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6-27)作者:爱毛一族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6-27)
作者:爱毛一族
字数:5515 26 外面滴水成冰,屋内却是春意融融,两人搂着亲着睡了半钟头后床上渐渐暖
了。水生将商婵娟的秋衣秋裤扒了下来,嘴在白白微皱的皮肤上到处亲着、舔着,
商婵娟又是一阵惊喜,想不到这乡下的女婿这么在行,自己本以为这一生都在遗
憾抱怨中度过,想不到人到老年还能有这种高级享受,她把手爱怜的在水生的背
上抚摸着:" 你真是我的宝啊!" 水生受到鼓励立马扯下岳母的短裤,紧接着嘴就贴了上去," 妈的宝啊,别
弄那,没洗!" 商婵娟阴门内被热热的舌头一搅和,立时舒服的扭起了身子,水生抬起头也
不顾嘴唇上湿湿的沾液,憨笑着说:" 妈,你的逼真好吃,香的很别哩!" 很快商婵娟的阴道就湿的不像话了,水生跪在床上扯掉了自己的裤头,脱离
束缚的龟头直挺挺的冲着商婵娟的眼睛," 我的宝啊,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吓人啊!
" 她又喜又惊的说道。 水生一听更加自豪了,扛起两条腿,鸡巴稍做试探就顶了进去," 咝,慢点
慢点,疼!" 商婵娟虽说生过两个孩子,但毕竟二十多年没和男人弄过了,而且程汉才的
鸡巴小的可怜,只能算是勉强能完成那事,碰巧水生这种天赋异禀的东西如何能
轻松容纳!水生倒也懂得怜香惜玉,将鸡巴缓缓的插了一大半,在岳母皱着眉头
性感的咝声中和她碰了个嘴,于是底下娘婿二人轻抽缓送,上面婿娘两个亲嘴嗫
舌! 商婵娟实战经验缺少,但她天生媚骨,学起来是进步神速,竟然无师自通的
知道在舌头在水生粗糙黑黑的脸上到处舔着,水生对这浪浪香香的岳母更爱了,
鸡巴在逐渐加快着速度,商婵娟也将积攒了一生的呻吟酣畅淋漓的放了出来:"
妈的大鸡巴宝啊,妈要被你弄死了!……" 水生听的火冒三丈,将躺着的岳母拦腰抱起,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大开大合的
弄了起来,商婵娟毕竟是过来人,挨了几百下重炮后已逐渐适应了女婿的粗长,
逼芯被粗硬的鸡巴顶的欢实、摩的快活,只是水生的力气实在太大,柔嫩的逼肉
一次次的狠狠砸向硬硬粗粗的鸡巴,弄的商婵娟一阵晕,心口仿佛堵的出不来气,
" 大宝,歇歇,妈受不了,被你弄死了!" 水生便托着她来了个原地360 度大旋转,然后自己躺在了枕头上,商婵娟没
和老程头弄过这,但古书上看过不少,她还知道这叫倒浇烛或者龙在下凤在上! 她把手撑在女婿强壮的腰间,屁股缓缓的做着抬上放下的重复,水生觉得这
样太慢很不过瘾,但心里还是体谅的说了声:唉,慢慢培养吧!水生恶作剧般发
力狠狠往上顶了几下,商婵娟猝不及防之下一阵心慌,清秀的脸上皱眉张嘴露出
难以承受的表情,水生一看更兴奋了,起身将岳母屁股朝着自己,湿滑的龟头从
后面又耸入了岳母的逼里,缓送了七八下后,他将双手从后抄起两只奶子,腰部
慢慢的快了起来。 商婵娟咬牙忍受着飞快的重锤,不一会她的头已低下深埋在枕头上,双手胡
乱抓着床单嗯嗯的叫着,水生看着岳母勉强承受的娇态大喜,双手放下奶子掿在
她的屁股上,更加放肆的狠送着,商婵娟听着自己的屁股被撞的啪啪啪啪响声不
绝,逼被女婿的巨物泼风似的狠弄,不由的连连求饶:" 大宝,大宝啊,妈求您
了,快放出来吧,嗯嗯,妈要弄死了!……" 水生其实此时也是强弩之末了,便不再刻意控制,又猛撞了百来下后,舒服
的把热精拄岳母逼芯深处一送,两人这才喘着气躺在了床上。商婵娟缓了分把钟
后,轻轻的说了句:把被子盖着,别感冒了! 巩德旺被抓走最高兴的人是巩四毛,警车呼啸而过的时候,他在肉摊上对着
警车悄悄啐了一口:"老骚驴,骚鸡公,你也有今天,最好让政府判你死刑才好!" 自以为转运的巩四毛回家后看老婆月红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吃完晚饭没一
会他就爬上床往正在看电视的月红奶子上摸,月红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打开:"干
吗干吗?看电视呢,今天老娘没心情,改天吧!" 四毛不答应了,两手一叉腰:" 哟哟哟,还神气呢?你那老相好都叫政府抓
起来了,你还跟我这牛啥?快,把衣服脱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计较你和那
老骚驴的破事了!" 月红岂是好惹的主,放下遥控器就杏眼圆瞪的指着巩四毛骂道:" 你还算是
个男人吗?是,我承认我和他有事,可你以前怎么不敢说,你还不是怕了那老骚
驴?自己老婆被人睡了吭都不敢吭一声你还算男人吗?现在跟我一个妇人面前抖
什么威风!" 巩四毛气的浑身发抖:" 你,你,你……" 月红把他手指一推:" 你什么你,你不是要白老娘吗?来,日吧!" 说着飞
快的扯下自己棉裤秋裤,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 四毛此时哪还有这心情,只是不停的咬牙抖动着,月红翻身坐起,一边穿裤
