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41-50
fu44.pw2014-12-04 11:43:11绝品邪少
正文 (四十一) 花管带笑了,有丐帮帮忙,还怕找不到她们? 谁知仔细一想,也不那么简单,她们要是跑到城外什么地方一藏,那到哪儿去找哇? 当然,她们不会这么做,因为她们都是空空门的弟子,不是小偷小摸的小扒手,不会做那种让人耻笑的事,她们敢这么说,一定有别的什么招数让自己打不到。 什么办法呢?还是去问问丐帮吧。 丐帮的黄堂主同花管带是老相识,自然肯帮这个忙,一听花管带的话,他告诉花管带,要想让丐帮都找不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停地运动,根本就不落店,不留宿,让丐帮来不及传信。 果然,黄堂主吩咐下去不多时,弟子们就开始陆续回报,一会儿说在东边,一会说在西边,人是没出城,可就是没准地儿。 花管带心里想,她们这样,能坚持多长时间不休息?三天?不可能,到了晚上,她们必须得睡觉哇,那么,在哪里睡觉才能既躲过丐帮的眼睛,又十分安全呢? 第二天,丐帮的人来传信儿,人失踪了,看来真的是找地方睡觉去了。自己在这里找得辛苦,人家却躲在什么地方睡觉,花管带这个气呀,等逮住她们,一定要她们好看。 眼看就到晚上了,丐帮还没信。能在丐帮眼皮子底下消失,看来这四个黄毛丫头还真有点子道行。 花管带一个人在书房里冥思苦想了半宿,突然多少明白点儿了:丐帮也有丐帮的盲点,这些盲点在哪里呢,自然是丐帮去不了的地方?什么地方?官衙、人家的宅院。 这四个丫头都不是一般人儿,决不可能住在穷人的家里,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官衙和富人的宅院,而这些地方哪里是最安全的呢? 当然自己的家……花宅!!! 她们就在自己的家里,在什么地方偷偷笑呢。花管带想到此,急忙把四个妻妾叫起来,让她们穿好衣服,到屋顶上去把着,然后自己把老管家叫来,问哪个地方长年不住人? 老管家说,前院两边的厢房共六间,一般作为是客房,平时没有人住。 花管带便叫老管家跟着,来到前院,到两边厢房前看了一看,见地上十分干净。花管带便问老管家:「这房子每天有人打扫吗?」 「回老爷,有客人到访的时候,都是让到东厢房待茶,等老爷传出话来,才请客人进到里面,所以东厢房平时每天都有人打扫,西厢房一般只有有留宿的客人的时候才用,所以平时并不打扫。」 「那这几天有留宿客人吗?」 「没有。」 「那么,这屋子这几日并无人打扫了?」 「正是。」 花管带正在问着,突然就一纵身上了西厢房的屋顶,转眼就跃过屋脊到了房后,把老管家吓了一跳。 还没等他醒过梦来,已经听见房后一声年轻女人的惊呼。 这声音三小姐等人也听见了,纷纷赶了过来,等到了西厢房上往下一看,只见花管带正站在墙外的地上,面对着一条黑乎乎的人影。 正是望月之日,一轮冰盘把一切都照得通亮,三小姐等人急忙跃下屋顶,各站一方,把花管带和那三个人影围在核心。 「师妹们,事到如今,还不认输么?」 吴佩佩眼尖,见花管带身后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分明已经让他制住了,虽然看不清是谁,但一定是那四个中的一个没错。 「不认输。」这是老二葛三娘的声音。 「这是他突施暗算,才抓住四妹,我要把她救出来。」 「什么叫暗算?」花管带笑着说。 「就凭你们两个,还用得着本官暗算。就算我把她放开,叫你们两个联手,不出十招,我定将你们一勺烩了。」 「大言不惭!」 「不信就试试,不给你们点儿教训,将来还不知怎样不遵教诲,来吧。」 说着,花管带一摆手,地上躺着那一位便翻身站了起来,看来是花管带给她解开了穴道。 「她们不许上手。」玉钟儿指着周围的四个女人。 「听见啦?她们不要你们上手。」 「是,全凭老爷吩咐,我们只作壁上观。不过,要是她们想跑,那我们可就要出手了。」 「好了,来吧。」 花管带随手取出自己的杆棒,这家伙可是只在同三小姐比武招亲的时候才用过,现在对着两个武艺高强的女子,又不便伤了她们,说不得也只好用用。 那两个姑娘站在花管带前后,各抽兵器,眼睛看着他,等待时机出手一搏。 三个人默默地站了好半天,安静得出奇,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忽然,花管带干咳了一下,就像是发动了机关一样,两个姑娘几乎同时娇喝一声,一齐朝向花管带扑了过来。 不过,来得快,结束得也快,花管带不知怎么一让,就闪过从后面袭来的蔡美玉到了她的身后,然后杆棒一抖,白蛇吐信一样疾射而出,只听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两声娇哼,两个姑娘被那杆棒拦腰带手缠住,一动也动不了了。 花管带的四个妻妾走过来一看,葛三娘和蔡美玉被那杆棒缠得结实,兵器早掉在地上,苦苦挣扎着想摆脱那杆棒的束缚。 其实这两姐妹的武功也没那么不济事,只可惜碰上了花管带,再有就是两个人被花管带轻易找到已经乱了方寸,加上天黑,根本就没搞清楚花管带用的是什么兵器,所以被人家一击得中。 花管带叫紫嫣:「去,给我找几条绳子去,老子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老爷,您手下留情啊!」吴佩佩关切地说。 「这事不用你管,今天不收拾她们一顿,他们日后一定不知道谁是这家里的天。」看来他已经打算把这两个丫头收归自己名下了。 (四十二) 不一时,紫嫣拿来了一堆油麻绳,花管带先把缠在杆棒里的两个放出来,不容她们反抗便点了一个的穴道,然后把那蔡美玉捉住。 捉美玉的手法简直土得掉渣,就是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按跪着,然后自己单腿跪地,把她的肚子按在自己前面呈弓步状的膝盖上,那小姑娘自然又喊又叫,不停地挣扎。 但偏偏人家的两手像铁钳一样,这么简单的拿法,她竟然就挣脱不掉。 三小姐且等人看见了,偷偷笑起来,想想自己也经常这样让老公捆绑,又不由得涨红了脸。 花管带把美玉的两只小手交叉着在她小小的屁股上一按,左手抓着,右手扯过一条绳子,三两绕就给捆住,然后把她往地上一放,扯过一只脚腕来就和两手捆在一处,却放着另一只脚不捆,来了个三马躜蹄,这捆法也是头一遭用。 别看这蔡美玉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流,在花管带手里就是这样不堪一击。 花管带把她扔在一边,又扯过老二娘来,先起解了被制的穴道,然后硬是那样老鹰捉小鸡一般捆了,不过捆的是另一只脚。 花管带把两个姑娘捆好了,对自己四个妻妾说:「你们都回去歇了吧,我去后花园花厅里教训她们三天,叫那些丫环仆妇们别去碍事。」 说完把两个女人翻过来一手一个,抓住美玉和三娘的腰间丝绦,往起一拎,象提着两个大包袱一样飞身上房,直奔后花园而去。 三小姐她们知道他去做什么,相视一笑,心里又不免酸酸的。 进了花厅,花管带把两个姑娘往当屋一放,然后将葛三娘拎进了里间屋。 美玉在外面被捆得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靠耳朵听着里间屋的动静,只听见她的二师姐在里面先是说:「不要,不准这样,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咬吧,老子一个大男人,还能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吓住,不过咬掉了舌头,那可是疼得很,而且还不一定能死,要不然怎么会有割舌刑呢?」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好吧,放开你。」 「啊!不要!吭吭吭吭!不要!求求你了。」 「认输啦?」 「不认输又能怎么样?」 「那还求我干什么,事先说好的,你们输了就任我处置,现在怎么出尔反而尔了?」 「没说要这么处置,要是知道,我们也不会答应。」 「可现在你们已经答应了,再想反悔可就不行了,不光不行,你们惹得我很生气,所以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老爷我的厉害。」 