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狱】第十一集
书名:仙童下地狱11
作者:猎枪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12-06-21
【仙童下地狱】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夜探皇宫,想找皇帝讲道理、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却在宫内遇到让他魂牵梦萦的美人鱼俏艳妇。
一夜贪欢后,房门却突然被人撞开,美妇的女儿找上门来啦!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她的女儿竟然是……
一见到阴沉的皇帝,一朗子就有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把酒言欢各种事,就是不谈国家事!
喝得昏昏沉沉的他,虽然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雅致的房间,但却是在监牢内!让一朗子更震惊的是,他和皇帝之间,竟然还有着千丝万缕、不能诉尽的秘密……
封面人物:李晚茹
【第十一集】第一章:淑女吃棒
与仙子般的玉婷同处一室,一朗子心情极好,可是伏在桌上睡觉的滋味还眞不舒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中间醒了好几次,等到天亮时浑身腰酸背痛,彷佛全身每一个关节都不对劲。
一朗子很少遭这种罪,不过为了玉婷,吃点苦又算什么呢?这丫头美得不象话,比星琪还胜过三分,看起来温柔、文静,要是当娘子可是不一样的享受。一想到此,他的一颗色心又騒动起来。
一朗子醒来后,发现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佳人也不见了,只在床上留张纸条,大意是打扰他了,害他睡不好,为了表示歉意,她去打听皇帝的行踪,要他不要再冒然进皇宫乱闯。
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一朗子觉得一阵阵沉醉,深感玉婷妹子心地善良,彼此不过是萍水相逢,她就如此厚待自己,眞是让人感动。
那张纸条带有香气,一朗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揣进怀里,心想:不知道玉婷妹妹有没有主了?要是没有的话,不如就便宜我了吧?让哥哥天天晚上搂着睡,包管让她每天舒服得赛过仙子。
一想到仙子,就想到天上的娘子们,离别日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天上人间相隔太远,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团聚?
一朗子决定今天不出门蹓达,因为晚上要到天坛附近的小吃部赴约。一想到那个瘸老头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就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己。他想过很多次,按照他的长相和命运来推断,至少也是个一品大官的儿子。再高一点,或许是皇家亲戚?瞧自己多聪明啊!在想姓氏时直觉用「朱」那可是国姓,一般人敢用吗?
找到那家小吃部,老板也是一个老头,比那个瘸老头还要难看。老板得知他要找谁,也不与他多话,就让一朗子进一个小屋等着。
一朗子呆呆坐着,没有人理他。
等了一个多时辰,没发现瘸老头的身影,就在一朗子快坐不住时,老板进屋说:「小子,别等了!这时候不来,他也不会来了。他近来老病常犯,好像快要死了,又老又病这么多年,硬是没死,眞他妈的能撑!」
一朗子有点失望,望着老板驴一般的长脸,说道:「请问老人家,该怎么称呼你?你是他的亲人吗?」
老板摇头,大声道:「我才不是他的亲人,当他的亲人会倒八辈子楣!好了,你不要再多问了,我还要干活呢。」
说完话,就出去柜台招呼客人。
一朗子觉得没趣,打了个招呼,就离开那间小吃部。
此时外边静悄悄的,街上没什么行人。天上繁星闪烁,西边只有一枚月牙,令人觉得凄苦至极。想到自己的身世如谜,一朗子不由长叹几声。
本想回客栈休息,可是一又想到京城的目的,又动了去找皇帝的念头,心想:我再进一次皇宫打探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发现,怎么去就怎么回来吧,也没什么人伤得了我一根汗毛。怕什么?皇宫不就是一群群的大房子吗?难不成我会迷路?我今晚再去试试看吧!
一朗子艺高人胆大,再次奔向皇宫。有了上回的经验,他不会再那么冒失,他先绕到皇宫的偏僻处,观察一阵子,见巡逻队刚离开,他才如燕子一般飞入皇宫。皇宫里只见黑乎乎的建筑一片一片,确实规模宏大,而且多数地方都没有灯光,这么大的地方,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里?
他先在皇宫上方兜了一圈,发来北边有处灯光比较多,就奔去那里。他心想:也许皇帝老家伙在那里,该不会是哪个妃子的地方吧?
他来到那座殿门前,躲到一个香炉后,观察里头动静。门口只站了几个提着灯笼的太监,他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哪知道他们都不出声,令一朗子大为失望。
等了一会,从殿里走出来一个白影,走得近一些,感觉是个女人。
一朗子心想:是皇帝的妃子吗?是的话我抓住她,可以问她皇帝的下落。
女子的身材相当不错,还隔着很远就让人有兴趣,那是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令一朗子胯下有所变化。
一个太监说道:「大师父这就要走了吗?不如住在这里吧?」
那声音不男不女的,听了让人想撞墙。
女子轻声说:「算了,她不在这里,我去找她吧。记住啊,别告诉皇上我来过了。」
太监轻声笑道:「皇上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高兴,他对大师父一直很惦记的,放不下你。」
女子冷哼一声,说道:「李公公,好了,不要再说废话了。就凭他不务正业,把天下大事搞得一团乱,我就不可能看上他。得了,我走了。」
说罢,不再说话,径自朝前走。
李公公不敢多说话,带头向那女人行礼,其他的太监也跟着行礼,那女人连头都不回。
一朗子听到女子的声音,心里一震,心想:不会是她吧?她怎么会到这里?我得去确认,要眞是她的话,可不能放过她。
想到此,一朗子悄悄尾随在女子身后,见那女子走在皇宫里轻车熟路的样子,最后,从宫墙越过,轻功相当高明,一朗子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当那女人走到一个角落,猛地转身,像豹子一般扑过来,双掌击向一朗子。
一朗子反应灵敏,侧身踢腿,踢向那女子的细腰。
女子哼了一声,收掌回击。
二人一来一往就战了起来,也不过十几个回合,一朗子就有点吃不消了。
一女子趁隙扣住一朗子的脉门,冷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又来占我便宜了。」
一朗子一把搂住女子的腰,微笑道:「贝姐,我想死你了。」
原来,那个女子就是贝蓉,跟一朗子有过一次风流的神秘女子。
贝蓉叹息道:「我怎么这么不幸又碰到你了,我不想见你。」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贝蓉摇头说:「一见到你,我就感觉自己又要有麻烦了。」
说罢,放开一朗子的胳膊。
可是一朗子的手还搂着贝蓉的腰,不怀好意地往她的胸前靠过去。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会带给你快乐、幸福的。」
说罢,向贝蓉的嘴亲过去。贝蓉嘤咛一声转头,一朗子就亲在她的脸上。
贝蓉不满地推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混蛋,对我不安好心。除了干这事,你就不能有别的吗?」
那声音里有幽怨,也有无奈。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朗声说:「我的好姐姐,咱们好不容易遇上,我不能再让你跑了。来,我们找个地方吧。」
贝蓉不动,幽幽地说:「我不要,你只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心里根本没有我。」
一朗子连忙表白道:「贝姐,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是一片眞心,如果我说了假话,我就是猪狗不如。」
贝蓉轻声笑,说道:「好了,别糟蹋动物了。」
一朗子见她笑了,非常开心,说道:「快随我去客栈吧,我住在客栈。」
贝蓉说道:「我不去,我去了,你又会对我乱来。」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不愿意干那件事,难道我能强迫你吗?」
贝蓉一想也对,自己的功夫比他高,怕什么啊?如果他敢乱来的话,那就让他好看。
于是,一朗子高高兴兴地拉着贝蓉的手,往客栈而去。
到了客栈,还是一朗子从客栈大门进去,贝蓉穿窗而入。
点亮灯,拉上窗帘,二看着对方,感觉心里暖暖又甜甜,而贝蓉心里又有了几分烦乱和自责,这是一朗子不知道的。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贝蓉被称为彩虹妃子,长得国色天香,虽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风采远胜少女。秀发盘于头顶,双目又黑又亮,带着几许清高。那张俏脸艳如牡丹,红唇诱人。一身白裙将她丰满的身材包裹得无比撩人,胸脯高得像山,简直要把衣裙撑开。
一朗子一想到上次的风流场面,不禁口干舌燥,眞想再来一次。
贝蓉看着他,也是心里一动。这个年轻人相貌俊秀,脸上带着一点色,叫人芳心紧张,但并不会讨厌。
回想上次的风流,贝蓉心里又甜又怕又害羞,虽说那一次是逼不得已,却也叫人终身难忘,毕竟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她不曾有过,要是夜夜都有,该有多好啊!可是一想到现实的种种限制、种种戒律,使自己不能自由做事,她心里又感到一阵黯然。她心想:好弟弟,咱们没有那个缘分,只能偷偷做。但要是今晚还想跟我快活,我能反抗得了吗?
一朗子拉着贝蓉的手,说道:「贝姐,朗弟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啊?」
「朗弟」的称呼一出,使贝蓉心里一震,又是一酸。这称呼是二人欢爱时的亲密之词,可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
贝蓉看着一朗子,想到以后的,不禁露出晶莹的泪花,她心里是绝对不愿与他从此不见面的。
贝蓉缩回手,低下头去,说道:「你跑到京城干什么?到皇宫又干什么?」
关心,又是好奇。
一朗子想起自己的雄心,便胸脯一挺,说道:「我是想为黎民百姓做点事。」
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所思所想讲了一遍,讲得正气凛然,感人肺腑。
贝蓉听了皱了皱眉,望着一朗子年轻的俊脸,说道:「你啊,眞是个孩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当见皇帝是那么容易的吗?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别想那些不现实的东西。」
一朗子据理力争,说道:「不,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我要说服他,让他改变主意。」
贝蓉微微一笑,识光耀眼,令一朗子呆了呆。
贝蓉说道:「傻弟弟,你眞傻得可爱。你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你见到他后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吗?一朗子轻轻一拍桌子,说道:「我哪里知道他的为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只听说这家伙不是什么好家伙。你是不是很了解他?」
贝蓉脸上一冷,说道:「你说得没错,无论是治国还是对人,他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以说是一个大恶人。当年他为了夺取皇位,可以对自己的至亲下手;为了自己享乐,可以不顾百姓死活。
「你也都看到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要对高丽动武;为了自己的太平,可以犠牲自己的骨肉;为了自己的肉欲,又强行选美三千人。他的所作所为逼百姓造反,天下已经出现好多股造反势力。
「他还对我不怀好意,要不是我机灵,我可能就遭毒手了。这个混蛋,要不是他身边高手如云,我都想弄死他。」
说到这儿,她咬了咬银牙,一脸凶气的样子,让她像一个强者。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冷、发毛,心想:这皇帝太可恨了,居然连我的心上人都敢冒犯,眞应该搨他两个耳光出气,可目前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何让狗皇帝改变主意。
他问道:「贝姐,你光问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皇宫来干什么?也不怕那个皇帝算计你。」
贝蓉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到皇宫是为了找一个人。好了,我的事你就不要问了。咱们压根不该再见面的。我可不想我一个好好的家庭让你给拆散了。」
说着,贝蓉看了看窗子,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该走了。咱们以后还是别见面吧,咱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一朗子跳起来,叫道:「不,你不要走!贝姐,难道你眞的那么狠心离开我吗?难道你全忘了咱们上次的情意吗?难道你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吗?」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不肯放她走。
贝蓉的娇躯颤抖着,说道:「小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会杀了你的。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胡作非为啊!」
一朗子大声说:「贝姐,我不管,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咱们就应该在一起。」
贝蓉叹息道:「只怕你不是眞心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身子罢了,那又何苦呢?我的身子你已经得到了,难道还没有玩够吗?」一朗子摇头道:「不对,你说得不对,我是留恋你的身子,可是我也是眞心喜欢你啊。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也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气质啊!」
贝蓉点头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难道你让我抛夫弃子跟着你吗?那我还怎么出去见人?我会成为大家痛骂的对象。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让我被别人指指点点的骂。」
说到这儿,她无力地倒在一朗子的怀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个弱女子。
一朗子搂紧了成熟而美妙的娇躯,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可是我要你答应我,以后别再躲着我、别再拒绝我。只要有缘,咱们就在一起,一切顺其自然好吗?」贝蓉不出声,只是出神地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冲贝蓉一笑,说道:「我不会害你的,我只会让你觉得人生无比美丽,让你知道,我是眞心对你好的。」
说罢,很野蛮的将贝蓉打横抱起,往床边走过去。贝蓉大惊,挣扎着说:「朱一朗,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愣,说道:「嘿,贝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没有告诉过你贝蓉被一朗子放在床上,静静躺在那儿,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贝蓉看着一朗子,说道:「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我当然也会知道你了。我还知道你许多事,比如你娶了陆小珊,当了陆家的女婿还不满足,把叶家姐妹也给吃了。
「还有啊,你还勾引贺星琪,说她是你的小娘子,惹得扇公子全家不满,恨不得杀了你。贺星琪也是因为你,才迟迟不肯与扇公子成亲。」
说到这儿,她的美目瞪大着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贝姐,你眞厉害,什么都知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啊?」
贝蓉呸了一声,哼道:「有什么好棒的,你就是大色狼一个。见到美女就跟蜜蜂采花似的,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贝姐,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只是多情了些,而她们也喜欢我,就像你一样,不也是喜欢我吗?」
贝蓉脸上一热,说道:「不要脸,我可没说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一朗子坐到床边,瞇眼笑着,说道:「这是眞的吗?我可以试一下吗?」说着,双手曲张着,放在她的胸脯上方。
贝蓉大羞,身子一转,转到床里。
一朗子坏笑道:「姐姐啊,让我好好疼你吧。」
说着话,一翻身去抓贝蓉。
贝蓉用了功夫在床上弹跳,使一朗子落空。但到底是床太小,终究被一朗子给压在身下。
贝蓉大力反击,又将一朗子给压在底下,微怒着说:「小子,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要是不想的话,你根本没法得逞。」
被这样一具成熟而美妙的肉体压在身体上,一朗子非常舒服,只是心里也有点不好受,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有点丢脸。
他苦笑道:「贝姐啊,你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对手,甘拜下风。行了,你就让我压一次吧。」
贝蓉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两侧,说道:「我就是不让你翻身,我就是要压倒你的气焰。」
像钉子般钉着,一动也不动,让一朗子无能为力。
他说道:「贝姐,我服了、我服了。」
说着,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抚摸着。这屁股眞好,又大又圆,又有弹性,摸着好爽啊。
贝蓉啊了一声,娇躯发颤,说道:「你这个混蛋,别乱摸啊,当心我杀了你。」
哪想到这小子色胆色天,摸得更放胆,一只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只手干脆伸到股沟乱枢乱触,弄得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脸滚烫,身子抖个不停,欲望就像升起的风筝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着她的表情,时而瞇眼、时而皱眉、时而颤抖、时而咬唇,不禁笑了,说道:「我的好姐姐,你明明喜欢我,何必要再骗自己呢?来吧,放开胆子,让朗弟弟再疼疼你。你是一朵鲜花,不经常浇水的话,肯定会黯淡无光,肯定会凋谢的。来吧,让我先亲亲。」
一朗子一按贝蓉的头,二人的嘴便碰触在一起。贝蓉的唇有点凉,但又软又香,令人满意。一朗子贪楚地吮吸着、细舔着,尽情品尝那滋味儿。
贝蓉先是有点抵抗,一会儿就由着他乱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反抗。从她进这个房间开始,就应该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被他「欺负」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跟来。
一朗子将舌头往她的嘴里伸,贝蓉没有怎么反感,便张开了嘴。
一朗子细细的玩着她的舌头,使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热情里,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感觉自己的下边都湿润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边亲着,下边的手还在乱来,把手伸进裙里乱抓乱弄。
贝蓉的身子扭动着,鼻子发出了哼哼声,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一会儿,她被男人吻得有点透不过气,这才挣脱他的嘴,大口呼吸着,说道:「你这个坏家伙,眞是难缠。」
她的双眼变得水灵,一张俏脸红得像红布,红唇也也肿肿的,还有她的娇躯,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热。
一朗子很满意她的模样,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着,说道:「我的好姐姐,现在,就让朗弟弟操你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看着灯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涂,他迫不急待地想发泄、想在女人的身体上驰骋、想在女人的洞穴里发威,想再次体验再次爆发的快感。
贝蓉这时候勇敢起来,说道:「不、不,我不要你干我,今晚我要干你。我要让你知道女人的厉害。」
说着话,她伸出手,脱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经向我屈服了,眞主动。
贝蓉用纤纤玉指拉下男人的裤子,露出已经硬如铁棒的硕大的阳具。龟头凶恶、青筋显露,令贝蓉无限羞涩,又暗暗欢喜,还有一点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一下大棒子,使其摇头晃脑,说道:「贝姐,快看啊,它在向你行礼呢!快点脱光了吧,咱们好好乐乐。我一定要让姐姐过一个难忘的春宵,胜过你的新婚之夜。」
贝蓉满面羞红,伸手弹了一下龟头,哼道:「你这个坏蛋,连这东西都坏透了,你可把女人们给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动着腰,晃着肉棒,说道:「不是害死了,是乐死她们了。难道你不喜欢它吗?」
贝蓉突然表情一愣,跳到床下,又挥手捩灭蜡烛,室内顿时一片黑暗。
一朗子问道:「怎么了?姐姐。」
贝蓉回答道:「刚才房上有人,现在人走了。」
她的声音透着几许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达地说:「也许只是过路的小毛贼,不必理他。来,咱们干咱们的,应该把灯点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贝蓉说道:「灭了就灭了,不必再点了,难道你在黑暗中就不会做坏事了吗?」说到这儿,她发出了轻笑声。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保证让你万分满意。」
贝蓉笑了笑,说道:「你呀,就是嘴甜。」
凑近一朗子的身子,帮他宽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你是知道的。」
贝蓉脱光一朗子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听到不太连贯的窸窸窣窣声,显示着犹豫和羞怯。毕竟这种事不太道德,对方并不是他的丈夫,出墙的女人也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屋里是黑的,但贝蓉的裸体仍能让人看到朦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抚摸着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肤,夸道:「我的好姐姐,你的身子眞好,你男人眞他妈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搂着你睡觉。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决斗丨」贝蓉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娇嗔道:「你这个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还想跟人家决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无耻』两个字?」
一朗子笑道:「贝姐,无耻不无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兪屄,要入肉我亲爱的贝姐的骚屄。」
贝蓉握着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贼,你怎么知道我的那里是骚的呢?你今晚又没有闻过、亲过。」
那声音又柔美又娇媚,带点风骚,令男人色欲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说得对不对,咱们可以试验一下。」
说罢,一搂贝蓉,将她放倒在床上。
一朗子压上贝蓉的身子,感受着她的丰满、弹性和温暖。她的身子眞好,像是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这样的尤物,岂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从头吻起,慢慢向下,对重点部位较为仔细,他热吻逐渐向下,吻到哪里,贝蓉的哪里就像着了火似的。
贝蓉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肉体微微扭动着,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忘了彼此间有不该逾越的鸿沟。
一朗子对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顾。先像婴儿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弄,随心所欲,将它玩成各种形状,仔细领略着它的好处。这要是让贝蓉的丈夫看见,肯定会气疯。一朗子吻过贝蓉的肚脐后,并没有直接向私处进兵,而是拐到别处,亲起大腿和脚趾。贝蓉的身子眞香,眞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爱个不够。
贝蓉被亲得舒适,带着浪调说:「朗弟,姐姐好喜欢你,眞不想离开你。要是我是没主的,我就跟着你好了,除非你嫌弃我。」
一朗子将她的一根脚趾含到嘴里轻咬,说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嫌弃你?你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改天我找你的男人谈一谈,让他把你让给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给你什么快乐。」
贝蓉坚决表示:「不可以,朗弟。咱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么能那么伤害他?他也没有什么错,咱们偷偷摸摸地乐几次也就是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一朗子无奈地说:「好吧,贝姐,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说着,沿大腿内侧进军。
贝蓉玉体被刺激得震颤着,说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里了,我怕受不了啊。」
一朗子笑道:「咱们先试试。如果你不行了咱们再玩别的。」
说罢,将热情的嘴唇覆盖到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用牙齿,偶尔手也会来帮忙。
贝蓉只觉得像是置身在无边的灼热的海洋上,一会儿大浪将她抛到高空,无比刺激;一会儿大浪又将她仍到低处,让她的心境缓和一下。大浪一个接着一个,刺激得贝蓉的肉体无边的欢乐。
贝蓉的身体扭动如蛇,口鼻发出少有的声响,双手一会儿抓床,一会儿按男人的头,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她又体验到上次的销魂美感袭来。
她实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亲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枢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给弄坏了。快点,快点上来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声音像哭了似的,又带着难言的欢乐,令一朗子听了大为过瘾。他就喜欢女人发浪的样子,女人发浪证明男人的本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说道:「我的好姐姐,让我干你也行,不过嘛,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贝蓉娇喘着说:「什么条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姐,你想啊,我舔了你的下边,你也要舔我的下边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贝姐大惊,又羞,连忙说道:「朗弟弟,那东西多脏啊。再说了,我也从没干过那种事啊。」
说到后边,那声音已经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听不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没干过那事,这样更好,能让淑女给自己舔棒,那才叫厉害。
他安慰道:「姐姐,没关系,你不会做弟弟可以教你。你那么聪明,肯定学得比别人都快。至于脏嘛,不会的,亲习惯了就好了。你看我,我喜欢舔你的下边啊。」
说着话,来个倒骑马,趴在贝蓉的身上。这样,两个人就是头尾相反,嘴离对方的胯下不远。
一朗子低下头,扒开两片嫩肉,将舌头凑上去,又接着刺激她。
贝蓉啊啊地浪叫着,握着跟前的大肉棒,闻着那气味有点犹豫不决。
贝蓉活了半辈子,一直以淑女形象着称,哪干过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东西已经是极限,让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没想过的。
她男人倒是动过那个念头,可是结果是不但没达到目的,还挨了一顿骂,以后再不敢造次。现在这个小子也来这一套,自己也应该拒绝才是,可是,他对自己太好了,连那里都肯吃。
一朗子鼓励道:「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舔这一次,要是感觉不好,以后我都不让你舔了,好不好?来,试一下,就跟吃肉肠一样的,没什么难度。」
贝蓉听到一朗子这么说,还说得挺可怜的,也动了怜惜之心,小声说:「就这一次,绝对没有下次。」
说罢,就将肉棒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倒没有臭味,让她没那么反感。
贝蓉咽了几口口水,不敢想象吃棒后的惨样,鼓足勇气后,伸出舌头,在龟头扫了一下。
一朗子喔了一声,只觉得每根神经都剧烈跳动一下。他兴奋地说:「好啊,贝姐,接着来啊,你很有舔鸡巴的天分呢!以后,你一定会经常给我舔,我要天天让鸡巴在你的嘴里洗澡。」
男人的反应和那些恶心下流的言语,都令贝蓉又刺激又兴奋。由于不觉得有什么难以难受的异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来。虽说谈不到什么技巧,但是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这大美女给自己舔棒就会兴奋得不得了,何况她眞的在做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说道:「好姐姐,你眞好,你对我眞好。我要你一辈子给我舔,咱们可不要再分开啊。」
