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女警心思
依稀还记得那天是东莱市跆拳道协会举行比赛的时候,身为东莱大学代表队主力干将,李伟杰没有没有理由缺席。
李伟杰曾经执掌东莱大学跆拳道协会两年,在这两年里,跆拳道协会有了很大的发展,成为东莱大学的第一大社团。
后来和林逸欣交往后,由于要陪女朋友,他从主将这个位置退了下来,让一个大二的师弟,体育学院主修长跑的王袍当了主将。
因为有比赛,李伟杰当然没理由不拉着自己的死党马凯去参加,谁叫他有车呢!主将走路去参加是会被人家笑话的,虽然学校方面准备了专门的客车接送,但是李伟杰刚才忙着和林逸欣亲热,错过了时间。
体育馆的大门口摆了几个花篮,悬挂了几颗气球,站着几个临时充当招待员的美女大学生,这些都告诉人们,今天的大会是一次重要的比赛。
门口那些美女招待员看到李停伟杰来了,都兴奋的围了过来,纷纷大叫道:“李哥,李哥来了!”
“哇!李哥今天好帅啊!”
“李哥,来,我带你们进去!”
风头都被李伟杰抢光了,一旁的马凯不甘示弱地嘿嘿笑道:“美女们,难道我今天不帅吗?”
马凯今天脸带墨镜,穿了一件黑色西服,里面是一件纯白的衬衫,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皮鞋,挺酷的造型。
一个美女天真的问道:“李哥,这位大哥是你的保镖吗?”
李伟杰心想这个美女实在太可爱了,害他不由得喷出极力想要忍住不笑,却忍不住的笑声。
马凯还未消退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就象是刚出门踩到狗屎一样,一张脸臭得不得了,尴尬得恨不得买块豆腐撞死。
有一个认识马凯的的美女连忙过来打圆场道:“凯哥,不好意思,朴金姬这个学期才入会,没见过你,你就不要计较了。”
然后又对朴金姬说道:“这位是凯哥,也是一位高手哦!”
朴这个姓一般都是韩国才有的,而且朴金姬的中文稍稍有些别扭,更是能让人一眼看破她的身份。
朴金姬听了脸色一红,听到马凯是高手,马上兴奋的看着他,羞红着脸对马凯道歉:“对不起,凯哥……”
马凯僵在脸上的笑容马上又如春花般绽放,非常得意,他豪爽的挥了挥手,笑道:“呵呵!没关系,不知者无罪嘛!”
可是那个介绍的美女突然加了一句话:“他可是李哥的得意弟子哦!”
马凯本来刚刚恢复一点血色的脸突然又苍白起来,彷佛绽开的春花遇到寒霜冻雪一样,凋谢了。
他脸上肌肉牵动,激动到了极点,心里暗想道:“天啊!今天怎么碰到这么一些人啊!真倒霉!”
李伟杰哈哈大笑,左手一伸,揽住马凯的肩膀,得意的说道:“好徒儿,走,比赛去。”
马凯头一低,垂头丧气的跟着李伟杰进了体育馆。
当天比赛,李伟杰三战三胜。
第二场,更是比赛开始两秒后,一个漂亮的侧身回旋踢,直接秒杀对手。
<><><><><><><><><><><><>看着朴金姬,李伟杰不由得想起那天的情景,他们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是啊!是啊!呵呵!”
朴金姬见李伟杰终于想起来了,心中又喜又羞,兴奋的说道:“李哥,你那天的比赛好帅啊!”
“一般,一般,怎么,你一个人来逛街啊?怎么还不回家?”
李伟杰笑着说道,心想真是一个纯真可爱的女孩。
“不是啦!我是和男朋友一起来的,这是我的男朋友叶枫,电子科大的。”
朴金姬拉过身边的一个男孩子,害羞的介绍道:“枫,这位是我们东莱市跆拳道协会的荣誉会员,也是跆拳道高手哦!我们大家都叫他李哥。”
“李哥,你好。”
叶枫友好的伸过手来。
‘他的眼神怎么那么狠,我们以前好像不认识啊!’李伟杰看到叶枫的眼神,心里不禁想道:“嗯,肯定是看到朴金姬对我亲热的态度,他心中很不满,但是他却表现得这么友好,真不简单,实在太虚伪了。”
李伟杰不由得上下打量起他来,叶枫是一个高高大大、穿着黑色运动衫的男孩子,不是很帅,但是挺耐看的,不但没有李伟杰出众,而且魅力也没有他大。
叶枫一看到李伟杰在观察他,凶狠的眼神一闪即逝,换上了笑眼,当下他并没有说话,也不点破,装作很热情的样子伸手和对方握了握手。
“伟杰,你们先聊聊,我和玉倩去那边看看。”
美妇师母苏玉雅和李伟杰打声招呼后就拉着李玉倩的手向前走去。
“李哥,她是谁啊?”
朴金姬看着离去的美妇师母苏玉雅问道:“好漂亮,而且好有女人味哦!”
“她是我师母,那个年轻女孩子是她的干女儿,这次陪她们母女来……”
李伟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惊叫。
“啊!抢劫!”
美妇师母苏玉雅突然大叫起来。
李伟杰连忙转头一看,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人正飞快的向前跑去,手里抓的正是美妇师母苏玉雅的月白色提包,她大声的惊呼,迈着穿高跟鞋的脚去追。
他见状在心里大骂道:“他妈的,抢东西竟然抢到老子头上了!”
容不得李伟杰多想,他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丢,拔腿就追了上去,凭李伟杰的功力,要追上他可以说是分分钟的事情。
‘小子,被老子追上看我怎么修理你!’李伟杰在心里狠狠的说道。
哪知道李伟杰才刚追了几步,突然从街道的两边冲出两个人,挡在他的前面。
“砰砰……”
两声,那两个人被李伟杰的冲力撞倒在地上,而他也因为这一阻挡而不得不停下来。
“喂喂!你这个小子撞了人怎么还跑啊?”
