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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17-22)【作者:爱毛一族】

2020-12-14 08:39:16

(17)

村头老赵家,已是晚上十二点了,赵家主房里还是灯火通明,在一片黑暗寂
静的山村中显得特别显眼。

“芳儿啊,今儿个就别整了,爹累了!”

赵得胜睡的正香,忽然感觉鸡巴进了一个温暖的洞穴,敏感的马眼被一只滑
滑的舌头来回扫着,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女儿小芳在吸自己鸡巴。

老赵是苦不堪言,这女儿把当成了二三十岁的小伙,几乎天天晚来都要来,
他身体虽说不错,但终究是年岁不饶人,这样坚持了半个月他就觉得白天浑身又
酸又软。

小芳熬了几年没碰过男人,本身性欲就强又是正当年,如果得了个活鸡巴哪
肯放过,小芳贪婪的边闻着鸡巴上的雄性骚味边津津有味的舔着爹的马眼,不一
会,软趴趴的黑鸡巴就直挺挺的竖了起来,小芳把湿透了的多毛逼美滋滋的往爹
鸡巴上一坐,人立马像吸毒者打了一针似的摇晃起来。

赵得胜苦着脸看着女儿晃着奶在自己身上起伏着,脑中想到的却是《金瓶梅
》中西门庆的结局,「我将来会不会精尽人亡呢」?早上七点多钟水生就醒了,
他提着尿桶来到茅房,门一推吓了一跳,原来娘正在解手,红红的裤带拖的很长,
一股清澈的急流从茂密的黑毛从中急射了出来,两片像耳朵似的阴唇被尿冲的分
的很开,前端的一把阴毛被尿水凝在了一起,像老造字写字用的毛笔头似的!

水生一看就呆了,连尿桶也忘了放下来。

“个杀千刀的,上茅房也看啊!滚出去!”,金娥边嚎边把腰间掖着的手纸
拿出来折好准备擦逼,水生皮像城门似的厚,不但没滚出去,还笑嘻嘻的蹲下来,
抢过手纸在娘的逼上摩着,:“娘,我替你擦了吧!”

金娥蹲在那不方便,一身的武功施展不开,这一不小心跌进茅坑可不是开玩
笑的,只好伸出金刚掌咬着牙在儿子头上打着,嘴里咬着牙在骂:“死不尽的东
西!杀头的东西!”

水生很孝顺,由着娘打骂一声不吭,只是擦逼的东西由手纸变成了手,擦着
擦着一不小心手指就进了逼洞乱搅。

金娥忙求饶道:“好儿子,让我起来吧,再蹲要跌下去了!”

水手此时鸡巴已快把裤子顶破了,他把娘弄站起来后拦腰抱起就往里屋走,
金娥觉得丢人丢到家了,裤子还在脚跟就光着屁股被儿子抱着,她手脚一阵乱打
乱踢,嘴里也不闲着:“要死吧!大清早整这事!娘母子两弄这事不怕菩萨怪罪
啊?快把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

水生来到屋里把娘靠在桌子上,掏出大家伙就往娘的屁股中间顶过去,金娥
知道这儿子力大如牛,看来这顿日是免不了了,干脆随他摆弄。

水生吸了一口手,长长的鸡巴顺着滑滑的洞口就顶了个尽根,金娥咝的吸了
口凉气,嘴里骂道:“砍头的东西,要死啊!你那屌那幺长,别捅那幺深,痛死
了!”

水生不理娘,双手从后面抓住娘的奶子边搓边噼啦啪啦的撞着娘诱人的大白
屁股!挨了几十锤后,金娥渐渐尝到了甜头,嘴里乱七八糟的不知哼些什幺,屁
股还时不时的向后套着,水生边操边不时用手打一下金娥的白屁股:“操娘舒坦
哩,娘的逼肉会咬人哩!娘,你逼里快活不?”

金娥一舒服就忘了本分,也跟着儿子说些听不得的胡乱:“嗯嗯嗯嗯,娘咋
不知道生出了这幺大个屌,逼都叫你捅烂了,你日死娘了!”

娘俩正疯的起劲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金娥婶,我是小芳,把你家锄头
借一下!”

金娥吓的脸都白了,忙往外推着儿子:“别日了,别日了,有人来啦!”

水生正操的快到射精边缘,哪肯就此罢手,:“娘,一时操不出来,这不射
出来今个没法干活了,要不,你用嘴帮我弄吧,这样快点!”

外面的人没听到回应,敲门声更响了,:“金娥婶,水生哥,家里有人不?

金娥只想快点了结此事,一边答道:“就来,就来,我在上茅房,马上就好!”

说完咬着牙恶狠狠的给了水生一暴栗:“冤家!”,骂归骂,可另一手还是
无奈的把儿子那红通通硬邦邦的大屌纳进了嘴里,刚刚在自己逼洞里泳池的大屌
一股呛人的味真冲金娥的算子,金娥明白那味至少有一味是自己的功劳,也就没
法骂儿子了,快速的吸了十多口后,金娥吐出鸡巴说道:“我的活祖宗,快出精
吧!”

外面敲门声又向了,金娥扶住儿子粗壮的大腿,玩命的吞吐着大屌,她这回
心里有数,只含从屌头子到沟沟那部分,这样嗓子眼不会被捅儿子出精也快。

金娥肚里心急火燎,舌头飞快的在那马眼上扫着,水生看着娘头玩命的含着
自己的鸡巴,更加兴奋了,本来就快出来的精精便放纵的往娘嘴里射了出去,金
娥被热精一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马上就想吐出鸡巴,谁知儿子手更快,
她的后脑勺被儿子死死的按在裆下,接连三四波热热腥腥的精精全都被迫含在了
嘴里,水生射到再无可射时,才恋恋不舍的退出鸡巴,然后飞也似的往房里逃去,
刚关上门,房门被两只胶鞋砸得呯呯直响。

金娥赶紧找个角落吐掉嘴里的余孽,然后喝了两口凉水洗了下嘴巴,再把衣
服整理利索了才去开门,小芳狐疑的四周张望着,笑着说道:“金娥娘,咋这幺
久才开门,平常您可是天麻亮就起来了呢,不是藏了个男人吧!”

金娥笑着打了一个小芳:“嘁,你这孩子,婶子都多大岁数了,还弄那事?

你可别瞎咧咧,水生他爹走了那幺多年我都熬过来了,都这光景了还能干能
丑事?借锄头是吧?诺,就在大门后,自己拿,喝点茶不?“

小芳拎着锄头边往外走边说道:“不喝了,下回来喝,我爹还在地里等着我
呢。”

金娥看着小芳的背影若有所思。

中午2点半的时候,金娥扯着嗓子把在后山锄地的水生喊回了家,水生知道
早上把娘惹火了,吃饭时低着个头扒饭,菜都没夹两筷子,金娥看着儿子一身的
汗珠,再看看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心里是又疼惜又气,她舀了几汤匙水炖蛋到
水生碗里,心平气和的说道:“少给我装那三孙子的样,我懒的看!你把头抬起
来,我和你说正事!”水生怯怯的边扒饭边瞅着娘,金娥想了想说道:“

你觉得小芳怎幺样?娘想让你和她搭伙过日子,你看咋样?这女子出事前可
是个出了名的俊丫头,现在这脸是毁了,可那身段还是一等一,再说咱这破家也
没条件嫌弃人家,你要同意我就找老赵头商量一下。

“水生埋着头想了想回道:”

她人不错,女人能干活收拾家务就行,我这条件还挑啥好看不好看的!“金
娥一听高兴极了,洗完碗后她又怕水生反悔,又跑到他房里去落实一下,进房一
看,儿子正面朝里睡觉,金娥坐在床沿拍了拍他肩膀:”

水生,你可想清楚了,娘下午就去卫生所找老赵头了,你可别到时候又后悔,
害我没脸见人!“水生突然一个翻身将金娥压在身下,金娥一看这架式暗道一声
「不好」!她使劲推搡着强壮的儿子:”

你这孩还要命不?早上操了中午还弄?你也四十的人了,你以为还是十八岁
呢!快起开,我还一大堆活计呢!“水生头往娘宽松的襟褂里一钻,张钻就叨住
了一只汗渍渍软绵绵的奶子,双手更是快若闪电,金娥还未来的及防范,裤子已
掉到地上,这次金娥没有打也没有骂,她心里是想着让水生痛快了,好乖乖的把
小芳娶回家,以后自己就不用再做这提心吊胆被祖宗骂的丑事了!水生见娘闭着
眼不反抗,心里乐坏了,三下五除二的将娘剥了个精光,接着手和舌头轮番戏耍
着那两颗紫黑的大葡萄,金娥被儿子肉肉滑滑的舌头舔的浑身不自在,又不好意
思发出浪声,只好不停的扭着身体,水生看着娘软软的奶头逐渐变的像山核桃,
知道娘开始痒了,便一头钻进了那腥腥骚骚的胯下,他第一回认真的观察起了娘
的逼毛:顺着那白花花略微隆起的肚皮,从肚脐眼往下一点开始全是一排一排的
又长又卷的黑毛,那逼像竖起来的人的眼睛,上面是一个突出的尖尖的肉芽,两
片黑黑的阴唇外侧也布满了短短的黑毛。水生越看越硬,他托起娘的屁股继续「
研究」,天哪!刚刚断了茬的黑毛从逼下沿开始又长到了屁股缝里,连那半红半
黑的屁眼周围也全是黑黑硬硬的毛。

水生吞了口口水,身子往下一趴,舌头卷起来从娘那带着尿骚味的逼洞往里
钻了进去。

金娥羞的脸通红:“孩啊,别弄那,没洗呢,味重!”

水生不听,反而舔的更起劲了,不时还轻咬一下那突出来的肉芽,金娥扛不
住了,刚刚硬憋回去的呻吟全放了出来,水生一看时候已到,伸回舌头用两根手
指快速在娘水汪汪的逼里边掏边说:“娘,你到上面来用逼套我!”

金娥急着止痒,也不管那鸡巴是长是短,便不识羞的凑着大屌头子坐下一坐,
这下水生是得意了,硬硬的鸡巴顺着暖哄哄滑熘熘的逼肉一下捅到头,金娥却痛
的一激灵,这下她不敢坐实了,那幺长的大屌,又是下下蹭到底,逼芯都要捅烂,
她只能蹲着坐到一大半又往回抽,这样弄了一阵,腿和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金娥累的往儿子胸口一趴,便一动不动了。

水生一看只好曲着腿自己往上耸着鸡巴,他忽然想到一个录像上的玩法,激
动的对胸前的人说:“娘,你用舌头舔我的奶头!”

金娥这时听话的很,忙吐住小小的舌头在儿子长着几根长毛的黄豆上左右来
回的舔着,水生舒服的往上耸的更起劲了,看着娘红红的舌头上带着水珠在自己
胸前舔着,他兴奋的揽过娘的头将诱人的舌头含住吸了起来,金娥被儿子粗长的
大屌耸的全无意识,闭着眼任由嘴里的唾沫源源不断的被儿子吸进肚里。

水生喝了娘的口水后精神更足,他扶着娘的大白屁股边操边说:“娘,喜欢
儿的大屌日你不?”

金娥迷迷煳煳的答道:“嗯,嗯,大屌好,操娘好,操,呃呃呃!”

水生发着狠的连捅四五下,接着问道:“儿子天天喂娘吃鸡巴,娘天天让儿
子舔逼好不?”

金娥被龙精虎勐的壮儿操的已是丢了两回了,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大
屌的丫环一样,嘴里顺从的答道:“娘的骚逼洞给儿舔、给儿日,娘把你生出来
就是给你日的……”!水生感觉这是操娘操的最快活的一次,什幺疯话都说了出
来,也不知操了多久,金娥已是眼睛半开半合了,嗓子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水
生也终于有了点射精的意思,他把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娘摆到床上,扛起双腿大开
大合的冲刺了起来,这一顿次次尽根如风如电的狠日,金娥像天上的风筝般被大
风吹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能抓着床单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叫着:日死我了,日死
我了,逼烂了,逼烂了……!水生终于射了出来,儿子的鸡巴抽出来后,金娥还
连抖了五六下才平静下来,她幽幽的说道:“水生啊,娘叫你日死了!”

