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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141~145

fu44.com2014-06-03 16:40:42绝品邪少

第一百四十一章 龙驭风云(下)    编者话:《金鳞》在第一百五十章之后会暂停大约一个半月,原因已提前说明过了,请广大读者谅解。到底侦察兵能站多久,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了,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有一个电影叫《大阅兵》,说的是从各军种中抽调精英参加国庆五十周年的庆典,他们主要的训练项目就拔军姿,好像男兵的标准是十小时,我记错了吗?   ***********************************  10/6/2003  侯龙涛舔着女人的脸颊,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试图解开她的衣扣儿,“云云,让我见见她们的庐山真面吧。”  冯云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儿一拧,胳膊一用力,一下儿就翻身骑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龙涛撇着嘴笑了笑,将双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她的腰身上搓动,“什么意思?你要看我的什么?”  冯云没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儿,猛的向两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崩飞了,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侯龙涛特意把身子绷紧了,两块厚实的胸肌上下的滚动。  “呵…呵…”冯云的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轻抚的双手也跟着颤抖起来,“漂亮…漂亮…比我梦里的还漂亮…”  “你什么时候梦见我了?”侯龙涛预感到自己将见到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许是第一人呢。  “你的废话太多了。”冯云把脸埋进了男人的颈项间,拼命的舔着、吻着,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移动,因为他的左胸上有伤,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边,然后就是八块儿棱角儿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龙涛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他把头仰了起来,真是事事难料,几天前这只母老虎还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呢,现在却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  冯云可顾不得爱人在笑什么,她要见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东西,那个自己等了二十七年的东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裤腰,使劲的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啊!”  “呵呵呵呵。”侯龙涛听见了美人的惊叫,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调情的话,可怎么也忍不住笑。  好在冯云现在没精力理会男人的反应,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大鸡巴,又热又硬,还会跳,真货就是有血性,感觉就是不一样。  冯云用力的在阴茎上撸了几下,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津津有味儿的舔舐、吸吮。  “嗯?”侯龙涛把头低了下来,虽然女人的技术不能算纯熟,但明显是有一定经验的,“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摘过这朵带刺的玫瑰。  “你走运。”冯云抬眼盯着男人,舌尖儿顶在两个睾丸的中间,顺着阴茎慢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就把整个龟头儿含进了口腔中。  “我走运?因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问。”冯云口交起来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液用于润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阳具之外,就是极为用力的吸吮,虽然也用上了喉咙,却是一触即吐,并不会利用咽喉的蠕动来挤压龟头儿,有的时候她干脆就不用嘴了,只是拼命的飞快上下捋动包皮,还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侯龙涛开始怀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儿上学的了,虽然她说是第一次,却一点儿都没有害羞的表现,那种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儿在央求了很久之后,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  冯云是越舔越有劲,越嘬越上瘾,简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儿一样,吮的“滋溜滋溜”直响。  “啊啊…”侯龙涛不再笑了,感觉上来了,他左手揽住美女的后脑,右手在她的左耳侧搓揉,屁股开始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的嘴里插。  “嗯…嗯…”冯云的兴奋程度明显的又上了一个台阶,她只用嘴叼住阴茎,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头,任凭自己的口水顺着大鸡巴往下流,双手解着自己的衣扣儿,可因为太激动了,费了半天劲才解开了两颗。  侯龙涛想要帮忙儿,女人却已经窜了起来,重新骑在了他的腰上,抱着他的头狂吻了起来。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儿被冯云咬住了,不得不顺着她向后拉的趋势,坐直了上身。  侯龙涛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双手捏住两颗圆滚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时不时的在她的奶头儿上掐揪,嘴吧贴着她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她显然是喜欢略微粗野一点儿。  “啊…啊…”冯云肆无忌惮的大声欢叫着,她抱着男人的身子,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抓着、挠着。  “要我嘬你的奶子吗?宝贝儿,要不要?”侯龙涛手里的乳房又大又软,好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紧了,要低头谈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亲我的乳房啊…”冯云把双手扶在了男人的肩头,螓首后仰,将胸脯儿高高的挺了起来。  侯龙涛终于有机会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细滑白嫩,和周围的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娇小的乳晕和乳头儿跟丰满的大肉球儿在一起产生了不协调的美,它们的颜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样,都是嫩嫩的纯粉色,也许这是写在冯家的血统里的。  “你…你在等什么?”冯云用脑门儿压住男人的头顶,难耐的磨擦着,就算是隔着一层病号儿裤,她仍旧能感到热乎乎的阴茎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抖动,从它在自己臀峰上敲击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并不急着让大肉棒进入自己,她要细细的、慢慢的体会这等待已久的欢乐时光。  侯龙涛用舌尖儿把美人的乳肉顶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用自己的唾液把圆圆的胸脯儿糊了起来,左手仍旧攥着一颗乳房,像挤奶一样的捏弄,右手绕到她的身后,往下拽着宽松的裤子。  “啊…对…对…好…就这样…再用力啊…啊…”冯云忘情的欢叫着,美丽的螓首狂乱的摇动着。  侯龙涛把一粒硬硬的奶头儿含在口中,拼命的吸吮着,双手把美女的裤子拨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冯云穿的是一条TACTEL与莱卡混合质料的Y型内裤,男人的双手直接就抓住了她的圆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样。  “爽!再来…再来,让我爽…让我爽啊…”  “可以,我让你爽,”侯龙涛已经被女人的淫言荡语逗得色欲高涨了,也开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让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弄我…弄我…”  侯龙涛右手的中指从侧后方钻进了女人的内裤里,往她的臀缝中一探,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没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狠狠的捅进了她紧凑的肛门里,在她娇嫩的肠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冯云的身体猛烈的痉挛了一下儿,但她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现,仰起的俏脸上反而出现了如痴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儿我…玩儿我…啊…把你玩女人…玩儿女人的本事都…都用在我身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征的话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性感了,侯龙涛早已发现比起温柔来,这妞儿对粗暴更有感觉,他一抄新妻的双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她的内裤,左手掐住她粉红色阴唇顶端勃起的小肉球儿搓揉,右手的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噗”的一声插进了她娇嫩的屄缝儿里。  冯云的小穴已经变成水帘洞了,男人的手指进入得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儿挤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湿迹。  侯龙涛抠得很卖力,手指拼命的往女人阴道的深处捅,猛烈的挖弄不仅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声,还使得不断涌出的爱液四散飞溅而出,在白色的床单儿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加上刚才的那一片,仿佛绘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儿。  “太…太棒了…啊…”冯云双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大奶子,两脚撑住床面,双腿弯曲,把臀部悬了起来,每隔两秒钟向斜上方猛挺一下,由于极力的缩紧,柔软的屁股蛋的两侧出现了两个圆坑,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炸开了,“快…快…啊…我要…嗯…我要…给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给我…”  侯龙涛真是被女人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继续抠屄,左手改为了捏乳,脑袋探进她的双腿间,嘬住可爱的阴蒂吸吮了起来。  “啊啊啊……”冯云的声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床上拍打着,阴道收缩的力度突然间加大了,爱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呼…呼…老公…老公…鸡巴…给我大鸡巴…啊…用大鸡…用大鸡巴捅我…”  怎么说也有几天没沾荤腥了,不用人叫,侯龙涛就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前一拱,双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弯,阴茎正好儿搭在了她的阴门上。  冯云比男人还急,她的双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扶住烧红了的铁棒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间滑动了两下,就把圆大的龟头儿纳进了饥渴的小穴中。  侯龙涛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热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开始疯狂的肏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阴户撞得“啪啪”作响。  “好,好极了,够紧,够热…”  “肏…肏我…使劲啊…老公…”冯云不只被动的挨肏,她还主动寻求增加性快感的途径,左手碾着自己的阴核儿,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这些跟粗大的男根对自己娇柔的阴道内壁的超快磨擦、子宫的强力撞击比起来,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附加。  侯龙涛的兴致高涨,把女人的右腿向边儿上一压,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跨跪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势,同时还是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还“迫使”她把上身也向左侧扭了过去,这样自己在毫不减速的肏她的小屄的同时,还可以一边亲吻她的小腿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左手还能抓着她的奶子揉来揉去。  冯云左手抓着自己的左脚腕儿,右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极度的眩晕中,她仍然没有停止大声的喊叫,她要把内心的快乐和肉体上的愉悦毫不保留的宣泄出来。  “跪起来。”侯龙涛要用自己最喜欢的体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点儿不像平时对其他几个爱妻那样温柔。  “是…嗯…是…老公…”冯云出奇的顺从,美丽的脸庞上尽是迷离的表情,缓缓的翻过香汗淋漓的娇躯,撅起了丰满的屁股,但双臂却无力支撑身体,弯曲着摊在螓首两侧,两手抓着床单儿。  侯龙涛双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圆滚的臀峰,往两边用力的“撕”开,粗长的阳具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顶进了她粉嫩的阴穴里,眼看着汩汩的淫汁被压迫而出。  