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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女将】中
fu44.com2014-06-06 13:29:00绝品邪少
(六) 现在,就只剩下花锦屏一支人马仍在困守土城。杨王爷见了刘玉茹姐妹,大加安抚了一番,便让她们去劝说先前被擒的段家女将归顺杨州,结果两人到处挨骂,被弄得灰溜溜的。最后,王爷让她们去劝说花锦屏投降,到了土城外,两人还没开口,花锦屏已经一箭射下城来。段门女将中,花锦屏的武艺最高,饶是刘玉茹躲闪得快,那一箭也把她的耳朵划了一个大口子。 这次王爷亲自出马了,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明白,守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土城中近万将士就将灰飞烟灭。 “朝廷已经完了,连年的战端应该平息了,百姓们该过安居乐业的生活了,难道让他们都陪着你一人去死吗?还有你身边的女兵,与你风风雨雨许多年,城破之日,难免抛头露面,闹市问斩,你又于心何忍。” 花锦屏听了,沉吟半晌没有开口,转身下城而去。王爷也没有太过逼迫,反正天下已定,也不在乎多等几天。第二天一早,城上花锦屏叫人传话,要杨王爷答话。王爷感到有戏,急忙骑马赶到城下。 “杨王爷,眼下胜负已判,继续抵抗已无意义。但我段家决不容屈膝投降之辈,你若置刘玉茹姐妹一死,我便自缚投案,否则,惟多增死伤而已。” 刘玉茹姐妹本来以为陪王爷一起来招降,总算能对王爷有个交待,一听花锦屏的话,气得立刻冲着城上大骂了起来。 王爷起初听着有些糊涂,既然是投降,为什么非要把先降的杀掉。后来一想明白了,原来是刘氏姐妹投降坏了段家名声,所以必得杀之才能让段家人心安,还要本王爷以礼相待段家,不能以降将视之。 刘氏姐妹投降,王爷虽然去了一块心病,但真等到看见一个投降过来的人,王爷心里却是好大不痛快,现在听花锦屏一提,便有杀此二人之心,偏声两人骂花锦屏骂得十分难听,更让王爷不痛快。 “来呀,将这两个贱人与我绑了。”两旁军卒答应一声便往上撞。刘玉茹姐妹未及提防,已被掀下马来,四马躜蹄捆在一处。 “王爷,这是何意?” “你这两个贱人,先是抗拒天兵,后又于主不忠,如此不忠不孝,辱没了段家门风,若不杀你,天下忠臣岂不寒心。来呀,与我将这两个贱人斩首示众。”两旁人答应一声,便将两个女将按在城下。 刘玉茹今年二十七岁,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与二十二岁的妹妹刘玉凤不相上下。这姐妹两个都属于那种瘦长型的人,论容貌只是一般偏上,论身材可就是上上佳品,颇象瞿颖、谢东娜之流。 士兵们可不会把这么好的女人身体放在篮子里腌咸肉,谁不想吃个鲜儿啊?再说女犯剥光衣服斩首本是惯例,所以马上就把两人的衣裳剥得干净,按跪在地上,趁机在她们滑腻的身上乱摸了气。 刘玉茹姐妹这通骂呀,骂完了王爷言而无信,又骂花锦屏不顾妯娌之情,不过心里更是暗暗后悔不该投降杨州,本来降将和二臣就是让人家看不起的,自己早知一死,何必不死在沙场之上。 不过一切都晚了,人家按着自己的头把屁股给撅了起来,她们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毫无办法。士卒们在附近河滩里找来两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一人一个给她塞在屁眼儿里,那是为了防止她们行刑时大小便失禁,不过给她们用应该说有些多余,因为她们并不是怕死鬼,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但那一份羞辱却是她们难以忍受的。 刀斧手领了王爷的旨,让已经跣剥干净的两员女将跪直身子,伸长了脖子,然后钢刀一挥,如凌冰过颈,两颗人头滚在一起,两具赤裸的尸身也倒在一处。 王爷见斩了刘氏姐妹,便向城上的花锦屏喊话:“花将军,我已斩了不忠不孝之女,出了你段家的气,如此,你该归顺孤王了么?”说完,王爷突然愣了一下,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对。 城上花锦屏已经朗声大笑起来:“王爷好糊涂,我既然让你杀了投降之人,自己又怎么会投降呢?岂不是笑话。” 王爷感到自己被愚弄了,不免气上心头:“大胆花锦屏,是你自己说杀了刘氏姐妹,你便投降,你虽是女流之辈,不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但军中无戏言,又怎可如此言而无信?” “王爷错了。锦屏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王爷听错了话,会错了意。本帅说得是:自缚投案,可不是屈膝投降,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这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区别,投降乃是屈膝乞怜,上愧对列祖列宗,下愧对儿女子孙。投案乃是送死。你要的是我花锦屏,我便绑了自己任你处置,只要你放我手下的弟兄姐妹回家去安居乐业,从此永息刀兵,虽死无憾。” 王爷这才明白,心中却是对花锦屏更加看中:“花将军,你可知投案的后果吗?” “知道。”花锦屏自然知道,刘氏姐妹便是榜样,只要看看暴露在成千上万男兵面前的两具赤条条的无头女尸,便知自己的将来。 “杨王爷,念在过去你与我公爹同殿为官的情份上,让我死得干净些,休再令段门受辱,锦屏便感激不尽了。” “不行!”王爷那会让她死:“本王不要死锦屏,要的是活将军。若想要我放过城中将士,你的生死便不由你自己作主。你可能接受孤王的条件?” 花锦屏知道,这王爷是一定要自己人前受辱了,但为了城中近万弟兄,她只得牺牲自己的一切了。 “王爷若要辱我,锦屏便任尔施为,但你辱得了我身,辱不了我心。随便你吧,但我要你起誓放过我的手下。”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孤王千金之身,怎能言而无信。孤王答应你放过他们,你也要答应孤王不会自寻死路。” “我答应。” “好,如此何时出降?” “王爷又忘了,我不会出降?” “哦!是孤王之过。