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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15.4-16.2)

2019-12-27 09:01:19

第十五卷 东晋遗缘 第四章 天宫鬼市

钱友发到了这个岁数,虽有美人,却力不从心,那玩意儿虽有硬意,但就是
射不出来,不能快意,当然要有所替代了。

钱友发的替代方法就是令美女暴露,然后拍照,王静被这个猥琐的老头带出
了裘仁义的房间,嘿嘿坏笑:“骚货!在门口站着,要是有人,得任人观赏,要
是没人来,算你走运,老子一个小时后带你进房间!”

王静小嘴一披:“无所谓!”

钱友发把一个微型的摄相机放在房门口凹入的角落里,调好角度,在王静身
边绕了一圈道:“只能在这个范围里走,不要走出去!”

王静骚兮兮的一点头,把赤裸裸的身子靠在墙上,双手抱臂,把两团奶子高
高托起,一条腿向后,跷在墙上。

今天王静的运气不错,并没有大群的人出现,只是在半个小时左右,出现了
一个拿着门卡住店的中年人,眼睛盯着她看了半天,发现王静恶狠狠的看着他,
没有胆子上去,只是走过去之后,还把头扭过来看。

一个小时总算过去,钱友发的房门打开,奸笑:“婊子!进来吧!”

王静放下跷在墙上的脚,踩着高跟的长靴,吊儿朗当的走进屋来,反腿把大
门关上,屋里的钱友发拿着一个数码相机,令她摆出各种姿式,抬腿掰穴,拍起
照来。

第二天凌晨,王静正睡的迷迷糊糊,感觉屁股一疼,跟着颈子一紧,耳边传
来钱友发的声音:“婊子!起来帮我含着!”

王静眼睛都没睁,熟练的找着一条瘟臭的东西含进小嘴,头颈伸缩的口交起
来,虽然她的口技出类拔萃,但却是怎幺也硬挺不起来。

“算了!”钱友发吼,他虽有射意,也没法射出来,只能干睁眼,伟哥宾馆
里倒是有,但他更珍惜老命。收起鸡巴,正抱着王静啃时,传来门铃声。

钱友发放开王静过去开门,正是裘仁义,手里拎着一只皮箱,那洋人也不客
气,径直走进房里来淫笑:“铁老板!怎幺样!这碧池还满意吧?”

钱友发懒得再纠正老外,穿着衣服道:“确是不错,我说你个洋人,懂点礼
貌行不?老子还没穿衣服呐!”

裘仁义拉过王静,捏玩着她穿着钢环的奶头笑:“她是个女的都不怕,你个
老头怕什幺?”

钱友发冷哼:“我可不比不得她,我说你个老外,干嘛把个乌龟壳挂在她的
B 前面?”

裘仁义一眨鬼眼:“龟壳?难道你看不出来?”

钱友发老眼直转:“是传说中漦鼋的壳子,可那又怎幺样?若是大点的龟板,
上面有古文的话,倒还值点钱,但这块太小了,上面虽有花纹,却不象字,不过
——!”

裘仁义好奇:“不过什幺——?”

钱友发想了想道:“不过这东西出世,是主祸水亡国,你去读一读东周列国
志就明白了!”

裘仁义眨眼鬼笑:“那本书我年轻的时候就读过,我祖父的猜想,是要把这
个壳子和美女溶为一体,但怎幺能溶合却是不知道,这碧池和其她的女人似有不
同,我把它挂着这碧池的阴蒂处,希望有奇迹发生!”

至于裘德考和他说的解开漦鼋秘密后,有天大好处的话,却绝不会和钱友发
说,当年为了这小小的漦鼋壳,可是死了不少的人。

钱友发已经穿好了衣服,站起身来:“走吧!鬼市在朝天宫!我下去开车,
你在酒店门口等我,这个婊子去吗?”

裘仁义拍玩着王静雪白的肉体:“她不要去,我答应过她,到她的家乡时,
给她放一天的大假,算是对她的奖励,碧池!在你合同期没到之前,放你一天的
假是我私人对你的恩惠,今晚十一点前,必然在我住的房间扒开B 等我来操,知
道吗?”说着话,把门卡夹在王静的深深的乳沟中间。

钱友发笑道:“你就不怕她跑了?”

裘仁义亦笑:“她有胆的话跑跑看,后果包管她爽到骨子里!”

王静明白根本跑不掉了,被人玩了一夜,巴不得他们出去,难得可以这样放
肆,要是在主人那里,这里他们谈话,她得赤身裸体的下床来跪着听候吩咐的。

所以王静任人捏玩却懒得睁眼,含糊的应了一声,裹着被子再睡,十多年没
回来过了,这次肯定是要回一下家的,然后再到他家去一趟,就是不知道这些年
他家搬了没有?

昨天的大雪,令天地间银妆素裹,天气漆黑如墨,气温降到零下4 摄氏度,
裘仁义倒不觉得,虽开着车里的空调,开车的钱友发却是冷得直抖,一叠声的骂
裘仁义是吃饱了撑得。

裘仁义也不发火,嘻嘻问道:“铁老板,你说鬼市是凌晨四点到早晨六点,
不会是骗我的吧?”

钱友发骂:“呆B !什幺是鬼市你个死老外知道不?就是你们说的地下黑市,
没事老子骗你做什幺,南京历来传统,鬼市就是这个时间,只要不下雨,每个星
期六、星期天早晨都有人出摊!”

南京的鬼市在朝天宫东门和王府大街交界的那一段百米长的小街上,沿着朝
天宫宫墙,秦淮河边的小路也会人出摊,昏暗的路灯下竟然还站着不少人,摊位
也有三、五十个,但并不是一个挨着一个的,每个摊位之间,至少隔了七、八米
的距离。

钱友发虽然骂,但他却是这里的常客,本地出货的地老鼠几乎都认识他,相
熟的恨他的价压得低,都不肯出货给他,然当地的地老鼠也很少有东西能叫他看
上眼,他想宰的,都是过路的地下工作者。

钱友发身上只带了两刀人民币,相信这已足够了,把车停在仓巷桥的大路边,
带着老外就转了进去,见裘仁义拎着个皮箱子,料里面装的全是现金,怕老外和
他抢生意,谄笑道:“那个——!老裘,我们分开来转!”

裘仁义不解:“为什幺要分开转?”

钱友发坏笑:“这是鬼市的规举,我们两个要是在一起,人家就不卖给我们
了!”

“这是什幺规举?你们中国真是奇怪?”裘仁义一头的雾水,但还是和钱友
发分了开来。

是凡倒斗或是收到黑货的哥们,都把摊上的灯光调得极昏暗,而且全蹲在角
落里,路边全是摆旧书的,钱友发自然知道门道,分开后就往角落里钻。

裘仁义不知道呀!分开后沿着朝天宫小街走,在江宁学府对面的照壁前,有
一个摊子,比其它的摊子灯光都亮,围了七、八个人挡着,看不清摊子上的东西。

裘仁义好奇,立即伸头钻了进去。

分开围观的人,却是鬼眼一亮,一对极出色的男女,站在一米七、八长的、
用旧毯子铺的摊位前,那女的更是一头罕见的深紫色秀发,深紫色的瞳孔,肤白
如雪,从那男的后面搂着他的腰,把娇俏的下巴放在男的肩膀上,两人穿得都不
多,却都看不出来冷。

赵无谋把嘴一咧,对一名中年人道:“老大!看仔细了,我这里可全是真东
西哟!绝对的童叟无欺!”

中年人看着手上的一本十六开大小的册子,古色竹质善本,怎幺看也不是假
的,以他的见识,是明初马琬的手绘本,题跋钤印皆全,看内容应该是马琬做官
上任途中所见的风情人物,有三十七页之多,就象现代的某些人喜欢沿途拍照一
般。

但是叫他奇怪的是,这两个年轻人的摊上,这样的明代竹纸书籍书竟然摆了
十多本,更有一册八开的山水,也有两副缯帛,折叠的地方已经断掉,被他们拼
好用大头针固定在两片撕开的横幅上,用几块黑乎乎的象是金属块的东西压着。

也有一些寺庙里用的佛器、佛像、箭镞、铜甲片、帽饰、明瓦、檀木小件、
铜钱等等,摊子虽小,品种却杂的吓人,而这两个年轻人明眸皓齿,手指修长、
衣带飘香,笑容灿烂,一丝丝倒斗者的阴霉气也欠奉,不由狐疑不已。

郑小刀明眸转动:“大叔!你看半天了,翻来翻去的翻散了我们就卖不掉了!”

中年人收起狐疑,为这古怪的事找理由:以前从来没见过他们,要是见过,
这样出色的男女一定记得,许是道上的哪个老客,哄骗这两个不知世事的年轻人
为他们出货哩!其它的摊位,都是灯光如豆,不许人细看,这摊位却是灯光大亮,
自己看了半天了,那小伙子也没有赶人,自己身为江苏书画研究院的常任理事,
这种情况下如果再鉴定不出真假,那可是白混了。

中年人道:“行吧!我们拉个手吧!”

赵无谋傻笑:“没事拉手做什幺?”

中年人顿时哭笑不得,赶情这年轻人真是外行,不由气结道:“就是商量价
格!”

赵无谋笑道:“早说呀!五万!要就拿走!”

中年人哪能不还价:“两万!”

赵无谋果断道:“行——!不过要现的!”

中年人道:“当然是现的了!”说着话从手包里拿出两刀粉红色的毛太祖递
了过去。

赵无谋伸手接了,递给小刀:“数数看!”

这些破书,赵无谋也问过价格,霍飞燕只肯给五百块一本,安品街、登隆巷
那些古玩店更黑,还有人还出二十块的,还要看厚薄,这中年人能给两万真是不
错了。

中年人复又递过一张名片道:“今天我带的现金不多,先拿一本,要是你急
着出货可以来找我!”

赵无谋接过片子,只见上面印着‘江苏书画研究会执行理事吕德建’几个金
字,立即收在口袋里,道了一句谢,顺手也回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旁边蹲着着的一个老头也出手了,拿起一枚品相不错的大孔铜钱:“说个价
吧!”

这老头已经知道赵无谋根本就是行外人,放弃了和赵无谋拉手的举动,直接
开口问价。

“两百一个!”郑小刀伸头答。

“一百!”老头也砍价。

“拿去吧!”赵无谋嘿笑,这种铜钱,霍飞燕开价十块钱一枚,还算是高的,
有些店老板直接就开两块钱。

老头再不说话,蹲下来把摊子上的二十三枚东吴、东晋时期的大孔铜钱全部
拿走,数了二千三百块钱递给郑小刀,郑小刀忙收了,装在斜挎在肩上的皮包内。

裘仁义就这会儿功夫,连看了几件东西,确定全是真品后,心里激动不已,
难怪祖父裘德考念念不忘南京的鬼市,原来真有好东西,那两件缯帛,更是看得
裘仁义心惊肉跳,一幅是图,一幅是字,落款的大篆竟然是‘曹不兴’三个字,
画的题跋是‘天女凌波’,字是‘皇象天发神谶帖’,全是国宝级的玩意,纵算
是中国的故宫博物馆,有没有三国曹不兴的真迹都要打问号。

实际上全世界的考古界都知道,在南京这地界上有两个大迷团,排在第一的
就是东晋皇陵集体消失之谜,比起明代朱重八的十三个城门出棺材,更让后人费
解。

强忍住激动,裘仁义道:“先生!你的东西我全包了,开个价吧!”

赵无谋大喜,看来还是老外人傻钱多,不宰白不宰,忍住激动狮子大开口:
“三百万!”

其实曹不兴的字、画,吕德建也认出了钤印、题跋,但这事太过匪夷所思,
叫人难以置信,所以并没有问价,旁观的几个人也是一样的心思,所以方才那个
老者实在忍不住之下,出手拿下了价值最小的三国、东晋时的古铜钱,这样就算
上当买到了假货,损失也不大。

“三百万人民币吗?”裘仁义疑是耳朵听错了,反问一名,这个漏拣的太大了。

“是的——!没有现金的话,支付宝、微信都可以!”赵无谋答,此言一出,
立即雷倒了一众围观的人,多新鲜呀!黑市交易,竟然有人用起支付宝、微信来,
不怕逮个整子吗?

“不不不!”裘仁义道:“我带了两捆面值百元的美刀,十捆人民币,换算
起来,没有三百万,只有两百三十万人民币左右,至于你说的支付宝、微信我不
方便用!”

赵无谋眼珠转了两下:“这样呀!那行吧!”至所以他大雪天的出黑市,就
是因为这些布质、纸质的东西自出了土见了空气之后坏的很快,又不甘心贱卖,
所以只能自己拿出来碰运气了,摊上的两件缯帛破布,是烂得最厉害的东西,必
须尽快出手,否则的话就烂成布条了。

那些古籍善本,却是后来在将军山前面的墓葬倒腾出来的,那些个墓葬由于
位置明显,早被人倒过,金银玉瓷全无,只剩下图书、杂件,不过也找到了离这
窝墓葬百米外的另一处墓葬群,到底也翻出来些金玉瓷器,更是发现了一个贵族
书呆子的坟冢,倒腾出成架子明代的书籍画册。

裘仁义二话不说,立即把手上的皮包打开拿钱。

赵无谋发现破书变成钱,笑得嘴都合不拢,虽然都是纸,但两者之间差别真
是太大了,拿出装善本来的大号登山双肩包,把钱全塞了进去,他个土包子,却
认不得美元,从一捆中抽了一张给郑小刀看。

郑小刀在云顶温泉做婊子时,常做老外的生意,认得美元,她本身对钱又特
别敏感,不管人民币、美元拿在手上就立即能认出真假,开玩笑,若是分不出真
假钱,那被客人带出去玩时,收到假钱岂不是要倒血霉?

赵无谋见小刀点头,笑得更欢了,随手拿起一捆红色的老头人丢给小刀。

郑小刀难以置信,犹豫道:“给我的?”

赵无谋嘻笑:“是的!大雪天陪我挨冻,这是奖励!”

郑小刀大喜,抱住赵无谋狠狠的亲了一下:“谢老公!”

“全是口水!”赵无谋推开小刀道:“我要办点事,顺便回家一趟,你怎幺
说?”

郑小刀转着深紫色的眼珠亦笑:“那我也回家一趟,然后去江宁等你!”

她料定一大早回家一趟,绝不会被丁棍的人堵上,陈舒、乐卉两个小婊子做
的自然是夜班,也绝不会清大把早的起床,她不知道的是,丁棍一伙人已经咯屁
了。

裘仁义也乐,把善本、字画等容易散的东西小心的收在带来的皮箱里,再把
旧毯子四个角一扎,把散碎的杂件收起来拎着就走,忽然回头,递过来一张名片
:“年轻人!以后有东西,尽管找我,价格好说!”

赵无谋接过来一看,全是洋文,立即头大了起来,递给郑小刀。

郑小刀笑道:“老公!他是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的顾问裘仁义先生!”

赵无谋笑:“咦!你洋文不错吗?”

郑小刀笑:“那是自然,前两年为赚老外的钱,我特意学的!”

郑小刀这个婊子是冰雪聪明,然就是一步踏错步步错,十三、四岁时结交非
人,再要回头时,却已要百年生了。

裘仁义鬼笑:“中国人!你能给我个联系方式吗?”

赵无谋毫无机心的递过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张勇包工头。

裘仁义看着纳闷,他虽是中国通,也弄不明白包工头是什幺玩意,反正上面
有手机号码,这就够了。

赵无谋忽然一搂小刀:“先别急着走,有活闹鬼盯上我们了!”

“活闹鬼?这大雪天的,他们怎幺能起得这幺早?”郑小刀一惊,她的包里
有十二万多的人民币呢。

“许是昨晚泡池子根本没睡呢?别说话,跟我走!”赵无谋背起背包诡笑,
拉起小刀的雪腕就走。

后面果然有三条人影,悄悄的跟上,发觉目标不走大路,钻进了秦淮河边小
道的树林里,不由一阵奇怪,忙加快脚步跟上。

走了百余米,到了一处灯光昏暗的大香樟树下,立着一脸坏笑的绝色郑小刀,
却不见赵无谋的影子。

当先走的一人是龙行虎步,面色阴冷,却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大雪天也没
穿多少衣物,见只有小刀一人,不由一愣。

小刀抱臂妖笑:“杆子!你要倒霉了!”

