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71-80
fu44.pw2014-12-04 11:43:03绝品邪少
正文 (七十一) 「既是岳丈大人的事,小婿自当尽力。但不知他们是被什么武功所伤?」 「也说不清什么武功,只知道人是利器所杀,所用的兵器很锋利,份量却应该不小,大约是刀一类的东西。」 「这就难了,江湖用刀的人很多,我只好请丐帮帮我查一查,这些天城里来没来过武林人,谁来过,这大约就知道了。岳父大人,还有什么线索吗?比如脚印之类。」 「从周围的环境看,凶手可能是穿窗而入,没有留下脚印,只是留下一股香味,或许是一种毒烟的味儿吧。」 「什么香味?」花管带心中一动。 「茉莉花香。」 「茉莉花香?是咱们喝的花茶那种味儿?」美玉问。 「正是。」 「呀!老爷,不会是何……」美玉又把话咽了回去,她是想说,「不会是何三春何姐姐吧?」 花管带也虑到此,但不敢想,更不敢说出来。 「美玉,你说何什么?」张巡抚问。 「何……不,没什么。」美玉知道,这杀官就是造反,造反可是要凌迟的。人家何姐姐在「小洞庭」的时候帮了自己不少,现在怎么能怀疑人家呢? 「美玉,有话快说,可不能瞒着什么,这可事关你家女婿前程的大事。」 「岳父大人,小婿替她说吧。我们见过一个武林女侠,她的身上就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 「她是哪方人氏?多大岁数?叫什么名字。」 「听口音像是柯州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名叫『茶花娘子』何三春。」 「哦,就是你在发回来的报上说的那个何三春吗?」 「正是。」 「你可知道她师出何门?用的是什么武功?」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武功路数十分少见,像是少林的功夫被重新改过,而她使的兵器也很奇特。」 「怎么奇特?」 「那是一柄剑,但剑柄特别长,剑锋也比一般的剑宽一倍,一般人用不了这么沉的剑。」 「啊?莫非……」 「怎么?岳丈大众知道她?」 「不,不知道她,可我知道那柄剑。如果真是我认识的那柄剑,那么她作案的可能就是铁板钉钉了。而且,她的下一个目标就应该是我了。」 「什么?这同您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咱们大清朝刚刚平定了天下,明朝的遗老遗少们还是到处作乱,大小帮会层出不穷。比如江南就出了天地会、红花会,都同朝廷作对,想要反清复明的。那时候我只是个将军,还不是巡抚,带兵在这里驻扎,后来就奉命去剿拿逆党。」 「什么逆党?」 「是个反清复明的帮会,名叫绿衣社,都穿绿衣,人数倒是不多,只有七、八十人,但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打出旗号要拥戴前明『朱三太子』登基,反清复明。绿衣社的帮主叫做『披风剑客』何凤歧,是前明『忠勇将军』何秀林的二儿子。这何秀林本来保着那个『朱三太子』跑到这里,被我领着大军赶上,那何秀林也是个英雄,为了让伪太子逃走,一个人横刀立马在山口拦住我两万大军。我与他力了战一百多个回合,技不如人,被他一青龙刀斩来,我射闪不及,只得把刀立在背后硬接了一招,虽然捡了命,后背也被那刀划了一尺多长的大口子。那时候我也年轻,才十几岁,虽然伤了,却没大碍,包扎一下还能再战。我一想,不能同他在这里耽误太久,抓伪太子要紧,于是我就命令调过几门铁炮来,再加上弓箭、铁统,一通乱轰乱射。等烟尘散去,也不见了何秀林的身影。我赶紧摧大军追赶伪太子,在那山口被炮轰塌的乱石下边看见了已经战死的何秀林,身上都被打成了筛子,中了十几只狼牙箭。我后来叫人把他以将军礼厚葬在柯山上,但有他这么一阻拦,终于没能追上那伪太子。」 「原来如此,那这何凤歧又怎么样了呢?」 「何秀山死的时候,何凤歧可能也就是八、九岁,本来是由他妈带着跟了伪太子走的,却不知怎么留到此地,也许是走了又回来的。总之他把这柯山周围前明的遗老遗少好几十人组织起来,要同朝廷作对。那时候我已经作了巡抚,全天下反清复明的帮会闹得正凶,朝廷严命缉拿,这绿衣社正在其列。我同那何凤歧明里暗里斗了七、八年,这其间也同他直接交过三次手,都是我差半招输了。终于有一次我探听到他们全体在一个富绅的宅子里开会,就调齐大军,埋伏在宅子外面,等人都进去了,一齐用大炮轰击,把那宅子炸得连整瓦都没剩下几块。过后打扫战场的时候,从瓦砾堆里刨出来百十个人,辑拿名单上的逆党七、八十人死的死,伤的伤,全都在里面,单只少了那何凤歧。后找了个没死的逆匪一问,那何凤歧被炮弹炸断了一条胳膊,脑袋也受了伤,却仗着轻功越墙而逃。」 「后来抓住了吗?」 「没有,以后就再也没有何凤歧的消息,估计不是隐姓填名藏起来,就是伤重死了。那何凤歧当年用的就是一柄特宽的剑,名叫披风剑,这何三春也姓何,又用这样的兵器,很可能是何凤歧的后人。如果她真是何凤歧的后人,那么这杀官的事就容易解释了。柯州被杀的那两个知县都是当年的旧官,绿衣社逆党的家属都是他们派人抓回来杀了。我手下那三个被杀的军官也都是我当年的旧部,因为剿灭绿衣社有功而升为都统和管带的。现在,当年剿拿绿衣逆党的官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想来,她的下一个目标也就是我了。」 (七十二) 听完张巡抚的述说,花管带半天没吭气。 通过第一次街头相遇以来的几次接触,「茶花娘子」何三春是个有勇有谋,心地善良的白道女侠,他从心里头不愿意与她为敌,更不愿意看到她落入官府手中。 因为他知道,杀官便是造反,如果被杀住就只有一个结果,那是一个花管带决不希望看到的结果,却也是一个一但发生,他便无能为力的结果。 因此,他只希望这事情不是她做的,亦或者她从此远遁他乡,永不再回来。 但从她临别时同美玉说话的口气中就知道,她已经知道花管带同张巡抚的关系,而且已经作好了与花管带为敌的准备,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又会怎么做呢? 张巡抚当然明白,从花管带的邸报中就能看出这何三春的为人,也能看出花管带对何三春是如何看中,更何况她还救过美玉的命呢! 「贤婿,我从你的邸报上知道,何三春是个侠义女子,我也不愿与他为难。只要她不来找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再去追查杀官之事。但如果她……我也没法替她开脱,你懂吗?」 「小婿明白,明天我就去找丐帮的朋友,让他们帮我寻找何三春的行踪,如果找到了,由我去说服她放弃与朝廷为敌,如果能归顺朝廷,以她的武功真是个可用之材,否则就远遁他乡,别再回来。」 「如此甚好。」 「岳父大人您也要小心,何三春的武功我见过,大约要与我斗到五十招以上才能见分晓,如何正面冲突,相信您不会吃亏,怕就怕她背后下手。」 花管带说得很含蓄,他不愿意说岳父的武艺不如自己,也不如何三春,所以绕一个弯儿,张巡抚听得出来,笑笑说:「贤婿放心,既然知道是谁要向我下手,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你只管忙你的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们担心。对了,那八个贼人现在怎么样了?」 「小婿叫人打造两只铁笼子,把她们关在里面,放在营门外的席棚里示众,就等着刑部的批文行刑呢。」 「如此甚好,刑部的批文不会拖长,再说鸾儿那四个妹妹的事也办完了,趁这些天,还是把那七个的事儿都给办妥了吧。」 「是,全照岳父吩咐。」 张巡抚说的那七个就是「七凤」。 照往常的惯例,这该凌迟的女犯一经判决,花管带就去把她给破了身,然后交给自己的属下享用,而这些天因为四个小妾尚未入土,不便行那男女之事,所以就把那「七凤」搁在一边,现在丧事办完了,也该叫她们当活婊子了。 自从香姐被杀后到现在,花管带一直无心房事,这晚回去后,搂着四个娇妻美妾好生粗鲁了一回。 第二天一早,却往绥靖营驻地而来。 再说那八个匪首,自从入城式被游了半日街后,就被带到了绥靖营的驻地。 花管带自己死了四个女人,这一份仇恨是难消难解,自然要给她们安排下他所能想到的最惨的结果。 于是,他叫人在营门前搭了一个大席棚,又找铁匠打了两只铁笼,铁笼高都有六、七尺,前后进深三尺,小一些笼子长是四尺,大的则长有两丈。 铁笼架在几块一尺高的大青石上,里面铺上木板和稻草,还有几床破棉絮。 把那八个人都解了绳子,房中书单独关在小笼子里,「七凤」则一同关在大笼子里。 白天来来往往的老百姓看见笼子里的人,都要围过来参观,对那房中书的大鸟少不得要伸手去扯上一扯,而那七凤光屁股少女,自然也逃不脱被人隔着笼子摸上几把的命运。 