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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岂是池中物】36~40

fu44.com2014-06-03 16:41:25绝品邪少

第三十六章 旧恨新仇(中)    编者话:可能是我没说清楚,12/31/2002是指文章中的日期,还有一个月呢。大家说侯龙涛最近好像很嚣张,我倒是没觉出来啊,在街边儿上和小流氓打架并不能叫嚣张吧?关于侯龙涛是不是有足够硬的后台,现在还没有,但相信张玉倩的身份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有一个问题,施小龙是随母亲施雅的姓,硬要解释也不是不行,但这确实是我开始时的一个失误,前两天才想起来,不过无所谓了,不会影响情节,就这样吧。感谢风月上的风中浪子兄为本章提供的法律依据,不知我对他的解释理解的是否正确,如果不太正确,那就是我反应有点儿慢,哈哈哈。总之很感谢风兄。   ***********************************  11/30/2002 - 12/1/2002  完全不顾是杨晶先动手的事实,侯龙涛他们被迫承担全部责任,以换取和杨家私了的机会,如果真要弄到以正常的司法程序解决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被送去三年少管的结果。  杨晶的父亲杨立新在与四家的家长会晤时,不停的引经据典,把无数的法律条文砸向他们,欺负他们对法律法规不了解,进行间接的恐吓。  最终谈妥的条件就是,因为是小个子那一击造成了最大的伤害,他家掏了四千元,其余三家都是两千元,一共一万,算是给杨晶的医药费和调养费。  四家的家长留下和学校谈儿子们的行政处罚决定,杨立新就带着他的手下离开思教处。  侯龙涛他们四个都在楼道里靠墙站着呢,“这几个就是和你儿子打架的孩子,这是杨晶的父亲。”一个看着他们的老师说。  杨立新停住脚,指着他们,“你们几个小王八蛋,这次算饶了你们,以后给我小心点儿。”他本来也没真打算要法办这四个孩子,根本没记住他们的姓名,“你还不服气是怎么招?”他看见一个孩子的眼神里充满怨毒,逼上去问了一句。  “没有。”侯龙涛认松的低下头…  ***    ***    ***    ***  “你…当年打我儿子的就有你吧?”杨立新还不能完全肯定,几年间侯龙涛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样貌变化了不少。  “杨科长,好久不见啊,怎么九年了还没升官儿啊?那一万块,你儿子花的还开心吧?”侯龙涛可是一眼就认准对方了,语气中的轻蔑、憎恨显而易见。  杨立新被这么一问,还真不好回答,是呀,为什么九年了,还只是个科长呢?不会巴结上司,只会从当事人身上榨点小钱,是他不能升官发财的根本原因,“少废话,说吧。”  “说什么呀?我都不知道你们找我来干什么,你让我怎么说啊?”侯龙涛一脸的茫然。  “你别装傻,我外甥张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伤的?”  “你有什么证据啊?有的话,你就逮捕我,没有的话,就别耽误我时间。”  “哼哼,”杨立新冷笑一声,“你跟我顽抗是吧,是不是你干的,你我心里都清楚。你想玩儿是吗?好,我赔你玩儿,我们警方有权扣留你四十八小时,我不给你吃、不给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我这么做虽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序,让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序?好啊,我要见我的律师。”  “不准,你这是协助调查,不是拘留,没权见律师。”  “好,那就先不说律师的事儿,你凭什么要我协助调查啊?”  “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义务。”  “你现在是代表警方吗?”  “废话,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杨立新恶狠狠的吼叫道。  “如果你是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来,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你是朝阳分局的,西城区的案子你凭什么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协查的书面材料吗?你是什么科的科长啊?那种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辖之内吗?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应该回避的呀?”侯龙涛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  “你不要避重就轻,我告诉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问出来,其它的一切都不成问题,任何手续都可以事后再补。”虽然杨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轻视这小子了,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没有警察怕贼的道理。  “你是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了吧?在法律上,口供已经不是最重要的证据了,只有口供没有证据不能定罪,其它证据充分而没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当年你到学校抓我就属于跨区执法,可谁叫我那时见识浅呢,本以为这一辈子也没机会讨回公道了,你不知道我刚才见到你时多高兴。”侯龙涛的表情很阴沉。  “你什么意思?”杨立新还是没把面前的年轻人放在眼里,“你还想报复我?开玩笑吧?”  “开玩笑?我笑了吗?”侯龙涛把录音机掏出来,“咱们的对话都在这里,这就是你滥用职权、越权执法的证据,上面还有你威胁要虐待我的话,应该算是逼供了,不知道你们局长听了之后会有什么感想,万一要是被新闻媒体知道了,你大概就更糟了。”  “知道录音是好的,但拿出来给我看,就只能证明你是多么的愚蠢。”杨立新一挥手。  侯龙涛身后的两个警察突然拉住他的胳膊,铐在了椅子腿上。  “你以为这录音带能离开这间屋子吗?”杨立新把磁带揪了出来,放进烟灰缸里点燃,“我会被你这种小流氓儿吓倒吗?你也太小瞧警察了,只要有了你的口供,要想找人指证你,简直太容易了。”  侯龙涛一点也不慌张,让对手轻敌的目的已基本完成了,“你想严刑逼供吗?可是有很多人知道我被带到这里来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脱不了干系的。”  “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他们还敢冲进来救你?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指示人打伤张越的。”  “哼,你让我说多少次,不是我。”侯龙涛仰起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我就把我儿子和我外甥两笔帐一起跟你算算。”  “来吧,电棍、皮带、火钳子,有什么尽管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侯龙涛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别把警察当傻子,我会给你留下外伤,让你有告我的证据?我现在是真的不敢小看你,你懂法啊,哈哈哈,我哪儿能用对付小痞子的手段对付你呀,你得要特殊的照顾。来啊,给咱们的贵宾点烟。”杨立新打定主意,就算这小子招了,也要先整他个半死不活出出气。  侯龙涛身后的两个警察一人点上了五根烟,杨立新走过来接了烟,“小子,抽烟吧。”  “你…你别乱来啊。”侯龙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帮他一把。”  一个警察立刻上来用胳膊锁住侯龙涛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抬头,另一个用力捏住他的鼻子。  就在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开口呼吸的时候,杨立新捏住他的脸颊,一把将十根烟全塞进了他嘴里。  这下可苦了侯龙涛,一大股烟直冲进气管里,“咳咳咳…”他一口吐出香烟,拼命的咳了起来,鼻涕眼泪全出来了。  “别浪费了。”杨立新从地上捡起烟,“再来一次。”  就这样重复了三、四回,侯龙涛已经双眼失神了,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啊…难受…”  “难受?那就老老实实的说吧。”  “说…说你妈了屄…”  “小王八蛋,再点十根儿。”  “头儿,这小子脸儿都绿了,再来几次就该尼古丁中毒而死了。”一个警察提醒杨立新。  “那最好,就说他接受调查时拼命的抽烟,突然就玩儿完了。哼,不过我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让他清醒清醒。”  一个警察帮侯龙涛脱了鞋袜,又把他的裤腿都卷了起来,另一个警察打来一盆凉水,把他的双脚放进去,又把脚腕铐在椅子上。  “冷…冷…”侯龙涛被冻得直哆嗦。  “这就帮你增强血液循环。”杨立新拿着一根电棍在侯龙涛身边转着圈,电棍直接接触人体会留下很明显的灼伤痕迹,现在有水做了导体,就不怕留下证据了。  杨立新把电棍打开,头上“噼哩啪啦”的闪着电花,猛的杵进水盆里,又立刻提起。  光这一下,就够侯龙涛受的了,“啊!”他惨叫一声,连人带椅子都被击得向后倒去,躺在地上直抽抽…  ***    ***    ***    ***  因为月玲回父母家了,如云一个人在书房里重新审阅着这个月自己所批准的大额投资项目,突然接到大胖打来的电话,说是侯龙涛被朝阳分局的警察抓走了,而且还没有说明原因。  如云一听就急了,国贸大厦位于朝阳区大北窑,IIC又是国贸最大的客户,平常和朝阳分局打过不少交道,关系一直不错,还向朝阳分局捐赠过二十辆警务用车,自己和他们的曾局长还有不浅的私交,现在公司的高级职员被抓,居然没有人事先通知自己,虽然法律上并没有这样的规定,但这是起码的礼貌和尊重。  如云和公司的法律顾问约好,在朝阳分局门口碰了面,一起来到大厅。  大胖他们急忙迎上来,“进去半个多小时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如云走到问讯台前,“我是IIC的总经理许如云,请问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为什么被抓?这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常律师,我要求见他,在他接受审讯时要有律师在场。”  负责接待的女警官认得许如云,知道她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我帮您查一下儿。”她翻看了一遍边上的记录,又在电脑里查了一遍,“对不起,记录里没有传讯或是逮捕侯先生的记录,他是不是被别的分局带走的?”  “不可能,”刘南凑过来,“我们五个人跟着那辆警车过来的,亲眼看见他被带到楼上去了。”  “可记录里确实没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  “那我们能不能上去找找看?”如云已经觉得有点不对了。  “那可不行,这是司法机关,哪儿能让你们到处乱跑啊。”女警官当然不同意了。  “你们曾局长在吗?”  “他已经下班儿回家了。”  如云掏出手机,“喂,请问曾局长在吗?曾局长,我是IIC的许如云啊,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您。”  “小许啊,没什么,还不到九点嘛,一点儿不晚,有什么事儿吗?”  “您能不能来局里一趟,我公司的侯龙涛经理被带到这里,却没有任何记录,我怀疑您的手下里有人非法拘禁、滥用私刑。”  “这么严重啊?你现在在哪儿?”  “我就在您局里。”  “好,我现在就过来。”放下电话,曾局长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些小子,就会给我找事儿。”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手下干的那些事呢,气的是他们找谁麻烦不好,非要惹这些动不动就讲这法那法、爱往媒体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老曾一进大门就看见一群人在争吵,原来是武大看见了一个带走侯龙涛的警察,问他侯龙涛的情况,那个警察因为杨立新跟他说过要保密,所以是一问三不知。  “你不说就别走。”  “怎么招,你要袭警啊?胆儿够大的。”  “都住嘴,”老曾走了过去,“这儿是政府机构,你们在这儿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一群人全不说话了。  如云走过来,“曾局长,就是这位同志把侯经理带来的,我这儿有五个人可以证明,他却不认,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你是哪个部门的?”老曾沉着脸问。  “特行科的。”  “刚才你带来的人呢?”  “是杨科长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儿的。”  “你废什么话?我问你人在哪儿。”  “在二楼的三号儿审讯室,杨科长正在给他做笔录呢。”局长发话,小警察哪敢不据实回答。  “为什么没有传讯他的记录?”  “这…这…”  “说!”  “我只知道那不是咱们区的案子,杨科长的外甥被人打伤了,他怀疑是那个姓侯的指使的,就…”  “你们有什么证据啊?”如云可不干了,她虽然不了解警察逼供的手段,但也知道爱人落在他们手里,是不会好过的。  “小许,你不要急嘛,咱们现在就上去,要是他们真有严刑逼供的行为,我是不会姑息包庇的。”