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修真

【十日谈】(二届)十六夜 与狼共舞  

fu44.com2014-06-18 09:59:32绝品邪少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奴家   作者:奴家   (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   不知何时开始,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他的眼神暧昧,像两条寒冰光柱在我 脸上划来划去,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当他聚焦在我身上某一点时,我的脸 皮就好像给抹上一层辣椒一样烫。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令我焦燥不安, 总是回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而对我稳操胜券。   母亲纵然甘愿为儿子做任何事情和承受一切委屈,甚至为他舍弃性命,但总 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有些事情,母亲会觉得已超越了容忍的限度,而却无从 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这比世上最大的屈辱更难受。自从丈夫一去无踪,我就将 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 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那里有精力去 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那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 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冲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 我同台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 身上滴着残馀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内裤包着肿胀发烫的肉体。我来不及回避, 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 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欲望,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阴茎,既熟悉又陌 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准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内裤开出来,向我 发射。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 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 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内裤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 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把我 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善,甚 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衣服一 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剌扎。   这是强奸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 想强奸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 在一起的猥亵镜头。怎能想象儿子会把母亲当做性交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 轨行为,想起就打冷颤。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淀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 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 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范。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 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他的鸡巴总是勃起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 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 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爆炸。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 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 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么?」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你又看谁?」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我觉得你好看才看,妈,你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你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你,为什么我不可以看你?」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 实,他用起子,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冲冲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妈,你要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你说爱我,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和你做 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么比不上你那些臭男人。」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谁叫你这样美丽动人?」   「以后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你,以为不准你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你的门锁,以后你 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插入我颈后的头发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 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有那里比不上你那些男朋友?从前,你常常说 怎样爱我,都是假的么?」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摆,伸进 去,隔着我的内裤,乱摸我的屁股。然后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松带,作 势要把我的内裤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内裤。」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穿裤子的屁股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么大不了 的?」   「你不能脱我的内裤。」   「你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你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你一把。」   「不行,不方便,脏啊!我月事来了。」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这个嘛,内裤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脏吧。」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 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 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我的嘴巴比你的小脏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么难为你?又不会死的, 干嘛害怕得成这个样子?女孩子的屁股我没看过吗?比你身材好的看得多了。洗 澡、撒尿、做爱都要脱裤子,没什么神秘。你洗澡,换衣服时,你光裸裸的屁股 给我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 妓女也有权只给插,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 赤,想一头撞墙死了,以免再受辱。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 头发,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 的,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一会儿,他不见了。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解除警 报。   他不在,我才敢放声大哭。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做错了 什么?生了这样一个不俏的儿子。我的希望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可能是以为这个家需要有个「男人」。   母代父职,有很多事情不能兼顾,为了干活,对他也疏于管教。直至学校老 师告诉我,我的儿子上学不留心、时时溜课、而且对女生有不规矩的言行,我才 发觉事态严重。我开始物识一些可以做我儿子爸爸的男人,带他回家,希望儿子 能有个男性的模范。   问题就在这里,他完全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吓跑。其中 一个不识趣的,给他揍了一顿,打掉了两个门牙,以后不敢和我见面。   他的说话令我难堪极了。最伤我心的,是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你要找男人,不用往外头找,家里就有。」   他以此为借口,就放肆起来,对我没礼貌,不规矩起来。在家里总是赤膊, 穿着小三角内裤走来走去。我尴尬的神情,叫他觉得十分得意,遂变本加厉,藉 故轻薄,偷看我洗澡、更衣。到后来,潜入我的睡房,上下其手。我一直装睡, 任他揩油,并没有直斥其非,以为他摸厌了,就会罢休。我的妥协让步,助长了 他的淫威。   试用过用来应付偷窥狂、露体狂的方法对付他,直望他。初时他有点尴尬, 稍稍回避,但几几天后就不灵光了。他渐渐不怕我了,不再退让,和我对峙。我 竟然好像是理亏的那一方,怯懦起来,退缩了。眼睛一垂下来,就得任由他无餍 足的饱览我的姿色。   以为躺着不动,给他摸一摸,满足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就会解决问题。我就 算集中精神,想着其它事情,把自己抽离现场,可是┅┅   「妈,你瞒不了谁。你也有需要。女人总是需要有个男人和她亲热。」   他隔着内裤摸我的私处,也摸到我下面淫水泛滥了,我的心理反应老是和我 不合作。忍受不了,不能装聋作哑:   「摸够了,就请你放手。」   「妈,我摸够了没有,我自己决定。但看来你还未爽够。」   「讨厌!作呕!」   「妈,说真话吧!自小你就教我做个诚实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说诚实话。」   「你快去死!」   「妈,你那里会舍得我死。我是死不了的。等着瞧,你就知道我是你最好的 情人。你没有我就活不成。」   「有你这个不俏子,我才活不成!」   他从我裙底下抽手,把手指放在鼻前嗅一嗅,就来把捏我的脸蛋。我用手格 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   「妈,你湿了。我也湿了。不由你不信。要不要摸一摸你自己的小? 一摸就知道。我的鸡巴随时欢迎你摸,你是我的妈妈,这是你的权利。」   我拼命的摇头。   「我知道你嫌不够爽,你的小痒得要命。但对不起,我有约,不能招 呼它。改天再和你玩,好不好?」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一摸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转 身就走,消失了。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内裤   这个冤家总是找个最令我最狼狈、最难堪的场面出现,就是当我上厕所的时 候。   他在我面前已不讲礼貌了,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当时我在厕所 蹲下来正想撒尿。   「要用厕所请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着尊严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我不急。不见几天,想看看你。」   「你马上出去!」我虚张声势,其实色厉内茌。   「小时候,你常常带我进女厕看你撒尿。为什么现在就不让我看。」   「你不是小孩子了。」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志是儿童不宜,那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 看的,长大了为什么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   「你回来干什么?我不要见到你,快滚。」   「你只我有这一个儿子,我有责任侍奉你。」   「救命啊!」   「喊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儿子看你撒尿。」   没可奈何,不能永远蹲在那里不撒尿、不站起来。羞得两颊绯红赤热,再忍 不住尿意,低下头,打了一个寒襟,让一泡热尿射出来。   他将厕纸送上来,我无没接过来。   「不抹一抹小和屁股吗?不合卫生的,还有几滴尿在那里。」   他那里会看见,但我给他这样一说,本能反应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 最快的手法,拉起内裤就溜。他却如一座大山,横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妈撒尿的样子太美妙了,以后撒尿记得告诉我,绝不能错过。和美人出浴 一样好看。出浴时最好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让我给你擦擦脊背,挠痒痒。 我们就更相亲相爱了。」   「够了,够了,这都不是人说的话。」   「我是你生出来的。我不是人,你是什么?」   「让一让路好不好,我要出去了。」   他老是挡着我的去路,把我迫到无路可走。后无退路,除非掉进毛坑里。前 进就撞入他怀中,即是要对他投怀送抱。我根本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顺势扶 住我,把我揽在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你没让我抱过了,不要太紧张,轻松点 好不好。这么硬绷绷会杀死好多细胞的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不知廉耻的禽兽。」我一轮捶打,好像为他搔痒, 他紊风不动,对着我傻笑。   「打者爱也。你从前常常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妈,你打痛了我不要紧, 我的是硬骨头,但你就不同了,我不要你打到自己心痛。我知你爱我就行了。哈 哈哈。」   