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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花少33-34

fu44.com2014-04-28 13:07:05绝品邪少

正文 第33章 分别之日
  昨晚和桑岳会合后,没直接回山庄,便去看那被我们抓获的黑龙会女成员,见她还没清醒过来,而且被藏得很隐密,放心的我才又独自绕了几条路,从原路返回,在天亮前回到山庄。
  我刚小睡了会,便被神情黯然的两位小妈弄醒,原来她们要回大陆了。这不仅因为大陆的生意需要人立即前去主持,也因为她们的在台停留期快到了,所以十二姑让她们尽快返回大陆。
  我顿时依依不舍,虽早知她们迟早要回大陆的,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于是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我们尽露对对方的依恋之情。
  情热时,我们用热烈疯狂的爱欲地将即将分别的相思相恋之苦作提前的补偿。
  此时,我坐在她们柔软滑腻的肚子上,一边尽情把抓手上的妙器美物,一边关注着早间新闻。
  其中便有我最关注的新闻:那黑龙会总部又被封锁起来,据报案者是是警方人员(可能是那几个已醒过来的警方监视人员)只见电视画面中一个个警察从那大厦出来后便都大吐不已,脸色憔悴、精神不振的施警官也在呕吐之列,不过镜头却不多,一晃而过。而记者们被远远地被限制在外不得入,各种猜测不禁而生,议论纷纷中那大厦前的一大片血水是焦点的中心,将我山庄外的媒体注意力吸引过去不少。
  我更关心的是有多少日本人前往关注,但到目前为止,日本领事人员未前往,好象只有两名日本黑日株式会社的职员,想来他们死的差不多了,或者没人敢来了。
  而警方一直没有作的任何评论和解释,想来他们从未遇过如此事件。但我知道他们一定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尤其是来自上面的。
  当警方用防雨布将血渍遮盖住,我也已起床,因为我知道有人来找我。
  “慧君教练,怎么啦?要出远门吗?”
  “是啊!”
  慧君同时也惊讶道:“你能看出来?”
  我苦笑道:“猜的,但没想到我竟猜对了。你要去哪?”
  “我一直有个梦想,想到处走走逛逛,目前我筹够了钱,所以想先到南美去……”
  我叹道:“你可真舒心啊!想走就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我……”
  “哟——我的花花少爷,其实我才羡慕你呢,有那么多的爱和……以后你也可以随心所欲的,只要你学好知识和本事,天下任你闯的!”
  “那你不做我的教练了?”
  “我哪还有资格做你的教练啊?我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足够做我的教练了。”
  “可我舍不得你啊!”
  陈慧君立即将我搂进她怀里,重重紧紧的,道:“我也舍不得你啊!你是我教过最特别最可爱的学生。”
  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突然笑道:“不过我永远都是你的性爱教练,呵呵……”
  “是啊!那我们……”
  我的双掌已摸至她的翘臀又抓又揉的。
  “那我们来吧……你们欢迎吗?”
  最后一声是向两位小妈询问的。
  小妈立即被逗得不好意思,羞道:“欢迎!那……要不……还是我们先走吧……”
  “不用那么麻烦!一起来吧!哈哈……”
  我发现女人色起来,一点也不逊于男人,呵呵!这可爽了我。
  但没想到的是伯母金贤姬、干妈甄妮、雪琴和似友似姐的杨彤也先后到来,准备向我告别,但此刻都加入到这疯狂的战事。
  战事一直持续到中午。
  我只感到又爽又饿,又非常心痛,她们都要离开我了,虽然只是暂时的,但……
  吃午餐时,我才了解到佳丽们都是明天走,陈慧君教练乘美航先飞往美国,再到洪都拉斯,金贤姬伯母回韩国,雪琴干妈回高雄,而杨彤随父母搬回台中,只有两位小妈和甄妮干妈同飞往香港,不过小妈们的目的地是上海。
  谈笑间,我渐渐暂时抛去了离别的愁绪。
  “小龙!昨晚你又出去了?”
  十二姑道。
  我点点头道:“是的!”
  书房里只有我们两人。
  “你……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站在我的立场,我是该对你的安全和成长负责的,但我知道你是懂事的,根本用不着我操心,可我还是希望你从家族的大局出发,以后不要轻易去涉险了,那会让我们担心的,要是……”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的命不只是我个人的,我会为家族的大局考虑的。昨晚那事我就是本着大局的考虑才那样做的,那些该死的如果不彻底杀掉,会威胁到家里任何一个人的安全,所以保护自己的最好手段便是将对手除尽……”
  “但……象做到那么……惨忍……你……”
  “你?十二姑,你不会是同情他们吧?”
  “混蛋!我怎么会同情他们,我恨不得将他们送到地狱受尽折磨,我会同情他们?我只是不想让你的童年有太多的血腥和仇恨,我希望你健康快乐的成长,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撑起家族的重担。”
  十二姑少有的暴跳如雷,但我知道她其实不是针对我的,如果她有我的力量,昨晚的黑龙会可能不只享受那样的待遇。
  “我知道!我知道十二姑你的用心,但我的童年已经是这样的了,已经注定血腥和杀戮,我也已经勇敢地面对这样的现实,我不会作任何的逃避和退缩,作为现在家里的唯一男性(在日本的十叔不算)我有义务保护好我的家人,从昨晚他们那么狠毒地算计我们花家,我知道我必须将他们彻底地除尽,不然我们总有一天会再饱尝苦果的。为了这家我已不在乎什么无忧无虑的快乐童年了,这也许是我的命运,但我不会怕它的,管它什么鬼神人渣,我都要叫它们知道惹上我是它们最大的错误。”
  我越说越激动。
  十二姑也看出已无法说服我,只有希望我今后小心点,无法做到的和太危险的千万不要勉强。
  这我表示同意,毕竟她的关心我还是很受用的,但今后先发制人的策略我还是会实施的。
  然后我们的话题转到家人今后的安全防范,和花家的各顶发展上,其中便包括她安排两位小妈回大陆管理公司的用意和各方面考虑。我这才明白爷爷在世时,就打算将花家的各种生意逐步地转移到中国大陆,这不仅因为他的大陆情节,也是出于对花氏企业前途的战略考虑:大陆市场大,劳动力充足而且低廉(不象台湾目前还要从东南亚各国输入劳动力)各种资源也丰富,可大大降低生产成本,并增强竞争力,所以非常利于企业的发展。只是台湾当局设置各种障碍,阻挠台湾企业前往大陆投资,所以台湾的经济一直难有大的发展。
  “那会不会因此而导致黑龙会对我们花家有所企图?就因为我们花家主张三通和统一,而对付我们?”
  我一直都还没有告诉十二姑有关李登辉秘书与黑龙会的关系,而且很可能涉及李登辉他本人。此刻我决定将此事道出,免得十二姑对李登辉没有防范。
  “什么?这……这是真的吗?”
  十二姑见我无言的点点头,半天没说出话来。
  好一会她才骂道:“混蛋!这就是台湾吗?”
  然后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到我要悄悄离开时,十二姑道:“小龙!这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否则……”
  我又点点头道:“我知道。”
  其实不以为然,哼!如果李登辉他活得不耐烦的话,我会叫他知道什么是“天地人,不可欺!自作孽,不可活!”
  的。
  下午,我为她们收拾行李,尽量想和她们呆长一点时间。
  聚聚散散,分分合合。悲欢离愁,相思最苦。
  山庄外的记者减少了不少,但暗中监视的警察倒增加了许多。
  到我们收拾停当,那风尘仆仆的施胜男警官已登门造访。
  我决定只由我一人接待应付,在我的书房接待了她。
  施胜男警官开始婉转地旁敲侧击我,但没想到我竟开诚布公地坦言相告:所谓的黑日株式会社全是日本黑龙会的人,他们绑架、毒害我家人,以及这些天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花家的阴毒诡计,所以我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地将他们送下地狱。
  “什么?那些全是你干的?你……你多大?”
