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696-700 节
fu44.com2014-08-26 16:44:29绝品邪少
正文 第696章动情 几年来每当想起无月昔年的音容笑貌,她的心便会禁不住一阵抽紧,任由思绪无边无际地飞翔于虚无缥缈处,良久良久,香腮渐渐涌上阵阵红晕、明眸变得朦胧迷离,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无月都是她最理想最想要的梦中情郎,然而毫无例外,最终她唯有自嘲摇头,只因双方的身份地位相差太过悬殊,且她已非处子之身,给人家做妾都不够格! 她心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飘零无依,脸上流淌着一把辛酸泪她也不想抹掉,任由深深的失落感如毒蛇般无情地啃噬着她的心灵。 在前院侍候的一大堆小厮和书僮倒是整日价向她大献殷勤,也不乏生得好的,其中最出色的莫过于柱子大哥,然而柱子啥都好,唯独嗜酒如命,她劝过多次都不听,从此再也不想理睬那厮。其实像她这种在豪门之家侍候主母的贴身大丫鬟身份也不算低,最常见的归宿是嫁给富家公子为妾,可想想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她很有些不乐意。 心绪沉落间但听三下敲门声传来,她心想多半是妹子,因为若是老爷和主母来了从来都不会敲门的,尤其是老爷来了只会做一件事、把她拖到床上做那事儿,为此她对老爷很有些不满,既然要了她的身子、却不愿给她任何名分,可身为奴婢又能如何?她顾不得多想,忙拿起帕儿擦掉满脸伤心泪,也懒得动弹,闷闷地说道:「进来吧,房门没闩。」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却是小宝走了进来,她跟这个机灵得过分的小家伙虽然只打了几天交道,但相处得已很亲密,不仅因为他生得眉清目秀,更重要的是他比无月当年来到府中之时只小一岁,或许是出于既然永失吾爱、不妨找个替身一慰芳心的补偿心理,她挺喜欢这个巧舌如簧、活泼可爱的小男孩,「小宝,忙碌半天你不好好歇会儿,跑这儿来干嘛?」 小宝热情洋溢地笑道:「我是想过来问问,大姊是否还有啥吩咐?」这两天他一直称呼小翠为大姊,另外一个小丫鬟为二姊,觉得两位姊姊在致馨院三进院正房中侍候多年,深得主母赏识,他可不敢怠慢,而且她俩对主母的日常生活习惯再熟悉不过,既然往后得共同侍候主母,对他来说是巴不得一辈子,自然得设法找机会多多讨教,以便保住长期饭碗。 小翠慵懒地说道:「也好,大姊忙活了一天,很有些腰酸背痛,你帮大姊揉揉肩膀吧。」 小宝来到床边坐下,抬双手为大姊按摩,他刻意没关门,做下人的规矩他很清楚、而且一向遵行不悖。小翠星眸微阖,但觉这家伙年纪不大,却很会为人处世,按摩手法也堪称一流,侍弄得她舒爽之极,于是对小宝有关主母日常生活中的各种琐碎细节问题一一详细作答,毫不隐瞒,算得上是各取所需吧。 过了好半晌,她把各种问题事无巨细地统统答复过一遍之后,身后便再无动静,给她按揉肩膀的那双灵巧小手倒是一直没停,不过老是停留在一个部位,她微觉讶异,小宝一向滔滔不绝,跟人相处很少有这种沉默的时候,遂曼声问道:「小宝,没啥要问的了么?」 小家伙仍没吭声儿,她回头一看,见他仰视着斜对面的屋顶正呆呆出神,朦胧迷茫的黑瞳中不时异彩闪烁、迸发出一串串火花,就象浓雾笼罩的黑夜忽然出现的闪电,把大地照耀得一片光明!她早已尝试过情爱的无奈和酸涩滋味,知道小宝这是对某个女孩动情之极的表现,不由得更加奇怪,这小家伙也太早恋了吧? 她只好扬声唤道:「你这是怎么啦?如此失魂落魄的!」 小宝似吓了一跳,猛地醒神过来,依然有些神游物外地说道:「小弟没啥,只是在想该怎样侍候好大夫人的事儿。」 小翠不禁一愣,这家伙若只是想着该怎样侍候得主母满意,绝不该流露出这种满脸满眼的痴迷之色呀?不由得说道:「大夫人不是挑剔刻薄的主子,很好侍候的,你不用想那么多,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就行。」 小宝这几天心中念兹在兹都是美丽高雅的主母,一旦提起她心中便满是喜悦和甜蜜,小孩子心无城府,忍不住便想说出积郁心中的感受:「大夫人岂止是不挑剔刻薄而已,简直就象美丽的观音娘娘……」 「小宝,你……」听他如自言自语一般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小翠听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这个少不更事的小孩子,居然……居然真的暗恋上主母,这也太不可思议、太荒谬了吧?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跟主母之间的地位实在是天差地别么? 她转念一想,唉……这也难怪,十一岁的孩子尚懵懂无知,身子却已快进入青春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暗恋上主母这样一位虽然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高贵美妇人也很正常,听夫人的语气好象也没打算把他当贴身小厮使唤,小宝人挺不错,得想法子提醒他一下,可别癞蛤蟆一心想吃天鹅肉,到时候吃亏倒霉而不自知! 这下轮到小宝来唤醒陷入沉思中的她了,「大姊又怎么啦?忽然变成呆葫芦,莫非小弟说错了什么话么?」 小翠想了想,低声问道:「小宝,你想过娶媳妇儿的问题没有?」 小宝脑子里还从未冒出过这样的念头,闻言呆了一呆,摇摇头说道:「小弟只想好好侍候老爷和大夫人,别的啥也不愿多想。」 小翠耐心地开导他:「尽心侍候主子固然没错,不过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过些年你难道也不打算娶妻生子么?」 小宝脸上一片茫然,他很小就跟娘和姊姊离散,随后被父亲送去当童子军,跟孤儿也差不多,逃出军营后便流落街头,男子汉理当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这类观念从来没人会灌输给他,遂老老实实地说道:「小弟真的没这打算,只想一辈子留在老爷和大夫人身边好好侍候着。」 小翠暗惊,这小家伙还真是脑子一根筋啊,竟妄想跟主母过一辈子么?沉吟半晌后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宝,即便你乐意打一辈子光棍儿,过得两年也会被遣往前院去做打杂小厮,绝不可能留在老爷和大夫人身边侍候一辈子的,你一定要明白这一点!」 小宝难过得低下头来,一脸黯然之色。小翠见他如此,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令他难过,遂转而低声问道:「小宝,告诉大姊,你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年轻姑娘?」她之所以这样问,是为了避免小宝又忍不住把话头扯回到主母身上。 小宝想了想,有些茫然地道:「小弟都没几个认识的女孩,虽然跟两位姊姊相处不过短短几天,便已经算是小弟最亲近的姑娘了,一定要说喜欢的话,恐怕就数大姊了。」 小翠脸上一红,「大姊比你整整大了八岁,如果过几年你想通了愿意娶媳妇儿的话,会不会嫌弃我的年纪太大?」 小宝说道:「小弟岂敢嫌弃大姊呢?」他脑子里根本没多少男婚女嫁的概念,这样说只是为了讨好大姊而已。 且说鹂幽凝出得书房后,一直在旁边盯着殷勤地跟在小琴身边忙前忙后的小宝,及至见到小宝进了西厢第一间屋,她便坐在堂上瞅着小翠那道房门,幸好小宝还算懂规矩、并未关上房门,否则她早就冲过去了。然而过了好半天也没见小宝出来,念及小琴这丫头如今正急着嫁人,她越想越不放心,便忍不住走向这丫头的屋,想瞧瞧二人到底在干啥。 她正待走进屋里,但听小琴正说道:「小宝,告诉我,你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年轻姑娘?」 骊幽凝心里一紧,果然不出所料,这丫头这么快就熬不住,开始拿话来试探小宝了! 屋里小宝的声音说道:「我都没几个认识的女孩,虽然跟两位姊姊相处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便已经算是我最亲近的姑娘了,一定要说喜欢的话,恐怕就数大姊了。」 骊幽凝听得直皱眉,忍不住探出头去想瞧瞧小翠是啥反应,却见那个不要脸的丫头脸上一红,扭捏一阵后说道:「大姊比你整整大了八岁,如果你想通了愿意娶媳妇儿的话,会不会嫌弃我的年纪太大呢?」 这也是她眼下很关心的问题,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凝神静听,小宝居然笑吟吟地说道:「我岂敢嫌弃大姊呢?」 