我再受不住这无赖的轻薄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我趁他松开我,用 手抚摸面颊时,在他腋下钻出来,夺门而出。他随即扑上来,在后面擒住我,把 我结结实实的压在墙面上,在我耳畔说:   「妈,我早晚就会得到你。有一天,你会死心榻地的给我。我要让你知道, 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没有我你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顶着我的腿,上身压着我,把我钉在墙上动弹不能。然后掀起裙裾, 把我的内裤褪到膝间,露出我的臀儿。他弯下腰来,吻一吻它,用指头轻轻逗弄 菊心的花瓣,一道湿热的悸动袭上我心头。他的手指慢慢翻开那卷紧的花苞,我 的身体不听指使的反应了,禁不住娇呼一声。他的龟头已触及菊心,却没有插入 我的体内。我全身凉了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话,请助我逃过此劫。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哑了嗓子,无力地作最后的求 情。   不知何时,他往后退,我失去他在身后的支撑,就颓然倒在地上。他俯身, 把我扳过来,面向着他。捉着我的脚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内裤脱了,放在鼻 子嗅一嗅。   「还给我,把内裤还给我。」我伸手乱抓,想把它抢回来。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过我的抢夺,把内裤张开来,向着灯光照一照,说: 「妈啊,你近来穿的内裤太土气了。以前穿的,颜色鲜艳,款式性感,养眼得多 了。」说着,把它搓成一团,塞在牛仔裤袋里。   「女人穿过的内裤,你拿去做什么?」   「自有用处。」   「这些脏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你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 一碰。唉!妈啊,请你看看你自己,不要埋没了你的身段,以后要穿回那些入时 一点,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你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 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要知道啊,你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你 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你搞什么?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 俗,不如不穿好了。」   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妈,你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你为荣。无他,因为 这是属于你,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鉴证家在鉴证稀世奇珍一样。   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黏稠稠的爱 液。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欲望,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   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 重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他怎么会放过 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 半空。现在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 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踪了。   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后,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踪。几个月之间,他彷佛变成 了另一个人。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 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 影摄进来。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 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 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鸡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 的收缩。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 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 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 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 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龟头,亢奋饱满的鸡巴一晃就到我面 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 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 住,让我不能动弹。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 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 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希望他会罢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并 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 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 条内裤,明知没用。   「妈,你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你 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   「你不用装傻了。你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 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奸了妈,叫妈以后 有何颜面去见人?」   「妈,谁叫你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闭 上眼睛。」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诸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 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 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 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你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 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 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 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 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并不想打你的。我只想爱你,乖乘的给我。来 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 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 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你这迷人的女孩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你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 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 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 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 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 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 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 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 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 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 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松开了,但我的乳头却 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 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奸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 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禀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 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 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 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 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 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里,又会劲头十足。 试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 他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 畅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冲个澡前, 回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 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 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 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 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 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 里面沾着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 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 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 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 心你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 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 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 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 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 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 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 着,两手捂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 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你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 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捂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 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 凉啊。快过来,抹干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 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 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 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 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分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 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 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 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 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 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 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月来的对,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 恰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 使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 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你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 就没情趣了。你乖乖啊,不会把你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你脱光了的个 子原来那么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 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赞 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隶市场上, 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乳房,乳头夹在 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 般容易。