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脸猫于2013_08_18 19:19:08编辑
《小梅和我的故事》(三十)
fu44.com2014-06-11 10:23:31绝品邪少
(三十) 我见了小梅,跟她一块吃饭以后,谈起了刘成林,这个小梅在学习班里面的同学。我看得出来,刘成林应该在小梅的心里占有一定的份量。我想帮助小梅正视自己的感觉和情感,争取自己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刘成林一手毁了我的设想,也深深的伤害了小梅。他,没戏了!相反,我跟小梅的好戏开始激烈的上演…… “现在,你知道刚才我是什么感受了吗?”我咬着小梅的乳头,含混不清的问。 “知……道了,爽!”她放肆的大声回答,但表情却极度的痛苦。 说完,她猛地坐直了身体,两眼通红的看着我。一把拿掉贴在她阴部的蝴蝶,扔的老远,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然后,扶着我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坐下去,一直把鸡巴整个吞没在她黑色阴毛覆盖下的阴道里面。 鸡巴没有任何阻拦的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滑腻的腔体,周围是柔嫩无比的阴道内壁的包裹,龟头顶在阴道尽头的嫩肉上面,不时的跳动着。 小梅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垂下头,头发散落在我的脸上。她的双手支撑着整个上半身,屁股开始前后移动。鸡巴在阴道里面不止是上下,还有前后的摆动,看似柔嫩却坚韧的阴道仿佛要把鸡巴从身体上面掰下来,好像要把鸡巴和身体的连接处处于一种类似金属疲劳的临界值一样的用力摆动。尽管摆动的速度很慢,但力量是彻底的。 隔着阴道和肠道中间的薄膜,我还能感觉到鸡巴下部海绵体隔着薄膜,紧贴着跳蛋的震动。双手捧住小梅的屁股,随着她的屁股前后移动。她的屁股上面沾满了汗水,沾湿了我的手。 火热湿润的股沟,跟我的阴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种类似嘶吼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面挤出来,微张的小嘴吐气如兰,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高潮的反应没有完全退却,而是继续着,但程度小了不少。 长时间的压迫,让我的大腿有点儿麻木。我把她翻下来,然后侧躺在她旁边,跳蛋被拽出来。 我把鸡巴从侧后面插进去,双手抱住她充满弹性的乳房,奋力的把鸡巴抽插起来。她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承受着我的撞击。浑圆的屁股跟我的腹部不停的接触,泛起一波波的肉浪,紧致的皮肤跟我柔软的腹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过多长时间,我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点儿不过瘾。干脆让她趴在床上,我直接压在她身上,鸡巴从两腿之间插进去,分开紧紧夹着的屁股,插进滑腻的阴道里面。 我看见淫水被撞击摩擦形成的细碎泡沫充满了阴道口和屁眼表面,这让我更加兴奋。我几乎是坐在她的大腿上面,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浑圆的屁股,手指头深陷在充满弹性的臀部肌肉里面,用尽全身的力量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去。 还觉得不够刺激,我干脆用手拍打她充满了汗水的屁股,就像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小梅的反应开始出现,她试图摆脱我的控制,拼命的扭动身体。 我不得不整个压在她身上,两只手从身下钻进去,紧紧的抓住她的乳房,身体死死的压住,让她动弹不得。臀部在她的屁股上面起落,阴毛一次次的扫过她的屁股。 她的高潮来了,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一种哭音从她的脸和枕头之间传来,很沉闷。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想射精。但我的想法却跟自己的生理反应背道而驰,鸡巴就像一个失去知觉的楠木一样的坚硬,丝毫不理会我的欲望。 像是要把这种懊恼统统发泄给小梅一样,我拼命的加快力度和速度,小梅的反应也开始接近疯狂,身体剧烈的颤抖,几乎要把我从身上翻下来。我的手离开她的乳房,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按在她的阴蒂上面,使劲儿的揉捏。 我感觉到一股强有力的淫水冲击出来,她的身体僵硬着剧烈抖动。这次彻底的高潮让她陷入一种无意识状态,身体的抖动让我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我也彻底的无可奈何了,从她身上滚落下来,鸡巴一下子打在我的肚子上面,还在跳动。 我无力的躺在她旁边,耳边就是她歇斯底里的沉吟和喘息。我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耳鸣的厉害。除了鸡巴以外,都呈现出肌无力现象。 耳鸣还没有完全消失,小梅就上来了。她跨坐在我的上面,扶着鸡巴准备再次开始激烈的交锋。我没想到的是,她几次都没能把鸡巴顺利的套进去。直到,我感到龟头顶在了屁眼上面,我才明白她要干什么。 她的动作很慢,但准确无误。龟头慢慢的顶开了括约肌的防守,一点点的进入到肠道里面。停了一下,小梅开始慢慢的耸动身体,动作就像慢镜头。但她的身体却显得很紧张,屁股明显的绷紧了所有的肌肉,胳膊轻微的颤抖,但仍努力的支撑着身体。 柔韧的括约肌紧紧的包裹着鸡巴,龟头和冠状沟在充满褶皱的柔软肠壁上面刮擦。我的兴奋来了,我慢慢的开始抬起屁股,配合着小梅的动作。