那么,你何时归案?” “现在。” (七) 王爷的人马在土城外排开阵式,城门开处,花锦屏一骑战马飞出城来,后面又跟了四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兵。王万敌立刻拍马迎上前去。 两边战马打个对面站住了,王万敌叫到:“花锦屏,既来归案,岂有跨马擎枪之理,速速下马受缚。” 花锦屏五人都没有穿盔甲,四个女兵穿的是红色衣裤,花锦屏穿的是一身翠绿。人说“脸黑莫穿绿”,这花锦屏面白如玉,穿着绿衣显得美艳绝仑,许多杨州兵将已经在猜想王爷是不是想收她为妃了。 五个女人跳下马来,让马驮着她们的兵刃自己走开,然后花锦屏将手一背,让四个女兵将自己绑了个结实。然后四个女兵又互相捆绑好,最后一女则将一根绳子扔给王万敌,让她将自己也绑上。 见花锦屏的名声很响,一般的杨州兵都怕她,不敢靠近,现在见她已束手就缚,他们才敢过来把最后那个女兵捆上。绳子将五个年轻女子的单衣勒住,愈发显出她们该凸凹有致的身材,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王爷在帐中见到花锦屏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前亲解其缚:“花将军,孤王爱惜你是女中英雄,怎忍让你去死。如今天下尚不太平,南方蛮夷时时搔扰,花将军本应骑马抬枪,为国家驰骋疆场,花将军若愿归服,当不失锦衣玉食。” “王爷不必多言,花某只求一死,决不会归顺杨州。” “花将军不必这样决断,且随孤王赴京城既位,到时候再言死活不迟。” 王爷如此说,是因为他早有招降段家女将的妙方。 “王爷不会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吧?” “自然,来人,速速招降土城中兵将,愿留者收归各营,不愿留者每人纹银十两,任其解甲归田,不得留难。花将军答应孤王的事呢?” “花某生死已付王爷,王爷不言杀,花某不言死。” “好,我们且到京城一行。” 路上,花锦屏见到了先前被擒的王可儿、何仙儿、段秀萍、段秀卿和段秀莲众姐妹。当初离京之时,十二员女将风光无限,如今却只剩了半数还活着,虽未披枷戴锁,但名义上仍是人家的俘虏,姐妹见了面自然少不得一阵唏嘘。说到王爷被锦屏诱骗诛杀刘氏姐妹,大家又痛快,心里又不是滋味,因为毕竟她们也是自己的嫂子。 到了京城,士兵们把她们押送到段府门前,见门庭依旧,毫无被兵之相,进得家来,见了母亲和姨娘,才知道京城被破之时,杨州特意派兵将段王府保护起来,不准散兵游勇入府搔扰,姐妹们才知王爷久有招降之心。 母女们一商量,段家世代为官,宁可全家被斩,无论如何不能背叛前朝。大家正议论如何尽忠,段王爷却带着一人走进府来。 大家一看,大惊失色,原来竟是前朝宣宗皇帝,段家众女急忙跪倒磕头,宣宗却说:“段家众将听着。我已归顺杨王爷为臣,杨王爷封我为逍遥将军,如今我们君臣之份已无,尔等当与我同保杨王,为国尽忠。” 段家众女将这才明白,因着过去的君臣关系,她们是被皇帝下旨归服,不从也是抗旨,也是不忠。事已至此,也无办法,段老夫人乃领着全家向杨王爷行了君臣大礼,从此改保杨王。杨王爷此举,既得了段家一干良将,又为她们段家保全了面子,未让她们背上降将之名,可见王爷细心之处。 不久,杨王爷登基为太宗,然而多年的积累成疾,不足一年,太宗便驾崩,子杨坤继位,是为高宗。 别看杨坤已经快三十岁了,因为是独子,自幼娇惯成性,是个扶不起来的刘阿斗。他只知玩乐,不理朝政,又听信奸臣孙嘉和国远的谗言,将刘芳、王万敌等一干老臣尽数诛杀,致民怨沸腾,国运日衰,不久便反了南越的蛮王勐坎。 这勐坎原是被太宗收服的蛮王,有刘芳等老将在,他不敢为害,如今一干老臣都死了,他便兴兵作乱,直犯南疆。 边关守将不是对手,纷纷败退,连失数关。邸报到京,朝廷却无将可派。无奈之下,孙嘉便报荐段门女将挂帅出征。 段家一门忠心耿耿,虽然眼见朝廷腐败,为报太宗知遇之恩,仍领旨点兵出征。 这次段家六女将去了五个,花锦屏授兵马大元帅,王可儿为左军都督,段秀萍为右军都督,何仙儿为正印先锋,段秀卿为督粮官,另有偏将、副将、牙将三十员,兵五十万,望关杀来。只有最小的段秀莲奉旨留在京城听调。 (八) 长话短说,且说先锋何仙儿离了京城,晓行夜宿,领先锋营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往边关杀来。这一天,有探马回报,南军先锋勐得也领军一万杀到,离此二十里安营扎寨。何仙儿想,我军虽然鞍马劳顿,但敌人也是初至,所以不能死搬兵书上“以逸待劳”的死规矩,便命就地扎营,派人到南营下书约战。下书人回来的痛快:各领兵三千,十里外交锋。 何仙儿遂上马提刀,点齐了三千兵马,命副先锋刘辉领其余兵马亦拔营起寨候报,若我得胜,即刻进兵。 两军于十里外大路上相遇,各家人马雁翅排开,两阵对圆。对面南将勐得提马上前,这勐得是勐坎的堂弟,约有三十四、五岁,面如锅底,生得膀大腰圆,骑一匹矮种川马,手使一对弯刀。 两将见面,话不投机,便翻了脸,各催战马打在一处。说起这勐得,在南越本是一员猛将,但与中原的高手相比可算不得什么,只是因为能征惯战的大将都让杨坤给杀了,所以勐得才一时没了对手,他可想不到对面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美貌女子竟有如此高的武艺。 战不到五个回合,何仙儿卖出个破绽,勐得不知是计,两口弯刀直往何仙儿头项砍来,却不料何仙儿的绣鸾刀由下而上插入他两刀之间一拨拨开了,人马便自刀缝中钻入来,大刀顺势向下一劈,勐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连人带刀砍成两半。 胜了第一阵,何仙儿摧兵急进,不一日便与勐坎大军相遇。两边相距五里各自扎营,第二天,何仙儿营前讨战,勐坎派大将韦不害出战。韦不害在南军中亦是名将,一把大斧使得车轮一般来战何仙儿,何仙儿面无惧色,举刀相迎。 这一战打了三十余个回合,何仙儿又卖个破绽,将韦不害一刀挥于马下;接下来一仗,南军大将合奇使狼牙棒出战,也只战了四、五十个回合,又被何仙儿杀了。对方又派大将胡琛出战,押阵的刘辉害怕有失,急忙鸣金收军,两下各回本营不提。 再一日,花锦屏大军已到,两下见面交锋,王可儿挑了南军右军都尉勐腊,段秀萍杀了大将胡琛。连败数阵的勐坎气急败坏,亲自舞大斧出来,向花锦屏叫阵。 花锦屏在众女将中是力量比较大的,用的是一杆画戟。她挺戟迎出,与勐坎战在一处。勐坎号称南越第一高手,武艺自然不凡,花锦屏武功虽然超过他,但急切间也难取胜,战了百十个合金,各自收军回营。当晚,花锦屏便亲率大军前来偷营。 勐坎日间连连输阵,心中懊恼,吃了些酒便睡下,未曾防范。