子一边说:" 不日是吧?不日老娘出去偷人了哦,想不想看看我和谁操啊?想就
跟我后头看,反正你也没少跟!" 说完穿上鞋潇洒的就往外走。 四毛娘在边上的小屋对四毛爹说道:" 唉,又吵架了!可咋弄哟!" 四毛爹一直记得老婆和小四日逼的情景,心里想叫老婆子别由着儿子胡弄,
可嘴里却说不出囫囵话,他奋力的把手指了指老太婆,又指了指儿子屋方向,上
下嘴唇合在一起想说:你别再由着小四,丢人! 可这身体不由心,一个别字别了半天也还含在嘴里,四毛娘见老伴指指自己,
又指指儿子那屋,便点了点头道:" 老东西,看来你还不糊涂,你是叫俺去儿子
那哄哄儿子是吧,行,你在这睡吧,我去去就回。" 四毛爹心里冒出了一个词:羊入虎口!,他恨恨的看着傻老婆子扭着大屁股
出了门,气的用手拍打着床! 四毛也生气了,不过他怕老婆已经怕成了习惯,见老婆走的没影子了,才敢
追到院门前吼了一声:" 你有种就别回来了!" 说完倒真的硬气把门栓给插上了,
这是插给邻居听的,过一会自己再悄悄的开开就是了。 四毛娘笑吟吟的进了门,见儿子正气呼呼的在喝闷头酒,便夺下酒瓶道:"
小四,你刚吃饭光景不是喝过吗?咋又喝上了,月红就那脾气,你让着她点,夫
妻哪有隔夜仇啊!" 四毛红着脸吼道:" 那娘们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她,她狗日
的根本没把俺放在眼里! 我看她迟早还要偷人!" 四毛娘夺下儿子的酒瓶,把菜又放回灶间,反身回
到儿子房里看起了电视,四毛知道娘这是看着他,怕他又去找酒喝或者去找月红
打架。 老女人习惯早睡,看了不到半小时就在沙发上打起了哈欠,四毛孝顺的扶起
老娘道:" 娘,你到床上躺着看吧!" 老女人脑中被睡意弄的有点迷糊了,此时
本该回屋睡觉,却嗯了一声任由儿子搀到了床上,不一会就发出了呼噜声。四毛
看电视里警察破案看的正来劲。 听到床上的娘发出了呼噜声,他眼睛一转也爬到了床上,手把娘掖在裤子里
的秋衣拉出来,手慢慢的探了进去,摸了一会后他想了想,便扯过被子盖在娘身
上,过了七八分钟再慢慢的解开娘的衣扣,再掀起秋衣钻进被子里吃奶,这一吃
鸡巴就硬的不行。又过了一会,四毛小心翼翼的慢慢褪下娘的裤子。 四毛娘白天去了弟弟家走亲戚,来回二十里走的很乏,因此今晚睡的特别沉,
四毛用了很久才将娘的下身遮蔽物脱光,他慢慢的欣赏着娘的逼毛和紧闭的紫黑
色肉片,干吧!四毛心里说了声,手上也麻利的把自己裤子脱了,吐了口唾沫在
掌手搓匀乎了,然后抹在屌头子和沟沟周围。 四毛娘刚刚睡熟,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麻胀,睁眼就看见小四抄着自己的腿正
满脸发光的做着那丑事," 下去,小四,上回都说了以后再不弄了!" 四毛娘努
力摆出一副自认为最严厉的表情喝道。 巩四毛不退反进,动的更加快了,娘的两个大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甩着,
:" 娘,小四最喜欢娘的逼哩!" " 你这混孩子,娘的身子是你弄得的吗?快下
去,让人晓得娘要去跳井!快莫搞了!" 四毛娘努力的克服抖动的身体边推边骂着小四。四毛和娘来了个四手见面,
这下娘推不了啦,嘴巴也学着流氓录像去和娘对嘴,娘哪里肯干,不停的左右摇
头躲避着,四毛无计可施,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含吮娘干巴的下嘴唇,但底下桩打
的却是依旧飞快,娘的逼肉温温热热、软软皱皱,包的鸡巴好不快活。四毛娘嘴
唇被吸,下身被顶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往后缩,喉头发出重重的嗯嗯声。 也不知什么时候,儿子熟悉的烟酒臭味钻进了嘴巴,这要是二流子四毛娘就
会毫不犹豫的咬断这嘴里的反胃强盗,可这是最喜欢的小四啊!牙关只要松了,
舌头就保不了多久,四毛娘坚定的躺了十几下后,老舌头还是被儿子吸住了,小
四鼻子里重重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舌头上不多的唾沫星被儿子吸的津津有味,
那声音让她羞的恨不能钻进洞里。 四毛趴着边玩边操了三四百下后,还是觉得这样不好发力,便跪着把娘的腿
高高举起,鸡巴顺着自己出生的洞口又快活的耸了进去,四毛娘不耐久操,嘴里
便说着小四:" 下来小四,弄一回就行了,娘这身子骨经不住!" " 唉呦呦,慢点祖宗,小四你听不听话,叫你快下来!" 四毛大腿外侧被娘
啪啪的打着,也怕娘万一日昏过去了不好交差,只好拼命加快速度。 四毛娘身子筛糠似的抖动着,自个被自个的奶子甩的一阵一阵疼:" 四……
毛,娘、我、你快下去!" 四毛最后冲刺了五六下,嘴里喊着:娘!娘!四毛娘
只觉得下身一热,知道儿子又把骚水放到自己逼里去了。 巩德旺被抓走的事巩红艳并不知情,此时她正在城里边打工边找着儿子根旺,
她的工作是做钟点工,这事来钱倒是快,时间也不长,但关键是僧多粥少,家政
公司里既有外地来的打工妇女也有本地的下岗女工,往往一个活几十个人抢。 红艳和管事的人不熟,除了特别忙的时候很少会轮到她,所以平均下来一天
也就几十块钱,她也不是没想过去厂里打工或者给人做保姆,但那些事空闲时间