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屁股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 拨开我的阴唇,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小。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阴毛 的水份就未抹干,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哎唷。对不起。你撒尿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你弄成这样的吗?撒尿 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 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 我哄他时一样。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淫辱。这 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他见我没回答,就继续自言自语的说:   「我以后会对你温柔一点,放轻一点,如果你觉得痛,或那里我做得不好, 一定要告诉我。不过,你也要合作嘛。你那个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 才可以插进去,可以想象到有多痛。做爱是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你又不是第一 次跟人做,你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插死你才怪。」   他以为是调情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 屈辱的煎熬。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发泄对象。他 要找个女人去发泄,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强奸良家妇女。 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至凄 惨的事,不投入做爱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于是对他 说:   「不要说那么多了,想做什么就快点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做爱的个中能手。你的小肯定又痒了,那么快又想再 要了,这叫做什么食什么知味吧?」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 他调情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于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 的屁股,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买来的洋娃娃,或是 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 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艳动人的妈妈。妈,你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 意。我爱你,就不在乎你的胸够不够大,屁股够不够圆。」   他说到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屁股就搓一搓那里。他已把我当做他的大玩 偶了。 「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了。」我不耐烦的说。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 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 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儿子长大了,以为好日子来了,却 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但有苦自知,不能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 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士揭 起头盔面罩,笑眯眯的对我说:   「妈,捎个脚儿。请上车。」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后来 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踪。   「你那里来的摩托车?」   「借别人的。」   「是不是偷来的?」   「别问长问短,你迟到了。」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怕把工作 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 大腿和内裤,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 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还有,他昨夜才强奸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 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后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 安全头盔。然后身形灵活的登车,两只大手伸到后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 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他转过身来拍 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   「妈,抱紧我。我们飙车去了。」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   (五)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吻   在市内的小巷迂回曲折的绕了几转,就开上了快速公路。我发现他走错路, 不然是我搭错车了。我大声的叫,告诉他走错路,逆风,又罩着头盔,他没法听 到我的话。他只是一手伸手到后面来,搭着我露出来的大腿安抚我。   他遇车超车,像花门蝴蝶,在快速行驶的车子之门左穿右插,而且爱在大型 货车擦身而过。一个小时之后,他驶进一个荒废了的矿场。矿场内齐集了大群身 穿皮夹克的男男女女,在左方的一群,见到我们来了,就拍掌欢呼∶   「比利小子来了!比利小子加油!」   尘头起处,数十部摩托车一列排开,正要进行赛车。我刚开口质问究竟,他 已把我从摩托车上横抱起来,放在地上,对我说∶   「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见吗?我多威风。你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 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吻,祝福我夺 魁而回。」   「你疯了吧!他把我当做幸运女郎。」   就算在家里,我也不情愿和他接吻。现在要我在这些不明来历的人面前,和 他接吻。根本没可能。   「妈,你不合作,就是和他们过不去。乖乖的给我一个热吻。」   我无端端的给推上舞台,千百只眼睛集中在我身上,期待好戏上演。他们要 我和儿子合演一场未经排练的荒诞剧──当众亲热。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的蜢蚁,瞪 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只想你给我一个香吻,我就会充满信心,赛车快开始了,我嬴定了。完了 后一定带你回去,然后再和你做个爱来庆祝!」他直望着我的眼,期待我自愿送 上香吻。   他向周围的人笑一笑,就搂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吻我。事到如 今,没有必要让儿子下不了台,就闭上眼睛由他吻吧。观众看见了,以为精采, 再次拍掌欢呼,推波助澜。询众要求,他拥抱着我,面向着观众,再来一个,让 他们清楚看见我们表演的「法国式湿吻」。他吻得很陶醉、很缠绵。   我和他合作,是为了免生枝节,装作投入的样子,把大腿插在他两条大腿之 间,互相厮磨。他受到鼓励,更以夸张的动作,抚摸我的胸和屁股,喝采声更响 亮。   「妈,吻得好!谢谢你!我一定会嬴!」他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在我的屁股 捏一把,表示嘉奖,便转身向群众作揖致谢。   我想拉住他,不让他参加这场非法赛车,但已来不及。他飞身上车,一催油 门,扬起尘土,像一枝箭开到起点。   假戏真做,这一吻,我从来没有和人像这样接过吻,温热,湿得不能再湿。 他刚在狂乱的心跳,仍在我乳房上敲击。下意识用手背揩嘴揩脸,却不愿抹去那 个吻。   他排在一列各种牌子的摩托车之中,有人向天开了一枪。只听到震耳欲聋的 引擎响声,雷动的喝采打气声,赛事开始了。赛道上的车手,大部份都穿着黑色 皮夹克,我分不出谁是谁。   在场的男男女女中,都投入赛车中,各人拥护不同的车手。我穿的是端庄的 上班套裙,高跟鞋,和这里的皮夹克、牛仔裤和皮靴的次文化对照之下,我好像 是个火星人,显然格格不入。   人头簇拥中,其中一副太阳镜后,有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带着点妒意猜 疑。是个金发女郎,黑色皮夹克下的粉红色衬衣绷紧得连钮扣也扣不上。里面真 空,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好需要有一双手替她捧住。一双长腿,从短得不 能再短、窄不能再窄的红色热裤的裤管露出来。穿着一对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黑 皮靴,穿着一对黑蕾丝边丝袜,有几个破洞。   我最讨厌那些穿破丝袜的人,觉得她们都不检点,甚至邋遢。自己手袋里常 带着一对新的备用,预防不小心弄破了,立刻替换。   她嘴里嚼着香口糖,挨近我身边,作自我介绍∶「嗨!我叫玛当娜,和你一 样,都是比利小子的妞儿。」她要和我拉拉手。   我很勉强的伸出手来,和她握手。   「比利选了你做他的幸运女神,他很有眼光。」这句话还没说完,又向着赛 车场挥手,大叫∶「比利加油!比利加油!」   他的车子在我们面前经过后,金发女郎继续说:「比利常常提起你,我不介 意。」她显然以比利的女友身份自居,向我先确立她的地位。   其实他们哪里相衬?这个女人扮做豪放活泼,骨子里世故老练。她比较像是 比利的姊姊。我没打算和这里任何人打交道,心里盼望能尽快离开。我对她颇为 冷淡,没答话,但她似乎不在乎我有没有反应,继续说她要说的话。   「他真有天份,出道不久,就成为我们『地狱天使』的主力。很多女孩子迷 上他,他却一个也看不上眼。」   她定然是把我当做假想的情敌了,表面上是热情善意的招呼我,暗里藏着机 心。从她眉稍眼角,荡漾着的春意,看出她其实想要告诉我,比利是她的男人, 别的女人休想争锋。女人看女人,一看就看得出她的心眼儿,何况我是过来人, 人生阅验比她更丰富。起初,我不喜欢她,现在改变主意,想从她的口里,了解 一下他在外头搞什么鬼,所以对她的说的话留心起来。   「他一个礼拜上你几次?」他没头没脑的问。   和一个初相识的女人公开讨论她与自己男友的性生活的细节。这一点,我及 不上她。她毫不尴尬的说『上』这个字,英语是『Fuck』,(她说的是英语), 这一个字对我好像是火柴头给擦着,燃烧了一会儿。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起来, 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红起来。   「做爱,你们常常做爱吗?」她见我不懂反应,换了个字眼。她以为已占了 先手了。我比她年长,又不是没性经验,却像个小女孩,难为情得不懂得回答。   「我┅┅」   「嘻嘻,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会呷醋的。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他的 性欲很强,那话儿又够劲儿,弄得人家很舒服。他没分白天夜里,在什么地方, 早上又要,晚上又要,一天要几次,弄得人家好像是部做爱机器。你会不会觉得 他很难应付?我指性事上。噢┅┅对不起,你们怎样怎样,我只是瞎猜。他对女 人有一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爱人。」   说到这里,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以为是什么机密,原来只是问:「你们 做爱的时候,他有没有用┅┅用避孕套?」   用不用避孕套有什么关系?她其实不关心答案,还没给我回应的机会,就继 续说:「他呀,别看他吊儿郎当的。算他有心肝,每次和我做爱都肯戴套子。他 呀,有时要我亲手替他戴上去。」   「你担心他身上不干净还是不想留他的种?」我终于忍不住,还以颜色,轮 到她招架了。她为之愕然。我觉得可以从她口中打听到儿子在外面的情况,不想 弄僵我们的关系,就为她打圆场,说:   「你们一定消耗了很多胶膜。对不起,你叫做什么?」   「玛当娜。」   「嗨!你可以叫我做娜拉。」   「嗨!娜拉。」   「你和比利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快两个月了。娜拉,你呢?比利说,认识你在先。有没有两三个 月?」   「他没告诉你吗?」我做了很多自己难以解释的事,例如和儿子的女朋友针 锋相对,争取些什么?或者,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善妒小器。   「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为比利的缘故。你第一次来看赛车?」她这时才从 头到脚把我端详一番,不敢对我轻视。我的娃娃脸让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她知难而退,转了个话题,向我解释这场赛车的规则,怎样算是。其实我对赛 车不是一无所知。我的丈夫生前的工作和赛车有关,他自己也嗜好飙车。   场上喧闹声浪愈来愈大,女孩子的尖叫、哨子和引擎的声音,掩盖了我和玛 当娜的谈话。这时候,她好像疯狂了一样叫喊,随着一伙同伴冲到终点。看她的 表情,她的比利小子赢了。   喝采声中,比利回来了。手中挥着几束女孩子献给他的花束。身边围满了道 贺的人,金发女郎从人丛中钻到他身边,和他热吻起来。   有人乘这个混乱的当儿挨近我身边,一手攥着我的胳臂,把我拉到她怀里。 抬头一看,是个光头大汉,身材健硕,像个电视节目里的摔角手。   「唏!妞儿,你就是那个臭小子的幸运女神吗?我也想讨个采,明儿到我拿 个第一名。」   他把我的手攥痛了,对我不住淫笑。我大力挣扎,狂呼救命。可是没有人理 会。   他老实不客气的要剥我的衣服,强行扯破我的衣衫,扯脱我的胸罩,把我的 乳房暴露出来。   正在危急关头,玛当娜像只猴子一样,跳上大汉的背上,咬他的胳膊。大汉 松开我,要甩掉攀在背上的女人。比利及时来到,一拳打在光头大汉的面上。接 着,二人拳来脚往,搂作一团。比利个子和体重都输蚀了,给压在地上,脖子给 掐住。其它的人随即加入战团,掀起两个帮派一场群殴。   玛当娜把一柄弹簧刀塞进我手里说:「拿着它防身,谁犯到你头上就给他吃 一刀。」   那个光头大汉孔武有力,还要分神顾及我的安危,已处于下风,颈脖给那光 头的大手卡住,面色由红变青,挣不开。眼见形势不妙,救儿心切,不顾一切, 执着弹簧刀,跑上前,一刀就插在到那光头大汉的股上,鲜血如泉喷出。大汉负 伤,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不住呼痛。   我吓得呆呆的站住。在乱军之中,有人拉着我,把我推上一辆货车之上。我 本能地挣扎,才发现揽着我的是比利,开车来解围的是玛当娜。,迎头有一队摩 托车,拦住去路。她却不刹车,反而加油,向前冲锋陷阵,冲出重围。   当尘土落下,喧扰声远去,我们已在一田园小路上,玛当娜见无人追赶才稍 为减慢车速,车身也稳定下来。   「哗!太剌激了。」   玛当娜和比利一唱一和,绘形绘声,加盐加醋的谈论刚才的打斗场面。而我 呢?却心里发毛。刚才的场面动心动魄,自己差点给施暴强奸,唯一的儿子几乎 没命。为了逃命时,车子乱冲乱撞,左摇右摆,颠簸起伏,把我摇得魂飞魄散, 无力的偎依在他怀里,心仍在扑通扑通的猛跳。任让衣衫不整,乳罩松脱,头发 紊乱,都没力气去整饰。   「到那里去寻开心好呢?」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没把刚才遇到的凶 险当作一回事。   「我知道前面不远有间酒吧。」   「好啊,快去。我饿得要死了。」   「让我们为比利小子大胜狂欢!」   「对,今晚我们不醉无归。