冯云的身材绝对是属于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干瘪完全不沾边儿,不仅形状圆润,弹性更是出众,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儿都会产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涟漪。  侯龙涛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发现自己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反应远不如以前,既然对方对粗野有着这么执著的追求,他就又恢复到了飞快的在女体里进出,同时又加了点儿料,左手的大拇指找准时机,在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儿微微张开的时候,坚决的挤了进去,右手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啊!”冯云尖尖的叫了一声,臀峰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此同时,强大的电流儿从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扩散,从发梢儿到脚趾尖儿都是又酥又麻,她心里不仅一点儿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还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侯龙涛连续不断的拍打着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儿,都能感觉到阴道产生更强的收缩,膣肉的这种一缩一放的蠕动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致使他越来越用力,以至于都超过了“揍”任婧瑶时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冯云的叫声渐渐的从声嘶力竭变为了现在的轻轻呜咽,她的脸埋在床上,虽然快感仍旧如潮,但却已无法做出激烈的回应了。  “嗯…”侯龙涛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然后就俯身压在了她的后背上,闭着眼睛温柔的舔吻她的肩头。  冯云只觉一股火流窜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烫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温水里似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静静的待了有好几分钟,冯云还在尽量的调整着呼吸,但体力已经有了些许的恢复,“老公,呼…我还想……呼,还想要,你…你还行吗?”  “还行吗?”侯龙涛一下儿蹦了起来,把女人翻过来,在她面前晃着再次勃起的阴茎,“我的宝贝儿什么时候想要,我都行。”  冯云真是喜出望外,一下把男人扑倒在床上,压着他吻了起来,“老公…”  侯龙涛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抚摸着,把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没想到你还真骚的可以啊。”  “不许这么说我,”冯云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到双腿间,扶住直立的阳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双眸,轻咬银牙,螓首后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侯龙涛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这是下一轮儿急攻的前奏。  “别…啊…别…”冯云双手按住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温柔点儿,这次我要你温柔一点儿…嗯…”  “没问题,温柔我最拿手儿。”侯龙涛在坐起来的同时,把女人的双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捏住她的屁股,一边舔吻的她脖子,一边轻轻的抛动她的身体。  “嗯…嗯…”冯云紧抱着男人的颈项,歪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声的呻吟着,比起疾风暴雨般的肏干,巨大肉棒对阴道缓慢而细致的磨擦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不停的做爱,直到快三点的时候才偃旗息鼓。  侯龙涛一次又一次的把滚烫的浓精喷洒进女人体腔的深处,对手只有一个时,没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单挑的。  冯云可算是过了瘾了,上次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来了,虽然那种感觉比做神仙还美,但她的体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但她并没有软语告饶,而是以是时候该去机场了为借口,结束了让她心神荡漾的性战。  当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正在走廊上的几个护士都红着脸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冯云刚才的叫床声那么响,就算墙壁有点儿隔音的效果,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侯龙涛这么不要脸的流氓都被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脚步回自己的房间,可冯云却好像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得更紧了,脸上充满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万选的结果。  从穿好衣服到在去机场的路上,冯云在性情上的极度转变再次表现无疑,她没有一分钟不偎在男人的身边的,每两、三分钟就要跟他蹭蹭脸,每四、五分钟就要和他接个吻,那个粘糊劲儿简直比薛诺还要厉害。  其实这种转变并不难解释,出于对这男权社会的厌恶,又加上她自身优越的条件、坚强的性格,心高气傲的冯云对任何男人所产生的第一种感情就是竞争,在侯龙涛之前,她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  可在另一方面,冯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走向成熟,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并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让她动心的人迟迟没有出现,一套网上订购的性具和几张西洋淫秽DVD成了她的闺中密友,白天她对男人不加颜色,夜晚却一边用橡胶棒抽插自己颜色纯正的小穴,一边幻想自己未来爱侣的强壮身躯。  冯云一直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要求并不高,钢铁般的意志、钢铁般的身体,外加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就对自己唯唯诺诺就足够了,其余的一切,什么长相儿、学历、身份都不重要。  问题是那样的男人就算有,冯云也从来没碰到过,看着身边的人都是成双成对儿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觉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不满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甚至都到了变态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内心却渴望男人,“你们不是不识我这颗珍珠嘛,作为奖励,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这就是她对自己发的誓。  侯龙涛这个便宜算是捡着了,冯云现在爱他爱得要死,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  两个人乘座的是一架军方的小型客机,从解开安全带开始,冯云一直是坐在男人的腿上的,咬着他的耳根儿不停的说这说那,从物价到失业率,从教育到城市建设,从购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从来没说过话似的。  侯龙涛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也随着女人在那儿聊,“你以后都不会再用那个什么碳纳米管织的布了吧?”  冯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撑得高高的胸脯儿,“你不要我用吗?那我就不用了。”  “当然不要你用了,”侯龙涛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的捏了捏,“她们现在是我的了,有我罩着,坚决不允许你再压迫她们。”  “都说了听你的了。”冯云以前最讨厌男人用这种物主的口气说话,现在却特别喜欢听爱人说这些意似占有的言语。  飞机是在北京西郊机场降落的,有一辆“甲A02”直接开上了停机坪,在不远的地方等候着。  侯龙涛和冯云一前一后的下了机,完全没有了亲密的举动。  “你等我的好消息。”冯云扭头看了一眼男人。  虽然侯龙涛没有眼镜儿,一样能感觉到女人双眸中蕴含的情意和不舍,说实话,还是有点儿不太习惯,“我等你的电话,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听你的声音。”  冯云笑着转身向“甲A02”走了过去,有男朋友的感觉真好,但她上车的时候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开车吧。”坐在后座儿上的一个便衣老者向司机吩咐了一句,“小云,你真是太胡闹了。”  “胡闹?我走之前已经跟你说过我要干什么了。”  “你生病了还爬什么山?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  “你会在乎吗?我小时候发烧都快烧死了,你也没到医院看过一眼啊。”  “我答应过你妈妈好儿好儿照顾你的。”  冯云望着窗外,没有再回嘴。  侯龙涛是一直目送着轿车驶出了视线之外,才自行离开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家庭纠纷    编者话:前几章写到侯龙涛倒霉的时候,无数读者大叫憋得慌,刚刚有点儿转机,立刻又有说他太顺的了,众口难调啊。   ***********************************  10/6/2003-10/8/2003  “小表姨!”玉倩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立刻欢天喜地的从里屋“飞”了出来,拉住立足未稳的冯云,“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当然是侯龙涛的事儿了,快给我讲讲,你又怎么教训他了。”虽然玉倩知道对那个“负心汉”肉体上的伤害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但至少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点,而且她确实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神奇的小表姨能创造出“奇迹”呢。  “你先让我洗把脸行不行?”冯云走进了浴室,她在男人面前说得轻巧,可真到了面对自己的外甥女儿的时候,还是很难直截了当的就把问题挑明的。  “喝水,喝水。”玉倩给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冯云拿来一瓶儿饮料,然后紧挨着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突然稍稍皱起了眉头,身体往后一仰,上下打量起她来。  “你…你干什么?”冯云逃避着女孩儿的目光,毕竟她心里“有愧”。  “你怎么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样了?你的气色好像特别的好啊。”  “哪儿…哪儿有啊,没有的事儿。”  “啊!”玉倩欢叫了起来,“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搞定了?他让步了?”  “玉倩,我…”冯云拉住了女孩儿的手,可又说不出话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玉倩本能的感觉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妙。  “我…我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帮忙儿。”冯云左想右想,除了直说,也没有其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你别再找他的麻烦了。”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眯着眼睛望着小表姨,“你什么意思?”  冯云低着头,“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找他的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  “我输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约定的。”  “不可能!”玉倩当初在冯云告诉自己赌注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她会输,也就没表示异议,“你怎么可能输?十个、一百个男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我们比的又不是打架,胜负是很难说的。”  “那你以前还那么的自…”玉倩突然间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你…你爱上他了?”  冯云没有回答,两抹红晕不自觉的爬上了面庞,她现在扭扭捏捏的样子好似一个正经历初恋的小姑娘儿,等于是承认了外甥女儿的“指控”。  “你怎么可以!?”玉倩根本就不给小表姨解释的机会,她也不在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她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哐”的一声摔了一下儿门。  冯云早就料到女孩儿会有这样的反应,她走过去敲了敲门,“玉倩,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儿的,我真的尽力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玉倩没有应声儿,一会儿之后她才把门打开,手里提拉着一个小箱子,看也不看门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门走去。  “你去哪儿?”冯云追过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儿。  “我搬回家住。”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你偷我的男朋友,我当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玉倩回过头来,大声的叫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紧接着就开始往回夺箱子,“你放开!放开啊!”  冯云的力气可比女孩儿大多了,向后一扯就把箱子抢了过来,甩在一边儿,“我没偷你的男朋友,你听我说行不行?”  “去你的!”