  闻言后施警官脸色苍白。
  “十岁,刚刚十岁。”
  “十岁的你竟能做出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怎么可能?”
  看来她还是有点难以相信。
  “这与年龄无关,就象这与国家并不大的日本一样,它一样凶恶咬人,关键是它们有没有伤人之意,和我有没有除敌之心。所以我不认为我惨无人道,是他们该死!”
  “你是如何办到的?”
  施警官开始手按枪袋。
  “这就是秘密了,你目前还没有知道真相的资格。”
  “你不怕我抓你么?”
  施警官的手已抓住她的枪柄。
  “你说呢?你与那些不把你们警方放在眼里的黑龙会相比……”
  “他们犯在我手里,我一样不会对她们客气的,哼!”
  “信心和坚决并不能代表什么,你还不知道他们的力量,如果你知道他们背后的真正力量,我相信你对他们拥有火箭发射器这样重武器的组织会有个清醒的认识。”
  “哼!你不用吓唬我,我施胜男可不是吓大的。”
  “呵呵!小姐,我知道你有勇有谋,但你搞得过李登辉么?”
  “什么?李登辉?关他什么事?”
  “你不为他那么亲日,和他的身份感到怀疑么?”
  “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他绝对是日本人几十年前就派出来的一个间谍,至于他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有什么证据?诽谤他人可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看来她难以接受自己国家的总统会是他国间谍的事实。
  “呵呵!我不需要证据,我只相信我听到的或看到的,所以我只会照自己的行事方式去处理问题。”
  “举起手来!我要带你回警局调查。”
  施胜男用枪指着我道。
  但我不是三岁小孩,我知道她在吓唬,枪保险都还没打开,以为我不懂得枪啊!呵呵!我好整以暇地戏耍道:“带我回警局?什么理由啊?”
  “我以一级谋杀罪逮捕你。”
  “哦?有什么证据吗?难道用你衣服里面录音装置?呵呵……”
  “你……”
  被点破的施警官有点恼羞成怒道:“对!这还不够吗?”
  “呵呵!不好意思,刚才上楼梯时不小心弄坏了你的袖珍录音机,呵呵,不过我会赔你的。”
  “你?”
  施警官赶紧解开自己的衣服,检查她的录音机,一点也没想起还有个(已懂事的)男孩站在面前欣赏着这一切。“你!你怎么弄坏它的?”
  看来她怎么也想不通我一直没碰过她,怎么会弄坏她的录音机的。
  “小姐,你的身材真棒啊,放那么个录音机在身上多影响美观啊!”
  “说!你是怎么弄坏的?”
  她的枪更接近我的头了,她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
  “是这样!”
  我迅速从她手中夺过手枪,然后手枪象会跳舞的舞者飞快地在我手中旋舞着、跳跃着、拆解着。
  到它们停止时,已成了一块块一件件的枪零件,散落在我踏足处的四周。“现在明白了吧?”
  我得意笑道。
  “你是如何做到的?”
  看来她还挺死脑筋的。
  我决定再动作慢点,让她看清楚,于是零件们又有生命般的腾空而起,在她面前集合拼装起来,而我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好象一切跟我无关似的。
  施警官惊叫了一声,象见到鬼似的结结巴巴道:“这……这……”
  枪飞到了墙壁上,找到它自己摆放的位置。“现在知道我对付那些日本黑龙会的人渣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吧?”
  “但……你竟杀了那么多的人,还把他们弄成那样……呕……”
  施胜男警官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怕在我面前丢脸。
  我冷笑道:“小姐,我不知道你站在什么样立场上,但如果你想维护黑龙会和李登辉那样的东西,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你知道什么啊?你以为就你讨厌日本人啊?但一切都要按法律的方式处理,你明白吗?而且你这样做会造成多少在日本的中国人(主要是台湾人)受到无辜牵累,你知道吗?你杀得倒痛快,但有为别人考虑过吗?哼!不懂事的孩子。”
  施胜男警官一下子倒象长辈一样教训着我。
  “啊!这我倒没想到,那……”
  我开始真有点为在日本的中国人感到担忧,如果真发生象她说的。
  “那什么呀那?一点也不考虑事情的后果。”
  现在她倒反客为主,越教训越有劲。
  “如果真那样,我很抱歉!不过今后对日本人我还是不会客气的。你知道吗?几天后日本青年社将到钓鱼岛来活动,到时你用什么法律去制止他们?是无可奈何得没有任何办法?还是麻木不仁得不关己事,或者更象李登辉之流对日阿谀献媚?”
  我见她已无言以对,又道:“小姐,我知道我做事有些鲁莽,考虑有欠周全,但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上门来,而我还无动于衷,我不会让那些狗日的以为中国人胆小怕事,如果他们喜欢和中国人做对,我会让他们意识到这是个大错误。至于那些可能会被牵累的中国人我希望他们清醒点,不要以为日本人的钱好赚,也不对日本人抱什么好感。”
  “你说的太片面了,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坏的。”
  “小姐,你说的对!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坏的,但不坏的人是那些没有权势没有能力对他人起不轨企图的人,日本主流社会还是偏坏的,甚至是邪恶的,尤其许多当权者和极有影响力者,如石原慎太郎、小林善纪、山崎拓、森喜郎之流……”
  我一直不客气地用“小姐”称谓称呼她。
  施胜男可能觉得我说得有些道理,沉默了一下,才道:“但我也不主张以暴易暴、以血还血,那只会更增加彼此间的仇恨……”
  “哼!如果你的家人死在日本人手里,我看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还有!小姐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家人或任何台湾人、中国人到日本去惹日本人,而是他们这群杂碎千里迢迢地从日本赶到台湾来主动惹我们,害得我数字家人惨死,有的还死无全尸,难道你要我和我的家人冷静下来,平心静气地对待他们?甚至任他们绑架、敲诈和宰割吗?”
  “我……”
  她无言以对。
  “如果你还那样要求我,我会无情地把你当作我的敌人,毫不客气地把我和我家人对黑龙会的仇恨全无保留地倾泄在你的身上。”
  施胜男沉默地低下头。
  “你对日本黑龙会了解多少?”
  “呃……了解不多,只知道它是个神秘的日本极右翼组织,成立于日本明治维新之后,有许多日本政要和有权势者和它有千丝万缕扯不清的关系……”
  “你说的没错!日本明治维新以后,一批浪人武士秘密组成黑龙会,反对变法,成为当时社会的一大公害。但经过日本天皇向他们宣扬对外扩张政策,巧妙的将黑龙会吸收到情报部门,成了最得力的助手,为日本政府刺探他国情报和暗杀反日人士。经过一百多年的沧桑变化,黑龙会依然没有解散,依然在暗地里为日本政府服务。这次他们对付我花家只是为了扩张势力,逐渐控制台湾经济的其中一步棋,同时为制造海峡两岸事端,引起混乱和危机,以达到最终重新吞并台湾,甚至整个中国的目的而筹措资金。他们就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绑架勒索、吞并暗杀,无所不用其极。我只是在制止,或者说是消灭他们的野心,难道我做错了吗?难道你希望日本重新统治台湾吗?”
  施胜男猛摇头道:“不!我绝不希望日本人统治台湾。”
  “真的?”
  “当然是真的!虽然我身上没有日本人的血债,但我也不希望由日本人统治台湾,我身上流的毕竟是中国人的血。”
  “那你如果遇上正在企图对台湾人不利的黑龙会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会毫不犹豫地制止他们。”
  “不在乎实力的悬殊?也不怕死吗?”