「啊……不要……不行……别这样弄……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别……哦……别……不要,啊,啊,啊,啊……」 「怎么样?服不服?」 「服了……别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哦……」 美玉这边听得怪怪的,不知这花管带对二师姐用了什么办法,要知道她们可是都受过挺刑的训练的,什么刑法能让她这么几下子就服软了呢?那一定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过一会儿,美管带出来又把美玉拎了起来,美玉听着里面姐姐的哀求,心里已经投降了,只想现在就对花管带说:「求你,放过我吧,我认输了。」 可进到里面一看,乖乖!太可怕了! 只见二师姐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五花大绑着,油麻绳把雪白的乳房勒得异常突出,一只脚腕被绳子捆着,向上吊在屋梁上,她们姐妹四个都是处女,所以虽然因为捆成这种怪异的样子两条腿分得那么开。 但葛三娘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却依然夹得紧紧的,象一颗生着长长黑毛的水蜜桃。 稀薄的液体混着红红的血丝从那蜜桃的缝隙下方流下来,越过会阴、绕过充分暴露着的小小菊门流到床上。 美玉才十七岁,哪见过这阵式,立刻就觉得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起来,没等花管带怎么样她,已经告起饶来。 花管带才不管她怕是不怕,现在她就是服软也晚了。 花管带把美玉越那床上一撂,几下子就把绳子解开了,美玉此时没有跑的念头,也早没了战斗的勇气,只是把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讨饶。 花管带把她推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硬把她抱着自己双膝的手扯开,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一压,就把个蜷缩着的小姑娘压直了。 他用双腿把她的两条美腿一夹,然后爬起身,跪坐在她的下腹部位,压住她的双腿,两只手侧按住她的两手,让她呈一个十字仰着,他就这样用两只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胸脯。 她越发慌张,蛇一样扭动着性感的身躯,哀求着希望他放过她,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她的两手合拢,放在她的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腾出来去解她的丝绦。她惊恐扭动着,扭过头看着精赤条条的葛三娘。 「二师姐……」她是想求助,可惜葛三娘是泥菩萨过河,自己已经下了水,哪里救得了她。 他解开她的丝绦,然后又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把衣襟向两边扒开,露出水红的薄绸肚兜儿和洁白如玉的两个肩膀。 他把她的手拉下来,硬碰硬地捉住她把上衣从她胳膊上捋下来,然后把胳膊重新推到头顶上按住。 依然一只手按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顺着细长的脖子滑下来,滑到香喷喷的肩膀上,慢慢抚摸着。 她开始喘息起来,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花管带,依稀有一点潮湿。 花管带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来,摸了摸她瘦瘦的两肋,然后跪起来,一抓她胯部的裤子一拎,轻易地就把她翻了个身。 他跪坐在她软软的小屁股上,把她的两只小手扯到背后交一只手抓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捏住肚兜带子的活结一扯,便把肚兜给她摘了。 (四十三) 他放开她的手,看着她用两手撑着床想爬起来。 他压着她的下身儿,她的努力全是白费,反倒是方便了他用双手尽情地抚摸着她那光裸的脊背和柔软的小腰,直到享受够了,才顺手拿过一根绳子,往她颈后一搭,两手一拢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拖就给反扭过来,三、两下就把她捆得象她的师姐一样了。 他这才从她屁股上离开,坐在旁边,一手抓着她背后的绳子,一手隔着裤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顺着屁股的弧细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再返回来,再切入…… 她浑身颤抖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她的师姐曾经发出过的那种哼哼声,她这才知道,原来师姐也都照这个样子让人家摸过。 她不知道这样会是什么结果,不过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就同那个什么贞节有关了。这叫什么?强奸吗?应该不是,人家这是把自己当小老婆了。 凭自己的容貌,这样的武功,怎么会去给人家当小老婆?蔡美玉想不通,但当初自己姐妹四个可是答应过佩佩师姐,为什么要答应她,要是早知道当小老婆要叫人家扒光了乱摸,自己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想挣脱是不可能的,只能求他别那样干,多羞人哪? 花管带看出她已经认命了,便顺手脱掉她的软底快靴,褪去了罗袜,露出那一双纤柔白嫩的小脚丫来,握在手里把玩着,然后重新跪在她的两腿上方,把两手从她腰际掏进她的肚皮底下。 在她一片「不要!不要!」的求饶声中,扯开了她的裤带,然后抓住她的裤腰。 美玉吓得「妈呀」一声尖叫,裤子就给人家扒了下来,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 与姐姐们相比,美玉还只是个小姑娘,身体要长开没长开,乳儿已经挺挺,腰儿也细细,只是那小屁股虽然又圆又结实,却还紧紧夹在一起,腋下还只有细细的绒毛,不过,就这也足够让花管带喜欢的了。 他把两只大手往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一按,就开始乱摸起来。 美玉趴着,自己的屁股让人家又捏又柔,使屁股蛋儿不时地分开,屁眼儿上感到股股凉意,分明人家就在自己的屁股后面盯着那儿看呢!那太羞人了,所以虽然面朝下俯卧着,美玉也还是羞得闭上了眼睛,只在嘴里轻轻地说:「我认输了,求求你别看了……」 「不看?这么漂亮的屁眼儿不看还行,你现在就是老爷的五姨太了,老爷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不光要看,老爷我还要摸呢!」 说完,起身把她翻过来,把两只眼睛只往她小腹下那一撮黑黑的卷毛上看,看得她赶紧把两腿蜷起来,却被花管带抓住脚腕一抬,就把她两条细长的玉腿朝天举了起来。 在花管带面前,美玉感到自己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如,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可自己两只细细的脚踝被人家用一只手抓住,自己居然挣脱不开,只感到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只大手从自己小小的脚丫上直摸到屁股,然后人家两手抓住自己脚腕轻轻一分,自己两腿中间的一切就都暴露在人家眼前。 「不要!」她的心里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人家的身体已经欺近了自己的下体,两条大腿被对方的身体隔在两边,想不让人家看也不行了。 