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471-480 节
fu44.com2014-08-26 16:45:24绝品邪少
正文第471章 重返沙尔堡 不等筑城完毕,周韵叫上无月,命乌尔铃点起百余人马随二人出行,前往沙尔堡一行。 无月对附近比较熟悉,见行进方向该是前往沙尔堡,但觉奇怪,问道:“大姊在此筑城,不是打算派兵守护神庙么?咱们去沙尔堡干嘛?” 他是用女真语说的,这是大姊的要求,便于熟练掌握。 周韵攥紧双拳、恨恨地道:“沙尔堡距此地不过七八十里地,咱们就近去一趟,去年年初你逃亡塞外时,雅丹那厮竟把你出卖给绣衣阁,差点害你滚下悬崖摔死,大姊绝饶不了他!” “算了,他的生母是北风姊姊的养母,母女感情很深,看在北风姊姊的份儿上咱们就饶了他吧。”与大姊互道别情、提到自己在沙尔堡那段经历时,无月从大姊嘴里知道了北风姊姊与乌雅瑟一家的渊源。 周韵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好……吧,大姊说话算话,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可多少也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另外,根据我娘的策划,将来我姥爷过世后,在部落首领联盟大会上打算让你以大舅楚必塔的次子郭尔吉的身份,角逐新一代女真之王。其实我这个表弟早已夭折,我娘将在大会上宣称她私下收养了表弟,当年对外谎称他已夭折只是怕被大舅牵连而已。这次大姊就带你先去亮亮相,借雅丹之口再透露点儿风声出去,也好为将来做些准备。” 无月恍然大悟地道:“难怪大姊要教我说女真话,还非得学本部口音,还真是为了将来让我冒充你姥爷的孙子、你那位表弟啊?” “咋啦?不行么?你本是我娘的养子兼徒儿,本就是温罕家族成员,也不全是冒充,只是换一个更有利的身份、方便角逐女真新汗而已。你真是很聪明,短短时间内女真语就学得差不多,大姊教你的那些基本已能应付,到了沙尔堡,即便遇上你听不懂或不会说的,你尽管装糊涂便是,给他们一个莫测高深。” 姊弟俩策马并肩,一路以女真语闲聊一路前行,不到一个时辰,于巳时时分赶到沙尔堡城下。堡门守卫忽然见来了这许多长毛罗刹,个个面露骇异之色,最近有关这些长毛海盗无恶不作的的恐怖传闻很多,他们也多少知道一些。 周韵在堡门数十丈外勒马停下,以眼神向乌尔铃示意,乌尔铃呼啦一声大呼,率一伙彪悍人熊挥舞着战斧呼啦啦冲向堡门,将堡门前那几个守卫打翻在地,继而冲入堡中大肆骚扰!骨嵬部众除了狩猎和捕鲸,一年中大多时候都是非渔猎季节,还兼做海盗,北海沿岸诸部落深受其害。这些长毛悍妇及壮汉干这等打家劫舍之事尤为擅长,一时间沙尔堡中哭爹叫娘、被搞得鸡飞狗跳! 萨斯喀森林大战时,因雅丹年幼,夜弥夫人尽起本部百余人马,委托海格代堡主率军随尚明军出征,经历过初期被围的困境后最终大获全胜。因海格率军作战有功,沙尔堡也分得一些掳掠的财物、牲畜和奴隶,他昨天刚带着部下满载而归,眼下城堡中正喜气洋洋地分配这些战利品,当然其中最好的归巴台家所有。 正带人分发战利品的海格惊闻堡中来了一伙长毛海盗,忙纠集人马赶来拦截,却哪是经历过大小姐魔鬼训练的这伙暴徒之敌?他匆匆集结起来的人马一触即溃,乌尔铃率部长驱直入,攻入巴台家生俘雅丹,押送到堡门外大小姐马前。夜弥夫人和乌雅瑟闻讯匆匆赶来,一见竟是慕容家大小姐大驾光临,赶紧上前拜见。 一边的雅丹已被一名长毛壮汉的皮鞭抽得鬼叫连天,夜弥夫人和乌雅瑟心疼不已,连连磕头求情:“雅丹不知因何事冒犯到大小姐,求求大小姐饶过他吧,他还年幼,再打下去会出事的。” 周韵高踞大黑马上,冷笑一声道:“因何事?你们自个儿问问雅丹这混蛋吧!”随即转向雅丹说道:“不长眼的家伙,你且抬头看看他是谁?我表弟你都敢出卖,差点害死他,不是成心找死么?” 雅丹刚被押来此地便被揍得没头没脸,还以为大小姐是为乌雅瑟这贱妇出头,只要她闻讯赶来求情应该就没事,可他抬头一看,顿时亡魂大冒!战战兢兢地问:“他……他是您的表弟?” 周韵恨恨地道:“不错,我大舅的次子郭尔吉。” “可、可据小子所知,他、他不是早已夭、夭折了么?” 周韵连声啐道:“真是乌鸦嘴!人好好在这儿你敢咒他,找死么?” 雅丹连连磕头,“小子不敢!大小姐饶命!” 周韵压低嗓音说道:“我不妨私下告诉你,这其中另有隐情,我娘一向最疼这个侄子,当初大舅被圈禁时我娘心疼他孤苦无依,且怕他受父亲牵连,便偷偷把他带走、收为养子,并对外宣称他已夭折。此事乃天大机密,本不该跟你说的,不过你马上就要被活活打死,告诉你也无妨,也算让你死个明白!” 雅丹骇得魂飞魄散,连声哀告:“大小姐饶命!饶命啊!此事打死小子也不敢乱说的!呜呜呜……”一阵哭嚎,尿都吓出来了! 周韵心中冷笑,这厮是啥货色她再清楚不过,要他不去透露给尚明、恐怕打死他都做不到。当然了,这正是她希望的结果。 夜弥夫人和乌雅瑟见雅丹如此神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也不由得一紧,知道是去年雅丹干的那件昧良心之事东窗事发,一时间张口结舌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近一年前慕容格格的养子在大黑山跳下悬崖、下落不明,听得海格回报后雅丹暴跳如雷,将海格和亚布暴打一顿后足足关了两个多月,他肠子都悔青了,钱财没到手不说还埋下无穷隐患!为此他一直寝食难安,一心指望那小子已被摔死,至少大家相安无事。 眼下债主上门,他还有啥好说?原本还指望尚明大人为自己出头,可据说他都被这位无恶不作的齐天格格整得没脾气,还能指望谁? 然而背上叭叭之声大作,抽得他疼彻心扉!也顾不得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嘶声哀告不已:“大小姐饶命啊!是小子错了!小子愿以所有家当向表公子谢罪,但求大小姐叫他别再打啦!啊哟~呜呜呜~疼死我啦!” 周韵鄙夷不堪地撇撇嘴,“温罕家的人还缺你那点儿破烂么?哼!继续给我往死里打!” 长毛壮汉嫌皮鞭不给劲儿,又去找来一根木棒,看似成心要把雅丹活活打死。夜弥夫人和乌雅瑟看得魂飞魄散,扑倒在周韵马头之下哀哭求饶,被五花大绑的海格等人见情势不对,也跪倒一大片齐声替少堡主求情。 周韵面容冷肃、不为所动,壮汉一棒子敲在雅丹屁股上,打得他杀猪般惨叫起来,夜弥夫人和乌雅瑟匍匐爬到他身上打算替他挨打,却被长毛兵拉住无法如愿,急得嚎啕大哭! 与大姊并肩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无月见雅丹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却不知大姊做何打算,加上这家伙差点害死自己倒也罢了,还害得情儿失踪,委实可恨之极,也就收起不忍之心,懒得多管。 正闹得不可开交,但见一位身穿紫貂裘袍的少女匆匆奔出堡门,大声叫道:“快住手!你们成心要打死人吗?”言来焦急万分,话音却娇脆如黄鹂长鸣般悦耳。 无月心中一动,去年在沙尔堡中似听过这样的娇脆嗓音,只是当时听不懂而已,不过显然是在替自己说话,还曾与雅丹争吵不休,抬眼看去,见少女娇嗔满面,体态欣长匀停、脸上却犹带稚气,应该不过十一二岁,虽粉面含霜仍不失娇憨可爱,宜嗔宜喜、美丽动人。 他暗自惊异,女真少女个个如此早熟,放到中原该是二十岁大姑娘的身材,不禁用女真语问道:“姑娘可是雅琪小姐?” 这位少女正是乌雅瑟为巴台老爷所生的幼女巴台雅琪,今年十一岁,从小与哥哥一起被夫人养大,一直不知乌雅瑟才是自己的生母。眼见哥哥还在被可怕的长毛巨汉挥棒猛打屁股,她忙跑到无月跟前抓住马缰、抬头急急说道:“我就是!去年我曾替公子求情的,还记得么?当时你虽被蒙住眼睛,应该能听出我的口音的,求求你,快让那个可怕的家伙别打啦!” 无月温和地笑笑,“我当然记得,要不咋能叫出你的名字?”言罢转头看看大姊,意似求情。 周韵抬抬手让壮汉住手,冷冷地道:“乌尔铃,你带队就地扎营,把这家伙押下去严加看管,至于是否饶他一命,哼哼……”言罢抬眼望天,一副不愿善罢甘休的模样。 夜弥夫人等人眼睁睁地看着雅丹被壮汉象拖死狗一般带走,虽心中忐忑,不知他最终下场如何,但好歹已逃过眼前一劫,纷纷挤到大小姐马头之前拜伏于地。 夜弥夫人当先言道:“但望大小姐能饶过犬子一命……”随即殷勤地邀请大小姐带人进入城堡稍息风尘,她也好尽地主之宜。第472章 福至心灵 周韵大剌剌地道:“刚才我说过,为我表弟之事我娘和我都很生气,没派大军踏平沙尔堡已很不错,要想饶他一命没那么容易!不过这事儿先放放再说,我这些手下粗野得紧,驻扎在堡中恐扰得大家不得安宁,我和表弟随你们进去就是。” 人家已说到这份儿上,夜弥夫人唯唯诺诺地不好再说啥,上前亲自替大小姐牵马,请她和无月进入城堡,同时吩咐奴仆赶紧准备上等野味以招待贵宾。 这边厢雅琪为无月牵马而行,一边走一边对他轻声说道:“谢谢公子!” 无月似乎天生对两类女子很容易生出好感,年长或年幼的,当然有个前提,不能是歪瓜烂枣,雅琪不仅不是,反而既可爱又美丽,所以他笑得愈发温暖可亲,“你先别谢我,到底放不放你哥哥一马,我说了不算。”言罢朝大姊努努嘴,意思是她说了才算。 刚好迎上大姊瞪得大大的眼睛。见他这么快就和美貌小姑娘打得火热,大美人顿时警惕起来,以严厉的目光警告他收敛一些。无月冲她眨眨眼,意思是提醒她保持淑女风度,于是大美人极为难得地乖巧一笑,恋恋不舍地收回威胁的目光。 雅琪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二人脸上转来转去,倏地福至心灵,又低声说道:“看来公子是能做主的,反正我是求定你啦!其实听说你摔下悬崖,我难过了好久,赌气两个多月没理睬哥哥,唉~你总算没事就好……” 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坐定,挥退闲杂人等之后,夜弥夫人跪在无月面前,恭声说道:“未曾想大王子家的郭尔吉少爷居然还在,咱们上次无知冒犯,万望少爷恕罪!” 她身后的乌雅瑟也跟着一起下跪。无月可当不起,忙起身扶起她俩,倒并非当不起夜弥夫人一跪,就凭母子俩去年的所作所为,他觉得让她跪上几天几夜也活该。 他是当不起乌雅瑟一跪。她身上有北风姊姊的味道,她是北风姊姊的养母,爱屋及乌之下,他对这位苦命的妇人有着一份难以描述的感情。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她或许有些自私,但母爱本就是自私的,北风姊姊对我不也这样么?关心则乱之下往往没有原则可言。 借无月内急,夜弥夫人吩咐她带无月去小解之机,乌雅瑟对他说道:“郭尔吉少爷,去年之事真是对不起!” 无月低声说道:“我知道伯母这样做是为了雅丹,母爱是无罪的,我理解。” 乌雅瑟惊道:“少、少爷知道雅丹老爷……?” 无月点点头,“大姊私下跟我说过。” 乌雅瑟迟疑半晌,似下定决心般说道:“少爷知道雅丹老爷和雅琪小姐是我所生,一定不知道我还是雅丹老爷的女人,去年下半年已为他生下一个女儿,眼下肚里又怀上了他的孩子,所、所以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看他出事……” 无月一惊,随即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就释然,“夜弥夫人知晓此事么?” “知道,夫人一心想抱孙子,知道我挺能生养,将来雅丹老爷娶妻时打算让我填房,希望我多为她生几个孙子呢。” 无月不胜唏嘘,这个可怜的女人自被俘到辽东女真为奴,便沦为生育工具,先是被巴台老爷霸占、为他生儿育女,继而又被儿子霸占,怀上母子乱伦的结晶,还得继续生,颇有些不以为然地道:“您竟然也愿意么?” “唉~这一切都是命,没法子啊!要说起来,自己生下的孩子无法相认,谁会乐意呢?” “北风姊姊一直想把伯母接走、好好孝敬您,伯母为啥不愿呢?闲聊时她曾跟我提起,真是好担心您呢。” 乌雅瑟眼眶一红,动情地道:“她是个重感情的好丫头,我不知……她一向沉默寡言,心事从不对人说,唯独对我还肯说些,每次她来,十句话中倒有一多半要提到你,虽从未提到一个爱字,但我看得出她真是好喜欢你,除了女人对男人的爱无所不包,她还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来爱,就像我对雅丹一样。我从未经历过情爱,没经验,但我感觉一个女人能对一个男人爱得如此深沉还真是少见。