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阵阵吹】上
fu44.pw2014-10-20 11:20:34绝品邪少
正文第一章初听琴声 虽然已是十月下旬,我风尘扑扑从北京赶到厦门参加“信息技术研讨会”,下塌悦华宾馆。这是一家极富东方古神韵的山异别墅式的豪华酒店,依山傍海,蓝瓦白墙,涌泉飞烁,花团锦簇。晚餐丰盛自不必说,这时打扮入时的老板娘走过来,热情地叫我去跳舞,不由分说,就拉着我领到舞厅。 我平生第一次进舞厅,陌生、紧张、担心的心情,直是忐忑不安,胆怯地走进昏昏暗暗的的舞厅,只有巴台上亮着一盏小灯泡,舞厅不大,约有五十来平方米,舞池上已经有十来对男女在跳着,舞池旁边站着坐着一大群年轻的小姐,小声地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老板娘叫了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小姐陪我跳舞,她拉着我的手走到舞池,在音乐中我鼓起勇气跟着小姐跳起来。但我连舞步都不会走,自觉愧羞不已,没有一点往日的自信。休息的时候,这位小姐拉着我走进黑黑的小包厢里,可我不认识她,只有傻傻地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根本感觉不到是享受,心里很不自在,偶而搜肠刮肚的问一些无边际的事,就像在大白天向一位陌生的小姐问路一样,多是闭着眼听听音乐,渡过了海岛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上午,客人们还没有来报到,热情的老板娘对我说∶“叫个小姐带路到鼓浪屿去玩玩,这可是最出名的旅游景点呵。”我久闻其名,也就顺水推舟。我们一行坐上汽艇,坐着汽艇,乘风破浪,不到十分钟,就到达鼓浪屿了。 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令人心旷神怡,海岸线蜿蜒曲折,坡缓沙细的天然海滨浴场环布四周,鬼斧神工的礁石奇趣天成,令人遐想万千。岛上岗峦起伏,错落有致,树木繁茂,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今人心旷神怡。为了保护自然景观,当局不许增加工厂和破坏环境的建筑,不准在鼓浪屿街区有任何机动车辆,所以听不到车马的喧嚣,当我漫步在鼓浪屿那洁静幽雅的柏油小道上时,就会感到实实在在是一处天然美丽之岛。 已近傍晚,马路上的街灯亮着黄红色的色彩,OK厅、舞厅、小餐馆、比邻皆是,店面上一盏盏霓虹灯闪烁着红红绿绿,一幢幢建筑物虽还有些粗糙但也精致,年轻的小姐穿着漂洒的衣裙在马路上来去匆匆,像飘过一朵云彩似的,晚风轻轻吹过,炎热的秋季送来一阵透凉,给我一种新鲜的感觉,这就是着名的国家级风景旅游区吧。 岛上岗峦起伏,错落有致,最高峰日光岩是厦门的象徵,有“未上日光岩等於没到厦门”之说。但没有“欲绝泰山顶,一览众山小”的磅礴气势,也比不上峨嵋山的壮丽雄伟,偶有名人典故的附庸,雅典书字的风度罢了。 我不那麽想走,她含笑着说∶“看看吧。”话不多,但文静,还是一圈圈地带着我们爬上另一个山头,走过一个又一个景点,中途还在茶室坐一会儿,大家泡了一杯茶。 我说一点舞也不会跳,司机小徐叫小姐教我,我勉勉强强跟着她学了几步,笑着说∶“不行不行。”她说∶“再上去吧!”我竟不知不觉地跟着爬,大家还和她一起拍了照。 在下山的路上,我们像是好朋友似的,她叫阿娜。秘书、小司机和她走在前面,兴高彩烈的聊着天,我没有理会他们,在後面漫步跟着。当我抬起头蓦然看她时,她的体态、体形、衣着和身影,似乎曾在哪里相见过。 她身高约一米六,二十三岁左右,身材苗条,一双如清澈泉水般的眼睛大大的,微微向上翘起,还不时眨着长长的眼睫毛,更显得活泼;弧形的嘴唇线条十分柔和,点上艳丽的口红,衬托着尖尖的下颚,倍感性感娇丽。一身鹅黄色的套装,披着长长的披肩黑发,左手夹着女式小包,走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宛如灵气秀丽而又异重气质的女秘书,显得高雅端异。 我惊呆了,蓦然感到一种亲切感,一种生前似曾相识,我梦中的小姐。 中饭时,我为感谢她陪我们游玩,请她同我们一起吃饭,她坐在我旁边,谈笑中,他们说她可以当我的女秘书。我认真地看着她,瓜子形的脸庞,姣白的肤色,一双好看的眼睛,涂着艳红的口红,下巴稍尖,给人舒适文雅的气质。 大家都喜欢劝酒给她,她拒绝了几次,但还是喝了三、五杯,脸色越来越红润,散发出亮丽的光泽。我怕她渴多了,帮她解围,冲些饮料,而後我们俩互敬几杯。大家起哄,要我俩喝交杯酒,我俩的手交错着手喝了交杯酒,没有一点胆怯。 散餐後,我俩走到舞厅,给我当起了舞踏老师,耐心地教我三步、四步,她耐心地教我,也很吃力。开始我的脚步老踩不上点子上,因为上午大家熟悉了,所以我也不感到那麽紧张,心情放松,脚步也就自然起来,学得也快多了。跳了一会,客人们陆陆续续前来报到了,我去认识他们,晚饭我就没有请她来吃饭。 夜晚,老板娘又拉我走进昏暗的舞厅,昨夜的小姐看到我,热情地向我打招呼要邀请我跳舞,老板娘赶紧拉开她,不要她陪,而是把阿娜小姐叫来了。名义上是教我跳舞,其实老板娘已知道我喜欢她。 