就这样人家还不依不饶,一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向那个地方滑过来,轻轻碰一下那厚厚的阴唇,再向前移到那长着耻毛的小丘上,然后移到另一侧,就这样来回摸着,美玉是又怕人家的手伸进那里去,又希望人家早点儿伸进去,好赶快结束这种心理上的折磨。 那男人的手指终于从阴阜正中向下滑了过去,指尖紧压着美玉身体的中线,慢慢挤进那温热的缝隙中,美玉的两只小脚绷直了,不再求饶,小嘴微微张着,轻轻地呻吟起来。 她感到自己那里的什么地方被人家揉弄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使她的浑身肌肉都抽搐起来,她怕那种感觉,可又觉得自己似乎非常需要那种感觉,她轻轻哼叫着,很快就感到一股湿湿的液体从自己的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嗯,不错!现在该给你上大刑了。」花管带赞了一声,美玉偷偷睁眼一看。 「我的妈呀!」她不由得叫出声来。 只见花管带敞开了自己的夹袍,露出满是肌肉疙瘩的身体,只见下面那一纵浓浓的黑毛中直挺挺地站着一个硕大无朋的家伙,足有小孩儿的胳膊粗,将近一尺长,红红的一个大圆头,正好对着她的腿裆。 她猜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也明白师姐的那里为什么会流血,这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一个女孩子的尿眼儿里,她吓坏了,尖叫着挣扎起来,想要逃避那东西对她的惩罚。 不过,人家怎么会让她逃掉呢? 花管带双手把她的两胯一掐,就把她的下身牢牢固定住了,她只能惊恐地尖叫着,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她便感到了那像铁棍一样硬的大家伙开始压迫自己尿尿的地方。 她感到那么粗的东西顶进自己窄小的尿眼儿一定疼极了,所以紧紧咬住银牙忍刑,谁知那东西竟然非常顺利地就滑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的洞口处有一点儿轻微的撕裂的疼痛,但随着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的反复抽动,那疼痛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一种难言的刺激和快感。 男人起劲儿地插着,美玉此时已经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让人家强暴,全身僵直,秀丽的一双眼睛发出迷离的光芒,红红的小嘴哼叫着,完全成了人家的俘虏。 说不清让人家插了多少,美玉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私处的肌肉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起来,把那男人的家伙包得更紧,也使自己的刺激感更强,很快,自己下身儿的肌肉便失去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液体从阴道深处冲了出来,然后她便感到全身累得象散了回子似的,浑身无力,瘫在床上。 花管带起身,用一根绳把她的一只脚向上拴在房梁上,那姿势和她二师姐一模一样。 然后,他把她丢在一边,又扯过二师姐葛三娘来:「你刚才表现不错,不过现在你妹子已经顶不住了,轮到你。」 美玉看见二师姐脸胀得通红,被花管带解开捆脚的绳子,用手象刚才玩儿自己一样玩儿下身儿,然后用那大肉桩子插进了两腿之间。 (四十四) 既然是教训,花管带当然不会只让两个女人享受,所以,当他自己满足了之后,并没有解开她们的绳子,而是继续那么捆着,自己坐在旁边开始审问:「告诉老爷,你们那两个丫头片子跑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两个人没好气儿地说,虽然现在除了做人家小老婆外,再没有别的选择了,可让人家这样霸王硬上弓地玩儿,还是让她们憋了一肚子气。 「嗯?」 「不知道。」 「佩佩有没有告诉你们老爷家的家法呀?」 「没有。」 「那老爷就告诉你们。第一,你们要时时刻刻听老爷我的话,要时时刻刻让老爷我高兴,要是惹恼了老爷,就要受惩罚;第二,要尊敬太太和你们的几个姐姐,要是对她们不恭敬,也要受惩罚;第三,不许对老爷说谎,老爷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打一个磕巴,也要受惩罚。听清楚了?」 「……」 其实这是任何一个家庭里小老婆都应该遵守的条款,不过两个人都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仍在使性子。 「再问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 「没有人敢让老爷一件事儿问三遍,念在你们从小惯坏了,今天本老爷破例一次,再问第三遍,要是还不回答,老爷可就要生气了。最后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美玉从没有感到过从一个男人身上传递给她的巨大压力,就像一个小孩子面对自己严厉的父亲时的那种感觉,她妥协了。 「我听见你说了,不过声音不够大,大点儿声!」 「听见了!」 「那么大声干什么?怎么?敢根老爷我闹大小姐脾气?再说一遍!」 「听见了。」 「嗯,这回乖多了,老爷今天且饶过你。记住,下一次老爷一个问题不会问第三遍,回答的时候要像个小妾的样子,不然的话,老爷不会吓唬你,直接就给你用家法,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美玉这回知道怎么做人家小老婆了,不过,小泪珠可就含在眼睛里,差一点儿流出来。 花管带捆美玉的绳子解开,却不让她穿衣裳,光着个娇嫩的身子跪在床上,看着自己收拾那葛三娘。 「小贱人,敢在老爷面前使性子,你胆子不小哇!不让你知道知道老爷的手段,以后你还不爬到老爷头顶上去!」 「……」 葛三娘倔强地冲着花管带格愣眼睛,那是佞小子挨老爹捧时的那种不服气的眼神。 「好,你行!」花管带去外间拿了一只干燥的斗笔,然后坐在葛三娘旁边。 「你这小奶子上落了土了,老爷我替你刷刷干净。」说完,他拿那笔峰轻轻在三娘那新鲜花生米一样的小奶头上一刷,葛三娘的身子就是一挣,嗓子里发出十分好听的一声娇哼,花管带连着刷起来,葛三娘用头和脚顶着床,把一条瘦瘦的裸身反拱着,不停地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女人没有不怕痒的,美玉不用试就知道那一定痒得让人受不了,所以一想到葛三娘的那种感受,就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战。 花管带可不管那个,刷完了奶头刷脚心,刷完了脚心又刷阴蒂,他是轻轻松松,葛三娘可是难过得要命,不住抽搐着,挣扎着,尖叫着,弄得浑身是汗。 这滋味可是真难受,葛三娘坚持了足有半个时辰,终于还是投降了:「求求老爷饶了我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花管带停了手,然后问:「知错了?」 「知错了。」 「那告诉老爷,你那两个师姐妹藏在哪里?」 「妾身不知道。」 「讨打!」 「真不知道。」 「看来,不用大刑你怎么肯招。」 「老爷千万别再动刑了,妾身真的不知道。」 「还敢不招!」 花管带又要动手,美玉在旁边忙跪过来:「老爷饶了我二姐吧,我们真的不知道。」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不知道?」 「那天佩佩姐走了以后,我大师姐就带着我们从那宅子里搬出来了。大师姐说:那姓花的武艺高强,咱们谁也打不过他,想要赢下这场赌博,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没办法在三天内找到咱们,所以,咱们四个分开走,免得万一哪一个失了风让人家一锅端了。所以,我们就四人分四处,分开走了。」 