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611-616 节
fu44.com2014-08-26 16:44:56绝品邪少
正文第611章 春风数度 如今洪宪皇帝不得不承认,父皇年老后或许越来越昏庸、执政手腕日渐偏于软弱,不复当年的励精图治,但至少在调和家国和朝政各种错综复杂的矛盾方面比他强得多,总还不至于搞成眼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怀安之役的惨败成为一道分水岭,此前千禧朝对女真金国采取守势、对战天鹰叛军保持攻势的战略格局彻底被打破,如今面对战天鹰大军咄咄逼人的攻势,他也已明显居于下风,至此,千禧帝国无论是对西部叛军这一内忧还是对来自东北边疆的外患,已全面处于守势,而且对战天鹰几乎没了多少还手之力! 即便是采取守势,也必须有强大的军事力量支撑、好好布局才行,洪宪皇帝只好急令兵部在太行山各关隘构筑要塞驻重兵布防,且频频往关中地区调兵遣将、严防宣德军乘胜南下,可谓焦头烂额, 再也顾不上脑子里那个宏大的帝国复兴蓝图,眼下光是抽调手中有限的兵力四处堵塞漏洞就够他忙活的! 殚精竭虑地做出上述巨大的努力之后,他依然无法有效遏制战天鹰叛军往周边地区进一步扩展势力的步伐! 如今,他对战天鹰叛军可说是已经无计可施,唯独能让他稍稍安心一些的,是来自东北边疆女真人的这个更大威胁还有能干的大姊为他抵挡,暂且无忧。 是的,他不愿跟这位同父异母的大姊分享朝政大权,却不得不依靠英明神武的大姊替他抵挡大兵压境、虎视眈眈的女真铁骑。而且眼下看来这还不够,在他派出的几支大军先后被来势汹汹的战天鹰吃掉之后,他还不得不指望大姊分神来帮他对付战天鹰这帮看起来不打眼、却同样非常难缠的江湖草莽。 于是他特意来到坤宁宫探望前太子妃、如今的高皇后,最近他忙得经常连饭都顾不上吃,已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来高皇后这儿了。今儿洪宪皇帝百忙中抽空前来主要也不是为了跟一向恩爱的娇妻团聚,而是因为灵缇正在这儿陪伴舅母。他跟缇儿探讨了一下尊她的外祖母、前杨皇后为慈宪皇太后的事宜,不外乎是希望缇儿传话,向大姊表达善意。 赵凤吟听灵缇说起此事之后,心知皇弟又在打自己的主意了,她不胜感慨,皇家的亲情比纸还薄,父皇父子俩都一个德行,但凡用得到她的时候就会对她的生母好点。娘能被尊为太后她自然求之不得,可皇弟明明已将他的生母郭妃追谥为孝章皇太后,本朝历代从来没有分处阴阳两界的后妃并列为皇太后的先例,而且她觉得也不吉利,只得婉拒了皇弟的好意。 可正如赵凤吟曾对无月说过的那样,自从她由父皇手中庄严地接过帝国支柱铁军之兵符的那一天起,她便肩负起了保家卫国的重大责任和神圣使命,无论对皇弟有多么不满或者是否情愿,她也必须竭尽全力,她可以不帮自己的皇弟,但无论是为了维护自身的重大利益、还是说得冠冕堂皇一点的既为国又为民,她都必须挺身而出! 然而在对付战天鹰大军的问题上,她跟皇弟一样深感无力,她能动用的江湖力量唯有天门,天门的传统势力范围是南武林,而战天鹰叛军的根据地在山西云中一带,起事后长期转战于山西与河套地区,目前其势力范围正在向华北大平原渗透,逐渐逼近千禧帝国的统治核心地带。 以上地区全属于原本由罗刹门所控制的北武林,天门在当地缺乏民众支持的基础,实在是鞭长莫及。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正是由于当初还是太子的洪宪皇帝在郑天恩的怂恿下力主剿灭罗刹门,导致山西、河套地区成了江湖势力的真空地带,在战天鹰造反作乱之后,这个灾荒瘟疫不断的地区的农民们纷纷揭竿而起、群起响应,才会闹得声势越来越大。 随着通过无月跟罗刹女王之间的飞鸽密函往来,赵凤吟对罗刹门的情况了解得越来越多,她很清楚罗刹门对皇朝而言也是一个潜在的巨大威胁,而且她跟罗刹女王之间似乎天生就是对头,虽然都深爱无月,可恰恰因为这个又使得她俩成为水火不相容的情敌,毫无和解之望,至少目前看来是如此! 然而她反复权衡利弊、考虑再三之后,还是打算暂且利用一下这股江湖势力来制衡难缠的战天鹰叛军,指望罗刹门扑灭叛军不现实,不过至少能适当削弱当地民众目前对叛军的踊跃支持吧? 为此,她专程回到京师,在逸心殿跟洪宪皇帝做了一次长谈,一方面为娘的事儿做出答复,以感谢的语气婉拒了皇弟的好意,另一方面也想说说自己的思路。 对洪宪皇帝而言,同意大姊的措施就等于彻底否定了自己当年对罗刹门采取铁腕政策的做法,而且他的忧虑也不无道理:“不知皇姊想到过没有,当年济南府北郊的泺口大战足以证明罗刹门之凶悍,后来的种种迹象表明,罗刹门中不时有女真人出没,虽然没有确切证据表明罗刹门跟女真金国有着紧密联系,毕竟京师也有不少做贩马生意的女真人、金国也有不少中原商人,可终归值得警惕。” 赵凤吟默然颔首,截止目前,她几乎已能肯定罗刹女王就是慕容领地之霸主,而不可一世的罗刹魔女便是更加恐怖的齐天格格!可那又如何?那对母女对金国的兴趣显然远远大于中原江山,至少眼前是这样,至于赵家江山千年不倒?那不过是神话而已,她能做的只是竭尽所能、尽量延缓千禧帝国的轰然坍塌而已! 在她看来永远没有一劳永逸的所谓绝对良策,任何危机都只能采取相对更妥善的办法来解决,这一指导思想始终贯穿于她的治国和治军思路中,截止目前效果良好。与之相对的是,皇弟屡屡采取雷霆行动想一举拔除隐患,而非釜底抽薪、去掉令这些隐患滋生的根源,结果只能适得其反,无论是当年围剿罗刹门、还是如今对付战天鹰,莫不如是。 洪宪皇帝沉吟片刻,接道:“很显然,郑天恩当年的疑虑很有道理,罗刹门同样也是一个毒瘤,皇姊这样做不啻于引狼入室、后患极大,恐怕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 赵凤吟叹道:“目前看来的确是这样,这个臣姊也反复掂量过,这么说吧,如果说罗刹门是一丸毒药,但至少毒性相对温和些,而战天鹰则是迫在眉睫的剧毒。皇弟的意思其实我明白,是希望臣姊出头对付战天鹰,至少遏制住他向华北大平原挺进的步伐,可是天门的传统势力范围在南武林,对战天鹰起不到多大的牵制作用。” “皇姊帐下不是还有战无不胜的两支铁军么?若是分兵一半南下,朕再由全国抽调部分兵力相助,对付战天鹰叛军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赵凤吟苦笑一下,说道:“自从怀安之役惨败,目前朝廷能调动的机动兵力极为有限,且官军士气不振,以梁红玉之能率三十多万精锐之师出征、居然也以惨败告终,便充分说明了这一点。请恕臣姊直言,即便皇弟能再凑齐三十万这样的大军随同出征,对臣姊恐怕也没多大帮助,而且他们一旦出现怀安郡那种溃逃局面,反而会对大军的士气造成沉重打击。” 这下轮到洪宪皇帝默然,他并非庸才,梁红玉等一大批朝廷忠臣良将、栋梁之才尽毁于怀安之役,令他心如刀绞,其惨败之根源何在他也很清楚,麻烦的是眼下他根本无力加以消除,就好比他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消除中原社会各阶层对朝廷的严重不满一样,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赵凤吟叹道:“在这种情况下,别说臣姊分兵一半,即便尽起宣辽军和宣府铁骑主力南下,跟战天鹰叛军倾力一搏,也不过能稍抑其凶焰、保住华北大平原不失而已,可同样虎视眈眈的女真金国又咋办呢?” 洪宪皇帝脸色一变,惊道:“局面居然恶化到如此程度了么?竟连皇姊都拿战天鹰叛军这群江湖草莽束手无策!” 赵凤吟心绪沉落,“事到如今,咱姊弟俩还有啥好争的?臣姊今儿说的都是真心话,绝无半分虚言。所以就眼下来看,借用罗刹门的势力及其在北武林的广泛影响力,用以毒攻毒的方式对付战天鹰叛军对华北大平原的渗透,似乎已经是唯一的办法!” 洪宪皇帝沉吟半晌,皱眉说道:“可这里面还有许多问题,首先罗刹女王愿意对付战天鹰么?其次她即便愿意,恐怕也无力对抗连朝廷大军都没法剿灭的这股叛军吧?” 赵凤吟言道:“只要罗刹女王复出,无论她是否乐意对付战天鹰,双方在山西与河套地区都必然会发生利益冲突;另外战天鹰活动的地区属于罗刹门的传统江湖势力范围,罗刹门那些分舵在各地都拥有相当的民众支持基础,只要罗刹门各分舵恢复公开活动,自然而然就会成为制约战天鹰叛军照目前的趋势不断发展壮大的一股力量。” *** *** *** *** 泰山玉皇顶凌霄别院,极尽奢华的内室中,鹅黄锦帐、鸳鸯绣榻。 