花管带到来的时候,铁笼前正围了有四、五十人在那里呼号喊叫地乱吵,见花管带过来,都安静下来,自动给他让了一条路。 只见房中书坐在笼子里,仍然是那种嘲弄的表情,手握着自己的大家伙,使它斜朝半空,兀自夸耀着自己的本领。 再看另一只铁笼中,七个女人分成了两堆,胡明月仿佛满脸不在乎地站在房中书这头,雪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那是被看热闹的人给抠湿的。 而笼子的另外一端,六个少女挤在一起两两相抱,脸埋在对方的肩头,胸腹部紧紧相贴,连粉白的玉腿都并得紧紧,站得直直的,分明是羞于被看热闹的乱看乱摸。 看这架式,这六个小凤同那大姐吵架了?没有,她们自从被剥光后互相之间就没再说过话,还有什么脸说话呢? 不过,六凤都是因为受到胡明月的蛊惑才走到这一步的,因此虽然不说,心里却都恨着她们的大姐,同病相邻,她们便自然挤到了一起,利用相互间的搂抱来稍稍遮挡一下自己的羞脸,也好尽可能少被人侵犯那些重要的部位,她们太专心于逃避羞辱,结果连花管带到来都没有发现。 花管带看了看,然后进营去,不久,一群绥靖营的官兵便走了出来,他们手里拿着成捆的青布、绳子、尖头圆木桩、铁锤、芦席和其他工具来到笼子边。 他们在营门的另一侧间隔三尺连续夯上一排木桩,又在木桩上方照样搭了一个席棚挡住太阳,然后把大铁笼打开,把那「七凤」一个一个叫出来,两人一搀回过这边,在那木桩上面朝墙壁捆成「火」字。 等都捆好了,他们把那些青布拿来,在她们身前横着一拉,用铁钉往木桩上一钉,使那青布松松地挂在她们前面,在木桩处,青布的上缘高及人头,而在她们的身前,青布的上缘则垂到大腿中部。 她们正不知道要干什么,屁股后面却有人从裆里伸过手抓住那布的边缘从她们的两腿中间拉过去,在布边上捅一个窟窿,用细绳一拴,然后向上拉紧拴在她们的头发上。 她们虽然头发被扯得生疼,却不敢过度仰头,因为只要她们的头一松劲儿,后面的布边儿就会垂下来,人家从后面一弯腰,正好把屁眼儿亮给人家。 她们却不想想,要是人家站在身前,那一弯腰看见的却是什么? (七十三) 这边捆绑停当,那打头的官兵小头目说:「去请管带爷来给她们开苞。」 「喳!」一个小兵答应一声,兴高采烈地跑了。 「七凤」一听,都不由得一阵阵心乱如麻。 那胡明月虽然恶毒,到底还懂得从一而终的道理,所以一听要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干,心里多少有些乱扑腾,而六小凤呢,是又羞又盼又悔。 作为六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就要让人家给开苞了,而且是在大街上当众开苞,就算是窑子里的婊子,也只能在自己的屋里同恩客同房,更不用说她们还都是处女,所以,你说她们不羞那是假的。 本来她们都对花管带心中暗恋,虽然早就知道作为女贼被处死之前少不得要受羞辱,但还是希望那第一个破了自己女儿身的是花管带。 她们都清楚花管带失了如夫人,丧服之中是不能房事的,所以都十分担心那些兵丁在没有花管带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给奸了。 今天一听,是花管带来打头炮,所以都盼着他快点儿来,同时又不知道自己姐妹七个他到底要哪个呢? 悔是肯定的,她们本来有许多次的机会投诚,却都失去了,更是糊里糊涂地杀了人家的人,如果不是这样,以自己的容貌武功,应该不会得不到花管带的青睐,谁不知道花管带是个风流男子呢。 他是个爱自己女人的男人,即使她们被那么多人轮奸,他都没有抛弃她们,这样一个男人她们不跟,却跟着一个害她们的胡明月犯下了滔天大罪。现在他来索要自己处女的第一次了,却不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而是当成猪狗不如的臭婊子,这都是自己一时失足,焉成不悔。 就是这样,她们的心扑扑跳着,看到花管带从营门中出来,然后转到自己的身后。 那青布在身前,七个女人的后背完全没有遮挡,对于围观的人来说,她们仍然是一丝不挂。 七个女人是按年龄大小排列的,所以花管带先到了胡明月的身后,在众人渴望的目光中,用手捏了捏她那弯弯的腰肢和滚圆的屁股,然后从后搂住她,抓一抓她的奶子。 放开了胡明月,又来到潘巧巧的身后,照样揉搓了她一遍,再顺次往下走。 他发现在摸胡明月的时候,她没有动,却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十分受用,而摸那另外六凤的时候,却感到了微微的颤抖和轻微的啜泣。 他知道她们当中只有胡明月是少女,而另外六凤都是处女,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浑身颤动是十分自然的反应,而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遭人羞辱,对于黄花闺女来说得确不是容易承受的,所以哭也是很自然的。 他可不知道她们的哭泣竟然是因为心理上的需要或多或少得到满足的激动。 把「七凤」都顺次玩过以后,他正好位于彩凤苏玉娘的身后,转过来就到了这个小巧玲珑的少女面前。她的头因为在背后拴着青布而微微仰着,眼睛正好对着他的脸,他看见了她那婆娑的泪眼和异样的目光。 「哼!现在怕了?知道后悔了?晚啦!」他在心里骂,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拖,把她当胸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撩起自己的袍襟,把那粗粗的大棒掏出来,用后指略略一引,便一枪插将入去。 他发现她的眉头皱了一下,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轻轻流下来,但她没有叫出声,而且本来干干的阴道瞬间就湿了。 「她竟然没有挣扎?」他不相信地问自己,发现她竟然好像故意把自己的裸体靠在他的身上似的。 「她们怎么会有这种下贱的反应?」他心里骂道。 「既然贱,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开始运用自己的本领,让那东西胀得粗粗的,把她几乎都撑爆了,然后不管好歹就是一通猛插。 街上的百姓都看到了花管带的身体在那女人的身前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而那玲珑的玉体则随着他的节奏也一下一下地震颤,知道他在她的身上作什么,他们既兴奋,又嫉妒。 他们看见她的头微微后仰,身体尽量地向上拉长,两只捆在木桩上的纤纤玉手一时紧紧地握成拳头,胳膊上流动着肌肉的波浪,一时那拳头又放开,但持续不长就又握起来,仿佛被他弄得十分痛苦的样子,怎么知道她真正希望的是他一直这样插下去,一直到把她插死为止。 旁边的另外五凤看到花管带弄小妹苏玉娘,心里不免失望,以为他不会光顾自己了。 不想花管带把那苏玉娘插了一百插,插得她终于无法控制地嚎叫的几声,然后他从她身边离开,转到何娇娇面前。 发现花管带还有余力破了自己瓜的何娇娇没等花管带碰着她就激动地流出了眼泪,后面几凤也都差不多。 只有那胡明月挑畔似地看着走到跟前的花管带,花管带一搂她,她就一声浪叫,那家伙往她洞里一捅,她更是淫嚎起来。 把花管带听得心里想笑…… 「还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把后面的观众听得下面硬得像木棍,把房中书却气得要死。 这房中书虽然到处奸杀女侠女盗,却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同多数男人一样希望自己的女人过好日子,所以对自己的女人被人玩儿弄还是非常缺乏承受力的。 在柯州的时候,听左右军民闲聊说自己的妻子白媚儿被一伙强盗给奸杀了,他第一次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在心里对自己说:「媚儿,是我害了你。」 此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女人再次失身于他人之手,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一饮一喙,种瓜得瓜的道理,可惜什么都晚了。 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个曾经在自己身下浪叫的女人现在在别人的身下被搞得淫声浪叫,多日以来一直一副玩世不恭的形象的房中书终于颓丧地低下了头。 