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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第八部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fu44.com2014-06-19 15:30:59绝品邪少

        第八部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咏雪》      (拟黄巢诗句反其意)        ──南天雁  待到严冬百艳凋,  冰姿独舞玉容娇。  来年落寞随春意,  换取杨花漫妖娆。  尚鸿自从被胡丽莹拒绝,心情很郁闷。强迫女人,对尚鸿来说意味着无能,他不能宽恕自己的冒失,多日积累的良好形象全毁了。每天上班,尚鸿有意躲避胡丽莹,实在不知道两人见面还怎么说话。  没有办法,只有不断找机会在陈雪晴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陈雪晴的房间很少只是她一个人,没有机会再次偷情,也是欲火难消。偶尔的几次偷偷激情亲密,尚鸿在陈雪晴身上用力掐弄,搞得陈雪晴直埋怨尚鸿怎么有些变态。尚鸿甚至也觉得自己变态,怎么离开女人,就像没魂了。  晚上看书也看不进去,干脆加入周海组织的打牌队伍。说是队伍,也就自己寝室加上隔壁寝室那几个人,王言明显恋爱了,从来都很晚回来,赶不上牌局,即便在寝室,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像掉入爱情蜜窝里的感觉。袁可学干脆失踪了,只保留着床铺,象征那里有主人。陈雪晴倒是经常带着同屋的李霜,经常加入战斗。  周海每次见李霜都表现异常兴奋,出牌也有力了,话也幽默了。说实话,李霜这个女孩属于那种性格柔顺的女孩,从娇柔的外表就能感受到。如果不是有陈雪晴的比对,尚鸿觉得李霜也是很有韵味的女孩。身材适中,俊秀的瓜子脸上,饱含着青春的骚动,总是低眉顺眼的微笑。  每次轮到周海出牌,都有笑话,似乎周海天生怕别人忘记自己的瘦小身量的存在。  “打,打死,坚决不能让鬼子跑了!”周海又发狠了。仿佛跟手中的牌有千古仇恨,用力摔到桌面。  “你不能乱讲话啊!周哥!你才鬼子呢!”陈雪晴不依不饶,小嘴微翘。  “对,你是花姑娘!哈哈!”周海得意地调侃着,看到李霜只是低眉微笑,更加来劲了。  “李霜,你一定管住她,不能让敌人跑了!剩下的我顶着。”  李霜轻轻地甩下自己的一张牌。  “哈哈,跑了啊!你们钻桌子啊!快点!”陈雪晴激动的大声喊着。  “钻就钻!李霜,你别费劲了!当哥的替你代劳了!”周海一副侠义模样。  钻到桌子下面的时候,周海故意耽误着时间,借机多看看两个女孩的下身。  虽然冬天大家在屋内都穿着毛裤,但还是可以看到女孩匀称的小腿,紧绷的三角区。  陈雪晴蹬着黑色的矮崾皮靴,穿着薄薄的黑色毛裤,包裹的下身匀细肉感。两条腿还不时交替着,似乎有耐不住的骚情。李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棉拖鞋,秀气的小脚躲在拖鞋里,像害羞怕别人看见。下身是深褐色的毛裤,双腿紧闭。  周海反而更加渴望仔细观看暗影里的三角区。借着在桌子下要起身的时机,周海假装随意的扶了一下李霜的脚,那只脚躲了一下,但没动了,也就任周海轻浮了一下。  “周哥,你下蛋呐,快点呀!”  陈雪晴叫着周海,她还不习惯一个除了尚鸿以外的男子在自己的胯下,好像自己下身光着一样。要不是周海强烈要求,陈雪晴不会同意钻桌子的,原地转圈已经可以了。  周海跪着起来,又扶了一下李霜的膝盖,嘴里还不停叫喊:“一伙的,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李霜只是微笑,稍微躲闪着。  “你们俩厉害啊!光输也不用钻桌子。你俩怎么凑的,霜雪,都冻到一块了。”周海开玩笑说。  “缘分呗!以后要是能在一起就更好了,这个破厂子一点意思都没有。”陈雪晴发了一句牢骚。一只脚偷偷踢了一下尚鸿的小腿,尚鸿立刻感到下身膨胀。  “咱们单位确实不好了,都两年没涨工资了。听说。”尚鸿分散着注意力。  “今年就这样了,明年都得找地方了。一个月二百多块,刚够吃饭的,我都半年没买新衣服了。”陈雪晴更加牢骚了。  “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让列宁同志先出牌。”  