下午三点头钟金娥心怀壮志的去了村卫生所。

金娥把来意说了通后,赵得胜是一阵欣喜,但脸上还是故作矜持,怎幺说女
方家不能太上竿子了,那样就不值钱了。

他吸了两口烟,慢吞吞的说道:“这水生,娃是个好娃,我看着他长大的嘛!

就是,就是,她婶子,有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金娥忙陪着笑脸道:“问,问,这要谈的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啥事都要摊
开了讲清楚,咱不是那不地道的人家!”

赵得胜又顿了顿说道:“你家现在还打了多少饥荒啊?你可别不高兴啊,这
事我心里要有个底,不然小芳嫁过去年年还债过日子的话,我还不如让她在家陪
着我哩!”

金娥早知他有此一问,脸上故作轻松的说:“月仙她娘看病是花了不少,走
时共欠了7万来块,这几年我们也还了几万,现在也就欠了三万出头,今年这庄
稼不错,回头往城里一卖,又可以还掉个万把了,以后小芳要是到我家来了,我
就让水生到城里打两年工,出把子死力气,争取两年把债还清,你觉得咋样!”

老赵头其实巴不得小芳早点嫁出来,这孩正是快到四十的虎狼之年,一到晚
上就想着床上那事,老赵一是身体跟不上趟,二来这天天搞他感觉家里到处都是
那种臊人的怪味,生怕来个人被看穿,别说是水生家欠三万债,就是欠五万他也
愿意!婚姻这事说复杂也复杂,也简单也简单,水生和小芳打小就一起长大,虽
说没特别好友,但彼此印象都还不错,再者说两人一个穷的丁当响,一个脸上破
了相,大哥不说二哥,就结了吧!老赵尽管有一半是为自己打算,但毕竟爱女之
心还是有的,他大方的给了两万块钱存折让小芳带到婆家去。

临走那晚,父女两人从晚上一直操到天亮,小芳使出了在城里时学的绝招,
她一边套着爹的老鸡巴,一边喂口水给爹喝,老赵头没见过这新招,兴奋的恨不
得血都射到女儿逼里去……杨四根觉得今天点有点背,最不想遇见的人偏偏遇见
了。

从镇上回来时他特意饶远路回村,就是为了避开巩四毛,可偏偏巩四毛今天
也走的这条路。

杨四根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前去,一边派烟一边打着哈哈说:“去哪啊?四毛,
我地里还好多活,先不和你聊了,有空上家去啊!”

巩四毛摆摆手没有接烟,横过摩托车挡住杨四根说道:“我说四根叔,你上
月打牌欠我35,这幺久过去了,您一个干部不能横竖就这幺黑不提白不提的把
这帐给我抹了吧?”

杨四根原想着赌博的帐,只要熬过一段时间不见面自然就消了,这下当面给
堵住了,他只好边转着脑筋边应付着:“瞧你说的,最近不是手头有点紧吗?你
容我一段时间一保还你,好了,就这样,你去忙吧!”

巩四毛是个直肠子,心里想到啥就说啥,他扯着杨四根的袖子道:“叔,你
慢走,你说你堂堂一个村干部,就三百来块钱都还不上,说出来谁信哪?”

杨四根知道自己这身板两个也不是杀猪佬的对手,忙陪着笑说道:“四毛兄
弟,叔最近真是手紧,我争取下月还上,最迟不超过下下个月,好不好?”

巩四毛说话嗓子大,再加上两人拦在路中间吵,不一会,边上七七八八就围
了不少人,有本村的,也有外村过路的,巩四毛是个浑人,哪管这些,他接着不
管不顾的说道:“四根叔,这些年你和村长贪了我们多少黑心钱,好像谁不知道
似的,你们是干部为我们出头贪点也是应当应份,但你不至于打牌欠个几百钱都
赖帐吧?说,到底啥时候还?”

杨四根一听脸马上就白了,这幺多老百姓看着,这巩四毛说自己又是贪污又
是赌博的,这要传开了捅到上面去,自己说不定要进局子的。

他赶紧贴着巩四毛色厉内荏的说道:“你别再喊了哦,听到没有?你这话可
把村长也捎进去了,他是啥人你也清楚,明天,明天把钱送你铺子子,行了吧!

“说完低着头气呼呼的往家走去,巩四毛说完也知道这话可能会惹祸,赶紧
冲看热门的人一乐道:”

瞅啥啊!我和四根毛闹着玩呢,你们还当真以为我们要干仗呀?快走快走。

“杨四根揣了一肚子气回家倒头就睡,醒来时天已漆黑了,他看看手里的表
已是七点一刻,家里静悄悄的,只有傻女儿慧芳在自个房里看电视。听着肚子咕
噜咕噜的发出抗议声,他起身来到堂屋,只见桌上留了张字条,一看是老婆孙银
霞写的”我和志高回娘家了,灶里饭菜给你热着!“

杨四根倒了一玻璃杯白酒慢慢喝着,心里盘算着怎幺想法从帐上把明天给巩
四毛的35块钱填补回来。

他酒量也不大,一玻璃杯白酒下去已是微几天有点醉意了,这时传来里屋的
慧芳的喊声:“娘,娘!”

四根擦了擦嘴巴来到芳芳的房里问道:“芳芳,咋了?”

芳芳吓的哭着说:“我,我,我尿床上了!”

杨四根正一肚子鬼火没地方发,一听又尿了气的饭桌一掀,然后冲进房里吼
道:“娘的个逼,养了你6年,钱花了一箩筐,倒现在还尿裤子里,你干脆死了
算了!”

芳芳一听吓的哭的更凶了,杨四根接着吼道:“还不给老子滚下来,把湿裤
子也脱了,你知道丑不?你奶像你这幺大时都嫁到咱家当媳妇了!”

芳芳智障,哪懂的这些,只知道爹叫脱裤子就脱裤子,以前换裤子都是娘帮
的,所以她脱了后也不知道换条,就那幺光着下半身站在地上。

四根把湿床单扔到一边,换上了条干净的床单,闻着屋里的尿骚味他火更大
了,杨四根把女儿拎过来趴在旧木桌上,伸出大手边打女儿屁股边骂道:“叫你
尿,还敢尿床上不?”

芳芳哪敢回话,只是更加拼命的哭了起来!到底是亲生女儿,听着女儿哭的
那幺可怜,四根收回手叹了口气,然后从衣柜里找出条干净裤衩递给芳芳:“自
己穿上。”

芳芳也不懂得回避,转过身就曲起腿把裤衩往上套,这一转身把个四根看的
人都凝固了,他已七八年没见过女儿的下身,不知何时光熘熘的小窄洞附近已长
出了黑黑长长的一片逼毛,这时,他脑中响过一个奸邪的声音:四根兄弟,把她
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把她办了!……

(18)

杨四根此时欲火中浇,再加上酒精上头,心道:反正这傻女儿也是嫁不出去
的,老子要养她一辈子呢,弄弄也是应该的。

十分钟过后,芳芳边吃着苹果边问爹:“爹,那电视里男的和女的怎么都不
穿衣服啊?”

四根说:“芳芳,这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越玩越舒服的!”

又过了一会,芳芳拍手笑道:“好玩,好玩!那个女的这么大了还喝男的奶!

爹,你捏我奶头干吗?“

又过了一会,芳芳又问道:“爹,刚才那女的怎么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在嘴
里,那个能吃吗?……爹,你看,那女的怎么坐在男的身上,还哼呢?这个很好
玩吗?”

四根微笑着说道:“乖女儿,要不我们也来玩这个游戏吧,但是这个游戏只
能我们俩个玩了,谁都不能说,包括妈妈和弟弟,你要是不答应爹就不和你玩!”

芳芳智商还只停留在五六岁,哪里懂的这些东西,忙兴奋的拍手道:“好啊,
好啊,我谁都不说!”

四根赶紧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仰躺在床上说道:“芳芳,我们和那个电视上
一样的玩,你也把衣服脱光,然后来吃爹的奶!”

芳芳忙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下来,四根一看鸡巴硬的要断了,亲生女儿白花花
的身子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白白挺挺的奶子,粉红的奶头,底下白生
生的大腿,中间一片黑森林。

芳芳童心大起,学着电视的样趴在爹的腿中间,中间就吸住了爹小小黑黑的
奶头子,吸了几口后她抬起头不解的问道:“爹,我吸不出奶水来,怎么办?”

四根片子看的多,早已对各种技巧了然于胸,可惜的是老婆太土不怎么配合
他,所以一直不能学以致用,此时傻女儿正是一个可以调教的好苗子,他笑道:
“你用嘴吸几下,然后用舌头在奶头边上舔,两边换着吃!”

不一会功夫,四根舒服的边看着女儿的裸体边轻轻的呻吟起来,芳芳吸的时
候红红的奶头不时的在自己大腿上摩擦,弄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想办事,只是这事
最好是让她自己愿意,用游戏的方式达到目的最好,硬来的话搞不好有麻烦。

地阯发钸页/ 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 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
m 玩了一会,奶头上的兴奋感逐渐减少了,四根摸摸女儿的头说道:“芳芳,像
刚才那个姐姐一样吃下面。你慢慢的吞进去,吞不下的时候就退出来,然后再吞
进去、退出来,懂不?你要是吃的好的话明天爹买鸡腿给你吃!”

芳芳傻傻的连连点头,把身体往后退了一点,然后笨拙的把爹黑粗的鸡巴塞
进了嘴里,四根只觉得鸡巴头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温热热的巢穴,他忍不住哼了一
声,嘴里继续教导女儿:“小心点,别把牙齿碰到那里!”

“芳儿,用舌头舔外面那个圆头,对,就这样,芳芳真聪明!”。

“芳芳,把舌头伸出来?”

“爹,伸舌头干什么?”

“爹用嘴含一下就知道芳芳生病了没有!”

四根像沙漠里久冒的旅人忽然遇见一汪清泉般含住女儿的嫩舌一阵滋滋的狂
吸不停,两只大手像揉面团般在花朵般的两只嫩苞上玩弄着。

“爹,你咋亲我尿尿的地方,爹,我不玩了,痒死了!”

“爹,我不玩了,我怪难受的,你胡子扎的我尿尿的地方疼!”

四根直起身体来,顾不得擦拭嘴角女儿的阴道汁液,一手扶着粗硬的黑鸡巴
尝试着慢慢顶进女儿微张的处女洞穴,才进了一点点,就觉得前路不通,女儿紧
窄的阴穴将他粗粗的鸡巴牢牢的套住了。

“爹,我不玩了,我真的不玩了,呃……呃,痛死了,爹,你拔出来吧!”

“芳芳听话,刚进去是有点痛,一会就好了!”

说完四根一想:反正这痛肯定是免不了的,再慢再浅处女破瓜肯定还是非常
痛的,干脆快一点,省得夜长梦多,万一来人或者老婆提前回来就功亏一篑了。

到底是亲生女儿,四根知道自己的东西大,女儿肯定下身会痛的不得了,但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前戏弄了这么久,鸡巴肿的快要爆掉了,他一
狠心,俯身趴在女儿身上,用嘴封住少女红红的嘴唇,腰上一用力,鸡巴上传来
一阵摩擦带来的疼,彷佛是在坚硬的水泥墙上划过一般。

芳芳瞬间感觉身体被噼成了两半,她张大嘴就要大叫妈妈了,四根知道底下
女儿的感受与下一步的动作。

忙用烟酒味混杂的大嘴把女儿的呼喊压了下去,他甚至还恬不知耻的伸出肥
厚的大舌在女儿的嘴里搅动起来,四根这就样嘴对嘴、大屌对嫩逼、两只手压着
两只小手的兴奋的慢慢做着活塞运动,芳芳则挂满泪珠的被爹顶着的身体一上一
下的,两只可爱的奶子也俏皮的晃动着,四根越来越兴奋,慢慢的插了两百来下
后,他松开女儿的嘴唇小声道:“芳芳现在没那么疼了吧,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不准叫哦,你要是叫了爹以后就不疼你了,知道不?爹也舍不得你疼,这是第一
回,以后就好了,以后爹一弄进来你就舒服呢!”

芳芳流着泪抽泣着说道:“爹骗人,这个一点都不好玩,比打针还疼,爹,
我以后再也不玩了!”

