净,浑身一丝不挂。我吻吻她泪眼,她呜咽著扑到我身上:“为甚麽要这样折磨我,让我低三下四羞辱我。”我温和地辩解:“我可不敢,你申明不陪人睡觉的。”她哽咽著,粉拳轻轻打我胸脯,嘴早贴向我嘴唇。我早已被她娇态惹得热血沸腾,毫不犹豫地搂紧她------,这是我和千代子的第一次。

以後凡与金融界相关的聚会,如需要我都会带上千代子,自然,我们再不用象最初那样遮遮掩掩两人对彼此身体的需要。一次千代子告诉我她本身有男朋友,我说不影响吗?她不服气地说:“你不也有真濑吗,只准你有别的女朋友,不许我有别的男朋友啊?”我才不管呢,反正花钱雇的,雇佣期间按我要求做就行了。其实我觉得她暗自在学真濑样领会我、理解我,因为有次做爱後她问我她与真濑谁更好,这种问题我都听腻了,笑著没理她,她明白她代替不了真濑。对自己真濑很有信心,真濑每次照样按我要求接待千代子、陪她采购,真濑象我一样也只把千代子看作工具,既然是工具真濑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表现相当的大度。

一次要参加在日本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我希望理惠给我安排一个会多种语言、时尚些的女孩,这方面的人选很多,但理惠知道要满足我说的所谓时尚要求还是很高的,她约了两个京都大学学语言的大学生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让我见面挑选。既然在京都,当然就不用理惠另安排了,直接让她们到我办公室见面。

盛本恭子是大学三年级学生,会英语、西班牙语、德语和俄语,我至今依然认为恭子是我见过的最有语言天赋的女孩。恭子身高一米六二左右,甜甜的模样,很难相信她已经22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圆润的脸,看上去充满了都市的青春朝气。森永真奈大学二年级学生,20岁,看上去比恭子丰满得多,长得很大气,象熟透的苹果鲜嫩欲滴,丰满的乳房,性感的嘴唇,笔直的双腿,一米六六的身体配上飘洒的黑发,确实性感诱人。真奈也会英语、法语,难得还略会点简单中文。看档案,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说实话两人我都喜欢,但倒真没想到性,只是觉得两个人各有所长。当时正好中午用餐时间,我笑著说:“有不有兴趣一块用餐?我很难马上定。”两人互望一眼。看著我点点头。其实我心里想谁愿与我睡觉就选谁吧,否则出去聚会守著漂亮女孩不能动岂不难受。

在公司专用餐厅,我和盛本恭子和森永真奈,聊了一会三人渐渐熟悉了许多,恭子和真奈也开始显示各自本色的东西。真奈笑著问我:“你不常呆日本吧?”“是啊,一年也就三、四个月,森永真奈小姐,你怎麽想起学中文?”真奈歪头看著我,嘻嘻笑著用中文说:“叫我真奈吧。我知道以後会遇到你啊,所以学中文。”我看著真奈,这女孩有点意思。恭子也不甘示弱,用略撒娇的眼神看著我,说:“干嘛用中文说话?不想让我听啊。”我伸手在恭子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著说:“真不想让你听,我和真奈就悄悄说了。”真奈看我对恭子那样亲昵,心里有点酸溜溜的。恭子腼腆一笑,脸上居然有两个平时不显的小小酒窝,很是可爱。

我当然也不能忽略真奈,我轻轻拍拍真奈的手:“你很会说话,我喜欢。”恭子不知道真奈刚才用中文给我说甚麽,真奈好象心里平衡了些。看著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孩,我还真说不上更喜欢谁多一些。心里一动,笑道:“这样吧,你们两人我都喜欢,下次活动跟我一块去吧。”真奈知道录用了,高兴地嚷:“好啊。”我看看恭子,恭子也笑著点点头。