太少,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儿子。 这是1 月5 号的一天早上,可能是由于连续的大雪,使得许多本地的女人都
不愿冒着严寒来赚钱,9 点钟的时候,红艳正在大厅的椅子上打着瞌睡,这时正
对面办公室的孙主任打开门冲她叫了两声:" 巩红艳,巩红艳!" 红艳猛的惊醒," 在,在,来了,来了。" 红艳一阵小跑进了办公室,孙主任大概四十五、六的样子,长的矮矮胖胖的,
一双眯缝眼加上稀疏的胡子看着人特别猥琐,主任把门扣上后点了一根烟:" 长
广路知道不?就这条道往右到头再左拐有个蔬菜批发部,从批发部穿过往右三百
米,79号,诺,这是保洁派工单。" 孙主任指头在案头的一张纸上敲了敲,巩红艳感激的对孙主任说:" 主任,
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说着便上前去拿那张纸,孙主任坏笑着压着纸片说道:" 这可是个好活啊,
这主人夫妻都是大学教授,人特别大方,每回都会多给钟点工些小费,我把这么
好的活派给了你,你怎么谢我啊?" 说着便把手从红艳的裤腰处探了下去,手指下流的在她的屁眼上面一点划动
着,红艳在城里无依无靠也不敢得罪孙主任,更怕他以后不派单给自己,只好一
边躲闪着一边挤出笑说道:" 主任,您别这样,我都是个老女人了,您这样有身
份的城里人啥样的俊姑娘搞不到啊!" 孙主任把嘴里的小半截烟头愤愤的吐到地上:" 乖乖的让我摸一下,把老子
惹恼了就别想在这干了,你知道这里的老板和我什么关系吗?那是我妹夫!" 红艳吓的呆呆的手扶在桌上不敢动弹,孙主任得意的有手在红艳的屁眼和阴
道里扣摸了一阵才心满意足的让她离开。 按照纸上的地址和主任说的路线,红艳很快就找到了主人家,为了省下一块
钱的公交车费,她是一路疾走寻到的。 敲了两下门后,一个头发半白的戴眼镜的女人开了门,客厅里还坐着一个同
样戴眼镜的老头,不用说,红艳就猜到了这是主任说的教授夫妻俩,她亮明身份
后教授夫妻俩非常客气的请她坐下给她倒水. 红艳边喝水边观察着老夫妻俩,这女教授面容看着很俊,想来年轻时一定是
个大美女,头上烫了个城里非常时兴的波浪卷,那脸白的和她家墙上的壁一样,
虽然额头上已出现了几排皱纹,但红艳还是在这个60多的女人面前自惭形秽;边
上的男教授年纪和他老婆差不多,只不过他的眼镜是黑框的,油光的大背头已是
白多黑少,夫妻二人说话都是文绉绉的,弄的红艳经常听的似懂非懂。 " 小巩啊,最近不是天天下雪吗?今天请你来主要是让你把我和老伴的被子
和羽绒服洗了,不瞒你说,我们彼此为了清静,这几年都是分床睡的,今天就要
辛苦你了!" 红艳一算,分床睡,那就是要洗两床被子,两个床单外加两件厚厚的羽绒服,
事情虽然多,但对于干惯了农活的红艳来说这起码比下田插秧上山刨地轻松多了,
稍微休息了几分钟后她便麻利的忙活了起来。 两夫妻男的姓曹,女的姓卫,今年都是63岁,退休前同为本市工业大学的教
授,两人的一子一女都分别在北京和上海安了家,平时就老两口在家。 二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院子里正洗被子的保洁工身上扫描着,卫教授细长的手
指夹着根细细的摩尔,熟练的吐了个烟圈道:" 老曹,这女的乳房看着很大,臀
部也不小,想不想玩玩。" 曹教授从妻子手里拿过摩尔抽了一口道:" 嗯,虽然很土但身材很有冲击力,
一会我去卧室,你和她谈谈。" 红艳花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把活干完了,卫教授掏出张百票递给红艳道:" 小
巩啊,你是我见过速度最快的钟点工,这样吧,你也不容易,我就给你按四个小
时结算,现在。" 卫教授说着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 现在才三小时不到,你在我家休息会再
走,回去时就说是干了三小时,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红艳忙点头道:" 我懂我懂,那谢谢阿姨了。" 此时曹教授已回到卧室去了,卫教授热情的拉着红艳的手聊起了家常,红艳
对这有文化的女教授非常感激,便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来城里的目的和她说了起
来,卫教授像母亲般不停的摸着红艳粗糙的手,红艳感激的同时心里有点毛毛的,
这女教授抚摸的频率太快了,可这女教授人这么好,文化也非常高,她又说不出
哪里不对。 卫教授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对红艳说:" 小巩啊,你的事我刚刚想了一下,老
曹有个学生就在本市一家报社工作,你现在先回去上班,晚来你再来一趟我家,
我帮你写一份寻人启事登在报纸上,放心,不收你一分钱。" 红艳忙起身千恩万
谢的走了。 晚上七点的时候,红艳又来到了教授家,一进门便觉得屋里暖融融的,她奇
怪的问道:" 阿姨,叔,你们家怎么这么暖啊?" 卫教授拉着她的手来到沙发前笑着说:" 我开了空调啊,当然暖和了。" 红艳娘家和婆家都没人有空调,在城里也只见过热天开空调,她心里不由的