倒在地上的两个人都爬起来,拉住李伟杰的胳膊凶狠的说道:“道歉,不道歉今天别想走……”
“哎哟!我的腰撞伤了,小子,你说怎么办?”
另一个人大声的说道:“哎呦!好痛……痛死我了……”
李伟杰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和那个抢匪是一伙的,不过他现在可没时间和他们纠缠。
他右手一拉,将右边的人拉往身前,右脚一抬,曲膝一撞,狠狠的撞在对方的胸前。
“啊!”
这个人大叫一声,自然的放开李伟杰的右手,倒在地上抱着胸口大叫。
李伟杰不等左边的人反应过来,左脚一踢,狠狠踢在他的膝盖处,将他的身子踢得往后一退,他的脚步就虚了,紧接着李伟杰左手一抡,将这个人狠狠的摔在地上,大叫道:“朴金姬,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
可是就只是这里耽搁了一下,那个抢匪已经快跑到北端的路口,李伟杰使出全力,身形急速的向前飞掠。
眼看就要追上那个抢匪,却突然从大街上窜出一辆红色的摩托车,那个抢匪跳上摩托车后座,转过头朝李伟杰做了一个轻蔑的手势,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摩托车“轰轰”一阵乱响,屁股冒起一阵黑烟,马上一溜烟的跑了。
李伟杰狠狠的朝地上吐口水,大骂道:“他妈的,还真嚣张!”
他懊恼的挥了一下手。
‘让抢匪跑掉了,怎么向美妇师母苏玉雅交待啊?都是那两个小子冲出来误事……’李伟杰一想到那两个混混就生气,想不到现在的小混混连抢东西都有事先套好招,配合得很有默契,也很完美。
他懊恼的告诉美妇师母苏玉雅没追上,她说包包里其实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皮夹里的一些证件和手机比较重要,还说已经借叶枫的手机报警了,警察很快便会到,李伟杰的心才稍微放下来。
朴金姬和李玉倩这个时候正一人对付一个混混,不要怀疑,虽然是两个女孩子,但是李伟杰却发现他们其实都是练过的。
虽然在李伟杰这个老鸟眼里,她们还菜鸟的可以,以两女现在的功夫,虽然不能打倒混混,但是自保还是可以的。
李伟杰见她们还可以应付,就乐得站在旁边指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对打最能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功夫,她们的优点和缺点一目了然,有李伟杰在旁边指点,相信她们很快便能领悟其中的诀窍,上升到另外一个境界,要不然她们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实战练习啊!
“金姬,反轮踢,侧踹……”
李伟杰在旁边大呼小叫,嘴巴不停的指点着她们两人,“玉倩,出拳,勾拳变直肘……”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朴金姬是韩国人,而且入的跆拳道协会,自然是学的跆拳道。韩国人对他们的国术(跆拳道)那是相当崇拜的,这点和国人不一样,华夏国功夫在世界范围很有范儿,但是国人却似乎已经认定功夫已经落伍了。从两女学习的搏击技法就可以看出来。怎么不见她们打太极呢?想要用太极干架,没有十年的厚积薄发,那就是天大笑话。
李玉倩在美国留学,学的不是拳击,而是美式空手道。空手道亦称空手,是发源于琉球王国(今琉球群岛)由多种武术构成的系统。其前身是古代琉球武术“手”融合了传入的中国武术后,被琉球人尊称为“唐手”;大正年间传入日本,受日本武术影响,成为“空手道”二战之后在全世界广泛传播。空手道中包含踢、打、摔、拿、投、锁、绞、逆技,点穴等多种技术,一些流派中还练习武器术。
而朴金姬和李玉倩也心领神会,一开始反应比较慢,后来越打越畅快,李伟杰才刚刚一说出来,她们已经反应过来了,将跆拳道和空手道展现得淋漓尽致,也打得很兴奋。
可是那两个混混就惨了,被打得哇哇乱叫,身上各个部位不时挨上朴金姬和李玉倩的拳打脚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周围围观的人群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打斗,而且是两个年纪小小的女孩子打两个身体颇为壮实的男子,都高兴得大叫起来,一直拍手为朴金姬和李玉倩叫好,大呼痛快,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啊!
美妇师母苏玉雅依偎在李伟杰身边,站在围观的人群当中,刚开始还紧紧拉住他的手,紧张的小声在李伟杰耳边说道:“伟杰,玉倩不会有事吧?玉倩这么小能打过那个人吗?”
到后面美妇师母苏玉雅看到李玉倩在李伟杰的指点之下大展神威,把那个混混打得落花流水、脸上黑一块青一块的时候,她又兴奋得像个小女孩似的,神采飞扬,好象是她在场上打那个混混一样,不时挥舞着拳脚,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伟杰,你看,玉倩好厉害啊!这都是你教的?你真厉害!”
然后趁着别人不注意时,飞快的在李伟杰脸上亲了一下。
关系并没有正式确定,但是美妇师母苏玉雅却在忘形之下,情不自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他,李伟杰转过头默默的看着她,一切情意都在他们的眼神交流中。
李伟杰轻轻的伸出右手环着美妇师母苏玉雅的小蛮腰,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摸起来很舒服,还不时摸摸她那弹性十足的翘臀,感受屁.股传来的手感,他不禁陶醉了。
“玉倩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美妇师母苏玉雅看着在场上挥洒自如的李玉倩,思绪飞到遥远的地方,想很多很多,“不过美国那个地方乱的很,女孩子学点功夫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正在此时,从围观人群外,却忽然传来一道柔媚的女性嗓音:“请让一下,警察办案。”
“对,大家请配合一下,不要妨碍警察办案,请让一条道。”
柔媚的嗓音后紧接着又响起一个男性嗓音道:“让开、让开!”
