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俏女佣】 下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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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儿,别浪费时间了。"凌燕南微笑的盯着她谦卑又谄媚的嘴脸,为了金牌她还真能忍呀。
只可惜他不打算饶过她,反证一个女孩深夜来到男人的卧房,她的目的也很清楚了,既然她要跳上他的床,他又何必委屈自己压抑欲火,至于牟福————他会亲自去拜访他,但这是在牟丽若真是个处女的前提之下,谅他也不敢随便去告御状才是。
"是、是,主人。"牟丽像哈巴狗似的乖乖来到他身边,尽管内心呕得快喷出好儿口鲜血,但形势逼得她不低头都不行。
枉费她在心中给他打上一百分,结果还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一个伪君子。现在她只要逮着机会就要抢走他身上的金牌。
凌燕南,哼!好一个卑鄙小人,竟然用残废来骗取她的同情心,她就知道不该有妇人之仁,她就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现在好了,她可能会失身当然,不可否认的,她是很想抛开"处女"这个羞耻的称号,但一想到他耍小人,她就很难去咽下这口气!
"小丽儿,你不会还要我教你吧?"凌燕南斜眼瞟过她身上清凉的穿着,一件露出肚脐眼儿的小可爱和几乎里不住翘臀的牛仔短裤,先前稍减的欲火在看见她惹火的年轻体态后又熊熊燃起了。
"喔,我知道、我知道。"牟丽忙将脸凑向他的大腿,伸手就要握住他那愈看就愈讨人厌的丑东西。
"等一等,你先把衣服脱了。"凌燕南微皱起眉头,说来他实在没什么耐性,可看着她像应付似的就要来上那一百零一招,他的火气就忍不住渐渐燃烧。
"喔,对、对,脱衣服。"牟丽一愣,然后不得不站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但脱完的同时,她的脸也不由自主的红透,因为在脱掉衣服的那一刻,她才赫然发觉自己没穿内衣裤。
高耸饱满的蓓蕾上有着粉红色的晕泽,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幽暗的三角地带被黑色体毛惹人遐思的覆盖着,凌燕南不禁暗暗吞咽着口水,好性感的胴体,果然有诱惑和满足男人欲望的本钱————
一迎上他陡然变得闽暗的黑眸,其深处的两簇火光,像是野兽盯着猎物般的噬血慑人,牟丽顿时有种想伸手遮掩自己赤裸身体的冲动,尽管她有失身的心理准备,可当事情真要发生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想得太天真、太简单了。
"主人……"突然干涩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而他的眸光简直像要在她身上烧穿一个洞似的炽热,此时的她竟然没用的开始害怕起来。
"坐上来。"看着她不自觉的并拢双腿,那森暗的幽谷更加凸显,凌燕南只觉得胯间火热得难受,够了,他受够了她的挑情!眸光一暗,他拿起枕头垫在身后,前戏到此结束,他要立刻进人状况。
"我————"可不可以不要。牟丽紧咬着下唇,她后悔了,真的真的后悔了,总认为"处女"在她的生活圈中是种羞辱,可事到临头,她真的很害怕,只是一旦夺门而出,她所希冀的堂主金牌……天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可以拒绝,不过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她竟想临阵退缩,只可惜现在容不得她反悔,他的欲火已被她挑起,他的身体止渴切她来抚慰,再说这也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凌燕南冷冷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一旦他决定的事情,就算要不择手段,他都义无反顾,这也是黑道上不成文的生存方式,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坐上来就坐上来,我又没说不要。"牟丽一咬牙,豁出去了,不就是跟他"做爱"嘛,没什么可怕的,她就当是被人打了,再糟也不过如此,反正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她牟丽才不怕咧。若连这小小的痛苦都捶不住,她以后要如何带领堂上的兄弟在道上行走!
"那就快一点,小丽儿,你不会是在害怕吧?"没忽略她眼中一间而过的惧意,凌燕南冷笑的嘲讽。
以她脱衣服的爽快来看,她绝对不可能是处女,再说处女会连内衣裤都不穿吗?
她根本就是个小浪女,竟还跟他装清纯!?其实就算是处女,也不打紧,他顶多把她收起来当情妇,这样牟福就该谢天谢地了,若还妄想,他会让他后悔自己的贪得无厌。
"才没有。"牟丽气极的双腿一跨,就坐在他大腿上。坐就坐嘛,她一定会让他很舒服、很舒服的。缓缓伸出手,她就要握住他那硬挺的男根,只要让它软下去,她就算成功了一半。
"不用摸了,直接坐上来,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玩。"凌燕南微眯起眼睛,看着她挺有料的蓓蕾在眼前剧烈晃动,他就硬得难受,恨不得能直捣黄龙。
"坐……直接坐上————"牟丽闻言一呆,随即意会他的语意后,顿时瞪大眼睛瞪着他看,"不行的,你那里还没软我就坐上去,我那边会裂开的。"
她惶然的猛摇头,真给他那穷凶恶极的丑东西进人她,她不痛死才怪。太过分了,看不出来他是个禽兽不如的变态家伙,看来他双腿残废连带的也影响到他的心理,否则早上他还一副温雅的脸孔,一到晚上————
"我的宝贝若软了,你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少废话,快点坐上来,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凌燕南冷着脸坐起身,她是真不懂还是在跟他装傻?他的胯间已经绷得快要爆炸,她还在那说些毫无意义的话,看来不给她一点教训她是学不乖。
"不————"牟丽直觉就是摇头,可眼光在看见他那冷得冻人的脸庞,到口的话硬是没胆的给吞回喉咙,然后乖乖的朝那竖得老高的硬挺,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上去。
可干涩紧窒的处女甬道根本就无法将雄伟巨大的它给塞进去,她只有苦着一张脸低叫,"你太大了,人家进不去啦!"没事胀得这么大,谁受得了?
不过他结实的肌肉贲起,体格真的是很棒又很健美,尤其是浓密的黑色体毛覆盖住那儿有如众星拱月的突显出来,晕黄的灯光斜照在他的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使他看来显得诡异,甚至有几分邪恶…
她不禁颤抖着,不争气的双颊又羞又欢的滚烫起来。
"该死!"凌燕南低咒一声,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不悦的攫住她的手臂反手一转,两个人的姿势立刻颠倒过来,她惊呼的看着他隐在灯光阴影下的脸,像个噬人的恶魔,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把腿张开!"将她的反应一一看在眼中,凌燕男火大的命令。
"是,可是你的腿————"看着他半跪在她身前,牟丽慌乱的张开双腿,视线很自然的对上他那双有残疾的腿,他的腿不是会痛吗?那半跪着不就更难受,她好心的想提醒他。
"闭上你的嘴,我的腿不用你费心。"凌燕南为之气结,然后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手指立刻残忍的插进她的私密通道,却被她紧绷如天鹅绒般的柔嫩肌肉给紧紧包住,他不禁皱起眉头,这触感的确很像未经人事的处子。
"喔,好痛,你轻一点好不好?"他的手指一进人她的私处,牟丽的身体就痛得缩成一团,谁跟她说第一次一点都不痛的,回去她非把那个姐妹抓起来海扁一顿不可。要知道他才把手指放进去,她就已经痛得受不了了,如果他真把那个比手指还粗的丑东西放进去————
天哪!她焉有命在?今晚她不会就这样死在他床上吧,死因是处女不堪失身痛楚而导致小命呜呼,真若如此她不就糗大了!
"你是处女!"看着她小脸痛得皱成一团,凌燕南将长指更往花田深处刺进,在感觉到指间下的一层薄膜阻碍,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竟然还有处女膜,难道她真的还是个处女?只是现在医学如此发达,想要再制造一个处女膜并非难事,但他的心不禁有些雀跃。
"对啦!"牟丽不禁羞红了脸,她是处女不行吗?
若非她看上的兄弟一听到她还是处女,个个就吓得屁滚尿流,她才不会快要二十岁了还是个没人敢碰的处女,一想到这儿,她就觉得自己真是逊毙了,若不是碰到这个变态跛脚,说不定她这片处女膜还送不出去!
"你花多少钱做的?"看着她绯红的双颊,凌燕南不禁心一跳,修长的手指稍稍放轻了力道,另一手则罩上她饱满的蓓蕾揉捏,两指逗弄着她粉色的乳头。
假若她的处女膜真是再造,可以想见她真的是花了大把钞票,甚至细心的连乳头的颜色都漂白一番,只是真处女假处女,他一试就知道,不过她的演技之高超委实让他叹为观止。
"什么?"牟丽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当他的大手把玩着她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蓓蕾,她的脸更红了。
在他极富技巧的挑弄下,她只觉得身体好舒服又好热,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在体内四处流窜,而他的手指更是不同于先前的粗暴,改而轻柔的在她体内挑逗,且不时揉搓私处突起的小核,令她身体像绵花般的松软无力。
"嗯……"她怎么了?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在他手指的挑弄下,她全身火热又舒服得不得了————她低吟出声。
"小丽儿,我可以自己找出答案,不过我最讨厌欺骗和谎言。"凌燕南低嘎着声音说道,她的身体就像荡妇一般敏感火热,而年轻饱满的蓓蕾触感是如此有弹性。而那紧窒犹如处女般的指感,简直在挑战他的末梢神经。
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他的身体迫切的等待纾解,不过在满足的同时,他非要她欲火焚身苦苦哀求他不可,没人可以耍弄他!
"很舒服吧?"他加快手指的律动和速度,揉捏蓓蕾的手不再觉得满足,他俯首以口含住并用力的吸吮,还不时发出啧啧的舔舐声。
"啊……嗯……好舒服……"牟丽不禁抬高上身好让他啃啮得更深、更多,双腿更是在他的爱抚下忘形的张得更开————
早先的不愉悦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很舒服吧?小丽儿,想不想要更舒服?"看着她火红的头发在黑色的枕头上犹如一团红云,生嫩的身体反应刺激得他欲火狂燃,凌燕南不禁鼻息粗喘。
她沐浴后的少女清香几乎让他发狂,而原本干涩的私处在他手指的挑弄下早就爱水滋流,他明白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他随时可以占有她的甜美,只要他把他的欲望放进去,他就可以您情享受她的身体————
"…晤…要……想要……小丽儿要……更舒服……"初尝情欲的滋味让牟丽意乱情迷的娇喘不已,她觉得身体好热、好热。像有一把烈火在身体各处燃烧,而燃烧的同时又有股酥麻的感觉在下腹游动,让她不住地动身躯————
"求我,我会让你更舒服,小丽儿!"望着她在他指下不自禁的弓起身礼并摆动着,因欲望而酡红的双颊、迷乱的双眼、微启的小嘴儿,凌燕南顿觉呼吸一窒,"很想要吧?想要就求我,小丽儿。"他收回手,身体不禁颤栗,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嗯……"
"唔……舒不舒服?"他邪笑并微喘着气问道,他快受不了了,他极力的克制着下体贲张的冲动,手指再度刺进她湿捻的体内。
"…嗯……求求你……"此早先还强烈的刺抽,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她只觉得体内热得像似要爆炸一般,牟丽承受不住的哀求低泣,她想要更多更多…
"你要————你真是处女吗?说,你这里被几个男人像我这样玩过!"凌燕南阵光一敛,手指抽送得更快、更猛烈,一想到她曾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刻一般哀求,他就觉得有股火气渐渐爬升,修长的手更是故意的在花谷中毫不留情的抽送。
"没有……呜……人家没有……主人……求求你……不要……小丽儿好难受……"牟丽几乎快因满潮的欲流而疯狂,她要死了,这就是做爱吗?
可是他还没有把他"那里"给放进去,这真的是做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好舒服又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难受?哼!这么骚,说你是处女我还真不相信,好吧,让我来尝尝你的小穴够不够味道?"
凌燕南硬是在她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用力抽回手指,邪佞的俯下头,他以唇代手的舔吮那涓涓泪流的爱汁。那少女的芳香混杂着激情的滋味,形成一股绝佳的风味,迷惑了他的神智,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饥渴的嘴几乎控制不住的紧锢着她的大腿,让自己的唇舌舔得更深更深…
"啊……不要……唔……主人…求求你…我不行了……主人……嗯…"在感觉到他火热而急促的鼻息喷拂在私处,牟丽迷乱的双眼有片刻清醒。在看见他黑色的头颅埋卧在胯间,她的震惊还来不及呼喊就被一股喜悦席卷了全身,她柔声喘息并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哀求,他的嘴在至为敏感的小核上啮咬舔吮————
她要死了吗?她紧抓着他浓密的头发,希冀他能结束这甜蜜的痛楚,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感受。
"这样就不行了,那等一下正式来的话,小丽儿,你可以受得了吗?是你要我让你更舒服的,你不想让我好好的爱你吗?"感觉她在他唇下止不住的轻颤,凌燕南这才满意的抬起头,看她脸颊异常的绯红,他粗嘎的轻笑。
"…呜……不要……求求你……"她会死,她绝对会死的,若让他真的占有她。她一定会在极度的欢愉中死去。牟丽近乎恳求的硬咽出声,她害怕那即将来到的欲望狂潮,又羞耻的发现自己想要他带领她飞入欢爱的天堂。
"主人……"她发出哀求声,不知自己究竟要做何选择?