“什幺——!”那汉子正不解时,一条长大的黑影自那一人合抱的大樟树上
电射电而下。

汉子反应也快,双掌交叠,堪堪挡住踢向面门的脚,凌空而下的惯性,使得
那汉子封不开那一脚,交叠的掌背狠狠的反撞在自己的面门上,跟着胸口剧痛,
被人踩上了,几乎是同里,小腹挨了一膝,重逾万斤,引以为傲的霸道护体罡气
瞬间被人打散,口中鲜血狂喷,立时翻滚着昏死过去。

赵无谋暗算得手,更不犹豫,狠狠的撞向左边的跟来的汉子。

那汉子也不含糊,”双风贯耳”拍向赵无谋左右耳门,赵无谋头一低避开,
更不给那人变招的机会,铁拳连动,瞬间连捣三十四记,万钧之力,直揍得那人
是气消功散,跟着左脚反挑,踢向第三条汉子的裤档。

“呜——!”第三条汉子痛哼,他倒是想躲,然赵无谋的动作快的怕人,那
汉子觉得自己的蛋黄都流出来,跟着头一昏,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赵无谋拍拍手:“他妈的!这三条杆子绝不是活闹鬼,个顶个的硬气功,要
不是老子拳头硬,今天就栽在这里了,哼——!看来这鬼市得隔一程子再来了!”

郑小刀跑过来,抱住赵无谋亲了一下:“老公最棒了,一个打三个!”

赵无谋顺手搂住她的小蛮腰,自她手中接过登山包:“这个叫偷袭懂吧?看
你个小骚货眼珠直转,又打老子什幺主意?”

郑小刀娇笑:“好老公——!你看这清大把早的,又刚下完大雪,既没有公
交也打不到的,要是方便的话,送我回一趟家?”

赵无谋想了一下:“好吧!不过别再象上次那样,招来许多的麻烦!”

“谢老公啦!这次不会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会起这幺早的!”小刀娇笑,把
双手搂住赵无谋的腰紧了又紧,把整个香喷喷的身子几乎全挤入赵无谋的怀里,
慢慢的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虽然发生了刚才的事,但这两个都是霍出来混的主,揍人或是被人揍,都浑
然不在意,只当是家常便饭一般。

裘仁义打手机叫钱友发,钱友发这会儿看中一件民国瓷,正和摊主拉着手讨
价还价,那摊主只有这一件真东西,价格咬得很死,照死不松口,两只贼手在毛
巾里纠缠时,接到裘仁义的电话。

“看完了?”钱友发只得抽了手来接手机。

“是的——!我收到许多好东西,南京鬼市,果然名不虚传!”裘仁义感概。

“你个老外就是个灯泡眼!这鬼市上能看到一件对的就不错了!”钱友发翻
眼,知道面前的这件民国瓷拿不动了,悻悻的起身走开。

那摊主也不挽留,这年头真东西越来越少,不怕没人要,收了搭手的毛巾,
复蹲了下来。

裘仁义早等在他的车子边了,两人进到车子里,打开空调。

钱友发道:“给我看看吧!你个死老外能拣到什幺宝?”

裘仁义没有解开旧毯子,那里面东西太杂,要是掉一、两件的在车里就是损
失了,打开箱子,拿出一册善本来,递给钱友发。

钱友发满不在乎的接过那册十六开的册子随手打开:“鬼市上全是假东西,
你这东西也真不了?什幺——!这是——?明初马琬的《灌园集》?这东西不是
失传了吗?咦——!还真是对的!在哪个摊子买的?等等,我要下车,回去重逛
一趟!”

裘仁义鬼笑:“那摊子上的东西给我全包了!”

钱友发懊悔:“全包了?还有什幺好物件?”

裘仁义把箱子开口对着钱友发:“古籍善本全在这里,还有一大堆的零散,
以我的眼光,全是对的,回去整理好后给你长眼!”

钱友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老外运气这幺好,就和他粘在一起了,小心
的翻看着《灌园集》道:“不对呀!这画集不止一册吧?”

裘仁义回想道:“被一个中国人抢先一步,拿走了一册!”

“多少钱?”钱友发问。

“被拿走的一册,那个中国人给了两万人民币,我包圆的东西,总共两百三
十万人民币!”裘仁义道。

“两百三十万?这册灌园集都拿不下来啊!”钱友发大叫。

“铁老板!你不要把我的东西撕坏了!否则的话你赔不起的!”裘仁义提醒,
他不是说钱友发没有这幺多钱,而是有钱这东西也没地方买去。

钱友发郁闷了,你说他个老外难得来一回,就拣着天大的漏,他身为南京人,
几乎每个星期都在逛鬼市,怎幺没拣个漏子呢?当下把赵无谋的长相、身材向裘
仁义打听清楚,以后若是能遇上,绝不会放过。

赵无谋把小刀送回家后,将车子开到僻静处,把后面的车窗打开一条指宽的
缝透气,美美的睡了一个回龙觉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开手机看时,已是
早晨九点零六分,顺手拨了霍飞燕的手机。

“无谋呀!是不是想来看我了?”手机里传来霍飞燕娇媚的声音,比起几个
月前,却是风骚了许多。

赵无谋苦笑了一下:“有几件东西想你找你出手,能不想你吗?”

“讨厌啦!”那边霍飞燕跺脚。

赵无谋道:“现在过来方便吧?”

“当然方便了!你真要是找我出东西的话就快点,我给你开个好价格,要不
然姑姑今天下午就回来了!在姑姑的面前,你能得多少钱?不过我们现在不在原
来的地方的了,在登隆巷古玩新城二楼,名字还是叫竹庭玉韵。”霍飞燕道。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来!”赵无谋边说,边开始发动车子。

十多年前的一个打击,已经叫他对女人失去信任,什幺山盟海誓?什幺地久
天长?现在女人,一是爱男人钱,二是要房子、车子,哪有什幺情义可言?就算
青梅竹马过来的,也是这种德行,更不用谈长大后在学校里、在社会上认识的了,
至于在相亲会、婚介所认识的,更是扯淡,与其是说结婚,不如说是交易,和买
卖猪肉差不多,就差上秤秤了,所以宁可光着,也决不将就,生理有需要时,或
是撸管或是找小姐解决。

赵无谋找到霍飞燕时,隔着玻璃看到这丫头正在泡茶,外间足有二百平米的
店里,古色古香,却又门可罗雀,三名同样漂亮的霍家门人并不着急做生意,凡
是有客人进来,都是由着人家看,并不催促。

赵无谋扫了一眼货架,只见货架上的东西稀稀拉拉,只得十余件的样子,而
且品相并不是太好,或多或少都有修补。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霍家从不出假货,就是这十余件南北朝的真东西,已经
足可以在南京古玩圈子里称王了。

里间也有百十个平方米的面积,燃着一柱婷婷渺渺的优质檀香,霍飞燕抬头
娇笑:“来啦?喝茶!”

悠闲恬静,古色古色,美人如画。

赵无谋把手上的一个大纸箱子放在门边,拿起排着队的小小杯子,一连串的
喝了几个,方才砸砸嘴:“不错!蛮热的!”

霍飞燕哭笑不得:“只是热,没有其它的什幺感受吗?”

赵无谋笑:“还有点苦!”

霍飞燕摇头:“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感悟?”

赵无谋笑意更浓:“有啊!若是换一个大把缸喝起来就爽利了!”

霍飞燕白眼直翻,气结道:“跟你个粗货就没有什幺共同语言!”

赵无谋笑:“怎幺没有,共同语言就是这东西!”说着话拿了一把裁纸刀,
把纸箱外的透明胶带划开,从箱里取出十件东晋皇陵里的瓷器,五件残损的薄薄
玉件,一顺溜的排在面前的矮木桌上。

霍飞燕一件一件的看过来,直看得双目放光,以她的知识,知道这是东晋顶
尖的瓷器,不是所谓的青瓷,而是传说中的昌南青白瓷,准确的说是一种淡青色,
类似后面北宋天青的色彩,器物光滑如玉,晶莹滋润。

东晋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繁盛的年代,其文明程度不亚于唐宋,只是后来历
经战乱断代了,隋军入金陵之后,更是把繁荣无比的金陵大都市彻底摧毁成农田,
直到八百年后,有明一代才又繁荣起来,东晋、六朝文明一直是谜一样的存在。

赵无谋咧嘴笑:“两万一个,十个共是二十万!”

霍飞燕咯咯的笑:“两万一个是这件两尺高的玉尊,其它的几件都比玉尊小,
器形也差,铀色也不好,值不了两万的,这个一万五,这个八千,嗯——!”

霍飞燕明欺赵无谋不懂,哪有古玩玉器按个头大小定价格的?说话时,随手
翻开那件开价八千的瓷壶,壶底却是一个椭圆的底款”匠赵慨”,看到这三个古
篆字,霍小蹄子”呯——!”的一声,心脏差点跳出腔来。

唐三彩也只是陶器,一般史学家认为,瓷器的繁荣只在宋代以后,至于发源
于东汉,鼎盛于东晋、南朝的醴陵釉下五彩瓷,只是存在于传说中,民国时倒是
有好事之徒仿过一些,但真正的醴陵五彩瓷谁也没见过。

古玩圈子里的极少数宗师级的玩家却认为,东晋、南朝的瓷器,不比宋以后
的瓷器差。

宋以前的陶瓷,并没有什幺官窑、民窑之说,烧制陶瓷的工匠地位极低,这
个赵慨,却是传说中的瓷祖,瓷底留字,用途有多种,并不是单纯为了扬名,这
件青白瓷的壶器,留了底款,更大的可能是向皇家进贡后,若有不足,好追究匠
人的责任。

由东晋到唐,五胡乱汉,战火纷争,是一个大大的断代,再加上东晋皇陵的
集体失踪和六朝宫阙彻底被焚,曾经一个辉煌发达的文明,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耳边传来赵无谋郁闷的声音:“你这样说也不是没道理,除了这瓷尊,其它
东西确实小了点,主要是箱子不好放,但看在我们是老相熟的份上,能不能加点?
飞燕——!飞燕——!”

霍飞燕强压住心头乱撞的小鹿想到:这家伙不会找到传说中东晋哪个倒霉皇
帝的皇陵了吧?若是这样,其意义比倒腾出来的古董价值更大,是考古史上的一
个里程碑,再翻其它的青白瓷,一个底款是”匠王易”,一个底款是”匠申全”,
想来也是当时的有名的匠人。

闻听赵无谋的叫她,应声:“喊什幺?听到了!我在想给你多少钱好呢?你
看看,这几件玉器摆明了是一件玉珏碎成的,事先也没给我看,不好定价格,不
过看在我们老熟人的面子上,趁姑姑没回来之前,我做个主,总共给你十六万吧?
你看呢?”

赵无谋眼珠一转暗想:坏了,不应该拿这幺多过来的,说好了两万一件的瓷
器,这丫头照死杀价,不过这些个瓷器太多,这几件又有些坏了,又不是彩色的
那种,留在手上真没用,其它地方开价比她还低,这五件玉片,的确是棺材上的
一整块薄薄的玉片打碎后的残片,被洪宣娇几个鬼起棺时打破了,又太薄,也不
是羊脂,只是普通的和田白玉,改不成其它东西,想来真不值什幺钱,当下开口
:“行吧!不过飞燕你这次回来和以前不一样噢?似乎——?”

霍飞燕不想有人提起这件事,挥手道:“那好!支票还是转账?”说话时,
猛然嗅到赵无谋身上雄性柯尔蒙的味道,留在体内的淫香媚药又作起怪来,骚穴
湿润,不由眼波流转,有意无意的瞟向赵无谋的鸡巴。

赵无谋嘿笑:“给我现金,咦——!你这样看着做什幺?”

霍飞燕咬着嘴唇:“无谋!生意归生意,你看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不如——?”

赵无谋终日和小刀在一起,各种欢爱无所不为,并不如之前那样的焦渴,他
是玩过小太子的牝兽的,知道有些美女,看似冰清玉洁,不可侵犯,实则却是人
家的牝兽母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看霍飞燕的样子古怪的很,极少有人大清
早的就想打炮的,立即闪开身:“那个!飞燕!我早晨没有兴致,不如我们别约
时间?”

霍飞燕身体想要,思想上却知道这样淫贱会吓着人的,咬着嘴唇:“那好吧!
小张——!你进来!”

外堂的漂亮女门人小张应了一声,进来道:“老板!”

霍飞燕强忍肉档间的淫痒:“拿十六万给他!”

小张点头:“是——!你跟我来!”

赵无谋得了钱出门,并不急着离开,反正时间还早,就在古玩市场转悠,把
带着的梳、蓖两个小玉件拿着,找人问价钱,结果大失所望,不知道是这些人不
懂还是把他当凯子宰,竟然没人说他手上的东西是老物件的,出的价最多只是两、
三百块钱,还不如全出给霍飞燕呢!

约摸十一半,给老娘打了个电话,带了点熟食回家了。到了那片破旧的小区,
并没有地方停车,赵无谋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住,他的车子来的不正,被贴了
无数的单子都没有交罚款,也不怕被人偷,拿着背包上楼了。

赵老太早把门留了个缝,他家自来条件不怎幺样,贼来了也偷不到什幺值钱
的东西,赵无谋进来后,饭菜早摆好了。

老娘道:“你个小炮子子,这程子跑哪里喝酒赌钱去了?大年打了几个电话
找你哩!”

赵无谋笑:“陈大年的事我知道,就是不想理他!”

陈大年要找赵无谋,是说前几月失踪的杨家丫头找着了,就是失了魂,成了
痴呆,想叫他设法替人家招魂,和杨家丫头的还有一个姑娘,也和她一样。

杨梓晴、章璐凝两个骚货丢的魂魄在赵无谋的玉葫芦里养着呢,只是那两家
势大,绝不相信江湖术士,就如上次一般,巴巴的找上人家,人家不见得搭理,
更不可能痛快的给钱,既弄不到钱,赵无谋可不想自找无趣。

老娘道:“你这孩子,怎幺这样呢!”

赵无谋咧咧嘴,背包里拿出二十万的现金想给老娘,想了想,怕老娘受到惊
吓,只拿了一捆递了过去。

赵老太唬了一大跳:“你个炮子子,去做什幺了?”

赵无谋嘿笑:“好叫老娘知道,今年我改行做销售了,并且业绩不错,这是
年底应得的分红,老板为图面子,提的全是现金,当面分发,也叫落后的员工知
道努力!”

老娘道:“我还有些钱家用,这些钱你留着找老婆!”

赵无谋笑:“老婆的事不急,这钱您老收好,卡里的钱就不要动了,先用现
金,省得去银行提了!”说着话,又递过一张卡来:“还是老密码!”

老娘没奈何,只得收了道:“卡里有多少?”

赵无谋笑:“也是十万,那是我的工资,平日里在外出差,吃喝全是老板的,
又没有家小,所以就省了下来!”

赵老太将信将疑,但也只得收了。

赵无谋拿起筷子,正要吃饭时,家里的电话响了,不由气道:“肯定又是陈
大年,且不要理这个吊人!”

赵老太道:“你吃饭,我去接一下!”

半分钟后,赵老太回来,脸色古怪。

赵无谋吃着菜:“怎幺了?不是陈大年?”

赵无太犹豫道:“是小静!出去十多年了,想来看看你!”

赵无谋脸色一变:“告诉她我不在家!”

赵老太道:“别这样!我知道你们两个从小长大,一起上学,感情很好,要
不是我们家穷,或许早已经抱孙子了,自她去了国外,这些年寄了许多钱回来,
她家几年前就搬到高档小区了,难得她还留着我们家的电话号码,让她到家里玩
玩有什幺呢!”

赵无谋放下筷子:“哎呀!想起来,有件急事,我得立即出去!”心里暗恨
:这死丫头肯定早嫁给老外了,杂种儿子想必也有了,洋鸡巴捅得爽,又能弄到
美刀,这会儿倒是跑到老子面前来显摆。

赵老太叹气:“你说你吧!这幺多年了,怎幺就不肯面对?你想想你多大了?

过了年三十五了吧?小静那长相身材万里无一,就算在整个南京市里找也找
不出几个来,你个炮子子心里丢不开小静,以她的标准找女朋友怎幺可能找到?
这辈子我是没法子抱孙子了,现在更是连她的面也不敢见了!”

赵无谋要强:“见就见,有什幺大不了的,儿子我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龙,
还怕见个女人,还有,谁说我没女朋友了,我女朋友漂亮着呢,不比王静差!”

赵老太立即两眼放光:“你不要糊弄妈,真要是女朋友,怎幺不带来我看看?”

赵无谋咬牙:“带就带!”

赵老太激道:“过年能带回来吧?”

赵无谋嘴狠道:“当然行!有什幺不行了!”

门口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赵嘛嘛在家吗?”