还要大战一百个回合。」   「不,我要三百个回合。」   「你说的,就三百个回合,到时我不会饶你。」   他右手抱着我,让我把头挨靠在他的胸膛,有时在我脸嘴上亲一亲,我由得 他,无力拨开他。左手拥着大胸脯玛当娜的腰,把她的衬子抻了出来,在里面乱 摸,又在她脸颊上和露出来的上半边乳房上狂吻。玛当娜不时转头和他嘴对嘴接 吻,全不顾及路面情况,迎面有没有车驶来,继续催着油门,险像横生。我已吓 破了胆,他们却以为十分好玩。   我不住的对他说,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他听不到我说话。   外面暮色四合,隔老远才有一间田庄农舍。在远处看到一个小镇,玛当娜说 的酒吧就在那边,红色的霓虹灯招牌写着:「欲望号街车」。   (六)玛当娜说我像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   我们在一个小镇的酒吧停车。酒吧的名字叫「欲望号快车」。   比利把我抱了下车,玛当娜就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化妆间整顿整顿。   玛当娜借来了一条面巾,替我抹去脸上的尘垢,为我检查身上的伤痕。   「娜拉,你刚才很勇敢,希望你那一刀插死那家伙。那家伙色胆包天,竟然 想打比利的马子的主意。看,他把你弄成这个样了,比利的心痛死了。」   「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介意的。比利要爱谁就爱谁,我缚不住他。」   「你别胡说了。」   「我也是个女人。我看得出。他爱你,你也爱他。」   她的话又擦着另一根火柴,点起一阵烫热,从耳背扩散,泛起一面红晕。我 心里说,不要说下去,不要说下去。因为不是那么一回事,玛当娜弄错了。我对 比利是母亲爱子之心,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的。她再说下 去,我简直立刻会崩溃。因为我深知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一个女人总是能 精明独到地揭露出另一个女人内心的秘密。   她掀起我的衣襟,解开里面胸罩的扣子,我两只嫩白而透明的乳房就跳跃出 来,像吹弹就破的春蚕。我抻出衬衣,把下面几粒尚馀的钮扣解了,我的上身就 向她完全裸露。   「你真美丽。我第一次亲眼看中国女性的身体。你的乳房娇小,白里透红, 像件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华丽。你的骨架子匀称,身材姣好,我也爱看,怪 不得比利那么迷恋你。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心里说,够了。为什么老是把我和比利扯在一起?不是那回事,我再次对 自己说。为什么她的说话会令我觉得如此羞惭,而让她看出来了。   冰凉的指尖,在我乳房上轻柔的滑过,抚触我肩头和胳臂上的伤痕,是那光 头汉子拉扯乳罩时勒出来的瘀痕。   「我想吻你,像比利一样的吻你。可以吗?」   一种晕晕糊糊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我闭上眼睛,挺直腰板,迎上去。   她一手捧着我的腰,以支持我身体的重心,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嘴唇蠕动 着,像个吃奶婴儿。一瞬间,浑身凝固,痒痒的,趐趐的,有过电的感觉。   「比利真有福气,可以常常吻它。可惜我不是比利,不是男儿。」   她脱下皮夹克,和衬衣,亮出她鼓鼓胀胀的大乳房。看在另一个女人眼里, 也十分亮眼。那对大乳房一颤一颤的挨过我的乳房,比对之下,我的乳房像是个 未发育的女孩一样小,颇有压迫感。只在一个乳房上面,纹了一道剌青,是一只 蝙蝠,傲然振翅。   玛当娜知道我留意她身上的剌青,向我解释:「我们『地狱天使』都在乳房 剌青。比利纹了匹狼,我想和他一样。但他不让我,就纹了只蝙蝠。你喜欢比利 那匹狼吗?」   「看过了。」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都看过了。   我像窗橱里的模特儿呆呆的站着,让她把我上身的衣服由外而内都脱下来。 替我换上她的衬衣,从下而上,扣上钮扣。她的个头比我大几码,衬衣穿上我身 上,又宽又大,不合穿。她退后一步,由头到脚看一看,摇摇头,又解开钮扣, 把对襟的衣角打两个结,束着腰,露出肚脐和一截光裸裸的腰。看起来称身得多 了,教她满意了。   我想把钮扣扣好,她却拨开我的手,不让我扣,把我拉到镜前,要我照照镜 子,说:「不能扣钮。扣上钮就不自然,不清爽。相信我,这样穿戴才好看。你 自己看看,不要那么拘谨,放轻松点。是了,真美丽,和比利更相称,保证比利 喜欢你这样打扮的。」   她随手就把我脱下来破烂衣服和乳罩丢在拉圾桶里,我想把乳罩捡回来。   「肩带都给扯断了,留来做什么?你的乳房不很大,我意思说,已经够挺, 像对白里透红的桃子一样,其实不需要戴乳罩托住。你看,把你的乳房有意无意 之间露出一点点,让它的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真杀死人。比利一定会感激我 把你打扮得这般性感迷人。」   比利,比利,你心里只有比利。你不知道他昨晚教我多痛心多难过。你不会 明白的。你既以我为情敌,又为什么对要对我献这些殷勤?   「你呢?你把衬衣给了我。你穿什么?」   「我还有一件皮夹克。」   她经意地把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从裸露的肩滑下,拂过两乳的外侧,用指尖 尖的指头轻拂乳头,像一阵风吹过,沿着腰肢的线条,游下去在长长的大腿,和 那条超短热裤上来抚摸。她好像是《花花公子》、《藏春阁》中间大页走出来的 香艳女郎。   只是她那对破丝袜碍眼,我也检视一下自己的袜袜,走了几根丝。就褪下破 袜裤,在手袋里掏出一对备用的丝袜换上。   玛当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好像没看过女人脱袜穿袜。于是我刻意表现我 的优雅仪态,坐在抽水马桶上,伸出一条腿,把袜管顺着小腿瓜的曲线捋上去。 把袜裤头拉上腰际时,我站起来,掀起裙子,露了底,让她窥见里面的内裤。她 捂着嘴,好像看见了些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玛当娜,我有什么不妥当吗?」她让我也自觉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很久没见过人穿你这一款土气的底裤了。对不起,我不 应该说。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她不知道,为了避免儿子对我产生越轨的欲望,才刻意隐藏身材,改穿这些 老祖母款式的内裤。那个女人不爱骚,和其它女人一样,爱穿各种性感的内裤乳 罩,目的是让自己的男人看见了心动。女人把内裤和乳罩在浴间里晾着,是升起 她的艳帜,男人走进来都要向它低头称臣。不过,如家里的男人换了是自己的儿 子,就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让他看到他不应看的绮丽风光。   「你呢?你穿什么牌子内裤?」我在她紧身的小短裤下,只见屁股的线条, 和露出来的大腿根的折纹,却不见内裤边缘的凸痕。   「我不穿内裤的。」   「时常都是这样?」   「都不穿,觉得它和乳罩一样,都是束缚。乳罩就没办法,有时都要戴,否 则那两个波波就荡来荡去。乳头和衣服的布料磨呀擦呀的,会弄得有时痒,有时 痛。」   「佩服你的胆量。」   原来她没内裤穿,不是给比利脱了,而是她根本不爱穿内裤。刚才大胸脯这 么说来,她很久没见过这些款式内裤,就肯定比利没骗我,没有把我的内裤扬给 别人看。比利几时得了这个癖好?我猜如果玛当娜知道了,她一定会改变习惯, 穿了些愈性感愈好的内裤来挑逗他的性欲。一个女人如果知道她的男人有这方便 的癖好,应该挑些别致的内衣裤来穿,让他去收藏,能增进闰房之乐。   我对着镜子补口脂时,那对大乳房又一颤一颤的从后面挨过来,贴在我的背 上,一种女人独有的温馨气息,渗过衬衣那种我不习惯的质料,浸透到我胸前, 我的乳尖为之挺起来。   「娜拉,你的唇膏,是品牌货,可以借我一用吗?」   「当然可以。」   她的头并着我的头,对着镜子,把她的嘴唇涂上一样色彩。   「你喜欢可以拿去。」   「你呢?」   「我还有几支。」   「那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你把衬衣借给我,还未谢过你呢!」   「衬衣只是廉价货,不嫌不合身,我就送给你吧。」她拨开我的发边,在我 耳后很自觉地吻了一口,是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发须厮磨,香水熏香,唇片 轻触,很女人。彷佛她吻我的时候,我也吻了她。这个原本是亲热的动作,我一 点也不反感。是经过那一场生死危机,共过患难后的身同感受。   她也借用了我手袋里的化妆品,我用什么她就用什么。梳理好头发后,她才 穿上皮夹克,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把臂步入酒吧,惹起全场注目。在场的酒客不 多,有些已喝醉了,我们是唯一的女客。   比利正在大口大口的把啤酒灌进肚子里。他叫了几客炸薯条和炸鱼柳,玛当 娜要了杯「血腥玛利」,我要了杯马天尼。玛当娜一屁股就坐在比利的大腿上, 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薯条。两个人不时打情骂俏。酒吧其它的客人,都是上了 年纪的男人,只顾自己喝酒,没理会我们。   我落了单,百无聊赖,独个儿走到舞池那边的角子点唱机旁。这个在骨董店 才找得到的东西,在这些偏远落后的小镇酒吧,还有生意。我点了几首怀旧歌, 黛安娜罗丝、奥利花纽顿庄、属于我那个时代的歌,当我还是多愁善感,少女情 怀总是诗的日子。   「在早晨醒来时, 你抚触我; 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我们或许没有明天, 但是我们共享了昨日。」   身体随着拍子,不由自主的在舞池上摇摆,扭动。在这不知名的小镇上,没 有人知道我是谁,暂且忘了我是谁和过去的一切,也不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世 事未可逆料,谁会猜得到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荒诞绝伦的事。   在醉人的音乐里,我跳舞,随着自己心中的拍子。   彷佛回到那一年,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他出现在我眼前,没有约定。他请 我跳一支跳,伴着黛安娜罗丝幽怨的歌。他问我,喜欢她的歌吗?我说,喜欢。 他说,那首歌不合我听,太沧桑味,而我太年青了。   他三十岁,我十七岁,我心里盘旋着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太老。我喜欢跳的 舞,他会跳。我爱听的歌,他听。他强壮结实,腰板挺直,臂弯有力,很多粒子 弹也射不死他。后来,他离奇失踪了,撇下了我。听说他死了。如果他没死,我 会一枪打死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没有向比利和玛当娜那边看过去,管他们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不过,不 时钭睨,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心里有数。   比利和玛当娜在打桌球。比利都没瞄准,打失一球又一球。玛当娜「哈哈」 大笑。比利心不在焉,不时回望舞池。又轮到比利了,他把玛当娜抱起,坐在台 角洞口,把她的两腿分开,作为他的目瞟。比利将球棒向个方向瞄了一瞄,又打 不中。   玛当娜说:「不好玩的,我不玩了。」   她两腿打个剪刀双飞,跃腾着地,一手推开比利,朝着舞池走过来。在角子 点唱机投了几个铜板。不久,音乐进入了莫丽亚嘉莉、莎莲迪翁的时代。   她在我身前身后闪动,占领着我的视野。红色的热裤,抢去了我的注意。她 跳男步,我随她跳女步,她牵引着我的手,和舞步,把我拉近她的身体。我手搭 在她腰际,她紧搂着我的臀部,两个身体渐渐贴近,搂在一起。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含糊的热力,将我不由分说地包裹起来。她呼吸愈来愈大 声,一对大胸脯在起伏,差点连皮夹克也撑破,掉在我身上。她的手却小巧、轻 灵,不像男人的手又厚又笨,隔着衬衣蝉翼般薄的衣料,用指尖捻揉我乳头上的 花蕾。我碰一碰她重甸甸的乳房,想象它们挂在我胸前的重量。   她微启樱唇,贴在我嘴上,双眼微闭,气息带着女性的清新。初尝到女人的 唇片的质感细腻,敏感,像小鱼儿啄食鱼饵时,一小口一小口的试探着反应。   她的吻潮湿而温热,像奇花异草般吸引着我。她引出我的舌头就发动攻击, 迅速的噙住我的舌头。两片柔软的舌头相遇交叠纠缠,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 像那杯马天尼一样香醇,灌醉了我,引诱我作一些暧昧,模糊的勾当。肉体的喜 悦,突如奇来,从会阴涌出,漫溢全身。   其它的酒客和我们彷佛存在予不同的空间。看不见他们,只剩下我们°°比 利,玛当娜和我。   比利喝完了一杯又一杯,他的目光没离开过舞池,但不时举杯向其它酒客祝 酒,庆祝他今天得胜而回。酒吧里没有人理会他,寥寥可数的酒客,都给这一场 特备的双姝艳舞摄了魂头,看得口定目呆。   幽暗的灯光、幽怨的情歌、烟雾和酒气,两个相识不够一天的女人,相拥共 舞,摇摆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不能 解释怎样和她越过这暧昧的界线。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或不要些什么?我 只凭女人的直觉,随从肉体的反应而行动。   对了,玛当娜°°比利的情人,所以我们相遇、跳舞、接吻、爱抚,惺惺相 惜、互怜互爱,就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身在这里。   舞终,只有比利一个人拍掌。酒吧打佯了,剩下我们三个外来人,路过这个 不知名的小镇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也不认识自己。   我无端端的随着比利登上了无人驾驶的「欲望号街车」。欲望,正以无可预 计的高速飞驰,愈开愈快,无人能刹车。红灯亮起了,如不及时跳车,将会车毁 人亡,粉身碎骨。   (七)娜拉穿上玛当娜的丝袜和比利做爱   当晚,我们在那小镇的一家旅馆暂借一宿。   三个人,两张床,一间房。   我欢迎这个安排,有玛当娜在,她一定会缠着他,我就乐得清静。至少,自 从比利那带着邪气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以来,我最不需防范的就是这一晚。果然, 她想当然,以比利的女朋友的资格,把比利拉上她的床。   「比利啊,时间不早了。你说过要做三百过回合的。」   比利向我扮个鬼险,拥着玛当娜,双双倒在床上,脱她的衣服。   「娜拉,我们做爱很大声的,请你不要介意。」玛当娜一边脱比利的衣服, 一边对我说。这是何等特别的道晚安的方法。   太好了。你们做爱吧。做个够,做到天亮,不要打扰我。我没答话,尝试平 静心情,赶及在他们发出做爱声浪之前入睡。我太累了,这几个月来没法安睡。 昨夜,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只求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可是,我的脑子不合作,盘旋着那些我想要忘记的经历。而且,纵使我没有 向他们那边看过去,灯也关掉,我就是知道他们所有举动的细节。   两个光裸裸的驱体扭在一起,不停地动作。动作互相呼应,是有默契的,像 是对熟练的拍档。玛当娜大字摊开、曲膝,丝袜一高一低在留腿上,金色的阴毛 鬈曲。一对乳房圆滚有力的向上坚挺,眼帘微闭,眉头紧皱,头歪向我这边,稍 微向后仰,长发散开,不住发出爱的呻吟。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在她全身爱抚着,要在她全身擦着火花。臀部结实地收 拢,在她两腿间有节奏地蠕动。她双手捉着床单,乳波起伏,摇摆如浪涛。他捉 住她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耳侧。他徐疾有致地抽插,她拱起腰身相迎。他仰 起头来,她踢着腿。一个狼啸似的嗥叫,一个喔喔声的娇呼。   然后是一片黑暗和寂静。不,我听到他们的呼吸,由粗而细。也听到自己的 呼息、和急促的心跳,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过。   原来他和我交合时是就这个样子:结实的腿,强健的臂,匀称的筋肉,年青 的身体,脉动的阳具。骑在我上面,进入我里面,上下起伏,一抽一插,徐疾有 致。他肩背和臀部的肌理、扩张收拢,展现的男体的线条和韵律的优美,像个自 由体操运动员。爱欲、毫无保留的写在他生理的反应上,这赤裸裸的、原始的情 欲,我行我素的青春活力,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像春风吹皱起我心湖一片涟 漪。   或者,他说得对,我渴慕男性的同在,他只是唤醒了我的需要。   我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重演在我眼前。我代入了玛当娜,进 入了她的身体。我们藉灵敏细巧的抚触,互相探索过彼此的身体的反应。我的身 体和她搭通了线路,能相通款曲。   抚捏她乳头的手,移到我身上来,我的乳房显得娇小,但一样饱满,更为挺 拔。乳尖尚未给他捻着,已自动坚硬起来。他的手,在我的丝袜上向着大腿的深 处爬行,在大腿两侧和交点,寻隙觅缝,徐图深入,进占我的灵魂。一个湿得不 能再湿的吻,今天下什曾叫我舍不得抹掉的吻,再次落在我脸上,唇上,在脖颈 上滑动。   