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个趔趄,转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了。  “你发什么疯!?”冯云有点生气了,一下儿窜到女孩儿的身前,把她推倒在门边的长沙发上,她现在在侯龙涛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对别人可还是老脾气,“咱们得谈谈。”  玉倩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谈话呢,她想起身,却被对方按着,心里一急一气,挥拳就向她脸上打去。  “你要死了?”冯云左手一挥就把女孩儿的攻击挡开了,同时举起了右手,做势要扇她的耳光。  “你打,你打,我让你打,”玉倩不但没躲还把脸凑了过去,“你打啊!”  冯云本来就是一时火起才抬的手,现在看到外甥女儿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一脸的委屈、心酸,哪儿还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静点儿。”  “呸呸,你真不要脸!”玉倩发起脾气来可不管长辈晚辈、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骗我帮我去出气,实际上是去偷汉子,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婊子!”  “你说什么!?”这冯云可就没法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哪儿能被人说什么又是偷汉子,又是贱货、婊子的,“你骂谁呢!?”  “骂你呢,就是骂你呢!贱货!婊子!”  “死丫头,这么没大没小的!?真是没家教!”冯云从女孩儿的身上蹦了下来,强迫她跪在地上,将她的一条胳膊拧到背后,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压在了沙发上,既然不舍得打上面这张脸,那就照老规矩,打下面的那张。  “不行!不行!别碰我!”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干什么了,虽然上次被揍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但还是心有余悸,她想挣扎,可本来对方就比自己有劲儿,胳膊又被扭着,一动就疼,根本就没法儿反抗。  冯云一把就将女孩儿宽松的白色休闲裤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声抽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儿接一下儿,把两瓣美丽的肉丘都打红了,“还骂不骂了!?骂不骂了!?”  “啊…啊…啊…”玉倩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别疼,只是挺吓人的,从小儿到大,除了这个小表姨,别人连骂都没骂过她,更别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记得越牢,这是人的天性。  “还骂不骂了!?说话!”  “不…不骂了…饶了我吧…啊…我不…不敢骂了…”  “呼……”冯云的呼息也有点儿不均匀,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儿上的“啪啪”声和女孩儿呻吟的语调儿都是那么的熟悉,跟侯龙涛在玩弄自己时候,自己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有点儿走神儿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儿就减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没再抬起来,而是把手指压进了她深深的臀沟里,按在勒在里面的嫩黄色T-Back小内裤上搓动了起来。  根据科学统计,一个正常的异性恋女人产生同性恋倾向的机率要大大的高于一个正常的异性恋男人,也许是因为女人身体的气味儿和曲线更具诱惑力吧。  玉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经开始隔着内裤在自己的小屁眼儿上轻轻的揉动,她才发觉有点儿不对了,立刻收起了眼泪,用力扭了扭屁股,“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啊!”冯云被女孩儿叫“醒”了,猛的蹦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我…我…”  玉倩站起身,把裤子提了起来,“在宽甸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对方的转变让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从来不会脸红的,更不可能“轻薄”自己的。  “你愿意听我说了?”冯云强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听你说,但可没答应你任何事儿。”  冯云回到沙发上坐下,把和侯龙涛一起出生入死的经过讲了一遍,一直到两个人在医院里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现在是他的人了。”  “什么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过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讨厌那种大男子主义了吗?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种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了吗?”  “是,我是,但我爱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点我都可以容忍。”  “你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愿意,不是愿意,我不在乎,我从小儿就自强、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除了你妈妈和你,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那么多年了,玉倩,我累了。你知道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特别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就好像压在我身上的千斤重担都被卸了下来一样。”  “你是要我可怜你吗?你美了,我怎么办?你既然不为我着想,我为什么要为你着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我跟你说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是因为咱俩的关系,我才不会跟你废话呢。”  “我早就说了不想听你废话,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你有没有可能接受他。”冯云说什么也是很疼爱这个外甥女儿的,她又已经了解到了侯龙涛的好处,也知道玉倩还是爱他的,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试一试。  “不可能,你能跟别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许爱我一个。”玉倩自打记事儿已来,就知道自己的母亲生活的不快乐,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为那是由于父亲的不忠所造成的,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亲的老路,她绝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花心,这是出于内心深处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实际上冯洁的痛苦完全是无爱婚姻的结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离开他好了,英语怎么说来着,Leave Him 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么能Leave Him Alone?”  “男朋友?你们都已经分手了,还男什么朋友?”  “怎么分手了?我们从来也没正式说过分手,我们不过是在打架罢了。”  “你有过多少个男朋友?有一百个了吧?你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半个月就换个男朋友,你跟哪个正式分过手?这次干嘛非要较这个真儿?”  “切,那些不过是小孩儿的胡闹,怎么能算数儿?”  “你现在也不过是在胡闹。”  “怎么是胡闹?我把什么都给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龙涛在一起时的开心感觉,脸蛋儿微红,表情略显温柔,“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那改天我让他来跟你正式分手好了,”冯云的耐心在渐渐的消逝,“咱们别扯远了,你就说你能不能放过他吧。”  “能又怎么样?不能又怎么样?”  “玉倩,你也该懂得适当的为别人着想了,”冯云还是尽量不把措词过分激烈,“既然你们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着他不放。按说咱们是一家人,不该为了一个男人产生矛盾的,可我这辈子就只会跟他一个人好,你愿意我永远孤孤单单的吗?”  玉倩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前,抱着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对自己家里的“势力格局”是有深刻了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认准了要帮侯龙涛,听她的意思,她还确实就是认准了,其实都不用自己点头,她一句话,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给男人设置的障碍一笔勾销,总之自己是很难再明着欺负人了。  “玉倩,”冯云走到女孩儿的身后,“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感情,让你做这样的决定挺难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着转过身来,“我哪儿还对他有感情啊?跟他过不去就是要教训教训他,他敢骗我,当然不能让他那么容易的就脱身了,不过现在治也治了这么久了,你也帮我揍过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麻烦就是了。”  “真…真的?”冯云知道外甥女儿的性格就是喜怒无常,但像今天这种巨大的转变还是第一次,一时让人难以相信。  “怎么了?这我还能骗你?”玉倩拉住仍旧处于惊讶状态中的小表姨,“来吧,咱们去外面儿找个饭馆儿,为了等你一起,我也没吃饭呢。”  “嗯?”冯云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儿拉了出去…  ***    ***    ***    ***  “小倩那么容易就答应了?”第二天下午,冯洁和堂妹在一家饭店的咖啡厅里碰面了。  “是啊,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既然她答应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情况吧。”冯洁用手指沿着咖啡杯的边缘划着圈儿,“跟我说说吧。”  “我和他的事儿?”  “嗯。”  “哼哼。”冯云把跟侯龙涛化敌为友的过程又跟姐姐说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冯洁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和那天约未来女婿,现在是未来妹夫,出来喝早茶时的一样。  “你想听具体过程吗?”冯云把双臂架在桌儿上,两手托住下巴,笑咪咪的望着对方,一脸的调皮,她也就是在这个对待自己像对待女儿的姐姐面前才会显出这种纯真的表情。  “我没逼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我告诉你吧。”冯云从堂姐对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侧面,探身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小声儿的把自己和侯龙涛巫山云雨的过程很详细的讲了一遍。  在那期间,冯洁的眼光游移不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不均匀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么!?”冯洁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猛的站了起来,把桌儿上的咖啡具撞得“叮当叮当”直响,“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冯云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他…”冯洁慢慢的坐了下来,“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你!”冯洁的脸色煞白,“你怎么能…?”  “有什么关系?你有情,他有意,我来牵线,你也能开心点儿嘛。”一切男性社会的世俗陈规在冯云的思想里没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为是以自己的道德标准为准则的。  “你…你胡说什么?我对他可没情,你别胡说,胡说…”冯洁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  “你对他没情?我胡说?”冯云诡秘的看着姐姐,“刚才我说到他受伤的时候,瞧你那个担心的样子,你老公出车祸住院你都没那么坐立不安吧?”  “哪儿有。”冯洁的否认完全是苍白无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侯龙涛。  “我说姐啊,人生在世也就是几十年的事儿,既然碰见了喜欢的人,没必要躲躲闪闪的,你不愿意让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儿偷儿的约几次会还是可以的吧?”  “你越说越离谱儿了。”  “有什么离谱儿的?你入张家的门儿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么好处了?你那个老公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你不开心了这么多年,也该解放一下了。我已经跟龙涛说过了,他对你又不是没有感觉,男欢女爱,两厢情愿,你不要再傻下去了。”其实冯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明什么,她只知道姐姐现在这种空闺怨妇的生活不能再继续了。  “好了!”冯洁猛的把头抬起来,“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  “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了,发什么脾气啊。”冯云一看姐姐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也只好暂时作罢,但她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对方的口不应心再明显不过了…  已经是凌晨1:00多了,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冯洁仍旧是无法入睡,妹妹的话还是在耳边不断的重复着。