我看著她们高兴的样子,笑著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开始下午到我这里报到,我给你们交代些事情,後天我们要去东京。你们上课怎麽办。”两人都同时摇摇头:“没关系。”我半真半假地笑著说:“别到时要你们做甚麽事互相推诿啊。”两人对视一下,不知道我的意思。我也不解释,看她们也用完餐了,起身道:“好吧,我们明天见。”两人鞠躬告辞。我笑笑:“就这样道别了?”恭子脸一红,走到我身边,凑上来我亲亲她,又看著真奈,真奈嘻嘻笑著,过来抱住我腰,狠狠亲了我一下,恭子略不满地看真奈一眼,我哈哈笑著,向她们挥挥手。

第二天,恭子先到了,我正闲得无聊,招招手,恭子将挂在肩上的小包挂到架上,然後走到我身边,我搂过她来,去吻她,恭子让我亲了一下,我刚想伸舌头到她嘴里,她轻轻推开我,恳求地看著我,但也没挣扎我的搂抱,我隔著衣服按在她乳房上,她垂下头不动,显然处在矛盾之中。我手伸进衣里,触到乳房乳头,她双手无力地推著我,既想拒绝又怕我不高兴。我熟练地按捏著,她垂下了手,坐到我腿上,双手抓住我摸她的手臂,说不上是推还是借力。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我抽回手,恭子看看我,我点点头。恭子边整理衣服边开门,真奈笑盈盈地进门,一进门她觉得气氛不对,看看低头不语的恭子,又看看我,我对她笑笑,真奈好象都没感觉样,问我:“我是不是晚了?”恭子也恢复了平静,笑道:“是我早了,你正好合适。”我感到她话里有话,笑著说:“都合适,我这两份会议材料,你们坐著先看看。”

两人拿过材料,坐到沙发上看起来。这时真濑走进来,看看正看材料的恭子和真奈,关心地问我:“你要不要休息会儿?”昨晚与真濑嬉闹到天亮才睡,她怕我没休息好。我搂住她腰,吻吻,笑道:“没事。”真濑出去一会儿又端进一杯提神补剂,说:“把这个喝了吧。”我看看她,指指桌面:“先放这,我等会喝。”真濑略撒娇地轻声说:“不,我看著你喝了。”我笑著一口喝完,真濑拿纸擦擦我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心想,这不是做秀给女孩子看嘛。我笑笑,挥挥手,见恭子和真奈正偷偷看著笑。真濑出去了。真奈走过来,笑著点点头:“看来漂亮的小秘书真的很体贴。”

我看她一眼:“学著点吧,以後好让先生高兴。”真奈撇撇嘴。我说:“真濑小姐是你们学姐呢。”“也京都大学毕业?”我点点头,真奈不说话了。

会议间歇与各国来的许多朋友交流,恭子和真奈加起来五种语言,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自由交谈。不多说。

晚上回到我预订的酒店,恭子和真奈好象没住过如此豪华的房间,很兴奋。这是酒店最好的豪华套房。两人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我没事坐在客厅与澳洲、香港、美国通电话,我知道再晚点,她们该打来了,反正没事还是主动先打吧。

一会真奈换完衣服出来,见我打电话,坐在对面不语。又一会儿,恭子也换衣服出来了。坐到真奈旁边,两人窃窃私语。我打完一遍电话,看著她们因沐浴而更加妩媚的脸,半开玩笑地说:“你们都匆匆洗完了,谁管我啊?”恭子和真奈对视一眼,两人都羞红了脸。按照陪伴惯例,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睡觉的,虽然两人都申明不提供性服务,但协助客人洗她们是明白该做的。见两人谁也不好意思起身,我想起恭子那富有弹性的乳房,笑著说:“恭子陪我洗吧。”恭子起身鞠躬,真奈满脸的失落。

进浴室,恭子默默替我脱衣,只剩裤衩,她迟疑了一下,我推开她手,自己脱了进浴池,恭子走过来,我不高兴地说:“穿著睡衣怎麽洗啊。”恭子脱掉睡衣,只剩裤衩和乳罩走到池边不吭声地替我洗。我手摸她的乳房,恭子不敢停下,低头洗。我去解她乳罩,恭子抬头看著我,恳求地摇头。