"小丽儿,求我什么?求我不要停下来,还是求我不要爱你?"他问道,并让自己肿胀得几乎快爆炸的欲望摩蹭着她湿热的花谷入口处,然后轻轻的摆动腰肢紧贴着她上下摩擦。
"嗯……你很想要我进去好好爱你吧?这可远比我的手指还要来劲,小丽儿,如何?告诉我?"凌燕南低喃并微加快速度,摩擦让彼此急欲宣泄的情欲整个撩拨到沸点,他真想不顾一切的享用她甜美的躯体,若非为了男性的骄傲
"呵……呵……主人……我求求你……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我要你……我要你……"犹处于敏感状态的私处哪堪他的挑逗和碰触,牟丽低泣着哀求。
她早就想要他,这一刻她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算他的粗大会撕裂她,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要他,只要他在她的体内————
"我的小丽儿,你要什么?你要什么?"他紧咬着牙,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出这些字,她扭摆腰肢的身完全克制不住的紧贴着他蹭动,而光是这样,他就快要达到高潮,这还是第一次在女人体外就能令他有快感的滋味,她真是天生的小骚货。
"我要你……主人……我要你的宝贝进人我……"牟丽呐喊地哭叫,她再也受不了肉体和肉体之间快速摩擦的感觉,像似要起火燃烧般的灼烫,疯狂撕扯着她的脑海和意志————
她抬起无力的双腿自动圈住他的雄腰,身体更是不自禁的弓向他,甚至毫无羞耻的主动碰后他,"给我…给我……是男人就给我进来!"
他迟迟不进入令她发狂的抡起拳头攻击他,她都要死了他却不满足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差劲、恶劣————
"啧,你这小荡妇,谁会认为你是处女?!这么骚、这么浪,该死的合了我的胃口!"凌燕南低咒并抓住她撒泼的小手,"听好,如果你是处女,那我的进人可能会让你痛一下,而如果你是个婊子,那我的进人则会让你爽上天。"他邪恶的撂下话,然后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威猛的刺进那早已湿滑的花谷通道————
"啊!"像似要将她的身撕裂成两半,牟丽痛呼出声。
"该死!你真的是个处女!"在穿破那层富有弹性的薄膜,凌燕南诅咒地想让自己停下来,却发现他根本踩不住煞车。她是如此的柔软、窄小。又如此的紧绷、湿热,包裹住他的硬挺不住地紧缩痉挛,让他犹如脱缰的野马般不断往前冲刺、奔驰……
"你骗我,什么痛一下?我快痛毙了!"牟丽喘着气不断的深呼吸,撕裂的下体在他毫不节制的抽送下几乎让她快痛晕过去,而光是适应他的粗大在她窄小的处女通道里横冲直撞,就让她真想"死死昏昏去",更何况他还马力全开,毫不伶香惜玉的在她体内快速冲刺,她紧抓着他的肩膀,宛若这样就能够多少减轻她的痛楚————
她紧咬着牙,先前销魂蚀骨的快感就像被一盆冷水当头兜下,是浇熄得一点都不剩,这一刻她只希望他能够快点结束。
不可否认的,她终于摆脱了处女的标签印,当然,打死她也不会再有下回,因为她没想到做爱竟然这么痛!
"小丽儿,忍一下就不痛了!"凌燕南极力的想抑制住冲动的身躯,却发现这样的努力成效等于零,他非但停不下来还抽动的更快、更急,"天哪!你真小……又把我夹得这么紧……喔……我的小丽儿……"
这么有弹性又紧窒的幽穴,把他紧紧吸附在她体内,好似不把他榨得一滴不剩是不会罢手,他扭摆接肢的身躯动得更是飞快,撞击是一下比一下还要猛烈
"不要了!病死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停下来!停下来!"她痛得尖叫,若非他抓着她的手,她恐怕已经给了他好几拳。为什么手指和那个的感觉差这么多,一个让她欲仙欲死,一个却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别动!你愈动我愈停不下来!"她的挣扎更刺激了他的亢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在一阵超速的抽送下,他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射满他滚烫的种子后,颓然无力的倒在她身上。
在射出的瞬间,那种极乐的滋味是他不曾拥有过的绝妙感觉,他晕陶陶的想着,鼻息浓厚的粗喘————
"没了吧,那我可以走了吗?"真是痛死她了!不过一开始的感觉还真的很舒服,直到他把那该死的丑东西放进去后,她差点没痛得昏厥过去。
牟丽喘着气想推开他沉重的身体,她的胸脯都快给他压平了,虽然不是很痛,但感觉也很难受!
"你想去哪里?"略调缓呼吸,凌燕南微撑起上身,并支着肘看她一脸完事准备走人的表情,而她略显苍白的神色虽让他有丝不忍,可想起她那甜美的滋味,他明白今晚她是暂时别想离开他的床,除非他的欲望获得满足。
"当然是回房睡觉,我可不像你,我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再说做完了我不回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牟丽没好气的回道。
今天她已经受够了,身体早就不堪折磨且透支太多,她再不回去补眠,如何应付明天的工作?
"谁说做完了?"凌燕南好笑的瞅着她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
看来她对他刚刚的表现相当的不满意,竟伏还大胆的要他停下来,试问有几个正常的男人能在最重要的关头上悬崖勒马?她真是太单纯了!
"呃?不是做完了吗?"牟丽倒抽一口气,受惊吓的眼光忙朝他的亢奋瞄去————
他、他、他那个差点让她痛死的丑东西,居然还死不要脸的待在她体内,真是有够无耻的!
"夜还长得很呢!再说只有一次怎么够我发泄,况且你还没有享受到,我怎么可以让你带着不正确的想法和观念回房睡觉。我的小丽儿,你说小虎哥说的对不对呀?"凌燕南微微一笑。
看着她惊瞪的大眼睛,间接的证实了他的想法。她刚刚痛得呼天叫地,说什么他都得更正她错误的知识和感觉,而这一回他应该能够克制一下冲动的欲念,天晓得适才他活像个血气力刚的小伙子。
"小虎哥?"牟丽一呆,随即在忆起的同时惊呼出声,"你、你是小虎哥!?"
不可能!那个小时候最疼爱她的大哥哥,同时也是未解散前"虎门"门主凌震天的接棒人小虎哥,他居然就是凌燕南?!不可能,不可能,他们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小丽儿,这回小虎哥曾好好的爱你。"凌燕南对她露齿一笑,小妹妹非常的震惊呢,似乎完全不能接受似的瞪着他看。
"不————陪!"等牟丽察觉他的企图已然不及的被他用嘴唇堵住嘴,而后就是一场永无止尽的亲吻,直到两人均无力呼吸,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和他变换了位置。
"咦?"她喘着气看着他在下力,这个姿势不就是昨晚…
"你想尝尝我的味道吗?。凌燕南低笑着询问,全身血液激荡的在四肢百骸流窜。
"你说什么?"牟丽一呆,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在看见他突然阒暗的眸光,她顿时了悟的猛摇头,"呀!不要不要,人家今天真的好累了啦,人家要回房睡觉。"
忙不迭的站起身却被他紧锢住腰肢。饶了她吧,她不止全身酸痛,私处更像火在烧似的灼痛,再来一次,她这条小命真会玩完啦!
"你想睡就在这里睡吧,其他的我可以自己来。"凌燕南邪佞的一笑,这是说到时如果她睡得着的话。
"在这里睡————不行啦!冷冻鱼会骂我,摘不好还会给我扣分,不要不要!人家要回去睡觉啦!"牟丽头摇得更是飞快,一想到费文强那张冷冰冰的脸,她甚至可以猜到他会说的话。
"呵呵……那你不是更要在这里睡觉了吗?文强扣你分数,我可以帮你加回来,如果你让我更舒服的话,我甚至可以收你当我的女人,这可比你想当那个什么堂主要好的太多。"凌燕南圈紧手臂,将她的身体整个亲密的紧贴在身上,鼻子嗅着她少女的清香上混有汗水和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他得意的闻着她身上有着专属于他的味道。
"当你的女人?!不要,我不要!"一次就够了,要真的成为他的专属女人,哇!她会痛死的!牟丽顿时白着小脸拼命摇头。
"你说什么!你竟敢摇头!"凌燕南猛然抬头。在看清她眼中的欢意,火气瞬间爆发。
不知有多少女人抢破头想要当他的女人,这个不识相的小妹妹,他非给她一点教训不可,于是他粗鲁的大口含住她有点肿胀的蓓蕾,手扣着她的纤腰强迫她在上方开始律动着。
"不……啊!"救命呀!牟丽哀叫一声。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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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燕南一夜无眠,但是他没有起身,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全身犹燃烧着未满足的火焰,他知道目前只有一个人能够熄灭它————
牟丽,这个躺在他怀里熟睡得仿佛天塌下来都震不醒的小女孩,而她的打呼声震耳欲聋,让他在激情过后几番试图入眠都不得不放弃的罪魁祸首。
蓦然,她在怀中轻轻的转个身,柔软的臀部触着他蓄势待发的欲望,他隆起的部份正好栖在她翘挺的狭长臀瓣中。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搂着她,双手则自有意识的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游移。呼吸随着指间每拂过一处而逐渐变得沉重粗哑,泄气的是她依旧平缓无声,除了她的打呼声,无奈的他只好小心翼翼的撑起手肘,仔细的端详她的面容。
她看起来非常的疲倦却不可思议的可爱,而他就是原凶。可若以他往常的纪录来说,昨晚他其实已手下留情又极力克制,要不他不会才要了她三次,当然这也可能和她真的给他睡死过去有关,此刻…睡了四个小时,体力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一想到这儿,欲望顿时锐不可当的迅速上升,双手轻柔的滑上她的纤腰、隆起的俏臀,他下滑得更低、更低
他已经忍耐了四个多小时,他不想再忍下去,长臂一伸就将她更紧密的拉进怀中,然后低下头,用鼻子逗弄着她的下颚、耳垂…
"小丽儿。"他沙哑的声音呼唤着,灵活的舌头随着鼻子挑逗游走。
但是她没有反应!
他的勃起无法抑制的在她臀间缓缓摩擦,他的脸上有着快感的甜蜜与痛苦,他略偏过头,用火热湿腻的舌头挑弄她小巧的耳垂并轻唤道:"小丽儿,醒来。"
好痒喔!牟丽轻吟一声,反射性的偏过头逃避那让她不得安眠的物体,人则向后靠紧他。
凌燕南低吟一声,呼吸急促的伸出手来揉捏她丰满的胸部,两指搓弄她小巧的蓓蕾直到它在手中尖挺。牟丽在熟睡中扭动,使得胸部完全陷人他的掌握之中,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像个无赖,但是…
她昨晚真的给他睡死过去,害他忍得好难受,他略撑起身,然后邪笑的用舌头舔敌一只乳头————
好痒又好热!牟丽喃喃呓语,长而卷翘的眼婕毛缓缓眨动着。
"呵!"她惊声尖叫,在看到凌燕南俊逸满布情晕的脸庞和感觉到揉捏蓓蕾的大手,她膛大了眼,昨晚的情景霎时一一浮现眼前。
"小丽儿,你终于醒了。"凌燕南对她一笑,不安分的大手再度溜上她幽美的三角地带抚弄。
"住手!不要这样————"察觉到他的意图,牟丽慌乱的想夹紧双腿,却仍是晚了一步,他邪恶的手指已罩上那敏感的小核不住揉捏…
"不要?昨晚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甚至还一直求我品尝你的味道,怎么?睡一觉起来你全都忘记了吗?"
凌燕南微眯起眼睛,不要!从来没有女人在欢爱后还能拒绝他,虽说昨夜第一次是让她痛了点,可第二回他不是有让她感觉到性爱的美好吗?
"问题是人家那边很痛耶!"被他那个庞然大物连续三次撞击脆弱的私处,她又不是神力女超人,牟丽颇感委屈的抱怨。再说那种在痛楚下的欢愉,滋味或许不错,但身体实在是受不了,所以还是不要最好。
"很痛?"凌燕南一呆,随即狐疑的坐起身欲扳开她的双腿。
"呀!不要……"牟丽羞红了脸,极力的想拢紧双腿。
"痛就算了,我也没'性'致了。"凌燕南看着她那略为红肿的花谷,脸色一沉的抽回手,然后仰躺回床上就闭上眼睛。
"吁————"牟丽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一副不打算理她准备睡觉的模样,她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抬起头看见窗外明亮的天色————
"啊!"她失声惊叫,天亮了!天竟然亮了!
"小丽儿?"闭上眼睛的凌燕南因这声尖叫而睁开双眼,望着身旁像火烧般的牟丽,他轻柔的叫唤。
乍听凌燕南的声音,牟丽整个人惊跳起来,完了!她这个大嘴巴怎么又把这个变态给吵醒,万一他后悔了,她不就惨了吗?
"小丽儿,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而且还没有穿衣服的待在我床上————"凌燕南温和的轻柔声带着一丝困惑。
"咦?"牟丽这下傻眼了,压根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她怎么会在他床上还没穿衣服,他这个当事人会不知情吗?偏他惊讶又困惑的表情显示出他好像真的不明白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小丽儿,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凌燕南不解的看着她,看来昨晚的他让她变得怕他了,但当时他也给过她机会离开的不是吗?
昨晚他真的是完全失控了,当然她也得负上一半的责任,不过在经过昨晚之后,有许多事情必须做一些调整。
"小虎哥,你————"太诡异了,现在是什么情形?牟丽发觉自己还是反应不过来。昨晚的他和此刻的表现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而不可否认的,此刻的他比较像她所认识也喜欢的那个凌燕南;但昨晚的他也是他呀,只是言行举止有点奇怪罢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虎哥?你遇见他了是不是?"凌燕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佯装惊诧并立即变了脸色的急问道。
"谁?什么?"牟丽被他这一抓给吓了一跳,再听见他的话语,她真的有点手足无措,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遇见他?他就是他呀,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呀?