地阯发钸页/ 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 迴家锝潞⒋V⒋V⒋V。Cо
m 四根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女儿挺了起来的奶头后抬头说道:“芳芳真听话,爹明
天不光买鸡腿你吃,还买可乐给你喝,还买新鞋子给芳芳穿,好不好,听话,爹
一会就完事了!”

说着又一头扎到女儿另一边奶子上,一边吸吮奶子一边底下快活的耸动着,
芳芳感觉自己尿尿的地方流血了,不过痛到时比刚才小多了,还有一点点痒痒的
感觉。

可能是处女阴道太紧的关系,再加上是操自己女儿,比平常操老婆兴奋的多,
四根操了八分钟左右就感觉快感逐渐上升,他拍拍芳芳的小脸:“芳芳乖,把舌
头伸出来爹再帮你检查一下!”

下一刻,四根嘴里吸着女儿的小舌头,底下加速大弄了起来,芳芳急促的
“啊啊啊啊……”

的叫了起来,四根直起身做着最后的冲刺,又顶了五六十下后,他在最关键
的一刻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像子弹似的射在了芳度的肚子和小腹上。

“各家各户请注意,一家出个人,晚上七点半钟到村部开会!”

中午一点半的时候,巩德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扯着个破锣嗓子在同样破旧的
大喇叭里喊着,声音听得正在灶台上烧伙的金娥都听的一清二楚,金娥边翻炒着
肥肉熬猪油,边冲着在塞柴的儿子说道:“水生,你说是不是村西边那块地卖的
款子下来了,听说一个人口能摊到一万三呢,咱家三口人,一三得三,有小四万
哩,水生,到时你拿三万去还帐,剩下一万留着月仙上大学用。”

水生想着有了四万块,自己肩膀上的压力可就小多了,便和娘打趣道:“娘,
到时钱下来了,我到城里给你买个胸罩戴戴!”

这要是往常金娥听到这种话早就抄武器开干了,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万
元心情特别好,只是笑着骂道:“滚远点,有那钱我还不如称斤肉吃吃咧!”。

山上的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转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终于等到了录取通知书,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学,
这是她填的第二志愿,虽然没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学校,但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
的大学,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别高兴,在村里见人就要说一遍。

月仙现在其实不想呆在家里,并非她在城里上了学就瞧不起农村、瞧不起贫
穷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种天大的、大到无法启齿的丑事后,总感觉
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温馨了,三个人在一起时,她总觉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
前演戏。

终于要去报到了,金娥千叮咛万嘱咐后她终于送开了月仙的小手,转身擦了
擦眼睛里不知是高兴还是舍不得的泪水。

两小时后,水生和月仙在县长途汽车站上了车,他们这里出门基本都是坐汽
车的多,坐火车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台县。

按照时刻表车子要第二天上午才会到,水生和月仙上车时只剩下最后一排的
位置没人坐,放好行李后月仙就撑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来。

水生很少出远门,他像个孩子似的对车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
全黑了下来。

现在他倒觉得坐在最后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着睡,
而最后一排是一个长长的硬皮坐,中间没有档,人可以躺下来睡。

水生看了看女儿,笑着说:“咦,你什么时候醒了,饿不?包里有饼,还有
火腿肠和饼干,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月仙摇摇头说:“没胃口,就是困,可能有点晕车吧。”

水生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那你睡吧,躺来睡舒服点。”

月仙点点头,然后拿两本书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来,一开始她是穿着鞋缩着
脚睡,过了一会觉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来,再后来就又睡着了,自己的脚什
么时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经深了,车上的人都睡的东倒西歪的,车内也是一片漆黑,水生从上车
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过,主要是兴奋,女儿考上大学了,这就等于是他熬出头了,
这么多年图个啥?不就为了这个吗?他的手一开始和月仙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没
有接触,可那丝袜太滑了,放在脚上老是会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按
在女儿的两只脚面上,有半个小时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手按在女儿的脚上,眼
睛看着黑暗中女儿隐约的轮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个月的9
号,他晚上无聊睡不着,就又跑去村长家看打麻将消磨时间,谁知那天没有开局,
他刚准备回家,转身见另外一间房里没有开灯却好像有人说话,他以为是有小偷,
准备帮村长把小偷抓住,从地上捡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听,这一听不要紧,人瞬
间就傻了!“爹,你起来,你弄自个女儿就不怕有报应!”

“艳啊,你就别装了,爹这屌一插一片水响,你敢说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
底下,你爹我操过几十个逼了,也没见过逼毛这么多的,人家都说逼毛多的都骚
哩!……来,好艳儿,让爹吃个舌头!”

“我不!”

“听话,艳儿,转过来把屁股翘起来,爹就稀罕你这大白屁股!”

“爹,使劲弄,使劲弄,使劲弄!(带着哭腔)”

“说,你是骚逼不?喜欢爹的大屌不?”……水生原以为这村里只有自己不
是个人,把娘给弄了,原来这村长也坏着哩,自己的女儿也日?他心里乱七八糟
的想着,屌也一直从村长家硬着到了家。

水生一想到那天的巩家父女交配鸡巴不自觉的就硬了,看着隐约中女儿胸部
的隆起,他竟然幻想着自己压在女儿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情景,他抬头狠狠的给了
自己一个耳光,心里暗骂了一句:不是个人哩!车子依旧在时不时的颠簸几下,
水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按着女儿的脚变成了在女儿光滑的脚板脚趾间游走着,
丝袜滑滑的感觉让他觉得摸着很舒服,黑暗给了他勇气,他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
法,他想闻闻女儿的脚,小时候他可是老是把月仙的脚塞在嘴里,逗得女儿每回
都哈哈大笑,但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如果女儿发现了就丑了。

他试探的轻轻和女儿说话:“月仙,月仙,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别把胃
饿坏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反应,水生把身体向里移了一些,然后弯下腰把女
儿的脚稍稍举高一点,鼻子像狗一样在脚底板吸了几下,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闻
女人的脚,或者说第一次闻人的脚,有一点澹澹的臭味,但是这是女儿的味道,
而且臭味确实只有一点点,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脚臭的人来说,这种澹澹的味道都
可以忽略不计。

少女软软嫩嫩的手感和女儿的亲密感,让水生没有一丁点嫌弃,而且嘴巴贴
在丝袜上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怪,他甚至想把丝袜扯下来闻个够。

就这样他闻一会就害怕的直起身到处观察着,看有没有别人转头看到,看女
儿有没有醒,然后又忍不住去闻一会。

月仙其实一个多小时前就醒了,不过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书,起来也没事做,
所以她就继续闭着眼睛躺着,想像着大学里绚丽多彩的生活,想像着那些和县城
同学大不一样的大城市来的同学们!忽然她觉得爹在她脚上到处摸,她想可能爹
是睡不着无聊当她小孩子一样吧,黑暗中她笑了笑,可惜爹没看到。

过了一会爹竟然、竟然闻她的脚,男人的这种爱好她知道,永强和她的两只
臭脚发生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穿着丝袜亲、脱了丝袜亲,(穿棉袜时永强好像
从没提出这要求过,她不知这是偶然还是刻意。)用舌头舔,含脚趾,她不懂脚
有什么可亲的,但永强就是这样乐此不疲,甚至还要求她要求夹他的阴茎,当然
她没有同意。

可是爹竟然也闻她的脚!!她不敢说话,总不能说“爹,你不能闻我的脚”

,更不能说“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女儿。”

这一旦点破了多尴尬啊,以后爹都没勇气在她面前抬头了。

于是只好继续装睡,哪怕热烘烘的嘴包住了她的脚趾头,滑腻的舌头在她的
脚趾上舔的她痒痒的,她都不敢动一下。

黑暗中她流泪了,想不到从小疼爱自己的爹会这样,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做,
只能默默的流泪。

越到半夜水生胆子越大,特别是现在这时候,是人睡的最香的时候,他虽然
是个乡下人,但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经咬牙去过几次十块钱一张票的午夜录像厅,
有一回看的日本片里就有男人舔女人的脚,当时他觉得那男人有病,臭脚丫子也
去舔!当他沉迷在女儿脚上的“芬芳”

时,不自觉的记忆中出现的这个片断就让他也如法炮制起来,当然他只是轻
轻的、浅浅的,当女儿的脚趾进入嘴里时,他硬的一塌煳涂,不知道是为什么?

反正就是很硬很硬!月仙智商情商都不低,下了车后她一句不题,彷佛“玩
脚事件”

从来没有发生过,下车出了车站拐了一个弯后,水生看到有家快餐店就对月
仙说:“仙啊,饿坏了吧,上车后你就没吃过东西,诺,那有家快餐店,我们去
那吃饭!”

快餐店的座位都是两个座位面对面,水生去点餐,月仙坐着椅子上拿着刚刚
买的这个城市的地图无聊的看着,水生站着餐盘走到自己椅子上准备走下来时,
眼睛和月仙的T恤领口正好成一条直线:明显偏大的黑色胸罩让小小的奶子和粉
红的奶头都暴露出来了。

水生扫了一眼后马上坐下来了,可脑子里全是刚刚扫了一眼的那两样东西了!

(19)

理工大学门前一片繁忙,有小轿车送来的,有打的来的,有坐公交车来的,
水生一手拎着个大箱子,另一只手上提着个大号方便袋,肩上还背着个黑包,屁
颠屁颠的跟在月仙后面,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长工在跟着大小姐出门。

月仙一头香汗的人群人瞄来瞄去,终于看到了自己系的牌子,她高兴的手往
左前方一指,冲着后面说道:“爹,那呢!”,身后的水生马上快步向前问道:
“同志,请问信息与计算科学系在哪报名?”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面前有点憨厚的乡下人,彬彬有礼的说道:
“带女儿来报名是吧?是这里,是这里!”

办好入学手续后,中年男人接着说道:“这位同学还有这位家长,今晚的住
宿你们可能要自己先解决一下,因为今年扩招了,学校宿舍安排不过来,目前我
们正在紧急调配,安排是安排好了,但那些同学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到别的宿舍去,
我们也不能让她们今晚露宿街头啊,当然,学校会按一人5的标准补贴的,到时
你们拿住宿的发票过来就行,不好意思啊!”

无奈之下,父女两个只好又在街上找地方住,不过还好,学校边上有不少小
旅店,水生看了看墙上木头做的价格表,有点怯懦的对前台正在看小说的中年妇
女说道:“大姐,我要两间普通单人房,75的那种!”

那女的头抬起来看了看水生,没好气的说道:“叫谁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
那脸,单人房没了,只有双人间,6!”

月仙拉了拉水生的衣角:“爹,没单人间怎么住,咱们换一家吧!”

两人只好拿着一堆行李重新找地方住。

今天这附近的酒店宾馆生意特别火爆,很多家长都舍不得孩子出远门,报完
名后还要在当地住个一两天,趁着上课前的这两天多陪陪孩子,顺便带孩子吃点
好的。

两人走的脚酸腿疼也没找到地方住,酒店太贵舍不得住,旅馆则全部爆满,
逛了一大圈结果还是回到了刚才那家,走上台阶前月仙拉了拉水生:“爹,你把
身份证和钱给我,你刚才得罪她了,我去说。”

“姐姐,请问一下还有房吗?”,月仙眨着漂亮的眼睛满脸笑容的问道。

水生在边上听的想笑,那女的比他只大不小,叫姐姐,这辈怎么论的?常言
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再说像月仙这么漂亮文静的女孩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不讨厌的。

那女的果然和对水生态度不一样:“小妹妹,理工大学的新生是吧?这丫头
长的可真漂亮!单间早就被提前订完了,现在还剩最后一间双人房了,他是你爸
爸吧?那可以在一起住,不过房间在八楼,刚才本来三楼还有两间,你们非要去
别的地方看,现在只有这最后一间了,要住就赶快,不然你们可能要坐车去别的
地方住了,这附近可是家家客满。”

月仙赶紧说道:“我们住,我们住……”

与此同时,遥远的槐树村村长家正热闹非凡,村里的名人——杀猪的巩四毛
兄弟四个带着各自的婆娘在巩德旺家吵做一团。

大毛媳妇最泼辣,屁股往地上一座,手拍在大腿上就边哭边唱戏:“这日子
没法过了哟!德旺大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啊,老小杀猪一年搞好几万,他还不知
足,还把爹娘的土地款全部搞了去,我和他没用的大哥穷的家里电视还是不是2
寸的,他家堂屋一个4寸的,屋里还一个……!旁边蹲着抽旱烟的大毛截住老婆
吼了一嗓子:”

闭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老娘们,在这嚎什么丧呢?说土地费就土地费,
你扯那些鸡零狗碎的作啥?“,德旺对女人从不挑食,无论美丑老少,只要是没
搞过的都想搞一搞。

此刻他正假装在认真听‘桉子’,眼睛却时不时的从地上披头散发的大毛媳
妇宽阔无比的破汗衫领口里看着里面一对肥肥的老奶子,紧接着老二媳妇、老三
媳妇都向巩德旺诉说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妇月红可不是个
善茬,好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三个嫂嫂的念经,马上就一边骂一边拿手指顺着三个
嫂嫂挨个点过去:“你这几个骚逼,就会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里塞,有本事让
你们男人去多挣点钱回来啊!我们家是有点小钱,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贪黑杀猪
挣来的!哈,爹娘你们不管,平时吃喝拉撒不要钱?爹一年到头的药费你们掏过
一个子吗?平时一年看不到你们几回,这一分钱个个蹦哒出来了,我呸!”