声音抖得厉害,还不时指点着贝蓉的技巧,使她大有进步。
在一朗子的点拨下,贝蓉学会了将肉棒呑到嘴里套弄,还学会了将蛋蛋吃到嘴里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几乎都快射了。
贝蓉吃了一会儿,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里变得更大更恐怖,男人也在她的嘴下连喊带叫的。这是女人胜利的信号,原来女人可以这样征服男人。那肉棒并没有那么难吃,一想到这些,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着。
她活了半辈子,欲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涨,感官没像今天这样舒服过,她知道自己彻底离不开这小子了。
一朗子实在受不了了,说道:「贝姐,别舔了、别吃了。再这样的话,弟弟就会射了。」
忙极力控制。
贝蓉大为得意地说:「不能射啊,姐姐我还没有玩够。」
说着,呑下棒子,用舌头顶着。
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无可忍,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等贝蓉意识到怎么回事时,精液已经射了她一嘴,少许由嘴角渗出。
一朗子抽出阳具,心里特别爽,说道:「我的姐姐啊,你就吃下去吧,这东西可是很补的,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在黑暗中虽说看不到贝蓉淫荡的样子,可是想想也觉得过瘾销魂,让这样的女人干这种事可不容易。
贝蓉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经是不知羞耻的女人,堕落也不差这一次。她像是报复一样,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使一朗子疼得叫了一声,然后,她才咕噜咕噜地咽下,觉得味道不坏,便伸出舌头把嘴角的残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凭想象都知道怎么回事,大为感动,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心肝来疼的。」
贝蓉这时候才缓过神来,说道:「你这个混小子,你想那么干,我还不一定愿意,咱们一见面你就欺负我,你知道咱们俩实质上是什么关系吗?我要是说出来,包管现在就会吓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听得一团迷糊,不解地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咱们就是情人关系啊,随时都可以睡觉的那一种。」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咱们其实是……」
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说道:「不跟你说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痛苦、怎么自责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这个时候咱们不提那些没用的事,都还没有正式快活呢。」
贝蓉坐起来,说道:「得了吧,你刚才都射了,还有兴趣吗?你身体还行吗?」
一朗子笑道:「我对你当然有兴趣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舔你的屄呢?嘿嘿,滋味眞不错。告诉你吧,我一天干十次都可以。」
贝蓉含羞说:「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灾星,再好的女人都变坏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们接着玩吧。」
说罢,趴上她的身子,双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个地揉着、推着,大肉棒子顶在贝蓉的胯下,她的下边早已经湿得像下雨了。
贝蓉伸手一摸棒子,惊讶地说:「不是刚射过吗?怎么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可是金枪不倒,今晚你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对好,我要操你了。」
贝蓉握着这样的大家伙,芳心狂跳,以棒对穴口,回想一下上次的狂欢,一颗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声进去了,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了。贝蓉啊地一声惊叫,已经告别大棒子多日,冷不防进去,有点不适应。
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浪哼道:「你这个好色的小鬼,想干死我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还眞想干死你,你就做好准备吧。」
说着话,屁股耸动起来,大肉棒在美穴里放肆,开始发威。
贝蓉在男人的抽动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带来的好处,只觉得一颗心都美得飘起来了,上次的销魂快感也重新来到。她心想:这小子虽然好色、虽然可恶,虽然大逆不道,但是他确实能叫女人疯狂。
贝蓉嘴里浪叫,双腿夹起一朗子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屁股猛劲往上凑,让小穴跟大肉棒结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于是乎,二人一起狂热起来,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个不止,春意融融。
他们都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乐的爽快,都觉得人生都一下子变得美好起来。
贝蓉被干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干得姐姐好美啊。姐姐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你。啊,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给插穿了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软小穴里,爽得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姐姐啊,我就是要让你爽个够,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干你一夜,更要干你一辈子。」
由于刚才射过一回了,一朗子的战斗力极强,不会轻易再射。
贝蓉也发挥着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较着劲干,可是毕竟实力有限,被一朗子连干上好几次高潮。
一朗子特别喜欢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贝蓉摆出狗爬式。
贝蓉爱面子,有点不愿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语一哄她,再加上没有灯光,贝蓉也就同意了。
当贝蓉摆出那个姿势时,是非常壮观的,可惜不让一朗子点灯。
在黑暗中,一朗子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却也是极美。
一朗子双手尽情地摸着她的胸臀,感受着她的弹性和光滑,又对那肉缝好一顿的吃,爽得贝蓉叫个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负姐姐了,姐姐受不了你这一招,快点插进来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强有力地刺了进去,然后,双手不时抓奶子,大肉棒没命地进攻她的妙处,这一次刺得好深,到达了从未到过的深处。
这可把贝蓉乐坏了,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连声浪叫,柔声细气的,充分发挥着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也无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响,显示着狂热的激情。那对大奶子也被一朗子揉得膨胀起来,两粒大奶头也硬了。
贝蓉娇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眞行啊,把姐姐干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强烈进攻下,贝蓉跪不住,向前一扑,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脱落了。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还没有干够呢。」
说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股沟里乱触着,触得贝蓉屁股不停乱扭。
双方配合得极好,「噗喃」一声,又插了进去。
一朗子哦了一声,感受一下滋味,双臂撑着肩膀两侧,以比翼双飞的姿势继续享受艳福。
如此干了几千下,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饶道:「好弟弟,姐姐吃饱了,受不了你欺负了,你快射出来吧。」
一朗子干得正欢,说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让我再插半夜吧。」
贝蓉娇嗔而柔弱地说:「你这个坏蛋,眞想干死我呀,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给你好了,让你明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说着,加快了速度。
贝蓉想到怀孕的事,吓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绝对不行的,要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乱套了,关系更复杂了。」
可是一朗子这个时候正疯着、乐着呢,哪有工夫听这些?他暴风骤雨般地干了数十下之后,便噗噗噗地射了,滚烫的精华烫得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收缩着。
射过好一会儿,一朗子才从贝蓉身上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又奉献了不少花言巧语和甜言蜜语,让贝蓉心里美美的,缩在他的怀里,不时叫着朗弟弟,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似的。
说实话,贝蓉的少女时代也不曾像现在这么开心过、甜蜜过。那时候是平淡的,远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么兴奋、这么刻骨铭心、这么终身难忘。
等二人的呼吸恢复正常,贝蓉柔声说:「混蛋,这回你满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当然满意、舒服了,你不是也一样好受吗?咱们就是有缘,一辈子不分开。」
贝蓉哼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倒美,咱们要是一辈子,贺星琪怎么办?丨」一朗子听得一怔,心想:咱们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么关系?这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一朗子说道:「你也了解我跟星琪的事吗?我跟她的事,和我跟你的事儿不会有关联吧?」
贝蓉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认识时倒是没什么,可是现在咱们有了这种关系,可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是越听越胡涂了。」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该来的早晚得来,躲也躲不过去。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我和星琪有很大关系的,咱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和她,甚至会成为阻止你们相好的绊脚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会怪我的,我的女人们也不在乎多你这么一个的。」
贝蓉长叹一声,说道:「如果我和她没关系,她可能不计较,可是,如果她是我的女儿的话,你想,她会不会接受她妈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说的倒是平静,可是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像是响了一个焦雷。
一朗子失声道:「什么!你是星琪的妈?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连搂着贝蓉的胳膊都松开了。
贝蓉凄然笑了,说道:「你怕了吧?听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后,咱们一刀两断。这样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朗子再次将贝蓉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是什么关系跟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够了,何必想那么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咱们睡吧,我还没跟你一起睡过呢。」
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说道:「朗弟,我眞佩服你,眞是瞻大包天,都知道我和星琪的关系了,你还睡得着?换了一个别的男人,早就吓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很看得开,你得向我学习啊。」
其实一朗子心里很苦恼:要是让星琪知道我跟她妈上床,她不气疯了才怪。我也眞够倒霉,这种难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里知道贝姐是星琪的妈啊!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眞的不碰吗?像上次贝姐中了春药,难道我要见死不救?看来,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开,命中注定,我和贝姐有情人之缘。
一朗子搂着滑腻、柔软、弹性良好的玉体,说道:「贝姐,如果你是一个自由的女人,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陪我过一辈子吗?」
贝蓉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倒是挺喜欢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长辈,还是管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触男人以来,还从未有过一个男人让我又爱又恨得如此深刻。
「你是一个叫我爱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个男人,一个可恨的小男人。」
说着,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咬得好动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就算是恨,也比没有感觉好啊。」
贝蓉说道:「行了,别废话了。明天一亮,咱们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的家庭。他们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个被窝,我怎么出去见人?」
接着便不说话了。
二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里,二人各怀心事儿,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二人搂着睡得正香,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因为梦里也在回味那销魂的美事呢!
这时候,碰碰碰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们。
一朗子睁开眼睛,叫道:「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吗?」
房门被「碰」地一声踢开,一个白衣姑娘冲了进来,悲愤交加。
当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贝蓉躺在床上,从被窝里露出头和光裸的肩膀时,她的娇躯颤抖,手指着床上的二人,颤声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怎么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辈子。」
顿了顿,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说完这脏话已经泪落如雨,转过身,哭着跑了出去。
床上二人都傻了,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你等等,听妈解释。」
一具赤裸的肉体白光耀眼,肉香飘飘,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圆美的大西瓜,眞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这时候一朗子没心情欣赏了,见到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贝姐,衣服。贝蓉这才意识到身上凉凉的光着身子,连忙回身穿衣。临走时,还不忘扑到一朗子身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如风而去,去追星琪。
这一口咬得够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声,几乎流血了,心里骂道:这个娘们,有时候也眞够狠的,昨晚不是咬了一口吗?
不过我也眞倒霉,这种事儿偷着干几次就行了,怎么就那么巧,让星琪抓奸在床?她什么时候来京城的?她怎么知道到这里找我和她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贝姐说房上有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星琪吗?不对,要是她的话,她昨晚就冲进来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下麻烦了,搞不好这对母女都会跟我翻脸。我是鸡飞蛋打,一个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脸后,也没心情吃饭,就呆坐在房里。
这时候,另一个人走了进来,一朗子一瞧,却是玉婷。
不过,今天这天仙般的姑娘穿着一身男装,跟公子哥似的,手里还拿把折扇,估计是为了躲避追捕,毕竟她偷了皇宫的东西。
玉婷的一双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有几许嘲讽,有几许怜悯,又有些苦恼。
一朗子让她入坐,看着这位新相识的姑娘,心情好了一点。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强颜欢笑,说道:「妹子啊,昨天你跑哪里去了?又住在哪里?」
玉婷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大哥关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帮你打听皇上的行踪,总算没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一声,脸上笑容变浓,说道:「妹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呢?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说道:「不过嘛,在我说之前,我要大哥答应我一件事。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你都不要跟我发脾气。」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忧虑和郁闷。
一朗子听了有点狐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对于美人向来宠爱,便不愿往坏处想,再说了,眼前以大局为重,别的事可以先暂时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达地说:「你无论做错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玉婷听了心花怒放,俏脸笑成一片花,说道:「大哥,你眞好,难怪那些女人都喜欢你,你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但这时候又不愿意深究,隐隐觉得刚才的变故和她有关。可她又与那对母女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一朗子说道:「妹子,皇帝现在哪里呢?」
玉婷脸上郑重起来,说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要去天坛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沉思着,说道:「那我要到天坛见他吗?」
玉婷缓缓地说:「不,那里不合适,会有许多人保护着他,不方便。最好的地方是天坛附近的天坛花园,皇帝拜完先皇后,下午会到那个花园赏花。」
一朗子说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备深严,又有重兵把守,难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说:「不会,他今天不会那么做,很可能会微服出行,只带着一群侍卫,这样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说道:「逛花园的人肯定不只他一个人,应该有许多人,我如何从人群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园里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小院,里边有个凉亭叫『憩亭』,是他题名的。里边有一把竹椅,只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一般人不要说坐,连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就算是没有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快就认出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白面无须,身材个头和你差不多,脸上带着一股阴冷和冷淡,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他几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点头,说道:「有了这些特征就好认了。」
玉婷又说道:「见到他之后,说完话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对了,他还有个习惯你得注意,当他摸下巴的时候,你就要当心了。」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玉婷忧郁地说:「他摸下巴时,就是要杀人了。」
一朗子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为百姓做点事了。」
玉婷说道:「你只是可能见到他,他想听不听你讲的话还是个问题。就是听你说完了,又能怎么样?他会照你说的做吗?这种事许多大臣和义士也干过,结果怎么样?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连命都没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猜我这回会怎么样?会有什么后果?」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我不是打击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一朗子看着玉婷,说道:「好妹子,我感觉你挺熟悉这个皇帝的。」
玉掉点点头,说道:「那当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宫、不熟悉皇家的一切,还怎么到皇宫发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有空多给你讲讲皇宫里的事,让你以后经常发财。」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这个人对钱可是感兴趣的。对了,今天下午你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摇头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脸上现出淡淡的哀伤,令人爱怜。
一朗子不禁将一只手放上她的肩膀,说道:「好妹子,我看你也不去比较好。你去皇宫偷过东西,要是让那些朝廷鹰犬认出来,那可不是好玩的。这次就我自己去好了,你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说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点失落,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咱们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玉婷凄然一笑,说道:「那也不一定。」
这话令一朗子心情没来由地变沉重。一朗子一惊,说道:「怎么了,玉婷妹子,你要远行吗?」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叹了口气,说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后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认识了大哥,我还是挺开心的。我想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后见面不知何年何月。」
这话听得一朗子心里一凉,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要干什么?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玉婷悲伤地说:「你也帮不了我,听我吹一曲吧。」
挣开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悠悠扬扬地吹起来。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么,只觉得充满伤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笛音美妙动听,而吹笛人那美丽优雅的高贵形象也叫人着迷并生爱怜之心。
一时间,一朗子看呆了,只觉得是来到了仙境,见到了仙女。
等他从那笛音的境界中醒来时,已经曲终人散,没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何这使一朗子大为惆怅,对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只是偶然相识,可是这种淡淡的忧伤同样会叫他魂断神伤,好像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她。
【第十一集】第二章:突生变故
一朗子走出房门,走上大街,看着天空流云,看着街头风景,心头的阴云久久挥之不去。她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她若有什么事,自己肯定要帮她解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到了中午,他收起满腹的心事,不再想贺星琪母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吃口饭,系好剑,打起精神往天坛方向走去。他觉得自己先应该把大事办好,等这事了结再想法子处理。
一朗子来到天坛花园时,花园的花开得正艳,五颜六色、争奇斗艳,让人想起各种类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触过的各样美女,不能将她们聚到身边快活,实在是人生的一种遗憾。
来赏花的人还眞不少,三教九流什么都有。一朗子混在人群里,飘来荡去,心中涌起一种孤独感。这感觉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忧郁一样,挥之不去。
回想玉婷的话,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门口有人守着,不让一朗子进去,只好作罢。
于是一朗子在离憩亭不远处守着,心想:只要皇帝来,他总要到这里转转吧?我在这里等着,耐心点总能等到他。只要他来了,我的救民大志就有可能实现了。作为一个江湖汉子,也算尽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会夸我有出息。
一朗子眞想见见嫦娥她们,可惜啊,和上天联系的工具落到娘子陆小珊手里,这下子可是音讯全无,即使自己出点意外,也不会有人来救了。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等到日头偏西了,还是没个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树下望着院门,有点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来,我可怎么办,要直奔天坛吗?
正等着心急如焚时,只见从院里走出来一支队伍,两排是彪形大汉侍卫着,中间有三个女子,两个是丫鬟,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美人,一身粉红宫装,珠翠满头,生得面白如玉,明眸皓齿,身段袅袅婷婷,走起路来风情万种。瞧那个架势,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汉在前边的就嚷嚷道:「闲杂人离远点,冒犯了贵妃娘娘,你们可是死罪一条!」
一朗子心中一惊,心想:这女子是宫中的妃子吗?长得还眞不错,虽不如星琪,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个眼神一转,就叫人有销魂之感。当皇帝还眞不错,有那么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皇帝的哪个女人?