"小虎哥,就是你遇见那个晚上十点以后的我是不是?所以你才会没穿衣服的在我床上,所以他————该死!他是不是占了你的便宜?"凌燕南又急又气的询问,脸上满是懊恼自责。
牟丽错愕但只能点点头,因为她完全被他给搞糊涂了,脑袋是一团的混乱。
"小丽儿,都是我不好,我该告诉你的,可是我以为文强已经告诉过你,十点以后不要到主翼建筑物来,所以————我真是该死,我应该先告诉你我的问题,虽然这是个耻辱,我……该死!他怎么可以强暴你?小丽儿,你放心,我会代他负起责任来的。"
凌燕南自责万分的低下头,以掩饰眼中满是促狭的浓浓笑意,看着她听得一愣一愣傻呼呼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看来她是混淆不清了,谁教她要不听劝的自动送上门来,而他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罢了。
"是,他有告诉过我,是我————咦?负起责任!负起什么责任?"牟丽终于有点听懂了,原来大家说的晚上十点以后不要到主翼建筑物,其主因就是凌燕南。
从他两极化的个性看来,显然是人格分裂的情形。白天的他是个温文儒雅的绅士,夜晚的他则是个阴险狡诈又毫不伶香惜玉的无赖,至于她……她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啦!
"虽然我不懂他为什么会强暴这么可爱又温柔的你,但事实既然已经发生,我说什么都得代他负起所有责任,这攸关你的名节,我绝不会逃避————"凌燕南严肃的握住她的手,满是歉意的说明。
"名节!?不、不用了!"牟丽一吓,敢情他说的负起责任就是要娶她?这个玩笑可开大了!她是不太满意被夜晚的他粗鲁对待,但说到强暴————
她个人是不认为那是强暴啦!因为她渴望摆脱处女的身份也很久了,白天的他不要责任感这么重好不好,那根本就不关他的事嘛…
不,白天和夜晚虽然人格不同可终究还是他呀,但重点是她一点都不想结婚耶,不结婚就是不结婚!不过白天的他人品真是好的没话说,哪像夜晚的他居然只说要她当他的女人,可话说回来,两个他,她好像都无福消受!
"不,小丽儿,我难辞其咎,我一定要负起责任。牟叔把你交给我测验就是因为他相信我的人品,结果我却让他对你做出那种事,我会打电话给我的双亲,请他们去跟牟叔提亲————"
"不!千万不要!真的,你不需要对我负起什么责任,真的。因为我没有被强暴,相反的我还很享受,所以你不需要自责,昨晚的一切非常美好,让你因而如此自责,我真的很过意不去。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快法上工了,要不然冷冻鱼找不到我,我怕他会扣我的分数,就这样了,拜拜。"
提亲!牟丽吓得只差没跳起来,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她立刻翻身下床捡拾起自己的衣服就胡乱的套上。
太可怕了!她还这么年轻,再说看多了姐妹们不幸的婚姻,她哪还会傻傻的往婚姻的枷锁里跳,放弃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她才没那么蠢咧!
"小丽儿,你真善良,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负起责任————"瞧她花容失色一脸看到鬼的表情,凌燕南差点克制不住的爆笑出声,老天!她真的是太好玩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那么做。我老实告诉你好了,昨晚其实是我自己主动献身,大家说好只是玩玩,所以你根本就不必告诉你老头————不,是你双亲,真的,其实是我没有男人会死,所以你的负责任完全是不必要的、是多余的,就这样啦!拜拜。"
一穿好衣服,牟丽忙不迭的抛下话转头就跑,因为她再也不想听他那负责任的话语,他分明是要吓得她心脏病发作嘛!
"小丽儿,小丽……"凌燕南佯装焦急的叫唤,直到她夺门而出后才整个人笑倒在床上,当然一开始是很克制的轻笑,到后头就变成失去控制的大笑!
☆ ☆ ☆
呜…
牟丽忍着全身疼痛,一步一步的擦拭着玄关大门,今天她的工作绩效比起昨天来是大大逊色了,看来她今天是真的被扣分扣定了,都是凌燕南害的。
不过她自己也要负上绝大多数的责任,毕竟大家事先都有告诉她晚上十点以后,绝对不要在主翼建筑物里走动,虽然他们没有说明原因,但总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终于不是处女啦!
呵呵…
忍不住仰头窃笑,视线正好对上从螺旋梯走下来的费文强和一个白发男子,牟丽得意的笑脸立刻变成苦瓜,完了,她不过才小小的偷笑一下就人逮个正着,她真是流年不利呀,忙不迭的低下头,继续卖力的擦拭门面。
"文强,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去忙你的吧。"白发男子以低沉的嗓音说道。
"王医生,那我就不送了,慢走。"费文强还是以他一贯的招牌声音冷冷的回道。
感觉到费文强的眸光在她头顶上扫射,牟丽是擦得更起劲,时间都近中午了,她才把一楼所有的门窗擦拭完毕,更别提建筑物里完全还没有清洁打扫,这下她的惨了,他不把她骂到臭头才怪!
"你又没去吃饭了是不是?"费文强相当不以为然的瞪着牟丽那心虚的眼神,还知道自己工作不力,她总算有自知之明。
"有,不,没有。"牟丽一怔,天要下红雨了吗?冷冻鱼竟然问起她有没有吃饭,太可怕了,他不会跟凌燕南一样都有双重人格吧?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费文强挑起眉,这么差的反应能力,试问他要如何给她高分?若真照实把心得报告交上去,这牟丽还是趁早死了心吧。
话说回来,他的确也不能把"虎门"的水准套用在"尊虎帮"上,等级不同期望自然不同,只是未免差太多了吧。
"我没有去餐厅吃饭,不过早上有请林婶帮我做两个饭团,等我肚子饿时就可以边做边吃。"牟丽只得一五一十的报告,真不懂她吃不吃饭干嘛还要跟他报告,肚子是她的,她吃不吃是她家的事,他只要管她工作有无做完不就好了吗?
"都已经中午了,你才擦到玄关大门————"费文强冷冷的拖长音,眼光不屑的瞟过她手中的抹布。
幸好凌宅一直保持清洁,一日不整理倒也看不出凌乱或肮脏,只是若凌宅历任的女佣个个都像她这种工作能力,恐怕他不登报多请些人,凌宅不变得像个狗窝才怪!
"费管家,我没有偷懒,真的。我很努力在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尽量在六点前做完所有工作。"牟丽忙干笑的声明,就知道他要挑剔她的毛病,幸好她早就有心理准备————被扣分的准备!
"不用了,你不用做了。"费文强冷冷的撂下话。她想骗谁呀?以她的工作速度来看,就寝前能做完就要偷笑了,竟还大言不惭的说她六点以前可以做完,当他是笨蛋吗?
"不用做了?为什么?我真的很努力地在做耶!再说现在又还没有六点,你不可以扣我的分数,你若敢扣我的分数,我就跟你拼了。"牟丽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或许她的工作进度是慢了点,但她有信心在六点前最起码可以擦拭完整栋建筑物,或许打蜡和整理房间是不可能,不过好歹可以少扣一分,如果他真的敢给她扣三分,她绝对会给他好看。
"谁说要扣你的分数,叫你不用做了是因为主人在找你,快去书房吧,今天你的工作就到此为止。"费文强冷冷的瞪她一眼,他迟早会被她给气得失去理制,她别的本事没有,惹人发怒倒是一等一的好手。
"主人在找我?"牟丽如遭电击般的呆立在原地,她目前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凌燕南,偏他竟然要见她,他不会又要跟她提那什么负责任的事情吧?
天呀!他不会真想把她给吓死吧!他不会已经打电话给他老头了吧?
"没错,你最好快点去,今天主人的脾气看起来不是很好,你最好小心你的舌头别乱讲话。"费文强不放心的警告。
"费管家,我可不可以不要去,我只想赶快把我的工作做完。"一想到要面对他,她就突然觉得头痛,或许她可以————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牟丽,你呢?"费文强冷冷反问她,主人的命令是天,而她竟想要背天而行,哼!
"应该是不行吧。"牟丽垂头丧气的嗫嚅,早知道和凌燕南上床会有这么多后遗症,她才不会选他做她的第一个男人,只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那还不快去!"费文强面无表情的回道,如果可以。他也很不愿意让她接近凌燕南!
"是,费管家。"牟丽没元气的应了声。
☆ ☆ ☆
凌燕南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犹如踏上断头台的牟丽来到他的面前,显然早上他的话收到了吓阻的作用,她明显的表现示出她对他并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和野心,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却也百味杂陈,脑海更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她昨晚说过的每句话————
"主人,你找我?"牟丽不得不硬着头皮问道,他的表情还真是沉重,难不成他还在想负责任的事,天呀,他别这么有责任感好不好?她一个女孩子都不在乎了,他想这么多干嘛?
"嗯,小丽儿,我想了一个早上,我觉得————"
"主人,你不要想太多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啦。"牟丽心猛地一跳,焦急的打断他那可能将会让她心脏无力的话。
"小丽儿,你不懂,我没办法不去想这些事情,因为事情毕竟真的发生了,我怎么可以————我真的很对不起你,所以我必须为你做些什么,要不然我无法原谅我自己。"凌燕南好生自责的说。
难道她真的对他一点幻想都没有,是因为她的目标已经转移到蓝欢逸身上,还是她真的只是对结婚没有兴趣?
"主人,你真的想太多了,事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你不要把它复杂化,那就什么事都没啦。"牟丽只觉得冷汗直流。
太有责任感的男人实在很伤脑筋,她都说那只是玩玩,他干嘛硬要往自己身上揽,虽然以时下的男人来说,他的事后态度算是不错,但她不要他负责任可不可以呀!
"小丽儿,我知道你这么说只是想让我好过一点,我很感激,可是事情既然发生了,我还是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我明白他强暴了你,当然他就是我,我————"凌燕南自责的低下头,天晓得她若说好,他还其不知道要怎么办?现在只能庆幸她对他真的是毫无目的,不过他心里仍是有点小小的不是滋味。
"没有没有啦,我就跟你说不是强暴了嘛。拜托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牟丽头痛的再度打断他的话,没见过他这种男人,勇于负责是很好啦,但也要看对方想不想让你负责嘛,真的很受不了他耶!
"小丽儿,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将她脸上的表情一一看在眼中,凌燕南暗暗一笑,看来他真的可以放心了,而晚上————呵呵呵,是她自己说不是强暴的,那他就不客气罗。
"没有啦,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啦。"牟丽紧张的说,他不会是话中有话吧!天啊!她快被他搞得神经兮兮了。
"小丽儿,我可以冒昧的问你一件事吗?"凌燕南一副很严肃的说。这样逗着她玩的确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不过此刻他的脑海却有更邪恶的想法,那就是她与白天和夜晚的他做起爱来会是何种感觉和想法,他真的很想知道,而最快的方法就是亲身体验。她注定是他的囊中物。
"什么事?"牟丽怕怕的看着他。
"昨晚……"凌燕南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昨晚怎样?"牟丽闻言汗毛都直立起来。
"昨晚……唉,我知道你那么说只是想让我好过一点,其实昨晚我真的强暴你了对不对?小丽儿,请你老实告诉我好吗,我听文强说过,我一道晚上十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想我一定伤害到你了,你只是不想让我难过伤心罢了,对不对?"凌燕南懊悔的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直直的注视着她有点疲惫的黑眼圈,看来昨晚她真的累坏了。
"不,不是啦,昨晚真的不是强暴啦,因为我也很想要你,虽然你是粗鲁了一点,不过那一点痛我还没看在眼里,而且我是第一次嘛,会痛也是正常的,所以你真的不用想太多。"牟丽干笑的忙说明,说强暴是过分了点,不过那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因为他一直强迫她再来一次,到后来她终因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
"昨晚真的不是强暴吗?小丽儿,你真的没骗我,你说这些话并不是要让我心里好过一点是不是?"凌燕南激动的握住她的手,急切的询问。
"我说的都是真的啦,请你相信我好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牟丽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很想抽回手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才安全。
"小丽儿,昨晚我真的太粗鲁了吗?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燕南担忧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浓浓的歉意,把她的手抓得更紧。想逃?可没那么简单,在他还没有玩够前,她是没有自由的权利,不过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陪他一起玩。
"没有啦,也不是很痛,你不用太过自责,那不是你的事,我是说那是晚上那个你的事。"老天!她是在绕口令吗?只是看白天的他如此诚恳自责,她还能说什么?只要他别再提结婚那可怕的事情就好了。
"小丽儿,你一定很痛吧?"凌燕南怜惜的轻叹一声,手微一使力,她就栽人他的怀中。
"呀!"牟丽惊叫一声,整个人被他给揽人怀中,她反射性就是伸手推他想要站起身。
"小丽儿,昨晚你一定很痛吧,都是夜晚的我不好,你现在才会这么怕我,你放心,我会代他弥补罪过,你是这么可爱又善良的女孩子,他怎么可以如此粗鲁的对待你的第一次。"凌燕南紧紧的抱住她,然后在她敏感的耳边吹气。
"不、不用。"不会吧!牟丽哭笑不得的挣扎,就知道他很麻烦,却没想到他离谱到这种程度,瞧眼前的姿势,他该不会是想用做爱来弥补昨晚的粗鲁吧?拜托!她一点都不想!不过……和一个拥有双重人格的男人做爱,那感觉会是如何?说不定滋味不一样————
"小丽儿,你讨厌我吗?"凌燕南佯装伤心的看着她,不过手臂倒是圈得更紧。
"没、没有啊,我没有讨厌你。"牟丽一怔,忘了挣扎。
"真的吗?小丽儿,我好高兴你不讨厌我。我还以为经过昨晚你一定恨死我了,我不知道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真怕你误会我了。"凌燕南开心的将唇贴上她的颈边低语。
"别、别这样,好痒喔。"牟丽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闪开他的碰触,心跳却莫名的加快,脸颊甚至还因为这样亲密的姿势而绯红。讨厌,昨晚他更大胆的抚触都不曾让她心跳如此飞快,现在不过是一个轻声细语,她就脸红心跳————难不成她真的想跟他————
"小丽儿,你真可爱。"午后的阳光斜映在她火红的双颊,凌燕南顿觉心没来由的一跳,他忙压抑下这种古怪的感觉,继续他未完的游戏,但不可否认的,她真的很可爱。
"谢、谢谢。"该死!这么普通的赞美她居然也能脸红成这副德性,牟丽慌乱的想低下头。
"小丽儿,我可以吻你吗?"凌燕南不容许她逃脱的轻抬起她的下颚,红红的脸蛋像苹果、大大的眼睛像黑水晶————一股怪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极力的想甩掉这种莫名的感觉,然后专心在他的掠夺游戏上。
"呃!那个……那个……"牟丽结巴了,面对他温柔的阵光,她只觉得脑袋像一蛇浆糊似的糊成一团,他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和眼神跟她说话?