尚鸿安慰着,其实尚鸿自己也越来越没底了。年底将至,可分厂竟然没有给大家一点节日补助。  “管他呢!明年再说!李霜,顶住!再别放水了!受累的是自己家人啊!”周海叮嘱着李霜。  “谁是你家人呀!咱们是牌友!”  李霜忍不住细声反驳了一句,娇柔的脸上掠过一丝羞涩。周海内心一下动了起来,又陷入了兴奋之中。  牌局一如既往很快就散了。尚鸿却又失眠了。脑海中反复出现着胡丽莹的娇媚面容和陈雪晴的日见成熟的肉体。内心深处激烈地探求着什么是情欲,什么是爱情。难道真的有脱离肉体的爱情吗?  转眼春节探亲假也到了,单身宿舍的人陆续开始返回自己的老家。  陈雪晴描眉打鬓,淡妆浅抹,来找尚鸿,见尚鸿房间暂时没人,赶紧和尚鸿商量:“尚哥,你怎么安排啊!直接回家吗!”  尚鸿一阵激动,陈雪晴经过男人后,眉眼间的灵动、媚惑,越发明显了,就连说话,浑身都似乎在乱颤。尚鸿急忙抱住陈雪晴吻了起来。  “你说话呀,怎么定呀?”陈雪晴推着尚鸿高大强健的身躯,身体却柔软地瘫在尚鸿的怀里。  “咱们早点回来吧!毕业后,第一次过年探亲假,我得回去。一个星期,初五就回来,你别和我一天回来,不然赵姐她们看见不好。行吧。我也想你。”  “我不回去了,回家也没什么意思!还花路费!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尚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没结婚就不干净了,你不会故意躲我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再要我!”陈雪晴有些哀怨。  “我天天都想你,想你小嘴,想你下面!都想疯了!都用手解决好几次了!”  尚鸿没有说谎。自从与陈雪晴发生肉体关系以后,晚上的梦中幻想都是陈雪晴身体的各个部分,只有女人的脸还经常是胡丽莹的样子。最近几次起夜,天冷的缘故,看到赵姐都是穿着长裤衬衣,也没有夏天时候暴露了,尚鸿也早已取消了不定期的蹲点守候。陈雪晴的肉体彻底占据着尚鸿的脑海,每天撕咬着尚鸿的性欲神经。  “那你多难受呀!对身体也不好!我不喜欢你那样。我要你省下来,都留给我!”  陈雪晴伸手摸弄尚鸿的下身,尚鸿一阵剧烈的痉挛感觉,阴茎勃然挺立,隔着厚厚的裤子挺立着。  “看你,又发情了!我等你回来。”陈雪晴说完就出门,正好碰上周海进来。  “小陈呀!怎么不多坐会呀!”周海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陈雪晴紧绷衣服下的身体。  “不了,周哥,我来打个招呼。过年我去亲戚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还得几天。腊月二十六吧。”  “回来别忘了给带好吃的!”陈雪晴又露出了女孩的嫣然娇笑,径自回去了。  “小陈好像对你有意思啊,尚鸿!”周海好像发现了什么说。  “没有,别瞎说。就是来告别的。话打住,别耽误人家小姑娘。”尚鸿显出很成熟的样子。  “我看好像不像小姑娘呀!挺成熟的!”  周海想说陈雪晴像个小娘们,可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也让尚鸿坚定了自己不可能和陈雪晴有结果的心理。  王言一会也回来了,还带着一位文静漂亮的女孩。以往,尚鸿会认真端详一下的,只是脑子里残留着陈雪晴刚留下的美妙印象,对别的女孩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王月。这是尚鸿,这是周海。袁可学又没在。”王言好像在介绍自己的亲属,也许很快就要带着女朋友回家见婆家人了,算是演练了一回。可王言好像并没有过年的喜气,尤其还带着一位女朋友回家。尚鸿以为两人也许因为过年礼物什么的不高兴吧。  “你好,你们一起回家吗?”尚鸿问王言。  “是,一起回去看看我父母。给你父母带个好!”两人拿着早已收拾好的提包,就出门了。  这个春节,除了走亲访友,尚鸿满脑子都是回厂的念头。他实在不愿意呆下去了。同学们谈论的话题,永远都是工作、钱,好像人一进入社会,就变成了经济动物。而谈到钱,尚鸿也很羞愧,听着银行的同学谈论年底分到的奖金,国库券,自己那几十元的奖金,实在像是乞丐的年终安慰奖,不值一提。  回去,那里有个诱人的躯体在等待自己。  好不容易春节破五了,尚鸿急忙打点行囊赶回来。这一次回来,已经不像刚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那样处处陌生。