她不由得妒火中烧,幸好盯得紧,否则小宝的心铁定会被这个骚丫头勾跑,让她的长远规划落得一场空,忙冲进屋里骂道:「你个死丫头!本夫人在屋里等着你来侍候洗漱卸妆,半天不见你来,原来呆在屋里跟一个小子鬼混,想汉子想疯了么?赶明儿本夫人就挑个男人把你嫁出去!」 小翠一向深得主母欢心,还很少见主母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忙惊跳而去,窜向内室中准备一应需用之物去了。 鹂幽凝转过臻首冲小宝怒吼道:「你也一样,往后没事儿少往西厢这边跑! 小小年纪屌毛都还没长出来,就骚得发慌了么?」 小宝却不敢擅自逃开,赶紧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请求饶恕,却一头雾水,不知自己犯了啥事儿,竟惹得主母如此动怒? 鹂幽凝见他诚惶诚恐、骇得浑身发抖,不由得心生怜惜,长叹一声,有些心灰意懒地道:「起来吧,你既然喜欢这个笨丫头,过两年等你大了,本夫人会遂了你的意,把她嫁给你做媳妇儿。」 小宝战战兢兢地起身,闻言直摇头,「您没听见小的先前跟小翠大姊说的话,小的只想侍候老爷和您一辈子,不想娶媳妇儿。」 骊幽凝叹道:「傻孩子,男人哪有不想娶媳妇儿的,只是你还没到那个年龄罢了,等你进入青春期有了性欲冲动之后,恐怕会成天想媳妇儿想得要命哩!」 小宝很认真地说道:「可这几天小的一心只想着大夫人,整日价心神恍惚,做事老出错,都不知道是咋回事,被老爷骂过好几次哩!昨晚因为出了月经带的事儿,老爷问起您在这边跟小人相处的情况,小人顺便问了一下,老爷居然说小人爱上您了,还说……可小人咋会对您生出如此不敬的念头呢?当然是绝不会相信的!」 第697章世俗不容 鹂幽凝顿时来了精神,听得正起劲儿小家伙却没了下文,不禁黛眉一挑追问道:「哦?你这孩子,咋不把话说完呢?老爷还对你说了些啥?」 可怜的小宝虽然不知他已成为老爷和大夫人竞相争夺的猎物,但那些话他实在不方便说,急道:「那些话是对大夫人的严重亵渎,小人万万不敢转述,尚祈大夫人赎罪!」 鹂幽凝大致也能猜到变态的老爷对这孩子都说了些啥,不禁脸上一红,偏偏又鬼使神差一般很想听听老爷那些淫荡下流的言语,忍不住命令道:「你不妨如实说出来,反正你只是转述,本夫人不会怪你,不过我会找老爷对质,你若有一句虚言,立马便把你赶出李家大门!」 这可是小宝最害怕的严厉处罚,否则也不会不惜一切地屈从于老爷,忙又趴在地上颤声道:「小的从不敢对您撒谎,老爷说,小人很喜欢大夫人,想要您做小人的女人或想娶您为妻,跟您这位比小人大三十八岁的主母上床抱在一起、把小鸡鸡捅入熟妇阴道中交配射精,让您为小人生儿育女。老爷甚至说您或许会……会愿意……小的打死也不信哩!」 鹂幽凝听得头皮一阵发麻,天啊…这话真是淫荡下流,可是又好刺激啊!股间溢出的热汁更多,一心想听听老爷还说了些啥,一来觉得特别刺激,二来也想了解老爷对她跟小宝之间的交往持何种看法,遂佯怒叱道:「你怎么老是这样吞吞吐吐的,信不信本夫人马上把你扫地出门?还不快把老爷昨晚跟你说的那番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一句话也不许遗漏!」 她已捏住小宝的七寸,知道这孩子最怕啥,不怕他不就范。小宝骇得脸色大变,只好从实招来:「在说出上面那番话之后,老爷询问了一下前天和昨天下午您跟小人在一起下棋时的相处情况……」 鹂幽凝打断他道:「这个本夫人知道,为此先前还跟老爷在书房里争辩过几句,你只管说老爷接着又说了些什么混帐话就行!」 小宝清清嗓子说道:「老爷说小人的爱虽然不被世俗所接受,但青春期男孩暗恋上美丽的中年主母很正常,只是小人爱上的主母是有夫之妇,这种忘年母子恋往往凭着一时性冲动发生姦情后,只能以不得不分手而告终,注定不会有结果。 还说根据您跟小人下棋时的言行举止和对小人的态度,以及您两次临走前看小人的那种眼神,分明对小人也动了春心。」 鹂幽凝很想知道小宝对她的看法,闻言忙问道:「哦?那你认为是不是呢?」 小宝直摇头,「当然不是了,男女之间都是男人强迫女人,对女人是极大的屈辱和痛苦,何况小的身份卑贱,您更无法容忍被小人强姦的!可老爷说别以为男女间总是男人强迫女人,也有女人自个儿乐意甚至主动求欢的,男欢女爱时女人也挺快活,尤其是您这等如狼似虎的半老徐娘。可我知道端庄高贵的大夫人怎么可能想那种事儿,对您来说多难受啊!」 鹂幽凝想想自己的情况的确正如老爷所说的那样,看来夫妻多年老爷对她实在很了解,「其实老爷说得也没错,这世上淫妇多得是。」 小宝一脸的不以为然,接道:「老爷又说昨天下午您流到月经带上的淫水比经血还多,马桶里的尿液中也漂浮着一缕缕黏乎乎的熟妇淫水,跟小人单独相处时下面竟会流出这么多淫水,说明您当时情欲高涨,内心里渴望跟小人这样一个幼童交配,欲火焚身之际或许还忍不住坐在马桶上自慰过,只是碍于有夫之妇三从四德的贞节观念不能那样做罢了。」 鹂幽凝忿忿不平地道:「本夫人岂会做出自慰的勾当,老爷把我当作什么样的女人了!」 「是啊,女人来月经时若被强姦多么可怕啊!老爷却说整整一下午您都在跟小人一边下棋一边眉来眼去的,如狼似虎的风韵徐娘跟一个男孩孤男寡女独处私室,又彼此有意,多半到后来按捺不住欲火,抱在一起亲嘴摸屄,到卧室里抱在一起滚倒在床上交配过好几次吧?老爷一再语出惊人,小人吓得面无人色,忙说绝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鹂幽凝颔首道:「你回答得很对,这种事儿老爷不该随便瞎猜,再说你压根儿也没那本事!」 「老爷说您如果不是为了露出老骚屄方便小人的小鸡鸡肏进您的熟透阴道里去交配,绝不会把兜住阴户的月经带脱下来放在这儿。随后老爷要小人嗅嗅月经带,感觉一下您正在发情的老骚屄里面的味道并严令非嗅不可。小的不愿亵渎大夫人,万万不敢!却也不敢抗命,只好勉强做做样子。结果老爷强行把月经带凑到小人脸上,这下想不嗅都不行了!」 听到这儿鹂幽凝已是羞不可抑,紧张兮兮地问道:「你嗅到什么味道没有? 必须说实话!」 小宝想了想说道:「有股浓郁的骚味儿,夹杂着经血淡淡的腥味儿。老爷在旁边问小人,是否感觉就象在舔大夫人的多毛老屄?有股熟妇浓浓的骚味儿是吧? 是不是很喜欢?」 鹂幽凝撇撇嘴:「老爷真是有毛病!你这么个小屁孩儿,怎会对主母生出那种邪念!」 小宝言道:「可不是嘛,小的吓得不敢吭声儿。老爷又低声说虽然小人爱上主母不会有啥结果,可小人若把老爷侍候得好,老爷设法制造机会让小人玩玩主母还是可以的。」无论如何,他绝不敢说出老爷这样说是想诱惑他主动献身。 鹂幽凝忍不住惊呼道:「天啊…没想到老爷竟会如此变态!你是如何回答的呢?」 「小的绝不敢对您有不敬之心,求老爷放过小人。老爷说您正是最骚的年纪,性欲极强,小人肏您的老屄您也很舒服,只能算通姦,谈不上对主母不敬,老爷若明确表态不介意您跟小人偷情,您在没有任何顾虑的情况下恐怕也想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中年老屄、抱住小人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幼童交配哩!您把月经带遗留在这儿,或许就是给小人的性暗示。」 鹂幽凝不禁暗忖,若老爷真的跟她如此表态,等小宝发育后跟他交配还算不算不守妇道呢?心念未已,听到小宝最后这句话,她忙分辨道:「本夫人只是离开时忘了带走月经带,绝不是老爷所猜测的那样!」 小宝接道:「小的当然不会那样想。老爷仍喋喋不休,说您这等年纪的熟妇如狼似虎,一张大胡子老屄骚得要命,包管夹得小鸡鸡射了还想射,老爷受不了您,跟小人这等精力充沛的小家伙上床交配倒是挺合适,说您奶大屄大屁股也大、据相书上说极擅生养,正处于熟妇生育高峰期,恐怕三两下就会被小人搞大肚子,给小人生几胎都没问题。」 天啊!老爷简直是……鹂幽凝听得羞不可抑,喃喃自语道:「没想到老爷对你这样一个孩子也能说出如此变态的话,居然愿意撮合发妻跟你通姦、甚至一次又一次被你肏大肚子不断给你生孩子,不过以我对老爷的了解,他这样说一定另有所图,可你这样一个孩子,老爷有啥好求你的呢?要你精心侍候只需吩咐一声就行……」 小宝一阵心惊肉跳,唯恐主母继续追根究底,好在她这番自言自语并无要他回答之意,遂自顾自地说道:「最后老爷吩咐小人把月经带拿去洗了,回头把月经带晾在屋里隐秘处,明儿老爷好拿去还给您,另外拎着马桶去倒掉,好好清洗一下,想起大夫人那么骚、老骚屄里面流出那么多淫水老爷就烦。总共就这些了,望大夫人明察!」 天啊!这番话由小宝这样一个稚龄童子说出,真是好淫荡!鹂幽凝被刺激得怦然心跳,浑身躁热不堪,当下一把拉起小宝,颤声道:「不管你信不信,等过两年你性成熟之后,会不会很想跟阿姨交配生子呢?」不经意间她把自称改了,似想给这孩子一个暗示,表明老爷没说错,她愿意,不过不是偷情、而是光明正大地跟他同居,当然前提是老爷亡故之后。 