羡慕着:这城里有钱人真会享受,外面冻的要死,屋里却这么暖和! 写个寻人启事对大学教授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红艳见事情办事就告辞道:"
叔叔阿姨,真是太麻烦你们了,我真不晓得怎么感谢你们? 等我发工资了再来看你们,登报找我儿子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卫教授笑着
又拉住了红艳的手:" 小巩啊,你这脾气我还真挺喜欢的,你先别急着走,再坐
后。 我和你曹叔叔退休工资都不少,再说报社那个是他学生,我们就是给他钱他
也不敢收啊,呵呵!吃东西吃东西。" 红艳看着茶几上各种印着英文的糖果想吃又不好意思伸手,曹教授剥了一颗
美国产的巧克力递到她嘴边:" 来,小巩,尝尝,这是美国出的巧克力,在国内
起码有二三十块钱一粒,而且你有钱都未必买的到,这是老卫一个在美国工作的
学生寄来的。" 红艳成情难却之下只发用嘴咬住了,她的脸也红了,因为曹教授毕竟是个男
的,这样喂自己吃东西她很害羞。 咬了一口后红艳的脸变成了苦瓜:" 阿姨,叔,这是啥外国糖果,怎么有点
苦啊!" 曹卫二老听了哈哈大笑,卫教授摸着她的头道:" 小巩,这叫巧克力,这东
西入口是苦的,但一会你就会觉得甜了,而且很香。" 红艳将信将疑的在嘴里抿了一会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连连点头道:" 是呢,
是呢,还真是又甜又香!" 卫教授给丈夫使了个眼色,曹教授起身对巩红艳说道:" 小巩啊,你和你阿
姨在这聊,我得去看焦点访谈了。" 卫教授满脸堆笑的说道:" 别理他,我们聊我们的,你这孩子怎么和我就这
么投缘啊,阿姨越和你说话越喜欢你。对了,我女儿和你年纪相仿,身材也是差
不多。她前年在北京安了家,她那有不少旧衣服你应该穿得,来,你要是不嫌弃
的话我带你去试试。" 红艳当然不会嫌弃,这种人家的女儿穿的肯定都是高档衣服,即使是旧的穿
回村子里也会亮瞎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眼,她假意的婉拒了两次后随着卫教授来
到了楼上的一个房间。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7) 夏天的时候,槐树村的太阳都升起的特别早,这才刚过七点,日头就把老于
家里里外外照的明晃晃的。金娥拿着破铁桶里的猪食往猪圈去的时候,一眼就扫
见了眼睛红红的儿媳小云,金娥最近晚上常常睡不好,这老房子隔音不好,隔不
了一两天,晚是她就能听见媳妇压抑的哼哼声,这声音听的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
来的滋味!甚至有一点妒忌,当然金娥心里不会承认。 「也不是二十来岁的人了,不能由着男人性子来,那事多了伤血气!」,说
这话时金娥声音不大,眼睛也没瞅着小云,她不想让媳妇太伤面。 小云听的满脸通红,低着头怯懦的嘟囔道:「又不是我要,水生夜夜都死缠,
回回都半钟头,弄的我下地腰都疼!」,说完小云赶紧用手捂着嘴巴:我是不是
说的太详细了?羞的赶紧握着手上的卫生纸往茅房小跑。 自打水生再婚后,金娥就和儿子彻底断了那丑事,虽然偶尔也想扯一回,但
终究还是想让老于家回归正经人家的日子,便狠着心板着脸连着拒绝了五六次皮
比城墙厚的儿子,水生虽放不下老娘那白白乳肉和毛多肉湿的洞,但好在现在房
里有个泄火的,慢慢的也就断了那心,不过偶尔小云不在家时摸摸奶的事还是有
的。 金娥正蹲在地上擦牙,小云从茅房跑出来一脸痛苦的跑过来说:「妈,我肚
子疼,可能是昨晚睡觉没穿衣服凉了!我去赵老头那拿点药啊!」 金娥一听「晚上睡觉没穿衣服」恨不得给小云和水生一人一嘴巴子,两个40
出头的人,还常常晚上整宿搞那丑事,丢人不丢人,这儿媳就更不像话了,这种
事还能由一个妇道人家往外说的? 这小云她也是看出来了,比她前亲家的媳妇彩仙也强不了多少,什么事都往
外咋呼! 小云在抽屉里摸出张十元的票子风风火火就往外跑,金娥大喝一声:「站住!」 小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娘,咋了?我肚子疼的要死呢!」 金娥板着脸指着儿媳胸前两团晃荡说:「你就这样出去啊?生怕没人知道你
有两个奶子啊?」 小云低头一看,捂嘴一笑说:「呀,忘戴奶罩了!」。 水生昨晚和媳妇胡天胡地的玩到两点多才心满意足的睡觉,此刻他正一丝不
挂的躺在床上,呼噜打的震天响。 金娥洗完脸心里总觉的一股火无从发泄,不知是不是热天容易发情,最近几
天这两口子天天晚上都要弄那事,早上她不扯着嗓子喊两人都不起床,应该好好
和儿子说道说道了。 金娥把拧干的毛巾挂在洗脸架上,板着脸推开了儿子半掩的房门,里面窗帘
还没拉开,靠近床的墙角丢着好几张卫生纸,隐约还能闻到那羞人的味道。 金娥清了清嗓子正准备狠狠给儿子说一番做庄稼汉的道理,一低头就看到水
生斜着搭在左边大腿上的男人物件,可能是憋了不少尿水的缘故鸡巴涨的很粗,
圆圆的头子上的独眼张的很大,上面还沾着些白白的碎卫生纸屑,根部和大卵袋