也许有人会问,这花管带也强行与女犯发生关系,不是与房中书没什么差别吗?其实差别大了,最主要的就是,花管带代表的是官府。 无论黑道白道,奸人妻女就要受到大家一致的讨伐,即使对方同你有杀父之仇,那是用「淫乱」、「采花」、「强奸」等等代表着罪恶的词汇来形容的。 但官府惩罚女犯,在当时是不会受到任何人指责的,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是官府,他们代表着法律,代表着一种特权,代表着给予她们的惩罚都是她们应得的。 就好比官府给女犯骑的木驴,但无论黑白两道,即使是对通奸的淫妇,也都没有权力使用,这就是差别,在那个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认可的,否则花管带也不会那么做。 (七十四) 花管带当然只不过是打个头儿,下面的事情就交给绥靖营去作了。 绥靖营的弟兄们也不是第一次惩罚女犯,这种事情是轻车熟路,所以,百姓们便得以看到七个女人在男人们的抽插中身子乱挺乱颤。 不过,那青布拉得恰到好处,刚好挡住男人们的关键部位,否则就真叫「白日宣淫」了。 当然,这些人没有花管带那一枪打七个的本领,但也从房中书那里学会了别的方法,那就是每个目标插十下,然后互相换位,直到把七个女犯都宰遍了,再捞住最后一个一干到底。 这边花管带把「七凤」的事情安排好了,自己却去找丐帮,希望打听到何三春的下落,他要劝她放弃与朝廷和自己的岳父为敌,让她快快逃走,越远越好。 丐帮的本事当然不小,当天就有了回信,六姨太美玉听到了,自告奋勇要去说服何三春,因为她同她有过数次直接对话。 晚上,美玉回来了,眼睛红红的,愁容满面。 花管带猜到结果不理想,但还是要问问情况。 美玉告诉他,她已经见过何家姐姐,何家姐姐痛快地承认了杀官一事,也承认了自己就是何凤歧的独生女儿,但声称誓死也要杀尽杀害绿衣社志士的清朝官员。 *** *** *** *** 原来,那一年何凤歧从炮火中逃出,苦心经营的绿衣社被一鼓荡平,自己也落下终身残疾,他发誓要再创绿衣社,并要把自己的女儿培养成为武林高手,继承自己的武功,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反清复明大业。 何三春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长大的,她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教育,使她甘愿为那个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回来的大明朝献出自己的全部。 二十岁的时候,父亲死了,临死之前,叫她自己去江湖上历练,然后再组绿衣社,要学古人「饿死不食周粟」。 这何三春在江湖上杀奸除恶,不久就闯出了名号,叫做「茶花娘子」。 何三春在江湖中闯荡几年,也接触了许多反清复明的帮会,结果发现,这些帮会对于反清复明早已没有了兴趣,渐渐演变成了聚敛钱财、争夺地盘的黑道门派,使她大失所望。 回到柯州,再去找当年父亲那些老部下,老会众的儿女时,人家也早不愿过那种刀头舐血的生活。 这样一来,何三春的绿衣社建不起来,一下子便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她一直没有忘记父亲的教导,对反清复明心灰意冷的她便定下了另一个目标——杀尽当年剿拿绿衣社的清朝官员,替父亲和死去的绿衣社成员报仇。 她知道,这是一条不归之路,无论目标能不能最终达成,对于她自己来说,结果都只有一个,但她义无反顾,挺身而上。 花管带去柯阳寻白媚儿的时候,正巧何三春在那那里定做了几只柳叶钢镖,准备拿到何州去找仇人的麻烦,无巧不巧地碰上了花管带。 花管带同张巡抚的关系她是知道的,本来在她的杀人名单中,除了当年参与围剿绿衣社的官员外,张巡抚和他的女儿女婿也都是她准备下手的目标,所以那天听花管带自报名号时,她才会感到突然。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花管带挺身而出救小童,只怕当晚她就会去行刺花管带。 不想,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房中书将何香姐的尸体放在街口的过程。 她是个有着侠义心肠的人,怎容得贼人强奸杀人,于是,她便在后面远远地跟了那房中书出城,然后出手袭击,不想武功不及房中书,差一点儿被对方给捞了去。 何三春见对方武功高强,自己地形又不熟,缠下去要吃亏,便抽身跳出圈外败下阵来,利用自己的超一流轻功摆脱了房中书的追赶。 从此,她开始跟踪房中书,并因此了解了他的生活起居和大部分秘密。就这样,何三春暂时放弃了刺杀清朝官员的计划,开始暗中帮助花管带缉拿武林公敌房中书。 通过围剿「小洞庭」的接触,何三春对花管带有了全新的了解,同时也暗生情愫,怎奈她自幼受父亲的熏陶,无法放下复仇大事,但她同时也知道,花管带的本领比自己高得多,有他在何州,自己复仇就大事难成,于是,在平定「小洞庭」匪患后,她不辞而别,赶在花管带前面回到何州,杀掉了那三名军官。 她的最后一个目标是张巡抚,但一是因为张巡抚的宅子里防卫甚严,护院的武师中也有不少武功很高,难于下手,再也是因为张巡抚是花管带的岳父,所以一直在犹豫不定,不想花管带回来了,而且这么快就找到了她。 *** *** *** *** 一个人的心思有的时候真的是难以琢磨。 在没有被人发现的时候,对于下一步的行动还在犹豫不定,可一见到美玉,并且听到她传达的张巡抚和花管带的话,何三春却立刻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不过却是一个除了她自己之外,所有朋友都不愿意看到的决定。 送走了满眼含泪的蔡美玉,何三春仿佛办完了一件大事,反而平静下来,吃得也香了,睡得也稳了。 当花管带出现在她暂时租住的小院中的时候,她刚刚吃过晚饭。听见院子里的脚步声,她猜到是谁来了。 「屋里坐吧。」 花管带看到何三春与在柯阳郡初见时和在「小洞庭」联手擒匪时大不相同。 在小洞庭时,由于长时间潜伏野外,没有时间梳洗打扮,所以一脸灰尘,衣服也黑得看不出模样了,而此时仍穿着一身绿色劲装,却是暂新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只是没有束大带,看上去显得非常悠闲自在,而在她的脸上,又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光芒,那是一种圣者才有的光芒,这使她显得更加光彩照人。 「花管带是来做说客,还是来拿人的?」 「花某是来帮朋友忙的。」 「帮什么忙?」 「为朋友指一条光明大道。」 「愿闻其详。」 「论人品,论武功,论江湖声望,何姑娘都是人中龙凤,如果投身正道,正当大展宏图,为民造福。我知姑娘是前明遗民,然如今大局已定,百姓都望天下太平,安居乐业,不希望再起刀兵。姑娘是明白人,正应顺天意,应民心,放弃反清复明的主张,与朝廷同心谐力,共举太平盛事。姑娘在江湖上除恶扬善,已是名扬武林,又助我剿灭『小洞庭』,也是有大功于百姓,有大功于武林,有大功于朝廷,虽有小小过错,难盖其功,只要姑娘从此不再与逆党为伍,张巡抚与我定当保奏朝廷,免你一定罪过。愿为官,保你加官进禄,不愿为官,放你归隐山林,过那闲云野鹤的生活。这岂不是一条光明大道?」 「花管带字字真言,说得都不错,你的心意,三春铭记在心,可惜我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鬼,一息尚存,便当报大明对我何家几代人的知遇之恩。眼前虽有光明大道,可惜对三春来说却非彼岸之途。」 (七十五) 「姑娘,以你之见,反清复明可有出路?」 「……」 当然没有,否则,这么多的汉人,这么少的满人,明朝又怎能败落? 「花某再问你,你以为你自己的目的可以达到吗?」 「不。」何三姑摇了摇头。 「我原来曾经以为可以完成我自己的目标,杀了那些绿衣社的仇人,现在,就只剩下你的岳父张巡抚了,但已经感到力不从心了。姓张的武功也许不如我,但他久经战阵,诡计多端,而且在他身边也是高手林立,防守严密,现在又有了你这么个好帮手,我知道,要想杀了他,难。」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执着?你可知,朝廷对会党成员是怎样处置?如果行刺不成,等着你的是什么?」 「我知道,法场凌迟。」 「还有呢?」 「那是……女人最大的耻辱。」何三春的脸涨红了。 