可任凭小宝有多么聪明,终究是个涉世未深的十一岁孩子,怎能明白一个多才多艺的高雅贵夫人如此委婉含蓄的暗示?忙不迭地又想下跪,「小人绝不会生出那种有辱大夫人之心!」 「这个阿姨相信,你现在还小,尚无法人道,自然不会想那种事儿。」鹂幽凝拉住他的手阻止他下跪,特意把涨鼓鼓的大胸脯挺得高高,高耸柔软的双峰展现出诱人之极的夸张轮廓,后翘的肥臀摇来摆去,极尽所能地撩拨着这个极为迷恋她的孩子。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小宝的目光一直在她那千娇百媚的美丽圆脸、涨鼓鼓的高耸酥胸和凸翘的肥臀上转来转去,在这仲春时节,主母单薄的胸襟被涨鼓鼓的肥乳撑得紧绷绷的,领口下的胸襟纽扣间被高耸双峰撑得露出两道缝隙,可看见里面被肚兜挤得深深的白花花乳沟,肚兜上那个深色硕大的凸点也是若隐若现! 这简直太诱人了,他的双眼渐渐变得灼热起来!对这位原本端庄美丽、最近却变得越来越风骚的成熟美主母油然而生亲热的冲动。 鹂幽凝一双媚眼随时都留意着他的动静,见状不禁暗笑,这小家伙还真是敏感,成熟女人若隐若现的大胸脯就能撩拨得他成这样,如果老娘脱光了让他吃奶和摸屄,还不知会兴奋成什么样呢?不过她转念一想,这也并不奇怪,一些即将进入青春期的小男孩总是特别喜欢成熟的女人,这就是所谓的恋母情怀。 她没把春光乍泄的胸襟掩好,反而把涨鼓鼓的丰满酥胸挺得更高,将雪白大奶暴露得更多,风情万种地一笑,冲神魂颠倒的小男孩抛去一个大大的媚眼,意思很似乎在说:小家伙就这么爱偷看阿姨的大奶奶啊?前天下午阿姨的胸襟下坠你也曾偷看过,想看就随便看吧!格格… 她顺势把小宝揽进怀里,摁住小脑袋不住摩挲他那张可爱的嫩脸,柔声说道:「可是过两年等你进入青春期有了强烈的性欲冲动,就会开始想女人,而你又不愿娶媳妇儿,只想侍候老爷和阿姨一辈子,整日价只有阿姨这么一个女人跟你朝夕相对,你会不会想要阿姨做你的女人呢?」 小宝的个头只及主母的胸脯,被她象这样抱着,头脸便深陷那两团涨鼓鼓的高耸肥乳之间,但觉主母仲春季节单薄的胸襟内那两只缺乏支撑的颤巍巍大奶随着她的动作晃来荡去,不断磨蹭着他的双颊,隔着胸襟也明显能感到其硕大柔软,连印象中梁红玉那对晃悠悠的大白奶也比不上。 听主母这样说,他当然很想,但认为那意味着要强姦主母,他岂敢如此大胆放肆?忙不迭地直摇头,如此一来小脸与肥硕大奶之间的磨擦感愈发明显。 他一时间热血冲头,下面蠢蠢欲动,唯恐对主母现出不敬之状,惊惶间急于挣脱,脑袋却被主母的如玉藕臂搂得紧紧,头脸反而在肥硕右乳上拱来拱去,嘴边的胸襟上渐渐凸翘出一个比拇指头还大的硬硬凸点、以及明显的乳晕坟起轮廓。 他的口鼻深陷一团柔软腴肉之中呼吸困难,本能地张嘴,涨硬大凸点顿时弹进嘴里,他不敢做出吮吸轻咬之类亵渎主母的举动,只得张大了嘴粗喘不止。 虽然隔着长裙和肚兜两层单薄衣衫,敏感大奶头仍能明显感受到男孩大口呼出的一股股灼热气流,遭到如此撩拨,鹂幽凝但觉乳房发涨、下面痒痒的滑出一大股热流,粉腮潮红阵阵、星眸迷离,一时间春心大动,禁不住娇喘吁吁地道:「这是阿姨的乳头,被你的小嘴磨得好痒,小宝,很想吃阿姨的奶是吧?来吧,尽管叼住阿姨的大咪咪啯吸……」 小宝心想光是吃奶应该不算侮辱主母,忍不住合拢双唇叼住硬硬的大凸点如婴儿吃奶般啯吸起来,将主母的胸襟舔湿了一团,但觉大凸点在嘴里进一步涨硬膨大,不禁暗惊主母乳头竟比母性十足的梁红玉更加硕大! 肿涨敏感的大奶头被幼童啯吸得又酥又麻,阵阵奇异感觉传来,鹂幽凝胸中母爱横溢、性欲更加泛滥高涨,忍不住轻笑一声:「除了胸脯之外阿姨的身子已被你瞧了个遍,平常也见你老是抽空子盯着阿姨的胸脯瞧,是不是觉得很大?很想看阿姨的大胸脯?」 小宝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闭着眼连连点头,颤声说道:「小的好、好想看看您的大奶,可以吗?」 鹂幽凝点点头,满怀亢奋激情地说道:「咱俩这种情况被称为母子恋,源自于恋母的男孩和恋童的中年妇人之间正好互补的强烈性冲动,熟妇对男孩的母爱是母子恋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正是禁忌刺激的母爱情欲将年纪相差几十岁的熟妇和小男孩吸引到一起,都很渴望带有浓浓母爱的阴道性交。」 她索性解开几个胸襟衣扣,露出肚兜和雪白的深深乳沟,「乳房尤其是大奶头是阿姨身上的母爱源泉、又是敏感度仅次于阴道的性敏感带,所以母子恋最直接最充分的渲泄方式便是熟妇为孩子哺乳,阿姨愿意把大奶奶掏出来给小乖乖看。」 她的乳头位置生得朝向外侧偏上,右侧紫红色乳晕由肚兜上沿露出局部,乳头也若隐若现,她撩起肚兜下摆,一只沉甸甸涨鼓鼓的肥白大吊奶获得释放、顿时弹跳而出,在孩子眼前晃荡不休。 她低头密密地亲吻着小宝白里透红的可爱小脸蛋,不过很小心地避开他的唇角,含含糊糊地道:「好孩子,阿姨喜欢你,你也可以象这样亲阿姨的脸……当然有个前提,你也喜欢阿姨吗?」 小宝抬头一看,只见成熟丰满的主母那对肥硕但已略微下垂的大白奶颤巍巍地垂吊在眼前,象荡秋千一样晃来荡去,激凸而出、布满小疙瘩的紫红色乳晕和紫莓般的深色大奶头上方,低头凝视他的主母眼中满是浓浓母爱,富态圆润的双下巴,无一不显示这是一位熟透且正在发情、母性奇重的丰满美妇,这样的美熟妇简直堪称绝代尤物! 他不由得咽了下唾沫,下意识点点头,喃喃地道:「好喜欢……」 骊幽凝臻首低垂,把圆圆的粉腮凑了过去,让这孩子亲她,「好孩子,亲吧,这是男女之间最基本的亲热动作。」 美丽主母眼角淡淡的鱼尾纹、涨鼓鼓的雪白大吊奶、深色的肥屄和大咪咪是熟妇最为显著的标志,恰恰也是小宝的最爱,故而最喜欢主母这几个部位,他情不自禁地垫起脚尖仰起脸来,首先亲向主母成熟性感的眼角,流连半晌后脚尖累了,才恋恋不舍地缓缓下移亲吻略显饱满的潮红粉腮和美丽琼鼻,然而再想下移时主母制止了他。 「好孩子,你要记住,阿姨的嘴唇你不能亲,否则就是接吻了。」骊幽凝曼声说道,她跟老爷一样,喜欢跟这孩子亲热只是源自于性欲冲动,纯属玩弄娈童来满足她的恋童癖,丝毫无关情爱,故而绝不愿跟他接吻。 主母既然有命,小宝只得通过粉腮绕过饱满红唇,密密亲吻着主母丰腴性感的高贵双下巴,随后双眼平视,眼前这对累赘的涨鼓鼓肥硕大白奶对他的诱惑力更加巨大,每每瞧上一眼,呼吸便会陡然急促起来! 看着小男孩变得愈发火热饥渴的目光,鹂幽凝满意地一笑,用双手托了一下一双大白奶,将肚兜扶正,风骚入骨地问道:「阿姨的胸脯大不大?」 小宝嗫嚅着道:「大夫人戴着肚兜,小的看不出来。」 鹂幽凝媚笑着掏出肥硕右乳,笑问道:「现在你看清了吧,阿姨的乳房大不大?」 小宝的眼中火花隐现,喃喃地道:「大,真是好大啊!」 「喜欢吗?」 虽然很激动,小宝仍回答得中规中矩:「回大夫人的话,小的好喜欢!」 鹂幽凝抖抖高耸柔软的大奶,「阿姨就知道你们这些小男孩最喜欢大奶的成熟女人,你如果想玩就玩玩吧。」 小宝这种年纪的孩子本就容易冲动,随着主母双肩的款摆动作,那两大托颤巍巍的肥乳软塌塌地自然下垂,由于缺乏支撑、垂吊在主母胸前那两大团沉甸甸的大白奶如荡秋千一般在他的眼前晃来荡去,看得他双眼发直,既然获得主母的允许,便心急火燎地在她那高耸柔软的大胸脯上揉弄起来。 鹂幽凝格格娇笑着直扭腰、躲避他的禄山之爪,却也并未认真拒绝,反而摇得怒耸柔软双乳甩来甩去,丰腴柔软性感的大腿不断磨蹭着他的小裤裆,愈发撩人情欲! 小宝欲令智昏之际忘了一切,双手各捞住一只肥白柔软的大吊奶又揉又捏,挤得肥乳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将乳晕和乳头挤得高高凸起、更形硕大,深色涨硬凸翘的大乳头呈大头圆柱形、比拇指头还大些,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熟妇乳头,比梁红玉的大得多,忍不住用指头拨弄一阵,被挤成一条短短缝隙的奶孔特别诱人,他用两根指头将奶孔拨开一些看看里面,随即用小指指甲挠挠奶孔中。 乳房尤其是乳头也是中年妇人很敏感的部位,鹂幽凝被他揉捏得乳房涨得隐隐生疼,大乳头更是膨大涨硬得像两个爆开的紫红色爆玉米花,也就任由他胡作非为,渐渐地她被这孩子撩拨得情欲暗生,脸上泛起阵阵红潮,发出阵阵低低的娇吟。 小宝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主母这对令他馋涎欲滴的硕大乳头上,双手食指和拇指捏住大奶头来回搓弄,感觉它在手指间渐渐膨大涨硬,绛红色乳晕随之高高鼓凸而出,上面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个个小颗粒。他用小指甲一个一个地反复轻挠那些小颗粒,每挠动一下就会令主母娇哼一声,似乎比大乳头更加敏感。 将那些小颗粒一一蹂躏个够,让它们一个个涨大变硬之后,他的小指甲又开始轻轻刮动美妇的奶孔,刺激它张开得更大。 