上黑毛生的郁郁葱葱。 金娥羞耻的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咙的响了一声,「水生,起来了!都几点了?」 说话时她头是冲着外面,省得儿子一睁眼发现自己看着他的下身,等了十多
秒床上的人依然是呼声如雷,金娥想走开却发现有点拔不开腿,她也不知道这是
为什么,心还有点砰砰跳,好像做贼般。 金娥先抬头瞅了瞅外面,老赵家诊所来回加上看病应该要些时候,小云一时
半会应该回不来。 「咳,」她又清了清嗓子准备再嚎大点声叫醒儿子,低头一看,儿子的肩膀
上竟趴着两只大黑蚊子,正在贪婪的吸吮着儿子的血,金娥马上莫名的心疼起来,
她悄悄的走过去猛的一掌盖了下去,抬手一看全是血。 「还是走吧,儿媳回来看见不好看!」金娥想着顺手扯过毯子想把儿子下身
盖住,她心里紧张的不得了,眼睛一直望着儿子的脸,准备一旦儿子醒过来立马
逃离。 忽然手掌碰到一个热热半硬的东西,金娥心道:完了,碰到儿子鸡巴了!抬
眼一看,儿子还在熟睡,这才放下心来。金娥脑子有点昏了,气也喘不匀手也开
始哆嗦,顿了一会儿手竟鬼使神差的在那惹事精上慢慢的上下抚摸起来!还没摸
几下那东西就如她所料的硬了!长了!烫了!还偶尔的弹起来一两下!金娥冲着
那怒目圆睁的独眼先生心里笑骂道:调皮! 赵得胜正蹲在门口嗞溜嗞溜的喝稀饭呢,眼见一个熟悉的女人早早跑到了眼
前:「赵叔,我昨晚困觉凉了肚子,你给我拿点药」 赵得胜赶紧放下碗筷,用手随便在嘴上擦了一下道:「行,你到卫生所门口
等着,我把门锁了就去。」 十分钟后,老赵头从抽屉里掏出张五元的票子和一盒药递了过去:「这药一
般我卖六块哩,进价都要四块五,不过你们老于家和我家是几辈了交情,收你个
成本价算了。」 程小云比婆婆还舍不得花钱,一听这心里乐开了花,忙挤出个笑脸道:「赵
叔,那麻烦你了,对了,赵叔,你会看女人病不?」 程小云只念过小学二年级,又没出去打过工,对性知识一窍不通,这几天水
生弄的狠了点,特别是昨晚试了几个录像上的怪异姿势,弄的外阴破了点皮,她
不懂啊,以为是得了啥妇科病,想去县医院瞧又怕花很多钱,便抱着试试看的心
态问了一下,反正老赵头6 、70了,还能有啥花花肠子不成? 老赵头瞟了一眼程小云无袖褂子里高耸的胸部,装作若无其事的挪开眼睛说
道:「女人病是吧?这个年轻时老师倒也教过一些,我自己也在书上学过一点,
不过看的人少,咱这乡下都是熟人亲戚,那些女人不好意思让我瞧这病,嘿嘿!
你是咋回事,给我说说,我看看情况,要是能治我就给你治,不能治的话你还是
到县医院去瞧,这种病就怕耽误!」 程小云把头伸到门外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才悄悄的坐下来说道:「
早上起来我这下身火辣辣的疼,皮上还出了一点血!」 老赵头耳朵听着,眼睛却是不实的瞄瞄女人的胸,他也知道这程小云稍微有
一点那个,当然不是弱智,具体不好形容,总之就是既没文化又没见识,而且说
话不知道丑,啥事都敢和人唠。 前几天她在河边洗衣服时被几个婆娘套话说水生和自己怎么弄怎么弄,气的
她婆婆像母狼一样吼着把她弄回了家。 「哦,里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痛啊痒啊什么的?」 赵得胜一脸正经的问道。 程小云回道:「里面没什么,就是逼……啊不,下身外面的皮火辣辣,一阵
一阵的痛!」, 赵得胜忍住笑道:「这样,你要是放心我,就躺到床上我给你查查,要是不
好意思就到县医院去,我这一把年纪了,万一村里人知道,这事好说不好听。」 程小云道:「赵叔,看一下要多少钱?我身上只有五块钱了,要不我回家找
水生再拿点。」 赵得胜心道:「你回家给水生说老子说不定得挨顿打!」 忙说道:「瞧你这孩子说的啥话,药我肯定要收钱,因为那是我真金白银从
外面进来的,这瞧一下病我还能收你钱啊?水生我一直把他当侄子看的。不过我
先和你说明了,不管瞧的好瞧不好你都不能和任何人说,懂不?这说出去咱俩还
好意思见人不? 我一个当长辈的看了你的下身!」 程小云一想也是,忙主动去拉窗帘锁门。 老赵头拍了拍床上的灰,一边假模假式的拿着一堆工具坐在了椅子上,咕咚
一声,程小云乱糟糟的一堆阴毛让他吞了一口口水。 「腿张开点,对,别动哦!」 病情很简单,就是皮磨破了,当然老赵头现在不会对她说。 他用手扒开微湿的阴唇拿着小电筒对着洞穴照了过去,底下鸡巴已经硬起来
了,里面的红肉千回百转,他舔了舔嘴唇,伸出食指在里面乱掏起来:「这里痛
不痛啊?这里呢……!」 不一会他就把目标集中到了程小云的阴蒂上,这个他懂,女人的兴奋点。 程小云躺上床后就一直羞的闭着眼,此刻敏感的阴蒂不停被袭扰,她只好紧
咬着嘴唇拼命抵抗着想要的冲动,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一些。 「叔那里没事,别弄那里了,叔……」 赵得胜一咬牙竟大着胆子用舌头在那充满尿骚和水生精子味的逼上舔起来,
肥厚的大舌头上下狂扫,程小云正是虎狼之年如何受的了这个,身子扭的更厉害
了:「别!叔,不要,不要,叔!」 「啊!」,小云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总算把难忍的奇痒止住了,只好吃了