被花锦屏大军一冲,连营给踹得稀烂,夜暗中死伤无数。勐坎被喊杀者惊醒,出来指挥抵敌已是不行,只得带着残兵往南奔逃,这一仗南军三停中折了一停。方逃出半日,北军追到,南军无心恋战,只得又逃,就这样直逃回南越去了。 花锦屏大军追到南疆,因地理不熟,只得停下休整,过了五天,段秀卿押了粮草赶到,花锦屏也找来了向导,大军遂杀入南越。 北军乘胜之师,自然锋芒其甚锐,连战连胜,一直杀入南越腹地。 前面便到了花云洞,这是勐坎老巢的门户,地势险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段家军在关下叫阵,关上守将只是坚守不出,派人强攻,地形不利,也是无功而返。 花锦屏着急,派人四下打探,听说西边有条小路,可以绕到关后,便有意分兵偷袭。何仙儿听了,自告奋勇讨令前往。花锦屏知道仙儿武艺在众姐妹中是数一数二的,便令她点了两千精兵前往。 却说何仙儿带兵自西边小路前行,这那里是什么路,只是野兽踩出来的,十分难行,众儿郎劈荆斩棘,一日数里,走了两天才出来。 前面到了一片山间平地,有守军数百人由一个小头目领着拦住去路。为了走这条小路,何仙儿将马留在大营中,步行前来,加上昼夜赶路,身体疲乏,武功便打了些折扣,但与这等小头目相比还是要高一块。 战不数合,何仙儿便一刀削掉了那小子一片头发,吓得他“嗷”地一声,掉头便跑。何仙儿一行在后紧追不舍,直追入一条小山沟,躲入一团粉红色的雾气之中,何仙儿正要捉了他们带路,怎肯放过,便冲入粉雾当中。 那雾很浓,对面不见人,但也没有什么异味,何仙儿也没在意,只是用心地听着周围的动静,靠听风辩位的功夫追着那群南军而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何仙儿感到有些头晕眼花,仿佛吃醉了一般,还没等她回过味儿来,身体已经瘫倒下去,朦胧中只听到有人说:“倒了,倒了。”便失去了知觉。 原来,这南疆山中多生桃花,桃花落入山谷,长年发酵便生成了这种粉色雾气名叫“桃花瘴”,在所有瘴气之中,桃花瘴最毒,当地人知道一种草花,塞在鼻孔中便可解毒,但何仙儿是北边人,不知道这些,所以着了道儿。 南军那个小头目,其实是花云洞的副将勐垦,故意守在这里诱北军上当的,论武功他自然不是何仙儿的对手,但有了瘴气相助,便顺利地将这个屡立战功的北军女先锋擒获。 见何仙儿倒了,勐垦忙命手下将她抬出瘴气,免得薰死了,其他陷在瘴气中的两千北军都是些小卒,不值相救,便任他们死在山谷中。 众兵卒将何仙儿抬出山沟另一头,那里有勐垦的临时营寨,勐垦命将何仙儿四肢摊开用铁箍扣紧在一块门板上,这才用草药水将她灌醒。 (九) 勐垦是勐坎的亲弟弟,三十来岁,也是个块大体状的大个头儿,他站在门板旁,仔细看着这个年仅二十岁的女将军。 只见她粉面琼鼻,细眉弯眼,身材苗条,细腰凸乳。为了方便没穿盔甲,一身黑色紧身衣,亦发衬托出她那美妙的身段,仰躺在门板上,分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紧身裤的三角部分隆起一个圆圆的小丘,让人无法自制。没等她醒过来,勐垦已经耐不住性子把两只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她的一双脚。 他几下子就扒了她的鞋袜,露出玉笋般两只玉足,那脚又瘦又嫩,他一把捧住便舔了起来。 何仙儿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已知着了道儿,但却无可奈何。一群兵卒站在周围,看着一个那个南军小头目啃她的脚,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泪水立刻涌了出来。 “不要,杀了我吧!”她哀求道。 “美人儿,我是要杀了你,可不是现在,我要在花云洞前,在你的妯娌和小姑面前杀你,杀之前,还得让她们看着你怎么被成群的男人享用。不过,现在老子先要尝尝你的味道。”勐垦站起身,来说她的眼前说。然后,他便将一双魔掌伸向了她的衣领。 “哧啦”,勐垦将她的黑衣当胸扯开,露出了雪一样白嫩的肩膀、玉臂,软软的肚子,还有紧裹住胸膛的白绫。他发疯般地在她露出的肌肤上舔着,亲着,她则羞辱地哭着,哀求着。 然后,他慢慢地一点一点把她的束胸白绫解开,让她那尖锥形的一对玉乳挺将出来,他用手轻轻地握着,左摇摇,右摇摇,再慢慢地揉搓半晌,又用手指捏住她两颗粉红的葡萄珠,轻轻拉起,慢慢捻动,再大把大把地揉弄。 过足了瘾后,他走到门板的另一头,在她两腿间蹲下来,先解开她的绑腿,然后把她的两条裤管撕开到大腿根,他从头到尾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特别仔细地往来抚摸她敏感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仍在求他,但声音已经是那么绝望,随着他的双手越来越靠近那个地方,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尖,让人听了不由兴起怜悯之心。 但勐垦却不是人,她的声音越惨,他就越高兴,他终于把手隔着裤子在了她那个小丘上,然后向两腿正中滑了下去。她越发急促地求告着,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女将军了,完全成了一个小可怜儿,但他还是把她的裤子彻底撕去。她最后绝望地尖叫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勐垦却还在耐心地观察并玩弄着她的下体。 何仙儿的阴毛不太密,两片阴唇的颜色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分开阴唇,里面的小阴唇薄薄的,呈现深红的颜色,一颗小肉珠生在两片小阴唇之间,已经变得硬硬地,胀大了不少,再分开小阴唇,何仙儿的蜜洞便呈现眼前。丈夫同她虽然只有三夜之缘便上了战场,但她毕竟已经不是黄花姑娘,所以,尽管她感到无比羞耻,肉穴中还是淌出了蜜汁。 勐垦也不是童子鸡,妻妾成群的他玩儿女人可是老手,知道女人什么地方最敏感,就专门向这些地方下手,使她的身体无法不被刺激得兴奋起来,这样,一方面方便了他接下去的强奸,另一方面又可以借题发挥说她是个淫妇。何仙儿一边被羞辱,一边还要承受这种自尊的双重打击。 