鹂幽凝不堪忍受如此强烈的刺激,微微弯腰,丰腴柔软的腰肢扭动幅度更大也更有力,任由他一手捞住一只肥硕大吊奶乱摸乱揉,把大奶头和乳晕搓弄得愈发膨大凸挺,乳晕上那些小疙瘩也变得硬硬的……她不禁浑身绷得紧紧,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好孩子,想吃奶么?想吃阿姨的大咪咪、让阿姨给你母爱么?」 见小宝闭眼左右摇晃着脑袋,小嘴本能地寻找着大奶头,如饥渴的婴儿般可爱,她心里不禁又是一荡,托起十分累赘的涨硕右乳,把紫红色坟起乳晕和涨硬大奶头揉捏得愈发凸挺而出,一把塞入孩子的嘴里,骚痒痒地道:「你好象天攸当年,最喜欢吃妈妈的奶,来吧,阿姨这就喂你吃奶,让你吃个够……」 小宝馋涎欲滴地叼住膨大涨硬的大奶头狠命地轻咬啯吸起来,大奶头在他嘴里进一步膨大涨硬、如涨开的爆玉米花,周围深色乳晕上的一颗颗小肉粒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渐渐变硬变大,伸舌来回舔弄着紫涨坟起的乳晕上这些显得特别突出的涨硬小颗粒,舌尖不时地舔舐着、在大奶头顶端来回扫动,不时撩拨轻微张开的奶孔,弄得熟妇嗷嗷呻唤起来! 鹂幽凝正处于经期,见他如同婴儿般的吃奶动作,一时间禁不住母爱升腾,乳房和大奶头肿涨得生疼,敏感的大奶头被这孩子啯吸舔舐得麻酥酥的、传来阵阵奇痒,连带着红肿发情的牝户也涨痒得愈发厉害。 丰腴柔软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着,她难耐之极地呻吟起来:「坏孩子,就喜欢吃阿姨的大咪咪,把咪咪啯得好大好涨好痒……弄得阿姨的屄都跟着痒得好难受啊!不想摸摸阿姨的老屄么?你前天下午就摸过的……」 小宝揽住主母丰满柔软的腰肢,娇小的身材比她整整矮了一头,闻言亢奋得双眼发红,右手不由自主地下移伸入主母的裙下,挑开亵裤和月经带探入毛茸茸的胯间,捞住柔软硕大的肥屄揉捏几下,伸出中指探入那条长长的温热大肉缝之中,在谷底更热的嫩肉缓缓来回挠动,很快滑向最软最热的阴道口,那儿已溢出缕缕蜜汁,入手温热湿滑,令他心怀大畅! 乳头和阴户都是鹂幽凝身上的性敏感带,岂堪如此撩拨?一时间性欲如炙,如玉左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让小男孩的头脸紧贴高耸酥胸,被她那高耸柔软的肥乳完全环绕,右手托着大白奶让他使劲儿啯吸涨硬大奶头,渐渐地她又更加受不了,媚眼如丝地低头看着头枕在她那对柔软大白奶上拱来拱去的可爱的小脸蛋,胸中母爱和情欲升腾而起、越来越高涨。 美妇之所以对漂亮小男孩充满欲望,大部分源自于她那本能的强烈母爱天性,为孩子哺乳的刺激感觉令美妇的母爱得以充分渲泄、进一步激发起强烈情欲,终忍不住捧起他的小脸、扯出大奶头,捧住他那白里透红的漂亮小脸蛋仰视着自己,低头轮流在他的额头、脸蛋和鼻子上密密亲吻一阵,不过依然很小心地避开他的唇角。 亲吻这么小的男孩,总能带给美妇一阵阵禁忌刺激的强烈冲击,蕴含着浓浓母爱天性的情欲总是如此亢奋、令人颤栗!她亲吻得愈发热烈,娇喘呢喃着:「好孩子,阿姨喜欢你……只要你想了,随时可以来吃阿姨的奶,亲阿姨的脸……阿姨喜欢抱着漂亮小男孩亲热……」 小宝的嘴巴被高高坟起的大团乳晕和涨硬大奶头堵住,只能含含糊糊地支吾几声。 主仆倆如此亲热一阵,鹂幽凝被弄得愈发难捱、无法畅怀,何况眼下也不方便,遂轻轻推开他说道:「阿姨该回房歇息了,你也洗洗睡吧。」 回到大堂东头的正房内室中,她在小琴侍候着洗漱卸妆和更衣时,怎么都觉得很不满意,而且小琴动辄得咎,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这丫头如今咋变得越来越笨?人家小宝可比你能干多了,照这样下去,你往后别在本夫人身边侍候了!」 先前被主母臭骂一顿之后,她隐隐已猜出主母何以如此火大,虽然一向受宠,在这种节骨眼上也不敢再多嘴去触霉头,小心翼翼地服侍主母上床歇息了事…… 半夜里,鹂幽凝又由梦中醒来,暗自嘀咕她自从上了年纪之后、夜里总是睡不太踏实,隐隐记得她入睡前老爷还在书房里秉烛夜读,摸摸枕边没人,心想老爷或许在书房那边睡了,也没怎么在意。 她缓缓阖上双眼,静待睡意再度降临,江南春夜凉如水,想起老爷夜里睡觉一向不好好盖被子,可别着凉了。随即又联想到小宝,这孩子跟小翠打得火热,半夜里可别又摸到西厢屋里去跟那丫头偷偷亲热……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更加睡不着了,索性披衣起身,打算先到书房里瞧瞧,经过大堂时,东厢房那边似乎有动静? 第698章娈童癖 她不禁黛眉微蹙,侧耳倾听一阵,果然是小宝断断续续的呻唤,虽然声音不大,但眼下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她也能听得出来,心想莫非这孩子病了么? 于是她转向大厅正门,沿抄手游廊走向东厢,轻推小宝的房门,没推开,里面闩上了,但站在这儿小宝的痛苦呻吟听得更加清晰,她正待敲门,忽觉里面似乎还有其他人重浊的粗喘声。 她大感奇怪,便走到窗边挑破窗纸往里一瞧,她不禁大惊失色,原来竟是老爷趴伏在小宝背上,双双脱得一丝不挂,老爷显得亢奋之极,下体快速抽动着,看似已到紧要关头,然而老爷每抽动一下,小宝便会发出一声痛叫,显然很不好受,此情此景淫靡之极,看得她羞不可抑! 眼见老爷已完事,她才过去敲门,叫道:「小宝开门!」里面顿时一阵悉悉嗦嗦乱响,半晌后才见老爷亲自过来打开房门,衣衫已穿好,沉声问道:「夫人有事么?」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她进屋掩上房门,怒道:「老爷真变态,好好的水路不走偏要走旱道,还好意思问我?而且这么小的孩子,老爷居然也下得了手!」 李廷弼知道娈童之事已然败露,不禁老脸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鹂幽凝问道:「老爷以前没这种不良嗜好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的一再逼问下,李廷弼只好据实而言:「随着逐渐老迈,拙夫在房事方面力不从心、倍感吃力,在床上根本无法满足九位如狼似虎、越来越需索无度的妻妾,男人的自信心受到沉重打击,倍感沮丧……」 骊幽凝嗔道:「妾身和妹子们可从未因为此事抱怨过,老爷何必如此?何况老爷为苏杭有名的清倌人开苞的还少了么?难道那些娇滴滴的小佳人也不足以重塑老爷的自信心么?」 「那些在拙夫身下辗转呻吟的清倌人的确感觉好得多,不过,这次前往关中,主要住在长安的一位多年好友家里,那位好友一向性喜玩弄恋童,这次特意挑选一个年仅十二岁的清秀男孩供我享用。拙夫试过一次之后居然感觉不错,主要是小男孩在身下挣扎得更厉害,而且脸上难以描叙的惊悚和痛苦表情远超清倌人,竟然令拙夫心中有着强烈的征服快感!所以在长安期间渐渐沉迷其中,以至于也染上断袖之癖。」 鹂幽凝质问道:「原来老爷这次在长安期间,一次性就招了九个眉清目秀的小书僮,就是为了供老爷玩弄。回到家里之后,老爷之所以要把小宝招进后院侍候,也是为了方便您猥亵娈童,对吧?」 李廷弼点点头,「小宝乖巧伶俐,迎合间妙趣横生,回来后我一时不舍,所以……」 鹂幽凝恍然说道:「怪不得老爷不愿让妾身的两个贴身丫鬟跟过来,原来是唯恐您娈童之事被她俩发现。咱俩已是多年的老夫妻,有啥事儿不能名言?当年您接连纳妾,妾身何时又反对过?」 李廷弼答非所问地道:「已经很晚了,回屋歇着吧,明儿有空再聊。」 「老爷先睡吧,妾身还得瞧瞧小宝,您可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弄得挺惨。」 老爷回房后,她掩好房门,转头瞧瞧蜷缩在被窝里、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小孩,过去坐在床边拉拉被角,可拉不动,这孩子把被子裹得紧紧,她也是有儿有女的妇人,可以想象这孩子的母亲见此光景、不知会有多么心疼,心中油然而生怜惜之意,柔声安慰道:「孩子别怕,阿姨年纪一大把,给你瞧瞧不打紧,也好尽快止血。」 小宝这才怯生生地松开紧紧攥在手里的被角。 鹂幽凝缓缓掀开被子,现出小宝一丝不挂、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身子,关切地朝他的下体瞧去,入眼是那根白生生的小鸡鸡,她刚才在窗外便瞧见过,但觉软垂在小孩胯下晃来晃去的小鸡鸡居然颇为可观,还以为看错了,此刻近距离观察果然如此。 她捞到手中比划一下,这根既未涨尿更无能勃起的软软小鸡鸡居然也长达三寸,比成年男子疲软时还长些、却又细得多,尚未长出一根阴毛,白里透红地挺漂亮。她摇摇头甩去萦绕脑际的无限遐思,按住孩子柔声说道:「你身上有伤别乱动,阿姨给你上药了。」