哑巴亏的任老头弄。 赵得胜一看赌对了,女人不敢喊叫还顺利的插了进去,便更加放肆的掀起小
云的褂子和胸罩,张嘴就含着一颗硕大的乳头舔了起来。 小云也情不自禁嗯嗯的呻吟起来,这是她再婚以来第一次没感到痛,因为水
生的家伙又粗又长,尽管操过无数次了,她还是没完全适应,赵叔的鸡巴当然比
不上水生的,但那粗度对于小云来说恰到好处,既不痛不涨又能止痒。 「叔,快点日我,啊!啊!……」 老赵一见自己魅力这么大,腆着老脸就亲了过去,小云只要下身舒服对于有
点臭的口气便也无所谓,任由老头伸舌在里面搅弄。 「侄媳妇,你在上面弄吧,我这年纪大了腰不行了。」 鸡巴一抽离身体,小云顿觉空落落的,也顾不得羞耻,一手抄住漆黑的老鸡
巴头,一边沉腰将逼眼凑了进去。 「嗯嗯嗯嗯……」小云快活的上下颠簸着,不到三分钟,老赵头便受不了这
般快节奏的猛操。 「大侄女、姐姐、奶奶慢点慢点,唉哟唉哟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 此时水生已经洗完脸蹲在地上喝粥了,金娥像诗人般深邃的看着远方,悠悠
的说道:「这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她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你
一天弄十回她也没事,可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弄那事,到时候,嘿嘿恐怕
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咯!」 水生一听筷子定在了半空,酱紫色的脸颜色变的更
深了:「妈,你这哪跟哪呀,这我还不懂吗?我们,我们一星期顶多也就两回!」
金娥抄起地上一颗小土疙瘩,咬牙切齿的砸了过去:「两回,你哄鬼呢,你那女
人多大嗓门你自个不知道啊?这十来天我就没睡一个好觉!你就折腾吧!……」
县城。 周毛女年轻时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要不大能人巩德旺能看上?别看快60了,
脸上也明显有了皱纹,但那脸盘还是透着股秀美,腰身还是细细的,这一年在城
里呆着,让她也慢慢和城里的女人跟上了趟,脚上是肉色的短袜配半高的无带凉
鞋,身上是一套黑色带波浪图案的连衣裙。 此刻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旁边的沙发上是穿着一身耐克运动服的小
儿子巩红军,此刻他正有意无意的看着母亲翘在沙发上的丝袜脚。 「妈的命真苦啊,那老东西瞒的妈好苦啊,我一直以为他是踏实和我过日子,
哪知道他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早就在一起了。坐牢都是便宜他了,这老不死的东西!」 周毛女每回一说就抽抽嗒嗒。 巩红军从母亲来后一直忍着没出手,毕竟自己出来好多年了,母子关系有点
生疏,这两天他觉得机会差不多了,因为正好老婆去南方进货了。 「妈!」巩红军扯了两张纸巾递给母亲:「其实爹、爹、爹的事多着呢,村
里好多人都知道,只是瞒着你,唉,这话我真不想说!」, 这个关子卖的恰到好处,周毛女一下坐了起来:「还有啥事,红军,你给妈
说说,我是你妈啊,你要也和你爹一样什么事都瞒着我,妈还有什么盼头啊?」 巩红军趁机把母亲的两条腿抄起来架到自己腿上:「我听村里人说,爹不光
和那寡妇,还和四毛老婆月红、大毛老婆大凤都有那事,唉,我当时听的都觉得
脸没地搁,你说老辈的做这事,我们还有脸回村里吗?」 周毛女一听当场崩溃,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骂道:「这挨千刀的老东西啊,政
府咋不把他枪决了哟!」 巩红军趁机抱住了母亲,一边死劲闻着脖子上那好闻的香味,一边在妈妈背
上上下胡乱摸着。 「红军,妈以后就靠你了!」 天黑了,今天周毛女很早就上了床,虽说儿子安慰了她,但她还是觉得心里
难受,一想到那老东西可能是经常鸡巴才从寡妇或者月仙逼里拔出来然后又塞进
了自己下身,她就忍不住哭。 黑暗中巩红军穿着条短裤就进来了,毕竟是自己儿子,周毛女虽然看到那短
裤内的鼓鼓囊囊,但也没心里去:「红军,你咋没出去玩?」 巩红军坐在床边上说道:「妈,我不放心你,怕你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周毛女摸了摸儿子的头叹了口气:「唉,这村里俺们是没脸回去了,红军你
不会嫌弃妈一直住在你这吧?」 巩红军趁机上床抱住了母亲:「妈,你说啥话呢?我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怎么会赶你走呢?再说我从小就最喜欢妈妈了,妈,你身上真香!」 周毛女脸挨着儿子刚刚洗完澡混着香味和阳刚十足的男人味有点迷乱,忙笑
着推开了他:「去,就会说好听的!」 巩红军嗅着母亲身上好闻的香味,看着那薄衫里的凸起不由的气血上涌,恨
不能立马来个饿虎扑食,但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他咽了口唾沫,故作神秘的轻