舞厅里人真多,一大群小姐站在巴台前,像一群小喜雀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经理们纷纷邀请小姐下舞池,音乐响起,彩色灯光闪烁旋转着,随着各种步曲,灯光渐渐暗下来,我和阿娜小姐也兴奋地跳着,我们已经有点熟悉了,也不再拘禁,害怕自己,脚步也灵活潇洒起来。 跳着跳着,她突然悲哀地说∶“我是强颜欢笑罢了。” 我不禁苍凉起来∶“不说这好吗?”她默然不语。 一曲终了,老板娘早就为我们准备了小包厢,一间黑黑的不到一平方大小的天地,谁也看不到谁。在包厢里,我俩无拘束的坐在一起,不再陌生,像朋友似的谈天,听她讲她的爱好,她的生活、她的经历。我真惊讶,才认识一天,自我感觉像老朋友似的无话不说了。 我俩正说得投入时,女老板把她叫出去说几句话。一会儿,女老板回来了,但她没有跟来。老板娘神秘地用手电照了下一把房间钥匙,轻声地说∶“陈局,都准备好了,你去不去?很安全的,没有事的。” 我条件反射似的意识到是什麽事,我不能越规,很乾脆地回答∶“不去。”我很喜欢她,真的好喜欢她,好像是正在热恋着的女孩,但我不能够和她越过界限,我要维护自己的尊严,也维护她的纯真,保留我俩的这份真情。 女老板走了,她姗姗回来,坐在我旁边。我问她∶“老板娘叫你什麽事?”她低着头一声不响,我心里更明白了,老板娘跟她说的什麽话。於是我说∶“我们跳舞吧,你是我的好老师,我的舞学得快,全是你的功劳。”我恭维她,她默默的承认了。 我说∶“还是跳一曲吧!”她拉起我的手离开黑黑的小包厢,走到舞池,在她的引导下,我又潇洒地跳起四步。 当跳二步时,整个舞厅全黑了,我和她也不再保持距离,不再拘束,有时身上碰在一起,她的胸贴着我的胸,随着柔和的音乐,浸沉在愉悦的舞步中,完全摆脱了世俗的束缚,虽隔着衣服,但我仍触到她柔和的乳房的挺起。 她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小包厢,四周看不到一丝光亮,我俩靠得很近,男仆拿来茶水、水果、饮料,藉着手电的一丝灯光,我看到她那透出光亮的朦胧的脸、乌黑的眼睛、艳红的嘴唇。男仆悄悄退出後,我拉着她的细柔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手背、手心、手腕,一双年轻小姐的手,我竟这些大胆,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抚摸,就像抚摸自己的妻子一样,是的,是我的梦幻中妻┅┅ 我问她多大了?她不答覆,又反问我几岁,我意识到不能问小姐岁数的。我也不答,她猜着说∶“四十五岁吧。”我点了点头。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怅然而凄婉地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三十一把糟。” 我安慰她∶“不,靠自己的努力,都会成功的。” 她像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有个朋友,合不来,就逃出来了。给人当情人,不自由,当二奶,也不甘心┅┅”她的话越来越低沉。 她有难言的隐衷,生活的波折使她失去信心,美好的理想被无情的现实击碎了,只好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只身逃到厦门,逃避那过去的伤痛。但怎能抚平那伤痕呢?我同情她,心里她恢复自信,默默的安慰她。 她躺在我怀里,俩人的手互相抚摩着,像兄长似的安慰自已的小妹,希求她忘掉过去的不幸,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眼,盖着她的眼,说∶“睡吧。”她说∶“闭着眼了。”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触到她的嘴唇、鼻子,她一动不动,两只手按住我的手,往下抚摸着她的修长的颈、前胸,轻轻摸弄着她的索骨,再向下抚着柔软的乳房边缘,她已沁出丝丝细汗。她说∶“汗多了吧。”拿了张手纸擦了擦脖颈和胸脯上的细汗,又躺回我身上。 我继续用右手摸着她的乳房边缘,她的乳房和妻的差不多一样大小。我多想抚摸到她的乳头,被可恶的乳罩阻隔,我的中指碰到一点微硬的乳头。 “能解开胸罩吗?”我试探着说出我的欲望。 “不要。”细细的回答。 我的手一下缩回,又和她的五指交缠着。 “你来这里多长了?” “才两个月。” “哪里人?” “江西南昌。” “我刚去过。” “真的?”十分天真的样子。 “南昌不是也有舞厅吗?” “我逃出来了。” “为什麽?”我吃惊了。 “一言难尽。” “能说说吗?” “还是不说的好,会伤心的。” “我看电视小说时,看到人家伤心哭泣,我眼圈就会红。”我内心的软弱表露出来。 “我也是,看到伤心时,会呜呜地大哭。”她也真心地表露出本质的善良。 我紧握着她的手,表示理解同情,真心的能让她快乐,忘掉过去的痛苦。 当我们又跳完一场舞回到小包厢时,我搂抱着她躺在我的怀里,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容,但可感觉到她对我的信赖。当我们每跳完一首舞後,她总拉着我的手进入包厢,放心的躺在我怀里。 我替她剥开一根香蕉请她吃。 “谢谢,你也吃。” “你怎麽让,我也能吃呢?” 