他用手摸到她下体的汁液,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便慢慢地合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他一边用自己的胸膛磨擦着她的小乳,边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巨炮顶住她的门户。她用力挺起自己的身子,用最后的努力想阻止事态的继续恶化,但又粗又硬的东西还是插了进来。 (十) 花锦屏等人正在花云洞下焦急地等待着何仙儿的消息,关上却传来了一阵雷鸣般的吼声。 “花锦屏……小骚蹄子……你看仔细了,这就是你先锋何仙儿。昨天……我家勐将军……已经帮她入了洞房。” 这是南军讨战队的喊声。古时候打仗,每一方都专门挑出百十号嗓门大的士兵组成骂阵队,这些人声音宏量,骂人的新样多,而且句句都会骂在痛处,是专门为了激怒对方出战的,记得诸葛亮三气周瑜吗?哪一次气周瑜都没有少了骂阵队的功劳。 现在南军的骂阵队就站在寨墙上,扯着嗓子把何仙儿受辱的过程骂给关下的花锦屏等人听。 你想啊,自己的弟媳妇让人家剥得赤条条地强奸,凌辱,谁忍心看呐? 可骂阵队把那些细节给喊出来,你可以不看,可没法子不听啊,这正是战争的残酷之处,且看他们是如何骂阵的: “勐将军……操何仙儿爽不爽……?爽!” “花锦屏……你听清楚了……我家将军说了……爽!真爽!你弟媳的骚逼真爽!不知道你的小逼怎么样啊?想不想我家将军帮你过过婊子瘾?” “啊,奴家想,都快想疯了。”士兵们扭着身体学着女人的样子尖声喊道。 “花锦屏……看见了吗……?你的弟媳妇就在这儿……等会儿我家将军就让她死一个好看的花样。还不快来救人,晚了就只剩下死的了。” 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我摸了她的小奶子,我摸了她的小屁股,我抠了她的屁眼子,我操了她的逼眼子。我割了她的小奶子,我割了她的小屁股,我剜了她的屁眼子,又捅了她的逼眼子。” “怕了吧?下一个该是谁呀?花锦屏!” “我抓住了花锦屏,我绑了她的手腕子,我脱了她的肚兜子,再扒了她的花裤子。” “哎,不对,这小骚蹄子穿的是花裤子吗?不知道。北军的各位,谁知道你们花将军的裤子是什么颜色啊?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就捉了她来投降,那就可以扒了她的裤子看了。” “花锦屏,快来救人呐,你算什么兵马大元帅,整个是一只母王八,天天缩在王八盖子里,连自己的弟媳妇都不敢救。” “将军,把操何仙儿那小骚蹄子的事儿说给弟兄们听听啊。听完了好有兴致剐这小骚货呀。” 下边的男人听着,我家将军给你们讲讲何仙儿的小骚逼。听着:“先剥了她的夹袄,再去了她的肚兜兜儿,嚯!真白真嫩的光脊梁,那小奶子挺的,象两个小馒头。小馒头香不香啊?当然香了。那就吃一口。真好吃,得多吃几口。嗯,这两颗小葡萄也十分不错,得尝尝什么味?嘿!别提多甜啦。” “下面脱了她的黑裤子,让她光着大屁股,掰开屁股看一看,小屁眼子真是美,嗯!真是美啊!” “分开她的白大腿儿,露出她的两个肉片子,扒拉扒拉,肉挺厚,挺软,挺热乎的。嗨!真他吗的让人来兴致。先抠一下儿小屁眼儿吧,有点儿臭,不过够紧的,夹得手指头怪舒服的。嗨,下头的人听着,快投降吧,抓住了花锦屏,也让你们抠抠她的小屁眼子,可舒服啦!” “现在该干什么了?该操她了。听了:老子大枪一摆,一个毒蛇吐信,扑哧一下子,便捅进了她的小逼。老子插啊插,老子捅啊捅,老子杀得兴起,将这小骚蹄子挑在大枪之上,半截空中插小逼,枪法如神谁能敌!……” 墙上骂阵队吵得欢,下面的人却寂静无声。自己的女将给人家干了,还要被人家那么大声地说出来,有多丢人啊,有什么脸和人家对骂。 还有些兵丁的注意力全在对面还未露面的何仙儿身上,这将士兵被征入伍,一出来就是许多年,从来没碰过女人,管她是谁家的将军,有人帮着给脱光了,光看又不犯军纪。更有很多人的思想已经开小差儿,溜到花锦屏身上去了。 花锦屏何尝不生气,何尝不想救人,她气得银牙紧咬,杏眼圆睁,立刻挥军强攻,上面弩弓雨点儿般射将下来,这些弩弓射出的虽然是竹箭,却都用见血封喉的毒药炼过,只要射到皮肉,立刻毒发身死。 攻了一阵,死伤了百十人,退了回来,寨墙上何仙儿已经被人家四马倒躜蹄捆着,赤条条地拎了出来,只见她花容含悲,痛不欲生,不停地喊着:“三嫂,我罪该万死,不小心中了瘴气,给段家丢了脸,你们快放箭,让我死了吧,别再让我受辱了。” 花锦屏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与其看着她被人折磨,还不如一箭射死了好,但自己在低处,对方在高处,箭根本射不上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吊在旗竿之上,然后,一大群蛮子兵便排着队一个个过去站着插进何仙儿的身体。段家三员女将在下面看着,却毫无办法,一个个泪流满面,气得暴跳如雷。 “花锦屏,快来看,看你的弟媳是怎么死的。”只见一个蛮兵拿来一条茶杯粗细,却只有一尺来长的黑色小蛇。 “花锦屏,看见了吗?这叫男人蛇,是专门为女人而生的,它会让你的弟媳爽到死。” 蛇是女人最怕的动物之一,不时听见说蛇,她们都会吓处尖叫起来,何仙儿是女将,但更是女人,自然更无法摆脱对蛇的那种极端恐惧,何况一听就知道这蛇会作什么。 何仙儿本来被轮奸了几日,已经没有了最终的那种强烈反应,此时见到蛮兵把那蛇放在吊她的绳子上,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那蛇仿佛是受过训练的,本来并没有对何仙儿特别的注意,现在她一叫,那蛇立刻掉头顺着绳子向下游来。 它先来到她被反捆在背后的脚上,然后顺着脚游到她的小腿上,再来到她的大腿上,继续流动便来到了那白白的少妇的玉臀上。它十分奇怪地用蛇尾倒着退进她的屁股缝里,然后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缩进了她的肛门。当它退进这女人的屁眼有少一半的时候,那巨大的三角形蛇头一摆,便顺着会阴部来到她的阴户,然后慢慢地钻了进去。 那蛇真的是十分奇特的动物,好象真的是为玩儿女人而生的,它并不象一般蛇那样找个洞便拚命向里钻,一钻进人的肚子算完事儿,这条蛇将前半段蛇身从何仙儿的阴户钻入后,又倒退出来,然后又钻进去,就这样来来往往地钻动着,活象是正在行房的男人的阳具。何仙儿此时更加恐惧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种羞辱还会持续多久,她真想死啊! 段秀萍实在看不下去了,硬不顾花锦屏的劝阻冲上山坡,冲到了塞墙下,拈弓搭箭,往上射来。