「那你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 「我们两个都想到了你这里,因为这里离你最近,所以你最不可能想到我们会藏在这儿。二姐是先到的,然后我也到了,进了屋才发现走到一块儿来了。」 「哦。看来你们两个没撒谎,这次饶了你们,今后再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再不敢了。」 (四十五) 「你们两个丫头片子,给老子滚出来。」第二天半夜,花管带叫上自己的六个妻妾再次来到在前院的西厢房,让三小姐她们四个守住后窗,自己领着新收来的两个姑娘站在前门外大声命令。 「老爷,大师姐她们没在里面。」美玉说。 「你们怎么知道?」 「我们在里面呆了两个晚上,没见过她们哪。」 「你们呆在哪儿?」 「在里间屋的床上。」 「你们没睡在梁上?」 「有床还睡梁干什么?」 「你大师姐比你们来得早,也比你们精,明明看见你们进来却不打招呼,还故意躲开你们。」 「为什么?」 「不想让老子一锅端呐。」 「真的?我不信。」美玉摇摇头。 「等等你就信了。别藏了,老老实实自己走出来投降,不然让老子找到了,那可要受惩罚的。」 「哼,姓花的,算你厉害。」 声音未落,厢房的窗户已经开了,一条修长苗条的身影穿窗而出,手持长剑落在院中,拉开架式防了一个门户。 「三姐,是你么。」 「是我,怎么样?二姐,四妹,你们已经投降了?」 「不投降又怎么样?江湖人一言九鼎,输了就得认输。」 「我可不想就这么认输,一定要他打败了我才行。」 「你想打?那好,我就给你机会,一招之内,擒不住你就算老爷我输了,老爷许你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不过,要让我逮住了可要受惩罚。」 「你就那么自信?」 「实力如此。」 「那好,看剑!」说着便一剑望花管带咽喉刺来。 如果说花管带能在一招之内擒住她,并不是随口胡说,昨晚花管带一招擒住葛三娘和蔡美玉两个人,钟七姐已经听见了,所以她相信对方有这个实力,不过终究还是不想做人家的小老婆,特别是不想让人家挟迫她当小老婆。 但要想赢对方可没那么容易,正好花管带说要一招擒她,给了她一个投机取巧的机会,所以不等花管带取兵器,她就抢先一剑刺来。 花管带见剑到眼前,举左手便要用两个手指去夹那剑身,却见钟七姐捏成钩手的左手一扬。 「看镖!」劈面打来。 其实七姐的左手中什么也没有,她就是故意要用这种办法来扰乱花管带的心神,如果他在此时退一步,或闪一闪,便不能夹住自己的剑,而自己抽身一退,就可以耍赖说一招过了,花管带是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同一个姑娘家在这种事情上争论。 想得是不错,但就像让人家都算计到了似的,花管带既不躲,也不闪,根本没答理她的茬儿,左手仍然捏住了剑尖。 钟七姐以为他下一步就是夺剑,所以抢先往回一抽剑,想抢在他用力之前先把剑夺回来再出招,却不知道人家不是想夺剑,而是想送剑,这一抽一送,钟七姐就着了道儿,剑柄正回撞在自己的乳尖上,疼得她一呲牙,一家的右手两指却悄悄地从她剑身的下面伸过来点在了她两乳正中,钟七姐立刻浑身发麻,一动也动不了了。 「怎么样?才半招。」 「你使诈。」 「我使什么诈?」 「反正你使诈。」 「老爷懒得同你多费口舌,三娘,美玉,把她弄到花厅去,脱光了衣裳捆起来,等着我来收拾她。」 「老爷……」两个丫头正想说什么,花管带「嗯?」了一声,两个人便不敢再说。 「你们敢,咱们可是同门姐妹。」看见三娘和美玉过来,七姐喊了起来。 「姐姐别怪我们,我们现在都是老爷的人了,女子出嫁从夫,自然不能再讲同门之谊,何况你输了阵,也算是老爷的新人,老爷要我们对你作什么,我们就得听命于他。」 美玉毕竟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七姐此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有由他去。 葛蔡两个把钟七姐一抬,才要走,七姐又对花管带说:「你不用找大师姐了?她不在这儿。」 「谁说的,她就在这儿,昨天晚上我只注意了这两个小丫头,所以没太注意你们,让你们多混了一天,现在可就别想蒙混过关了。出来吧,我听见你在南套间的床底下,虽然闭住了气,可你的心跳得太响了。」 还是没人应声。 「姓花的,你失算了,想诈出我师姐来,没那么容易,她不在这儿。」 「住嘴,现在老爷要逮那个什么钟儿丫头,没功夫同你瞎扯,还是想想你一会儿怎么受罚吧,等我捉了那钟儿丫头,把你们两个作一处梳。」 三个女人还是不信玉钟儿会在这儿,凭花管带这么说,也不见动静,足见花管带是在使诈,但又十分好奇,所以就没有马上走,反而停住脚步想看看结果。 花管带见没动静,冷笑一声道:「你倒是真沉得住气,不怪能在她们当中作老大,不过你碰见我了,什么花招也没用。」 说完,他开门进了屋,直奔南套间,到了床前,伸手在床底下一捞,捞出一对娥眉刺来,又伸手一捞,床底下「哎呀」一声。 外面的三个丫头听见了,心里暗自佩取花管带的本领。 却说花管带二次去床下捞出一声尖叫来,然后那声音便说:「住手,让我自己出去。」 「你像个小老鼠一样藏在里面,还是让老子抓你出来吧。」说完,手一拖,便把玉钟儿从床底下掏了出来。 也就是只有花管带和她两个人在场,否则的话,玉钟儿只怕要羞得钻进地缝儿里去,只见花管带那只手正抓住玉钟儿黑色夜行衣的裤裆,玉钟儿羞得满脸通红,两只小手紧抓住花管带那只手往外推着,丝毫也不敢放松。 原来,玉钟儿也听见花管带在外面所说过的话,暗暗佩服花管带的心思,自然芳心暗许,可仍然想再拖一拖,要是自己找上门去要求他明媒正娶地娶自己,那自己以后的地位就不会单纯一个小老婆了。所以她还是想赢他一阵,好提高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刚才花管带把手在床下捞第一把的时候,玉钟儿就把那两只娥眉刺轻轻往他手里一送,为什么轻轻地送,一是因猜到他听风辨器的本领很高,自己一用力,必然会发出声音,让他判断出自己的姿态,进而被擒获,二是如果自己用力,把他的手剌穿了却是麻烦,所以她只是轻轻迎着他伸进来的手一送。 却不料那刺尖要挨上没挨上的时候,那手突然翻腕,就把两根娥眉刺同时抓住夺了出去。 那手再次进来的时候,动作飞快,玉钟儿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裤裆,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双手抓住他的手,生怕他的手指会隔着裤子抠自己一把,连往外拽她的时候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让人家给拖了出来。 后面的事儿不用多讲,花管带叫三小姐她们四个回去休息,又让三娘和美玉抬着七姐,自己揪着钟儿的耳朵,把两个人带到花厅中,解了两个的穴道,然后吩咐三娘她们把新擒来的两个丫头脱光了捆起来。 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服气了,只管求饶,不敢反抗,任人家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丢在床上。 花管事自然是又演绎了一曲《大乐赋》,先七姐,后钟儿,把这两个都给弄得狂泄一番后,又叫先收的两个自己脱了衣服上床,然后把她们四个都给推上顶峰,这才满意地射进蔡美玉那窄窄的洞底。 (四十六) 完了事,花管带让钟儿和七姐两个仍然那样捆着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两个人中间,一手一个抠弄着她们濡湿的羞处,然后给她们训话:「你们两个丫头片子听清楚了,在这个家里,本老爷我就是天,你们要乖乖听话,不许有一丝怠慢,听见没有?」 「嗯。」这两个倒是知道三从四德。 「这还不错。还有,长幼有序,你们要对先进门的姐姐们恭恭敬敬,要懂得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知道。」 「我不管谁是师姐,谁是师妹,谁岁数大,谁岁数小,在这个家里,先进门的为大,所以以后你们要叫三娘作五姐,叫美玉六姐,钟儿虽然是大师姐,可是老爷我最后一个开苞的,所以只能是小幺妹,都得叫她们作姐姐,听见没有?」 「……」 这可有些作难,钟儿已经二十出头了,美玉才十七岁,却让她毕恭毕敬地叫美玉一声姐姐,那怎么好意思。 