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爱护她,不要再让她受苦,让她别以我为念,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她是个苦命的孩子,我真不希望她将来跟我一样……” 她言来哽咽不止,无月听得更是热泪盈眶!在外这么长时间,最让他割舍不下的便是那条白色身影,因为那是家的象征,他觉得自己就像随风飘摇的风筝,而她就是线团,无论飘到哪儿,他的喜怒哀乐总与她相关。他倒霉时渴望她的保护,春风得意时首先想到的、是和她一起分享才算真正的快乐,看到美丽的景色总会琢磨着将来带她一起来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心跟她密不可分。 他很想像乌雅瑟所说的那样去做,让北风姊姊过得无忧无虑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之一,而且一直雄心勃勃、时常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将来要对她如何如何好,可除了博得姊姊芳心大慰,自己何曾做到过?她仍很少露出开怀笑靥、眉宇间总是难以舒展开来,甚至为了呵护自己而倍受折磨。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自己兑现承诺的信心越来越不足,就拿这次来说,天知道自己多想飞回围场去看看她!然而,我已不是小孩,这一回去可能引发的灾祸难以预料,就像大姊父女回府那次……唉!人生充满无奈,不仅对乌雅瑟、对北风姊姊,还是对别的谁! 所以他无法对乌雅瑟保证什么,只能说:“我会尽力的,即便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至少也会竭尽全力、不让她再受伤害。” 当初无月逃到辽东女真地界时预想中却并未实现的贵宾待遇、热烈欢迎以及热闹非凡的接风晚宴,今儿全给他补上了。杯觥交错间,他有种恍若隔世之感,自己还是自己,两次前来待遇何其不同?看来这世间得靠实力说话。 席间以夜弥夫人为首,众人拼命向大姊敬酒,大姊来者不拒,酒量实在惊人!来敬他的也不少,为他斟酒的雅琪忙得不亦乐乎,渐渐有些不胜酒力。 这时夜弥夫人又端起酒碗敬他:“表少爷,贱妾再敬你一碗,聊表心意,过往之事望能既往不咎。”言罢先干为敬。 为了解救雅丹她今晚可谓拼了老命,可着劲儿陪姊弟俩海喝一通,这会儿已喝得醉颜微酡、腮晕潮红,烛光下美妇星眸迷离、成熟徐娘风韵颇为撩人。 无月看得一呆,借着酒意呵呵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碗酒未喝,在下倒先醉了。” 夜弥夫人也笑道:“表少爷此话怎讲?” 无月含笑不语,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后散席,姊弟俩被安排在两间布设最豪华的木屋中歇息。与大姊闲聊几句之后无月打算回房歇息,周韵一把拉住他:“你还回去干嘛,就在这儿跟大姊睡。今晚喝多,脑子晕乎乎地,好想……” 无月道:“大姊,咱俩尚未成亲,在别人家做客怎好住在一起?” 大美人二话不说,搂住他的腰象摔跤一般把他扔到热炕上,娇喘吁吁地嗔道:“你先是和雅琪那小丫头嘀嘀咕咕,后来又和夜弥这个老女人眉来眼去,以为大姊看不出么?真是看得我火旺,好想发泄!你喜欢女人,大姊尽可满足你……” 她一身绝世神功用来宽衣解带同样管用,二人三两下已变成两条光溜溜的雪白肉虫,相互紧紧缠绕,渐渐地双方最充血膨大的部位便深深地契合在一起,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粗喘声响成一片,一时间春意无限…… 三两下把醉眼迷离、激情澎湃的大姊搞定,还省下一射,眼看她沉沉睡去,无月觉得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好些,免得清晨起床被乌雅瑟撞见,面上须不好看。 他推开自己的房门,木桌上一灯如豆,但见夜弥夫人以手支颐坐在桌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醉眼乜斜间分外撩人,他不禁一怔,问道:“夫人还没睡?” 夜弥夫人盈盈起身,低声说道:“我还有话想对表少爷说,特意在这儿等你。” “是为了雅丹吧?” 夜弥夫人双膝一曲,看似要下跪。他忙上前扶住她,说道:“夫人有话但说无妨,无需如此。”但觉触手一片绵软温热,这才发觉右手无意间搭在了人家高耸柔软的右乳上,忙不迭地把手松开。 美妇脸上一红,高大丰满的娇躯失去支撑,向他倒来,他只好又伸手扶住。 夜弥夫人忽地泣声道:“表少爷,请你跟大小姐说说,让她饶过我儿这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无月皱眉道:“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夫人还是跟她说吧。” 夜弥夫人忧心忡忡地道:“慕容家大小姐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找她没用的,她这次看来是非要杀了雅丹不可,呜呜呜~我将来没了倚靠,可咋办啊!” “我也没招啊,大姊要做的事没人拦得住。” 夜弥夫人泪眼朦胧、定定地看着他,“贱妾看得出,你的话大小姐一定会听。只要表少爷能帮这个忙,那便是天大恩德,贱妾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大姊说过,温罕家的子孙不缺这些……” 美妇声若蚊呐地道:“我愿把自己奉上,只是不知表少爷是否嫌贱妾姿容浅陋?” 无月对成熟美妇的投怀送抱从来缺乏免疫力,“夫人娇艳若盛放牡丹,在下岂会嫌弃?” 夜弥夫人本是端庄妇人,只为爱儿缘故不惜牺牲色相,闻言娇羞不胜,噗地一声吹熄烛火。第473章 心甘情愿 “别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今儿咱就尝尝是否真的不甜?”无月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抚摸丰腴美妇浑身上下,高耸酥乳和肥美牝户是骚扰重点。 “贱妾不是被你强扭的瓜,你这样的人物哪个女人不爱?我是心甘情愿的……”美妇一边说,一边姿态曼妙地宽衣解带,很快变成一丝不挂的肥白羊,玉体横陈于热炕之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无月趴到她身上,软玉温香抱满怀,“夫人这话在下很难相信。” 美妇主动和他接吻,含含糊糊地道:“信不信表少爷玩过就知道……贱妾没生育,老爷很少与我行房,老爷去世后我更是绝了此事。我虽已四十岁,可女人到了这年纪也还是有需要的……” 她伸手捞向棒儿,忍不住惊呼出声:“天啊,好长好硬的屌儿!”忍不住捏了几把。 无月当然知道四旬妇人有需要,而且通常情况下都更需要,他的手伸下去,发觉幽谷中已湿滑一片、热烘烘的,红珠已冒头,穴儿已张开,小小的阴道口热乎乎的,指头探进去搅动几下,发出吱吱水响,但觉美妇身子绷紧、呻唤几声,手指随即被夹紧。 美妇母猫叫春般哼唧着道:“表少爷进来吧,贱妾已准备就绪,今晚让你玩个够!” “唉~母爱真是伟大,夫人挺身为儿拼命,在下钦佩万分。”话虽如此,并不表明他会放过这个女人,下体挨挨凑凑地贴上去,美妇妙手一拨,棒头已滑入阴道口半截! 黑暗中二人的呼吸同时急剧地重浊起来,他略一用力,棒头已整个陷入,随即猛地往里一顶,顿时长驱直入,棒头找到宫口重重撞去!由于捅到底后棒儿并未齐根没入,撞击力道尤其大! 久旷的狭窄阴道倏地被急剧扩张、撑满,美妇嘶嘶连声、尚未从撕裂般疼痛中醒神过来,娇嫩敏感的宫口又遭遇猛烈撞击,更加受不了,虽忍了又忍,终还是忍不住惨叫一声:“表少爷轻点好么?这一下,捅得贱妾好、好疼啊!” 无月才懒得管她,暴虐之心顿起,死死揽住她的腰肢猛顶猛冲起来,抽插得比任何一次都猛!冲天钻似也感受到主人心意,全力发动,蛇头做出各种各样变态的钻刺动作,三两下把从未开启过的宫口钻开缝隙,也不管美妇是否受得了,在暴怒书生一顶之下,棒头已硬生生钻进更加狭窄的宫口之中! 夜弥夫人惨叫一声,绝对撕裂的感觉,深处火辣辣得似在流血,竭力把住少年胯部阻止他进一步深入。可无月狂劲儿一上来便收敛不住,愈发用力象打桩一般猛顶,在灵动冲天钻的密切配合下冲破层层强大阻隔,将宫口几乎整个破开,让美妇彻底尝试到二度破瓜的痛苦滋味! 美妇难过得颤声道:“啊哟!嗷嗷~好、好痛啊!表少爷轻点儿,求求你!啊~” 噼啪水声响得更急,粗暴地抽插近百多次之后,美妇推拒的手渐渐变成搂抱、越来越紧,她的腰肢拱起,开始耸动旋摇着迎合他的抽插。巨大的痛楚之后是奇痒钻心、销魂蚀骨,痛苦到快感之间转换得太过突然,令她毫无思想准备…… “嗷嗷!里面好、好痒啊!我要!使劲儿顶,把贱妾的屄顶烂!天啊,受不了!头好、好晕!” 一刻钟之后,美妇开始尖叫连连,不过听来却不再像惨叫,而是那种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叫声,柔软火热娇躯一阵抑制不住的颤栗,她得到了高潮! “夫人小点声儿,可别把我大姊吵醒了。”待她神智渐复,无月赶紧提醒道。 “大小姐还管你玩女人么?贱妾就觉得你表姊弟俩关系不寻常,早偷吃禁果了吧?” “反正见了咱俩这样,大姊一定会很不高兴的,弄不好会发飙的。” 夜弥夫人勾住他的脖子,娇慵不胜地道:“刚才你用力好猛,干得人家好痛啊!”声音压低许多,儿子的问题尚未解决,若再惹得煞星吃醋可就糟了。 “可夫人眼下这样子不象很难过的样子哦?”冲天钻硬度不减,依然直挺挺地杵在深处,话未完棒头又跳了几下。 美妇双眼再度瞪大,忍不住嗷地叫出声来,腰肢随之耸摇起来,邀请少年继续,于是噼啪水声再起,二人在炕上翻来滚去,被翻红浪,枕头床褥和衣衫横七竖八、一片狼藉,一会儿男上女下,一会儿又变成女上男下,接吻哺乳交替进行,美妇乳头涨得越来越大,情欲也越来越高涨,抱紧少年抵死缠绵,黑暗中每隔一阵便会听见她那失控的失魂呻唤。 在她叫得最高亢那一瞬,无月也一泄如注,全部深深灌入美妇火热宫口之中,与她痉挛着奔涌而出的阴精合流…… 擦拭下体时,见夜弥红肿不堪的玉门溢出缕缕血迹,无月不禁一呆,“未曾想夫人竟是处子之身,怪在下心急了,不知怜香惜玉。” 夜弥夫人横他一眼,说道:“贱妾是已婚妇人,哪来的处子之身?是花心被你捣烂啦,所以流血,不过刚才少爷的确对我太粗暴了些,老爷当年都未曾如此对我!” 无月赧颜道:“方才在下心怀报复之念,实在对不住啦。” 夜弥夫人腻声道:“贱妾有错在先,这也是该得到的惩罚,不过呢,后来感觉很好。” 无月见她清理完毕后既未起身穿衣,更没有想要离开之意,只好提醒道:“夫人快回房吧,若被大姊发觉可不是闹着玩的!” 夜弥夫人四肢大张,大丛屄毛下红红穴儿仍有缕缕琼浆溢出,娇慵无限地道:“贱妾这身老骨头都快被表少爷拆散了,这会儿可动不了。” 无月无奈,只好穿好衣衫把她抱回她屋里,美妇高大丰满,份量可不轻,他猛射一通后身子虚弱,若非身怀武功还真抱不动她,心中暗自打定主意,往后与美妇偷情最好还是到人家屋里,免得事后麻烦。 “夫人睡吧,在下回房了。”他把夜弥放在炕上,为她盖好被子。 夜弥夫人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一个长长热吻,“表少爷留下多住几天吧,贱妾夜里不闩门,你想玩的时候随时可以摸进来找我。” 无月伸手进被窝摸摸湿热小穴,“夫人房门不关,这道小门儿也开着,岂非随便哪个男人抹黑进来都可以玩你?” “所以说,你最好每天晚上早早过来,免得贱妾被别的男人偷了,咯咯!” “既然这样,我现在先弄过瘾再说!”他趴到美妇身上作势又要入巷。 夜弥夫人连连讨饶:“贱妾的屄都被弄破、红肿不堪,这会儿可不能再被捅了,表少爷放人家一马吧!” 无月不为已甚,却仍恶狠狠地威胁道:“夫人记住,你的浪屄只能被我捅,若敢和其他男人私通,我马上捅死夫人!” “贱妾可不敢!再说被表少爷捅得这么舒服,才不想其他男人呢!对了,表少爷千万别忘了向大小姐说情的事儿。”这是她献身的主要目的,自然得提醒表少爷一声儿。 “在下既然占了夫人的便宜,这事儿在下尽力而为吧,不过可不敢保证什么,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别怪我。