她想了一会,用嘴含着香蕉对着我,我一下咬了过去,碰到了她柔软的嘴唇了,我心里一阵颤抖。我们默默地偎依在一起,听到她轻轻的呼吸,飘过一阵阵淡淡的体香,心里打着乱鼓∶我能吻她吗? 她的脸偎依着我的脸,轻柔的婆娑着,我低着头,用唇轻轻地掠过她的脸、手、脖颈,小心翼翼地触到了她柔柔的唇,轻轻一压,她突然张开了唇,一条温软的热乎乎的舌跳进了我口中,美妙的感觉油然而来,只感到她的舌滑溜在我口中,活跃着、跳弹着、挑逗着。 我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接吻,心内震颤,带着一种罪恶的快感,品味着美妙的吻,几十年正统教育的伦理被瞬间化为青烟云散。过了好一阵,她才用手轻轻推开我,我依然在紧张的颤抖中品味着她甘美纯甜的馀香。 她拿了一张手纸帮我擦涂在唇上的艳红的口红,再在自己的唇上擦了擦。她是十分细心的,生怕出去後别人会发现我俩接吻过。我深深地感谢她的细心,她是我一生中除妻之外第一个和我接吻的女人。 “谢谢你。”我把她搂在怀里,脸贴在一起,静静地听着缠绵的舞曲。 外面有个小姐叫着她的名字,舞结束了。她在朦胧中醒来,不情地站了起来,拉起我靠住墙角,手搂住我的腰,我抱着她的颈,脸紧贴着脸地拥抱着,全身贴靠在一起。她柔情万种地摇动着屁股,用力地摩擦着我的下身,我开始兴奋起来,跟着她有力摩擦着,似我和妻在作爱时的触感。 时间在流逝,显得格外的宁静。过了一会,她推开我,拉着我走出了舞厅,整个舞厅空荡荡的,大厅门边站着几个小姐,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伸出手低低着告别她,她微笑着向我告别。 第二天上午,报告会开始,下面已经坐满了人,黑黑的一片,我作为会议主持人,精神十足地把握会议,而会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她和我在一起。 司机小徐十分机灵,彷佛知道我的想法,没有跟我说,就叫阿娜小姐来陪我吃饭。她来了,望望我,坐在我身边,厦门市的同行老张是东北人,性格豪爽,说话不遮口栏,喜欢给她劝酒,她说不大会喝,但也不十分拒绝。 一杯又一杯,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了,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艳丽欲滴,我想劝她少喝,怕她失态,但她仍不坚决的回绝,又喝了一杯,已经支持不住了,我心疼起来,不得不替她说话∶“算了,不要再劝酒了。” 我这一说,大家才罢休,他们只得叫过另一个小姐来陪酒。让他们去喝酒劝酒,去热闹吧,我俩都不说一句话,用心来表达自己的心意,默默的互相用饮料敬酒乾杯,给她点上一点鱼、夹一点菜,她说谢谢。我俩不理其他人,互相再来一杯饮料代酒,有点旁若无人,互相表示亲热和爱意。 老板娘早就为我俩准备了包厢,当我们走到舞厅时,她拉着我的手到包厢。我一把抱着她倒在沙发上,她的脸依然偎依在我脸上,手指互相交缠着。 平静的坐了一会儿,她拉着我到舞厅开始教我跳舞,一会儿跳起花步,一会儿左旋,一会儿右旋,我凭着感觉跟着她跳着。一曲终了,我拉着她的手重到包厢,没有让她坐,一把抱住她拥抱着,对着她的唇深深地接吻,她温软的舌滑进我的口中,我也伸进了她的口中,互相激动地交缠着、吞吐着,美美地品味着一个女人的吻,那麽清香滋润,那麽柔软甘美,过了很久很久才分开。 我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她问∶“重吗?” “不重。” “你说我有多重?” “不到一百斤。” “只九十斤。” 我抱着轻盈的她,双手抚摸着她的背、腰、腿,和着音乐的节拍,轻轻地拍打。她似乎闭着眼,品味着我对她的温情。她认为我是有身份的人,能够对她理解、同情和尊重,不失为有气度的男人。 “我今天不走,是你的原因。”上面来电话要我回去,我藉故多留一天。 “真的?”她不敢相信。 “我舍不得离开你。”我动情地说。 “我说过我们是有缘份的。”她说。 “真的,我好想你。” “你还会来吗?” “我一定来,就来找你。”我似乎很有信心。 “等会我把传呼号码告诉你。” “我会永生记住你的。” “我不想一辈子在这圈子里,想开店,开一个快餐店,给中小学生送饭。”她要有自己的心。 第一场舞结束了,第二场开始,舞厅里只剩下了几个小姐,我先唱一首《晚秋》,用自己深沉的声音来表达对我的思念。她唱了一首幽伤的歌,她说过她喜欢唱伤感的歌,我俩各唱了几首歌,我会她鼓掌,她为我鼓掌。最後她点了一首《心雨》,要我和她对唱∶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缺堤的海。为什麽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的把你想起?┅┅” 歌声如泣如诉,我俩已完全沉浸在彼此思念的旋涡中了。 音乐响起二步舞,我请她跳一曲,她拉着我进入一片舞池,舞厅黑黑的,看不见有没有其他舞伴,随着温柔的音乐慢慢的跳着,我贴着她的脸,又搂着她的腰,她也搂着我的颈,红热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前身全都紧紧贴着。我接触到她柔软的乳房和腹部,她的两腿摆动着,清楚地感到她结实的腿对我的撞击,撞击着我的心,我不意音乐停下来,永远响下去。 