他听到旁边两个人窃窃私语。
一个说:「这美女是皇妃吗?」
另一个说:「可不是嘛,这是皇上最宠爱的李贵妃,已经入宫好几年了,一家人都跟着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宠妃,那么跟着她一定会找到皇帝,不知道皇帝此时在哪里,会不会在这个花园里呢?
他尾随着这个队伍,七转八弯地走着。拐来拐去,李贵妃进了一个院子,那些大汉没跟进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恶煞似的,好像随时要吃人。
当一朗子靠近时,那些人盯着他,说道:「干什么?赶紧离远点,不怕犯死罪吗?这里有皇家女眷,你难道不知道吗?一朗子并没有离开,大声道:「我要面见贵妃娘娘,有国家大事要说。」
那些大汉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说道:「什么?你一个草民想见贵妃说国家大事,没吃错药吧?」
另一个说:「没听说京城最近来了什么疯子啊?」
大家相顾,又爆发出一阵哄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说他是疯子的大汉的手腕,扔了出去。
这一扔使了个巧劲,那大汉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本来以为可以安稳落到地上,但在落地时,还是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们可是皇家侍卫,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抵挡住,就被一个陌生的小子给摔得这么样,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
这些侍卫马上抽出刀,将一朗子团团围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动武?一起上吧。我也叫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剑柄,打算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这时候,从院子里出来一个小丫鬟,说道:「娘娘来旨,宣朗先生进见。」
那些大汉闻言,乖乖地闪到一边,而一朗子大惊,心想:这位娘娘怎么知道我来了?她居然还知道我是谁,眞是怪事了?难道这一切都与玉婷妹妹有关吗?想不到一个盗贼居然有这样的本事,眞是不得了。
他带着一肚子疑惑跟着丫鬟进去,拐过几个花坛,又穿过一个走廊,看到一座亭子,亭子里坐着一对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贵妃,而男的不认识,穿着华服,四十出头,脸带冷气、目光如钩,有点阴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说的那个皇帝一模一样。
在亭子的周围,布满了侍卫,个个脸色紧张,眼睛盯着一朗子腰上的剑。
一朗子来到亭外,行了个礼,大声说:「草民朗一朱见过皇上和贵妃娘娘。」
旁边的侍卫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当没看见。
皇上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说吧,你见朕有什么事?」
他阴冷的目光看着一朗子。
那位贵妃娘娘则满脸春风地望着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错的,因为像一朗子这么有气质的俊男并不容易看见。
一朗子也不畏惧,跟皇上的目光对视着,说道:「草民大老远的到京城,就是想为天下百姓说些话,也是为了皇上的江山长久着想。
「请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赋税,不要再选秀女,不要再对高丽发动战争了,因为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会让天下的百姓受不了,会官逼民反,请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目光像刀一样砍向一朗子,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见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去,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一朗子;会,心念电转,渐渐的他的目光缓和了,脸上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说道:「你还眞有胆子,一个平民敢对朕这么说话,你是头一个。我看你身上带着剑,想必会武,不知道本事怎么样?」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便自信地说:「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的武林人物应该不在话下。」
皇上的脸上有了笑容,这不多见,那些侍卫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跟皇上这么久,何时见过他笑?今天皇上是怎么了,见区区一个草民就这样?不知道皇上要玩什么样。
皇上慢慢站起来,一指亭外的一名侍卫,说道:「你跟朗先生过几招,可不要太狠,伤到朗先生。」
那侍卫一鞠躬,说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谢谢皇上厚爱,要是我伤在这位兄弟的手下,也怪我学艺不精。咱们说好,不必承让。」
说罢,抽出剑。
这把剑是贺星琪的剑,不是凡品,似乎也带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卫按江湖规矩,抽刀后,说了一声请。
一朗子说道:「注意了。」
挥动长剑,一个箭步冲上去,直刺对方的肩膀。
侍卫一个侧身,举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鱼一样从刀下溜走,剑尖一划,将对方的衣服划破,这招要是划实了,肯定会将侍卫腰斩。
一朗子说声承让,那侍卫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处,感激地看了一朗子一眼,又向皇上跪下,说道:「皇上,属下无能。」
皇上摆摆手,说道:「起来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卫闻言,羞惭地退下。
这一幕看在皇上眼里,脸上的笑容更浓,说道:「眞是个人才,一个回合就打败朕的侍卫,确实不了起。」
说罢,皇上看着李贵妃的玉脸,说道:「爱妃,你觉得他怎么样?」
李贵妃妩媚一笑,娇声说:「皇上圣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丑了。」
皇上哈哈一笑,说道:「我要摆酒,以庆贺与朗先生的相识。」
皇上这个举动,把一朗子都给弄胡涂了,搞不懂这个皇上想干什么。
一朗子说道:「皇上厚爱,草民感激不尽。这顿酒还是免了吧,皇上日理万机,应该把军国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挥了挥手,说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认识朗先生,别的事先放在一边。」
皇上见一朗子还有犹豫的神色,又说道:「你不是要为百姓说话吗?咱们在酒桌也可以接着说的。」
这话使一朗子不再犹豫,默认了对方的决定。
一朗子和皇上、贵妃进了一个客厅,他们就在这里用饭,没过一会儿,已是满桌山珍海味、美酒飘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别高兴,兴致勃勃。
李贵妃跟从皇上多年,也没见过他情绪这么好过,她不禁多看了几眼一朗子,心想:这小子什么来头啊,皇上这么宠爱他?难道他跟皇上有什么关系吗?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谈得投机。原来皇上在当太子的时候,也闯过江湖,瞭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来讲一下,二人谈天说地,甚至谈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导下,他们也不再顾忌李贵妃了,什么都讲,令李贵妃不时感到脸上发烧。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也英俊潇洒、气质不俗,再想到他武艺非凡,一个回合就打败侍卫的英姿,李贵妃实在很欣赏一朗子,只是丈夫在前,不敢多看他罢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为人。
好几次一朗子都想把话题引起国家大事,提出意见,可是皇上总是岔开,又接着谈风月。皇上酒量特好,一朗子也跟着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贵妃亲手倒酒,看着这风情万种的美人的一举一动,闻着那少妇身上诱人的香气,一朗子色心骚动。要不是碍于场合,他还眞有点干的冲动了。
美人倒酒怎么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当顺畅。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当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长这么大,还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问酒的名字,只是诚实地喝着,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雄心大志全给忘了。
皇上见他脸红如关公,眉飞色舞地说话,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个小太监进来了,皇上吩咐道:「传歌舞。」
一会儿,歌舞上来了。歌是天上之乐,令人心弦拨动,留恋不已;舞是专业之舞,一群美女动作优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乐不思蜀。
皇上和贵妃见了一朗子的傻样,相对笑了,都装作没看见,一起欣赏着歌舞,也不忘喝酒。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喝不动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梦了。
皇上喊了两声,见一朗子没有动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满是阴冷和深沉,看着李贵妃,说道:「叫两个宫女扶他到你的房里。」
李贵妃吓了一跳,芳心跳得厉害,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说道:「快起来吧。我叫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说着,凑近贵妃的耳朵,耳语了数句。
李贵妃听得一脸疑惑,说道:「皇上,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钩,说道:「不要问原因,你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这事儿你知朕知,要是泄漏出去,死的可不止你一个。」
说到后面,皇上的手伸到下巴跟前。
李贵妃吓得满头冷汗,说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吗?咱们今晚不回宫吗?」
皇上瞇瞇眼睛,说道:「我去房里休息一下,我等着你的回话。咱们办完这件事后明早再回宫。」
说罢,皇上抬脚便走。
李贵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几口气,俏脸上满是惊恐和疑惑,但也不敢声张,赶紧叫来贴身宫女,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窗外已经是繁星满天,有微凉夜风吹来。
李贵妃想到即将到来的情景,芳心砰砰乱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这实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时有过皇上之外的男人,眞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非得这么做?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他会不会挖个陷阱让我跳呢?
还有啊,这个朗先生究竟是什么来路?皇上对他为什么会不一样?不就是一个长相英俊、武功高强的草民吗?用得着对他刮目相看?一切都像谜,这种怪事在自己的人生里还是挺少见的。
李贵妃将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点亮蜡烛,将窗帘拉好,让两个宫女守在门外,吩咐不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宫女虽觉得有点胡涂,同样不敢多问,乖乖干自己的事。
关好门,李贵妃看着躺在床上一朗子,看着那俊俏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心里乱得很。假如自己没有主,是个单身女子的话,她很愿意和他发生什么事,因为这样有外表又有内涵的郎君可不多见。
李贵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觉得没法比。从权势上,皇上永远是天下第一。可是从男人的角度看,这个人只怕各个方面都胜过皇上。
无论是比外表,还是比身手,还是比风度,比人品,样样都不错。可是优秀又能怎么样呢?上了贵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只怕没什么好下场,皇上可不是一个大方得可以让别的男人对自己女人乱来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贵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来到一朗子跟前,看着脸红如太阳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时还动一动,嘴角微翘,偶尔抿一抿,露出天眞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觉得世上再没有烦恼和痛苦。
李贵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扫了扫他的身材,心想:眞不错,这么健美、匀称,乍一看像书生,很文雅。这么清秀的青年还有那么好的身手,眞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这么好的男人就这样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贵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体上,他的胯下已经直竖起来,将裤子撑起一个大帐篷。单从外表看,也能判断出里头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举动,身为少妇的李贵妃都觉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脸,也热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务,李贵妃咬咬牙,还是动手了。她那只解过一个男人裤子的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二个男人的裤子。她的技术本来老练得很,可是,解一朗子的时候像处女初夜似的,双手抖得厉害,忙活了好一会,还是脱不下来。
李贵妃找条手帕擦了擦汗,然后接着解开腰带,使了好大的劲才脱掉外裤,再拉内裤。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心跳声似乎响彻全屋,她眞担心自己要是一张嘴,心脏就会跳出嘴。
当一朗子的下体赤裸时,李贵妃两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为那根东西实在太可爱、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样,那个长、那个粗,再加上龟头的样子,都叫女人春心荡漾。
一个一年多没尝过肉味的女人,她的压抑感之强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只要遇到一个不差的男人,只要对方体贴一点,不需要强迫,就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欲望,跟男人没多大区别。
在办正事儿之前,李贵妃兴奋地将男人的棒子握在手里,那个硬度、那个热度,还有那个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强烈的悲哀笼罩芳心。
李贵妃心想:我虽贵为皇妃,可我的命也够苦的了,长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我的心都要干枯了。
她凭着本能,熟练地套弄着男人的棒棒,只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一只手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这是人会有的东西吗?她不由想起某个动物的玩意,跟那个有得一比啊!
李贵妃的手一会儿捏,一会儿抓,一会儿揉,一会儿按的,越玩越喜欢,越玩越想玩。她发现那龟头已经胀大到鸡蛋那么大,红通通的眞可爱,联马眼处已经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想到曾有过的欢爱情景,李贵妃的紧张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的灼热和骚动。她感觉自己的奶子在胀大,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润了。她眞想让这种东西在自己的穴内横冲直撞,像原始人一样野蛮。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的为人,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李贵妃不敢乱来,只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抚摸着,只敢在她的小穴上揉几下,哪知道越摸越难受、越摸越发骚,她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放开一朗子的东西,找盆冷水好好洗把脸,这才好受些。
头脑一清醒,李贵妃想到皇上还等着最后的结果,等着自己回话,赶紧扑到床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举高,看向阴囊。
因为太暗了,李贵妃又下了床,端来一个蜡台,再次举起一朗子的玩意,瞧向阴囊。这回她瞧清楚了,没错,有一个标志。
李贵妃多看了几眼,才走下床,准备向皇上回话,可是想到那阳具的硕大和坚硬,她忍不住回过头来,这一回头,就忍不住又凑上去了。
李贵妃只想多看几眼,看着看着,又将手伸过去,仔细地把玩着,无限留恋,又无限感伤。
凭直觉,李贵妃也知道以后很难再见到这样的大阳具,也无法靠近这有大阳具的俊男。以后要是没有意外,她仍将像过去的时光一样,在孤独、寂寞的日子里被腐蚀花样年华。
这样的人生眞叫人不甘心,有时候,她眞想象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抛开眼前的一切。
再说一朗子喝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睡梦中,只觉得像回到香艳的日子,跟美人们追逐、调情,胯下的玩意越发兴奋。当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时,他哪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欢爱时一样,他迷迷糊糊地一翻身,将李贵妃压在身下。
这突然而来的变化,让李贵妃有点不知所措,那实实在在被男人压的感觉又回来了。没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经很熟练地脱光了她的衣服,虽说合着眼睛像在睡觉,可一脱起衣服动作还是很利落。
也没有什么前戏,一朗子的大肉棒子借着穴上的淫水,很顺利地进去了。可惜了李贵妃这一具迷人的肉体,没被男人欣赏。那超级大的玩意插进去后,有一点疼,毕竟平生没受过这大的玩意宠爱过。
李贵妃不由发出一声叫声,瞇着美目,也不知道是甜还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动了起来,大肉棒子有节奏地出入,是那么有力、那么强劲,又那么眞实。
毎一次的抽动,都令李贵妃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刚开始,她还有点紧张,有点害怕,可是随着快感的增加,她变得快乐、放松。
李贵妃像八爪鱼一样缠住男人缠,没命地挺着美臀,让小穴和肉棒结合得更称人意,嘴里也啊啊啊地浪叫,鼻子哼哼,尽显风骚本色,那张大床也在剧烈地摇晃。
外边的两个宫女听到了,吓了一跳,心想:这可不得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大家都得没命,其中一个赶紧走进来,闭着眼睛说:「贵妃娘娘,你不能这么做,咱们都要掉脑袋的。」
李贵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压着、干着,嘴上断断续续地说:「你出去吧,放心好了,不关你们的事。」
宫女一走,李贵妃便尽量控制着音量,不让人听到。
一朗子虽在睡梦中,马力也不小,硕大的家伙干得李贵妃美得不时轻声叫道:「好男人,你眞行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男人啊,你眞迷死人了,有一张好脸,还有一根好东西。有过这么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将我处死,我也不后悔。这么死,总胜过当活寡妇。」
李贵妃双手捧着一朗子的脸,凑上嘴去,用香吻鼓励他。
这么一折腾,一朗子也有恢复一点意识,但是醉得属害,还是睁不开眼睛,只是嘟囔道:「好宝贝,你的玩意眞紧呐,夹得我好舒服,眞不错。」
说着话,下边的肉体更加把劲的干,双手本能地抓着奶子使力揉搓,大肉棒干得李贵妃淫水长流,干得发出啪啪的响声。
李贵妃在男人的攻击下很享受、很舒畅,白花花的裸体不停地扭动着,极力迎合,俏脸已经艳如桃花,浪声胜过百灵鸟的动听。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艳福。
一朗子的战斗力很强,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在李贵妃的夹弄下噗噗噗射了,爽得李贵妃抱紧他,忘情地说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谢谢你给我这么美的一次,姐姐眞喜欢你呀。」
当一朗子停下时,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泄得身子发软。当她从一朗子的身下挣扎出来时,一朗子又接着睡了,发出平和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李贵妃帮一朗子盖好被子,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好男人,有我这样的女人陪你一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务,连忙换了套衣服穿上,照镜子时,只见自己双眼明媚、脸色娇艳,比任何时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里害怕,这要是让皇上看穿可怎么办?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会一朗子,才咬了咬牙,去复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间的一张凳子上,表情怪异,一会儿笑、一会儿悲,一会儿又变得严肃,一会儿又变得滑稽,嘴里喃喃自语:「小崽子啊,我一见你就觉得是你,要眞是你的话,朕还得杀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着窗外的黑夜,目光是那么凶恶。
当李贵妃跪下复命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那个标志啊?」
李贵妃回答道:「有的,确实有九个红点。」
皇帝听了,愣了愣神,接着站起来,对着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说道:「命啊,眞是命啊!隔了这么多年,朕早当你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朕的面前?你不出现,不一样活得挺好吗?」
说着话,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贵妃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是明白的——皇帝要杀人了。
李贵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来,回想刚才的欢爱是那么诱人,那么叫人难忘,又一想到他马上就要丢掉性命,不禁伤心欲绝,不争气的眼泪早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有一种自责感,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话,她一定要乞求他的原谅。虽说没有她,也不能改变他的恶运。
再说一朗子,这一觉睡得好长,也好舒服,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当一朗子醒来时,发现是在牢房里。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记得自己明明还在和皇帝喝酒,贵妃在旁相伴,还做了一个黯梦,在梦里还干了一个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贵妃?
他一瞧环境,并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处不错的牢房,自己正从一张床上坐起来。
床是雕花的,有柔软的床帷,还有华丽的被子、枕头。再看棚、墙,都是白白的、亮亮的,连地都铺着地毯,要不是铁门锁着,窗子上有着铁栏杆,这里是挺好的住所,怎么也是贵族人家才会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关在这里?难道是皇上?要是他的话,他也太小气了吧?我不过说几句眞话他就把我关起来,他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杀人怎么?
一朗子下床走了几步,觉得身体没问题。只要门窗打开,自己就可以像小鸟一样飞走。可门窗怎么开?失去无为功之后,他已经没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的武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剑,可以用剑砍铁栏杆。一摸腰间,又摸了个空,他不禁发出一阵苦笑:人家要关你,怎么可能还让你身上带兵刃?这可不是开玩笑,是要命的事。
他听到肚子咕咕响,知道是饿了,便用脚踢门,说道:「有人吗?有人吗?我饿了,我快饿死了。」
外边有人应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没过多久,门上的小窗子开了,食物递进来,有烧鸡、米饭,还有炒青菜等等,香气扑鼻。
一朗子接过来,小窗子外的人问道:「要酒吗?」还要酒?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酒,还是别了。一朗子说道:「不要酒。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外边的人回答道:「这里是牢房,还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没资格进来,进来的尽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关在这里,哪辈子修来的福?我们想进去享受几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觉得好的话,把门打开,咱们换一下。」
那人吓得尖叫一声,说道:「大爷,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二十岁娘子,我还想多活几年。」
「喀!」的一声,小窗子被关上,之后,就听到匆匆的脚步声,这里又恢复了安静。
一朗子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大口吃起来。这饭菜眞香,想必是出于厨师之手,特别有味道。他也饿了,也顾不上饭菜里有没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当一个饱死鬼啊!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次肯定是皇上将我抓起来。但为什么抓我?只因为我为了国家大事向皇上提点意见吗?他不听的话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吗?我和他远无冤,近无仇的,干嘛那么小心眼?
妈的,这回可怎么办?怎么出去啊?
一朗子试着破坏门窗,可是没有那个能力。要是传音珠在手的话,只要喊一句话,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亲爱的娘子,这回你可害苦我了,没有无为功,也没有传音珠,我这条小命可没有什么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眞想置我于死地吗?