我知道夫人是为了雅丹,可有一事不明,夫人怎么知道在下……” 夜弥夫人打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贱妾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晚宴上表少爷看我的目光色色的,言语间颇有撩拨之意,还有啥不明白的?你身为天汗长房孙,父亲虽获罪被杀,却有慕容格格做你靠山,自然不稀罕金银财宝,贱妾思来想去,只好把你还算感兴趣的身子献给你了,希望多少能有点用……” 清晨,无月迷迷糊糊仍在梦中,但听房门咣当一声打开,门板差点被撞飞!他吓了一跳,以为沙尔堡中人不服、乘隙前来报复自己,忙凝神戒备。 一阵香风扑面,睁眼一看,却是大姊秀发披垂肩头、衣裳穿得乱七八糟,风风火火地扑到自己身上又揉又捏,重点往自己的命根子招呼,他愁眉苦脸地道:“大姊,俗话说皇上不差饿兵,我还没吃早餐,可没力气……” 大美人打断他道:“大姊又没说要强姦你,只是睁开眼就想找你玩儿嘛!瞧你那没出息的小样儿,还敢到处招揽女人!” 抱住他翻来滚去地好一番折腾,如此结实的热炕被弄得直掉灰、摇摇欲坠,炕上一片狼藉,用被翻红浪已不足以形容!无月被蹂躏得筋骨酸软,哇哇大叫道:“大姊轻点儿成么,一身骨头都快被你拆散,啊哟~” “这是大姊爱的表达,轻了不足以发泄大姊对你火一般的热爱!”美人嘟起红唇贴住他的嘴猛吸。 舌头吱溜一下被她吸进檀口之中,随即遭到压榨般的啯吸、香舌的猛扫和玉齿无情的啃咬,偶尔似难抑火爆激情还咬得挺重,恨不得咬掉他的舌头吃掉似的! “唔唔~大姊松松,舌头被咬出血啦!”无月拼命挣扎,却哪里挣得动?舌头被咬住更不敢用力扯回,怕真被咬断。 美人粉腮潮红,大口娇喘不止,意乱情迷地颤声道:“哦,无月,大姊实在爱死你!无论多么使劲儿爱都爱不够!怎么办啊?”神情间似无限苦恼。 无月实在受不了大姊如火如荼的热情,只好扯下大姊裤儿,把棒儿捅进去帮她泻泻心头熊熊燃烧的情火……唉~还是冲天钻好使!两刻多钟之后大美人已瘫软如泥,只有抱住他嗷嗷乱叫、泄得欲仙欲死的命! 风停雨歇之后姊弟俩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轻怜蜜爱,下体却仍交合在一起,棒儿仍被大姊夹得紧紧,似乎唯恐跑别人家洞儿里。无月心里多了一层担忧,往后若每天都得像这样喂大姊吃早餐,不知身体是否受得了? 总算穿衣起床,见大姊钗横发乱,他呵呵笑道:“大姊尚未梳洗么?” 美人娇媚欲滴地道:“急着来找你爱爱,没顾得上。” 无月出门,见雅琪侍立门外,奇道:“雅琪小姐?” 雅琪笑笑:“不敢当,若公子不嫌弃,咱俩以兄妹相称如何?” “哦,也好,雅琪妹妹如此可爱,在下岂会嫌弃?对了,你站这儿干嘛?为何不进屋坐坐?” “谢谢公子!”小姑娘脸上微微一红,随即有些难为情地道:“娘为表示诚意,本想亲自侍候大小姐和公子梳洗的,可她身子不适,特让我代娘过来侍候,见大小姐和公子有事,所以不敢妄入。” 无月皱眉道:“咱俩既然说好兄妹相称,妹子也别叫我公子,我比雅丹年纪大,尽管叫我大哥就好。” 这边厢大美人粉腮鼓起老高,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心浮气躁地吼叫:“我说雅琪丫头,咱俩常来常往也没见你认我做大姊,认大哥倒挺积极!嘿嘿,我看……” 无月忙以眼神示意,保持淑女风度!大小姐猛省,这才硬生生咽下后面很难听的话头。 雅琪走到她身前,拉住她的衣角乖巧地说道:“小妹一直想叫你大姊,只是怕自己不配罢了。若大姊乐意,小妹可是求之不得!” 大小姐浑身绷直、脸上表情很不友好。小姑娘但觉尴尬,有些不知所措。 无月瞄瞄大姊,若有所思地道:“其实做大姊最首要的一点,是要有……” 其实大小姐最在意的是自己的正室之位是否牢靠,其他的么?相对而言没那么重要,粉颊立马冰河解冻,拉住雅琪的小手呵呵笑道:“好,既然他是你的大哥,我自然就是你的大姊了。” 雅琪开始侍候表姊弟俩梳洗。无月见她笨手笨脚,把大姊妆扮得像个彻头彻尾的野丫头,不禁乐了:“妹子不会侍候人吧?” 雅琪赧颜道:“小妹弄得不好,让大哥见笑了。” 这时乌雅瑟走进屋里,恭声说道:“还是我来侍候大小姐和表少爷吧。” 无月忙道:“这怎么好意思!” 乌雅瑟笑笑:“没事儿,夫人交代,让其他仆妇来实在不成敬意。” 无月这才没再说啥。 梳洗已毕,用过丰盛但在无月看来不太好吃的早餐之后,他对雅琪说道:“妹子,今儿没事儿,能带大哥到附近转转么?上次来时被蒙住眼睛,啥也没看见。” 雅琪喜道:“好啊!妹子乐意效劳。” 大小姐忙到:“我对附近很熟悉,大姊带你去逛逛也一样。” 无月问道:“那就一起吧?人多热闹些。” 大小姐看似有些不情愿,可最终还是咬咬碎牙说道:“好吧,就依你。” 附近全是丘陵地带,森林湖泊星罗棋布,与中原景色迥异,这还是无月首次以轻松心态游历辽东风光,一路走马观花,一时心怀大畅,和雅琪有说有笑,一路听她介绍有特色的景点和历史典故,听得津津有味。 大小姐大多数时候是在跟大黑马较劲儿,忽而松缰疾驰一阵,时而勒紧马缰原地唏律律打转,总之没片刻安生的时候,偶尔凑上来说几句话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索性纵马狂奔追逐穿梭于森林间的狍子去了,没多一会儿马屁股上已摞起好几只。 “大姊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在拿狍子撒气,可是不喜欢小妹?”小美人与无月策马并肩缓行,黛眉微蹙地道。第474章 初春寒夜 “没事儿,大姊一向好动,最喜欢跟自个儿较劲儿,妹子不用管她,当然能说几句哄她高兴的话最好。”无月边说边下马,随后伸手去扶雅琪。 小姑娘左脚在马镫上不慎一滑,正翻身下马的娇躯整个摔入无月怀中。软玉温香抱满怀,无月趁势揽住小美人纤柔腰肢坐在草地上,笑道:“妹子差不多是在马背上长大,可下马动作有些不标准哦。” 雅琪脸上一红,扭捏不安地坐直身子,也不知是否该挣脱他的怀抱,以来不好得罪他,而来在他怀里竟有种很异样的感觉。原本她的马上功夫不至如此不济,只因下马时见他伸手来扶,怀春少女顿时心如鹿撞,心慌慌之际故而失态。 心里乱七八糟地沉默半晌,她终究还是没有挪开身子,想起娘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定定神说道:“大哥,附近还有许多好玩的地方我还没带你逛到,你、你可以在堡中多留些时日么?” 无月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是妹子自己想留我、还是你娘要你这么说的?”他原本并非轻薄之人,可不知怎地,与情儿失散之后,他对稚龄女孩特有亲切感,每每见到便心痒难挠,有种想把人家抱进怀里疼惜一番的冲动。 阵阵带有特异气息的热气喷来,小美人但觉耳际痒酥酥的,竟似倏地扩展到全身,娇躯一阵发热,不安地扭扭纤腰,脸红红地道:“有何差别么?” “当然有啦!若是妹子希望我多留些日子,嘿嘿~大哥倒是求之不得。” 小美人抬头瞅他一眼,又迅速低头,老老实实地道:“大哥真聪明,的确是我娘交代过,不、不过,我也、也希望大哥能……”话未完小脸已红得象块红布,似再也说不下去。 无月紧紧怀中纤腰,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笑:“若妹子能天天象这样陪我,大哥倒是愿意在沙尔堡住上一些日子,呵呵!” “若是大哥愿意我陪在你身边,小妹也是求之不得,可不知大姊是否乐意哩?” 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小姐忽地策马冲来,马蹄扬起的草屑溅得无月和雅琪一身,嚷嚷道:“饿了,咱烤肉吃!” 无月下意识地松开怀中的可爱小姑娘,大美人跳下马一屁股坐在中间,把二人挤得东倒西歪,随即三人大眼瞪小眼,谁负责剖腹剥皮和烤肉? “雅琪,嗯~”大小姐朝小妹努努嘴。 终于把碍眼的小家伙撵走,远远地到小溪边打理狍子去了,她甜甜蜜蜜地搂住无月好一番亲热。 雅琪把狍子清理好,用溪水洗净后提回来。无月见她小脸和柔荑冻得通红,很是心疼地接过狍子,抽出弯刀切割开来,人手一大块腿子肉架在火上烤。 大小姐这会儿倒忙碌开来,从马鞍褡裢里掏出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双手抱着一大堆跑回火堆旁,呼啦啦全扔地上,随即一一拔开瓶塞,倒出些粉末酱汁之类到无月那块肉上,把肉里里外外揉捏一阵、将佐料抹匀,这才重新穿上树枝架到火上烤,柔声说道:“无月,你的这块大姊替你烤。” 无月点点头,伸手接过大姊那块,用手拿着翻烤起来。去年的逃亡生涯他没少做这等事儿,手法倒也娴熟,见大姊在另外两块肉上只撒了点儿盐抹匀了事,奇道:“你们的咋不多抹点佐料呢?” 大小姐精心地翻烤着手中的狍子肉,随口答道:“我和雅琪可没你那么挑食,就这样挺好,原汁原味儿。” 无月问雅琪:“你们平时就这么吃么?” 雅琪看看大小姐又看看他,点点头说道:“盐在我们这可是稀罕物,通常贵族之家才有,更别说其他香料了,猎户们大多啥都不放就这样煮来吃呢。” 无月皱眉摇头,一副疼惜模样,“瞧你娇滴滴的模样,吃得如此粗陋,真是不可思议!” 大小姐撇撇嘴不满地道:“看来大姊这等粗鲁女子就活该吃些粗陋的食物喽?” 无月忙陪笑道:“我说雅琪妹子也包括大姊在内嘛,娇滴滴的大姊真是美啊~”后面一句是用女真语唱出来的,且表情夸张。 两位大小美人齐齐噗嗤一笑,娇滴滴?在座的包括大小姐在内,没一个相信! 大小姐烤好之后把肉递给无月,“喏,可以吃了。”随手从他手中接过自己的,大口啃吃起来。 无月接过一看,表皮被烤得金黄,尚吱吱直响却不见冒油,试着啃了一口,但觉皮酥肉嫩,那个香啊!竟似从未尝过的美味!不禁心服口服地赞道:“我瞧大姊这手艺,啧啧!估计皇家御厨都快赶不上啦!” 大小姐心里喜滋滋的,含含糊糊地道:“少贫嘴,快用肉堵住你的油嘴滑舌!” 无月依言用肉堵住了嘴巴,却没啃肉,因为他看着大姊的吃相目瞪口呆!大姊那只狍子腿怎么也有两斤多吧?就这会儿工夫已消灭得干干净净,连脆骨都嘎嘣嘎嘣地嚼来吃了! 大小姐用树枝穿上另一块肉,正待拿到火上烤,见无月目光灼灼地瞪视着自己,猛地想起什么,讪讪地放下那块肉,赧颜道:“今儿跑这么远的路,饿了,平时大姊可没这么能吃。” 眼见他啃着肉仍好奇地打量着自己,活像欣赏怪物,不禁恼羞成怒,娇嗔不已地啐道:“瞧你那小样儿!担心往后养不起这么能吃的老婆么?” 无月心中暗笑,紫烟那么能吃,生下的女儿长大后自然跟她一样,我还真是大惊小怪,以前跟大姊一起时,她不知背着我偷吃了多少东西!当下埋头啃肉,越吃越香,那么大块肉竟也啃掉一半,满嘴喷香。 雅琪这还是首次确认表姊弟俩的关系,心中若有所悟,好奇地左右看看两人,却也没说啥。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无月白天与大姊和雅琪出游,晚上先安抚大姊,随后做贼般摸进夜弥夫人屋里,与她颠鸾倒凤。或许家花不如野花香还真有道理,跟她在一起射得汹涌澎湃许多。 夜弥夫人献身于他,起初是忍辱负重为救雅丹,渐渐也迷上于他欢好的无尽销魂滋味,已有些离不了他,夜夜盼君来。 雅琪初潮不久,正处于最富于幻想的怀春时节,与无月耳鬓厮磨这些日子,蒙他百般怜惜,午夜梦回,渐渐出现梦中情郎的影子,潇洒出尘、英俊不凡,牵着一匹披红挂彩的大白马笑吟吟地向自己走来。爱在她心中不知不觉地发芽、茁壮成长,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多情…… 初春寒夜,月隐星稀,布设温暖舒适的屋里一灯如豆,雅琪坐在桌边看着烛火呆呆出神,幽蓝色火焰忽地弯腰、发出轻轻爆响,光焰随之明暗闪烁,好像那双深邃晶亮的明眸,每每看向自己便会发出如此异彩,总让自己心儿狂跳,好奇妙的感觉啊! 最近她每天都带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入眠,然后就毫无例外地梦见他,五彩缤纷、浪漫温馨的二人世界,相依相偎,倾诉无尽相思,然后……清晨总是在无限甜蜜中醒来,唇儿尚残留一丝温热。她会脸红红地抱着被子赖床好一会儿,神思恍惚,想着待会儿马上又会见到他,心中便涌起一阵狂喜,以前从未有过这种坏习惯。 