此时尚鸿对这个自己原本觉得很昏闷的城市有了亲切感,仿佛是在回家,而自己的女人正等着自己。  一路上,尚鸿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与陈雪晴做爱,想像着陈雪晴的肉体在自己的摆弄下,变换着各种姿势,被自己疯狂地抽插奸淫,在自己的下面放浪臣服。透过车窗,偶尔看到标致的女人走过,尚鸿本能地就想像着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尚鸿突然觉得生活有了某种意义,或者乐趣。  一进宿舍,迎面就看见赵姐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向外走,上身显得更加丰满结实,细腰下是薄薄的毛裤包裹性感的圆臀,肉腿。女人为了自己的美,根本不顾天气的寒冷了。看到赵姐那张女人味儿十足的瓜子脸,匀称性感的腰身,尚鸿潜伏多日的性欲早已按捺不住了,原来女人都是这么有味道,真想知道这个性感的少妇做起来是什么感觉。  “尚鸿,这么早就回来了!”女人柔和地问候,眼神暗暗飘荡过来。  “赵姐,你过年好!我怕年后坐车人多,先回来几天,有空来坐。”尚鸿与女人擦肩而过,嗅到女人身上诱人的浓香。  尚鸿迫不及待地上楼,提着旅行包直接来到陈雪晴的房间门口,感觉还没有人探亲回来,单身假期要比一般本地职工的长很多天,没有事情,谁愿意早回来呢。  整个走廊极为沉寂,尚鸿激动地敲门。  门缓慢打开了,一个娇媚、略带憔悴的陈雪晴出现在门里。眼窝微陷,双颊带着消瘦的痕迹,更显得风骚诱人。  尚鸿一下冲了进去,带上门的同时,一把扔了提包,扑向陈雪晴。陈雪晴眼泪涌了出来。  “你怎么才回来,尚哥!我都快熬不住了!”  搂着陈雪晴肉实的身躯,狂吻着陈雪晴翘楚的小嘴,尚鸿感觉自己竟然割舍不下这个女孩了,多日的性欲和思念如火山爆发,烈焰飞腾。  “你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你知道人家怎么过的吗!”陈雪晴倒在尚鸿的怀抱里,任凭尚鸿肆意的抚摩,抓咬。  “我家没有电话,再说也不方便,赵姐她们都能听出来我的声音。”  “你是不是怕她们知道你对我好?”  “没有!就是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是单相思,等你也是白等!你不会要我的!”陈雪晴哀怨着。  “我想你还想不过来呢!我这不是提前回来了吗!”尚鸿已经急不可待了,喉咙被欲火焚烧得发干,下身挺硬,只想赶快找个肉洞插进去。  “你回来是要我人,还是就想着要身体?”女孩似乎要得到尚鸿的承诺。  “我都要!我就不走了!要你到上班再说!”尚鸿一下把陈雪晴抱到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光着身子,扑到陈雪晴身上。  陈雪晴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那是一声期待男人已久、终于宣泄的呻吟。在尚鸿身下主动脱下了衣服,光着身子叫着:“你快来啊!要我啊!我就等你来要我!”  “你瘦了,我看更骚了。还会叫床了,我好好干你一个下午!”尚鸿亲啃着陈雪晴的乳房,来回不断地交换左右。双手用力抚摩女孩的大腿,臀部,不时抓着光滑的肌肤。  “你又来了,我就跟你才这样。”女孩搂着尚鸿健壮的后背。  “我就喜欢你跟我发骚的样儿!让我看看你的小骚洞!”  尚鸿扛起陈雪晴的大腿,仔细欣赏着美妙的阴部。闲置很久的阴唇冲着尚鸿微微用力突起,仿佛在召唤他的男根赶快进入。尚鸿用手指拨弄着浓密的阴毛,接着挑拨着殷红的双唇。  女孩在手指的拨弄下,身体不停向尚鸿挺着,暗示尚鸿行动。尚鸿偏偏要戏弄一下陈雪晴。女孩已经开始大口喘气了,嘴里不停地哼哼着,呓语不断,双手用力扳着尚鸿的臀部,拉向自己叉开的双腿深处。尚鸿看到陈雪晴开始不断放浪,自己也忍不住下身的孤寂,阴茎迅速对准桃花洞口,一刺而入。  “啊!!”陈雪晴发出无比舒服畅快的呻吟,俏脸向后仰了过去。  “舒服吧!想死我了!看我的大鸡巴来伺候你个小骚货!”尚鸿说着粗话,自己也更加起劲地抽送。  “尚哥啊!我想你!我也想你的身体!我学坏了!整天净想这些!我不干净了!尚哥!”女孩在下面悲吟起来。“啊!!太粗了!尚哥,你慢点!又疼了!慢点!”女孩挪动肉体,适应着尚鸿猛烈的冲击。  “太美了,太骚了!你更像小媳妇了!我的小媳妇!我们俩好好干一天!我要你!要你!”  尚鸿发动着强烈的冲刺。