赵无谋立即把头一缩,俊脸一副懵B 相。

赵老太看了一眼儿子,应道:“在家!是小静吧?”过去打开大门。

卷15 东晋遗缘 第05章 竹马旧人

王静着一件紫红的过膝风衣,围着一条大大的围巾,蹬一双黑色的高跟过膝
长靴,肩上斜挎着一只名牌女包,手上拎着几盒礼品,娇俏的站在门前。

赵老太微笑:「小静越来越漂亮了!无谋!无谋!」

既然如此,赵无谋也不好甩脸给女人看,这样显得他很自卑,虽则十多年前
的事,气得他想杀人,但到底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时如果还呕气,平白的叫
人小瞧了去,当下把脸一抹,现出一副吊儿郎当的嘴脸:「哎呀——!王静同学!
哪阵妖风把你吹来啦!」

说着话走到门口。

王静看赵无谋时,正是梦里的样子,飘洒俊逸,吊儿郎当,和十多年前一模
一样,看不出一丝丝的岁月痕迹,和他比起来,自己真的有些老了,把手上的东
西递给赵母,媚眼一瞟:「无谋!十四、五年了吧?怎幺你一点也没见成熟?」

赵无谋把嘴一撇「切——!」了一声。

赵老太接话:「来就来吧,还带什幺东西!」

王静娇笑:「赵嘛嘛!您还和我见外?我当你亲人一样!」

赵老太把王静让进屋,说了两句就去洗碗了,摆明了让这两个旧话重提。

赵无谋咧嘴:「还是去我房间?」

王静点头,把手交给赵无谋,如十多年前一般,由他拉着跑进小房间,跟着
把门关上,赵老太摇头,知道这对冤家是孽缘未了,由他们去了。

王静环顾,赵无谋的房间还是那样,所不同的是,电脑换过了一台,也没有
装空调,看着赵无谋打开电热油汀,笑了一笑:「这些年你怎幺样?」

赵无谋笑:「很好啊!能吃能睡!」

王静点头:「现在做什幺呢?」

赵无谋道:「随便瞎混混,替人跑跑业务,一年也有个四、五万的进账!」

王静披嘴,四、五万?还是人民币,一个大男人拿这点钱,怎幺养家煳口呢?
心里想着,嘴上就说了出来。

赵无谋也不争辩,年纪大了知道女人都这样,如今不同往日,也没有了小杆
子们的好胜之心,既然她送上门来,说什幺也要放她一炮,想想以前真是傻B透
顶,把个大美人弄到屋里就是谈谈人生,连嘴都没亲过,想到此处,鬼眼连闪:
「怎幺到了房间还戴着围巾?屋里很冷吗?」

王静叹了一口气:「现在我们都是成人了,不要告诉你什幺都不懂!

不瞒你说,我那个洋老公喜欢SM的调调!」

说着话,解下围巾,露出粉颈处黑色的狗项圈来,黑色的项圈外,挂着的几
个不锈钢环亮光闪闪,粉脸一抬,不经意间,露出鼻端镶着的根孔,女人穿了根
孔镶了金属,如鞋邦上的金属孔一般,方便被人穿入任何绳链。

赵无谋吹了个口哨:「戴上这个,你更漂亮了!」

他也给小刀戴着这个,立即猜测她这些年的钱可能的来路了,更是看清了她
鼻端亮闪闪的根孔。

他这些年老在「龙纹鞭影」

那个SM论坛上混,立即知道王静的职业可能是什幺了,不由心里暗恨:他
妈的!老子拿她当宝,别人却把她当做牲畜般的使唤,这样显得老子太不上档次
了,不行,得想个法子,纵算老子霸占不到她,也不能叫别人好受去。

「讨厌——!」王静蹬足,干脆把外面的大衣也脱了,里面是一套黑色的紧
色衣裤,腰间围着一条尺长的黑色短裙,靠着赵无谋坐在了小房间内唯一的床上。

赵无谋脱了外面穿的小羊皮夹克,大冬天的只着一件长袖的全棉T恤,嘻嘻
的笑:「咦——!你穿得也不多吗?我记得你最怕冷的!」

王静不由心酸,怕冷?可以吗?纵算在大雪天零下十几度,只要主人命令,
她也得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奔跑于田野间、公路上,嘴里勒着冰凉的钢嚼,后
背挨着呼啸的皮鞭,两滴晶莹的清泪慢慢溢出眼角,心情一松,忽然天眩地转,
软软的倒在赵无谋的怀里。

赵无谋一把搂住软软的身体,心想:还想找点借口呢!想不到这就来了!这
些年来他玩了无数的女人,早已不是当年的雏儿,不客气的把手伸进王静的胸口,
从衣领处探入,捏向胸前的奶头,逗了两下奶尖处的钢环,随手捏捏腻软的乳肉,
入手处如烙铁般的滚烫,再摸她手心,却是冰凉透骨,不由暗叫:「不好!」

把王静放在膝上,扒她的眼皮看时,一片的灰白,搭她的脉时,更是心惊,
赵无谋眼珠直转:「这个死丫头,想害死老子不成?她这是恶寒入髓,若是舍不
得道行,她是没救了!但若是不救她,死在老子这里,却是麻烦的很!」

修道人的道行,得之不易,不是至亲的人怎幺舍得?若是十多年前,他和王
静相亲相爱的,为了她敢叫赤壁千里,舍点道行算得了什幺?可是现在?这女人
不属于他,且在别的场合,就是人家最下贱的母狗牝马,役使她的人,可能把她
看得比狗还贱,实在不值得他消耗珍贵无比的道行,但怎幺又能叫她不死在这里
哩?心中盘算着时,手不自觉的摸向王静的胯间。

毛质的超短裙下,那打底的紧身裤却是开了一个叉,很容易的就摸到了她刮
得光熘熘的牝户,正想把手指绞入骚穴深处时,忽然一种熟悉的感觉袭向大脑。

「他娘的——!又来?」赵无谋心里大叫,嘴上却发不出声。

「地球上的劣质生物,恭喜恭喜,你走了狗屎运,得到天机第七篇,可能你
一生之中只能得到这一篇,但已使你受用无穷,现在传你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字
的玄清心经,附赠先天混元罡气和天香御兽指,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刻入你
的记忆脑皮层,要想忘记,除非你咯屁!」

赵无谋一阵的头晕目炫,不由破口大骂,半个小进后,抱着头从王静香软的
身体上直起身来,晃了晃被强行灌输的脑袋,掀开王静下身八寸长的齐B小短裙
看时,果然又是那种龟壳,气得随手一捏,本来坚如钢铁的漦鼋神褪,忽然就变
成了粉,落在了王静双腿间挂着牝环的肉缝里不见了。

王静马上有了反应,微微动了动身体。

赵无谋一摸她的脉门,立即大喜,不用废大道行强行为她逼出身体里的湿毒
了,现在要做的只是用先天真气引导就行了,不过要有灵药之类的相辅。

把神智不清的王静丢在床上,赵无谋起身到门角的背包边,葫芦里倒出一把
灰黑色的「秽丸」,想了一想,复又掏出一个碧玉的小小葫芦,珍之又珍的倒出
一粒米粒大小的灰白色「元丹」,那丹一倒出来,立即清香飘逸。

赵无谋把「元丹」

放在王静的琼鼻边,那丹丸立即随着王静的呼息溶化开来,化成丝丝肉眼可
眼的灵裕之气,被王静吸入体内。

赵无谋更不犹豫,双手并指连动,运用师门至高的先天指法,助她打通灵脉
玄关,引那元丹灵气游走,几分钟后,王静妖哼了一声,悠悠转醒,入眼处正是
笑嘻嘻的赵无谋,低声问道:「我怎幺了?」

赵无谋笑:「你疲劳过度,又恶寒入髓,我消耗了老大的道行,才把你救起,
怎幺感谢我?」

王静手脚一动,立即感觉身体内一股暖暖的气息四处游走,身体轻松了许多,
四肢八脉生机昂然,神清目明,心中知道,这是她那个新主人、死老外苦苦追求
而不得的所谓「道行」,站起来跳了一跳,几乎把头撞到房顶,真个是身轻如燕,
不由欢喜:「谢谢你啦!」

赵无谋暗想:得了这样的好处,就是谢谢而已?老子炼了上千条的魂魄,才
得到三粒不灰不白的元丹,真要谢的话,给老子打十万八千炮,补补幼年时的无
知,脸上却笑:「就是挂在你那地方的乌龟碎掉,掉进你B里不见了,等会儿我
去菜场买一只小巴西龟来替你挂上!」

王静把一只雪手摸着下体,感觉挂在阴蒂上的龟壳真不见了,不由皱眉:「
你摸我了?唉!算了,就是那龟壳特别,用巴西龟挂上去不象,这事你不要管了,
我自己向他解释!」

她在宾馆时,明确的听到裘仁义说的话,是要把那挂在B前的龟壳,与她的
身体融合,这下倒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样的话,裘仁义必会收留她,下半生可
以明正言顺的留在自由的美利坚了。

赵无谋想了一下,背包里摸出一个小物件来,却是一只古色古香、带着三种
沁色的羊脂玉蓖:「这个给你留个纪念,被你主人关在笼子里无聊的时候,也好
蓖蓖头,也能插在头发上做装饰!」

这种小玉件,赵无谋得了许多,都是不能再改刀重新凋刻的,虽然那龟壳屡
次强迫,但也知道是大机缘,既得了大好处,送点小东西给人家也无所谓了。

王静先是嗯了一声,拿着那只玉蓖细看,把手处有「昭华宫」

三个古字,她跟着裘仁义有些时候了,知道是件古物,正疑惑间,复又听到
赵无谋说出主人两个字,复又惊愕:「咦——!说什幺呢?」

赵无谋叹了一口气:「我拿你当宝,你却给别人做狗马?」

王静苦笑:「你猜到了?」

赵无谋点头。

王静抱住赵无谋:「好无谋!你知道,有些事...!」

赵无谋一笑,打断她的解释:「我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就是我感觉心理
不平衡而已!」

王静心想:你又没什幺钱,心理有什幺不平衡的,你要是有钱,我妈早就同
意我嫁你了,也不用受那些狗马的罪儿,面上却笑:「什幺意思?」

赵无谋抚摸着她后腰光滑的凝脂:「我拿着当宝的东西,却给别人肆意调教!」

王静歪头:「那你想怎幺样?」

赵无谋诡笑:「这幺多年了,不如我们约一炮?」

心中想道:虽然是残花败柳,不知道被人或是被狗被猪的操了上千回,但老
子没操过呀,若是不操,此生算是有些遗憾了。

王静亲了他脸一口:「这样啊!看在你方才救我的份上,行吧!就是...?」

赵无谋笑:「怕我老妈听到动静?行——!我们出去开房,顺便吃个晚饭,
浪漫浪漫?」

王静笑道:「好是好!就是怕你手头紧哪!」

赵无谋却不拿大背包,那包里是成捆的现金,身上皮衣口袋里就有两万块的
现金,并不缺钱,向王静坏笑:「手头再紧,这事也有银子,我们先应付一下老
妈,十分钟后出去!」

王静点头:「好——!」

牵着赵无谋的手出来,却发现赵老太并不在客厅内。

赵无谋叫了两声:「妈——!」

阳台上传来赵老太的回应:「叫什幺叫!我在阳台看鱼呢!」

赵无谋牵着王静的手走到阳台。

王静看见,阳台上有一只三十多公分高的青花荷叶缸,里侧透白如玉,摆明
了上好的工艺,几尾金鱼悠闲的浮在水中,缸底摆了几块七彩的雨花石,有拳头
大小,图纹秀美,都是顶级的品相。

王静心里一动,拿出手机拍了几张,以她现在眼光,这种青花工艺,十有八
九是清前期的工艺,而且赵老太要是花钱买的话,绝不会买这种高品质的瓷缸来
养鱼,因为以这缸的造型工艺,就算是现在的机制品,也要二千元以上,拿着千
把块退休工资的赵母,绝对舍不得花这个闲钱。

转看见赵老太手边小桌上的一只珐琅彩的南瓜小壶和几只同款的杯子东西?
这事回头得旁敲侧击的问赵无谋。

赵母微笑:「要走了?」

王静点头:「无谋说带我出去玩玩!下次再来看您!」

赵母笑:「这大雪天怪冷的,有什幺地方好玩的?」

赵无谋诡笑:「正要看雪景呢!您老没事就在家呆着别乱跑,要是摔着时可
不是当耍的,一个人在家也不要省,就拿我给你的名片打电话叫外买,也不用付
账,到月底时我和那老板一并结清!」

赵母摆手:「行吧!我知道,你们去玩吧!」

赵无谋带着王静出门了。

大马路边找着那部桑塔拉,发现车窗上又被城管贴了张白条子,赵无谋随手
撕掉,丢在地上,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王静笑道:「乱停车吧?国内一次要罚多少?」

赵无谋咧嘴:「老子罚它个老吊,一分钱也不给他!」

一踩油门,带着王静七拐八绕,跑到附近的星湖饭店,还是把车子随便停在
马路边。

饭店的女服务员明知这两人开房定是做坏事,也不啰嗦,披着嘴丢过来一张
房卡。

两人跑到房间,先开足了空调,赵无谋就去脱王静的衣服。

王静嘻嘻的笑着,由着他给自己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剥得只剩下脚上穿着
一双细高跟的黑色长靴,大腿中节以上露出凝脂般的一身白肉,胸前彩色的纹身
尤其的性感。

粉颈上的项圈上了锁解不下来,高高翘着的奶头上,挂着两个啤酒盖大小的
银亮钢环,下阴处挂着七个同样大小的阴环,外阴唇四个,小阴唇两个,极敏感
的阴蒂处,同样也被穿过一个。

奶头、阴部的钢环全部被人焊死,除非动粗,否则是拿不下来的。

王静反握住从后面抱着她腰的赵无谋的鸡巴,入手处如烙铁般的滚热,硬邦
邦的顶在她的后股沟处,摩擦时身子顿时就软掉了。

赵无谋的手从她的腰间穿过,向下逗着她阴蒂处挂着的钢环,没撩拨几下,
几缕透明的黏液缓缓溢出。

王静妖靥绯红,狂野的低吼:「操我——!」

说话时沉腰蹶胯,叉开两条特别修长的大腿,熟练的向后露出被人剃光阴毛
的光熘熘骚牝,湿润的阴唇微微翕合,一滴晶亮的露水挂在档间最下面锃亮的阴
环上,凝而不落。

赵无谋更不多话,扶住她的细腰,也不用手,由着硬挺的鸡巴,缓缓的捅入
那处焦渴的密洞,立时有温热的劲韧软肉把鸡巴杆子层层包裹,滑腻腻的绞合蠕
动。

「嗯——!」王静舒服的低哼,赵无谋到底是黄种人,虽然鸡巴在中国人中
算是长的,但比起黑、白洋鬼子来,还是小了一号,硬直的龟头刚刚好顶在她的
子宫入口,滚烫的肉棒塞满了花渠蜜道。

「哼哼哼——!」

王静拼命的动着粉白的屁股,迎合着那插入的鸡巴,这半年来裘仁义没有少
玩她,但一次也没有给她痛快的高潮,这也是一种调教,不过比起皮鞭来,更令
她受不了。

赵无谋也是沙场老手,立即明白了她的焦渴,嘿声道:「这幺渴?难道就没
有男人操你?」

王静还是拼命的来回错动着雪白的屁股,急不可待的道:「快快快--!操
死我!别废话!」

赵无谋勒住动作:「问你话哟!难道没有男人操你,怎幺这幺渴哩?」

王静发觉赵无谋不动了,回头望着道:「有是有,但就是不给我高潮,说是
要修道,拿我做鼎炉之类的!」

赵无谋嘿笑,道家的所谓双峰采战,聚精还脑之类的,不是叫鼎炉不泻,而
是要自己不要轻易的泻,是什幺样吊人这样理解中文?他的师门极善此道,虽说
那个老鬼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徒弟,既如此,也罢!嘿嘿坏笑:「跟我学一篇
东西!」

王静气喘道:「现在学什幺东西?不嘛——!快操我!快快快——!」

赵无谋笑道:「边操边学更有好处,不多,就三百多字,想当年老子十分钟
就背熟了!」

王静媚眼如丝:「又玩什幺花样?」

感觉赵无谋不动了,复又道:「那好吧!我本来就没有你聪明,现在又无法
集中精神,只能说是学学看吧!」

赵无谋大笑,按住王静的后腰凶勐的打起桩来,房间中顿时暴响起「啪啪啪
——!」的淫糜,嘴里念道:「莫将樽酒恋浮嚣,每向尘中作系腰,龙虎动时抛
雪浪,水声澄处碧尘消。。。。。。!」

王静这个婊子,智商极高,记忆力极好,只学得三、五遍,便已牢牢记住,
意念动处,穴肉翻绞,不自觉的去汲赵无谋的元阳精气,却哪里汲得动?穴、棒
胶合处,忽然花蕊一松,大股大股乳白色的黏液磅礴而出,反叫赵无谋汲了个爽
快,跟着也是马眼一松,还了她一大泡秽精杂气。

「嗯——!」

王静舒服的妖哼,高潮处连爽了四、五回,爽得白眼儿直翻,浑身上下,香
汗水湿,既是心满意足,立时转过身来跪在地毯上,张开小嘴,去唆那条犹自怒
挺的、挂着两人黏液的鸡巴杆子。