好像世间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记忆都成了空白。只剩下我和小梅在激烈的交合,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挥洒的汗水。 我忍着鸡巴带来的疼痛一般的感觉坐起来,抱着小梅的腰,嘴里含着小梅的乳房,胡乱的亲吻。双手在她的屁股和后背上面无意识的抚摸,她也抱着我,激烈的抬高屁股,重重的落下来。 她开始哭,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紧闭着眼睛,眼泪就从眼角挤出来,滑过脸庞流下来。伴随着她的哭声,动作却更加疯狂,嘴里开始出现哭和痛苦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在昏暗的灯光下,小梅显得有点儿不可思议的可怕。我不能理智的对待当前的景象,只能用疯狂来对应,激烈的运动着整个身上的所有肌肉。 射精的欲望来得很突然,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浓浓的精液就喷射而出。小梅的屁眼开始剧烈的收缩,像是要趁着鸡巴剧烈跳动的时候夹断它一样的用力。 射精持续了好长时间,然后迅速的萎缩,退出来。小梅瘫软的倒在我向后仰倒的身上,手还无力的抱着我。我实在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一丁点儿都没有了。躺着,苟延残喘着,好像在做梦一样…… …… *** *** *** *** 次日清晨,强烈的阳光穿过厚厚的遮光窗帘洒进来一点儿残光。我张开眼睛,小梅就躺在我旁边,滑嫩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把她伸在外面的胳膊重新放进被子里。 起身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的一片白色,还有早晨窗户缝隙露出的白色雾气。我伸展了一下腰身,说不出来的疲惫,腰还有点儿疼。点了根烟,坐下来,觉得屁眼有点儿异样的感觉,我自嘲的笑了,我让这个小妖精彻底的,玩儿了! 吃早饭的时候,小梅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是透着疲惫。我有点儿为我昨晚的荒唐和疯狂而自责,可是又不能全赖我,小梅也有责任啊? “那,接下来你要干什么?”一边吃,我一边问。 “上课呗,还没完事儿呢。”她头都不抬的回答我。 “嗯?你不是说不去了吗?” “因为他?那不是太不值得了吗?干嘛不去?学费我都交了。” “嗯,好。有始有终,我喜欢。” “你不用担心我,春天的档口我自己去,不用你跟着。我想好了,你说得对,我自己的路得我自己走。如果实在是走不动了,我会找你的。”说着,她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嘴上还挂着一点油花。 “好!这才是我的小梅!不过,自己努力归自己努力,朋友的帮助还是必须的。具体需要的时候,要告诉我,还有白玲,记住没?” “是……啦……” …… *** *** *** *** 送完小梅,我去了趟北市,找到养红龙的李老板取经。回到店儿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给军哥儿打个电话,确定了孟局长的一些细节,然后又聊了一会儿他结婚的事情。 到了晚上,我请六子和几个技术一起吃饭,地点就在潮州城。 “辛苦各位了!首先,上一次的活儿,大家干的漂亮。这段时间因为我自己的事情,也没能跟大家一块儿庆祝一下,我在这里谢谢各位。可以说,公司现在的状况,大部分的功劳是属于大家的。在这里,客气话我就不说了。我不喝酒,但我希望今晚你们都能尽兴! 为了大家能尽情的玩儿个痛快,我先透露一下,年底我会给各位准备一个红包,给各位的家里人也准备一份礼物。今晚,大家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所有的开支都找六子。”我喝了口饮料,坐下。 “你们可能都从六子那儿知道了,转过年来,xxx地税局要更新,跟军哥儿的一样。只不过,规模要大一些,但本质都一样。从现在开始,我跟六子就要着手准备前期的工作。我希望,各位能做好准备,来年再下一城!”我接着说。 “这话还用说?没问题……喝……”他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每次都这样。他们知道我不喝酒,所以就当我不存在,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晶儿,一会儿他们应该会去唱歌。你要是想去,就让伟晨陪着你。要是不想去,我就送你回去。” “你去吗?哥。” “我累了,我想吃完饭回家,你别看我。” “我也回家,吃完饭你送我回去。” “那行,来这个好吃……” …… *** *** *** *** “哥,玲姐可能是赚了一大笔。”吃完了饭,我送张晶回去。 “嗯,你怎么知道?” “我听玲姐说,她把所有的钱都买了一只股票。她还说,要吓你一大跳。我合计着,她可能是赚了一大笔。” “好啊。” “哥,你咋不买股票呢?玲姐都能赚钱,我不信你不会。” “呵呵,你以为白玲真比你哥傻呢?” “那倒不是,不过怎么说玲姐也不可能比你聪明吧?” “傻丫头,你玲姐是财经方面的高手,在大学里就是学这个专业的高材生。” “啊?真的?我还以为……” “你以为白玲就跟美丽城三楼那些人一样,是不?” “你看你说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是事实,不过白玲确实在财经方面很有天分。你哥只相信,‘辛苦钱,万万年’,所以,只能做买进卖出的买卖,不会去做投机的生意。何况,我也不放心把钱换成屏幕上面的一堆股票代码,这跟聪明与否没有关系,是性格决定的。” “这样啊……哥,那你能跟玲姐说说不,我还有点儿钱,我也想买。” “你不是跟她住在一起吗?干嘛要我说啊?” “我怕玲姐不答应,你说她肯定答应。” “哪有这样的事儿啊?一会儿回家,你跟她说,她肯定高兴还来不及呢,还不答应?” “那,她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我揍她!” “你就嘴上说吧……你舍得吗?” “呵呵,你个鬼丫头……不过说回来,炒股票是有风险的。