  “怕?遇上那种事,就是地痞流氓也会挺身而出的,我会在乎生死吗?要是怕死我也不会做警察了。”
  “那你还会带我去警察局吗?”
  “你……”
  施胜男警官的俏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垂下双眸,抿了抿嘴,突然恨恨道:“真泄气!竟被你一个小孩子驳得哑口无言,还要改变我的原则!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啊?真是坏透了……”
  说到后来竟有种撒娇的意味。
  我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得意,因为男人的第一注意要点就是不要在女人面前太过张扬,那于己不利,所以我正色得有些严肃道:“这么说来你口是心非想反悔?”
  “胡说!人家什么时候反悔了?”
  她娇嗔中更见女人味。
  气氛当然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然后我慢慢将黑龙会的一些具体恶事一一陈列(至于我是如何知道的没告诉她)听得施胜男警官义愤填膺得柳眉倒竖,怒气冲天。
  但我也知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别人的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她是不是在演戏,所以在对她保持警惕的同时,决心试她一试,谁叫我想收服她呢,毕竟有一个自己人在警方里,对我花家提前一步知道政府,尤其是李登辉这卖国贼的动向和意图应该会有所帮助,何况她还是个大美人。
  可没想到她对我请求她帮助我对付黑龙会竟一口答应下来,考虑都没考虑的样子,而且还主动提出帮我注意李登辉的一举一动,她说她有一个曾经是同事的非常要好朋友现在是李登辉的保镖,并解释那朋友血气方刚得非常有正义感,而且曾一度追求过她,现在对她都还没死心,可惜施胜男对他有的只是兄妹之情。她相信她朋友会帮忙。
  我连忙表示感谢的同时,奉还手枪,并为她插回枪袋。最后还邀请她在山庄吃晚餐。
  饭后,我们商量今后如何联系。
  当听我说我的童年故事和校园趣事时,她竟然睡着了,不是我讲得无聊,看来是她睡眠太少,工作太累。
  我没有考虑地就将她抱到我的床上,只在她脸上轻轻一吻,便去慰藉那几位明天就要和我各奔东西的美人。
  春梦中我又见到了兰枫,她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凡事都要小心谨慎一点。
  至于别的仙女很多我都不认识,但留给我的美妙滋味令我在清晨醒过来良久后仍回味不已。
  身下的贤姬伯母娇道:“小龙,想什么呢?”
  而她的臀部摇耸不已。
  “在想会有好一段时间不能看到你了,我不知道是否能忍受得了……”
  “呵!只会甜言蜜语的家伙,就会哄人开心,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什么!我只会甜言蜜语?”
  我佯怒着猛顶。
  弄得热情奔放的贤姬伯母在心花怒放之余,渐渐开始婉转求饶。
  也吵醒躺在旁边的几位佳人,俏皮道:“真受不了你们,昨晚疯到那种程度,现在还能来,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是啊!小龙还好精神呢!真不知道他是人还是神……”
  “……”
  “你们有这么多怨言,是不是还想来啊?”
  我温柔地威胁道。
  “不不不!你还是饶了我吧,我还不知道等会是否能下得了床呢。”
  “是啊!我腰还酸……”
  “……”
  “可你们下面也痒啊!是不是?呵呵……”
  我得意笑道。
  “胡说!”
  杨彤脸已红了。
  我在给了贤姬几下重的之后,便扑向我的美丽羔羊们,淫笑道:“胡说不胡说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啊——不要啊……人家还……”
  美女们已一一承受我的热情。
  春光明媚的大床已然成为我练功的新场地,我越来越适应了。
  又或者是我开始变懒的借口吧。
  现在我心里最关心的是她们的安全,和如何能将我的敌人尽数消灭,其它都不重要了。
  嗯!施胜男已起床了,正和整理房间的小芹小茹聊天,一边还不时地注意我房间里到处都有的成人画报和A片,最后她终于忍不住问这房间是谁的。
  在得到小芹的回答后,施胜男有点不好意思表情怪怪地离开我房间。
  我赶紧从痴缠的玉腿玉手间挣脱出来,简单地穿好衣服,便在施胜男下到三楼来时,正好撞面。
  “不好意思!昨晚可能太困了,竟占用你的床……”
  “没关系!我的床能让你使用那是它的荣幸,只是你最好还是先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呵呵……”
  “哼!小色鬼,小小年纪竟看那么多色情片。”
  “喂!小姐,看色情片并不影响我做好人吧?再说那只是提前对我进行的性教育,这很正常啊!如果你觉得我的人格和本质有……”
  “好啦!好啦!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就一套一套的……好了,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我有事要先回警局,有什么……”
  施胜男做了个砍切的动作后,续道:“电话里联系。”
  “好的!对了,你先吃点早点再走。”
  “不了!我没时间了……”
  施胜男看过手表后,便冲冲下楼,差点撞上迎面上楼来的小春。
  我赶紧对小春道:“小春,赶快下楼去给施警官准备早点带走吃,要快!施警官要赶时间的。”
  “是!”
  小春掉头便追下楼去了。
  只有我发现施警官在听到我话后浑身已起细微变化,我得意地无声自笑,想了会,才掉头回那美妙的床,重温春梦。
  台北桃园机场的候机大厅内。
  “小龙!你还是先回去吧。”
  干妈甄妮关心道。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的安全,微笑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想目送你们上飞机,并安全地升空。”
  心下却不敢大意,周遭五百米的区域内皆在我的关注下。
  玉娇、玉芝(从此刻起我再也不称她们为小妈了,而且她们就要飞回大陆)也温柔道:“小龙,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们一会就要上飞机了。”
  贤姬伯母也和她们串通一气。
  “不!我想和你们再呆一会。”
  我紧紧拉着她们的手,只觉得手不够用。
  她们顿时和我拥在一起,哪还有长辈和晚辈的感觉,只有情人间的爱欲和依恋。
  可偏偏在这时,让我发现了破坏我心情的煞风景东西,除了警方和十二姑暗中布置的保护人员外,至少还有三方不同的人员对我们这边暗暗关注着。现在我认清、辩别跟踪我的人越来越有经验了,黑龙会的人在他身上或多或少都可以发现日本人的痕迹,这比较容易,他们有四个人,其中两个已是中老年者;另一方是三个人,从他们利用身带的通话器间的交流,可以判断出他们是台湾安全部门的人,大概是李登辉派来的,而且他们身上还佩带着枪;第三方人就比较难猜测了,如果不是从他戴在中指的戒指型间谍相机在对我这方向拍照,我怎么也看不出这要多普通就有多普通的中年妇女会是个监视者,而且她包里还有个高科技的长距离窥听装置,可以透过装饰巧妙的皮包窥听到我这边的说话,并录下来,至于我为什么不把她和其它方面的人列为同一伙,那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
  怒火暗升的我决定教训一下他们。于是当那中年妇女又将窥听装置对我实施窥听时,被我突然猛拍一掌,脆响声立即引起众人的注意和不解,可我并发现那戴耳机妇女出现什么不适状况,看来是那高科技装置过滤掉了过高分贝的声音,我还真是小看她了。但也更激怒我了,五成的真气袭去。