他赤裸的身体,那雄纠纠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压在我身上。   「不能这样!」我双手以全力抵住如高山压下的重量。   「嘘!是我。」他用两根指头轻轻的按着我的嘴唇。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拨开他的手,但也放轻嗓门,以免吵醒大胸脯。   「我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和你做个爱来庆祝。」   「我不和你玩这些没意思的游戏了,快走开。」   「女孩子都一样,口不对心,我知道你在想着我。」   「谁想着你!快回去她那边,你答应过她做三百个回合。」   「妈,你是不是妒忌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要寻开心,找她吧。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刚才只是头盘,给我开开胃,你才是主菜,留在后头。我要的是你。」   「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马子。你有女朋友了,快走开。」   「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   「人人都知道,娜拉是比利的女朋友。」   「去你的,你想怎样?」   「昨晚我喝得太醉了,和你做爱时胡里胡涂,粗枝大叶,未曾尽情享受个中 乐趣。今晚要你细味一下我做爱的技术,担保你回味无穷。来吧,让我们爽个够 的。而且,我也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好好报答我的幸运女郎。」   「不要乱来。她就睡在隔篱。」   「啊!原来你怕她看见。少担心好了,她做完爱就会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昨晚,你喝醉了,做出了错事,我算了。今晚你绝对不能碰我。」   「要不碰你决是不能的。你这教我朝思慕想的美人儿,现在我就要把你身上 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脱掉,吻你全身每一寸的身体,进到你身体最深最深的那 里去。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是我的妈妈,要 叫你欲死欲仙。你心里不是渴望着我的鸡巴?不要假正经了,合作点,做我的幸 运女郎,做我的爱人。」   「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求求你,不要逼我。」   「妈,你口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对我说,你要,马上就要。」他摸摸我湿淋 淋的小,沾了一点爱液,放在我的鼻孔,又要迫我闻自己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再迫我,我就大叫。」   「如果你想请她做观众,看我们做爱,我不反对。大声叫醒她吧!要不要我 替你推醒她?」   他不浪费时间和我去理论,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盘马开弓。他的脸离我 很近,他的气呼在我脸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用我的眼神哀求他,他却动 手将衬衣上的结解开,但并没有脱掉,只是把对襟分开,露出我的乳房和肚脐。 并且把我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我的额头,脸孔和耳朵。他支起身体,侧卧在 我身边,以保持着鉴赏艺术品的距离,欣赏我的形体。他的手轻轻的搓揉我的耳 垂,从颈后滑下,按在我的乳房上,让我猛烈的心跳撞击他的掌心。   「妈,你不要动,我来替你脱裙子了。哪有人穿着上班的裙子睡觉,不舒服 的啊。让我替你把它拿下来,像玛当娜一样,不用穿衣服睡觉,无拘无,多潇 洒。」   他的厚手,揭起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在裙头笨拙的摸来摸去,找扣子。我 用手去护住裙头扣子,他拨开我的手,就在那里摸到扣子,就用两只手去解,很 专的去解。弄了一回,松开了裙头,就拉它从腰际拉下。   「小心点,不要弄皱了。我明天还要穿上出去见人的。」我抬起臀部,让他 顺利把裙子褪下来,并且屈曲膝头,它就从被单下抽出来。   「给我,不要乱丢。」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把裙子交给我。待我折好,放在枕边,才动手拉着袜裤 和内裤的松紧带,一起拉下来,到膝上就停下来。   但我期待他把袜裤和内裤都脱下来。   「妈,要些什么?」他察觉我的神色,问我。   「袜裤,脱掉它。我不想弄破,我再没有可替换的。」   「但是,我要把丝袜留在你的身上,今天,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你的大腿隔 着牛仔裤撩我,你的丝袜,把我的大腿擦着了火焰,那东西一直挺着到现在。」   「不脱掉袜裤,你怎样脱里面的内裤。不脱内裤,我的腿就张不开,你又怎 样进入去呢?」   「对啊,我倒没有想到。难得你要求我替你脱内裤,马上就照办,替你脱下 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让他揭起被单,他只能在被单下,让我 把着他的双手,引着他,好像他小时候,我把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一样,教他替 我把袜裤脱下来。我要他小心点脱,慢慢的脱,不要撕破它。他小心翼翼的,一 寸一寸的把它褪下来。内裤虽然不怕撕破,也要他同样慢慢的,小心的,两双手 把它一寸一寸的拉下来。内裤脱下了,我就拿过来,放在枕头之下。而他把卷作 一团的袜裤,里面翻到外面。   「给我,不要弄破它。」   「我要替你穿回去。」   「你这笨手笨脚的人,丝袜的料子像女人的感觉一样幼细,很容易就会弄破 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抢过丝袜,也藏在枕头下,就不会丢了。   他没和我强抢,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就一个翻身回去玛当娜的床上, 抬起她的腿,把她的丝袜拉下来给我穿。我生怕他把玛当娜弄醒了,这是我最不 想发生的事。看过她做爱的表情和动作之后,不愿给她看见我给他「上」的窘样 子。   他掀开被单,抬起我的腿,套上丝袜,把我身上盖着重要位的薄被单拉开, 他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饱览我的赤裸。   「妈,对不起,要你暂时穿着玛当娜的丝袜,请你迁就点。以后你要多买些 后备丝裤带在身旁,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时,就不用担心弄破丝袜。看,我是不是 很体贴你呢?没把你脱光,让你穿着一些衣服和我做爱,你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我在一起,穿和不穿衣服都没有分别。」   那有什么用,乳房和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正如你所说,和给你脱光 了有什么分别?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那样肆意观赏她的乳房和羞处?   「啊!」我尽最后的努力遮盖下体,但他一扯,盖住私处的被单给扯脱了。 他那带着邪气的眼神盯在我脸上,他把玛当娜的衬衣再褪下一点,露出肩头和雪 白的胳臂。粉红色的衬衣散开,他轻抚圆润的肩头,和颤动着的乳房,说:   「妈,我的美人儿,你这半带羞惭的样子太可爱了。你一频一笑,都叫我倾 倒、着迷。还要遮遮掩掩做什么?你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向我隐藏的呢?你已经是 我的人了,你的身体每一部份都给我看过、摸过了。我是很公道的,我既然有权 和你做爱,你想做爱的时候,也可以向我要求。识趣点,张开腿,把身体给我, 我会对你温柔,像对玛当娜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玛当娜。我不需要你的温柔,你这残暴的狼!   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乳房,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 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发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 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 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阴 茎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 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 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 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 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 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 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 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 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 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你的小 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阴唇折叠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 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神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 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阴茎,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发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 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黏湿的噩梦中,你的 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 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阴道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 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 渐渐远去,我没法想象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它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 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趐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高 潮。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 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 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要的是你。」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 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肉体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 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手, 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高潮,一浪紧接一浪,喘 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刹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 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 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 我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   (八)在看与被看之间,便宜了的永远是他   我从深渊中轻轻的浮升上来,浮游在一份蒙的,温柔的,心神给人偷走淘 空的失落感。睁开清晨的眼睫,一尊罗丹的裸体男雕像,阴茎垂下,贴着阴囊, 站在窗前,揭起窗向外张望,透入一线晃眼的晨光。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孩,肩头宽阔、胸口结实而硬朗、骨肉匀称、腰挺臀 翘、身材健美,有一大堆女孩子迷恋他,是可以理解的。他这个吊儿郎当、到处 留情的性子,不知道伤了多少个女孩子的心。不过,我倒有一份是属于母亲的骄 傲,因为无论如何,这个身体是我给他的,他是我的骨肉,我的宝贝。我怀养了 他、哺育了他。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在这个少年身上,我看见了他父亲的影子,也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的眼睛还没掉转来望我,只起了一个势,我就惊乱得同一只听到弹弓弦子 响的小鸟了。在看与被看之间,我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而且,他似乎已看穿了 我的心底,令我无所遁形。他知道我这只小鸟儿常常在他的弓弦响声下惊惊惶惶 乱串,他就得意了。我现在已是在他股掌之中,连拍翼也不敢。他的眼珠流转, 我马上垂下眼睛。在看与被看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吃亏,总是要回避,慌忙抓 紧被单角,掩护半露的趐胸。昨晚我曾和他再度合体交欢,枕着他的胸膛,窝在 他怀下而睡,挥不去的仍然是一份母亲的衿持和羞惭。   他来到我床边,俯身吻我。对他的攻势,我已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让 他调皮的舌尖一拈一拈的挑逗我的舌头。他的手,隔着薄被单,爱抚我身体的线 条,探触我身体的凹凹凸凸。这时,我的手趐软得连拉紧被单的力气也没有,他 只要轻轻一拉被单,一度是绝对是违禁的雪白肉体,和它无限的羞态和欲情,就 会一览无遗的揭露在他眼前。但他似乎沈迷对触觉所及的更有兴趣,隔着被单, 捏揉我硬胀的乳尖和乳峰,搔弄火辣辣的小,那里溢出的爱液,沾湿了白色的 被单。我不可想象,我的肌肤直接接受他目光的检阅,我这春情发动的窘态,将 令我颜面扫地。   回避他的俯吻,别过脸,与他的脸相错。胡茌子刮在我敏感的脸上,久违了 的感觉,挑起了我埋在心里,对失去了的男伴的怀念。吸盘一样柔软的唇和针剌 般的胡茌子不住追逐我的脸,我们的脸相错变成相近。终于,微启的唇儿给他吻 住了。被他揽在怀里,很深很深的抱住。他用近乎吟哦的声调,轻轻的在我耳畔 说,避免给旁边的玛当娜听见:   「妈,你睡着的样子很甜,刚刚醒来的样子更甜。我很喜欢。为什么还这样 忸忸怩怩?害羞什么?不过你这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说,我的心就如鹿撞,指尖滑过他脸上的胡茌,说:「你不刮胡子,又 浓又硬,剌得人家的脸皮很痛。」   他听了,好像悟出什么大道理似的,揭起被单的一角,钻进来,将脸埋在我 的胸前,用他的胡茌子厮磨我的奶子,弄得我奇痒难抵。   「不要,不要。」我扭来扭来,避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你老是说不要。女人说不要,即是要。」   「你再这样弄我,我受不了,会大声叫出来,吵醒玛当娜就不好了。」   「不要管她。」   「女孩子的心眼儿小,让她听见你这样说,她一定难过死了。你不应该这样 对待她。何况,她对你一片痴心。」   「妈,我明白了,原来你呷她的醋。」   「胡说,谁呷你们的醋。我只是以妈妈的身份提醒你,起初,以为你没女朋 友才会对我有非份之想。你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   「你不喜欢她吗?