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他给自己的吻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恋,那双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是那么的情意绵绵,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虽然知道他当时所爱的对象并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来,还是不禁会怦然心动。  但是说跟侯龙涛再重温鸳梦,冯洁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超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  冯洁的老公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她。  虽然冯洁的身体时不时会向她抗议,但好歹没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尔的自慰也就混过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后,冯洁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当一想起那个男人,就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冯洁也极力的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侯龙涛,可身边总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儿子就是老公,要么就是女儿。  更可怕的是,儿子和老公越是骂侯龙涛不是东西,冯洁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是个好人,因为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女儿越是说侯龙涛无情无义,她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有情有意,因为她知道侯龙涛是真的爱玉倩。  今天下午冯云的话更是让冯洁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觉得侯龙涛会对前女友的母亲、现任女友的堂姐产生兴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伦的,她只觉得很高兴,哪怕是自己并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冯洁坐了起来,今晚的天气很好,她盯着明亮的月亮,痴痴的发着愣,孤枕何止是难眠啊。  “啊…”冯洁的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在蕾丝内裤上搓揉着,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女人闭着眼睛,双眉锁在一起,左手缓慢的解开了三颗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脑子里想着不可以,嘴里却仍旧轻声的呻吟着,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冯洁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用指腹压住了纯粉色的奶头碾转了起来。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干脆用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右乳,使得勃起的乳头指向正上方。  冯洁低下螓首,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她的檀口中垂了下来,落在了粉红色的乳晕上,她把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奶头上,也许有了这样湿润的感觉,会有在被男人的口舌挑拨的错觉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招惹我?”两颗亮晶晶的泪水从女人紧闭的双眸中滚动而出,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  冯洁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了床上,双腿绷直了,手指拨开自己内裤的裤裆,插进了爱液泛滥的屄缝儿里,“啊…龙涛…”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仪的对象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不能与心仪的对象比翼双飞,甚至是连互诉衷肠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周年纪念    编者话:“五、一”是国际劳动节,虽然是为了纪念美国的大罢工,却是社会主义国家才有的福利,资本主义国家可没的过,我哪儿来的休息啊?   ***********************************  10/8/2003  星期三下午,侯龙涛刚刚在办公室里疼爱完了茹嫣,正把她抱在怀里温存,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左魏从美国打来的,“有结果了?”  “咱们的对象选对了,阿诺以绝对优势胜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开香槟庆祝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  “还不好说,看国内的事情怎么样吧,你照咱们定好的计划办就是了。”  Eastern Star, USA在加州历史性的州长Recall中,向候选人之一的阿诺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献金,这倒不是因为侯龙涛或者左魏有什么长远的政治眼光,不过是一场赌博,选择阿诺,输了不会有献金之外的损失,赢了却会有很高的回报…  ***    ***    ***    ***  下了班儿,如云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楼儿,月玲把她送到大门口儿后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龙涛从下午开始就不知去向,看来她今晚要一个人过了。  女人疲倦的打开大门,习惯性的去摸墙上的开关,但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厨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只点燃的蜡烛,微微跳动的烛光将屋子的一角儿映成了暖洋洋的、淡淡的橙黄色。  侯龙涛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擦的锃光瓦亮,微笑着从桌边走到有点儿发愣的爱妻身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拉住她的一只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么?”如云扔下皮包,让男人领着自己来到桌前,等他为自己拉出了椅子之后才优雅的坐下,“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会忘了今天的。”侯龙涛并没有入座,而是仍旧站在女人的身后,在她的肩膀上温柔的捏揉着,“累了吗?”  “不累。”如云歪过头,压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觉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侯龙涛弯下腰,抱住女人的双肩,在她香喷喷的脖颈上舔着,“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让我心动。”  “你呀,”如云用一条手臂揽住男人头,用脸在他的头发上磨蹭,“你可真是腻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当然要腻着姐姐了,你不喜欢我腻着你?”  “喜欢。”  “这一年来我还让你满意吗?”  “只要你有上进心,肯努力,我就满意。”  要是在普通人眼里,侯龙涛这一年来可算是成绩斐然了,但如云每天都在和几亿、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美金打交道,虽说不是她自己的,可时间一长,对于小数目也确实就没什么感觉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我相信。”如云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我都饿了,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着吃,”侯龙涛站了起来,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个长条儿的蓝色盒子,把它冲着女人打开,“周年快乐。”  盒子里躺着一条差不多有半指宽的白金镶钻手链儿,正中间有一颗红宝石。  “帮我戴上吧。”如云笑着伸出了手,这件礼物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重要的是爱人的心意,其实她早已知道自己会得到这条手链儿,因为薛诺、茹嫣和月玲都已经有了,只不过宝石的颜色不同罢了,她们的分别是绿、黄和橙,是与她们的纹身相对应的。  侯龙涛单膝跪地,把手链儿戴在了娇妻的腕上,然后就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吻着,“等我再强大一点儿,我就把手链儿换成全钻的项圈儿。”  “你还有一年的时间。”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侯龙涛站起来,为爱妻倒上半杯红酒,然后把她面前的圆盖揭开了,里面是一份牛排餐。  “你连牛排都会做?”  “不是我做的,”侯龙涛在对面坐下,抄起了刀叉,“从马克西姆定的。”  “他们管送外卖吗?”  “哼哼。”侯龙涛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要价钱合适,任何服务都可以买得到的。  两人边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儿,边享用着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红酒,男人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了,“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  “唉,”如云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问这个。”  “你给忘了?”  “不是,其实早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还没入关呢,卖方把发货的日子弄错了。”如云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来我就生气,我正考虑要不要告他们呢。”  “别生气,别生气,”侯龙涛起身来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吻着她的红唇,“气坏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为喝了点儿酒,如云的脸颊已经微微的泛红了,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美艳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妩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给我准备了什么?还要进口?”  “现在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等你见到东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侯龙涛把脸埋在女人的颈项间,用嘴唇儿磨擦着她敏感的脖子,“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如云放浪的笑了起来,“痒痒死了,好了好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吧,一辆Mclaren F1。”  “啊!”侯龙涛上身向后一撤,惊讶的看着女人,嘴张的比井口儿还大。  “怎么了?犯什么傻啊?”如云把一根手指伸进男人的嘴里,拨弄着他的舌头。  “Mc...Mclaren F1?”  “嗯,喜欢吗?”  “喜欢吗?”侯龙涛合上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妈得了。”  如云扶住男人的脸,给了他一个湿吻,“你愿意怎么叫我都行。”  “你这礼物也太贵重了。”侯龙涛当然知道Mclaren F1的价值,那是世界上最昂贵,速度最快的跑车,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辆Lamborghini Diablo VT 6.0就有点儿相形见绌了。  “你喜欢就好,反正我这辈子就只买两辆车,一辆是我在美国时的小Ford,一辆是给我老公的礼物。”  “呼…”侯龙涛快要感动死了,他死死的抱着女人,闻着她身上花朵般的体香,好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啊…”如云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一把揪掉自己的发簪,甩开一头乌黑的卷曲长发,然后抱住男人的脑袋,拼命把舌头往他的耳孔里插着,“老公,我…我好累,想去洗个澡。”  侯龙涛双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圆大臀丘,双臂一用力,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  如云一挺上身,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的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高耸的胸前,让他抱着自己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四脚一站定,两个人就开始气喘吁吁的脱对方的衣服,同时也在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碰触。  上身只剩下乳罩的如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子,一把将它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两下儿。  “嗯…”侯龙涛按住女人的头,准备好儿好儿的享受一下儿。  如云突然又站了起来,“你去里面等我。”  “不。”  “去嘛,我马上就来。”  “好吧,好吧,你快点儿。”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愿的走进了浴室。  侯龙涛把按摩浴池放好水,脱光了衣服,脚踝上几天前还伤及见骨,现在只剩下了两条伤疤,胸口上的伤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迹。  男人爬进池子里,让泛着泡沫的滚动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他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除了玉倩,自从冯云通知他玉倩不会再找麻烦之后,虽然生意上没有了障碍,但他对女孩儿的思念丝毫没有减弱,他不相信对方会对自己余情已了。  侯龙涛琢磨着自己的心事儿,完全没注意到如云已经来到了浴室。  如云站在池子外,从后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后脖梗上亲了一下儿,“想什么呢?”