"小丽儿,可以吗?"凌燕南用甜得可以溢出糖来的轻柔声音再度询问。
"嗯。"她不行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让她突然变得像花痴似的只能点点头。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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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若羽毛的细吻像细雨般洒落在额头、鼻尖、双颊,最后才来到期待中的唇瓣上,不同于昨日的狂暴掠夺,这样犹如晴蜓点水般的亲吻却更撩起了牟丽心中的渴望,怎么会这样?
若和昨夜的他相比,此刻的亲吻着实平淡的犹如一杯白开水,但,她全身的感官神经却颤栗的等待着他下一个动作————
"小丽儿,你好甜啊。"早上未满足的欲望让他仍旧对她心痒难耐。
他真想不顾一切的亲吻她,但,他不能,凌燕南暗自苦笑,感到怀中的女体不自禁的轻颤,更刺激他的下体血脉贲张,轻柔的吻加深了力道,拥抱住身躯的双手情难自禁的往上罩住她的柔软。
"主……主人……"她好热,心跳得好快,明明只是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亲吻,牟丽却觉得整个人突然毫无力气般的瘫软在他健美的胸膛上。
当他的大手隔着围裙抚摸她的蓓蕾,那力道不轻也不重,却挑起她满心的欲念————
天哪!怎么会这样?她竟想要他像昨晚一样热烈狂猛的占有她,感觉他在她体内,饱满又充实…
"嗯……"她轻吟一声,身子忘形的挺高,希冀他火热的双手能更深切的揉弄————
"小丽儿,可以吗?你愿意让我更进一步的爱抚并品尝你的甜美吗?"轻柔的声音因欲望而暗哑。
在发觉到她不自禁的举动,凌燕南唇边不禁送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双手不疾不徐的抚摸她的柔软。
天晓得他也是忍耐的很痛苦,但为了让她区分出白天和黑夜的不同,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放缓脚步,但,实在很难,她酡红的双颊、迷醉的眼眸和轻声低喘————
她真是个超级敏感的小东西。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媚力,若稍长知识和经验,他怀疑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挡住她火热又成熟的韵味。
"嗯。"牟丽害羞的点点头。
这若换做是昨夜的他,早就直接剥掉她的衣服、扳开她的双腿就…
当然直接有直接的好处和快感,而这样斯文有礼的询问又让她觉得自己受到重视,在他眼中她好似珍宝被细心呵护,却让她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噢,怎么会这样?
两个都是他,却让她在做爱的情戏中,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
"小丽儿,我的女神……"凌燕南轻吟一声,旋转坐椅紧抵着书桌,然后温柔的将她上半身贴靠在书桌边缘,凝望着她。
她是如此可爱,光亮的红色发丝让她看来像个不驯的小妖精,身上一袭水蓝色的围裙更衬得她清新可人,且看来甜美可口。
"你真美,小丽儿,让我爱你,甜心,让我好好的爱你。"他顿觉呼吸一窒,温柔的手随着话语俐落又熟练地褪去她的制服,当丰润的雪白凝乳呈现在眼前,他困难的吞咽口水,胯间更是紧绷的难受。
"主人,我也希望你这么做。"她红着脸说明。
被他专注又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她觉得心跳像跑百米似的动得飞快,甚至他只是一个眼神,她就觉得自己变得燥热了————
讨厌,她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他根本就还不算碰触她,结果她却……
"叫我阿南,我的甜心。"凌燕南轻声低语。
一手微抬高她的臀部褪去她最隐私的内裤,唇随手走,从她的大腿一路吻落至小巧的脚趾头,另一手则在那幽密的丛林谷地边缘游走……
该死!她居然没有穿胸罩,待会他得记得提醒她这个不好的习惯。
"阿……阿南……"若有似无的摸弄,让牟丽整个情欲撩拨到最高点,虚软无力的双腿又热又痒。
"小丽儿,谢谢你。"凌燕南抬起头,在她润滑的肌肤上低语。
"谢我什么?"她意乱情迷的低语。
他炽热的唇吻上她柔软的蓓蕾,啃啮着她早已因兴奋而隐隐作痛的乳尖,时轻时重的吸吮扯弄,她只觉得整个人就像一只灌满气体的热气球要爆炸似的。
当他的大手滑上花谷的中心点,她浑然不觉他已将她整个人横放在书桌上,她只意识到他火热的唇所带来的无上喜悦,她将手埋人他发间。
"阿南……嗯……不要……"感觉到他火热的气息喷拂在她湿热骚痒的下体,她微睁开眼就看见他捧着她的双臀大口吸吮————
"不,甜心,我想品尝你的甜蜜。"
察觉到她的抗拒,凌燕南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湿腻火热的唇舌分开她浓密的黑色毛发。
"唔……好甜……甜心宝贝……你真热情……敏感……且不可思议的甘甜……"他头不抬的说道,粗嘎的热气不住的拂过她泛滥成灾的花谷
"阿南……不……不……"她柔声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着他黑色头颅在她胯间,饥渴的唇舌像似永无展足的攫取她的湿泽。
"不……"她受不了了!她要他立刻占有她!她疯狂的想要他!
"我要,甜心,给我,我已尝到你的味道,美妙极了————"他嘎声说道。
"阿南……我好难受……求你……求求你……"他再不占有她,她真的会死!
凌燕南呼吸一顿,双手俐落的解开裤扣,将早已紧绷的欲望从内裤中解放,就迫不及待的用力顶进她湿透的花心,此刻他已顾不得他的抑制,相信欲火焚身的她亦察觉不出他的不同————
接下来室内只听闻两人粗喘的鼻息声和兴奋欢愉的呻吟声,在这个湿热的午后,书房里是春光无限————
☆ ☆ ☆
结束掉晚上所有的工作,牟丽回到自己的房间,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她连内衣都懒得穿上就裹着浴巾躺平在单人床上。
照理说体力透支了一天一夜,疲惫不堪的身躯在触及柔软的床,应该是立刻人事不如的昏睡过去才是,偏身体觉得很累,思绪却异常清醒。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行,明天还得一大早起来工作,她必须快点睡觉,不然明天铁定爬不起来,一想到这儿,她忙闭上眼睛摒除脑海的杂念,唯有睡觉才能什么都不想。
"可心里是这样想,但脑海的思绪完全不由自主地飘向午后,凌燕南那温柔的爱抚、体贴的言语和温文的占有————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童话世界中的公主正和心爱的白马王子共谱恋曲…
唉,如果这个白马王子不要开口闭口就是责任、结婚的,或许她的感觉会更美好!
"叩叩。"敲门声,牟丽还来不及有所反应,门外就响起费文强那冷冰冰的声音:"牟丽,主人要见你。"
主人!牟丽瞠大眼睛,视线很自然的漂向床头上的闹钟,十点过三分,这不就是那个用于小虎哥现身的时刻————
别开玩笑了!她今天真的真的很累了,昨晚陪分身睡了一晚,下午陪本尊也玩了好久,现在…
她牟丽又不是神力女超人,身体哪堪这样的劳累?不行!死都不能应声,就当她已睡昏过去,恕她无力奉陪!
"牟丽,你若没睡就应我一声,见室内久久没有回应,费文强冷冷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这回多了丝急切。
哼!她就是抵死不应!牟丽窃笑的翻转过身,现在是她下班时间,主人又如何,她就是睡着了呀!再说她真的非睡觉不可了,明天有一大堆的工作等着她呢。
呜……她真是太悲惨了,在"尊虎帮"除了偶有出外抢地盘争夺打架外,她的生活也算是养尊处优,现在为了堂主测验却落魄到当女佣,她这是何苦来哉?
"牟丽————看来是睡了,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突然急着要我她?"见门内仍是没有半点声响,费文强冷冷的声音透着一丝纳闷不解渐去渐远。
急事!
小虎哥能有什么急事?牟丽嗤之以鼻的轻笑,反正冷冻鱼已经走人,她还是快点睡觉,不过才一夜未饱眠,脸上就多了两个黑轮,真是丑毙了,不晓得明天南哥若看见她一副熊猫样,还会觉得她可爱吗?
不!牟丽慌忙坐起身,她得给南哥一个美美的样子,可有黑眼圈是不争的事实,不成!
她赶紧跳下床冲到房间内的小梳妆台前,焦急的拿起眼霜涂抹兼按摩的保养起来,直到觉得眼眶没先前那么黑才满意的停下手。
自然充足的睡眠有益于皮肤的润泽回复,她又赶紧走回床上,这回说什么她都得尽快进人梦乡才行。
人尚未在床上躺平,就听到"碰"的好大一声,房门硬是被人从外给大力瑞开,在毫无预警下,她整个人吓得立刻弹坐起身。当目光看清闯入者的面容后,她不禁惊喘出声,两眼更是呆滞的瞪着凌燕南
"小丽儿,晚安呀。"凌燕南斜靠在门板上。
在听过费文强的回答,简单的打发掉他之后,他就来到佣人房,结果瞧他看见了什么,牟丽睡死过去?真是天大的笑话!
经过昨晚的实验,这小妹妹真睡死过去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叫不醒她,所以他只能说她好大的胆子,竟敢抗拒他的旨令装睡,幸好他认为有必要求证一番,要不就被她给骗过去了。
"晚、晚安。"牟丽只能傻愣愣的回道。
她的目光在看见凌燕南满洒的身子踩着大步走近时,她的眼珠子差点凸出来了,他、他不是个跛子吗?怎么此刻走起路来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主人,你、你的脚————"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脚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
"小丽儿,我的脚怎么了?"凌燕南欺近她身边。
"呀!"看见一瞬间即近在眼前的俊逸脸庞,牟丽被吓得头很自然地往后仰,霎时顿失重心的捎回枕头上,而他自然就跟着压上来。
"不、不要啦!"她死命的想抵着他别太靠近自己。
"不要?小丽儿,你好大的胆子啊!"凌燕南邪佞的一笑,伸手就用力的紧锢她的下颚,然后脸整个贴到她眼前。
"我————没有啊,主人,我是的睡着了,是因为你突然踢开门才把我吓醒,真的。"牟丽小脸一白,连痛都不敢哀叫一声。
夜晚的他真是粗鲁又残暴,明天她一定要跟白天的他哭诉他的恶行,这样他又会温柔的弥补她……完了,她怎么会变得这么邪恶又淫荡?
"看来我不给你一点苦头吃,你是不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小丽儿,我对你非常的失望,我很生气,非常的生气。"还在跟他装傻!凌燕南不怒反笑的瞅着她。
"不要啦,主人,你不要生我的气啦!"牟丽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寒毛竖立,好可怕唷!一样的笑容,怎么白天、晚上感觉差这么多!
完了,她竟然有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不要生气?小丽儿,那你告诉我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给戴了一顶绿帽子,他能有什么反应呢?"凌燕南将她拉起身贴紧自己,视线在看见她依然清凉的穿着,嘴角掠过一抹寒冷的笑意。
"呃……主人,他应该会很生气吧,不过这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牟丽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
乌龟?绿帽子?他口中的女人不会是指她吧?
但她没有呀!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就只有他,哪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道理?偏他那噬血的黑眸就是让她觉得他在说的人就是她。
"呵呵……"凌燕南看着她好一会,随即轻笑出声。
"呵呵……"牟丽不得不陪笑两声,但一颗心已紧张的悬吊在半空中。
"很好,你倒是很会跟我装傻嘛。"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应付自己,凌燕南的笑容突然变得灿烂,可声音却正好相反。
"没、没有,主人,我、我不敢。"装傻!牟丽吓得脸一白,头摇得飞快。
虽然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给他这个绿云罩顶的误会,可此刻实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因为他的语气显示她若没有好理由,她铁定会死得很难看,毕竟男人最介意的事莫过于此。
此时此刻,她真希望站在眼前的人是白天的他,偏现在是夜晚————
"不敢?小丽儿,你把我当白痴吗?"凌燕南笑容一敛,神色阴沉的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她还知道怕嘛,话说回来也没几个人不怕现在的他,就连他的生死之交蓝欢逸一到晚上就逃得不见人影,而她————实在怨不得他,因为都是她不好,昨晚偷跑到他房间,在尝过她甜美的滋味后,暂时他是不可能放得了手,因为日子实在太无聊了!