我可以随时打发她走。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认真 的。」   「你说什么?」   「我对你是认真的。」   「不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   「要我说出来吗?这是I-N-C-E-S-T。」我不敢说出这个字,这 个字的电压太大,心脏会受不住。我用英语,因为中文『乱伦』这两个字太沉重 了,说出来罪 名更大。   「我听不懂,把这个字读出来。」   「你懂的。」   「你不读出来,我就不懂。」   「Incest。」我轻声但有力的在他的耳边说了,怕给任何人听见。   「噢!就是那么简单的吗?你就是害怕这个字吗?刚才你说了,你没有给雷 轰,天也没有塌下来。你的乳头还是一样的挺,小的淫水还是继续流出来了。 Incest,incest,你和我做爱,不叫make love,叫做incest。Incest应该比make love更剌激,所以你想和我incest。好吧,现在就马上和你incest。妈,we are an incest uouspair(我们乱伦匹配),天下再没有再美丽的一对了。因为我们是天生 一对,只有你配得上我,我们不是佳偶天成么?」   「这是违反自然的规律,也是犯法的,我们不可以结合。」   「我们爱也做过了,我们的身子连在一起,我来了,你也来了。不是很配合 吗?我的鸡巴既然可以插进你的小里去,证明我们可以结合的,而且已经结合 了。」   「我不要听你的歪道理。这不是开玩笑,给人揭发了,我们都要坐牢。」   「要坐牢,由我坐好了。你告诉警察,是我强迫你的。」   他的语调忽然激昂起来,我马上用手掩住他的嘴巴,说:「你说话不要太大 声。玛当娜就在旁边,给她听到就不好了。」   「妈,你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妈妈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 知道的。别顾忌太多,别理会别人知道了会怎样说。顺着自己的感受去做,追求 自己的快乐。人生苦短,想做的事就做,想看的东西就看,想去的地方就去。现 在,你的肉体背叛了你,它写满了欲望,告诉我,你需要给个男人干。坦白承认 了吧!你现在最想的,是和我做爱,做个热辣辣的爱。你想吻你的爱人,告诉我 你多么需要我。你想我吻遍你全身,把你的乳蒂摘下来。你想亲手的把我的大鸡 巴插入你淫水泛滥的小里。来,给我一个又湿又长的吻,然后向我请求,我或 者会给你。」   我不及反应,他已经动手了,不由分说就捧着我的下颔,把我两片唇儿差点 儿吮进他的肚子里。他的手,潜进被单里,里面已经是个不设防的地带。他就如 入无人之境,任他渔肉渔色,予取予求。乳蒂亢奋坚硬得如两颗襄在乳峰上的珠 子,随时可以给他摘下来。他的手指,像通了电的夹子,只要轻轻一拧一掐,我 就触电,浑身虚脱。   抗议是枉说了,不能制止他在我最敏感的地带蹂躏,反而让他知道了我的弱 点,把我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他强攻猛打,在那令我趐在骨子里的地带下 工夫。我放弃了招架,完全沦陷在他的淫辱之中。   他昨夜遗下的精液,把我的阴毛黏结成一块,他的手在那里滑过,拨开阴唇 折儿缝儿,由浅而深的搔,愈搔我就愈痒。那根不安份的阳茎,冉冉上升,在顷 刻之间,回复十足的尺寸,傲立在我眼前,配在他年轻修长大腿上,确实是说不 出的好看。他伸手握起我冰冷的手,引导它游到自己的胯下,去触摸他的男儿气 概。我的手一碰触到那话儿,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下下,不自觉地将手弹开,马上 又让他的大手逮住,握紧,拉回去这山峰上。   这副年轻的身体,昨晚和两个女人连环作过爱。玛当娜这个洋妞不好应付, 他却可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在床上,然后来搞我,给我喂了一大泡浓精。 几个钟头后,子弹又上满膛了,随时发射。为什么要我落在他手上,做他的性奴 呢?真的要命啊!   他粗壮多汁的肉棒,在我手中脉动着。我不能不承认,他的阴茎真的长得好 看,如果它不是长在我儿子的身上,我不会害怕它。又不是提防会让随时醒来的 玛当娜窥见,我会手口并用,让这骄傲的家伙知道老娘的厉害。现在,唯一能抵 消他的锐气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小猫儿吃掉了他的鸡巴。   正要把他引到我下面的嘴巴的唇边时,他竟然推开我,抽自而起。我好像从 半空中让人摔下来,却不着地的感觉。   「噢!你┅┅又玩什么花样?」我不自由主的将这悬吊的感受呼出来。   「妈,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渴望我的鸡巴马上插在你的小 里,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你正想和我说心里的情话,是不是?不过,对不起, 到此为止,要出去办点事。看,我可怜的蜜糖儿,冷落了你,实在难为了你。给 你一个吻,算是赔罪。」   我既已不和他对着干,让他搞得我全身热辣辣,他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时撇下 我,是不是有心玩弄我呢?我别过面,又羞又恼,鼓起嘴儿,不要看他。他却嘻 皮笑脸,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上和嘴上,吻得又深又长,我竟不争气,接受了 他这个吻,就把手松开,放走他。   我目送他走到玛当娜那边,捡起散在地上的牛仔裤和T恤,穿在身上。   他以指为梳,以潇洒的动作拨正泄成金色的长发,披上皮夹克。离开前,顺 手以用手背轻拂她的脸。原来玛当娜早已醒了,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背不放,印上 她的吻。而她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螳螂捕蝉,在我 后面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我发觉自己变成通体透明,纤毫毕现的让她给我作了一个实地观察。我的欲 望和每一个情绪反应,都无意地给这个旁观者清看在眼里。   (九)昨晚,我们给同一个男人爱过   她不说话,艳的眼光在我身上飘移,流转间,显得有点腼腆。   而我比她更局促不安,任何打圆场的话都没用。但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 挖着我的毛细孔,慌忙抓住滑落的被单遮住胸前。而她不介意光着身子,向我正 面移过来,坐在我床沿,揭起被单,就钻进来,靠拢到我身边。我们侧卧相对, 四目交投。   想不到一直要逃避比利,到头来,这次却给比利他半途溜了,自尊心受到的 挫折更大。一向被追求者,突然不被需要了,然后要否认心里那失落的味道,纠 葛在万般矛盾之中。玛当娜也同样地觉得给她的爱人所遗弃了,彷佛与她同病相 怜,最能身同感受的人,莫过于她。   此情此景,从前以为是超越界限的行为,现在变得容易接受了。我们的大腿 交叠、厮磨,提醒我她的丝袜仍穿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伸到我脊背,在衬衣下抚 摩我,由颈脖到股沟,扫上一层凉意。   让她的指尖,像眉笔,描我的眉;像唇膏,涂她的唇;像脂粉,扑我的脸。 她那比我厚的唇,印下来。相邀相叠。舌尖轻轻碰触,一拈一拈的彼此探索,由 浅而深,纠缠缱绻。四条胳臂,交错互缠,她的大胸脯,压着我的小乳房,乳尖 偶尔相触过电,浑身又趐又麻。   泪水比她的心神早一步涌现,痴、怨、狂都浴在两泓汪洋中。我满怀怜惜, 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昨夜,我们都给同一个男人爱过,吻过,爱抚过。我们身上留下了他体温的 记忆,我们彼此呼吸着的也是他身体的气味。我们紧靠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来 的更贴近和真实。忽然,我回到现实,如梦初醒,为着我们这亲密的姿势尴尬, 顿时为这沉默而不安。在找寻从那里打开话匣子时,她先开口说:   「娜拉,我打从昨天一见到你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劲敌。我将会失去比 利,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比利的心在你那里,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   「玛当娜,不要傻,我不会和你争比利的。」   「你用不着和我争什么,你也没有和我争过。这就是你比我强,比我高明的 地方。你不必争取,但比利的心已经向着你。我没话可说,认输了。」   「玛当娜,有些事情,一言难尽。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我 想你明白一点,我和比利是没可能的。你很适合他,他需要你这么一个好女孩去 照顾他。」   「不,他需要的是你。不要对我太好,男人不能相让,爱情也不能施舍。」   「你比我年轻。身材,样貌都比我好,床上的工夫更胜我几筹。你们再登对 也没有。」   「表面上是这样,我起初也蛮有自信,以为比利已经是我的了。事实却不是 这样。唉!做爱做得好有什么屁用。即管我使尽招数,在床上讨好他,他还是不 满足,还需向你支取快乐。两日来发生的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不用做什 么,他的灵魂就飞到你那里去了。我不服气啊,坦白的说,我真的是妒忌你。你 好像身上有些什么不可抗拒的魔力捆住比利的心。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什么?」   「我们昨晚,昨晚的情形,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看见我和比利做爱。我也看见了你和他做爱。我故意做给你看 的,向你显示实力。要你知道我的本事,就知难而退。不过,看过你们在床上的 表演,要知难而退的应该是我。原来,你做爱时叫得比我更吵。」   「你装睡来偷看我们。我自己不觉得会叫得那么大声,扰了你,对不起。通 常,我的意思是从前做爱的时候,我是作兴叫床的。」   「你和别人做爱不会叫床,和比利做就不同了。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要你明白,我和比利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意思要抢走 他。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绝对不想发生的事┅┅」我自觉自己愈说愈糊涂,有理 说不清,而且和别人公开讨论和儿子做爱的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起来。   「娜拉,你不要欺哄自己了,你骗不了谁。你爱不爱他,他爱不爱你,谁也 看得出来。你年纪比我大,但你在爱情这一门子学问,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般天 真幼稚。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无知,还是不肯面现实。对不起,我太直接了。」   「但是,事实上是这样,我发誓,我和比利真的是没可能的。个中原因太复 杂,恕我不能对你说。玛当娜,我认为你更适合做他的情人。」   「我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要比利自己决定,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比利 选择了你,我输得心服口服,甘愿退出。虽然我很爱他,真的爱他。挪拉,在我 众多的男人中,他是我唯一真正相爱的男人。」她伤感地说。   她斜倚着我的身躯。江湖的阅历在她年轻的脸庞累积了世故,与此时,她无 奈的眼神,和垂下的两行泪水强烈的对照。   我的肩膊和乳房给她哭湿了一大片。我从她的哭泣感泄了一份淡淡哀愁,滴 下了泪水,为了同一个男人和我们两种不同的遭遇而同哭一声。   哭代替了说话,我没把我的隐情倾诉,但她彷佛已了解我的感受,又彷佛不 了解也没有关系。我们没完没了的哭,直至累了。她拉起我的被角,替我抹去泪 水,相视失笑,好像在笑痴情是我。我们都笑了,不住的笑。哭泣之后的笑,是 一切笑中最开怀的。   「娜拉,你身上都是比利的精液,脏兮兮的,让我替你洗一洗。」她揭起被 单,露出我的下体,用手指扫一扫我的阴毛,两个指头捻一捻,说。   「你也是,要洗一洗。」我模仿她的样子,摸一摸她长着金黄、鬈曲阴毛的 三角地带,那里,和我一样,给浓浓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浆成一片。   「我自己洗好了。」我抢先起床,拉起被单,裹着身体。她看见我身上仍穿 着她的衬衣和破丝袜,对我会心的微笑,摇摇头,捏一捏我的鼻子羞我。我慌忙 脱下她的丝袜,跌跌撞撞的钻着浴间,踏进浴缸,拉上布帘。   扭开水龙头,让水柱冲去脑海里的一片混乱和迷惘,此刻,我需要身心的舒 畅,哪怕是暂时的。什么前因后果,痴男怨女,都冲走吧!   浴间的玻璃门被人拉开,在水帘和雾气中看出去,正是玛当娜凹凹凸凸的身 影,她边说边挤进来:「娜拉,和你一起共享浴间,你不介意吗?」   虽然玛当娜对我说过这许多心底话,我们也在暧昧的界限上徘徊,但是,在 这狭小空间之内,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裸裎全身洗澡,是从未做过的事。她却若无 其事,把旅馆供应的一小瓶洗发精倒在身体上,打了一身的肥皂泡。我却闪闪缩 缩,自顾地洗自己的身体。   匆匆的洗完,马上出来,小心翼翼的围上大毛巾。她也紧随着我出来,用毛 巾抹身体,故意的仔细揩拭身体的每一部位,活动着肢体。她弯身的时候,胀鼓 鼓的乳房垂下来,好像要掉在地上似的。两颗乳头,颜色很深,像风中颤动的花 蕾,那使她的身段,像玛丽莲梦露从影片中走出来,连我这个女人也不敢迫视。   「娜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为什么围着毛巾,好像个小女生!唉,我明白 了,比利为什么会这样迷恋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含羞答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迷 死了男孩子。」   给她这么的一说,我又紧张起来。把毛巾一角捏一捏,终于还是把它解了下 来。裸露全身,与玛当娜身上的曲线相比之下,我只是个发育中的小女孩。   「有句说话叫做small is beautiful,小巧就是美丽。我现在相信了,你在应该 饱满的地方,都填满了适量的脂肪和肌肉。你的肌肤泛出一层透明的光亮,叫人 不敢迫视。你的乳房,柔软而小巧,却有一种能剌伤别的女人的锋芒。」   玛当娜,我想不到我的尖小的乳房能剌伤你大胸脯。我无意伤害你,如果不 是因为比利的缘故,我算什么?你不会把我放在眼内。其实我一直不敢迫视你惹 火的身材,剌伤你的其实不是我的乳房,它们那有这威力。剌伤你的是我的不俏 子比利。他在你的大胸脯和我的小乳房之间,爱上了我的。你不服气,但不干我 的事,我没办法帮到你。我看着,想得失了神。觉得玛当娜既可怜又可爱,决定 以后不再用言语和她针锋相对。我回应说:   「谢谢你。你又来了,我那里像你所夸赞的呢。其实,你的身材一流,这天 赋条件,我只有慕的份儿。在街上,个个男人的眼睛都盯死在你身上,没有人 会看得我上眼的。」   「娜拉,就算得到了全天下男人的喜爱,独是得不到比利的欢心,那有什么 用?」   「你对他一片痴心,他迟早会明白的。」   以母亲的立场看,有这样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孩子为儿子一片痴心,可以放 心了。她是个好女孩,会是个好媳妇儿。可是,有什么办法能撮合他们这一对小 情人呢?这又要先要让比利这孩子明白,不能错下去,把妈妈当做情人。还有一 个问题,玛当娜怎样也猜不到我真正的身份是比利的妈妈。如果让她知道了,他 会对我有什么看法?我们三个人之间又会产生什么化学作用。为了玛当娜,也为 了自己,我得要想想办法了。   我和比利?   比利和玛当娜?   比利和我和玛当娜?   三个不同组合,我牵涉在其中,原本是格格不入。我极力将比利推向玛当娜 那一边,为这个组合拟设美满的结局。一厢情愿的想法!比利无所不用其极,霸 地道强占了我的身体,并且无耻地在我身体里面留下他存在的感觉°°一种前所 未有的实存感觉。他甚至偷偷地侵占了我的思想。这一场争持已久的思想战争, 我抗拒、消耗、猛然醒悟,不用再作战,已经输了。因为我正在盘算着把比利推 让给玛当娜的念头,就已经让他有等同情人的地位。   羞死人了。   一只温热纤巧的手把我从沉思中再次拉回来。那只手放恣地触我的脊背、我 的颈脖、我的乳房、我的肚脐。从肚脐滑下,在我大腿上游走,拨开耻丘上的毛 发,钻进我身体最幽秘的地方,找到女人最敏感的那颗花蒂,开启子宫的源头, 引出快感的泉水,泛滥成湿润的泽国,浸沉在其中,不能自拔。   倏地,我从自我的沉迷中猛醒,拨开她的手。   「不行。」我坚决的说。   「娜拉,你不喜欢吗?」   「我不需要这样。」   「娜拉,对不起。」   「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拒绝你。」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我明白的,没有人能代替比利,只有向着他,你才会张开你的大腿,让他 深入你里面。我只是想试一试比利在你里面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   「比利会和你做爱。我会叫他好好的爱你。」   「可恶的上帝,叫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今早起来,看见了你脸上的安 详和满足,我才觉自己的空虚。