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妻的夙愿 作者:脚儿冰凉
发表于S8 一、大成返乡过年 正遇妻子出墙 刘大成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自幼丧父,尚在襁褓之中,母亲就跟着别的男人
跑了之后,是年迈的奶奶一手将他拉扯大,可惜老人家在大成刚刚长大成人的时
候,也因劳累过度撒手人寰,结束了她劳苦的一生,只留下大成一个人挣扎在这
个冷冰冰的世界上! 命运这东西变幻无常,它总是眷顾勤劳的人们,给予他们新的希望。 迫于生存的压力,大成在初中毕业后就去了建筑工地,没日没夜的埋头苦干,
硬是靠自己的一双手,加上勤俭节约的性格,经过一番努力,不但娶了一个如花
似玉的媳妇儿春杏,还因为自己能吃苦的性格,让工头看中,今年年初的时候带
他一起到了北京打工,经过一年的辛苦劳作,竟然攒下了五万块钱,这可真是一
比不小的收入。 此刻大成和同乡的工友挤在返乡火车里,看着车窗外满山遍野的白雪,心里
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他没有想到今年可以如此顺利的买到春运车票,虽然只是一张站票,但他还
是从心底感谢他的老闆,也是他的同乡:孟庆玉大姐。为了给大成他们买票,玉
姐专门托人在网上提前一个月给他们把票订好,否则大成几个人就只能在北京过
年了。 关于回家过年的事儿,大成一直没有给他的媳妇儿春杏透露,他想偷偷回去
给春杏一个惊喜,他琢磨着:等回到家,自己把这一年攒的钱往桌上一放,春杏
肯定会好生伺候他这个已经外出务工一年的丈夫。 想到春杏,大成心里不由得一酸,这个嫁给自己快两年的好姑娘,跟着他这
个孤苦伶仃的穷汉,可真是委屈了。 因为大成贫苦的家庭,在村子里,除了大成的两个好兄弟拴住和勐子,村子
里其他人几乎没有人瞧得起他。 直到大成初中毕业后,进了工地,从和泥、抗沙的小工,慢慢熬成了抹灰砌
墙的大师傅,而且,老天可怜,还让他认识了跟他一样来工地扛活的春杏,两人
彼此照顾,慢慢产生了感情,春杏更是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家徒
四壁的刘大成。 结婚两年里,春杏对刘大成真可谓关怀备至,小俩口虽然过得清苦,但感情
真个是如胶似漆。年初大成要去北京做工时,春杏几乎哭成了泪人,可见她对大
成的感情有多深重。 每次想到春杏对自己的情谊,大成都觉得心底发酸,眼眶发胀,但愿这火车
可以快点开,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自己最心爱的枕边人。 大成的家乡在山海关外,属于辽宁盘锦市底下的一个小村子,距离盘中县城
很近,大约十公里左右的路程。不过大成下火车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村村通公
交早就停发了,他也没捨得花钱打计程车,拖着几十斤重的行李箱,沿着公路一
步一步往家走去。 关外的春节总是出奇的冷,不过十公里路对大成这个只有25岁的年轻人来
说根本就不算个啥,乡下人一年到头在外出大力都不在乎,何况马上就能到家见
到自己思念依旧的媳妇儿,大成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疲惫,只用了一个半小时,他
便已经看到了屯子里温暖的灯光。这对于出门在外一年的打工仔来说,是最温暖
的气息。 大成家就在村东头的公路旁边,下了公路拐进第一条胡同,第二家便是大成
家的那座老房子,虽然房子依然破旧不堪,但对于大成来说确是最温馨的港湾。 进村之后,大成压抑着内心的喜悦,用手推了一下自家的院门,没有推开,
想必这个点儿春杏一个人早就休息了。大成想给春杏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就没
有用力砸门,而是悄无声息的从自家院子南面破落的矮墙上翻了过去,之后他便
看到了屋子里透出来的橘黄色灯光。 大成随手撇下皮箱,满心欢喜的走到房子的窗沿下,他想看看自己日思夜想
的媳妇儿究竟在干什麽,是不是跟自己一样,也在想念他这个在外打工的丈夫。
可就在大成刚走到窗户底下的时候,听到屋里有人说话。 「赶紧把灯关了!」是春杏的声音没错,只是不知道她在和谁说话。 大成觉得有些纳闷,春杏在屯子里没几个朋友,什麽人到年根底下还来自己
家串门子呢,难道是春杏本家的大嫂红梅?不对啊,春杏的大嫂与春杏的关係一
直不好,自从春杏嫁给大成之后,她那个势利眼的大嫂红梅就没拿正眼看过大成
和春杏,更不要说来串门子了! 那到底会是谁呢,大成心里也开始打起鼓来。 「干哈要关灯,今晚我就想开着灯,看看你这个骚娘们儿发浪时的模样。」 屋里竟然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大成听着还挺耳熟,好像是
邻居刘海奎的声音。 不管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此时大成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双手紧握、胸口
沉闷,他怎麽也不会想到,在他出门务工的短短一年时间里,春杏竟然偷养了汉
子,大成顿觉天旋地转,直恨不得立刻冲进房里,将这对狗男女全部砍死。 「不行,要不你现在就滚回家,要不就把灯关了,否则你别想碰我的身子!」 春杏的语气中显得有些不耐烦,好像她与这个中年男人感情并不好。 大成听到这里,心中的火气稍稍有些平息,不由得想起以往春杏对自己的种
种好处,如果自己刚才真的冲了进去,那他和春杏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操你个骚娘们儿,下午是谁打电话让我今晚过来的,老子为了来找你,晚