她在江湖上游历了好几年,拜过不少帮会的码头,也亲耳听到过许多被官府捉去的女会众被轮奸后凌迟街头的惨状,更是亲眼见过被斩作数块暴露在大街上的年轻女帮众的尸体,在她们那无头无肢,而且开膛破肚的尸体上,那红肿的阴户就是她们所经历的一切的最好说明。 「既然如此,姑娘为什么还不肯收手?」 「花管带所见不无道理,但三春是大明的人,一切都是属于大明的。」 「可是你的大明朝完了,现在是大清朝。」 「我知道,三春只是尽人事,知天命,做我该做的事。」 「姑娘难道真的不怕被当众碎剐么?」 「花管带,受尽凌辱,再赤身露体地当众凌迟,哪个女人不怕?但不能因为怕,就不去做人。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其实,我早就想过,姓张的是我最后一个仇敌,无论杀不杀得了他,三春都已经作好了打算。大明虽然完了,但就算是完了,我这作臣子的,也要替大明朝给人们留下点儿念想儿。」 「姑娘……」 花管带听出来了,这何三姑现在想的已经不是什么杀人复仇的问题了,她是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归宿,就像吐丝的春蚕,燃烧的蜡烛一样,要去燃烧自己,替大明朝留下最后一点儿辉煌。 她甚至根本就是想在法场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受那千刀万剐之苦,好让百姓们记住,这世界上还有大明朝的忠实臣民。 就像她自己说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她把自己当成了祭坛上的牺牲。 有了这样一种想法,花管带还能用什么来说服她放弃呢? 「姑娘,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想想你留在这世上的亲人,你怎能让他们眼看着你……」 「我是独女,父母又亡,在这世上已是无牵无挂。」 「还有我呢!」花管带激动地站起来。 「自从在那柯阳街头,第一次见到姑娘,花某就对姑娘情有所衷,难道说,我能眼看着姑娘走上那不归之路么?」 「你……我……」 三春听花管带表白自己的心意,不由得芳心乱跳,慌了手脚,她本来曾经想过把那狗巡抚的亲人全都杀尽的。 自从那次在街上见花管带抢救那个小孩儿,才觉得他与那些清朝狗官并不相同。后来,又见他不顾一切地追杀武林败类。更见他对自己死去的爱妾那样…… 「让我叫你一声大哥吧。小妹觉得你确实是个值得爱,值得嫁的好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清朝大官,三春也许会……小妹知道你的心意,但你我是两国交兵,各为其主,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不顾大节。既然大哥对三春有意,便当体谅三春的苦心,不要再劝我放弃,好吗?三春陋质,不值得你爱,你忘了我吧。」 「三春……」 「你走吧!」三春突然站起来,把花管带推出屋来,一把关上了房门,并且还从里面反锁上了。 花管带在外面叫了半天,何三春再不肯开门,一再用冷谟的语调叫他走。 花管带无奈,只得悻悻而回。 走到花鸟市路口,往左是花管带回家的路,往右不远就是绥靖营大门。 花管带看见那边吵吵嚷嚷,足有好几百人围在绥靖营的大门前,知道是在争看那「洞庭七凤」的光屁股。 自从那天花管带把七个女匪首开了苞儿,每天上午,这七个女犯照常关在笼子里供人参观,下午则捆到那架子上,绥靖营的弟兄们,七个人一组,把她们干上十轮二十轮的泄火。现在是上午,七个女贼自然正在笼子里躲避着那一双双伸向她们前胸下阴的男人的手。 花管带正在为三春的事懊恼之中,没处泄火,一想到笼子里的八个恶贼,一股邪火蹭地一下子冒上来,虎着一张脸,气哼哼地来到大门前,几个站岗的弟兄看见,急忙过来施礼。 「去,找个竹板来,把这个鸟贼人打二百个骨拐。」 「喳!」答应一声,其中一个立刻跑进营门,不大一会,不光是拿来了竹板,还带出来一大帮看热闹的。 房中书这些天是天天看着自己的外室胡明月被不知多少个男人插来插去,心里又羞又气,比起自己挨揍还难受,不过,除了让人家用小棍儿抽打那大屌外,还没受过旁的折磨,今天却要尝点儿真的了。 房中书被兵丁从笼子里拖出来,四脚朝天往一只反放着的大板凳上一绑,然后兵丁们拿起那一寸宽,二尺长的竹板来,照着骨拐就打。 一般情况下,打扳子都是打屁股,不过,那个地方肉厚,像房中书这样的练家子,那肌肉一叫劲,根本就没有什么疼痛可言。 这骨拐就是脚踝子和手腕那两个骨头的突起处,有皮没肉,练不出功夫来,所以打起来就疼,那些兵丁又对这房中书恨之入骨,打的时候手上拿着劲儿,那是板板入骨,打得那房中书连声惨嚎。 看着房中书挨揍,花管带并不能完全解恨,便叫周围的百姓退后,腾出数丈方圆一块空地来,又把那「七凤」放出来,也不用捆,就推到那空地当中,叫人点上一炷香。 「你们七个小贱人听着,老子今天不高兴,要打你们几十个屁板儿出气。你们可以在这空地上躲避,一炷香的时间,老子打多少算多少,哪个躲过老子巴掌的,算她便宜。听懂了没有?」 「不就是打屁股吗?我们姐妹哪一个小时候没挨过打。有什么呀?」胡明月不屑地说。 「既然如此,老子动手啦。」 说声动手,也没看清楚花管带怎么就到了跟前,胡明月还逞英雄没动,那雪白的大屁股上着了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巴掌,这一巴掌就把她打了一个趔趄,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疼,疼得她「哇」地一声尖叫。 另外六凤本来就不愿意跟胡明月站在一起,看见花管带那一巴掌打得重,不由得心里一机灵,见花管带打完胡明月又向她们冲过来,也顾不得相互传讯,便自顾跑开去。 她们的功力被制住了,可身体还算灵活,所以都希望能在限定的时间里逃过一劫,谁知道花管带的人快手快,结果谁也没躲一,每个人的屁股上都添了一个红红的大巴掌印子。 花管带打屁股是十分在行的,每一下都作作实实,疼得她们哇呀地惨叫,跑得更快,一边跑一边还喊。 只听到一声声尖声惊叫,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还有一个男人的怒骂。 空地上只见七个乱跑乱闪的赤条条女人和一个追逐着她们的身影,倒好像是一个大人在追打七个闯了祸的孩子,惹得看热闹的人群一阵阵哄笑。 而更可笑的是,那六凤不光在跑,还像是约好了似地互相救援,怎么救援? 打花管带?她们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她们会找替身。 在花管带把每一个女贼都打过几巴掌以后,这六凤便开始拿老大胡明月当挡箭牌,每当花管带快要追上一凤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发现那胡明月挡在面前,于是,那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胡明月的屁股上。 花管带起初以为是胡明月身为大姐,自愿替六凤挨打呢,等稍加注意一看,便发现了问题,原来是六凤在相互合作,有意无意地或挡住胡明月逃跑的线路,或把她撞回到离花管带最近的位置。 关于胡明月和房中书胁迫六凤剐杀玉钟儿的事,花管带后来也有所了解,多少也对六凤有一点点儿同情,当然也就清楚她们联手算计胡明月的原因,因此,花管带也就将势就势,来者不拒,等一炷香烧完了,六凤每个人挨了七、八下,而胡明月足足被打了百十下。 那六凤一个个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红着脸自己走回笼子里,而那个胡明月呢? 屁股红得发紫,中等尺寸的白屁股变成了大号的紫屁股,自己走路都困难,被两个兵丁架回了笼子里。 看着手腕和脚踝都被打肿的房中书和七个红屁股女犯,花管带的气儿多少顺了点儿,把手一背,扭头走回家来。 (七十六) 何三春独自一人,偷偷哭到半夜,这才勉强睡下。第二天一早,她打点了行装,背上那柄披风剑,打算离开何州城。 刚一出屋门,她就看见花管带站在面前。 对于花管带再次到访,何三春丝毫也不觉得奇怪,正因为她猜到他不会死心的,还会再来相劝,所以才要离开。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带来了四房妻妾,而且还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点住了她的麻穴。 他要干什么?要抓自己去报功?是为了保护张巡抚而要在自己还没有动手之前就把自己除掉吗?何三春惊异地看着花管带,却见他一把搂住自己的肩膀,然后膝下一抄,便将自己打横抱起来,走进屋中,平放在炕上。 