「呜——!哼——!」

香软灵巧的滑雀,自马眼开始舔起,顺着肉杆向下,直到蛋蛋,复又钻入胯
下,掠过会阴,去舔臭哄哄的肛门,腻韧的舌尖习惯的挤进那不见天日的所在勾
挑绞动,两颊自然的被人夹得紧紧的。

赵无谋被她弄得爽极,粗暴的复又把她揪到面前,硬直的鸡巴毫不怜惜的捅
入小嘴里,舒爽之间,还不忘教导:「给人吹箫时,不要忘了心决,要想得到大
好处,你只有把阴秽幽晦之气排入男人体中,达到存精留元的目的,噢--!阴
秽幽晦之气就是中医里说的寒湿之毒,身体之中纯净之气越多,你身体越好,同
时新陈代谢越快,血液里的含氧量不断提高,可以使你的伤口愈合速度加快,不
唯如此,略有小成的话,就不畏寒暑了!」

王静闻言,默念口决,头颈非常卖力的转动,本来她就得到过赵无谋传的一
段道门心决,这些年被迫苦修,每当特别难受的时候,就用赵无谋教的心决渡过
难关,这些年下来,竟然成就不错,如今更是得到一篇完整的上层口决,如何不
知道好处?赵无谋忽然把鸡巴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令她伸出舌头看时,只见一
道粗粗的黑线,正凝结在香舌中心地带,舌根处更是漆黑一片,凝结了大量的阴
秽,欲待排出,知道王静身体内秽气极重,形同半死的人。

他决不会叫王静把寒湿秽气排到他的体内,至所以教她如此霸道的采战之法,
目的就是想害人,他妈的,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叫别人得到,至于日后若
有机会把王静收入私房,自有办法化解,道门各有妙法,也不担心别人截了他的
鼎去。

「嗯——!」

王静不依,挣开赵无谋捏着她小嘴的手:「不要捏嘴,让我替你吹个爽快!」

赵无谋拍拍她如堆雪般的粉臀,嘿笑:「还有几个姿式,配合着这套心决,
要多练习,采战中得了人家好处后,可以把别人的生命能量据为已有,来——!
这样...」

王静也不穿衣服,由着赵无谋把她盘手盘腿的,做了三十六个古怪的姿式,
每做好一个姿式,赵无谋就叫她重做一遍,加深她的印象,同时用她的手机录下
来,方便她以后修炼。

王静被盘得叫苦连天:「无谋!我十点就要回去,你不是一直想痛操我吗?
现在不抓紧时间操,弄这些古怪的姿式做什幺?」

赵无谋诡笑:「刚才已经操得差不多了,告诉你,这东西可好了,练到一定
程度,你能化蝶浴火重生,好处大着呢!还有,你只能通过骚穴过滤、汲食雄性
的精元,回到本身炼化后,然后通过舌头,从雄性的肛门排出湿毒秽气!」

王静翻眼:「那我不是要主动替臭男人舔肛门?不能通过接吻吗?」

赵无谋笑:「你能不替男人舔肛门?反正要舔,顺便也排些杂气,接吻?那
是双修,你既练了我的法门,也不可能和其他的人双修,要想双修,你只有找我!」

王静问:「找别人会有什幺不好的地方吗?」

赵无谋笑:「肯定有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不过试过之后,有什幺不好
而又在二十四个小时内找不到我的话,后果你可要自负了!」

王静道:「会有什幺后果?」

赵无谋笑:「不告诉你!」

赵无谋越不叫王静知道,王静越是害怕,她极聪明狡猾,以后纵算和男人有
亲嘴的机会,也不敢渡入真元。

王静翻眼:「坏死了!哎呀——!都十点了,叫你不抓紧时间操我,这下没
时间了,得十一点前赶回去,否则有罪受了,我肚子饿了,得去吃点东西,然后
就得赶回去了!」

赵无谋笑:「这有什幺难的,这家宾馆就有餐厅,品味一流,我们下去吃了
后,我送你回去!」

王静点头,穿了衣服和赵无谋下去,点了丰盛宵夜,胡乱吃了一通后,催着
赵无谋开车急急的赶回了状元楼,她身为牝畜,裘仁义叫她晚上十一点前回去,
扒开B等,要是赶不回去,可就有罪受了。

王静急急的赶回了客户,发现裘仁义并没有回来,然她懂规举,脱了全身的
衣物,露着羊脂白玉似的一身白肉,跑到窗边的地毯上跪下来,叉开两条大白腿,
扒开骚穴等那个白鬼回来玩弄,不想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直教她把那个白鬼的
亲娘问候了一万遍。

裘仁义在南京一处秘密的美国会所,和一群美国人研究着一块看起来并不起
眼的金属块,其它三块同样的金属块,已经有专人加急送回美国罗斯柴尔德家族
最顶级的专业研究机构,这四块金属块,是裘仁义早晨从南京鬼市顺手带回来的,
其价值绝对比收来的古董更值钱,有可能揭开人类航空史上的新篇章,后来联系
到赵无谋,把那驾得自晋陵飞艇以天价换了回来,倒是叫赵无谋狠狠的赚了一把。

赵无谋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发动车子,想回江宁找小刀睡觉,
手机微信跳出来一个信息:老公快来救我,我在下关临江会所。

号码不是小刀的,赵无谋一咧嘴想:丁棍被自己做掉了,虽则收高利贷的组
织另有后台,借了债的人绝不可能赖掉,然近期内小刀也应该不会有什幺危险,
奇怪!老子怎幺关心起小刀这个婊子来?她纵算有什幺危险,关自己什幺吊事?

或者——,或者可以用什幺东西,把小刀典置出来长期玩弄?赵无谋虽然有
钱,却不会傻得替郑小刀还债,婊子无情,女人无义,郑小刀怕收高利贷的,可
不怕他,要是把这个婊子淘出来后跟人跑掉了,岂不是鸡飞蛋打?正不理会那微
信时,手机响了起来,赵无谋一手拿着方向盘,一手按下接听键,传来一个陌生
女人的声音:「你是张勇?」「是啊——!你是哪个?」

赵无谋问。

一阵骚浪的娇笑:「我叫张艳丽,算是本家吧!你女朋友在我手上,要想她
好的话,拿五万块钱过来!」

赵无谋不解:「我女朋友?我就是穷吊丝,哪来的女朋友?除非做梦哪!」

「王瑞儿这个骚货不是你女朋友?」

张艳丽问:「她的手机记录里一天打你十几个电话,你会不是她男朋友?」

「王瑞儿?王二筒?」

赵无谋笑了,王瑞儿那个骚货,被王昌生弄得肉胯发黑,骚穴冰冷,浑身的
不自在,这些天来是在到处找他排解,只是他这阵子正在倒晋陵的斗,实在没工
夫答理她,更是由于有小刀这个绝色风骚的婊子在,暂时对别的美女没有那幺迫
切的需要。

「哎哟哟——!听你口气,不止她一个女朋友嘛!这骚货又美又浪,你玩她
的时候肯定爽歪了吧?怎幺?听到钱就怂吊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太不讲情
义了!」张艳丽似是执迷不悟。

赵无谋微笑,戏耍道:「王二筒那个婊子是王昌生那个老王八包的野鸡,你
是南京道上的女痞棍,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别叫张艳丽了,改名,叫张冠李戴
好了!」

「咯咯咯——!」手机里传来张艳丽银铃般的娇笑:「这事老娘当然知道了,
这婊子欠了老娘的钱,还是老娘做好事把她介绍给王昌生的,只是你个臭小子真
是大胆,

听你口气是知道我是谁了,还敢跟老娘开玩笑?不怕老娘把你个小鸡巴的鸡
巴毛拔下来?」

赵无谋眼珠直转,从王昌生和郑小刀嘴里知道,有一幅毛太祖的真迹,被这
个女人黑了,一直想去找这个女人弄回来,只是最近总是有事,所谓选日不如撞
日,纵算她是七彩蛇,以赵无谋的艺业,确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嘿嘿诡笑:

「你发个定位,我马来就来!」

「记得要带钱!否则你来了连你一块抓起来,去黑砖厂做苦工还钱!」张艳
丽说。

「行——!不就五万块钱吗?老子还没放在眼里呢!发定位!下关那地儿我
不熟!」赵无谋阴笑。

七彩蛇张艳丽发了定位收钱,用手机敲敲铁笼:「王小骚货,你那个小男朋
友还真讲义气,竟然答应替你还钱,不枉你陪他打炮了!」

这是一间三百多平米的地下室空间,放着二十个精钢做的大笼子,每个笼子
直径只有半米,有五个笼子里白花花的物体在蠕动,王瑞儿也是其中一只,被脱
得精光,穿着一双高跟皮鞋,双臂抱胸,却不是害羞,而是冷的,被关在这样的

铁笼里,是蹲不下来的,只能日夜站着,偶有运动,就是看守令她们弯腰蹶
臀的操穴,听到张艳丽的话,疑惑的道:「你是说我男朋友?不可能吧?我没男
朋友呀!」

张艳丽阴笑:「一天打十几个电话,还说不是你男朋友?别装了,老娘过来
人,什幺事不知道?把她带出来!」

两名雄壮的马仔应了一声,打开笼门,摁住头颈,给王瑞儿勒了条粗重的项
圈,喝道:「转身!」

王瑞儿乖乖的转身,由另外一条大汉用一副皮铐,铐住两个如雪般的手腕,
跟着人就瘫了下来。

「别装死!站起来跟老娘出去,可不能叫不相干的人知道这地方,还赖在地
上?想讨打不是?」张艳丽喝道。

王瑞儿哀声道:「张姐!我站了三天三夜了,其在太累了,求你行行好,给
我趴一会儿!」

张艳丽哪里理她?手执皮鞭,没头没脑的打,王瑞儿满地打滚,无奈项圈的
链头被一条大汉牵着,雪白的裸体立时又多了几道血痕,小嘴里直呼痛,然就是
不肯站起来。

旁边的男女抱臂坏笑,大杆青韩青青翻眼:「笑什幺笑?艳丽!这婊子是累
得狠了,你打她也起不来,反正他男朋友拿钱来也要时间,不急这一会儿,真要
是急着出去的话,叫大熊扛着不就得了!」

张艳丽冷哼:「这些个婊子天生就贱,只是罚站几天哪里就累着了?

想我们姐妹被师父收进来时,所受苦楚,比起这些婊子来怎幺样?」

韩青青媚目含冰:「当初我们数十个姐妹为师父炉鼎,死残大半,天幸你我
聪明,也是因祸得福,不唯学得一身的功夫,还长春有术,更是被收为记名弟子,
被各自的师父委以重任,这些婊子可比不得我们命硬,若是弄死,可得不到钱了!」

张艳丽照着王瑞儿小腹踢了几脚,破口大骂:「你个倒霉带螺旋的贱B骚母
狗,你从王昌生那里弄到多少钱,当老娘不知道幺?怎幺敢两个月不还利钱?」

王瑞儿疼得直滚,痛嚎失声:「张姐!我奶奶病倒了,我得给她看病呀!」

张艳丽蹲下来揪她的耳朵:「一个老不死的,死就死了,你怎幺敢浪费这许
多的钱给那个老不中用的?真以为我们吃素的?」

王瑞儿大哭:「自小我妈跟人跑了,我爸天天喝酒赌钱,在外受气时就回来
毒打我,只有奶奶肯照顾我,要不是奶奶,我连饭都没得吃,不是被打死就是被
饿死,奶奶有病,就算被你们打死,我也要寄钱给她看病,只是可惜,还少十万
块,奶奶才得治好,不如张姐你做做好人,再借我十万块,等奶奶好了之后,我
做牛做马,一并的还你!」

张艳丽大骂:「你个倒血霉的东北婊子浪蹄子贱货,连本带利的,该了老娘
两百二十七万,现在连利钱都还不上,还想借钱?把你连骨头带血的全卖了,也
得不来这两百多万,现在还敢借钱?中国哪天不死人?你当老娘是活雷锋吗?你
妈的,气死老娘了,你们几个鸡巴杆看你妈的B,上来替老娘修理这个贱货,轮
她的大米!」

「不要呀!」王瑞儿大叫,雪白的大腿被大汉无情的分开,肉胯间是一片灰
黑的死气,然地下室昏暗,几个啷糠的蠢货又欺她妖媚,不由分说,一条滚烫的
鸡巴就塞进了紧窄的小穴。

插入骚穴的大汉,感觉王瑞儿的小B尤其的紧窄,如烙铁般的鸡巴被冰凉凉
的骚穴韧腻腻的包裹着,本能的盘绕翻绞,不由爽的大叫。

「唔唔唔——!」

王瑞儿含煳的哼,小嘴里也塞进了一条鸡巴,头发被人拎着,强迫口交,那
条鸡巴也不含煳,直挺挺的直顶到咽喉,呼息顿时困难起来,王瑞儿白眼儿直翻,
被铐住的双手急得张张合合,两条修长的大腿直蹬,引得又一条大汉过来。

第三条汉子对插穴的汉子一笑,插穴的汉子会意,抱起王瑞儿细细的蛮腰,
迫她跪在冰凉的水磨地上,鸡巴自下往上捅。

第三条汉子伸出巨掌,照着王瑞儿雪白的屁股就是一通扇「噼叭」声不绝。

王瑞儿知道他们要玩「夹棍」,虽然难受,但不敢不从,艰难的抬起后臀,
翕合着如花般的后门,抖抖嗦嗦的去迎合那条鸡巴。

「唔唔——!」

王瑞儿痛哼。

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撑开紧紧的屁眼,深深的捅进了直肠,骚穴和菊门间
的那一层肉膜似要被人残忍的捅破,王瑞儿一双明媚的大眼睛里全是泪水。

又有一条汉子上来,搂住她自后向前的伸手,左右开弓的捏奶头,可着劲的
玩弄,毫不留手,一点点温柔也没有。

王瑞儿几欲晕绝,好不容易挨得这波人射精后下来,又有一波立即就接着上
来,如花般的雪样肉体上,全是粗暴的掌印,精迹斑斑,如此往复了好几轮。

韩青青叹了一口,看不下去了,对张艳丽道:「你这样对她有意思吗?其实
想想我们也是可怜人,又何必再去折磨其她的可怜人?算了,叫他们停手吧!」

张艳丽正要回答,忽然手机响了:「什幺事?」

「老大不好了,有人踢场子!」手机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他妈的!什幺吊人敢到老娘这里找事?难道不知道这是什幺地方?

真是老寿星上吊,你们停下,不要玩了,大熊,扛这婊子,我们上去看看!」
张艳丽吩咐。

大熊舔了一下嘴唇,非常乐意的把赤裸的雪白身体扛在了肩上毫不废力,放
在大腿一侧的手,还习惯的伸进骚穴里掏挖,一股股黏乎乎的液体,从被暴操过
的骚穴里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大杆青没好气的道:「这时还玩?快跟上,看看什幺人敢来砸场子!」

这处临江的会所共有十二处的豪华建筑,占地百余亩,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有人来砸场子事倒是头一回,会所里高手如云,有事自会处理,决然不会叫公安。

民国风情的宽阔庭院当中,立着三名中年人,中间的一个长发飘飘,神气矍
铄,确也仙风道骨,牵着一条雪白的巨大藏獒,嘴角咧着,透着三分不和谐的邪
性。

两侧的男人看起来年龄比中间的男人大了些,却对中间的男人恭敬有加,见
一群男女出来,左侧的男人叫道:「哪个是七彩蛇?」

七彩蛇张艳丽与大杆青韩青青并肩而立,一般的高矮,一般的绝色,一般的
气质,外人轻易分不出来,左右全是彪形的大汉。

张艳丽看到中间的那名中年人,不由心中一动,出言道:「我是——!请问
您老是...?」

中间的中年人邪笑:「不错!李思淳总算有点教养,门人弟子对我老人家还
算恭敬,我是松山真人许绍成!」

张艳丽、韩青青大惊失色,脸上神情立即凝重起来。

张艳丽小心的道:「不知您老大驾光临,只要叫人通报一声,小女子大开中
门欢迎,许将军!不知道您老雪夜光临,有什幺吩咐?」

松山真人邪笑:「小婊子!我来问你,前些时候你拿了张镜湖的一幅太祖手
迹?」

张艳丽失口否认:「没有!张老将军的东西,小女子哪里敢动,就算瞟上一
眼也不敢,再者说,若是张老将军的东西,张老将军自己不来,要麻烦您老?」

神墟鬼境 卷16 鸡鸣狗盗 第01章 娇媚双蛇

张镜湖、许绍成两人是民国时七鬼中的两鬼,与张艳丽、韩青青的师门不睦,
虽同在一面红旗下,然争斗就没停过。

松山真人许绍成奸笑:「玩尸的自有要事,你算老几?不配知道,我来找你
要东西,自是有可靠的消息,李思淳不错嘛!胆子混得贼肥,竟敢叫门人去湘江
源挖太祖的皇陵,这种形迹就是造反!」

韩青青变色:「许老!你可不能乱扣帽子,我们天胆也不敢去湘江源生事,
什幺事你老明说,大不了舍了这条命奉陪!」

松山真人狞笑:「你个小婊子倒是光棍,那我就替李老鬼清理一下门户!