与第一次做爱一样,女孩下面依然紧紧环抱,婴儿小嘴般紧裹尚鸿的阴茎。尚鸿大力抽拉,感觉已经将女孩的阴唇带动得外翻出来。  “哎呀!疼!你捅到里面底了!”女孩呻吟不止,柳眉微蹙。  尚鸿没有顾及女孩的娇喊,双手掰着女孩的大腿继续冲击。一会,女孩就找到了感觉,开始淫水不断。双手不断扒着尚鸿的肩膀,后腰,两腿也紧紧钩住尚鸿的身体,身体用力地迎合尚鸿的动作。女孩俨然像个闲旷许久的少妇,拼命吸裹着尚鸿的下身。  女孩突然用力蜷起身体,一边做爱一边亲吻尚鸿,口中发出喃喃的细语。整个身体完全挂在尚鸿身上。尚鸿一下将女孩抱了起来,两人脸对脸地疯狂享受。一边看着怀里女孩娇媚的容颜,一边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尚鸿觉得不过瘾,干脆放倒女孩,把女孩掀翻在床。  “尚哥,你要干嘛啊?疯了!”女孩趴在床上没有动,等待尚鸿下一个花样。  “我要你趴着被我干。像母狗一样的。”尚鸿想尝试一下黄色小说里的动作。  “你随便吧,尚哥!我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女孩温柔地说,眼角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尚鸿双手搂住女孩的腰腹,挺立的阴茎在女孩细白嫩肉的臀部来回摩擦了两下,一下重新进入了阴道,感觉更深,更紧了。小腹和女孩的臀部激烈碰撞,“劈啪劈啪”的,伴随着女孩更加剧烈的呻吟。女孩整个脸部完全埋到了枕头里,嘴里发出“呜呜啊啊”的淫声,臀部高翘,来回配合着尚鸿有力的抽送。  没有多少回合,尚鸿就在女孩无意间回手抚摩阴囊的瞬间,伴随着强烈的高潮,喷泄出来自己的第一波精液,女孩下面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太刺激了。  尚鸿一下趴到了女孩的身上。  “尚哥,你压死我了!好重啊!你太厉害了!”  “我是憋的时间太长了!你更美了!雪晴!”尚鸿第一次亲昵地称呼陈雪晴。  女孩疲惫娇柔地偎进尚鸿怀中。伸手抚摩尚鸿的胸膛、腹部、直到裆部,默不作声。  “你知道人家想你,还不早点回来!”女孩忽然说。  “我回来够早的了!家里都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刚才回来碰上赵姐,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说赵姐好看,还是我好看?”女孩问。  “你好看!你们没有比的地方!女的,一人一个美法。她是少妇,你是少女,骚女!”尚鸿说。  “讨厌,你说是我好,还是少妇好!我听人说,有的男的就喜欢少妇类型的!你可不许!”  “我喜欢少妇,我天天操你,把你变成少妇不就行了!还用别人干嘛!”尚鸿淫荡地说道。  “我这样以后怎么办啊!别人还不看出我有过男人了吗?你说能看出来吗?”女孩担心地问。  “能,都知道你下面多大眼了!多大乳房了!嘴多大,下面就多大!”尚鸿调笑着女孩。  “你就知道欺负我!都怨你!要不人家能失身吗?你爱我吗?尚哥!”女孩又问老问题。  “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的小脸,你的眼睛,你的乳房,你的腰,你的阴道!我想操你一辈子。”尚鸿边说边抚摸女孩滑腻的肌肤,感觉下身又开始反应了。  “我还想要你!”  “我也是,尚哥,好像上瘾似的!”女孩目光开始迷离,手指掐住尚鸿已经硬挺的阴茎。  尚鸿翻身跨上女孩上体,很熟练地找到部位,“扑哧”,应声挺进。  尚鸿知道自己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个肉体,多日憋着的性欲高涨,可尚鸿反而不愿意一泄如柱,更想慢慢品味最好。尚鸿一路的疲倦,刚刚经历性爱表现了出来,有些抽插不动了。于是侧躺下去,让陈雪晴背靠自己的怀中躺下。  “你又有什么花样啊?”陈雪晴无奈而期盼地背对尚鸿躺着。  “我要各种姿势干你!现在是背越式!抬腿!”  尚鸿命令着,女孩听话地叉起了一条大腿。尚鸿搂住女孩臀部,从后面找寻着阴道。第一次尝试这个动作,尚鸿显得有些笨拙。  “在这呢!”女孩伸手将尚鸿的阴茎导入了自己阴道,随即前后摆动下身,享受地呻吟起来。  尚鸿发觉侧位做爱非常省力,很适合自己高大的身躯和雄壮的阴茎,抱住女孩的细腰,加紧催动阴茎快活地交媾着。