「老爷,还是让我叫她们师姐吧。」美玉也觉得有些怪怪的。 「谁让你多嘴?讨打!」花管带一瞪眼。 「谁叫她们自作聪明,要是她们老老实实自己出来投降,老爷我自然按你们的年纪依次给你们开苞,这也是给她们的惩罚。你们去,叫她们七妹、幺妹,都给我叫应喽。」 美玉和三娘可是知道花管利害的,哪敢再多说话,老老实实过去叫:「七妹、幺妹。」 这两个哪肯答应,花管带又让她们叫三娘和美玉五姐、六姐,更是没门了,于是,花管带便自己下了床,穿上身服坐在对面,叫三娘两个:「你们去取了毛笔来,给这两个丫头片子用刑,让她们知道知道长幼有序的道理。」 三娘和美玉不敢不遵,忙去外间取了毛笔,在那里细细地刷那两个女人的身体,这滋味怎么样当然不用讲,最终两个不得不求饶,乖乖叫起姐姐才算罢了。 「老爷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们四个谁要是叫错了称呼,老爷听见了,就要狠狠罚她,听见没有?」花管带最后恶狠狠地说。 从此以后,花管带的家中就有了八个女人,花管带自然还是每天指点她们的武功,使她们的本领得到了迅速提高。 现在,花管带可以把八个女人分成两组,先进门的四个一组,后来的四个一组,轮流服侍他就寝。 花管带本身十分能干,一宿四个,夜夜不空,竟还能应付自如,不光如此,遇上高兴的时候,还把八个女人弄到一起打通关,一家人是其乐也融融。 一晃又是半年有余,因为四个女飞贼的被擒而平静了一段时间的生活又开始起了波澜,先是听说柯州连续发生了两起命案,死的都是知县,而且都是被武林人所杀。 上峰已经严翕命柯州知州缉拿凶手,另一个扰动了平静生活的就是淫贼「玉面银枪」房中书的下落。 原来,自从上次房中书擒住吴佩佩采花未成,被花管带打跑之后,花管带就根据自己所见,叫人画影图形,让巡抚大人广发所辖各州县缉拿。 这「玉面银枪」在江湖上恶名昭彰,黑白两道的人与他都有仇怨,但谁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而有了这画影图形,江湖各派便有了根据,四外寻找这恶贼房中书,只可惜这厮狡猾异常,谁也摸不透他底细和下落,所以至今未获,反而又叫他作下了二、三十起案子。 近来听有人说起,这房中书又回了何州,不知猫在何处。 柯州离何州有一段距离,虽说花管带去过那里剿匪,但一是作为军人,没有上命,他不能带兵前去,二是这杀官之事本是文官衙门的事,人家不邀请,他武将是不便主动插手的。 但花管带是武林中人,而且通缉房中书的告示是巡抚衙门发的,所以,花管带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缉拿房中书上。 不提房中书,也还罢了,一提房中书,这葛三娘四个人就想起来了。 她们在外地做买卖的时候,就曾经亲眼见过一个被房中书奸杀的女侠,那女侠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生得十分美貌,被人奸后剖腹杀死,赤条条地摆在一个县城的主要街口上,肠子流了一地,大腿内侧靠近女人器官的地方有一方小小印章,写着「玉面银枪」。 听说那女侠是个峨嵋派的弟子,她的师姐就是被淫贼奸杀的,所以专为追踪「玉面银枪」而来,不想,师姐的仇没报了,自己反而送掉了贞操和性命。 一听说要拿淫贼,这四个姐妹就想立个功给花管带看看,所以主动请缨要去寻找「玉面银枪」的下落。 花管带一听,摇摇头说:「你们不行,我与那淫贼交过手,他虽然不及我的武功高,可与你们相比就差多了,如果面对面交手,你们接不下他十招,如果被他发现了暗中向你们下手后果不堪设想。」 「哪有那么厉害?」玉钟儿显然不相信。 「问问佩佩就知道了。再说,你们的武功和我比怎么样?」 玉钟儿便不再犟嘴:「可是,我们能比老爷更容易找到他。」 「你们还能比得上丐帮的耳目?」 「那当然比不上,不过,丐帮如果肯帮忙,哪能找不到他。」 「你是说丐帮不肯帮忙?」 「当然。整个武林谁不知道丐帮的耳目最灵,想抓淫贼的人能不找他们帮忙吗?」 「丐帮为什么不肯帮忙?」 「具体怎么回事不知道,因为丐帮的人不肯说明,不过,他们曾经对八大门派的人透露过,说是这淫贼刚出道的时候曾经有大恩于丐帮,所以无论如何,丐帮决不能出卖他。」 「原来如此。」 花管带知道,江湖中人一向是恩怨分明,所以丐帮不肯出卖恩人,谁也不能逼他们。 「不过,如果丐帮的人不出马,你们又怎么能找到他呢?」 「因为我们知道一个江湖通,这个人于江湖道的消息最是灵通,没有她不知道的人,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谁?告诉老爷,我自己去寻她不就是了吗?」 「这个人不轻易见客,她见客的条件,一是熟脸,二是银子。」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凤凰三点头?」佩佩接过来说。 「正是,姐姐知道?」 「听师父说过,这凤凰三点头与咱家夫人同庚,是武林中人,却不会武功,专门搜集各种武林人的消息,只要在江湖上有个字号的,没有她不知道的。」 「我也是武林中人,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花管带问。 「那您听说过雁过拔毛白大钧吗?」 「这个人倒是听说过,专卖武林消息。」 「正是,凤凰三点头白媚儿是白大钧的独生女儿,白大钧前些年生病死了,把家业都交给了白媚儿,白媚儿现在仍是小姑独处,继续干她父亲的老本行,所以,如果老爷想找玉面银枪,便只在这个人身上。」 「如此我这便去见她。」 「老爷,你自己去不行。」吴佩佩说。 「为什么?」 「因为白媚儿不会武功,白大钧怕她遭人报复,所以生前遗言让她只卖消息给熟客,您从没见过她,她如何肯卖,还有,就是要钱。」 「这要钱好办,老爷给她,只是,本老爷确实没见过她,如之奈何?」 「老爷,要不怎么说得我出马呢?我师父同那白大钧有过交易,那次师父是带我去的,所以同白媚儿也的一面之缘,您去没用。」 「那就好办,我们便一同去,你们姐妹也好一齐出去散散心。」 「太好了!」 听说要出门,已经被关在家里半年多的女人们都十分高兴。三小姐有孩子得照顾,再说又怀了孕,所以依然同紫嫣留在家里,花管带则带上其实六个侍妾上了路。 (四十七) 白媚儿的家在柯阳郡,离何州有三百多里,也属张巡抚的辖地。 一路风尘不必细说,七个人一边欣赏着路上的景色,一边天南地北地闲扯,走了好几天才到。 有玉钟儿的面子,白媚儿总算出来见客。 这白媚儿年纪已经是二十三、四岁了,圆圆的脸,眉清目秀,不下于花管带的八房妻妾,中等个儿,苗条而又不失丰满的身材,一言一笑之间都十分得体,俨然有大家女子的风范。 不过,花管带却失望了,因为白媚儿说,虽然知道「玉面银枪」犯的事儿,却并不知道他的下落,还说八大门派的人已经找过她很多次了,也都失望而归。 花管带总是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好悻悻而归。 一行人从白媚儿的家出来,天色已经不早,急急赶到一个小镇落了店,第二天一早,七个人继续赶路。 近中午,七个人已经走三十余里,四姨太何香姐憋不住了,说要方便一下。 这条路是沟通东西两地的必由之路,十分热闹,香姐是女子,不能像男人一样,何况她还要出大恭,只得远远地跑到百步之外的一个小土丘后面去。 这边六个人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回来,花管带发觉不对,急忙带着剩下的五个女人赶过去一看,却是惨也,何香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几截新鲜的大便呈一条直线分布在地上,两端相距有几尺远。 女人无论发现了什么大事,都不会一边拉屎一边跑,所以一看就知道,何香姐是正在大便的时候被偷袭了,一边被人拎着走,还在一边排泄。 谁?为什么偷袭她?花管带立刻想到了「玉面银枪」房中书,脸上的汗刷地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纵到小丘顶上,四下望去,什么也没有看见,他早已见识过房中书的轻功了,知道这么长的时间,房中书早就跑没影儿了,如果不知道他逃走的方向,根本就不可能追到他。 花管带沮丧地从小丘上走下来,半天没说话。