赚了,当然皆大欢喜。如果赔了,那你就要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得提醒她。 “这我知道,不用说。要是赔了,我认倒霉。” “那就行。”其实我知道,现在的股市根本不可能赔,就算是随机选择,赔的几率也很小。 “还有,见好就收,不能贪得无厌。我估计,这样的牛市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就像一个饿了很久的人一样,这样胡吃海塞的,早晚有撑着的时候。赚了,你就当是捡的,赔了,你就当丢了。” “嘻嘻……我听玲姐的,玲姐听你的。有你这样的哥,我还怕啥?”张晶嬉皮笑脸的搂着我的胳膊。 …… *** *** *** *** “这么说,你又要出门了?多长时间?”白玲听说又接了一单,问我。 “嗯,我要亲自过去几天,然后就是两方面底下的人忙活了。张晶的钱,你看着买吧,赔了赚了都行,别有心理压力。” “其实,我想过帮张晶买,因为现在赚钱实在是太容易了,不赚白不赚。但,这毕竟不是我的钱,晶儿的钱也不是白来的,那也是一分一分挣来的,一旦赔了,我怎么办啊。所以,我一直都没敢说。股票市场我懂,可晶儿不懂。 我知道风险有多大,可是她不知道,我也有点儿私心,怕落埋怨。现在,既然她说了,你也这么说,我还能不同意?” “谢谢你,玲姐……”这家伙一下子蹦出来抱着白玲亲了一口,吓了我和白玲一大跳。 “你先别高兴,我是这么判断的,真的赚了还是赔了,我也不能完全保证。反正,我买什么,就给你买什么。要是赚,大家一起赚,要是赔,那咱们一块儿赔,你看行不?”白玲的谨慎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无话可说。 “不用问我,就是赔光了,我也不怨别人。” “那就这么定了。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啊。”我起身要走。 “我不担心你的生意,但我担心你的身体。这一阵子,我看你瘦了,要自己注意身体,别让我担心,啊……”白玲叮嘱我。 “没事儿。哦,对了。大道堂,你得接着去。我看你现在的气色好多了,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要坚持。什么时候,身体各个系统都调整好了,再停。钱,不是一天赚的,别老看着电脑,辐射量可不小。还有,明天我让人给你换个液晶屏,这种CRT的辐射量太大了,尤其对你这样的单薄体质有害。” “你看,说你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不说了,你自己注意身体。” “那行,你们早点儿睡吧,我走了。” …… *** *** *** *** 接下来,我跟六子带着张晶,赶奔xxx地税局。为了保险起见,一见面我就介绍张晶是我妹妹,跟着我来见见世面,也好增长点儿经验,免得对方误会张晶是我带来的公关。 那个孟局长,五十多岁,满面红光的。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挺容易接近的老头,说话也挺得体的。但我知道,能在市地税局坐上副局长的位置,肯定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样,至少不仅仅是。 吃饭的时候,我没提工程的事儿,只是说过来看看。其实,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说破了,如果不成的话谁脸上都不好看。 话题一直唠到了龙鱼,一提到龙鱼,孟局长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屑一顾。这也难怪,一般养大型鱼的都是养银龙,根本跟红龙是两回事儿。继续深入,他才明白,我指的不是普通的金龙银龙,而是堪称活化石的红龙鱼。这下子,老头两眼放光,连双手都开始随着谈话的深入而频频挥舞。 先是虚心请教,也是摸对方的底。等唠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开始适时的插嘴,补充他的漏洞。唠来唠去,就成了他听我说。也难怪,老人家不会利用所有的现代科技手段来丰富自己的知识,还停留在手工作坊阶段。 我的话,让他觉得像是盗墓者进了秦皇陵一样的新奇。从麻醉运输到过水放鱼,从植入芯片到开刀整形,从畸形的虬龙到基因突变的雪龙……到最后,老头几乎要马上买机票,直飞马来西亚了。 “老孟大哥,既然你这么喜欢龙鱼,不如我送给你一条,怎么样?就算是我,作为晚辈孝敬您老了。” “这怎么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连连摆手,眼睛里却满是期盼。 “您先别忙着拒绝,听我说说。” “说什么也不行!我要是喜欢,我自己请(术语,意即:买)。龙鱼这东西,不是普通的物件儿。不说价格多贵,就说鱼本身,那也是有灵性的玩意儿。再说……” “您听我说!”我急忙打断他的话。要是等他自己把话封死了,我就不好接着说了。虽然他很喜欢,但现在他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很容易口不择言,一不小心把话封死了也说不定。 “我本来养的就是南美的小型慈鲷科,之所以能懂得龙鱼,也是因为我的一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的鱼都是从马来、印尼的渔场直接空运过来的,从来都不卖。如果我要张嘴,他肯定能同意。换句话说,他也是个鱼痴,而且跟我关系没的说。要是您自己买,且不说品质没法完全保证,就是将来真有点儿闪失,也没人帮着治病救鱼嘛。”我喝了口水,余光看了一眼老头。他的表情有点儿凝重,像是在进行一场内心的激战。 “他的鱼,都是亲自到东南亚的渔场直接买的。每条鱼的芯片和证书都是经过龙鱼协会认证的,就是直接上网能查到的。而且,从饲料到添加剂,他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这么说吧,我没见过他这么下功夫的了。这玩意儿,说贵,也真贵,说不贵,那要看给谁了。一般买龙鱼的,都是有钱人,但是不会养……” “这不假,那些人懂个屁!龙鱼到他们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好,有点儿意思,有门儿。 “对呀!如果是会养的,就是白送,那也是送的心里舒坦。最起码,鱼到了会养的人手里,您也放心。您老养了这么多年鱼,这种心情有过吧?” “那是!” “再说,当着您老的面儿,我不装假。我也挂着跟您老套套关系,将来有个什么事儿不是也好办嘛。我这么说吧,您老要是给我这个小朋友面子,那就别推辞。明天,我就打电话,让他准备好。我回沈阳,马上就给您运过来。您看怎么样?”我没说他不给我面子,我会怎么样,直接就是半个疑问句,我看他怎么回答。 “他那儿净什么龙?” “过背!别的,我就得现问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过背了。” “多大了?” “小的,我年初的时候见过二十厘米的,那是刚进来的。大的,我见过一条接近六十厘米的,还有两条四十多厘米的。大的那条过水那天,我在现场。一打开袋子,蹭的一下子自己蹦进去了,结果撞掉了三个鳞片。” “啊?没麻醉啊?怎么会这么马虎呢?”能看出来他的痛心表情,是发自内心的。 “计算好了剂量了,可是没想到那家伙异常强壮,可丁可卯的剂量没能彻底麻醉,到了地方就醒了。再说,我朋友也是怕用量大伤鱼,所以下的量是可丁可卯的。别说您心疼,我朋友当时哭的心都有。 结果那三个鳞片,哥儿几个分了。现在我钱包里还有一片呢!您还别说,那鳞片真漂亮,透着光看,里面一层一层的,流光溢彩,简直是无价宝一样。”我可是下了大饵了,那鳞片还是我临走的时候跟李老板要的。 “带来了?快拿出来,我看看!”呵呵,迫不及待了。 我拿出来一个面巾纸包着的鳞片,递给他。老头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打开纸巾,两个手指头掐着鳞片,对准了灯。像是在鉴赏古董一样的,仔仔细细的看。 我对那鳞片有信心,所以根本就没提心吊胆的跟着看。足足看了好几分钟,老头就跟瓷器过手一样的,小心翼翼的把鳞片放在桌子上面。 “说老实话,张毅。别看我养了这么多年,这样儿的鳞片,我还真没见过。别说是鱼了,能有这么张鳞,那都是好东西啊!”我把鳞片重新包好,放在钱包里。 “老孟大哥,按年龄,我应该叫您叔叔大爷的。可是,跟这些养鱼的哥们儿混的太熟了,七十多岁的也有,大家都称兄道弟的,也习惯了。我托个大的,叫您一声老大哥。只要您想养,说句话就行。就是这条鱼,我马上着手准备。要是您嫌掉鳞了,我就给您那两条小的。也就是您……” “哎,那掉了鳞的地方,现在怎么样了?”看来,文章还在大鱼身上。 “后来我去看了一次,掉鳞的地方已经长出来了。但是,仔细看就能看出来,那是新鳞,跟周围的鳞片还是有点儿区别的。但是,能在缸子里养到这么大的,还是不多见。” “不多见?我养了这么多年,也见过这么大的,但是没有一条我能看上眼儿的。就这条,别说鱼怎么样,光看鳞,我就知道是条好鱼。我要是看见了,说死也得拿下!” “那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回去准备,等我回去以后,我先把原缸的水质参数告诉你。然后把水质调节剂让六子送过来,等你水养好了,我立马亲自给你送过来。”我把“您”换成了“你”。 “这可不行,咱们头回见面……” “啥也别说了,老大哥!”我摁住了他的手,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 “这让我说什么好啊?这……” “什么也不说最好!” …… 当晚,吃饭的时候。老孟开始把工程的情况跟我详细的说明,并叮嘱我一定要摆平评委。当听说那几个评委在军哥儿那儿就已经被我摆平了以后,老孟开始对我另眼相看。也难怪,就是行贿,你也得把活儿干好了,最起码表面上要过得去。也免得给人家留后患,给领导点眼药儿。 这顿饭吃了四个小时,六子已经困的不行了,多亏了张晶在一旁不停的溜缝儿。最后在当地最大的洗浴中心,我给老孟安排了个双飞。 *** *** *** *** 一切皆大欢喜,我带着六子和张晶回到沈阳。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周以后,我带着那条硕大的龙鱼加上三个鳞片,开着车子给他送过去。除了龙鱼以外,我把六万元现金包在一个纸盒里面,跟一大堆水质添加剂和器材放到一起,一块儿交给了老孟。 龙鱼开路,六万现金垫底儿,老孟也不像开始那么客气了,笑着收下了,然后就把我扔在一边了。鱼,成了主角! 接下来重新给四个评委“上牌”,其中三个都挺顺利的,只有一个接近六十岁的张老头有点儿犹豫。原来,就是上次那个凌光公司,这次也要参加投标。没说的,我把四个评委都找来,在饭桌上把每个评委的价码都提高了五成。这种做法十分冒险,但我有我的目的。 一般人送礼都尽量的背着别人,我之所以这么做,这么大张旗鼓的。就是因为,我想要张老头看看,不是你一个人就能阻挡我的。也让另外三个看看,我没有亏待谁,也没有多给谁,大家都一样。能明明白白的唠开最好,实在不行,我才能私下加码。结果,张老头只说了一句,“凌光没戏了,他们老板不是你,没戏了!”。 在四个评委的直接指导下,我的投标计划和解决方案可谓万无一失,就等着春节过后投标开工了。 *** *** *** *** 我带着六子回到了沈阳。周六的晚上,我跟六子回到了店儿里,店儿里已经没有人了,这样的安静环境正好留给我和六子谈话。 “六子,别看这四个老东西收了钱。到春节之前还有很长时间,变数还存在。而且,相关的别的人,也得适当的意思意思。所以,我想让你到xxx住寨!”我加重了“住寨”两个字。 “我明白。” “明天开始,你就到那边儿住寨去吧。名义上主要是把解决方案细化,优化。实际上,给我看住了评委,重点是老孟。只要看住了老孟,评委是次要的,毕竟‘干活儿不由东,累死也无功’,那四个老东西也不是傻子,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懂。” “我知道,你放心吧,老大。” “随时保持联系,春节给你放半个月假。” “那行,我走了啊。” “嗯。”我开始埋头整理自己的文档,六子出去了。 其实,钱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也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缺过钱。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解决技术难题和面对非利益的冲突矛盾。 