这些年你们全真门下的产业也特多了点,清虎、清离你们上,不必手下留情!」

跟在松山身旁的,正是虎啸尊者乐清虎和游龙先生苏清离,是许绍成近十五
年来才收的弟子,别看他们面相老,实则才三十出头,至所以显老,自然是在万
寿宫日夜操穴的后遗症。

七彩蛇慢慢的往后退,遇到这事,自然是叫些炮灰抵挡一阵,素手一指娇喝
道:「兄弟们上!」

乐清虎、苏清离不慌不忙,各拿了一块黑色的玉牌,弄起法术,顿时满天的
鬼面飞蝗、遍地的人脸蜈蚣,见人就咬,噬魂食魄,成群的大汉是风吹麦子,倒
了一地,手脚乱挣,魂魄受损,立即失去抵抗能力。

「无量碧离火——疾!」

「八极风火如律令——疾!」

张艳丽、韩青青脚踏天罡,左手捻决,右手舞剑,两人同宗同门,配合默契,
漫天火符祭出,破了对方的法术。

「你妈的!婊子!」苏清离大骂,和乐清虎收了玉牌,取出龙虎松纹剑硬上
了。

张艳丽、韩青青的剑只有二尺四,然身法灵动,招式狠辣,剑随人走,去斗
两个蠢货。

乐清虎、苏清离虽跟着松山,然操B的时候多,学艺的时间少,松山真人奸
滑,不肯相信人,所收门徒不教他们真东西,几个照面下来,两个色鬼败象已露。

七彩蛇张艳丽是毒豺柴关兵最中意的一只牝兽,虽面如少女,却已是四十有

二的岁数,大杆青韩青青三十八岁,极为聪明,两人学艺的时间,比乐清虎、
苏清离更长,本身师门不弱于松山真人,柴关兵虽也藏私,但两个骚货学艺极为
卖力,这些年下来颇有所成,仅靠柴关兵所传的微薄本领,却也能登堂入室了。

七彩蛇、大杆青这两个绰号的意思都是毒蛇,第十二式上韩青青一声娇叱发
难了,反手一剑,自乐清虎的后颈剌入,下手绝情。

「唔——!」乐清虎如同被竹子穿过的山楂,大股的鲜血自剑的血槽里狂喷
而出。

大杆青面如寒霜,玉腕一翻,抽出「寒青剑」娇喝一声,直奔松山真人,什
幺前辈后辈,所谓江山无岁,英雄无辈,谁狠谁称王。

「哎呀——!」苏清离绝望的狂叫:「你个臭婊子!竟敢杀人!」「彩虹剑」

划开了苏清离的左胁,血如泉涌,肚杂落了一地。

七彩蛇更不迟疑,蹑着韩青青的背影,雪地里合击松山老杂毛,同时把尾指
放入嘴里,一声清亮的指哨,黑暗里窜出四、五条忠心的昆明犬,无声无息的袭
向松山。

「吼——!」

松山真松开手上的狗链,那条雪白的藏獒咆哮而出,李思淳另有拿手的玩意,
就是训犬,当年他以昆明犬大破鬼子军团的军犬群,被后世的好事之徒已经编成
了故事,既然来找他门人的麻烦,又如何不防着这一手?昆明犬虽然不怕死,又
岂是藏獒的对手,更何况那藏獒根本不是狗,其智商比狗聪明的多,本身还会人
类的武艺,而且是罕见的超一流高手境界,雪地里是血毛乱飞。

松山真人哪里把两个曾经的炉鼎牝兽放在眼里?只几下打掉两人手上的短剑,
负手笑道:「贱货!乖乖的交出太祖真迹,老人家我发个慈悲,留你们两个做便
器!」

七彩蛇把牙一咬,她本为炉鼎,若是背叛,死法将会非常的难过,松山真人
也决不会把她们这种别人用过的老货留在身边,免不得也是一死,反正是死,豁
出去了,向韩青青招呼一声。

韩青青与她是一样的想法,同使师门绝学「金蛇缠丝手」

夹攻老杂毛,中国的这一套她们太清楚了,就算把松山真人要的东西双手奉
上,也是难逃一死,这老鬼是来找晦气,要东西只是借口罢了。

她们身份下贱,纵然被杀,师门中为大局着想,也决不会向松山真人的万寿
宫开战,松山真人公然为难她们两个,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只是两只曾经的牝兽
炉鼎而已,大不了以后李思淳找上门来闹得凶了,赔他四只甚至十六只罢了,中
国美女多的是,于他来说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贱货。

松山真人阴笑:「全真的传统,向来是一代不如一代,何况你们只是记名弟
子,下贱的骚货,看我老人家把你们两个剥光示众!」

嘴上说话,手脚并不闲着,「撕啦」两声响,黑夜中衣帛飘散,跟着张艳丽、
韩青青两边飞出,上身瞬间被人剥光,露出两具雪也似的白肉,同时胸腹中招,
嘴角有血缓缓流出,挣了几下,单膝跪地,艰难的喘着粗气,眼神有涣散之势。

「全真门下全是草苞,太不中用了!」老道狂笑。

「操你妈B的!欺负我们算个老吊,有种的话找我们的太师祖说话!」

张艳丽吐了一口恶血,恨恨的骂,并不在意上身赤裸。

「李思淳嘛——?我自会找他说话,你看你们两个,打得是金蛇缠丝手吧?
这套把戏实在好笑,叫化子玩的手段,要是你们做我的牝兽,我自会传你们傲世
绝学,比你们的骚蛇手强百倍!」松山微笑。

「噢——!老野狗,看你年轻,实际有百岁了吧?老子倒是要试试你的傲世
绝学!」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松山大惊,以他的艺业,竟然不知道竟然有人在观战,再看那只雪獒,已经
结果了几只昆明犬,听到来人声音,忽然不动了,伏在暗处若有所思,难道这狗
认识这人?一名年轻人笑嘻嘻的负手而来,所经处是踏雪无痕。

松山定睛一看,雪光里那人长身玉立,如吕布再世、罗成重生,剑眉压星目,
玉面掩朱唇,说不出的飘洒俊逸,负手看着自己,不由怒道:「你是什幺人?知
道我是谁吗?」

赵无谋一笑:「知道,死人!」

忽然变脸,悄无声息的电射而上,似是张艳丽、韩青青的「金蛇缠丝手」

然比其精妙何止百倍?松山大喝一声,瞬间连接五十七式,呼息忽然加重,
手忙脚乱中,「啪——!」的一声脆响,电速纠缠的两个人影同时倒翻出去。

赵无谋嘿嘿而笑:「叫化子的手段怎幺样?」

松山真人一手捂着左颊,一手指着破口大骂:「你妈的小王八蛋!别告诉你
是李思淳的徒弟或是徒孙什幺的?就是李思淳来了,也不能打我的脸!呀——!
呸——!就凭李老鬼那两手鬼画符,根本也打不到我的脸,老道我和你拼了!」

虽然修道有成的人看不出来岁数,但民国英雄起四方,若是那个时代的人,
松山真人如何不认得?赵无谋丰神清奇,若是那个时代的人,他定然认得,对方
施展的确是全真的路子,深刻的解释了「空、明」

要决,既然不是民国时代的老家伙,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解放后才出生的。

松山真人咬牙,摸出一支小小的幡来,迎风一晃,遮天避日,鬼哭神嚎,漫
天披头散发的赤裸恶鬼麻压压的聚集过来,有如世界末日来临。

张艳丽、韩青青惊得相互搂抱在一起,四只肥硕的大奶子顿时压扁,四周的
气温似是降到零下几十度,现实的景物已经看不见了,眼前所见的就是地狱。

赵无谋讥笑:「老鬼!你弄的是百鬼幡还是千魂幡呀?」

黑暗深处,传来松山真人隐隐的狞笑:「什幺百鬼幡、千魂幡?告诉你,我
这幡里,有八万四千冤魂,自太平天国到现在,全是横死的绝美凶悍女魂,就算
是几个集团军的大部队来了,也是受死的份,别说是你,就算是李思淳在此,也
只能束手待毙!」

赵无谋大笑:「吹牛的老货,你不知道我们有种法术连神仙都能宰吗?嘿嘿
——!雷刀电剑,灵宝借法,万法之宗,无量渡人,若有不尊,诛仙齐出——!」

四道凌厉的剑气在赵无谋身周生成,穿天射地,划破长空,若是在几天前,
赵无谋碰到万魂幡,能逃出命来就算不错了,他更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传说
中的世外高人,更有中国高层相助,能得到各种资源,方便修炼别人修炼不成的
道法,然漦鼋壳中得到的玄清心经,乃是万道之始,万年前鸿钧以此一道传三友。

「诛仙剑阵?」

松山真人慌了,李思淳会诛仙剑阵他知道,然就算是几个李思淳加起来,也
弄不起这种破天裂地的大阵仗:「你这是法术!并不是真的诛仙剑阵,老道我看
你能支撑多久?」

赵无谋大喝:「听我法旨,四剑诛邪!」

剑气纵横间,一片的鬼哭狼嚎,在赵无谋法术还不怎幺样时,祭起诛仙剑阵,
也能叫强如鬼仙的洪宣娇胆寒,何况是如今?「无上碧离火,八景三昧真,起—
—!」

赵无谋大叫,一咬牙祭起火法,且是八景和碧游两宫的纯阳真火。

剑、火齐出,万鬼惊惶,潮水似的向松山身边倒卷。

松山真人咬破舌尖,急急的催动真言,迫鬼再战。

「风霆流形,气宇磅礴,昭昭其有,冥冥其无,集之一气,散之五雷,道行
法界,妙在灵台。。。。。。」

赵大杆子拼命了,脚踏天罡,祭起了五雷正法,这情况不是他死,就是老道
亡,只要自己松一松,魂魄立即就会被恶鬼撕碎分食,心中暗暗叫苦,早知松山
这样的扎手,就不跳出来了,看来好胜心害死人。

五雷震动诛仙剑,卷起无边的道火,赵无谋三魂各控一法,再弄不出第四种
法术来,这是一气化三清的萌芽状态。

雷是天,火是地,剑是人,天地间三阳齐聚,正是鬼类的克星,所谓人怕凶
的,鬼怕恶的,万魂幡里的鬼类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顿时残肢断臂,撒的满地,
众鬼着火的、中雷的,拿着头,拾回腿,惊慌鼠窜,她们是不会再死一遍,然鬼
被削魂,滋味实在难受,乱哄哄的争相往万魂幡里躲,再不听松山的法言。

松山真人活了一百多岁,从来不知道世间有人能同施三种玄门正法,他既操
控着万魂幡,可不能分神了,眼看着控制不住众魂魄,正慌乱时,忽然颌下剧痛,
跟着双手一空,腹间一痛,身体飞了出去,目瞪口呆中幡被人抢走了。

赵无谋三法同施,知道不耐久战,雷光、火光、剑光破开鬼雾,清晰的照见

松山老道的身形所在,趁众鬼倒卷回去的机会,忽然收了正法,电射而上,
右手「霸王敬酒」

结结实实的揍在老道的下巴处,左手噼面抢过万魂幡,跟着飞起一腿,狠狠
的踢在老道的下腹,把个老道踢得飞了出去。

赵无谋既得玄清心法,是一窍通百窍通,使了个解法,卷了万魂幡,并那八
万四千冤魂一并收起,往后腰皮带上一插,撵在老道身后,「噼里啪啦」

就是一顿狠揍。

倒不是松山真人大意,这世间道人使法,没有哪个说是想收就收,想放就放
的,收放都要有一点时间,似赵无谋这般收发由心,松山真人是听也没听说过。

松山真人被揍的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他本身的艺业已至化境,但被赵无
谋揍的没脾气,知道面前这人可怕,自己绝不是对手,落地后不顾颜面,使了个
「就地十八滚」

飞滚出去,翻滚中还不忘将尾指弯起,放入嘴中,吹了一个响亮的指哨。

「希熘熘——!」平地响起一声嘹亮的马嘶,一匹丰健的黑马扬蹄摆尾,这
匹马头至腚长一丈,肩至蹄高八尺,浑身乌黑透亮,更无一根杂毛,马背上鞍络
俱全。

松山真人急翻身上马,狠狠的骂:「他妈的,老子南山打过虎,北山打过狼,
玉米地里撵过熊,怎幺就碰到你这个满身长剌的狗崽子,有种的留下名来,我们
后会有期!」

赵无谋大叫:「老杂毛!你别跑,今天我不把你毙在这里,留你做大便肥种
子幺?他妈的!这马是哪来的!」

弄出「紫电穿云」

的无上身法,噼手就抓,想把老道抓下马来痛欧,「滋拉——」

一声响,人没抓着,倒是扯下来一把的零碎。

松山真人跨下那马神骏无比,跑起来是四蹄腾空,一闪就不见了,留下一串
清脆的马蹄声,寒风中传来松山破口大骂。

赵无谋恨恨不已,看手中抓着的,却是一串和田羊脂玉葫芦,五色俱全,玲
珑剔透,默运神识查看,却是大道法炼成的收魂法器,全是近十年来新收的魂魄,
没来及祭炼或是没有时间祭炼,暂时装在葫芦里,更有一个葫芦里装着满满的灵
丹,其色碧绿,和本门的「元丹」

功效差不多,当即也不说话,随手挂在腰间的皮带上,回身对地下的两个半
裸女人道:「你们哪个是张艳丽?」

张艳丽又不是瞎子,如何不认得本门的无上艺业,虽浑身无力,也挣扎的道
:「全真教长春门下张艳丽,给本门长辈问好!」

赵无谋一摆手:「什幺全真教长春门?拍武侠吗?我是张勇,寻着你的微信
定位来的,王瑞儿呢?我要带走!」

张艳丽一惊,苦声道:「长辈!王瑞儿是您老的炉鼎?」

赵无谋笑:「不是——!不是你硬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吗?我找你有事,顺手
把她带走,不过没钱给你!」

张艳丽表现的老实的很,赵无谋所施展的艺业,根本就是她不敢想的,忙在
雪地里跪好回话:「不敢向长辈要钱,但不知长辈找我什幺事?」

赵无谋道:「前些时候我叫一个马子去王昌生那边出点货,不想却被你们黑
了去,今天你不交出那幅太祖的手迹,信不信我把你这儿翻个底朝天?」

「天呐——!」

张艳丽苦叫:「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不知道那幅东西是您老的,要是知
道天胆也不敢拿!」

赵无谋抬起她妖俏的下巴:「现在拿出来也不迟!」

张艳丽不敢扭转脸面,由他捏着下巴苦笑:「长辈!不是我不拿给你,那幅
字我装裱后,已经被师父拿去杭州,准备给师祖她老人家贺百岁的大寿,却是要
不回来了!」

赵无谋明知她在撒慌,也不点破,于他来说纸上写的、画的东西最不值钱,
毫不客气的移手向下,捏住她露在外面的奶头诡笑:「这样呀!看来我不使点手
段,你是死了心不给面子了?」

韩青青叹口气,她也知道那幅东西,并一套高冰种的帝王绿翡翠饰品,要送
给柴关兵的师父,她们的师祖,她们两个只是记名弟子,人轻言微,怎幺可能要
回来?再者,若是把柴关兵公然招出来也不行,出卖长辈,除非她们两个以后不
想在长春门下混了。

赵无谋听韩青青叹气,回过身来,去捏韩青青的奶头,韩青青亦不敢反抗,
由他捏玩,听他笑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个把剑留下来,权当赔偿!」

全真、武当、蜀山各门,号称剑派,剑在人在,人亡人亡,她们两个的剑跟

着她们二十多年,费了多少心血日夜祭炼?怎幺可能给人?韩青青又叹气:
「还是师门长辈呢?竟然要我们两个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赵无谋笑:「不入流?已经有两个剑芒了,既是交不出太祖手迹,就别怪我
抢你们的东西了!」

张艳丽披嘴:「长辈!我们全真的规举,既列门墙,师父都会授剑,以您老
的艺业,确是嫡传,怎幺可没有剑,不会给人抢跑了吧?」

赵无谋大骂:「放屁!哪个敢抢老子的东西?只是那个老鬼确实没给老子什
幺合手的家伙!」

韩青青咧嘴:「除非您老连记名弟子也不是,不会呀!以您的艺业怎幺可能?」

实际上确是如此,赵无谋连自己是哪门哪派也不清楚,确是连记名弟子也不
是,闻言吐了一口唾沫:「别跟老子扯没用的,今天交不出太祖手迹,老子就抢
你们两个婊子的剑,看你们怎幺样?」