"白痴!不,我不敢!"她又不是嫌命太长,牟丽这下头摇得比波浪鼓还快,呜……这个误会太大了!
"不敢你也已经做了,别告诉我你没有跟那个懦弱胆小的河南上了床,因为我看得非常清楚!"凌燕南冷哼一声的斥道。
"懦弱胆小的阿南————咦!那个人还是主人你呀?"牟丽一呆,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看着他,因为阿南和小虎哥是同一个人,只是一个是白天一个是夜晚,本质还是同一个人呀!
"住口!谁跟他是同一个人!他竟敢趁我无法出现的时候解散了'虎门',哼!不就是被人打了几枪,他就吓得屁滚尿流,若换成我非把枪杀我的人一一挑了不可!"凌燕南冷冷的喝斥,一边冷眼看着她的反应。
"可是他还是你呀,而且我不认为他很懦弱胆小,相反的他是个非常温柔体贴的男————"他怎么可以把阿南批评的一无是处,或许他温柔的性子不适合在黑道打拼,但也不至于到屁滚尿流的地步吧,牟丽颇不以为然的反驳,要知道他抨击的对象仍是他自己耶!
"住口!小丽儿,你的胆子真是愈来愈大了,怎么?被阿南玩过,你的心就倒向他了是不是?别忘了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而他竟敢碰你————"凌燕南脸色一沉,紧锢着她下颚的手加重了手劲。
"好痛!放开我啦!"牟丽受不住的痛呼出声,伸出手拼命的想挣脱他的籍制,可他的力量远胜过她。"呜……好痛,人家阿南才不会像你这么粗鲁……呜……"
眼泪像断线珍珠般一颗颗的从眼眶中滑落,或许他才是她儿时记忆中的小虎哥,可她的一颗心却全系在凌燕南身上。
"粗鲁,这么说他很温柔罗,怎么,他下午是让你达到几次高潮了,小丽儿?"凌燕南稍微放松一些力道,另一手则轻柔的拭去她滑落在脸颊上的泪珠。
不过显然她已经做出了选择,阿南和小虎————呵呵,今晚他要彻底颠覆她昨晚和下午的印象,到时她又会做何选择?实在很令人期待!
"你去死啦!"牟丽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蛋。
这该死的男人,她真的受够他了!了不起她金牌不要了,不当堂主也不会死,最多回去当她的大姐头就好了,干嘛留在这里当女佣受他的折磨和虐待。
"我去死你也得陪我一起下葬才行!"凌燕南邪恶的伸手抽开自己裤腰上的皮带。
"你、你要做什么?"牟丽惊惧的看着他手中的皮带,老天!他不会真变态到要用皮带来抽打她吧?
"别急,等一下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凌燕南冷冷一笑。
把她的双手用皮带紧紧绑在身后,然后动手剥掉她身上的浴巾,邪恶的将她的蕾丝内裤塞进她的嘴巴后,才用凉被将她裹住扛在肩上走出房门,并朝他位于主翼建筑物的主人房大步走去。
"唔————唔————"牟丽惊恐的不断挣扎,可每动一下就被他修长的手掌给痛击一下柔软的臀部,动到后面她只换来流泪的下场。
☆ ☆ ☆
凌燕南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走到床头柜旁打开连接摄影录放机的隐藏式电视机,不一会牟丽赤裸的惹火体态就出现在三十一寸的电视画面中。
"唔!"在看清自己居然出现在电视画面中,牟丽简直愣呆了,完全反应不过来的瞪着电视中的自己————
"画面挺美的,小丽儿,你还蛮上相的嘛,看来等会录影带会拍得很漂亮。"凌燕南对着她邪恶的一笑,从床头柜旁的抽屉中拿出两个手铐,分别将她的双腿各铐在床尾一角上,才伸手拿开塞住她嘴巴的蕾丝内裤。
"不,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我警告你快点放开我,要不然我会打电话给我阿爸,他会给你好看的。"一看见自己的私处整个毫无遗露的暴露出来,牟丽既羞又急的叫道。
天呀,连她都没看过自己的下体,他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万一这录影带流传出去,她还要做人吗?
"你认为你阿爸有那个胆子敢给我好看吗?"凌燕南嘲讽的笑道,然后朝房内的小酒吧走去,再回来时手中已多了一台照相机和一瓶白兰地。
"你————拿照相机想做什么?"牟丽正要破口大骂,在看见他手中的照相机时吓了一跳。
"小丽儿,你说我想做什么呢?"凌燕南将手中的照相机稳稳的架设在她胯间不远处,一手就不安分的摸了上去。
"真美又那么柔软,难怪阿南会和你上床,就连我都忍不住想好好的爱你。"满意的轻声低语,手指熟稔的在她最敏感的兴奋点揉捏起来,然后他缓缓打开白兰地的软木塞,自然这样的画面全落人牟丽的眼中。
"住手,不要,住手!"如此清晰的看着他的手轻柔地拨开她下体的毛发,手指在她小穴中揉弄戳刺……
她不禁一颤,亲眼看见的感觉,使得他的抚弄所带来的兴奋是百倍千倍的欢愉和羞赧————
"小丽儿,你真是热情啊,才几秒钟就湿透了,这么美丽的一刻该做个纪念才是。"感觉到手中的湿热,凌燕南邪邪的一笑,接着伸手按下照相机的快门。
当照相机"喀喳"一声,她的下体犹如受到蛊惑般更加搔痒难耐,"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你明明都这么湿了,怎么还会不要呢?小丽儿,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看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你以为你配得上阿南吗?你想阿南若看到这卷录影带,他会有什么感觉呢?"凌燕南玩弄她湿淋淋的小穴,看着她撩人的媚态,呼吸不自禁的急促起来。
"不……嗯……啊……"在他快速的揉捏下,牟丽只觉得一股浪潮淹没了自己,体内一阵痉孽就羞耻的达到了高潮,而他的手仍不满足的继续挑弄。
"呜……不要这样……"她想紧拢双腿,手铐铐住的脚踝却传来一股扯动的痛楚,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下贱,诚如他所言,她这浪荡的模样如何配得上风度翩翩的凌燕南————那个白天时的他!
"小丽儿,不哭呀,小虎哥会好好疼你的。"凌燕南暗暗皱眉并褪去身上的衣物,看她身上激情的红晕和手上沾满她热情如火的爱液,他的耐性确实也到达极限。
"走开……呜……我不要你……我不要你……"牟丽终于忍不住的哭泣,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如此淫荡?
虽然她并没有要嫁给凌燕南的打算,可在认清自己的本质,她竟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阿南也恨死了此刻的他,同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同时让她产生又爱又恨的感觉。
"你不要我,可是我要你,小丽儿,我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残忍,不过前提是你得乖乖的听我的话,当然更不可以惹我生气,否则吃亏的是你。
不要妄想去跟阿南哭诉,你要知道夜晚是我的天下,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取阿南而代之,这样你就再也看不见你喜欢的那个懦弱胆小的他罗。"凌燕南冷笑言道。
"什么?!"牟丽一震,无法相信耳中所听见的话语,他竟想取代阿南,这意谓着什么,难不成他想谋杀阿南的存在————
不!这太可怕了!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他怎么可以————
"听明白了就好好的服侍我,那我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取他而代之,小丽儿,这样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凌燕南微微一笑。
看她因惊诧而瞠大眼睛,他暗自笑叹,她真的是太单纯了,这么容易就被他唬过去,日后怎么在黑道上混呀,看来这面金牌不管如何都不能给她,否则她这条小命迟早会被自己玩完!
"知、知道,只要你别杀了阿南,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去做。"牟丽觉得呼吸一窒,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一个如此可怕的人,一个和他拥有相同身躯的人,他竟要扼杀他另一半的灵魂,好可怕。她的心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我就看你的表现再做决定吧,小丽儿。"凌燕南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轻轻伸出手解开手铐和她手后的束缚,他大刺刺的躺在大床中间,看着电视中的自己,他伸手关掉一切的开关按钮,只除了摄影机。
"是的,主人。"牟丽紧咬着牙坐起身。
"别摆脸色给我看,做个称职的荡妇吧,要不然阿南————"凌燕南狂猖地笑而不语,她怎么会这么好骗呢?
不过倒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如此喜欢白天的他,说来他也没特别的对她好过,她究竟是凭哪一点这么喜欢他,就因为他的温柔体贴吗?
"我、我知道,主人。"牟丽一震,忙不迭的在他胯间跪下,她是不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非常满意,除了那一百零一招之外,此刻也只有先用了再说,然后…然后再说吧。
"那你可以开始了,你应该知道我没什么耐性的,小丽儿。"凌燕南嘲弄的看着她跪在他双腿间,显然她除了那一招没别的花样好用,但,不急,日后他会一招一招的好好教她。
"是的,主人。"尽管对他是恨的咬牙切齿,可面对他雄伟的昂挺和俊俏的脸庞,牟丽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毕竟这张脸和这副伟岸的体魄还是她喜欢的凌燕南,所以侍候他并不是的那么难以忍受。
相反的,她的心是雀跃的跳动着,看来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样的她配得上阿南吗?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嗯。"凌燕南犹如帝王般尊贵的点点头。
牟丽不再迟疑的握着他早已亢奋肿胀的硬挺上下摸弄,然后深深的吸一口气即低下关含住他的雄伟,似用力却不会伤害他的力道大口的吸吮着。
"嗯,不错,很好。"凌燕南倒抽一口气的紧抓着床头的柱子,几分钟后,牟丽抬起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则瘫软在大床上,还来不及调整呼息,她那该死的小手又在他软掉的男根上抚弄起来————
"唔!"他闷哼一声,眼睁睁的看着她将小穴对准他坐下…
☆ ☆ ☆
激情过后,凌燕南用手肘支着下颚,打量牟丽因体力过度透支而沉睡的容颜,心中则是百味杂陈,只因为她适才的表现着实让他意外,为了阿南她是使出浑身解数将他从头到脚侍候得服服贴贴。
不可否认的,这段过程他是满意到了极点。可也因为这一点,他突然觉得心里极端不是滋味,因为她并不是因为此刻的小虎而这么做,相反的她是为了阿南————那个白天时的他!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该有这种矛盾的反应和情绪出现,照理说两个都是他,她喜欢阿南或小虎还不都是一样,偏偏他就是觉得心中好似被某物给紧紧压制住,相当的不舒坦。但,这种感觉是可笑、荒谬又愚蠢的,因为自己怎么可能吃自己的醋呢?
但他却该死的对阿南的存在吃起味来,因为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小虎,她怎么可以一心只想着阿南,甚至还为他牺牲奉献————
啧!他猛然坐起身,看着她疲倦却甜美的睡脸,一瞬间他的心情跌落到谷底,只因为他该死的在意,在意白天时的阿南,讽刺的是那个人竟然还是他自己,天底下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吗?
偏偏它却发生在他身上,只因为他开始在意起她来
该死!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更该死的是他怎会容许它发生,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她的存在不过是昔年的邻家小妹,甚至她在凌宅也只是因为牟福的拜托,他的原意其实都很简单,纯粹想打发时间罢了,结果
好一个牟丽,她竟扰乱了他原有的计划,让他的情绪全然走样,甚至为她吃起自己的醋来,难不成他对她亦有某方面的意思,不单只是肉体发泄,他竟渴望她的心能分一半给现在的他
该死的她!她怎么可以厚此薄彼,还不都是相同的人,对现在的他就抵死不从,对阿南却心甘情愿,一想到这他就心里不平衡。
好,既然如此,他更要定她了,不只是情妇,他要她一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时间一久,相信无论是阿南或是小虎,他都要她全然臣服在他身下,他在心中对自己发誓。
唇边掠过一抹得意且算计的笑容,他伸手抚摸她柔嫩的脸颊,牟丽呀牟丽,原本他是没打算跳进婚姻的枷锁,可谁叫她大小心眼,这一切全是她逼他的,怨不得他,再说他也付出了他后半辈子做为代价,说来她也不算是吃亏呀!
毕竟她喜欢的阿南还是可以陪伴她二分之一的生活,而小虎也是可以很温柔的,不是吗?虽然这份好差事得交给阿南去说,不过他没道理真吃起自己的醋来,所以说到底仍是便宜了阿南!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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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牟丽卯足劲的专注在女佣的工作上,白天她尽可能用工作来逃避面对阿南的任何机会,只除了晚上的用膳时间。
而夜晚十点过后,她则是小虎性之所至的专属情妇,每一晚她都在极度的欢愉中度过,可一到了白天,她又痛恨起自己的放浪,日子就在每天的逃避、沉溺和痛恨中来到星期一。
一大早就看见一群女孩子穿着和她相同的女佣制服,在主翼建筑物勤奋的清扫,她不禁困惑的朝正在指挥工作的费文强走去,怎么回事?
一向冷清的凌家大宅,一夕间突然多了这么多人气,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访吗?要不怎么会变得这么热闹。
"牟丽,待会有个为欢迎琳琳小姐到来而举办的舞会,你去把主人房对面的玫瑰套房整理一下,然后直接到厨房去帮林婶的忙。"费文强冷冷的吩咐。
"费管家,琳琳小姐是谁呀?"琳琳,很显然是女人的名字,牟丽好奇的问道。
凌宅仅次于主人房的玫瑰套房居然安排给这个女人住,可想见她在燕南的心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就觉得怪怪的。
说来她已经有五天没和阿南独处超过一分钟,当然这几天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可每当他试着要和她说话,她就会找个理由逃之夭夭。
"琳琳小姐是主人的重要贵宾,所以看见她时,你最好小心侍候,要不然主人一怪罪下来你可担当不起,不过你最近的工作表现相当优异,往后都是这种表现,我想你要拿到金牌应该不是问题。
不过明天开始,我会再多加你一些工作,至于今天你就照我刚刚的吩咐去做,这里有这些钟点女佣会接手,你听清楚了吗?"费文强依然是那冷冷的口气。
"费管家,我知道了,那琳琳小姐是要在凌宅住下来吗?"阿南的重要贵宾,牟丽突然觉得心情低落又非常沉重。
"对。"费文强脸上掠过一抹异样,但仍是很酷的点了点头。
"费管家,那我去工作了。"听到肯定的答案,牟丽踏着沉重的脚步朝玫瑰套房前进,尽管早就认清自己的身分和处境,可在知晓了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后,她突然得自己好想哭唷!