围观看热闹的人们不禁都纷纷好奇地回过头看向来者,紧接着几声惊艳的抽气声顿时从人群中传了开来。
只见一名身着警服,却拥有着一张娇美立体面孔的女子,正从人群外向警戒处走去。
保守的绿色制服与颇为老成的过膝黑裙,却丝毫都无法掩盖女子修长而丰.满的傲人身材。
忽见如此佳人,令人群中围观男人们的脑海中,几乎同时都浮出一个念头,就是立刻冲上前去,剥去女子身上那套碍眼的制服,让她那对雪白丰.满的胸.部和翘挺的臀.部尽情释放出来。
“喂喂,你站太前面了,再往旁边退点,不要妨碍警察办案!”
正当所有的男人都处于蠢蠢欲动之际,那道刹风景的男性嗓音又再度适时响起,成功阻断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嘁!”
人群中立刻同时响起一阵不屑声,其实只有男警察自己知道,他救了那个冒失男人一命。
听见身后那阵音量不小的嘘声,女警的唇边悄悄泛起一抹娇笑。
看来这个上司分派到她手下当学员的小李,也不全是充当累赘的角色,至少像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就还是挺能发挥作用的。
人群被分开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一男一女,其中那个男警大声的喊道:“住手、住手!”
朴金姬和李玉倩看到警察们来了,对着那两个混混最后踢了一脚才停手站在一边,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的狼狈模样,脸上满是兴奋与欣喜,像春花在怒放一样,彷佛可以看见盛开的花朵。而那两个混混现在鼻青脸肿,嘴角溢血,蹲在地上捂着嘴巴叫痛不迭。
“怎么又是你们?”
那个女警凶巴巴的喝道:“金毛辉、黑鸟,怎么又是你们俩?刚放出来才三天,你们又给我搞事?”
看来这两个混混经常在这一带闹事,都变成警察局的熟客了。
那两个混混突然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脸上展现惊慌之色,没想到是他们的煞星到了,心中大叫糟糕,不由得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脸色不好看的不止是金毛辉和黑鸟两人,李伟杰也有种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感觉,忍不住抚着额头道:“howoldareyou!(怎么老是你)”
那个男警察对着围观的人群挥了挥手,大声喊道:“好了、好了,大家散开吧!没事了、没事了,大家不要围观了。”
“你好,我叫李伟杰,有个人抢了我师母的皮包,我去追的时候,这两个人冲出来阻拦我,很明显和那个抢皮包的人是一伙的。”
李伟杰走上前几步说道:“所以教训了他们一顿,还望警察先生能迅速破案,拿回我们被抢的皮包。”
女警夏纯看都不看李伟杰一眼,反而惊讶的看着朴金姬和李玉倩,不相信她们两个娇小的女孩子,能把那两个混混打得遍体鳞伤,而她们自己却一点儿事都没有,还笑吟吟的站在那里。
听到李伟杰的话,夏纯这才转过头来怀疑的望着他,微微一怔,道:“是你?”
果然是冤家,大家心里想的都是那句怎么老是你,李伟杰微微一笑,很阳光,但是落在心有芥蒂的夏纯眼里,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是你报的案吗?”
夏纯深吸口气,冷冷的问道:“你和那两个女孩子是什么关系?你能描述一下那个皮包吗?”
这时美妇师母苏玉雅走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是我报的案,抢我的皮包的是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年轻人,这两个人阻挠他去追抢犯,所以我女儿出手教训了他们一顿。”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夏纯听到这里,确定是两个女孩子出的手,不禁两眼放光,不停的追问道:“看不出你女儿年纪这么小还挺厉害的,是不是练过武功?练的是什么功夫啊?跟谁练的?”
旁边的那个男警察见此情况,脸上现出了苦笑,暗想道:“唉!她的脾气怎么就是改不了,一见到练武的人就像色狼见到美女一样。”
还没等李伟杰开口,李玉倩就兴奋的“叽哩呱啦”说了起来,说是在美国学的空手道,加上李伟杰的从旁指点,再到朴金姬是他的徒弟,不管是与不是,以她的口才加油添醋的胡乱说一通。
夏纯听了李玉倩的一番话后,不时的看着李伟杰,眼神也变了很多,闪着光彩,用奇怪而且惊叹的表情看着他。
那个男警察看到夏纯已经沉迷其中,可是又不敢打断她,因为她的厉害可是全局有名的,他可不敢惹她。
接着美妇师母苏玉雅把事情的经过和她的提包很详细的描述了一遍,那个男警察很认真的做了记录,然后对着夏纯说道:“我已经记录好了,把这两个人押回去好好的审问、审问,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回来。”
夏纯惊奇地上下打量着李伟杰,眼光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原本以为是个小白脸,可是却发现完全不是这样,口头指点就能让两女娇滴滴的女孩放翻两个流氓,这可是很多搏击高手都做不到的,至少也是武师一级的,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较量较量。
她的脾气虽然有些火爆,在杨凝冰面前除外,可是却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对事不对人,李伟杰虽然以前得罪过她,但是当夏纯发现他是个搏击高手后,已经把这件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女人的心思,不,女警的心思真是善变啊!
这时夏纯听到男警察的话,这才从遐想中清醒过来。
“既然事情弄清楚了,那没你们的事了,我们带这两个人回局里去询问、调查,应该很快就能找回你的皮包,一找回你的皮包会马上用电话通知你,对了,能留电话给我们吗?”
夏纯这次说话比刚才温柔了不少,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是向着李伟杰说的,很明显是在要他的电话。
李伟杰心中一喜,心想:“她刚才的眼神和现在的动作是在暗示我吗?难道她对我有好感了?这可是一个美女啊!看她的表现和说话就知道是一个有个性的女人,要是能上她,尝尝辣味该有多好啊!”
“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回那个皮包,最好在今天就找回,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李伟杰把手机号码告诉夏纯,说实在话不是他看不起警察,而是他们有时做事的效率实在很低。
如果今天他们找不回来,李伟杰可要求助杨凝冰了,凭她在东莱市黑道的威慑力,一通电话就能把那个抢匪给废了,但是如果警察们能搞定,就不用麻烦杨凝冰了,毕竟这件事情太小了,而且为了一个女人的事情去找另外一个女人帮忙,聪明的男人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非不得以除外。
然后两个警察便押着那两个混混走了,叶枫把李伟杰的那些大包小包递还给他。
李玉倩走过来拉着李伟杰的手摇晃着,兴奋的大声说道:“伟杰哥哥,我打赢了,我打赢了耶!”