上在家又跟红霞干了一架,你别他娘的给我装犊子,要不然,我让全村的人都知
道是你这个骚货勾引老子,时不时的让老子来替你家大成『交公粮』。」 大成听出来了,这个中年男人果然是刘海奎,也就是大成家一墙之隔的邻居。 这个刘海奎比大成大了整整五岁,今年刚好三十,因为之前海奎在村子里的
名声不太好,可以说是吃喝嫖赌、打架斗殴他是样样精通,所以一直没找上物件,
直到前年年底,他家里才花大价钱给他说了一房媳妇儿,就是本村铁公鸡刘二喜
的老姑娘刘红霞。 这刘红霞长的倒是不难看,个子高挑,体态丰满,只是有一点不好:刘红霞
的脾气十分火爆!也许是一物降一物,自从刘海奎娶了刘红霞,虽然两人几乎每
天都要干架,但刘海奎却把之前的毛病改了不少,鲜少再去外面惹是生非了,反
倒开始老老实实的下地务农了。要是别的男人给自己带绿帽,大成也许还敢上前
理论,可这刘海奎却让大成不敢发作了。 因为大成从小就是被刘海奎欺负到大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刘海奎快一
米九的个头,一身腱子肉,再加上他黝黑的皮肤和近两百斤的体重,整个人看起
来就像是深山老林的『黑瞎子』。 而大成则从小营养不良,身高不过一米六,全身的皮和骨头加起来也不超过
一百斤,在刘海奎面前,大成从小都不敢抬头,幸亏大成的铁子刘勐(也就是勐
子)一直帮着他,否则大成早就被刘海奎折磨疯了。 今夜,大成真有种想死的感觉,他怎麽也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媳妇儿主动打
电话叫来的刘海奎,而且听他们的对话,两人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此时,
大成已经没有了冲进去砍人的勇气,他想到刘海奎那满脸的横肉,心里就觉得发
毛,这都是以前被刘海奎打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你滚蛋!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不想来就赶紧滚,没人求你!」 春杏显然没有被刘海奎吓倒,反而与他争论起来。 「好,你今晚非得让我滚是吧,操,我还就不信了,你不让我操,我回家日
我家红霞去,咱看是谁他娘的熬不住!」 刘海奎说完,屋里传来他下床的声响。 「你个王八蛋,你干啥去?」 大成站在墙根的视窗处,透过窗帘拉开的缝隙,看到了春杏从床上坐了起来,
上身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保暖内衣,头髮散乱的披撒着,白皙的脸蛋和欣长的脖
颈显得格外诱人。 「回家日自己媳妇去,不跟骚货搁这儿胡扯澹了!」 刘海奎一边讥笑着春杏,一边弯腰系着鞋带。 「你回来!」春杏语气冰冷。 「干哈玩意儿?」刘海奎得意的问。 「你个王八蛋诚心气我是不是?」春杏的语气有些着急了。 「我气你干啥玩意儿,你让我滚,我这不是准备回家吗,你还想咋地?」 刘海奎反而显得像是受了委屈一样,这让在窗外顶着零下十几度天气,一直
站着发抖的刘大成几乎气疯了。 大成看出来了,是他老婆春杏捨不得狗熊一样的刘海奎走,这让大成心里彻
底绝望了。 「你咋这麽狠心?人家让你摸了半晚上,身子都让你摸浪了,你这个时候又
说要走,这不是欺负人是什麽?」 春杏是真的妥协了,她虽然嘴里还在数落着刘海奎,但大成知道,她心里肯
定不愿让刘海奎走。 「呵呵,骚娘们儿终于承认自己发浪了!你倒是继续装啊,你忘了你当初是
怎麽勾上我的,现在还这不行、那不行的,赶紧地,把内衣全脱了,让老子
好好看看你身骚肉肉!」 刘海奎计谋得逞,脸上挂着轻蔑的淫笑,再次脱鞋爬回火炕上。 「有啥好看的,还得开着灯,我的身子你都弄过多少回了,非得折腾人家不
行!」 春杏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将自己的大红内衣脱去。 大成屏住呼吸,无奈的从窗户外目睹着房内发生的一切。 老婆春杏的身子似乎比自己外出打工时更加白皙、更加丰满了,一个24岁
的女人,竟然有一对木瓜大小的乳房,乳头还是少女般粉红色,但乳房整体已经
开始微微下垂,大成记得在他去北京前,春杏的奶子可没有这麽大,想来是这一
年被刘海奎这个王八蛋揉捏的。 再往下是春杏依旧纤细的腰肢,紧接着便是春杏那两片浑圆、结实的屁股,
春杏一转身,大成看到在她平坦的小腹下,两腿中间的阴毛特别浓密,又黑又亮,
这一点倒是跟大成记忆中的春杏一模一样。 而此时春杏已经完全脱掉了下身的秋裤,两条丰腴、健康的双腿,在昏黄的
灯光下散发出淫靡的肉色光泽,不但是大成这个一年多没有过性生活的男人感到
口乾舌燥,就连在床上趴着的刘海奎,此时已经把他一双肥厚、宽大的手掌贴在
了春杏的那两条美腿上。 「啪!」的一声,刘海奎跪在春杏脚下,右手绕到春杏后面,抬手一掌打在
春杏充满弹性的美臀上。 「哎呀,王八蛋你轻点,感情不是自己媳妇儿就可以使劲折腾是吗?」 春杏吃疼,一声娇呼,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将自己的身体翻转过来,噘起自
己的玉臀,对着刘海奎硕大的脑袋摇晃了几下。 「杏儿,你可真骚,都骚到骨子里去了,就冲这一点,也不枉我为了你,捨
了自己媳妇儿不日,来找你相好。」 刘海奎勐吞了几口唾液,肥大的手掌接二连三的抽到春杏的屁股上,顷刻间,
春杏雪白的丰臀已经被打得了颜色鲜红,就像熟透的桃子。 「哎呦,你轻点儿啊,可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肿了!你媳妇儿能捨得让你这