偏欲哭无泪,因为阿南不是她可以匹配的好男人,而她的生活方式亦不容于阿南的世界,等堂主测验结束,她就要和凌宅说掰掰了,这里的一切只会在她心中成为一个回忆。
☆ ☆ ☆
"小丽儿。"一看见熟悉的娇小身影出现在眼前,凌燕南忍不住欣喜的开口叫道,这些天若非阿逸临时出了一些状况,他也不用被抓回公司召开股东会议,虽说夜晚有她温暖的身躯陪伴,但白天已很久没有真正和她相处过。
"嗄!阿南————不、不是,主人,你早。"牟丽甫来到玫瑰套房前就和凌燕南碰个正着,他不是不过中午不起床的吗?怎么现在才早上八点多,他大少爷就已经起床了。
"若和你比起来可不早了。"凌燕南温柔地笑笑。
他当然知道她的逃避,因为晚上的他可是好好的警告过她,不过瞧她如此认真的遵守诺言,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丝的甜蜜,她真的很在意他的生死,让他不感动都很难。
"是,是,主人说的是,主人,你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如果没有,我要去工作了,等一下琳琳小姐就要来了,我得赶快去整理房间。"
穿着一袭出自名家设计的白色西服,他简直英俊得无与伦比,相对的更显得她很可笑,她没忘记他第一天见到她时曾说过的话,他对她这种小女孩没兴趣,而那个午后他会碰她也是因为小虎————
她不该期望太多的,而他也不是她可以拥有的男人!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对大家都好。
"小丽儿,不急,琳儿十一点才会到,我有一些话想要单————"凌燕南微笑的走向她,她把小虎的警告实践得真彻底,瞟过手腕上的石英手表,还有两个多小时,他可以先逗逗她,最后再把他的决定告诉她。
"啊!主人,我真的得去整理房间了,待会我还得去厨房帮林婶的忙,要不然费管家在规定的时间内没看见我做完他又会认为我偷懒,主人,我去工作了。"
琳儿,多亲密的称呼呀,牟丽只觉得心头像有百万根针在刺戳般的抽痛,慌乱的打断他的话,就赶紧打开玫瑰套房的门冲了进去。
"小丽儿,等一下。"凌燕南还来不及阻止就看见她像逃难似的冲进玫瑰套房,看着她慌张失措的小脸儿,他不禁哑然失笑,她可以逃他就不能追吗?
若他真有心要为难她的话,她逃到房间里有用吗?真是个笨妹妹,无奈的摇头,还是快些把话告诉她,省得小虎又在那里不平衡,于是他迈开步伐欲走进玫瑰套房。
"主人。"费文强恭敬的声音由身后传了过来。
"文强,有什么事吗?"凌燕南微皱起眉头缓缓转过身,他竟然没察觉他的出现,看来他的听力退步了。
"报告主人,琳琳小姐打电话来说,她再过半个钟头就会到达凌宅。"没有忽略掉凌燕南蹙眉的神情,费文强恭敬的说明。
"琳儿提早到了。"凌燕南微皱的眉头顿时舒解开来。
"是的,主人。"费文强点点头。
"文强,舞会准备的如何?"凌燕南的视线淡淡的瞟过房门紧闭的玫瑰套房,看来今天只有先放过她了,反正距离一个月还有三个星期,不急!
"请主人放心,舞会大致已准备就绪。"费文强恭敬的报告。
"嗯,你的能力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对了,牟丽最近有什么状况吗?"凌燕南满意的点点头,视线在瞟过玫瑰套房时忍不住的问道。
事实上他心中早已有所决定,只是他真不明白自己竟然会如此在意她的测验近况,而讽刺的是在意的主因暂时还理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她最近的表现相当不错,如果可以维持这样的水准,主人可以放心的把金牌交给她。"
"哦,你是照我先前的命令去执行吗?"凌燕南有点意外的挑了挑眉,能从费文强的口中听到这番言语,表示他已肯定了她的能力。
但他也曾看过牟丽工作的片段情形,感觉好像和他说的完全相反,但不可否认的,最近他的确很少待在家里,所以她的真实工作情形亦只有费文强才晓得。
"是的,主人,不过从明天开始我会针对应有的能力,给她增加一些课程训练。"费文强补充说明。
"文强,维持目前这个工作最就够了,反正牟叔也不想让她当'尊虎帮'朱雀堂的堂主,你不用这么认真的去训练她。"凌燕南皱起了眉头。
这些天她的黑眼圈是愈来愈明显,体力更是愈来愈差,而且欢爱的次数可说是每况愈下,他当然明白她这几天有多努力的想完成任务,就是太过于努力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可不安什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主人,她是个可塑之才。"费文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感觉。
"够了,文强,这是命令。"凌燕南淡淡的提醒他。
"主人,我不能这么做,这对她是不公平的。"费文强坚定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和感觉。
"公不公平由我来决定,你只要执行我的命令就够了,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主人。"凌燕甫冷冷的撂下话。
他的女人不需要过多的能力,她只要能满足他的需求就够了,看着她为金牌咬紧牙关,他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心,说到这儿,他倒是道忘了某件事情,毕竟他有知会牟福一声的必要。
"是的,主人。"费文强心头一震,因为服从主人才是他应有的本分,他————逾矩了。
"很好。"凌燕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朝一楼起居室大步走去,自然费文强尾随于后。
☆ ☆ ☆
命令!
牟丽缓缓打开玫瑰套房的大门,原来凌燕南并不是真的想把金牌给她,却打着女佣测验的幌子欺骗傻呼呼的她在这做牛做马,等一个月期满,他只要以一句能力不足就可堂而皇之的令她知难而退。
更让她生气的是,他竟然一人扮演二角将她骗得团团转,当然最最最让她无法忍受的还是她的老头,别人骗她也就算了,她亲生的父亲怎么可以————
太过分了!枉费她如此的信任他们,对他们所说的话总是深信不疑,一想到凌燕南在背后是怎么耻笑她的愚蠢无知,她就气得想一刀宰了他,还有她的父亲。
既然他们对她不仁就休怪她对他们无义,既然他们不想把金牌给她,那她就非要拿到金牌不可,就算要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
打定主意,她立刻往凌燕南的书房前进,趁他不在的空档,她正好可以搜查金牌藏匿的地点,如果真给她找着,那她立刻可以走人,反正是他说她拿到金牌就可以立刻离开凌宅的,而有了金牌,老头也无法不让她当"朱雀堂"的堂主,没错!就这么决定。
她偷偷摸摸、左右张望的向目的地小心翼翼的迈进,等她来到书房的门前,她仍是不放心的查看一下四周,然后才握住书房的门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旋开,毕竟她得小心别泄漏了行踪,因为今天凌宅的人实在太多了,再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吗?
"啊!"就在她的手旋开门把的那一刹那,迎面而来的女性惊诧脸庞,使得两人皆为这粹不及防的相对吓得惊叫出声,当场吓得牟丽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而那个女骇的情况看起来也不比她好到哪去。
"发生什么事了?"费文强冷冷的声音在两人的头顶上方响起。
"没事!没事!费管家,我们只是因差点撞在一起而被吓到而已。"一颗心还吓得怦怦直跳,牟丽差点心脏无力的猛摇头,没想到书房里竟有女佣在打扫,幸好她只是开门进去,要不然这下可真有得解释了。
"是的,费管家,我们只是因为差点撞在一块而吓了一跳。"那名女佣亦忙着附和,而事实上情况亦是如此。
"牟丽,你玫瑰套房整理好了吗?"费文强冰冷又犀利的眼光,像急冻光束般的在两人身上和书房之间来回扫射。
"费管家,我整理好了。"才怪!她没气得把房间内的东西给打烂就很不错了,牟丽勉强挤出一丝心虚的笑容。凌燕南有这种身手、眼力、听力均一流的管家真是太幸福了,相对的是下人们的不幸,因为完全别想偷懒。
"既然整理好了,为什么还不去厨房,还有你,我不记得有派人到书房来打扫。"费文强冰冷的视线直逼那钟点女佣,至于牟丽一看就知道她在打混,亏他还对她这些天来的表现大大改观,孰料————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主人的眼光委实看得比他透彻深远。
"咦?"牟丽也疑惑的看向那名钟点女佣,孰料她竟对她突然大力一推,就往佣人通往主翼建筑物的通道跑去,而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整个人被推向费文强,"啊!"她惊呼一声,希冀稳住失去重心的自己。
"想逃?"无视于牟丽整个人倒向他,费文强冷冷一笑,闪开身就要动手抓住那欲逃走的女佣。
"哎呀!"眼角余光瞟见费文强竟然连扶她一把都不愿意,牟丽火大了,好,死冷冻鱼不扶她,就别怪她搞破坏,于是栽倒的身躯硬是伸出腿勾他一脚,就见他跟跑一下,虽立刻稳住身体可那女子己逮着这万分难得的机会,从他们眼前迅速逃脱。
"牟丽!"该死!费文强森冷的眼光瞪向那摔倒在地的牟丽,而她正一脸无辜地瞅着他看,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女人,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真那么愚蠢。
"哎呀!好痛喔!"牟丽痛得大呼小叫,心里却是得意至极。
"牟丽,你————"费文强冷冷的握住她的手就要拉起,一看就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若非他确信阿尘可以拦住她,要不他非痛扁她一顿不可,当然这件事他有义务要告知凌燕南。
牟丽正要借着他的手起身,可想到他刚刚的行为,她猛然抽回手,孰料用力过猛整个人往后倒去,若非费文强眼明手快及时搂住她的腰肢,要不这下她非摔个大跟斗不可。
"你们在做什么?"凌燕南轻柔的声音蓦然在两人身后响起。
"主————琳琳小妞!"费文强心头一震,一抬头就迎上凌燕南阴沉的眸光,还未来得及说明,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映入眼帘,委时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忘却周遭的一切,包括他的手仍抓着牟丽的小蛮腰。
"琳琳小姐。"牟丽闻言好奇的抬起头,视线立即看见凌燕南身旁那一看就知道拥有良好教养,出身上流社会的女子。
那典雅的气质将她清秀娟丽的脸庞衬托的更动人,而出自名家品牌的雪纺白色真丝长洋装,将她妆点得犹如童话故事中的白雪公主,她几乎看傻了眼,猛瞪着她看,一个和她完全不同的女人,无论在那一方面。
"牟丽,你先带琳儿去玫瑰套房,文强,我有话要跟你说。"凌燕南淡淡的眼光一直停格在费文强握着牟丽腰肢的大手上,尤其两人在看见他们出现后依然保持着亲密的姿势,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成拳。
"是的,主人。"费文强一震,慌忙地移开投驻在琳琳身上的视线,并抽回放在牟丽腰肢上的手,该死,他竟然疏忽了这个惹主人误解的状况,在看见琳琳的第一眼————他竟然闪了神。
"喔,好。"琳儿,多亲昵的称呼,牟丽觉得心被猛刺了一下,亲耳听到比偷听的杀伤力更强烈、更震撼,而这个叫琳琳的女子————
唉!外貌上她或许不输她,可这高雅的气质硬是把她给出了下去,而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画面,就像金童玉女般唯美,呜……
她的确比她还适合凌燕南,再说他也曾明白的告诉她她配不上他,事实为何总是如此伤人?而在明知他心意的情况下,她却可笑的发现自己仍然喜欢他。
就这样,四人四种心情分成两组各自带开;
☆ ☆ ☆
累瘫了!
还以为打扫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孰料煮食近三十人份的料理更累人。她光是坐在那里削马铃薯皮就削得她手软无力,更别提还得在林婶烹调出一道道的精美佳肴后,就得将它们放上餐车往宴会厅推去,这种采自助餐式的宴会是方便却也很累人,尤其厨房只有她和林婶两人,牟丽几乎快哭出来的来回疲于奔命。
"林婶,我回来了。"推着最后一批摆放食用过的餐盘和大小长短不同的刀叉餐车回到厨房,牟丽疲倦的看着正擦拭厨具的林婶,天,她年纪这么大,看起来仍体力旺盛的很,她觉得自己要挂点了!