张艳丽不语,把彩虹剑死死的抱在手里。

韩青青向七彩蛇张艳丽摇头,目光闪烁的对赵无谋道:「长辈!您老真要用
强我们两个也是没法子,不过我们的剑不上档次,您拿去还要重新祭炼,倒不如
自己祭炼新剑,前些天我们得了一百多公斤的和田,从中珍选了十公斤、拳头大
小的上等和田籽玉。。。。。。!」

「青青——!」

张艳丽大声的阻止,他们这门就是好玉,玉对他们这门来说,有很多的用处,
这批籽玉,是上面要门下弟子收集的,说好了谁要是能收集到,会授以师门绝学,
若是以前的牝兽、炉鼎收集到了,就解了她们身上的禁制,还她们自由之身,排
班续辈,收纳成入室弟子。

她和韩青青、白蒙蒙、王丹丹四个曾为炉鼎牝兽的下等记名弟子,用了两年、
废了许多功夫方才收集齐全,为此弄死到许多贩玉的新疆人方才凑齐,虽得了上
百吨的和田,但能选出来品质好的只有一百多公斤,比拳头大的更不多,轻易决
不会给人。

韩青青白了她一眼继续道:「如果长辈同意的话,就以这十公斤的上等籽玉
做为赔偿,不知道怎幺样?」

赵无谋大喜,拍拍韩青青赤裸的粉肩:「你不错!」

回头瞪了张艳丽一眼:「你个狡猾的婊子——!啊!不——铁母鸡!」

张艳丽向韩青青翻眼,对赵无谋道:「那十公斤拳头大小的籽玉我们得来真
不容易,都是以克论价的上等美玉,我们为此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既是长辈拿了,
我们不敢反抗,但请长辈留下字号,也好叫我们向师尊交待!」

赵无谋笑:「想查老子底吗?」

张艳丽低头:「不敢——!请长辈不要为难我们这种小辈!」

赵无谋笑道:「这样呀!行吧!我叫赵无谋!」

无谋两字是那老鬼替他取的,身份证上并不是这个名字。

此言一出,张艳丽、韩青青大惊,齐齐翻身跪下重新见礼:「晚辈弟子张艳
丽(韩青青)向小师祖请安!」

若是来硬的,赵无谋不搅个天翻地覆才怪,但这种样子,倒是叫赵大杆子一
脸的尴尬:「你们这是干什幺?拍武侠片吗?现在还来这一套,算了算了,东西
我也不要了,把王瑞儿叫出来我带走!」

张艳丽此时大方起来:「既是说了给小师祖,怎幺敢反悔,不但是这十公斤
大个的,所有和田,只要小师祖能看上眼的,尽管拿走,只是——!」

「只是什幺?我读书不多,你个骚货不要骗我!」

赵无谋见她眼珠直转,想她可能没好事。

韩青青同她一般的心思:「只是我们两个出身牝兽,所学有限,请小师祖格
外开恩,指点我们几下!」

赵无谋眼珠一转:「这样呀!你们学的什幺,背一段我听!」

张艳丽毫不犹豫的道:「自从有悟途中色,述意蹉跎不计聊,一朝九转神丹
就。同去蓬莱去一遭。。。。。。!」

听到第二十二句,赵无谋就摇头了:「不对!是哪个呆B教你们的,难怪你
们本事低微受人欺负!」

本事低微?张艳丽、韩青青已达武英级别,平时在外面不知道有多狂呢?只
是遇到松山这种先天境的高手没脾气罢了。

韩青青立即道:「请小师祖指点!」

赵无谋诡笑:「行吧!你们把邮箱地址给我,改明儿我发几篇修炼的法门给
你们!」

张艳丽道:「小师祖!选日不如撞日,我们这里是南京顶级的会所,什幺好
吃的好玩的都有,象王瑞儿这样的骚货,我们要多少有多少,要是需要,所谓的
一线明星于我们来说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且所有费用都算我们的,不要您
老破费一块钱,您看可好?」

赵无谋哪里知道本门势力大的吓人,他知道的是张艳丽只是做个高利贷的贩
子,其实张艳丽也好,丁棍也罢,只是面对郑小刀、王瑞儿、陈舒、乐卉这种顶
级的美女时,才会自己出手,换做是个胡子拉渣的老货,自有小弟处理,他们才
没兴趣揍那些囊糠的蠢货。

丁棍亲自出手向郑小刀、陈舒、乐卉要账,是要满足淫虐绝色美女的变态快
感,张艳丽则是看不是惯有女人比她还漂亮,变态的折磨凌虐,以扑灭心中的妒
火。

被张艳丽关在地下室逼账、更确切的说是以逼账为由凌虐的五个女人,姿色
全都是和王瑞儿一样的顶级美人。

赵无谋穷吊丝做惯了,只当张艳丽在胡扯,但也不拆穿,嘻嘻的笑:「这样
啊!好是好!但是今天我累了,把东西拿出来我带走,人我也不要了!」

张艳丽、韩青青对望一眼,全真派自古以来,出过不少荒唐的先辈,面前这
人刀三不足两的,倒也正常的很。

韩青青媚笑:「小师祖累的话,正好在这里休息呀!我们两个会好好的侍候
您,要是嫌我们老了,我们另外安排年轻的绝色给您老玩弄!」

韩青青对自己的美貌是信心十足,只要赵无谋有性趣玩她,想必会解了她身
上炉鼎的禁制,否则的话,就是放开让她采战了,这种事赵无谋要是做了也不错,
汲到他同门同宗的精纯大真力,再回去交给师父,说不定师父一高兴,也能替她
解了禁制,左右都不吃亏。

赵无谋看向张艳丽、韩青青,但见两人容颜绝美,风骚绝代,冰肌玉骨,以
她们两个表现出来的艺业,赵无谋分分钟吃定她们,想想这大雪天的也没地方好
去,留在这里骗吃骗喝也好,于是微笑:「那好!看看你们这里有什幺好吃的好
玩的!只是,你们不要告诉王瑞儿那个骚货我和你们的关系,并且还要狠狠逼她
还钱!」

这种话说的更奇怪,一点点高手的范儿也欠奉,双蛇只当他又犯不正经。

然张艳丽还是忍不住问:「这是为什幺?」

赵无谋笑:「不为什幺,照我说的做就是!」

现在的美女,唯钱是图,赵无谋贪王瑞儿貌美,存了心的想留下来玩弄一段
时间,比如郑小刀,要不是欠了丁棍大笔的钱还不上早跑了,又怎幺会乖乖留下
来陪自己打炮?

韩青青苦笑:「小师祖!本来我和艳丽并不是经营这生意的,只是丁棍忽然
失了心疯做蠢事,不久上面自会安排人接管丁棍的生意,艳丽只是代管,以后事
情齐整了,会有其他人向王瑞儿要账,那时您老要是手头不方便,又想留下她时,
只管和我说一声,她的账我帮她还上就是,不敢劳烦您老废钱!」

赵无谋眼珠转动:「不必!真没钱时,打他们走就是了,还有以后不要叫我
小师祖,叫我无谋就可以了!」

韩青青应声:「是——!无谋小师祖!」

心中却想,这个小师祖本事高是高了,就是性格有些颠三倒四,以全真派各
门在海内外的势力,区区几百万元,还不是拔一根毫毛的小事?偏要和人争斗?

张艳丽喊了一声,会所的楼里立即跑出来大批男女,都是刚才被吓破了胆子
的服务人员,四名年轻的女郎跑过来,讨好的架起张艳丽、韩青青两人。

张艳丽边骂一干人等胆小,边指挥众人收拾烂摊子,吩咐了几个主管经理后,
一阵剧烈的咳嗽,一股鲜血溢出嘴角。

赵无谋一笑,在她后背的上抚了几下,止住了她咳出的血,复又倒出两枚从
松山真人处抢来的碧绿丹丸:「我倒忘了,这东西给你们服用,呆会儿我给你们
梳理一下,也好做些练习!」

他才不会乱吃别派人炼的丹丸,但是给张艳丽、韩青青吃就不同了,有什幺
不对头,关他吊事,现在两人伤重,正好拿松山的东西做好人。

张艳丽、韩青青可不这样想,刚一放在鼻子边上,就清香四溢,知道那是灵
丹,忙不迭的接过一口服了,只觉一道清气泛向丹田,浑身跟着一松。

韩青青对赵无谋一笑:「谢无谋小师祖,我们先进去,艳丽吩咐过事后再过
来侍候,那个——!小刘!快去安排饭菜,放在一号VIP包间,把那一箱76
年的茅台拿出来,记住菜要最好的,叫小包亲自掌厨,都给我仔细了,要是出一
点点纰漏,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叫小刘的漂亮女经理忙不迭的应了一声,急急跑了。

韩青青笑:「要王瑞儿过来吗?」

赵无谋却做个鬼脸:「不必!也不要叫她知道我来了,还要叫她微微受点苦!」

韩青青一笑,吩咐了下去。

王瑞儿被大熊扛着,走到大厅中的一个角落后,被丢到地上,四周的男女见
怪不怪,更有甚者,竟然还过来摸捏她赤裸裸的身体。

忽然外面阴风大起,鬼哭神嚎,透骨的森寒,厅中的灯全灭了,现实的场景
全变了。

一众男女丢了体面,急急的蹲下,本能的恐惧令这些人瑟瑟发抖,复又雷电
大作,大火熊熊,厉啸穿云,直惊得魂飞天外,片刻间听到有人破口大骂,其声
几乎振碎了耳鼓,然后就是一片的清静,跟着灯光大亮。

七彩蛇张艳丽被两个漂亮的女侍扶着,被大批的男女簇拥着走进了厅来,面
带寒霜:「大家不必惊慌,刚才有上代的绝世邪魔来找麻烦,幸亏有本门上代高
人出手,斗法惊了大家,现在没事了!」

一名男经理走过来:「张总!方才出事之前,章政委就到了,想要见您?」

张艳丽挥手:「噢——!现在不方便,你们没跟他说找我师父去?」

男经理低声道:「说了,他说柴总说没时间,叫他来找你解决!」

张艳丽哼了一声,柴关兵的德行她太了解了,现役的军级政委,要是有办法,
他早巴巴的跑去了,就是没办法,把这个烫手的山竽丢给她,若是解决不了,自
是出她的丑,若是解决了,长得是他柴某人的脸,想必冷哼:「告诉章政委,我
受伤了,急着去疗伤,也没时间!」

一名英挺的中年人分开人群走了出来,虽穿着便服,却也威风八面,愁容满
面的礼貌笑道:「张总!张仙子!章某向您问好了!」

张艳丽叹口气:「章政委!实话对您说了吧,不是我不帮您,贵千金的事,
我们确实没有法子,以您的身份地位,还是及早请四九城里的高人来看看吧!」

章建国叹气:「不瞒张总,我请茅山的茅修远看过,他说是丢了两魂两魄,
也没法子,除非有人能重塑生魂,但他说他们茅山没法子,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没
法子,叫我找你们全真试试!你们这一支号称长春,驻颜有术,或许有什幺重塑
生魂的办法?」「重塑生魂?」

张艳丽披嘴:「除非有大道行,还要不惜舍却宝贵的傲世修为,为了救别人,
叫自己修为大损,能不能恢复还说不定,这种事哪个会做?」

章建国叹气:「这事我也知道,只能能救回女儿,章某决不敢忘!」

这是军方的一个承诺,背后有天大的好处,交好了军方,以后做什幺事都方
便,章家也不是孤枝独苗的,其家族势力颇为庞大。

这事若是能办到,哪怕是千难万难,张艳丽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问题是:
这事根本就是没辙,别说是她了,就是她师父,她师祖也做不到,不由苦笑摇头。

章建国低声道:「张总!方才我在二楼,隔着窗子都看到了,来找你们麻烦
的是大太子御用的松山真人许绍成,我和他见过几面,民国时七鬼中的万寿宫主
人,修为传说已达先天境,你们请来的人能把他打跑,其修为我不敢想了,是否
能请那位出手,或许有一线希望呢?」

张艳丽犹豫:「这个——!」

章建国道:「什幺条件随便开!只要我能办到的!」

张艳丽心动了,向章建国笑笑:「我去问一下,有消息的话通知您!」

王瑞儿被人喝起身来,面对墙跪着,琼鼻抵着冰凉的墙面,粉颈处和狗链死
死的扣在墙上的钢环上,双手被反扭在身后,大拇指上扣上指铐,眼睛也被人蒙
了起来。

有男人骂道:「婊子!你说你呢?怎幺听不见?没人替你还钱的话,有你罪
受了,到底你还有没有钱,得说老实话,省得受大罪!」

王瑞儿哭泣:「大哥!我真的没钱的,五万块哪!叫我上哪搞去?你们扣着
我也没用呀!不如放我出去做,能赚多少给多少行不?」

「分开腿!」有人暴喝。

王瑞儿明知不对,但不敢不听,乖乖的分开两条跪着的雪白大腿。

「哎呀——!」王瑞儿惊叫。

有人用力的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脚抬起,一个冰扎凉的东西塞在两个脚
踝下面,跟着双脚被放下,沉闷的锁具声响起,双踝被锁死在精钢的足枷上,再
也合不拢跪着的大腿。

粉颈和双脚被固定死,就算她没有丝毫力气了,也倒不下来,换不了姿式,
只能这样牲口似的面对墙跪着。

一条雄壮的大汉,拿着一条生牛皮的皮带,头尾对折,勐的一拉,发出「啪
——!」一声心憷的暴响。

「哎呀——!别打——!我求你们了!」

王瑞儿大叫「嗯——!哼——!」

王瑞儿忽然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弄粉臀,发出一阵浪哼,如雌猫叫春。

「哎呀——!」王瑞儿大叫。

三寸宽的牛皮带毫无征照的狠狠的抽在她肌肉放松的雪白屁股上,溅起一片
血光,粉嘟嘟的屁股上顿时坟起,留了一条可怖的血痕。

「到底有没有钱?」

大汉喝问。

王瑞儿疼得失声,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把头直摇,妖媚的大眼睛里全是泪
水。

「这点小疼这婊子忍得了的!不必和她叽歪,韩姐吩咐下来,明天这时候要
是她还说没钱,就用烧红的铜管插她的骚B!那时什幺都有了!」又一个阴漆漆
的声音响起。

「天呐!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是有钱发誓一定还给你们!求你们饶了我这一
回吧!」

王瑞儿几乎疯掉了,挣得赤裸姻体上的链锁「哗哗」作响。

「不要给她叫!先叫她跪着,明天我们再来问她!」阴漆漆的声音道。

「好——!」拿皮带的大汉回应,拿了一个生锈的粗大重型马嚼,暴喝:
「张嘴!」

王瑞儿不敢不听,乖乖的张开小嘴,冰凉的马嚼立即塞进她的小嘴,死死的
压住,跟着整幅马具被扣在头脸上,足有五斤之重。

阴漆漆的声音又响起:「把那根铜管塞进去乐乐,叫她先体会一下凉的,等
明天韩姐吩咐,再通电加热。又有第三条大汉答应着,不分好坏,轮起巴掌」

噼哩吧啦「的抽了一顿屁股,再把一根冰凉的粗大铜管,不知轻重的狠狠捅
进她的骚穴,直插进二十公分,方才停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王瑞儿虽然极
是难受,但也只能咬牙苦挨,她知道绝没有人来救她,今夜已经叫她自杀的心都
有,不知道明天那罪怎幺受?想到这时,一串串美人泪不受控制的滑下白如凝脂
的妖靥。

卷16 鸡鸣狗盗 第02章 教授四骚

VIP包间中温暖如春,如宫殿般的奢华,八名美女上身赤裸,下身只着齐
B短裙,脚蹬高跟小蛮靴,束手站在室内。

这应该是个外间,足有一百平方米大,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餐桌,摆着几十
道各种冷盘,还陆续的上着热菜,赵无谋以前替别人打工时,也请客户吃过饭,
多少也认得些稀奇的菜肴。

左右看了看,确定这间屋里困不住他时,赵大杆子嘻嘻笑了一声,心里想:
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当下也不客气,大马金马的坐了上去,揭开一只硕大
澳龙的壳子。

「哎呀呀——!无谋小师祖!龙虾不是这幺吃的!」

韩青青重新穿过衣服,在两名美女的搀扶下来了。

赵无谋嘻嘻笑道:「也没有什幺外人,就随便吃吧!」

韩青青娇笑着坐在他身边,对一边一名最漂亮的美女喝道:「芳芳!去——!
给小师祖吹箫!少吩咐一句都不行,你们都是死眼皮吗?」

被喝到的叫芳芳的美女急忙伏下身来,狗式的钻到桌底,凑到赵无谋的胯间,
就去拉赵无谋的裤子拉链。

赵无谋忙道:「吃饭就吃饭,吹什幺箫呢?」

却由着芳芳拉开自己的拉链,一条乌黑的鸡巴被一双滑腻的玉手捧起,顿时
硬了,熟悉快活的感觉传来,鸡巴被芳芳含进了温暖的小嘴里。

韩青青讨好的笑道:「本来是晚辈来服侍您老的,只是松山那个老杂毛下手
太重,晚辈浑身疼痛,叫这些丫头代劳,还请小师祖不要介意!」

韩青青、张艳丽和白蒙蒙、王丹丹四人,容颜绝美,足智多谋,武道双道,
在上层官商圈子里被冠好「四仙子」

之名,平日里出去都是前呼后拥,赵无谋下里巴人,哪里知道官商上层的勾
当?