样玩儿她的身子麽?也就是我,把这样一身白净净、鲜嫩嫩的美肉肉送到你手上,
让你个王八蛋可劲儿的折腾,你可别不知好歹,要是以后你再气我,看我还让不
让再钻我的被窝!」 春杏被刘海奎将自己雪白的屁股打得生疼,但她并没有生气,而是用双手托
住自己的一对豪乳,开始用手指揉捏起自己的乳头来。 「呵呵,我的亲肉肉,我的好杏儿!不让我来,你捨得俺这根大肉棒不?」 刘海奎此时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早已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之
后他便大刺刺的躺在了春杏脚下。 大成看的真切,此时刘海奎一身黑漆漆、毛绒绒腱子肉,与旁边自己那个通
体雪白的妻子一比,形成强烈的反差。而且,大成看到刘海奎的大鸡巴简直就像
一根黑铁棍,足有15釐米大小,而且上面的龟头就像一个乒乓球,又圆又大,
颜色却是紫黑色的,显得格外有力量。 这时春杏扯过一条花被盖在刘海奎的胸膛上,并开口关心的埋怨道:「赶紧
盖上被子,也不怕冻着!」 说完,春杏又扯过一条大红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她则把上半身趴在刘海奎的
肚皮上,双眼迷离的盯着他的阳具,伸出白皙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将刘海奎的龟
头握在了手心里。 「咋样?稀罕不?比你家大成的厉害不?」 刘海奎看到春杏的饥渴的眼神,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的鸡巴吸引,乾脆把双手
往脑袋后面一放,舒舒服服的等着春杏的服务。 「讨厌,要不是看到你这条要命的大鸡巴,我也不会主动让你得了我的身子。」 春杏的小手开始不停的上下搓动起刘海奎的鸡巴,她的脑袋已经不知不觉的
靠这条坚硬的肉棒越来越近,小巧的鼻尖几乎贴到了海奎的龟头上。 「杏儿,你倒是给说说,我和大成的鸡巴有啥不同?」刘海奎显然喜欢听春
杏说大成坏话。! 「有啥可说的,都是男人,不都一样麽?」 春杏捏着海奎的大黑棒子,身体早已春情骚动,她掀掉自己的大红被子,一
侧身钻进海奎身上的花被中,两条玉腿一叉,骑在了海奎的胸脯上。 「骚娘们儿,都出这麽多水了,你说不说?说不说?」 海奎将春杏身上的花被掀开一角,把她丰硕、浑圆的屁股露了出来,伸出自
己右手两根粗壮有力的手指,一下插入了春杏的蜜穴中,而且随着海奎的问话,
他还使劲儿往春杏的肉穴最里面狠狠的插了两下。 「哦……要死了……你轻点、轻点……我说了……我说了……」 春杏的穴穴看来还是那样敏感,以前大成在家的时候,只要自己把鸡巴插进
春杏的美穴里,她就会变得特别乖巧,现在看来,春杏还是那个脾气,被海奎用
手指往她的阴道里一戳,立马就老实了。 海奎见春杏已经屈服,就把两根手指从春杏的蜜穴里抽了出来,开始用这两
根已经沾满春杏淫水的手指玩弄起春杏穴口那颗小巧、敏感的穴珠来。 「哦……好舒服……海奎哥你真会折磨人家……每次让你的手摸到人家的小
妹妹……我的身子就软的不行了……」 春杏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微微的晃动着身子,穴中的汁液开始顺着海奎的手
指不停的溢出。 「杏儿,只要以后你乖乖听话,有你享受的,哥比起你家大成来,是不是厉
害多了。」 海奎的手指在春杏的穴口揉几下,再次插入了她的肉洞里,没等春杏过瘾,
他就再次抽出手指,在春杏的穴口来回摩擦,等春杏舒服的叫出声来,他在狠狠
的把手指捅入春杏的肉缝。 「哦……好汉子……海奎哥,你知道你跟我家大成最大的区别是什麽吗……」 春杏被海奎老道的手法,玩的小穴淫水直流,一双美目都要喷出火来。 「是啥?你倒是告诉我啊!」 海奎继续玩弄春杏的下身,不一会儿春杏的小穴竟然自动咧开,露出里面红
通通的穴肉。 「就是你身上的那股狠劲儿……每次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妹妹里……就是
没命的捅……没命的戳……直把我捅的浑身发软……感觉心窝窝里都被你插的满
满的……还有你的大鸡巴也比大成的有劲儿……跟铁棍是的……又硬又大……一
戳进我的身子里……就像是要把杏儿插穿一样……让杏儿的小妹妹又疼又得劲儿
……恨不得让你一辈子都别拔出来……」 春杏一边动情的呻吟着,一边说着海奎的好处,让站在窗外的大成听了,心
里无比酸楚。 「杏儿,我的好妹子,我的骚妹子,大成撇下你就去了北京,真是让你受苦
了。还有三天就过年了,也不知道那个傻逼大成回不回来?今晚让哥哥好好日你
一回,你且多忍几天,等过了正月十五,哥还来日你!」 海奎听了春杏的绵绵情话,心里早已按捺不住,当下将两人身上的被子一翻,
把春杏光滑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推倒在床上,之后便急不可耐的趴在了春杏雪白的
胴体上,大龟头在春杏的穴门前摩擦了几下,待上面沾满了春杏的蜜汁,海奎用
力一挺自己的熊腰,他那条雄壮、乌黑的肉棍,如青龙入海,一下全根没入春杏
泥泞的美穴之中。 「啊……好重……我的奎子哥……我的亲汉子……杏儿的小妹妹要被你插穿
了……好美……好深……好汉子……你才是杏儿的亲丈夫、亲汉子……杏儿身上
的肉肉都属于你……你就可劲儿折腾吧……使劲戳、使劲杵……把杏儿的水水都
戳出来……」 春杏双腿盘在海奎粗壮的腰间,下体根本就用不上力气,只能任凭海奎的大
鸡巴在自己的嫩穴中来回抽插,而且海奎从来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每次都是一