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只手,扭回头,只见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连体泳衣,这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显是小一号儿,但也正因为如此,显得无比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云的大奶子,美丽的嫩肉挤在外面,乳沟深不见底,奶头儿在布料上顶出两粒凸起,裆部紧绷着她的阴户,印出了肥美阴唇的轮廓,两条诱人的大腿沟都露在外面。  “快进来。”侯龙涛把女人的右手在脑后从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外的几级台阶,泳衣勒在她的臀缝中,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着。  如云故意走着猫步,让肥美的丰臀左右的腰摆,鲜红的纹身分外妖艳。  侯龙涛用力的咽着口水,他现在就下决心一会儿一定要把大鸡巴塞进女人的菊花门里爽爽。  如云进入浴池后并没有直接就靠到男人的身边,她面对着爱人站好,蹲进水里,让水没过自己的肩头,然后又慢慢的站了起来。  侯龙涛的老二都快炸开了,女人身上的纯白泳衣变成了透明的,红艳艳的乳头儿和乳晕清晰可见,股间是一片黑乎乎的阴影,原来她早已把三点的护垫拆下来了。  如云抬起双手,插进自己的秀发里,向后推到脑后,十指交叉在一起,手心托住后脑,螓首后仰,双眼闭起,檀口微张,简直是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你给我过来吧。”侯龙涛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拉到身前,两手捏着她的屁股,埋首于她的双乳间,拼命用脸颊隔着泳衣挤蹭她的大奶子,“你也太会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如云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侧,右手搂住他的脖子,左手伸进水里,握住他巨大的阴茎,上下套动,又探过头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经勾得你热血沸腾了?”  侯龙涛被逗得欲火中烧,一把揽住女人的腰身,张嘴叼住了她的乳房,连同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几下儿,然后就伸进了她的双腿间,上下搓弄着她的阴唇。  如云的身体放松了,为了让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体,她将右腿搭上爱人的双腿,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冲他的脖子吹着气,把他的阴茎从左手交到右手,继续为他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热…”  “小云云…”侯龙涛闻见了从爱妻檀口中喷出的阵阵香风,一扭头就吻住了那对儿柔唇,两人的舌头热烈的交缠着,他将泳衣的裆部别进女人的大腿沟里,但他并没有着急把手指插进小穴里,而是用食指和无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阴唇尽力向两边分开,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阴道深处挺进,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怕由于嫩肉在水中产生的摩擦力会把娇妻弄疼。  “嚯…嚯…”如云闭上勾魂的双眼,缓缓的扭动着曼妙的身躯,仰起头颅,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儿…”  侯龙涛边舔着女人的乳沟,边晃了晃中指,然后才把食指轻轻的挤进了紧凑的屄缝儿里,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在她尽头的子宫上抠揉。  如云浑身的美肉都被男人逗得一颤一颤的,屁股蛋儿一下儿一下儿的缩紧,身体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儿,水面几乎都要没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  “小云云,让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儿爆。”  如云背对着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捻着自己的阴核,慢慢的把腰弯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龙涛仿佛都能感觉到巨大屁股的压迫感,他的呼吸随着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而不断加快,猛的把脸贴在雪白的臀丘上磨蹭、舔舐,细滑的肌肤香甜无比。  “嗯…嗯…”如云左右的扭着胯,双手伸到后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两边分开,把中间的裂缝儿暴露给爱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侯龙涛的左手在水中抚摸着爱妻圆润的小腿肚儿,右手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扣挖,舌头顶在她的屁眼儿上,用唾液涂在周围的肉褶儿上,然后抽出阴道中的手指,捅入紧闭的菊花门里,嘴巴则移到蜜壶般的女阴上吸吮,“嫦娥姐姐,用什么?润滑液还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里吗?”如云现在才意识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刚才还以为他只是要从自己的后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鸡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满。”侯龙涛已经憋得不行了,都有点儿喘不过气了,他站起身,手握阴茎,用龟头儿在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滑动,他也不再给爱妻选择的权利,伸手从浴池外缘上的储物盒里掏出一瓶儿浴液。  “老公,温柔一点儿。”这次如云是在和心上人做爱,不是在玩强奸游戏,当然不希望有强烈的痛感。  侯龙涛把浴液在双手上摩擦到产生泡沫,然后涂抹在女人的屁股缝儿里和自己的肉棒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一点儿的推挤进了爱妻的屁股洞里,“啊…”他用力的闭上眼睛,紧箍的括约肌和炙热的肠壁几乎让他发狂。  “嗯…”如云能感到自己的肛门被柱状的东西撑开,然后火把就开始磨擦自己嫩嫩的肠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满了,在向外膨胀,就像要把皮肤撑破一样。  侯龙涛按着女人丰满的臀丘,使劲儿向中间挤压,雪白的臀肉从指缝儿中挤了出来,青筋暴凸的大鸡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带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如云的身体产生了轻微的颤抖,双腿在慢慢的弯曲,屁眼儿被肏是很消耗体力的,很快就头晕目眩了,但那种虚脱是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老…老公…啊…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坏了…啊…坐…坐下…”  侯龙涛弯下腰,双手捏住美女的巨乳,往后一坐,把她整个儿挑了起来,然后抓住女人的两手,双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样抬着。  如云撑住男人有力的双手,抬起两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开始上下的抬坐屁股,用肛门套动直立的阴茎,一对儿豪乳自由的振荡。  “啊…啊…啊…”侯龙涛可是爽坏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点…”  “啊…啊…啊…”如云跟着男人一起叫了起来,好像在跟他比赛似的,她的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儿,就把浴池中的水溅起老高,像下雨一样的浇在两人身上,他们的头发已经全湿了。  “来了!”侯龙涛突然撤开双手,抓住女人的细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让她移动,整根阳具都捅进了她的屁眼儿里,大量的火热精液狂猛的喷涌进她的直肠深处。  “啊!”如云发疯似的大叫一声儿,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被阳精烧化了,她的双腿从男人的腿两侧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上身向后一躺,瘫软在他的胸前,“老公,你把我填满了…”  侯龙涛从后面捏住女人的下颌,转过她的螓首,把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另外一只手把泳衣的肩带从她的胳膊上拉了下来,着肉的揉捏她的奶子。  如云用左手压住乳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儿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面抠着自己的小穴,她已经觉出自己后洞里那根刚刚变软的棍子又胀大了,她开始用自己的屁股在爱人的胯间划圆,“老公,咱们去床上好吗?”  侯龙涛把女人抱了起来,从后庭里抽出大鸡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进了她的屄缝儿中,大量的浓精从她的肛门中流了出来,滴落在水面上…  ***    ***    ***    ***  侯龙涛从被窝儿里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来一点儿,靠在床头上,点上颗烟,右手搂住爱妻的肩膀。  “嗯…”如云满足的出了口气,偎到男人的胸前,螓首枕在他的肩头上,用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挤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侯龙涛吻了吻美人的额头,叼住烟,腾出左手,伸进被子里,捏了捏她丰满的屁股蛋儿,“这就是勾引我的下场。还要不要了?哪个洞想要?还要还有。”  “别别别,实在是不行了,我认输了。”  “哈哈哈。”侯龙涛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老公,”如云伸舌头舔着男人的下颌,“你想不想去日本转转?”  “日本?”侯龙涛已经很了解这个天仙了,知道她这么问绝不会是因为她想去,或是单纯的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旅游的意向,“跟对门那个傻屄有关系吗?”  “你怎么回事儿?”如云轻轻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说脏话。跟对门那个日本狗有关系吗?”  “你呀,”如云把男人抱得更紧了,“有一些关系,但主要是因为你。”  “我听着呢。”  “六号的时候,方杰已经以Honda公司投资部副部长的身份正式向我递交了投资要求,七十亿美元。”  “看来Honda的问题不久就会公开了。”  “嗯,”如云赞许的亲了爱人一口,“他代表Honda邀请IIC的代表去日本进行考察、谈判,也就是邀请我了。”  “我当然要陪你去了。”侯龙涛对日本充满了敌意,更认为日本男人都是淫猥的杂种,就算没有姓方的那层关系,他也决不会放心娇妻“只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去。”如云很顾大局,虽然爱人的众妻之间的关系都还不错,但这次日本之行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结束的,她不想因为自己长时间独占情郎而引起什么醋海风波。  “我一个人去?”  “对,全权代表。”  “我的级别不够吧?”  “我手头上有别的事情,走不开,你是公司的二把手,除非我再从总公司调人来,你就是最适当的人选。再说亚洲区的事务由我作主,我说是你就是你。”  “行吗?”侯龙涛是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一笔七十亿美金的生意,而且又不是自己的买卖,如果做不好,是会连累到爱妻的。  “没有信心吗?”  “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资的眼光儿上差得远了,你也说过,我在投资上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可能七十亿在你看来并不是什么天文数字,但对我就不同了,几十万、几百万的小打小闹儿我能应付,这么大项目,你觉得我的能力达到了吗?”  “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优点,我也知道你还不能完全胜任,但有我指导你,加上你自身的聪明才智,应付那些日本人是绰绰有余的了。”从如云的脸上无比自信的表情来看,她是胸有成竹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锦囊妙计    编者话:不是没得说,是没时间说,本学期的最后一个月,所有的Projects都要完成,又指望不上没脑子的美国人,什么都得自己干,累啊,我连看回复的时间都没有了。M-F1的售价是百万美金,在Road Car中是首屈一指了,我还真是不知道有车比它还贵,虽然M-F1已经不再生产,但还没有哪辆车能达到627马力、极速386公里、百公里提速3.2秒。那个叫“我”的,你找一辆在这三项指标上比M-F1更出色的车出来,我可以自认无知。不过千万别跟我说BUGATTI VEYRON EB 16.4,那车最早得到05年中旬才能上市,侯龙涛到时候会不会买就单说了。   ***********************************  10/8/2003-10/13/2003  “你就别有所保留了,有什么高招儿,这就都教给我吧。”这个世界上能让侯龙涛虚心请教,而他又没有一点儿不爽感觉的女人,也就只有如云了。  “很简单,无论你的决定是投资还是不投资,都没错儿。”  “怎么会?”  “Honda的丑闻一爆,它就成了烫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点儿的投资者都不会碰它的。IIC为了防止在投资上的冒进,首先在管理层的组成上做到了平衡,保守派和激进派各占了一半儿,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会认同对Honda进行投资的。所以如果你拒绝,至少有一半儿的人没意见,而且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因为没有这笔投资,Honda就完蛋了。”  如云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严肃,如果不是那两颗裸露的绝美大乳房,还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属交代工作。  “这么严重?”  “对,我认为Honda要求IIC投资,是一步险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聪明的棋。”  侯龙涛没有搭话,他喜欢听这个老婆侃侃而谈,不光是能增长自己的见识,更是对自己能获得她的芳心而无比自豪。  “我说了不投资的理由,该是投资的理由了,这点一清楚,你也就该能明白我为什么说是险棋了…”  “死而不僵。”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  “什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从它本身实力的角度来看,美国分公司的丑闻并不会对它造成伤筋动骨的影响,所以如果能排除丑闻对广大投资者心理造成的负面影响,咱们的投资是会有很大利润的。”  “继续。”  “咱们上次就已经说了,Honda并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钱,它要的是IIC的名,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资公司对它显示出了信心,不仅可以抵消丑闻的负面影响,说不定还可以带动更多的投资者。这么看的话,不论是对IIC,还是对Honda,投资都是一件好事儿,是双赢啊,为什么你说不太聪明呢?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虽然侯龙涛没能看得更深,但如云已经对爱人相当的满意了,“很多地方?你一个一个的问。”  “Honda为什么不找银行?咱们要求的回报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气、有实力的大银行同样可以帮助它重塑投资者的信心啊。”  “你告诉我,咱们投资和银行贷款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  “投资不成功就血本儿无归,如果贷款不成功,还有可能从贷款方的资产中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对比起来,投资的风险要大得多。”  “有没有其它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认为Honda这次是想一击致命,”  如云向前猛的挥了一拳,“投资公司担的风险大,在别人眼里,显示出的信心也就比银行的要强,而且数目越大,信心越强。”  “你一下儿就回答了我两个问题,那为什么是晕招儿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如果能留有后路就应该留后路,如果咱们决定不投资,对于Honda的影响可就不是雪上加霜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资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们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别人啊。”  “错,别人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咱们,可如果咱们不投资,它就无人可找了。IIC是投资业的龙头,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为利润过小而被淘汰的项目,其它被咱们放弃的项目十有八九别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说怕得罪咱们什么的,而是出于对咱们强而有效的Analytic 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车公司,在‘世界五百强’里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会是徒有虚名的,人才济济自应该是不在话下,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侯龙涛并非不相信爱妻的推断,但自己的惑还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现在的处境,无论向谁请求投资,被接受的几率都是百分之五十,除了IIC。”  “为什么?”  “我觉得他们是从四方面考虑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将亚太地区总部放在中国的大型投资公司,而且还任命了一名中国人担任总代理,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能要不爱听了,中国人在一些老外的眼里是最容易收买的,特别是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这方面有过太多的成功经验。”  “嗯。”侯龙涛坐在那儿直运气,牙根儿都咬得发痒了,敌人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不争气的“中国人”。  “第二,我看方杰在Honda的这项决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nda的高层讲明了我和他的特殊关系,说不定还夸口说和我破镜重圆是十拿九稳的事,有了这层私人关系,投资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个百分点,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不以Honda USA 的名义向美国的IIC总公司提出申请,而是来找咱们。”  “我说他是个傻屄吧,你还不让我说,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样没对你公事公办吗?”  “我那才几毛钱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则问题,”侯龙涛看如云想反驳自己,赶紧抢着说了出来,“不过我说的是他以为能再得到你。”  “并非不可能啊,”如云伸出手,用手背蹭着男人的脸颊,“我还不是被你这个小混蛋得到了。”  “你这不是骂人嘛,”侯龙涛把爱妻的玉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着,但他的表情挺严肃的,“咱俩是人中龙凤,是天赐良缘,别拿我跟那只老鼠比。”  “呵呵,对对,你是龙种,别生气。”  “怎么可能生气呢?”侯龙涛把女人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的吸吮着,“你接着说,第三是什么。”  “第三就是刚才说的对投资者信心影响程度的问题,IIC在这个方面最有效。第四是时间问题,也许Honda确实是拖不起,七十亿,任何一家投资公司都需要做周详的考察工作,时间只允许他们拼一把。”  “不能同时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请吗?”  “不是不可以,但怎么保证不被投资公司知道呢?Honda的项目并不是什么香饽饽,不是让人竞标,‘一保多投’不光是显得诚意不够,还有可能被认为是对投资公司能力的不信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照你这么一解释,我怎么觉得Honda的决定并不是什么晕招儿,其实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侯龙涛好像更糊涂了。  “首先,依我看头两个方面是促成Honda决定的主要因素,他们用‘共性’代替了‘个性’;其次,他们把中日之间的历史因素看得太轻了,既然投资与不投资都是正确的决定,让一个中国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挡不住亲手毁掉一个顶级日本公司的诱惑的。”  “唉,”侯龙涛摇了摇头,“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不是所有中国人对敌视日本的,你没见那么多成名的学者在大声疾呼,要中国人抛开狭隘的民族主义?你没见那么多知识分子在宣扬理智爱国?你没见那么多青年男女恨不得自己的妈是因为被日本人搞了才怀的孕?”  “放松,放松,”如云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温柔的搓弄着,“别这么激动。”  “呼…”侯龙涛吻了吻爱妻的额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那香奈呢?”  “我给人弃暗投明的机会。”  “哼哼哼,言归正传吧,如果我把这个Case交给了你,你的决定是什么呢?”  “当然是…”  “等等,”如云用一根手指压住了男人的嘴唇儿,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不需要时间考虑?你现在就有决定了?”  “有了。”  “在你说出来之前,我要你知道几个事实,说是事实,其实是我的几个推断和想法,你要听吗?”  “你说。”  “Honda的问题曝光后,它的股票会在短期内出现爆跌,然后IIC在考虑向它投资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会止跌,但不会反弹,投资者会持一种观望的态度,静待下一步发展,IIC投资,股票就涨,不投资,股票就再跌,跌到被摘牌,往后就是破产。”  “这不难理解。”  “Honda破产了,对谁有好处?它的厂房、设备、技术在那儿摆着呢,不会消失的,它的工人、技术人员、中层管理人员、一部分高层管理人员不会失业的。Honda第一天倒台,第二天就会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车企业接收,丰田、三菱儿、马自达、铃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们不光能充实自己的实力,由于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们的竞争力也相对的提高了,它们对世界汽车市场份额的占有率会显著的增加。Honda的消亡对日本经济不光没有负面影响,极有可能起到促进的作用。”  “那抵制日货…”  “这和抵制日货是两码事儿,抵制日货是针对所有的日本产品,你不买Fuji的数码相机,同时也不会买Olympus的,对不对?视日本产品为一个整体,从整体上削弱它们在中国的经济利益。但这次对Honda是针对个体,就像你只喝可口可乐,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那Pepsi就惨了,可美国的经济是不会遭受任何损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如云点了点男人的鼻尖儿,“做生意的时候要不要讲道德?”  “道德?”侯龙涛觉得女人用的这个词儿不太好理解。  “Business Ethics.”  “商场如战场,利润代表着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标准,不论合不合法,只要不伤天害理,我什么都做。像毛正毅那样,他已经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我不会做;像IBM那样,卖机器给纳粹德国,用于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即使合法,我也不会做。”  “那钻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违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符合我的Business Ethics Standard.”  “有时候,一些协议对于交易的双方都是有利的,对其他人也是利大于弊,甚至能造福子孙后代,但因为特定的条件,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这些协定是不合法的,如果这时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钻,你觉得应不应该钻呢?”  “为什么不钻?这种漏洞越多越好。”侯龙涛敢肯定爱妻是在指导自己,但一时还有点儿不太明了。  “除了你的亲戚,有多少人是能让你完全信任的?”  “六个兄弟,四个死党,十个老婆,那就是二十个了。”侯龙涛自认为自己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于此了。  “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预测的,完全的信任并不能取代自我保护意识。”  “你到底要跟我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这个我要你自己想出来,十月二十七号去东京,具体的细节方杰会跟你详谈的。”  “那好,”侯龙涛知道这是爱妻对自己的一个测验,现在可以暂时放下了,“我会尽快给你一份正式的计划书。”  “其实我要你去日本,还有玉倩的原故。”一旦说完了公事儿,如云严肃的表情立刻就不见了。  “玉倩?”侯龙涛本来都已经侧身准备把女人压住了,听了她的话,硬生生的把动作收住了。  “虽然冯云在表面上把她压制住了,但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许是真的 get over me 了。”侯龙涛自己都不愿意这是事实,他仍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云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她这次是过分的好说话。不管怎么样,你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是没坏处的,万一她是想狠狠的报复你,稍微给她点儿时间,说不定她就能 cool down a little bit.”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为我好,”侯龙涛搂着爱妻的肩膀,左手抚着她的脸颊,从她的额头慢慢的向下吻,经过高高的鼻梁,含住了她娇柔的香唇,“嫦娥姐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自豪的。”  如云一下儿一下儿向外嚼着嘴,和爱人的双唇不断碰触,偶尔吐出舌头和他的舌头在口外缠绕几秒钟,右手扶着他的肩头,左手插在他的头发里,“你已经让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龙涛把上身压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渐激烈了起来,左手伸进被窝里,轻轻搓着她柔软的阴毛儿。  “嗯…”如云扭开头,双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鬓厮磨,右腿抬起来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双腿间勾着,“老公,老公…我要…”  “你还行吗?”  “死也值得…”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侯龙涛抓住美人的双乳,翻入她的胯间,跪着的双腿把她的两腿向外劈开。  如云伸手把被子拉了上来,把两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开始剧烈的晃动,男女合欢时发出的“嗯嗯啊啊”的淫声从鼓起的“棚子”里传了出来,但因为隔着层被子,显得有些沉闷。  被子里是完全的黑暗,侯龙涛和如云只能用身体去感觉对方,由于空气不能自由的流通,有一点儿憋闷,但正是为了驱除这种憋闷,他们相互的交合更加的狂猛了…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一幢小楼儿里,方杰正在和日本方面通电话,“社长,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请之后,他们已经给了我回复,许如云将不会前往日本,她的一个副手会作为她的全权代表,负责与我们的谈判。”  “什么!?许如云不来!?你为什么不马上汇报!?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八嘎!”电话的另一头儿响起了狂暴的声音。  “社长请息怒,许如云并不好对付,但我却掌握着那个副手的重大弱点,由他负责,咱们获得投资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我整整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个比较成熟的计划,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到现在才向您汇报。”  “好,你现在就说。”  “不会影响到社长的休息吧?”  “八嘎!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嗨!嗨!”方杰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龙涛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方杰进行了一次会谈。  “方先生,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资,完全掌握在我手里,说说你的想法吧。”