  顿时将已知暴露行藏正要迅速撤离的中年妇女撞倒在硬硬的地板上,可在外人看来是她的鞋跟不牢,突然掉了,而引起的摔跤,但她身手非常敏捷,在落地前想用手撑住,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那只戴有间谍相机的手屈收起了四指,只留中指与地面接触。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那妇女发出一声惨叫,她中指指骨断了,被她的体重,不过皮肉筋仍相连着。我没有就此手下留情,因为她已经被我当作企图对我不利的敌人来对待,所以在我的“分解”功的施为下,她中指的皮肉筋真正地脱离了她的手掌。
  在她强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手撑起身子时,她分离的中指上戴的戒指已不翼而飞,正飞快地在地面划绕过一条弧线,在众人目光都吸引聚焦在那“可怜”的妇女身上时,戒指式的间谍相机已跳到我手心,在被我轻轻放入口袋前,已分解干净戒指上的血污。
  在所有人都能关注救护那妇女时,只有十二姑暗中布置的人员和日本黑龙会、台湾安全部门的人不为所动。我赶紧制止要想上前帮忙的诸位佳人,用手势暗示她们,那妇人是监视我们的,不要去浪费善良,而且周围还有几拨人在监视我们。没什么经验的佳人们刚要东张西望,又被我制止,我小声告诉她们,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留下来陪着她们,直到她们安全离开的原因,感动得她们眼红红的。
  那断指妇女拒绝了想帮助的人群,捡起断指,捂着手踉踉跄跄地离去了。当然她的皮包也没忘带走,只不过里面的间谍设备已被我弄碎,但表面看是被她自己压坏的。
  我猜她可能是CIA的人,想不到我这么快已引起各方的注意。
  恢复繁忙的大厅内,人们又各自急色匆匆着,仿佛刚才的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但在有心人的眼里隐觉得此事不寻常,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
  这时,从东京羽田机场飞来的航班乘客已从来端口国际通道进入,其中有27个令人瞩目的家伙。
  他们虽不是身高马大,但全是身着同样款式的黑西服,戴同样的墨镜,就连表情都是一样的严肃、阴冷,除了(用日语)回答安检人员的问话外不发一言,另从他们的行动步伐和极具爆发力的结实身体来看,显然是受过正规严格训练的职业军人,看来是黑龙会的援手到了……
  哼!真是找死!如果不是怕引起佳人们不必要的麻烦,我定叫这帮送死的家伙命丧当场。
  “小龙!时间到了,我们要走了……”
  拉着我手不放的玉娇玉芝和干妈甄妮和我依依不舍。
  我忍着泪水,笑道:“亲爱的!我会去看你们的,你们好好注重自己,千万不要出任何事,我会很快……”
  已被她们三人紧紧搂住。
  到她们不得不松开手时,我的泪水已克制不住,滑落至我腮下。而那27个家伙已上了来接他们的两辆一大一中的车,将要驶出我的探察范围。
  我一边挥手道:“好好保重!多来电话……”
  一边对那辆车的制动和刹车装置进行搞鬼。
  当我心爱的三位美人俏丽身影消失在安全通道的拐角时,那两辆载着来自罪恶之国绝非善类的27名家伙的汽车,在车速并不高的情况下,拐向市区的30多米高天桥上突然径自冲出护栏,前仆后继地撞击向地面,顿时发出两声巨响,但并没有爆炸,不过也致使包括驾驶员在内的8人当场或头颈骨折,或折断的胁骨刺进内脏,当即身亡,尤其驾驶员血肉模糊,死神也不认得了,其余的人不是行将毙命,便是身受重伤,无一完全。同时,这“意外”的车祸也吓坏了正要从天桥下通过差点被殃及的行人和车辆,惊慌的人们不是四散奔逃,便赶紧刹车。
  天助我也!油箱里贮满了汽油,且正在泄漏,随时都可能爆炸,令想救人的台湾人望而却步。我巧妙地引过直冒电火花的电线,顿时引燃第一面包车滴洒在地上的汽油。
  两秒钟后油箱爆炸,面包车陷入一片火海,愈来愈烈,吞噬着异国的罪恶之徒。
  很快,第二辆大车也被波及,将那些阴谋未筹身先死的家伙无情地烧烤。
  “小龙!你怎么啦?”
  贤姬伯母问道。
  “没什么!贤姬,我真舍不得你回韩国。”
  “我也是啊!我虽知道和你那样有悖伦理,但我就是想能留下来……陪你……”
  贤姬哀怨道。
  “是啊!我也想啊……”
  贤姬在床上特别会侍候人,她的温柔和顺从可以让我享受到什么叫韩国女人的侍夫之道(韩国女人是那种可以陪你玩任何你能想得到的花样)想起她昨晚和今早对我无所(微)不至的尽心服务,让玉娇玉芝大开眼界和自愧不如,我的宝贝又不怀好意地斗志昂扬起来。“你看……”
  我用我们紧拥在一起的机会,把她的手按在我宝贝上,顿时弄得她俏靥嫣红,桃腮发烫,呼吸变促。
  可在外人眼里,我们只是感情很好的一家人,在依依惜别。
  贤姬喘着粗气道:“小龙……呵……我……好想能……和你……”
  她咽了口口水后,情动道:“在这里……做爱……”
  我立即心口一热,没想到她竟能说出如此大胆露骨的话,在这种场合,虽然是很小声的,但绝对让我心跳加快,耳热脸红,更心动不已。“我也想啊!”
  我已开始色心大动地进行可行性预估,和寻找机会。
  有了!
  一对夫妇推着行李车在经过其中一位台湾安全部门人员身边时,其中一个行李箱突然爆出一声巨响,相当于五倍气球爆炸的声响,听起来很象威力较小的爆弹爆炸的声音,顿时吓坏了周围的人和那对夫妇。而那神经似乎有些紧张的安全部门的人员立即本能地掏出手枪,并且子弹上膛,准备防恐。
  这立即给了我一个机会,我轻松地压迫住他小脑的两处神经一处血管,顿时令他晕晕乎乎,神志不清,然后遥控住他握枪的手,一抬手,便击中同样警觉便伏倒在地的黑龙会成员——一个外表有些嘻皮士的年青人,正中他的眉心,不知算是很冤还是很活该地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
  这还不算结束,他的枪又瞄向(被我认定的)其余三名黑龙会成员(至少是日本人吧!可只打中其中两人,另一个家伙一看不对,立即在地上滚了几滚,躲到了柱子后面。
  但没逃过另外两位不知情况的同事的枪下,他们一定是见伙伴开枪,所以帮忙造成了这结果。
  而其实在那被我刻意制造出来的第一声异响开始,我便已经装着被吓到,拉着贤姬滚作一团,“惊慌”中我已掌握到贤姬的一只乳球,另一只手也已摸到她的跨下。当人们真切地听到一声枪响后,我又已掏出我的宝贝,神不知鬼不觉地顶抵住贤姬下体的薄小内裤上,只轻轻磨蹭几下,便从内裤边缘挤入,象灵蛇般的寻找它的归属。情热的贤姬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能如此胡作非为,不过她一怔下便就合作起来,所幸我周围本来就没什么人,这都是我有一大帮保镖的缘故,而他们此时都在十数步之外对外警戒着,因为枪声正四周张望,寻找来源,好制止刺客。
  当他们看见不远处的枪声似乎不是冲我们而来时,我已经顺利顶入贤姬的妙穴,作害怕“发抖”式地耸动,只不过显得有点夸张,还好此时各人只管自己安全,哪有空管别人生死。所以我只略为过瘾,便及时抽身而退,不过我顺手而剥去贤姬的小内裤,以作这次惊心动魄且香艳大胆经历的见证。
  大批机场特勤人员闻枪声赶至,将一个倒霉蛋和两个胡涂蛋围在中间,命令他们扔掉枪,否则开枪。
  糊里胡涂的三个家伙这时才出示他们的身份,果然,他们是台湾安全部门的特工。可他们现在已经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
  而暗寻刺激的我已收藏好自己的宝贝,和这条性感的小内裤,可惜这美妙的瞬间太短了,无法令自己和贤姬完全过瘾。看着那三个倒霉的特工被带走,我只能暗道抱歉,谁叫你为李登辉那样的人服务。
  这时,机场的特勤人员也已收到机场外不远的天桥处发生车祸的报告,桃园机场顿时更加忙碌起来。
  随着警员的大批赶至,我也已目送贤姬上了安全通道,耳边久久回味她的亲昵话语“我永远不会忘记刚才那美妙的一刻,如果你要我留下来,我愿意抛弃任何东西作为代价,只要留在你身边,即使做你的宠物,我也心甘情愿┅┅”说着紧跟而落的泪花让我刻骨铭心的痛。
  痛并快乐者!