"阿丽,你一定累坏了吧,厨房暂时没事了,你可以下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看着牟丽将推回来餐车里中的杯盘器皿一一拿出放在洗碗槽里,林婶心疼又慈爱的忙接手她的工作,她是习惯了这大大小小的舞会,但牟丽才刚来铁定还末习惯,难得的是也未见她有丝毫埋怨,真是个好女孩。
"真的呀,林婶,谢谢你,林婶你真好。"牟丽开心的一把抱住林婶就是一阵狂亲,因为她真的累坏了。
"可怜孩子,快去休息吧,别忘了等会要吃晚餐,林婶特别给你加菜喔。"林婶笑笑的拍拍她的背部。
"哇,谢谢林婶,你对我真好。"牟丽真的很感动,凌家除了凌燕南和费文强之外,每个佣人待她都是亲切又照顾。
"别谢了,快去吧。"林婶慈祥的看着她。
"好,谢谢林婶。对了,林婶,这些脏碗盘放着,我待会休息完回来再洗。"牟丽开心的说完就要走出厨房,末了加上一句话才完全放心的转身走人。
一走出厨房,她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在来到佣人房和主翼建筑物的交接处,她不禁停下脚步,一个想法猛然窜上心头,趁着大家犹在宴会厅里,她何不————
没错!上午没有成功,下午还是可以继续,她必须效法国父的精神,一想到这,她立刻举步往位于二楼的书房走去,当然还是放轻了脚步,虽说宴会厅欢声隆隆,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她可不想被冷冻鱼做成剥皮辣椒。
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外加蹑手蹑脚,说来不算短的一段路让她走得神紧绷,好不容易来到书房门口,小心的旋开门把,这回她比上午幸运,因为没有那个身分可疑的钟点女佣来碍她的事。
走进书房,牟丽随手带上门就立刻像贼似的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没有金牌!她难以耸信的睁大眼睛,然后不死心的再继续第二波的翻箱倒柜。
还是没有金牌!怎么可能?难不成金牌真藏在凌燕南身上,若真是如此,为何她和他做爱时都没有在他身上看过呢?
还是金牌其实是藏在他的房间————
有可能!牟丽点点头,立刻将现场收拾的跟先前一样整齐,然后才往大门走去,手甫旋开门把就听见走道传来声响,当场吓得她立刻小心的关上门,在书桌底下把自己给安全的藏起来。
当门把旋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牟丽的心亦紧张的狂跳不止,凌燕南不在宴会厅寻欢作乐来书房里做啥?脑海甫闪过这个念头,下一秒钟她就知道原因了。
"南哥哥……"琳琳娇软的声音甜得像可榨出蜜汁似的在室内响起。
"琳儿,别难过了,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凌燕南温柔的嗓音伴随着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而发出的细碎声响起。
急不来?什么事急不来?牟丽的耳朵儿乎是紧贴着桌板努力的倾听。
"南哥哥,请你老实告诉我,我美吗?"琳琳娇柔的嗓音楚楚可怜的说道。
南哥哥!这么肉麻的称呼亏她叫的出来,南哥就南哥还什么南哥哥,看她像个大家闺秀很有气质,怎知————
"琳儿,你是南哥见过最美丽又最有气质的女人,你千万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个交代,好吗?"凌燕南温柔的声音像春风般响起。
琳儿!交代!好一对狗男女!想不到他真的是喜欢这个琳琳,那她算什么?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除了为他暖床之外还被他耍得团团转,要不是因为金牌,她真想冲出去跟他拼了!
"南哥哥,你对我真好。"
"傻琳儿,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呢?"
好一对奸夫淫妇!牟丽紧咬着牙,手已不自禁的握紧成拳,他对她就像对待一个妓女,对她像是一个公主————真是差太多了!不公平!
"南哥琦,对了,早上那个女佣————"
"琳儿,她只是个暂时在这里打工的女佣,你不要想太多,她永远都不可能会是你的问题,凌燕南微笑的说明,在私下听过费文强的说明后,他真得尽快找个时间跟她聊聊了。
话说回来,适才见她绷着一张脸在宴会厅里端着餐盘走来走去,还真让他有些不忍心,虽说厨房是林婶的禁地,但又强应该多派些人手帮忙才是。
她不是问题!牟丽气得咬牙切齿,整个人却因太过生气而激动的发抖,连带的身体所紧贴的桌板亦有些微震动,当然没有特别注意是不会发现的,而她早已气得无法顾及这些。
凌燕南却注意到了,几乎是立刻皱起了眉头。
"南哥哥,你怎么了?"
"琳儿,我没事,只是临时有件重要的事情必须私下处理,你先去宴会厅等我,我处理好就立刻过去找你。"凌燕南温柔的笑笑,视线若有所悟的瞟向书桌底下,唔,他正好闷得发慌。
"好的,南哥哥。"琳琳柔顺的站起身,"那待会见。"
"嗯,待会见。"凌燕南点点头,身子依然坐在沙发上没动,注视着琳琳走出书房并随手带上门。
室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牟丽蹲着的身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开始有点不舒服,然后渐渐失去知觉,她不禁暗暗咬牙切齿的偷瞪着那根本是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凌燕南。
搞什么?他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立刻处理,怎么那个琳琳走了,他却是毫无动静?
"怎么?还不想出来吗?"仿佛感应到她心中的困惑,凌燕南蓦然开了口,她大吃一惊的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小丽儿,你是在等我过去请你出来吗?"凌燕南有点无奈的声音透露着一丝不自沉的宠溺。
不可能!牟丽难以置信的摇摇头。他怎么知道她在书房内?她自认是天衣无缝的躲藏,他不可能会发现,一定是她误会了,偏他指名道姓————
他不会真的发现她的踪影……
"唉,你不乖。"凌燕南轻叹一声。
牟丽顿沉头皮发麻,他是真的发现还是故弄玄虚,事实上他根本就没发现她只是怀疑————
他不可能那么神,她不可以傻傻的自乱阵脚,她不可以中了他的计。
"好吧,为女士服务是男士的义务。"凌燕南缓缓站起身来到书桌旁就矮下身子————直直的望进她惊瞠的大眼睛。
"嗨,午安,真高兴在这里看见你,还真是个惊喜呀。"他对着她温柔的笑笑并伸出手,有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要他亲自来请才肯赏脸。
"嗨,主人。"牟丽实在笑不出来,看着伸在眼前的手,她只想昏倒或许感觉会好一点。
"我想外面要比书桌底下来得舒服。"看着她蹲弯着身子挤在那窄小的空间里却无出来的打算,凌燕南挑了挑眉调侃道。
"我想也是。"她没必要怕他,牟丽在心中告诉自己。
"快出来吧,我正好有话想跟你说。"凌燕南轻柔的催促。
"我————不能。"牟丽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脚麻了,根本无法移动半步。
"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的脚蹲麻了。"牟丽窘迫的说明。
"你呀,我真是被你打败了。"凌燕南一怔,随即轻笑的摇摇头,然后伸手将她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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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她才不屑他抱她呢!
不!她应该说是她不耻他抱她才是,偏身子一贴上他强健的胸膛,鼻嗅着他成熟好闻的男性体香,她就发现自己竟然春心荡漾起来…
"别闹性子了,说,为什么要偷听我和琳儿的谈话?"凌燕南紧抱着动个不停的她往柔软的长沙发走去。她的胆子真是愈来愈大了,现在居然还偷摸进书房。她想做什么?
"我才没偷听,是我先进来的。我要是知道你们会说那些恶心的话,打死我都不会听,哼!"牟丽不屑的抬高下巴,这么肉麻的话害得她鸡皮疙瘩掉满地。他以为她爱听呀,别笑死人了!
"恶心?呵呵……"凌燕南了悟的摇头轻笑,敢情她是误会了他和琳琳之间的谈话内容,而让她如此不满又生气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吃醋了,这项认知让他满心雀跃,因为她显然很喜欢他,而他竟然不讨厌亦不排斥————
"你笑什么?牙齿白呀!"牟丽火大了,偏他圈紧的手臂像钢铁般的强硬,不然她一定会给他俩拳,她受够了!受够了这样的欺骗!
"小丽儿,你是在吃醋吗?"凌燕南送出笑容并注视着她因愤怒而泛红的小脸蛋儿,真可爱!以往在他身边的女子个个成熟世故,唯有她————
"吃醋!我吃什么醋呀?"牟丽被问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的恼羞成怒。
打从看见琳琳的第一眼,她的心就像打翻了一缸子陈年老醋,是酸的可以,尤其在看见他的差别待遇和偷听到的事实,她就更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吃我的醋呀,喔,我说错了,应该说你是吃我和琳儿之间的醋才是。"凌燕南得意的一笑,她的心情全表现在脸上,而她的爱意————让他勉强可以接受。
毕竟她是这么的有趣,而他也早到了适婚的年龄,三十二岁配她不知道会不会太老?不过重点是她好像对结婚很感冒似的。
"笑死人了,我吃你和琳儿的醋?拜托,你又不是我的幸子,我干嘛要吃醋?"牟丽只觉得气直往上涌,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真的在吃醋,因为他压根就不喜欢她。
"你干嘛吃醋?小丽儿,你喜欢我吧?"凌燕南暗暗摇头,算了,他也不想再和她继续兜圈子,有些话还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只是她的态度————看来不是很乐观。
"我喜欢你!?拜托,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啦,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牟丽心一跳,无法迎视他深邃迷人的眸光,她慌张失措的逃避他的视线。
"是吗?可是我记得第一天你到凌宅来的时候,还曾经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凌燕南微微一笑并将她的头扳正过来面对他,这个小妹妹心虚得厉害,承认喜欢他有这么困难吗?
"那又怎样,你还不是一口就回绝了,那我干嘛还自讨没趣的去喜欢你,反正奸面帅哥多的是,我又不是一定要你当我的幸子。"牟丽只觉得脸皮挂不住,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她牟丽又不是非要喜欢他不可,再说在看清他的真面目后,她早就对他寒心了!
"原来你有这么可怕的想法,难怪你对结婚没兴趣,你是不是想学人家做个花花公主,然后男人一个玩过一个————"凌燕南微愠地皱起眉头。
敢情她一直有下个男人会更好的观念?难怪他占有她的童贞,她也不想要他负起责任,没想到她会这么棘手,看来他得好好想个办法!
"我才没有呢,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你以为你是谁呀?"牟丽气急败坏的声明,就算她要当个花花公主关他啥事,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呵呵……"凌燕南轻笑出声,这么凶的小妹妹,他真应该要再三思啊!只是事情走到这般田地,他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即使有,恐怕他的心也不愿意改变了。
"请你放开我,我要去做事情了!"牟丽差点被他的笑声气得脑溢血,她受够了!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谁给他这个权力主宰她的一切?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挣脱他的籍制。
"别动,除非你是想挑逗我————"凌燕南轻蹙眉头,她真这么生气?就只因为琳琳————但他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
"谁要挑逗你,我恨死你了。"牟丽身子一僵,满腔的火气一古脑儿的全爆发出来。
"恨死?这么严重啊?小丽儿。"凌燕南仍是紧搂着她,语气多了丝爱怜和疑惑,不过火山爆发的她看来是完全感觉不到。
"放开我,你抱我干什么,要女人你不会去抱你那高贯典雅的琳儿?放开我!可恶,你怎么可以欺骗我,我还以为你是个君子,结果你在背地里跟我玩阴的,你去死啦!"牟丽死命的挣扎,她无法忍受上一秒钟他的身边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现在却如亲密爱人般的抱着她,他把她当什么,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女佣,还是一个暖床的工具?
"小丽儿,你这么激动我该如何跟你说?"凌燕南轻叹一口气,看来她的反应相当激烈,不宜再给她任何刺激了。
"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放我走就好了。"牟丽忿忿的扭过头。
"不行,话若不说清楚可是会造成误解,小丽儿,我不想你误会我。"看着她生气的扭过头,凌燕南轻柔的再度伸手将她的头扳过来面对他,他得纠正她这个不好的坏习惯,一生气就不理他,真是的。"
"凌燕南,你不用说的那么好听,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上我的当?小丽儿,你上了我什么当呀?"凌燕南微挑眉,她的火气还真是旺!
"你不用再演戏,因为我全都听到了。"牟丽相当不以为然的看着他。
"哦,那我能请问你听到了什么吗?"凌燕南有的看着她表情生动的脸庞,显然她所听见的内容让她对他的好感全面改观,他迫不及待的想听听她到底听见了什么让她如此生气?
"我听到了什么你心里有数,我早就看透你那虚伪的真面目。凌燕南,你一定很得意吧,一下阿南一下小虎的把我耍弄得团团转,只有我这个笨蛋白痴才会相信你的谎言。
是,你是接受了我老头的委托,可那是委托不要把金牌给我!我就说嘛,堂主测验哪可能会是如此可笑的当女佣,一开始你们就摆明了不想让我当上'朱雀堂'堂主,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而愚蠢的我竟然会相信————"
牟丽愈说愈气。说到最后忍不住想痛扁自己,亏她还是在道上混的,竟如此轻易相信人,她这些年来的江湖经验根本就是白混了!
"就这样?"凌燕南深深的望着她气愤难平的模样,显然她是听见了早上他和费文强在玫瑰套房外的谈话内容而断章取义的误解了他,不过她说的有一半是事实,因为牟福的确是要他想办法让她知难而退,结果————
"这样还不够吗?你这个卑鄙小人,一开始跟我装跛脚扮残废,接下来又搞出个什么双面人。凌燕南,我受够了,你听见了没有,我受够了你的虚伪和欺骗!"
就这样?牟丽差点没气昏过去,什么叫就这样?这样还不够严重吗?她是这么的相信他又喜欢他,结果
她真是错得离谱!