无月已跟绝世大美人颠鸾倒凤、春风数度,见潮红满脸的凤吟急剧起伏的酥 胸渐渐平复,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一付心满意足的样子,他笑了笑说道:“听灵缇说起,最近长公主殿下忧国忧民、日理万机,这次风风火火地把草民召来侍候,不会仅仅只是为了这点事儿吧?”第612章 公主有喜 赵凤吟横了他一眼,娇媚无限地道:“人家就是想你这个草民兼未来的驸马了嘛,难道非得有别的事儿么?” 她这样说也不能算错,每次跟爱郎约会,都会发觉他身上又多了一分仙灵之气,显得愈发卓尔不群、飘逸若仙,爱他也会更深一分。若说烦人的家国大事令她心灰意冷,可她的人生并未因此而逊色丝毫,照样精彩纷呈,那就是因为无月! “这个我信,不过以凤吟的性格……” 赵凤吟不满地道:“咱俩如今已跟夫妻没啥两样,你是否还是跟从前一样,怎么看人家都像个奸诈的商人?” 无月笑嘻嘻地道:“草民可没这样说,嘿嘿~” 赵凤吟话锋一转,“当然,有个喜讯我倒是必须告诉你这位肇事者,自从一个半月以前本公主光临玉皇顶宠幸过你之后,我一向很准时的月经到现在都没来,前些天找张御医为我把脉,说是我有喜了!”言来她喜悦无限。 无月同样非常高兴,“那真是太好了,但愿这次能给萧家添上一个小壮丁。” 他的所有女人大约对此都很没有信心,赵凤吟也赶紧泼他一盆冷水:“你别得意得太早,免得到时候失望,我跟你的其他那些女人一样,恐怕也没有生儿子的命。” “没关系,无论儿女咱都喜欢!”无月兴奋一阵之后,心里隐隐又有些担忧,“凤吟,要说起来,你跟她们不同,估计孩子生下来之后,咱俩成亲的事儿还不一定能提上议事日程,到时候……” “这个倒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处理办法,反正父皇驾崩之后,我的事儿只有娘可以做主,咱俩的事儿娘早就知道了,她倒是并不反对。只是偶尔会念叨,大女人找小男人很吃亏,说小男人通常不太会心疼女人。我想想也是,每次若非人家约你,你啥时候主动想过要来看我?莫非你这个无业游民倒比日理万机的长公主殿下更忙碌么?” 无月讪讪,的确有些惭愧。 想了想赵凤吟又说道:“对了无月,还有件事儿我想也该跟你说一下,朝廷打算为罗刹门公开平反,以你看来,罗刹门恢复公开活动之后,你那位一心想坐上第一太上夫人之位的霸道女人会不会放开各地分舵的手脚,在北武林跟战天鹰的部属发生一些冲突呢?” 她的话里话外,始终对罗刹女王耿耿于怀,若非因为罗刹女王从中作梗,非得霸占必须属于她的名分,她马上就可以跟无月商议成亲的事儿,肚子里的胎儿出世后也不至于被人猜疑父亲是谁了! 无月一怔,随即大喜!心中对晓虹的神机妙算、未卜先知之能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真是太好啦!咱们终于可以重返济南暮云府,毕竟在那儿生活多年,习惯了。凤吟,我估计是您向您的那位皇弟建议的吧?” 赵凤吟点点头,“你还没回答人家的问题呢。” 无月心中暗笑,以艾龙和夜雾霜肚子里对战天鹰叛军积郁好几年的怨气,以及他当初回到沂南围场跟紫烟告的状,镶红旗和镶白旗想不跟战天鹰所部发生冲突都很难,他打了一下腹稿,字斟句酌地道:“您也知道,北武林是罗刹门的传统势力范围,平反后跟战天鹰叛军必定会有些冲突,但规模都不会太大,双方倾力一搏、发生全面冲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赵凤吟喜道:“这就够了!我就怕罗刹门平反后,你那位贪得无厌的凶悍女人袖手旁观,弄得咱家竹篮打水一场空。其实官军在对抗战天鹰叛军时节节败退,主要是因为朝廷这些年来倒行逆施、失去了民心,只要出现一支比较得人心的力量在民间牵制战天鹰,必然会束缚住他的手脚,至少在一年多的时间内不敢向华北腹地发动大规模进攻。” 无月对她的神机妙算也一向钦佩有加,不由得笑道:“这一切恐怕早就在您的算计之中了吧?根本用不着来问草民的,呵呵!” 赵凤吟腻声道:“不管是否算计,也无论是否有把握,虽然你的年纪小点儿,终归也是我的男人,听了你的肯定答复人家心里才会有底嘛。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话不愿对我说,可一旦说出的话,便是板上钉钉,足以消除我心中的所有疑虑。” 无月不太确定她最后这句话是新一轮的勾心斗角呢,抑或该算是谈情说爱?他权且当作后者来理解了,重重地吻她一阵,“凤吟真是越来越美丽了,是不是草民在鸳鸯绣榻上鞠躬尽瘁的功劳呢?简直爱死您啦!”接着又是一阵热吻。 大美人被心上人吻得娇喘吁吁,忍不住又想要了,媚眼如丝地道:“就是!所以乖乖的无月,还得继续鞠躬尽瘁,嘻嘻……” 于是鸳鸯锦被暖、香闺春意浓…… *** *** *** *** 无月返回沂南围场的数天之后,洪宪皇帝在早朝上下旨,为罗刹门公开平反。其实两年前在千禧帝的默许之下,朝廷对罗刹门的禁令和首要人物的通缉基本上便已名存实亡,如今公开平反之后,朝廷对罗刹门各地分舵的公开活动仅剩的一点限制也一律取消,当然,被没收的相关财产也会一并归还。 慕容紫烟获悉后自然高兴,她虽然性喜狩猎,但天天窝在围场狩猎也腻了,而且长期僻居一隅,跟各地罗刹旗兵组织之间的密函和物资往来也很不方便,于是她当即下令除必要的留守人员之外、所有人等开始打点行装,计划分十路重返济南府自己住习惯了的那座大宅院。 济南府衙对暮云府的所谓归还交接仪式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而已,这座吓死人的荒芜凶宅不仅一直没人敢买下,连那些露宿街头的乞丐们在寒冷的冬季宁愿被冻死、也不敢进去白住,因为那些恐怖的恶鬼传说远比死亡更可怕! 当初被吓疯的那个士兵仍在济南街头游荡,逢人便不断重复着那几句话,使得这种可怕的传说更加深入人心。 作为这个骇得不少济南市民夜里不敢上下楼梯的恐怖鬼故事之始作俑者,大小姐带着贞雯四婢作为先头部队首先回到阔别三年的济南暮云府中,她之所以如此急迫不仅仅因为她是急性子,更因为她得提前赶去将那座几年来被哄传的凶宅恢复旧观,至少也得把挂在她的暮雨楼大厅横梁上那六具恐怕早已干透的骷髅给清除掉,否则无月多半不愿再来她这儿! 当然大小姐也不想浪费资源,遂命贞雯四婢将这些骇人的玩意儿尽数挂到秋水轩大厅里去。罗刹门几乎所有人都宁肯得罪夫人也不敢得罪她们的小姐,唯独她们四个正相反,小姐看似对她们非常残暴,但这么多年来不仅未见小姐弄死一个,她们的地位反而稳步上升,即便趾高气扬的周家大少爷回府后也不敢对她们四个咋样,反而恭敬得很。 因为她们清楚,小姐对她们看似很凶,实际上关照得更多。而一旦触怒夫人可就不同了,下令处死她们那是绝不会象小姐那样手软的!所以无论小姐如何威逼利诱,这次贞雯四婢宁愿被暴打一顿、死活也不敢奉召。 看来对她们而言大小姐的确就是一只纸老虎,拍桌子打板凳地咆哮一通之后,眼见贞雯四婢始终不肯就范,气得狠狠踹了贞雯一脚之后,她还真狠不下心去扭断谁的脖子,最后也就不再勉强这四个胆小鬼,骂骂咧咧地亲自去做了这件事,她想想仍不过瘾,又拧了一具骷髅挂到夫人的卧室里面去。 小姐前脚刚走,小翠的翘臀上就重重挨上大姊一脚,被踢得五体投地,贞雯双手叉腰踩到她背上跳几下,怒不可遏地吼道:“贱婢,小姐发怒时你不好好为老子求情,反倒躲在后面看笑话,成心找抽是不?”渲泄一番之后她心里好过许多,遂忙自个儿的去了。 接下来小红小绿免不了也会被二姊蹂躏一番,早在小姐发怒时她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结果,倒也甘之如饴,反正经过这么多年的抗击打训练,她们个个练得皮粗肉厚,也都习惯了。 话说大小姐弄完之后回到暮雨楼,见小翠三婢一个个鼻青脸肿、比贞雯还惨,她都懒得问一下。身为三界第一战神转世,本是秉九天暴戾之气而生,以至于大小姐一向崇尚暴力,巴不得四婢天天打架,打得越凶她越高兴,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她在一直喋喋不休地阿谀奉承的贞雯四婢的簇拥下,到已被她们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厅堂、房间和院落里四处巡视一番,最后站在一楼那间当年她亲手布置的厨房里东摸摸、西瞧瞧。 这儿将是小姐往后最常呆的地方,所以被极善体察上意的贞雯四婢打扫得也最干净。 