老曾知道严刑逼供的行为是一定有的,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个不好惹的女人,尽量不把事情弄大。  “许姐姐,要不要我让我爸爸找十几个记者过来报道一下儿?”二德子在边上火上浇油。  “什么都一会儿再说,咱们赶紧去找人。”老曾瞪了二德子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没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体吓唬我,有机会再收拾你小子。”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楼上走去…  ***    ***    ***    ***  “我说…我说…我全说…”侯龙涛在被电了两次之后,别说真是有点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证据已经够齐全了。  “早知道你他妈就是个孬种,给他录口供。”杨立新以胜利者的姿态坐回桌后。  一个警察拿出卷宗,另一个把侯龙涛扶起来坐好,又给他穿上鞋袜。  “姓名。”  “侯…侯龙涛。”  “年龄。”  “二十四。”  “职业。”  “美国IIC公司北京…北京分公司投资部经理。”  杨立新一惊,“你是干什么的?”  “IIC投资部经理。”  “就凭你这个小流氓儿?”  “哼哼哼,你怕了?”侯龙涛痛苦虚弱的脸上换上了一幅阴险的表情。  “怕…怕你?我怕什么?哈哈哈。”傲慢的笑声掩饰不住杨立新的紧张。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把我当成不懂事儿的小崽儿,可你不听啊,I will sue your ass off.”  “你他妈说什么?”杨立新没听懂最后一句话,可心里也明白,这回可有麻烦了。  另外两个警察也有点慌神了,“头儿,怎么办?”  杨立新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让侯龙涛闭嘴,永远的闭嘴,可又没有那个胆子,真后悔没先把他调查清楚,就在犹豫不决之际,铁门突然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了。  “杨立新,你在干什么?”老曾一马当先走了进来。  “龙涛,你怎么样?”如云顾不得身份,冲到侯龙涛身边,看到爱人被铐在椅子上,真是心疼的不得了,“快给他打开啊!”  “不能开,他是嫌疑犯。”事到如今,杨立新也只能死撑了,幸好没留下什么特别明显的证据,可以胡搅蛮缠一下。  “你审讯嫌疑犯为什么没有律师在场?你有逮捕他的必要文件吗?”常律师站了出来。  “他…他是协助调查,无权找律师,也不用什么文件。”  “既然是协助调查,你为什么给他戴手铐?戴了手铐就是采取强制措施,他便有权请律师。”  “你是什么人?”  “我是IIC公司的法律顾问常昆律师,我们保留将此事诉诸法律的权力。”  老曾一看,真是越抹越黑,“杨立新,快把手铐打开。”  一个警察赶紧执行了局长的命令。  如云发觉侯龙涛面如死灰,完全没有平时风流倜傥的精神劲,“你们…你们是不是打他了?这件事儿咱们没完。”  “你严刑逼供了?”老曾表现的立场是中立,先要看看形式如何。  “没有,曾局长,您了解我的,我从来都是秉公执法的,怎么会严刑逼供呢,咱们可以带他去验伤。”  其他两个警察也随声附和,“是呀,绝对没打他。”  “没必要验伤,二德子,帮我把那个录音机拿过来。”侯龙涛本想自己动手,双腿却有点不听使唤。  “四哥,这里没录音带啊。”二德子把录音机递过去。  “是啊,我想让他发现的那盘儿已经被他毁了。”侯龙涛把画着电池符号的一个舱口打开,里面放的竟然不是电池,而是另一盘磁带,“这个录音机是充电的,没有外置电池,这盘儿磁带一直都在录音。”  杨立新立刻就傻眼了,要说姜是越老越辣,老曾赶紧打圆场,“我看侯先生脸色不太好,小许,你还是赶紧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儿吧,有什么事儿都等确认了侯先生的身体无恙再说,好不好?”  “好,”如云也是真的担心爱人,扶起侯龙涛,又转换头恨恨的看了杨立新一眼,“常律师,你回去准备一下儿,明天就向朝阳法院提起诉讼。”  一行人到了停车场,侯龙涛走到老曾面前,握住他的手,“曾局,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是有你,我不知道会被那个王八蛋整成什么样儿呢。”  “好说,应该的。”老曾的心思根本不在和侯龙涛谈话上,他现在算是争取到了一点点时间,正盘算着怎么才能把损失减小到最少,要是IIC真的告朝阳分局,自己这个局长可很难不受连累的。  “曾局,我不是那种不懂事儿的人,”侯龙涛压低了声音。  “嗯?”  “我不会让您难做的,明天中午十二点,天伦王朝的天伦阁,我做东,您能不能赏脸呢?”  “好,我一定到。”老曾掂量着面前这个斯文中透出一丝阴冷之气的年轻人的话,“你只想搞掉杨立新?”  “大家心照不宣,有什么话咱们明天中午再说。有一点您放心,我不和党作对,不和国家作对,这是我的信条,公安局就代表了党,代表了国家,对吗?”他说着就把录音带塞进了老曾手里。  “对,对对,那咱们明天中午见。”老曾确信对方不会告朝阳分局了,心中也轻松不少,最省心的就是和这种懂规矩的人打交道。  如云开着侯龙涛的Benz,侯龙涛坐到副座上。  常昆走到车窗边,“侯经理,您把那盘儿磁带交给我,我好回去准备。”  “不必了,我不打算告他们,常律师,谢谢你大晚上还跑来。”  “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嘛。”常昆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  大胖他们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咱们上医院吧。”如云发动了车子。  “上医院干嘛?去你那儿洗个按摩浴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不是跟你开玩笑啊,你看你脸色多…”如云突然看到爱人脸上已有了红润之色。  “我真的没事儿,走吧。”侯龙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确实感觉好多了,也许真是因为服食了一段药物,体格强健了不少。  “你刚才跟老曾说些什么?你为什把录音带也给他了?”  “你都看见了?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了我的小云云。没有必要和公安机关闹僵,说不定他以后会对咱们有用呢。”  “那你把证据都给他们了,你不怕他们再找你麻烦?”  “小云云啊,别的方面儿你都比我强,可对警方办事方法的了解就不如我了,你放心好了。”  “说的轻松,你让我怎么放心啊。”  “这个能让你放心了吧。”侯龙涛从多功能的瑞士军刀里拉出一把小改锥,将录音机的外壳拆开,居然又从里面拿出一盘小磁带,“六百美金的录音机物有所值。我刚才给老曾一盘儿是为了先稳住他,以免他狗急跳墙,他要是能跟我合作,那样最好,不然的话…”  如云看了男人一眼,微微一笑…  ***    ***    ***    ***  老曾回到办公室,杨立新已经在等他了,“曾局,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是怎么搞的?办事儿这么不小心?一切都等我明天见了他之后再说,你回家等信儿吧。”  杨立新灰溜溜的出了门。  “这个王八蛋,一天到晚就会惹麻烦,把他放在身边,迟早要出事儿,不如借这个机会把他调走。”老曾主意已定,开始起草调令,这样明天也好对侯龙涛有个交代,光从刚才在停车场的一番对话,他已经能觉出那个年轻人不简单,等他回家听了磁带,更是暗骂杨立新的无能,居然没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他有一定的背景…   第三十七章 旧恨新仇(下)    编者话:在以后的文章中,凡是涉及到领导层的人物,我都会使用变姓不变名的方法,在这先向大家说明一下儿。前两天在“海岸线”看到一位兄弟发起的对于什么是好的情色的讨论,大部分人的意见是,让人看了能有感觉的色就是好色,我是很赞同的。而在大家对我文章的回复中,经常有推荐我阅读先辈大作中是如何描写色的,让我不得不想到,是不是我对于色的描写不能让大家有感觉呢?我是不是需要改变一下风格,其实我自己觉得我没什么风格可言,希望大家不吝赐教。看来大家是真的很担心侯龙涛的后台问题,连续两章的回复中都有很大的涉及,还是那句话,张玉倩的身份决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  11/30/2002 - 12/1/2002  雾气腾腾的浴室里,侯龙涛两臂架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合着双眼,享受强劲水流对腰部的冲击,感到浑身的血液又都开始顺畅的流通了,在被电击后一直有些麻痹的左半边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呼,”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刘江,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如云走进了浴池中,跨坐在爱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额上的头发拨开,“你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了吗?”  侯龙涛睁开眼,揽住美人的纤腰,“真的没有了,不用担心我,你听完了?”  “听完了。”  “感想如何?”  如云敲了一下男人的脑门,“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  “呵呵,”侯龙涛一紧双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  “你算什么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济私虐待你当然不对,但你也不是一尘不染吧,你敢说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儿计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没带录音设备吧?”侯龙涛的右手钻进了女人的臀沟里,手指轻点着紧闭的菊花门,“没藏在这里吧?”  如云知道爱人在跟自己调情,也有一点动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儿对薛诺图谋不轨,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决吗?”  “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层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游戏规则,你跟那些小流氓儿好好儿说,只能被当成软弱。在大街上,谁的拳头硬谁才有权力说话。”  “你的拳头很硬吗?”  “我不光拳头硬,我还有更厉害武器,”侯龙涛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的大脑。”  “切,别臭美了,你那个脑袋里就会冒坏水儿,除了邪门儿歪道儿什么都没有。”  “是呀是呀,可要是没有那些邪门儿歪道儿,我怎么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怀里呢?天蓬元帅办不到的事儿,我这只死猴子都能办得到。”侯龙涛把面前嫣红的乳首含进嘴里,爱怜的吸吮起来,“嫦娥姐姐的乳头儿最好吃了。”  如云心里一热,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口,“啊…老公…”  两颗奶头都被舔得硬立了起来,侯龙涛抬起头,“小云云,你还记得吗,第一天晚上你也是这么坐在我身上,只不过你双手是铐在背后的。”  “哼,被铐着好受吗?你今天不是也尝到滋味儿了。”如云轻抚着爱人的脸庞,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欢。  “确实不好受,对不起啊,那天让你又受惊又受苦,一直也没跟你倒过歉呢。”侯龙涛埋首在幽深的乳沟中,用脸颊左右压蹭那两颗圆大的奶子,尽情体验着乳肉非凡的柔软和弹性。  如云低头把脸贴在爱人的头顶,温柔的磨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会记恨我吗?”  “只要能换来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脚万脚都值得,又怎么可能记恨呢?”  如云在男人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种让自己改变对这个他看法的眼神,那种充满无限真情、无限怜惜的眼神。  四唇相接,相爱中男女的亲吻总是既缠绵又悠长。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内衣好不好?”侯龙涛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  “好吧好吧,小色鬼。”如云娇媚的打了爱人一下,两人回到卧室,“你是要出去等,还是要看我穿啊?”  “我要看,我要看。”侯龙涛上了床,等待着演出的开始,“等等,等等,”他从床头柜上拿起女人的无框眼镜蹦回她面前,“把这个戴上。”说完他又飞快的爬回床上,盘腿坐在床头,“开始吧。”  如云从衣柜的抽屉里找出那件欧式束身衣,穿上之后,精心的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又从柜橱中挂着的几十副长丝袜中挑出一双纯黑色的,用环状的袜圈将袜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上,把右脚五根纤美的脚趾放进袜子里,双手在两侧扶住袜圈,无比轻柔、无比优雅的将丝袜顺着腿部妙曼的曲线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虽然几乎天天都会和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有身体接触,但侯龙涛还是被眼前的绝色给迷住了,嘴巴微张着,双眼连眨都不眨,生怕错过哪怕是极小的细节。  