我俩在小包厢里又拥抱接吻了,全身紧贴着,她又一次摆动着小腹,和我双双进行精神的作爱,久久不想放开。音乐声停了,一点灯光也没有了,只剩下我俩人,我说不出一句话来表达我的真诚、我的思念。 我的思路紊乱,她说过给我传呼号码,但我不敢向她要传呼号码,怕会打传呼再见到她,也不敢给她名片,怕今後会思念她,只有默默的祝她幸福,祝她成功,永远永远┅┅ 我回房间,时间已是深夜零点三十分了。 我要回京了,我盼望她能来送程,但不敢说出来,和主人、老板娘、客人们一一握手告别。她总於姗姗而来,惊喜之情,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她走近来向我告别,我强忍自己,克制自己,和她握了一下手,生怕自己不坚强,会留下来。我们都没有说一句话,无言相对,千言万语,怎能用言语表达?走了,走了,何是才能相见? 第二章海滨重逢 又到厦门检查工作。离上一次隔了五十天,多想能再见到阿娜,我能再见到她吗?她还在悦华宾馆吗? 到了悦华宾馆,同女老板握了握手,就问∶“上次拍的照片洗出来了吗?”能看到她的照片也是一个安慰。可是老板娘十分抱歉地说∶“忘了。”我感到一种失落。 当我环绕四周,坐着站着不少小姐,却单单没有阿娜,更是失望。正怏怏不快准备上楼时,突然她不知从哪里飘了出来,穿了件浅黄色的大衣,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我的眼顿时欢快起来,简直不相信这是否是一场梦。我走过去,她也伸出手,大方地握了握手,亲热的聊起天了,也不在乎其他人是否在旁边。 我高兴地说∶“真想你。” 她也笑着说∶“也真想你。” 我认真盯着她看,还是以前的她,似乎胖了一点,化妆比上次白了点,嫣红的嘴唇闭着,笑眯眯的对着我笑。 当我们走到舞厅时,来不及跳舞,就先坐在小包厢里,她一下倒在我怀里,我俩亲热的偎依着,我说∶“听说你不在,我真没有意思。” 她急着辩解,说起话来像炒豆似的乾脆∶“谁说的?我一直在嘛。” “我担心出来的。” “看见你来了,我┅┅”我表达自己对她的真心。 “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接着我的话调皮地替我答话。 “是的。” “我回了趟家,住了一个星期,刚回来。” “你知道我来吗?” “下午老板娘考了机,叫我来,她说陈局来了,我就等在这里了。” “老板娘对你很好吧?” “我跟她吵了。她故意叫我和没有品味的人跳舞,我不干。我就不理她。有次路过店门,她叫我,我不理睬,後来对我好了。” 我敬佩她的志向和勇敢,赞叹说∶“你真勇敢。”我轻轻地贴着她的脸。 她说∶“我长胖了,重了六斤了,有九十六斤了。” 我说∶“不要再胖了。” 她转而又得意地说∶“我开了快餐店了。” 我高兴地祝贺她∶“你真了不起,当女老板了。”我为她的努力表示高兴,上次她说要办快餐店,才几天她真的做了,是个敢想敢做很能干的女孩。我拍拍她的後背,表示称赞。 “我和学校签了合同,二间房,年租金两万五。” “有点贵了。” 她说∶“生活所迫,没办法。早上四点半起来买菜、洗菜、做包子,中午、晚上都要做。开始生意还好,後来学校附近的人也开快餐,价格便宜,生意不好了。累死人了。老师叫学生不要到外面买,那人就骂,很凶呢!” 我安慰她∶“一切都会好的。” 她躺在我身上,说∶“腰有点不舒服。” 我说∶“怎麽回事?” 她说∶“回来时背了许多东西,有点重。” 我叫她翻个身,就替她敲起背,揉搓、按摩,敲得我的手发酸了,还微微出汗。她感激地说∶“舒服多了。”说完深深地吻了我。 久别重逢,我俩有着说不完的话,跳了两次舞,却都感到缺乏跳舞的兴致,我说∶“到房间吧!”她说∶“好的。”拉着我就走。 一到房间,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脱掉外套,随手丢到床上,她坐在床上,打开电视,脱掉大衣放在我的外套旁边,躺在床上准备看电视。 我说∶“给你拍张照。”就打开提包,拿出相机,在床头柜旁摆一瓶花,她半躺着床上,笑眯眯地摆出照相的姿势。 拍了几张後,我靠在她身边躺着。她用毛毯盖着我俩,头偎依在一起,两人的腿交叉着,看着有趣的香港片,她不禁会发出清脆的笑声。看完一集,又转频道看电视游艺猜哑剧,她很快会准确地猜出剧情的内容,竟和正确的答案一样!我赞叹她的聪慧,她的丰富的感情。 看着看着,她的手伸进我的毛衣里面,柔情地抚摸我的腰背,轻声说∶“可以吗?”我说∶“没事。” 突然,她爬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颈,深深地吻着我,我也抱住她的腰,深吻起来。只听到她呼吸渐渐加快,润滑的舌伸进我的深处,我用力吸住她,贪婪地含住她的舌,互相搅动着、挑逗着、吮吸着她甘美清香的唾液,进入我的体内,好久好久才分离。 我张开眼,发现她张开一双大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我,是一种渴望、一种迷茫,她唇上艳丽的口红已没有了。 我俩躺在床上偎依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多想你就睡这里,你一张床,我一张床,可以整夜在一起。” 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此时的心事,说∶“时间不早了,那我送你走吧。” 