大小姐在灶台、墙壁和各角落等处摸了半天之后,抬手凑到眼前仔细瞅瞅、手指上仍很干净,她非常满意,开始臆想无月跟着她那位死对头踏入秋水轩大厅里那一刻被吓得目瞪口呆的凄惨模样,暗忖他往后到底还敢不敢再去那儿?念及于此,她对自己的恶作剧简直佩服得不行! 然后她就风一般窜到秋水轩附近,一直守在那儿远远地看着,就象当初躲在冰封的天池湖畔偷瞧北风带着无月掉进冰窟窿里面那样。忽然她想起不对,元首率大队人马回来之前定会有人先行回来打前站。她赶紧窜入秋水轩,把骷髅连同那些干透的内脏统统藏起来。第613章 重返暮云府 果然没多久之后,彩虹和绿绒就带着一大帮由精卫队员兼任的丫鬟仆妇们拍马赶到,把秋水轩里里外外打扫得比暮雨楼还要干净好几倍,随后清场,闲杂人等一律回避,静候夫人大驾光临、重返暮云府。 大小姐瞧得暗自咬牙,不仅自己这位堂堂的正室夫人反不如太上夫人那么能吸引无月,生孩子方面也屈居下风,甚至连自己的丫鬟都没别人的那样能干! 她气也气不过来,又风风火火地窜入秋水轩把那六具尸骸挂回原处,以她上天入地无不圆转如意之绝世轻功,彩虹等人休想发觉她的一举一动!然后她找了个最佳观察位置躲起来,准备欣赏即将到来的无月惊魂一刻的好戏,如此对待心上人实在有些残忍,然而为了自己更加美好的未来,她只好长痛不如短痛了。 她的藏身之处是在大厅门外院子里的一棵高大的树梢上,高大健美的身子轻若无物地横卧在一片树叶上、微微漂浮来去,要做到这一点,她当然得动用先天仙气了。前些时在围场中,但凡无月在元首的内室中多呆得几天,她便会装扮成恶魔、凭借这项本事漂浮在她臆想中正恩爱缠绵的二人门外的夜空中,时而倏突来去,着实吓坏了在元首身边侍候的许多人! 这样的次数多了,那帮家伙渐渐总结出一个规律,但凡无月来夫人这儿住的日子稍稍长些,便必然会招来厉鬼!于是每当出现这种情况,她们便会惴惴不安,侍候夫人和无月屡屡出错,经常被夫人臭骂一顿!当然,大小姐并不想让大伙儿从此把围场当成一个恶鬼出没之地,最终还是出面说明是她搞的恶作剧而已,让她们不必大惊小怪。 然而大小姐如此劳心费力地瞎折腾一番,她所幻想的那种惊悚表情却出现在她那个最要好的小闺蜜脸上,而非她所期望的心上人! 丽儿从未跟随父母来过济南暮云府,这次回来特意随夫人前来秋水轩“朝圣”,结果尚未看清罗刹门元首的故居到底是啥模样,便被悬挂在大厅梁上那一排比恶鬼更恐怖的骷髅给吓坏! 绿绒忙上前把她拉出大厅,搂住她柔声抚慰一番。可怜的丽儿小妹犹自不住颤栗,直拍高耸前胸惊叫不已:“有鬼啊~有鬼啊!……” 大小姐躺在树梢上的暗处见状,也不由得心疼之极,忙也窜下来安慰她一番,信誓旦旦地解释道:“丽儿妹妹不用怕,那不是鬼,不过是官军士兵和几个捕快的尸体而已。” 丽儿好半晌才惊魂稍定,怯生生地问道:“大、大姊怎么知道的?” 大小姐一窒,有些恼羞成怒地道:“你只需相信大姊永远不会骗你就是,这么多废话干嘛?” 在关外经历过女真部落间无数次血腥残忍的征战杀伐,当年每次激战之后,疲惫不堪的慕容紫烟躺在死人堆里都能安然入梦,自然不会怕这些骷髅,但自己屋里出现这个总有些碍眼。 彩虹和绿绒也不会害怕,不过她俩免不了要被夫人呵斥一番:“你们这两个笨蛋!到底是怎么回来打前站的?连这些东西都没清除干净!”然后她俩越来越好看的粉腮免不了要挨上夫人一记响亮的巴掌,添上一个异常清晰的巴掌红印,弄得一点都不好看! 这俩丫头实在有苦难言,明明指挥丫鬟仆妇们把秋水轩里里外外打扫清理得干干净净,所有带回来的昂贵家具和摆设也以极高的效率一丝不苟地一一摆放到最合适的位置上,连后花园中无月常呆的梅花苑也同样照此标准一并处理妥善,谁知道这些渗人的玩意儿是从哪儿钻出来的?真是撞鬼了! 慕容紫烟瞧瞧她俩的表情,猛然忆起韵儿当初在暮雨楼里装神弄鬼、以及后来把五具刚被贞雯剐得稀烂的尸骸挂到大厅梁上之事,她记得当时一共挂上去六具尸骸,可此刻在大厅里瞧见的只有五具,还有一具呢? 她心念未已,但见被她骂过揍过之后匆匆带人进去重新四处查看的彩虹和绿绒又出现在大厅中,她俩身后的仆妇们抬着一具干尸,刚好补齐六具。 慕容紫烟黛眉微蹙地道:“死丫头,这一具尸骸又是在哪儿发现的?” 彩虹欠身说道:“夫人,是在、在您的卧室里。” 还好,这次她和绿绒没再挨巴掌,遂吩咐几个仆妇赶紧把所有尸骸弄出去处理掉,自个儿又带人继续搜寻,里里外外仔细看过几遍之后,这下才真的没有了。 这些尸骸当初明明是挂在暮雨楼大厅里的,眼下怎么会全都跑到秋水轩来了?慕容紫烟稍稍动动脑子,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瞧瞧院子里仍在安慰丽儿的那个特喜欢搞恶作剧的家伙,也懒得跟她计较,暗自庆幸自己幸好还有一个温柔乖巧、一向都很体贴孝敬她的二闺女。 *** *** *** *** 且说官军主帅梁红玉被俘之后,一路上看押她的朔州军士兵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令她心惊肉跳,最害怕的便是象前些时在玉成村被俘的几个女卫那样、惨遭这些兽兵的轮姦并强行播种弄得她怀孕!为此,她故意抓些泥土把脸上抹得脏兮兮的。 这时她已经四十五岁,身材高大健美、气宇轩昂,一派大将风范,却又不失成熟女性的醇美,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自从丈夫阵亡之后,除了翔儿之外,她已有近二十年没跟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这一生如果命中注定要失身于第二个男人,也只能是她喜欢上的那个真正的男子汉。当然这只是她的一腔情愿而已,她即将面临另一场战争,贞节保卫战! 好在朔州王韩栋跟情场失意、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二哥有所不同,倒跟野心勃勃的大哥差不多,他治军纪律严明,虽然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朔州军有些小股部队外出打家劫舍、奸淫妇女之事时有发生,但公然强姦梁红玉这种如此高级别的女俘还是不敢的。 何况战天鹰和韩栋均对她的杰出军事才能钦佩不已,一心劝降、想将梁红玉收归己用,更不会纵容部下对她无礼。 韩栋原本打算把梁红玉软禁在朔州王府后院的一栋豪华宅邸中设法劝降,可在押解梁红玉西返的途中她一直在设法自杀,只是由于韩栋采取的各种预防措施得到部下有力的贯彻执行,她才未能成功而已。 所以梁红玉最担心之事并未发生,已被封住武功的她被关进朔州军将领杨震所部位于怀仁郡南郊的童子军营房中,暂且充作随军寮母。 韩栋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不外是想借助这些纯真无暇的孩子唤起梁红玉作为女人的母爱天性,继而唤醒她对生命的渴望。所以这间营房中住的五个孩子都是经过韩栋精挑细选的,个个生得眉清目秀、纯真可爱,小小的年纪对梁红玉这等母性正旺的中年女人应该很有吸 引力。 梁红玉既为阶下囚,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寮母的职责只是为孩子们洗衣叠被,象慈爱的母亲一样照料他们的日常生活,抚慰他们因幼年离家很容易产生的不安情绪。 只是跟五个孩子住在一个房间里很不方便,她只好选择在长长的通炕西头角落里安身,夜里让孩子们靠紧一点睡觉、尽量离她远点。尤其刚被押来时她正来月经,只能在夜里躲到被窝里,象做贼一般偷偷更换月经带,把用过的洗净后怕被男孩们瞧见、也不敢晾在绳子上,只得用被子掩住、放在热炕上烘干。 十来天过去,她跟孩子们混熟了,正如韩栋所料,她母性较重、本也喜欢孩子,渐渐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便也尽心尽力地照顾这五个自幼便离开母亲的可怜小家伙。通过闲聊,她得知最大的那个孩子名叫小乖,今年十二岁,是孩子王;十一岁的小宝次之,最得她的疼爱,对他也照顾得最多;其余三个更小的则是摇旗呐喊的小喽罗。 五个孩子白天要去参加训练,可以自由进出这个房间,但除了特殊情况,门外那两个人高马大的守卫却禁止她出门,平时她根本不会把这种角色放在眼里,一拳就可以搞定俩!可如今她武功被封,跟寻常妇人没啥两样,甚至体力还差些,已经远远不是这两个家伙的对手,便也只好认命! 所以她无论是洗衣做饭还是其他琐碎家务事,甚至包括小便、来月经后更换月经带和擦洗身子,一切都只能在屋里解决,想想都觉得难受! 