如云把从束腰上垂下的吊袜带扣在长统袜的蕾丝花边上,扭过头,看见爱人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乐、感激、欣慰,一齐涌上心头,“喂,你看傻了?”  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窜了起来,一把将美女拉倒在床上,压到她身上,“另外一只,我帮你穿。”他说完就跪到女人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只丝袜,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之后开始为她穿袜。  最高级的丝袜质地非比寻常,侯龙涛离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丝袜边缘和皮肤间有明显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体慢慢将雪白的肌肤吞噬,他随着丝袜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着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  一只丝袜足足穿了三分钟,当爱人的唇舌碰触到了自己热乎乎的大腿时,如云开始“啊…啊…”的小声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龙涛的舌尖从自己的耻骨上滑过,阴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终于有一条湿湿滑滑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伸一缩的蠕动着,如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让阴户更加的突出。  侯龙涛孜孜不倦的品尝着美女身体分泌出的琼浆玉液,直到舌头都有点发僵了才向她的上身吻去,十指挤压着那对慑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头上轻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颈项、脸颊上舔舐,在细小的耳孔里搅动。  男人似火的激情延续到两人五分钟之久的热烈接吻。  “呼…呼…”侯龙涛喘着气,“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  “老公…老公…”如云把嘴贴在爱人的耳边,“那你还…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占有我…啊…老公…给我…嗯…”  侯龙涛一推女人的两条大腿,“噗哧”一声将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紧窄的阴道中,上来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让身下的仙女体会到自己的强大。  “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云乱摇的螓首,子宫被龟头撞击的一下爽过一下,身体仿佛都升到了云端…  “老公…”如云舒舒服服的抱着爱人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间,“你好棒,越来越棒了。”  侯龙涛没有说话,只是拉开女人的发簪,将她的长发散开,温柔的抚摸,用在她额头上的亲吻来回报爱妻的夸奖。  其实自从他们好上以后,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机会,今天总算是没有月玲捣乱,让两人可以互诉衷肠。  “老公,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叫另外一个男人了。”如云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废话,你一辈子都只能这么叫我,当然不能再这么叫另一个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哼,那个傻屄是干什么的?”  如云侧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轻轻在爱人胸口打了一下,“不许你在我面前用脏字儿。”  “他本来就是傻屄嘛,会抛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啊。”  “那也不许你说脏话,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礼才行。”  侯龙涛笑着在美人噘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干什么的?”  “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学那会儿,我是金融管理专业,他是市场分析专业。后来他进了北方公司,我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说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儿了。”  “我长得很像他吗?”侯龙涛突然想起月玲曾经说过,自己最开始不受待济是因为貌似如云的前夫。  “有一点点吧,”如云骑到爱人的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但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闻着对方身体上的气味…  ***    ***    ***    ***  如云帮爱人打着领带,侯龙涛有好几套衣服在她家,“刘江是谁啊?”  “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为什么问这个?”  “昨晚洗澡时听见你说要对付他的呀,你有什么麻烦吗?”  “没有,就是跟我买的那个专利有点儿关系。”侯龙涛从柜橱中选了一条皮带。  “你没有什么要我帮忙儿的吗?”  “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们的两年之约,那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爱奴嘛。”  “好,我的男人就该这样,”如云从背后抱住男人,“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为,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无敌。”侯龙涛回身搂着女人。  “你呀,我是跟你说真的,你别老嬉皮笑脸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见老曾?”  “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家里。”  “干什么?”  “那样儿的话,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现在讲什么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当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义。”如云知道爱人是在说笑。  “嗯嗯嗯…”侯龙涛做了一个鬼脸,穿上大衣出门了…  ***    ***    ***    ***  侯龙涛到了“天伦王朝”,武大、刘南、二德子和马脸已经在大堂里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儿就把我们叫来,自己却到得这么晚。”  “别唧唧歪歪的,进屋儿再说吧。”  几个人进了昨晚吃饭的“天伦阁”,要了一间单间。  刘南把一个长条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谢谢三哥,”侯龙涛把盒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  “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么急,我没工夫儿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性虐待一通儿呀?”二德子本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的很。  “你大爷,什么叫性虐待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老六,你问你家老头儿了吗?”  “不太乐观,”马脸撇着嘴,“我老头儿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  “肏,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这不是开玩笑吗?”  “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侯龙涛才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呢。  “有,我老头儿说他写的得一手好毛笔字,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马脸把最后这句话用极重的语气说出。  “他奶奶,那你老头儿怎么和他拼啊?一个清官,一个赃官,是人就知道选哪个。”  “放屁、放屁、放屁,谁他妈说我老头儿是赃官了,没被逮到就是清官。”马脸拍着桌子高呼,“你丫不会给刘江编出点儿罪名来啊?”  “栽赃陷害?你以为你四哥我是谁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头儿,能办得到吗?”  “除非是比我老头儿官儿大的,还得大过他的后台。”  “那就对了,刘江和你老头儿一个级别,他后面还有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平时我要想陷害他都难,更别说是现在这种任命前的敏感时期,他更会加一万个小心了。”  “那怎么办?能不能当那个副局,对我老头儿并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办的事儿。”  “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儿摆平吧。”侯龙涛是真的有点发愁了。  11:50时,朝阳公安分局的曾局长出现在了包间的门口,“啊,侯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侯龙涛赶忙上前握住老警察伸出的右手,“哪里,不是曾局晚了,是我来早了,快请坐,快请坐。”  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宾主落了座。  “曾局,我给您介绍几位好朋友,这位是XX发展银行新街口儿分行的行长武兵;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总裁刘南,他舅舅就是我国房地产业的龙头长青藤公司的总裁,他母亲是长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  老曾进来时还真没把这几个年轻人当回事,现在才有点上心了。  侯龙涛还在继续介绍,“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副总裁岑小宇,他是央视XX部主任的公子;最后这位叫马明,是XX区交通队马大队长的少爷,其实昨晚大家都见过面了。”  “啊,原来是老马的儿子。”老曾发现这些小子还都有点来头,侯龙涛反倒成了唯一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人了。  “曾局认识我父亲?”  “有过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统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见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纪,不算占你们便宜吧?”  “当然不算,”侯龙涛抢着回答,“曾叔叔点菜吧,咱们边吃边聊。”  老曾看来是经常吃请,在五星级饭店的餐厅里点起菜来一点也不怯场,对着那些和实物毫无联系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释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从你们的鱼翅捞饭餐厅帮我要六碗鱼翅羹。”侯龙涛在最后补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后,他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那个盒子,本来应该还有两个小姐在一边服侍的,但他是这里的常客了,她们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习惯,“曾叔叔,我听说叔母最近刚把手表丢了,我特意为她老人家挑了一只新的,您帮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块手表能值多少钱,心中暗怪侯龙涛虽然懂得规矩,却太小瞧自己的价值,可一打开盒子,立刻改变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识货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价绝不在二十万之下,眉开眼笑的拍拍年轻人的肩膀,“好好,贤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谢谢你了。”  