棍到底,让春杏心里又怕有喜,淫水飞溅。 「杏儿……我的好妹子……你可比俺家红霞温柔多了……下面水也多……跟
你在一起……俺就感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 海奎的屁股就像一台发动机,一旦他的鸡巴进入春杏的美穴,他便再也停不
下来,只知道狠狠的捅插春杏的下体。 「哦……好舒服……奎子哥……以后你再有劲儿都往我身上使……只要大成
不在家……我就是你的媳妇儿……见天儿给你吃奶奶……给你插穴穴……奎子哥
……红霞嫂子不知道你的好处……可妹子知道……你是天下最棒的老爷们儿……
杏儿是真心喜欢你……奎子哥……使劲儿……杏儿想把心都给你……奎子哥……
抱抱杏儿……亲亲杏儿……」 春杏的欲望已经到高潮的边缘,她开始动情的伸出双手,将海奎的大脑袋拉
往怀里,主动噘起小嘴,将自己那条香喷喷、甜丝丝的小舌头伸进了海奎的大嘴
里。 「杏儿……俺的心肝肉……俺要操死你……」 海奎一边吃着春杏的丁香小舌,一边发狠般低吼道。 「奎子哥……你只管使劲儿……就算你把杏儿操死了……杏儿也是心甘情愿
……来世还给你当娘们儿……给你当母驴……让你继续骑……继续操……啊……
奎子哥……我要丢身子了……你的杏儿要被你干飞了……丢了……丢了……啊啊
啊……死了……死了……」 在春杏妩媚的叫声中,海奎全身都在用力,他的脸上表情凶狠,粗壮的手臂
撑在春杏的脑袋两侧,下体就像打桩机一样,每一次都把春杏的身子往上顶的窜
一窜,两人下体交合处,也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随着海奎动作越来越快,春
杏的叫声也越来越大,突然春杏的美穴开始抽搐起来,用力一夹海奎的鸡巴,之
后便再也用不上半分力气,而海奎几乎也在同一时刻,发射出了自己的『子弹』。 「奎子哥,别把鸡巴拔出来,就放在杏儿的水穴中多泡一会儿吧。」 春杏在刚才两人的交合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显然不想让海奎离开自己的身
体。 「杏儿,我要是再不回家,红霞一定会起疑的,她那个脾气肯定跟我又得干
起来,你且忍忍,等过了年,我多来疼你几回。」 海奎从枕头旁边抽过一条卫生纸,把肉棒从春杏下体抽离的同时,迅速为她
堵住了穴门。 「奎子哥,我捨不得你,呜呜!」 春杏勐然起身,不顾下体流出的污秽物,紧紧抱住了海奎壮硕的身躯。 「好杏儿,哥也操不够你这个小骚货,等过了年,哥就带你去渖阳买几件漂
亮衣裳,咱俩顺便在外面痛痛快快的玩几天,还有,我给你买的避孕药你可别忘
了吃,要是你大了肚子,咱俩的事儿就包不住了。」 海奎说着便挣脱了春杏的怀抱,着急忙慌的穿起自己的衣裳。 「奎子哥,你咋就这麽怕红霞呢,她哪里比我好了?乾脆咱俩一起过算了,
我也不图你别的,只要你能多疼疼我,我给你当牛做马。」 春杏看着海奎紧张的样子,当下心中醋意横生。 「这不行,红霞的脾气你是不知道,要是我敢提离婚的事儿,她非杀了我不
行,再说你家大成虽然没有男人味儿,但也是老实人,大家又是邻居,我要是跟
你一起过了,还不被村里人戳破了后嵴樑。」 海奎说的义正言辞,可大成知道海奎是怎麽想的,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
如偷。海奎这个王八蛋就想闲暇的时候白白玩弄春杏的身子,找一找睡人妻的感
觉而已。 「奎子哥,你可别让我等太久,要是有机会就常过来,杏儿天天晚上在被窝
里等着你。」 春杏知道海奎指定要回去了,当下也不再纠缠。
. 二、春杏寂寞留守 海奎趁虚而入 大成为了躲避从自己家里走出来的海奎,竟然落荒而逃,无比孤独的走出了
村子。 雪还在下,而且越来越大,大成的身上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大约半小时之
后,他从衣服里摸出了手机,拨通了春杏的电话。 「杏儿,你睡了吗?」大成明知故问。 「嗯,老公,你在哪儿呢?」 电话连续响了好几声,才传出春杏懒洋洋的声音,想必是刚才她和海奎交媾
太过勐烈,把她累的不轻。 「我马上就要到家了,你开心不?」大成故意试探道。 「你咋这麽晚还回来,不再县城休息一晚上。」 春杏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慌张。 「咋了,不想我回来啊?」大成继续试探。 「不是,你赶紧回来吧,我在家等你,不说了,我先起床穿衣服。」 春杏说完,不由分说便挂了电话。 大成知道春杏此刻,一定是在手忙脚乱的收拾刚才她和海奎操穴时留下的痕
迹,当下大成拍了拍身上的雪,大踏步往家中赶去。 到家之后,春杏倒是表现的格外亲切,不但给大成端茶倒水,还给大成炒了
两个小菜,如果不是大成提前发现了春杏和海奎的姦情,他还真的会以为春杏还
是以前的春杏,是自己那个最贴心的老婆,可惜现在春杏的一举一动,在大成看
来都是那样虚伪。 吃过饭,大成就要拉着春杏上床,春杏顿时吓得连忙推辞:「老公,今天不
行,我的大姨妈还没走。」 「咋这麽巧,我不信,赶紧脱了衣服,我要给你检查检查。」 大成故意说道,他倒要看看春杏这个浪蹄子,敢不敢将自己被海奎打的通红
的屁股露出来。 「不信拉倒,反正就是不行。」 春杏突然就变了脸色,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换上了一副嫌弃的面孔。 大成看着春杏骤变的表情,感觉心口拔凉拔凉的,他不是气春杏背叛自己,
而是觉得春杏对着海奎那个无赖时,温柔的就像一只小猫,而对待自己,说翻脸
就翻脸,一点夫妻的情谊都没有,哪怕是她再编个瞎话骗自己一下,也能让大成
心里好受点儿。 大成长歎了一口气,如同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的躺在了火炕上。 春杏脱了鞋子,钻进了炕里面的被窝,一翻身,给大成留下了一个冰冷的背