她只好趁孩子们出去时做这些女人的私房中事,可偶尔也会有一两个孩子跑回来撞见,她起初羞不可抑、难堪得要命,可想想他们还是小孩,后来也就习惯了,实在忍不住时,她也开始当着五个孩子的面往盆儿里小便,然后端到门外的院子里去倒掉、浇灌那些小树苗。 她趁孩子们不在、到院子边上如厕大解时,总会有个卫兵守在门外监视。每天黄昏时分她有半个多时辰的放风时间,可以在院子周围二十丈范围内散散步,也总有几名守卫跟着。来了这么多天,也不见有人来审问她,似乎已把她这位曾经叱诧风云的大人物抛诸脑后。 当然除了不得自由,梁红玉已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 然而令她烦恼的是,这五个孩子远不像稚嫩纯真的外表那样老实,在她弯腰时总喜欢从领口偷窥她的乳沟,并蹲在地上偷看她的裙底春光,偶尔还趁她不注意掀开裙摆看她的小裤裤。第614章 偷窥隐私 她的胯间阴毛丛生、又长又密一大片,三指多宽的亵裤裆根本遮掩不完,被孩子们瞧去很有些难为情。有时个别孩子甚至会趁她不备,忽然扒下她的亵裤,将熟妇胯间那大片浓密的黑森林尽收眼底,遇上她的生理期,掩映其间那只涨热大红桃便会高高坟起,探出屄毛丛中,偶尔也会春光乍泄。 好在她很清楚,这五个孩子包括最大的小乖在内均未出现任何发育迹象,尚无法人道,喜欢看她的身子不过是小孩出于对女人的好奇、调皮胡闹而已,她也不以为意。当然她也有底线,绝不让孩子们乱摸她的身子。 其中最麻烦的是洗澡,据一个在这个院子里打杂、从前曾做过寮母的仆妇私下告诉她,这些童子军最喜欢偷看寮母洗澡、撒尿甚至来月经时更换月经带,中年妇人也不放过,所以她们这些天德神君的女门徒宁肯干粗活重活也不愿住在童子军营房中充当寮母,朔州军一直无法征集到足额的寮母,便只能以她这样的女俘来充数,偶尔甚至会派出小股部队突袭官军占领区、强抢民女来充当寮母。 梁红玉一天忙到晚,睡前总是一身大汗,每隔几天非得洗洗身子不可,可这间屋里大家睡的是通铺,空荡荡地一目了然,也没有帘子或屏风可供她用来隔出一个私密空间。 她只能让孩子们帮忙,将她炕头这边墙角上的衣柜横过来,打来热水躲在衣柜后面、用毛巾蘸着大木桶里的热水浇洗身子,可总有一两个顽皮的孩子从衣柜边探出头来偷看,涎皮涎脸的,无论她怎么呵斥怒骂都赶不走,也只好把赤裸的肥白双腿闭拢些,让小顽童瞧不见她胯下浓密屄毛丛中的紧要之处便罢。 更过分的是,趁她躲在墙角洗澡时,孩子们总喜欢把她脱下的小裤裤偷走,猛嗅裤裆上横七竖八的熟妇白带散发出的浓浓骚味儿,有的还会伸舌去舔,然后把亵裤藏起来,等她想拿到水桶中搓洗时怎么也找不到,洗完澡后也没亵裤可穿,擦干身子后只能套上肚兜和长裙,下面真空,提着水桶到门口把脏水倒掉。 这种时候孩子们总是仰躺在她的必经之路上,任她如何呵斥怒骂也不愿起身,其意图不言自明。她拿这几个顽皮的小家伙没招,只好做自己的事,虽竭力闭拢双腿,但迈步时难免要前后分开,胯间大片浓密的屄毛和熟妇高高鼓凸而出的涨红大肥屄屡屡被他们尽收眼底。 被这些孩子偷看过好几次之后,有天夜里她闭眼假寐,因年纪大了怎么也睡不踏实,正辗转反侧间,曾听见几个误以为她已睡着的孩子私下议论,说她的乳房、乳头和肥屄都很大,屄毛特别多,身材也非常成熟丰满性感,总是幻想着她的裸体玩小鸡鸡云云。 她大羞之下复又震惊不已,却又不好出声怒斥他们,那样只会令她更难堪、慈母般的长辈威严也必将荡然无存!她只好自我安慰:这些孩子都还小,看一下阿姨的身子也没啥,反正看得到摸不着、就当看妈妈洗澡咯。 还有其他令她烦恼之事,时常有五个小小的光屁股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这五个孩子回到屋里一个个总是光着身子,小裤头都不愿穿,偏偏个个都精力充沛,特别喜欢在屋里狼奔豕突、嘻嘻哈哈地相互打闹,下面吊着的那根小鸡鸡在她眼前甩来荡去的! 有条山间小溪流经这个小院的东边,在十余丈外形成一个三丈方圆的小水潭。每天黄昏时分放风散步时她最喜欢流连于碧绿的水潭边,晶莹剔透的潭水清澈见底,鱼儿三三两两、自由自在地畅游其中,分外赏心悦目。散步时经常能碰到训练归来、总是满头大汗的五个孩子在水潭里游泳,她喜欢站在水潭边看他们相互打水仗嬉戏玩闹。 这天小宝趁她不注意大搞恶作剧,竟一把捞住她的右腿把她拖进水潭中!她不会游泳且特别怕水,猝不及防之下骇得魂飞魄散,在水中惊慌失措地扑腾半天,吓得哇哇惊叫不已,直叫救命! 小宝赶紧扶她站稳身子,大惑不解地道:“阿姨,这个水潭又不深,您怕个啥劲儿呀?” 梁红玉猛拍胸脯依然直叫:“我的妈呀!小宝真坏,吓死阿姨啦!” 半晌后她定下神来,才发现潭水不过只到她的腰际而已,倏地感觉不对,低头一瞧,但见浑身衣裳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变得透明,勾勒出肥硕高耸的乳房清晰的轮廓,大奶头在乳峰顶出两个紫红色的大凸点,两团深色乳晕和胯间大片萋萋芳草也是若隐若现! 梁红玉不禁大窘,这五个孩子倒还罢了,旁边还有几个守卫跟着呢!她异常狼狈地爬上岸落荒而逃,回到屋里赶紧换衣,虽然尴尬不已,然而刚才身子泡在潭水中的感觉实在清爽惬意,而且每隔几天总是用热水擦洗身子终归洗不太干净。于是第二天黄昏时,她请求守卫头目,将每天放风的时间改在夜里。 那个小头目心想她也玩不出啥名堂,而且长官有令,只要不坏了规矩、必须尽量满足她的要求,便也同意了。于是夜幕降临之后,放风时梁红玉来到水潭边两个守卫的对面,迫不得已之下她也顾不上害羞,当着他俩的面遮遮掩掩地脱光衣裳,然后赶紧钻进清凉的潭水中蹲下,心想反正今夜星月无光,他俩也只能瞧见一个白花花身子的模糊轮廓。 这样泡在水里洗澡当然舒服许多,而且她能将身上所有的隐私部位都搓洗得很干净,她甚至把中指探入阴道中清洗,擦洗身子时这儿没法洗干净,总有股令她脸红心跳的异味儿,今天特别浓,因为她正在生理期上。洗着洗着,翔儿那张坚毅倔犟的小脸浮上脑际,一抹潮红也随之涌上她的桃腮,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翔儿,我的小男人,快来要了阿姨吧……进入阿姨的身子,阿姨愿意做你的女人……哦……”她的中指原本浅浅地清洗着阴道,不知不觉间渐渐变成了齐根没入,在深处缓缓搅动。 久旷多年的身子不堪如此刺激,久违的已非常陌生的强烈快感冲上脑际,她的动作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她还从未做过这种羞人之事,今夜不知怎地,忽然想起翔儿之后就身不由己地、居然就这样做了!她还从未如此思念过翔儿,此刻感觉她的身心都是如此需要他,她忽然发现,自己或许真的爱上了他! 她的粉腮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却拼命压抑着娇喘之声,唯恐被那边的守卫听见,那可就太羞人啦! 梁红玉正情思缠绵、神情恍惚间,但听水潭传来噗通噗通之声,接连不断!她大惊抬头,却是那五个顽皮的孩子。 她暗自松了口气,忙抽出中指、镇摄心神,拿出寮母的威严责备道:“小宝,都这么晚了,你们不该又跑来戏水玩,统统回屋里给我好好睡觉去!” 小宝游到她身边,嬉皮笑脸地道:“阿姨,咱们玩一会儿就回去,没事儿的!” 梁红玉一把揪住他,一边责备一边替他搓洗身子,“我说你们几个猴崽子呀,每次跳下来都只顾着打水仗玩儿,从来不知道好好洗个澡……” 没几下她便搓得一手污秽,伸给小宝看,“瞧瞧你身上有多脏!” 小宝不以为意地道:“咱们男孩子,身上脏点儿没事。倒是阿姨该洗干净些,让孩儿也帮您洗洗。”就待伸手帮她搓洗身子。 梁红玉忙一闪,啐道:“快把你的脏爪子拿开!阿姨自个儿会洗,不用你帮忙,你倒是该把自个儿的小鸡鸡好好洗洗,阿姨不方便帮你洗那儿……”一边数落他,一边继续帮他搓洗身上的污秽。 “有啥不方便呢?在家里时都是妈妈帮我洗小鸡鸡的。”话虽如此,小宝仍依言捉住小鸡鸡搓起来。 梁红玉见他的动作纯属在撸着小鸡鸡玩,只是尚未发育,那根拇指一般大的软软肉虫儿怎么都玩不硬而已。她心想自己一向把小宝当儿子看待,帮他洗洗尚未发育的小鸡鸡原也没啥,儿子幼时也都是她帮儿子洗的,于是也就捞住小宝的小鸡鸡搓洗一阵,“你这样洗不对,还是让阿姨来教教你吧。” 她喜欢孩子,连带着觉得孩子们小巧玲珑的小鸡鸡也非常可爱,反正每天傍晚她在屋里也瞧得多了,这会儿帮小孩洗洗这儿也不觉得有啥难为情,当然等他们开始发育后,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把包皮翻开一些,将里面的污垢洗干净,说道:“小宝,以后洗澡你够该象阿姨这样,把包皮翻开来洗洗里面,免得感染。