有时赖床赖得太晚,听见他在院子里说话,心儿竟也会狂跳起来,恨不得马上跳起来扑到他身边…… 坐久了有点累,她以手支颐,心中忽地没来由一跳,走到窗边撩开帷幔,但见院子里,那条令她魂牵梦萦的身影独立幽暗月色之下、正抬头望天,也不知在想谁?会不会……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夜里出来漫步,心儿顿时怦怦直跳。 那是无月,今晚大姊来了月经,不仅无法再找他行房,且心情烦躁,一口咬定说是他作弊,以至于没能怀上,气得早早地上炕睡了。他本打算早些去夜弥夫人屋里,她那成熟丰腴、充满母性的身子令他百玩不腻,可见斜对面雅琪香闺里还亮着灯,不知怎地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索性走到庭院中散散心。 他这会儿有空,不光是人有空、心也有空,正在思念他的北风姊姊,同时由雅琪联想到只小她一岁、杳无音讯的情儿,已经一年不见,不知她是否长高了些?若真是女大十八变,将来即便擦肩而过,自己还能认得出她么?这个邋遢兮兮的小炭头真是好奇怪,总令自己念念难忘、魂牵梦绕,还有丽儿,这些妹子中她最大,一定更美了吧…… “大哥还没睡?”娇脆的话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无月回头,是雅琪,桃腮染晕、星眸闪烁异彩,离自己大约一步多的距离,女真姑娘大多依父母之命出嫁,紫烟和大姊皆是如此,谈情说爱的极少,对男女之防却远远不像中原那么严谨,显得大方爽朗许多,北地胭脂倒也楚楚动人。 他上前拉起她的手漫步于夜色之中,“嗯,妹子也还没睡,平时见你早熄灯了,今晚在忙啥?” “也没忙啥,就想点事儿。”第475章 离别 无月拍拍她的小手,安慰道:“大姊已决定明儿一大早就放回你哥哥,妹子不用担心。” “谢谢大哥。”她脸上并未显现出无月想象中那种惊喜万分的神色,甚至有点神思不属。 “妹子咋啦?如此好消息竟无动于衷。” “我当然高兴,可是……这意味着大哥即将离开这儿,对么?”言语间满是离愁别绪。 无月站定摇摇头,“你们这些小丫头咋都如此聪明?大哥还有事要做,不能久留,你说得不错,明儿放回雅丹后,咱们就该出发了。” 竟真的离别在即!雅琪眼眶倏地涨得通红,呆呆地看着他,半晌半晌、一瞬不瞬。无月揽住她柔软纤腰,柔声说道:“妹子怎么啦?舍不得大哥是么?” 雅琪点点头,低声说道:“嗯……大哥还会来沙尔堡吗?” “只要妹子还在这儿,大哥一定会来,或早或晚。” 雅琪脑子里乱成一团,青春的热血在心中奔涌激荡,没有多余的时间了,她不得不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竭力以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会一直在这儿,永远不会离开……”然而短短一句话说得如此艰难,尾音微颤,变得声若蚊呐。 除非打算做老姑娘或家里没兄弟,女真女孩没有永不离娘家的道理,这算不算表明心迹? 无月深深地看着她,很认真地道:“将来某一天,大哥或许会牵来一匹披红挂彩的高头大马,不知妹子愿不愿骑着它离开家乡?”按当地部落习俗,这是迎亲的礼仪,不知算不算一种承诺? 小美人暗松一口气,自己好容易鼓起勇气,若是遭拒,简直不堪设想!她使劲儿点点头,勇敢地面对他的目光,不再羞涩低头,轻声说道:“我会盼着那一天。” 无月揽她入怀,他从未吻过如此小女孩,去年应情儿之邀亲过她黑黑的小脸蛋,不过是幻想成女儿的模样亲的。他忽然很想试试,星眸越来越明亮,女孩眼神开始闪烁、躲躲闪闪,终至娇羞不胜地微微闭眼,却仍保持臻首微仰的姿势,淡红樱唇间丁香微露。 无月低头在香腮上轻点一下,小美人娇躯一颤,他的嘴唇贴住迅速变得温热的香腮缓缓滑动,鼻尖交错相碰,抵住厮磨一阵,继而唇儿相接,但觉小美人哈气如兰、香唇微颤,他紧紧吸住小嘴,温柔无限地吻了起来。 小美人嘤咛一声,娇躯迅速融化在他怀里、若不胜力,娇嫩、柔软、温热加甜蜜,小女孩的香吻竟是如此不同,夹杂着诸般浓浓情感的爱意顿时涌上心头!作为男子汉他无比迷恋这种满是疼惜的感觉,这是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孩,他心中被满足感填得满满…… 花前月下的柔情蜜意对每个女孩来说都是如此不同,心醉神迷、万籁俱寂,除了情侣间的狂乱心跳和热吻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其他,她对这儿的一切、包括眼前的夜色再熟悉不过,然而今晚这座庭院注定令她终生难忘,因为这儿有他还有她。 “大哥,抱紧我,我好、好想听你说实话,你爱我吗?” “我的好妹妹,大哥爱你!” “我也好爱好爱大哥,真是好舍不得你走啊!” 不知怎么,无月对叶赫部的女子很容易生出感情,不知是否因为北风?听雅琪如此说,他心中也不禁有些恋恋不舍,然而他还想去阿城探望紫烟,然后还得尽快回到灵缇身边,免得她挂念之下四处找人。 “好妹妹,无论大哥在不在你身边,一定会时常想念你的。” “我也是,无论大哥走到哪儿,希望你一定别忘了,这儿还有我在等你、在痴痴地想你。若你太长时间不来,我或许会忍不住出去找你,切记切记!” “一定一定,在这儿不见不散!” 深情相拥的青春恋人总是如此贪婪,缠缠绵绵间不知时光之过,待得无月想起看看天,竟已比平时与夜弥夫人偷欢时呆得更晚…… 第二天临别时,堡门前,夜弥夫人眼眶红红地看着无月,眼中尽是难分难舍之意。雅琪反而不见踪影,她眼睛肿得像两颗小红桃,没办法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此刻独自躲在碉楼一角,从箭孔中呆呆地看着那张令她辗转悱恻、夜不能寐的容颜,暗自说道:“大哥保重!半年后若不见你来,我会天天呆在这儿,望眼欲穿……” 姊弟俩率原班人马于午时返回神庙,城堡的城墙、营房及相关设施已修建完毕。晓虹迎上来寒暄一番之后,请大小姐给城堡取个名字。 周韵早有腹案,答道:“我娘本名温罕.东雅,这座堡垒就以我娘的名字命名,称为东雅堡吧。晓虹妹子,东雅堡由谁担任堡主合适呢?” “乌尔铃忠诚本分、作战勇猛,这段时间担任筑城总指挥,对附近也比较熟悉了,以小妹看来,由她兼任东雅堡堡主挺好。” 周韵颔首说道:“好,就由她兼任堡主,率这支部队长期驻扎东雅堡。” 在萨哈连岛上徒手捕鲸期间乌尔铃一直跟随她左右,深得她的信赖,由乌尔铃率军镇守东雅堡、看护升仙洞府和神坛,她也很放心。由于东雅堡距南方浑河领地的萨尔素堡并不太远,相互呼应之下她也无需派重兵把守,通过飞鸽传书示警,两个时辰左右萨尔素堡铁骑即可赶到支援。 多年来这座神庙中诡异之事时常发生,前来参加祭神仪式的不少女真猎户有去无回,整户人家无故消失,弄得人心惶惶,后来一条传言渐渐流传开来,说是去神庙祭神的人们全成了祭神的牺牲品,以平息罗刹战神之怒。女真各部落中本有用猪和牛活祭萨满诸神的仪式,不过用活人祭祀却实在骇人听闻,久而久之再无猎户人家来这座神庙中拜神,路过附近也远远绕路避开,更不敢进来歇脚。 眼下来了这么多可怕的长毛罗刹守护神庙,附近猎户更加相信传闻属实,认为这些长毛罗刹都是罗刹战神麾下,更无人敢接近东雅堡周围数里之内。 有关守护神庙的诸事已毕,无月便和大姊、晓虹乘雕飞往阿城,探望他同样念念难忘的慕容紫烟。 由于事先并未得到通知,见到无月从雕背上跃下的绝世身姿,那一瞬,慕容紫烟完全傻了!她虽已不再是怀春少女,但与无月的痴恋把她拉回了如烟如梦的少女时代。时光凝固半晌之后,她不顾众目睽睽,扑上前与他紧紧相拥,竟流下激动的泪水! “好月儿,我的儿,真的是你么?”把无月拉回自己的内室之后,热泪盈眶之下她语无伦次,但说出的恰恰是她深心所想。 “您要我叫您紫烟,不愿我再叫您乾娘或师父,这会儿咋又这样叫我呢?” “月儿,分离这么久,我才发现世间最难割舍的或许不是情爱,而是母爱,儿行千里母担忧,这些日子我对此真是深有体会!即便已为你生下一个女儿,我也不想再刻意回避咱俩本是母子的现实,愿意以母亲的身份做你的女人,将来也会以母亲的身份嫁给你,我要象母亲、又要象恋人那样爱你,这样的爱更加刻骨铭心!” 无月掐指算算,兴奋地道:“咱俩的女儿该有四五个月大了吧?” “嗯~再过几个月该能叫爸爸啦,小囡囡在襁褓里便好动得紧,常把襁褓蹬散,将来多半跟韵儿一般是个小捣蛋,够你头疼的!不过这会儿她真是好可爱!” 无月露出严重向往之色,竭力想象着女儿胖嘟嘟的可爱模样,暗自抱怨紫烟干嘛不把女儿带回阿城。见他如此父爱深沉的模样,慕容紫烟芳心大慰,以前她最在乎爱郎是否深爱自己,眼下最在意的成了他是否疼爱自己的女儿,嘴里却佯嗔道:“大美人在你眼前不疼,尽想着你的长女,真是偏心!” 说到长女二字她刻意加强了语气,总算比老烟霞早生半月,没让她阴谋得逞,否则以她那张招摇的大嘴巴,简直不堪设想! 无月抱住美人一阵痛吻,喃喃地道:“我的大美人越来越年轻美丽、妩媚动人,我咋会不疼呢?” 无尽的爱和思念渐渐化开,转化为强烈的冲动、与恋人融为一体的渴盼!小别胜新婚,久别重逢又该算啥?尚需调情动作么?一个眼神便能令彼此颤栗不已,哆哆嗦嗦间衣裳已脱得精光,冲天钻硬如铁杵、一柱擎天;美人牝户已鼓涨如大红桃、蜜液纵横! “月儿,我要你快进来,涨满妈妈空虚的阴道!”依照习惯,她引导自己的爱儿入巷,随即迫不及待地托起硕乳塞进他嘴里,喂爱儿吃奶最能满足母爱的渴望,即便与他做爱,她的一举一动仍充满母爱温柔。 的确,她对无月的爱首先源自浓浓的母爱,没了母爱这一重要组成部分,她对无月的情爱也将褪色许多。 无月叼住大乳头用力啯吸,棒头紧紧抵住花心研磨几下,大美人呼吸猛地急促。与无月欢合时这两处都极为肿涨敏感,此刻同时受到强烈刺激,分外难捱! 出生数月的幼女不在身边,哺乳期间如此却源源不断,乳房早已涨得难受,右乳奶孔张合不已,喷出大股大股的温热乳汁涌入爱儿嘴里,被他咕咚咕咚一口口咽下。未被关照的左乳同样膨涨欲裂,缕缕乳汁由深色大奶头缓缓膨出,流到鼓凸而出的紫红色乳晕上,渐渐滴落,左乳上湿热一片,涨痒得难以忍耐。 “乖儿,吃妈妈左边的奶。”待得右乳稍稍轻松些,她忙又托起左乳,揉捏着做出挤奶动作,缓缓流淌的白色乳汁,顿时变成一缕细线吱吱喷出,溅得无月一脸!她忙将紫涨大乳头塞进爱儿嘴里,看着他如婴儿般嘟起嘴唇用力啯吸,浓浓母爱涌上胸头,夹杂着亢奋情欲,低头密密亲吻他的额头,如慈母般温柔,下体纵送旋摇得更急,又像淫妇般欲求不满! “乾娘奶水如此充足,我的女儿吃不完吧?”无月几乎不用啯吸,嘴里也被喷出的乳汁一次次快速灌满,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几乎已喝得半饱。 “嗯~小囡囡的确吃不完……” 无月一阵肉紧,支支吾吾地道:“您多出的咋办呢?喂岩儿吃过没有?或者喂小津?” 美人咬他耳朵一下,啐道:“变态的儿,就喜欢母子乱伦!岩儿虽是我亲儿,但乾娘岂敢喂他,他会忍不住……小津更不行了!” 他仍不依不饶:“岩儿会忍不住干啥?” “会忍、忍不住想肏妈妈的屄……噢!月儿不许用这种变态的话撩拨妈妈,说过头了你又要发狂,就像在府中闭关室外那次……” “乾娘爱不爱母子乱伦呢?”他渐渐有些失控,跟乾娘欢合总会引发他的乱伦遐想,忍都忍不住。 “爱!做梦都想!不过只爱跟你这个乖儿乱伦,你不在身边时我时常跟你梦交,梦中月儿成了我的亲儿子,母子抱在一起乱伦交媾,好不畅快!或许前世咱俩真是母子也、嗷!也说不定……” 无月不禁想起仙娘九天玄女,乾娘不也跟九天玄女一般冰冷、严肃、绝色、清丽绝俗么?当然那是在公众前的形象,与自己在一起、尤其是母子乱伦交欢时,不也同样妖媚入骨、美艳如盛放牡丹,如淫妇般需索无度么?还有梦中的王母娘娘,啧啧!她简直就是美艳和淫荡到极点的代名词! “您本就比梅花妈妈更像我的亲娘。” 慕容紫烟禁不住呻唤起来:“呜呜~噢!乖儿吃妈妈的奶,好可爱哦!我要、要乖儿使劲儿肏妈妈的屄!乖儿肏妈妈的骚屄,好、好舒服!好刺激!妈妈屄痒,要儿子……” 无月噼啪噼啪地猛干起来,美人下面水好多啊!她拿帕儿擦了好几次,仍源源不断涌出,她不得不夹得紧紧,这样才能充分感受到龟棱与阴道相互刮磨的快感,腰肢上下左右挺动着、迎合着爱郎的深入。 久别重逢之下她不愿刻意压制自己的快感,无月亢奋的模样令她无比满足,让她觉得他依然迷恋自己的身子,无月抽插得两百来次之后,她水到渠成地阴关松动,快感积聚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茁壮的热流在乳房、牝户和后脑间往来激荡,把玉雪胴体染上一层红晕、浑身火热一片,脑际热乎乎、晕陶陶,如漂浮于云间,她已被推上爆发前的临界点! 