他在牢房里转来转去,想不出个脱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群山,高高的蓝天。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死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郁闷地大喊大叫,几乎要把房子给震塌。铁门上的小窗子又打开了,刚才那个人又出声了:「我说大爷啊,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知道这牢房建在哪里吗?建在山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更别说有人来救你了。
「会进这里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给你死,否则的话,没见过哪个人能被人救出去的。」
说罢,「喀!」的一声,又关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骂道:「等大爷出去,就把这个狗屁牢房全部毁掉,好端端的建这屁玩意干嘛?有建这东西的钱,还不如给老百姓发下去有用。」
他无聊地一会儿坐床上,一会儿坐地上,一会儿又满屋子踱步,看着栏杆外的一片天空,无限惆怅。
陷在这里,没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的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宝贝儿,我的风骚贝姐啊,谁来救救我?那个皇帝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想什么,来什么。一个男人的影子随着几声冷笑出现在窗外。
一朗子仔细看,看见了一张中年人的脸,脸白无须,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凶气,谁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这张脸还有一种唯我独尊的傲气。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这个时候的他仍然是一身蓝色的便装,像个老爷。
一朗子冷不防见到他,先是一惊,接着又笑了,说道:「皇上,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吗?」
皇上的目光盯了一朗子一会儿,冷气少了一些,说道:「没错,就是朕把你关在这里,本想把你一刀杀了,可是没狠下那个心。」
脸上竟有了几分伤感。
一朗子一脸茫然,说道:「皇上,咱们昨天不是谈得挺投机的吗?你怎么突然翻脸,把我塞进这个鬼地方?我哪里得罪你吗?」
皇上别过脸,作深思状,缓缓地说:「朕也不想这么干,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说道:「我哪里有逼你啊?咱们不过是头一次见面,我不过说了几句国家大事、给你提点意见,你就生气了,还把我关在这里。身为一个男人,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还是不是男子汉?二这几句批评显得很刺耳,皇上的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还是忍住了。
皇上瞇起眼,冷冷地说:「小子,就凭你这几句话,朕就可以让你死几百回、几千回。朕自登基以来,凡对朕说过这种话的人,没一个能活到现在。说吧,你想怎么死?」
他捏了捏拳头。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么年轻,活得挺快乐的,干嘛要死?再说了,你有什么理由杀我?要杀我之前总得让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当个明白鬼,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转头望着群山和蓝天,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落在朕的手里,你逃不过的,没人可以跟朕争的。」
一朗子说道:「你在说梦话吗?我听不懂。」
皇上猛地回过头,阴森森一笑,说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们关系非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诉我,你选择什么死法,对于你,我可要好好照顾。不然的话,许多人在地下也会怪我无情无义。」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要我选一种死法,我不选。」
皇上沉声说:「非选不可。」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看来我眞是无可选择了。得了,我选了,我选择老死。」
皇上听了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怪异,又那么凄凉。远处的侍卫听了,都齐声叫道:「皇上。」
皇上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别出声。
皇上笑罢,对一朗子说:「小子,今晚我会和你长谈一次,让你什么都明白。然后,让你安心上路。」
说罢,别有深意地望了一朗子一眼,转身大步而去,一下就不见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着群山和高远的天空,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这个变态的家伙说什么?说的是汉文吗?我听不懂。他说晚上要和我对谈,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胁我生命的人,他也别想好好活着。
吃过晚饭,一朗子精神不错。此时天已经黑了,有人递进几根蜡烛,室内便不算黑了。
烛光照着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显得那么无奈又那么可怜。他自己倒是挺乐观,并不怎么怕,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正当他呆呆发愣时,皇帝的声音响起:「小子,朕在你隔壁,墙上有门。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必须死吗?过来,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还眞不知道墙上有门,他推开那个门,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间牢房,很宽大。一个房间被一排栏杆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有一把椅子,皇上正坐在外头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眞有个皇帝的样,头戴皇冠、身穿龙袍,一脸的威严,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派头,令人望而生畏,跟前还站着几个太监、宫女,那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让那些人都出去,指着里头的椅子说:「坐吧,这是咱们最后一次面对面谈话,以后人鬼殊途,再没机会了。」
一朗子坐下来,看着威风不可一世的皇上,盯着他的脸,心情变得平静,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关我、要杀我,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咱们好像眞有点关系。我看到你时,觉得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咱们之间好像没多远的距离。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经常和你说话、和你喝酒。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好像有一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
皇上听了,龙体不禁一颤,眼睛都眨了眨,咽了咽口水,说道:「你的感觉很灵敏,朕见到你时也有这种感觉。虽然朕一怀疑你的身分后就想杀死你,可是朕还是没那么干。
「我想必须得让你知道前因后果后再杀你,这样对你公平一点。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宫。」
说罢,瞇起眼睛,活动着手指,发出微微的响声。
一朗子听了,犹如平地一声雷,震得他耳朵嗡嗡响,说道:「什么?你是说我生在皇宫?那我岂不是龙子吗?」皇上又气又恨又无奈地说:「你何止是龙子,还差点穿上这身龙袍、坐上我这个位置。幸好是差点,不然的话,朕还不知道今日在干什么呢,谢天谢地。」
一朗子变得一脸郑重,说道:「这么说,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吗?」
皇上点点头,说道:「没错,咱们是亲兄弟,但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但都是皇后所生。朕是先皇第一个皇后生的,你是第二个皇后生的。」
一朗子听了,眼睛泛起泪花,看着一身龙袍的家伙变得无比亲切。他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亲人,心里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点不安,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说道:「当年的事你也不要怪朕,换了你的话,你也会那么做的。」
一朗子抑制住激动的情绪,说道:「皇上,那你就说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嗯了一声,说道:「朕就你这么一个兄弟,何尝愿意杀你?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国没有二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现在,我就把当年的秘史讲给你听。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全盘托出,让你当一个明白鬼。」
他望着跳动的烛光,讲起当年事。
原来上任皇上只有两个儿子,就是现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哥们,二人分别由两任皇后所出,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只是他们的年纪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岁时立为太子,这是众望所归,因为皇上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该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兴奋,觉得自己很无敌,没人跟自己争。
不想后来出了变故。皇上宠爱两个妃子,一个是叶妃,一个是杨妃。在叶妃有了身孕后,引起皇后不满,就派人造谣说叶妃不贞,与人通奸。
事情査清之后,皇上大怒,将皇后打入冷宫。
皇后受气后,寻了短见,皇上随后立叶妃为后,不久后产下一个儿子,这孩子生得漂亮,人见人爱,一些大臣就进言说是眞龙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兴也很得意,经常抱在怀里疼爱。
有个相士说,这孩子将来肯定要继承皇位,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皇上问为什么,那相士说,因为这孩子的阴囊上有九颗红点,就是九五之尊之意。
皇上亲自查验,果然如此,遂动了废长立幼之心。
这可把太子吓坏了,担惊受怕,心里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亲,更恨这个长了九颗红点的弟弟。他暗暗发誓:有机会我一定要亲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当皇帝吗?我就叫你当不成。可是多次伺机,都没有机会。对于这样一个重要人物,皇上当然要万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负责他的安全。
太子担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优势,就是他母亲的娘家人势力庞大,因此皇上迟迟没有下手。
皇上因为前皇后的事,对太子有了不悦,再加上对幼子的偏爱、对叶皇后的宠爱,就四处找废太子的借口。
但这个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机又会说话,一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借口,偏赶上这时幼子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断气,皇后在惊怕之中香消玉殡,而老皇上因此也旧病复发,卧病在床。此时的他已经无力再进行废长立幼的事了,将幼子托付给几位心腹大臣和几位亲人后,也驾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他的狠劲也显出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第二件就是铲除异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风。
他利用自己母亲家在军方的势力,发动政变,使军队杀进大殿,疯狂屠杀。那些不赞成他的大臣没想到他敢这么干,被杀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派出大队人马和高手去围杀亲弟弟。可是负责保护亲弟弟的太监相当灵敏,抱着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宫。太子咬牙切齿,发誓就是要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挖出来杀掉。
那太监是个武林高手,被称为贺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还是宫中的秉笔太监,权力不小。
当贺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后,立刻出逃,抱着小皇子逃向云南,打算投靠皇上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罗地网,终于在黄山一带发现贺公公及小皇子。双方展开激战,毕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护小皇子,他全身是伤,挣扎着跑到黄山山顶。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选择跳崖。
之后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没有人怀疑他们能活下来,太子得到消息之后,心里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尸体。
尸体终究没有找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稳定下来。继承皇位之后,越发感到权力的可爱。他刚继位时,还雄心勃勃的想干一番大事业,要比老爸有出息,可是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当皇帝太辛苦了。于是,他提拔了一批人专门帮他处理国事,自己则专注在享乐上。
他先是在皇宫开始报复,挑出他喜欢的父亲的女人,好好蹂躏,心想:爹呀,你可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我杀了你的小儿子,还干了你的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把你埋进皇陵已经够孝顺了。
不过也有让他不顺心的事。他爹最喜欢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位杨妃,是个很倔强很有个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无耻要求,扬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自杀,或者跟他拚命,这使皇上不得不让步。
为什么呢?杨妃家数代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实力雄厚,他不敢轻动。要是惹急了,闹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几路人是皇上始终不敢动,杨家是一路,还有云南的永王。
这两路人实力太强,他们要是联合起来对抗朝廷,皇上没有必胜的把握。因此,这些年来,他只能笼络,不敢乱来,想在他们中间插几个自己人都不好办。他经常恨恨地想:找机会,我一定将你们满口抄斩。
除了这些难剃的头之外,对别人他就不客气了,发狂似的乱杀一气,把什么凌迟、扒皮、点天灯都用上了,简直没有人性。每次尽情地杀过人之后,他的心里才安定一些,似乎杀人才能缓解内心的紧张。他紧张什么呢?他经常梦见父亲在骂他、幼弟向他报仇,多少次流着汗从梦中惊醒。
当他情绪不好时,就用享乐和杀人来平衡。由于过度纵欲,他的玩意不太好使,每次都要服药才能临幸,尤其是这两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药也不行。
【第十一集】第三章:细说当年
今年年初,皇上得到一个会炼丹的道人,正在一个秘密地方给自己练壮阳药,预计几个月之后就可以成功,这就是他要选一批美女入宫的原因。
今年的苦恼事不少,因为高丽王在上表中语气不敬,于是他决心要把高丽给灭了,显出天朝大国的雄风。他为了自己那些心腹官员能尽量帮他办事,默许了他们的贪墨。要让狗咬人,必须得让狗吃饱才行,别的顾不上了,至于百姓,本来就是草民嘛,怕他们干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皇上生气又无奈,就是关外的胡人居然向自己提条件,说什么要出兵助他讨伐高丽国没问题,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他心爱的女儿嫁给他们的酋长。
妈的!反了天了,我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嫁给一个关外的野蛮人?可是不嫁又不能达到政治目的。他狠下心同意了,结果女儿哭了一场又一场,他只好安慰她。
说到孩子,皇上也一肚子气恼。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孩子也有几个,可都是女儿,没有儿子。他私下找人算过命,人家告诉他,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因为他干的坏事太多,上天不给他儿子。
这样的结果使皇上兽性大发,亲自领人过去,灭掉算命老头全家,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当皇上抹掉溅到脸上的鲜血时,他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朕会没有儿子。」
可他心里是担心的,害怕要是眞没有儿子,自己百年之后皇位怎么办?这个位子传给谁呢?难道要落到别的皇族手里吗?
绝对不行,就是偷,就是抢,我也要有个儿子。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儿子,这是他的一个伤口,谁碰它谁就倒霉。
有一个大臣自以为皇帝待他不错,在一次宴会时,借着酒劲劝皇上早立太子,让众臣开心、让万民欢心。
皇上需上医,心丽了杀机。繁那位大臣奋天回家的路上便掉了丽。
他拫恨地想,你敢嘲笑我,这就是下场。要不是看到你侍侯我多年的分上,我就灭你全家。皇上听说那大臣的女儿挺漂亮,便不管她已经嫁人了,抢到宫里好一顿玩弄,不议女凝丰翼霖池死了,让一天?开心,心想:妈的,眞不识抬举,被我干那是你的荣幸,眞不会享福。
这种事他干得多了,虽有无数的人骂他,他也不怕。
近年,他风闻先皇死时曾留下了一道遗旨,说是他登基之后,是个明君也还罢了,若是个昏君,当废掉立其弟为新皇。
皇上知道之后,又恨得直咬牙,心想:这个老家伙,死也不肯放过我呀,我眞想把你掘坟鞭尸。既有了我,为什么还有弟弟呢?老家伙太偏心了,就连起名字都在偏心。
这道圣旨皇上原本不在意,自己登基这么多年了,根深蒂固怕个屁啊?反正自己也没有合适的继承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本以为死了的弟弟居然还活着!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还会活着?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怎么可能没死?难道他不是凡胎肉体吗?难道他注定是我的克星吗?这小子这么多年都躲在哪里?怎么活过来的?
眼下,皇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一朗子,说道:「兄弟,你这回明白一切了吧?你恨不恨朕呢?」
一朗子听得脸色直变,心潮起伏不定,最后安静下来,望着他唯一的哥哥,说道:「皇上,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一点都不怨你,因为你是为了皇位。可是我要告诉你,当年我还什么都不懂,现在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了,我对这个皇位根本没有什么兴趣,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照样当我的平民,永远也不想和你见面,永远也不会再来京城。你看这样好不好?」皇上愣了愣,接着露出了狞笑,比狼还凶恶,说道:「朕的好兄弟啊,你居然向朕求饶?你的话朕会信吗?哪个正常人会对皇位没有野心呢?哪个人不想当皇上?」
「按说我就是你的一个弟弟,是你的人,不害你,我和你好好当兄弟。」
「可是不行啊!留你在世上,朕就活不好,皇位不稳,天天提心吊胆,活得多痛苦,你难道愿意让你哥哥这么可怜的活着吗?」
一朗子看着他几分痛苦的脸,不禁笑了,说道:「看来我活着是错的。」
皇上并不笑,盯着他的俊脸,说道:「兄弟,你知道咱们都叫什么名字吗?」
一朗子说道:「父亲给我取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大名是朱厚照,对吧?」
皇上伸手摸摸龙袍上的龙的图案,说道:「没错,哥哥我的名字就是朱厚照,而你的名字比我的非同凡响,叫朱厚朗。」
一朗子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朱厚朗,不难听啊,咱们的名字合起来就是朗照,不错,阳光朗照。」
皇上哼了一声,脸沉下来,说道:「我对咱们的名字非常不满,这是父亲他偏心。」
一朗子不解地望着他。他实在看不出这两个名字有什么不妥的。
皇上说道:「朗照,朗照,他给你取名时,就把你排了我的前边,可见那时候他就想废掉我了,太狠了丨二一朗子沉默,不知道表达什么意见。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对他是那么偏爱、那么疼爱,刚一出生,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压倒了已在太子之位的哥哥。
可惜啊,父亲让自己即位的愿望可要落空了。自己是一介平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凭什么跟这个已经统治多年的皇帝哥哥竞争?再说了,自己已经习惯闲云野鹤的日子,何苦找一个伽锁戴上?
可是这位皇帝哥哥实在是不称职,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到处都是抗争。如不及时采取有效措施,这个大好江山可不保,祖宗的基业也会断送在他的手里。
回想自己的人生有太多的曲折,太多的惊险,太多的传奇了。原本是天上的一个小道士,原来是先皇的幼子,要不是父亲早逝,很可能连皇位都是他的。
这大概就是命吧!假如重新给我一个竞争的机会,只怕是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居乐业,自己也会硬着头皮去当这个皇帝,毕竟,只要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好江山破碎、大好的政权倒塌、大好的皇位归于他人之手。
一朗子望着自己阴沉、气恼的哥哥,心里复杂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朱厚朗,朕跟你说得够多的了。既然你落在朕的手里,你就认命吧,不要再异想天开了,你就说吧,想要哪一种死法?」
皇上吼叫起来,苍白的手摸到自己的下巴上,两眼射出灼灼的凶光,令人心寒。
一朗子是个久经沙场的人,见过的生死场面太多了,因此没有那么多的恐惧,只是笑了笑,说道:「朱厚照哥哥,你在我小时候已经杀我一回了,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你毕竟是我的兄长,骨肉之情比什么都宝贵,比皇位更为重要。
「多年之后,咱们又团聚了,还在一起喝酒畅谈,这是多大的缘分呐,你不在乎,我却在乎。难道身为兄长的你,眞的要对我赶尽杀绝吗?你这样做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亲吗?在他的心目中,他愿意他大儿子杀掉他的小儿子吗?——这话至情至性,比单骂皇帝还厉害。
皇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龙体都颤抖了,说道:「朕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朕的。不要再跟朕谈骨肉之情,和皇位比的话,根本连屁都不是。没有权力、没有皇位,让朕怎么活下去?」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你已经鬼迷心窍了,世上还有许多比皇位更重要的事,可惜你都不知道。你既然那么迷恋皇位,就当你的皇上好了,把我放了,我离你远远的,不再打扰你。」
皇上神经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尖叫道:「不行,绝对不行!放走了你,我的皇位就会很危险。为了皇位,朕不能相信任何人。」
一朗子一脸同情地看着皇上阴沉的脸,说道:「如果你自己争气,做好这个皇帝,让文武百官都拥护你、让天下人都信服你,谁都抢不走你的皇位。可是你现在倒行逆施,逼得百姓活不下去,都想起来造反。那么,就算是没有我,你的皇位依然保不住。」
皇上咬着牙吼道:「朱厚朗,你给朕住口。朕是天下最有智慧的人,最英明神武的人,用不着你这个无知的小儿教训我。你哪里懂得国家大事啊?你哪里当过皇帝?你眞要是为朕好的话,你就乖乖选一种死法,你一死,朕的皇位就安全了,朕也很快会把天下治理好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的死活跟你治理天下没什么必然联系。天下治不好,我死了你依然会被百姓推翻。想想历史上的秦二世是什么下场?想想隋炀帝是什么下场?」
皇上被激怒了,跺了跺脚,眼睛瞪圆了,指着一朗子的鼻子说:「朱厚朗,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选择哪一种死法?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直接替你选。」
皇上的胳膊在颤抖,他的龙袍也跟着抖着,一张脸变得煞白,像是没了血似的。
一朗子毫不示弱的跟皇上对视着,带着一丝微笑,眼中充满了自信和勇气,似乎身在大牢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一朗子瞇了瞇斯文的眼睛,轻声说:「既然我选择老死这个法子你不同意,得了,我就选另一种,我要在比武场上死去。毕竟我从小练武,和对手比拚能力,在英雄勇搏斗中死掉,才是我这个练武人最大的荣耀?对了,到时候记得把我的剑还给我。」
皇上露出冷笑,说道:「很好,很好。」
一朗子又接着说:「你一天派一个高手来跟我打,直到我被他杀死为止。」
皇上皱一下眉,说道:「好,这个主意不错,你的选择挺新鲜的,我就成全你。
我会选出十个高手,分十天斗你。如果你能杀死这十个,也许我会心一软,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前提是挖掉你的眼睛,断掉你的四肢,这样你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了。怎么样,当哥哥的对你不错吧?」
一朗子仰天大笑,也站了起来,在囚室中转了两圈,很爽朗地说:「哥哥,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活着。」
皇上看着他潇洒的身姿,从容鎭定的神情,心里是又服又恨。一个人处在这样的逆境中都能做到心平气和,他果然是一条好汉。
如果换了自己落到那个地步,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但对方的表现,也让这当皇上的哥哥更坚定了杀他之心。要是对方是一个窝囊废的话,可能还会留一条活路,这样的硬汉子,断无再让他活在世上的道理。
皇上问道:「为什么?」一朗子盯着他眼睛,缓缓地说:「因为咱们是亲兄弟,绝不是敌人。」
他的眼中闪起泪光,声音有一点发颤,使皇帝见了也没来由的心里一颤。
他咬了咬牙,厉声道:「少说废话,朱厚朗,你就等死吧。明天白天就可能你是的死期,你好好想想吧。还有,今晚咱们说的话,你不可乱嚷嚷,否则,你现在就得死。」
说罢,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囚室里又剩下一个人。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回想着这两天的遭遇,不禁苦笑,心想:早知道我是他兄弟的话,我绝对不来自投罗网,即使来京城,也绝对不会来见他的。
他找了我这么多年,就怕我不死,可我这个傻子,却主动将脖子送到他的刀前,眞是不可救药的傻子。
唉,明天就要血战了,没有无为功的我,谁知道能坚持几天呢?唉,我的传音珠啊,要是在我手上的话,我还怕谁啊?