秀萍的武功在段爱诸女中算不得最好,但力气最大,这一箭正射中何仙儿的心窝,何仙儿说了一声“谢谢”便一命归阴。 然而,城上的弩箭也几乎同时射中了段秀萍的咽喉。 “见血封喉”果然不是盖的,只见段秀萍“啊”了一声,便丢了手中的弓,仰倒在寨墙下,那里倒着攻城时死伤的数百北军的尸体,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面含一丝苦笑,喉咙里干咳了两声,便一动也不动了。 寨墙上的守将勐开却不肯放过她的尸体,他取过弓,搭上箭,一箭射中她高耸的左乳,二箭射中右乳,第三箭准准地从她阴蒂前面进去,穿过尿道、阴道和直肠,直钉到骶骨,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微微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一切突然静了下来,骂阵队似乎也被这惨景震惊了,不再出声,只剩下那条男人蛇,还在何仙儿湿漉漉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地继续它的享乐。 (十一) 何仙儿和段秀萍死了,北军遭受了出兵以来第一次损失,也是最惨重的一次损失。但何仙儿临死前却没忘了告诉姐妹们瘴气的事情。这件事别人没注意到,花锦屏可注意到了,她马上找来一些当地百姓询问,还真搞清了瘴气的情况和防范方法。 很快,花锦屏就派王可儿和押粮前来的段秀卿两人同去小路,这回勐垦的招不灵了,不光不灵了,由于南兵没见过秀卿,而她又化装成普通士兵,所以根本也没容勐垦逃跑就把他捉住了。一行人迅速通过瘴气山谷,绕到寨后。 花云洞一破,勐坎没了屏障,只得殊死一战,先遇到勐坎的是三女段秀卿,由于身处绝境,所以勐坎十分骁勇,秀卿一不留神,兵刃碰到勐坎的大斧便被磕飞了,然后勐坎反手一斧,自秀卿腰间砍过,这个二十一岁的女将立刻被斩成了两段,半截身子坠落马下,战马则驮着剩下的半截身继续向前冲。 被斩去了裤腰的裤子向下一落,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玉臀和年轻姑娘最隐秘的部分。勐坎还不解气,又摆斧赶上前去自上而下一劈,将秀卿的屁股从正中劈开,向两边一分,倒挂下来,脚却还钩在马镫上,肠子肚子在地上拖出很远那被砍伤的战马才倒地而死。 花锦屏和王可儿看见,悲痛欲绝,牙关一咬,一齐冲将上来。勐坎又坚持了一会,终于不敌两员女将的联手进攻,被打落马下,两边的北军围拢来,刀枪齐下,把勐坎剁作了肉酱。 花锦屏和王可儿得了胜,还朝的路上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一仗段家女将又死了三个。更让她们始料不及的是,她们在前门防贼,后院却又失了火,这把火,更把整个段家烧得精光。 事情得从秀莲身上说起。 段家的十二女将个个容貌艳美,而其中最美者首推花锦屏,七个女儿中则是五女秀莲为魁。 自从归顺太宗皇帝后,还活着的六个女将经常在御前行走,杨坤自然见过,他虽然已有十数房美妾,却都没有秀莲那种练武女子特有的英气,所以便发誓要得到她。太宗活着的时候,他也曾央求父亲为其作主,但太宗没有答应,太宗一死,杨坤便又想起了这件事,命孙嘉到段府提亲,又被婉言谢绝。 杨坤当时恼恨在心,孙嘉却劝他说段家六女个个武功高强,国家又当用人之际,便不敢放肆。勐坎南边造反,段家女将奉命出征,孙嘉告诉杨坤机会来了,便以留秀莲在家尽孝为由让她留在了京城。段家人不疑有他,放心地领旨出征去了,杨坤则在孙嘉的策划下开始了他们的阴谋。 首先,杨坤下旨封秀莲为御前行走,四品带刀待卫,专门负责皇后寝宫的安全,这样便可让她每天入宫,得以借机靠近她。杨坤几次用言语撩拨她,并许以金珠厚赐,企图收买她的心,却多次被她拒绝。 现在秀莲已经二十岁了,自从那一次被国远活擒后,秀莲变得成熟多了,除了武功有大幅长进外,待人接物的本领也长了不少,所以又拒绝了杨坤的求亲,又让他找不出什么理由发作,想用强吧,人家可是武将出身。眼看前方边报花锦屏大军已攻下了勐坎老巢,她们一回来,杨坤便没了得手的机会,直急得他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急招孙嘉商议。 这孙嘉与杨坤一向狼狈为奸,给他出了许多坏主意,深得杨坤的赏识。 孙嘉一听杨坤是为秀莲着急,便急忙安慰他:“皇上不必着急,臣有一计,可得段秀莲,只须如此这般,将生米煮成熟悉饭,为了段家声誉,她便不敢不依从皇上。”杨坤一听大喜,两人急忙安排下圈套,就等秀莲来钻。 (十二) 却说这一日,秀莲又至宫中当值,到了后宫,听说皇后去西宫有事,命她暂在这里候着。反正皇后不在,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秀莲便在宫院中闲逛。 才不多久,杨坤便乘辇而来,到了宫门外,命太监们留在外面,自己施施然地走进来。秀莲急忙跪倒行礼,杨坤却好整似遐地说了句“平身”,便一个人迳自望皇后寝宫而去。秀莲告诉她皇后不在,他回答说:“不妨,朕无事,在此等她便是。”秀莲想跟进去保护他,也被拒绝了。 刚进屋不久,杨坤突然一声惊叫,秀莲是侍卫,负责宫中的安全,便拨出佩刀,几步蹿将进去。 只见杨坤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问了几声,也只是用手指着旁边的一乘凤辇。 秀莲不知是计,便一步冲上,揭开前面的帘子,并没见什么东西,回头见杨坤仍在指着里面,以为他是怕什么小虫之类,便钻了进去寻找。 手刚触到里面的坐垫,突然觉得不对,但已经晚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一拖,她便扑倒在坐垫上,还没等反应过来,两手两脚已经被牢牢抓住,象个乌龟般趴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了,她刚张嘴要喊,一根包着厚皮革的粗大木杵及时地从她刚刚张开的嘴巴插了进来,把她的声音硬给捅了回去。 原来,为了在宫中玩儿宫女方便,孙嘉给杨坤设计了一回如意车,车上有机关,只要不知底细,身体任何部分碰到它就会立即发动,将人的四肢牢牢固定起来。 而且,在杨坤的控制下,如意车可以在始终控制着女人四肢的情况下变幻位置,使被擒者摆出任何方便他观赏和玩弄的姿势。孙嘉给杨坤出的主意便是骗秀莲上车,然后在她无法脱身的情况下先得了她的身子,她自然无法不答应入宫为妃。 秀莲毕竟年轻,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等淫具,更不可能知道皇上为了得到她,竟然将皇后骗离后宫,并用她的凤辇罩伪装如意车。