宫口猛地张开、爆出灼热一片,伴随娇躯一阵颤栗,又哆哆嗦嗦合拢,挤出一股火热琼浆,刚生产不过数月,收拢后的宫口依然留下大大缝隙,棒头乘隙钻入,里面是它无比熟悉的所在,温热柔软紧窄,包住它啃咬压榨,小嘴贴住马眼狠命啯吸,里面似有长长肉芽不住撩拨马眼,忍不住张嘴露出血红小孔。 无月但觉魂儿快被那张销魂的小嘴吸出,阳关一松,就像汹涌火山顶忽然裂出小小火山口,炽热岩浆猛地涌出,亟待喷发上天得到火花四溅的渲泄快感!热流即将喷出马眼,他忙紧紧夹住,咬紧下唇竭力忍耐,爽得、难过的嗷嗷乱叫:“呜呜~好乾娘夹、夹得……咬得孩儿好、好难受啊!妈妈里面的小穴好热好软,好会吸啊!噢噢!孩儿的魂儿都快被妈妈吸出来啦!嗷嗷~” 被硬生生拦截的洪流被堵在屌儿中冲撞激荡,把冲天钻涨得硬到极致!棒头被推得进一步深入销魂花宫,奇痒难忍、快感火花四射!汹涌热浪猛地冲头,美人星眸迷离、钗横发乱,骚痒痒地哼唧起来:“乖儿最喜欢肏妈妈的骚屄是不是?是不是?嗷~真后悔没让梅花同来,好想看你肏亲妈骚屄的样子,亲妈的骚屄是不是咬得你更爽?一定咬得乖儿射了又想射,是不是?” 禁忌刺激,热血冲头,无月再也熬不住,憋得辛苦万分的汹涌热流喷涌而出!他如受伤猛兽般惨嚎起来,这位待他如子的女人总是令他射得如此淋漓尽致、欲仙欲死! 滚滚洪流大股大股地射入花宫,劲道十足,竟似比岩浆更加灼热!哺乳期美人娇嫩敏感的花宫岂能受得住如此猛烈冲刷?在临界点徘徊良久的阴关开放,宫口大张露出血红深处,随即又痉挛着收拢,突突突猛地咳嗽起来,热汁与爱郎岩浆对冲激荡,娇躯随之颤栗起来,良久不止…… 久别重逢后的这一泄实在销魂蚀骨,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粗喘着、低吼着,把积蓄已久的深深热爱一股脑儿地渲泄到对方体内,似怎么也渲泄不完、爱不够,魂儿也飘飘荡荡、与对方紧紧缠绕,扭曲翻滚,浑忘了时光之过…… 不知过了多久,无月当先由失神中睁开眼来,但见眼前乾娘高耸酥胸上遍布红痕,那是自己蹂躏一番后留下的痕迹,蜂腰间尚有乳汁淌过的白色流痕,浑身上下也似染上一层胭脂,她脸上潮红一片、黛眉紧蹙,精致美丽的鼻翼翕张不止,红唇自然微启、丁香微露,撩人魂魄。 他忍不住吻上去轻轻吮吸,撩拨娇慵不胜的香舌,眼见她缓缓睁开迷离星眸,深邃黑瞳中一如既往地蕴满无限深情,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一瞬不瞬,红唇用力吸出自己的嘴,彼此传递着无穷缠绵爱意。第476章 爱苗深种 “月儿,我的可爱小天使,跟你在一起真是好美哦!想想真不可思议,我这年纪的女人竟会像懵懂少女般被情郎迷得如痴如醉。乾娘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经历过如雨如雾的少女怀春时节、目瞪口呆地看着你这样一位梦中情郎出现在自己眼前,仙姿玉貌、俊逸绝伦,与你像金童玉女般相依相偎、缠缠绵绵……唉!可惜我的少女时代唯有铁血生涯的回忆!若晚生二十多年又遇上了你,我的人生会完全不同。” “有何不同呢?” “我不会再一味追求权势与征服,拥有你的爱便心满意足,就像现在一样。人啊,年纪越大快乐越少,烦恼却越来越多,眼下想你、跟你在一起几乎成了我唯一的快乐,其他的,全都索然无味。所以,月儿别怨我贪婪,你是我唯一的欢乐源泉,爱欲交缠的感觉实在令人迷恋。”言罢瓤内紧了几下,试图唤醒蛰伏其中、依然沉睡的销魂棒。 无月身子没动,棒头却跳了几下,撩拨得美人忍不住腰肢扭摆起来,让交合处相互磨蹭、快感顿生!“噢!爱儿动动,妈妈屄痒,又、又痒啦!今儿可不许偷懒,定要让我夹个够!” 绣榻上风云再起,两条白生生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蠕动着,以最原始的动作渲泄着无穷的欲望,粗喘声、噼啪水声、绣榻不断摇晃的嘎吱嘎吱声和呻吟浪叫声响成一片…… 他是自己的心上人,更是自己的爱儿,彼此的肉体早已没有任何隐私可言,还在无月幼时她便揉着阴道口上方那颗小痣让他看过,告诉他那是女人的阴道,是女人和男人交媾的性器官,也是女人生小孩的洞儿。 从那时起每月小穴涨痒时便时常亲吻他那根娇嫩可爱的疲软小鸡头,也是从那时起她断绝了夫妻房事,把全副心神放在这个可爱的小天使身上,对他的爱早已超越母爱,他成了她的精神寄托,她象辛勤的园丁一样日夜盼望着这棵幼苗快快长大,自己好早些成为他的女人。 二人的内心世界也彼此完全开放,一个眼神或不经意的举动,便能看出对方心中所想。在他面前她不再需要任何伪装,也不必再矜持和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欲,她此刻坐在床上正紧紧地抱住无月云雨交欢,已将自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 又一轮战罢,她搂紧无月的脖子狂吻了一阵,气喘嘘嘘地道:“我的月儿真是个古灵精怪的超级少年,我这么用力弄都没把你的屌儿夹软,如此霸道的内媚之术使劲啯吸也很难吸出你的精液,自己的淫水倒将床单流湿了一大片!难道你是个天生的爱欲之神,专门用来给我们女人配种的?” 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幕容紫烟和他几乎是形影不离,激情如熊熊火焰般燃烧,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像是个即将爆炸的火炉一般,随时随地对无月都有着无穷无尽的需要。她整日一门心思只想缠着自己的爱郎疯狂缱惓,时而彻夜不眠,对无月健康的担忧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在无尽情爱的滋润下,在欲仙欲死的销魂浪潮中,度过了她这一生中又一段最幸福的时光。 然而,无论她多么不舍,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第二次辽东大战已落下帷幕,她正准备动身返回沂南围场,可无论怎样苦口婆心地劝说,也没法说服无月随她回去,唯有深深的无奈和叹息。 “月儿,真是儿大不由娘啊!我真怀疑当初放你出去是否是个错误,眼下你翅膀倒是硬了,可再也不象以前那般依恋我,我再也没法象从前那般死死盯住你,让你不离左右,感觉损失好大。你不在我身边这些日子,心里成天空落落地没了依靠,整日价担心你出事,我实在没法适应如此巨大的转变,呜呜~” 话未完她眼眶一红,忍不住哽咽起来,每次与他离别,她都感觉即将失去最心爱之物,心被一片片撕碎般难过,她的表情就像情郎即将远行的痴情少女,楚楚动人、哀婉欲绝。 无月温柔地替她舔去腮边泪水,这位时而狂暴如虎、时而温柔似水的女子对他而言是如此特别,彼此间的情感或许已不能用爱来简单描叙,“您不是早已下定决心让我出去经历磨练么?这一年来虽受了不少苦,但我也学会独自面对许多艰难困苦,知道该如何回避不该发生的灾祸,血淋淋的教训尚在眼前,这也是我暂时无法跟您回去的原因,上次在紫山就说过的,您该能理解。” 慕容紫烟委委屈屈地道:“月儿已经大了,已成了我心爱的男人,我不能再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无论如何,作为妻子,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无月与灵缇的合璧双修正面临突破瓶颈、更上层楼的紧要关头,被灵虚娘娘开启过一次天眼之后,前世的记忆豁然开朗,念及精卫和幻锦目前的悲惨状况,唯有自己重返仙界时才能解救二人,另外还有其他值得他怀念的人和事,与灵缇的修炼绝不能耽误,这也是他必须回凤吟宫的原因之一。 然而此事他对乾娘和大姊都不好明说,只能含含糊糊地安慰道:“只要时机成熟,我会尽快回到您身边的,一定!” 慕容紫烟恋恋不舍地道:“你是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这话我信,可等待的日子真是好难熬,你一定不能让我久等啊!” “好的。”无月言罢心中忽地一动,想起前世之事,试探着轻轻叫了一声:“水姨……” 慕容紫烟虎躯一颤,竟下意识地嘀咕一声龙儿!随即她倏地瞪大美丽杏眼,眼中焕发出阵阵异彩、风云变幻,芳心怦怦直跳,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主要是为他! 好半晌之后她才惊疑不定地说道:“月儿,刚才你叫的是……水姨么?我咋会冲口而出地叫出龙儿二字?” 虽然天机不可泄露,但试探一下应该没啥问题,无月沉吟半晌,以一种比较技巧的方式说道: “前段时间我看过一本神话传说,主要说的是仙童龙麝,也就是王母娘娘座前的金童,他长成少年后拜西天十六天仙和嫦娥仙子为师,他的三师父水姨是灵虚娘娘的宝贝小孙女和环绕西方仙界的弱水守护神,她脾气暴躁、喜怒无常,龙儿是她对徒儿的昵称。金童在水月轩跟她学艺时很吃了些苦头,不过后来师徒俩还是相爱了……” 他照记忆将自己的前世龙麝跟水夫人之间的那段前尘往事详细描述一遍,将最易令人留下深刻记忆的那些事儿说得分外逼真,宛若在说一个情色故事。他每说到一处精彩片段,都会引发慕容紫烟的强烈反应。她闭上美丽杏眼听着神话传说,那种深深的切身之感令她的脑际开始出现一些零零星星的记忆片段,随着故事的推进渐渐串联起来,形成一幕幕熟悉而亲切的画面。 她一边倾听一边挖掘灵魂深处所有那些模糊的记忆,她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但还是耐着性子认真地听无月把这个精彩之极的神话传说讲完。 随即她抓住无月的双臂叫道:“你就是龙儿,对么?难怪我刚才会那么叫你!你说的这一切就象梦中一样,可这会儿感觉越来越清晰,好象还有其他好多事儿也渐渐想起来了,可是远没有跟你在一起的那些往事这么清楚,这是咋回事?就象我曾经死过一次,那些事儿就象生前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至此无月还有啥怀疑的,心中暗叫一声水姨,若有所思地道:“或许人本来就有前世,或许还有来生,否则人们何来生死轮回、喝孟婆汤失去前世记忆这一说?若非人们信佛、怕坏事做多了来世会遭报应,这世上不知会有多少坏人。”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说得太清楚明白,否则那就真是泄漏天机了,然而他非常惊讶,若非借助灵虚娘娘暂时赐予的天眼、自己根本想不起任何前世之事,紫烟怎能仅凭自己的这些提示便能想起? 其实这很正常,他投胎转世乃是被天帝强行罚下凡间历劫,在经历天刑的过程中元神饱经创伤,灵缇和慕容紫烟这两位天之骄子一个是天后天帝之掌上明珠、一位是宇宙至尊灵虚娘娘的宝贝小孙女,来到凡间并非受罚、而是追随挚爱情郎而来,投胎转世时的经历自然跟他迥然不同。而且水夫人一身无上神通几乎直逼天后,对前世的记忆也就比灵缇还要深刻得多,是以会有这样的结果。 慕容紫烟有些不悦地道:“常言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龙儿骗谁呢?嘿嘿~再敢糊弄老娘,当心水姨又把你扔困龙池里去!对了,我记得二姊也随你下来了,当初你在药仙草庐对她干的那些坏事儿,哼哼~后来她都跟我说了,啧啧~强姦授业恩师这等禽兽之举你都干得出来,简直不可救药!” 无月这下只能以震惊来形容了!有关百草阿姨之事他刚才在传说中并未提及只言片语,紫烟竟也想了起来!只是不知,自己还干过其他许多坏事儿,不知她想起来没有? 抬眼见紫烟风情万种地轻挽鬓边秀发、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竟似跟水姨狂性发作前那种神情极其相似,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幼时被紫烟狂虐的恐怖景象浮现脑际,她也有发狂时喜欢变态施虐的坏毛病,跟前世的水姨一脉相承,他生怕紫烟再次暴起发作,紧盯着她那双有力的大手、有些胆战心惊地道:“呃~为这事儿我已向二师父道歉过无、无数次……” 慕容紫烟攥得紧紧、轻微颤栗着的双手这才恢复正常些,笑了笑说道:“若非我知道她原本就很爱你,只是出于贞节观念不肯跟你……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嗯……不知你在凡间遇上过她没有?” 