她绕着李伟杰和美妇师母苏玉雅蹦蹦跳跳的,说不出的欢快兴奋。
李伟杰看着李玉倩高兴的样子,也感到很欣慰,小妮子一点小小的事情都能高兴老半天,更何况是徒手打赢一个比她大这么多的男子呢?
朴金姬也跑过来,脸上充满难以掩盖的兴奋,小小的脸蛋由于兴奋都涨红了,高兴的说道:“李哥,我真的有这么厉害吗?我好像对跆拳道有了新的认识耶!好像领悟到一点儿什么,可是到底体悟到什么又说不出来。”
李伟杰看着朴金姬,虽然他不知道她学习跆拳道的时间长短,但是凭朴金姬今天的表现,他知道她对跆拳道还是有些天赋的,所以就再指点她一下,以便让她能领悟到更高的层次。
朴金姬听了茅塞顿开,忘形的拉着李伟杰的手大叫道:“我懂了、我懂了!谢谢你,李哥……”
她说完飞快的在李伟杰脸上亲了一下,就“咯咯”笑着跑远了,叶枫又用怨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连话都没有说一句,便跟着跑远了。
第395章 尴尬困境
她说完飞快的在李伟杰脸上亲了一下,就“咯咯”笑着跑远了,叶枫又用怨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连话都没有说一句,便跟着跑远了。
好柔软的嘴唇啊!亲在脸上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李伟杰抚摸着被朴金姬亲过的脸颊,呆呆的看着她青春活泼的身子越走越远。
这时美妇师母苏玉雅暧昧的嘻笑着看了李伟杰一眼,他一惊,心想惨了,被美妇师母苏玉雅看到自己陶醉的样子,真糗!
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李伟杰把美妇师母苏玉雅和李玉倩送回家,从阳台上看见屋子里的灯还没有亮,知道夏薇薇还没有回来,他自然也就不忙着回家。
李玉倩回到家里,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其实她就提了一个小包,扑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一点也不淑女,美妇师母苏群玉雅摇头叹息一声,脱去高跟鞋,揉了揉有些酸楚的脚踝,换上拖鞋,给李伟杰和李玉倩分别倒了被水,这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管什么时候,美妇师母苏玉雅看起来都是那么优雅迷人,真是人如其名,玉洁冰清,气质雅韵。
用不着如何招呼,到了美妇师母苏玉雅的家,李伟杰就和回到自个儿的家没有什么分别,他一点也不见外的。
因为李玉倩霸着电视遥控器,要看台湾脑残偶像剧,百无聊赖的李伟杰碍着美妇师母苏玉雅在旁边,不敢造次。
李伟杰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自顾自摆弄起来。
见李伟杰换了炫目的iphone4手机,加上今天付款给自己买了一件价格不菲的旗袍,美妇师母苏玉雅知道李伟杰肯定是挣钱了,欣慰之余,又难免有女人的算计。李伟杰年纪轻轻,各方面都要用钱的,买房买车都是必须的,否则哪个女孩子愿意嫁你?尤其是现代当今社会,而今眼目下,没钱是不谈感情的,因为感情不能当饭吃啊!即便女人愿意无条件跟着你,但是你就愿意让老婆受委屈,这还是不是男人?本来想习惯性的说两句,但是转念想到李伟杰都这么大的人了,而且他的为人,美妇师母苏玉雅也是极清楚的,他应该是知道的,也就作罢了。
美妇师母苏玉雅回了卧室,片刻后手里拿着要换的衣服,进了浴室。
沙发上,李玉倩倾着身体,正用遥控器换台,不过似乎是因为接触不好的关系,用力按了两下,却没有反应。不知道是不是电池没有电了,或者什么别的原因。
李伟杰嘿嘿一笑,凑过脑袋,笑道:“玉倩,师母现在不在,我们……”
他的鼻息喷在李玉倩的颈脖附近,弄得她感觉麻麻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想干什么?”
李玉倩一脸警惕,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勾引来得更准确,总之小妮子俏模样诱人极了。
“干什么?”
李伟杰干笑两声,眼中透出不怀好意的之色,“今天你也走累了,我想帮你按摩按摩,帮助睡眠!”
“按摩?乱摸还差不多!”