轻捅了捅母亲:「妈,你知道不?咱们村有好多邪门的丑事哩?」 周毛女平时在村里自视甚高,因为她是全镇数一数二的美女,而且家是在镇
上,平时也就不屑于和村里的妇女唠嗑。 「啥丑事啊?除了你爹那不要脸的老王八羔子没听说过啥事啊!」周毛女一
脸不信的看着儿子道。 「妈你还真不知道啊?会计杨四根奸他自己女儿被抓起来了!」, 巩红军说到这停了停,周毛女果然马上一脸怒相的骂道:「这男人没一个好
东西! 儿子我可不是说你哦,亲生闺女也下的去手?这还是人吗!」,巩红军半真
半假的继续说道:「听说被人看到时,四根正在往他女儿慧芳嘴里抽鸡巴出来,
慧芳嘴里的那白精正往地上滴呢!」 这个细节其实是巩红军编的,周毛女听了果然脸上一红,心里觉得有点慌。
「啥鸡巴白精的,别在妈面前说那些流词!」。 「对不起啊妈,我是把听来的原话背出来而已,行行行,我错了!」巩红军
看到母亲脸上的红晕心里暗喜,又捅了捅母亲:「还不止呢!要说咱们可能真被
那法观寺的老道说中了!」,说完他故意又一停,起身到客厅拿了烟和烟灰缸过
来,美美的躺在床上抽了起来。 周毛女平素最信这些佛呀道的,见儿子说了半截话,急的问道:「儿子,法
观道士说啥了!」 巩红军吐了个烟圈故意压低声音道:「我去年陪一个省城来的客户去法观寺,
那家伙特别信这些,那道士知道我老家是在槐树时叹了口气道:这位施主,你们
那地方冲撞了妖狐,起码这一百年内不会太平啊! 我当时很不服气,觉得他是吹牛就说道:」不会吧,我们那没有什么人突然
死掉啊,也没哪家失火倒房啊,道长你没弄错吧?「 道士摇了摇头对我说:」非也非也!我说的不太平不是钱财也不是寿,而是
淫咒!施主别急,听我慢慢道来,你们村建祠堂那块地本来有个小山洞,里面有
一公一母两只千年老狐狸,这两只狐狸奇淫无比,每日除了下山觅食就是日夜交
欢。 那天正在交欢时推土机掉的石块砸到了那小山洞上,那两只淫狐有法力,自
是不会死,但当时二狐正在交配,下身正连在一起被石头砸烂,以后再无法交配!
两狐恨极便对你们村施了咒,让你们村百年内家家父女母子交配!唉! 巩红军把快燃尽的烟头按到了烟灰缸里,心里暗笑:反正那老道士今年三月
已经死了!这荒诞不经的故事周毛女竟信以为真。 她张大了嘴巴拍在大腿道:「修祠堂那时我就时那地不吉利不能盖祠堂,你
爹不听我的呀,这下怎么办?那千年老狐法术可是厉害! 不过除了你刚刚说的四根和他闺女,也没听说别的啥丑事啊!」 巩红军就知道母亲有此一问,他嘿嘿一笑道:「妈,你平常大门不出,二门
不迈,当然不知道,其实咱村丑事多着哩!听说水生和他娘在玉米地里弄那事哩,
被二娃看见了,他就和我一人说了,说当时金娥娘撅着个大屁股,水生在后面狠
捅呢!」 巩红军说到这自己就硬了,周毛女一听仿佛喉咙里堵了个什么东西,半天才
说:「不、不、不会吧,哪有儿子和娘弄这事的?再说金娥也不是那人啊!」 巩红军笑道:「妈,你也真是,人家做这事当然是偷偷做,这要不是二娃亲
眼看见,我也不信呀!二娃后来就留了个心眼,有一回半夜他在到水生家趴窗缝,
看见金娥娘光着身子跪在炕上给她儿子含屌呢!二娃说水生的鸡巴这么老长!啧
啧!」 巩红军边说边用左右手的食指在空中比了个大概的长度,周毛女一听脸更红
了,好像自己做了啥丑事一样,无意中眼角扫到儿子下身,只见已经顶起了个大
旗子!周毛女隐隐有点后怕,好像会出啥事似的,她定了定神,清了一下嗓子道
:「那啥,妈困了,你也早点歇着吧!」 巩红军假装听话的坐起来找拖鞋,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不说
了!」 周毛女好奇心又起,扯住儿子胳膊道:「还有啥事?」 巩红军欲言又止的又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妈,你歇着吧!」 周毛女哪里肯依,巩红军道:「这事我是真不想说,妈,先说好,你可不能
说是我说的。」 周毛女连连点头道:「唉呀你这孩子,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吗?」 巩红军又躺下说道:「妈,你记得不?有回我们全家去姐家吃饭,你喝多了,
吃完饭我和爹还有大嫂陪姐夫玩牌,大哥就先把你送回来的。」 周毛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以今天的话题来看,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但她
不相信老实巴交的老大会怎么样。巩红军又点着一根烟道:「我玩了个把小时,
正好姐夫有个朋友来了,我就让他玩,一个人先回家了。我一推院门里面插上了,
我那时小喜欢玩,就没叫门翻墙进来了,走到窗子边看见你房里的窗帘拉上了,
里面还有人影,我以为进了贼就从窗缝往里看。」 周毛女越听心越慌,见儿子停下了自已骗自己的问道:「是不是真有贼东西?」 周红军假装难过的摇了摇头:「不是,是大哥,他、他把你的衣裳卷起来了,
正在吸你的奶!」 「不可能!不可能!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周毛女打死也不相信这事。 巩红军继续说道:「接着大哥又亲你的嘴,还把那东西掏出来让你的手握着!