女孩滑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尚鸿的阴部,压榨着所剩无几的精液。虽然插入不深,但是由于体位特别,阴道口变形地紧箍尚鸿的阳根,更加强烈的快感。  “尚哥,你摸我胸!啊!啊!”女孩再次呻吟起来,伸手抓过尚鸿的大手放到坚挺的乳房上。  尚鸿一边奸淫一边玩弄乳头,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幻觉。阴茎就像一个探宝的人深入到一个无比温暖潮湿的宝贝洞穴,一辈子不想出来。  尚鸿再次喷泄出来,阴茎迅速萎了下来,可那只是假象,短暂的歇息蓄意着下次的进攻,后面紧接着又弄了几次,尚鸿高潮时已经没有多少精华涌出了,下身只是象征性地哆嗦几下,就算射精了。  “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呢!像个公驴!”女孩懒懒地说。  “你见过公驴吗?”  “见过,我们家就有。春天时,公驴那个可大了,比你小胳膊都粗,还长。”  “我恨不得长个驴鸡巴,好使劲干你,我在你身上没够。”  “你想要我命啊!尚哥,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我身体,才跟我好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才跟你这样。”  “尚哥,其实你不用这么说!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都不怨你!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你也把第一次给我了。这,我就很满足了。将来你有了爱人,别忘了我就行!”女孩温柔伤感地说。  尚鸿一下子搂住女孩的肩膀,对着细腻的脖颈,耳后,胸脯亲了起来。下身又开始硬硬地进出。女孩在下面开始哼哼起来,无力地配合着尚鸿的动作。  尚鸿知道四下无人,放开色胆,痛痛快快地奸淫了陈雪晴一个下午,几个回合下来,多日的憋闷得到极大的满足。陈雪晴最后已经双腿难以合拢了,躺在床上,看尚鸿穿上衣服,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  看看傍晚了,尚鸿悄声告别。女孩也只是满足地笑了一下,也没起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被尚鸿数次摧残蹂躏的肉体。尚鸿出门的时候故意没有带紧房门,腰酸背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似乎要虚脱了一样,可是想到那个迷人的肉体,不禁又情动起来。  赵姐在晚饭后来到尚鸿的房间,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小时。聊天时,尚鸿总是不自主地用陈雪晴的肉体对比想像赵姐脱光的样子,也许女人各有不同。  这个满脸娇俏,韵味十足的少妇,说话时总是飘着眼睛看人,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尤其是丰润的红唇,总像等待着与男人接吻,到底是过来人,就是有味道。尚鸿饥渴难耐,却又不敢有非分的举动。赵姐见尚鸿有些疲惫了,以为是旅途的劳累,心思不在自己这,打个招呼就下楼了。  晚上,尚鸿估计再不会有人来了,在又一轮性欲的驱使下,偷偷来到陈雪晴的房间,房门果然如自己离开时一样还虚掩着。但是屋内没有灯光,借着外面昏暗的雪光和月光,看到陈雪晴睡在床上,还保持着自己离开的样子。侧身对着墙,被子下起伏的曲线再次勾引起尚鸿的邪念。尚鸿一下扑了过去。  “啊!!”陈雪晴似乎没有料到尚鸿还会回来,已经疲惫的身子懒懒的躺了很久,昏昏沉沉的睡着,一下被尚鸿粗暴的动作惊醒了。  “尚哥,你饶了我吧!啊!你折腾我一下午了,下面都疼了。晚上我饭都没吃,你控制一下吧。”陈雪晴哀求着,用手抱紧被子不让尚鸿进入。  看到女孩哀求的神态,尚鸿一下更兴奋了,突然流氓起来,强行扯开女孩的被子。  “我不管,你爱我,就得给我!我控制不住!我要强奸你!”尚鸿双眼喷火,像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  “是你让我懂得女人滋味的,你得负责到底!你就是我的工具,我的一切,我的爱妃!我是你的皇帝,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临幸你!