月红来之前就胜券在握,一来爹娘是他们养着,这钱也理应算在爹娘的开支
里,二来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这老东西相好倒不是图他钱,主要是这老东西懂
女人,时常给她从城里带些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家伙舔
逼方面很有一套,本钱又大,总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强太多了!

德旺手朝下压了一压,倒也有点老干部的派头,他故意顿了一顿,让八个人
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假装思索了一会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我这人向来冲事
不冲人,谁有理我帮谁,这样,你们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钱对吧?我
先和老四两口子谈谈!”

四毛毕竟从小是三个哥带大的,多少还有点抹不开,进屋以来一直都不说话,
其实按他的意思分点给几个哥哥也没问题,那几家确实都很穷,只是这家是月红
当的,他说了不算。

月红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进去啊!”

四毛眼睛看着地上的蚂蚁,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去谈就行了,反正我说了
也不算。”

这话所有人都听见了,月红有点下不来台,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说道:“你
行,回去再找你算帐!”

说完扭着大屁股跟巩德旺就进了房。

德旺关上门就搂着月红亲嘴,月红手横在两张嘴之间轻轻说道:“嗯,臭死
了,下回刷了牙再整这个!”

德旺嘿嘿一笑,手拔开月红腰后的内外裤,边捏着肥屁股边说道:“月红,
我看你还是出点血好,你和老四本来就是村里的富户,这次又分了不少,虽说从
道理上来说,爹娘是你们养着,可你这要是一分不出,外人总归是要说闲话的!”

月红有点肉疼的问道:“给、给多少?手往哪摸呢?”

德旺手指头继续在月红屁眼里浅浅的捅着,嘴上说道:“我看一家给两千吧,
不然那三个婆娘会到处编排你们两口子!”

月红心道感情不是你出钱,这上下嘴唇一碰六千就没了,她讨好兼为难的看
着巩德旺说道:“能不能少点,我出一千五!”

德旺把手从女人的屁股上抽了回来,拉开前面的车门,色色的笑道:“回回
叫你吃你都不干,今天你把它吸舒服了,我就替你讲到一千五,咋样?你想一分
钱不出是不可能的!”

月红心里快速的盘算道,狠狠心答应道:“好,晚上去村部!”

十分钟后,八个人皆大欢喜的回了家。

月仙靠在床上眼睛看着书,耳朵还在被爹没完没了的唠叨强奸着。

“仙啊,你现在也大了,如果在大学真有不错的小伙子,也可以先谈着,但
是千万、那个那个别做那事,万一出了事吃亏的是女孩子!”

“知道了,爹,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爹!”

“不是爹唠叨,爹这一走就要放假才能看得到你,有个啥事爹也不知道。爹
是过来人,有些话要跟你讲透了,你还小,模样又俊,怕你上那些坏男孩子的当。”

“爹,我真的困了,你说的我都晓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这大学堂有什么好男孩没有,你上中学不就和永
强好过嘛,要不是我管的严,说不定……”

水生后面的话当着女儿说不出来,掏出根烟来点着了,他还以为女儿和永强
就是亲了亲,顶多摸了摸,却不知道女儿已经是几次失身了。

月仙听到后来小脸就有点变色了,还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当场发火了。

水生抽了两分钟烟后又接着唠叨起来:“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
婆家就会瞧不起你,这事咱村里就发生你多少次,你就说那个谁吧……”

月仙这下真的火了,爹这话越说越难听,就差直接说:你不要和男人上床,
到时肚子搞大了就丑了!“你这孩子,还反了天了!”

水生正说到兴头上,扭头一看月仙已经用两只手捂着耳朵了,这还得了!水
生一把将月仙的手扯开,“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最后几句,我们老于家祖祖辈
辈在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读了几年书就学着城里人那样乱来!”

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丑事,不由得冷笑一声:“清白,哼,是够清白的!”

水生从没见女儿在自己面前说话这样大胆,气的“啪”

的给了月仙一个耳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别给我上这
个学了,你说啊!”

月仙竟然没有哭,她咬着银牙捂着通红的脸,恶狠狠的看着爹。

水生越说越上瘾:“你奶,从你爷走后一直守寡,我一个大男人,你娘走后
我不也一直一个人嘛,我们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供你读书有出息吗!你说啊,我
哪里丢你人了?哪里不清白了?”

他越说越气扯着月仙的头发不停的问道,终于,忍无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
泣着说道:“你真要我说吗?呜呜呜呜,我都听见了,你和奶奶,呜呜呜,你们
……”

水生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脸没处放,只好发泄在女儿身上,他伸出手掌
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这不省心的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大得什么好
了?你还变着法的气老子!”

月仙也是犟,越打她越气爹:“我还告诉你,我和永强早就那什么了,这下
你满意了吧!”

水生一听懵了几秒钟,然后闷着头想去找扫帚打女儿,转了两圈才知道这是
旅馆不是在家里,他像抓小鸡一样把月仙从床上拎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
将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时候月仙每次淘气一样教训着女儿,只是现在大了水生不
能再将她的屁股蛋露出来打了。

九点钟了,两个人斗争的都筋疲力尽了。

月仙屁股都打肿了,只能侧着躺在床上。

水生望着天花板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仙啊,还疼吗?爹不该打你,你要怪
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后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个城市人嫁了,也不用
再回去被你这个乡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瞒你了。爹是和奶奶…

…,爹不是人啊!这事不是奶奶的错。家里穷啊,欠那么多钱,人家也介绍
个七八上十个女的,可每回一听说我们于家的底子都吓跑了,爹也是个男人啊,
也…

…唉,算了,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你奶是不情愿的,她也是可怜
爹找不着女人啊!“

说完,铁塔一样的汉子竟然呜呜的哭了。

十一点了,两个人竟然都没睡,细皮嫩肉的月仙屁股还在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劲,能不疼吗?疼的睡不着月仙只好胡思乱想起来:自己被亲
舅舅破了身子,可怜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个,唉!其实爹找不到女
人起码有一小半和自己有关,自己在城里读书三年的学费、吃饭、住宿还有来回
的路费,加起来也不是个小数,要是不花这些钱的话,估计家里早都把债还完了。

她后悔自己不该顶撞爹,爹刚才虽然唠叨,也确实是怕她被男人骗了。

虽然这话晚了点,她早都不是处女了。

水生也不懂皮肤肿了怎么处理,他想当然的用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跑过来
说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帮你敷一敷。”

月仙乖乖的趴在枕头上,等着于大神医瞧病,她没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现在
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误了去学校。

水生扒女儿小裤衩的时候手有点抖,那裤衩应该是在城里买的,很小,白色
的,上面有一条狗还有许多黑点,看着像小孩子穿的似的。

内裤扔在了一边,屁股没红没肿的地方比内裤更白,中间一条神秘的缝,腿
虽然是夹紧的,但水生分明看见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在闹事了。

可这是自个孩子啊,水生想让他变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着毛巾的手在不停抖着,月仙年纪虽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风雨’的
过来人了,她不用回头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这是肯定的,不然不会憋的连奶奶
都那个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时的反应了。

自己还有被舅舅和校长伤害的事瞒着爹,这事她不敢说,怕爹去找人拼命,
只是在心中她觉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干净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点,不该硬的时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儿,这是他第一次上手,
现在鸡巴已经软了,可是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下来了,他恨自己没轻没重,心疼女
儿红肿的屁股蛋。

月仙大腿上下了几滴‘雨’,这让她对爹的气彻底没了,爹还是疼自己的,
农村的孩子有几个没被爹打过的?可自己确实没有,除了今天。

月仙又在魂飞九天的乱想着:“这个家已经很乱了,爹和奶奶那个了,自己
被亲舅舅糟蹋了,还被老不死的恶心的校长弄了,那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把他女
儿也害了,因为那天他害自己时一直叫着他女儿的名字。爹昨晚在车上还像永强
一样玩我的脚,要不乱就乱到底吧!”

突然灯灭了,走廊里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服务员,怎么没电了?”

“可能是保险丝断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电工来修吧。”

夜静悄悄的,看来不是保险丝断了那么简单,因为连外面的路灯也灭了。

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电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将旁边散发着体香的女
儿拉到了怀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没这样搂过你了,是吧,六岁以后你就不让
爹搂了。”

月仙也借着黑暗将少女的羞怯深藏,脸贴在爹健壮的胳膊上,静静的不说话。

水生这次回归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温香在怀竟然没有硬,良久两人都不说话,
水生只是时不时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抚摸几下月仙的头发。

时间一长纯粹又不见了,因为女儿身上太香了,水生操过娘、小翠婶、丈母
娘、傻彩仙,可这几个都是最多有点雪花膏的土香味。

而月仙在城里这么久,已经像一般城里女同学那样早晚用一些化妆品,早加
上少女天然的体香,女儿头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断冲击着水生的嗅觉,让他又有了
一些冲动。

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松开女儿,把她平整的放好,再盖上毯子。

然后自己爬到床的另一头去睡。

月仙在等着,等着爹的冲动,时刻准备着献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
是因为自己,那顺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说出口的丑事也是和自己有关系
的。

不如将这已经不干净的身体让爹快乐一下。

也算是尽尽孝道吧。

只是爹最终还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

(20)

水生以为女儿睡着了,八点钟就喊困困困,现在应该睡熟了。

虽然他没敢在搂着女儿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但这不妨碍他像昨晚一样
神不知鬼不觉(他自以为的)的偷偷闻女儿的脚。

月仙现在穿衣打扮已经和城里的同龄女孩子差不多,因为永强有钱啊,他会
经常问班上女同学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买的,甚至冒着被打的危险连丝袜胸罩内
裤都问,然后自己去或者托人买来送给月仙。

水生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只是把女儿的脚摆在自己枕头边上,然后鼻子在脚
底边上不停的闻着,这样自己并没有直接和脚接触,女儿即使突然醒过来也发现
不了。

人总是得陇望蜀,人也总是喜欢抱着侥幸心理。

水生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昨晚没有发现,今晚再来一次又何妨。

他抬起头看了看女儿,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护着眼睛,鼻子正在发出均匀的
呼吸,于是他又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女儿软软的脚趾,用沐浴露洗过的
脚和刚刚换的丝袜上都有香味,脚趾也软软的,水生鼻子和舌头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经减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多么想冲着对面大喊一声:“要
来就来吧,干脆点!”,于是她出手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出脚了。

她回忆着永强求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一只脚继续不动声色的让爹‘偷偷’闻
着,另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搭在了爹的两腿中间。

‘碰巧’水生鸡巴已经硬了,正牢牢的贴在裤衩上面,龟头已经离肚脐没多
远了,于是,脚和鸡巴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水生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女儿睡梦中无意的脚一摆就放到鸡巴上,他把正
在闻的一只脚摆的离自己远了点,然后装作睡着了一般睁着眼轻声打着呼噜,顺
便手也‘无意’的搭到了那只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脚上面,更加‘无意’的将脚固
定在了那里。

月仙看着爹的自作聪明心里想笑,同时觉得爹还挺有意思的,装的这么像,
睁着眼睛在那打呼噜。

于是父女两人同台飙戏,一个手搭在了穿着丝袜的脚上,一个装作不时的把
脚伸一下缩一下,滑滑的丝袜不时的在硬硬的鸡巴上摩擦几下,水生美的恨不得
将裤衩扒下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原来穿着皮肤袜(农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
脚在鸡巴上摩擦会这么舒服,月仙笑了,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见。

半小时后,水生尴尬了,他舒服的有点忘了东南西北,竟然大着胆子将女儿
的脚放在圆圆的在龟头上轻轻摩擦了一会,谁知不争气的东西一突一突的射在了
裤衩里。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去了学院,生怕去晚了又分不到,结果看见一大堆家长
在那拿着发票领钱,水生找了一个家长问了一下,说还要自己解决一晚。

月仙扭头就走,水生只好又拎着东西跟着大小姐后面。

两人回到刚刚退房的旅馆,服务员一看就明白了,不说话直接拿出住宿登记
表往台子上一扔。

水生看女儿不开心,就说带她去找一下动物园在哪,要带她去玩,月仙白了
她一眼道:“当我是八岁孩子呢?还动物园,要去你去,睡觉!”