她说∶“不了,我自己去。”向我吻别後就走了。 第二天我们到另一家海鲜餐厅吃晚餐,老张知道我喜欢阿娜,就打个传呼叫她来陪,好久她终於跚跚而来,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但不敢表露出来。有人叫她坐在我旁边,我也真想她坐在我旁边,但毕竟有我的秘书在,不能随心所欲,只看了看她,她也只看了看我,两人不认识似的心境,虽然她不能坐在我旁边,两人心领神会,有她在,我吃饭也香。 饭後,我们大家到白玉兰歌厅唱歌,她点了首《月满西楼》,当唱到“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时,我不禁为我俩此时的心境相似而慨叹万分,是啊!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我俩远在数百里外,最苦的是不得见面而闲愁诸满怀罢了。 她唱完坐在我身旁时,我重复了这两句李清照的词时,她轻轻打了我一下,莞而一笑。当我想点首歌时,屏幕的画面突然没有了,这正是一个机会,我说∶“回去吧。”她应声而出,别了朋友,匆匆到房间。 我开了房门,她从背後抱住我,头点在我肩上,这是我的妻从来没有这样亲昵的动作,心里涌上一阵温流,转过身来吻了她。突然看见小桌上放着一封照相袋,一定是老板娘把照片送来了,她十分有兴趣的看着。 我向她要了一张她的,也给了她一张我的照片,我说∶“你写个名字吧。” 她摆摆手说∶“不会写。” 我坚决地乞求∶“我想你留个真迹。” 她就是不肯写,只在她的照片背面写上她的传呼号码。 我笑了,说∶“那我也写个号码吧。” 她撒娇地拉着我的手∶“不,要你的名片。” 我从皮包里拿了一张名片给她,她念了我的名字。我俩脱了外衣,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削苹果,一边看着她,把苹果削得一小块一小块,殷勤地把一小块苹果送到她嘴里。我脱了外衣,爬上床,我俩相拥地搂抱着,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 看着看着,她爬到我的身上,亲热地吻起我来。吻了好久,我翻过身来,重重地把她压在下面,小腹紧贴着她的小腹,她也往上抬起腹部,和我一起摩擦起来,虽隔着重重衣服,仍然感触到她的腹部有力的蠕动,我俩又一次进入了精神的作爱。我俩相视着笑了。 她轻轻地对我说∶“我有点怕,我看见派出所的人了,我认识他。” 我接口说∶“我也有点害怕,我的秘书会知道的。” 她急忙解辩说∶“我们也没有什麽嘛。” 我说∶“我送你出去。” 她说∶“不了,我自已走。”轻柔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穿了大衣匆匆离开走了。 第三天上午,我大概衣服穿得少了一点感冒,又天天吃海鲜,肚子闹意见,竟一病不起了。 她来了,说∶“怎麽病了?”她摸了摸我的衣服,感叹地说∶“只穿这点衣服,又到处跑,人累了,也老了。”我自形渐亵,感到自己的可怜。 中午来看我,晚上来看我,我已无精打采无可奈何看她,但怎麽也抬不起眼皮。等其他人走了,她坐在我床边,看着我,替我换吊针药瓶,给我削苹果,还给我讲刚才舞厅坐台时别人到处在她身上乱摸乱动,想吃豆腐∶“我骂了他。” 我问∶“是怎麽一个人?”她说是一个大胡子。 我一下猜到了,竟是陕西的老王,也难怪他了,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一年都见不了几次。我就说∶“算了。” 已经十一点了,我想她明天早上四点还要起床做快餐,叫她走。她弯下腰吻了下我的脸走了。 第四天我要回京了,大概她正忙,没有来,我感到遗憾,但也带着对她的又一次相会的幸福和留恋走了。 今天刚上班,一阵电话钤响,悦耳又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她。我曾地说她给我打电话,果然她打电话来了。 她有点伤心地说∶“打了好多电话,说你开会去了,又打传呼,没有人接。又不敢打到你家里。” 我解释了,就问∶“生意还好吗?” 她说不好,学校放假,舞厅生意清淡。 我劝她∶“快过年了,爸妈最疼爱你,早点回家,看看爸妈。”她说∶“听你的。”我说∶“我就当你的大哥哥。”她很高兴地说∶“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天,她说∶“怎麽写信?”我说∶“我有名片,按那写就是了。” 祝她幸福,快乐。 办公桌上一封信,字迹秀丽,还带有硬笔书法,显得端异。“厦门市鼓浪屿缄”,是她吗?我又惊又喜地拆开,果然是她的来信。短短一笺,流露着对我的一片真情、信赖、思念,字体行云流水,情意真切感人,也是个多情多义的才女也。 『陈局∶ 你好。 来信已收,谢谢你在远方惦记着我这个小妹,在这里我先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快乐,工作顺利,一帆风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知你明年是否有空来厦门这美丽的城市?如果会的话,我们又可以相聚。有信中,我看到了你对我那份牵挂,然而彼此,你在我心中同样使我多了一份思念。 “有缘千里来相会”,命运按排我们相遇,并成为朋友,冥冥之中,彷佛似曾相识,一见如故,说真的,我也好想你,也更希望你能来多看看我这个小妹,好吗? “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在不同环境生话的你我,难忘你音容笑貌、谈笑风生,和我们一起共同的舞姿,是吗? 最後,我除了寄以祝福外,还是那句话∶请勿忘了来看看你这个小妹,我盼望着┅┅ 致此 妹∶阿娜98.1.15』 今天我打了一个传呼给她,她已回家过年。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说∶“在家里了。”声音带有一种忧郁∶“刚刚还在睡觉,一接到传呼就起来了。” 我赞赏地说∶“信收到了,写得很动情,字写得真漂亮。” 她不好意思说∶“你笑话我。” 我问∶“新年好吗?” 她依然那副无奈的声音∶“马马虎虎。” 我感到不对劲,关心地问∶“你好像有心事?” 她仍带着那种忧郁的声调∶“下次到厦门时再告诉你很多事。” 闲谈了一会,只祝她幸福吧。她肯定有难言的隐痛,像她这样有才、有貌的女子,又想起她说过不会在这种地方呆长久的,只是力不从心罢了。我突然想起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红颜佳人可能都是如此吧!看来我是要帮她做点什麽,摆脱阴影,让她完成追求的梦想。 她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疑问地说∶“你好像是在家里打电话,是吗?” 我说∶“是的。”她小心探问∶“她们都不在家?” 我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俩像偷情似的,害怕别人知道。 我祝她新年好运,全家幸福。她说那边来电话,要她回去,明天就走。她的那种伤感的声调刺痛着我,为什麽连过年都不能快快乐乐的与家人团聚?为什麽总是那麽无奈无助? 我隐恻之心油然而生,动情地邀请她到北京来玩。她说∶“过几个月吧。”我说∶“也好的。” 第三章京城惊魂 她来了,她站在机场出口,穿一件深红色的无袖连衣裙,手提一只白色的小提包,婷婷玉立地站在车站门前等我。 我叫了辆出租,直奔局下属的培训教育中心,要了一个单间住下。我真的希望她能到北京开一个舞厅,当一名舞踏教师,希望能摆脱她的烦恼,为了她的爱情,为了她的自由,闯出个天地来。 简单地在食堂吃了一点蛋饭,就到舞厅看了。这个中心顶楼有个舞厅,约百来平方,化了近百万元装修,但因是公家的,一点收益也没有,长年空闲不用,我想乘这个机会,租给阿娜小姐,从场地、设施,环境应该说是可以的,就看有没有机遇了。 快五点了,我想带她到天安门玩,顺便在外吃晚饭。华灯初上,北京城的夜是灯的河流、光的海洋。看到满街的车流,我自开车沿着长安街,天安门城楼上的灯都亮了。第一次带着心爱的女人,天使一样温柔善良的阿娜坐在身边一起观赏,心里一阵激荡。 车过建国门,长安街除了古观像台外,街道两旁的老式民居全部被一座座披挂着节日彩灯的政府机关大楼、豪华宾馆、银行所取代。夜景的车格外地多,车到金水桥前就慢了下来。她兴奋地扭过头向天安门看去。金水桥畔,华灯玉柱,火树银花,红墙黄瓦的天安门城楼上宫灯高挂,金碧辉煌。突然,那宫灯变得晶滢闪烁,射出万道红光,像转动的万花筒里的五色玻璃一样,向四面飞散,不由自禁地赞叹着∶“天安门真漂亮啊!” 小王府饭店就在离赛特不远的一条小街上,门脸不大,也不豪华,门口放着一台欧洲风格的水车模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里面装饰极为普通,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特色,餐厅也是东一小间西一小间的,好像是居民房改造成的。 我说∶“这里的菜做的有特色,味道好。”饭店的侍应生全是青一色的小伙子,一律中式马褂,一个个训练有素、动作敏捷,无声地在餐桌间快步穿行,使人感觉到效率。 一个小伙子送上一壶茶,放下菜单後就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拿出笔来等着点菜。我端起茶壶,满满地斟了两杯茶,举起一杯对她说∶“我们是有缘份。今天我借花献佛,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她动人地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说∶“能认识你这位大哥乾杯。” 她的眼睛柔情似水,闪闪发光,格外娇媚迷人。我不禁看呆了。她发现他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眼睛,羞涩地低下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声地说∶“不许这麽看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的眼睛太迷人了,你这双充满柔情的眼睛。” 她不说什麽,慢慢抬起头来,眼若秋波,脉脉含情地迎着他的视线,目光再也没移开。 夸越了时空的阻隔,渡过了多少个思念的日日夜夜,空间消失了,时间凝滞了,两人久久地,久久地互相凝视。 