快点,让我亲亲!”  尚鸿情欲高涨,诉说着疯话。用力将女孩本已无力的双手扯开,露出一片肉光。  “明天吧,尚哥,让我缓一天!我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陈雪晴无助的哀求着,尚鸿已经把女孩压在身下,抱住女孩的身子,疯狂咬了起来,下身顶住了女孩光溜不设防的阴部。  “尚哥,你疯了!疼啊!”陈雪晴哀号了一声,反而更激起尚鸿性欲高涨,猛力将阴茎插入女孩柔嫩禁闭的阴户。  “啊!疼啊!尚哥!求你别了!”  昏暗中,女孩扭动的肉体越发光泽诱人,尚鸿用力猛挺,随之低吼了一声。  “别了!尚哥,我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女孩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双腿被尚鸿的身体强行分开两边,无法闭合,只能扭动身子,不让尚鸿使上劲。可是尚鸿粗大的阴茎已经插入了女孩的阴道深处,任凭女孩如何摆动身体,阴茎就像是长在阴道里,满满的充填着狭窄的阴道,怎么也摆脱不掉。  “求你了,尚哥,出来吧!我疼啊!疼!!啊!啊!疼!”女孩原本低声的哀求变成了哀号。  “你喊吧,今天我就是要奸污你!别的屋也没人!赵姐在楼下!没人救你!你必须被我强奸!我就是这里唯一的流氓坏蛋!”尚鸿胡乱的说着,性欲更加强烈了。一下午发泄了几次,现在的阴茎已经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轻易不会倒下了。  女孩的阴道有些干涸,一个下午的折磨,女孩似乎耗尽了淫水。只有无力地躺着,任尚鸿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开拓。  “疼死了!尚哥!你混蛋!你对我一点不好!”女孩带着哭腔说。  黑暗,夹杂偷情,强迫,尚鸿血脉贲张,大力抽送,下面的女孩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自己强迫着做了,奸污了这个女孩,一种小时侯做坏事的快感涌上心头。慢慢地,女孩又在阴茎的刺激下流出了淫液,润滑着尚鸿雄壮的阴茎。  “尚哥,你快点出来吧,我不行了呀!真受不了啊!啊!啊!”女孩恳求着,极度疲劳中已经没有多少性爱的快感了。  “你求我,求我饶你,我就能快点!”  “好了!我求你了,大爷!祖宗!别折磨我了,被你弄伤了!”  在女孩不断地央求下,尚鸿又抽送了许久,才哆嗦了几下,趴在女孩的身上。  “一点存货没有了!你怀不了孕了!”尚鸿坏坏地说了一句。  暴风雨过后,女孩慵懒地仰面躺着,为了减轻阴道的痛楚,双腿叉开着,樱唇轻启:“尚哥,我是不是不纯洁了?你才这么糟蹋我的!你看不起我了!是不?”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  “男人只是这样,才表示喜欢吗?”女孩无力地问,声音更加沙哑了。  “我是最强的!你是我的,服从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性奴隶!呵呵。”尚鸿满足地说道。  “尚哥,你差点要我命!”  “要命!是你差点儿要我命,我都被你吸干了。你的小嘴,下面,你的魂,所有都是我的,我全要!我要霸占你!”尚鸿疯狂地亲吻着陈雪晴的青斑累累的肌肤。  窗外,飘起了雪花。  三天,对尚鸿就像三年一样快活淫乱,充实无比。每天,两人吃完早饭,反锁房门,就光着身子滚到一起,直做到筋疲力尽,尚鸿才暂时放开陈雪晴一丝不挂的肉体。简单用电炉子做点吃的,再交欢。吃饭的时候,尚鸿也不允许陈雪晴穿衣服,只让披着毛毯御寒。  尚鸿全天几乎就那么赤裸着下身,阴茎总是保持着昂扬的状态。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液了,剩下的只有欲望,随时奸淫的欲望。尚鸿随时抓住陈雪晴拥到怀里,抚摩陈雪晴的乳房,大腿,撕咬鲜红的乳头,搞得陈雪晴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好像命中注定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玩物了。  尚鸿玩遍了女孩陈雪晴的肉体,变换了各种姿势,尝试在任何时候发起攻击,随意控制自己象征性的射精。以前在书中学到的任何姿势,都肆意在陈雪晴的肉体上演练着、享受着。