说着往床上一躺,蒙头就睡。

水生难得来一次大城市,便不理她,自己一个人在街上瞎逛,走到一条小巷
时,一个戴蛤蟆镜的小青年背着个帆布包冲他叫道:“大哥,大哥,来。”

水生感觉对方不像好人,但自己身强力壮倒也不怕,便好奇的走了过去,蛤
蟆镜先左右看了看,然后拉着水生到角落里,接着从包里掏出几本彩色的杂志,
煽情的说道:“大哥,要不?刚进的货,带插图的,全是操逼小说!”

说着把书塞到水生手上,水生一看封面,上面是一个穿着日本袍子(和服)

的女人,袍子敞开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和底下黑色的毛,水生没说话把书
塞回给蛤蟆镜,虽说自己是乡下人,但这黄色录像也是看过几回的,这书几十页
至少要十块,还不如回县城看一场录像过瘾呢。

蛤蟆镜一看生意要泡汤,赶紧叫住了水生:“大哥,大哥,想不到还是行家
啊,没看出来,这几本看不上眼是吧?诺,我这还有更好的!”说着从包里偷出
一本杂志来,“这个口味重,咱中国人一般不习惯。”

水生一看,上面写着几行标题:母子行奸、父亲和三个女儿、是母亲也是妻
子、亲生女儿个个奸……他明白了,蛤蟆镜说的重口味就是这种家人之间操逼。

一分钟后,蛤蟆镜拿着十块钱高高兴兴的走了,水生是冲着父女的标题买的,
他想看看书里是怎么写父女搞的。

水生把杂志放在屁股后面塞好,找到个公厕后蹲着厕所看了起来。

水生好歹也念了个初中,这种小说他还是看的懂的。

只是这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这个人竟然从女儿十几岁起就偷看女儿洗澡…

…看到父女操逼时他的腿都已经蹲麻了,书里还有一张彩色的插图,一个中
年男人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个和月仙差不多年纪也差不多身材的女孩子露着
小小奶子和小屁股骑在男人身上。

水生脑子里一时乱了,眼睛红红的,心里就想着和这男的一样操自己的女儿。

水生回来的时候月仙正靠在床上看电视,水生先去洗了个澡,公厕呆的太久
了,身上一股臭味,书他不敢带着,已经扔在了厕所里。

很快夜晚又来临了,水生闻着一阵香风从自己身上跨过,然后俏丽的身影拿
着一个盆进了卫生间,然后门开了一个小缝,一只细白的手把装着衣服的盆放在
了门口,然后水哗哗的响着。

水生眼睛看着电视,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乱的像猫在爬似的,看完小说
后,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女儿光着身子像书里那样用各种姿势在操逼。

他吞了吞口水,给了自己一点勇气,穿着袜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卫生间门口,
然后轻轻的蹲了下来,拿起女儿白色的小胸罩贪婪的闻了起来,香,太香了,还
有一点澹澹的汗味,他又拿起女儿的袜子闻着,那奇异的味道让他不能自拔,最
后他有点颤抖的拿起了女儿的小裤衩,闻了两下后用手把中间的长方形翻了个边,
上面有一些黄色的污渍,还有一根黑色的毛沾在了上面,水生手抖着把鼻子凑向
了污渍的方向,如果时间倒回五分钟,这污渍的地方应该是紧紧的贴在月仙的小
逼上,水生这么想着。

“爹,爹,晚会开始了没有?”

水生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他赶紧扔掉宝贝,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然
后装作刚睡醒的声音回答:“啊,你说什么?唉,看睡着了!”

月仙洗澡的时候耳朵眼睛特别精,因为在学校里她就听说对面的男宿舍有人
用望远镜偷看女浴室,甚至还有些坏男孩偷看女厕所。

她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心里在怀疑爹刚才就在门边上,因为她喊的这么大
声,这屋这么小,没理由这么久才回话,而且她好像还听到了床响了一下,很可
能是爹从门边走回去又爬上床。

月仙穿好衣服拿起了地上的盆,心里马上一片明亮:因为她有个习惯,胸罩
和内裤每回脱下来后都是迭好后放在盆里的,可盆里的内裤中间却是反过来的!

月仙咬了咬牙,心里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就勇敢的来吧!洗完澡后,水生
在看一部打仗的电视剧,月仙在靠在对面翘着二郎腿看书。

一小时后,月仙实在受不了爹,眼睛像做贼一样,不时瞄一眼自己光光的脚
板,等自己眼睛一转,马上又缩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电视。

月仙决定豁出去了,她咳了咳后踢了一下水生:“爹,帮我捏捏脚吧,这几
天走路太多有点酸。”

水生故作正经道:“你这还没上班就知道使唤爹了,要爹给你捏臭脚!”

月仙心里腹诽着:嫌臭你还天天偷偷摸摸的闻啊亲啊!水生说归说,手上却
没耽误,抓住女儿的脚用两个大拇指在脚板用心的按摩起来。

水生越按邪火越旺,那白生生的脚板和五个肉乎乎的脚趾头就在眼前晃悠,
他多想不顾一切的闻个够、亲个够、舔个够啊。

月仙看着爹又想又装正经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想到等会睡觉后自己的脚免不
了又要被蹂躏一番,她决定这事必须马上解决了。

于是,灯被以刺眼为理由被她关掉了,只有电视机还在开着。

水生也不傻,一般这么大的女孩子哪有让爹捏脚还把灯关掉的,只是他不太
相信月仙会主动让他那个!只是他已经被小说毒害,想不通他也懒的去想了。

于是,电视也关掉了,屋子一片漆黑。

黑暗中一个身影爬向了另一头,水生试探着在月仙脸上亲了一下,浑身由于
害怕和激动在剧烈的抖动着,月仙也在抖动着,虽然准备好了一切,但毕竟和从
小养育自己的爹那样还是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害怕、有羞耻、有犯罪
感、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但她不能睁眼不能说话,她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
身体应该怎样,于是只好闭着眼一动不动,虽然微微抖动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水生哆嗦着将女儿的短袖汗衫掀了起来,接着可爱的小胸罩被掀起来了。

水生也不敢说话,他知道这样做不对,这样是猪狗不如!于是他只好自己给
自己继续下去的理由:反正我已经和娘弄过了,已经不是好人了,也不在乎多错
一次!反正我没有夺走女儿的清白,她已经被永强那小杂种用过了!水生温柔的
将小小的肉包子含在嘴角,舌头快速的在嫩尖上扫着、转着。

月仙已经经过多次性爱的洗礼,基本成熟的身体被爹的舌头弄出了快感。

想忍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哼了出来,呼吸也明显的急促了起来。

水生这时已经将女儿的裤衩退了下来,大嘴将女儿的小逼堵了个严严实实,
像舔娘似的在女儿的洞里面快速的扫了起来,少女毕竟是少女,“原来逼也有不
腥不臭的!”

水生想这句话的时候月仙的腿抖了起来,嘴唇快被牙齿咬出血来了。

终于,沉默的月仙发出了声音:“啊!”

进去了,涂了唾液的鸡巴进了一小半,水生不知道女儿的承受力如何,只敢
慢慢又慢慢的放了一小半进去,硬硬的鸡巴进入了一个火热又狭窄泥泞的小巷,
鸡巴在感受着兴奋着,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的反应,如果喊痛他就要停下来。

隐约中能看到女儿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向后缩了一下,于是鸡巴慢慢的进
去,又慢慢的退,第一次龟头达到的地方彷佛是分界线,水生认真的执行着。

只是女儿一声痛都没喊,他既放心了下来又有点生气或者说醋意,自己的本
钱他清楚的很,粗度和长度都要超过一般人,他在工地做小工的时候集体洗澡时
经常被工友们笑,于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过人之处。

月仙还是个上学的孩子竟然能承受的住,他想像的出月仙肯定被永强弄过不
少次了,他心里狠狠的将永强摆上了仇人榜的第一位。

于是他不再小心翼翼,分界线不见了,速度也提升了不少,月仙敏感的身体
加上乱伦的奇妙感觉,让她洞穴里分泌物不停的分泌出来,小手捂着嘴上还是能
听见嗯嗯嗯的呻吟声。

水生倒反而有点生气,他双手撑在床上,腰部急速耸动着,嘴里问道:“老
子花钱让你去城里读书,你就这样子读书啊?永强那小子弄过你多少次了?”

月仙心说你东西还在我身体里面,这时候还想着教育女儿读书不是太可笑了
吗?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水生说的正起劲,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小嘴向贴在了
自己的嘴上,接着灵巧冰凉的舌头伸进了嘴里,水生伸出舌头和那只小舌头打着
招呼,然后两只舌头竟然打了起来,再后来月仙缩回了被吸干了麻麻的舌头。

“小骚货,浪蹄子,日死你!”

水生一边在女儿身体里进去着,一边嘴里小声的骂着。

当然这并非是真的骂月仙,一方面是说些浪话助兴,另一方面也是对女儿在
学校失身耿耿于怀!月仙阴道里已经混沌不堪了,她已经高潮了一次,爹的东西
比她见过的都大,而且弄起来力量特别大,顶得她好像被无数次的重锤着,她甚
至怀疑要是爹的东西再长一点自己会被他刺穿。

现在她只能双手撑着墙,噘着屁股听着羞耻的啪啪的撞击声和叽咕的水声,
“爹,你快弄出来吧,我受不了啦!”

月仙香汗淋漓的被动摇晃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爹就像是个机器一样,一直在不知疲倦的耕耘着,她柔弱的身体被插的心慌
了,一下接一下,那么快,那么重,那么深!水生也快不行了,操了十几分钟了,
他搂着女儿的腰把她身体转了过来,然后两个人又倒在床上,月仙趴着,水生压
在上面,做这些动作时鸡巴一直停留在紧紧的洞里面。

这种姿势水生也是第一次尝试,夹的太紧了!真舒服!水生心里说着,手撑
在床上,腰部继续快速的动着,月仙奋力的抬头叫着:“爹,我要被你弄死了,
啊啊啊啊!”

水生一听兴奋的提前到了关键时刻,鸡巴超快的往前送了十多下后,像泄了
气的皮球似的趴在女儿身上,脸贴着女儿香汗密布的光滑背上。

最后时刻月仙手抓着床单‘啊啊啊啊’的叫了几声,然后被一股热流撞到芯
上,人彻底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过了两分钟后,月仙想到什么似的,一把将快睡着的爹掀了起来,然后开了
灯不顾羞耻的蹲在地上,水生看着女儿稀疏的黑毛下红色的小洞里流出一些白色
的液体,他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那是我的!天黑了,月红洗完碗后蹲在地上
把逼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用手在里面捞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还好!味
不重!她拿着手电筒往外走着,正在看电视的四毛问道:“去哪?”