「对不起,何姑娘。」张梦鸾首先开口。 「关于上一辈的恩怨,家父已经全都告诉了我们。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那都是各为其主,不应该报在我们这一辈人身上,姑娘何必都往自己身上揽呢。姑娘救过我家美玉妹妹的命,还帮着我家老爷剿灭了『小洞庭』水寇,有此恩义,我们决不能看着你走上那条绝路,死路,大辱之路。所以,我们同老爷商量,今天就叫我家老爷给姑娘梳拢了。姑娘的年纪比我们都大,而且论武功,论人品我们都自愧不如。等完事之后,我家老爷定会名媒正娶,叫你作我『两头儿大』的姐姐。姐姐若是愿意住府里呢,咱们就分个东西院,或者同住正房,若是不愿意呢,就让老爷在外面另给姐姐建处宅子。我们都知道,姐姐心意甚坚,凭我们姐妹的笨嘴,是说不动姑娘回心转意的,所以今天说不得只好得罪了。」 原来。昨天花管带气闷地回到家里,把经过一说,四房妻妾都来安慰他,同时也都为何三春着急。 看着花管带抓耳挠腮的样子,大家都在旁边你一嘴我一嘴地出主意。 不过,说来说去,都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人家自己早就打算好要让法场受剐了,别人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最后,花管带突然把右手攥着拳头往自己左手上一砸。 「老爷,你有办法啦?」蔡美玉自然是最关心何三春的安危。 「如果她一定要自寻死路,无论是为着岳父大人的安全,还是为了她免受那法场之辱,说不得我只好亲手把她杀了,免得看她受那无边苦难。」 「啊?老爷,不能啊!」美玉可吓坏了。 「不杀她又怎么样?难道让她躺在大牢里,任那数不清的衙役兵丁轮奸,任她赤条条木驴游街,任她被那千刀万刃剐作肉泥?我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老爷说得有理。」三小姐道。 「不过,老爷这一说,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她不死,还能乖乖地跟老爷你成为亲家。」 「快说快说。」 「方才听老爷讲你劝说她的经过,我感觉那何三春本来就对老爷有意的,只是为着这绿衣社之事,她不敢接受老爷的爱意,这一点,那是谁说都没有用。不过,要是老爷你同她有了肌肤之亲,破了她的处女之身,那她也只有作老爷的女人,说不得那什么反清复明之事也得放在一边。」 「不可能,你还没看哪,老爷我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就是认死理儿,你说什么都没用。」 「说不行,那不会做吗?」 「说都不行,怎么做呀?」 「老爷不会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制住武功先梳拢了再说。」 「胡说,老爷是正人君子,怎么能未娶先媾。」 「得了吧老爷,三娘和美玉不是你未娶先媾的?」 「那不一样,她们愿赌服输,已经算是老爷的人了,什么时候圆房,不过是个时间而已,可人家何三春没答应要嫁我呀。」 「老爷是明白人,何必拘泥?须知舍小节全大义的道理。老爷此番虽然用强的,但你们也算是心心相印,不过手段、时间有异而已,就算是老爷用了什么异样的手段,那还不是为了保住她的一条性命,何况也保住了她的贞洁。如果她嫁了老爷,那不一样是从一而终吗?至于她过得门来的身份,为妻决不与她相争,就作个两头儿大,我还要叫她一声姐姐,也不辱没了她。老爷,以为如何?」 「夫人说,这样使得?」 「使得!」 「你们说呢?」 「自然使得!」美玉第一个同意,只要一想想每晚花管带在床上的勇猛,她就感到心里美滋滋的,这等妙趣,拉着三春姐姐一同享受,那该多好。 「既然你们都说使得,咱们就这么办。至少比杀了她强,再说,如果不是万般无奈,咱们又怎会出此下策。可是,要是这样也不行怎么办?」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废了她的武功,让她成个普通女子,到那时候,她没有了杀人的本领,也只好嫁为人妻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何三春听三小姐的一番话,也明白人家想做什么,没想到一个堂堂的「茶花娘子」竟让人家用霸王硬上弓的招儿,要生米煮熟饭!可她现在被人制住,是想说也说不出来,想动也动弹不了。 不过,就算自己没被制住,她会不会反抗自己也说不好,因此,说不出来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七十七) 这边花管带有了四房娇妻美妾在旁边壮胆,便挺身上炕,骑跪在何三春的大腿上方,一边口中不住声地说着:「三春,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一边将自己两只大手望她脸颊上摸去。 何三春的眼出透出的,既不是恐惧与愤怒,也不是羞涩与兴奋,而是一种惊鄂与不知所措。 若论起情,何三春早想把这条娇娇玉体给了花管带,再论起责任,如果不是被人治住,她决不敢接受花管带的爱意,因为他们之间是敌非友。 此时,她知道花管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就更不愿意给他任何伤害,但她知道,她又不得不伤害他,所以她不希望他要了自己的身子,但一想到自己今后的去处和几乎肯定的耻辱,她又是多么希望在被人强暴之前把自己给了他呀。 她就是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接受他的,她不知自己究竟应该给他什么样的信息,最后只得紧闭双眼,一切听天由命吧。 无论何三春怎么想,花管带今天都是要弄出个结果。 他一边道歉,一边捧住她那美丽的脸庞,仔细端详,仔细抚摸,这张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美,更艳,更让他不能自持。 隔着衣服,他仔细抚摸着她的两肩、两肋和细细的腰身。她睁了一下眼睛,又赶快闭上,气喘得有些急促,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使那本来就挺立的乳峰显得尤其诱人,于是他便轻轻地攀上她高耸的酥胸。 那在她寻挺拔的乳峰上揉搓着,她的眼睛闭得有些累,但又不敢面对他那喷火的眼睛,于是睁开眼睛,却朝上看着屋顶,只觉得自己的乳头有些发胀,浑身燥热不堪。 用眼角余光,她看见三小姐等四个女人,正在一边渴望地舔着自己的嘴唇,这使她觉得自己其实也很需要被这个男人强暴。 花管带被她那开始发硬的乳头刺激,双手从她的胸脯向下滑过了她的小腹,来到两条大腿的根部,抚摸她那两腿间一个圆圆的,软软的小山丘。 她喘得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本来闭着的嘴也自然张开了。花管带觉得她那并拢的双腿碍事,于是起来跪在她的旁边,把她的两腿打开了,远端的一条腿交给爬上床来的蔡美玉,近处的这条腿则搂在自己腋下,使何三春的双腿几乎分成了一条直线。 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练武女子来说并不会感到痛苦,可对于旁边的男人来说却香艳得惊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裆,大把大把地抠弄着,一边半闭着眼睛任自己的想像力在旷野中奔腾。 何三春的年纪比花管带还要大,早该是嫁人的年龄,虽然是个处女,却无法抵抗这个情场老手的攻击,她的脸终于出现了羞涩的红晕,心里像擂鼓一样「咚咚」地狂敲。 花管带开始有些焦躁了,粗重地喘息着开始解她的衣扣,解开绿罗衫,现出那水红色的绸肚兜儿,露出她细腻的香肩,他把她的上身抱起来,先亲了亲她温润的嘴唇,然后让她的头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肩上。 在蔡美玉的帮助下脱下她的罗衣,胸贴胸抱着她,从背后解开她的肚兜儿带子,然后自己也脱了上衣,把她的乳峰紧紧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何三春感到男人的肩膀和是那样有力,胸膛是那样宽厚,给她一种安全感,那是所有女人都希望得到的,这也使她暂忘记了羞怯,真想让他就这么把自己搂下去。 花管带抱着何三春慢慢倒下去,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樱唇之上,一边腾出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裤带。 