但是,“在其位,谋其政”,我坐在这个位置上面,我的所作所为就要对的起这个位置。何况,手下还有一帮人为我工作,我也要为他们负责。 在我结婚以前,我就跟妻子说过。“我不是个胸怀大志的人,我的目标很简单。老婆、孩子、热炕头儿,就这么没出息,你一定要想好了。”事实也是如此,我的希望在一般人看来简直就是个窝囊废的希望。想吃点儿什么,我就吃得起。想穿点儿什么,我就买得起。有房子住,有个车子代步,已经很满足了。 我不是个奢侈的人,也不赞成奢侈。我不排斥名牌,但也不主张盲目的穿戴名牌,我也没有除了抽烟以外的任何不良嗜好。所以,我的花销并不大,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大。 我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我这辈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快快乐乐的。我只想在我有生之年,能够在不违法、不违反社会公德、不妨碍他人,这样的前提下,做我想做的事情,玩儿我想玩儿的玩意儿,爱我所爱的人! “老大。”六子突然走进来,脸上满是难色。 “什么事儿?” “我有点儿事儿,想跟你说。”他说的有点儿哽咽,很明显是个很难张嘴的事情。 “什么事儿?尽管说。” “小清现在在学GRE。我要是住寨,晚上就没人送她上学了。我想,你能不能替我接送她上下学?”我明白了他的“为难”了。 “GRE?那不是北美研究生入学考试吗?她要出国?”我有点儿惊讶。 “嗯……”六子的眼圈是红的,我能感觉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小伙子内心的颤抖。 “什么时候决定的?你怎么办?” “都一个月了。我?我不怎么办,等着。她要是走了以后还回来,我等她。她要是不回来,我就不知道我怎么办了……”他低着头,慢慢的说,话音里带着轻微的抖动。 “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住我了。 “老大,你别多想。我只是想让你替我接送她一下,我也不会误会什么。她要出国我都没意见,何况是你接送她了。我把你当哥,我希望你能帮帮弟弟这次。” “它就不是误会不误会这码事儿!”我有点儿愤怒了,好像我的亲兄弟被一个狡猾的女人耍了一样的感觉。 “我知道。可她说,别人送她,她不同意。她自己一个人去,那么晚,我还不放心。”六子,一个大小伙子竟然在我面前流泪了。 “这个娘们儿!她要干什么?你……”我想骂六子没出息,可我骂不出口,我狠不下心。看着六子通红的眼睛,我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哥!” “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住寨期间,你要好好想想,想想你跟陈冰清的关系,想想你的将来该怎么走!” “你放心吧。这是她的电话,具体的接送时间,你给她打个电话就全知道了。”六子放下一张纸条,转身就要走。 “六子……”我感觉有很多要跟他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晚,我送她。”六子没回头,说了这么一句。 我早就看陈冰清不是个简单的女孩,从她遇事冷静的那份沉着上面就可见一斑。但我没想到,她会如此利用六子的痴心一片来作践六子。现在的六子,不是以往那个活泼聪明的六子了。我也从那时候过来过,我知道六子的感受,就像是看着自己被人活活剥皮一样的痛苦,而且剥你皮的那个人是你的爱人。 一个女孩,应该是柔美的,怎能如此忍心伤害一个真心爱着自己的人呢?良心呢?女性的温柔呢?都他妈哪去了?这哪还是个美丽的女孩啊?这分明就是一头嗜血如命、面目狰狞、披着绵羊皮的狼啊!都说女人天生拥有水一样的温柔,可这哪里是清澈透明的一汪泉水啊?这分明就是一桶腐骨蚀心的王水啊!! 我没有被生意上面的障碍难倒,却被六子的遭遇感触着,我觉得很累,疲惫不堪。我被人性的丑恶面吓到了,吓坏了,被激怒了,非常愤怒。我累了,我需要休息。我想白玲,想马上回到她身边,深深的睡上一觉…… *** *** *** *** 到了白玲的住处,已经是深夜了,我的到来吵醒了白玲和熟睡的张晶。两个女孩穿着睡衣,忙着给我打水洗脸,白玲还沏了点儿稀稀的油茶面。 看着张晶睡着了,我跟白玲坐在她的房间里。吹了吹热气,我一点点儿的把油茶面送进嘴里,那热量瞬间暖遍了我的身心,让我感到好一点儿了。 “怎么了?生意不顺利?我看你的脸色很差。” “不是,生意没什么问题。我被一个人吓到了。” “吓到了?什么人?女人?”白玲的思维经常敏捷的让我害怕。 “嗯,六子的女朋友。” “六子的女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不见她不就是了?” “不是的,是……”我把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 “人,怎么能这样呢?这太可怕了,我还要天天接送她,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说完了,我都觉得很累,说下去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 “这我可就想不明白了。让我说,你应该找个机会跟她谈谈,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道道儿。” “接送她上学,是我答应过的,我肯定能做到。但我不想跟她谈,说话都懒得说,我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 “大半夜的跑来,就为了这个?” “我累了,想在你这儿睡一觉。” “睡吧,我看着你睡。” “碗放那儿吧,我现在就想睡。”推开碗,我舔了舔嘴角的残汁,倒在床上。 “衣服也不脱,像个小孩儿似的。”白玲坐在我身边给我脱衣服。 “你也睡吧。” “睡,那也得先伺候你呀……”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次日中午才醒来。虽然时间长,但质量却非常低,一直徘徊在半梦半醒之间,想醒过来却是徒劳。脑袋里还觉得昏昏沉沉,有点儿胀的慌。