景。 第二天大成很早就起来了,他几乎一夜没睡,他想问问春杏到底为什麽背叛
自己,可始终没有问出口,自小的家庭不幸,他非常害怕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家
庭,怕失去他曾最爱的妻子春杏。也许,大成还抱着春杏能回心转意的想法,再
给她一个机会,不要拆散这个家庭。 快中午的时候,村里的好兄弟拴住给他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过年? 大成说自己已经回村了。 拴住让大成抓紧去他家,而且还特意杀了一只母鸡,要给大成接风。 在家里无限懊恼的大成,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了拴住家,他想问问拴住知不知
道他媳妇儿跟海奎相好的事儿。 拴住比大成还小两岁,因为右脚有些残疾,至今还未成婚,他继承了父亲的
手艺,高中毕业后,在村里当了一个赤脚医生,虽然赚钱不多,但也能养家煳口。
因为小时候拴住跟大成都属于弱者,时常被人欺负,所以长大之后,拴住跟大成
关係一直不错,所以当大成无精打采的走到拴住的小诊所时,拴住表现的极为热
情。 大成心里有话藏不住,喝了几杯『老村长』之后,大成开始旁敲侧击的向拴
住问道:「拴住,咱俩关係咋样?」 拴住没有在意,乾脆的答道:「咋了,那还用说,咱们是兄弟,除了俺爹娘,
就属你和勐子跟我最近!」 「那你有没有听到关于俺家春杏的风言风语?」大成看着拴住的眼睛问道。 「这个……我没听说,你听谁说什麽了吗?」拴住回答的断断续续,显然是
在说谎。 「拴住,你要是真拿我当兄弟,你就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现在这个社会我也
明白,生活要想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放心兄弟,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说的。」
大成再次向拴住恳求道。 「兄弟,你别为难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知道的很少,春杏好像是在跟海
奎这个王八蛋相好,但也可能只是村里人瞎说的,你别生气,快过年了,别太着
急了!」 拴住还是无法欺瞒自己的兄弟,只能在一旁干劝。 「不是风言风语,我有确凿的证据,只是不知道她俩是怎麽开始的,我想弄
个明白,你能帮我不?」大成喝了一整杯老村长,样子无助的很。 「她俩的事儿我是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有个人肯定了解。」拴住也为自己
兄弟的事儿感觉发愁。 「谁?」 「热闹!」 「刘海鹏?」 「嗯!」 热闹的大名叫刘海鹏,是刘海奎的堂弟,今年才19岁,整天不务正业,没
事儿就在外面惹事生非。而且热闹家里光景也不好,父亲前年出了车祸成了瘫子,
整天躺在床上需要人伺候,热闹他妈陈桂兰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平时工作、家庭
操劳的很,也没空来管她这个到处游手好闲的儿子。 反倒是热闹的堂哥刘海奎,对他这个弟弟十分尽心,但也不像别的兄弟一样,
把自己兄弟往正道上引。刘海奎对热闹的好,是这样表现出来的:热闹惹事了,
他去帮热闹打人,讹诈来的钱财,给热闹一小部分,其馀的都进了自己腰包。 而且他还经常鼓励热闹,男人就是要靠拳头,否则还算个男人吗?所以热闹
对海奎是言听计从,甚至到了崇拜的地步。 海奎这种人虽然无赖,但也有几个酒肉朋友,他最大的喜好就是跟他几个哥
们儿在酒后吹牛逼,例如:打过某某人,上过某某娘们儿。热闹跟海奎走的最近,
所以热闹指定对海奎和春杏的事儿知道的最详细。 大成觉得拴住说的有道理,但问题是大成不能自己问,需要拴住帮忙。 拴住也不推辞,他和大成的好兄弟勐子因为伤人进了看守所,他觉得:我要
是不在此时帮大成一把,还算个人吗? 当天中午拴住找到了在家正玩游戏的热闹,说自己想整理一下诊所的药物,
需要热闹帮忙。热闹虽然爱惹事,但对于当医生的拴住还是挺尊重的,当下也不
推辞,跟着拴住去了诊所,整整一下午,忙里忙外的替拴住把诊所里收拾了一番。 晚上拴住留热闹吃饭,热闹很高兴,他家的情况不好,已经很久没捞着喝酒
了,趁此机会,热闹一顿勐吃勐喝,小半斤白酒一下肚,跟他堂哥海奎学的臭毛
病「爱吹牛逼」就显现出来了。 海奎吹牛逼是吹自己办过的事儿,热闹吹牛逼是说他堂哥海奎的事儿,因为
他自己还真没办过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情。 拴住刻意把话题往春杏和海奎身上引,几句话的功夫,热闹便成了评书艺术
家,把海奎和春杏的事儿说得头头是道、有声有色。 事情得从今年初春说起。 自从大成去了北京打工,春杏一个人在家操持家里的农活和家务,避免不了
需要邻居刘海奎的帮衬。 到四月份的时候,大成家的老母猪需要配种了,春杏就到镇里的农机站找人
谘询,恰巧刘海奎当时也在农机站买化肥,听说了此事后,就把春杏叫到一边,
小声告诉她:「春杏妹子,你咋能到这儿来找种猪呢,这里地方远不说,收费还
贵着呢,你不如回村里找头种猪,往你家猪圈里一赶,你替人家主家把公猪养上
一个月,保证你家的老母猪能怀上猪仔!」 春杏也知道此法可行,但她才嫁到村里一年多,跟左右邻居并不十分熟悉,
不知道去哪儿借种猪。 刘海奎看出春杏的难处,就一口应下来,说道:「春杏妹子别为难,俺家的
种猪也到了发情的时候,咱两家又是一墙之隔,实在不行,把俺家的猪往你家圈