三小姐正在床边,顺手就把何三春的鞋袜脱了,然后扯下了她的裤子,把一块白绫子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何三春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她再一次羞得闭上了眼睛,听任花管带的手伸入自己的两腿中间。 花管带感到这个女人的阴毛软软的,密密的,像一个软软的垫子垫在她那迷人的私处;她的阴唇厚厚的,让他的手指在伸进去的时候感到了不小的阻力。 她那蚌肉之间热热的,随着他手指的侵入偶尔有些抽搐。 他本想去摸她的阴蒂,但发现她的阴唇里比较干,他可不希望让她感到不舒服,于是,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从外面绕到她的会阴,小心地从后面滑入,发现那儿早已濡湿了,大量的液体几乎要溢出来,她被他的入侵刺激着,阴唇开始出现夹紧的动作。 他用她的分泌物把手指弄湿,然后继续向前触到她的阴蒂,他感觉到了从她嗓子里发出的一声哼叫,两片阴唇像有魔力似地夹紧了他的手指。 他为她的反应感到鼓励,于是更加温柔地抚弄起她的阴蒂,使她的阴唇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有力地收缩着,淫水开始充盈了整条沟壑。 花管带知道差不多了,起身解了自己的衣服,把她那修长的双腿分扛在自己的两肩,双手从后面按住她滚圆的美臀,亮出自己的武器冲入阵中。 何三春感到一条粗如刀杆,硬如铁棒的温暖巨物顶在了自己的洞口,她的心里尤其激动起来,同时又有一丝忧怨。 如果他不是满清大官,如果他不是张巡抚的女婿,那自己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地同他入洞房,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同样是这条肉桩,却不是自自然然地来破坏自己的处子之身,而是用这种方式强行夺取自己的童贞,她不知道究竟应该怨谁。 正是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当感到花管带慢慢地对自己的下边施加压力,即将突破时,她还是流下了热泪。 花管带很自然地突破何三春的防线,把自己深深地挤入她那窄小的管道里,尽管一丝殷红的血顺着会阴流下来,她却并没有感到疼。 他开始慢慢地在她的身体中驰骋,很小心,很温柔地履行着他男人的职责,但对于她来讲,初次的强烈刺激和她那仍然稚嫩的阴户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接下他所赐予她的全部恩爱,他弄了她不足五百次,她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花管带见好就收,不想让她受伤,于是放着已经泄得浑身香汗的何三春,扯了条被子给她盖上,却叫自己四房妻妾都脱了衣裳,一个个轮流过来领赏,一直把四个女人都给弄得软作一团,这才奋起余勇,把最后的百八十下重新落在何三春的身上,并且射在她的肚子里。 花管带同四个妻妾起身穿好了衣服,围坐在旁边。 他解开何三春的哑穴,开始劝导她。五个人道理讲了两箩筐,三春只是哭,这倒是一个刚被强暴的女人本都有的反应,但偏偏何三春的眼泪不是为这个流的。 她哭是因为现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能因此而放弃对父亲的承诺吗?她今后能抛开这个让她享受了人生第一次的男人吗?她该怎么做呢? 花管带看看没有办法,也不敢给三春解开穴道,只好留下美玉陪着她,让她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己带着另外三个女人暂且回去。 花管带因没有能得到希望的结果而气恼,少不得又拿那八个犯人出气,打了一顿骨拐、屁板儿。 下午过后,花管带亲自提着食盒给三春和美玉送饭,此时三春仍然躺在被窝儿里,已经不哭了,不过,她的主意也打定了:「花大哥,三春感谢你们全家人的好意,但我不能作你的妻妾,我只能作大明的臣民。」 「何姐!」美玉一听,急得什么似的。 本来花管带是打算给她喂饭的,这时也不得不走下一步了。 「三春,对不起,别怨我们。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看着你横死街头。既然你不肯听我们好言相劝,也不顾我对你的情义,我只好废了你的武功。没有了武功,你便好作个普通人,也许这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不,不要。」 「那么,你愿意放弃反清复明的主张了?」 「不。」 「那花某也只有得罪了。」 花管带自己的眼泪也终于止不住充满了眼眶。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那个赤条条的女人来,然后一把捂住了那毛丛中的秘处,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头项上。 「不要,求求你!」她绝望地低声求他,但他坚持要她不再作反清复明的傻事,那是她绝对不肯答应的。 于是,她便感到两股冷气从她的头顶百会穴和两腿间的会阴穴贯入身体,顺着任督二脉转了一圈。 当这两股气首尾相接的时候,她的身体震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任督二脉被封死,再也不能运功了,她现在就和一个花拳绣腿的普通卖艺女子没什么区别,报仇是再也不可能了。 她又哭了,比刚被强暴的时候更伤心,更无奈。 (七十八) 「三春姐,你别怪老爷心狠,实在是,我们都不愿见你走上绝路。」年龄最小的美玉哭着说。 「我明白。」何三春止住了眼泪,没有再哭。 「美玉,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现在,张巡抚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三春,看你,我们不全是为了我爹爹,也是为了你呀!」三小姐说。 「我知道,你们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你……」 「走!都走!」花管带还想再说什么,何三春都然激动地喊了起来。 「也好,你先好好想想,千万别做傻事。」 「傻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走!快滚!」 「好,我们走,美玉,你在这儿照顾你三春姐姐,等她想通了,我会来接你们。」 花管带嘴里说着,恋恋不舍地站了半天也不动,直到何三春快要骂出来了,这才抬脚往外走。 「都走,我谁也不要!」 「三春!」 「滚!」何三春歇斯底理地喊着。 「好吧,别喊,别喊,别气坏了身体,我们就走,就走。我先给你解了穴,我没把你武功全封死,对付十个二十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 花管带像个闯了祸的孩子似地双手挡在胸前,倒退着出了屋,使眼色叫美玉在附近守着,别让她出事,这才领着剩下三个女人回府。 到了绥靖营附近,气儿一上来,又把八个犯人臭揍了一顿,这次连三个女人也都上了手,打得八个犯人鬼叫不止。 接下来的几天,花管带每天都往何三春那儿跑,人家不让进去,但说话已经不那么激动了,从美玉那儿了解的情况看,刚开始何三春是不吃不喝,后来开始自己跑到街上去买了吃,再后来早晨起来又在院子里练功了,虽气是提不起来,但手脚依然灵活,招数依然精妙。 花管带也放心许多,感到用不了多久,她这一阵子的焦虑一过去就会好了,毕竟这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再强,也得依靠男人,她没了武功,又没了童贞,既然没有选择自尽,当然也就只有选择嫁给自己。 到时候,一定要给她来一个明媒正娶,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过来,以弥补自己给她的伤害。 这件事还没个结果,那边兵、刑二部的批文又下来了: 「花管带剿匪有功,升为正五品提督,『小洞庭』诸匪众既已伏诛,以死免罪,房中书等八名匪首罪犯不赦,着既正法。」 接了批文,张巡抚急忙叫了花管带(现在是花提督了)来商量,花提督对这八名贼人恨之入骨,自然是要亲自动手,于是,张巡抚便派了何州的府台刘大人作监刑官,一切由花提督自己安排。 