几个女人问他,他只是摇着头说:「但愿不是他……」 再有五、六里就是柯阳郡的州城,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寻了一个店,包下后面一处僻静的小院暂落脚,让几个女人在店中等着,不见他回来不准出去,也不准分开。 然后,他独自出了店,往大街上寻来,想找个丐帮的人问问消息。 走出不远,便见一辆惊了的马车飞奔而来,赶车的在车上大叫:「快闪开,马惊了!」 人们潮水一样向两边闪去,只有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站在路中间,似是被吓傻了,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车,半步也挪不动。 「不好!」花管带暗叫一声,一个箭步抢上去,便把那孩子抢在怀里,往左腋下一挟,腾出右手打算去拦那惊马。 却见一条矫键的身影抢在他前面抓住了那马的辔头,只一扯,那马就象撞在墙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了。 车把式没有防备,一下子飞了起来,从马背上方掠过,直往马前头的地上跌落,却见那人又伸出一只脚,离着老远就钩住了那车把式的身子,轻轻一挑,那把式就由大头朝下变成了头上脚下,轻轻落在地上,没有受伤。 「好!」周围的人一齐喝起彩来。 花管带心中也不由得赞了一声好,这惊马跑起来有千钧冲力,能缓几步拦住已是不易,凭这人的身手,却同自己不相上下。 花管带举目看去,却惊讶地发现拦马的人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 只见她,瓜子脸,尖下颌,一双凤目,两道剑眉,直直的通关鼻梁,红红的樱桃小嘴,白中透粉的一张俊脸带着一股摄人的冷艳。 她的身高与吴佩佩差不多,穿一身翠绿劲装,背一口宝剑,那剑柄比一般的宝剑要长,剑鞘也比一般的宝剑要宽一倍,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很有力气的人。 她有着瘦瘦的上身,高耸的胸脯,细细的腰肢,圆滑的腿胯,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一双纤柔小巧的天足,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仰视的高贵气质。 「姑娘好功夫!」等了结了惊车之事,花管带赞道。 「先生也好身手!」姑娘也赞道。 「在下花敏,敢问姑娘芳名。」 「山野村姑,不问也罢。」那女子听到花管带的名号楞了一下,然后淡淡一笑。 「习武之人,遇见身手不凡者,便有结交之心,姑娘莫怪。」 「先生乃是朝廷命官,小女子只是个山野村姑,只怕与先生难成同道。今日就此别过,日后有缘,自会再见。」说完,手一拱,一阵风似地,径自去了,只留下一股奇异的幽香。花管带向着她去的方向痴痴地看着,嘴里啧啧赞叹,差一点儿忘了香姐的事儿。 花管带在街上寻到一个丐帮的人,叫他领着去见此地丐帮的香堂主。 花管带同丐帮的人关系甚好,这里的丐帮人也知道他,一听此事,忙说愿意帮忙,这就撒下人去找,找到了就给花管带回话。 花管带回到客栈,焦急地等了半日一宿,也没有消息,第二天一早,却见一个丐帮的人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 「花大人,我家香堂主请您快去西闹市口看看。」 「怎么样?」 「您去看了便知。」 (四十八) 花管带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站起来就走。五个侍妾也替香姐着急,不等吩咐,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还没到闹市口,就看见那里密密层层地全是人,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喊:「各位听着,这是丐帮的私事,请诸位离开百步之外,否则,别怪丐帮不客气。」 于是,人群便向后退出几十步,却犹不肯离去。 花管带等人穿过人群,只见路口正中的地上有一张大席,下面分明盖着一个人,这场面花管带见过,那一定是具尸体。花管带的心悚地抽紧了。 「花大人,人我们已经让帮里的女人给用席盖上了,我们不大方便,您请自己过去认认。」这是本地丐帮分堂主在等他。 「有劳了。」花管带同着五个女人走过去,见席子旁边的地上有一小汪鲜血,还有不少血迹漓漓拉拉地出去有十几丈远。 花管带蹲下身,正好从席子的一头儿看见两只相互离开有两尺远的小巧的女人赤脚。 练武的女子不能缠脚,那是一双天足,却只有花管带的一揸长短,脚上的皮肤白白的,足弓弯弯的,小小的脚趾头象粒粒豌豆,光看这双脚,就能让大部分男人兴奋起来。 花管带已经不只一次握着这双脚把玩,焉能不识,他的心怦怦跳着,只希望那不是她。 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花管带轻轻掀开了席子,不是何香姐还能是谁? 只见她寸缕未着,仰面朝天躺着,露着雪白粉嫩的身子,两只酥软的乳房摊在胸前,乳尖朝天挺着,铜钱大的乳晕已经由粉色变成了淡灰色。 她那张美丽的小脸朝天仰着,一双眼睛大大地睁着,直勾勾地看着天空,仿佛在向苍天发问:「这是为什么?」 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地分开着,雪白的肚皮从胸骨下方豁开到肛门,肠子肚子从破洞中被掏出来,从身体的侧面拖到地上,使她两腿间的部分毫无遮挡地暴露着。 带着稀疏阴毛的私处显然是被清洗过或仔细擦过,除了被从正中剖开到屁眼儿的切面外,不见有多少血,一根两寸长的细木棍在她的阴唇中间撑着,使被剖开的生殖器充分分开,非常方便人们研究她生殖器的细节。 在她那大腿的内侧,紧挨着厚厚的大阴唇的地方,各有一方小小印章,是用她自己的血作印泥印上去的,印文是四个篆字:「玉面银枪。」 在尸体的旁边,还用石头压着一张黄裱纸,上面写着: 「花敏狗官: 快快滚回柯州去,查老子一次,就肏死你一个女人。 玉面银枪书」 把个花管带气的,差一点儿背过气去。 不为别的,这房中书欺人太甚,这何香姐摆明了是被他奸过以后杀的,还要放在大街上示众,而且还下帖子威胁他。 花管带一个堂堂朝廷命官,让人家给这样戴了绿帽子,如果不把房中书抓住碎尸万段的话,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花管带重新用席把香姐的尸体盖上,叫吴佩佩她们在旁边守着,自己来到那丐帮香堂主面前。 「何堂主,本官认过了,不知你报官了没有?」 「刚刚派人去了,今天一清早,帮里的弟兄们就发现人在这里躺着,因为事先已有吩咐,所以他们没敢细看,一边赶快叫了几个女帮众给找席子盖上,然后在周围拦住行人。他们知道这事不可外传,所以只对别人说是我们帮里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那是令如夫人。这凶杀之事,不得不惊动官府,但我想这是您的家人,一定不希望官家的仵作查验,所以直到您来了,我才派人去报官。」 「多谢堂主了,只是,这恶贼的目的就是要向本官示威,不出一日,一定会到处发帖子张扬此事,这秘密是保不住的,你们丐帮也不必替我兜着了。」 「是,全凭大人吩咐。」 「能不能问一句,贵帮究竟为什么对他如此相护?」 「大人,这房中书作恶多端,日后自有报应。我们也知道,为了替他保守秘密,丐帮已经得罪了不少江湖朋友。但江湖人恩怨分明,他于我帮有恩无怨,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说出他的藏身之地。」 「请问他于贵帮有什么恩义?」 「房中书的父母生前曾救过我们帮主三次性命,房中书本人出道之初也曾舍命救过我们帮两位长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我们帮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泄露房中书的藏身地。大人,本帮确实知道房中书下落,但决不会说出去,为了这个,已经有数十名帮众被黑道中的寻仇人用酷刑折磨至死,但都没有吐口,大人如果要相强,小民说不得只要由您了。」 「哪里,堂主误会了,本官只是不解,丐帮在江湖上一向嫉恶如仇,怎么会帮助这样一个恶贼呢。堂主这么一说,本官就明白了。