既然她已想起来,自也不用再顾虑天机不天机的了,何况无月一向不敢蒙骗强横霸道的水姨,只好老老实实地说道:“她应该就是君怡,上次我在紫山跟您提到过的,就是当年在溧阳小镇宾悦客栈中帮我逃过绣衣阁高手追杀的那位李夫人,您应该还记得吧?”第477章 杂念丛生 慕容紫烟点点头:“我当然记得,你当时说得不尽不实,老实交代,你跟她孤男寡女地夜宿一室,是否又把我那温柔的二姊给姦了一次?” 无月想想,自己当时的行为的确形同诱姦,不过是在梦中而已,在那期间君怡常拿李氏家训来教育自己,跟百草阿姨的行为习惯一模一样,应该绝对是她了,闻言不好抵赖,只好低头做出一付羞愧反省的样子,希望能博取紫烟的谅解。 慕容紫烟叹息一声:“二姊生性温柔怯弱,无论前世今生都被你欺负得够呛,你真是于心何忍?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不过这一次的情况跟前世也差不多,她首先心中有你,否则不会象我一样不顾一切地追随你而来,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了。”沉吟半晌后她又问道:“还有我的亲大姊和外甥女呢?” “情姨化身为微笑大仙,当年在东雅堡那座萨满神庙中曾遇上她,还差点害我形神俱灭呢!不过仙儿……”说到这儿无月心中不由得一疼,心知紫烟指的是两代魔界圣女与爱神,当然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情姨就是那位颠倒三界众生的魔后。 慕容紫烟黛眉微蹙地道:“仙儿可是因为你才被罚下凡间的,我下来之前曾听大姊说起,仙儿在凡间可是吃尽了苦头,咱俩都该好好寻访她才对,将来好带她重返仙界。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天后如此欺负我大姊、虐待仙儿?凭啥这么霸道、一点都不给祖母面子?重返仙界之后我定要找她讨个说法!”言罢气得柳眉倒竖、一付想吃人的模样。 无月忙揽住她的腰劝道:“紫烟冷静些,过去的事儿还计较那么多干嘛?我如今只想尽快找到青霓姊姊和仙儿她们,好用龙凤真诀助她们早日将先天仙气修炼到至少四层境界。” “你不用找了,青霓就是北风,她那四个妹子转世为摘月飞霜彩虹和艾尔莎,依然跟她情同姊妹,我那侍女香儿就是绿绒这傻丫头……” 无月补充道:“大姊就是第一战神聂焰,您想起来了么?” 慕容紫烟凝目想了想,噗嗤一笑道:“你还别说,可不是么!难怪以我的能耐都治不住这个暴躁的丫头,不过她倒是被你吃得死死,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我想起来了,她前世也是因为跟你有了私情、擅自释放你和那帮小鬼而被魔尊罚下凡间历劫的,唉~她今生也同样跟你纠缠不清,看来一切都是天命,包括我也是,只要见到你便会情不自禁!”言罢痴痴地瞅着爱郎,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无月跟她相拥热吻一阵,说道:“您再歇会儿,我该出去和大姊、晓虹打个招呼了,否则大姊弄不好会冲进来。”他爬起床来,在裸身玉雪美人的侍候下穿好衣裳,在她那难分难舍的目光中走出内室。 大小姐果然远远地站在门外,见他出来,飞一般冲将过来扑进他怀里,将他撞得差点倒飞而出,幸而后背被大门挡住才不至摔倒! 美人才不管他一脸狼狈,双拳攥得紧紧、恶狠狠地道:“可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正室夫人,你在其他女人屋里呆那么久,却把正室扔一边实在要不得,往后可不许再这样,否则要你好看!那个女人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几天她一直等在这儿、望眼欲穿,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儿,脑子里难免杂念丛生,不断幻想着他在里面和那个女人颠鸾倒凤的可怕场景,弄得心情坏透,此刻终于见到他,气急败坏之下被刻意压制的魔性大发,暴烈秉性原形毕露,浑忘了要保持淑女风度,她在淑女培训班上好容易积累起来的一点儿成果在这会儿冰消瓦解! 无月早知大姊该快要发狂,所以才急急辞别乾娘出来,忙搂紧她重重亲上几口,匆匆随她回房,把她按在身下竭尽所能地纵送一番,直弄得大姊哇哇大叫七八次,待得她筋酥骨软之时,她的怒火也消失无踪,代之以缠绵情意,心头盘旋的是无尽的爱,媚眼如丝地看着爱郎,此刻他那些毫无营养的废话也是如此动人悦耳,一个蕴含爱意的眼神便能令她怦然心跳、难以自已! 就如同她的封号,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乃自然规律,任凭她比真正的齐天大圣更能折腾,人见怕、鬼见愁,可终究还是有克星。或许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或许只是命中注定,自从遇上他之后,这位第一战神的人生轨迹迅速转变,三界也得以重新平衡,少了许多杀戮和灾祸。 聪明如无月在经历无数磨难后,已不再那么意气用事,学会了运用手中各种武器,无论是有形的还是精神上的,他的善良秉性注定他总是致力于解决问题,而非制造麻烦,也同样注定他没法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与最心爱的女子无忧无虑地比翼双飞。他深切体会到,环境改变人,人不能、或最好别改变环境,若自信过度一意孤行,只能靠制造麻烦来达到目的,利己损人岂是天地正道? 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已知道,大姊如同一匹无人可驯服的狂暴烈马,与她针锋相对只能适得其反,可直到去年他才领悟,自己的爱是驯服她的唯一手段。 安抚好大姊,把她变回一位乖巧温柔的淑女,享用过她精心准备的美味大餐之后,他去找到摘月飞霜和彩虹三位姊姊,倒不是为了亲热,这三位虽是淑女培训班成员,但尚未落入他的魔掌。他对她们分别叫出华琳、媚兰和青娥姊姊,果然都有些反应,多少验证了自己的判断。北风姊姊留守沂南围场主持大局,艾尔莎也留在那边协助她,不过无月心想,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 最后他又去了晓虹那儿。上次在萨尔素堡与她相聚的时光太短,一年来有许多难解之事需要她来解答,风云变幻依然不稳的辽东局势、紫烟和凤吟之间的矛盾如何调和,也想听听她的看法,当然还有些其他事要做,这位淡雅娴静的才女在床上可一点也不安静! 晓虹上半夜与他秉烛夜谈、娓娓忘倦,后半夜则缠住他不放,正如他所料,比紫烟和大姊更加难缠,嗷嗷大叫着不住挺动腰肢,巧妙迎合着他的抽插,情动之极,十大名器之一的三珠春水名不虚传,花心上那三颗黄豆大小的硬硬红珠随着蜜道的蠕动、尽情地缠绕研磨着他的棒头和马眼! 虽早有思想准备,但他依然难忍如此特异的快感刺激,一向牢固的精关也屡屡摇摇欲坠,他只能咬牙施展忍精术苦苦坚持,来回猛烈抽插,希望尽快摆平精致雅丽的欲女。可晓虹腰肢蠕动的节奏真要命!玉门紧箍在棒身上来回抽动刮磨得好爽!棒头在三珠的纠缠和研磨下,快感总是很快到达难以忍耐的地步! 尤其,晓虹高潮时淫叫的样儿真是好……淑女的容颜和风度、淫妇的表现和需索无度,如此奇特的女子,哪个男人受得了?于是,直到天已蒙蒙亮,在他极不情愿地三度猛烈射精之后,心满意足的诸葛小美人才总算放过他,相拥着沉沉睡去。 起床后已是午饭时间,少不得又被大姊一阵奚落,最后他好说歹说,总算说服紫烟她们仨用巨雕把他送回东雅堡,他沿着当初由辽东被沙尔堡之人带回叶赫堡附近的路线又走了一遍,一路上寻寻觅觅,希望能发现情儿的蛛丝马迹,然而收获的只有无尽的失望。 一路策马而行,渐渐接近宣辽军蛇山大营,他该回去与凤吟和灵缇汇合了。由于这次率暴龙军南下大破史泰来军,彼此敌对,一路伴他同行的三位大小美人暂时不方便与凤吟母女见面,三人在附近隐秘处驻马,目送无月策马而行的背影渐渐远去变小、终至不见之后,才抹抹眼泪、黯然神伤地离去。 赵凤吟母女等人见无月这么长时间仍未回营,派人四处寻找不说还亲自到叶赫部周围地区找过几趟,一直找不到丝毫线索,已快急疯。沙尔温军攻城主力已撤回辽东,辽河沿线两军虽有些小摩擦,但战事已基本平息,她本该率大军班师回到大本营,却因无月的出走而耽搁下来。十余万大军驻留前线费用不菲,她只好命赵龙率宣辽军主力先行撤军,自己则和宣府铁骑暂时留下,等候无月。 此刻见他平安归来,诸女自然喜不自胜。然而即便如此,这些一向温婉娴雅的真正淑女在淑女导师凤吟的示范效应下,也一个个变成了真正的母老虎,见面后七嘴八舌、诸般责难和谴责铺天盖地将他淹没,轰得他头晕脑胀! 幸而他早已学会抓住重点,匆匆拉着凤吟进入她的中军帐,说是有绝大机密需要与公主商议。诸女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内,继而紧紧关上,却不好跟进去打扰,这才暂且散去,心中琢磨的差不多只有一件事:看我晚上如何收拾你! 可想而知,接风晚宴后的无月会有多忙? 无月自然不是真的有要事和公主相商,美人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他刚闩好门美人已半裸,待来到行军床边时而人已一丝不挂,滚倒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抵死缠绵,他的嘴唇都被咬破,美人的浪叫音量令她心惊肉跳,记不清这已是第几次提醒她:“凤吟小声儿些!咱俩眼下终归是偷情,又是白昼宣淫,被巡逻卫队或她们听去可就糟啦!”第478章 一年之后 美人脸上写满七情六欲,火辣辣地道:“我才不管!这会儿就想这样,谁让你的棒儿如此变态,捅得人家……想忍也忍不住嘛!唔唔~嘴巴别闲着,要么吻我要么吃奶,哪来这许多废话!噢~小妹妹好痒!使劲儿顶,顶得再深一点……旷了那么久,今儿不好好安抚小妹妹,把它喂饱,休想我放过你!嗷嗷~啊啊!” 无月奋力驯服身下烈马,愁眉苦脸地道:“凤吟可别为了一时之欢,害老公掉了脑袋。” 美人晕陶陶之际忽地心血来潮,竟喜滋滋地道:“若父皇发现咱俩的私情且不肯饶过你,咱俩就私奔如何?地方我都想好了,就跑到当年我率军战斗过的北疆土剌河畔大草原上去隐居起来如何?” 无月戳戳她那光洁的美人额,“瞧瞧您!几十岁的人了,说话跟未经世事的少女一样不靠谱。” “跟你在一起,人家的心态变回少女时代了嘛!告诉你吧,跟你还是我的初恋哩!” 无月知道她当年与驸马乃是奉旨成亲,没多少情爱也是实情,“既然是初恋,就该像小女孩一样乖乖听情郎的话,立马叫小声儿些!” 然而不知美人是不听话还是真的忍不住,仍嗷嗷叫得很大声,甚至更响,他只好伸嘴堵住那双张得大大的红唇,用力啯吸舔舐起来,憋得美人唔唔连声,粉腮涨得通红。 虽已和凤吟欢好无数次,玉门仍很狭窄,蜜道内皱褶层峦叠嶂,布满半硬半软的肉钩,每次顶入都如同披荆斩棘,时常感觉已到底,可多顶几下又能挤过一两圈几乎阻塞蜜道的肉褶继续深入! 他每每需要重重抽插五六次之后,才能重重撞上一次隐藏在无比幽深处的那颗娇嫩红珠! 还好他对付凤吟已有丰富经验,冲天钻灵动如蛇,见缝插针,渐渐在狭长弯曲水道中穿梭自如,他猛然加力顶入,棒头突破重重阻碍,在那颗鲜艳红珠上重重撞了一下! 在他回抽时,被棒头抵住的红珠痉挛起来,蜜道迅速收缩,一圈圈嫩肉和肉钩也猛地抽搐起来,重重地挤压啃咬着屌儿,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凤吟这样,在抽离时也会带出如此强烈的快感! 他重重地大呼几口气才勉强让躁动不安的冲天钻稍稍冷静些,十大名器之一的十重天宫果然厉害啊! 其实美人比他难熬数倍!柳腰款摆幅度越来越大,被他的嘴憋回的浪叫变成粗重的喘息,娇躯如灵蛇般蠕动,棒头每次撞上敏感红珠,都会引发灵魂的颤栗,即便抽出,那圈硕大龟棱刮磨幽洞的快感也是难以形容,她紧紧搂住他的腰,拼命纵送间渐渐被他带到人间仙境! 无月的呼吸重浊起来,倏地低吼一声,这一顶势大力沉! 美人双眼猛地瞪大,黛眉紧锁,失神地看着帐顶,又似啥也没看,桃腮涌上潮红,浑身也染上一层红晕,双脚离开爱郎后腰越抬越高,竭力让爱郎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嗷嗷!无月爱我!呕呕……小妹妹痒,要小弟弟好好爱、使劲儿爱,使劲儿顶,噢!