她刚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被刺客所擒,等杨坤到宫门口将闻声赶来的其他侍卫支走,才知道是着了他的道儿。 杨坤过来,三下两下拆去了伪装用的辇篷,见秀莲上身儿伏在坐垫上,两手在两侧抱住坐垫,被两支钢箍固定着,两腿分开跪在一个托板上,两膝两踝各扣着一支钢箍。 他从车上拉出一支摇把一摇,秀莲便感到她膝下的托板开始上升,一直升到与坐垫几乎一样高。 由于四肢被牢牢固定着,口中的木杵也是固定在坐垫上的,所以她就只能头低臀高地跪在那里,把一个美妙的肥臀高高地翘在半空。 一个能征惯战的女将军,以这样的姿势摆在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面前,那种屈辱,那种恐惧真是难以形容,可她又喊不出来,只能流着眼泪,从鼻子里哼哼着,希望高宗能可怜她,放过她,但那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高宗见秀莲这般模样,胯下的肉枪早已硬得象铁杠子一般,心也跳得象敲鼓一般,恨不得一口把她活吞下去,就算原本有些怜悯之心,此时也全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迫不及待冲将上去,一把扯开她腰间的大带,又一把就将她素白的上衣撸到她的腋窝处,露出白嫩的脊背。然后去了束胸白绫,站到她的屁股后面,从两腿之间看着,将手顺着她悬空的肚皮底下伸过去,抓住了那一对软软的酥乳。他慢慢刺激着她的乳尖,由轻到重,从慢到快,她扭动着身体,惊恐地哼叫着,绝望地挣扎着,都无济于事。 终于,他从她白色的裤裆里看到了一点湿迹,他知道那是什么,便迅速扯开她的裤带,把她的裤子扒到膝部,露出了她滚圆的玉臀,浅褐色的菊花洞和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她还是个处女,虽然分着两条腿,但厚厚的大阴唇仍然紧紧夹在一起,只留着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她的阴毛比较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阴阜部位,靠近会阴部几乎已经没有阴毛了。 他用手指把姑娘的阴唇向两边轻轻的拨了拨,手上沾了一些湿湿的液体,有点儿粘,肯定不是尿,这让他非常满意。然后他才用力把这个少女的阴唇彻底分开,把里面粉色的肉洞暴露出来。他捏住她的阴蒂,慢慢地捻动着,她的哼声变得急促而且颤抖,阴户中的汁液也变得益发多了起来。 杨坤抖擞精神,撩起龙袍,褪下中衣,掏出一只肉炮。别看杨坤手无缚鸡之力,那话儿尺寸硬度却不小,特别是前端的大龟头,活象一只巨大的红蘑菇。 他用那枪先在女将军雪白的美臀上蹭了几下,又向下一划,停在菊花洞口,令本来已经惊恐万状的秀莲,更是吓得拼命哼叫起来,他慢慢地向里顶着,享受着让武艺高强的女将军恐惧的那种特别的感受,等觉得戏弄得她差不多了,才继续向下溜进了她的肉缝里。 这一下姑娘更害怕了,两个屁股上的肌肉拚命地抽动着,柔软的腰肢蛇一般扭摆着,使那美妙的屁股更加诱人。这一次杨坤自己扛不住了,一下子便从少女的阴户捅了进去,秀莲的哼叫声嘎然而止,也停止了挣扎,只剩下低声的啜泣。 完事以后,杨坤操纵机关,把秀莲的口中木杵撤去,然后一边继续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劝她从了自己,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 谁想到秀莲却咬牙切齿地说:“杨坤,昏君,只要段秀莲一口气在,休想让我从你。我也决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下儿杨坤吓坏了,对秀莲放开也不是,不放也不行,不知如何是好,便急忙出屋命人去叫孙嘉,其实孙嘉就在宫里,等着听杨坤的喜信儿呢。听见高宗召唤,急急赶来,看见这等场面,也知不好。 “皇上,依臣看来,若放了这段秀莲,她出了宫,领了段家老少进宫问罪,于皇上的脸上无光,况且这女人武功高强,京中也无人是她的对手,岂不平白坏了性命。依臣之见,这秀莲放不得。” “放不得,难道养她在宫里?” “皇上,既然放不得,又养不得,不如干脆杀了她,没了她出去乱说,这里也决无人敢将此事传出去,便可无事。” “可段家人找我要人怎么办,那花锦屏也不是好相与。” “臣知道。事已至此,也管不得那么多。反正边关急报,南越已灭,花锦屏已领兵班师,不如来个斩草除根,就把花锦屏等人一并诛除,便一了百了了。” “可是如何铲除花锦屏,总得有个罪名啊。” “皇上,咱们暂且将杀段秀莲的事情瞒下来,对段家就说她已经奉旨去迎接班师的大军。等将花锦屏、王可儿一鼓成擒,就诬段秀莲入宫行刺被当场击杀,花锦屏等拥兵自重,与段秀莲姑嫂通同谋反,便可将她们一并处死。” “这段秀莲在此,想杀容易得很,花锦屏等领兵在外,又有盖世武功,如何擒之。” “可派国远代皇上出京相迎,犒赏三军,然后借赐御酒之机将她两人用药迷倒,便可擒之。” “国远可能担当此任。” “国远对段家诸女早有染指之意,皇上若许他事成之后将花锦屏、王可儿任选一个享用三日,国远必愿一行。” “好,就依爱卿。” 两人重又将木杵硬顶进秀莲的小嘴儿,然后将凤辇的辇罩盖在如意车上,叫心腹太监进来将如意车推出后宫,直奔冷宫而来。 这冷宫占地不小,本是囚禁犯错后妃和宫女的地方,杨家王朝建立只一年,还没有犯罪的宫女可囚,所以是空的。 太监们将如意车推进来,一直进到最里面的院落,然后依命退出去,只留下杨坤和孙嘉两人。杨坤拔出佩剑,走到车前,掀去篷罩,露出还撅着屁股跪在上面的段秀莲。 杨坤将剑尖抵在她那沾着少量处女血的阴道口,然后恶狠狠地说:“你既不肯从我,便休怪我无情。” 此时秀莲已经报定了必死之心:“昏君,你杀吧,来世作人,定报此仇。” 杨坤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一闭眼一用力,三尺宝剑便插入了美人的阴户,直透心窝。秀莲“嗯”地惨哼一声,细长的手指用力抓握着,两只小脚也用力蜷动着,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着,挣扎了足有一刻钟,才颓然死去。 (十三)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杨坤、孙嘉的倒行逆施也早有人看不惯。