  直到飞机腾空而去,我感觉我的心也随之而去。
  天桥被封,我们只能绕路。
  当赶到火车站时,干妈雪琴和彤姐也都已离开。
  我不知她们离开前是如何的失望、难过,只知道我的心再次被揪起。
  桑岳告诉我,那女黑龙会成员已经醒过来,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看一下。
  满腹的不快令我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的物件,于是我去了


正文 第34章 深海修炼
  “你们好象已(拷)问过她了?”
  我看过这女黑龙会成员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许多,但第一感觉就是她已饱受逼问。
  桑岳惊异的神色瞬间闪过,答道:“是的!用药物。”
  看来我不问,她似乎不想告诉我。“有什么结果?”
  “她的身份并不高,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她说她原是日本黑龙会香港组的,因为台湾组的黑龙会成员损失惨重,所以这次行动是被抽调到台湾来的。”
  “那他们还有中国大陆组、韩国组了?”
  “是的!他们不仅有大陆组、韩国组,还有俄罗斯组、美国组,在亚洲各国有日本人的地方也都有日本黑龙会,而比较重要实力也比较大的是日本本土组、美国组、台湾组、大陆组、韩国组、香港组和俄罗斯组。”
  “他们野心还不小嘛!”
  “是的。他们的主要阴谋是刺探他国军事、政治、经济情报,有时也搞暗杀,同时他们还利用投资作掩护,作文化渗透,对他国的年青一代进行潜移默化的思想和价值观改造,使之成为颓废、不上进,甚至是接受日本喜欢日本的一代,台湾皇统时期就是最好的例子,现在台湾还有许多人有日本情结,李登辉尤其是……”
  “不要提那混蛋!他根本就是日本人!”
  我把那天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什么?竟会这样?”
  桑岳愤怒得全身都发抖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好象随时要杀人,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我感觉桑岳越来越神秘了,即使她是当前台湾最有大中国情结的人,也不会激动到这种地步。“是啊!谁会想到一个台湾总统竟会是他国的间谍。唉——台湾哪有安全可言啊!”
  我无奈叹道。
  “日本人真是该死!”
  “日本人不是挺有钱的吗?黑龙会怎么还需要到处弄经费?而且搞上我家?”
  我有些不解。
  “哦!是这样的,迫于美国的压力,日本政府表面已断绝和黑龙会关系,或者说是从未承认黑龙会与日本政府有任何关系,所以如今黑龙会的经费没有得到日本政府的任何支助,只能自行解决和筹措。但据我所知,有些日本大公司便暗中支持黑龙会,而黑龙会又帮这些大公司收集经济情报。而在台湾的黑龙会因为台湾不仅是个富裕的地区,且还有许多亲日人士,又有曾被占领和统治的历史,所以台湾是日本最想也是最优先考虑纳入版图的肥肉。但是这块肥肉实在太大,所以只能一口一口慢慢地吃,而且还不能公开的吃,因为不大陆在看着。所以他们只好逐步侵占和蚕食,就象病毒一样侵入台湾这个肌体,使其病变,乃至最终完全地占领和控制住。象花氏集团这样的大公司便是它们病毒的营养,你想象一下,如果台湾所有有实力的大公司,甚至是台湾的经济被日本人控制住,那会有什么后果?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实力愈加雄厚的日本更可以进行更大的野心,就象日本依靠侵略近代的落后中国而迅速强大起来一样……”
  中国近代的这段耻辱而痛心疾首的历史爷爷他老人家常常告诉我们,龙的传人必须自强不息,而且要团结一致,否则必为亡国奴。
  “是的!但象黑龙会在台湾敢这么绑架他人、侵占财产做得这么肆无忌惮,真是骇人听闻。现在听到你说李登辉……我才明白事情的根结……但最可恨的是我们中国人自己不团结,唉……”
  桑岳长叹一声,低下头去。
  “哼!我不会让李登辉这个卖国贼得逞的,我会让日本人知道什么是中国人,虽然我对如何团结中国人无能为力,也没兴趣,但我一定让惹上我的日本人、黑龙会他们倒大霉的。”
  我咬牙切齿地便想先撕碎眼前的这个女黑龙会成员。
  “小龙!你先呆一会,我去去就来。”
  说罢转身便走了。
  这时精神萎靡的女黑龙会成员突然睁开眼,冷笑道:“哼!支那人,做你个美梦去吧!你想和我大日本帝国作对,用你中国话说,那是以卵击石。”
  我不怒反笑道:“做不做梦,那是我的事。先请教你这日本贱人的名字。”
  她头一扭:“哼!”
  理都不理我。
  我笑咪咪的上前,抓住她的小脚趾便是用力一折,伴随着清脆的骨折声,便是她的高声惨叫“啊——”
  “呵!没关系,你慢慢惨叫,我有的是时间,从这脚趾头开始,我一只只掰断它们,你慢慢享受我的手艺。”
  我又摸上她的无名趾。
  “啊!不要!我说!我说!我……呵…我叫牧野良子……呵……”
  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从她还挺漂亮的脸上流下,看来真的很疼。
  “啊?这么快就说啦?真没用,我还以为你们日本人骨头都很硬,害得我还没掰过瘾,怎么办?哦!对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手指开始用力,她的无名趾随时会被我掰断。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叫牧野良子。”
  她恐惧极了,怎么也没想到我这少年竟会如此辣手,她的意志开始崩溃了。
  “好!暂时这样,现在问下一个问题,你那天带着炸药,是存心想炸我家人的吧?”
  “是……是……是的!对不起!我……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呜……”
  牧野良子看我还是要惩罚,赶紧道:“那天本来不是我去的,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我更用力了。
  “啊——是……是因为…因为洋子她不肯来,所以才临时让我来的……”
  良子痛得想哭但又不敢哭出来。
  “洋子?谁是洋子?”
  我暗道那日本妞还算聪明,没自寻死路。
  “她就是你的新日语老师陆思嘉,她本名叫三本洋子……”
  “原来是她,她为什么不肯来害我?”
  我奇怪道。
  “我不大清楚,听说可能是爱上你了,不忍伤害你……”
  “她爱上我?不可能吧?呵!这可真是有趣啊,一个日本黑龙会女成员竟会爱上我,呵呵!那她人呢?”
  “已经被押回日本,将接受黑龙会严厉的惩罚。”
  我顿时呆住了,真没想到,我那样玩弄她、作贱她,她竟会爱上我,怎么会?难道被我的大宝贝征服了吗?不可能吧……她应该知道爱上我将会接受什么样的折磨和不幸,而且我们两个立场是水火不相融的……“那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最轻的是让她剖腹自载,最严厉的是承受所有的成员日夜轮奸、虐待,直至身亡,尸体然后……喂狗……”
  “混蛋!”
  我一下掰下她的无名趾,立使良子惨叫不已。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愤怒,但已准备掰下她的中趾时,良子哀求道:“别……放过我……也许洋子会逃过一劫……”
  “哦?为什么?”
  “因为黑龙会里的一个重要头目是她的亲人,也许她可以逃过惩罚。”
  “不可能吧?你们日本人规矩是最严的,她不可能逃过惩罚的。”
  “惩罚当然会有的,但有可能罚她卖淫,让她为组织赚钱,因为以前有过这样的先例。”
  “那也不行!”