既有救命之恩,便当有所报答,本官怎会怪你们,罢了,本官自己去寻他便了。」 「多谢大人见谅。不过,房中书积恶太多,丐帮毕竟是侠义道,不会助恶,所以帮主也吩咐,但有江湖人向房中书寻仇,丐帮不得插手相救,所以,只要大人自己找得到他,无论对他作什么,都与丐帮无关。」 「明白了。」 (四十九) 不多时,本地知州就接到信儿赶来了。与花管带见过礼,花管带告诉他,死者是自己的小妾,是被淫贼房中书奸杀的,有留帖为证,不必验尸了。 过去凡涉女尸案件,除非死者的家属有重大嫌疑,否则苦主有权拒绝仵作验尸。 既然死者的丈夫已经自己承认,小妾是被人奸杀的,又有留帖为证,说明尸体一定是赤裸下体,不便被男人查验,因此这尸也就不必验了,直接发还尸主收殓。 这边丐帮派女帮众帮着吴佩佩姐妹五个把香姐的内脏塞回腹中,盖上一块大白布,用门板抬到丐帮的分堂所在地,把香姐被剖开的肚子用羊肠线缝好,仔细洗净了身子,换上新衣服,买上好的棺木盛殓。 花管带顾不得替香姐操办后事,他要寻房中书替香姐报仇。 花管带求丐帮派人将香姐送回何州家中,并附上书信给三小姐,叫她将香姐的灵柩暂停家祠,等自己捉了恶贼房中书,再给香姐下葬。 这边花管带且留柯阳郡,就与五个小妾住在店中。 他想,如果房中书杀害香姐只是偶然起意,那么他现在可能已经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想找也难,如果是针对自己的,来查他的底细而下手,那说明他就藏身附近,否则怎么能知道自己是来查他的呢? 想到此,他突然觉得「凤凰三点头」白媚儿可能会有危险,便赶快叫佩佩五人收拾停当,随他再去白府。 花管带再见到白媚儿的时候,她对他们的再次到访感到十分惊讶:「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眼睛微有些红肿,仿佛刚刚哭过,但花管带当时并没有太在意。 「我们来是想告诉你,房中书已经知道我们来找你买消息的事,所以可能会对你不利。」 「怎么会?他怎么知道你们来我这儿。」 「不瞒你说,我们刚从你这里离开时间不长,我的四姨太就被这贼人……」花管带有些哽咽,「这淫贼还给我留柬,威胁我不准再打探他的消息,所以,我知道他一直在附近监视我们,也一定知道我们来了你这里,我想,你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危险了。」 白媚儿对香姐的死感到十分震惊,在向花管带表示了遗憾后又对花管带说:「放心,我不会有危险的。我父亲从小就不准我学武功,说武林中的规矩,不能向不会武功的人下手。他既然也是武林中人,应该不会对我下手的。」 「不。」花管带摇摇头。 「现在你是唯一可能知道他行踪的人,所以,你也就是他最想灭口的人。我想,最好的办法是我们留在这里保护你,或者你跟我们走,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不妨,不妨,我不怕。如果他真想向我下手,你们能保护我一辈子吗?我不会走的,我认命。媚儿一个孤女,不便久留客人,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几位就请吧。」 花管带见说不动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告辞而出。 一路上,大家都心事重重,谁也没有心说笑,甚至一句话都不说。 有了香姐的教训,花管带不敢让自己的女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当她们要方便的时候,就大家一起离开大路,寻找背静地方,然后花管带在场守护。 回到州城的客店,花管带还在左思右想,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呢? 由于担心再出事,花管带让本来分住在五个屋中的女人们集中起来,都在自己的房中吃住,就是大小便在都在屋子里用马桶解决。 一晃就是四、五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消息也没有,花管带心急如火,食不甘味,寝不安席。 虽然守着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妾,却说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这一晚,花管带同五房小妾在房中用晚餐,大家都静静地吃,谁也不说话。 忽然,花管带丢下饭碗,一纵身便跃出房间,直接蹿上屋顶,见一条黑影正向西北方向飞逃,那背影正是房中书,花管带喊了一声:「哪里走!」 随后便追。追出去七、八里,黑影钻进一片小树林中不见了。 前文说过,这「玉面银枪」的轻功十分不错,算不上天下第一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花管带追了很远也没追上,只得沮丧地回来。 花管带对自己的轻功十分气恼,恨不得把自己两条没用的腿给砍下来。 五个小妾一见花管带的样子,知道人没追上,都过来安慰他。 正在恼火之际,听见院子里有轻微的破空之声,什么暗器穿过窗纸向自己面门飞来。 花管带一个自然的反应伸手把那暗器接住,原来是一团包着石头之类物体的黄裱纸,纸上还透着一股依稀有印象的香气。 花管带把纸展开,上面用娟秀的行书写着一段话: 「欲寻房中书,再访三点头,夫妻本一体,佯装陌路人。」 花管带看着这张字柬,分明是指点自己寻找房中书的办法,也就是让自己再次去找「凤凰三点头」白媚儿。 因为白媚儿实际上知道房中书的下落,还有后面两句则说得更清楚,意思是说房中书与白媚儿是夫妻! 花管带立刻就明白自己在白媚儿处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对劲儿的感觉,因为那白媚儿的身上总是有一股特殊的成熟韵味,这是一种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女人才有的韵味,处女是学不来的。 「外面是哪位大侠相助,花某这里谢过了。」 花管带此时像是久居山洞中的人突然见到了阳光,马上兴奋起来,起身就要走,五个小妾把他拦住了。 吴佩佩说:「老爷,何必急于这一时,如果这么去了,一定会惊了那贼人,他要是跑了,或者咱们去的时候他正巧不在,咱们怎么证明那白媚儿是他老婆?咱们得想个好办法,趁他在家的时候把他堵在窝儿里才行。」 花管带一听,说得有理,不好意思地说:「看我,都是让这恶贼气糊涂了,就想着早早给香姐报仇,就失了理智。你说得对,咱们得把他堵在窝儿里才行。」 白天,花管带又去了丐帮,暗中请丐帮替他给家里送个信儿,把自己的绥靖营调来相助,然后自己便亲自带着五个小妾到白媚儿家附近的山上暗暗监视。 果然,第二天一早,他们看见一条人影运轻功从远处而来,先在离白宅近一里的地方隐住身形四下观望了许久,这才从后墙外蹿进了白宅,看那高绝的轻功和熟悉的身影,便知道是房中书没错。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花管带差一点儿就冲出去了,但最后还是平静下来,继续监视着,却发现另有一条身影从房中书来的方向接近了白宅,然后也寻个地方藏了下来。 花管带眼睛尖,老远就看出那身影是个女人,再一看她背后的剑,花管带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在大街上拦惊马的那个女侠吗?原来是她给自己传的信儿,难怪那字柬上有一股香味,那是吸收了她身上的香味儿。 看这女侠的功夫不弱,有她相助,捉这房中书便指日可待了。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又见那房中书从后墙跃出,如飞而去,而那女侠也随后跟踪而去。 第二天下午,房中书又回来一次,又是不足两个时辰便走,再回来的时候又是下午,这一次在家呆得时间长些,后半夜便又走了。 连着数日都是如此,房中书每天必回,但时间不定,每每都在远处先观望许久,这才进宅子里去,过不了两三个时辰便走。 幸亏那天有五个如夫人拦着,否则如果贸然闯宅,只怕会惊了这恶贼。 又过了两天,丐帮派人领着花管带的副手找来了,他随身带着张巡抚调兵的手令和兵符。 「大人,抚台大人命我把绥靖营的人都带来听您调遣,人马化妆分散前来,现在正在城东四十里集结,请问示下。」 