一般情况下,除了监斩的以外,其他官员是不便到法场看热闹的,这位刘府台本身是个施虐狂,也是个十足的色鬼,所以一听叫他监斩,又听说是花提督动手,乐得什么似的,亲自在得月楼备下宴席,请花提督对斟,顺便请教花提督打算怎样动手。 花提督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这位刘大人连连称好,急忙把手下的衙役叫来,让他们去召集匠人,按花提督的想法和要求制作各种刑具,备下各种材料,先叫花提督看满意了,这才安排法场杀人。 这些天花提督心情一好,也没再打那几个贼人,使她们骨拐上和屁股上的伤都养好了。 那房中书被莫名其妙打了几顿,先时的猖狂之气被败下去许多,而那几个女犯则照样在那里该让人围观的让人围观,该让人摸的让人家摸,虽然屁股被打肿了,每天下午照样绑在木桩子上挨上至少百八十人的肉棒乱捣。 因为时间长了,她们都适应了,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羞得小脸儿通红,不过仍然心虚。无论关在笼子里,还是绑在木桩上,全都是目光躲闪,低头不语。 这一早,刚交五鼓,八个犯人就觉得不大对头,因为平时这会儿人们虽然都该起床了,可正在梳洗打扮吃早饭,不是干正事儿的时候,可今天这么早就来了一大帮人。 他们都是穿官衣的衙役,提着灯笼、火把,推着一架高大的木驴,那驴背上一把多粗的巨大木杵一边走还一边「咣当咣当」地上下伸缩着。 八个犯人一看就知道今天要开刀了,只是猜不透究竟是谁要倒霉。 按照常理,八个人既然是同案犯,要杀头都是一同执行,可今天只有一架木驴,不像是都推出去宰的样子。 这里边最紧张的自然是胡明月,因为七凤当中,她的罪过最大,如果今天真的都要上法场,那木驴就是给她一个人预备的,所以她的腿开始有些发抖,好在自己裹在一个破棉花套子里,这才没有让人家看出来。 另外六个女人心里也不轻松,毕竟这是要有人送命啊。 如果八个人一块去,有做伴儿的心里还踏实点儿,如果真是一个人骑着那木驴子大街上一走,法场之上,成千上万的人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的仇人,那滋味儿可怎么受?!还有一条儿,这一架木驴就说明只有一个女人要骑上去,那么其他人呢?也可能是要有更可怕的刑法等着自己,也可能是官府格外开恩,想要饶过她们当中的某些人。 那么,会是什么可怕的刑法呢?会是谁想饶过自己呢?是那个花管带吗?他想饶过谁呢?会是自己吗?也许那花管带知道了自己当初参与剐杀那个女人只是被逼无奈,所以……这么东一头西一头地想着,一丝生的希望升上心头,反而让这六个女人六神不安了。 (七十九) 那群衙役们一到,先有人去军营门前打了个招呼,看门的哨兵似是早就知道似的,把营门一开,从里面又出来十好几个兵丁,拿着绳子、提着热气腾腾的木桶,搬着大号的木盆,来到营门前的空地上。 姑娘们看着他们拿的东西,也只够捆一个人的,知道今天只会杀一个,于是那种生的希望再度升起,心中更中忐忑不安,六凤紧紧地相互抱在一起,希望他们告诉她们:「花管带说了,处决房中书、胡明月,饶过你们一条狗命,从今往后,你们就是花管带的家奴,当牛作马,一辈子不得翻身。」 「苏玉娘,出来!」 然而,当笼子打开的时候,军卒的命令却让她们都傻了。 因为苏玉娘是七凤中的老七,是最小的一个,照说罪过也最小,却怎么要单杀她一个呢? 大家突然之间都明白了,她们当中,谁也别想轻饶,只不过是要让她们一个一个地去死而已,那就是要在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花上足够的时间,让她们充分享受死的痛苦! 彩凤苏玉娘一听到她的名字,整个儿人都傻了,愣愣地围在破棉絮里,眼睛直直地看着喊她的军卒,不知怎么办才好。 「苏玉娘,出来,你的大限到了!」 苏玉娘这回有点儿明白,叫的的确是她,于是,她慢慢从破絮中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向笼子外走,心里还在想着:这不会是梦吧?但两个上来架住她胳膊的男人分明用那有力的大手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架到那木盆里按着坐下,旁边有人把一瓢温水从她头顶浇下,用皂角给她洗起头发来。 她知道,自己这是要去杀头了,但自己真的会死吗?她仍然想不通。她恍恍忽忽地坐在那里,任周围几个人给她洗净了乌黑的秀发,洗白了一张小脸,又洗净了脖子、肩膀、胳膊、胸脯和整个儿上身儿,然后他们把她拎出来,仰面朝天放在一张门板上,抓着两只脚腕拎起来给她洗净双腿,洗净屁股和阴部的每一重门户,最后把她架着站起来,用一块大白布擦干净了。 一条绳子从脖子后边搭过来,在身前交叉一下后被人掏过两腋,两条粉臂被人扭在背后,用那绳子在上臂缠了两圈,然后小臂被弯过来水平交迭着用绳子捆住,又在脖子后面的绳子上穿过后拉紧一系,来了个五花大绑。 这时候,天已经亮起来,街上又有了行人,一看见这边的情景,知道要杀人了,都围上来看热闹。 这苏玉娘刚刚给洗过澡,身上洗得雪白,站在门板上恍恍忽忽地打着晃,被两个军卒按着跪下,然后把她那还湿漉漉的乌发用粗齿梳子给粗暴地梳通了,疼得她直咧嘴。 他们给她把头发扭成一绺儿,盘在头顶上,用一根竹筷子当簪子别住,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块招牌给她往背后一插,她这才看见那上面的「剐」字,知道自己到底不得好死。 其实这苏玉娘平时在笼子里同其他姐妹搂抱在一起,挨肏的时候又是背朝人群,所以许多天来,人们都没有看见过她的正面,尤其极少见过她的洞口,知道上木驴的时候那地方得亮出来,都伸长脖子往她那三角地带看。 说也奇怪,这苏玉娘才十七岁,本来是直溜溜的身条儿,那羞处就只有黄黄的细软茸毛,胸脯也只是平平的,只有两颗奶头是粉红的两个小锥儿。 这才只有短短的二十几天功夫,那胯子变圆了,胸前竟然坟起了两个圆锥形的小山,而两腿间的阴毛也成了黑色的卷毛,连身上的皮肤也变得光亮润滑,完全是一个小美人儿坯子了,这大概和那每天下午的几轮肉枪有着直接的关系吧。 苏玉娘此时早就没有了那种羞耻感,该丢的人都丢了,命也该没了,还管那些干什么,她现在心里是一团乱麻,不是想什么想不清楚,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想什么。 人家又把她拖起来,她就老老实实站好,背后一个男人搂住自己,她就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让他一手一个握住自己的两颗小奶子。 她往对面的两个男人手中看了一眼,其实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只是当那小绳勒紧在自己的奶头上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点儿疼痛,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奶头儿上被人家拴上了两只小风铃。 人家搂着自己扭身子,那小铜铃轻轻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发出「叮铃」一声响,惹得人群中一声喝彩,她这才知道自己的丑态,脸红了一下,便又恢复了茫然的状态。 「咣,咣,咣」三棒铜锣响,把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两个衙役正站在最近的街口上敲着锣喊人呢。 「众位听了,府台大人有令,今日起,凌迟柯海八名匪首,一天一个,每天辰初,将犯人自绥靖营正门押出,骑木驴游遍五街三市,午时三刻开刀凌迟。今日处决女匪彩凤苏玉娘,辰初一到,抬上木驴,大家都出来看哪!」 这一喊,住在附近,或者路过此地,原来不知道的百姓全都聚拢过来,争着看这个花季少女是怎样被弄到木驴上去的。 人越聚越多,一双双眼睛都盯在苏玉娘胸前的红珠和小腹下的黑毛上边,希望能一饱眼福。 军卒们和众衙役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叫将木驴推过来。 苏玉娘看着驴背上那根木杵,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发忤,虽然那东西不比花提督那物件粗大多少,不过人家花提督的肉棒可是湿湿的,没有这么干。 几个衙役也看出来了,便对那些兵丁说:「把这小娘们儿弄湿点儿,别给木驴插得血流不止,没等动刑就先死了。」 