且说国远手下就有一名副将早对这些淫恶君臣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恰好偷听到孙嘉向国远传的密旨。他知道了这些内情,深怕花锦屏受害,便借故离府,连夜迎上前去,将此事告诉了花锦屏。 花锦屏、王可儿起初对这事将信将疑,等见到国远,问起京中之事,特别是问起秀莲,见国远躲躲闪闪,便知此事不假。等国远赐御酒的时候,花锦屏突然问:“国将军,能否备些冷水再赐御酒?” “什么?冷水?” “是啊,我听说吃了蒙汗药,只需冷水一喷,便可醒来,今天吃国将军的御酒,怕是要些冷水一用。” 花锦屏出其不意问出此言,国远立刻傻了,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便突然拉出宝剑,喊手下“速擒反贼。” 花锦屏既有准备,国远怎能得手,他带来的人早已被花锦屏的人看住,根本动不了。 国远的武功比段秀莲等三个小姑娘强得多,但比花锦屏和王可儿可就差的远了,三两招不过,便被两员女将擒住。国远一向都不是汉子,到了人家手上,马上跪倒求饶,把一切都给说出来了。一干众将都气炸了肺,纷纷表示要跟着花锦屏进京向昏君兴师问罪。于是,大军立刻拔营起寨,连夜向京城进发。 京城中也得了信,吓得杨坤连夜将孙嘉找来商议。京中能带兵打仗的都让杨坤杀了,再说,就算没有被杀,也决不肯出面管这档子事,而那些一向与孙嘉等同流合污的,虽然也有几个是武将,却最多只算得上是二流货色,无法同花锦屏相比。但孙嘉毕竟诡计多端,立刻想到段家一门都在京城,而花锦屏又是十分孝顺,便派人将段家老少三百余口捉了当作人质。 闲话少说,花锦屏等杀到京城,这里早已四门紧闭,孙嘉就在城楼上指挥,见花锦屏等到来,少不得一番狡辩。狡辩不成便拿出君、臣、父、子的道理来压花锦屏,见此招无效,便叫人押了段秀的妻妾出来。 “花锦屏,你虽然不顾君臣名份,以下犯上,难道也不念父子亲情,眼看着你的婆婆全家受你连累吗?我劝你快快下马投降,让我擒了交万岁发落,也许万岁念你征南越有功,饶了你的性命。如若不然,我便将你段家满门抄斩,看你将来如何向你死去的丈夫交待。” 每个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事亲致孝便是花锦屏和王可儿的弱点。眼见婆母一家三百口便要因自己而死,叫她们如何承受? 城楼上,段老夫人也是十分懂礼之人,便高声叫道:“屏儿,可儿,不可轻生,老身等已是风烛残年,生死于我等已算不得什么,你们决不可放下武器,那可是死路一条哇。” 段老夫人不喊,花锦屏两人还会犹豫不决,老夫人一喊,两人想起自过门以来,婆母对自己如亲生女儿一般,更不肯让她们受累了。 “孙嘉,你快放了老夫人和段家满门,锦屏由你们处置便是。” “好,那你们下马,丢下兵器,解去盔甲,自己绑了前来归案。” “你先放了我全家。” “我放了人,你又用兵攻城怎么办?” “我花锦屏一言九鼎,怎会言而无信。” “别别别,我还是信不过你,先投案再说。” “怎知你不会变卦。” “我代万爷行旨,万岁乃是万乘之君,言必有信,怎能说话不算。” “难道你不会假传圣旨,让昏君自己出来说话。” 杨坤一直躲在城楼中,听见事情有缓,这才哆哆嗦嗦地出来:“花锦屏,你与孙嘉相约之事,朕已听见,朕答应待你伏法之后,便放你全家,仍享王侯之荣华。” “这可是你说的,三军将士在此作证,你若食言,下场如何?” “我若食言,天诛地灭。” “如此,我姐妹即刻自缚进城。” 且说三军将士知道孙嘉和高宗一向言而无信,道是花锦屏两人的性命,并不能换回段氏一门的安全,都劝花锦屏和王可儿决不能上当,但两人现在明知是火炕也得往里跳。 两人跳下战马,丢了兵器,然后自己卸了盔甲,只穿一身单衣让手下女兵给绑上,昂首挺胸,全无畏惧来到城楼下。 上面放下两只吊篮,让她们自己坐进去,然后拉上高高的城楼。杨坤和孙嘉还不放心,远远地让士兵检查两人确实绑紧了,才让把她们放下来。杨坤见两人被缚,危机似乎过去了,心下稍安,一颗色心便又生起,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这两个女人。 见两人都是二十四、五岁年纪,大一些的王可儿穿一衣红衣,显示出火一般的野性,花锦屏则是一衣素服,透露出一种无边的雅致。两人都是身材窈窕,容貌艳美。都是细细的腰身,长长的双腿,挺挺的胸脯,高翘的美臀,加上被用绳子五花大绑着,上衣被绳子一勒,更显出胸部的挺拔,把个杨坤都给看痴了,要不是孙嘉在旁边提醒,他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杨坤见两女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胆子大起来,厉声喝道:“大胆犯妇,朕在此,还不跪下!” “呸!我姐妹为朝廷东挡西杀,保着杨家的江山,你不思进取,反而屡害忠良。我段家与你有何仇怨,定要将我小姑在如意车上以剑洞穿而死,我姐妹为你平定南越,你不行封赏便罢了,为何反派国远前来害我?这杨家的江山就要被你毁于一旦,看你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先皇,这等无义昏君,我跪你何来!”一番话,说得杨坤脸红耳赤,无言以对。 孙嘉一旁急忙出来救驾:“大胆犯妇。有道是君叫臣死,臣不死不忠。万岁欲纳段秀莲为妃,乃是给你段家天大的恩德。可是秀莲这贱婢不识抬举,违抗圣命,罪犯不赦。你等受先王之恩,不思报国,反而兴兵犯上,该当何罪?还敢大胆狡辩!皇上,这着大逆不道的贱人,当作速诛除。” “正是,大胆犯妇,兴兵谋反,罪当灭门。朕念你平南越有功,且免你家人死罪,但你二人伏法之前且不能放过她们。来人,且将这两个贱妇押入冷宫,三日后凌迟处死。”两旁边武士过来,将两员女将架下城墙,用车拉进了皇宫。 (十四) 若论两人即犯谋反之罪,依律是就地正法,不延时日,杨坤何以却将她们打入冷宫。对此孙嘉知之甚深,原来杨坤十分喜爱花锦屏的美貌,想在行刑之前先享用一番。这等事不便让公开,所以要在皇宫里秘密地进行。 花锦屏两人决定自缚归案之时,便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凌迟之苦是免不了的,只在挨刀之多与少而已,但凌迟的耻辱却让她们难以释怀。 