这时候房中书正在外面没回来,花管带命令副手去集结地,让人马仍然分散前来,悄悄集中在白宅南北两面的小山后面,再等命令。 第当天夜里,绥靖营五百多人悄悄进入了集结点待命,这个时候房中书刚刚离开,花管带召副手过来,让他把人马如此这般布置,不准出声,不准移动,不准动火,惊了人犯,军法处置。 (五十) 白媚儿真的是房中书的妻子吗?不错。 这可是武林中人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 原来,房中书刚出道的时候本是个侠义中人,也曾除暴安良,作了些好事,否则丐帮又怎么会帮他呢。 这白媚儿的父亲因为出卖消息给房中书而得罪了房中书的仇人,结果人家打上门来,却赶上房中书及时赶到救了他一家,老头儿觉得这后生不错,便把女儿许了他。 谁知道他后来竟然干起采花的勾当来,老头子觉得对不起女儿,活活儿给气死了。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白媚儿虽然知道房中书不是个好人,但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只能不断地劝说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他不再干了,便与他隐姓埋名,过那平静的生活。 但房中书嘴上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外面采花作案。 白媚儿说得多了,他便烦了,往往每天只回家一两个时辰便走,白媚儿也只能以泪水洗面,暗叹自己时运不济,嫁了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天花管带领着六个女人前来,房中书正巧在家。白媚儿身为人妻,自然不肯把丈夫交出去,房中书却悄悄跟上了花管带一行。 他同花管带交过手,知道对方比自己手段高明,自己占不了便宜,便把目标转向了花管带的女人们,也是何香姐命该如此,偏偏在那样一个地方要找地方出恭。 女人大便自然是想把自己躲得越隐蔽越好,而花管带也没有想到自己被人跟踪,这就给房中书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 他悄悄地来到何香姐选定的小丘后,看着背冲自己的何香姐褪下裤子,露出那一个满月般圆滚滚的屁股,然后蹲下来排便。 何香姐也不曾想到身后正有一人在贪婪地觊觎着她的美色。她刚刚用力把第一截大便拉出来,便被人点中了晕穴,连喊都没来得及喊。 房中书一击得中,不等香姐倒地,便一纵上前,右手往她腋下一掏,便将她挟在自己身体旁边,然后飞身离去。 何香姐大便正在最痛快的时候,人晕了,肚子并没有晕,后面的屎和着尿液照常拉尿出来,这便是花管带在香姐被劫现场看到的景象。 房中书自从不耐烦白媚儿的苦劝出来游荡,在附近找了许多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藏身。 这次他便去了山里,顺着小溪上行十数里,到了一处深涧中,这处山涧长有四、五里,两端像个峡口,没有轻功的人根本不可能进到里面去,在离两端大致等距的地方,石壁上有一个数间房大的浅洞,可以容下四、五十人,外面的人根本无法看到。 房中书把何香姐放在地上的一堆稻草上,先解了晕穴让她清醒过来,又点了麻穴使她动弹不得,然后淫笑着说:「好!好!花敏的女人个个美貌,老子早想尝尝。没想到,老子没找上他,他反倒找上老子,这回,老子就先拿你开开荤,等以后有机会,老子要把花敏的女人一个一个都弄来,让她们都尝尝我玉面银枪的厉害,那一种爽极了。」 何香姐是稀里糊涂被抓的,醒来时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非常标致的男子,而且自己的裤子还缠在小腿上,登时羞得粉脸儿通红。 当时她还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房中书,只是知道自己全身麻软无力,被这人给制住了,但为什么偷袭自己还不太清楚,等听见对方自称是「玉面银枪」,这一惊可就非同小可,浑身出了一层白毛汗。 她想喊,头面部也让人家点了穴,嘴只能半张着,根本无法说话,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阵含浑的声音。 房中书听见她的声音乐了:「怎么?想喊人?没用,这里方圆十里没有人踪,而且不会武功的人也到不了这里,安全得很,你就认命吧。」 说完,他把香姐找横抱起来来到涧水边。 「你刚才正在拉屎,还没擦屁股,偏偏老子又没有纸,只好给你洗洗了,免得弄脏了老子的小兄弟。」 香姐耻辱得无地自容,想死也死不了,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哭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老子比你那个什么鸟管带强多了,一定叫你爽得想死。」 他把香姐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她的屁股浸在山涧里,湍急的涧水把她肛门周围的污物几下子就冲掉了。 房中书把香姐重新抱回到稻草上,让她侧躺着,半蜷着腿,然后从她雪白的屁股后面,观赏她那朵粉色的小菊花,又扯起上边的大腿,看她那微微裂开的肉缝,那里面有两片暗红色的肉褶,肉褶中间微微显露出深邃的嫩红洞穴。 房中书把手指伸进那肉褶中间,缓缓地送入洞穴中,香姐的心怦怦地跳,奇耻大辱让她想骂,想死,想找处地缝钻进去,但那男人的手指真粗,而且两个手指一齐插进来,怎叫她消受? 时候不大,她就觉得自己的洞子里面不像他刚抠进来的时候那样干燥,并且慢慢流出了稀薄的液体。 房中书把香姐的裤子重新给她提上,然后剥了她的上衣、肚兜儿和鞋袜,单单只留下了裤子。 「怎么?不明白吧?老子喜欢隔着裤子干,照样把你肏穿,你信不信?」 说着,他把她仰面朝天摆成一个「大」字,然后用手慢慢揉弄着她的双峰,一直弄得她的乳晕开始凸出来,乳尖挺挺地朝天翘起,这才站在她两腿之间,脱去了自己的长袍。 何香姐这才发现他是多么与从不同,在他袍服里面的裤子正中,另外有一条与裤子同种布料的套子,套子压扁了有两寸宽,长度正好到他自己的脚背,方才香姐也曾在他袍襟下见到这套子的末端,一直以为是个装饰用的衣带。 套子的上端用几个纽扣同裤子系在一起,里面装着的那话儿一直垂到膝盖下边,只这一发现,就令香姐恐惧地呻吟起来。 「哈哈,怕了吧。这是老子杀女人的专用兵器,一会儿让你尝尝他厉害。」说着,他解去布套,把那家伙露了出来。 「看见了吗?老子这东西叫如意杵,老子想让它什么时候挺,他就什么时候挺,而且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即使射了,还照样是挺着,现在老子就表演给你看看。」说完,那东西竟然以香姐无法相信的速度硬挺了起来,一刹那间,那东西便成了近三尺长,刀杆一样粗的巨物! 香姐太恐惧了,恐惧得连房中书的制穴手法都差一点儿失效,竟眼看着何香姐的腰肢微微挪动起来。 不过,这种景象房中书见得多了,根本不以为意,只是在她两腿间跪下来,用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踝,向上稍微提起来,然后用自己那巨物的前端在香姐大大分开的腿裆里去找。 刚才给香姐穿裤子的时候,房中书有意把她的裤子提得高高的,裤裆紧紧地兜着她的身体,此时两腿一分,从那布料上显现出鼓鼓囊囊一个半球和中间一条明显的沟壑。 房中书将那巨物顶在那条沟壑的下端,故意左右摇摆着,一边用这种方法刺激香姐,一边加重她对即将到来的强奸的恐惧。 香姐已经不是黄花处女了,对这种刺激十分敏感,加上刚才已经让房中书玩儿了半晌,流出的液体很快便把裤裆浸透了。 房中书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拉住那两只细细的脚腕,然后稍一用力,香姐的裤裆便「嘶啦」一声被顶裂,那庞大的家伙顺势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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