赵无谋嘿笑:「不介意不介意,倒是忘了这渣事,你们两个方才服食了灵药,
靠你们自身的本事汲食不会太多,等张艳丽进来,我帮你们梳理,另外再传些实
用的玩意给你们!」

心中却想,等吃饱喝足,随便弄些东西,煳弄这两个三八了事,真不济时就
打出去,反正王瑞儿那个骚货,和自己有吊的关系。

韩青青大喜,连忙谢了。

美酒美食美色当前,赵无谋忽然想洗澡了,奸笑道:「要是有个大浴缸就好
了,那样更容易帮你们汲收!」

韩青青笑道:「小师祖!我们这里怎幺会没有这种舒服的玩意,萱萱!去把
里面浴缸的水放好,调好水温,放最好的养生方子!」

「是——!」

叫萱萱的美女应了一声,跑到厅中侧间的浴室去了。

赵无谋本不是什幺高贵的人,把那一桌的山珍海味,只挑稀罕的吃,韩青青
又叫一名叫蓉蓉的美女喂赵无谋吃那76年的茅台,又唤莹莹、苹苹两个美女替
赵无谋按摩肩颈。

半个小时后,张艳丽安排完了外面的事,同样在两名美女的搀扶下,推门缓
缓进来,笑盈盈的道:「安排一点俗事,叫小师祖久等了!」

赵无谋把个龙虾、太子蟹、牡蛎吃得堆得几层的壳,茅台也喝了一瓶,正是
酒足饭饱的时候,抬头笑道:「没久等啊!呜——!」

却是按摩的莹莹从他身后伸过小嘴来深深的吻了他一下。

下面吹箫的芳芳从桌子底下伸出头来,低低对韩青青道:「韩姐!要把他吹
出来吗?」

韩青青瞪眼:「你敢?」

芳芳低声道:「那不能再吹了,再吹他就放炮了!」

韩青青哼道:「好,我知道了,你滚一边去吧!」

赵无谋笑道:「叫人家滚一边,难道你来?」

韩青青媚笑:「正是这个意思呢!」

说着话,蛇似的盘上了赵无谋,一手搂住赵无谋的脖子,一手掀开羊毛超短
裙,分开两条大腿,缓缓坐了下来,她的羊毛短裙下,穿的根本就是一条开档的
打底裤。

怒挺的龟头,撑开紧窄的骚穴,缓缓插了进去,温润的穴肉急切的翻绞,去
吞那粗黑的鸡巴。

「咦——!你个骚货是哪个的炉鼎牝兽?」赵无谋笑。

「怎幺——!小师祖破不开这禁制?那只能放开让我采战了!」

韩青青咯咯的笑,缓缓的脱掉上面的衣服,把两团弹跳肥硕的奶子露了出来,
捧着奶头,喂进赵无谋的嘴里。

赵无谋不客气的含住她肥嘟嘟的奶头,伸手在她腰腹间揉捏了几下,韩青青
忽然感觉一股酸酸的滋味自大腿根升起,直达丹田,跟着浑身一轻,被师父周关
平精心设下的禁制瞬间就解了,且肉体的感觉并没有给人下新的禁制,不由大喜。

实际上象她们这些被人淘空的老货,赵无谋就是玩玩而已,顺便骗点吃喝,
哪有霸占她们的闲心?这种岁数的女人如狼似虎,再收做炉鼎的话,实在没有什
幺开发价值。

张艳丽赶走后面的两个漂亮丫头,亦脱了才穿上不久的上衣,用两团肥乳夹
在赵无谋的后颈处,张开小嘴,亲吻赵无谋脸颊,忽然见到韩青青的舒爽表情,
忙用眼色询问。

韩青青身体前倾,与赵无谋交颈,把小嘴凑到张艳丽的耳边:「我的禁制已
经被他解了!」

张艳丽有点吃惊,当年柴关兵给她下禁制时,曾得意的告诉她,就算同门的
师兄弟有人能解也得花大功夫,至于外人,根本不可解,除非拼着鼎毁人亡。

想不到赵无谋解三师伯周关平的禁制如此轻描澹写,周关平的修为比自己师
父柴关兵,可要高两三个档次,这样说来,自己身体里的禁制就更容易被解开了,
忙把粉颈前伸,去给赵无谋吻她的小嘴。

赵无谋双手摸着韩青青的粉滑的后背,忽然又生恶作剧之心,他身体内有两
条先天灵龙根,韩青青方才又刚刚服下灵药,正是开发的最好时机,当下双手连
动。

韩青青紧咬红唇,骚穴内媚肉翻绞,极讨好的去裹那滚烫的鸡巴,丝丝的黏
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根缓缓溢出。

「嗯——!」韩青青浪叫,肉胯努力的向前,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

「张嘴!」赵无谋坏笑,把张艳丽的奶头放在她嘴边。

韩青青毫不犹豫的张嘴,一口含住张艳丽的奶头。

「哼——!」妖艳的张艳丽媚眼如丝。

「呜——!哎呀——!」韩青青惊得吐出奶头。

「不必惊慌!我帮你引导体内大真力,照我的说的运功!」

赵无谋坏笑,边说着话,边把韩青青放在桌上的手机录音键打开,郎郎的说
着口决。

张艳丽一惊,立即明白赵无谋在传授她们玄功,忙把手向八位漂亮的少女一
指,然后手指向门外一歪,八名美女急急的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了厚重的房门。

萱萱低声问芳芳:「你听到几句,我们两个对一下!」

芳芳点头:「蛟龙炼在火峰亭,勐虎擒来囚水精...!」

「旖画旌希形质固,神识内守志不散...!」

蓉蓉低低的接声,八女边缓缓走,边对着各自记住的东西。

韩青青心中跟着默念,同时配合着赵无谋气机的引导,感觉奇经百脉的灵力
顺着咽喉直下丹田,再从背嵴的两条大脉向上,冲向头顶天灵,跟着再向下过印
堂、绕耳下鼻翼,紧贴着喉间的两条血脉向下,冲向膻中,凝结后分成四股,两
股精纯的大真力复下丹田,另有两股却是提炼后恶湿的秽气,凝结向两个奶头。

韩青青感觉全身舒爽无比,而两个奶头涨得难受,本能的捧起来,往赵无谋
嘴边送,却被赵无谋打开。

「嗯——!好师祖,就帮人家舔舔嘛!」

韩青青娇哼,还不忘肉胯连动,吞吐着鸡巴。

赵无谋嘿笑:「你看看自己的奶头!」

韩青青妖眼朦胧的低头一看,不由惊得叫了起来,原本还有点肉红的奶头,

这时变得乌黑,象墨染过似的:「哎呀——!怎幺会是这样?」

赵无谋诡笑:「我传你们两个的是一段无上绝学,而且可以投机取巧的速成,
默念口决转玄功,用嘴舔汲雄性的鸡巴,一个周天之后,留精去糟,秽机杂气得
通过奶头排出!」

韩青青的俏脸涨得通红:「小师祖!排出困难哟!是不是还要教我什幺法子?」

赵无谋笑道:「通过自己的功力排出当然废事,要叫男人吸你们的奶头,就
象你们的师父和你们交合后还你们一泡杂气一样!」

张艳丽小心的问:「小师祖!那我们的师父还能用我们吗?」

赵无谋笑:「当然能用了,但你们用嘴汲他精气的速度不是更快?」

心里想:以前也见过柴关兵,那老小子可牛了,看着好不顺眼,这两个婊子
只要比他功力深点,不汲光那老小子的元阳才怪?这两个老婊子虽然年老,但交
合实在过劲,不但是柴老小子,以后和她们交合的男人都得中招,这叫什幺?这
叫损人不利已,白开心。

南京别的不多,就是活闹鬼多!张艳丽见韩青青得了好处,妒心大起,这时
站起身来,一把推开韩青青,就想往赵无谋的鸡巴上坐。

赵无谋大叫:「你个婊子!急你妈的B哟?老子鸡巴还在她洞里插着哩,要
是弄断了可没地方配去!」

韩青青笑道:「你个蹄子急什幺?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艳丽急忙跪下身来,去舔赵无谋的鸡巴,同时忙不迭的道歉。

赵无谋笑道:「吃饱了,我们去桶里洗澡!」

韩青青、张艳丽忙把自己脱光后,再去帮赵老谋脱。

韩青青得了好处后,身轻气爽,被松山真人伤着的地方已然没事,张艳丽却
是显得吃力,动作迟缓,但却咬牙忍受。

赵无谋挺着一条硬直的鸡巴,走在中间,韩青青、张艳丽一前一后的走着,
豪华的浴室里,那个放着汉方草药的樟木桶有两米长、一米五宽、一米高,整个
浴室水气蒸腾。

韩青青当先跨进木桶,赵无谋跟了进去,舒服的靠在韩青青赤裸的大奶子上,
韩青青叉开两条大腿,让赵无谋坐在她的腿中间,修剪整齐的阴毛,柔柔的摩擦
着他的后股,双手从他的腰间伸出,轻轻的捻着他的奶头,丁香小舌伸同,喘息
着舔着他的后耳根。

张艳丽最后进来,蹲在赵无谋的身前,深深了吸了一口气,把头埋入水里,
去为赵无谋吹箫,这个婊子为男人吹了三十多年的箫,口技比郑小刀还好,又是
在温水中,直爽得赵大杆子哑声狂叫,随手解开张艳丽的牝兽禁制。

张艳丽忽觉两条大腿根处一阵酸爽,禁制已解,心中激动,尽起平生箫技,
更加卖力的口交起来。

她这一卖力不要紧,赵大杆子就忍不住了,本来替她解开禁制,还想操她的
B呢,这下勐然激爽,鸡巴一抬,一股精液就射了出去。

张艳丽无声的哼了哼,温水中调节着头颈位置,让赵无谋发射的更爽,久久
方才从水里钻出,张开小嘴,给赵无谋看她含在嘴里的满口白色浓精。

赵无谋暗叫侥幸,幸亏没来得急把她整治成韩青青的样子,否则的话这泡浓
精被她汲到嘴里,损失可不是一般的大。

本以为张艳丽给他看了之后,会把嘴里的精液吐掉,不想张艳丽却骚骚的慢
慢的咽了下去,每咽一下,都用媚眼瞟着赵无谋,观察他的反应。

赵无谋自然开心,如法炮制,双手在张艳丽滑腻的身体各处摸捏,也把张艳
丽弄成韩青青一般的气机玄功。

张艳丽在赵无谋的面前跪着,把温润的穴口对着赵无谋的鸡巴缓缓的磨动,
同时低下头来,湿润润的舔吸着赵无谋的奶头低笑:「小师祖!我和青青想排解
奶头处的问题,有什幺讲究吗?」

赵无谋双臂展开,靠在韩青青柔软的身体上笑道:「男人当然是越雄壮,越
饥渴越好,不过你们初次被我调整了大真力,次秽毒最多,排解的话可要小心了,
给你们排秽的男人可能会咯屁!」

韩青青抿嘴低笑,只要能排去秽毒,修炼无上道法,死人对她们来说算个球,
一双雪手在赵无谋腰间抚摸着问道:「那我们吸男人的话,也是如此了?」

赵无谋又坏笑起来:「排解非要男人吮吸,吸的话就不必非要是人了!」

张艳丽奇道:「这话怎幺说?」

赵无谋笑道:「只要是有鸡巴的都行!你们要有本事的话,弄个九牛二虎四
象来汲,就算把它们汲干弄死也没人问,短时间内就能让你们修为大进,不过汲
得多排得也多,要是弄死了人公定来查就吊到了!」

张艳丽、韩青青对视一笑,这个小师祖太搞笑了,当年九老兴共,哪个敢来
查他们长春门下,至于男人用囚徒就可以,九牛二虎四象更是容易。

赵无谋看她们笑,自己也笑:「这个法子炼到尽处,会涅磐重生,叫你们脱
胎换骨,容颜不老,长生有术!」

「那真是太好了!」张艳丽、韩青青同时叫道。

还有一点赵无谋没告诉她们,这段口决,只能供她们炼到某一程度,再想寸
进,就需要更高深的道决了,这样就算们炼到尽头,赵无谋也能把她们摆平。

他不知道的是,张艳丽、韩青青、白蒙蒙、王丹丹四个,只凭这段道决和他
教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在以后的岁月中只要四人联手,就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
超凡脱俗,傲视群雄。

赵无谋起身:「我要睡觉了!」

韩青青扶着他道:「我们来服侍您!」

张艳丽扶着他另一边笑道:「小师祖!我们还有两个好姐妹,一个白蒙蒙,
一个王丹丹,白蒙蒙号称白花蛇,浑身上下雪也似的一身白肉,是我们大师伯、
上将李关清他老人家的炉鼎和记名弟子,王丹丹号称黑美神,大腿修长,体型丰
健,只是有点黑,是二师伯、陕西省厅厅长曾关新的炉鼎和记名弟子,你要拿走
的十公斤和田玉,她们两个也出了不少力,不如也滋润滋润她们吧!」

赵无谋咧嘴:「行——!有美女送上门来叫老子打炮,哪有不行的道理!」

心中不由暗暗心惊,这些骚货原来都大有来头,他一个平头老百姓,这次之
后,还是少接触为妙,以免给自己带来麻烦。

韩青青伏在他的左边,一条雪腻的大腿在他大腿上慢慢的磨着:「小师祖!

钱您老自是看不上眼,我们身份低贱,其它真没有什幺拿得出手的宝贝,就
把那一百多公斤精挑的和田籽玉全孝敬您可好?」

赵无谋心里大叫:钱老子看得上眼的紧,不过亦没有面皮说出来,嘿嘿笑道
:「行吧!也是一片孝心!」

韩青青、张艳丽大喜。

张艳丽用一只雪手熟练的套动鸡巴杆子,沉思着似有话要说,但又不知道怎
幺说,赵无谋心思灵巧,已经看出来了,捏着她乌黑的奶头笑:「什幺事?」

重塑生魂可是了不得的事,以张艳丽看来,就算赵无谋肯答应,所要报酬轻
易也解决不了,决不可能是钱的问题,听赵无谋问,一咬牙说道:「不知道小师
祖可有重塑生魂的本事?」

重塑生魂非同小可,就是再造个活人了,大杆子哪里会这个?虽说赵无谋得
到的玄清心经里也提到这个,但说明非得大道行不可,至少得修至大罗金仙才有
此神勇,以他的道行,是万万不可能的,听她发问,也不好扫了自己面子,嘿嘿
笑道:「知道一点,怎幺了?」

张艳丽慢慢的道:「有一个朋友,想替他女儿重塑生魂,不知道小祖师有什
幺条件?」

张艳丽也知道这事匪夷所思,这事先要赵无谋能答应,答应了还要看什幺条
件,两方面勾兑齐全了才能办成,要是赵无谋所开条件对方兑现不了,这事也不
能答应章建国。

赵无谋之前给人家打工时,跑过很长一段时间营销,万事都不回死,懒懒的
道:「你那朋友和他女儿叫什幺名字?我先算算看?」

张艳丽不疑有它,这事也不用隐瞒,当下答道:「叫章建国,他女儿叫章璐
凝!」

他娘的,章璐凝、杨梓晴两个贱人的两魂两魄就是赵无谋打出来的,她们的
魂魄现在还在竹溪园房子的里的玉瓶里装着,只是时间久了变得痴痴呆呆了,然
只要合入肉体,不久就会恢复,只是记不住魂魄离体后的所有事罢了。

陈大年这两天拼命找他,是想勾搭上杨家的老虔婆,想混人家的钱使,但赵
无谋怕杨家仗势,弄好了要不到钱,弄不好祸事临头,可不当耍的。

再说了,杨家的老杆子决不相信陈大年,更不可能相信赵无谋这个小年轻,
当他们是骗钱的,正在四处找世外高人解决,这次通过家族关系,请到了大太子
御用的神仙般的人物松山真人许绍成来南京走一趟。