正对着几支蜡烛自怨自艾呢,突听窗外响温柔而娇美的声音:「朗大哥,是你吗?」
一朗子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谁的声音,心中大喜,说道:「是我、是我,玉婷啊,你怎么来了?听说这里很难找的。」
回过头走到窗前,只见窗外站着一身黑衣的玉婷。那天仙般的俏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是那么白嫩和水灵。
她关切地看着他,一脸的悲伤,说道:「大哥,你不听我的话,非得见皇上,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不过为了天下苍生丢掉性命我也不怕。对了,你从哪里来的?怎么知道我被抓了?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玉婷神秘的笑了笑,笑得有点凄凉,说道:「我虽是说盗贼,但也是个有几分本事的盗贼。这里虽说没几人知道,建在山里,偏偏我能找到。这里虽说驻守着几千人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是我能进来。你想知道这一切的话,等你出去了,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我现在只担心你会被他杀死。凡是关在这里的人,都是皇上特别痛恨的重要人物,因此在这里关着的人物都死掉了,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这里就是皇上用来报仇的地方。只是我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这个问题要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不明白,现在可是知道了。皇上刚才还嘱咐他不要乱说。
一朗子心想:我该不该把眞话告诉她呢?要是说了,只怕节外生枝,加速自己的灭亡,要是不说,只怕今后再无告知的机会了。
他想了想说:「谁叫我嘴贱,非得向他进忠言了?落到这下场是活该。」
玉婷明亮的黑眼睛看着一朗子,眞是比星星还亮,比水还温柔,令被看的人那么舒服。
一朗子望着玉婷,越看越好看,不禁伸出手握住玉手,说道:「玉婷妹子,这里处处充满杀机,你站在窗外不会被他们看到吗?」
玉婷只看着一朗子,根本不看身后,说道:「放心好了,只要那个皇上不亲自过来,没有什么事的。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我想会尽一切办法把你救出去,哪怕是将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也可以。」
她的语气挺坚决,她的手任一朗子握着,没有收回去。
一朗子听着这么坚决的话,握着那么柔软而滑腻的小手,深受感动,只觉得能得到这样一位姑娘的关怀,即使让他被杀一百回也无怨无悔。
一朗子感激地说:「玉婷妹子,你对我眞好,能认识你是我的大幸,能得到你的关心,更是我三生有幸。你对我的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目光直视着玉婷。
玉婷从他那热情的目光中发现了些许侵略,突然有点害羞,收回手,避开他的眼睛,说道:「朗大哥,你别这么说,你这次被抓,我也是有责任的。如何不是我提供皇帝的去处的话,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大难了。」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你也劝过我,让我说完话就走,可我没有听话,还跟皇帝喝起了酒,聊起了天。唉,还喝多了,不然的话,哪会有这样的大难,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自己脚上的泡自己弄出来的,与他人无关。」
玉婷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他请你喝酒?他跟你坐在一起说话?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跟你根本不认识,就能请你喝酒。他对你不是一般的重视,这里边肯定有鬼,你一定隐瞒了我什么。」
说罢,目光射到一朗子的脸上,露出嗔怪的神色。
一朗子不想给她添烦恼,便嘿嘿一笑,说道:「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是头一回见皇上,谁知道他设陷阱让我跳,我眞是傻子。」
玉婷说道:「好了,这些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把你救出来。要把一个大牢里的犯人救出去,难度太大了。不说外边的几千人马,单是这门窗就很难进,这不是一般的房子,外边还罩了一层铁。栏杆和门都是精钢的,根本没法用刀剑砍开,除非是有宝剑,削铁如泥的那种。
「这种宝剑除了皇上自己以外,很少有人有的。再就是用钥匙打开,这也不好办,好几道门的钥匙分别在不同人的手里,这太难办了,我该怎么办好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请你尽快通知我的娘子陆小珊,让她拿传音珠给我,我就有救了。」
玉婷不解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一朗子深沉地一笑,说道:「那是救命的法宝啊!」
玉婷雏皱眉,说道:「那东西能救命吗?」
转头看看后边,远处像有灯光移来了,便急促地说:「朗大哥,你保重,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一朗子捏了捏了她的玉手,说道:「玉婷妹妹,你对我眞好,要是我能活着出去,我眞想娶你当娘子,天天听你吹笛子。啊,多美的事儿啊。」
玉婷听了脸上一热,抽出手,对他轻呸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该关起来,对我不安好心。」
说罢,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一朗子说道:「不要误会,我是眞心喜欢你的。」
玉婷不出声,身形如烟,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牢房又恢复刚才的样子,静悄悄的,偶而听到山风呼啸着,时而像虎吼,时而像鬼哭。对于一朗子来说,一个人过夜实在是一种折磨,没有美人相伴,天堂也变成地狱,何况目前是在坐牢。
一想到有可能出不去,有可能被皇帝杀掉,年纪轻轻便见了阎王,一朗子心里酸酸的,一个声音在内心深处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我一定要让他下台。小时候,他已经杀过我一回,这是第二回。
头一回可以原谅他,是因为兄弟情,第二回绝不可以放过他,他对我无情,我也不能对他有义。
首先要过明天这一关、要杀掉第一个对手,争取活下去的时间,等着玉婷来救我。我外边的女人都不知道我在狱里,她们要是知道的话,只怕会拚了命地扑过来,没了我,她们还有多少乐趣呢?
这么一想,他是又苦涩又得意。
次日早饭后,狱卒打开门,喊道:「大爷,出来吧,皇上有请,跟我来吧。」
一朗子这才看到那个狱卒的长相,个子不高,瘦长脸,两个眼角下垂着,实在不好看。
一朗子走出门,看看周围,也都是牢房,不过都是空的。抬头看看,半空中也有栏杆,想是防止犯人从棚上逃出。
一朗子走进一间大屋子,上首的椅子坐着一身龙袍的皇帝,身边站着一些人,有宫女有太监,但更多的是侍卫,个个配刀别剑,面带杀气。
一朗子见了皇上,也不再多话,静静地站立着。
皇上阴冷着脸看着他,说道:「小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拚命吧,活到哪天算哪天,估计你能多活三天就不错了。朕对你已经够意思了,希望你到了地下不要怪我。」
一朗子豁达的笑了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都有那一天的。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没有太多的悲伤。只是亲情没有得到,实在是遗憾了。我本无意害人,不想却被人害了。」
说罢长叹一声。
皇上冷笑几声,说道:「小子,你就不要废话了,乖乖地准备上路。朕不会让你死在庸人手里,会叫你死得漂亮。」
吩咐道:「给他剑。」
自有太监将贺星琪的剑还给一朗子。
一朗子捧剑在手,心想:星琪啊,保佑我,一定要杀掉对手。我可不想让你们当寡妇。
抽剑在手,凝视着皇上。皇上说道:「你的对手来了。」
拍了两下手掌,门外进来一个肥胖的和尙,灰色僧衣,露出一片毛莺莺的胸膛,手持一根长棍。
和尙进来先向皇上行了礼。
皇上曝了一口茶,说道:「那就是你今天的对手。记住,今天不是比武,而是决斗,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看着办吧。」
和尙说道:「皇上,贫僧不会心慈手软。」
皇上点点头,也没再说话,目光转向宽绰的场地上。他要亲眼看看这个当年没杀死的孩子是怎么在自己的眼前倒下。虽然这一幕并不是他很想看到的,可是为了皇位,只好不要亲弟弟了。皇位有时候跟亲情是矛盾的,没有皇位就没有一切,那些丢了皇位的人下场都很惨。
和尙走到场中,和一朗子面对面,淡淡地看了一朗子一眼,便抡棍打向一朗子的脑袋。身法灵活、出手利落,乍看很一般的招式,实则杀机重重。
一朗子身子一飘,躲过一招。和尙手腕轻抖,棍子像长眼睛似的,连绵不绝地击向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并不马上还击,采取了躲闪的战术,他想观察一下对方的虚实再说。孙子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且这种战法也容易使对方急躁,到时自己的机会就来了,因为他感觉这个和尙并不好对付。
和尙连连出招,也连连落空,对方像一条游鱼,在自己的前后左右游来荡去,自己虽打出十几棍,连对方的衣角也没有碰到,不禁有点心浮气躁。这不是比武,这是玩命啊!
这时候一个太监哑着嗓子说话了:「这位和尙是少林寺弟子,因为犯了酒戒和赌戒,前年被逐出少林。下山后,因为与人冲突,一次杀了二十个江湖人,被江湖所不容,后被圣上收留。」
这是说给一朗子听的。一朗子心想:原来是少林寺的叛徒啊,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就是杀了他,也算是为少林寺清理门户。
那和尙听到自己的历史,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嘿嘿怪笑几声,棍法一变,由刚才的平和、朴实变得凶焊和强劲,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棍风飒飒,棍影飘飘,满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表现吸引,似乎他随时都会一棍将一朗子打死似的。而一朗子在棍影之中出没,情况危机。
皇上看到精彩处,不禁鼓起掌来,旁人也跟着鼓掌,脸上都带着献媚似的笑容。
皇上心跳加快,盼着一朗子马上就死,同时又想他别那么快死。父皇不是说他小儿子优秀吗?我就是想看看这个优秀的人丢尽脸再死。
那些侍卫们可都是武术行家,不像皇上属于半拉架子,他们虽看到一朗子表面上有点慌慌张张,缺少主动,但是他们都能看出这根本不是最后的时刻。
这小子轻功好得很呐,在那么强大的攻势中还能潇洒自如,从从容容,绝对是个高手。他还没有还手,等他还手时,绝对是一招见血,石破天惊。
和尙见几十招过去,仍然没有伤到对方,也有点急了,放慢速度后,看准一朗子的方位,猛然加快,一棍子朝一朗子的额头捅去,又快又狠。
眼见躲闪不及,而一朗子也不打算再躲了,对方的实力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一朗子咬了咬嘴唇,叫道:「去死吧。」
倏地一竖剑,剑锋像刀切豆腐,将棍切成两部分,刀势不减,向前推去,当和尙意识到不好,想要撤手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剑就势捅进和尙的肚子,穿个透心凉。
这个变化突如其来,快到叫人难以接受。
一朗子的剑抽出时,血溅了一地,扑通一声,尸体倒地。
一时间,室内静下来,出奇地静,掉针可闻。皇上板起脸,望着他的亲生弟弟,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末了,站了起来,指着和尙的尸体说:「没用的东西,死了活该。明天得来个有用的。」
看了一朗子一眼,大步而去。
一朗子大获全胜,没有掌声和喝采,但是保命没问题了。
那些侍卫、太监和宫女也随着皇上走了,一朗子又被狱卒领回牢房里,一个人面对墙壁和栏杆,不用想,那把剑又收回去了。
一朗子想要拚命一搏,但是没有把握冲出去。因为侍卫是一群,而不是一个。而且那些门的钥匙不在一个人的手里,杀了这些人,你仍在牢里,无法达到目的,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如果能轻易的杀出去,那皇帝就不会将他关在这里了。
明天,又会面对怎样的对手呢?
晚上,门一响,一个白影被推了进来,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一朗子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不过凭直觉知道这是一个女人。
待那女人走近了,一朗子看到她披头散发,身段很美。借着烛光看到了她的脸,全是泪痕,这不是李贵妃吗?她进来干什么?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对于那天晚上,一朗子的记忆是朦胧的,好像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过,但不敢确定,只是危难之中,见到一个美人来临,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李贵妃走到一朗子跟前,说道:「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是在这牢里见的面。」
一朗子听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心下稍安,心想:不知道最好,你要是知道了,那就危险了。
一朗子问道:「李贵妃,你怎么会到这里?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李贵妃凄然一笑,说道:「朗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李贵妃了,我的地位已经被皇上废除了,现在成为囚犯。」
一朗子大惊道:「你不是他的宠妃吗?你犯了什么事,他要这么对你?」李贵妃有点害羞,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皇上吩咐我把你扶到我的房间里,还说我已经失去贞操,罪大恶极,应该满门抄斩,不过看在我服侍他多年的情分上,就杀我一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天晚上,咱们眞的干过那事了吗?」
李贵妃大羞,侧过脸去,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搂住我,把我给那个了。只是那事挺秘密的,皇上应该不会知道。我想是皇上想对付我,找个借口想废了我吧?」
一朗子听说那个晚上自己确实干了她,心中大为骄傲得意,看着她羞怯而美丽的脸,说道:「竟有这种事,我居然不知道。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的,咱们才初次见面,没经过你同意,而且你还是皇妃。」
李贵妃摆了摆手,说道:「算了,都过去了,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命运,都活不长了。」
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死掉,心中悲伤,眼泪扑簌簌落下,香肩微颤,只觉眼前全是痛苦,人生无常。
一朗子看不得美人伤心,安慰道:「你不要这样,咱们还有希望,也不一定就会死。只是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弄到这里来,和我在一起。」
李贵妃止住哭泣,泪眼朦胧地看着一朗子,说道:「他说我已经失身给你了,就让我和你死在一起,死了也做个同命鸳鸯。我觉得很奇怪,按照皇上的性格,要是认为自己的女人出墙,死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这次倒是特别,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一朗子说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这回我不孤单了,有你陪我了。」
说着,脸上有了笑容。
李贵妃的擦擦眼泪,说道:「朗先生,你倒是挺乐观的,到了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也许明天他就会下令处死咱们。」
一朗子呵呵笑着,说道:「笑也是活着,哭也是活着,为什么我不笑着活呢?」
李贵妃听了,点点头说:「朗先生,你说的倒是有理。」
李贵妃带泪的俏脸是那么娇艳,又那么细嫩,那么惹人怜爱,看得一朗子心跳加快,心想:有这样的美人相伴,死了也没有遗憾。
李贵妃被一朗子盯着看,感觉脸上热辣辣的,身上都有了异样,但她没有躲闪,微笑道:「看什么看?那天晚上被你欺负得还不够吗?」嘴角动了动,显出嗔怪的样子。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李贵妃,你眞漂亮,难怪皇上会宠爱你。我眞幸运能得到你,但我也很不幸,那天晚上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不知道怎么回李贵妃低了低头,娇声说:「那天晚上你好粗鲁啊,弄得我下边好痛,现在都没有好呢。」
那样子又撩人又好看。
一朗子哪忍得住啊,拉着她一起坐在床边,端详着这位美女,眞是比玉生香,比花解语,风情万种,引人犯罪。
一朗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说道:「对不起,我向你陪不起。」
李贵妃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都夺去我的贞操了,道个歉就完了吗?害得我现在变成这样子,连小命都保不住。」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么一个人。」
李贵妃也望着他,越看他越俊俏、越看他越潇洒,芳心一阵阵沉醉,说道:「我有件事儿觉得奇怪,为什么皇上要关你,而不是杀你?」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为了国家提了点意见给他,他就关我,还要杀我。」
李贵妃郑重地说:「你不了解他,他要杀人的话,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想杀就杀了。」
目光疑惑着看着他。
一朗子见窗外月色茫茫,说道:「这么晚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让我也当一下皇帝。」
李贵妃伸指在他的额头上一触,说道:「你呀,没安好心。」
心里却甜蜜蜜的。
一朗子说道:「来吧,让我好好疼你。」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李贵妃推开他,说道:「等一下,会有人偷看的。」
一朗子一看,那窗子虽有窗扇,但没有窗帘,到底是牢房,比不得家里啊。
李贵妃又说道:「把蜡烛都吹了吧,这样就好些了。」
说着,走过去灭烛。
转眼间,牢房里一片黑暗,李贵妃又回到一朗子的怀里了。
一朗子说:「李贵妃,虽说你是皇上的女人,但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想干你了。」
李贵妃心中愉快,说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皇上关你算对了。哦,不要叫我李贵妃,我不再是他的女人了,我的闺名叫李晚茹。」
一朗子笑道:「好名字,以后我叫你茹姐好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咱们以后就在一起了。」
李晚茹唉了一声,说道:「咱们还会有以后吗?过一天算一天吧。」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只要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说罢,向她的嘴上亲去。
李晚茹轻笑一笑,脸一转,亲在了脸上,说道:「你呀,一看就是色鬼,女人应该避开你才是。」
一朗子一只手来到李晚茹的胸上,轻揉着肉球,感受着弹性和柔软,无限爽快地说道:「我怎么也没有皇上色吧?他的皇宫里有几千个女人呢!」
李晚茹说道:「他虽有几千名女人,可是他才干过几个啊?尤其是这两年,他那东西硬不起来,我们这些女人只有独守空房了。」
一朗子心中暗笑,说道:「这么说他不行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他是不行了,就是当初能干的时候也坚持不了多久。他以前受过惊吓,落了个病根,在干女人方面不那么行,要服药才能干事,现在是连服药也不顶用了。」
一朗子问道:「那他还从民间选什么美女进宫,不能干了,要美女有什么用呢?」
李晚茹说道:「那是给天下人看的,让天下人以为他很正常。而且他找了个道一士为他炼丹,据说丹药出来后,他又可以风流快活了,这些新选的美女就是用来试药的。」
一朗子笑道:「要是那药不好使,这些美女又没用了,也不知道那些美女进宫了没?」
说完,一朗子在李晚茹的奶头上捏弄着,李晚茹鼻子哼哼着,发出迷人的呻吟。
她的体温在升高、欲望在加热。她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那一定是一生难忘的美事。
【第十一集】第四章:夜晚来美
李晚茹瞇着美目,娇躯微颤,接受着一朗子的騒扰,说道:「大部分已经进宫了,前几天皇上还亲自去看,我也跟着。」
一朗子问道:「她们长得好看吗?比你怎么样?」
李晚茹回答道:「还不错,有的比我还好看。」
一朗子大起艳羡,说道:「妈的,这回皇上有得享受了。要是他的玩意不行,可以找我代班,我不会收他报酬的。」
李晚茹格格娇笑,在他的胯下捏了一把,嗔道:「你想死啊,敢嘲笑皇上。他要是知道了,现在就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说道:「我在他的眼里可能已经是死人了。来吧,茹姐,让我好好干你一次吧,让你知道什么是眞正的男人。」
说罢,向后一拉她,二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一朗子心想:既然明天生死未卜,且让我今天尽情地快活一下吧,也不辜负了上天安排的缘分。
一朗子轻轻压上李晚茹的身子,吻向她的脸、她的唇。
李晚茹也不再退缩,伸着玉臂勾上一朗子的脖子,四片唇黏在一起,又蹭又磨的,一会后,两条舌头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热情和疯狂,双方都从对方的动作看到了激烈。
不知不觉间,衣服都脱光了,四只手同时乱摸着,李晚茹的全身被一朗子摸个遍,同样,一朗子的全身也在这个美人的掌握之中。
一朗子感受着李晚茹的光滑和柔软,李晚茹感受着他的强壮和坚硬。于是,她的奶子膨胀了,淫水流出来了,一朗子的肉棒弹起,欲望旺盛。
任哪个男人趴在这样的美女身上,都会冲动的,何况是久经欢场的一朗子呢?更是难以忍受。
李晚茹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对准穴口,挣开他的嘴,急喘着说:「进去,我要你插进去,我要大肉棒子干我。」
这时候的她已经忘了自己曾当过贵妃。
一朗子哪里受得了,屁股一沉,大龟头便塞了进去,再一顶,便插到花心上。李晚茹哦了一声,叹息道:「还是那么大啊,跟那天晚上一样,今天又不知道要死几回了。」
一朗子只觉得肉棒被紧凑、湿润、温暖的肉窝给包围,感觉眞爽啊,说道:「茹姐姐,你不喜欢大的吗?」
李晚茹娇喘吁吁地说:「我喜欢啊,大的才舒服。」
一朗子听了顺耳,亲吻着她的俏脸,两只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着,一边插着,嘴上还问:「我的棒子跟皇上比怎么样?哪个更叫你舒服呢?」李晚茹呻吟着说:「当然是你厉害了,你的玩意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眞是太硬了,太大了,我会不会被你干死啊?」
一朗子趴在这样的肉体上,觉得好柔软、好舒服,说道:「放心吧,我肯定要干死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好好干,实在对不起你。」
说着话,动作加快,发出啪啪声,噗哧噗哧声。
她熟练地配合着他,扭腰摆臀,猛挺小穴,嘴上叫道:「好男人,你眞行,我太喜欢你了。我已经好久没干这种事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心里总是想起你,想你什么时候再干我一次?姐姐太喜欢你这个人、你的大肉棒子了,女人遇到你,眞是福气啊。」
一朗子见她如此说,心情更好,猛劲干着,犹如狂风暴雨、气势惊人,那张床也没命地叫了起来。
遇上这样的尤物,谁不卖力干呢?谁不尽情享受呢?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明天有可能连命都没有了,趁着今天还活着,抓紧时间享乐吧!