喝了口凉茶,清醒了点儿。 张晶已经上班了,白玲直接把洗脸水端到了床前,递给我一条毛巾,还在我的手心里挤上了一点洗面奶。虽然用不习惯,但也凑合了。 胡乱的洗了把脸,我坐起来,把热毛巾敷在脸上,呼吸着有点儿灼热的湿润空气,感觉鼻子里面畅通多了。白玲已经把饭端进来了,真成了饭来张口了。 “昨晚你一直说梦话,还骂人。” “说什么了?” “听不清楚,就记住几句骂人了。梦话说的含含糊糊的,骂人可骂的挺响亮的,动静儿还大,都把我吓醒了。” “昨晚没睡好吧?”我一边吃一边问。 “还行,慢点儿,别噎着……” “听晶儿说,你赚了不少?” “不少,不过没你赚得多。”她有点儿洋洋得意的。 “多少?” “三十多万,具体的我记不住。” “啊?”这个数字虽然不大,但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你看你呀……吃饭还漏!”她赶紧拿纸巾给我擦嘴。 “卖了吗?”我接过纸巾自己擦。 “还没呢,着什么急呀?我估计还能涨,最后应该能再多点儿。” “真不敢相信,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我说的是真心话。 “不是低估我,而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要估计我。” “不!你不用谦虚,也不用顾忌我的面子。我确实低估你了,我知道你是个理财好手,但没想到你还是个理财高手,还是高高手!” “看你说的,快吃吧……”她笑了,脸有点儿红。 “我要提醒你!落袋,才能算数!” “我知道。” …… *** *** *** *** 晚上,九一八纪念馆附近的小区。刚到五点钟,天已经黑下来了,风有点儿硬。我看着陈冰清从楼里面出来,踩着雪向我走过来。 迷彩的冬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雪地棉,背上背着一个不大的迷彩背包。趁着路灯的光,她显得很迷人,苗条的腰身加上略施粉黛的脸。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觉得赏心悦目,甚至会喜欢上她。 “你来了?” “上车,估计路上可能会堵车。”我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谢谢。”她上车了。 “六点,是吗?”我向她确认上课的时间。 “对,不着急,你稳当点儿开,我不着急。” “放心,我开车一向以安全为主。”说完,我闭嘴了,不想多说。 “让你送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你不介意吧?”她倒是没想让我闭嘴。 “没什么,替六子送你,应该的,再说我也答应六子了。”我特意加重了六子。 “你可以不用强调六子,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知道就好!”我打算就此闭嘴。 “你不觉得我不合适六子吗?”她再一次打破了我的计划。 “合适不合适,那是你们俩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我有点儿极端,但能时刻保持冷静。六子却还是像个小孩儿一样,一旦付出就没完没了。其实,我有点儿怕,怕我会伤了他。” “你不用怕,你已经这么做了!” “你怎么这么说?我什么时候伤他了?” “你明知道他已经爱上你了,而且是深爱,还要出国。这不是故意伤害,是什么?你告诉我。”我有点儿气愤。 “呵呵,谁说我要出国了?他告诉你的?”她反倒笑了。 “学GRE不是要出国,是干什么?” “学了就一定要出国吗?” “那为什么六子会以为你要出国?”我有点儿奇怪了,难道另有隐情? “我确实告诉他我想要出国,而且希望这个消息能让他主动离开我。我以为我这么说,他就会对我死心,可没想到……” “你没想到他爱你这么深,是吧?” “你怎么老对我火气这么大?我哪儿得罪你了?曾经伤害你的,是我姐,不是我。再说,你后来不也报复我姐了吗?”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我的兄弟受到伤害。我承认,在感情上你比他更高明。但你要知道,他是个好人,心地很善良,也很专一。我觉得,有什么事情都应该坦诚面对,有话就要当面说清楚,不要让他存在什么误会,这样也算是光明磊落。” “哈哈……”她笑了。 “笑什么?” “我笑你大男子主义,自以为是!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没说呢?” “你说了?”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我跟他在一起不合适。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思想很单纯,也很专一。但我俩性格不合适,我不适合他,他也不适合我。所以,从开始我就一点点的透露,刚开始还是很婉转的。 后来,他好像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所以我就干脆挑明了说。这次,我更是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了,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你让我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呢?六子不是个笨蛋,他怎么会……”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说只要我还没结婚,他就要一直追我。” “这不是臭无赖吗?他真是这么说的?”我有点儿后悔我的武断了,也后悔介入进来,这他妈根本就不是我这个外人应该管的事儿。 “那还有假?再说,我干嘛骗你呀?” “不对,不对!就算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偏偏指定我来接送你上学?” “你有车,有时间,而且也算是个老相识了。我不找你,找谁?” “呵呵,我算是明白了!我就不应该跟女人辩论,只要是跟女人辩论,我就没有赢的时候!”我决定再次闭嘴,最后一次了。 “哎,这就对了!