  脱口而出的我立即意识到,自己怎么会为日本女人,一个要害我的黑龙会成员的罪有应得下场感到愤怒呢?难道我不忍?还是我已经爱上她了?不可能呀!如果是我怎么会那样对待她,如果不是那我……算了!搞不清的先放一放,我话题一转,又问道:“你们是如何成为黑龙会成员的?”
  “别人具体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日本泡沫经济后,失业率一直居高不下)加上已是黑龙会成员的哥哥鼓动下,所以我就加入了黑龙会。”
  “你加入几年了?”
  “才一年……”
  随后我们有问有答,让我了解到不少黑龙会的秘密。原来不论男女成员一加入到黑龙会,都要接受半年到一年的半军事化训练,训练的内容有:从武器的使用到情报的刺探,从掌握他国语言到化妆、仪态的学习,总之一个间谍所涉及到的内容都应有尽有,只是黑龙会分工较细,所以每个人只须针对性的学某几样。不过所有的女性成员都必须与当时的所有男性成员发生肉体关系,目的是清除羞耻心,所以在训期间,常有群交大会,所有的男女成员都必须参加。难怪三本洋子以及北野雪能受得了我的玩弄和淫虐。刚训练完不久的良子准备去香港组报导,但临时接到指示,飞来台湾。
  “你怕死么?”
  “你……你……你要杀死我么?”
  良子结结巴巴道。
  “是的!因为这是你的最好下场,如果我放了你,你的命运是可想而知的,而且你来谋害我家人,这是必须受到惩罚的。”
  “那……我可不可以请求你,让我死得干脆点,别让我受太多的痛苦,好么?”
  良子婉求道。
  “嗯……看在你刚才的合作上,可以!也许我不仅不让你痛苦,而且还会让你很快乐。”
  “快乐?我还怎么快乐?”
  良子怨怼地看了看她的脚趾。
  “恨我么?”
  我手已经伸过去,从她的衣服下探进去。
  “……也许恨吧!但我更恨自己的命运……”
  “是啊!真可惜,你这么漂亮,却被人利用来从事害人勾当……”
  我已抚摸上嫩滑的肌肤,轻捻乳头。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他们说你小小年纪便会玩女人,洋子便是这样被你征服的吧?”
  “不知道!她的心有没有被我征服……我不知道……”
  她的睡衣已被我解开,露出日本人特有的白晰。
  “好吧!就让我临死前好好地享受一下性爱,不过……可不可以请不要碰我的伤口,至于不要那么快碰它,让我……”
  “可以!”
  我小心地避开她中枪的伤口,子弹虽已取出,但还是非常痛的。我掏出宝贝,便爬上床,对着她的下体,几经砚磨,便轻轻顶入花穴。
  但她身上的伤口无论怎么小心,都会动一下痛全身的,所以我只好以十成“催情促欲”功施向她。
  不一会,失去理性的牧野良子完全沉醉于疯狂的性爱中,对于她自己伤口处的绷带已逐渐被鲜血染红也不在乎,好象不知痛楚地在我身上激烈地挺动,快乐和兴奋已让她沉沦。
  她的伤口彻底崩裂了,血流如注,但她还不知道地疯狂吞筮着我的宝贝,而她的生命指数正迅速减少。
  于是,我边凝固住她的血液,免得弄污我,边开始吸取了她的游离真气,直到她彻底地失去生命能,变成一具在快乐中死去的艳尸,我才默默地起身。
  后来才出现的桑岳送我回家。
  快到家时,17点47分,干妈甄妮从香港打来电话报平安。
  吃饭时,18点12分,杨彤从台中来电报平安。
  19点35分,和十二姑谈今天下午的事时,林玉娇林玉芝从上海虹桥机场来电报平安。
  19点56分,我和十二姑正谈从牧野良子口得到的有关黑龙会的情况时,金贤姬伯母从汉城来电报平安。
  20点35分,我正在天台游泳时,十二姑找来,她递过手机,电话里是十叔,他祝贺我又搞定了大批黑龙会成员,他说刚收到的情报,黑龙会在秘密会议后,决定在近一段时间内将不会再派人到台湾来。
  21点10分,我正和玉智姐在床上缠绵时,干妈雪琴从高雄火车站打来电话,说她已平安到达。
  “小龙!”
  “什么?”
  我的手指在玉智姐的乳球上轻画圆圈。
  “你准备今后干什么?”
  玉智吻了下我的小乳头,伏在我胸上吐气如兰。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呢?”
  “我还想做歌手啊!你帮我求求十二姑,替我求求情,让我唱歌好么?”
  我断然摇头道:“不行!我不想你再出去抛头露面,如果你想唱歌、灌唱片,可以!我们龙翔公司有的是录音棚,和词、曲创作者。”
  “你……原来是你!小龙!我恨死你了!”
  玉智姐气得爬起来,欲穿衣离去。
  “等等!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歌有什么评价吗?”
  玉智姐好奇地停下脚步,回头望来。
  “你的声线和演唱风格其实都非常优秀,尤其出众的容貌,动听附有磁性的嗓音,可以说非常优秀。但你的许多歌实在太矫揉造作、太商业化,没有个性,不能突出你的风格来,我希望你多花点时间去深造一下,最好能自己写词辅曲,创作出你的特点来,那你才真正是爱歌之人,而不是沉醉于鲜花和掌声中。”
  “那你和十二姑会让我去深造吗?”
  “当然会!我希望先在家里好好的学习英语和法语,到时我会送你到英国或法国去进修的。”
  其实是不放心黑龙会还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
  “真的?”
  玉智姐立即变得高兴起来,喜笑颜开地冲上床来,抱着我猛亲。
  情热心动时,我再次把玉智姐压在身下,大快朵颐。
  当她不堪挞伐时,又来了几位生力军接棒。
  “大姐、瑷娣,你们明天不是要高考吗?这么迟还来?”
  我疑道。
  “不管了!复习得头都快要炸了,还是到你这来调剂调,嗤嗤……”
  瑷娣可爱得笑着。
  “大姐,明天有把握吗?喂——说话啊!不要光……啦……”
  大姐玉娥白了我一眼道:“说?说什么?”
  又娇媚地低头亲了我宝贝一下,然后撅着嘴道:“对于高考谁敢保证有把握啊?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哇!老姐,要是让大妈听到不揭你皮才怪呢!”
  “怕什么?我有你护着,谁敢动我?”
  大姐玉娥娇嗲地撒娇着。
  “呵呵!要是大妈现在来……呵呵……”
  “怕什么?最多你也把她收服了……”
  “哇!玉娥妹妹,这也是你这做女儿说的话?”
  旁边的银娣笑道。
  玉娥大姐嘟着嘴不服气道:“还不是一样嘛!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
  “越说越过了!要是哪天你们母女俩一起和小龙……呵呵……啊!不敢了,哈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瑷娣嘻笑着逃避玉娥的哈痒。
  “算了……我们都总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一起……”
  玉智姐脸红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得我心动不已,是啊!如果她们一起……呵呵……自从那天在大头岭被逼和大妈那样,这几天她一直躲着我。
  情欲高涨中,我再也不顾忌她们中的人明天是否要高考,只管此刻给自己也给她们最大的满足,谁叫古人就有“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
  的觉悟呢!