二人一起使劲,下边的玩意结合得那么密切,配合得那么默契,交流得是那么亲密,都从对方的身体上享受到了男女交欢的乐趣。
一朗子春风得意地干着,有时候还作怪,把肉棒抽出来,停一停再插进去。
李晚茹便会哼道:「你这个坏小子,别拔出来,人家兴趣正浓啊。我可说好了,不准那么快射,你要是敢随便射,让我不尽兴,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碰我身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怕你不禁干,没等我射你已经晕过去了。」
李晚茹哼道:「我才不信,我非打败你不可。」
说着,展开本事,又磨、又晃、又挺、又摇的,腰臀那么活跃,又很有技巧,连小穴也像充满了生命力似的一松一夹,像要把一朗子夹到射出来。
同时,李晚茹的双手也不闲着,在男人的身上细细抚摸着。
这是第二个干她的男人,她既觉得新鲜,又兴趣浓厚,何况这个男人还有出众的外表,更会引起女人的好感。她也知道这次只怕活不久了,也要尽情地欢乐,乐一天算一天吧。
干到激烈处,二人都不说话了,只用操作表达着激情和感情。他们叫着、喊着、喘息着、战斗着,全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了,管他别人听见没听见,管他别人怎么想。他们并不知道,窗外此时就站着一个男人,在他们根本看不到的位置。
这个人就是李贵妃的丈夫,一朗子的哥哥,当今的皇上。
他听到李贵妃在弟弟的操弄下连喊带叫,连呻吟带撒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很嫉妒自己的弟弟,多想象弟弟一样干女人啊!多想象弟弟一样让女人欲死欲仙!他把李贵妃送到弟弟的床上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想让弟弟在死前送给自己一个儿子身为一个皇帝,他深知血统的重要性。虽说在争皇位上,他是痛恨这个弟弟的,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在感情上却不是这样,他们私下没有什么仇恨,相反的,他喜欢有一个帅气、出色的兄弟,自己的亲人眞是太少了。
皇上想,让自己的女人怀上弟弟的儿子也好,毕竟血统跟自己很近。毕竟没有儿子的话,世人会笑他的,而且百年之后皇位没有继承者更不行。等有了儿子,自己把一朗子和李贵妃全杀掉,这样,谁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样的想法是有点疯狂,而且很伤人,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床上,对皇上来说是很悲伤的,可是悲伤归悲伤,为了皇位他也认了。别人多看几眼自己的女人,他都会发怒,会处死那个男人,何况是凌辱自己的女人?应该治什么罪?可是没办法,为了大事,只好做点犠牲了。
皇上后悔了,觉得不应该来偷听的,可是他又想知道弟弟的本事怎么样,也想知道同样一个女人,在别人胯下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于是,他来偷听了。
这里的人都认识皇帝,可是他们并不认识李贵妃,更不认识一朗子。因为按规定,这些人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不允许随便离开的。
当他听到自己女人的呻吟时,当他想象着自己女人在一朗子胯下的浪荡时,他不禁咬住了嘴唇,心都在颤抖。他眞想派人冲进去,将二人乱刀分尸。当活王八的滋味多痛苦啊,他也是个要面子的男人。
他靠在墙壁上,感到全身无力,室内的浪叫声还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刺在他的心窝。他觉得失去了力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头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脆弱,这么无力。
皇上心想:我贵为天子,却连干女人的能力都没有,眞是可悲;作为男人,我连儿子都生不出来,这是奇耻大辱啊!
皇上望着繁星满天的天空,心想:我不是天子吗?我不是无所不能吗?我不是拥有万里河山、拥有数万子民吗?为什么我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个皇上当得也太窝囊了吧?
室内的浪叫声起伏不定,淫声浪语不时入耳。
皇上深呼吸,心想:奸别人妻女的时候眞是过瘾,可是自己的娘子被奸的时候,也不好受。弟弟啊,我对你不薄,虽说要你死,可是我连心爱的女人都献给你了,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不知不觉时,牢房内的二人已经干了半个时辰,浪叫还在持续着。皇上心想:这小子是不是铁打的啊?坚持这么久,自己就是吃了药,也没有他的本事。这小子确实不一般,难怪老头子活着时候那么夸他,确实有一套,比我强多了。弟弟啊,正因为你比我强,你必须快点死。我不能放过你的。
皇上听得兽性大发,情绪激动,好久没有反应的玩意居然硬了起来。这一发现使他大为意外、大为惊讶,也大为欢喜:嘿,我行了,我能行了,得赶紧找个美女干去。
这么想着,皇上再也顾不上里边的人了,弯着腰,转身就跑,跑向能找到女人的地方。能硬起来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迹了。
屋里的人哪知道这些,还是全力享乐着。
李晚茹已经高潮三次了,身体软软的,都快不行了,而一朗子仍在战斗着,在她的身上冲刺,害得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好弟弟啊,我行了,我饱了,再干的话,姐姐就没命了。」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你挺一挺吧,再半个时辰我就差不多了。」
李晚茹听得花容变色,说道:「不行、不行,再干半个时辰,我肯定会死的。求求你了,好弟弟,快点射出来吧。」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腿朝外坐在床边,让她坐在他的怀里,双方继续干着,两张嘴又亲又舔。
李晚茹双臂勾着一朗子,玉臀不时地扭动着,虽在黑暗中,也是一团迷人的白影。
李晚茹娇声说:「好弟弟啊,快点射了吧,你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一朗子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白屁股,说道:「姐姐,我倒是想射,可是突然间射不出来了。你想个办法,让它射出来啊。」
李晚茹说道:「不如这样,我用手给你揉出来吧?」一朗子亲了一下她的香唇,说道:「姐姐,不如你用嘴给我吸出来吧,好不好呢?」
李晚茹吃吃一笑,说道:「你这个坏男人,这种欺负女人的事儿你也想得出来。」
一朗子坏笑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帮皇上舔过。」
手指在她的菊花上一揠,让她啊了一声。
李晚茹无奈地说:「好吧,我的小祖宗,我服了你了。我有帮皇上吸过,现在服侍、服侍你吧,记住,不准射在我嘴里。」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李晚茹从他身上下来,蹲了下来,将肉棒子吃进嘴里。
在朦朦的黑暗中,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里,一条舌头舔来舔去的,令他魂都飘扬起来。
一朗子轻轻按着李晚茹的头,说道:「你眞会舔,眞有两下子,男人遇到你连命都没了。」
声音颤抖着,显示着激动和舒服。
李晚茹吐出肉棒子,带着几分骄傲说:「当初为了讨好皇上,得到宠爱,我专门请了名师学习呢。」
舌头在龟头上扫荡着,每一下都令一朗子啊啊出声,全身抖动。
一朗子问道:「名师?皇宫里还有名师吗?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李晚茹顽皮地将龟头在嘴里咂了咂,说道:「不是宫里的,我是在进宫前就找人学的,找了一个名妓,学了好多床上功夫,还有嘴上的。」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用心,我今天眞有幸,得到了如皇帝般的享受。」
李晚茹轻笑道:「你就高兴吧,我服侍皇上都没有这么用心过。你比皇上还威猛,他要是看到这个场面,马上就把你砍成肉馅。」
一朗子笑道:「他才不会让我痛快地死,他想让我慢慢地死去,受着屈辱死去,我偏不叫他如意。」
李晚茹伸长舌头,在肉棒上滑动,手里揉弄着蛋蛋,不亏受过名师的指点教导,一招一式,无比内行,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几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谁。他深感自己万幸大幸,遇到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自己虽不是皇帝,也胜似皇帝啊。
当李晚茹将舌尖在马眼上时轻时重的拨动,手指在他的股沟里触动时,一朗子只觉得万千毛孔同时张开,说不出的舒爽,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李晚茹用嘴接住,全部吃掉,然后又将肉棒舔了个遍,这才拉着一朗子的手,同时钻进了被窝,相依相偎,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她闻着男人的气味,靠着他健壮的身体,柔声说:「要不要再来两次呢?」
一朗子握着她的高耸的奶子,说道:「不了,明天还得玩命呢。」
就把自己目前的命运和牢房情况简述一下。
李晚茹芳心紧缩,担心地说:「他眞是想弄死你啊。」
一朗子苦笑道为:「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总胜过别的死法吧?身为一个练武人,死在搏斗之中,那是光荣,总胜过死在床上、上吊或者服毒,我选了一个体面的死法。」
李晚茹将他抱紧,说道:「好男人,你有没有想过冲出去呢?」一朗子回答道:「想过一百八十遍了,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努力的。」
李晚茹沉吟着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一朗子说:「你说说看。」
李晚茹说道:「我已经大致了解这个牢房的情况,我看只有一个办法最有效,可以出去,不过很冒险,万一失败,你立马没命。」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就是立马没命,也总胜于等死吧?」
李晚茹咬了咬牙,说道:「你可以抓皇上为人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这个可能性太小了。我猜,他肯定防着这一招,不然的话干什么带那么多的侍卫呢?就怕我对他下手。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武?好不好对付?」
李晚茹回答道:「根据我的了解他是会武的,不过武功平平,跟你相比差得太多了。不过论搞阴谋诡计,你可差他太远了。」
一朗子笑道:「我这个人太笨了。」
李晚茹说道:「不是太笨了,而是你太耿直、太善良了,不喜欢伤害人。他则不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听人说,他当年为了夺得皇位、为了皇位长久,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登基后,还一次屠杀先皇的那些忠臣,没多少逃过那一劫。怎么样?换了你是他,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做不到,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希望任何人都好好活着。每一个人都是一条命,每个生命都应该得到合理的尊重。」
李晚茹嘻嘻笑了,捏了一朗子的脸,说道:「你眞傻,不过得傻得可爱,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我有种感觉,觉得你们还是有像的地方。」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我们哪里像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我也说不太好,我觉得你们在外表上有相似的地方,比如说个头,你们都差不多高,只是他稍胖些。你们的脸型都算是长方的,眉目清秀,只不过你给人的感觉像山清水秀,而他像穷山恶水。
「你的表情像蓝天红日,而他呢,总是满天阴云,不见日头,但你们的轮廓是一样的。嘿嘿,好男人,你们不是亲戚吧?回家查一下家谱,备不住能跟皇上攀上亲戚。兴许,他一高兴就会放你一马。」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他放过我?做梦吧。不说以前的事,就单说我把你给睡了、干了,他就得让我死一百次、一千次。」
李晚茹说道:「这倒也是,皇上的女人不容许别的男人碰的。只是不能全怪你,是他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唉,管他,咱们睡吧,明天你还得对付那些恶鬼。」
一朗子平静地说:「如果我明天回不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看他的意思,未必想杀你。要是想杀的话,何必费那么多的事。」
李晚茹说道:「这事确实有点古怪。好吧,不说了,睡吧。你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能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既然是派十个高手,自然是水平越来越高的。收拾昨天的那个已经有吃力的,下一个肯定更难对付。活一天算一天吧,要是没有人来救,只好将这里当作坟墓了。
他想着心事,久久难以入睡,而怀里的李晚茹则睡着了,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一朗子搂着这个滑溜溜、香喷喷、暖洋洋的肉体,心里又甜又苦,久久睡不着觉。
想到明天、想到未来,他心潮澎湃,眞想仰天长啸一次,让全天下都听得见。
这时候,他听到有人敲窗子,他看过去,一个朦胧的身影,像是玉婷。
一朗子心里一喜,小心挣开美人的纠缠,披了件外衣,就走上前打开窗子。窗外站着玉婷,仍是一身夜行衣,白脸在夜色中那么晶莹,一双美目在黑暗闪着亮光,透着柔情。
玉婷说道:「皇上对你挺够意思的,还送了一个美人给你。这里虽是牢房,可比一般的豪宅好多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玉婷说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个飞贼,耳朵和眼睛自然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奇怪,他要杀你,干什么要费这么多的周折呢?」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我白天比武的事,你也一清二楚了?二玉婷嗯了一声,说道:「我在这里有眼线,皇上的一切当然清清楚楚了。」
一朗子惊呼道:「玉婷妹子,你果然不是一般的飞贼。连这么秘密的地方都有你的眼线,你果然不同凡响,大哥佩服。」
说着,习惯性地又伸手去握她的手。
玉婷将手一缩,不让他握,说道:「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语气中带点酸味。
这使一朗子大喜,心想:难道她对我好感了吗?难道她喜欢上我了吗?要是她一喜欢我,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啊!美如仙女,又性格温柔,还多才多艺,今后要是娶了她,日子可不寂寞了。
一朗子望着她,说道:「妹子,我当你男人好不好?」
玉婷听了,脸上一热,娇躯都一颤,没好气地说:「不是我损你啊,朗大哥,你有些不配,你不是我想找的类型。」
一朗子有点失望,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玉婷说道:「我也说不清楚,你有事,我肯定会全力帮你,可是这是不是那种男女之爱,我也说不清楚。再说了,你有娘子,还有别的女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更不是我能接受的,所以咱们不大可能。」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玉婷,其实你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你。你有才有貌、冰清玉洁,我确实没有资格娶,我祝你以后能找个好人家。」
嘴上说得洒脱,心里却酸溜溜的。
玉婷凄然地说:「我的婚姻已经定了,很糟糕,可我无力反抗。」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已经有了人家,不知道是什么人物有福气娶你?」
玉婷直叹气,说道:「这是我的伤口,你就不要碰了。我今晚来,带了一口宝剑,也不知道能不能砍断栏杆。这剑放太久了,是我向人借的。」
说着,递给一朗子一柄剑。
一朗子接过来,用手掂了掂,觉得似乎轻了点,看剑刃,白亮亮的,像一口好剑,但他凭直觉就认为这剑不行,至于哪里不行,也说不太清楚。
他说道:「玉婷妹子,闪开点,我要砍了。」
玉婷退到一边。
一朗子举起剑,朝那手指粗的栏杆划个弧形砍去,碰地一声实响,溅出几点火星,栏杆还是栏杆,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断掉景象。
一朗子又砍了两下,还是如此。他并没有怎么失望,因为他拿到这剑时已经想到结果了。
一朗子将剑还给玉婷,她大失所望,文静的她也生气了,像折木棍似的,将剑折成数段,向地上随手一掷,这些碎东西便通通入地不见,连点痕迹都没有。
玉婷望着一朗子,愧疚地说:「大哥,对不起,我眞是没用,借的剑没用,我会继续想办法的。」
一朗子感激地拉住她的手,说道:「玉婷,你不要再为我费心了,大哥愧不敢当。千万不要因为我带给你任何的伤害。要知道这里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天牢,危险得很,要是你出点什么事,叫我怎么活下去呢?」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你说得过头了。放心好了,这里虽是虎潭虎穴,但是没有人能伤我。倒是你啊,眞叫人担心。有件事我已经做了,我已经找人去通知你娘子,相信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但愿她能在我被杀死之前赶到。」
握着这么柔若如骨,滑如凝脂的小手,就是马上死掉,也不会有太多的难过,只是苦了那些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人,她们才是最伤心的。
玉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怎么看都不像个短命之人。」
手被一个男人握着,芳心跳得好快,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
一朗子想到自己的明天难以预料,便说道:「玉婷妹子啊,事到如今,我还是告诉你我的身分吧,不然,怕以后没有机会。
「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皇上非关我不可,非杀我不可吗?因为我和他有极大的关系,他说我是他的亲弟弟,这下你明白了吧?」接着,便把与皇帝的因缘清楚地说了。
玉婷听了,脸色都变了,娇躯抖了抖,猛地抽回手,失声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我不信、我不信。」
声音有点失态了,一点都不像她。
一朗子不明白,便问道:「玉婷妹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玉婷鎭定了一下,说道:「没事、没事,我走了。」
说得急,走得更快,像一溜烟似地突然消失了。
在茫茫夜色下,只有群山和空院子,还能听到昆虫的鸣叫声,再来就是一朗子的叹息声。他感觉这天地间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因为没有一个人再理自己。
当一朗子回到床上时,李晚茹伸出双臂将他抱个结实。
一朗子一愣,说道:「你已经醒了?」