屄好痒啊,要、要丢……呜呜~” 美人大口急喘、浪叫不止,死死吻住爱郎双唇吮吸不已,就像张口花心般竭力吸出檀郎爱之菁华,尚未成功宫口便张合痉挛不止、猛地咳嗽起来,一时间泄得欲仙欲死! 抱住火辣辣激情四射的美人,感觉就像骑在一匹未经驯服的烈马背上,无月得搂紧她,才不致被她大幅度快速挺动的下体颠下马来!同时他很辛苦地忍住了射精冲动,知道美人回过神来,还会缠着自己进入下一轮…… 从凤吟中军帐中溜出来,他去和影儿亲热一番,之所以如此急于见她,也是为了验证,在她登上灵欲之巅时无月叫了一声梨瑰姊姊,果然又引发一阵灵魂的颤栗,娇喘半晌后她隐隐约约地记得当初主仆俩是一起下来的,今生却分开了,有些思念她从前的主母…… 无月愈发惊讶,自己和大姊前世的记忆尽失,为何紫烟灵缇影儿和华琳她们要好得多?思忖半晌后他隐隐猜到这或许跟转世前元神受过残酷折磨有关,以此推测,青霓姊姊的状况也该差不多,仙儿的情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影儿见状问道:“龙……嗯~还是叫你无月吧,你在想啥呢?” 无月笑笑:“若我没猜错,百草阿姨应该就是长鲨帮帮主夫人,当初在溧阳小镇还曾救过我,别担心,每年她都要回蓟州李家堡娘家省亲,那儿离凤吟宫不远,你有机会见到她的。” 影儿心中稍安。 又安抚过哈日娜之后,无月才匆匆赶到灵缇的营帐。一番缠绵之后,他与灵缇对坐相拥热吻、下体交接,这是龙凤真诀的标准双修姿势,三个大周天完毕,收功后依然保持这种亲热姿势,良久良久。 灵缇看他的目光由往常的深情渐渐转化为崇拜,随着何必双修的日渐深入,她的心态似隐然回到那个恍若隔世的时光,他变回了她从记事起便无比依恋的那位大哥,是她的主心骨,是她心中眼中的唯一,她觉得自己是他的附庸、和小玩偶。 “无月,你留下的纸条虽未说明,但我知道你一定是找情儿去了,对么?”沉默良久,她幽幽地道。 无月无言点头。 “我很想知道,为何不愿我陪你一起去找她?为何要不辞而别?你对她如此念念难忘,仅仅是因为同情和怜悯么?” 这可不是用点头或摇头就能回答的,他皱眉想想,这问题实在很难回答,因为他也想不太明白,只能如实回答:“当时我就像着魔一般,不辞而别纯属一时冲动,并非成心想避开你。” 美人娇躯不易察觉地一颤,似勾起无限心事,忧心忡忡地道:“你既然会着魔,说明她对你有着极大的魔力,你能否说清楚她的魅力何在?” 无月摇摇头,“你想错了,我对她没你想象中那种感情,要说有也只是兄妹之情。你也看过她的画像,小炭头一个,客观地说毫无可爱之处,硬要说有何吸引人之处,唯有……” “唯有什么?” 无月很奇怪,灵缇一向寡言少语,为何偏偏对毫不起眼的情儿如此感冒、追根究底?“那对大得出奇的眼睛。” 灵缇再未说话,脸上写满了忧虑。 *** *** *** *** 光阴荏苒,一转眼又是近一年过去,秋末初冬时节。 兖州澄阳侯府后院里满是纷纷扬扬的落叶,显得冷清许多,百媚夫人出了自己的内宅大院,向后院西头的西厢跨院款款而去。 她夫妇俩外出游玩时,在德州把这个名叫小仙的小女孩带回府中,安置在她内宅的西厢跨院中苑里居住,算算时间已有一年零八个月左右,这孩子刚来时并不起眼,成天窝在西厢里很少出门,虽也精灵古怪,弄得夫妇俩着魔般对这她有求必应,倒也相安无事。 可最近陆陆续续有好些人来侯府门上找小仙,说话神神秘秘的,似乎很怕被人听见。前天小仙让她配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药物,在屋里神神道道地捣鼓了一天,也不知在忙些啥?她很好奇,故而特地过来查看一下。 进入中苑那道圆拱门、绕过小巧的天井,推门进去之后是间小小的雅厅,看布设该是少女香闺,里屋传来哗哗哗地以手捧水之声。 张媚暗道,她莫非在里面洗澡?轻轻走过去轻推房门,里面闩上了,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 她一时好奇,舔破窗纸向里看去,但见里面并排摆着两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靠墙一排有四个烧得正旺的火炉,上面各有一个热气蒸腾的瓦罐,看似在熬药。 那孩子正捧起一个瓦罐,把熬好的淡褐色药水掺入左边那只浴桶之中,来回走了几趟之后已将药水全倒进浴桶里,随后小仙便开始宽衣解带。 其实这孩子的长相、身材和肤色跟她的名字一点都不沾边,成天无精打采的就像永远没睡醒的模样,一张脸生得上窄下宽、与众不同,按说十一岁的女孩多少也该发育一些了,可她身上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曲线、胸脯平坦得跟同龄男孩没什么两样,肤色虽不算黑,可跟白净二字也压根儿沾不上边! 为此她常嘲笑这孩子的名字没取对,总而言之和自己的两个女儿相比,这女孩十足就是一个丑小鸭,她都不明白自己夫妇俩咋就稀里糊涂地把这个流浪儿给带回来了,这样的货色怎么嫁得出去呀?唉~也罢,留在家里将来给咱俩养老也行,可我想收她为养女,如此天下难找的好事儿,她居然还不愿,真是一个古怪的孩子! 在她沉思间,小仙已进入左边掺有药汁的浴桶中沐浴,然后她惊讶地发现,这其貌不扬的小女孩泡上一阵,再站起身来之时,已变成白生生的身子,一身冰肌玉肤,容貌和脸型的变化更是巨大,可谓雪容花貌! 尚未等她从震惊之中清醒过来,小仙已进入右边盛满干净热水的浴桶之中清洗身子,除了变得更加雪白耀眼,但听小仙浑身上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噼啪之声,如冰蝉褪茧一般脱胎换骨,身量高出一大截,胸乳和翘臀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般神奇地拔地而起、玲珑凸挺,长长的玉腿、显得愈发纤细婀娜的蜂腰,身材凹凸有致…… 张媚绝未想到,在浴桶中泡上一阵之后,这个丑小鸭竟如同变魔术般、幻化为一位仙姿玉貌、亭亭玉立的绝世小佳人! 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药水,竟能将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丑丫头变成一位小仙女!她心中兴起一股立马也跳进浴桶中去泡泡的冲动! 自己本是美人,可惜美人迟暮,肌肤渐渐失去光泽、眼角有了淡淡鱼尾纹;原本婀娜多姿的腰肢越来越粗,在男孩的侍弄下乳房虽愈发涨大,却已略微下垂,小腹下有了些肚腩,妊娠横纹和腹股沟越来越深;阴道稍显松弛,行房时得用力收紧才能感觉到少年嫩屌的存在…… 前些年有两个贴身小厮小欢、小鹰和一帮公子哥儿的滋润,尤其后来与他相遇,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的极致高潮,欲仙欲死之余变得年轻美丽许多,可也正因如此她对其他男子再无任何兴趣,禁绝此事近两年,久旷之身很快便有了以上诸般令她烦躁和恐慌的变化,与他重逢时,他对自己还有那种感觉么?但愿如此神奇的药水,能把自己身上趋于老化的征兆一洗了之…… 她正看得出神,但听里面那位绝代小佳人悠悠然地说道:“张姨,虽同为女人,偷看女孩子洗澡可也不是好习惯哦!” 张媚未曾料到她耳目如此灵敏,自己轻功不弱,自信未发出任何声响,连呼吸都控制得很好,居然也会被她察觉! 她老脸一红,赧颜说道:“阿姨是来看看你,不知者不怪嘛,呵呵~” 她退到北头墙边,站在茶几前装模作样地欣赏墙上那幅字画,这幅画是小仙带来的,好像挂在这儿的时间已不短,但她从未仔细欣赏过。这幅画乃是临摹画圣唐林的《瞻宫月兔图》,只是画中多了一个年约四五岁、眉目清秀的垂髫女童,那双大大的眼睛尤其传神,画龙点睛地勾画出女童身上那股浓浓的灵秀慧黠气息,栩栩如生,令人印象深刻!第479章 含苞待放 可以看出,作画者只是把临摹的瞻宫月兔图作为背景,他那精湛的画功集于女童一身,女童背后、画的右上角有一位飘逸不凡的青衣文士,但画得太小,面目模糊不清。那些玉兔虽没有唐林真迹的惟妙惟肖,但整幅画的布局气势磅礴又不失雅致,题字龙飞凤舞、颇有书法大家风范,在临摹作品中堪称顶尖佳作。 她暗自估算着这幅画价值多少黄金,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不过若是到洛阳找君妹托人拿去拍卖,估计要值五百两黄金吧?说起君妹,也不知最近在忙些啥,已好长时间没见,不知小青小米姊弟俩最近咋样?他更是音信全无,唉~要想再见恐怕很难了…… 神思恍惚间也不知过了多久,里屋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但听小仙唤道:“张姨请进。” 张媚起身走了进去,这是一间同样也很小的暖阁,但布设精雅,少女香闺气息更浓。 出浴的小佳人一身白衣,领口和袖口上均有淡紫色丝绣镶边,发梢尚滴着水珠,身材窈窕、冰肌雪肤,削肩蛇腰稍稍扭摆一下,便会令人生出想上前抱住她轻怜蜜爱、温柔疼惜一番的冲动,黛眉弯弯,一双黑眸晶光闪亮,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虽还没到成熟的年纪,淡淡红唇和晕红玉颊却散发出无尽的魔力,宛若空谷清潭间露珠微吐的水仙,又象一朵幽香花蕾含苞待放,静静地绽放着惊心动魄的美丽,言来娇婉流畅、淡雅清幽,娇音细细令人心醉,却又似天生媚骨,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动人心魄…… 其绝世风姿和诱人之处委实难描难绘,令同为女人的张媚也禁不住怦然心跳! 她呆了一呆,好半晌方自讪讪地道:“没想到这些看似平常的药草混在一起,熬出的药水竟如此奇妙,阿姨也可以泡泡么?” 小仙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柔细长发,将黏成一绺绺的青丝披散开来,清丽绝俗的水仙又变成一朵柔美飘逸的风中百合,随口说道:“您要泡泡我的洗脚水当然可以,不过要收费。” 张媚不以为然地道:“你吃我的穿我的,况且这些药草本是我替你备好的,居然还要收费,太过分了吧?” 小仙道:“话是不错,可您知道怎么配方么?这才是昂贵之处,任您多少钱也买不到,我吃您穿您一年多又能花费多少?若非看在脸儿熟,我才不愿跟您交易。” 她想想也对,把那一大堆药草胡乱扔进锅里熬,岂能有如此奇效,当下心痒难挠地道:“那你暂且说说,代价是什么?” 小仙道:“把吟香阁给我。” 她大惊失色地道:“那可是侯府中最精致奢华的宅邸,我女儿出阁前的香闺,连我都舍不得搬进去住,留下给两个女儿回府省亲时住的,你居然想搬进去住?” 小仙纠正道:“不是搬进去住,而是把宅子整个送给我。” 她惊叫起来:“你凭什么呀?” 小仙悠然地道:“就凭您那次和黄……” 张媚脸色大变,她本是天不怕地不怕之人,加上有长公主这个妯娌撑腰,平素在外飞扬跋扈、横行霸道惯了,可这事儿照样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她双拳攥紧、暗自咬牙,高耸酥胸急剧起伏不止,半晌之后才冷笑一声:“算你狠!竟能抓住老娘的痛脚,不过,我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她举步逼向小仙,脸上有些狰狞。 小仙凝立不动,黛眉微挑地说道:“您是想杀人灭口么?” 她那依然美丽的脸上现出一丝狞笑,沉声道:“小丫头,你可是认为我没这个能耐?” 小仙施施然地道:“论武功我当然不是您的对手,不过么,在您动手之前,最好认真猜猜我的真实身份。” 张媚不屑地道:“你一个十一岁的小小女孩,难道还会是什么大人物不成?” 话虽如此,她还是凝目思索起来,倏地脸色大变,吃吃地道:“小~仙、小仙……莫非你便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大型诈骗团伙忽悠帮的小帮主、被尊为天下诈骗首席宗师的忽悠小仙?” 小仙点点头,淡淡地道:“看来您还不算太过孤陋寡闻。” 张媚恍然大悟地道:“难怪最近门上不断有些男女前来找你,多半都是你麾下那些帮众吧?” 小仙道:“既然您也知道,我不妨提醒您,有关您的那些烂事儿,我已详细写了十份分别放进锦囊之中,交给十个最精明强高的手下,并且约定每隔五天派人与我联络一次,若不见我出现,再等五天之后,锦囊上的内容便会写上无数张告示,分别贴在府门外、皇宫墙上和神州各地的主要府衙门外,也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对了,想不想我把锦囊上的内容一一复述一遍?” 