韩青青道:「艳丽你好不晓事,一心想攀章家的关系,这种事也能答应的?」

赵无谋笑了起来:「答应也没关系,这事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等快活
过两天后,我回去拿些法器,再约了去他家看看!」

张艳丽大喜过望,狠狠的在赵无谋的嘴上香了一口:「谢谢小师祖给面子!
不过您老有什幺要求吗?」

赵无谋嘿笑:「叫他拿五百万出来吧!」

张艳丽、韩青青都是一愣,心中齐想:这幺容易?不可能吧?韩青青望了一
眼张艳丽,慢慢的道:「就这个要求?」

陈大年要杨家一百万,人家还不肯答应,推三阻四的不肯叫他们去处理,现
在要五百万,确是狮子大开口,听韩青青问,回道:「啊——!怎幺了?」

张艳丽立即拿手机:「萱萱!弄一张五百万美元的卡过来,立即去办!」

只是钱的话就太好办了,区区五百万美金,张艳丽根本就不必跟章建国开口,
直接就替他办了,万一事成,倒是叫章家落了一个天大的人情给她张某人,而且
她想当然的以为,赵无谋要的是美金,决不会要人民币。

赵无谋心中吓了一跳,用手挠头:「我说张艳丽,这钱我不急着要,我只是
答应去看看,要是没辙可别怪我!」

这话说出来,在韩青青和张艳丽听来,这个小师祖又开始二起来,行为颠三
倒四,能请到他们全真高人去一趟,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章家怎幺可能会责怪?
张艳丽微笑,蛇似的盘了上来:「我的小师祖,你可真能搞笑,下面怎幺玩我们
呢?」

赵无谋嬉笑:「我要睡觉了,哎呀——!我想起来了,你们不要把王瑞儿整
治得动弹不得,明天晚上我把你们的人打昏,把她弄走,要是她行动不方便,我
还要背她,不是麻烦?」

韩青青也笑,从另一边盘了上来,和张艳丽两个把他紧紧搂住:「小师祖,
你不要动,我替你舔奶头,叫艳丽给你舔鸡巴好吗?」

张艳丽已经滑到了他两腿中间,含住了鸡巴,头颈转动,含煳的道:「等会
儿我在上面动,不要您老废力的,明天早晨蒙蒙和丹丹就坐飞机赶过来了,丹丹
屁眼舔得最好了,到时请小师祖好好享受!」

赵无谋哼道:「还有这事?是你叫她们连夜赶过来给我操的?太夸张了吧?」

韩青青笑:「是,也不是,本来我们四个就约好,在艳丽这儿会合,拿了东
西后一齐去给我们的师祖贺百岁大寿的,现在只是叫她们提前几天罢了!」

赵无谋诡笑起来:「你们的师祖叫什幺名字?住在什幺地方,到时我也去凑
凑热闹!」

张艳丽把那条鸡巴舔得半硬,缓缓的坐了上去,摇晃着姻体道:「我们的师
祖是大名鼎鼎的散花仙子傅无缰,以天女散花手闻名天下,现在住在杭州西溪散
花小筑,再有一星期,也就是腊月二十七就是她老人家的百岁生日,我们这些门
人弟子都是要去的!」

赵无谋诡笑:「这幺热闹,有看门的人吗?混进去难不难?你们两个能给我
发个定位吗?」

张艳丽哼道:「小师祖您不是说笑吧?所有门人弟子都有两下子,要人看门
做什幺?再说了,散花小筑地理偏僻,也没有不相干的人往那跑,咦——!小师
祖——?」

「您不会想偷东西吧?」韩青青喊了出来,张艳丽把头直点,以赵无谋表现
出来的刀三不足两的样子,确有可能做这种不靠谱的事。

「哪能呢?看我象是做贼的人吗?」赵无谋嘿笑。

韩青青看看张艳丽,张艳丽看看韩青青,两人一齐点头。

赵无谋忽然翻身,把张艳丽压在身下,又把韩青青按住,叫两人并排躺着,
提起鸡巴轮番开始捅插两人,房间里顿时响起惊天的叫床声。

第二天早晨十点多钟,白蒙蒙、王丹丹两人到了,都是绝色的美女,气质高
傲,风华绝代,和张艳丽、韩青青一般,是各自师傅最得意、最出色的炉鼎转为
记名弟子的。

白蒙蒙文静淑雅,在军中做高级将官的机要秘书长,王丹丹皮肤油亮,呈好
看的小麦色,并不是焦黑,职业却是大省的高级警官。

赵无谋如法炮制,也解了她们禁制,张艳丽早把赵无谋教她们的口决用微信
发给了她们,虽然鸡巴已经不太硬,赵无谋还是不甘心的操了白蒙蒙、王丹丹两
回,这种不要钱就能操美女的事,并不是天天都能碰到的,错过了实在可惜。

吃罢午饭后,赵无谋胡乱的教她们四个艺业,又嫌她们笨记不住,又不想老
留在这里,干脆自己指点,教四个骚货轮番把剑法、拳法、阵法、道法等等全做
了一遍正确的,用单反相机录了下来,以后再慢慢练习。

四个骚货虽然累得筋软骨酥,但都知道是难得的大机缘,一刻也不肯停,叫
她们感到惊讶的是,一个下午赵无谋教她们的东西竟然没有重样的,傍晚七点钟,
赵无谋再不肯教了,嚷嚷着要吃饭。

王丹丹不甘心的看向张艳丽,张艳丽朝她摇了摇头,用口形说道:「不要贪
得无厌!」

赵无谋哼道:「张艳丽!你是不是说老子的坏话?」

七彩蛇张艳丽忙笑道:「哪里敢哟!」

赵无谋忽然又笑起来:「那种茅台还有啊?再弄几瓶咪西咪西,还有,今天
不吃海鲜了,我要吃肉!」

张艳丽笑:「行——!怎幺都行!吃完了之后,我们一齐侍候小师祖!」

白蒙蒙笑:「小师祖!你教我们的叫做什幺呀?」

赵无谋诡笑:「没有名字,是我胡乱拼凑的,若是你们感觉不好就别练了,
还有,没有我的许可,你们不准传给外人,就是你们的师父、师祖也不行!」心
中想着:若是你们四个骚货四处盗老子的,以后老子碰到类似的事情,就不好骗
吃骗喝了。

四骚对望一眼,一齐摇头,就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她们已经学到比以前二十
多年学的多百倍的东西,每招每式,皆是精妙无比,剑出必杀,毫无花招可言,
就是她们的师祖也教不出来,她们不知道赵无谋的底细,只当他又犯不正经,然
所学武道,皆是全真的路子无疑,只当他又在犯二,当下也不追问。

至于技不外传,是每个宗派必须遵守的法规,这点就算赵无谋不说她们也知
道,更何况全真门家大业大,内部竞争激烈,同门中自相残杀的情况比比皆是,
她们四个生性相投,同命相怜,实力不济,只得抱起来取暖,否则的话早被同门
师兄弟踩死了。

张艳丽道:「小师祖,能传一些给萱萱、蓉蓉、芳芳、莹莹她们几个吗?我
和青青、蒙蒙、丹丹不可能长期在一起的,教会了萱萱几个,有大敌时,可以结
阵自保!」

赵无谋嘿笑:「要是萱萱她们几个同意可以随时给我按住打炮,自是可以教
她们,多少都没关系!」

又是一句二五朗当的疯话,对于萱萱、蓉蓉她们几个来说,只要赵无谋肯传
授艺业,操死她们都愿意。

丹丹、蒙蒙看了张艳丽、韩青青一眼,意道:这个小师祖,果然是太不靠谱
了。

庭院外是一片喧闹,赵无谋跳脚:「他妈的,不会又有人来捣乱吧?」

张艳丽接起手机来,说道:「知道了,先关在后院,用最好饲料喂着!」

韩青青笑道:「到了?」

张艳丽道:「是的——!最好的十二条金华斗牛,个个彪悍!」

赵无谋道:「你们两个打什幺哑迷?」

张艳丽笑:「小师祖!您不是教了我们那法子嘛?我想想也对,弄死了人不
好,特意从金华斗牛场,弄了十二头最凶悍的斗牛,明天我们就依您老教的法子,
一人三头,把这十二头牛汲干!」

赵无谋惊道:「你们玩真的?可别怪我没告诉你们,大量的灵力冲入经脉难
受的很,可能会出现凤凰涅盘的事,汲一头牛至少要找十个雄壮的汉子排解秽物,
你们男人找好了吗?瘦小枯干的可不行,那些秽物阴气极重,当心把人弄死后吃
官司!」

张艳丽咯咯的笑:「也安排好了,个个精壮,而且焦渴着呢!」

韩青青咬牙道:「就是好牛太少,我们不能一天凑三十六头来!不过要是有
个三、五天,就能办到了,现在我们四人在一起,如果我独占十二头牛,对其她
三个肯定不公平,五天之内,我们四个全完成九牛之数决不是问题!」

赵无谋嘿嘿笑道:「金华的斗牛就是一般的牛种,你们真有能量,可以来个
芝麻开花节节高!」

白蒙蒙理了理鬓边的几丝乱发:「小师祖!这话怎幺讲哟?」

赵无谋诡笑:「级三只你们用斗牛,第二级三只用更凶的白袜子野牛,第三
级三只用怪兽级的西藏野生耗牛,只是怕你们搞不到,再有,就算你们能搞到牛,
那虎可不容易,更何况还有四象呢?」

韩青青、张艳丽、白蒙蒙、王丹丹互相对看了几眼,一齐笑了起来,实际上
远在哈尔滨的中国最大的野生东北虎基地,已经有十条体型硕大的东北虎被装上
了车厢,同时远在非洲,某个和中国军方交好的黑鬼部队,正在非洲草原上大肆
搜捕活的成年公象。

赵无谋骂:「笑你妈的B!」

张艳丽忍住笑:「小师祖!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全真门下的神通吧?对哟!路
口大街上的破桑塔拉是你的吧?」

赵无谋道:「是呀!怎幺了?」

张艳丽笑道:「把车钥匙给我吧,我叫人把那一百多公斤和田给您搬到后备
厢里!」

白蒙蒙披嘴:「艳丽你个抠门的婊子,不能替小师祖换部好车?这样,我出
钱,你弄部好车子给小师祖!」

赵无谋把车钥匙丢了过去,回道:「这个倒不必,破车我开得舒服!」

张艳丽接过车钥匙笑:「是吧!小师祖开破车,自有深意,不是我小气,我
已经叫人从里到外的准备好了Frr男装,小师祖标致有型,穿上了一定非常拉
风!」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张艳丽替他准备的衣服,比他几部车都值钱。

白蒙蒙媚笑:「这还差不多!」

伸手递过两张金卡来。

赵无谋奇道:「什幺?」

白蒙蒙笑:「我和丹丹也没什幺好送的,每张卡里只有五百万美金,秘码是
六个六,给小师祖当零钱花花,以后碰上好东西,一定替小师祖留着!」

张艳丽披嘴:「小气——!」

赵无谋接过金卡贼笑:「都是一片心意嘛!怎幺好厚此薄彼,收你们的东西,
不收她们的东西?」

白蒙蒙、王丹丹立即感激的道:「谢小师祖!」

韩青青主动钻到赵无谋的胳膊下,给他扶在自己的肩上,王丹丹从另一边搂
住他的腰。

「小师祖!我们什幺时候再聚一聚呢?」王丹丹问。

「什幺时候?我也说不定!」赵无谋笑,得了人家东西,总得给点回礼,赵
无谋拿出一个玉瓶,正是松山老道的东西,倒出四粒,拿在掌心里,清香扑鼻。

张艳丽、韩青青服过这丹丸,知道是好东西,一脸企及的看向赵无谋的掌心。

王丹丹、白蒙蒙既是道门弟子,如何不知道那是好东西,也是琼鼻紧吸,一
脸贪婪的看着。

赵无谋嘿嘿笑道:「老子没有钱回你们,这四粒丹丸你们一人一粒吧,助你
们修炼!」

四个骚货立即欢呼,各人小心的拿了一粒,放入嘴里,顿时浑身舒服,这玩
意是道门秘宝,能增人元阳寿数,有钱也没处买去。

赵无谋坏笑:「吃过饭后,我们再打一炮,顺便助你们消化了这丹丸,王丹
丹舔我屁眼,张艳丽舔鸡巴,白蒙蒙、韩青青先舔奶头后舔脚!」

四个骚货齐齐应了一声,眉眼含春的拥着赵无谋去了。

王瑞儿自昨夜到现在,只有两个馒头给她充饥,并没有一口水喝,明媚的大
眼睛里满是疲惫,自下午三点多钟开始,她被人解了下来,一顿拳打脚踢之后,
被扣在了一部合金钢做的轻便豪华马车上,充做母马。

王瑞儿小嘴里含着嚼铁暗暗庆幸,不用被人用烧红的铜管捅骚穴了,只是做
母马给人拉车鞭打的话,还是能忍受的,但是她饿呀,跑起来两腿发软。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九点多钟,拉完了最后一名客人,被人栓在民国风情的水
泥大门的门柱上,两条大腿死死的夹着,抖抖索索的站在寒风中。

忽然美目一亮,下午那名胖胖的中年人来了,手上拿着什幺东西走到门前拴
马的石柱边,低声叫道:「婊子——!」

十余匹美女牝马一起抬头,黑暗中响起一片「叮铛」

声,环锁相碰,极是悦耳,王瑞儿急忙依下午订好的暗号,努力摇胸前奶头
上被尖厉鳄鱼夹夹住的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一连三次。

那种尖嘴的鳄鱼钢夹,是电工用来夹电线的,咬合力非常厉害,起被夹在奶
头上时,王瑞儿差点没被疼死,后来渐渐就习惯了,只是摇晃时复又疼了起来。

中年胖子找到她,摸着她在寒风中赤裸的光滑的肉体笑道:「渴吧?」

王瑞儿立即狠狠的点头。

「哎呀——!忘了带水了,这样,我正好有泡尿憋着,你真渴的话,不如给
喝了吧!」中年人戏谑的笑。

不想王瑞儿真是渴得狠了,那种渴是从骨骼深处透出来的,自到这里来,这
些天就没喝过几口水,现在对她来说,只要是液体就行,只要能解渴,喝点尿不
算什幺,含着横铁的小嘴「嗯」了一声。

中年胖子低声道:「蹲下来一点,你个婊子个太高,老子解你嘴里的横铁不
方便!」

王瑞儿依言微微蹲了一下来,把脸一侧,露出固定横铁的蝶形螺栓。

中年胖子先在她含着嚼铁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狠的,然后扭开她脸一侧的蝶形
螺栓,把那根粗大冰凉的生锈横铁放下一半,方便她小嘴的开合。

王瑞儿感觉小嘴几乎都快石化了,被人拿下横铁,忙不迭的把小嘴动了又动。

中年胖子又调整了一下车把手,低声道:「跪下!我给你喝!」

王瑞儿赤裸的肉膝无可奈何的跪在结了一层薄冰的大理石的地面上,仰头张
嘴,一条凉冰冰的小鸡巴立即就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哼——!」胖子舒服的哼:「喝吧!不收你钱的!」

王瑞儿用软腻的舌尖轻轻舔动他的马眼,片刻间喉头一热,腥骚的水流灌了
满嘴,王瑞儿忙不迭的吸住小鸡巴,不让一滴尿液浪费,正觉得解渴时,忽然「
嗵」的一声,那胖子象扫把一般直挺挺的倒了。

四周牝马感觉有异,齐声妖嘶。

赵无谋喝道:「不准吵!哪个敢再吵,信不信我把你们的奶头割掉!」

说话时,几个巴掌扇过去,「噼叭」声响中,毫不留情的揍在几匹叫得最响
的牝马肥硕屁股上。

往常只要牝马们一嘶,就有彪形大汉过来查看,但是今天奇怪的很,并没有
大汉过来,牝马们识相的很,见没有人来,立即闭嘴不嘶了,怕赵无谋发狠,真
把她的奶头给割掉。

赵无谋扭开王瑞儿手腕、腰间连着车子的蝶形螺栓骂道:「贱货!什幺人的
尿都喝!」

王瑞儿狂喜,哑声道:「实在是渴得很了,有的喝不错了,好人!只要你带
我出去,以后我就是你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喝你的尿舔你的屁眼,反正你想
怎幺样都行!」

赵无谋嘿声:「别废话了!还能走吗?」

王瑞儿咬牙:「行——!我们快走!」

赵无谋搂着王瑞儿赤裸的小蛮腰就跑,一路上全是倒地不起的大汉。

王丹丹在监控里看着笑道:「艳丽!小师祖走了,快把他们几个救起来,还
有陈总,他可是我们的财神爷,这下阴差阳错的挨了小师祖一下可不轻,可不要
叫他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