我也烦她那样,推开她手,说:“你出去吧,让真奈进来。”恭子哀求地看著我,跪在池边:“先生。”见我闭上眼,躺在浴池不说话,她只好起身,穿上睡衣出去。听见真奈脱衣声,然後进了浴池,两只柔软的手轻滑地擦洗我身子,我睁开眼,面前的真奈穿著乳罩裤衩在水里帮我洗,见我睁开眼,她温柔地笑笑。我解她乳罩,她身子颤了一下,看著我勉强笑笑,倒是没拒绝,我想,也许恭子出去後告诉过她我为甚麽赶恭子出去吧。她的手洗到我身下,触到我身体,手停了一下,还是轻柔地洗。她一抚摸我,我身体当然马上硬了,她握在手里看著变大变硬,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脸涨得通红。我手捏著她乳房,她努力控制著自己情绪,她的身体变硬,我去脱她裤衩,她看著我,紧张地说:“先生,您看过我的登记吗?”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是申明不提供性服务,我笑笑,尽量轻松,不让她紧张:“那你说我怎麽办?”她看看手里,脸一红,犹豫了一下,手上下滑动,我身体感到舒坦,但心里总觉得别扭,於是也加大力度揉捏她乳房,她开始还坚持著,渐渐手里的劲越来越小,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後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呜咽一声,爬到我身上,嘴紧紧粘到我嘴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自然是放倒她,脱下她裤衩,借著水的浮力抽插起来。

渐渐她由低咽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变成了刺激的尖叫,在她身体的痉挛中我射了进去,我觉得象憋了好久一样,好久才变软拿出。真奈因兴奋和刺激脸通红,她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看著我不好意思一笑,非常妩媚、可爱。

真奈替我收拾干净,给我身体擦干净,穿上睡衣。我们挽著手出门。恭子正可怜巴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门,看著真奈那因兴奋而荡漾春情的脸她明白真奈做了她刚才没做的事,也不知她作何感想,我暂时懒得理她,但心里想,我非得干你不可。恭子装作没事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我,我没接,真奈忙接过,暗暗向恭子摇摇头,然後将杯中的水递给我,我是故意不理恭子的,见真奈递过水杯,我接过,然後搂住真奈亲了下,说:“真奈,安排吃的吧,我可早饿了。”

恭子赶紧拿过餐单,犹豫一下递给真奈,真奈拿过餐单,贴紧我撒娇地问:“你要吃甚麽呀。”我笑著用中文说:“你订吧,能吃就行,我现在吃甚麽都香。”真奈看了恭子一眼,看著餐单,问:“恭子,你想吃甚麽呀?”恭子勉强一笑:“随你吧。”

一会儿送上预订的晚餐,在整个用餐期间,恭子几乎没怎麽说话,看著她样子,我心里充满怜爱,但我想不能前功尽弃,於是继续对她爱理不理,不过她小心翼翼给我夹的菜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堪,总算吃了,我感到她好象松了口气。

当然,晚上真奈睡在我的床上。第二天当我和真奈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时,见真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们出来,她笑著站起给我鞠躬问早,但看她的眼圈昨晚肯定没休息好,尤其是当我使出全部技能让真奈欢天喜地尖叫时,我想她一定听到了,刺激得不会睡安宁。我也象甚麽都忘了样,不刻意冷淡她,但明显偏心真奈,甚麽都宠著真奈。

晚上,自然不用请,真奈就笑嘻嘻地跟我到浴室洗,然後吃完饭,稍坐坐,我们就进入房间,一会儿就传来了真奈真心欢愉的嚷叫,我想客厅坐著发呆的恭子早应该被激得春心荡漾了。不过会议七、八天,而且我随时可以多住,有的是时间,我就不信你恭子能坚持得住,想著更用劲抽插真奈,让真奈满足兴奋得又嚷又叫。