我俩静静地靠在一起,周围四处有情侣依依,低语呢喃。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讲话,她的眼神,醉心於这种静谧,喜欢听她的声音,似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过心田。 突然有一妇人走到她面前,衣衫破烂,伸出乾巴巴的手,乞求着,我正当凶狠狠地训叱叫她走开时,她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硬币放到老妇人的手心了,老妇人千恩万谢了。 “你怎麽这样好心?” “怪可怜的。” 我一时自愧起来,多善良的女人! 她讲了她的家庭,她原先的丈夫是一个长得潇洒的男人,家里穷,但看他很能说会道,精明能干的样子,不顾家里反对就结婚了。他在工厂当工程师,谁知是很懒,还极要面子,朋友很多,要抽好烟、喝好酒。 “他很能说话,并说得头头是道。嫌工资低,就拉着我做生意,我开始不同意,想安安担担的过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馀,可他像中邪似的,非要离职,还拖着我一起下海,到广州做化妆品生意,他不懂,一下子就被人骗走了二十万元。他还不死心,还要做生意,欠了一大笔债,还要叫我借款赔钱,不能承担家庭的责任,不能养活妻子,只好协议离婚。” 商场到处充满着欺怍、阴谋和陷阱,他们以天真的势态冲陷进去,没有一点预防,以为世界充满着爱,刚一起步就撞个粉身碎骨。 我心里一震,太为难她了。她的命运如此,我能说什麽呢?只有顺着她的话而已。 时光飞似的流过,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迷人幽静的小饭店,开车回培训大楼。我拉开车门,扶她出来,正当我想向她告别说一声该走了,她一把拉着我进去,我欲拒还休,心已跟着她到了房间。 我说∶“你累了,洗一洗,祝你睡个好梦。” 她躺在床上不语,我又说∶“去洗洗吧。”她点点头。 等她洗好回来躺在床上後,我真的准备告辞,说∶“我走了,明天早上8点我会来接你,祝你做个美梦。” 她摇摇头,轻声说∶“睡不着。” 我望着她,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她贪婪地抱住我,吻住了我的唇,我也深情回吻着,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我美滋滋地品味着她那清新的津液流进了我的体内。我的思想乱极了,是走是留,她真的希望我留下,但会发生什麽事,我不知道。是走,我怎麽走,我舍不得离开她。 灯影朦胧,我依然紧紧地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脸,最後落在她温热的唇上。她整个的身躯都贴了上来,她的美好的唇,她的那双让我心动的眸子,这是我内心深处日夜渴望的那个女人啊,面对她发烧的脸、喃喃的呼唤,我的思维开始瓦解崩溃。 她躺在床上,床上雪白的床单衬托着她优美的身材。眼神里带着丝丝期望,一种信任。我站在她面前,意志不坚定地说∶“祝你做个好梦,我明早就来。”可脚没有挪动半步。 她依然摇摇头∶“我睡不着。”拉住我的手不肯放。 我坐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眼睛牢牢地盯着她脉脉含情的秋波,却相对无语。她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拉了下去,伏在她身上,向我吻了起来。我紧紧地压住她灼热的身深吻着,互相缠绵着。 她已经气喘咻咻了,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她已被我燃起熊熊的烈火,全身滚烫,整个身体像雪人一样在暖暖的阳光下融化了,激动地用手伸到背後脱了乳罩,随手丢到一旁。 我头脑刹那间十分混乱,又异常清醒,她把乳罩解开了!在向我梦幻般的暗示,向我深一步的诱惑。我对她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疯狂的感情冲破了不堪一击的理智,如洪水般地冲垮了虚伪的城堡,全身在燃烧,不假思索地把她的连衣裙拉上去,一对浑园又坚挺的乳房突地呈现在我眼前,如闪电一般略过我每一根神经。 这是我第一次亲近另一个女人的乳房!根本来不及细看品味,一头扎下去,深情地抚摩着饱满的乳房,然後激情地吻住,发疯似地吻了这只,又迅速地吻着另一只,再从乳房下部往乳头吻过去,把她的两只乳房吻个不停! 过了许久许久,我才清醒了点,开始温柔地吻添着一只乳房,另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挠挺的乳尖。 她全身顿时颤抖起来,我轻轻地吻着她的乳尖时,然後抬头看了看她。她十分专注地看着我的吻,每当吸吮一下乳尖时,她的头就不安地向後仰一下,紧闭着那对好看的眼睛,嘴里呼出“哦”的一声呻吟。 我再反复不断地吸吮着她的乳尖,她已无法承受我的吻,头更激烈地在摇动着,十分轻细而含糊的说∶“不要,不要┅┅” 我一点不懂她的意思,为什麽不要?疑虑地抬起头停了下来。她又伸出双手搂抱住我,吻着我的唇,伸出温湿的舌进入我的口中,我俩深深地长长的吻! 