对了孩子,你是哪年离家的?在家里的时候你娘没教过你么?” “我是前年参加童子军的,娘是否教过我记不得了。” 梁红玉一阵心疼,忍不住将他搂入怀中,怜惜无限地叹道:“前年你才不过九岁,这么小就离开娘,真是可怜啊!” 小宝眯缝着眼,也抱住阿姨丰满柔软的身子,跟她赤裸裸地贴身相拥,陶醉地道:“好舒服哦,今后阿姨一直帮孩儿洗这儿好么?” 由于他个子小,站在水中只能抱住梁红玉的肥臀,头脸埋入她那高耸柔软的双峰之间,不时地难免会磨蹭到敏感的乳晕和刚才因思念翔儿弄得膨大涨硬的大奶头,小身子偶尔还会蹭到她的小腹下,总会带来丝丝缕缕的异样之感。 梁红玉忙一把推开他,臻首微摇地笑道:“那可不行,过两年等你开始发育、小鸡鸡会变硬之后,别说阿姨,就连你娘都不能跟你一起洗澡、更别说帮你洗小鸡鸡了。” 不过至少眼下她不用担心这事儿,但觉小鸡鸡就象肉虫一般,握在手中软软的挺舒服。刚才大感怜惜之下她浑忘了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无意中抱了这孩子一会儿,若换作血气方刚的少年铁定会受不了,可见小宝他们的确还是人畜无害的小孩。 小宝不太明白:“阿姨,为什么到时候就不行了呢?” 梁红玉伸指戳戳他的小额头,“因为到时候你就会变得想女人,再见到阿姨这种成熟丰满的裸体女人肯定会受不了。若非你们还是小孩,阿姨可不敢象这样跟你们一起洗澡。” 小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梁红玉说道:“阿姨已经洗完,你们也该回去了。” 她遮遮掩掩地溜上岸,躲在暗处将身子擦干、穿上衣裙,主要是怕光溜溜的身子被守卫瞧见。弄完后她一边整理着披散在肩头上的湿漉漉秀发,一边站在水潭边一迭连声地催促孩子们跟她一块儿回屋。 这帮猴崽子倒没有她那么麻烦,连小身子都不用擦干、就这样光溜溜地跑回屋去。 找到这么个绝佳的洗澡之处后,梁红玉再也不用躲在屋里的衣柜后面擦洗身子了,索性每隔几天入夜后便带着孩子们一块儿到水潭中去洗一次澡,跟他们一起脱光了泡进潭水中打水仗。在她把自己洗干净之后,还得将五个孩子一一捉拿归案、分别替他们把身子搓洗干净。 每次她搓洗到小鸡鸡的时候,孩子们总是象公狗撒尿一般抬起右腿、一抽一抽地,咯咯笑着直嚷嚷:“阿姨洗完了没有?快点啊!” 梁红玉见状但觉好笑,颇有些母性的满足感,也挺爱逗他们玩儿,觉得这样洗澡挺好,顺便帮五个浑身臭汗的孩子也一并洗了,可谓一举两得…… 转眼又过去十天,这会儿已是掌灯时分,梁红玉坐在炕头边为孩子们缝补衣裳。她不时地抬头瞄上那五个刚跑回屋里不久的小顽童一眼,目光中满是温柔,他们虽然有些小坏,但个个对她还算尊重,阿姨长阿姨短地叫得挺亲热,且个个纯真无邪、活泼可爱。 晚饭后五个孩子不知跑哪儿疯玩去了,一个个在外面跑得满头大汗,这会儿回到屋里依然不肯安分一点,仍追在小乖的屁股后面不知瞎折腾个啥? 梁红玉也懒得管这些精力充沛的小家伙,埋头专心缝补衣裳,忽地但听小宝叫道:“我还要!大哥,是我最先发现的,再给我一颗嘛!”接着其他三个也纷纷嚷嚷起来,“我也要!我也要!” 她心里大犯嘀咕,孩子们都在争个啥?抬头瞧去,却见小乖手里拿着一截新鲜的树枝满屋子乱跑,不时停下朝身后的小兄弟们挥动几下故作炫耀:“你们快来追呀!追上的有赏,可是要想不劳而获,门儿都没有!”第615章 缠思果 说完他转身又跑,撩拨得小宝等几个小屁孩儿个个双眼放光、如同发情的小公狗向母狗求欢一般穷追不舍,七嘴八舌地不断嚷嚷:我还要! 梁红玉不觉奇怪,小乖手中到底有何宝贝、惹得四个小家伙如此亢奋?她凝神一瞧,小乖手中那根树枝异常繁茂,枝叶间似乎结了一些小红果,由于小乖窜来窜去地来回飞奔,始终看不太清楚。 她不禁暗叹一声,战天鹰所部攻占之地均非产粮区,加上天灾人祸、瘟疫流行和朝廷的粮食禁运政策,战天鹰大军没有稳定的粮食来源,经常缺粮甚至是断粮,官兵们倒还罢了,只是苦了这些正在长个儿的孩子,看来今儿他们晚饭又没吃饱,跑上山摘野果充饥去了!就这么一点小红果就能让他们争得鸡飞狗跳,真是可怜啊! 这事儿她也无可奈何,只好尽量把他们照顾好点罢了,遂低头继续缝衣…… 时光静静流淌,夜色渐深,眼下孩子们又换了玩法,正在做他们在屋里最爱玩的游戏,光着小屁股一会儿齐刷刷地站在门边、比赛谁撒尿撒得最远,一会儿又拉直小鸡鸡比试谁的最长,一个个还跑过来请她当仲裁。 她笑嘻嘻地抬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眼前的小鸡鸡已不复往日那种拇指大小的肉虫儿一般软软的模样,这些小家伙竟似已经开始发育,且正在发情,个个翘起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站在炕头边围成半圈,包皮尚未翻开的小鸡头正对她裙摆掩抑下的胯间私处,似在向她示威! 她脸上倏地涨红,一个大脚踹了过去,叱道:“可恶的小鬼们,给阿姨滚一边儿去!别打扰阿姨缝补衣裳,否则明儿你们都没有衣裳可穿!” 孩子们嘻嘻哈哈地一哄而散,开始光溜溜地在屋里相互追逐嬉戏,继续渲泄他们那似乎无穷无尽的旺盛精力! 梁红玉瞧得暗自摇头,不禁好笑,却实在羡慕他们如此充沛的旺盛精力,每晚都要闹到子初时分、在她连连不断的呵斥下才肯一个个地爬上炕睡觉,可小脑袋一旦靠上枕头他们便能很快沉沉入睡。她可就不行了,每夜真正睡着的时间最多只有两个时辰…… 忽地她觉得有些不对,最近她每隔几天就会跟五个孩子一起到水潭中洗澡,昨晚才洗过,他们分明毫无发育迹象啊!咋会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居然全都能勃起了? “你过来一下,把那根树枝也带过来!”她冲小乖喊道,想弄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乖玩得正起劲儿,没留意到是在叫他。还是小宝最乖,闻言忙捡起树枝走了过来,问道:“阿姨,有啥事儿?” 梁红玉拿起树枝仔细一瞧,枝叶间被孩子们吃得仅剩下两个小红果,比樱桃还小些,红里略偏黄,她轻轻咬了一口,但觉又酸又涩、几乎没啥甜味儿,不禁黛眉微蹙地道:“小宝,你们是在哪儿找到这种果子的?” 小宝答道:“晚饭后咱们爬上西山去玩,在北面那道峭壁上发现一根斜斜上翘的石柱,是从两丈多高的山壁上伸出来的,那模样就象……就象……” 他一时间拿不准该怎样形容那根石柱才合适,忽地眼前一亮,指着自己的下体说道:“对了,就象孩儿这根小鸡鸡一样,只不过那根石柱大多了!” 直到此刻,他下面那根细长的肉鞭仍恬不知耻地勃起上翘、一柱擎天,似在向美阿姨示威! 梁红玉一眼瞥见,脸上不禁又是一红,啐道:“不需要你瞎形容!老是光溜溜地翘着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当着阿姨的面也不害臊!真是丑死了!还不快去把小裤头穿上再过来,顺便叫小乖他们也都穿上!” 前些时在她晚饭后的放风时间,她跟孩子们一起去过西山,那根由头顶崖壁上异军突起的长长石柱她见过,只是孩子们并未留意到罢了,的确跟男人勃起上翘的阳具差相仿佛,连顶端的龟头和根部下面的卵蛋都是惟妙惟肖,很象远古时期作为生殖崇拜的雄性象征的石刻雕塑! 在小宝的招呼下,孩子们很快全都穿上了小裤头,不过高耸的裤裆似乎更富有诱惑力,瞧得她下面居然湿了! 很快小宝又跑回来,接着说道:“孩儿真的没骗您,那根石柱的确很像……” 梁红玉脸上又是一红,娇嗔无限地啐道:“我说你这孩子!阿姨是问你这根树枝是从哪儿找来的,你老是东拉西扯、说那根石柱干嘛?” 小宝有些委屈地道:“阿姨,我没东拉西扯,这根树枝就是大哥从生在石柱顶端那棵小树上拔下来的呀。” 梁红玉急急地道:“你说说那棵树生得啥模样?阿姨见过那根石柱,咋就没看见那棵小树呢?” 小宝答道:“那棵树生在石柱顶端的上方,在下面瞧不见,原是我们五个攀岩玩儿,爬到石柱上方由我发现的,当时大哥攀爬的位置离石柱最近,就爬过去瞧了瞧,结果发现上面结了不少小红果,他吃了些,最后又扯下这根树枝带回来……” 接着他又把那棵小树的形状详细描述一番,还把小乖拉过来做了一番补充。 梁红玉还记得,几年前曾翻看父亲的《药经》,上面有一段有关一种珍稀植物的记载:缠思树,生于山阳之巅,百余年一结果,红色偏黄,比药丸略小,名曰缠思果…… 念及于此,她不禁大吃一惊,所谓山阳,她听精通医理的父亲解释过,乃幽谷深壑中秉天地至阳菁华而生的形似阳具的石柱,其中蕴含的阳亢之气极为充沛、尤以石柱顶端为最,缠思树便生于其顶端石缝间,结出的缠思果乃狂躁之极的至阳之物!