侯龙涛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转椅上,他平时在生意场合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或者做出这种表情的,但对着这个男人,就忍不住想“踩”他两脚。  “恭喜侯经理能获得这样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经理有能力胜任,有能力做出正确的决定。”  “哼。”侯龙涛讨了个没趣儿,对方不跟自己“闹”,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怨上纠缠了,“方先生介绍一下儿吧。”  “我已经把所有相关的文件、财务报表、项目计划书都提交给IIC了。”  “这些我不关心,自然会有下面的分析人员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后的行程。”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但却没有问对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号,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机去东京,您的随行人员于当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机。”方杰说到这儿就停住了,等着对方发问。  没想到侯龙涛并没有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自己的决定关系着Honda的生死存亡,受重视是应该的,“接着说啊。”  “噢噢,”方杰暗暗的一撇嘴,“我会从机场直接送您去饭店休息,第二天是和我公司的社长、股东见面,参观Honda总部。以后还有些活动,参观工厂、实验室、Honda车队,然后是连续几天的Presentiation,我公司的CFO和技术设计人员会先后介绍我公司的财政情况、投资项目和市场前景。最后进入实质性的谈判阶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准备好了,”他将自己带来的一个公文箱放在了办公桌儿上,“都在这里,请侯经理提前审阅。”  侯龙涛把公文箱打开一看,并排整整齐齐的放着满满两摞8.5x11英寸的复印纸,还有好几张光盘,面对着这么多的文件,他的头都大了,幸好有如云运筹帷幄,要不然这得看到哪辈子去啊…  侯龙涛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而且从来都不循规蹈矩,经过一个周末,他终于想通了如云的题目。  东星集团并没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几个人手中,属于Closely Held Corporation,侯龙涛的六个兄弟分别拥有百分之五的股权,刘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东华用胁迫的手段占有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里。  星期一一上班,侯龙涛就通知律师事务所起草一份协议书,把自己手里百分之八的“东星”股权转让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给薛诺、陈倩、陈曦、司徒清影、任婧瑶、项念修、李昂扬和左魏八个人,这样一来,在协议生效后,何莉萍就成了“东星”的董事长,而他自己从法律的角度考虑,就和“东星”没有一点儿关系了。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都和田东华一起关在光大大厦的会议室里,讨论“东星”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直到五点多的时侯还没有谈完,但因为晚上还有比较重要的事儿,他只得暂停会议,明天再继续了。  等侯龙涛一离开,田东华就接了一个电话,是玉倩打来的。  “你刚才开什么会啊?手机不开,也不让秘书转电话?”女孩儿一上来就娇蛮的抱怨上了。  “和侯总开会来着。玉倩,你前几天跟我说的事儿…你确定吗?”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过分?他从来没爱过我,他欺骗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报复他!”  “那冯云呢?她能答应吗?”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么样?我是她外甥女儿,她还能宰了我是怎么招?”  “可你们毕竟是…”  “别那么多废话,你愿意帮我就帮,不愿意帮我就拉倒!”  “我当然是帮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语气一下儿就恢复成了又娇又嗲,“一起吃饭吧,七点,老地方儿。”  “好。”田东华放下电话,来回在屋里踱着步,然后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咬着自己右手食指的末节,沉思了一阵,抓起电话拨通了文龙的手机,“喂,文龙,我田东华啊。”  “华哥?有事儿吗?”  “你今儿晚上有没有节目?”  “没有。”  “出来一起吃饭吧。”  “都谁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饭咱们找个酒吧或者歌厅什么的乐乐。”  “行,哪儿啊?”  “六点半,‘光大’下面,你来接我吧,我今天没开车。”田东华说着就把自己的车钥匙扔在了办公桌儿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春暖花开(上)    编者话:还真不爱吃卤煮,现在最馋的是串儿,我特挑食。为什么没有一个侯龙涛的女人怀孕呢?一个本身不能生,两个上了环儿的,剩下的小丫头虽然没有生理缺陷,除了安全期,还可以吃药啊,只不过没有在每次写完后加上一句“她们吃了避孕药”罢了。如果我没搞错的话,Ferrari Enzo虽然是650马力,但最高时速只有350公里,跟名M-F1差了30多。Zxccasd兄误会了,说的不是你。关于股份分配,冯云和宝丁是警务人员,不给他们是正常的,如果能知道为什么不分给如云、月玲和茹嫣,以及侯龙涛的家人,也就知道为什么要分股了。   ***********************************  10/13/2003  冯洁从下午四点钟就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离下班儿还有两个小时呢,军人的自觉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儿又能干什么呢?  女儿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粘着她了,回了那个没有温暖的“家”也是毫无乐趣,无聊的工作、无聊的生活,冯洁真的觉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块儿千斤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她就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只能在原地打转儿,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钢铁的牢笼,而是生活的牢笼。  冯洁在“军艺”的校园里来回来去的遛跶着,用以消磨熬人的时间,看着一个个年轻的女学员,有的才不过十三、四岁,配上那一身身笔挺的军服,何止是如花似玉啊。  花样年华,自己的花样年华到哪儿去了?冯洁反复的问着自己,她的青春已一去不复返了,最让她难过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几乎没有笑语欢声。  终于耗到了六点,冯洁无精打采的向校门口儿走去,冯云今天中午的时候来把她的车借走了,她正在考虑是要打车回家还是去挤公共汽车。  学校的门口儿是军事禁停区,冯洁刚沿着路边走四、五米,一辆黑色的Benz SL500高级跑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副驾驶一边的车窗降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个衣着整齐、戴着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男人,他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更显得斯文了,“冯阿姨。”  “龙涛?”冯洁除了吃惊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点儿发软,“你怎么会来这儿?”  “刚去谈完生意,路过这儿,您去哪儿?我送您吧。”侯龙涛说着话就探身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  “不……不用了,”冯洁漫无目的的左顾右盼着,总之是不敢和男人对视,“我打辆车就行了。”  “那又何必呢,上车吧,我送您又不麻烦,”侯龙涛略显焦急的招了招手,“这儿可是军事禁停区,您就快上来吧。”  “唉…”冯洁叹了口气,好像有点儿被逼无奈的意思,可拉门儿、上车的动作却很轻快。  SL500开始在车流中穿梭,车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太对劲儿,两个人都没说话,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双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面对面的挑明罢了。  冯洁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有点儿红,她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她把军帽摘下来拿在胸前摆弄着。  六点多钟正是下班儿高峰,又是在中关村地区,上了主路的Benz已经开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拥堵的交通中。  “冯阿姨,”侯龙涛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别…别说了,”冯洁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恐惧,更多的是羞愧,“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对,您说得对,一切都从零开始,”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女人,她的头是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满尴尬神情的美丽脸庞,“我以后管您叫姐姐好不好?”  “什么?”  “我现在已经和玉倩没有那种关系了,”侯龙涛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显出了有点儿伤心,“虽然从年龄上讲,我叫您阿姨一点儿也不吃亏,可从视觉效果上说,每次那么叫我都觉得别扭。”  “随便你怎么叫吧。”冯洁现在哪儿有心情跟男人讨论什么称呼啊,她脑子里几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亲见面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饭吧。”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震,侯龙涛的右手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实是插进了她微分的双腿间,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阴户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像话了。”冯洁虽然没有把男人的手推开,但心里却暗怪他的无理行为,可从来没想过要反抗,只是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别这样。”  “一起吃饭吧。”  “别…别这样。”  “你答应了?”侯龙涛活动着小拇指,若无其事的隔着军裤在女人的阴户上刮着。  “好,好,我跟你去。”冯洁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调戏,她就像是还在上中学的小女孩儿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来自校外无赖的纠缠,何况她是发自内心的不想拒绝这个小流氓儿。  “中餐还是西餐?”  “别这样。”冯洁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双手重叠着捂在自己的胯间,螓首扭向一边,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种凄美的表情对侯龙涛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腿上缓缓抚摸,从膝盖内侧到大腿内侧,再从大腿内侧到膝盖内侧,他一点也不怕对方会生气,自己对她的性格、心意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只要不用太强的暴力,她肯定半推半就的就从了,“你没特别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儿了。”  “随你…”冯洁基本上是没出声,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男人的行为不过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虽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护动作并不一致,但在她的脑子里,一切都很正常。  侯龙涛把Benz驶下了三环路,停在了电视塔下面的停车场里,“听说这儿顶儿上的餐厅还算不错,咱们上去看看北京的万家灯火吧。”  冯洁不光没回答,连动都没动,她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思绪,总之还是目光略显呆滞的望着窗外。  “姐。”侯龙涛按开安全带,探身在女人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啊!”冯洁又是一抖,扭回头来,惶恐的看着男人,“怎么了?”  “到了。”侯龙涛说着就下了车,过去帮女人拉开了车门儿。  冯洁一下车才发觉自己腿上毫无力气,右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向前一冲,正好儿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侯龙涛一下就把这团温香软玉搂住了,在她的头顶一吻,“姐,没事儿吧?扭到脚了?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冯洁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向后退了两步,紧张、尴尬、羞赧、胆怯、埋怨,什么样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没有气怒。  “好,那就来吧。”侯龙涛不即不离的和女人一起走向电视塔,“姐,我听说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么会跑到军艺的教务处去了?”  “这…这你也知道?”一旦没有了身体接触,冯洁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一点儿。  “冯云告诉我的,她也就说了一句。”  两个人边说边和好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侯龙涛特意拉着女人站在最里面,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背对着他们。  