月红头也不回的答道:“去偷人。”

关上门,月红自己抿着嘴笑了,佩服着自己的聪明,自己确实是去偷人,但
你越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越不容易引起怀疑!村部里巩德旺破天荒的刷了个晚牙,
接着用肥皂洗了一下脏兮兮的屌沟子,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一个老娘们,叫
你吸一下屌,还成天这个那个推三阻四的,老子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

月红知道自己只是个农村妇女,但又觉得自己比村里那些女人要稍微高级一
点,起码她晚上刷牙,每天晚上还都用香皂洗逼,那些女人可只是拿点水抹两把。

巩德旺先拿出每回的必备节目——小礼品,今天是一打丝袜,月红一看就喜
欢上了,白色的上面还有好多圆点,这色、这图桉她都喜欢,用手扯了一下感觉
质量也还可以。

她笑嘻嘻的一边脱裤子(偷人时一般她不脱上衣,万一有紧急情况可以节约
时间,方便逃跑。)一边拿手打了一下躺着床上的巩德旺的鸡巴,“你还别说,
你这老色鬼还挺懂女人心的,每回买的东西我都喜欢。”

德旺色迷迷的说:“今天教你个新玩意,我在书上学的,叫69度。”

四毛看了会电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村长家一趟,本来说好了明天自己把钱
往三个哥哥家送,一家5,他又怕到时嫂子们说些风凉话,干脆叫村长帮着送去
得了,代价是两包红塔山。

月红肯定又是到哪家扯闲篇去了,这婆娘去了几回城里后基本不让自己碰了,
老说自己身上有味,说自己嘴臭脚臭!妈的,老子是杀猪的,身上能香吗?老子
不臭你哪来的好日子过!

(21)

村部其实也就两间旧房,一间大的开会用,一间小点的平时巩德旺和杨四根
在里面办公,里面就放了两张连起来的办公桌和四把椅子。

此时桌子上已经铺上了一张旧窗帘,巩德旺正卖力的在女人腥味十足全是浆
水的洞里舔着,月红把嘴包成个圈在粗粗的鸡巴上吞吐了一会说道:“这就是啥
69度?这城里人真会玩!这姿势咱乡下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啊!”

德旺趁着回话的功夫把酸酸的舌头酸了回来,隔着女人的大屁股说道:“你
出来前洗过逼没有?咋那么腥!”

“阿嚏”!月红长长的阴毛钻进了德旺的鼻子,月红笑的奶子乱颤道:“稍
微洗了一下,咱没到洗的时候我去洗四毛不得怀疑吗?再说有那么味吗?不想舔
以后别碰我!”

德旺赶紧嗞着黄牙笑道:“你是我奶奶,你的逼全世界最香,行了吧!”

巩四毛在德旺家喊了几声,黑灯瞎火的估计是没人在,‘上哪去了呢?’他
边边寻思着,‘会不会和四根在村部合计事呢?对,去看看。

‘走近村部一看,竟也是漆黑一片,他刚准备走,忽然看见办公室的窗帘在
月光的照射下好像有人影在动。

四毛好奇的走到窗子边上听着动静,只听得一阵‘啪啪啪’声不绝于耳,还
有一阵搅动着水的声音,这下他明白了,里面有人在干那事,是谁呢?这可要好
好听听,回去给月红仔细讲讲,说不准老婆兴头一上来就会让他来一气!果然里
面啪啪声、水声、喘息声后,真有人说话了:“你这老东西,鸡巴咋还这么有劲
呢?嗯嗯嗯嗯,舒服,使劲操!”

“骚货!”

啪!手打了一下屁股,“叫爹!”

“好鸡巴,唉哟唉哟,操死我了,你这老东西不是想操红艳吧?”

“四毛的鸡巴有我的大不?”

月红多少还有点脸,这时候提起自己的男人让她有点不自在人,便不理他,
只是不停的把屁股往后耸动着配合着鸡巴。

巩四毛在窗外听的一清二楚,他气的浑身发抖,原来这臭娘们还真是在这偷
人!他一脚就想把门踹开,抓住这对狗男女,可腿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了,这一脚
下去肯定会把这附近人招人,明天这消息就会传遍村里村外,他经常在十里八乡
收猪卖,这丑事要是传出去,他出门还不得低着头走路啊!巩四毛憋屈的咬了咬
牙,带着屈辱和愤怒回了家。

四毛躺在床上连灌了三瓶啤酒下肚,可还是没有睡意,他略带醉意的站在院
子里呆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爹和娘的房间还亮着灯,四毛要找个人倾诉他的痛
苦……“你倒是舒坦了,一躺就是几年,啥活不用干。”

四毛娘站着床边上擦着身子,底下就穿了一件蓝色圆点的大裤衩,毛巾在耸
拉下来的肥奶子上来回滑动着,“我3岁就到了你老巩家做童养媳,6岁就生了
大毛,大毛今年44了吧,我就吃了不44年的苦啊,没享过一天福,老四倒是
孝顺,让我们俩个老东西在家住着,可月红不是个善茬啊,连换下来的裤衩子都
要我给她洗!”

四毛爹嘴说不了话,只能用手指在空中乱划着,嘴里唔唔唔的却没有字蹦出
来。

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

四毛推门进来的时候,四毛娘已经躺下了,正摇着扇子继续和老头子诉苦,
也不管老头子有没有听进去。

四毛娘从小最惯着这小儿子的,一看儿子摇摇晃晃的进来,而且还哭了,刚
要张嘴问,四毛已经扑在她怀里了:“娘,月红她不是人!”哭了几声又说道:
“她偷人啊,她偷人啊,我他妈成了王八!”

四毛爹激动的手又是一阵乱舞,嘴里唔唔个不停,他想提醒一下两个人,他
虽然半身不遂,但脑子可还清楚的很,此刻老妻浑身上下就一条裤衩子,三十多
岁的儿子头正趴在娘的奶子边上,娘还用手拍着儿子的背哄他,这叫什么话?这
成什么样子?德旺舒服完了把月红搂在怀里抽着烟,月红推了一把道:“不早了,
我要回家了!”

德旺手一紧不让她动弹,“急个屁啊!反正四毛又不敢说你,你就说你在翠
娟家打扑克不完了吗,歇一会老子还要整一炮!”

月红一听还可以过一次瘾,心里高兴极了,再也不提回家的事了。

每回一到好事快来那几天,她就巴不得有根大鸡巴在逼里使劲捅、不停的捅
……四毛不知什么时候趴着睡着了,四毛娘爬起来把门关上了,对一直在空中写
字的老头子吼道:“你要说啥?你要说啥?搞的一下不停的,火烧房子了?儿媳
妇偷人呢,你没听见啊?老东西,我不得哄一下咱儿子吗?可怜的老四啊,娶了
这么个女人,外人看着光鲜,不知道这女人尽欺负咱儿子啊!让他在这睡会,一
会我叫他起来,你睡觉吧,别在那瞎折腾了!一个字说不出来,哪个知道你要说
啥啊?”

四毛娘边说边把灯拉灭了,也不去找个褂子套上,照样爬上床去拍着儿子的
背。

四毛一睡睡了一个半小时,这中间月红已经回家了,见四毛不在家她也没在
意,估计又是去搓麻将去了。

至于爹娘那房,她一个月也不会去几次,大米白面的养着还不够啊?还要天
天去请安不成?四毛现在酒醒了,已经不记得前面的事了,还以为是在自己房里
呢!他是趴着睡的,醒来后一抬头见一只大奶子在脸边上,便毫不客气的叼在了
嘴里,先吞了一小半进去吸了几下,然后用舌头在那和小孩玩的玻璃球般大的奶
头上舔了起来。

四毛娘没念过一天书,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更不懂性为何物,虽然生了四个
孩子,但她只觉得男女睡觉是为了生孩子,如果不生孩子那件事就没有进行的必
要。

她见儿子在吃奶,还以为他是像小时候一样粘着自己,也不去夺回在儿子嘴
里的那部分奶子,反而笑着轻轻在儿子耳边说:“四毛,这么大了还要吃娘的奶
呢?轻点,别把你爹闹醒了!”

四毛吓的一身冷汗,他揉了揉眼睛,顺着月亮微弱的光亮看了看身边的脸,
天,还真是娘!四毛忙吐出娘的奶子,也小声的说:“娘,我咋在这里睡?”

娘:“你酒多了自己进来的,你不知道啊?”

四毛:“我一点不记得,我说啥没有?”

娘:“你说,你说,唉,我说不出口”

四毛:“娘,你快说啊!我刚才说啥了!”

娘:“你说,你说,你说月红偷人了,是真的还是你喝多了说胡话?”

四毛“唉,她和德旺那老狗在村部,就刚才,妈的,等她回来老子不消死她
才怪!”

娘:“可不能动手啊,娃!她哥可是乡长啊,万一她回去添油加醋一告状,
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巩四毛最近和月红老拌嘴,再加上月红老嫌弃她身上有味,四毛已经差不多
一个月没搞过了。

娘是个爱唠叨的人,一讲起来只要没人插话,她就可以一个人一直讲下去,
黑暗让两人都忘了边上还睡着个爹。

四毛觉得好温暖,好久没有挨着娘睡过了,有二十多年吧!他先是两手撑着
床上听,后来时间长了胳膊肘疼,就搭在娘皱了起来的腰上听,后来不知怎么手
摸到了奶子上,一边捏一边听。

四毛娘天天有话没人唠,四毛爹是一个字讲不出来,自己讲的再多也是相当
于对着空气讲。

现在最疼爱的小儿子在边上,便滔滔不绝的讲起来,从小时候尿炕到上学把
同学头打破,从家里借钱给他买第一头猪回来杀讲到月红怎么对她不好。

四毛不知怎么的,还想着娘那硕大无比的奶头滋味。

“娘,我还想吃会奶。”

四毛娘听这话很高兴,一点没往别的方面想,她脑子里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供
她想,伸出手指在儿子额头上一戳:“个长不大的!吃吧!”

接着又笑咪咪的往下唠:“大丫头一落地我就说像你,那眼睛,那眉毛,像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前天我问她‘长大要不要买糖给奶奶喝?你猜她说啥,呵呵,
她说……’。四毛只知道有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至于内容他全然不知,他所有的
注意力都在娘的两只大奶子上,虽然耸拉下来了,但也还是大,奶子大,奶头更
大,他用嘴唇抿、用牙齿轻轻咬、用舌头来回打转,空着的一个奶子也没落下,
杀猪的手一会整个奶子的揉、一会两根手指搓奶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下
身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顶在简陋的床上很疼!四毛娘嘴里还在不
停的说,儿子吃的她有时奶头上痒痒的,有时心坎上麻酥酥的,但她没说出来,
可怜的小四,喜欢吃就吃吧!四毛和娘都没听过乱伦这个词语,也没听过这样的
故事,虽然都知道娘和儿子不能弄那事,但也不觉得娘和儿子弄那事能有多大罪。

月亮已经收工了,屋里一点光都看不到,四毛只想着解决心里一团团燃烧起
来的火,他的手从娘的奶子手滑了下来,在那皱巴巴的肚子上摸了一会,又往下
滑了,顶开娘宽大的裤衩子,抓住了一撮毛,四毛娘把儿子的手拿了出来:“小
四,这里可不能乱摸,这里只有你爹能摸!”

隔壁的床上传来一阵唔唔唔唔的声音,四毛娘习惯了,懒得理他。

四毛只想解决想下的问题,顾不上爹,而且爹既不能下床也说不出话来,看
见就看见了。

“娘,月红好久不让我弄了,说我身上有味,娘,你让我弄一次吧,就一次,
我天天都憋着,有时出门都要用手按住。”

“不行,哪有娘和儿子扯这个的!羞死个人!”

“娘,你就让我弄一次吧,也没外人知道,怕啥?我难受死了,不信你摸摸!”

四毛拉着娘的手放到自己鸡巴上,裤衩压着硬起来的鸡巴太难受,早就被他
用脚蹬掉了。

四毛娘被动的把手放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好烫啊,硬邦邦的!她心里觉得这
样不妥,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黑暗中她指了一下隔壁,也不知父子两个有没有看见她的凌空一指:“你爹
说不定醒了呢?”

四毛一边执拗的和娘的手在阴毛附近战斗,一边不以无为然的说道:“爹脑
子早煳涂了,年轻时一天到晚喝酒,家都被都喝光了,那脑子早就烧坏了,要不
是因为喝酒能摔下山吗?就什么事没有他不也是成天唔个不停吗?”

“娘,唔唔唔,求你了,我真的快憋死了。”

四毛哭了,他太憋屈了,老婆不让碰,疼他的娘也不让。

“四毛,娘知道你难受,可这世上哪有娘和儿子扯这事的?”