这样看来,那根石柱应该便是天然形成的所谓山阳了,缠思树也跟小宝描述的那棵小树几乎一模一样! 照此推断,这五个孩子先前吃的应该就是缠思果!据《药经》记载,缠思果的药性异常独特,对成年男子毫无作用,对尚未发育的男孩却有着催阳奇效,即便只有四五岁的幼童、仅需服用两颗即可提前性成熟,阳物在一个月内快速膨大勃起、如成年男子一般无二,与妇人交媾时具催情奇效、能生育后代。据传曾误食缠思果的幼童由于多数尚未与母亲分床而睡,故多有母子乱伦并深陷其中无力自拔、不慎怀孕者…… 她不由得暗惊,这五个孩子先前吃了这么多缠思果,难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的小鸡鸡不但已能勃起,而且又长又硬、形状变得如此离谱!照眼下看来,往后夜里不能再带他们一块儿去水潭里洗澡了,在夜色下的水潭中跟孩子们裸裎相对,稍不留意就会出大事儿,弄得晚节不保…… 小宝见她面色有异,半晌无语,忍了半晌,终忍不住问道:“阿姨怎么啦?” “没事儿,你们玩儿去吧。对了,往后睡觉时往你们那边多挤挤,炕上给阿姨多留出一点位置,另外在屋里别再老是光着身子。”梁红玉心里乱糟糟的,随手扔掉那截树枝,继续忙自个儿的事情…… 随着她的柔荑上下起落,破烂衣衫上的针线渐渐变得绵密异常,继而又被她巧妙地掩去缝补的痕迹,手中这件已被她洗净的破衣又变得跟新做的没啥区别。 这些日子以来,由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回归为一个家庭主妇之后,以她一贯争强好胜的性格,已将自己以前并不擅长的针线女红、洗衣做饭等琐碎家务事练得纯熟无比,可以说做得比大多数贤妻良母都要好得多,为此她很是自豪! 她拿着衣裳打量着,正得意间,一个被追得无路可逃的孩子匆忙间一头撞入她怀里。她怕孩子摔倒,忙搂住他的小身子扶他站稳,却是小宝。她正在缝补的这件衣裳就是小宝的,遂笑道:“小宝穿上试试,让阿姨瞧瞧还有哪儿没弄妥。” 小宝伸开双臂,梁红玉把衣裳给孩子套上,上下打量着,语含责备地道:“你们这五个孩子啊,除了训练啥事儿都不会做,成天只知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以后娶的小媳妇儿可不一定有阿姨这么能干,瞧你们到时候咋办!” 小宝一头拱入她的怀里,笑嘻嘻地道:“那孩儿就娶阿姨做媳妇儿咯!” 梁红玉脸红啐道:“尽说些孩子话!阿姨把你们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就跟你们的母亲差不多,怎能嫁给你这小鬼!” 小宝蜷缩在她怀里,没说话。孩子王小乖带着三个小喽罗冲过来拉他,想把小宝按在地上给众人轮流当马骑。 梁红玉一个大脚把小乖踹开,笑骂道:“你这家伙,就喜欢欺负小宝,滚一边儿去,阿姨正跟他说话哩!” 她的膻中大穴被尚比干手下的高手用一种奇药禁制住,一身神功尽失不说,力气比寻常妇人都不如,根本踢不疼小乖,但他还是人如其名,乖乖地滚一边儿去了。无论怎样,这五个归她管的小家伙虽然误食缠思果之后已经提前发育,但依然很听话、很少忤逆她,看来他们的身子虽然已经变得跟男人一样,可仍保留着纯真无邪的一颗童心。 殊不知这五个她心中所谓的乖宝宝虽然误食缠思果之后依然天真烂漫,但血腥残忍却又枯燥乏味的军旅生涯令他们充满征服渴望,正是最躁动的时候,如今暗中对她这位成熟丰满的中年寮母已有了强烈的占有欲望,对她那对大吊奶和肥美多汁的成熟阴户更是垂涎三尺! 这也是韩栋将她关在这儿的另一层考虑,在他看来,梁红玉正值虎狼年华、性欲最旺之时,跟这几个已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同居一室、日夜相处,被勾起母爱的同时也很容易跟其中的一个男孩发生母子恋、进而发生性关系,若是再有了身孕,她恐怕不仅不会再寻死觅活,反而会变得很怕死,劝降工作将更容易展开,就象先前他用段翔来对付段世恒那样。 所以小乖等五个孩子都是经过韩栋精挑细选的,个个生得眉清目秀,虽然年纪还小、尚未开始发育,但那话儿都非常壮观,待得他们进入青春期之后,对梁红玉这等狼虎之年、性欲正旺的中年女人应该很有吸引力,到时候经常在屋里挺起长长的那玩意儿让她瞧瞧,哪天夜里她或许会忍不住露出中年老阴吞噬少阳吧? 当然,这五个十岁到十二岁不等的童子军即便很快开始发育、且被这位高大丰满而性感的中年美妇撩拨得再躁动不安,也绝不允许强迫她做任何事,除非她愿意并主动宽衣解带。韩栋相信这几个孩子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何况他们的房间门外还有轮班值守的卫兵,应该不会出啥意外。 其实韩栋的想法基本也没错,若非梁红玉心中有了翔儿,象目前这样跟那话儿已颇为壮观的小宝朝夕相处,弄不好真会日久生情、发展出一段惊世母子恋,而母子恋莫不伴随着需索无度的纵欲交媾和无休无止的亢奋情欲渲泄,由此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女人,再由一个朔州军士兵的家属水到渠成地变成朔州军的将领…… 且说梁红玉低头正想跟小宝说话,但觉他的小手快速伸了下去,她正来月经,晚饭后唯一的亵裤洗了、正搭在炕头上晾干,这会儿她的裙下只有一条月经带,被小宝摸个正着,且拨开月经带竟打算摸屄!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梁红玉怒不可遏地一把推开他,双眼含泪地叱道:“小宝,你咋能对阿姨这样?枉阿姨这么疼你!” 小宝愣愣地站在一边,一脸惭愧,却仍没说话。梁红玉抬头,瞥眼间,但见他那根小鸡鸡又翘起来了,红红的小鸡头在包皮口中蠕动伸缩不已、不时地颤动一下,活像一只欲择人而噬的狰狞小蛇头! 她赶紧转过头去,再也不想理睬这孩子! 夜里钻进被窝入睡后,孩子们早已沉入梦乡,她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每个午夜梦回,翔儿那张坚毅倔犟的脸庞总会不请自来,无论是在她迷迷糊糊地翻来翻去时、还是在梦中,今夜也不例外,而此刻还多一样、小宝那根勃起的长长嫩屌也屡屡浮上脑际,始终挥之不去…… 若翔儿挺着这么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那会是何种光景?她还能忍得住么?她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燥热,正来月经不敢摸下面,她只好苦苦忍耐着瓤内的奇痒,捂住同样敏感肿涨的双乳按揉不止,不时以指头搓弄着大奶头,搓得越来越膨大涨硬,心中发出无比渴望的呼唤:哦~翔儿,我好想你!从未象这样想过……快把这根东西捅进来吧,我要你! 春潮泛滥、意乱情迷间,她忽地想起,翔儿似乎尚未开始发育,剩下的那两颗缠思果应该对他有用! 念及于此,她赶紧下炕找回那根树枝,摘下仅剩的两颗缠思果收进包袱里,寻思着明天太阳出来后拿出来烘干,将来若有机会跟翔儿重逢,或许还能用得上…… 随着时光的推移,不仅小宝,其他孩子偶尔也会对她做出类似的出格举动。这样的次数多了,梁红玉隐隐觉得,她这么一个四十五岁、正值狼虎之年的成熟女人,长期跟这五个孩子同居一室并不妥。不仅因为孩子们的骚扰,还在于每当瞧见他们的小鸡鸡勃起,她的下面居然也会湿!即便再疼爱孩子,可这种感觉终归令她开始有些害怕…… 这天来了一个大人物,朔州军悍将杨震,乃因朔州王觉得时机已到,命他前来劝降的。可无论杨震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梁红玉一向忠于朝廷,一生中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亏心事,岂肯做出叛国投敌这等足以令她一生清誉蒙羞的卑鄙勾当?所以自然没啥好谈,被她一口回绝!第616章 骚扰 然而她不得不提出跟五个孩子昼夜相处所带来的一些问题,希望对方能稍稍尊重她这位高级俘虏一点,另换一间单独的囚室供她居住。可正如杨震希望她叛国投敌被她坚拒一样,她的要求也同样未被杨震所理睬。 梁红玉非常失望,可日子还得过,五个孩子也还需要她的照顾,这至少让她觉得自己还有一点生存的价值,思忖半天,她决定大力加强对孩子们的伦理道德教育,让他们明白应该尊重长辈,尤其是女性。 