凌迟刑是指尽量延长犯人死前痛苦的行刑方式,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条款予以限制,有关记载中说:“凌迟者,其法乃寸而磔之,必至体无完肤,然后为之割其势,女则幽其闭,出其脏腑以毕其命,支分节解,菹其骨而后已”意思是先用刀将犯人浑身割得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然后无论男女,均剜掉外生殖器,再剖腹掏出内脏,然后将身体截为数段处死。 有许多犯人被割得身上只剩森森白骨,仍然口眼乱动,活着受苦。 花锦屏两人并不害怕千刀加身的痛苦,但凌迟处死必定要脱光衣裤,精赤条条地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而且还要让向个陌生的男人当众阉割她们最神圣,最羞耻的部位,这才是她们这样贞烈女子所无法容忍的,但为了段氏一家的生命,她们却不得不承受这一切。 花锦屏两人投案是上午,关进冷宫之后,孙嘉知道她们绝对不会反抗,便命人解开了她们的绳索。两人被关在一间囚室中,头一顿的吃喝倒是实在不错。两妯娌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干脆自己将腰间的丝绦、束胸的白绫和绑腿都去了,只穿着单衣单裤。反正是要死了,好好地解放一下吧,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了,最迟后天,自己的身体就将暴露在无数男人的眼前了。 事情来得比预想的还快,她们没有想到杨坤以一国之君,竟然荒唐到自己强奸女犯的程度,更没想到他居然连一天都等不了。 当日黄昏,十几名太监来到冷宫,推来了两辆奇形怪状的车子,两人从国远嘴里知道了秀莲的遭遇,所以马上猜到这便是那种如意车。 她们现在知道杨坤为什么不马上杀她们,反而把她们关进皇宫的原因了。同时她们也知道,如果自己想反抗,这些太监还不够她们当中的一个人对付的,就算加上外面的成百名侍卫,想杀出去也易如反掌。 可现在一家老小的性命攥在她们手心儿里,只要她们一反抗,全家三百口必死无疑,因此,无论他们想怎样对她们,她们都只能忍受。 对于这种遭遇,如果是一个真正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也还罢了,花锦屏和王可儿却是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偏偏有力不能用,那种痛苦尤其刻骨铭心。 “是杨坤让你们来的?”花锦屏问。 果然,太监的头儿向花锦屏深施一礼,十分同情地说:“花将军,我等也知你们冤深似海,但我们已是废人,除了这皇宫,再无我等立身之处。皇上让我们来,是请你们坐到车上去。我等不断过是人家手下的狗,奉旨前来,若是不能达成使命,则必死无疑。咱们知道不是两位的对手,动起手来不过是以卵子击石。如果两位可怜我们,就不要让我们为难,否则,就干脆将我们杀了,也免得受那昏君的折磨。” 太监的话倒也是发自内心,花锦屏和王可儿自然也不愿让这些弱者为难。 “说吧,想干什么?” “只是想请两位自己坐到车上去。” “那车上有什么?” “不瞒两位,车上有机关,只要一坐上去,就会被机关扣住,再无动转的余地。到时候,昏君想对两位作什么,两位天大的本领也无济于事了。两位请想好了,如果不想上去,谁也奈何不了你们,一但上去,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太监知道花锦屏两人冰雪聪明,瞒是不可能瞒过她们的,自然也就不可能用骗的办法让她们上去,所以干脆实话实说。如果她们不过是两个小人,本来也不会为了一家老小自已到这里来送死,而如果她们的真英雄,就不会忍心为难他们这些作下人的。 果然,花锦屏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下,然后说:“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如果害怕后悔,也就不会到这里来了。那一辆是给我准备的?” “两位将军果然是真英雄,小人等一生一世感念两位的恩德。这两辆车是一样的,请两位自己选吧。” 其实,有段家三百多口人质在手,便不用如意车,杨坤想得到花锦屏两女的身体她们也不能反抗,但他总是作贼心虚,所以先派太监前去将两女将军的手脚制住。 本来他是让太监们把两女骗上去了,但那个太监头儿却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反而用说实话的办法让她们自已走上了如意车。 这如意车可以变出许多种不同的形状,现在的样子就象两把太师椅。 花锦屏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便迳直走向最近的一架如意车,屁股刚一碰到椅垫,那车便发动起来。 四只钢爪“锵锒”一声,将女将军的手腕和脚踝扣住,直向四面扯去,使她呈现一个大大的火字形,坐垫也呼地一下把她的屁股向上推去,然后一展,变成一个马鞍形的托架,正好托住她的腰肢和髋部,使她的腰腹部朝天挺出,躯干反躬成了一张弯弯的大弓,另有一只小托架托住了她的枕部,使她的头不致于垂得太低。 那扣住脚踝的铁臂故意设计的开角很大,使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她试着挣了挣,没有挣动,便将头放在那小托架上,由他去吧。 现在轮到王可儿。 虽然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也作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但看到花锦屏被固定在上面的耻辱姿势,她还是犹豫了半晌,最后终于痛下决心走了过去。 那太师椅前面有一个踏脚板的地方,要坐上去先得站到踏脚板上,再转身坐下,花锦屏便是这样上去的,所以王可儿以为自己也会象锦屏那样被仰面朝天地架起来。 但当她刚站到踏脚板上,还没等转身坐下去,脚下的踏板突然向外伸出将近二尺远,就象被人在后面来了一个抱腿摔,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坐垫上的王可儿便被迫向前扑倒。 机关发动得十分突然和出乎意料,王可儿条件反射地用手一撑坐垫,缓冲一下倒下去的力量,随既两手便被坐垫旁伸出来的钢爪扣住,两脚也几乎同时被抓牢,然后四下一拉,将她的手脚摊开,那坐垫也向上弹起来,准准地托住她已经失去控制的躯干,使她象乌龟一般趴在了如意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