"小丽儿,你可以先冷静下来听我说吗?"凌燕南伸手触摸她柔软的脸颊,却被她及时闪开。
"你还说什么?说你没有和我父亲联手?告诉你,我不会相信的。"
"那是事实,我不会否认,我也为我故意欺瞒你是跛脚一事向你致歉。可关于我的双重个性,这的确是事实,只是我没有健忘症和失忆症罢了,一开始我只是想测试你的心性和经验,严格来说,当一堂的堂主你是完全的不合格。
不过这一个多星期来,文强认同你的可塑性,所以这面金牌你还是有希望获得,虽然你父亲是来拜托我,希望不要让你当上堂主,可他的出发点全是为你的幸福着想。
因为黑道是一条不归路,一旦介入很难全身而退,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解散"虎门"?那是因为我看透了黑道争地盘为利益打打杀杀的生活,当然信不信在你。听不听得进还是在你,你进人我的书房就是想拿这面金牌吧。"
凌燕南轻柔的放开她,然后伸手从系着小马尾的发带中抽出一面黄澄澄的金牌递到她面前。
"我是为了金牌,但你永远也不可能给我。冷冻鱼还能认同我的可塑性,你却下达那道旨令,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测验我。"牟丽愤怒的指控。
这一切从头到尾他都在跟她玩心机、耍手段,他竟还能说成是为她好,硬把黑的给说成白的,他该去当外交官或政客,不然真是埋没了他的好口才。
"我下那道旨令是因为我心疼你,并不是想阻碍你,你知不知道?"凌燕南暗叹一口气,他的一片心意竟被她曲解至此,还真是令人伤心难过呀,不过这也算是他活该吧!
"心疼我?你不要再骗我了,你心疼的人只有那个琳儿吧,我算什么?我在你心目中不过只是一个女佣或是妓女罢了。"牟丽嗤之以鼻的驳斥,心疼!她是何德何能?这不过是他欺瞒的伎俩,她不能再轻易的上了他的当。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我并没有把你当妓女的意思,事实上,我本来是想把你收来当情妇————"
"啪"一巴掌声轻脆的打断凌燕南的话,同时也打偏了他的脸。
"好吧,这一巴掌算我活该,不过我也愿意拿出我最大的诚意,小丽儿,你愿意嫁给我吗?"凌燕南苦涩的一笑,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及她眼中的怒火来得让他心悸。
"我死都不会嫁给你,因为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话,除非————"牟丽瞪着他左脸颊上鲜明的五道指印,视线在触及他手中的金牌后,一个想法猛然窜上脑海,她何不先把金牌拿过来,然后离开这令她望而生厌的地方,他可以耍心机,那她也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除非什么?"一眼就看穿她脑海里的想法,那正合他的心意,凌燕南微微一笑,并非他到此刻仍不罢手,谁教她不想结婚,那可就别怪他又布下陷阱。
"除非你把金牌给我,要不然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牟丽开出自己的条件,只要他真中计给了她,那她就立刻逃离凌宅。
"我是可以把金牌给你,可是就这么给你,我怕牟叔会有话要说,我想你也不希望那样吧?"
"不然你要怎样才愿意把金牌给我?"牟丽气得吹胡子瞪眼,就知道他根本没诫意还说那么多废话。
"我必须要有个理由。"
"什么理由?"他的废话还真多,牟丽极力压抑住内心的火气和不满,像他这种奸诈小人,想从他手中拿到金牌实非易事,搞不好还要付出一点代价。
"这面金牌就当做是我送给你的订情之物,如果你愿意,我立刻双手奉上。"凌燕南唇边掠过一抹笑意,想和他玩花样,他只能先祝福她了!
"好,我愿意。"牟丽很爽快的点头并伸出手,反正她先虚与委蛇,然后等离开凌宅————他又能奈她何?
"很好,过几天我会请我父亲登门提亲,至于你,就安心的在凌宅待下,我会告知文强你此刻的身分————"
将她心中的想法一一看在眼里,凌燕南把手中的金牌递给她,他真不知道要笑还是要哭,多少女孩子想要嫁给他,他都不屑一顾,唯有她————
不过不急,等她嫁给他之后,他会让她深刻的体认这一点。
"等一下。"慌忙的将金牌揣入怀中,牟丽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和凌燕南玩心机这究竟是行还不行?
万一不行那她不就得真的嫁给他?不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只是目前若不这么说,那面金牌他是万万不会给她,这————
不管了,先拿了再说,反正口说无凭,到时她就死不承认,他能怎样?再说还有一个琳琳,他不是要给她一个交代吗?
"怎么了?"仅是这样对着她,就让他想将她拥入怀中狠狠的吻个够,凌南南轻柔的抚着她的背部,内心不禁有丝感叹。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局面,本以为只是单纯的调剂身心,孰料莫名的把自己的心给遗失了,甚至还千方百计的要将她骗进婚姻的枷锁中,他凌燕南怎么会堕落到这种地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你要我嫁给你,那个琳儿该怎么办?"她无法不介意,或许该说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介意吧。
牟丽不安的看着他温柔的笑后,然后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帅,光是这样看着他,她就心跳加速,呜……在他欺骗她之后,她怎么可以还为他心动呢?
"琳儿,呵呵……你想太多了,她只是我的表妹而已。"还在吃醋啊!这感觉让他心头涌起一阵甜蜜,最起码她还是喜欢他的,虽然她死不承认,不过他心里有数就够了,接下来就是如何把她拐回来当老婆。
"表妹!"他以为她会相信这种可笑的借口,那他就错了,牟丽暗暗气恼的看着他。
他分明就是想脚踏两条船,不过不打紧,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因为她根本没打算要嫁他,再说他搞不好是要她做他的小老婆,她才不要呢!
"嗯。"看着她微嘟的小嘴儿,凌燕南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反正舞会里有蓝欢逸在,他何不————
一想到这,他缓缓低下头。
"咦?不要————唔!"犹处在愤怒的情绪中,等牟丽察觉到他的意图已来不及了————
☆ ☆ ☆
连夜逃出凌宅,牟丽狼狈至极的回到"尊虎帮"总坛,凌晨四点依然灯火通明的景象不足为奇,因为他们大都是在黑夜里活动,只是让她不懂的是为何大门口站了一排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一看就像打手或保镖之类的人物。
"丽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帮主等你好久了。"一个女子在见到牟丽的身影时,立刻从大门里跑出来。
"阿月,你看这是什么?"牟丽得意的亮出怀中的金牌,本以为好姐妹会为她欣喜若狂,孰料她立即变了脸色。
"怎么了,我拿到金牌你不为我高兴吗?"她有点不悦的说道。
"丽姐,你若不想被绑死就快点逃走吧!"阿月忌惮地看了看身后那一排黑衣大汉,压低着声音说道。冒着被帮主痛宰的可能前来通风报信,好姐妹做到这个程度,她真是太够义气了。
"绑死?阿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牟丽"雾煞煞"的问道,要知道走了一大段路她可是累得要死,实在没那个气力再和她玩猜谜游戏。
"丽姐,你————"阿月还来不及说明,大门内已传来一阵骚动。
"完了,来不及了,总之你快逃就是了。"
"阿月,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耶,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逃呀?"牟丽更加混乱,不管了,她还是先回房睡个觉再说。
"丽姐,你大祸————"
"阿丽呀,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蓦然,牟福欣喜若狂的声音一路响到大门口,同时也打断了阿月的声音。
"老头,我回来了,你看这是什么?"牟丽很骄傲的边走进大门边亮出金牌,从现在开始她就是"朱雀堂"的堂主锣,呵呵呵呵……
"果然是少门主的金牌,恭喜你呀小丽儿。"回答的是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而且还是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
"咦————蓝伯伯!你怎么会在这儿?"在看清那从大厅走出来的老者,牟丽惊喜的边叫边跑向他。
从她孩童时期,曾是"虎门"军师的蓝源清就对她疼爱有加,虽然后来"虎门"解散,他俩会不时的回到"尊虎帮"来看看她,并给予父亲一些指点,而他每次来总会给她带来一些小礼物,不过他这个时刻来,倒还是第一次。
"小丽儿,我可是专程为了你而来唷,没有什么事比这个还要来得让大家开心,哈哈哈。"蓝源清边说边开心的大笑,伸手拉住她就往大厅里走去,而牟福则喜孜孜的走在后头。
"为我?蓝伯伯,我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呀,还有你为什么说这是少门主的金牌?这是我们'尊虎帮'朱雀堂堂主的金牌耶。"牟丽有点困惑的看着他,是她听错了还是他真的这么说了,她狐疑的看着手中那面黄澄澄的金牌。
"呵呵呵……小丫头呀,你在胡说什么呀,你手中这面金牌可是'虎门'门主的掌门令牌,男人若能从门主的手中拿到金牌超过十二小时,就可以登上'虎门'门主的宝座;而女人拿到则可以成为门主夫人,小丽儿呀,蓝伯伯这回就是专程来鉴定这面金牌是否真为少门主的金牌?
没想到呀没想到,蓝伯伯从小就觉得你这小女娃有福气,而你自小也喜欢在小虎的身边打转,那时我就和门主说,如果你们两个可以成为一对也不错,想不到我还真是一语成认呀!"
蓝源清开心的边走边解释给她听,虽然不懂她为什么有此误解,不过结婚是件好事,尤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所以虽然是三更半夜被人从暖呼呼的被窝里挖出来,不过值得。
"不会吧!"牟丽顿觉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反应不过来的呆愣,一路被蓝源清给带人大厅,在看见费文强那张冷冰冰的脸,她整个人差点没晕厥过去,冷、冷冻鱼怎么会在这里,而他的出现不就代表凌燕南————
"什么不会吧?"蓝源清莫名其妙的看着显然傻掉的牟丽,不过在听到这么令人振奋的事情,有些人的反应就是会变得如此。
"少夫人,你回来了。"费文强恭敬的对她欠身行礼。
"呵!不会吧,凌燕南人呢?"一声称呼掠醒牟丽傻掉的灵魂,事实上她整个人是跳起来,然后就慌张失措的东张西望,却没有看见凌燕南!
"少夫人,主人待会就会和老爷、夫人一起过来。"费文强恭敬的回答。
"不会吧!"老爷、夫人!牟丽这下终于明白阿月要她逃是什么意思了,原来她今夜会脱逃得如此顺利是因为人全都到这儿来了。
完了,她若不逃可真的会被绑死,慌乱的视线在触及手中的金牌————
都是这面鬼金牌,它可把她给害死了,而她居然白痴到和凌燕南耍手段————
不成!她得逃走!趁凌燕南还没来时赶快逃走!
"牟丽,你全身怎么弄得脏分分的?"看见女儿异常难看的脸色,牟福终于发觉是哪里不对劲,毕竟女为悦己者容,尤其待会来的人可是她未来的公婆。
不过他还是很难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呜……他前辈子是烧了什么好香,竟然可以和门主结成亲家!
"呵!对,我好脏啊,我必须去换衣服,不然没办法见人。蓝伯伯,我先去换衣服。"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牟丽忙抽回自己的手,感谢老头给她一个逃跑的好借口,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好、好,你快去换衣服。"蓝源清不疑有他的点点头。
牟丽感激的点点头,然后就快速地往大门跑去。
这急切的模样让在场之人除了费文强外,均不禁看得莫名其妙,她————急什么?
甫出大厅,她忙往大门方向跑去,才跑到楼梯处就看见凌燕南和一对夫妇从一辆豪华轿车里出来,她吓了一跳赶紧紧急煞车,却因冲力过猛,整个人反往楼梯下栽去————
"啊!"她叫一声,完了,眼看人就要摔到地面,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小丽儿,你是专程来迎接我的吗?"凌燕南眼明手快的跨步上前抱住她摔落的身子,幸好他来得快,要不然就得费上一番工夫把她找回来,他的新娘子呀,竟然还不认命!
"哼!我才不要嫁给你!"免于皮肉摔痛的惨况,但被他抱在怀里感觉是相同的糟糕,牟丽大力挣扎着并破口大骂。
"这怎么可以呢?你把我的订情之物都收下了,好像不可以反悔了喔。"凌燕南依然好风度的笑笑。
虽然他更想把她直接拖到房间好好的体罚她,不过不急,朝两边闻声而来的人挥了挥手,大家都识趣的退开,而凌家二老则朝大厅走去,因为他们小俩口的事还得靠他们来打点。
"谁说不可以,我把金牌还给你,一切都不算。"牟丽见挣脱不了,干脆把手中的金牌塞还给他。
"呵呵……不算呀,那你那卷'录影带'我就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了耶。"看着此地只剩下他和她,凌燕南邪笑的提醒她。
"不!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该死的,你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我,什么女佣测验,你————"牟丽傻了、愣了,她那卷"录影带",天哪!她居然忘得一干二净!
"呵呵……或许说是新娘测验你的心情会好一点。"凌燕南暗暗窃笑,他只能说这结果亦是在他意料之外。
"你去死啦,我最讨厌你了。"她此时的心情只能用五雷轰顶来形容,一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他耍得团团转,她就觉得天昏地暗。
"你讨厌我,可是我爱你呀!"真恶心,这种话应该由阿南来开口比较适合,偏偏现在是小虎出场的时间,好吧,只能说下不为例,谁教她将成为他老婆呢?
"咦!你是阿南吗?"他爱她!牟丽一震,有点惊诧的看着他。
天哪!她好像听见了那三个字,可是现在的他应该是小虎,而小虎是万万不可能会对她这么说,不过就算真的听见了那三个字,她还是不想要结婚呀!
但阿南跟她说爱她耶!她的心不禁雀跃起来。
"哈哈哈!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想结婚————"牟丽有点茫然的看着他,她被搞混了!但若是阿南或许————
她的心不禁存有一丝侥幸。
"哈哈哈!你想都别想,乖乖的当我凌燕南的老婆吧!"凌燕南仰天大笑,然后张狂的宣布她日后的命运!
"你、你、你是小虎!"牟丽吓得脸色一白!
"你说呢?"他紧紧的抓着她往大门方向走去,还是快点把事情敲定,她就再也难逃他的掌握了,
牟丽自然是吓得说不话来,但她真的还不想结婚,天哪!谁来救救她呀!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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