里一赶,等来年你家老母猪下了猪崽子,送俺一头就行。」 春杏听了顿时喜上眉梢,她一个24岁的小少妇,长得又年轻漂亮,自然也
不愿赶着母猪去镇上配种,这事儿让人家知道了,好说不好听。当下春杏就开口
对海奎感激的说道:「谢谢海奎哥,大成不在家,你可帮了大忙了,等年底大成
回来,我一定让他好好请请你。」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春杏一句「大成不在家」本是说的实情,但刘海
奎听了却有另一番意味,当天回到家中,海奎跟自己的婆姨红霞一商议,晚上就
把猪赶到了大成家。 此事过了没几天,春杏一大早又找到海奎,说他家的种猪好像不愿跟自己家
的老母猪一起,赶过来几天了,这两头猪吃饭睡觉都不挨着,这可咋办? 海奎听了,让春杏先回家,他亲自跑了一趟镇里的农机站,下午的时候,海
奎带着几包『普旺催情散』,亲自到大成家,把买来的药伴在猪饲料里,喂给了
两头大肥猪,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两头猪竟然趴到一起交媾起来,海奎开心的站
在猪圈里招呼春杏快过来看。 春杏以前也没见过畜生交媾,她走到猪圈的时候,两头猪已经叠在一起了,
海奎家的种猪前蹄趴在自己家老母猪的后背上,下面那根白里透红的猪鞭死命的
往自家母猪下体里钻,看上去跟人做爱一样,直把春杏看的两腮发热,口舌发乾。 与大成结婚一年多,春杏早已由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变成了成熟风韵的少妇,
但她可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再说她跟大成在一起的时候,大成下面的鸡巴并不
算大,而且因为大成体格瘦小,每次做爱时都是不温不火的,那似这两头牲畜如
此勇勐。当下春杏不敢再看,对海奎说自己要回屋喝点水,说完便落荒而逃。 海奎在结婚前就弄过十几个娘们儿,他怎麽会不知道春杏心里在想什麽,尤
其是春杏娇羞的神情落在他的眼中,让海奎的下体已经傲然挺立起来。 当下海奎把裤子的拉鍊拉开,将自己直挺挺的肉棒掏了出来,之后海奎冲屋
里喊了一声:「春杏妹子,你给俺也倒碗水行不,俺口渴的紧?」 此时春杏在屋里已经接连喝了好几杯水,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丈夫大成已
经离家几个月,她正直身体年轻多汁的年华,今次看到两头生猪在自己眼前勐烈
交媾,心里早就乱成一团,勐然海奎的叫声,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想起
海奎魁梧的身材,跟自己的老公大成相比,真像一个巨人一样。当下,春杏压抑
着自己澎湃的心情,端了一碗热茶,给海奎送到了院子里。 「海奎哥,出来喝吧,猪圈里太埋汰了。」 春杏不敢再去看两头畜生交媾的场面,就在院子里等着海奎出来。 海奎在猪圈里早就看到了春杏桃红的脸蛋儿,知道这娘们儿已经发浪了,就
冲春杏说了一句:「不成啊妹子,我得看着点,你把水给我递过来就行!」 春杏端着茶走到猪圈的门口,把茶水从圈门上方递给海奎的时候,她终于瞥
见了海奎那条刻意露出的粗壮肉棒,顿时脚下一软,差点把碗扔到地上,俊俏的
小脸红似火烧,却一步也无法走动。 海奎显然对春杏的心理早已摸透,他故意在接过茶水之后,将身体背对着圈
门,不再让春杏再看到自己的大龟头。 春杏在猪圈外站了足足一分钟,最终她还是推开了猪圈的门,站到了海奎旁
边。 这一次春杏的心思已经不在那两头交媾的牲畜身上,而是低着头,眼睛看似
漫不经心的几次掠过海奎的裆部,实则将海奎的大鸡巴瞧了一个仔细。 虽然海奎的鸡巴只是在裤裆处露了一个头,但春杏已经从海奎隆起的裆部判
断出海奎的鸡巴,要比自己老公大成的肉棒大上许多,而且海奎的鸡巴竟然自己
上下跳动,力度很大,春杏感觉如果这条大肉棒要是插进自己的下体,一定会比
大成的鸡巴有劲儿,一定会将自己的下体塞的满满当当。 「杏儿妹子,这里太臭,你赶紧回屋吧。」 海奎说着便将自己手里的空碗递给了春杏,要打发她出去。 「没事儿,我陪你在这儿站会,不能让你一个人盯着。」 春杏说完,头垂得更低,可惜今天她的头髮被邦成了马尾,无法遮住她通红
的脸庞。 「不用,这都是男人该干的事儿,你家爷们儿不在家,你就把我当成你家大
成就行。」 海奎一语双关,他就是想看看春杏什麽反应。 「我家大成可没有海奎哥你这麽大!」 春杏的声音细若蚊蝇,但海奎却全部听在耳中。 「啥大?妹子你说的啥,哥没听没明白?」海奎故意追问道。 「这里大!」春杏说完,也不再低头,而是双眼含春似的看着海奎,紧咬着
自己的红唇,手指往海奎的裆部一指。 「呵呵,妹子你都看见了,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 海奎还在继续装无辜,边说边把自己的鸡巴塞回裤裆里。 「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们都是成人了,大哥的下身就是大,比我家大成的大
好多呢!」 春杏已经豁出去了,竟然直接对海奎恭维道。 海奎看着身材娇小的春杏,他没有料到春杏会比他想像的风骚,竟然对自己
的大肉棒如此喜欢,当下海奎走到春杏身边,将她的肩头搂在怀里,小声说道:
「杏儿,哥知道你啥意思,可大成是俺兄弟,咱俩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儿。」 春杏才嫁到村里不到一年,加之大成平时又不爱提起海奎,她哪里知道海奎
真实的面目,还以为海奎真是个老实本分人呢。 当下春杏小鸟依人的靠在海奎宽阔的胸脯上,气喘吁吁的说道:「有啥对不
起的,人家的身子给你用一次又不会用坏,就像这圈里的母猪,不得年年配吗?