晚茹嗯了一声,说道:「早醒了。」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心想:让你知道这些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晩茹说道:「我都听到了,听得很明白,想不到你是皇上的亲弟弟。以前只传说皇上有个弟弟,在多年前就死了,想不到就是你,还活着、一表人才呢。
「只是我心里有点乱乱的,跟哥哥睡完,又睡了弟弟,这不是乱伦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可占了大便宜。记住,我的事不要声张,你不说,装不知道,也许哪天皇上回心转意了,就不会杀你。可是如果你声张出去我的身分,他势必会杀你,明白吗?」
李晚茹小心回答道:「明白,这些我比你明白,我好歹也在宫中待了这么久,守口如瓶我还是知道的。」
一朗子说道:「那就好。我跟皇上之间的帐很快就要算清了。要是我被杀了,你也不用难过。」
李晚茹亲了亲他的嘴,说道:「怎么可能不难过?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不过,我想你活着的希望比原来大多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李晚茹回答道:「因为刚才的那个美女在救你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指的是玉婷啊,她是一个飞贼,你怎么会认识她?」李晚茹诧异地说:「什么飞贼?她是田玉公主,是你的亲侄女啊!难道你不知道吗?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这话使一朗子的脑袋嗡地一声,像是受到锤击似的,喃喃地说:「田玉公主?我的亲侄女?」李晚茹说道:「是啊,我进宫之后跟她很熟,田玉公主美丽善良,又聪明能干,还多才多艺呢!皇上的后宫佳丽三千,没一个能及得上她。我告诉你,不准打她的主意,以前不知道可以原谅,现在知道也不晚。
「她是你的亲侄女,不准对她乱来。我跟你只有乱伦的名义,要是你跟她好了,那可眞的是乱伦了,要被世人唾骂的。」
一朗子半晌没有出声,想不到玉婷妹子就是传说中的田玉公主,是南北四仙之一,星琪说的那个比她美的姑娘就是玉婷啊!果然名不虚传。这下坏了,我喜欢的美人成了亲侄女,这回便宜别的男人,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李晚茹又说道:「田玉公主可是有本事的人。她跟太后很好,又跟许多权贵交好,还交往了不少江湖豪杰。这回皇上为了笼络胡人、要将她嫁给胡人,朝廷上下一片反对之声,令皇上大为苦恼。
「有些将军表示,要是皇上这么做了,他们就跟皇上翻脸,弄得皇上好几天睡不着觉。后来还是田玉自己同意出嫁,这件事才解决。」
一朗子叹息道:「玉婷怎么那么傻,同意嫁给胡人?难怪她说跟我是不可能的。」
心里老大不愉快。在一朗子的认知里,她是一个可以接近、可以占有的美少女。也许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大家都搞错了?可能我不是皇上的弟弟,也许她妈跟别人生了她,大家都不知道呢?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的脸,说道:「是不是很失望?这么好的美人却没有资格追。你已经睡了我,知足吧,天下有谁能睡我呢?你多幸运啊,那个是你侄女,可不能干那无耻之事儿。」
一朗子苦笑道:「不要乱操心了,咱们接着睡吧。」
心里不停地淌着苦水,心想: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
李晚茹安慰道:「这回知道了可要理智点,有了玉婷帮忙,咱们活着的希望就大多了。如果她能说动太后,再说动起那些将军,咱们就可能获救了。」
一朗子有点担心,说道:「玉婷来天牢的事皇上会不会知道呢?如果要是知道的话,连她都有危险了。」
李晚茹沉吟着说:「应该不会,玉婷做事向来谨愼,这里驻扎的人也有和她相识的,皇上经常低估她这个女儿的能力。」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就好,省得多一分担心。」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说道:「睡了,睡了,你明天还要拚命。你可要必胜回来,尽量将时间向后推,等到她来救你。」
一朗子没有出声,搂着裸体美女,心里一片迷茫。
次日早饭后,一朗子告别李晚茹,随着狱卒又到昨天的地方比武。今日皇上带来的全是侍卫,好几十名护在他的身边,想要偷袭皇上不太可能。
二人相见,一朗子只象征性地行了个礼,像是对他昨晚送来美女的感谢。
皇上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既有痛恨,又有嫉妒,既有羡慕,又有怜惜。二人眼神相交,一朗子毫不示弱。
他握着自己的剑,等着对手的出现。
门外走进一个道士,五十多岁,旧道袍,瘦脸长腿,腰上也系着一把剑。一双眼睛充满了邪气,女性见到他后,第一反应就是拚命逃跑。
一朗子端详这人,心想: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不过看相貌,像个淫贼。
皇上身穿龙袍坐在凳子上,指着老道士,说道:「小子,朕给你介绍一下吧,以免你死了都是胡涂鬼。这个道士叫作神通子,是武当派掌门人的师弟,因为采花盗柳被武当派追杀。
「朕将他收为己用了,虽说这家伙人品不行,可是他的剑法很厉害。他在武当派是第二高手,仅次于掌门师兄神修子。虽说他师兄比他稍胜一筹,那是胜在内功上,可是单就剑法而言,二人是难分高下。今天你和他对阵,也就是跟武当派对阵,你死在他的剑下也不冤枉。」
神通子听了皇上的介绍,一脸的骄傲,向皇上打了个稽首,念了声无量天尊,一双色眼盯着一朗子,露出猎人打量猎物的眼神,似乎一朗子在他的眼里巳经是个死物。
被这双带着邪气的色眼看着,一朗子全身上下不舒服,好像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他心想:这家伙既然不是个好人,是个欺负女性的恶魔,那我就有理由为武林除害,为那些被欺负的女性报仇。
这么一想,他瞪圆了眼,瞪着神通子,射出一股怒火,令神通子心灵一震。也不敢大意了。
神通子对一朗子阴森森一笑,说道:「贫道最擅长的是什么招数,你知道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最擅长的应该是挨刀吧?」
皇上身边的侍卫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但见皇上没笑,他们的笑容也立刻消神通子并不懊恼,说道:「我往往一招就可以杀人。如果你能在我的剑下走上?你在年轻一辈中就是一流高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如果你能今天不死的话,那你就是天下顶级高手了。」
神通子狞笑两声,说道:「好狂的小子,那就手底下见眞章吧丨」一朗子没坑声,抽出剑,凝视着对方。
神通子并没有马上进攻,也在观察着他一时间,室内静悄悄,只能听到人的呼吸声。
神通子猛地身形弹起,如箭一般朝一朗子扑来,直刺一朗子眉心。
一朗子暗叫:好快啊。身子一转,堪堪躲过。
神通子的第二剑紧接着又到一朗子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一朗子又是身子一滑,勉强躲过剑峰。
一连五剑走空,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因为神通子的剑又快又狠,防不胜防,换个人的话,只怕身上早多个窟窿了,顿时他们对一朗子这个年轻人都大为佩服。
神通子并不懊恼,在一朗子有点手忙脚乱时,突然间手指一弹,那剑脱手飞出,变成飞剑,射向一朗子的肚子。
一朗子向后仰,剑贴身而过,没等一朗子直起腰,那剑像有了生命,又回转过来,扎向一朗子的心窝。
这一连串的变化是前所未有的快跟狠。饶是一朗子机灵敏捷,也出了一头冷汗。身子向旁急闪,肋部的衣服被划破了,要是往里偏一点,小命就没了。
神通子盘腿坐地,双手比划着,那剑随着他的动作变化着、攻击着。那些练武的都明白这是以内力运剑,是一种高深的功夫。
一朗子在天上时见过这种打法,不同的是,天上用的是法术运剑,但两者还是有相似之处。
数剑落空后,神通子坐不住了,当长剑再次飞向一朗子的身体,使一朗子慌乱时,神通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欺身而上,势必要一招击败一朗子。
一朗子看得眞切,心想:我命休矣!这可怎么办好呢?时间不等人,最好是既能躲过他的攻击、又能一剑要他命。
那就需要玩险的了。
一朗子飞起一脚,踢在长剑的剑背上,使剑回转,反刺向神通子,当神通子以短剑拨剑时,一朗子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空中横削一剑,快如闪电,将神通子的脑袋削下,并飞向皇帝那个方向。
那些侍卫一呆,随后护驾。场面有些忙乱,一朗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的身形余势不减,暴风般扑向皇帝。
皇帝反应灵敏,一边往外跑,一边叫道:「快点救朕。」
一些中心侍卫便挡在皇帝身前。
一朗子叫道:「挡住我者死。」
在空中运起无影剑法,神奇无比。数名侍卫倒在血泊之中。
一朗子飞身去追皇上,他用的可是腾云驾雾之法,皇帝岂能比他快?一朗子犹如雄鹰展翅,飞向皇上。
皇上已经跑到门口了,如果门是开着的,他就能跑出去,危险就会减少。可是他下令将门锁上,每道门有不同的锁头,由不同人管。
这对管理囚犯是好事,可是现在对他来说是自酿苦酒,而那些侍卫在后边狠命地追来,但不是眨眼就能到跟前。
一朗子落到地上,挥剑就刺。皇上也练过几年功夫,可惜功夫太差,才一个回合,一朗子就将剑架到他脖子上。
皇上吓得浑身抖得像筛糠,全身冒汗,他颤声道:「你不能杀朕,别忘了咱们是什么关系。」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说大哥,你为了皇位,十多年前杀我一次,没有杀死,你又要杀第二回。你何尝将我当成兄弟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死?我也给你一次选择死的机会。」
皇上额头上的汗直往下落,说道:「朕不想死、朕不想死,如果非死不可的话,朕也想老死。」
皇上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亲弟弟的轻功这么好。准确来说,那不是轻功,简直就是法术,轻功怎么会那么快?
【第十一集】第五章:死里逃生
这时候,那些没死的侍卫已经追到跟前,慢慢挪着步子逼过来。
一朗子毫不畏惧,不客气地骂道:「狗奴才,谁敢近前,我就宰了他,不信你们试试。」
说着,剑一压,一道鲜血像水流一样的从皇上脖子淌下。
皇上大为恐惧,双腿都软了,骂道:「狗奴才,你们想害死朕啊!快点退后,别过来。」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只有乖乖听话。
一朗子笑着看着他们,说道:「狗奴才们,你们知道我跟皇上是什么关系吗?」
皇上脸上变色,说道:「你不要说出来。」
一朗子大声道:「我跟皇上是亲兄弟,他是我亲哥哥,我是他亲弟弟。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们无关。」
那些侍卫听了都一脸的疑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最后,他们都一起望向皇帝。
皇上大叫道:「你不是朕的亲弟弟,这个皇位是朕的,你抢不走。」
他平生最在乎的就是这个皇位了,一有人想动他的皇位,比刀刺心还疼。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本来对这个皇位没有兴趣,可是你逼人太甚,非置我于死路。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夺回我的皇位。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我的,你做了这么些年,也该让位了。」
皇上虽然害怕,可是皇位使他精神一振,大声说道:「朝廷上下都是朕的人,你一个毛头小子,虽是朕的亲弟弟又能怎么样?谁会支持你?别做梦了。乖乖放了朕,朕答应你让你自由离开就是了以前的事,朕也不追究了。」
一朗子冷笑数声,说道:「你的话说得太晚了,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一切由不得你。」
皇上颤声道:「朱厚朗,你到底想怎么样?朕可是你的亲哥哥,你要是杀了朕,天下人都会替我报仇,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
一朗子笑道:「你的腐败昏庸已经使得天下大乱、天怒人怨,还有几个人肯支持你?他们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求证一下。不过嘛,我先不杀你,你先叫人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皇上说道:「传旨下去,将门打开,朕要出去。」
随着喊喝声响起,随着锁头声响起,几道门都开了。
一朗子押着皇帝走出大牢,当他来到院子,看到外边的灿烂的阳光、悠悠的白云,以及连绵起伏的群山,心情大好。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山顶的一块平地,三面是悬崖,只有一面是下山的路,设着关卡,院里子站着好几百名士兵。
大家看到皇上被人制住,都傻眼了,守在外边的宫女和太监都张大了嘴。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事,谁这么大胆子敢挟持皇帝,非得被灭九族不可。
一朗子笑呵呵说道:「你们不要这个样子,我也不是什么外人,我是皇上的亲弟弟,我叫朱厚朗。先帝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哥哥朱厚照。
「当年我哥哥派人杀我,结果我没死,长大回来了,我哥哥还想杀我,我可不干了,就把剑架到他脖子上。
「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不要管,可别忘了我的身分,虽说我现在不是皇上,怎么也是个王爷吧?你们要是敢对我不敬,我就不客气。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就问问我哥哥我说的对不对?」
皇上被这番话刺激得两眼发黑,大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个反贼。你们快点上来把他杀了,朕一定会重重赏赐你们的。」
一朗子大笑几声,说道:「眞是笑话,刚才你还承认我是弟弟,怎么现在不认帐了呢?让他们上来杀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们敢吗?有那个胆子吗?别忘了,我是王爷,而你还在我的手里,他们在杀我之前,你已经没命了。
「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剑快不快?你忘了我昨天杀的那个和尙吗?你忘了我刚刚才削下神通子的脑袋吗?这剑上还有他的血,是不是你也想试试剑?」
皇上大为紧张,说道:「好,我承认你是我亲弟弟。你可不要乱来,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一朗子眉飞色舞地说:「我要想杀你的话,易如反掌,而且有十分的把握离开这里。只是我有点不忍心杀你,你毕竟是我的亲哥哥,你可以对我不仁,我不能对一朗子这番话使皇上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只要我能活着,我就可能保住皇位。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活着,你对我的威胁太大了,万一朝中那些反对我的家伙连成一片,给我安个罪名,就可能废掉我,还有传说中的那道圣旨,实在太可怕了。
一朗子心想:该怎么处理这个狗皇帝呢?杀他,有点下不了手,毕竟是我的亲哥哥,杀兄会引起世人的痛骂;可是不杀他也是个后患,他会报复自己,自己别想活得轻松,更主要的是天下的百姓要继续受苦,这个江山只怕时日不久,要改名换姓了。实在是个难题啊!
这时候,一个副将模样的男子从山下跑来,跪在皇上跟前,说道:「皇上,大事不好了。」
皇上气哼哼地说:「什么事?说吧。」
那副将回话:「公主和贺公公还有杨云路,领着几千人将山下的路口封锁,口口声声要皇上交出小皇子朱厚朗,不然的话,绝不退兵。」
皇上听了,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什么?公主也参与了?贺公公又是谁?二副将说:「是的,为首的是公主。贺公公就是当年服侍先皇的人。」
皇上将牙齿咬得直响,骂道:「死丫头,反了你了,罪该万死。没想到那个狗一太监还活着。」
接着又说道:「岳将军在哪里?」副将回答道:「岳将军正指挥着人马跟对方作战,难分胜负。」
皇上想了想,说道:「你去传朕圣旨,让他们住手。」
副将磕了头,看了看皇上被一朗子剑架脖子的惨样,便起身跑了。
皇上柔弱无力地说:「兄弟,你放了我,好吗?我要去跟他们谈判。咱们的事以后再说,自家人好商量。」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今天放你活路,明天就是我的死路。」
说罢,突然朝皇上的后脑拍了一掌,皇上哼都没哼一声,便不醒人事。
周围的人见了,一片惊叫。
一朗子朗声说道:「皇上只是晕倒了,我暂时不会杀他,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亲哥哥,可是要是你们跟我来,那就不好说了。给我闪开,我很可能是你们的新主子。」
一手拎起皇上,一手扬起带剑的血,那些人见状,只好乖乖后退。
一朗子笑道:「这才象话嘛。等我登基,不会为难你们的。」
说着,施展起轻功,向山下奔去,眞是快如狂风。
没等到山下,便听到喊杀声震天,越近声越大。
一朗子急忙奔到近前,见到两支队伍杀得难分难解,连喊带叫,鲜血四溅,不时有人倒下。战争的残酷在此表现得非常明显。
公主等人站在高处,旁边一个将军在挥旗指挥。
岳将军也站在一块石头上,也在指挥。
一朗子走到跟前,大声叫道:「都给我住手,皇上在我手里。」
说着,将皇上高高举起。
双方指挥官见了,下令军队停止行动,这时候地上已经躺了好多尸体。
一朗子跳到高处,跟公主等人会合。
公主首先过来,说道:「朗大哥,我父皇他没事吧?」一朗子笑道:「他没事,只是吓晕了。」
公主看了看,说道:「只要他没事,你也没事就好。」
这时候,贺公公和李将军也过来了。
贺公公望着一朗子,说道:「小皇子,你知道我是谁了吧?当年就是我抱着你从黄山上跳下去的。幸亏咱们都活着,都看到了这一天。」
一朗子将皇上交给公主,向贺公公跪下,说道:「贺老爹,当年要不是你全力救我,我早就没命了。大恩大德,永生难报。」
那贺公公吓得连忙跪下,公主说道:「你们快都起来,咱们有更重要的事。」
二人这才起来,相互望着,眼睛都湿润了。
公主又将一朗子引见给杨将军。
杨将军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留着一把黑胡子。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在京城兵营任副总。
一朗子向公主说:「玉婷,今天这件事都是你做的吗?」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我哪有那么大的力量,是我们几个人商量的。有太后、有杨将军,还有贺公公,还有李贵妃的家人,都是有实力的人物。」
一朗子感慨道:「为了我一个人而大动千戈,实在很不好意思。」
贺公公说道:「小皇子,今天的事不是只为了你一人,而是为了皇位,更主要的是为了解救天下百姓。」
贺公公指着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皇上,说道:「这家伙干尽了坏事,天下的百姓都想要他的命。他抢了你的皇位这么多年,也该下台接受朝廷的惩罚。太后已经下旨了,召集群臣,废掉这个皇帝,让你接位,大家都对你有信心。」
这使一朗子心中大惊,说道:「我离开这么多年,朝廷上下会拥护我吗?而且我是不是当皇帝的料还不好说,我眞怕我不行。」
贺公公安慰道:「小皇子,先皇在世时对你非常欣赏,他说你以后肯定是个好皇帝。」
公主说道:「咱们回宫吧。杨将军,请你看好皇上,捆好他,堵上嘴,绝不能让他反抗。」
杨将军回答道:「末将明白。」
公主领着一朗子到了阵前,向岳将军介绍了一朗子的身分,然后说道:「岳将军,你是个聪明人,皇上在我们手里,朱厚朗很快就要即位了。
「太后跟文武百官已经在皇宫等候,岳将军难道还要跟我继续打?我这位叔叔的武功可比我父皇强百倍,你要不要试试看?」
岳将军说:「下官不敢。请公主和皇子回宫好了,恕下官不远送了。」
说着,下令收兵,领人回营。
一朗子望着地上留下的尸体和鲜血,一阵阵的心酸。但他也明白,许多事情都是透过武力来解决的,他在监狱里要是不会武功,岂不是早死了?