言罢扶着他翻身趴到床上。 见这孩子把小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大分开,做出一副敞开后庭花请君入瓮之状,显然已被老爷干过不少次,已养成习惯性行动,她愈发心疼,定睛瞧去,这种年纪的小孩原该紧紧闭合的小屁眼居然张开一个拇指头大小的血洞,直到此刻仍尚未合拢,里面鲜血直流,看上去惊心动魄! 她不禁惊呼出声:「老爷好狠的心啊!」心想小宝这种症状得用药栓塞进屁眼才管用,然而如此深夜不方便去找申神医,遂回房拿来金创药将就着先止血。 给孩子敷药时,屁眼下方那两个晃来晃去的蛋蛋很快便再次引起她的注意,不由得仔细打量一番,但见这孩子的阴囊居然也显得比成年男子还大些,而且饱满如桃。 她是个床上经验异常丰富的妇人,固然知道这孩子的如此阴囊饱满硕大意味着将来精气充盈,可多次射精、久战不疲,加上这孩子进入青春期之后,勃起的小鸡鸡不知会有多长,到时候铁定会成为一匹纵横驰骋的小种马、大受女人们欢迎,尤其是那些如狼似虎、纵欲无度的豪门贵妇。 遥想着小宝将来在床上生龙活虎的模样,她也禁不住有些春心荡漾,但觉下面痒痒的,伸手到裙下一摸,水门热烘烘的、竟已湿了! 她最喜欢男孩这种白里透红的无毛小鸡鸡,尚未被女人的淫液污染过,颜色尚未变深,如晶莹剔透的玉管般显得愈发突兀,感觉真是好可爱!忍不住把小宝翻过身仰躺着,捞住小鸡鸡揉捏不止,风骚入骨地媚笑道:「没想到你的小鸡鸡异乎寻常,连两个蛋蛋也这么大,阴囊涨鼓鼓的,阿姨最喜欢幼童可爱的小鸡鸡,让阿姨好好玩玩。」 小宝忙道:「求求大夫人,不要,好疼啊!」其实他不是疼,而是唯恐被主母把小鸡鸡玩硬,那可就彻底穿帮了! 鹂幽凝正玩得爱不释手,岂肯放开他?索性垂下臻首凑向他的下体,张嘴叼住嫩鸟啯吸舔舐起来,「阿姨跟老爷一样都有恋童的毛病,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老爷是用棒儿捅你的小屁眼,很疼的。阿姨则是等你能勃起后,教会你用硬梆梆的小鸡鸡捅进阿姨的老阴道肏中年老屄,很舒服的!当然那得等老爷过世后才行,否则阿姨就成了不守妇道的女人。」 言罢她置小宝的不断哀求于不顾,采用跟老爷差不多的霸王硬上弓的方式、愈发猴急地啯吸起来,但觉玩弄幼童的小鸡鸡是如此刺激,令她性发如狂,不时用玉牙轻咬一下,上面没有丝毫女人的骚味儿,只有少男特有的异味,看来的确是一只尚未进窝的雏鸟!不由得问道:「小宝,曾梦见过女人么?」 小宝愣愣地道:「大夫人,什么样的女人呢?」 「就是你在梦中尿急,一个赤裸裸的成熟女人分开双腿骑到你身上,用大毛屄吞没你的小鸡鸡,就像阿姨的嘴巴这样,夹吸得你在那个柔软湿热的洞儿里面射出童子尿,那种感觉既难过又很舒服,做过这样的梦么?」鹂幽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娇喘着解释道。 每个男孩梦遗的经历差不多都是这样,老爷和儿子便是如此,记得当年有天半夜被躺在她身边的天攸惊醒,低头一瞧,孩子蜷缩在身边浑身颤栗、犹在梦中,双手正玩弄着硬如铁棍、剧烈跳动着的小鸡鸡,喷得小裤头上好大一团,原来是首次梦遗了!她摇醒孩子一问,梦境中的情形也是她说的那样。 替天攸清理干净下身后,那根晶莹剔透的小鸡鸡依然一柱擎天,她忍不住裸露出毛茸茸的下体,骑到天攸身上做了跟他梦中那个女人同样的事情,很快便感受到青春期男孩无以伦比的火热激情和亢奋冲动,充满母爱温柔的熟妇阴道承受了最为猛烈的喷射,同时感觉硬如铁棍的小鸡鸡在里面以她印象中最有力的方式剧烈跳动着,颤栗着! 那是足以令她孕育新生命的销魂脉动!接下来每到夜里她都要骑到天攸的下体上,一边喂儿子吃奶一边母子乱伦交配,让他在母亲的成熟阴道中一次次猛烈喷发、尽情发泄青春期男孩无比亢奋的性欲,每晚母子交配达两三次之多,香菱便是这样生下来的。当然超过这个次数之后她便会停下,无论天攸如何恳求也没用,她不能伤了爱儿的身子。 那些日子里她一次次承受青春期男孩在阴道中如此汹涌澎湃地射精、感受到小鸡鸡如此亢奋有力的跳动,每次都能带给她强烈快感,令她从此食髓知味,沉迷其中无力自拔。如今她年纪越来越大,她的老屄整日价湿漉漉痒酥酥的,反而越来越想交配,越来越喜欢吃童男刚出水的嫩鸟,特别想跟小男孩交配。 小宝细想一阵,摇摇头说道:「回大夫人的话,好象没有。」数月前他被缠思果催熟后便发生了轮姦梁红玉之事,过早失去童贞使得他错过了大多数男孩刚进入青春期时都曾有过的这种经历。 鹂幽凝直起上身轻挽披散的秀发,风情万种地媚笑道:「看你的小鸡鸡已经发育得这么大,恐怕也快了,到时候不知你梦见的那个成熟性感的女人会不会是阿姨呢?阿姨的乳房和大咪咪比大多数女人都大得多,你也见识过的,应该对你们这样的小男孩很有吸引力吧?」 言罢复又俯下上身,叼住长长软蛇啯吸得愈发卖力,这根小鸡鸡若能支起来,她真的好想用下面那张大嘴巴将它吞没,当然能不能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老爷还健在。 小宝诚惶诚恐地道:「回大夫人的话,小的绝不敢对您生出不敬之心,即便在梦中也绝不会!」言罢便待翻身跪拜。 鹂幽凝忙按住他,风骚入骨地媚声说道:「好孩子,阿姨吃了你尚未发育的小鸡鸡,也该让你摸摸阿姨熟透的老屄。」 她伸手到裙下脱掉裆部已经湿透的亵裤和月经带,撩起长长裙摆露出一双已大大分开的雪白丰腴的大腿,转过身子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跪在小宝身上,露出带有明显妊娠纹的隆起的小腹、深深的腹股沟和张开的红色阴门,摇晃着耀眼生花的肥白大屁股、把毛茸茸的熟妇胯间肿涨大红桃凑向小宝的脸,夹杂着少许经血的大量熟妇淫液涂得他一脸都是。 她柔声说道:「来吧,乖孩子,你想看就看吧,阿姨今晚让你看个够,玩阿姨的熟屄,舌头伸进阴道里面去舔都可以,不过阿姨月经尚未干净,里面有点儿脏。」一边骚痒痒地说着,一边伏低上身叼住稚嫩的小鸡鸡继续啯吸轻咬起来…… 小宝埋头主母胯间瞅了瞅,用手摸摸水屄,两片紫红色的肥厚大阴唇将小阴唇彻底暴露在外,两片小阴唇也已因充血肿胀而分开,露出其间粉红色的深深幽谷,谷底下方有个食指头大小的张开的洞儿,可清楚看到里面挤作一堆的粉红嫩肉,洞口边不满芝麻粒般大小的肉疙瘩,就象婴儿的乳牙一般。 「大夫人的肥屄鼓起好大一坨,左右这两片肉颜色很深,中间张开一条好深的裂缝,下面这个洞儿也张开了,周围到处都是肉疙瘩和皱褶,看起来乱糟糟的。」 「阿姨的已经是老屄,当年被老爷肏过那么多次,下面看起来自然是烂糟糟的,不象年轻姑娘的那么鲜嫩整洁,你一定觉得阿姨的老屄很难看、有点大失所望吧?」鹂幽凝使劲儿啯吸着小鸡鸡,骚痒痒地道。 「不觉得难看啊,大夫人这种乱糟糟的老屄看起来更诱人呢!」小宝摇摇头,伸指在洞口摸了一下,带出一丝蜜汁,带点淡淡的红色。 鹂幽凝言道:「那儿就是阿姨的阴道口,就是你们男孩子所说的屄,阿姨的月经尚未干净,所以流出的水水有点红。」 小宝凝视着主母高高鼓起的红肿膨大阴户,「大夫人的屄张开得好大啊,恐怕小虫儿都能钻进去。」 鹂幽凝格格笑道:「就是,阿姨的已经是老屄,被男人肏大了,稍稍受点刺激就会痒得流水……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行房次数太多,阴道被老爷撑大了,不过你放心,只要阿姨用力收缩,将来等你进入青春期之后照样可以夹得你的嫩鸡儿射了又射,忍都忍不住,就象老爷所说的那样,你怕不怕?」 「不怕。」小宝伸嘴贴住阴道口,象接吻一般猛烈地吮吸起来,吸出大量温热黏滑的淫汁,舌头拱入湿热阴道之中四处搅动。 「阿姨下面的味道如何?喜不喜欢?」鹂幽凝浪叫一声,双腿夹紧男孩的头、腰肢猛地耸动起来,似想让男孩的舌头更加深入阴道。 「好浓的味道……」小宝将中指塞进阴道口,前天下午他就这样做过,轻易齐根滑入,他但觉宽松,游刃有余,又加入食指之后才有了被熟妇阴道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美妇的腰肢和丰肥的胯部耸摇得愈发剧烈,骚痒难禁地呻唤道:「你们小男孩是不是都喜欢阿姨这种丰满熟女?哦…阿姨的骚屄好痒……阿姨喜欢和幼童交配,要嫩雀雀、在里面射精……阿姨需要你的嫩鸡儿来肏阿姨的老屄……」 半晌之后她愈发性欲高涨,张开红唇吐出小鸡鸡忍不住地娇吟起来:「哦…阿姨的老屄好痒,也要象老爷那样玩弄娈童,要用老骚屄磨蹭你的小鸡鸡止痒。」 她再次转过身子面对小宝,以观音坐莲的交媾姿势跨骑在幼童的下体上,急不可耐地前后挺动着雪白大屁股,毛茸茸胯间充血肿胀的骚痒大红桃一下下重重磨蹭着幼童的小鸡鸡和阴囊,做出熟妇跟幼童交配之态,这便是她想象中非常渴望的跟小宝之间的假凤虚凰。 半晌之后阴户被小鸡鸡磨蹭得愈发骚痒难禁,忍不住娇喘吁吁地道:「孩子,等你进入青春期首次梦遗,便是梦见一个赤裸裸的成熟女人分开双腿骑到你身上,用大毛屄吞没你的小鸡鸡象阿姨这样耸动下体,只不过眼下你尚无能勃起,软软的小鸡鸡无法顶入阿姨的阴道而已。