到第三天,真奈因我的宠爱和几天性的刺激,整天兴奋异常,她也懒得理恭子的感受了,一有空就泡在我怀里打情骂俏,我每每让真奈干甚麽事,她懒得从我身边离开就会指使恭子去做,恭子开始默默去做,倒最後我看她实在有点忍无可忍了。第四天晚上她终於爆发了。吃完饭,我坐到沙发上,真奈见我吃完,也急急吃完,然後依偎到我怀里,聊天,本来恭子就觉得自己象一个多余的人,其实按规定她可以提出退出,但我知道她於心不甘,而且太丢面子,她是坚持也不会打退堂鼓的。真奈让恭子给我倒了杯水,恭子看看她倒了,真奈接过嘻嘻笑著往我嘴里喂,恭子刚坐下,真奈又笑著说;“恭子,你去拿个毛巾给先生擦擦手。”

恭子涨红了脸,瞪著真奈,嚷道:“你不能自己去拿。”真奈一下楞那里了,我心里一乐,恭子终於爆发了。但我不想她们真结下深仇大恨,於是亲亲真奈,温和地说:“我不用,恭子说得对,别总让她做。”真奈恨恨地站起,瞪了恭子一眼,又瞪瞪我,自己拿了条毛巾,替我擦,看著真奈那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真奈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真奈气得跺跺脚,又扑哧笑了。恭子实在无法忍受伤心委屈,猛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真奈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恭子伤心地搂著我哭著,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狠不得都要通过大声哭喊发泄。真奈放回毛巾,走到我身边,看著还哭泣的恭子,呐呐地说:“恭子,别哭了,让先生去洗吧。”恭子大声对她嚷:“不用你,我去陪他洗。”说著,起身拉起我就向浴室走。

进了浴室,恭子也不多说,稀里哗啦就脱光自己,又给我脱光,拉著我就进入浴池。刚进入就爬到我下面用嘴吸允,看著我坚硬的身体,她对准自己的身体就插进去,我觉得刚进入她就叫起来,不过,过了一会才真正因我的抽插而兴奋地尖叫起来,但总觉得她的叫声太大,好象故意给真奈听的。

当我射进她体内後,恭子好象精疲力竭样靠在我怀里呜咽。走出浴室,只见真奈死死盯著我们,一点表情没有。恭子也不理她,拉著我就向我卧室走,我回头,见真奈眼巴巴地看著我,眼中满是泪水。

与恭子躺下,恭子已平静下来,搂住我一句话不说。我亲亲她说:“我得看看真奈去,别出甚麽事。”恭子抱住我一动不动,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恭子抬头看看我,慢慢松开手。见我出来,真奈尖呼著扑到我怀里,好象也伤心委屈不已。我扶著真奈走进卧室,一丝不挂的恭子见我和真奈同时进房,哇地惊叫一声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我对她们真诚地说:“我们都和好吧。留下谁另一位都很伤心,干脆我们就呆一块吧。”

两人楞了一下,猛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相互对视都羞红了脸。我脱下真奈的睡衣,她也惊叫一声,刺溜钻进被子,我哈哈大笑,当然很惬意,问:“你们谁帮我脱呀。”两人几乎同时说:“你自己脱吧。”我脱光自己,看著两张绯红的脸,含笑问:“我跟谁睡呀。”两人楞了一下,几乎同时往旁边一挪将中间让给我,我嘻嘻笑著猛地掀开被单,两人一声娇呼,拉起被单捂上,几乎同时压倒我身上打我,胸膛压著软软的四个乳房,顿时觉得被单里充满无限春光。

以後,有交际活动我常带著她们,偶尔我们自己也会出去度假。好象自那晚以後她们再没争吵过,我感到我们是真的融为一体了。

理惠还断断续续介绍过一些伴陪,包括很漂亮的明星和非常纯情的学生妹,但因为她们都太职业化,做爱都好象按标准程序,实在枯燥无味,也没有甚麽可说的,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