李玉倩千娇百媚横了李伟杰一眼,自顾自摆弄遥控器,“人家还想留点力气晚上看连续剧呢!可不想这么早就睡觉了。”
“按摩是享受,不费力气的。”
李伟杰继续鼓动如簧灵舌,他其实完全可以霸王硬上弓的,李玉倩肯定不会反抗,至多半推半就,然后就会顺从。只是调情有调情的乐趣,若是一上来,就扒光了埋头苦干,那还有什么趣味。
<><><><><><><><><><><><>郭海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租住了近六年房子的弄堂。
今天是周日,但是可恶的老板又要加班,已经连续2周了。说什么,下周日本总部的老总要来视察。没办法,作为一个在中海这个大都市讨生活的外乡人,大学毕业后,能留这个城市,结婚生子,并且有份在外企的白领阶层工作已经很令人羡慕了。
虽然,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中海的老式石库门的房子,一个门进去住着6户人家,公用的厨房,公用的卫生间,但海萍现在住的房子已经是这种老式房子里最好的一间了。十几平米的二楼房间,被老中海人称作前楼间。
这是海萍千挑万选租来的安身立命之地。每个月650块。她原本只想在这里过度一下,没想到一度就是五年多。
这期间,她和老公办了婚姻大事,换了N个工作,妹妹海藻大学毕业后待业借住了大半年,儿子出生后回来的第一个家。
一生中几乎所有的大事,就在这租住的10平方米屋檐下完成了。
海萍原本想,等一攒够首期就买房子,然后就有自己的窝啦!路漫漫其修远兮。
五年的血泪路走下来,她发现,攒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涨价的速度,而且距离越来越远。
再等下去,也许到入土的那一天,海萍还是住在这10平方米的房子里。
如果这幢古老的石库门房子不拆的话,她会一直租下去,一直节衣缩食,一直凑不够房钱,一直跟其他五家共享二楼半的那个小厕所,一直为多摊了几块钱的水费而怄气。也许到最后,就跟二楼的老李家一样,祖孙三代四个人男男女女共住一间。放个屁声音大点儿三楼的楼板都震颤。
海萍每次路过二楼上三楼的时候,都喜欢,或者潜意识里很满足地朝那间和自己家面积一样大的10平方米小屋望进去,看看那张双层床和斜靠在门边的行军折叠床。
她下意识的性思维似乎她要看这家人怎么在这狭小的空间进行性生活的造人运动,也许是房间实在太小了,小的连正常的夫妻生理需要都要受到压抑。
也可能是因为房间太小,二楼老李家从不关房门,甚至大冬天也敞着,东西堆得漫到门外,至少李奶奶那张小板凳就一直放在过道上。而他家吃饭从没在一桌过,都是分餐,每次上桌一个人,或者老李端着碗去楼下的弄堂吃饭。
到了盛夏炎热的时间,他们家男人总是光着膀子,而女人也就像农村的那些老妇女一样穿一个大褂子,两个硕大的肉团一走一颤微微的那么耀眼醒目和风.骚。
望着无处藏身的老李,海萍的心态就平和多了。
至少,在人均面积上,海萍不是这座城市里占有率最低的人。
同样一间屋子,她还占5个平方米呢!人就是靠这种比下有余才能有活下去的信念。
若总是比上不足,大部分人都会罹患忧郁症。
比方说贝克汉姆,因为没住进白金汉宫而郁郁寡欢。
海萍走上昏暗的楼梯,打开房门。
“老婆,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吃饭了吗?”
老公苏醇还在电脑前上着网。
“吃过了,你怎么还在上网?这么晚了,明天不上班了!”
海萍,没好气说。
“我不是在等你嘛!好了,我这就把电脑关了。热水我已经烧好了,你快点洗洗我们早点睡吧!”
苏醇边说边关掉了电脑。
海萍没有搭理苏醇,她从衣橱里取出睡衣,拿了两个热水瓶,一个脸盆走出了房间。
这种老式石库门的老房子原本是没有卫生间的,好在房东和楼下的邻居在阳台上建了个简易的卫生间。
走进卫生间,海萍快速的脱下了裤子,她每次洗身子都是分两部分的,先把下身洗好,穿上裤子,再洗上身,然后快速的穿上衣服。
海萍每次走进这个简易的卫生间,她总觉得有人会偷窥,以致于她从来不开灯的。
“什么时候能够拥有自己独立的卫生间……”
海萍一边感叹着,一边快速地擦洗着自己的身子。
回到房间,老公苏醇已经把床铺好了。
“老婆,快点睡吧!我等着花儿也谢了!”
听到老公说这话,海萍知道今晚老公又要要了。
海萍这个年纪本来应该是充分享受夫妻性生活的时候,结婚已经快七年了,女儿不在身边,在老家母亲那里寄养着。
原本她们小夫妻二人还可以过着刚结婚时的二人世界。
可是,工作生活的压力,居住在这蜗牛壳般的狭小空间的压力,已经使得海萍把性生活看的可有可无了。
但是老公苏醇却是兴致一点也没减弱,还象刚刚碰到女人的大小伙子样的,老是缠着自己。
海萍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跟苏醇规定时间,每周一次,每次时间定在周末,例假期除外。
这次算上例假,海萍和苏淳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做了!昨天晚上苏醇就已经在暗示海萍了,可海萍冷冷的一句“我明天还要加班”把苏醇顶了回去。
‘今晚看来躲不过了!’海萍心想。
有时候海萍还是有点可怜苏醇的,像他们这个年龄段每周做爱一次是少的。
苏醇有时候缠着自己要的时候,海萍不是不想,可是想到这种老式房子放个屁也能使得整栋楼山摇地动般颤抖的尴尬困境,再加上公司无休止的加班,海萍实在提不起性致。
‘今天就依了他吧,已经快半个月了!’海萍心里思索着爬上了床。
刚上床,苏醇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海萍,要亲她。
“急什么,像是这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
海萍推开了苏醇。
“我是没碰到像我老婆这样的好女人。”
苏醇逗着海萍。
“灯还没关呢!”
海萍轻声道。
苏醇连忙关掉了灯,房间里暗了下来,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朦胧的洒在房间里。
苏醇解开了海萍睡衣的扣子……
“咚!咚!咚!”
从床下突然传来了敲击地板的声音!
海萍吓得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苏醇,苏醇连忙停止了动作,趴在了海萍的身上。
苏醇结束了,海萍也结束了,海萍的身体像是一下子从天空自由落体跌倒了地面,就要到山峰了,被推了下来,而且是重重地跌落。
“对不起,老婆!”
苏醇内疚道。
“快点睡吧!”
海萍说着推开了苏醇,直起身子,用卫生纸清理了一下,穿上内.裤,倒头睡了。
第396章 年轻妈妈
李伟杰轻轻揽着李玉倩的纤腰,说着她百听不厌的绵绵情话,当他正准备干点什么坏事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轻轻打开了,沐浴后的美妇师母苏玉雅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走了出来。
刚入秋,洗澡还是很快的,而且李伟杰好李玉倩就在外面,虽然美妇师母苏玉雅嘴里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小九九的。
不得已,李伟杰只得收回魔爪,正在这时,电话响起,接了电话之后,他起身告辞离开。
让男人离开一个漂亮的女人,原因有很多,去见另外一个漂亮女人,绝对是所有理由里,最让人兴奋的。
在莲花小区不远处,相邻的一处居民小区,李伟杰看见了给自己打电话的少妇妈妈吴雪芹。
她喝醉了,打车回家,到了完楼下,却感觉头晕目眩,所以给李伟杰打了个电话。
“雪芹,怎么喝那么多?”