老曾同样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贤侄,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想听听你对我们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么好意见。”  “特行科?啊…是杨立新科长负责工作的那个科吗?我觉得杨科长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但我个人认为,如果某一个干部在固定的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韧性和对工作的积极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说对吗?”  “说得有道理,那针对这种问题,你有好的解决方法吗?”  “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让中层干部到基层去锻炼,比如派出所,在那里他们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们脱离群众。”侯龙涛算是把对杨立新的处理意见提出来了。  “贤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啊。”老曾赞许的点点头,看到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们不要再说工作的事儿了,吃饭吃饭,随便聊聊。”  几个人就都动了筷子。  “曾叔叔,您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马脸给老曾倒上一杯酒。  “刘江?也不能算认识,还是那句话,都是公安系统的人,怎么招也有点儿接触。”  “您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见…唉哟,唉哟,肚子疼,去躺洗手间,失陪,失陪。”马脸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我去看看他。”侯龙涛也跟了出去,“别问他刘江的事儿,咱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不能冒这个险。”  “还是四哥想的周到。”马脸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太冒失了。  饭也快吃完了,侯龙涛终于要谈正事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网吧,所以对这个行业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我最近听说朝阳区的网吧管理不是那么规范,经常有未成年人在非节假日进入网吧,您是不是应该加强检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进入网吧是普遍存在的问题,不光是朝阳区,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阳区了,“真是这样吗?我回去后一定会督促下属严格查办,发现一家处罚一家。”  “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种听不得意见的领导,有您坐镇,朝阳区的治安状况没法儿不好。”侯龙涛又给对方戴了一顶高帽。  老曾离去后,刘南不解的问:“你干嘛不干脆让他把杨立新开除了,那样儿不是就更没威胁了?”  “他毕竟是在警界干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儿关系,逼得他太紧,保不齐他会狗急跳墙。现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给他实权,又有人看着他,等我一旦腾出手来,收拾他就像玩儿一样。”  “一个行贿,一个受贿,你要他干什么就大白话儿说出来就完了,整出一堆什么天书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过根烟来。  侯龙涛点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和他做买卖,我要是明说,他肯定不会帮我的。”  “现在你就肯定他会帮你吗?”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当官儿的更是明白这个道理。我已经初步证明了我懂得游戏规则,他也一定会用行动来安抚我的。”侯龙涛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发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给你带回来的那件衬衫吗?”  刚才吃饭时,武大就坐在老曾对面,“是啊,你不是跟我说过,这种重要场合儿都要穿你送的礼物嘛。”他说着摸了摸胸口处的一颗纽扣,“你要怎么处理呢?”  “呵呵呵,你帮我保存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用呢。”侯龙涛笑着伸了个懒腰… 第三十八章 愿赌服输(上)    编者话:通过这章的叙述,大家对施小龙的下场有什么预测吗?不妨说出来听听,增加一下我写作的乐趣。最近有几个老朋友一直没露面啊,风月的CJLH2222兄,XUEWEN兄,海岸线的小神仙兄,金银妖瞳兄,都潜了?   ***********************************  12/04/2002 - 12/11/2002  连续三天的接送,侯龙涛和陈曦已经算熟识了,加上他既健谈又幽默,而且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女孩对他的感觉越来越好。  班里早就传开了,天天有一个开奔驰的帅哥护送班花上下学,陈曦虽然极力否认两人有超出友谊的关系,心里却也喜孜孜的…  星期三下午快6:00时,一辆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门“云天”游戏厅对面的烤鸭店门口。  十几分钟后,侯龙涛就在反光镜里看到施小龙乐呵呵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跟你说了吧,到哪儿都一样,水平不在一个档次上。”  赵振宇跟在后面,一脸的不爽,“有种明天再来。”  “怎么招?还想给我发工资?当然奉陪了。”  丰田佳美一溜烟的开走了,赵振宇小跑着过了马路,来到Benz的副驾驶一边,“涛哥,下一步怎么办?”  侯龙涛下了车,“没吃饭呢吧?”  “没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  “来吧,进去边吃边说。”两人走进了烤鸭店。  赵振宇真是受宠若惊,风头正劲的侯龙涛侯大哥请自己吃饭,这要是回去一说,那面子可就大了,“涛哥,您知道吗,我们给您起了个外号儿。”  “是吗?叫什么?”侯龙涛递给小孩一根烟。  “谢谢涛哥,谢谢涛哥。太子哥,您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叫这个?我老爸又不是皇帝。”  “您看过张学友和关芝琳演的《明月照尖东》吗?”  “看过,张学友好像就叫太子吧?”  “对对对,您一点儿也不比他演的那个主儿差,而且您听听,东星太子哥,叫起来多响。”  “呵呵,随便你们了。”  “那我以后就这么叫您了?”  “行啊,”侯龙涛并不太在意,“你对施小龙的印象怎么样?说来我听听。”  “要不为了您的事儿,我真想抽丫那,那孙子嘴特臭,没什么能耐还特狂,老是盛气凌人的。不过他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级货。”  “你见过他马子?”  “就今下午,在他们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里,那妞儿过来找他,因为正打得兴起,丫就把那妞儿打发走了。那孙子真他妈是个傻屄,那妞儿那长相儿,那身材,您是没看见,要是我马子有她一半儿好,我才不玩儿什么游戏呢,还不一有空儿就把她肏的哇哇…”赵振宇突然发现侯龙涛把脸沉下来了,知道是说了他不爱听的话,赶紧住了嘴。  “废话少说,”侯龙涛脑子里又出现了陈倩被施小龙压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疯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话做。”  “是是,太子哥,您说。”赵振宇给侯龙涛点上烟,认真的听了他的方案…  ***    ***    ***    ***  往后的三天里,施小龙每天都会赢走几百块,自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约来到“云天”,又和赵振宇展开了大战,今天的战况有所不同,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激烈,但他却是输多赢少,前两个小时,已经输了一千多了。  施小龙喘气也有点重了,话也变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连赢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开始嚣张了,紧接着又是连战连赢,大概都赢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气风发,“肏,谁他妈有我玩儿得好。”  旁边的一群人也跟着起哄,“振宇,你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别玩儿了。”  “真他妈臭,什么西城第一高手,原来是个水货。”  这回轮到赵振宇急了,在又输了一把之后,狠狠的踢了一脚机器,“你妈的,什么破机器,真他妈克人。”  “嘿嘿嘿,我那儿的机器你说克你,怎么到了你的地方儿还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别赖这赖那的。”施小龙挺能说风凉话的。  “狗屁,我比你丫强多了,有种再赌大点儿。”  “还大点儿?你说说。”施小龙还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这摆着呢。  “看见马路对面那辆PT Cruiser了吗?”赵振宇指着大玻璃窗外问。  “看见了,怎么了?”  “咱们五局三胜,你赢了,你就把它开走;我赢了,你的佳美就给我留下。”  “车是不错,不过是你的吗?”  “不信啊?”赵振宇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按,那辆克莱斯勒的尾灯就闪了闪。  施小龙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孩,“你多大啊?”  “十九,干嘛,不像啊?”  “你要输了,你家人不管?”  “我父母都在国外,这车的事儿我说了算。”  “你来真的?”  “你丫怕了就直说,什么真的假的,真他妈肉。”赵振宇叼上一颗烟,轻视之色溢于言表。  “我怕你?来就来。”要是在两天前,施小龙还真不敢答应,可今天自己正在绝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对方又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车,就是要争这口气,但毕竟赌注太大,他还是多了个心眼,“五局三胜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胜怎么样?”照经验,自己最多连输过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没胆儿。”  “看着好像挺厉害的,一动真格的就软了。”  围观的人的议论刺激了施小龙,他都有点想说:“牛屄一局定胜负。”  “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开始吧。”赵振宇已经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到了旁边一台机器上,施小龙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结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钟,赵振宇不费吹灰之力,连赢十一把,一把扔开摇杆,“肏,谁是老大,嗯?我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虚名吗?”  赵振宇拿起两副钥匙,在还在发呆的施小龙面前摇了摇,“谢了,咱们哪天去办手续啊?”  “办…办什么手续?”  “你他妈傻啊?当然是车辆过户的手续了,要不然这车怎么算是我的啊?”  “我…我…我…没…没说…没说…把车给你啊,你拿去开两天,再还给我。”施小龙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  “你说什么?咱们打赌,你输了,输了就得认。”  “咱们只是开个玩笑啊,哪儿有真的赌车的?”  “开玩笑?你赢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开玩笑啊?”  “钱,钱我都还你,你把车钥匙给我。”  “做梦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游戏机上输过了吗?我输给你那么多,对我的名誉有很大损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么长时间,能让你这么简单就撤吗?”  “你大爷,你黑我!”施小龙并不傻,到现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吼叫着冲了过去。  旁边立刻有两个人上来按住施小龙,赵振宇也一改平时的一副笑脸,凶神恶煞的给了他小肚子一脚,“你妈了屄的,想赖帐?