在梦中你会觉得尿急,最后憋不住在阿姨下面这个柔软湿热的洞儿里面猛烈射精。」 跟小宝贴胯交股地厮磨半晌后,红肿骚痒的阴户中被磨出大量白浆,越到后面越多,兜住阴户的月经带已歪到一边,紧贴着火辣辣湿漉漉阴门的亵裤裆湿透之后,进一步浸湿小宝的裤裆。 「小宝,你还小,不懂啥叫男女交配,阿姨现在这种动作就是豪门贵妇玩弄娈童最常用的交配姿势,无论老爷怎样想,毕竟他还在,正因为你还小尚无法人道,阿姨现在才敢象这样毫无顾忌地跟你亲热,这是不愿红杏出墙的豪门贵妇玩弄尚未性成熟的娈童的主要方式,有种通俗的说法叫磨镜,无论怎样弄疲软的小鸡鸡也无法肏进熟妇阴道真个交配,当然偶尔也会有意外发生,幼童涨尿后半软半硬的小鸡鸡有时也能钻入宽松湿滑的熟妇阴道。」 又厮磨半晌,她觉得紧贴着胯下骚痒大红桃的蛰伏小鸡鸡轮廓变得硬了些,「我的孩子,吃阿姨的大咪咪看来让你很兴奋,有点涨尿了吧?」 小宝有些难过地点点头,幸好昨晚被老爷弄过两次,屁股后面仍然很疼,如今被丰满主母沉重的身子压在下面不住厮磨,更是疼得厉害,感觉又流了好多血,否则跟主母象这样亲热,小鸡鸡就绝不会仅仅是稍稍变硬而已了!他认为只要在主母面前勃起,就算是有了强姦主母的意图,也是对他敬仰有加的主母的侮辱,那是他绝不会接受的! 「稚嫩的小鸡鸡再憋会儿尿若能变得更硬些,真想把它设法塞进阿姨的老阴道,让阿姨的老骚屄使劲儿夹幼童的嫩鸡鸡玩儿,勉强也能止痒,就象那些贵夫人跟娈童磨镜偶尔出现意外时那样,但你眼下还无法射精,最多往阴道里射入一大泡童子尿,跟阿姨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交配,阿姨也不算有亏妇道。」 「好孩子记住,从今往后你表面上是阿姨的贴身小厮,实际上是供阿姨玩弄的娈童,只是供主母泄欲的对象而不是恋人,并非仅仅因为你不具备那样的资格,关键是阿姨喜欢你只是出于肉欲冲动,所以每次阿姨招你侍寝,亲你、喂你吃奶甚至象这样跟你磨镜止痒,无论你是否乐意也得顺从,就像你侍候老爷那样,只是男女不同罢了。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阿姨实有必要首先声明。」 她顿了顿又公事公办地接着说道,「你还得记住,若非阿姨主动招你,你不能对阿姨有任何亲热举动,另外你别指望跟阿姨接吻,因为阿姨只有跟真正爱上的男子才会这样。」 小宝忙郑重其事地说道:「小的谨遵大夫人吩咐!」对这些他倒没啥意见,他本就是因为对主母产生了朦胧的情愫才渴望跟她亲热的,根本就没有更多的指望。 鹂幽凝却不知他的真实想法,但觉这样说有些伤害孩子的自尊心,心中一时不忍,爱怜无限地抚弄着他的头,柔声说道:「当然阿姨也会象其他豪门贵妇对待从小带在身边的贴身小厮那样,把你当儿子一般看待,像一对真正的亲密母子那样,喂我的乖儿子吃奶,在这种时候以母子相称,亲热时更刺激些。」 言罢她脱掉长裙、解下粉红色肚兜敞怀,雪白高耸酥胸耀眼生花,两只肥硕浑圆的大吊奶弹跳而出,双手撑在孩子的头顶两侧俯下上身,垂下臻首密密亲吻着他的可爱小脸蛋,继而上身前倾成弓形,这种姿势夫人小腹上的赘肉显得特别凸出,且在小腹中央挤出两道深深的横纹,一对雪白丰肥的大吊奶自然下垂,在孩子脸上晃来荡去。 右乳已颤巍巍晃悠悠地蹭到男孩脸上,紫红色乳头已膨大涨硬到比拇指头还大,紫红乳晕上不满粒粒同样涨硬的小肉疙瘩,中年美妇丰满成熟的体态特征尽显无遗、勾魂荡魄!她捧住沉甸甸晃悠悠的肥硕右乳将大奶头挤得高高凸出,将紫莓般涨硬的大奶头凑到孩子嘴边,气喘吁吁地浪声说道:「乖儿子,来呀,吃妈妈的大咪咪!」 「妈妈……」小宝叼住熟妇深色涨硬的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着。 敏感的大奶头被幼童叼在嘴里猛烈地啯吸舔舐得酥麻之极,正紧贴着小鸡鸡厮磨不已的湿漉漉阴户更痒,美妇的快感以极快的速度上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粉腮潮红、媚眼欲滴,娇喘吁吁、怜爱无限地俯视着身下的男孩,时而低头密密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眉眼、耳垂和脸蛋,低声呢喃着:「妈妈的乖儿子好可爱,哦……」 小宝不时轻咬一下大奶头,总会害得主母呻吟一声:「噢…乖儿咬得妈妈的乳头好痒……哦!乳房好涨,乖儿子使劲儿吃奶……」浑身不由得绷紧、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看来下面更痒! 鹂幽凝忍不住浪叫出声,腰胯部改为有力地前后挺动,让那根长长的软蛇深陷湿热滑腻的肉缝之中、紧贴着骚痒阴门来回磨蹭,这样一来刺激力度更大!如此上下交攻之下,阵阵快感顿时如火花四溅,在美妇的浑身和脑际四处乱窜!虽没有真个交欢、无法真正得到满足,但这已是她多年来少有的美妙时刻,她脸上现出些许痛苦之色,浪叫的音量猛然加大。 「过两年你进入青春期之后小鸡鸡勃起就会立起来,阿姨象这样从上面把涨硬小鸡鸡套入阴道前后挺动,用熟妇阴道夹吸啃咬和套弄小鸡鸡就算跟你交配了,不过直到夹得你出水,往阿姨阴道里射入大量童子初精才算完成了整个交配过程,熟妇与幼童交配非常刺激,所以不少豪门贵妇都乐此不疲哩。」 她玩得性欲愈发高涨,神思恍惚之际但听他发出一声痛呼,原来心神不属间她用力过大、弄疼了孩子的小鸡鸡,忙定定神拉回飞远的思绪,强抑胸中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小宝依然趴好,继续给他敷药。 弄完后她起身吩咐道:「你就这样趴着别动,免得迸裂伤口,明儿一大早阿姨就派人去找申神医给你配制效果好得多的药栓。你放心,阿姨绝不允许老爷再动你,往后做好你的书僮即可。」随即回屋安歇去了。 屋里的小宝不禁长舒一口气,暗叫好险!先前大夫人为他上药的时候,幸好屁眼火辣辣地疼得要命,否则小鸡鸡被大夫人握在手里和叼在嘴里狠命啯吸那会儿铁定会勃起,那不只是尴尬的问题,等于赤裸裸地表现出想侮辱高贵主母的冲动,那是他绝无法接受的! 小宝对时常会忍不住勃起的小鸡鸡倍感烦恼,咬咬牙决定把这根恼人的东西一刀切掉,情愿从此一辈子不碰女人,因为他最大的心愿是只要能一直侍候主母就行! 他左手把小鸡鸡扯直,右手拿菜刀试着往下一切,不太锋利的刀刃撞得软软的棒身往下弯曲,并未如预料中切除掉淫根,反倒弄出一条血口,虽不深却也挺疼,他赶紧扔下菜刀没了自宫的勇气。可为了避免往后上药时不慎出啥状况,他寻思半晌找来一根结实布条栓在腰际,把小鸡鸡牢牢绑住、往上紧贴在小腹上,这样无论何时上药、即便勃起时也看不出来。 随后他又把小裤头处理了一下,这才安心趴到榻上睡觉…… 一夜匆匆而过,清晨鹂幽凝起床梳洗妆扮已毕,考虑到小宝的那儿明眼人一看即知是咋回事,不方便找申神医来诊视,她只好派丫鬟去取药,只说是府中有人便秘严重导致肛裂。丫鬟取回药物之后向她转达申神医的医嘱:药栓共十五支,每天用一支,用完为止,以及一些上药时的注意事项,如果还不行的话再去找他。 为了防止家丑外扬,给小宝上药之事自然不方便让丫鬟代劳,鹂幽凝只能亲自动手,另外她唯恐跟小宝上药的过程中被贴身丫鬟撞见,遂把两个丫鬟一并遣回她的原住处侍候,并特别交代任何人未经传唤、都不许擅入书房偏院。等丫鬟离开后,她才拿着药栓进入东厢房给小宝上药。 弄完后她来到大堂西头老爷的书房,一进门就嚷嚷道:「瞧老爷干的好事,却要妾身给您擦屁股,差不多忙了半宿外加半个上午,那种药栓的味道好刺鼻,到现在妾身手上都还有味儿!」 李廷弼早知免不了夫人的好一通抱怨,低头翻阅着帐房总管呈上的历年账册没吭声儿。 「嫌妾身啰嗦是吧?好,这就跟老爷说一件正经事儿,瞧老爷那等着迷程度,妾身自知恐怕干涉不了您的娈童癖,不过老爷那几个书僮中最大的小町已经十七岁,模样也还不错,老爷实在需要的话最好让他侍候,往后请别再对几个小孩子这样,至少绝不允许再去动小宝!我就不信老爷竟未注意到,这孩子小屁股上的惨样!」鹂幽凝越说越来气。 「好好,都依夫人就是。拙夫这就让小宝搬回到前面的二进院,吩咐小町进来侍候便是。」为免得老听夫人聒噪,李廷弼忙满口答应下来,其实他根本无所谓,因为除了最小的书僮小宝,最大的小町恰好也是他最宠幸的。 鹂幽凝当然不会答应,那样的话她跟小宝见面多不方便,而且更不愿跟小町朝夕相处,瞪眼道:「老爷在想啥呢?妾身居家时衣衫单薄,小院儿里又只有一个小厮侍候,老爷招来已经成年的小町成何体统?」 李廷弼沉吟着道:「前面二进院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做这种事,该咋办呢?」 「我不管,反正老爷绝不许让他住进来!」 李廷弼寻思半晌,已有了主意,遂言道:「这样吧,拙夫带他另觅居处,夫人没意见吧?」 