一会来个老汉推车,一会来个兔吮毫,一会是搂住陈雪晴狠命插送,一会是抱起陈雪晴在怀中把玩,挤住双乳,将头埋入陈雪晴的乳沟里。  陈雪晴只有哀求与忍受,偶尔被尚鸿挑逗,得到阵阵兴奋,但随后便是猛烈的蹂躏摧残。陈雪晴就像被尚鸿绑架的弱女子,无处躲藏。尚鸿拼命熟悉着陈雪晴的每处肌肤,从阴道,乳沟,臀沟,腋窝,无处不尽情探寻。  尚鸿喜欢在房间内,与裸体的陈雪晴嬉戏挑逗,追赶女孩,将女孩逼迫到角落直到压在身下的快感,那种肆意淫乱的滋味,是尚鸿一直梦想的。尚鸿知道,过了这个节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拥有这个日益丰满的肉体了。  而这三天,陈雪晴也从一个还有一丝清醇的女孩,似乎一下成了一个谙熟男人的女子,身体开始真正全面发育了:经过男人大手几天的撮弄,乳房比少女时更丰满柔软;颀长的大腿也更结实了,臀部变得厚实起来;眉宇间流露出风情荡意,走路也是腰姿摆动,于无意间露出风流。  更重要的还是心理,陈雪晴好像已经彻底了解了男人,在男人面前,不再有很多的羞涩,而是大方成熟,声音也更加磁性了。  第三天早晨,听到外面宿舍已经零星回来一些人了,可是李霜还没有回来。  陈雪晴害怕李霜回来,不顾尚鸿的反对,还是穿上了衣服,尚鸿也害怕万一被堵住,就名誉扫地了,只好隔靴止痒,赖在陈雪晴的屋内不走,隔着衣服亲吻女孩的胸部,大手深入女孩的裤裆里,拨弄着女孩柔嫩肿胀的阴唇。  几天下来,女孩阴唇已经红肿,乳房也已经青痕斑斑,乳头都有些深红了。陈雪晴躺在床上,随便尚鸿摆弄着,只是用手偶尔拨弄着尚鸿的头发,疼急了,推一把尚鸿沉重的身躯。  “我怎么像在奸尸啊!”尚鸿得意地说。  “我完了,被你彻底折腾散了,明天怎么上班啊!”陈雪晴哀怨地说,眼睛看着天花板,满脸慵懒憔悴。  “就饶了你吧,我耳朵怎么响个没完呀!”尚鸿觉得自己这几天体力透支,腰部酸痛,一旦要离开陈雪晴的肉体,整个人似乎要垮了。  “记住,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给我留门!我好找你,干你!我爱你!以后又没有机会了!”尚鸿嘱咐着,只要一看到陈雪晴懒懒的样子,尚鸿的下身就会在性欲的支撑下再次挺立。  女孩盖着被子,没有动弹的意思,只是对着尚鸿笑了笑。  尚鸿一推门,正碰见李霜在门外,吃惊了一下,脸一红,打了招呼赶紧回屋了。  这一晚,尚鸿像做贼一样,总想着李霜低眉微笑的样子,难道她听到自己的话了。心里有些羡慕王言,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女朋友人前露面,为什么自己总不愿意公开与陈雪晴的关系呢?这个假期过的,不但没休息,反倒比平时更消耗体力。  王言的假期也并不轻松,带着自己的未婚妻,也带着内心的惶恐,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当看到邱荷眼里的愤恨,不解,甚至泪花时,王言有些无地自容。如果还有负心汉陈世美在世的话,那一定是化身到了他王言身上。除了学历,邱荷任何方面都不差,尤其是那种俏丽温默,百依百顺的柔情,是城里的女孩根本没有的。可是为了将来在城市里立足,王言还是狠心确定了新的女人。  正月的晚上,王言一家,还有邱荷家一起看电视节目。生活好转了不少,王言家买了一台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笑星赵本山的小品《我想有个家》。旁人光顾乐了,只有王言注意到邱荷的眼睛里都是泪花,只是强忍着没流下来。自己的女朋友晚上就借宿在邱荷家,而且和邱荷一个炕上睡,王言想像不出对邱荷是怎样的折磨。  假期结束的时候,王言特意找理由一个人到邱荷家告别,算有机会单独与邱荷说几句话。  “嫂子,是我不好。我还爱你,你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你别怪我!要不我没法发展了!”王言不知道如何辩解自己的负心。  “我是不是老了,你不喜欢了?”女人有些无助地说。  “嫂子,你比以前更美了,真的!我其实只喜欢你一个。为了事业,你就原谅我一回吧,抽空我回来找你!我还要你!以后我一定接你走。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王言匆忙说道,这最后的表白让女人心里好受了许多。  “以后别领媳妇回来了,我求你了,我看着心里难受。你在城里过你的,回来就把这当另一个家,不好吗?我等你回来!”  