他会和我做爱,不过总是将最好的留给你。对不 起,我不能不妒忌你。但没法禁止我对你的嫉妒。因为自从知道有你的存在,我 发现我的作用纯粹是挑起她的性欲,然后他就去找你,那在是他最想要的。前晚 是这样,昨晚也是一样。」   「玛当娜,我也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因我而发生的。」   「娜拉,我不懂看中国女人的年龄,我知道你一定比我年长,但我却看不通 你几岁?你的小猫咪给我的感觉,又窄又紧,好像少女一般。」   「玛当娜,论年龄,我够资格做你的妈妈了。」   「我还是不相信。中国女人,真教人猜不透,你好像是个谜一样。中国男人 就不同,比利他什么也瞒不过我。」   「当然罗,你比他世故,聪明。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娜拉,你的口吻简直是他的妈妈一样!」   「事实就是这样。我的意思是,我确实老得可以把比利生出来了。」   「我不相信。比利这么贪玩,不受约束,爱寻剌激,竟然会找个可以当他妈 妈的女人做女朋友。我真想不透。老实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对他倒有十足把 握。但是,我太了解他了,在你和我之间找对象,他肯定会放弃我,选择你。」   我相信玛当娜更了解比利的想法,他们之间并无代沟,而我必须要从新去认 识他。不过,如果玛当娜没看错的话,那真是笔冤孽账了。   「玛当娜,世事无绝对,或者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回事呢?」其实我也 愈来愈迷惘,好像陷入迷宫之中,找不到出路。   「谢谢你安慰我,但没用的,做人要面对现实,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不过, 和你说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心事,尤其是你 是我的情敌。」   「我对你没有敌意,而且喜欢你。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不论比利将来选上了 谁,都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好不好?」   玛当娜噙着一泡泪水,点点头。我在她嘴上吻   「不要哭了。比利出去了很久,你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我们的兄弟来接应他。」   「我们去看看他。」   玛当娜跑出房间,揭起窗瞧瞧,大声的说∶   「没错,他们来了,他们的摩托车就停在对面的餐厅。   于是,我们赶快穿回衣服,出去看看。我把枕头,褥子和整个房间都翻转过 来,都找不到我的内裤。昨晚让他脱了,折好放在枕头下面。连裤袜仍在,但内 裤不翼而飞。这个怪僻小子,一定又把它藏起来了。我没教玛当娜帮忙找,也不 告道她我在找什么。不过,我们穿衣的过程,都让彼此看见,她怎会不知道我丢 掉了内裤?   玛当娜很机灵,也替我在每个角落找。她以为抓着了我的缏子,半带取笑的 说:   「挪拉,和比利做爱做多了,便知道他的脾气。他很急色,要做就做,脱了 你的内裤后就随手乱丢。他不会丢到街外去吧?不过,你这样子也不错,像我一 样,一张开大腿,他就毫无妨碍的插进去,连替你把内裤拉下来的工夫也可省掉 了。不成,你这连裤袜会误事,不脱下来也不能做。不要穿这些了。穿我这种三 个骨丝袜,加一条吊袜带。」   我让玛当娜在自说自话。女人丢了内裤,可以成为笑柄,或者你暗暗地取笑 我。但是,你有所不知,我的内裤没腿为什么会跑掉?这是比利和我之间的事, 不会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懒得穿内裤,你可能有机会让比利享受脱你的内裤然后 没收的乐趣吗?   不过,他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的内裤,一共有两条,藏在哪里了?   (十)他用我的内裤替摩托车擦澡   我们在镇上唯一的餐厅,找到比利和来接应的「地狱天使」,有男有女,都 是身穿皮夹克和皮靴,他们眉飞色舞的谈论着昨天赛车和群殴的事。玛当娜和他 们都很熟落,比利把他们逐一向我介绍,我都没把他们的名字记住。而他们都叫 我做「幸运女郎」,在比利面前不住称赞我标致啊、漂亮啊、性感啊等等。他们 有的言语粗鄙,有的举止龌龊,对他们先入为主,没有好感,所以反应冷淡。他 们却和我攀谈,想知道我的底细,问我一些无聊的问题,我总是十问九不答,对 他们敷衍应酬。很快,他们就明白,我不是他们一类人,没有共同话题,大家格 格不入。   他们谈论着一个将会举行的新秀车手大赛,然后讨论今晚为比利举行的祝捷 大会。他们的话题,没啥兴趣,无心装载。心里只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对我是 太离奇荒诞,一时难以消化,坐在一旁吃午饭。   于是,玛当娜就成为打探我的消息的对象,他们放低声量,交头接耳,不时 向我这边看过来,又向比利那边望过去,不时露出惊异、慕的神情。我猜,玛 当娜一定是把昨晚比利和我们做爱的过程夸大其词,说成是3P或是什么?连比 利也听得摇摇头,走过来陪我坐。   其中一个方脸的,蓄了一撇小胡子,个子高高,对着我不怀好意的微笑。眼 睛看我的时候,会做出好像狐狸般眼神,分明是想勾引我。   我注意到一个秃头、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进餐厅,朝着我们坐的位置走过 来。其它人都好奇,靠拢过来,要看看发生什么事。   秃头的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比利单独的说。比利示意我们让开。   玛当娜好像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人物的来历,向我们解释说,他说赛车手的 经理人,叫做阿德,专门替替摩托车厂和赞助商发掘赛车手的猎头族。比利的摩 托车是他安排,借给他用。车子特别改装过,马力和性能都比一般的车好。因为 他看中了比利,要捧红他,加入本田车队,参加温哥华举行的「印地大赛」的新 秀组比赛。这是几多车手求之不得的机会,送到他面前。一签合约,那部摩托车 就送给于他,他日出赛有好成绩,还有可观的赞助商的报酬和广告合约。现在, 他应该是和比利谈合约的问题云云。   一回儿,阿德就离开了,比利没签任何文件。我们都想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究竟比利会不会做职业车手,一拥上前追问。比利说,他要考虑考虑,三天后答 覆。不过,大家的意见,都是耸拥他,接受当前的机会。   扰攘一番之后,终于出发了。   比利的摩托车给他们找回,送来了。比利一看,车身都是泥垢,就从裤袋里 掏出一条像是手帕的抹布去擦。当我看清楚那条抹布是什么的时候,我气得额上 冒烟。你太伤我的心了,用我的内裤替你的摩托车擦澡!   有人看见了,高声的说:「唏,比利小子,是谁的?」   「不是我,人人都知道我不穿内裤。」玛当娜唯恐有人误会他,还是想我把 矛头指向我呢?她一说,人人都看过来,对我扮鬼脸、吹口哨。   「是你令堂的吗?」众人大笑。   「猜对了,是我老妈的,我偷了她的底裤,她也不知道。」他指着他说话的 人说,然后把我的内裤当做旌旗,在空中挥舞,一派洋洋得意。   「哇!」我给他吓吓得要死,全身冒汗,心跳进口里。这不知天高也厚的孩 子,口不择言。   「答案揭晓,是我幸运女郎的。我们昨晚做爱,她爽死了,把她的内裤送给 我做奖品,这条女人内裤是我的胜利品。」   我又羞又恼,躲进餐厅去暂避风头。比利跟着冲进来,向我陪个笑脸,手在 额前搭个檐蓬,好像是军人敬礼的手势。   「妈,你恼什么?」   「我可以信任你吗?你答应过,不让别人看我的内裤。还不只这样,你把它 拿来当抹布┅┅还乱说一通。」   「妈,你的内裤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车也是。我爱车如命,宁可要车,烂命 可以不要。普通的抹布,嫌它配不起抹我的车。」   「但不用告诉人,那是我的内裤。」   「妈,你也觉得丢脸了?比利的幸运女郎会穿这种过时款式的内裤?笑死人 了。」   他总是强词夺理,不按牌理出牌,真没好气和他拌嘴。不过,他似是而非的 道理,加上他小丑般的表情,刚才七窍生烟,现在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了。   「妈,你偷偷的笑了,即是不恼我了。一会儿我买一条最名贵、最性感的小 内裤给你穿,算是赔偿。我保证只拿它来当手帕抹汗揩嘴,绝对不用来抹车。」   够了,他又藉机会来在嘴头上占我的便宜,我直呶着嘴,别让他说下去。他 看形势,知道我心软了,就捉住我的手说:「好了,好了。不恼了,可以跟我走 吧!」   「谁跟你走?我要回家去。自己坐公路车。」   「这个小镇没公路车。我带你出来,有责任送你回去。」   「他们为你搞了个派对,我不去。」   「我先送你回家。」   「你保证?」   「当然保证送你回去。我们摆平了?」   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嘻皮笑脸的说话,一点也不认真。   「给我一个吻,让我知道你不恼我了。」   「不给。」   「来吧!我的可人儿。轻轻的一个吻。」   他两只厚手放在我肩头上,歪着脑袋,向我凝视。我一抬起头来,就堕入他 深深的眼神里,爬不出来。我的身体再支撑不住,撅起如颤抖的叶叶的嘴唇,贴 近他的耳边,终于把头枕在他的肩上。   他两手掬着我的面颊,扬起我的头。   「妈,吻我。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吞进肚子里的。」   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就不让他磨蹭,推开他。他看来已得到他要的了,没 再缠我。我等我略为整顿,向我像个绅士一样,掬躬行礼,拉着我的手,扶我起 来,让我挂在他的臂弯,带我出去。   那一伙众,都在餐厅外面,隔着玻璃,偷看我们在里面的情形。我们一踏出 餐厅,就喧哗大叫,划破小镇的宁静。附近店探出人头,看看这一群外来的摩 托车党是不是想滋事。   「比利小子,你哄女人真有一手。幸运女郎,你大发娇嗔的样子,真杀死人 啊!」有人大叫。   我羞得低了头。   「唏,幸运女郎,你不要听比利的甜言蜜语。很多女孩子给他骗倒,为他伤 心。」那方脸的说。   比利握拳,作势要打架,说:「你找死。再说就一拳打塌你的鼻子。」   他把我抱起,放上坐位上,脱下皮夹克,替我披上。   「妈,公路上风大,穿上它。」   「你答应了,先送我回家。」我提醒他。   「我再有一个要求,再吻我一吻。」他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抚来抚去,像抚摸 猫儿。   「刚才给了你,不算数吗?」   「那个吻又香、又甜,算数。不过,我想让我的兄弟们亲眼看见,我们和好 了。这个吻,你吻给他们看的,告诉他们,比利小子的幸运女郎原谅了他。」   「吻了就送我回家吗?」   「我担保把你送到家门口。」   我何来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有应他的要求吻他,闭上眼睛,将嘴巴送过去。 他强而有力的手乘机搂着我不放,直至我愿意和他再表演一场好戏。昨天一个公 开热吻,嬴得他同伴喝采声,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他再度合作表演接吻,已 驾轻就熟,应付有馀。我一于作状陶醉和投入,大动作的和他互相吸吮,咂咂有 声。我的指尖插在他的发鬓摩挲,在他颈窝撩拨。   他伸手探入我的胸内,捉住一只奶子,像捕获一只小雀子,轻搓慢拈。我不 能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乳头都给他又弄得痒起来。我脸上的红晕,也不是装作 出来的。和他这样接吻,虽然告诉自己是作秀,仍旧觉得难为情。   我这全情投入的演出,比利和观众们都满意了吧!旁人眼里会奇怪,我为何 欲拒还迎,像小女孩般的娇羞?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是他的妈妈。妈妈让儿子当做 情人当众吻她,会有多尴尬。   「妈,你真的会接吻。还嫌你的嘴儿张大不够大,张大一点就好了,我就可 以把你的舌头吸过来。不用怕,我不会咬断你的舌头。」他轻轻的拍一拍我的脸 庞,替我整理衣裙,戴上安全头盔,扣好皮夹克的钮扣,将我抱上车。   有人不耐烦,催促起程。   「喂,比利,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路,在派对上再和你的幸运女郎亲热好 吗?」那个方脸的说。   玛当娜像个给遗弃的怨妇的模样,走过来,把一包避孕套塞在我手里,说: 「给你的。拿着,今晚会用得着。」   她给安排坐那方脸的车,有点无何奈何。方脸的车和我们并排而行,他们在 路上不住的看过来。公路的风果然很大,刮得我脸上都绷紧。我紧紧的揽住比利 的腰,贴近他,一对乳尖,把从和他接吻时给他撩得挺起,就没软下来,像两口 钉子,顶在他的背肌上。他身上只是一件T恤,顶着迎头风,驾着车奔腾。   我没有回到家里,欲望号街车不由乘客控制。   比利随着摩托车队回到城里,在一间货仓前停下。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牌子 款式的摩托车,这是摩托车手聚集的地方。   他说,随着大伙儿不好离群,暂时不能送我回去。参加完祝捷派对还未晚。 况且,他若不带「幸运女郎」参加庆功宴,同侪不会放过他。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狂野派对。」   (十一)灵与欲在我心里拔河   这两天,他把我带到他的世界去,是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对我来说是一个 倒转过来的世界。现在,再来一个狂野派对。   「我不要参加什么狂野派对。」我不肯进入货仓里。周围的环境,教我觉得 这个地方不安全。   「不要紧。都是我们的人,没事的。」   我就是对他们这批「地狱天使」有偏见,到现在为止,不曾发现他们做过什 么不法勾当,也不是罪恶集团。他们只是一群愤怒的人,溯隐行怪,走到社会的 边缘去发泄一下。   他拉着我手,经过了一个没有灯光的通道,进入会场。里面音乐震耳欲聋, 烟味、酒味、香水味都很重,还有一阵无以名之的气味。迷幻彩灯闪烁,忽明忽 暗。场内「地狱天使」云集,在场上随着强劲的音乐节拍摇摆着身躯。   比利是他们的英雄,全场为他欢呼鼓掌。我们给引到带头大哥的桌子去,音 乐这么嘈吵,向坐在旁边的人说话也要放大嗓门的大叫。   「欢迎您,幸运女郎!」首领向我挥手致意。   玛当娜也挤进来,一股屁坐在比利的大腿上,灌比利喝啤酒,说要恭贺他。 比利一手探进玛当娜皮夹克里面,揉搓着她的大胸脯。他得意忘形,谈笑风生, 口沫横飞的说话。我都听不懂,或给音乐盖了他的声音,听不见。不时有女孩跑 过来和他打情骂俏,看来他甚得女孩子的欢心。   我坐立不安,不时不自觉地伸手拉扯短裙的下摆,盖着暴露的大腿。四顾游 盼,那个方脸小胡子一直盯着我,不住对我傻兮兮的笑。来了一个上围只穿运动 胸衣的女孩,强把把比利拉去跳舞,方脸小胡子就趁机走过来,想和我搭讪。我 觉得他心怀不轨,十分讨厌。   「娜拉,比利小子有什么好,太年轻了,靠不住。改做我的幸运女郎好吗? 下次出赛,让我也捞个头奖回来。」   我不理睬他,但他占了比利坐位,老实不客气伸手过来,搭在我的肩头上。 我即时拨开他的手。   玛当娜看见我厌恶的表情,就说:「你胆敢当众勾引嫂子。她是比利的人, 有没有问过他?」   「玛当娜,我以为你才是比利的女人,我的嫂子。为什么要阻着我和挪拉? 他一个人独占了两个马子,我一个也没有也,太不公道了。和他兄弟一场,分一 个来玩玩没关系。娜拉有我关照,比利全是你的了。」   比利不知何时回来了,一手扯着那方脸的胳臂,把他从坐位上拉起,瞪眼怒 视他说:「想泡妞,跑远一点。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谁够胆动她一根寒毛, 我要给他好看!」   「比利,你在『地狱天使』中算是老几?你只是个黄毛小子,不要以为走了 运,嬴了个冠军就以为了不起。昨天那个大个子调戏她时,你自身难保,差点儿 给人打死。如果不是我们兄弟帮手,你早就去阎王报到去了。」   比利耳后的动脉狂跳,面上青筋毕现,血气沸腾,一手执着方脸的衣领,紧 握拳头,作势动武。   首领看见这剑拔弩张的形势,就站出来,分开他们两个,打圆场说:「不要 为小事伤和气了,今天我们是为狂欢而来,尽兴而归。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跟 你们计较了。看在我的脸上,摆平了,大家都不放在心上。没事了,大家喝酒、 跳舞。」   有人把方脸的和比利拉开,挟住方脸的到另一边去。   混浊的空气,嘈吵的音乐和那种难闻的气味,令我窒息。我不能再忍受,我 强硬的对他说:「带我回家。我马上要回家。」我在他耳边嚷着。   「现在不能走,老大不高兴的。」   「我不喜欢你的朋友,不喜欢这个地方。」   「你不喜欢他们,就别管他们好了!来,和我跳一支舞。」   比利强行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走向人群中央。我们的脚步在拥挤的空间行 走,与跳舞的人擦肩而过。人群亢奋地摇晃着身体,挥舞手臂,把头甩得随时要 断掉似的,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男男女女,有些光着上身,像野兽一样吼 叫。我紧紧的捉着他的手,生怕和他失散,或是一不小心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甩头丸」的迷幻药的作用,在狂野派上很多人都吃。吃 了,可能会昏迷不醒。他们大概吃了「甩头丸」,才会如此兴奋。   刚才空着肚子,灌了两杯杜松子酒马丁尼,有点迷迷糊糊,混在人群中跟着 晃。灯光不断闪烁,变成眼化缭乱的幻彩,令人发昏的音乐像地狱冥火,焚烧着 我堕落了的灵魂。   