一行人押着皇帝回京。皇上、公主及一朗子在一个座车里。
皇上被绑起来,也被堵住嘴,非常狼狈,而一朗子和公主并肩坐着说话。
玉婷望着一朗子,花容充满了失望和惆怅,说道:「我该叫你朗大哥,还是叫你叔叔呢?想必你什么都知道了。」
一朗子望着美若天仙的玉婷,也是心里酸酸的。
玉婷今天穿着绿色战袍,披着红斗篷,显得威风凛凛。
想到这是自己的侄女,一朗子就不能不难过。由于二人的关系,今后是不可能有男女关系了。
一朗子说道:「玉婷,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朗大哥,你要是叫我叔叔,我会不舒服的。」
玉婷灿然一笑,说道:「那就当咱们没有亲戚关系,你还是我的朗大哥,我还是你的玉婷妹子。」
一朗子也是这么想的,拉住她的手,四目相对,心里都热乎乎的,但也有一种距离感让他们暗暗叹息,那就是不可回避的血缘关系。
这时候,皇上睁开眼睛,鼻子哼哼着,说不出话来。
一朗子将塞住嘴的布掏出来,解放了他的嘴。
皇上大口喘几气,坐不起来,为了保险,他跟车上的横梁绑在一起。
皇上看着他们二人,悲愤交加,说道:「朕是皇上,你们想造反不成?丫头,我可是你亲爹啊,你难道想杀我吗?」
玉婷冷冷地说:「父皇,我不想杀你,你再不对,你也是我爹。」
皇上心里稍安,又看着一朗子,说道:「朱厚朗,这回我落到你的手里,你又想怎么样?」
他最怕一朗子翻脸无情,要他的命。天牢里的一幕回想起来都叫人毛骨悚然,这小子这么厉害,倒是低估他了。
一朗子冲他嘿嘿一笑,说道:「你的死活我说了不算,得由大家去定夺。我不想杀你,你是我的亲大哥,你没有感情,并不等于我没有。我就你这么一个哥哥,还得留着你,至于别人怎么处理,我也左右不了。」
皇上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别人?别人?哪些别人?太后吗?那些狗屁大臣吗?那我不是没命了吗?」
一瞬间,皇上的脸色变得煞白,大叫道:「朕是皇上,朕不要死啊,朕是眞龙天子啊!」
车外的卫兵问道:「公主,有事吗?」
玉婷说:「没事、没事。」
一朗子抓起布,把皇上的嘴堵上,又一巴掌拍下,皇上又躺下不动了。
玉婷始终在旁看着,并不干涉,说道:「朗大哥,我很同意父亲退位,他当这个皇上挺累的,整天怕别人抢他的皇位,整天怕这个不服他哪个要造反,睡觉都睡不好,连当男人的本钱都没有了,眞是可悲。」
说到这儿,她的俏脸都红了。
一朗子拉起她的玉手,在嘴边亲了一下,说道:「这是他心术不正,又没有自信,又干了许多坏事造成的。我虽没有当过,也可以想象到皇帝不好做。天下事都集于一身,再好的人也会累垮。要是天下事由天下人共同承担,那大家都能活得轻松了。」
玉婷大感兴趣,说道:「朗大哥,你这话大有学问,只是如何做到呢?二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也没有想好,我觉得要想让天下人过好,主要在于当政者不要做错事。」
玉婷说道:「那怎么可能呢?当年的唐太宗那么英明,那么伟大,也有犯错的时候,何况,是咱们这些人。」
一朗子说道:「那就需要天下大事不要由一个人做主,而是由一帮人做主。每做一件事时,都要商量决定。」
玉婷睁着美目,说道:「那如果产生多种意见怎么办?」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召集大臣们讨论,如果还不行,只有一招了,将自己的意见写在纸上,然后亮出来,比一比,哪种意见占多数,就来哪一种。」
玉婷哦了一声,说道:「这倒是新鲜,自古以来未有之事。」
一朗子又说道:「如果还有问题存在,干脆问百姓,让百姓提意见给朝廷,让他们看管着朝廷,他们需要什么,朝廷就给他们。这样的话,百姓满足了,朝廷也能认眞做事,相互制衡,也就不会发生造反之事了。」
玉婷呆望着他,半晌才说:「朗大哥,你的想法好多啊,希望你当皇上之后,别像我爹那样。」
一朗子望着玉婷那俏脸,那酥胸,那迷人的身材,闻着她身上的芳香,一阵阵沉醉。
一朗子说道:「玉婷,你希望我当这个皇上吗?」
当好运来时,他心里变得一团糟,突然有种恐惧的感觉。
玉婷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睁大美目看着他,说道:「眞是奇怪,这要换了别人,早乐得晕过去了,你怎么会这样问?你不当谁当?为了解救天下苍生,你也得当啊。」
一朗子皱眉道:「我怕当不好啊。」
玉妇冲他淡淡一笑,说道:「当皇上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只要你会识人、用人,肯爱民、肯纳谏也就成了。能做到这些,你就是好皇上了。」
她笑得很好看,比花还艳。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想我这次来京城,并没有想过得到什么好处,只想见皇上,说出心中话,逼他改变倒行逆施的政策就行了,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玉婷微笑道:「你不是想为天下百姓做事吗?这下机会来了。」
一朗子点头道,说道:「能不能立刻下令收回那些错误的圣旨,赶紧为百姓松绑,这样百姓轻松了,就不会造反了。」
玉婷嗯了一声,说道:「好啊,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得先解决我父皇的问题,不解决这个,如何下旨?」
一朗子一脸的正经,说道:「这样最好了。」
到了皇宫,公主等人押着皇上上殿,而一朗子并被人领到旁边接受沐浴更衣和检查,一朗子也不太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由四个宫女帮忙,光溜溜地暴露在这些妙龄女子的眼前,他还是有点脸红。
那些宫女看到他年轻、健美的身体,尤其是看到他胯下那根大东西,都感觉羞涩、紧张,还有一点窃喜。有的宫女假公济私帮他擦洗时,抚摸那根东西。那东西禁不起挑逗,立刻翘起来,变得硕大无比,令宫女们大开眼界,都带着兴奋而喜悦的笑容。
一朗子见她们个个如花似玉、风情迷人,加上她们服侍他时,只穿着肚兜和短裤,令人垂涎三尺。他是一个好色之徒,如何受得了这个?冲动起来,是很自然的事。
但一朗子明白,现在不是激动乱来的时候,这里可是皇宫,看那宫殿、看那柱子,连澡盆都是镶金带银的,太豪华了、太奢侈了。
洗完之后,一朗子冲她们笑道:「四个小美女,你们不要逗我了,再这样我就受不了,我今天有大事要做。」
其中一个说:「王爷,你的身体眞壮实,我们不碰你,那你的阳具怎么办呢?」
她的媚眼扫一眼一朗子胯下的「大炮」一朗子看了看,见它硬得厉害,是挺难受的,说道:「先忍着吧。」
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王爷了?
其他几个宫女说:「不如让琪琪给你弄出来吧,她可是有经验的,服侍过皇上呢。」
琪琪妩媚地一笑,说道:「还是你们来吧,你们读了那么多本书,也该实践一下了。」
一朗子看着那三个环肥燕瘦的姑娘,说道:「你们还是处女?」那三个都害羞地低头。
琪琪红红的小嘴张合着,说道:「可不是,进宫好几年了,服侍皇上洗澡多次,可是皇上精力有限。」
一朗子听得抨然心动,说道:「很好、很好。那琪琪你来服侍我吧,让她们见识一下。」
心想:等我登基了,你们可都是我的了。
一朗子指指自己胯下,说道:「用你的嘴来,看看功夫怎么样。」
那三个宫女看着琪琪的小嘴,都嘻嘻笑了。
琪琪得意地向同伴们抛了个媚眼,便让一朗子坐到一张锦凳上,她先是用手在一朗子的全身抚摸一下,然后才握起大阳具,细心的套弄着。
一朗子体验着她的手法,觉得挺舒服的。此女确实受过训练,每一下都叫人爽得喘粗气。
由于琪琪跪在一朗子胯下,一朗子一低头,便能看到她胸衣里的两团白玉。嘿,瞧她身材小巧,奶子还不小,眞叫人眼馋。要是时间允许的话,眞想猛干她几炮。
琪琪不时抬头,向一朗子媚笑,笑容又娇艳又迷人,年纪不大,已经很会侍候男人。她伸出舌头,在肉棒上下舔了起来,连两个蛋蛋都不放过。
另外三个宫女围上来,参观琪琪的表演,个个眼睛都睁得好大,一副羞涩又好奇的样子,像虚心学习的学生。
一朗子见她们长得好看,便挨个搂着亲嘴、乱摸,弄得她们不时娇笑出声,花枝乱颤。她们的肉体上都留下男人抓弄的痕迹,令她们个个芳心如醉,都希望一朗子来次眞的,把她们挨个插一遍。
下边的琪琪卖力地服务着,粉舌翻飞,弄得一朗子不时啊啊出声,她还将肉棒子吃到嘴里,弄得一朗子几乎灵魂出窍了,忘情地说:「你这个小丫头眞会玩啊,功夫不错,以后我一定好好让你侍候我。」
琪琪吐出肉棒,说道:「王爷可不准骗我啊,以后要多宠爱我,皇上都没有干过奴婢几次。」
一朗子激动了,说道:「那我现在就干你几下吧,不过不能长留在这儿。」
旁边的宫女说:「是啊,那几个太医还等着给王爷检査身体呢。」
琪琪深怕一朗子抬脚便走,猛吃几口肉棒后,脱光下身的衣裳,便骑了上来。
一朗子只见到一个多毛的小穴将自己的肉棒呑了进去,啊,小穴好紧呢,一夹一夹的,爽得人想大叫。
一朗子兴奋起来,搂着琪琪的屁股,一边亲她的舌头,一边猛干,没几下,从二人结合处滴下黏黏的淫水。
琪琪大叫道:「王爷,你的玩意好硬啊,琪琪被你给操死了,操死我吧,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啊!」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干着,干得琪琪的胸部不时晃动,说道:「我的功夫比皇上怎么样?」
琪琪瞇着媚眼叫道:「皇上的是小虫子,王爷的玩意是大长虫啊,太吓人了。」
一朗子听得大乐,抱着她站了起来,半蹲在地上,挺着棒子,干得琪琪摇头晃脑,秀发都披散开来,像是摆动的瀑布,旁边的宫女看得都羡慕不已,大为过瘾。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琪琪放在凳上,解掉她的肚兜,露出奶子。果然,这两团奶子跟大苹果似的,又大又圆的,两粒奶头红红的,煞是可爱。
一朗子大为欢喜,扑到她的身上,好顿地抚摸和亲吻,两团奶子很快胀大,奶头也湿淋淋的。
琪琪啊啊地叫道:「王爷,你眞会干呢,琪琪太喜欢你了。」
一朗子笑道:「喜欢就好好表现吧。」
说着话,将她的腿盘在腰上,大肉棒又噗哧一下进去了。
小穴淫水充足,肉唇薄薄的,色泽鲜艳,大肉棒进去后,将小穴撑得鼓鼓的,还溅出淫水来,随着一朗子的抽插,淫水流个不停。
那几名宫女看得眼馋,有的说:「琪琪姐的淫水眞多啊,跟尿了似的。」
有的说:「看呐,大鸡巴眞大,抽出来时,穴里的嫩肉都跟着露出来了。」
有的说:「这么大的玩意插进那么小的穴,咱们姑娘家怎么受得了呢?」
琪琪爽得身子乱扭,眸射春光,哼叫道:「你们这些小骚货,什么都不懂。等王爷有空把你们干了,你们就什么都懂了。」
一朗子看向那三个宫女,个个脸红似火,有的盯着自己的肉棒子沉思,有的看着性器的结合处发呆,有的则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和琪琪的身体,心中大乐,欲望如波涛一样阵阵冲来,使他兴发如火,猛劲儿干起来,啪啪直响,琪琪叫声不断,两团大奶子摇个不停,非常壮观。
这一插不知道多少下,直到外面的人来催、直到琪琪求饶,一朗子才得意地将精华射了出来。而那三个宫女的内裤也都湿透了,这样的场面实在太刺激了。
一朗子挨个亲了亲、摸了摸,这才穿好衣服出去,因为那些太医还在等着他。
见到太医,那些人挺客气的。让一朗子上了一张床,脱了衣服。
这些太医又是看、又是摸、又是研究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检査得很清楚,尤其是一朗子蛋蛋上的九星和右脚脚趾,看得更为仔细。
一朗子心想:他们不像是在为我检査身体,倒像是验明正身。
当这些人查完后,到一边窃窃私语,自有人服侍一朗子穿衣。
一名太医匆匆写了张纸,派人送走了。
一朗子就问缘故。太医说这是太后的意思,要通过验身,以证明他的皇族身分,只要检查结果令人满意,才能让人信服。
最后,这些太监还向一朗子恭喜。因为他们明白,他即将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接着,一朗子换上王爷服,在一名太监的引路下,向金銮殿走去。
当他进殿时,也不禁心里一惊,为何呢?
那么大的宫殿里,站了两排文武百官,个个表情凝重,像是乌云一样,大殿里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上首三把椅子,一把最高的位置正是龙椅。两边各一张椅子,左边的空着,右边坐着太后。一朗子一瞧这个太后,不禁愣住了,心想:怎么会是她?
原来坐在那里的太后竟是自己救过的、有过一次风流的杨姐姐!此时的她一身礼服,头插珠翠,目光冷静,神圣不可侵犯。
太监高声宣布:「朱厚朗驾到。」
那些文武百官一起向一朗子行礼,弄得一朗子很不适应,向大家拱拱手,还是江湖人的派头。
太监将一朗子引到左边的空位上坐下。一朗子的目光向杨飞飞看过去,杨姐姐向他点点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一朗子心想: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可切切实实干过你啊,那滋味爽到骨头里了。
这时候太后说话了,大意是失踪多年的小皇子终于找到了,他之所以失踪,是朱厚照造成的。接着历数他上台前后的种种罪行,最后宣布废除朱厚照的皇位,贬为庶人,看守皇陵,皇位由小皇子承继。
接着,太后将当年先皇的圣旨拿了出来,让太监大声宣读。
圣旨中说得很明白,若是朱厚照为帝之后,不能胜任,可改立其弟朱厚朗为帝。
这道圣旨已经十七年了,在一朗子是幼儿时圣旨就已经写下,一直藏在杨飞飞手里。朱厚照费尽心机,也没弄明白这道圣旨到底在谁的手里。
群臣只有磕头的分,因为这次政变是由太后和公主带头,太后家的权势相当惊力人,平时皇帝总是防着,不敢轻易离宫,这次为了处理一朗子的事,总往外跑。
在公主的煽动下,太后组织心腹大臣政变成功,将朱厚照赶下台。
太后在讲话中一再声明,这么做是对祖宗留下的江山负责,要是不这么做,朱家的江山很快就要改姓。并且要求,从即日起,废除朱厚照的一切不合理的政策,并给受冤人士平反。
君臣听到大声欢呼。正人宣布新君登基日期时,太监来报,说是把守京外大牢的岳将军反了,领着几千人攻打京城,太后的目光看向杨将军,杨将军吩咐自己的副将将岳将军擒来问罪。
平常这些事都由内阁和皇上定夺,皇上不在,内阁又全是皇上的人,太后就直接作主,告诉大家,新君登基后权力划归新君。
接着请群臣发表意见,大家七嘴八舌抨击朱厚照的罪过,都盼着新君快点登基,都盼着大赦天下,盼着朱家天下化险为夷,快点解除社会上的矛盾。
太后一一答应,最后论到一朗子说话,便信口开河讲了起来,说道:「我来自民间,没有受过什么高等的教育,不知道如何治天下,但是我会很努力的,把天下治好。但天下太大了,一个人能力有限,需要大家一起做事,群策群力,共同将天下治好。我们只要团结一心,心往一起想,劲往一起使,就一定会赶上贞观之治。」
群臣听了,一阵喝采声。散朝之前,太后宣布,新君将在明日登基。
散朝之后,一朗子被领到一处宫室,珠光玉器、豪华富丽,这里是皇上的卧室。
一朗子有点反感,心想:不就睡觉的地方吗?有必要弄得这么华丽吗?有点太过分了。
一朗子摸摸这里,又碰碰那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想到自己的命运,想到自己的经历,想到那些戏剧性的变化,眞怀疑是在梦里。自己本意是来京城找皇上的,不想自己却成了皇上。
假如当年父亲不是死得太早,也许自己是一位帝王了。帝王注定是要寂寞的,不知我这位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估计气也气死了。
不久,太后来了。
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朗子露出笑容,拉住太后的手说道:「杨姐姐,想不到你是当朝的太后。」
太后也微笑着,说道:「我也想不到先帝的小皇子就是你。我以为他早就死了。当年听到死的消息时,我还哭了好几场。」
轻轻挣开他的手,想到自己是他父亲的女人,却跟他有了亲密关系,实在是罪过啊。
一朗子笑道:「想不到世事多变,我还是回到皇宫了。杨姐姐,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咱们晚上能常常睡在一起。」
太后轻呸了一声,说道:「以前咱们不知道彼此的关系也就算了,现在知道,就不能再那么做。按辈分,我可是你妈,你是我儿子。」
自己说时都觉得很别扭。
一朗子看着她的高贵仪态,一阵阵沉醉,说道:「可我并没有跟你有血缘关系,以后咱们偷偷干还不行吗?」太后俏脸生红,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可要做好称帝的准备了。你不是要为天下百姓做事吗?这次机会来了。你可不要学你哥哥,不然的话你也会下台。」
一朗子点头,说道:「我哥哥呢?现在怎么样?」
太后回答道:「已经被关进大牢了,等大事解决完之后,就叫他看守皇陵吧。这件事怎么处理就得看你的了,你一定要显出博大的胸怀、过人的雅量,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好皇帝。」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都有点不想当了,待在这个宫殿里,怎么也没有外边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太后微笑道:「你不是想为天下人做事吗?吃点苦、受点罪又算什么?」一朗子黯然,心想:是啊,我不是想让百姓过好日子,不再受苦吗?现在我可以做事了。
一朗子说:「杨姐姐,我一直不明白,你既然有推倒朱厚照的实力,为什么现在才动手?丨」太后想了想,说道:「因为我没有把握,我娘家实力虽强,可皇上的实力也不小。再说了,就算推倒了又有什么用?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这次不然,公主说已经找到你,我知道小皇子就是和我好过的那个小男人,而且这次皇上不在京城,公主还亲自去刺杀了看守京城的兵营大将军,这使兵权完全落到我们的手里,才使我们能稳当控制住大局。」
一朗子愕然,说道:「公主为什么铁了心也要推翻她的父亲?」太后说道:「公主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江山社稷,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她自己。公主对你印象好,想把你救出来,而且也想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还有啊,朱厚照为了讨好胡人,让胡人发兵,竟要把公主嫁给胡人,公主能愿意吗?她这么做,也是救她自己啊丨」一朗子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找到的小皇子就是我?」
太后微微一笑,艳若桃李,说道:「这很简单。公主画了一幅你的像,画得唯妙惟肖,我自然知道是你了。」
一朗子感慨道:「想不到公主如此多才多艺。」
太后笑道:「公主能歌擅舞,还懂得政事和兵法。以后治理江山,她可以帮上你的忙了,有这么好的助手,你可不要放过。」
一朗子有几分痛惜,说道:「可惜她是我的侄女。」
太后带着几分醋意说:「要不是你的亲侄女,你就把她变成你的女人了,是不是?」
一朗子诚实回答道:「是啊,不过这公主眼光挺高的,就算我不是她叔叔,估计她可能也看不上我。」
太后听了,娇笑几声,说道:「这倒是,公主这丫头太优秀了,所以才这么多年连一个都没有看上。不过不用担心,天下这么大,总会找到合适的。」
一朗子很想搂着太后,做一次好事儿,太后却不敢在宫中乱来,匆匆走开了,留下一朗子一个人呆呆发愣。
一朗子待得实在没意思了,便要一个小太监领着自己在宫中转悠,以便熟悉地形。这皇宫太大了,几千个宫室,犹如迷宫一般,转得一朗子脑子发昏。不过他得承认,这皇宫的每一处都修建得那么气派、那么庄严,处处体现出皇家的威势,使人望而生畏。
以前想都想不到样子的地方,现在成为自己的家,这有点不可思议。
按照太后的安排,他今天要学习基本的礼仪和规矩。老师是一个礼部的老头,说话文绉绉又一脸呆气,教起这门课来味同嚼蜡,使一朗子昏昏欲睡,可为了大事,他只得打起精神,干这使他痛苦不已的事。
等老头子走了,他用完晚饭后,天已经黑了。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寝宫,往龙床上一躺,眞舒服,这床又大又平整,被褥和枕头都带着龙的图案,床帷是黄的,像金子似的。
宫里点起数根蜡烛,亮得像白天。身边还有一群太监和宫女服侍着,要啥来啥。
一朗子有点不习惯,将这些人都赶到门外。独处虽安静,但是太寂寞了。在漫长的晚上,他最需要的是一个美人儿相伴,没有女人的晚上可怎么过?自己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不是说后宫佳丽三千人吗?虽说原来是别人的,现在也该归自己所有了。
自己是不是应该下旨,让她们过来陪睡呢?
不行,他还不是皇帝。
正坐卧不安,门吱呀一响,一个粉红衣裙的美人悄然而入,脸带桃红、明眸似水,走起路来身如杨柳翩翩,头上的朱翠一闪一闪的。
一朗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第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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