这时我才有点醒悟,离开她的唇,又低下头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口一口,沉着稳重,使她无法忍受我的吻,使她在我的吻中感受甜美的煎熬、享受快乐的兴奋。 她的头更摇荡得快了,口里含糊的说∶“不要,不要┅┅”我已明白吻她乳房时发出的激情反应,就不理睬她的呼叫求饶,勤奋地继续着我的工作。 她在激动中慌乱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又脱掉了连衣裙,那充满优美的青春肉体全部无遗地赤露在我的面前。虽然房内灯光已灭,在走廊的灯光投影下,朦胧的光线依然可见,她的弧形曲线的女性体形如同电光一样震撼着我,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使我无法自持,扑上去,双手搂住她的脖颈,紧紧抱住她、吻着她、抚摩着她光滑的肉体,从颈、乳房、腹、直到那神秘的圣地幽谷。 丰腴柔嫩的沃地已是一片汪洋湿润,是多麽的柔软,多麽地湿润啊!我轻柔不断地抚摩着她的那里,陷进去,陷进去,又向上滑动过去。 她激动异常的不停地摇着头哀求似的说∶“不要,不要┅┅”一双手激动不安地抬起左右摇摆着,又像是无可奈何,又似情深难耐的渴求┅┅ 我自己无可再忍,全身紧张、慌乱、极度兴奋,离开她的乳房,慢慢地向上吻过去,一直吻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接触就飞快地互相热吻起来。她气喘吁吁,娇声燕啼,双手慌乱地解开我的皮带,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我套弄着,我乘势一挺,陷进了她那异常湿润的温暖柔嫩的圣地。 两人结合的刹那间,我的头一片空白,一股热流涌上,只死死地抱着柔软的胴体,饥渴般地冲撞她,只感到她伴随着我,激烈地配合着我扭摆着屁股。 我心里的魔鬼和圣徒在互相抗争着∶圣徒说不行,绝对不允许,你喜欢她,但不能占有她,你是想帮她,怎麽能做出违反道德行为呢!魔鬼说可以,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两相情,情意浓浓,这是真正的爱! 我俩几近疯狂,完全浸醉在极度的兴奋中,我无法忍受她这份激烈的反应,不适应她的这份激情,我受不了,体内一股蠢欲喷发的冲动汹涌而来,急忙抽出来,大声喊道∶“不行!”拚命想逃脱罪恶似地离开她的体内,一动不动躺在她火烫的身上。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床上,像一团黑色的火焰,下身继续有力地扭动着,还沉浸在美妙的欢快中,见我突然出来,睁开了眼,眼神充满着疑狐,轻声地问∶“你不喜欢我吗?” 我的头十分紊乱,毕竟是做了一件错事,对不住她的不可饶恕的错事。平生连想也没有想过的荒唐。我停了半响,真心地说∶“不,我真的很喜欢你,太喜欢了。” 她问∶“那为什麽怎样?” “我违反了我的戒律。”我懊恼自责不已。 “我早就想跟你一起,上次到厦门时,我就想┅┅”她柔情万种。 “我怕会生出一个障碍。”我情急中掩饰着说出一个理由。 “我戴了节育环了。” 我受到了鼓励,无法逃避她的爱,继续在她上面互相研摩着,使她能得到快乐。她的气喘声越来越急促凝重。我感到吃力了,起身坐了起来,拥着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继续忘情的深吻,两人的舌尖活跃的缠绵着,交织着,互相戏弄,吞咽着她清新甘美的滋液。她全身兴奋地颤栗不停,完全沉溺在前所未有过的欢乐中。 突然,她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像一团火焰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受到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在黑暗中,不断的散出爆炸的白光┅┅ 我顿时不知所措,完全惊呆了,怎麽啦,我做错了什麽事了?本能地紧紧搂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背,像哄小女孩哭似的,一边吻住她的唇,一边拍打着她的背,让她能得到安慰。 她的全身依然跳动着,胸部激剧的起伏,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颈,过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偎依在我胸上平静不动了┅┅四周一片沉静,只听到激情过後我俩安详的呼吸气息。 我从床上站起来,左手托住她肥嫩的屁股,右手抱住她的腰,像抱着心爱的艺术珍品,轻轻地把她放在另一张床上,盖上被子,她把头偎依在我的胸脯,我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她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静而满足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