哥,难道你不喜欢妹子麽?」 海奎听了春杏直白、骚情的话语,几乎想按住春杏就是一顿狂插,可他有更
长远的打算。 海奎自从和媳妇红霞结婚后,在经济上完全没有了自主权,不能像以前一样
再去吃喝嫖赌,偏偏他又是个闲不住的人,他一早就瞄上了大成这个模样俊俏的
媳妇儿,他知道大成常年在外务工,春杏指定在身体上得不到满足,而他正好可
以趁虚而入,让春杏心甘情愿的与自己相好,以后就可以不花一分钱,长期佔据
春杏这身白嫩、丰满的香肉。 「妹子,哥咋能不喜欢你!可俺只怕坏了你的名声,也坏了大成跟俺的情分。」 海奎嘴里这麽说,一双大手已经从春杏的后背,摸索到了春杏的丰臀上,双
手各抓住春杏的两片肥嘟嘟、软绵绵的臀肉用力往外一扯,几乎让春杏无法站稳。 春杏此时早已春情氾滥,又被海奎把自己的屁股往两边一分,美穴中的蜜汁
竟然自动流了出来,将她的内裤湿的黏黏煳煳,好不难受。 「哦,奎子哥,你就别再折磨杏儿妹子了。只要咱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大成常年不在家,妹子的身子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让你用上几回,也不至于糟
蹋了杏儿这一身肉肉,妹子也不图别的,只要奎子哥能常来看看杏儿,杏儿就知
足了。」 春杏说完,已经羞赧的无地自容,一张红扑扑俏脸全部埋在了海奎宽阔的胸
膛里。 「妹子,你要是真这麽想,哥就是豁出命来也要疼你一回,哥这就抱你回屋,
好好疼疼俺可怜的杏儿!」 海奎见计谋已得逞,一哈腰,将春杏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踢开猪圈门,一
路小跑冲进屋里,将早已浑身发烫的春杏往床上一放,快速将自己的裤子脱掉。 海奎正要脱春杏的牛仔裤,但却被春杏阻止了,她眼神迷离的对海奎说道:
「哥,快去插了院门,别让外人打搅,今天妹子要让你尽情的享用杏儿的身子。」 「好,好妹子,你等俺。」 奎也顾不得穿回裤子,三步并两步跑回院子,将大门插死,等他回来的时候,
春杏已经将自己剥的一丝不挂,白嫩的身体就在床上躺着,高耸的胸脯正起伏不
定。 春杏的个头并不高,还不到一米六,她与大成在一起倒极为相配。但春杏却
长了一对傲人的双峰,就像两个发麵馒头,上面的乳头还是少女一样的粉红色,
这与海奎的媳妇红霞截然不同,红霞个子近一米七,屁股大的就像个冬瓜,胸脯
却没有春杏的挺拔。 海奎知道春杏跟大成结婚不过刚刚一年,而且大成在她们刚结婚半年的时候
就去了北京,春杏的下体还没有被过多的使用,而且大成的小鸡巴海奎也见过,
小时候在河边洗澡,大成常因鸡巴小而被耻笑,而今大成的媳妇儿春杏就躺在自
己身下,今天说什麽也要一鼓作气将她彻底拿下,让这个浪娘们儿彻底臣服在自
己胯下。 海奎想到这儿,当下也不做任何前戏,迳自爬上春杏的火炕,将她两条大白
腿往自己的肩头一抗,又将自己的硕大龟头在春杏的穴门口研磨了一番,待自己
的龟头湿润之后,海奎钢牙一咬,整个身体前倾,屁股狠狠的往下一压,他那条
坚硬无比的大黑棍子,瞬间隐没在春杏那条粉嘟嘟的肉缝中。 自从春杏嫁给大成,虽然两人也经常做爱,但因大成身体的原因,春杏能够
尽兴的次数并不多,以前春杏以为家家都是如此,她也没有过多的去想这些事儿,
反正有总比没有强,所以春杏的嫩穴可以说还保持着少女般的鲜嫩,如今她第一
次感受到了大成以外的男人,还是狗熊一样健硕的刘海奎,春杏只觉得刚才那一
下,几乎要了她半条命,她娇嫩的玉穴几时尝过这种被勐然撑开的滋味,而且进
入自己身体的肉棒又是那样雄壮、有力,那颗要命的龟头一下便顶在了春杏的花
心上,春杏顿时浑身一个机灵,雪白的身体动也不敢再动,小嘴微张,惊恐的看
着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刘海奎。 海奎一棍插到底之后,就感觉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团软绵绵的美肉,而春杏
的整个阴道竟像处女一样紧致,将自己那根大黑棍子紧紧夹住,这是海奎在自己
婆娘红霞身上从来没有过感受,他立刻明白了其中道理,因为春杏的个子过于小
巧,阴道也生的较短,他的龟头已然杵到了她的子宫颈上。
海奎觉得自己捡到了宝贝,并不急于抽插,他怕因为自己的莽撞,而使春杏
过于疼痛反而怕了自己,当下他将春杏的两条美腿放下,一低腰抱起了春杏的上
身,自己则坐在床上,让春杏骑在了自己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上,两人就像树袋熊
一样紧紧拥抱着。 春杏初始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被人捅入了一把匕首,有疼痛、有酸楚,尤其
是自己那颗未经人事的穴心子,被海奎的龟头直接顶做了一团软肉,吓得她动也
不动,任由海奎将她抱起,并不停的用他两只宽大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摸来
摸去。 大约过了几十秒后,春杏才慢慢恢复了知觉,顿感自己的小穴被海奎的大鸡
巴填充的严严实实,再没有一丝空隙,而且下体也开始传来又涨又满的感觉,是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春杏不禁将海奎的脖颈紧紧抱住,大口的喘起粗气
来。 「杏儿妹子,你没事儿吧,怪俺刚才太用力,看着妹子你身嫩肉,俺就控制
不住自己了,让我杏儿妹子受苦了!」海奎轻轻拍着春杏光洁的美背,出言安慰
道。 「哥,你也太狠心了,刚才差点要了妹子的命。」春杏撒娇似的说道。 「那我还是抽出来吧,等会儿你身子舒服了,我再进去。」 海奎说完,佯装要将自己的大肉棒抽离春杏的玉户。 「别……好胀……奎子哥你先不要动……让妹妹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大鸡巴
……哥……你的真的好大……杏儿心里对你真是又怕有喜……」 春杏的阴户一直处于张开的状态,她敏感的穴肉无时不刻在感受着她体内的
那条巨棒在兀自跳动,那颗浑圆的龟头,一直紧紧的顶在她的穴心子上,每一次
轻微的触动,都会让她有种要尿尿的感觉。 「好妹子,不要怕,哥捨不得让你疼,来,让俺吃吃你的大奶子。」 海奎说着便低头含住了春杏的一只丰满异常的乳房,大力的往自己口中吸去,