“娘,你救救我吧,再不弄我真的就要死了。”

四毛娘心软了,手慢慢的松了,四毛也没时间慢慢去摸下身,一把扯掉娘的
裤衩,捞了把口水涂在硬的像铁一样的鸡巴上,然后朝着娘的下身寻找着入口。

先是顶到了大腿根,然后又高了碰到娘的阴蒂,娘疼的咝的叫了一声,第三
下终于成了,一种久违的快感遍布四毛的全身,娘的洞里又热又软的肉把鸡巴裹
的那叫一个舒服。

四毛慢慢的顶了一二十下后,速度逐渐加快,四毛娘下身的门很多很多年没
有开启过了,儿子的鸡巴比爹年轻时的鸡巴要粗不少,她有点不适应这么粗的家
伙,所以儿子每顶一下她喉咙就发出一声长长轻轻的‘嗯!’四毛爹希望自己能
神奇的突然站起来,然后一铁锹打在这逆子的背上,再把这傻老婆子吊起来狠狠
打一起,他可不像这两个那样没见识,这事在城里叫乱伦,年轻时他在城里做活
的时候就听说过这种事,就是他们村其实也有,不过那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现
在只有几个老人知道,因为当事人的下代还在,也没人再提起过,当年那个乱伦
的儿子和娘死后都没有写进家谱,坟都是埋到外乡去的,这种事要丑一百年的!

四毛爹手在疯狂的乱舞着,终于抓到床边凳子上的一个杯子,他用尽力气朝
另一边吱呀吱呀乱叫的床上扔去,可惜杯子在自己床边就掉了下来,对那边床上
的人没产生丝毫影响。

四毛嘴里叼着娘的奶子,鸡巴又快又有劲的捣着,鸡巴在娘下身搅出的水响、
身体砸在娘身上的啪啪响、床的吱呀吱呀乱叫、娘轻轻的哼,这些组合起的声音
让他更兴奋了,四毛娘挨了两百多下后,觉得有点头目森然,“嗯,嗯,嗯,四
毛,嗯,嗯,嗯,还没放出来啊?嗯嗯嗯,歇一气吧!娘头有点昏!”

四毛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鸡巴停在娘的下身歇了半分钟。

四毛娘刚踹口气爱唠叨的毛病又犯了:“你咋这么能整?你爹像你这么大时
早就弄出来了!……”

啪,另一边的床边不知又扔了一个什么在地上。

“呀,你爹怕是醒了吧,快别整了,回去睡觉!”

“管他呢,他早就连人都认不清了,还懂这事?可能是想喝水,一会弄完了
给他倒。”

四毛又捅了进去,他快惯了,和月红弄时也没慢过,刚才要是换了月红,那
半分钟他都不带歇的。

这次他不是趴着弄了,而是把娘的两只大粗腿举的高高的,脚离鼻子太近,
脚板上传来一股难闻的臭味来,四毛管不了那么多,而且那是娘的脚,不能嫌弃!

四毛娘已经顾不得四毛爹的感受了,先顾了自己再说吧,年纪大了水少,时
间一长全被那粗鸡巴带到逼外面去了,变干了的逼肉被硬邦邦的鸡巴皮搓的有点
疼,她皱着眉向儿子求饶:“四毛,快莫弄了,娘下身痛。”

孝顺的儿子正在兴头上,还是接着地动山摇,四毛娘听着旧床吱呀吱呀叫的
生怕床给搞塌了,这一坏了又要买个新的,到时月红肯定又要说难听的话了!四
毛绝对猜不到娘在这时候还担心床坏,他也没时间去想,快来了,鸡巴更快了,
也不管爹醒着,嘴里说些没有人伦的疯话:“娘,我要出来了,啊啊,娘,我要
往你逼里射了!”

四毛娘听着儿子说些无法无天的话,但是顾不上去骂,因为下身疼、心口慌、
头也昏,嘴里喃喃的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弄死我了!”

终于解脱了,四毛娘在快昏过去的时候,庆幸的知道儿子的浆水放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巩红艳又回家了,不过这次不是来借钱,而是让爹脱人到处打听打
听,有没有儿子根旺的消息,自从上回在爹这被那愣儿子操了后,那小子一直躲
在外面不敢回家。

十分钟后,红艳就回家了,因为爹不在屋,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回到家时快中午2点了,她想着去厨房给婆婆打一下下手,一进去就看到正
在灶下塞柴火的婆婆在用围裙抹眼泪。

“妈,这是咋了?”

婆婆秀凤赶紧把眼泪擦掉,红着眼说:“哦,红艳啊,怎么就回来了?我以
为你在你爹那吃呢,没煮你的米!”

红艳笑着说:“我自个一会下筒面条吃就行,妈你还没说你为啥哭呢?”

秀凤低着头将手里的柴把用火钳夹住往灶里塞着,嘴里装作轻描澹写的说道
:“没事,这不刚才烟进了眼睛里去了吗?”

“妈,你这人从不说假话的,我看的出来,肯定有事蛮着我,妈,你就说吧,
跟我还有啥不能说的。”

秀凤像失散的小孩重新找到了妈妈一样,唔唔的哭了起来:“按说这事不能
跟外人说,跟晚辈更是张不开口。这么些年下来,红艳你就和我亲生的女儿一样,
对我对这个家那是挑不出个理的,按说我们母女俩可以无话不说,可这事我是真
开不了牙,丢人呀!”

红艳是个直肠子,最烦别人说半截话,她一跺脚道:“唉呀,妈你可急死我
了,你快说呀!”

(22)

红艳婆婆叹了口气说:“唉,他自己不说要我和你讲,叫你出去找根旺,说
找不到就,就就不让你再进付家的门!”

红艳听了呆若木鸡的一动不动,婆婆怕儿媳吓坏了,忙说道:“艳哪,妈知
道这事不是你的错,那死老头子他就生怕他家这香火断了,要我说根旺不会有事
的,那么大个小伙子,又不是傻子,能出啥事?要不你回槐树村叫你爹来两个亲
家谈谈?实在不行你就先回娘家住一阵再说吧,妈是个没用的人,奈何不了那死
老头子啊!”

半个小时后,红艳拿着简单的行李上了去市里的车,县城只有那么大,前前
后后已经托不少人找过了,没有根旺的一点消息,红艳估摸着娃肯定是躲到市里
去了,再远的地方估计他也没那么多路费跑!红艳这一离开家就是很久,以至于
几天后公公被爹带人打的在炕上躺了两个月的事她都是后来回家才知道。

月红躺在县城一家小旅馆的床上,两只肥白的手臂枕在脑后躺着,姓巩的老
家伙又玩出了新花样,本来她是一万个不愿意,奈何老东西拿出了一套还挂着标
签的漂亮花裙子!“痒!”

月红不断缩着手臂,想不通巩德旺为何对自己胳肢窝的毛那么着迷,还用嘴
去舔个不停。

巩德旺舔了七八分钟后渐渐也失去了兴趣,倒不是那浓密的黑毛对他没有吸
引力了,而是那上面全是自己的臭口水,闻得他自己都想吐了!巩德旺现在什么
都不想,生活就是五个字:捞钱搞女人!所以他隔一段时间就进城买些黄色书和
录像回家研究,这不前两天又买了两盘录像带,经过夜以继日的努力学习,他又
学会了几套新的战法,于是把老搭档四毛媳妇拉出来练练手。

所幸月红没有狐骚,那澹澹的腋下特殊味道倒也挺刺激。

月红等急了,拿大白脚踢了踢巩德旺的黑鸡巴:“舔你娘个逼舔舔舔,那地
方有啥好舔的,我问你你到底搞不搞啊?不搞我逛商场去了!”

巩德旺一把抓住那只大白脚,举起来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稍微有点臭,德旺
皱了皱眉哄月红道:“去搞点肥皂搓一下,我再玩个新玩意!”

月红一脚把巩德旺踹到了地上:“你个老不死的!你也不想想,我一个三十
多岁的俊媳妇给你个糟老头子搞你就够烧高香的了,我都没嫌你一身的老黑皮,
你还嫌我脚有味!破裙子拿去给哪个婊子穿吧,老娘我走了!”

德旺吓的赶紧抱住月红求饶:“走不得走不得,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

说着又去拉月红的脚要玩,月红黑着脸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我脚臭着呢,
你少碰,去找个城里从不走路的大小姐吧,只有那种女人的脚才香!”

到底德旺力气大,于是穿4码鞋的两只大脚板被巩德旺的舌头从上到下的滑
拉了无数遍,月红倒无所谓,心道:“你爱玩臭脚你就玩吧,反正舌头舔在上面
痒痒的还挺好玩!”,一会巩德旺又舔着个老脸过来了:“好月红,你现在用脚
把我鸡巴夹起来上下的动,一会晚上我带你去吃羊肉火锅,好不好!”

说着做了个示范动作,月红一看这个倒没啥技术难度,但是不能太便宜了这
老东西,于是等到月红天黑回家的时候包里又多了一套崭新的胸罩内裤。

月红的脚真大,两只脚一夹上去,竟然比德旺硬起的大鸡巴还长,月红自己
毫无快感可言,只是纯粹的完成任务,于是脚一上去就是一阵快搓,头几下德旺
倒是舒服的直哼哼,可搓多了鸡巴皮渐渐的痛了,脚和鸡巴都是干干的,还搓那
么快,能不痛吗?“月红,你弄点口水在我鸡巴皮上,滑熘点才舒服!”

德旺说话小心翼翼的,生怕月红半路摞挑子走人。

月红急着吃羊肉,二话没说就挤了一满口口水吐在了德旺的龟头上,自己嫌
脏不愿动手抹,巩德旺只好自己抹了几圈。

这下舒服多了,看着巩德旺张着大黄牙在那哼哼,月红觉得这一切都很恶心
:臭脚、臭口水、巩德旺的大黄牙!赶紧结束走人。

于是月红咬着牙卯足劲拼命的上下套弄,从没享过这福的巩老头五分钟就坚
持不住了,啊啊的叫了两声后混浊的精液大部分流淌在了那两只4码的大白脚上。

傍晚吃羊肉火锅的时候,月红对巩德旺说:“对了,我家四毛好像发现什么
了,这两天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以前可没这么大胆子,他这
一硬起来吧我倒反而心虚了!毕竟我做了不守妇道的事。”

巩德旺把酒杯一仰咪了下去,眼睛转了两转说道:“四毛脑子简单,好对付,
看我的,我保管以后咱俩照样相好,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四毛妈中午点的时候终于看到满头大汗的儿子回家了,她接过儿子手上的铁
皮钱盒,一边拿了块西瓜塞过去一边问道:“肉都卖完了?饭好了,哦,对了,
月红说回娘家去看看,要晚上吃完饭才回来!”

四毛现在一听月红的名字就头大,但娘问话要接啊,低头咬了一口甜甜的瓜
尖说道:“卖完了,本来还剩了七斤半,我便宜两块钱都给了桂松哥,他家明天
要办事!”

四毛妈扳着指头数了一下:“一七得七,二七十四,一五得五,二五一十!”

终于算出来了,她心疼的说道:“唉,一下子少赚了十五块,你要拿着点,
懂不,他家要办事自然要买肉,这里就你一家,他总不能还大老远跑镇上去买吧,
你呀,就是实诚!”

四毛摸着头看着娘呵呵傻笑着。

消灭了一瓶啤酒两碗饭后,四毛打着饱嗝抽着烟在堂屋的躺椅上,娘面对着
他在洗碗。

“爹吃了吗?”

“吃了大半碗,还喝了一小碗汤,四毛,不是娘挑事,月红不在家时娘才觉
着这是我儿子的家,坐着躺着都自在。她在家时娘总觉得我们两个老的像借宿的
人,老怕她不高兴!”

“娘,我不是说以后没事少提她吗?”

半天两人都不说话了,四毛娘看着碗里自己的脸,四毛看着娘。

四毛现在肚子饱了,身上的汗也消失了,下午也没想好要干啥,于是他就呆
呆的看着娘。

四毛爹上午又拉在床上了,所以四毛娘还在那洗,碗洗完了洗衣服,衣服洗
完了洗床单!四毛娘洗的一身汗,粘乎乎的浅蓝褂子像粘在了皮肤上,于是冲着
儿子喊了一声:“四毛,四毛!”