冯洁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身边有外人,但当电梯一启动,她刚刚放松的表情又变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从后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来回来去在她的两个臀峰上又捏又揉,还把她的裤子压进她的屁股沟儿,用手指在里面上下搓动,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随便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侧后方。  侯龙涛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虽然就算隔着一层军裤,他仍旧能“探测”出女人拥有着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既肉感又有弹性的大屁股,想必肏起来肯定是过瘾无比,但他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现在已经能做到“遇美不惊”了。  “我的幻觉,是我的幻觉,我的幻觉。”冯洁为了不让自己呼吸变得急促,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应,恶作剧般的轻轻向她的后脖梗儿上吹着气。  冯洁忍得好难过,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得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痒,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真是难受得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力在还在发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拉着她进入了餐厅。  两个人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上由车辆车头灯汇成的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的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着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作,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说您跳得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侯龙涛对于对面女人的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唉…”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说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要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其实当时我的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的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你毁了嘛。”  冯洁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就是军队的,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儿贡献是应该的,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央,芭蕾舞对年龄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的‘小天鹅’们早就艳名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的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华生活的诱惑,就远嫁他乡了,剩下那些执著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的,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兴趣,“那会儿您不是已经不再跳舞了吗?”  “是啊。”  “那跟您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比我小了不止一、两代,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红色小天鹅,我放弃了我的艺术信仰,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冯洁望着窗外的夜空,表情中显露出无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刚到军艺没两个月,我们就被邀请参加一场军警联欢会的演出,有很多警官、军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还有他儿子,”冯洁无奈的摇摇头,“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没过两天,我二叔就亲自从武汉来北京说亲了,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跟张国勋,就是我丈夫见了一面,其实我能觉出他不是特别中意我…”  “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冯洁苦笑了两声,她对对方贬低自己的丈夫丝毫不以为意,“我们俩的性格根本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多的追求,那么开放的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的尽力促成,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上升的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您的声音很好听。”侯龙涛伸手按住女人的手,“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的脸一红,把被男人抓着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着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特别合他的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么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嗯…”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的大腿而发明的,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的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那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怀孕了,我进了张家,就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我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的眼眶中打着转儿。  侯龙涛虽然心里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的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的,“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么?”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的,”侯龙涛说着话,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墙的右脚,把她的黑色高跟鞋脱了下去,把她套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脚拉到了自己的胯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轻轻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的时候了。”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的机会,好在这里的桌布特别的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么,别这样…”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的行动。  侯龙涛温柔的搓着女人柔软的脚丫,“你喜欢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还可以教学生,也许你的动作已经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识是永远不会消退的。我愿意做你的观众,哪怕是唯一的观众。”  “我…”  “你喜欢我,那就和我做爱,”侯龙涛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儿,把阳具掏了出来,用龟头儿在女人的脚心上顶蹭,“也许你自认为年龄大了,但我觉得你既成熟又性感,虽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体不迷人,我相信我当时还是会发觉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样有眼不识金香玉,我知道谁是好女人。姐,让我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吧,我要让你今后的日子充满快乐。”  冯洁都听傻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白的,把对自己的欲望说出来,她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情话,她更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来,在她的身体上磨擦,一股热气透过丝袜从她的脚心传到脑顶儿,使她几乎要虚脱了,她现在是哑口无言。  “姐,我要把这个从后面插进你的身子里,”侯龙涛用指甲将女人脚心部位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把大鸡巴从那里插了进去,感受她柔软的脚底的热度,“姐姐,跟我做爱吧,我要你。”  冯洁浑身一机灵,只觉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着爱液,自己已经几乎无法再控制身体所产生的原始召唤,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但传统意识极强的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脚撤了回来,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龙涛,我…我不能。”  侯龙涛没料到事情会转变的这么突然,他赶忙把阴茎收了起来,虽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还处于勃起状态,实在是没法儿这么走,他花了两分多钟才使自己的身体恢复“正常”,又等了一班电梯,“妈的,看来得改天了。”  可当男人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冯洁却在SL500的旁边等着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还在你车里呢。”冯洁并没有别的想法,她只知道没有帽子是不能回家的,这个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  侯龙涛打开车门儿,取出了军帽,他心里这叫一个乐啊,这个女人明显是想要,却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说服自己,她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制造着机会,“姐,上车吧,我送你。”  “你不许再提那些事儿了。”  “我不提了。”  “他答应不提了,我也没什么理由儿不让他送我。”冯洁这样告诉着自己,弯腰钻进了车里。  “姐,您儿子今年多大啊?”侯龙涛今天是第二次听冯洁的历史,但因为第一次冯云说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太留意,这次突然发觉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  “小强?该二十四了。”  “二十四!?”侯龙涛差点儿没气死,自己一口一个“强哥”的叫了那么多次,真是他妈吃了大亏了,“那他怎么会和田东华是同学呢?田东华可都二十七了。”  “噢,东华最开始是在农村,八岁才上小学,后来办转学又耽误了一年,”  冯洁愿意说这些不敏感的话题,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儿,又不会让自己紧张,“小强六岁就上学了,初中的时候…他上初中的时候留过级。”  “这样啊。”侯龙涛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如果在条件比较好的农村,田东华也不会等到八岁才上学的,既然他是贾市长的“干侄子”,就算是为了要避嫌,为什么会被送到偏远山区去呢,但这些问题现在并不适合问。  Benz从公主坟儿桥拐上了长安街,向东开了下去,这可不是送冯洁回家的路,虽然她已经发觉了,但却没做任何的表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么地方取点儿东西吧。”  侯龙涛一直把车开到了“天伦王朝”的停车场,“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会儿。”  “行。”  冯洁跟着男人走进了酒店,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东西留在酒店的房间了,取了之后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这儿了,他当然会礼貌性的要请我上去喝杯水什么的,我当然也得礼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电梯里只有这一对男女,侯龙涛从后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体紧贴在她的背上,用胯部在她的丰满的屁股上拼命的蹭着。  隔着两条内裤、两条长裤,冯洁都能觉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臀部上,但她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从小儿就怕坐电梯,一定要和别人贴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有谁不怕坐电梯呢?几根儿钢丝吊着个铁箱子,说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轻人,说硬就硬了。”  来到套房里,侯龙涛并没有给女人倒什么水,直接把她引进了卧室,自己紧贴着她坐在了床边。  “他大概是独生子,一直渴望有个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对我当然会表现得亲密一些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冯洁任男人用左臂搂着自己肩膀,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她仍旧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