李伟杰走到吴雪芹身边,一身酒气混着她淡淡的少妇体香,感觉自己未喝酒,人已醉。
“我本来不想喝的,但是今天是老师的生日,所有的学员凑份子请老师吃饭,大家都去了,我实在推脱不了……”
吴雪芹抬起绯红俏脸,张开樱桃小嘴,呵气那个如兰,清幽口气混着淡淡酒香喷在李伟杰脸上,他忍不住心里一荡。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社会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李伟杰听了事情原委,到没有怪她。
兴许是有了依靠,在刚才喝酒时,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的吴雪芹彻底放松下来,娇躯半依半靠在李伟杰身上,竟是已经快要睡去。
李伟杰扶着吴雪芹,上楼到了她的房间之后。
他直接把她扶到床上,放了上去。
李伟杰开了床头灯,本来他就没打算放过吴雪芹这煮熟的鸭子的,加上刚才被李玉倩逗得火气,如今有了机会,自然是不会错过。
男人一旦有了机会,就一定要把握,女人不是什么时候都给机会的,当然更多的机会,是要自己去创造和把握的。
此刻这样的好机会,李伟杰肯定不会放过,他将吴雪芹的外衣脱了下来,扔在地上,又除去了她脚上高跟鞋。
接着李伟杰又跑到浴室往浴缸的放满热水,再回到床边熟练熟练的脱掉了吴雪芹的外衣裤。
李伟杰目不转睛地看着吴雪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双眸微眯,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显现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的玉颈都绯红了,隐隐散发着妖艳、妩媚。
面对如此无限春色,李伟杰自然不会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做,上下其手起来。
“别,别这样……啊……”
吴雪芹吴雪芹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呻吟声把正在大吃豆腐的李伟杰唤回了神,望着她酒醉未醒的娇靥,坏坏的笑着把她抱进了浴室。
朦朦水气笼罩里的娇柔玉.体,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汗珠,李伟杰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吴雪芹被逗弄的浑身酥麻不禁。
“啊……”
她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李伟杰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良久唇分,李伟杰飞快的脱上的衣物,抓起她两条修长光滑的秀足分开,而吴雪芹突然酒醉中清醒过来用力把他推开,娇声道:“伟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要干什么?”
她娇靥媚若娇花似的,赧然酡红,含水双眸甩在一边,不敢在看他。
李伟杰一笑道:“我在帮你洗澡啊!”
本来今天出去喝酒,吴雪芹就故意多喝了几杯,目的自然就是为了他李伟杰,可事到如今,她又芳心慌乱如麻起来,惊羞地说道:“我不要你洗了,你快出去……”
李伟杰朝吴雪芹投去色咪.咪的眼光贼笑道:“可是我还没洗完啊!”
吴雪芹轻瞥了李伟杰矫健的身躯一眼,满面羞红,心中狂跳,羞涩万分而又无可奈何,美丽的花靥上丽色娇晕,羞红无限。
在李伟杰色迷.迷的灼热逼人的眼神下,吴雪芹觉得自己芳心越来越慌乱,粉脸红得通透,“那你洗吧!”
说着蹬开李伟杰抓住玉足的双手,慌急的从浴缸中爬了起来。
刚踏住没几步,就再次被李伟杰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别这样……”
吴雪芹挣扎着,说话吞吞吐吐,显得有些娇羞而慌张。
李伟杰紧紧地搂住吴雪芹绵软的柳腰,在她柔嫩的耳边问道:“雪芹姐,我会对你好的,也会对孩子好的。”
吴雪芹一下子胸口犹如被巨锤重重的击中一般,甜蜜的感觉让她当即放弃了挣扎,瘫软无力的靠在李伟杰身上。
是啊!对自己好不算什么,吴雪芹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还是很有自信的,不比任何年轻女孩子差,对男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是说到孩子呢!这些年也不是没有男人打她的主意,但是却没有一个喜欢她孩子的。
李伟杰当然明白自己的话怎么会让吴雪芹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不过口中装着不知道的关心说道:“你怎么了?”
吴雪芹见李伟杰关心焦急的神色,突然间她的心豁然开朗了,既然已经决定给他了,自己守着这身动人的胴.体自然也要交托给他的,她转过螓首,抬起头凝视着李伟杰明亮的眼睛,问道:“伟杰,你喜欢我吗?”
吴雪芹再一次的转变,李伟杰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刚才还挣扎着的想离开的,现在却不急于离去,还问出这样的话来,让他不禁地问道:“你没事吧?”
心中在想,是不是酒醉还没完全醒过来了啊!
“你先别管,先回答我的话。”
吴雪芹说道。
李伟杰深情款款望着吴雪芹,由衷地说道:“喜欢。”
“哪你喜欢姐姐的什么?”
吴雪芹追问道。
“喜欢你的美,苗条秀丽的身材,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
李伟杰双手轻握着吴雪芹的,继续说道:“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的流畅和华丽。”
“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
李伟杰伸手揽着她的细腰,赞美道:“面如秋月,体态丰腴,娥眉不画而翠,樱唇不点而朱,秋水盈盈,十指纤纤,秀发如云,素颜映雪,一双皓腕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全身散发着一层婀娜妩媚的意态。”
吴雪芹被李伟杰那发自内心的优美、清新、热诚、精妙的赞美之词感动了。
“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
李伟杰的话是那样轻柔,那样真挚,似和风细雨飘进耳朵,像酒香一样,让空气都沾染得沉醉,撩拨着她的情愫,整个身心都在轻轻颤抖。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转身抓住李伟杰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上,然后幽幽地道:“那就是说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体咯?”