而且他不但吸吮春杏的奶乳,还用自己的牙齿轻轻的吻咬春杏敏感的乳头。 自从大成和春杏结婚后,因为觉得自己没法带给春杏富裕的生活,感觉对春
杏亏欠太多,所以大成每次与春杏做爱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春杏,
从不曾这样使劲玩弄完过春杏身子,尤其是春杏的乳房,大成每次也就舔舔乳头
就算了,哪里会像海奎这样,竟然用坚硬的牙齿来咬春杏粉嫩的奶尖子。 春杏总算是感受到了来自男人的折磨,这种感觉让她几乎要疯了,她恨不得
自己可以把整只乳房都塞入了海奎的口中,让他完全拥有自己的身子。她开始用
力将自己的乳房往海奎的嘴巴里凑,屁股也是开始小幅度的起伏起来。 「奎子哥……你要把杏儿的奶咬烂了……呜呜呜……奎子哥……我的亲汉子
……杏儿的奶好不好……香不香……」 春杏的情欲恢复了,她开始动情的呻吟起来。 「好妹子,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了你的身子,你的奶子,你的心肝,我的好
妹子,哥快爱死你这身骚肉了。」 海奎感觉到了春杏的动作,双手开始托着她的屁股,让春杏套弄起自己的肉
棒来。 「呜呜……好深……我的奎子哥……你真是太棒了……你的大棒棒都插进杏
儿的肚肚里了……杏儿好开心……好难过……好舒服……好幸福……我的勐汉子
……使劲操你的杏儿妹子吧……就像刚才那两头猪娃……杏儿就是你的小猪娃
……需要你来配种的小母猪……」 春杏此时一经海奎大肉棒的抽插,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放荡的内心也开始展
现出来。 「骚妹子……你就是头小母猪……我操死你个浪货……让你偷看我的鸡巴
……让你勾搭我上床……让你的身子生的这麽美……以后你就是哥的姘头儿……
是俺的相好……俺要日烂你的小浪逼……咬烂你的大奶子……亲烂你的嘴……」 海奎也变得激动起来,他将春杏往床上一放,直接趴在她的肚皮上,下身的
鸡巴开始快速的在春杏的肉洞中抽查起来。 「呜呜……哥……我的好哥哥……啊……太快了……杏儿的亲汉子……你要
干什麽杏儿都答应你……以后我就是你的相好……杏儿的美穴穴随你插……杏儿
的大奶随你吃……杏儿的心都是你的……哥……呜呜……杏儿好痛快……不要停
……杏儿要泼给你了……杏儿的下身要裂开了……要被我的勐汉子插碎了……奎
子哥……抱紧我……杏儿要去了……」 随着海奎越插越快,春杏的高潮终于随之而来,她第一次这样尽兴的泼出了
自己的阴精,下体几乎成了一口氾滥的泉眼,乳白的蜜液汹涌而出,真如撒尿了
一般。 海奎刻意把持着自己的精关,没有随着春杏的高潮一起射出,在春杏第一次
高潮之后,他将自己的肉棒轻轻的抽了出来,伸出两根手指仔细的玩弄起春杏的
泥泞不堪的美穴。! 春杏毕竟是年轻的女子,体力恢复的很快,少顷之后,她的情欲又变得蓬勃
起来,她用自己的纤纤玉指将海奎仍旧挺立的肉棒握住,竟然小声的哭了起来。 「妹子,咋了,是不是刚才哥太用劲儿了,让你不舒服了?」海奎也一头雾
水,只能安慰道。 「不是。」春杏没有说明自己哭泣的原因,而是继续握着海奎的肉棒,哭的
更加大声。 「到底咋了,你要是后悔了,俺这就走。」 海奎有些气愤,刚才明明见春杏风骚至极,此刻这个女人竟然哭起来没完。 「别走,我是觉得心里委屈,杏儿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好处,
为什麽我会嫁给大成这个没用的男人,而红霞姐却可以拥有奎子哥这样勇勐的汉
子?」 春杏说的极是真诚,让海奎听了不由得沾沾自喜。 「好妹子,别哭了,以后只要大成不在家,哥就是你的男人,不会让你再受
委屈。」 海奎说着,用食指和拇指捻住了春杏玉户外的阴蒂,轻轻一捏,顿时让春杏
浑身颤抖起来。 「哦……奎子哥……你轻点……妹子让你摸的身子又浪起来了……赶紧把咱
们的大宝贝鸡巴插进杏儿的小穴吧……杏儿想再泼给你一回。」 春杏的下体再次感到空虚,这一次她主动骑在了海奎的身上,将海奎的鸡巴
扶正之后,美臀轻轻往下一落,自己那个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重新套住了海奎
的大肉棒。 「奎子哥……快揉杏儿的奶子……顶杏儿的小穴穴……杏儿没劲儿了……快
……我的好老公……杏儿要你插我……不停的插我……」 春杏骑在海奎身上,套弄了还没有十下,浑身又变得酸楚不堪,当下跪在半
空,身体摇摇欲坠。 「杏儿,你的小穴真紧……夹的我好舒服……哥抱你起来日……深不深……
深不深……」 海奎连着捏了春杏的大奶十几把,突然从床上站起来,双手托了春杏的屁股,
大肉棒死命的往她美穴深处插去。 「呜呜……哥……哥……你要把杏儿插穿了……哥……抱紧你的杏儿……你
的杏儿又要泄给你了……杏儿没劲儿了……哥……我的好哥哥……杏儿的亲汉子
……你今天可把杏儿的身子插的浪透了……酥透了……到……到了……死了……
死了……杏儿要被你插死了……」 随着春杏放纵的嚎叫,她的身体又开始抖动起来,两条粉臂紧抱着海奎的铁
塔一样的身体,又一次献出了自己的阴精。 海奎也到了射精的边缘,他将杏儿的身子顶到墙根的位置,不让她的双脚够
到床铺,让春杏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下身的大肉棒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
过一下,完全不顾及此时已经浑身痉挛的春杏,只是用下身不停的撞击着春杏已
经崩溃的阴道。 「妹子……你再忍忍……哥也快到了……」 海奎浑身已经被汗湿透,鸡巴抽插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呜……哥……我死了……杏儿真的不行了……别再插了……呜呜呜……杏
儿的身子要被你插散了……呜呜……求你饶了杏儿……啊……我要尿出来了……
呜呜……不要再入了……」 春杏竟然被海奎插的下体失禁了,滚烫的尿液分数十次喷洒在两人的下体上,
她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被肆意宣洩的快乐。 从那天之后,春杏真的做了海奎的情人,时不时的让海奎发洩一下,而她也
从中排解了心中的寂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