眼下鹂幽凝巴不得跟小宝单独相处,耸耸香肩,「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妾身能有啥意见,即便染上恋童癖之前,老爷难道在九妹那儿住的时间还少么?」 第699章九姨太 这话正中李廷弼下怀,他想去的正是以前最宠爱的九姨太梦筠那儿,想了想又说道:「那就这样定了,夫人不必担心,我还是会尽量抽些时间住在这儿陪你。 你可以把丫鬟招来侍候,小宝仍回前面二进院去吧。」 鹂幽凝臻首微摇,「这半个月之内还不行,妾身给他上药时不能被任何人瞧见,只有在这儿最合适,等他的伤治愈之后看情况再说吧。」 李廷弼点点头:「那好吧,小宝手脚麻利,一个人侍候夫人应该也应付得过来。」 午后,他在致馨院二进院里指点儿子处理过家族生意之后,没再回到书房偏院,而是直接前往西院梦筠居。 苏梦筠见小町跟在老爷身后,不禁黛眉微蹙地道:「老爷怎么把他带进后院里来了?这孩子已经十七岁,后院里全是女眷,恐怕不太合适吧?而且按规矩,成年书僮是不能进入后院的。」 李廷弼不以为然地道:「规矩还不都是人定的,小町头脑灵活、做事麻利,这几天在前面办事一直由他侍候着,跟在身边使唤惯了,所以刚才办完事就让他跟进来了。」 「即便贱妾已是中年妇人可以不介意,可这小院儿里还住着香草和香仪这两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她俩也绝不会答应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庶出的难道就不是老爷的亲闺女么?老爷难道就不考虑一下她俩的感受?」 李廷弼不耐地道:「这两个闺女住在里面第三进院里,彼此互不搭界,再说晚辈们来请安时我还是会回到致馨院我和幽凝同住的正房那边,不会让她们跟书僮照面,没有梦筠说得那么严重。」 苏梦筠劝说无效,也只好罢了,遂把老爷引进她所住的第二进院雅厅里奉茶,她坐在老爷身边相陪。品茗闲聊间,她感觉侍立老爷身侧的小町那双色迷迷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涨鼓鼓的胸脯上不断来回打转,忍不住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别这么没礼貌,老盯着女人的大胸脯看! 小町脸上一红,赶紧垂下头去收敛许多,低眉顺眼地表现得很恭顺。苏梦筠稍稍好过些,继续跟老爷说起女人家最关心的话题:「咱家二闺女已经十六岁,也老大不小了,老爷最近可有合适的好人家?」 李廷弼皱眉道:「好人家倒是有,两浙总督庄大人膝下的独生子,人品文采都不错,可人家瞧上的是香菱。」 苏梦筠撇撇嘴,「这位庄公子还真是势利眼,不过瞧上香菱是大房所出、老爷唯一尚未出阁的嫡出宝贝小闺女罢了。」 李廷弼无奈地摇摇头,「香菱这丫头还不愿哩,先前夫人不过问了她一下,便被她一口回绝。后来我亲自去说,逼得紧了,那丫头便又哭又闹,赌气不肯吃饭,她娘和大哥好一通苦劝才好了些。」 苏梦筠黛眉微蹙地道:「从来姻缘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儿咋轮得到香菱自个儿做主?」 李廷弼苦笑道:「梦筠又不是不知,这丫头从小被她娘和大哥宠坏了,任性得很,难道还能为了一桩跟官家联姻之事逼死她?再说天攸也一力维护他这个小妹,不愿让我过分逼她,天攸如今已能当大半个家,我这个做老人的也不好一意孤行。」 苏梦筠大大的杏眼滴溜溜一阵乱转,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没少跟苏州的官太太们少打交道,很清楚两浙总督乃正二品大员,神州最为富庶的江南地区的土皇帝,若能攀上这门亲事,不仅门当户对,而且她在那些官太太面前更加趾高气扬了,于是试探着道:「老爷,既然香菱不愿,您看咱家二闺女……」 李廷弼叹道:「香草模样儿倒没啥说的,可你名声不太好,人家都是知道的,香草丫头也受到影响,我怎么好意思跟庄大人开口?而且即便我厚着一张老脸说了,庄大人也一定不会乐意,人家好歹也是位高权重的官宦之家。」 苏梦筠不服地道:「贱妾尽心尽力侍候老爷这么多年,您这话令人听着伤心,贱妾的名声又有哪点儿不好了?」 李廷弼瞪眼道:「你还说?去年底天攸的好友穆公子来访,你贪慕人家文采风流、模样英俊,竟通过丫鬟跟他私函往来,这事儿闹得满城豪门之家尽人皆知,你的名声还能好到哪儿去?」 苏梦筠不悦地嘟起红唇,「有那么严重么?毕竟以前就认识,也就通通书信相互问候一下,又并未跟他真的有了私情。」 「那你还想怎样?难道非得跟他红杏出墙才过瘾么?」 苏梦筠忙道:「老爷小声儿些,有外人在咧!」言罢转头瞅瞅小町,却发觉这家伙居然故态复萌,一双色眼又在她浑身上下最不该看的部位上瞄来瞄去,终忍不住发作,「老爷,快把这个下流的小色鬼赶出去,他老盯着贱妾的胸脯和屁股看,刚才使眼色警告过他也不听,简直过分!如此放肆的书僮该赶出家门才是!」 「梦筠的年纪做他的娘都绰绰有余,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就当儿子瞧妈妈的身子咯,不必如此激动。往后这孩子要跟着我住在这儿,你俩低头不见抬头见,希望能彼此和睦相处才好。对了,你安排丫鬟把东厢第二间房收拾出来,小町就住那儿。」李廷弼漫不经心地说道,随即示意小町暂时回避一下。 等他出门后,苏梦筠瞪眼道:「老爷居然要让他住在这进院子里的东厢么? 即便贱妾一个中年妇人可以不在乎,住在第三进后罩房里的香草和香仪又咋办? 她俩还是黄花闺女哩!」 李廷弼言道:「我跟小町吩咐过,绝不许进入两个闺女所住的第三进院,若梦筠和丫头们发现他一旦有一条腿踏进那道门,我就派人打断他那条腿,然后逐出李家大院。」 苏梦筠依然觉得不爽,「何况浴室就在那间屋的隔壁哩,贱妾进进出出的多不方便啊?」 「我说过,梦筠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不就完了。」 苏梦筠说道:「他可不一定这么想,老爷不在的时候就剩贱妾跟他孤男寡女地呆在这院子里,弄不好他哪天把贱妾强姦了都说不定,到时候老爷可悔之不及!」 李廷弼吃吃地道:「就凭梦筠的一身能耐和狠劲儿,恐怕五个小町加起来也斗不过你,他有机会强姦你么?何况这几年梦筠越来越骚,老爷在床上总也没法满足你,上次瞧你跟穆公子那份热乎劲儿,不是挺喜欢俏郎君么?小町生得也还眉清目秀,若真对你做出那等事儿,岂非正好遂了你的心意?」 苏梦筠气急败坏地道:「老爷说的这是啥话?贱妾把话撂在这儿,往后贱妾如果做出了什么有辱家门之事,老爷可别后悔!」 李廷弼毫不在乎地笑笑,转过话头说道:「快准备一下,我要到鹦鹉洲钓鱼去了。」 回内室收拾一番之后,跟老爷出得梦筠居,苏梦筠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那个讨厌的色小孩也跟了出来,不禁柳眉倒竖,「老爷这是到园子里去钓鱼,你跟来干嘛?那里面闲人免进,男人更是禁止入内,还不快回去给我好好呆着!」 小町依言停下,一脸尴尬地瞅着老爷。李廷弼淡淡地道:「是我让他跟去的,有我在没事,梦筠别这么小家子气。」 苏梦筠气得杏眼圆睁,气道:「老爷今儿这是咋啦?贱妾只是谨遵三从四德之古训,咋到老爷嘴里反倒成了小家子气啦?」 李廷弼懒得理她,兀自沿游廊一路向北行去。苏梦筠无奈,只好狠狠瞪了小町一眼,嗔斥道:「不守规矩的小色鬼,给我听好了,别以为仗着老爷的宠幸便得意忘形,往后若敢再放肆,姑奶奶一定饶不了你!」 小町恭恭敬敬地答应一声,不过也不知他是习惯了这样看人还是纯属不怀好意,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依然在她的胸腹间乱转。 苏梦筠气得上前一个大脚,把这个半大的坏小子踹翻在地,怒火冲天地骂道:「这次姑奶奶只是略施薄惩,你若再老是这样盯住老娘的胸脯,定会挖出你这双贼眼珠子!」言罢甩头而去。 小町跟上去一脸巴结地道:「小的原也不想这样的,九姨娘教训得很是,小的知罪,刚才您踢得还不够疼,小的再重重补上几下,以便往后能记住教训,别再冒犯佳人!」言罢他竟果真噼啪噼啪地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打得双颊顿时红肿起来。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苏梦筠放缓语气说道:「你知错就好,须知我的年纪虽然做你娘都绰绰有余,但终归是女人,男孩子不该对女人如此没礼貌。」 小町苦兮兮地道:「唉…小的也明知不该为您的美色所惑,可九姨娘实在是小的所见过的最美貌的贵夫人,体态前凸后翘、丰腴性感,恐怕天下男子但凡见了您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小的也无能免俗,总要情不自禁地一次次犯错,真是该死啊!」 