好,我不跟你谈,我现在带你去见我老大,他说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云天”的老板早就被侯龙涛买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盘上混饭吃,又收了人家的好处,自然不会干涉了。  七、八个人压着施小龙出了“云天”,两辆车向门头沟方向开去…  ***    ***    ***    ***  “叮…叮…”门铃响起,“来了。”施雅把电视关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过去把大门打开了,“啊,怎么是你呀?也不先打个电话来。”  防盗门外站着一个戴黑边眼睛的年轻人,正是侯龙涛,“你儿子在家?”  “不在。”  “那还不开门儿,我想你了。”  “嘘,”施雅赶忙把防盗门打开,将男人让进屋,“你真是的,万一让邻居听到怎么办?”  “你呀,不要怕这怕那的,”侯龙涛往大沙发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双脚翘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诉你老公了,你就跟他离婚好了,还怕我满足不了你吗?”  “你胡说什么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电视打开了,跟着里面的指导做着韵律操。  “怎么我每次来都赶上你锻炼啊?”  “不锻炼…不锻炼怎么保持身材呀。”施雅回答的同时,双腿微分,尽量的下着腰,双手抓住脚腕,根据要求,这个动作要维持两分钟。  侯龙涛歪着头从后面看着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裤袜式的紧身裤包裹着,紧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裆部勒进屁股沟中,两瓣臀瓣显得很突出。  男人看了看表,站起身来,走到施雅背后,并起两根手指,在她的臀缝中用力一搓。  为了在下腰时不使血液集中在脑部,女人的头是尽量抬起的,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侯龙涛就在身后,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向前一窜,“啊!”  侯龙涛一把抱住美妇人的腰,将她的双脚都提离了地面,向卧室走去,“还做什么韵律操啊,我这就带你去做最好的运动。”  施雅边笑边蹬着腿,“急什么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让我洗个澡嘛。”  “不用洗了,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弃的。”侯龙涛已经进入了卧室,把女人脸朝下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臂举到头上,拉下她有松紧的汗带,套住她合拢的双腕,绕了好几圈,就像是捆住了一样。  施雅喘着气,轻扭着腰身,屁股蹭在男人的裤裆上,能感到一根棍装的东西,“啊,你好硬了。”  “是啊,”侯龙涛吻着女人的脸颊,双手滑过她赤裸的双臂,途经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侧,“谁让你屁股这么丰满,这么柔软的,我压在它上面,当然会杠了。”  侯龙涛将女人翻过身,跨跪在她腰上,两人四目相对,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燃烧的欲火。  施雅是因为又有好几天没做过爱了,四十出头的身体需求很强烈,一想到马上就有一根年轻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体内了,自然会兴奋异常。  侯龙涛是因为身下的是情敌的母亲,长得也不错,每次肏她时,都会有特强的快感。  施雅不说话了,呼吸急促,双眸微闭,放射出浪荡的光芒,胸前的两个肉球跟着一起一伏,样子很是诱人。  侯龙涛伸出双手,隔着紧身衣攥住女人的双乳,四根手指捏搓着顶在衣服上的乳头,“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头伸出了檀口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侯龙涛附下上身,张大嘴巴喊住女人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这回瑞士军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场,将紧身衣的裆部剪开了。  “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坏啊?”施雅不满的说。  “有什么关系,回头再给你买新的就是了。”侯龙涛把紧身衣一直推到女人的手腕处,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着看着自己的猎物,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施雅棕色的紧身裤下没穿内裤,大片乌黑的阴毛形成了明显的阴影,发觉男人紧盯着自己的双腿间,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热,阴道内不由自主的产生了瘙痒感,不用他动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来。  “你快…快一点,别再让我等了。”女人的双腿开始相互磨擦,却一点不能减轻身体中的躁动…  ***    ***    ***    ***  佳美的后座上坐着三个人,施小龙被夹在中间,两只胳膊都被抓着,动都没法动,车越开越偏僻,这个公子哥可真是害怕了,“你这是…这是带我去哪儿?”  “去见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说了嘛,你他妈是聋啊还是傻啊?”赵振宇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谁?”  “东星太子哥,听说过吗?”  “没…没有。”  “呵呵呵,”赵振宇转向开车的人,“看来涛哥的这个名儿还没几个人知道呢。”  后排的一个人说话了:“东星的老板,侯龙涛,你总听说过吧?”  “侯龙涛!?”施小龙整天泡在游戏厅里,当然听说过。  要说施小龙可不止一次的见过侯龙涛,但从来也没打听过他叫什么,一个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败者,一个求母亲办事的奴才,为什么要知道他的名字呢。  施雅和陈倩也因为各自的原因,都尽量避免谈起那个人,自然不会主动说出侯龙涛的名字。  来到了一个废弃的采石场里,两辆车停在了距离一个大仓库大约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暴打了施小龙一顿。  施小龙哪受过这苦啊,在地上直打滚,“爷爷、祖宗”的全叫出来了,杀猪般的号叫在已经完全笼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显得比狼嚎更难听。  赵振宇和另外一个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施小龙的头发,拽着他向仓库快步走去。  施小龙抓着赵振宇的手,边哭边叫的想要跟上他们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就再也没法爬起来了,“啊啊啊…”他惨叫着一直被托到仓库里。  “跪着。”赵振宇吼了一声。  “这是干嘛啊?”仓库里有几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牌。  “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钱,想他妈赖账。”  “谁是太子哥啊?”几个人都是德外的,并不知道侯龙涛的新名字。  “太子哥就是涛哥啊。”  “噢,等会儿。”一个人走到仓库尽头的小门前敲了敲,然后就进去了。  “这小子跟涛哥耍赖?”一个德外的人递给赵振宇一颗烟。  “是啊,”赵振宇把经过说了一遍,“咱们给太子哥干活儿的,他跟咱们赖帐不就等于跟太子哥赖帐。”  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龙身边,背着手,弯下腰看着他的脸,笑着说:“小子,你真有种。”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龙抬起头来,哭丧着脸想要求请。  “唉唉唉,你被跟我说,跟我说了也没用,我做不了主。”  就在这时,小门又打开了,走出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一米九几的大汉。  施小龙看几个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开了两步,猜想这人一定就是侯龙涛了,赶紧爬了两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车真不能给您啊,您放了我吧。”  “谁他妈是太子哥?”  “达哥。”赵振宇赶紧上去在大汉耳边说了两句。  “哈哈哈,”大汉大笑了起来,“东星太子哥,臭猴子还弄了个这么好听的名儿玩儿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说完话,他一把掐住施小龙的脖子,把他提拉了起来,胳膊向上伸直,让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龙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双脚在空中直乱蹬。  “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东西还给他。”大胖“砰”的一声把小孩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脏六腑都像错了位一样,“说吧,哪天能去过户。”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妈不会答应的,她…她会报警的。”施小龙靠到了墙上。  “是吗?”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没法儿帮你了,只能等我四弟来了,由他决定了。现在嘛,咱们就来乐乐,振宇,你受了他这么长时间的气,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  “谢谢达哥,”赵振宇走过来,“抽自己嘴巴。”  “啊?”施小龙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对方。  “你妈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谁来帮他一把?”  “我来。”立刻有人自告奋勇,上去就给了施小龙两个响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来吧。不来?真他妈不识抬举。”看施小龙没反应,赵振宇也不光看着了,带头上去就是一脚,三、四个孩子跟着就打。  就这样反复了两次,施小龙终于觉悟了,一边哭着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不一会脸颊就肿起来了,嘴角也见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够了。”大胖看了一眼表,过去掐住施小龙的脖子,“现在给你家打电话,告诉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说住在同学家。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小心我一把捏断你的脖子。”  施小龙本来就没打算耍花样,被大胖这么一吓,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过他递来的手机,输入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    ***    ***    ***  侯龙涛扒下了女人的紧身裤,跪在她被分开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分开浓密的阴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阴核上旋转,中指插入了湿滑的阴道中。  施雅的淫水已经顺着臀缝流到肛门处,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借着它的润滑,小心的钻入了紧小的屁眼里轻抠。  “怎么样,爽不爽?”光是看着情敌的母亲被自己搞的难耐的表情,侯龙涛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满足。  施雅没有回答男人,举在头上的双手紧握床头的横栏,“啊…啊…啊…”她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在大腿下撑住床面,使屁股悬空,声音打着颤,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侯龙涛低下头,在女人湿淋淋的阴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着她“痛苦”的神色,真想让施小龙瞧瞧自己是怎么玩他妈的。  “呀…涛…龙涛…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给我吧…啊…啊…”施雅的腰肢乱晃,双腿也跟着颤抖。  侯龙涛故意不让女人如愿,左手揉着她奶子,右手攥着阴茎,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上下滑动,偶尔有没对准的时候,就会被小穴吸入阴道口内,但也只是浅浅的一点,就立刻撤出来,“好玩儿吗?