还有,我找你送我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老梦见你,我想看见你。”说完了,她微笑着看着我,笑得我心里有点儿发毛。 已经决定了要闭嘴,那就得执行到底,我两眼死盯着路,紧紧的闭着嘴,一言不发。她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笑容凝固在她的脸上,嘴半张着,好像整个脸都凝固了一样,气氛很尴尬。 “你怎么不说话了?”半晌,她忍不住问我。 “安全第一,我得专心开车。”我冷冰冰的回答。 “我看你是怕我了吧?”她的问题我不打算回答,沉默以对。 “其实你不用内疚。六子根本就不适合我,我根本就没打算跟他结婚。他是挺聪明的,可太幼稚了,思想不成熟,也没定性。而且,他没有对未来详细的规划,连明天要干什么可能都没个谱儿。还有……” “够了!六子,我把他当成兄弟。你怎么看他,那是你的事情,说大点儿,也是你俩的事情。在我面前,我不希望听到你说我兄弟的不是。”我一下子把车子停到了路旁,严肃的说。 “我没说他不好,我只是说不适合。而且,我说的这些也都是事实,不对吗?” “是不是事实,那是你认为的,没必要跟我说。人都是有感情的,我的个人感情不想听到有人说我兄弟的不是。何况……算了,没有了,我说完了。” “何况什么呀?你说呀?” “何况,要了解一个人,是要用心的。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这个人真正的特质,要用心的去品味才能看到一个人真的东西。”这句话,是我要对雨说的,却没有机会说出口。 “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你跟你自己说的似的?是不是你曾经没看清楚谁,导致你错过了她?”她很聪明,但猜错了。 “你太敏感了,跟你姐很像。我只是说了一些心里话,听不听在你。不喜欢,就当我没说,当放屁也行。”我重新挂挡起车。 “还有,我送你,是因为我答应了六子,也因为你算是个老相识了,仅此而已。” “那如果没有六子呢?” “什么都不会发生。”我的回答,冰冷的让我自己都害怕。 “我不知道,你对你老婆是不是也这样,要是也这样,那我可挺佩服你老婆。”她提到我的痛处了。我不想回答,没说话。 “怎么又不说话了?不高兴了?” “涉及私人问题,或者感情问题,我不想回答。” “我听六子说,你老婆在……” “你都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你还上不上课了?”我实在是有点儿不耐烦了。 “你怎么这么没风度啊?喊什么啊?我又没……” “我有老婆,有孩子。我老婆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少校,我女儿今年两岁半。我本人今年三十二岁,男,汉族,私营业者。老婆、二奶、情人,我一个都不少。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可没问你,这是你自己说的。”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一个非常好的人就放在眼前,为什么不知道珍惜?爱情需要感觉,这不假,可是爱情的最终结果是结婚。两个人结婚以后将要面对的是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是相互包容,相互理解。 如果一个人可以无条件的包容你,理解你,那你还要求什么呢?即便你真的不喜欢,也没必要在没分手的时候就开始另觅新欢!退一万步说,你认为六子不适合你,那你有没有想过在我心里,是不是也认为你不适合我呢?”我干脆把话挑明了说,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我说我要跟你在一起了吗?自作多情!”她怒了,我笑了。 “嘿嘿,我自作多情……那最好了。” 一路上,就这么沉默着,我很满意现在的情形,也在心里为我的决绝而叫好。 *** *** *** *** 她去上课了,我漫无目的的在太原街溜达。好长时间都不上街了,太原街我都快不认识了。我不喜欢上街,一般情况下,我如果有目的,那就会直奔目的物。如果没看到相中的东西,我不会没有目的的瞎逛,会掉头就走。 看到前面的霓虹灯广告牌上面有桌球室的字样,我走上前去。打打台球也不错嘛。 玩了一个多小时台球,没输没赢,总算是退步不太多。心情好了很多,提车,接她。回来的路上,她好像还在生气,没怎么说话,也省了我很多唾液。 送她回家以后,我给六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一切顺利,得到六子的答复也是一切顺利。回家,洗漱,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的接送也很顺利,只是在送她回家,到了楼下的时候她说了一句话。 “我没想到你对我姐那么冷,对我也这么冷,看来我看错你了。”说完她就上楼了。 她提到了陈冰洁,多少让我有点儿不舒服。没多想,回家睡觉。接下来的几天,就在冷冰冰的气氛中,我每天接送她上学放学,两人相安无事。但这种温度越来越冷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甚至觉得有点儿难受。 *** *** *** *** 转眼间,到了月底,也是新的一年的前夕。六子回来了,接送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他了,我回到自己的家。 张晶说要等到过年才回家,所以跟我一块儿回来了。白玲跟自己的弟弟过元旦,所以没怎么跟我联系。还有一天就是元旦了,我买了一大堆的鱼、肉和菜,准备在元旦的时候给老妈和孩子还有张晶做一顿大餐。 今天晚上,我就只有和张晶一块吃了,老妈带着孩子去了亲戚家里。 吃完了饭,我躺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张晶还在忙着继续细化这个工程的计划书,仔细检查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哥,你看看行不,我觉得差不多了。”张晶把一叠纸递给我,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漱。 “不错,我看可以。晶儿,我看你最近进步的挺快的,看来你适应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呀。”看完了,我对洗的干干净净的张晶说。 “真的?” “真的,那还有假?” “我是说计划书。” “我说的包括计划书。” “哥,我看你最近老是闷闷不乐的,是不是六子他对象让你不高兴了?还是因为别的?” “没什么不高兴的,只是情绪不太高而已,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呀?我看你好像挺累的,老是打不起来精神,这样可不行。”这回,轮到她来教训我了。 “是觉得累,不过是心理上的累,不是身体累。本来想晚上洗个澡的,不洗了,洗个头。”说着,我站起来准备去洗洗头。 “哎,哥。我给你洗吧,你还不知道我会洗头吧?” “你会洗头?好啊。” “小瞧我啊?你妹会的多了……” 她让我躺在躺椅上面,然后拿了一个凳子放在旁边,凳子上面放了一个大盆,装了半盆热水,温度很高。然后在我的头发上面挤了一点儿洗发水,又加了点儿水,开始慢慢的揉搓头发,直到整个头部都布满了丰富的泡沫。 她的动作很轻柔,慢慢的我闭上了眼睛,尽情的沉浸在这种轻柔的动作中。指尖在头皮上面力度适中的划动,指肚在发间微微用力的按摩。包括耳后的发丝也在她的手里被一一理顺,所有的头发仿佛都被洗涤的一干二净,没有半点儿遗漏。 然后,我感觉到她开始用热水给我冲洗泡沫,不是用花洒或者龙头。而是用手捧着热水,一点点的洒在我的头发上面,全部洒完以后,再用手指慢慢的揉顺发丝,然后再周而复始。 这种费力费时的做法,让头发在热水的温暖下被彻底的洗涤干净,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最终,从发丝上面流下来的都是清澈的水,没有半点浑浊和泡沫。 我感觉到全身都开始发热,身上潮乎乎的,但从心底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好像整个身心都放松了。她用一个热毛巾把我的头部整个包裹起来,然后离开了。 我听到卫生间里面的哗哗水声,很明显她在整理刚才用过的盆和卫生间。我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十点半了,不知不觉已经洗了近四十分钟了。在毛巾的热量散发掉之前,我看到张晶笑盈盈的走过来,两手空空。 “哎,你怎么坐起来了?躺好!”她命令我,我则不折不扣的执行了她的命令。 “我没说,你就别动,要不效果就不好了。”她扶着我的两肩,细微的调整我的身体的位置。 “洗完了?”我问。 “上集完了,现在是下集。” “呦,还连续剧呢?” “那当然了!”她开始给我按摩。 两个柔软而又丰满的大拇指按在我的太阳穴上面,轻柔的揉搓。指肚的温度,加上适当的摩擦让热量在太阳穴上面集中。然后大拇指开始慢慢的把揉搓的半径扩大到额头的中央,用力的按压,然后向太阳穴移动。 尽管力度不小,但好像有某种润滑剂的作用,并不感觉到疼痛。而且,好像随着她大拇指的运动,平时老是紧锁地眉头慢慢的得到了舒展。然后,微微张开的五指的指尖紧压着头皮,开始从前额到后脑的梳理。 头发被理顺的同时,头皮也顺便被耕耘了一番。指尖掠过的地方,有一种痛快的畅通,仿佛被划过的头皮下方的毛细血管都变得更加粗大了一样。力度在一点点的加大,指尖的按压也开始更加用力,仿佛是一开始她有意的放缓动作好让我适应,然后开始慢慢的加大力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从后往前推进,好像要把刚才理顺了的头发倒过来重新打乱一样。从后颈的发际开始向上推进,掠过头顶再到达前额。用的力量也明显的比刚才更大,但给我的感觉却更加痛快。 最后,她用指缝紧紧的夹住头发,然后用力的向上拉。由于被夹住的头发数量众多,所以不会产生太大的压强,有一种原来被迫紧紧贴在头骨上面的头皮被舒展开了的感觉,很舒服,但难以言表。 然后她开始急速的互相摩擦双手,用热热的手掌紧贴着我的耳朵,整个手掌就覆盖在耳朵上面。大拇指在耳朵后面的皮肤上面急速的摩擦,温热的感觉覆盖着整个耳部。经过了大概四十分钟的全面头部按摩,她停下来了,又跑到卫生间里洗手。 再回来以后,她的两只手从下面钻进了脖子和躺椅之间。从肩膀到脖子,然后是后背。她的手像是一条柔软的泥鳅一样,舒缓着我长时间躺着挤压的背部肌肉。十几分钟以后,她有点儿气喘的让我起来。 “怎么样?舒服不?”她有点儿得意的问我,脸上因为刚才的运动显得很娇艳。 “舒服,真舒服!”我由衷的说。 “那,下次你想要的时候,我还给你洗。” “你跟谁学的?” “以前刚来沈阳的时候,我学的,后来没干洗头,干了足疗。”她端起水来,喝了几口。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不简单!” “你以前没洗过头吗?” “洗过,但从来没这么舒服过,而且是一种很温柔、很温暖、很亲切自然的感觉,简直是爽上天儿了!” “看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还是我形容不好呢。说老实话,我去过不少的按摩或者洗浴场所,从来都没体验过这么舒服的手法。你跟谁学的?”我真的挺好奇,又问了一遍。 “其实,我刚来的时候是想干洗头的。可是等学会了,我才想明白,洗头耗费的时间太长了,不如足疗挣得多,所以后来才干了足疗。” “傻丫头,就这手法,一个钟最少也得收费一、二百呀。要是足疗,一天才能挣多少啊?” “拉倒吧,哥。一、二百,谁做呀?” “就你这手法,我敢说要是开个洗头房,得挤破头!” “得了。可别挤破头,我可担待不起,我能伺候好我哥就心满意足了。” “等等……”我有点儿想法,可还不清晰,我得好好想想。 “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睡吧。我有点儿事儿,得好好想想。”我径直走向书房。 “什么事儿啊?用不用我……” “不用,你先睡吧。”我没回头,点上了一根烟,关上了书房的门。 “又扔我一个人睡,臭哥哥……” 张晶小声儿的嘟囔从书房的门缝里传来,我的思绪却开始一点点的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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