第700章柳媚花娇 苏梦筠的美丽杏眼再次瞪大,一付想要发作的神情,简直无语,「老天!这是一个书僮该对主母说的话么?真不知老爷是怎么教你的,还如此看重你,我看该拔掉你这根油嘴滑舌的烂舌头才对!」 话虽如此,可女人谁不爱别人夸她美貌,尤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何况还是被一个心无城府的大男孩发自内心地赞美?所以骂到后来她竟忍不住噗哧一笑,美丽娇靥顿时如百花盛放,笑得一脸柳媚花娇。 小町看得双眼放光,但觉眼前美妇比满园争奇斗艳的鲜花更美丽,不禁喃喃地道:「老天爷!大慈大悲的观音娘娘,能否告诉我,天下还有比九姨娘更美的笑容么?小的被您迷得要死,头好晕、要晕倒!」言罢竟真的一头栽倒在地! 苏梦筠抬腿在他身上重重补上几脚,啐道:「惫懒家伙,你就去死吧!」言罢转身急追几步,跟上老爷的步伐。 小町双手撑地爬起身来,不禁一阵龇牙咧嘴,他的假摔倒没事,可紧跟着挨上九姨娘那几脚不是踹到他肚子上就是腰眼上,而且力道够猛,不禁暗叹九姨娘实在够辣,眼看老爷二人渐行渐远,他唯恐迷路,赶紧咬咬牙一瘸一拐地奋起直追。 苏梦筠回头瞧他这副狼狈模样,不禁撇撇嘴,「真是活该,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在本夫人面前油嘴滑舌!」 小町嘴里嘶嘶直喘大气,忍痛说道:「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嗷呜……何况只是挨上美娇娘几记金莲呢?」 苏梦筠简直败给他了,都成了这样居然还敢对她风言风语!不禁气呼呼地道:「老爷也听见了,瞧瞧他都说了些什么疯话,这是他该对主母说的话么?」 可老爷只是摇摇头,一声不响地向湖面走去,也不知道是认为小町太过胡闹呢、还是觉得她太啰嗦?苏梦筠气也气不过来,转过身抬右腿作势欲踹,叱道:「放肆的小混蛋,你再说一句疯话试试!」 小町伏低上身哀叹道:「九姨娘即便生气的时候,这副轻嗔薄怒的神态居然也是如此迷人,天啊!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小的彻底完蛋了,从此必将为卿痴、为卿狂,为绝代佳人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只为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谁能救救小人啊!」 苏梦筠勃然大怒,委实想不通下人里居然咋会出现如此堪称奇葩级别的下流无赖,再也不肯留力,重重一脚踢到他脸上! 看着他右眼角鲜血直流、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苏梦筠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快意,暗自冷笑:这小子不仅无耻下流透顶,而且比笨猪还蠢,明知老娘要踢他,偏偏还要俯下身来,正方便老娘踢中他的头!也活该这惫懒货倒霉,不知老娘身怀武功,而且是来自以腿功见长的恒山派,无知家伙,以为老娘就那么好欺负么? 思忖间但听小町长叹一声:「九姨娘抬起粉腿踢小人那一刹那,小的总算明白何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而且终于瞧清美娇娘居然喜欢穿那么小的亵裤,露出一大片毛毛,真是要命啊!啧啧…」言罢还津津有味地舔舔嘴唇。 苏梦筠气得眼冒金星,上前抬起右脚重重踩到他的左眼上,恶狠狠地骂道:「小兔崽子,老娘今儿就把你这对喜欢乱瞧的鬼招子废掉,然后再把你这条坏透的舌头拔出来!」 小町双眼一阵剧痛、鲜血狂涌,顿时爆发出杀猪般尖叫,双手捂住眼睛满地打滚。他原本仗恃着老爷的宠幸才敢如此肆意胡为,却不料这位看似温柔的美阿姨竟身怀武功,这下可真是禁受不住了,并非作伪。 然而他的惨叫进一步刺激的苏梦筠热血冲头,胸中的施虐冲动狂涌,美丽娇靥随之扭曲,竟显得有些狰狞,高耸酥胸急剧起伏,浑身一阵颤栗,双拳攥得紧紧,眼中倏地发出一阵妖异红光,快感热流传遍全身,她忍不住蹲下,左手摁住小町的头,右手全力狂扇他的耳光,继而又接连挥拳重击他的右腮和下巴! 小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渐渐衰竭。人的邪恶天性一旦被激发出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苏梦筠仍意犹未尽,还想听听这小子刚才那种惨烈的痛叫,那会带给她更多的狂虐快感,于是又掰开他的嘴巴,用力揪住舌头使劲儿一扯! 这一下引发的剧痛比双眼更烈,小町再度发出一阵杀猪般惨叫,不过这次叫声衰竭得更快。 阵阵狂虐快感热流涌过后脑,热烘烘暖融融的并渐渐传遍全身,竟似比性高潮来得更加猛烈,苏梦筠的脑际晕陶陶,但觉飘飘欲仙,不得不双手撑在小町身上稳住身形。 半晌后她从极度的快感余韵中逐渐醒神过来,低头一瞧,但见坏小子嘴里发出嗬嗬之声,伸手探向鲜血淋漓的口鼻间,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再摸摸他的心窝,心跳已非常微弱,几乎感觉不到。她心想这家伙莫非要死了?不禁有些做贼心虚地瞅瞅老爷,却见他已走出老远,已踏上远香堂的回廊。 她咬咬牙狠狠心,终不顾而去,来到远香堂跟老爷一起登上栓在岸边的画廊,依然由她撑船驶向西小岛鹦鹉洲。登岸后她施展轻功掠上山顶的雪香亭,替老爷把存放在里面的钓具拿到西岸,这儿是老爷最喜欢的垂吊地点。 见老爷一直默默地盯着湖面上的浮漂,始终没说一句话,苏梦筠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低声问道:「老爷这是怎么啦?莫非觉得贱妾做得有些过分么?」 李廷弼终于吭声了,「梦筠不觉得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下如此重手,不嫌太狠了么?」 苏梦筠不服地哼唧道:「老爷先前也见到了,那孩子对贱妾如此无礼,老爷一概置若罔闻,贱妾不得已多次向他发出过严重警告,那该死的东西依然累教不改,可就怪不得贱妾心狠手辣了,至少算不上不教而诛谓之虐吧?老爷如今倒来责怪贱妾,莫非在您心中我还不如一个书僮重要?哼!」说到后来气得粉腮高高鼓起。 李廷弼淡淡地道:「无论怎样,小町罪不至死。」 苏梦筠心里一跳,一股想回头瞧瞧究竟的念头油然而生,「死?应该还不至于吧?」 「哼,什么不至于?你也不想想刚才下手有多重。」 苏梦筠瞪眼道:「老爷既然知道,刚才为啥不来劝解?再说贱妾并未冲他的要害动手,他哪有那么容易送命?须知当年老爷在长安调戏贱妾的时候,被贱妾一怒之下揍得比他还惨,而且全冲您的要害而去,包括这儿,也没见老爷就此一命呜呼!」言罢伸手捞了他的裤裆一把。 李廷弼想起当年那一幕,至今仍心有余悸,「我老人家的身子骨岂是小町那孩子所能及?要说起来,梦筠当年对我这么个不会武功之人下手还真是够狠的,命根子差点都毁了,虽然找名医救治好歹保住了,可多少对房事有些影响,近些年来不得不依赖药物来激发性欲,你却仍嫌不满足,只能怪你自作自受!」 「既然嫌贱妾心狠手辣又打不过我,当年老爷为何还要死皮赖脸地想把贱妾娶回家?」 李廷弼吃吃地道:「只因老爷我偏偏就喜欢你身上这股子野性十足和火爆劲儿,在床上玩起来实在够味儿,小町那小子好象也跟我差不多,情愿被梦筠打死也要对你狂追不舍,让他尝尝老爷当年吃过的那些苦头也好,这下他恐怕已经明白,梦筠这枝带刺的怒放玫瑰花也不是那么好摘的了,呵呵!」 「真是老不休,而且主仆倆都是贱骨头!」苏梦筠脸红啐道。 时光缓缓流淌,春天的翠羽园中百花齐放,处处姹紫嫣红,然而她却无心观赏满园浓浓春色,心神不属地在老爷身后走来走去,不时抬头看天,耐住性子等到申末酉初时分,终忍不住催促道:「老爷,咱们该回去了。」 李廷弼看看天色,嘀咕道:「老爷平时都要垂吊到酉时的,今儿梦筠为何如此着急?」 苏梦筠一双明眸无意识地盯着虚空中某一点,咬咬下唇轻声说道:「人家回去有事嘛。」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直有个魔鬼在跟天使在搏斗,魔鬼大占上风时她就会变成一头雌性猛兽、忍不住想施暴虐人,待得天使奋力反击、打跑魔鬼后她又会恢复成一个善良的女人。所以她每次狂虐过别人、那种古怪的快感褪去后,通常都会隐隐感到后悔,此刻也是这样,忍不住想早些去瞧瞧那孩子到底怎样了?是否真的已经被她给活活打死? 「好吧。」李廷弼点点头,收拾好鱼竿渔具之类交给她拿到雪香亭中去放好,随即拎着鱼篓、驾画舫回到远香堂登岸。 二人来到飞虹桥,小町仍直挺挺地躺在桥头上,苏梦筠心里一阵紧张,不禁嗔怪不已:「已经过了这么久,咋还没人来把这小子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