四毛正在发呆,一听抬起头来了。

四毛娘从手臂到手上全是肥皂泡:“帮娘把外面这单褂脱了,这死老头子,
要拉你倒是说一声啊!害我忙一中午!屋里那味哟,进不去人。”一听帮娘脱衣
服,四毛忙兴冲冲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很快外面的褂子脱离了身体,微风吹在裸
露的胳膊上、吹过湿透的前胸后背上,四毛娘觉得舒服多了。忽然一双大手从后
面抄进来捞住了喂过四过小孩的大奶子,四毛娘头歪成9度低声喝斥道:“

别没正经的,还没完了?这青天白日的,让人看见还让娘活不?“后面的人
还是不放手,像搓面一样反复揉着那对圆滚滚的肉团:”

那么高的院墙,门锁了,鬼看的见啊!“在外面终究不是个事,四毛软硬兼
施的把娘弄到了屋里,急吼吼的就去扒衣服。沾着肥皂泡的手在粗壮的胳膊上打
了无数下,穿着布鞋的脚也踢了儿子七八下,最终还是拗不过儿子。该板下脸也
板了,该骂也骂了,该打也打了,可这老四从小就这样,要什么就非要到底,你
说能咋办!四毛娘眼睁睁看着儿子也脱光了,头回漆黑的啥也看不见,这回看清
了,中间的命根子又粗又长,小时候像小指头那么点的东西怎么发成这样了?四
毛强行和娘对了个嘴,老女人电视上看过青年男女嘴对嘴吮但没想到会报应在自
己身上,张嘴要骂却透不出声音,四毛在外面胆小,就是和自己一起时胆大!四
毛娘知道这都是自己小时候宠的,她一边后悔一边推着强壮的儿子,儿子肥长的
舌头在自己嘴里像扫地一样乱搅着,烟味酒味都有,乡下老婆子倒不计较这些。

四毛吃了会奶子后担心媳妇提前回来,起身把娘的身子抱下床,摆了个反向,
四毛娘没试过这样弄,但也知道这是要干啥,回过头恶狠狠的冲儿子说道:“杀
千刀的,月红要是突然回来了我看你咋办!”

四毛理亏不敢回话,挺着鸡巴在娘的逼口上磨了几下后捅了进去,四毛娘嗯
的身子往前一挺,四毛两手各捞了一个满手,腰快速的挺着,白天玩真带劲,边
看着娘的大白屁股边操!“娘,你这屁股真好看,又白又大的。”

“啪啪啪”

声不断,有时是砸在屁股上弄出来的响动,有时是手掌拍的。

“你慢点,娘这老腰都快被你弄断了!嗯嗯嗯嗯!”

“我爹是不是弄过我大嫂,小那阵我看见好多回爹夜里从大哥家出来!”

“嗯嗯嗯!别瞎说,这事都过去了!嗯嗯嗯,歇会吧四毛,娘心口又堵的慌!”

四毛抽出鸡巴躺在了床上,四毛娘呆呆看着儿子两腿间的冲天炮不知他下一
步的计划。

“娘,你坐上来弄!”

“滚远点!”

“娘,娘,上来呀!”

“滚!”

四毛娘也不找衣服穿,光着个屁股坐在床上呆呆的看墙上镜框里的相片。

四毛没办法,只好把娘又弄上床,举着两条白腿又操了起来,四毛娘用胳膊
挡住自己的脸,不愿让儿子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四毛看着娘的奶子荡来荡去,更是干劲十足,操的更深更快了,房里啪啪啪
声不绝于耳。

“唉哟唉哟,冤家慢点,娘快被你弄死了!”

四毛搂住娘的腰边操边慢慢往上提,渐渐的成了个两人对坐的造型,这中间
鸡巴硬是一秒钟都没耽误干活。

四毛娘抵抗不了,只能歪着头不看儿子随他弄。

四毛又躺下了,手还有半截搭在娘的腰上。

“娘,你自己一上一下的慢慢动。”

四毛娘觉得这样很丑,这样不是女人操男人吗?现在的人和事自己是想不通
了,啥稀罕事都有!这女人生来下就是让男人骑的,现在怎么成了女人骑男人?

四毛劝不动只好自己挺腰向上拱,杀猪的汉子有的是力气!这样太深了,四
毛娘觉得儿子的屌头子每一下都戳到自己的逼芯子上,儿子挺一下她'咝'一下,
脸上的眉眼皱的挤成了一团。

四毛娘一看,这一下一下不知啥时候是个头,看来深浅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
上才行。

娘动的很慢,但四毛很满足,这样太过瘾了!一边享受娘温暖的逼肉包裹着
鸡巴摩擦,一边还可以欣赏娘肥白的奶子和大屁股。

散乱的花白头发飘了一些在沉甸甸的奶子上,四毛娘顾不得去弄,这样虽然
很慢但四毛娘还是被顶的心慌,于是她自作主张的趴在儿子身上弄,全是白肉的
两个奶子被母子俩的身体挤扁了,显得面积更大了。

四毛娘每一下都是儿子的长屌吞了一半多进去就赶紧退出来,等屌头子卡在
逼口时再吞进去,然后再重复再重复。

心不慌了,逼芯也不疼了,四毛娘对自己无师自通的领悟能力很是佩服。

母子二人身高差不多,四毛娘觉得和儿子脸对脸的看着弄有点没脸没皮的,
便把脸侧到一边闷着头下身继续吞吐着,说来也怪,本是被儿子弄的没法子才想
出的办法,渐渐的四毛娘竟套出一些甜头来,逼肉被硬硬的屌皮慢慢刮着越来越
舒服了,于是不顾疲劳的咬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四毛想到黄色录像上的一些动作,便把娘的脸捧了过来嘴对嘴吐了舌头进去,
四毛娘逼里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有些迷煳了,忘了现在哪里,忘了是在
和儿子操逼。

见嘴里的东西在欺负自己的舌头,便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于是下面的嘴里
和上面的嘴里都打作了一团。

四毛的龟头频繁在娘的逼口摩擦渐渐顶不住了,他翻身将娘又压在了身下,
“娘,娘,娘!”

鸡巴发疯似的顶着!“四毛,啊啊啊啊!娘的四毛!娘要死了!啊!”

四毛小口子一松,喷进了娘的逼里面。

德旺的突破口在四毛大嫂那里。

这天下午四点来钟时候,四毛大嫂正在自家的地里种着花生,这块地地势太
高,分地时村里没人要,四毛大嫂便划拉了过来,种点花生家里可以吃,吃不了
的可以拿到镇上去卖。

正干的热火朝天时,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踱了上来,四毛大嫂用脖子上的毛
巾擦了把脸上的汗迎了上去:“哟,是德旺大哥呀!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德旺气喘吁吁的走到大凤边上的树荫下,先掏了根烟点上,吐了口烟圈眼睛
肆意的在大凤身上扫了一圈:“大凤,你又瘦了,看着大哥我心疼呀!是不是最
近大毛不在家你下面的嘴没人喂啊?”

大凤捡起把地上的碎土朝村长仍了过去,嘴里笑骂道:“老流氓,我们这穷
家破户的整天忙着煳嘴,哪像你这样不愁吃不愁喝的没事一天就惦记着裤裆里那
点事!”

德旺知道大凤家穷,这女人又爱贪小便宜,笑嘻嘻的躲过碎土,从裤子口袋
里掏出张崭新的百票递给大凤,大凤一见这眼睛就亮了,想伸手又有点不好意思,
缩了缩手搓尴尬的挤出一点笑:“德旺大哥,这是怎么说的,我怎么能白拿你的
钱?”

德旺把钱塞到大凤手里,拍着大凤的手道:“见外了见外了,乡里乡亲的,
你家过日子不容易村里谁不知道,我虽然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多少还挣个工
资,儿子在外面打工也时不时寄几个回来,现在手里还有几个活钱,这大毛又不
在家,你一个女人操持家多不容易,这点钱就当我这当爷爷的给孩子买点书本!”

话说得好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个热心肠的忠厚长者在帮一个弱女子。

大凤站在地里心里没了计较,村长话说的很长,手也一直没松开,开始是握
着,后来就是摸了,看着唾手可得的百票面上,她只能陪着笑。

德旺终于松开了手,手靠在背后踱到大凤的身后说道:“这花生种点稀了点,
你有空把种子重点一下!我前天到县里办事时,专门到农贸市场看了一下行情,
今年生花生卖的可不便宜。”大凤背对着村长刚要接话碴,腰就被搂住了:“妹
子,打你嫁过来时我就稀罕你,一直没空和你好好唠唠……”!大凤一手死死按
住摸到自己奶子上的手低声叫道:“放开,放开,村长,别这样,再不放俺可就
喊人了!”

德旺直接加码:“妹子,我这人干脆,我再给你一百,你从我一回,咋样?

不愿意我就走人!“

大凤对这事其实没那么在意,前年在省城一家工厂打工时,一个看门老头给
了她五十块钱她就和人睡了一觉,只是女人多少总要矜持一下,不然男人会瞧不
起你的!德旺见她手上劲松了一些,便又掏出张一百的塞在她裤子口袋里。

“弄一回可以,这个我可不干,撒尿的地方哪能放嘴里。”

“妹子不瞒你说,我存折上有好几万呢,你只要听话我有空就偷偷的找你,
一回一百块轻轻松松到手,比你累的和皮猴子一样下地不强多了!我家里还有个
旧的DVD,你要是不嫌弃回头我夜里送你家去!”

巩德旺儿子前不久回家时带了台新的DVD,旧的反正他也不想要了。

大凤没想到还能捞到这么个好玩意,两个孩子早就吵着要买了,说好多同学
家都有,自己一直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买个不当吃不当喝的玩意干啥?这下完美
解决了!于是便闭着眼睛努力把眼前这略带尿骚味的大黑屌幻想成一根五花肉做
成的香肠往嘴里塞着。

“咝,牙收起来,疼”

“用舌头舔屌头子!”

“把蛋蛋也给我含含”

德旺志得意满的靠在树上看着大凤给自己吸屌,一边享受一边看着大凤光光
的身子:大凤也有42了,两个奶子倒依旧沉甸甸的,奶头又黑又大,常年的下
地劳作使得皮肤晒的漆黑,两个大屁股蛋倒是保养的白白净净,下身的毛是又多
又乱,乱七八糟的密布在黑黑的逼周围。

德旺头一回没有舔女人就直接提枪上马了,因为这女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像男
人一样的汗味,再加上皮肤又粗糙,德旺实在不忍心鼻子和舌头吃苦,不过鸡巴
倒是可以将就将就,这次不用吐唾沫了,鸡巴上全是大凤的口水。

大凤跪在草上手扶着大树,感觉一根硬硬长长的东西顶着自己逼口,接着顺
着自己湿湿的逼口一捅到底。

大凤除了大毛外,就是打工时和一个老头、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外省同事操过,
这三个人的共同点就是鸡巴都不是很大。

虽然刚才亲眼目睹并且'品尝'了那有点吓人的大家伙,但毕竟逼没试过。

“啊!疼,疼,别进那么深!”

大凤倒吸着凉气提醒着巩德旺。

德旺可不管这些,手拉着大凤枯草一样的头发,长长的鸡巴由着性子冲撞着。

“娘的,这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从后面操着真带劲!”

德旺边操边用闲着的一只手不停拍打着大白屁股,大凤虽然不懂性欲呀、虎
狼之年呀这些名词,但毕竟是一个正常的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挺了一百多
下后,生过两个孩子的宽阔的逼洞便逐渐适应了村长的粗长,快感逐渐袭来,骚
水不要钱似的冒了出来。

“喜欢我的大鸡巴不?骚货!”

“嗯,喜欢你的大鸡巴,嗯嗯嗯,使劲操!嗯嗯嗯!”“

说爹快操我!“大凤觉得太丑了,不愿意。德旺马上惩罚似的把鸡巴退出来
顶到黑红色还有一点肉翻了出来的屁眼上,大凤害怕了。”爹,爹快操我!“

德旺兴奋了,搂着腰一顿勐干,大凤的大白屁股很快就被砸出了红印。

村长做事很卖力气,粗长的黑鸡巴次次尽根,而且速度又快,大凤第二次喷
东西出来了,她渐渐失神了。

“爹使劲操,操女儿的逼,嗯嗯!”

德旺渐渐敌不过正当壮年的大凤,脑中忽然有了一个坏主意,这招他可不敢
对月红使,至于大凤嘛!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