“当然不是,若没有你的心,那我就算得到你的人也没用。”
李伟杰立即否决道:“不过对于我来说,得到你的人,再得到你的心,我都势在必得。”
说话时真诚坦率、铿锵有力,信心十足,毫无掩饰他内心的欲.望。
吴雪芹听李伟杰说得甚是真诚,越发欣赏他的磊落品格,眉轻颤、美目微睁,动情地流下了幸福的热泪,霎时便成了一个泪人儿,娇柔万状。
李伟杰双手把她拥在怀里,为她擦泪。
谁知泪水竟象开闸的小河,越擦越多,李伟杰选择了双手捧着吴雪芹的脸,低头温柔吻上她的眼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吻掉她脸上的泪痕,他温柔爱意绵绵的眸紧盯着吴雪芹。
看着李伟漆黑深邃的眼睛,吴雪芹不自觉的伸手缓缓地圈住他,将自己的脸埋进李伟杰胸口,感受他的气息。
一时间把两颗遥远的心紧紧地、甜甜地捆在了一起,一起感觉着彼此的温暖,一起感受着那一瞬间心灵的悸动。
两人亲密接触,毫不隔阂的亲昵让他们同时脑海大震,虽还没有什么狂放的爱.抚,但在真爱火花闪烁下心中的快感已是如潮汹涌、如火狂燃,世间再无任何东西能将此刻激.情停止。
吴雪芹轻闭双眼,微微撅起嫣红的嘴唇,李伟杰马上心有灵犀的用嘴封住她柔软的嘴唇,四唇相接轻柔厮磨。
她张开小嘴,滑嫩的舌头伸进了李伟杰的口腔,围着他的舌头打转。
吴雪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
“我爱你。”
李伟杰把头靠在她柔嫩的肩膀上,将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吹气如兰。
吴雪芹渴望李伟杰的爱.抚,实在无法忍耐,一反平日的矜持和端庄,在他耳边悄悄地媚说道:“好人,爱我吧!”
李伟杰看着吴雪芹那羞红的脸蛋和迷离的眼睛,揽着她那不停扭动的雪.白滑腻的娇驱,兴奋地在吴雪芹的酥.胸上亲吻,柔声低呼:“我来了。”……
<><><><><><><><><><><><>苏醇一个人坐在床边,此时窗外的月光已被云遮住了,房间里漆黑一片,苏醇点了一只烟,深深地吸着。
海萍根本睡不着,她感到石库门这间漆黑的破房间,正在吞噬着自己的身体。
她感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这种蜗牛壳的居所里,在这紧张、不安、胆怯、害怕的压力下过夫妻性生活,迟早两人都会造成性冷淡,甚至会得性功能障碍的疾病。
这不现在海萍对都已经产生了憋闷感,不仅觉得性生活缺乏惊喜,而且成为她的负担。不行!她要有自己的房子,她一定要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要有一个与老公可以不受干扰的房子。
想到这里海萍抱怨的对着苏淳脱口而出大道:“都怪你!让你早点上来肏,你就是不听。讨厌,这下好楼下提意见抗议了,多尴尬!”
听了海萍的抱怨,苏淳笑着回答:“好,怪我,怪我,都怪我。”
海萍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都怪你。”
对这话,苏淳已经习惯了,每次都笑着回答:“好,怪我,怪我。”
早上,萍在转不开身的小地方居然还四处找钥匙的时候,她会嚷嚷:“都怪你!为什么昨晚不提醒我放包里?”
苏淳完全意识不到这原本是海萍的错,总是一边帮忙找,一边说:“怪我!怪我!”
苏淳也闹不明白,这么小的一片地方,为什么跟迷宫一样总有无尽的空间可以隐藏这些小东西,比方说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把它蹭进鞋窠里,或者被一份报纸压着就消失了。
有时候苏淳会安慰自己,亏得地方小,所以东西才好找,若换套100平方米的大房子,每天不要上班了,整天捉迷藏。
这话,苏淳曾经跟海萍开过玩笑。海萍严肃地说:“绝对不会。房子大了才会有序,所有东西归位,我会在进门的墙上钉个杂品袋,把伞、钥匙、信件都放进去。所有的鞋子不会这样敞在房间里,要收进鞋柜。电视机不要放在书桌下面,每次看的时候蹲着,要放在电视柜上,电脑也会有自己的房间。我要做一套海尔橱具,买一套美国的康宁餐具……”
苏淳每次到这时候都后悔跟海萍提房子的事。她似乎早已成竹在胸,要买什么样的房屋,什么样的朝向,怎样装修,墙是什么颜色,家里要添置什么细软,精确到在玄关安一面照妖镜。
每到这个时分,海萍的脸蛋就洋溢着一层兴奋的红光,鼻翼也会因为兴奋而扩张,手脚挥划之处,你得提防她踢到地上的电视或者不小心手撞着墙。
苏淳会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拦一下她大幅度的举动,以免她在受到磕碰的时候突然梦醒,进而因眼前现实的对比更加沮丧。
海萍在谈论房子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细节都设计好了,独独不谈钱。主要是,这一点没法谈。一涉及到这方面,所有的梦想,就只能称之为梦想了。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此话一出,成为当代华夏国人对钱的共同认识。
海萍不能免俗,海萍非常认可“钱”的地位。
眼下,钱是量化华夏国人幸福生活的唯一指标。
所有一切不能比较的概念,在钱的份儿上,形式上都有了可比性。
拍卖行里的艺术精品,各种美食,历史文物等等,无疑都和钱形成高度的正相关。甚至今天的人,社会地位越高工资越高。
目前还没有比钱更好的量化形式来描述自己的幸福生活。
海萍找不到更好的,有效的方法来说明自己的幸福生活其实和钱无关。海萍要追求幸福生活,第一个前提就是必须要有钱。有了钱就可以请到最好的医生,解除病痛;有了钱就可以上最好的学校,接受教育;有了钱就可以娶漂亮的老婆,生儿育女……
有了钱海萍就可以脱离这石库门的蜗居,就可以住上能够让海萍满意的大房子。
天啊!作为一个华夏国人,海萍怎么能没有钱?