我、我怕大哥害你,就悄悄又翻到外面,然后大声的敲门。」 周毛女后怕不已,不由得对小儿子感谢万分,这要万一他不回来,自己岂不
是要被老大沾了身子?她不由得一把抱住了巩红军:「红军啊,妈的命怎么那么
苦啊!这家里都是些畜生啊!妈以后只能靠你了!」,巩红军趁势也紧紧的抱住
了母亲,一股女人的香味和胸膛上传来的柔软感让他底下又硬了几分。 县城三监坐落在城东,巩德旺先在看守所呆了两个月,最后判了两年,在槐
树村他是独霸一方的人物,但在监狱这个遍地渣子恶棍的地方,他连只蚂蚁都不
如,此刻他正忍着恶臭在冲厕所。 这个监房的老大外号叫吴疤瘌,年纪四十出头,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粗壮的
胳膊上方绣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龙,他因为抢劫伤人被判了十年,对监狱他太熟悉
了,从16岁时算起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进来了,此刻他正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后面
两个小弟的按摩:「喂,老头,过来!」 这监号里除了巩德旺都是不超过四十岁的,巩德旺忙放下拖把勉强的挤出笑
小跑着过来:「吴哥,有什么吩咐!」 吴疤瘌飞起一脚踹的巩德旺跌倒在地:「大哥大哥大你妈呀!你他妈60多了
喊我大哥,不是咒我死吗?以后叫帮主听你没有!」 巩德旺一边摸着摔痛的尾骨一边点头哈腰道:「是是,帮主!」 这时左边正在按摩的小六子笑着说道:「大哥,以前我还没发现,今天早上
尿尿时发现这老家伙鸡巴好大啊,他好像是个啥乡下的村长吧?大哥我看这老东
西一定搞过好多女人!」 吴疤瘌本就好色如命,虽然长的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奈何爹妈不给力,生了
个短鸡巴,所以他对大鸡巴的人总有一种无名的妒忌,听小六子这一说,吴疤瘌
来了精神,皱着眉对后面挥挥手:「滚滚滚!那老头,你坐过来,和咱们说说你
搞女人的英雄事迹,让我们了学习学习!」 巩德旺无奈只好坐下来把月红大凤还有那寡妇的事都说了,当然他把几个女
人的名字都改了一下,反正这些人也不熟悉槐树村。 吴疤瘌听着巩德旺讲的搞女人细节不由的鸡巴硬了,他从屁股后面塞着的烟
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巩德旺,巩德旺忙受宠若惊的美美的吸了起来,吴疤瘌想了
想又问道:「老头,你把你家里都有些啥人都说说!」, 等巩德旺介绍完家庭成员,吴疤瘌一把抓住巩德旺的头发问道:「老色鬼,
那你儿媳和你女儿被你玩过没有啊?」 巩德旺哪敢承认这些,忙摇头道:「帮主,我巩德旺虽然好色,但那乱伦的
事可不会做,做那事祖宗要怪罪的!」 吴疤瘌最喜欢听这些家里人搞的丑事,便决定用武力逼供,反正这事没风险,
最多就是没刺激的故事听而已。 他向小六子和三毛、二力几个使了个眼色,这几个家伙围住巩德旺就是一阵
狠揍,巩德旺哪吃过这苦,不一会就喊道:「帮主帮主,叫他们别打了,我说我
说!」 巩:第一回是我女儿读初中时,我经常偷看她洗澡吴疤瘌兴奋极了:奶大不
大?毛多不多? 巩:还行吧,这丫头身子开的早,才15不到奶子就不小了,毛也多吴疤瘌:
那你两个儿媳妇呢? 巩:…… 啪,啪。两耳光巩:我经常去听房,有时趴到地上看儿子儿媳操逼。也看过
她们洗澡,大儿媳奶不大,才三十多就垂了一半,奶头子倒是不大。老二媳妇是
城里人,身上总是香喷喷的,只要他们回家来,我就想法子偷她的裤衩奶罩袜子
玩,老二两口子花样多,吃鸡巴舔屁眼还用脚玩鸡巴…… 吴疤瘌:你这老狗,我他妈以为我是畜生不如,我看你比我还厉害,你是不
如畜生!那你女儿和两媳妇,你一个都没搞过? 巩:没搞过,只是摸过女儿的奶和逼。我吓她,她就不敢和她妈说! 吴疤瘌色欲一浪高过一浪,奈何这里别说女人了,连只母猪都见不到,他对
巩德旺是既羡慕又恨:自己虽说在外面也是呼风唤雨,一帮小弟,女人也玩了不
少。但自己可是年少时挨揍被砍杀出来的好日子,而且还坐了那么多年牢!可这
老家伙当个破村长,天天舒舒服服的,还搞了那么多女人,而且还有一个大鸡巴。 吴疤瘌是越想越气,他对几个手下吩咐道:「毛毛、熊三、小春,你们三个
到门边去玩,注意点条子动静!你们几个给我把这老东西按住,这老狗搞了那么
多女人,今天老子也让他尝尝被人操的滋味!」 帮主,帮主,别啊,求求你了!啊!痛死我了! 吴疤瘌鸡巴虽然不长,但粗度硬度还是够的,他铁钳般的双手按住巩德旺的
腰,咬着牙在那黑屁眼上耸动起来,虽然这老头人看着恶心,但那屁眼毕竟是头
回弄,里面的肉肠紧紧的夹着他的鸡巴倒也有一种搞处女的感觉。吴疤瘌呼哧呼
哧的快速挺动着鸡巴,嘴里看看左右说道:「小六子最近表现不错,一会你第二
个。」! 巩德旺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又怕被毒打不敢大声叫,只好求饶道:「爷爷们,
我后面痛的受不了,今天帮主一个人搞一下就算了,好不好,改天再服侍哥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