第二天午后,阳光明媚,青山碧水间,在一小队守卫的押送下,梁红玉穿着一袭白色长裙,一手牵着一个最年幼的孩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她身后跟着小乖等其余三个孩子。 阵容庞大的朔州军一向缺衣少粮,衣衫破烂也还罢了,可经常断粮、却不得不上山打些野味果腹,几年过去,山中的野兽几乎被消灭殆尽,遇上断粮,只好组织随军仆妇和寮母带着童子军上山采集野果充饥。 来到山腰一片密林处,八个卫兵守在树林外戒备,梁红玉则带着五个孩子进入树丛中四处搜寻野果。她倒没打算趁机逃跑,因为不可能做到;也没再想自杀,只因跟小宝他们在一起久了,虽然相处得不尽如人意,可多少有些感情,有点舍不得离开他们。 此刻季节不对,山中即便尚未成熟的野果也不多,找了半天也只摘到几十个半熟的苦涩野果,行走在林间草丛中,寻寻觅觅之际,她但觉一阵内急、想尿尿,便对小宝说道:“你们等等,阿姨要躲到那边去撒尿。” 小宝天真地道:“林中又没有其他人,阿姨随便蹲在这儿撒尿就行,何必走远?” 梁红玉啐道:“你们五个就是小男人啊,还经常对阿姨动手动脚,若非迫不得已,阿姨才不愿当着你们的面撒尿!” 小宝道:“在营房中咱们又不是没见过阿姨撒尿,真是!再说阿姨的是老屄,咱们都还小,小鸡鸡是没法肏老屄的,您大可放心!” 梁红玉脸红道:“谁说的?只要是男人和女人,不管年纪相差多大,都可以做那事儿,而且女人不管多大年纪,只要没绝经就会怀孕。”她不禁想起翔儿,他若是也象小宝他们一样已能勃起,她倒是愿意跟翔儿合体,尝试一下跟男孩做爱的滋味! 懒得再理小宝,梁红玉兀自走向远处的灌木丛中,脸盆一般硕大凸翘的肥臀左右晃动着,看得五个男孩直吞口水。她在灌木丛中停下,背对这边撩起裙摆,枝叶掩抑间,白生生的大屁股被小小的蓝色亵裤勒得鼓凸而出,显得愈发肥腴凸翘、成熟性感。 小乖和小宝最是顽皮,蹑手蹑脚地凑过去一些,伸长脖子凝神看去,但见美丽成熟的阿姨又把亵裤褪至腿部、扯开些仔细查看裆部,阿姨下面多半湿了吧?他俩虽年幼,但爱看色情小说,知道女人下面湿了就是在发情,难道阿姨也发情了、想交配么? 但见阿姨终于褪下亵裤,蹲下撒尿,一阵哗哗声响,一股尿柱由她胯间一坨隆起处、肉缝间飙出,撒尿的地方就是阿姨的熟屄吧?他俩的小鸡鸡不禁勃起变硬、翘得老高,好想过去偷看阿姨的熟屄,可他俩又不敢。 梁红玉是典型的北方大妞,身材高大丰满,进入中年后体态愈发丰满凸挺、肌肤雪白,这两个孩子则尚显瘦小,误食缠思果之后虽已开始发育,但不算很成熟,勃起的小鸡鸡却涨得跟血红的狗鞭一般伸得老长,伸缩脉动不已、坚硬无比,虽不粗却挺长,俗话说细长细长、杀伤力强!对情欲高涨的发情风骚熟妇而言,这种嫩鸡儿无疑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梁红玉撒完尿,提上亵裤、放下裙摆后过来,带着孩子们一边往前走,一边抬头仰望,寻找可以吃的野果。 同时她不时地弯腰摘花,高高翘起的雪白肥臀和紧绷绷的黑色亵裤时而由裙摆之下露出,微显湿迹的亵裤裆里面,深深的股沟之间吊着红彤彤高高坟起的一大坨,那是她那红肿硕大的水蜜桃。由于她正在生理期上,水蜜桃呈两瓣向左右完全翻开,中间那条长长的嫩红大肉缝轮廓明显,沟壑间大片淫荡的水光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五个童子军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纷纷弯腰做出采花状,小宝实在忍不住,率先把鼻子凑向熟妇湿漉漉的亵裤裆,鼻翼急速地翕张着猛嗅大大的红肿水蜜桃、以及熟妇阴道中散发出来的浓浓淫水骚味儿。 梁红玉回头打了他一下,怒叱道:“讨厌的小鬼,不好好做人偏要学做狗!凑到阿姨的屁股后面来干嘛?看阿姨怎么收拾你!”言罢转身作势欲踹! “阿姨这儿的味道好骚啊!呵呵~”小宝嬉笑着敏捷地闪开。 梁红玉继续往前走,一边搜寻也过一遍采摘好看的花朵。过了一会儿之后,小乖又将脸凑向美妇硕大凸翘的肥臀后面,这次更过分,他居然伸出舌头隔着亵裤裆、拨开水蜜桃中间那条溢满琼浆的大肉缝,津津有味地舔舐亵裤裆上的淫水湿迹。 梁红玉愤然一记有力的后踹,将他踢翻在地、四脚朝天地哇哇乱叫!然而自从误食缠思果之后,这些孩子被过早催熟,对这位跟他们朝夕相处的成熟美妇垂涎三尺,变得越来越色胆包天。她如此激烈的反应,依然无法吓得他们稍稍收敛一点。在她踢翻小乖之后不久,屁股后面又凑上来另一个孩子,被她轰开后又来下一个,如此反复…… 梁红玉不堪其扰,渐渐走近密林深处、齐腰深的草丛中停下不走了。草丛中有一株淡紫色花草,她非常喜欢,便向前深深弯腰、双手伸向地面准备连根挖起这枝花。 她只穿了这条白色长裙,因为肚兜洗了没干,里面没穿肚兜,她如此身子前倾,那两坨十分累赘的两坨大吊奶在开口很低的薄薄胸襟里活蹦乱跳,不堪重负的胸襟时常兜不住、将顽皮的大白奶甩出领口,紫莓般硕大奶头总是引来孩子们色迷迷的目光,她只好一次次捉住乱晃的肥乳塞回领口之中。 而且她的长裙后摆被拉拽到硕大圆球般的雪白肥臀位置,虽然穿着亵裤,但后裆部深陷股沟之中,从后面看去就象没穿亵裤一样,由于她的双腿分开站立,那条将肥臀分成两瓣的深深股沟延伸到胯间时,裂开成一条六七公分长、两公分宽的粉红色长长大峡谷,将拳头一般大的涨鼓鼓红肿肥屄劈成两半。 她此刻的模样活像翘着屁股的发情母狗,等待公狗爬到她背上来交媾! 小乖等五个孩子瞧得眼热,忍不住蜂拥而上,挤在她的屁股后面争先恐后地争着舔屄,如愿以偿者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咋舌不已:“阿姨的骚屄好大,里面的骚味儿好重啊!” “下流无耻的小混蛋!统统给我滚开!”梁红玉忙直起身来,气得频频后踹,竭力赶走这几个越来越放肆的小家伙! 孩子们顿时作鸟兽散,一个个却又象死死顶住猎物不放的恶狼一般围在她身边,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在她的胸前和肥臀之间来回梭巡,小宝更是恬不知耻地说道:“阿姨,我想看看您的屄是啥样儿。” 梁红玉怒道:“小流氓!不能给你看!” “那咱们就把阿姨的裤儿脱了,自己看,兄弟们上!咱们不仅要瞧瞧,还得摸摸阿姨的熟屄!”小乖呐喊一声,首先发难,竟抱住她撩起裙摆、露出白花花的硕大肥臀,欲强行扒下她的亵裤! 梁红玉惶急地推开他,护住自己的亵裤腰怒斥道:“小乖,你咋能这样对待阿姨!” 她话音未落,五个孩子一拥而上,虽然个头只及她的胸口,但人多力量大,三两下把她推倒在林间草丛中,七手八脚地扯她的屄毛、脱她的亵裤。她惊叫怒骂着奋力抵抗,竭力摆脱孩子们的纠缠,可失去武功后连小乖和小宝她都奈何不了,又怎能是五个孩子的对手?经过一阵撕扯扭打,她的亵裤终被脱掉,露出熟妇胯间毛茸茸的大红桃! 五个孩子分开她的双腿,瞅着熟妇毛茸茸的胯间发呆。 想及她下面浓密阴毛一大片且白带正多,竟全被孩子们瞧去,梁红玉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痛哭失声、泪流满面,嘶声道:“你们这五个小畜生!如此对待阿姨于心何忍?呜呜呜~” 五个孩子平时相互嬉戏打闹时,经常象这样齐心合力地收拾某个孩子,把他按倒在地扒光裤子取乐,刚才听见老大鼓噪、便习惯性地扑上来胡闹,跟平时嘻嘻哈哈地胡闹一样,倒没啥不良企图,此刻见阿姨如此伤心,包括小乖在内、一个个不禁傻眼,顿时骇得作鸟兽散! 小宝一脸讨好地想给她穿上小裤裤,被她一脚踹翻。 梁红玉起身整理好衣裙,踉踉跄跄地奔出树林,夺路下山,一心想离这五个小恶魔远点! 守在林边的八个卫兵把她拦住,她表示自己很不舒服,想早点回去歇息,那个小队长也就罢了,带队下山回营。 被押回营房之后,无论她怎样哀求,仍被守卫强行送回那个房间,若非必要她依然不得离开房门一步。看着那五个满脸羞愧之色的小家伙陆续回来,她心里一阵寒心,蜷缩在墙角炕头上背对着他们,心里害怕得要命,唯恐这帮小坏蛋再次扑上来、象在山坡上那样凌辱她! 她一直躺在炕上默默流泪,晚饭也没吃,还好,直到掌灯时分,这种可怕之事并未发生,这时杨震带着一帮幕僚又来了。 梁红玉忙跳下炕迎上去,哀声求道:“杨将军,请您另外给我安排一间屋吧,哪怕是柴房也行,这儿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杨震皱皱眉,一脸迷惑地看着她,不过一天不见,这位强悍的巾帼女将的神色咋会变得如此狼狈? 