  次日醒来,姐姐们都不见了,时间已是7点32分,这是我少有的迟醒。
  昨夜的极度荒唐使我好困,所幸并没有出现腰酸骨酥的现象,但也够让我暗自警惕的,如果再一直这样下去,虽有“男尊阳功”之助可有持无恐,但只怕对我自己的进步不会太大,现在的我就好象到了突破的瓶颈,如果我再整日沉迷于欢好缠绵中,只怕一辈子也无法达到我想要的境界。而且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保证家人的安全,我必须有更大的进步,才能更好的保护家人。
  当我从洗漱间沐浴完,光着身子出来时,却发现大妈在我的房间,她看到我的样子,尤其跨间的异物,大吃一惊之余,顿时尴尬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无措离开时,我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的热度。都怪我,要不是刚才沐浴时,只顾着想心事,没关注周围的动静,才弄成……不过想起大姐玉娥昨晚说的话:“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
  心头顿时一热,大妈的身材和容貌真是好得没话说,虽没有妈那么出色优秀,但绝对是迷人尤物。
  早餐时,见到大妈已没那么尴尬,不过她总是回避我的目光,但我能发现她总是偷偷地看我的下体,然后没来由的脸红,心跳加快。
  用完早餐,我突然宣布,我要一个人到宜兰的海边别墅去住一段时间,不要任何人跟去,有事可以打那里的录音电话,我最多住十天便回来。
  大妈立即尖叫道:“不要!这两天热带风暴就要来了,你不要去!”
  “对不起!大妈,我已经决定了,我是一定要去的,任何人都不要阻止。”
  我认真道,语气非常坚决,绝不容任何人反对,顿时堵住大妈和伯母、婶婶们的口,她们知道我认真时的倔强。
  为不使气氛太尴尬、沉闷,我微笑道:“十天后我再告诉你们原因,也许不用十天。如果你们还不放心我,十天后来别墅接我,之前千万不要打搅我,否则不要怪我不高兴!”
  没人应我。
  我只好笑笑,便上楼去了,让小芹、小茹为我收拾东西。
  可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动手,给送我去宜兰的车上塞进十个大箱子,比搬家还夸张。我虽不想,但我知道在这点上,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带着小芹小茹便出发了。
  半道上,十二姑来电话,叫我小心照顾自己,别让家人担心,她知道无法劝我回去,只好要我小心,另外她对我也比较有信心。
  然后是亲妈也知道了,她也叮嘱了一大堆。
  当看到海时,果然天气更加阴沈,乌云低低地快速飘来,热带风暴真的要来了。
  但我不在乎,也许这样更好,没人来打搅我。
  进入安静的海边渡假别墅,我要小芹小茹搬完东西赶快回去,可她们说要为我打扫完卫生才回去。
  可忙了四个小时后,她们又要为我采购足够的食物后才能放心回去,我又只好答应她们。
  当四个大冰箱和数个食柜再无法装下这足够我吃上半年的水果、食物和零食时,天色已黑,她们又走不成了。
  为了惩罚她们屡不听我的话,从她们为我做晚餐起,我便把她们极尽操弄,从厨房肏做到了饭厅,又从客厅干到了卧室,最后她们在浴室里求饶不已,我才放过她们。
  第二天,她们离开时,走路已极不方便,好象下体塞了个酒瓶,可她们的心情却是愉快的,上车后两人互相取笑不已。
  我在海边站了许久,就一直看着云伴着风飘过来。
  天地好象要告诉我一个生生不息、无休无止的奥秘,而我就在领悟中入定,入静,入微。
  风愈吹愈猛,但我象根钉子似的钉在岸石上,纹丝不动。
  到衣服扣子的缝线脱离工作岗位时,我的上衣也紧随着罢工而去,但我的胸膛依然坚定地忠诚于我,不作一分的退让和后缩,骄傲地展示它的不屑一顾。
  风渐渐地带着雨滴,击打在我身上,愈加狂暴的浪头也不甘示弱地逐渐来到我身边,见到我竟然漠视它,便开始又推又挤,又磨又蹭,不知是讨好我,还是仇视我,欲随时给我个灭顶一击。
  天色好象更暗了。
  没错!极目处再无半点光线,但并不影响我对周遭情况的掌握。
  仍不知疲倦,愈加愤怒、暴虐的巨浪不断扑天盖地的冲撞过来,也许没有光线的缘故,它们已以为我是块顽石。
  与冰凉的海水相比,我体内燃烧的火焰,好象要蒸发掉所有的水分,做着不甘寂寞的较量。
  而别墅里的录音电话却一次又一次地打挠我的平静和专注,我决定离开这岸石,到大海的肚子里,好好地睡上宁静的一觉。
  于是我纵身跳入浪涛中,一直向前游,游……
  当不再感到海水的混蚀时,我已离海岸大约3海里的地方,且在100米深的水下。
  随着我不断地下潜,水的压力越来越大。据说目前不借助氧气装备自由潜水的世界最深纪录是162米,由法国人费雷拉(实际是2000年)在墨西哥创造的(他的28岁妻子奥德蕾?梅斯特在不久前冲击171米深时遇难)不过我吃亏的是我没有穿潜水服,戴潜水镜和防水耳塞,更没有用重物下潜,所以现在我开始感到胸闷难受,耳膜疼痛,伴有耳鸣,头昏欲吐,极须氧气。
  但我决定还是留下来,暂时停在这深度,接受身体极限的挑战。
  我极力放松心情,调整内息,并用耳朵覆盖在耳孔上,阻止海水的侵入和减轻海水的压力。
  真气不断地在体内游走、循环,抵御和缓解身体产生的不适症状,以最终为适应这环境而不断强化自身。
  开始时,感觉极耗真气,所幸在海水中有比陆地上有更多的游离气,而且是越往下越多,就象一碗汤,越底越浓。这就是我从台北来到宜兰的原因。
  有些胡涂的鱼瞎跑乱撞地撞在我身上,象给我按摩似的,我知道这是浅水层的鱼类在躲避惊涛骸浪。
  不知过多长时间,当我感到全身舒畅,精力充沛,内息更强时,身体的一切不适症状已然消失。
  海面上已是白天,但狂风巨浪更凶更猛,好象热带风暴中心已移到上面。
  150米以下的深度已无任何光线,我只能用探察异能感知周围的一切。
  数不清的各种鱼类游来游去,或觅食,或躲避,象人类社会般的演绎着弱肉强食。
  坡状的海底垂直到我这高度还有400多米,若是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上还要300来米。我决定再次向身体的极限冲刺。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又下潜了150米深。
  那些症状又随之出现,这次已有经验的我,自如应对,只用三个小时便又搞定,并且通过向鱼类借鉴、学习到处理压力的问题。
  但下潜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也就是大约500米的深度时,出现的不适的症状比前两次都严重,而且巨大的海流使我只能抱住那光滑的峰尖。而这个深度也已远远打破美国人的吉姆?鲍登,在1994年4月墨西哥的萨卡坦淡水洞穴中,创造的戴水肺(自携式水下呼吸器)潜水的最深世界纪录305米。
  我运起全身真气护住自己,然后用更长的时间更多精力适应这深度。
  海面上天黑,天明。
  海底下我功行一周天又一周天,收集的气也越来越多。
  到无法再收集时,我开始发现皮肤有些不适,显得有些浮肿,这显然是长时间浸泡海水的结果,若没有真气护身,只怕早就坚持不到现在了。
  我决定对自身进行强化和改造。
  人体细胞是依靠红血球带着氧和各种营养来维持生存和新陈代谢的。在这深度我已然解决氧的供应问题,现在只是海水的压力对我血管、胸腔、脏腹造成威胁。
  从前面的经验,和从鱼类那学来的办法,我放缓血液的流速,并更加收缩体内的空间,不能办到的地方便用真气充实,乃至渐渐遍布到皮肤外,形成一层保护罩。
  到我象一个气泡稳站在这个海下的小山峰顶时,已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花了我多少的努力和尝试,所幸进展惊人。
  面对不断从太平洋方向涌来的强大洋流,我骄傲地抱臂而立。
  在冥想修炼中,细胞虽降低了活跃性,但在我特意安排下,我的细胞已增加了许多,从骨质细胞到神经细胞,从白细胞到平滑细胞(也是就是肌肉)连毛发也增多了。一句话:我长大了很多!