言罢也不管她是否乐意听,兀自掰着手指一条一条地背诵起来,就象念紧箍咒一般,她每掰起一根指头,张媚脸上的神色便会难看一分、黛眉蹙紧一些,待她刚掰起第十根手指时张媚已彻底崩溃,看似比被唐僧的紧箍咒折腾得满地打滚的孙猴子还难受几倍! 她紧紧捂住双耳,痛苦不堪地嘶声吼道:“求求你,别念经啦!今儿我认栽!” 小仙皮笑肉不笑地道:“吟香阁可以送我了吧?” 张媚呼呼直喘粗气,虽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想了想说道:“阿姨这边是没问题了,可两个女儿是侯爷的掌上明珠,他是绝不会把女儿的香闺送人的。你也知道府中大事儿都是他做主,我即便想帮忙也是爱莫能助啊!” 小仙淡淡地道:“只要您同意就成,至于您丈夫澄阳候那边我自有办法,不用您操心。” 张媚皱眉道:“如此说来,当初在德州东大街上遇见你时,那些追打你的乞儿一定也是你手下的小喽罗,我就奇怪了,他们揍你时可是真的往死里打的,连肋骨都打断一根,你居然也能容忍?” 小仙道:“唉!不是我小瞧您,您心地不错,可智力实在不咋样,这也是我找上您的主要原因。干我们这行的要钓一条大鱼,演出的苦肉计自然要做得跟真的一样,否则怎能骗得过您这样的老江湖?他们的确打得很卖力,我身上的伤也都是真的,来到这儿足足躺了半个月才恢复元气。不过与我以前吃过的无数苦头相比,尤其是那一次……这根本就算不了啥,拼得一身剐,把您吃得死死,也值了。” 张媚咬牙说道:“在德州偶然遇上你便活该我倒霉!命中注定要被你缠得死死,怎么都甩不掉!” 小仙悠然道:“那次相遇可不是出于偶然,而是听手下通报您这条大鱼进城后,我在您那辆招摇过市的豪华马车行经的街道上,根据您的性格量身打造、为您精心安排的陷阱,我做事的风格是一旦看准目标便绝不放弃,即便那次您未上钩,还会有无数个更大的陷阱在前路上等着您,直到您落网为止。” 张媚苦笑一下,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斗心机还是比牙尖嘴利,自己与她都不在一个档次上!她看看并排摆在一起的两只浴桶,心痒痒地道:“现在阿姨可以进去泡泡了吧?” 小仙耸耸肩道:“我无所谓,其实,这药水对您也没啥好处。” 张媚不解地道:“那你为何……”下面半句乌鸦变成了凤凰她没好意思说出口。 小仙道:“这只是我用来洗去易容药物的药水,我都得在旁边这桶清水里泡一阵才能洗干净,你没事儿泡在脏兮兮的药水里干嘛?” 张媚很诧异地道:“你易过容?” 小仙轻灵曼妙地转了一圈,说道:“这有何奇怪,我化身千万,这世上你是第一个见过我真容之人,我的身子您也见过,怎么样,我的身材如何?” 张媚有些疑惑地道:“小仙,你真的是刚满十一岁么?” 小仙点点头:“关于自己的年纪我倒从未骗过人。” 张媚啧啧连声地道:“你小小年纪就做了帮主,真了不起!” 小仙瞪眼道:“您长眼睛了么?我哪点儿小了?” 张媚直点头:“嗯~除了年纪小,你身上每个该大的部位都很大,该小的地方比你的年龄还小,真是令人羡煞!我就奇怪了,这药水除了洗掉你身上的易容药物,还能改变你的身材么?咋一下子就高出一大截,身材也圆润许多,快赶上十五六岁的少女了。” 小仙道:“我比较早熟,最近身材本就这样,平时我出现之前都是施展了缩骨功的,看起来才像个小破孩儿的模样。” 闲聊几句之后,张媚心想在这丫头面前自己怎么都难占上风、没啥搞头,还是离她远点吧,便告辞回去了。 接下来……唉!接下来这些日子她每天夜里都是在悔恨中进入梦乡,最爱做的美梦是自己从未把这个小狐狸精当作流浪儿捡回来,清晨睁开双眼的第一个念头总是念兹在兹地盘算着该怎样把这个小瘟神尽快哄走!第480章 魂不守舍 心中的郁闷一如近两年来对情郎的无尽思念,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然而这个小狐狸精似乎在这儿过得有滋有味,一点儿想走的打算也无。从那天起,小仙便一直以真面目出现,但深居后院很少出来见人,当然她的丈夫澄阳侯例外。 有些事儿张媚对最要好的闺蜜都说不出口,简直太丢人! 她出生于武林世家,年轻时洛阳牡丹花会之魁首、艳名远播,且武功高强,被誉为百媚侠女,二十余年前她闯荡江湖时,在燕赵古道上击败一伙盗贼、救下一名赴京赶考的英俊书生。 那位书生名叫杨秋林,比她大三岁,出身于常山府书香世家,世代大豪。在护送他进京的途中二人堕入爱河,后经双方父母同意,补上媒妁之类传统程序后结为夫妇。 夫妇俩郎才女貌,乃典型的文武配,婚礼上可谓盛况空前,艳羡和赞美之声不绝于耳,婚后郎情妾意,似水流年在幸福中缓缓流淌,第二年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 丈夫乃有名才子,同年便殿试及第,跻身于千禧朝最高文人机构翰林院,其弟更是不得了,紧接长兄之后高中当朝状元,亲自监考的千禧帝龙颜大悦,对这位才貌双全的状元郎青睐有加,将自己的掌上明珠、神州呼风唤雨的长公主许配于他,招为东床驸马。 丈夫由此官运亨通,虽弟弟早亡,但弟妇很念旧情,他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直至割地封侯,他学富五车、著书等身,深知修身养性之道,除发妻外再未纳妾,绝非好色之徒。 作为艳名远播的百媚夫人,她并非浪得虚名,她生性奇淫、媚功无敌,成亲后缠着丈夫日夜宣淫,十多年来除了经期她几乎每夜都要缠着丈夫纵欲交欢,直到数年前把他吸得精枯血竭、无能再举为止,从此再无正常夫妻生活。 至今夫妻俩已分居多年,丈夫独居东院书房,与她的后院一墙之隔,有道平时上锁的角门相通。丈夫白天公务在身,她若有事相商,唯有晚饭在院子里散步时打开角门前去书房找他。 即便没了那事儿,但为了维系正常的夫妻感情,丈夫每月还是要过来看她几次,闲聊些家常,向她表示一些关心。 那天他没提前派人通知便过来了,打算与她共进晚餐,凑巧小仙也在座,她猝不及防之下,尚未来得及让小仙回避,丈夫便已长驱直入、登堂入室。 一眼瞥见端坐雅厅之中的小仙,他顿时目瞪口呆、惊为天人!满脸惊讶之色地问夫人:“这位姑娘是……平时常在夫人处的小仙咋不见?” 张媚见他如此模样,隐隐有些不悦地道:“她就是小仙,从前经过易容的,前天刚洗去易容药物。”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小仙又问道:“你、你真是小仙?” 小仙欠欠身道:“是的,侯爷请坐。” 席间他一直有些魂不守舍,只顾着呆呆盯着小仙看,看得她臻首低垂,尚未吃得几口便即起身,打算告辞回去。 他忙道:“小仙别急着走啊,你才吃那么点儿咋行?夜里会饿的,坐下再吃点,顺便陪咱俩聊聊。” 天啊~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这会儿见了小仙,咋也现出一付猪哥相?张媚满肚子不高兴地道:“咱俩已聊了一下午,也啥好聊的,再说男女有别,她待久了不合适。小仙,你还是先回去吧。”后面这句话是转向小仙说的。 他冲夫人瞪眼道:“小仙和咱们一起吃饭又不是第一次,有啥好回避的?小仙坐下,别理这唠唠叨叨的老太婆!” 小仙看看她,又看看侯爷,一付左右为难的模样。 张媚气得抓狂,这死老头子,见了小狐狸精魂儿都没了不说,竟说自己是老太婆!然而终究还是没敢发作,她在外面横行霸道,仗恃的就是有夫家雄厚的势力撑腰,再者自己当年私养小厮,还和外面的男人乱搞,丈夫虽未深究,总有些做贼心虚,在他面前说不起话,这家里说话算数的还是他。 心里挣扎半晌,她只好咬咬牙说道:“那、那你就再待会儿吧。” 小仙依言坐下。 侯爷一直瞪视着夫人的目光才缓缓移开,转投到小仙脸上,一脸怒容顿时如冰河解冻,也顾不得说话,只管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哪怕是片刻,看得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娇怯不胜,那模样分外惹人疼爱! 张媚拿筷子敲敲盘子,醋意大发地道:“老爷,你不是要聊聊么?咋又不说话,只管盯住人家小姑娘看,没见人家很难为情么?” 侯爷已顾不得转头看她,很不耐烦地道:“夫人,你少啰嗦两句有人把你当哑巴么?闭嘴!” 张媚气冲冲地道:“老爷还知道我才是你的夫人啊?世上有您这种不吃碗里的却尽看着锅里的男人么?” 侯爷不屑地道:“当年你不仅看着锅里、偷吃锅里的,还常跑到田里偷吃那些半生不熟的幼苗,有时竟连吃几棵,闹得这内宅里的丫鬟们尽人皆知!我这样教训过你么?你不好好闭门思过,倒有脸来教训我!” 她顿时哑口无言,每次夫妻吵架他总是拿这个来说事,戳自己的痛处!嘿嘿~不愧是翰林大学生出身啊,出口皆成文章,见小仙在场,竟把这等事儿比喻得既隐晦又形象,偷吃锅里指的是自己将他的两个美貌书僮收为贴身小厮、昼夜宣淫,到田里偷吃幼苗是指自己勾搭外面的少年结伴春游、在林子或草丛中幕天席地地野合,连吃几棵是指自己和这些少年群交,还真是骂人不吐脏字儿啊! 郁闷半晌,她才理不直气不壮地哼道:“还不是因为碗里没吃的!否则老爷有那么大的肚量,饶得过我么?” 侯爷吼道:“那是因为碗里的早被你刨光了,我简直想不出世上有哪个男人能满足得了你!”气急败坏之下他有些口不择言。 她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没有么?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条不算强壮却在榻上纵横无敌的身影,和他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能令自己欲仙欲死,阅人无数终难觅的那种极致高潮总如排山倒海般接踵而至、一浪高过一浪,她一泄再泄,直到头晕眼花、起不了身!那种灵欲交缠的销魂滋味,到现在她依然记忆犹新!唉~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未能嫁给那样的男人罢了! 一时间心思全被无月吸走,她总算明白,女人的空虚和寂寞不是靠拥有的男人数量多就可以填补的,若能遇上真命天子,一人足矣,而她的真命天子便是无月,两年来自己对他的痴迷程度似乎也不亚于丈夫此刻对小仙,只是他不在眼前而已,何时会来看望自己,也只有天知道。 餐桌上三人似乎都各有心事,再也没人说话,陷入沉默之中,半晌之后她发现,丈夫嫌小仙吃得少,他自己吃得更少,或者该说他压根儿就没怎么吃,自己提醒他一下或给他夹一次菜,他才好歹吃一口。 老夫老妻的,即便伤心人各有怀抱,夫妻之情总是有的,丈夫总是如此痴迷地盯视着这个小狐狸精令她很是受不了,觉得很丢脸,可明里不好再跟他作对,便假意不小心将筷子碰落地上,弯腰去捡时顺势撩开桌布,打算伸手狠狠地拧他的大腿一下,然而她发现了一个奇迹,目瞪口呆之下也忘了伸手。 老天~已多年不举的他,裤裆竟搭起高高的帐篷! 她不禁惊喜交加,惊的是小狐狸精魔力之巨大,喜的是丈夫竟能重振雄风!禁绝那事儿已有两年,久旷之身委实难熬,丈夫那东西复生后虽也未必管用,但总是聊胜于无。 眼下她的主要任务是牢牢看住它,保证归自己一人专用。小仙的心意她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只需她点头,丈夫肯定早就把她抱上绣榻云雨巫山去了!先前听她的口风,为了霸占吟香阁正有求于丈夫,不会因此而……如论怎样,有权有钱又有势的丈夫对她这样的少女而言,实在有着太大的诱惑力,那是可以助她青云直上的登天梯呀!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这顿晚餐三人都吃得很少,也不怎么说话,没啥气氛,但吃得时间却很长。她已好几次忍不住,以眼神示意大丫鬟诗儿过来收碗,但均为老爷所阻。 只要小仙还在,她就必须盯死丈夫,一直未曾离席,可一个时辰过去,都掌灯时分了仍未散席,不禁有些内急,憋了又憋之下终憋不住,只好离席去解决这来的不是时候的麻烦。 她抓紧时间想尽快解决战斗,然而这等事儿往往是你急它不急,吃饭时丈夫那付贱样实在令她心火太旺,好像又引发了痔疮,没有足够的时间看来是没法起身了,她实在着急的话,除非把探出半拉脑袋之物重新憋回去再擦干净,那也太难受了吧?迫不得已之下她把内功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