其实,3年前,就在3年前,就在海萍的肚子刚刚有点鼓起来的时候,他们家差点就有一套房子了。
如果海萍当时更加实际点儿的话。
那时候,中海的房价正小荷初露尖角地开始上扬。
在沉寂了10年之后,中海的房子跟刚刚苏醒的冬草一样,飘出一点春意。
海萍那时候刚怀孕5个月。
原本,那是买房子的最好时机。
趁走得动,海萍每天下了班就拉着苏淳去看中海各区的二手房。
那时候的房地产市场,我们可以称为“英雄死了”至少假寐着,几乎不见什么新楼开盘。那时候是海萍对中海交通最熟悉的时候。
她除了怀孕的喜悦,就沉浸在一张市内交通图上。
每天依地图标出房子的位置,然后查看有几路车到达上班的地方,估算路上要多少时间;那个时候,任何一个路人随便问海萍一条巴士的路线,她都可以准确地告诉你去向。
按这种势头,原本在海萍生产前,就可以定下房子了。
只可惜,功亏一篑,人哪,心存贪念。
当时,小夫妻俩手头存款4万,加两家凑的钱,够付一套中小户型的二手房首期。也就是在蓝村路或者张扬路附近吧!天哪!蓝村路啊!张扬路啊!
这个地段放在现在,随便什么房子,都得上百万以上啊!肉痛!
房产经纪人打电话来约看房子。
到地方一瞧,小小的两室一厅,属于90年代初的设计,所有的房门都对着客厅开,厨房,厕所,两个卧室。
所以那个厅纯粹是过道,基本上放不了什么家具。
当时的房主就任那一片空着。
海萍不是很满意。
两间卧室,一间朝北,一间朝东。
就这种户型,来看房的人居然占满了小厅,总共得五对夫妻吧!有老有小。
再加上挤门口的几拨房产经纪人,整座屋子给人的感觉极其压抑。
海萍面上不露声色,心里暗暗“切”了一声,想:“造势啊!吓人啊!以为来的人多就卖得掉啊!这种房子,送给我都不要!孩子难道住北间?电脑电视不还是没地方放吗?这种生活,与我心中所想的,差别太远了吧!”
房主就开始指着每家的女主人问:“你要不要?你要不要?”
第一个问海萍,海萍显然摇头,根本没问苏淳的意见。
问到第二家,那个女主人就已经表现出意向了,仔细问一下估价,好像是30万。
就这种十多年房龄的房子,房主好意思要30万!看那墙,都起皮了!看那地板,还是革的!看那厨房的水喉,还是裸露的!这种房子也好意思说30万,一定是穷疯了。
海萍嘴角都止不住扬起一丝蔑笑。
海萍如果能预料到以后的势头,她就该哭了。
这世界上聪明人很多。海萍在审时度势上,应该算傻的。
第三对夫妻根本没有掰价的意思,就打算当场掏预付金了。
第四对夫妻和第五对夫妻开始往上加价,其中一个说,我加你两万,就这么定了,你不要再给人看了。
海萍拉着苏淳就出门了。
绝对不要和白痴一起看房;绝对不要和托儿一起看房,这会干扰你的正常思维,当时海萍是这样想的。
那是海萍看的第一套房子。
然后,在儿子出生前的那一段时间里,海萍又陆陆续续看过几套房子,房价已经有加速上扬的趋势,海萍发觉自己也走入以前那堆白痴和托儿的圈子,无论多烂的房子,走进去第一件事情就想给个价儿,先从气势上把对手压倒,买下再说。
但海萍总是失败。
曾有一次,在现场,海萍都快成佼佼者了,没人能出过她的在房东要价基础上多给4万的价钱。她狞笑着得意,终于胜券在握。
我海萍也是有资产的人了!
其实,那套房子还不如第一套房子。海萍边出价边怀念那个大大的北间,那傲人的层高。至少从使用面积上说,那套房子还是适合居住的。
若是当时横心买下,屋子上下隔隔,能整出四室两厅啊!
就在某个夜晚,海萍曾经掏出4000块订金,买下过一套面积60平方米的二手房。
那时候,海萍的肚子都已经跟吹大的气球一样了,主要也是实在不能等了。
谁知,三天以后,房主来个电话,说:“对不起,订金还你,我再补500块你的损失,我不能把房子卖你了。有人比你多出两万五。”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海萍不断深呼吸,压制怒气,说:“勿气勿气。一套破房子而已,一个不守信的破人而已。等妈妈有了钱,给宝宝买别墅去!”
因为这次震惊加失望,海萍的看业在其最处戛然而止。就像是舞台上指挥者冲向高处的手脱臼,就像夫妻生活中酣畅之处老公缩阳。
总之,在不甘心、愤怒和焦虑中,海萍进入另一个阶段的冲刺,房子就暂时搁浅,然后海萍就有了儿子欢欢。
欢欢的到来,让海萍的生活突然陷入一种纷乱的茫然。
虽然全身心迎接,但还是没想到,一个小毛孩子竟然这么能糟蹋钱!那糟蹋的,都是海萍未来一平方米一平方米的房子啊!
欢欢一个月的口粮比他们夫妻俩吃得都多。光吃也就罢了,他还拉呢!一罐进口奶粉一百多块,一包尿布也一百多。看着存款单上的房屋蓝图一平方米一平方米地坠落,海萍常常面对满垃圾袋沉甸甸的尿不湿恋恋不舍。这扔出去的,都是票票啊!她恨恨地在儿子肥屁屁上拍了一巴掌:“你进出双向收费啊!比华夏国移动还狠!”
赚取不容易啊!既然不能赚取更多的钱,那么唯一方法就只能是省钱了。
省钱,省钱,再省钱。
这就是海萍生活的目标。
海萍和他男人苏淳都不知道,她(他)的妹妹(小姨子)因为搭上了市长秘书宋思明,得到了他们夫妻俩打拼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