周围人群一迭声喊好,那些兵丁自然也不会反对。 于是,苏玉娘胳膊被架住,两条嫩嫩的玉腿被两个人抓住拎起来,像只青蛙一般露出两腿间的那条肉缝,一个兵丁从前面过来,把手从下面伸过去,用中指按住小姑娘的阴蒂,一阵似轻似重,不急不缓的摩动。 苏玉娘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充什么贞节烈女,便由着自己身体的需要乱哼起来,小小的屁股扭了一阵儿,便见那兵丁拿回手来一看,手指上已经是湿了半截儿。 「这小娘们儿已经湿了,上去吧。」那兵丁刚说完,四个人就把苏玉娘抬过头顶,来到那木驴跟前。 苏玉娘已经有些恍忽,不过这木橛子要往哪儿插,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无法控制地自己扭起来,但此时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她抬到驴背上去,让她半仰着坐在木驴上,那个粉红的洞穴向前露出,充分暴露在周观人群的面前。 人群看着那个年轻的少女被抬起雪白的嫩臀儿,将那湿漉漉的肉穴对准木橛子放了下去。 这木杵一进洞,苏玉娘可就发现不好消受,那东西又粗又硬又凉,比起男人的东西差远了,实在难过,还没等木驴开动,苏玉娘已经疼苦地扭动起来,但那东西插在里面,想脱出来不可能,只能任其肆虐。 那两个敲锣的见把人招呼得差不多了,便打着锣前头走了,苏玉娘知道,这是去通知全城男女都出来看自己出丑,她现在知道活是没有可能了,只要能早死一点儿,就算自己的福气。 围观的人群见苏玉娘一骑上木驴,有那年轻腿快的急忙飞跑回家去报信儿,向自己的亲朋好友通报这个消息,好出来看热闹。 (八十) 人有今日之祸,方知昨日之非,现在苏玉娘是悔之晚矣。 只听前面不远处铜锣乱响,跨下木驴缓缓启动,这一动便乖乖不得了,那么硬的木橛子抽出一半,随即又插将入来,便像武功里的枪术一般,直来直去,苏玉娘那嫩嫩的美穴只能被动地吞吞吐吐,想要逃脱是半点儿不能。 这木橛子虽然长短粗细与那男人的物件相当,但却有几处是永远无法与那宝贝相比的。 一是木橛子没有体温,这凉冰冰的在里面,弄得她阴道不停痉挛着,疼痛不堪;二是这东西虽然硬,却没有一点儿弹性,像个毛毛愣愣的莽汉,只管「扑哧扑哧」地乱捅,全没有一点儿技巧。 三是这东西粗也不粗,细也不细,光溜溜没一点儿磨擦,苏玉娘现在已经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那东西硬硬的戳来戳去,杵得里面淫水乱冒,却总也搔不到痒处,苏玉娘骚态尽露,偏就无法达到高潮,你说这不是急人么! 满街的人都乱哄哄的围上来看热闹,这美妙娇娃就要送命了,从今往后再没机会看那个柔惹嫩柳的肉身子,哪能放弃这机会呢? 木驴子是用木头作的机关,没有加油,只是干磨,走起路来「吱扭吱扭」,「咣当咣当」乱响,枯燥而尖利的声音弄得苏玉娘心焦脾燥,却给看热闹的带来无限遐想,纷纷猜测那一上一下的机关究竟杵在哪里?插了有多深?会不会戳破了插进腔子里?那里面又是怎样一种风光? 你只看那驴背上的佳人儿,一对小奶头儿挺着,一双小乳颤颤巍巍,秀眼直勾勾地朝远处看着,柳眉微蹙,檀口微张,粉白的肚皮一鼓一鼓地起伏着。 每当机关向上一顶,那娇嫩的身子便是一挺,两条粉腿上的肌肉一绷劲儿,圆圆的小屁股蛋儿一夹,嗓子里「嗯」地一声,香汗横流,口水乱淌。 四下的人伸着手把那肥腻腻的小屁股和那黑黑的羞毛乱摸着,和着她那娇声闷哼,发出一阵阵极其色情羞辱的喝彩和嘲笑,只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张脸,想藏也藏不起来,又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双耳朵,想在人家的辱骂和嘲弄中装聋作哑都不行。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里面越发弄得难过了,淫水干了又流,流了再干,那东西也弄得她疼了又痒,痒了再疼,反反复复,无止无休,叫一个十七、八的美妙娇娘如何消受? 「花大人哪花大人,就算我苏玉娘杀了你的人,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也不值得这般糟践人哪!这东西要么做粗些儿,要么就不要,偏偏这么不粗不细,不凉不热地干耗着,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我求你了,给弄根粗的来吧,把这洞洞胀烂了也不怨你。」 这苏玉娘一边想,一边怨,忍不住把屁股扭来扭去,想方设法自己满足自己了,可惜这样也不管用,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推上高潮。 就如同一个爬山的人眼看着顶峰离自己只一步之遥,可说什么也爬不动,又像是跳崖的被个大蜘蛛网缠住,掉也掉不下去,上也上不来,那种滋味就是神仙也要叫苦连天。 这省城并不算太大,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一个时辰走遍大街小巷易如反掌,可今天这有数的几条主要大街却怎么也走不完,何州在山边上,这地势高高低低的并不平整,一时上坡,一时下坡,却又都不太陡。 一遇见上坡,那木驴慢将下来,木橛子不慌不忙慢慢摩动,让苏玉娘喘上一口气,却正好方便那看热闹的上来揩油。 等下坡的时候,那东西像机枪一样,「当当当当」一通猛打,打得玉娘挺着个身子不敢松懈,断断续续的轻哼变成啊啊的尖叫。 终于,美娇娘被磨的得无可奈何,浑身发紧,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好在她已经被那木橛子戳得汗如雨下,没有谁注意到她哭了。 这木驴一骑便是两个多时辰,由卯正直游到午初,把玉娘的眼泪也游干了,腿也站麻了,淫水再加上中间止不住涌出了骚尿,顺着驴背直流下来,在底板上湿了一大片。 等木驴在法场停下来,她那两条粉腿累得嘟嘟乱抖,涕泪横流,加上浑身的汗水,整个儿像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押解犯人的衙役一看,怕她真个玩儿完了,找了一罐子凉的淡盐水给她灌下去,然后便停在那里等着行刑。 四周的人纷纷围着木驴看稀罕,又是摸,又是捏,又是骂,这些人都是没有读过书的粗汉,淫言亵语登峰造极,任苏玉娘早已不是当初的完璧,也被说得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苏玉娘望眼欲穿地看着城门的方向,只盼着那林立的刀枪早些出现,好快快结束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可惜人家有得是功夫跟你耗,一直到苏玉娘快哭了人家才露面。 行刑的装备十分简单,没有砍头、碎割的高桩,只有人抬着一张粗木制的大条案,还有几桶清水,这可不像是凌迟,难道要在条案上躺着剐吗? 「他们对我用什么刑?为什么不立木桩?」 虽然一到法场,苏玉娘就没有看到木桩,可她还以为桩子要现埋呢,等现在才知道根本不用,便感到心里十分不踏实。 无法预料的事情最可怕,苏玉娘感到屁眼儿开始抽搐起来,强烈的肌肉收缩使阴道紧箍在那木驴的木杵上,疼痛不堪。 她极力告诉自己:「除死无大祸,还能有什么比碎剐更可怕的刑法呢?」 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话,强烈的恐惧使两腿间的抽搐一阵强似一阵,并随之带来了一阵阵尿意和便意。 苏玉娘看到花提督的身影,心里开始颤抖,虽然方才游街的时候心里把他埋怨个不住,等真见到他,心里却又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架起来的时候,她对那一对对盯在自己两腿间的眼睛毫无感觉,生与死的矛盾重新占据了她的大脑,苏玉娘又开始变得恍恍忽忽,身体摇晃起来,两个衙役硬是架着她才没有倒下。 他们把她架到那石台上,那里已经放好了木条案,花提督便站在条案边。 玉娘被架到条案前面,解开了绳子,花提督不叫捆着她,因为他要叫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花提督是不怕她反抗的。 没有想到花提督要亲自动手行刑,苏玉娘的心里多少感到一点儿安慰,屁眼儿也不抽了,便眼泪却止不住充满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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