梁红玉将下午在山坡上的遭遇倾诉一番,最后气冲冲地说道:“照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这五个小畜生强姦的!杨将军,咱们虽然彼此为敌,但尚祈念在大家都是沙场老将、在战场上血腥厮杀半生的份儿上,希望能给予贱妾一点起码的尊重,给我另换一间私密一点的房间吧!” 杨震瞄了那五个孩子一眼。那几个肇事者如同老鼠见了猫,在墙边一排站得笔直,浑身却是筛糠一般乱抖,唯恐被长官严惩。 杨震回头看着她,沉吟着道:“那不过是孩子们胡闹而已,咱们朔州军纪律严明,那等事儿借他们一千个胆、他们也绝不敢做,梁将军倒不用担心……嗯~我昨天的提议,梁将军是否可以再考虑一下?” 梁红玉黛眉紧蹙,依然坚决摇头。 杨震苦口婆心地道:“你要知道,千禧朝从上到下已腐朽不堪,绝非洪宪皇帝杀个把大宦官便能挽救。梁将军率三十万大军败于咱们手中并非你无能,在战场上你也瞧见了,官军的士气跟咱们能比么?这只能说明朝廷已失去民心,天德神君才是众望所归!” 梁红玉默然,这话不用杨震说她也知道,而且曾费尽心力弥补官军士气不振这一缺陷,最终却依然功亏一篑!然而那又如何?在她由亡夫手中接过孟州军的指挥权那一天起,她就选择了忠于朝廷,终身不渝! 杨震见状,以为她已然有些心动,他不禁心中暗喜,进一步劝道:“汝乃一代名帅,一力维护这样一个腐朽不堪的政权不仅不值得,而且注定会徒劳无功,若能投靠伟大的天德神君门下,梁将军很快便能率大军重返疆场,咱们相信以你的能力,必将重塑你往昔战无不胜的辉煌!再慎重再考虑考虑吧?”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梁红玉仍不为所动。 杨震凑近些低声对她说道:“在我来之前,韩天王特意托我透露一点口风,梁将军若肯弃暗投明,天德神君有意封你为关中王,食邑良田千顷、世袭罔替,而且麾下可拥有十余万大军,比我在云中帝国的地位还要高,到时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岂非远比被关在这儿做寮母强得多?区区换个房间又算个啥?” 梁红玉知道,战天鹰大军在关中北部地区攻占的地盘虽然比不上河套或山西地区大,可也不算小了,而在千禧朝,她这等没有皇室血统的将领根本指望不上裂土封疆。然而无论如何,她也绝不肯背负叛国投敌的罪名,遂缓缓说道:“多谢杨将军、韩天王和天德神君的好意,可是吾意已决,将军多说无益!” 杨震脸色一变,威胁道:“梁将军如此不识抬举,到时若不幸被这帮小鬼轮姦,可别怪我杨某人辣手摧花!” 梁红玉骇然色变,嘶声道:“杨将军,这算是赤裸裸的威胁吗?” 杨震咬咬牙说道:“就算是吧!这几个孩子年纪虽小,可从未玩过女人、精力充沛得很,个个每天强姦你五六次都没问题,很快就能让你怀上孽种!到时我或许会组织麾下将士们轮流前来旁观,瞧瞧这几个童子军是如何跟一个中年妇人交媾并搞大你的肚子的!如何,你能否再重新考虑一下?须知天德神君和韩天王可是对梁将军怀有无比殷切的期望!” “不要啊!”梁红玉嘶声惊呼起来! 她心中一时间天人交战,委实矛盾之极!在心中有了翔儿之前,身为阶下囚的她倒不算很在乎这身臭皮囊,反正已是行尸走肉,被轮姦又有啥可怕?然而眼下她实在很想为心爱的翔儿留下清白之身,她不怕死,可若是被这帮小鬼凌辱,实在比死更可怕!然而叛国之罪同样也是她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一个决绝的念头悄然涌上脑际,从未如此坚决过! 杨震似能看出此刻她心中所想,沉声说道:“梁将军,别想打自杀的主意,没有韩天王和我的同意,你想死都死不了!” 梁红玉绝望地道:“你干脆杀了我吧!无论如何,要我叛国投敌,我绝对做不到!” “咱们走着瞧!”见她如此冥顽不化,杨震终于彻底失去了耐心,拂袖而去! 临出门之前,他转头冲小宝他们努努嘴,一个幕僚立马过去,在他们的耳边嘀咕一番。其实,杨震也只是在按照朔州王的吩咐行事,韩栋很清楚,要梁红玉这等人物屈膝投降实在勉为其难,所以事先已想出一条毒计,若杨震实在劝降不成,则强行令梁红玉受孕,怀上某个朔州军士兵的孩子之后,她的想法或许会有所改变…… 梁红玉不用想也知道他在跟孩子们交代些什么,心中不禁一阵绝望,在杂沓的脚步声由门外消失之后,她瞪着那五个小鬼厉声吼道:“别过来!阿姨心中已经有了男人,决心为他守贞,你、你们几个千万别打阿姨的鬼主意,否则我变鬼也饶不了你们!” 小乖和小宝等人面面相觑,他们也不愿对一直精心照顾他们的阿姨咋样,可山峰有令,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已深,桌上一灯如豆,梁红玉忧心忡忡,一直不敢入眠,迷迷糊糊间,但觉一个小小的身子爬到她的身上来了! 她顿时惊呼一声:“小混蛋!你给我滚开!”翻过身来拼命推开他,才看清竟是她一向最疼爱的小宝! 或许小宝心中有愧,并未使出全力,经过一番撕扯,梁红玉总算将他击退。然而没过一会儿,小乖又爬过来了,他的心态和结局也跟小宝差不多,其他三个孩子无论是年纪还是胆子都比他俩更小,或许诚如杨震所言、借他们仨一千个胆也不敢对她无礼。 这一夜梁红玉通宵不敢入眠,倒也总算平安度过……然而从此,小乖和小宝开始带头锲而不舍地向她求欢,夜里在炕上总想抱住她这位熟透的美妇交媾,用小鸡鸡肏她的熟屄! 梁红玉很清楚,这俩孩子突然变得如此大胆,一定是杨震唆使的!她更清楚,再小的男孩只要能射精,都能让她这种尚未绝经的中年妇人怀孕,而且十一二岁的小鸡鸡肏四十五岁的老屄,怀孕机率更大! 所以她夜里根本不敢睡踏实,拼命抵挡他俩一次次地爬上身来的求欢纠缠。每当有人趁她睡着的时候爬过来,无论是摸奶还是想更进一步,房中立马便会响起她的一阵惊叫和怒骂、随即爆发一场恶斗,拳击、摔跤及相互撕扯,无所不用其极,幼年雄性急欲交媾,中年生育期雌性则拼命反抗,保护成熟阴道不受侵犯、免遭小孩不成熟精子的污染。 由于梁红玉不愿跟他们交媾的态度旗帜鲜明、抵抗有力,小乖和小宝的强迫行动并不坚决,他俩又很少一起上,甚至为了争夺和熟妇的首轮交配权而恶斗不止,梁红玉倒是稍占上风。 然而这是一场比试耐力的持久战,无论是她躲在衣柜后面撒尿、褪下裤子清洗下身和脱光衣裳擦洗身子,还是天黑后到水潭中去洗澡,他俩总要跑来偷看,把她浑身上下看得清清楚楚,并时常跳出来发动突然袭击,摸奶已是家常便饭,有时还能摸到湿漉漉的红肿骚屄,甚至她不察之际被按在下面一时翻不了身,还会舔熟妇红肿骚痒的大屄,吃她的白带! 这天来了月经之后更麻烦,她还得换洗月经带,到了晚上,她从衣服里子上扯下布条,多做了两条月经带备用。躺下歇息之后,免不了又要跟小乖和小宝搏斗一番,最终依然是她获胜,然而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她心中一点底都没有!稍有不慎她便会被小鬼强姦得逞、被射入大量她不想要的童子初精,从此再也无颜见翔儿! 第二天午后,正是一天中阳气最旺之时,梁红玉在几个守卫的看押下,再次带着孩子们上山采集野果,这次是在西山上的一座山谷中。 初春时节,谷中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将整个狭窄幽谷铺陈得姹紫嫣红,正值动物发情季节,三三两两的野猫在花丛中窜来窜去,追逐求偶,母猫叫春之声此起彼伏。 卫兵队长分出四人牢牢盯住梁红玉,其余的全派去手持弓箭追逐捕杀野猫,饥不择食之下,酸涩的猫肉也可供朔州军将士们充饥。 梁红玉身穿一袭白色长裙,上身里面穿一件绛红色长袖中衣,下面是较厚的湖绿色裤子,褐色及膝的高帮长筒皮靴,衬托得丰满成熟的体态愈发珠圆玉润,将中年美妇优雅醇美风韵尽显无遗。清晨她刚把穿了好几天的肚兜脱下来洗干净,没有多余的肚兜更换,胸前隔着两层衣料仍现出肥硕的大吊奶和大乳头的明显轮廓,看来更加性感诱人。 小乖和小宝这两个青春期极易冲动的男孩自然受不了,也在追逐这位四十五岁的丰满熟妇,活像两条发情的小公狗,急于和熟妇交欢、往老屄里射精,为四十五岁的熟妇播下他俩稚嫩的种子。其余三个小喽罗一如既往地跟在他俩身后摇旗呐喊,不过只是瞎起哄,很少真的参与其中。 这次小乖和小宝态度坚决,竟很难得地同时扑上前、齐心协力地把梁红玉按倒在草丛中,玩弄她高耸酥胸上那两个大大的紫红凸点,意图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