  从更加细腻更加清晰的三维全晰图来看,我已然是一个15、6岁少年,高高壮壮,连胡子和阴毛也增加了不少,而且连体形和脸形也改变很大,只怕家人都认不出我了。
  虽然这么一直站在顶尖不活动,但我的细胞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我对它们的训练,所以现在我可以感觉身体力量是如何的强大。
  而且头脑也更清晰了,思考问题的速度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是越来越强,就在这么段看似很长又很短的时间内,我已将师父的15种杀招一一均有突破,只有“炎气”、“冰结”、“旋劲突爆”、“夺魂摄魄”、“游离分解”稍差些,不过也已从秘录上的文字变成我脑中的知识,只等我的力量强大和熟练到某个程度时,我便可以对它们驾轻就熟的使用。
  现在在冥想中,我已不用象梦中一样被动地寻找和学习各种技能,我的脑子已可以象计算机一样,对我所需要的知识随调随用。“拳”、“掌”、“指”、“腿”、“剑”、“枪”、“棍”、“鞭”、“盾”、“暗器”这些杀招我已不知进步到什么程度,只知曾有条不知死活的鲨鱼不知为何会向我发起攻击,在距离我30米外被我隔空一指击中它的头部,它挣扎着没游多远便翻肚子了。
  还有我的探察范围也越来越大了,所以在更深的海里大约3海里外的海底活火山,在不停喷发着大量的气体(主要是来自地球深部的水蒸气、二氧化碳及一些挥发性物质)和大量火山碎屑物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叫绝的是活火山周围真有象海洋学家说的有原始生命存活,它们耐几百度高温的能力令我望尘莫及。探察的进步也让我更深刻体会台湾岛真是处在一个的地震带上,不时的地震能量不断从地层深处传来,那些小的只有地震监测设备才能发觉的我也能感觉得出。
  而丰富多彩的海洋生物和它们各种令人叫绝的奇事、趣事不致令我的修炼时光感到沉闷。让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章鱼的聪明和学习能力,据生物家说它们的生命最多不超过5岁,但它们却能从一出生便不依靠父母教导,独自闯天下,而它们捕食和应付处理各种复杂问题的能力是惊人的,难怪科学家将它列为除人类外第三大聪明的生物(排名第二的是黑猩猩,排名第一的是啄羊鹦鹉)可惜章鱼的寿命限制了章鱼的进化,有人曾断言:如果章鱼的寿命更长,它将是人类的竞争对手。
  还有就是海豚的声纳系统(它的工作方式与我的探察异能不同)和鲨鱼的超常嗅觉(能嗅出3-5公里范围内血腥味)让我感觉人类并不是一枝独秀至于电鳗倒是我练“炎气”、“冰结”的可借鉴榜样,甚至我可依样创出一种新的杀招——“雷霆电击”对于进展不大的脑域修炼和探索我也感到无可奈何。
  突然,我从冥想中醒过来。
  现在究竟是第几天了?我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我决定返回海面。
  所以双脚一弹,快速的上升,竟象鱼儿般的自由,完全不顾忌什么水压的考虑,一冲而起。
  多日不见阳光,一出水面却不觉得刺眼。风暴已过的大海又恢复了它的安祥,在灿烂的阳光下呈现着醉人的蓝色,只有白云和海鸥陪我欣赏这美景。同时,带着咸咸的海风,快乐地进入我的胸腔,重新启动了我肺的大强度运作。
  而我竟然半浮半站地站在水面上,海水没到膝下,我好象是站在浅水滩上,可要想再升高些便办不到了,也许是我在海底呆的时间不够长,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先看看别墅什么情况。
  感知展去,别墅里已多了许多家人,她们不是分头到处找我,便是聚在客厅讨论我留的那张字条。那日留字条时我便知道她们终受不过担心我安全的折磨,不顾我的“警告”来看我。
  “小龙到底跑哪去了?留下这字条……”
  大妈急道。
  “这附近和宜兰市都几乎翻遍了,怎么会还找不到他呢?”
  慧珍伯母奇怪道。
  “他会不会在海里?”
  金梅姐插嘴道。
  “胡说八道!他怎么会在海里?”
  “金梅,你不要乱说话!”
  玉莲伯母生气地教训女儿。
  委屈的金梅姐有苦说不出,她可是亲眼看过我长时间在游泳池水下的。
  妈怨道:“小龙真是的,手机也不带,找他又找不到,都两天了,真急死人了!”
  “要不要报警啊?”
  十一姑问道。
  “小龙弟都说不要你们找他了,你们瞎操什么心啊?十天一到,他自然会回来的。”
  旁边一直在看电视的玉娣姐回头过来不耐烦道。
  “什么?你弟弟都失踪了,你还在这里只顾着看电视!”
  火冒三丈的慧珍伯母冲上去想关掉电视。
  “别别!让我看看啦……你看电视上的日本人多可气,竟跑到我们钓鱼岛来!我们海军干什么吃的?也不去阻止他们?”
  玉娣姐愤愤道。
  对啊!算算日子,这几天应该是黑龙会说的日本青年社来钓鱼岛的日子,为了修炼我都忘了这事,好!就试试我的力量,看进步到什么程度了,也好让那些混蛋好好尝尝。另外还真看不出,玉娣姐还挺爱国的嘛!
  不过我要先回去一下和她们说一声,免得她们急坏了。
  “等等!先看一下电视……”
  十二姑阻止要关电视的慧珍伯母,顿时也吸引大家一起去看电视,音量也调大了。
  只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记者报导:“……前日来钓鱼岛的日本青年社的船只逗留至今仍未离去,据称日本青年社要在钓鱼岛上建一座灯塔标志……我海军舰船在附近海域游弋,但未前往钓鱼岛阻止日本青年社侵犯我主权…外交部发言人程卫国称:为避免进一步事态恶化,我国采取克制、谨慎……另据大陆方面发言人称……”
  我更火大了。
  “小龙会不会被黑龙会……”
  慧珍不敢再说下去了。
  十二姑断然道:“不会的,小龙不去找他们麻烦就算好的了,他们敢!哼……”
  “那他现在究竟在哪啊?”
  我赶紧往回冲,竟可以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呵呵!我的轻功进步神速啊!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可惜现在是光天化日下,这区域的渔船虽少,但并不表示,远处便有两艘渔船忽隐忽现(海浪的原因)如果他们用望远镜可能会看到我(这个踏浪而行的人)而且海滩上不仅有找我的人,还有嘻戏、游泳和日光浴的人们。所以在他们视线外我便放弃了在海面上踩水奔跑,潜到了海中,快速地向前射去。
  本来是想走直线的,但看到那边有几个美女在海水中嬉水,也许几日苦行僧般修炼促使我便拐了过去,经过她们下方时,我放慢了速度,在细细欣赏她们大胆、性感的泳衣和美妙的身姿后,含笑而去。
  当我浮出水面,上了海滩,立即引起众人的目光,为的不是我长得帅,而是还没有人穿着长裤在海边游泳的,而且我这裤子明显不像是我自己的,紧绷着很不合身,倒象一名偷渡客。
  这些我都不管,因为妈已走出别墅,正朝我这个方向来,带着一丝希望东张西望的找我,却不知她自己绝色的姿容已成为男人们目瞪口呆,和沙滩美女自惭形秽与妒嫉的焦点。
  我微笑着向妈跑去,刚挥手想叫妈,妈却先问道:“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象13、4岁的10岁男孩,这么高,很可爱的……”
  边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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