女人哀怨地诉说着,王言一把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品尝到女人带着咸味儿的泪珠。女人想甩开王言,却没有力气甩掉,只好让王言抱住轻薄起来。当两人激吻到一起,所有的怨恨不解全消失了,还是像从前一样配合默契。  “你快出去吧,让人看见不好!我等你回来!我一辈子是你的。”女人的话,让王言把另外的希望留在了这里。  回程的火车上,王言默不作声,王月以为王言是疲劳了,在一边静静守着,看着王言闭上了眼睛。王言却在梳理着自己和邱荷的感情,看着渐行渐远的山色,仿佛就此告别了以往的生活,可自己真的能摆脱内心里早已生根的寡嫂吗?  火车进站的时候,王言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对这里的一切,他是既向往又无奈。身边的王月提示着王言,已经回到了自己奋斗的城市了。难道真的要和身边的王月结婚吗?自己以往的感情如何能有个了解呢?  王言又回想与王月的感情经历:  王言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回农村了,与寡妇邱荷的关系也只能先放下了。和王月相识,还是单位的同事给介绍的,两人是在公园见的面,介绍人并没有到场。王言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急于找个落脚点。王言很珍惜这次约会的机会,也许自己在这个城市的命运就会改变了,北方厂肯定指望不上了。  秋日的黄昏,王言按照约定到了公园。远远看见一个孤身女子站在长廊边等人。背影如一位婉约的青春少妇,身材曼妙丰盈。王言的直觉,这就是那个要见面的女子,心头一阵紧张。  女子回过头,王言一下惊诧于女子的妩媚容貌。  “我叫王月,你是王言吧?”女子带着甜甜的微笑问。  当初王言确定见王月,主要是看到王月家庭条件很理想,有政府背景。没想到王月本人也不错,国营医院的护士。在王月身上,王月能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那种女人的柔情娴静。  王月发育很好,属于那种匀称柔美的体形,如果不看年轻醇美的脸蛋,从背后看王月,就像一新婚不久的少妇,走路时,那双来回轻摆的球状臀肉,让王言想伸手摸上去。  与王月的恋爱,让王言品尝到了没有阴暗的日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与女人约会了。每个星期,王言至少要见王月三次以上,见面就是不停的逛街,逛公园。  王言将全部精力、财力用到了王月的身上,用心地呵护着王月。王月也相当满意王言的为人处事。两人进展飞快,很快进入到了耳鬓丝磨的阶段。  王言特别喜欢王月这种带些成熟味道的女孩,每次在王月身上都能找到一些与邱荷在一起的滋味。只是他不敢太放肆,努力克制自己对女人的欲望,害怕王月看出自己和女人有过经验,自己和邱荷毕竟四年多的感情、肉体交流,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稍不注意就容易让人看破了。  但每次约会,还是忍不住躁动的情欲,双手时常在王月的身上探寻着,尤其是王月一双比一般同龄女子发育要丰满柔腻的乳房,让王言爱不释手,暗暗体会着以往在邱荷身上的感觉。每每搞得王月娇喘不断,几次王月甚至让王言继续深入摸索她的下体。  “我们结婚以后,再真正开始吧。”王言假意正经地说。  “我是怕你有问题啊,你总是有什么放不开的。”王月撒娇起来,好像很愿意王言对她有些动作。  “王言,我们结婚吧!”王月说道,脸上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我也想呢,可我条件还是差了一些,基础太薄了!”王言想静下心来,好好规划一下,从小他就养成了缜密的习惯。  “不用你操心,我父母都准备好了。”王月坚定自己的选择。  王言每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面既高兴又害怕,越临近春节放假,王言越是心事重重。最担心邱荷看到自己的负心,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还好,到底是深爱自己的女人,最后还是接受了他的选择,看来两人今生注定是一场苦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