腿酸了,脚踝肿了,头脑空白一片。有人把我拉到一个角落,一群人席地而 坐,围成一团。又有人让开空位,我就坐在其中。   首领拿出一口卷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向天吐出一圈圈烟和那种无以 名之的气味。首领把卷烟递给他身旁的女伴。她抽了一口,把烟吹在比利脸上, 才把卷烟传递给他。玛当娜抢了过来,也深深的抽了,让比利也吸了,再把它向 着我的嘴巴塞过来。   「我不要。」我虽然恍恍惚惚,但对危险仍有些微警觉。   「妈,就吸一口吧,有我在你身边,没事的。乖乖的试一口。」他把嘴巴附 着我耳边,用催眠般的柔声劝我试一试。好像有千对眼睛看着我,我不情愿地抽 了一口,没吞进吐子里,就赶快吐出来。受不了那气味,呛咳了几声。   他们边喝酒,边抽烟。脚底一阵凉意向上升,渐渐晕晕糊糊的。只见四周的 人的嘴巴像鱼儿一开一合,好像在说话,但一句也听不见。脑袋随着音乐的拍子 晃动。人们对着我笑,面孔都变了形,心跳和呼吸乱作一团。想马上离开这里, 站起来,身体在无重状态之中,浮游在太空。忽闻一阵仙乐,传入我耳中,令我 欲哭欲笑。   眼前一对对赤条条的男女,滚在地上,爱抚、接吻。有的面对面干,有的在 后面干。淫辞浪语,不绝于耳。脚步不着实地,虚虚浮浮,想抓住比利的膀臂, 比利却不见了。发了狂,大声的呼唤,心里唯一的意念是去找他。   忽然身影张开胳臂,向我挨过来。   「比利,是你吗?」   「甜心,你的比利来了。」声音阴阳怪气,认出不是他。   「你不是比利。」   「比利他正在自己快活,和几个女孩子胡天胡帝,丢下你不顾了。不要理会 他,有我。我的工夫比那小子好,现在就来试一试,你就知道我才是正牌的『地 狱天使』大情人。」   「我要比利,讨厌你。快给我滚开!」我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急得哭了起 来。   他向我狐视淫笑,扑过来扯脱我的衬衣。我大吃一惊,左闪右避,但双腿不 听使唤,麻痹了,走不动,给他抱个正着,在我脸上狂吻。他的手探入我裙下, 抓破了我的连裤袜。   我使尽全身气力,摆脱他的纠缠,在他两腿之间一踢,他松开手,我乘机溜 走,跌跌撞撞的四处去找他。   「比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发了狂呼唤他。   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比利听到我的声音,应了我一声。首领的女朋友一丝 不挂的伏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绕缠着他,白花花的臀儿朝天起。比利推开她, 翻身起来,向我挥手,我就飞扑上前。我有如一个险遭没顶的泳客,见到救生员 便赶快抓住他。方脸的随后追上来,刚好在鼻梁上吃了比利狠狠的一拳,鼻孔喷 血,昏厥在地上。   他强健有力胳臂把我一抱入怀,对我说:「妈,不要怕,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亲切,宛如悦耳的音符,与我心弦和鸣。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膝盖虚软无力,倾倒在他怀中。   「我就在你身边。」他握紧我的腰。   「你跑到哪里去?撇下我一个,让那无赖欺负我。」   「对不起,以后,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碰你。」   宽广的胸膛一起一伏,上面那匹狼变成立体,伸直颈子嗥叫。粉红色的衬衣 敞开处是母亲的袒露的胸脯,紧贴在儿子狂乱的心跳上。我们搂抱着,一起掉进 罪恶的浮泥中,没法自拔,迅速下沉。   我无法解释我自已的行为和需要。排斥但向往,拒绝却渴求,在心里拔河。 这一对矛盾的感觉在交战着,把我撕为两半。   「不!不能这样,我一定是疯了。上帝啊,救我。」   意识到将会沦为情欲的奴隶而发出最后呼救,遏斯底里的把身子拼命向后抑 挺,要远离这匹即将吞噬我的狼,但我的胳臂却绕环着他的腰。   「妈,你说什么?你没事吗?」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用最后的气力,把头颅大力弯埋在他的胸口, 全身火热潮红。他粗强的胳臂,把我制着,动弹不得。   他轻吻我的头发,不住的安慰我。我的情绪稍为稳定,他才放松一点。   我扬起头,望进他的眼里,两对眼睛,两镜相照,看见他眼底另一对眼,眼 里闪动的火焰不仅是激情,还有恐惧。我恐惧的不再是他,而且我自己,失去了 理性和自我约束的我。我为将会做的事而谶悔。   「比利,我要你。」在癫倒的世界,我做了个癫倒的抉择。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眼底闪出了喜悦,抻出我的衬衣,在衬衣下抚摸我的脊背,然后松开裙头 扣子,伸手进入连裤袜下,罩着我光滑的屁股,把我压进他大腿间,紧贴着他硬 挺的下身。我极力克制着,不要抵着他摇动。习惯了太多的强迫,我终于明白, 我们可以平等的互相索求和给予。   「我要你,但是,不能在这里。带我上旅馆,或是回家去,或什么地方。总 之要带我离开这里。」   「我们回家去。」他说。   比利提起裤子,把我横抱着,绕过地上一对对在赤裸狂欢的野鸳鸯,步出货 仓。外面清风迎面吹来,如寒冰透骨,头脑略为清醒。   摩托车的轰鸣,划破黑夜的寂静。天空的弯月,映在屋顶上清冷的寒霜。驶 过无人的街衢,横街后巷,回到家门前。离家两天,却经历了那么多事。   我坐在车上,等比利抱我下车。   他说:「我们回来了。」   我说:「回来了,真好。」   比利总是利用每一个机会,和我做些最亲热的动作。他没有例外地搂住我, 摸个饱摸个够才放开。我却打破惯例,千依百顺,任他猎取我的美色。   我翘起脚跟,两臂挂在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我衷心的一吻。我永远记得那个 吻,大胆而直接,火热地索求。   比利反而有点错愕,愣住了。因为不是表演,而是真情。他领悟了,从我开 张的小嘴,把他渴望的舌头吮了又吮,然后吸进他嘴里。   我给他的吻,和他给我的吻一样,湿得不能再湿。   曙光从大厦的夹缝中透射出来,比利的皮夹克抵不住黎明前是最黑暗,也最 寒冷。夜寒僵冷了我的身体,靠着比利的胸膛取暖。但我的心是暖洋洋的,比我 离家前温暖。   新的一天开始了。   (十二)他要我像一个羞怯怯的妈妈和他做爱   踏足家门,这个家有了新的定义。这是我们的家,属于我们两个的。我们互 相交付,连合起来,把这个破碎了的家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须找第 二个男人,已经圆满了。   从公寓门前,回到家里,我们的身体相依相偎,不能分开。大门关上,我们 又情不自禁的拥抱、爱抚、热吻。他随着心中的节奏搂着我,跳着探戈的舞步, 引着我进入我的房间。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给他横抱,进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不期然地颤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么衣物,来束缚我的欲望。一切障碍着我们两个身体作 最亲密联合的东西,都不会留在我们身上。   衬衣打开,裙子褪下,全身只剩下连裤袜,将我大腿美妙的曲线突显。当我 的大腿和他两腿之间互相磨擦时,他就会痒在骨子里。   他自成胎就在我个身体里汲取养分,他靠我的爱和关怀长大。长大了,又回 来,要在同一个地方支取快乐。如果是个和平对等的施与受的关系,各得其所, 双嬴局面,为什么要否决他的权利呢?   母亲的身体,让儿子永远眷恋爱慕,是母性的成就。哪个儿子不曾为过母亲 成熟的肉体而沉迷?起初给闯入的惊羞胆怯,后来受追逐过程中的虚荣感,有几 分是自恋,有几分是自豪。   我以自愿向他献呈的身体,让他饱餐。他的眼神,随着我身体起起伏伏,流 泻出欲望与胜利。母亲身体,新鲜而神秘,千变万化的生理心理反应,等待他深 入探索。赤条条的女体,像一件开封的禁品,展览在他眼前,让他从容的欣赏, 考究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件艺术品并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躯。每一个毛孔 都呼出爱欲,眉稍眼角流转着春光。恐怕连最高尚的艺术鉴赏家见到我这媚态, 都难以坐怀不乱,何况是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他又动手了,连裤袜给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耻丘上献上轻轻一吻,就停 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为什么停下来,他在想什么?你已煽起了我 的欲火,只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临阵跑掉,像今早一样。   「妈,不对。你应该用手捂住私处。」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的无耻大胆的女孩子。你是个又羞又怯的妈妈,不会一上床 就向儿子叉着大腿。」   我听命,一手捂住私处,一手护住胸前。说:「这样对吗?」   他点点头。   「你脱光了妈妈,叫妈妈羞死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我要你张开腿,你才张开。」   「我张不开。」   「玛当娜的弹簧刀还在吗?」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长的白刃,在 我两腿中间挥一挥,把裤袜的袜裆割开。冷冰冰的刀刃搁在大腿内侧,把两腿分 开了。   「妈妈,你下面都湿透了,我马上把大鸡巴送进去。」   他年轻的身体滚烫地裸露在我面前,头颅扭向一边,柔软的金发便向那一边 倒去。他肋骨的曲线优美地耸起,皮肤在窗帘缝中透着来的晨光中,粼粼闪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记忆她恋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骨肉匀称,柔嫩光耀, 简直把我照射头晕目眩。   「妈,揽着我。」   我听命,用手臂揽着他,抚摸他的脸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缓慢向他的耳 后脖项抚摸,碰他脊背上皮肤,一直向下抚摸,摸到够摸到的地方,握着那挺立 的鸡巴和收缩的阴囊。   「这是我恋慕的身体,我幸福的源头。」我心里说。   我把玛当娜给我的避孕套拆开,套上去。   「小宝宝,妈妈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爱妈妈,应该保护我。」   我拥抱着他弓紧的身体,他也拥抱着我。他的拥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 从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脸像只剌,在我身上乱串,弄得我必须把他用我 的吻制住。他的舌头轻触我的唇时,我为他张开,让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进我 的嘴里。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在我的耳畔,轻言软语的说∶「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 人。」他低唤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现在就要你。」   「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和妈你这个小可爱做爱更美妙动人了。」   他把我抱起,双腿分开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欢喜佛的姿势。他腰下那一硬挺 如铁杵的东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间急切地蠕动,彷佛在寻找出口。我抑制 不住燃烧的欲望,轻轻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动, 抚触他坚硬的胸骨、饱胀的乳腺、汗湿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满我,在我腹中深处有如蝴蝶扇翅般搏动,在血管中 温暖的爱意缓缓流动,随着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加强了我甜蜜 的期待。   我睁开眼,望着他,与他配合着,一起一坐。一阵痉挛,好像在体内有什么 东西苏醒了,并且生长来。呼吸短促,心儿搏动不止,我抓住他结实,收缩的两 股,舌尖和牙齿刷过他的肩膀,两腿紧紧的夹缠着他两股。他以想象不到的持久 的能力,等待着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累积了半年的爱欲痴狂,就在此刻全沸腾。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溶拌为一。 欲火把我们两个烧成灰烬,与这个反转过来的世界一同沉沦灭亡。   久旱后的甘霖,洗刷我的身心,一阵清新爽快的感觉漫过全身。舒了那顶在 心头的压抑。瘫软的在他的怀,激动得啜泣起来。   「妈,哭什么?我又弄痛了你吗?」这个孩子开始对我的感受敏锐起来。   「不干你的事。不,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弄痛了我。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激 动得哭了。」   他把我温柔起窝在他的臂弯,以万般柔情蜜语抚慰着我,好像哄小孩的,在 我身上印满了吻痕。   「妈,既然你觉得那么好,你不应该哭。你应该笑才对。」   「对,我应该笑,但我却哭了。」   「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不开心会哭,开心也哭。真是难以理喻。」   「孩子,你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情绪化。」   他反过身来,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   「你做完爱的样子特别美丽。我要和你多做点爱,你就会更美丽了,变成世 界上最美丽的妈妈了。」   「做爱才美丽,不做爱就不美丽吗?」我哭得更厉害,不住啜泣。   他用手指抹去盈盈泪珠,食指头缓缓滑过我的唇,按住它,说∶「不是这个 意思。妈妈,我只是想逗你开心。我想找出那个弄哭了你的坏蛋,揪出来揍他一 顿。」   他把两个指头放在我唇上,说:「妈妈的小嘴唇儿乖乖,刚才是谁欺负它? 告诉我。」   「是你啊。」   「是我吗?我没有啊!我只是亲亲它,没有欺负它啊!」   我克制不住他指头挑逗,追着他,把它含住,深深的吸吮。   他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压住我的嘴唇,然后快速的溜到我胸前,捺一捺乳 峰,感觉它们仍然挺拔,就在乳头上各弹一下。   「痛!」   「妈妈的乳头给谁弄到胀得这么大?和娇小的乳房不成比例。乳头觉得痛, 即是还在那里,没有给人偷走了。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   他把我两手牵引到我的乳头上,按着我的手,绕着乳房揉搓,我给他逗得破 涕而笑了。   他叉开食指和中指,好像两条腿走路,从乳沟攀上峰顶,再滑下来,越过肚 脐,没入耻丘的丛林中,在幽谷里,陷入层见叠出的阴唇折儿,热腾腾的溶浆汁 液沿着他手指,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我来到好像火山爆发的小,哗,这里很烫。我要访问妈妈的小,问问 他做爱后的感受。小,你好吗?比利小子是不是够班的车手,他催油刹车的技 术是不是一流?」   「九流。」我忍口不住,回答了。   「比利小子,他摩托车骑了不少。妈妈这部车出厂年份虽然早,但用得少, 还未达到新车出厂后的适应里程,即是说还未breakin,所以未能让车手发挥出她 最佳的『性能』。『性』能,明白没有?潜质尚未用尽,日后『操』多一点,就 会显出比利小子的一流技术了。」   「虎狼之年,你听过吗?妈妈正值虎狼之年,把我惹上了身,可怕你应付不 来。以后晨操晚课,看你怎样?」   「我们是天生一对了。我活力充沛,正好和你配在一起,你就不愁没有人照 顾你小的需要了。」   噢,比利,我服了你,我给你弄得笑出眼泪了。就是你这活跃的生命,给我 带来憧憬和希望。我想,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是失去了的活力。我好像从一 池死水般的生活给拉上来,我开始有了感觉,活着的感觉。   我正在想的时候,他把我胸前一对成熟的果实拉下来,拥在他怀里。他又把 我压着,又要我了。   这匹狼,永不餍足,真难应付。   【完】   ☆★☆★☆★☆★☆★☆★☆★☆★☆★☆★☆★☆★☆★☆★☆★☆★☆★☆   奴家∶「有一次参观车展,最多人围着看的是跑车,但卖出最多 的是桥车。」   瘦子∶「???」   奴家∶「男人对女人也如是。玛当娜是许多人所追求的对象,也 是色文中标准的女主角。但是,无论身材、样貌都有所不及的娜拉, 却有很多人追求。」   林彤∶「所以说世事真是难料啊!」   奴家∶「究竟,在爱情上一个人要追求些什么?有时,人生会遇 到某些转变,世界倒转过来,那时一个人会作些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抉 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