你的屄缝儿就像是活的一样,还会咬我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别…别玩儿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痒死了…”施雅拼命用阴户寻找着肉棒,可怎么都不能如愿,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都有两滴亮晶晶的水珠顺着脸颊从紧闭的眼角中滚落下来。  “真的这么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听的,叫我大鸡巴老公,你一叫,我马上就给你插进去。”侯龙涛快要乐死了,折磨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  “老公…老公…大鸡巴老公…快…快插进…插进来吧…”堂堂北京药检局的副局长已经被这个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龙涛遵守诺言,“呲”的一声将整根阳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阴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声点儿,再淫荡点儿。”  “天啊…爽死了…大…大鸡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顾一切的大叫着,阴道壁不断的收缩,给予进入的阴茎更大的阻力,那种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觉快把她美疯了。  侯龙涛的上身下伏,双臂别在女人的腿弯里撑住床面,臀部以难以想象的频率做着活塞运动,大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将阴道中不断涌出的淫液凿得四下飞溅,“噗哧、噗哧”的交媾声不绝于耳。  施雅体腔内柔软又有弹性的膣肉拼命蠕动着,想要将侵入的硬物留在身体里,但却敌不过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败下阵来,子宫被撞击得越来越麻痹,小穴内媚肉的收缩越来越短促,她知道自己离高潮不远了,双臂向下一落,将男人的头套在了其间。  侯龙涛被拉得向下一压,两人的嘴就对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来。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阵抖动,火热的阴精从大张的子宫颈口喷洒而出。  侯龙涛也不忍耐,借着龟头被烫得舒爽非常的机会,也把精液射进了施雅的阴道,知道她做过结扎,没有怀孕的危险。  “呼…呼…呼…”施雅的呼吸急促得很。  侯龙涛却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趁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又开始大力的抽插,随着快感的增强,阴茎又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咱们再来,我还没爽够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继续,施雅是决不会反对的。  “嘀铃铃,嘀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女人吓了一跳,侯龙涛也停止了肏干… 第三十九章 愿赌服输(中)    编者话:这两章出得比较快,一是因为最近还算空闲,二是因为“色”的情节不多,大家可千万别以这个出文速度做标准。在刚开始写的时候,我说过想把侯龙涛写成一个有情重义,却又心狠手辣的人,有很多读者都说对于主人公的性格,随着文章的深入,只有读者才有权给以定论,不是作者说了算的。现在已经写了快四十章了,我想听听大家对于侯龙涛的性格有何看法,看看是否与我的初衷一致,谢了。   ***********************************  12/11/2002  侯龙涛伸手拿起无绳电话,放到女人的右耳边。  施雅满脸的潮红,尽量调节着呼吸,“嗯…喂。”  “妈,我是小龙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  儿子的声音很慌张,但施雅正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出来。“你…你去…哪儿住啊?”  “去同学家。”  “啾啾…”侯龙涛压下上身,右手摸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还用鸡巴小幅度的抽插。  女人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占据了主动,“呀…嗯…小龙…去哪个同学家啊?啊…啊…”  “妈,你怎么了?在干什么呢?”施小龙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发觉了母亲声音中的异样。  “啊…我…我在锻炼呢,你去哪个同学家啊?”  一听母亲没事,施少龙就没心情多问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点开始用力的迹象,“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就这样儿吧。”  “他…他挂了…啊…啊…啊…又要来了…要来了…”施雅放开了声音。  侯龙涛扔开电话,又开始大力的奸淫,还把缠住女人手腕的汗带解了下来,“一边儿做爱一边儿和你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双手一恢复自由,立刻抱住男人的虎背,在他宽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万一被…被他听出来怎…怎么办…啊…嗯…”  女人的双腿紧箍住侯龙涛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超出寻常的大,他竟然没法再抽动。  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两股体液在女人的阴道中不期而遇…  ***    ***    ***    ***  大胖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子,听话就好,让他趴着歇会儿。”  两个手下搬来了一把长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龙,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上,正好像是跪着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  施小龙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把我怎么样啊?”  “喊什么啊?”大胖踢了小孩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了朋友。棍儿,过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不好意思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从暗处扭跶扭跶的走了过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二椅子”,“达哥你真是的,怎么把这么俊的小脸儿打成这样了。”那个叫“棍儿”的男人蹲在施小龙面前,心疼的摸着他的脸,“好可怜的小弟弟,让哥哥来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龙看着对方,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  “唉呀,小弟弟还难为情呢,真可爱。达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着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我的妈呀,”听着棍那种男人捏着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大胖浑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儿烟。”他领着一群人出了仓库,问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  “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儿。”  “啊!”几分钟后,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着就是一声小过一声的“啊…啊…”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  “麻子,过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  “我他妈才不去呢,看见不该看的,我怕晚上做恶梦。”  “达哥,那小子怎么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这么整他。”一个小孩好奇的问。  “死猴子整他了吗?死猴子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被带到这儿来。”大胖又点了一颗烟。  “可…是太子哥他让我们…”  “闭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大胖给了那孩子一个剽,“有的事儿不知道最好。”  大约半小时之后,棍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走出了仓库,“小雏儿的屁眼儿就是好,真够劲儿。”  “你丫戴套儿了吗?”  “戴了戴了,我还给他口了一管儿呢,他的精液特浓,特…”  “行行行行行…”大胖赶紧打断对方,“别他妈跟我说细节,你丫这种人真他妈恶心。”  “怎么了?怎么了?”棍尖声抗议着,“同性恋就不是人了?你们才恶心呢,女人多脏啊。”  “得得得,你给他穿上裤子了吗?”  “穿了,那小子还没醒过来呢,可能是我做爱时太勇猛了,把他肏晕了。”棍洋洋得意的说。  一群人又回到了仓库里…  ***    ***    ***    ***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我该走了,晚上还有点儿事儿呢。”  施雅却把男人抱得更紧了,“今晚别走了,好吗?小龙他不回来,你陪陪我吧,我给你做饭。”  “不是已经做了两次了嘛,你还没爽够?”侯龙涛还是笑着起了身,开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挡在男人身前,把头枕在他胸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入睡,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醒来了吗?每次你来了又走,我都觉得好寂寞好难过,可是因为有小龙在家,我也没别的办法。今天他不回来,你就满足我一次吧。”她捧住男人的脸,在上面不停的亲吻。  “好了好了,”侯龙涛听得出女人说的是真心话,也真是怪可怜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儿,是一定得走的。”他看见女人失望之极的表情,赶紧补充道:“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办完事儿就回来,今晚一定抱着你睡。”  “好好,”施雅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抱着男人的身体直摇晃,“那你几点能回来?”  侯龙涛又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6:30了,“十一点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钥匙给我,我回来再叫醒你。”  “我会等的,一定等。”施雅眼里都有了泪光了…  ***    ***    ***    ***  “小子,刚才爽不爽啊?”大胖把一根烟塞进已经醒过来了的施小龙嘴里,他现在是被捆坐在一张椅子上。  “呸…”烟被吐了出来,“我…我不抽烟。”施小龙脸色惨白,肛门处还是很疼,幸好没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别看他平时傲气得很,一点亏都不能吃,在这件事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鸡奸了的事实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了,只要没人知道,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坦白告诉你吧,这件事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么你明天老老实实的带我们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办过户手续;要么我们就把你埋在山里,把你的车通过特殊渠道贱卖了,虽然会少挣一点点,但为了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大胖向天吐了两个烟圈。  施小龙现在根本没法思考,但起码还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辆车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们去办手续,但是你们就真的不怕我父母报警?”  “当然怕了,哪儿有贼不怕兵的,所以还要你帮忙儿啊。”大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淫笑。  施小龙一惊,“要我…要我帮什么忙儿?”  “嘿嘿,简单的很。明早咱们在你父母没上班儿之前就去,你就说我们是你的同学,我们会趁他们不备,将他们打昏,然后嘛…嘿嘿,虽说不知道你妈长得怎么样,但养尊处优的女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们就拿她泄泄火。至于你老爸,就交给你棍儿哥哥了,哈哈哈。”大胖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棍高兴的在一边直跳。  “我们会把全过程都拍下来,从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们不会希望那样的片子在市面上流通吧?”大胖说完,得意的翘起二郎腿。  “你…你们…你们,我决不会照你们的意思做的。”施小龙硬着头皮拒绝,虽然他被惯坏了,但还没坏到丧失天良的地步,这种事当然不会轻易答应的,他只想到这些人并不知道父亲不在国内,但这点一点帮助也没有,只会让母亲遭到更残酷的虐待,却没想到他们根本没必要跟自己说出计划,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动手。  “没关系,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他们正在外面挖坑儿呢,在他们挖好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等他们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来了,这事儿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儿。”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没宰人了,今天就开开心。”  刚才施小龙确实看见几个人拿着铁锹什么的出去了,看来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几乎要晕倒了,十几分钟里,脑中竟然都是空白的。  “达哥,挖好了。”  “好,你考虑得怎么样?”  施小龙就像没听见一样,并没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  两个人上来,连人带椅子一起把施小龙向仓库门口拖去。  椅子腿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声,终于使施小龙回过神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别杀我啊…啊…啊…”他大哭了出来。  两个拉着椅子的人停了下来。  有刹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侯龙涛就走了进来,其实他二十多分钟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处等着来的,接到麻子的电话,才开了进来。  “死猴子,你丫怎么才来啊?我刚说自己处理了这小子。”大胖迎了上去。  “是谁欠债不还啊?让我看看他有几个脑袋。”侯龙涛绕到施小龙身前,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大吃一惊,施小龙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龙涛却是装出来的,夸张到连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施…施少爷,怎么会是你啊?”  光是这称呼就够施小龙犯会傻的了。  “快,快把绳子解开。”侯龙涛边命令着,边亲自蹲下去为小孩松绑,“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赵振宇,你他妈给我滚过来!”  “太子哥,我…”赵振宇战战兢兢的蹭过来。  侯龙涛扶起施小龙,“施少爷,你受惊了,我扶你去里屋儿休息一下儿。”  施小龙还在茫然之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搀进了小屋里,坐到了舒适的大沙发上。  “我这就出去教训他们,这儿有电视,有游戏机,冰箱里有饮料,你随便用。”侯龙涛说完就出去了,关门时故意没撞上,留了条缝。  双手在脸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施小龙这才算恢复了点思考能力,“那个人就是侯龙涛?几次见他,他都没有大哥的架式啊。”他发现了门没有关严,赶紧跪到门后,从门缝向外偷看。  因为小屋里的灯光比外面的亮,侯龙涛很容易的就发现有一块被挡住了,微微一笑,紧接着就怒吼起来,“你他妈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把施少爷抓到这儿来了?”  “上…上上个星期,我去小月河儿那边儿找人,在游戏厅里碰见他的,立刻就发现他是个有钱的凯子,我就…”赵振宇把施小龙已经知道了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王八蛋,原来从第一天开始就憋着要阴我。”施小龙心中暗骂着,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会中了他的套。  “啊…太…太子哥…别打…”听到赵振宇的惨叫,施小龙赶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来是他被一脚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后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龙涛跟上去,一脚踩在小孩的胸口,“你个小屄的,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骗钱,你不但违抗我的命令,居然还把目标指向施少爷,我看你他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谁啊?你这么看重。”大胖不解的问。  “他是施雅施局长的儿子。”  “施局长?就是那个帮了你大忙儿的女人?”  “是啊,别说以后我还有事儿要求施局长,就算没有,这件事儿要是在道儿上传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恶名我怎么扛?”侯龙涛越说越生气,又照着赵振宇的脸上就是一脚。  赵振宇立刻双手捂脸,鲜血从指缝中涌了出来。  “把这个小崽子给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儿,起码让他在医院里住两个月。”  “是。”麻子答应一声,带着两个人把赵振宇拖了出去,不一会就隐隐约约传来了他的哭叫求饶声。  “哎哟,哎哟,这是干嘛啊,涛哥,瞧瞧你,这么英俊的一张脸都气变形儿了。”棍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去你妈的,离我远点儿。”侯龙涛指着棍的鼻子骂了一句。  “哎哟,吓死人了。”棍停住了脚步,委屈的说。  侯龙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两步,“你他妈没碰他吧?”  “啊?碰…碰他?没…没有,没有碰他。”棍害怕的退后了两步。  侯龙涛又转向其他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是真的。”  “大哥?”  “啊…棍儿说的是真,他没碰过那孩子。”  施小龙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显是因为侯龙涛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诉他鸡奸过自己,他们既然不敢说,自己又不会说出去,看来自己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是不会为世人所知了。  “猴儿,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我在想啊。”  “既然不能让施局长知道这件事儿,我看不如把那小子…”大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大家都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大哥,我说了,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侯龙涛一跺脚,“我这就去跟他说说,求他不计前嫌,哪怕他要打要骂,我也只有认了。”  施小龙看到侯龙涛向小屋走来,飞快的往沙发上一坐,“嘶”屁眼还是有点疼,赶紧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侯龙涛刚刚“救”了他的命,但他心里却没有一丁点感激之情,只是在考虑以后该如何利用这个有钱有势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乐。  “施少爷,今天的事儿都是我的手下不对,我已经叫人教训他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儿忘掉呢?”侯龙涛进了屋,也坐在沙发上,毕恭毕敬的说。  再看施小龙,样可大了,一扫刚才半死不活的狼狈相,翘着二郎腿,双臂抱在胸前,仰着头,一歪脖子,“你说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几啊?我吃的苦你补偿得了吗?”他反正知道侯龙涛是抱定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决心来的,当然要在他面前牛屄一点,也算找回点面子。  “施少爷,你说怎么办,我尽力弥补就是了。”侯龙涛低着头,表面上低声下气,心里却在暗骂,“你妈了屄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陈倩弄到手,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施小龙也不想把这种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紧,毕竟以后还用得着他,“行了,别少爷少爷的叫,我听着都别扭,叫我小龙哥就行了。龙涛啊,你是聪明人,要是不想让我妈知道今天的事儿,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一定一定,小龙哥还没吃饭吧?咱们这就回城。”  两人走出了仓库,施小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棵大树上吊着一个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满身是血的赵振宇。  “小龙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侯龙涛指了指边上的土坑。  “不用不用,这样就可以了。”施小龙赶紧向自己的车走去,小声的嘀咕着:“真他妈是一群疯子。”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关系。  侯龙涛跟了过来,“还用小龙哥自己开车吗?麻子,过来。”  “太子哥,去哪儿?”  “蓟门饭店。”  侯龙涛和施小龙坐在后座,麻子在前面开车,还有人开着那辆Benz在后面跟着…  赵振宇被从树上放了下来,有人赶紧给他披上一件大衣。  “怎么样?”大胖递给小孩一根烟。  “没事儿,就是真…真他妈冷。”  “去屋里洗洗吧,这是猴子给你的。”  “太子哥说是三千啊,这里有五千吧?”赵振宇打开信封数了数。  “猴子说你干得不错,而且今天帮你的这些小哥们儿也不能白干啊,回去请他们吃顿饭吧。”  “谢谢达哥,那我去洗澡了。”  “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红糖水儿嘛,我来给你舔干净就是了。”棍嗲声嗲气的排众而出。  “啊!”赵振宇吓的一溜烟的跑进仓库里…  ***    ***    ***    ***  “这儿也就是两星儿吧?你要赔罪,是不是应该有点儿诚意啊?”施小龙坐在单间里,又开始抱怨。  “不要急嘛,好东西在后面儿呢。”侯龙涛拿出手机,“升哥嘛,我是龙涛啊,我现在就在蓟门饭店呢,你帮我找俩姑娘过来行吗?要最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施小龙在侯龙涛放下电话后问。  “小龙哥就等着乐吧,升哥的姑娘都是一流货色。”  “你知道我和陈倩的关系吧,怎么还给我找女人呢?你不是想…”施小龙还真不是一个傻蛋。  “男人嘛,逢场作戏是必要的能力,平时玩儿玩儿姑娘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多心了。这么跟你说吧,我对陈倩已经没兴趣了,她有了你,就更看不上我,我现在的目标儿是她的妹妹陈曦。”  “陈曦?我们班的陈曦?啊…你就是那个开奔驰,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  “陈曦跟你是同学?那可太巧了,以后咱们四个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儿啊。”侯龙涛又在装傻。  “再说吧,我不太喜欢那个女孩儿,要不然也轮不到你了,哈哈哈。”施小龙突然觉得要是有侯龙涛这种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错的。  李东升来了,还带了两个个子高高的女人。  “嗨,升哥。”侯龙涛站起来,迎上去和老地痞握住了手,“最近怎么样?”  “哈哈,龙涛,今天怎么有空儿到我的地盘儿上来玩儿啊?嗯?这位是…”李东升注意到了施小龙。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施小龙,小龙哥,我要升哥带来的小姐就是给他的。”  “啊…小龙哥,幸会,龙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东升向小孩伸出了手。  施小龙连站都没站,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人,不就是个鸡头嘛,可看他一脸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强强的握了一下。  “怎么样?小龙哥,对这两位姑娘还满意吗?”李东升坐了下来。  两个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两边一分,里面除了内裤,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  “满意,满意。”施小龙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对女人的兴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龙哥聊聊天儿,我带她们俩去把房间开了。”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龙涛的胳膊离开了单间。  “小龙哥,我这两个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儿的,你让她们舔你的屁眼儿,她们也会照做的。”李东升给自己倒了杯酒。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施小龙想到刚才自己的屁眼受了不少苦,也该让它受受照顾了,心里真是痒痒的很。  侯龙涛把两个妓女带进一间客房里,“你们俩好好儿陪他玩儿,把你们的本事都使出来,最少让他射三次。”  “好啊,没问题,涛哥啊,要不要我们先伺候你一下儿啊?”一个妓女淫荡的说,从刚才男人们的对话中,已经知道了他就是侯龙涛,本以为这么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个比李东升长得更凶的人,没想到却是个俊朗的白面书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们干好我交代的事儿就行了。”侯龙涛指着一个妓女说,“把你的包儿给我。”他接过递来的小皮包,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这包儿多少钱?”  “不值钱,不是真货。”  “好。”侯龙涛用瑞士军刀里的小刀在皮包底角上钻了个洞,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摄像机,用双面胶纸简易的固定住,镜头正好顶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里。  “涛哥,你这是干什么?”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让人把接客的过程拍下来。  侯龙涛也不回答女人,又从兜里掏出两叠钞票,分别扔给两人,“你们什么都不说,我会要升哥不从今天的报酬里抽头儿,你们看怎么样?”  一人五千块啊,两个妓女自然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了。  “明天我会来取的。”侯龙涛把皮包放在电视旁边,对准床上,又用一个女人的薄纱巾罩住…  “小龙哥,都给你准备好了。”侯龙涛回到餐厅,“608房,别玩儿得太厉害,明早还得上学呢。”  施小龙一听,立刻出了门,跟李东升在这呆着,真是快没劲死了,可他刚一出去,又回来了,“龙涛,出来一下儿。”  侯龙涛也到了外面,“怎么了?”  “我…我…我…”施小龙突然变得扭捏起来。  “我来埋单,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侯龙涛还是把施小龙想得太好了,以为他是因为没带钱而不好意思。  “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儿女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一类的。”小孩的脸都红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没什么规矩,你就放开了玩儿吧。”这倒是出乎侯龙涛的意外。  “那…那完了事儿用不用给小费啊?”  “你愿意就给个一、两百,不给也无所谓啊。行了,快去吧,别让那俩妞儿等急了。”侯龙涛推着施小龙向电梯走去,“对了,我认识陈倩的事儿,你先别跟陈曦说,也别跟陈倩说我在追她妹妹。”  “行啊,行啊,放心吧,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嘛。”施小龙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暗暗高兴,又掌握了侯龙涛的一个把柄,多了一笔控制他的资本…  “龙涛,你别怪我话难听,我这人就是有什么说什么。”李东升给回到身边坐下的侯龙涛点上烟,“我看那小丫那不顺眼,你怎么会和他混在一起的?还他妈什么小龙哥,要是在马路上碰见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  “哼,升哥,你真以为我会和他那种公子哥儿交朋友吗?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这种豪爽的、懂得江湖规矩的好汉。”  “那你是…”  “我现在哈着他,是为了我挚爱的女人,等他没用了,看我不整的他无处容身。”侯龙涛已经咬牙切齿了。  “虽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觉得没必要为个女人花这么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李东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  “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两个女人留住,大约八点半时我再来这儿,有话要问她们。”侯龙涛一仰脖,把杯里的可乐灌入了肚中… 第四十章 愿赌服输(下)    编者话:有朋友说想让我写“天上人间”,其实我也有这种打算。真没想到,长城饭店的“天上人间”歌舞厅已是如此的臭名远扬了。要是我没记错,“天上人间”原来的后台是北京市原市长陈希同的儿子陈小同,自从他们倒台了以后,“天上人间”就大不如前了,前两年在扫黄的时候,他们就被强迫停业整顿过。我本人是没去过,但我有个朋友曾经怀揣一百元人民币“独闯龙潭”,给那儿起了个名,“金屄银缝儿宫”,将来会在文中介绍的。为什么侯龙涛的对手还不是很强呢?原因有二。其一,大家都同意侯龙涛是个脑子好使的人,那他会傻到在自己实力并非很强大时,去惹那些暂时惹不起的人吗?其二,北京虽然卧虎藏龙,但毕竟是一国之都,全世界的眼睛都盯在那里,再有能耐的人也不会明目张胆的用非法手段去搞一个有能力把事情闹大的对手,以侯龙涛的身家,我想他有能力把事情闹大。基于以上两个原因,不是不安排有力的对手,是时候未到,如果勉强塞进来一个,对文章不会有好处的。   ***********************************  12/11/2002 - 12/12/2002  侯龙涛回到施雅家时还不到10:00,比预料的要早不少。  “啊,你回来了,”施雅高兴坏了,像真的妻子一样,接过男人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给他拿来一双拖鞋,“吃过饭了吗?我熬了鸡汤,给你热一碗吧?”还没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经走进了厨房。  侯龙涛微笑着摇摇头,坐到了餐桌前,不一会就有一碗香喷喷的鸡汤摆在了眼前。  “好喝吗?”施雅站在男人背后,双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抚摸着。  “嗯…好喝。”侯龙涛一口气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珠,“呼,热,我去洗个澡。”  温热的淋浴打在侯龙涛身上,一身的倦意尽消。  一丝不挂的施雅走了进来,从后面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老公…”  “喂,你这样儿我没法儿洗澡的。”侯龙涛放松了身体。  “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嘛。”  这一会就是小十分钟,“好了吧?”  “好了好了,”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卧室等你。”  “嘿,不是你说的今晚不要做了嘛。”  “你好坏,我是要你抱着我看电视。”  背上被打了一下,“唉。”侯龙涛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没用,又陷进了感情的无底洞,本来只是想用这个女人发泄性欲,以此达到在心理上报复施小龙的目的,可一旦发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爱她之心,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这个臭毛病改掉。  侯龙涛赤身裸体的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着屁股的女人搂进怀里,“要我陪你看什么?”  “晚间新闻。”  “新闻有什么好看的?换…”侯龙涛突然又想起了让他犯难的事,电视里正在报道对北京主要路口交通流量统计的报导,“你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  “不认识,怎么了?”施雅用秀发在男人的胸口磨擦着。  “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侯龙涛有点失望,离任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自己却在刘江身上连一个突破口都找不到,怎么能叫他不着急呢。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好像感觉到了年轻的情人不大开心,“你有什么心事儿吗?”  “没有,没有。”侯龙涛不想给自己增添烦恼,总之命由天定,车到山前必有路,他把女人抱到身上,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想跟我做爱吗?”  “你…你刚才不是说…”施雅奇怪的看着男人。  “哼哼,美女在怀,你让我怎么抗拒呢?”侯龙涛把双手放在两个圆滚的屁股蛋上捏弄着,“除非你不想要。”  “老公…”施雅心花怒放,闭上眼睛,双唇压下来,将男人的舌头吸入了嘴里…  ***    ***    ***    ***  把陈曦送到学校后,侯龙涛又来到了蓟门饭店,刚想进去,被一个站在门边的光头大汉叫住了,“涛哥吧?升哥让我在这儿迎您,他在816房等您呢,这是磁卡,声哥说让您自己开门进去。”  侯龙涛仔细一看,才认出是这个人就是第一次见李东升时,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之一。  816是标准间,侯龙涛一进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条小裤衩的李东升趴在其中一张床上,昨晚的那两个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边,一个为他捶着背,一个给他捏着腿,“呵呵,升哥,好会享受啊。”  “啊,龙涛来了,”李东升指了指另一张床,“来,来,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龙涛。”  “好。”那个捶背的女人兴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龙涛身边就帮他脱大衣。  “不用,不用。”侯龙涛拨开女人的手。  “龙涛,”李东升抬了一下眼皮,“她们捏得不错的,试试吧。你放心,她们平时都是不轻易出台的,只接待那些有点儿身份的人,一点儿也不脏。昨儿要不是你说要最好的,我还不会叫她们俩呢。”  “升哥说哪儿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侯龙涛确实是嫌她们脏,但李东升的话说到这份上,也不能太驳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为自己宽衣,“只接有点儿身份的人?接没接过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啊?”  “刘江?我没有过。”  “我也没有。”另一个女人也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侯龙涛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就是随便一问,没接过就算了。  “哟,涛哥,没想到你这么壮啊。”小琴解开了男人的衬衫,吃惊的叫了起来。  另一个女人也不由得往这边看来,“好漂亮的肌肉啊。”  小琴更是伸出舌头,在侯龙涛的一个乳头上舔着,右手解着他的裤子,左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拉链口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在他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别占我便宜。”侯龙涛离开女人,趴在了床上。  小琴“嘻嘻”一笑,帮男人脱了鞋袜,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顺着脊椎骨给他“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响。  “哦…哦…哦…”又疼又爽的感觉让男人不得不发出声音。  “怎么样,不错吧?”李东升笑了起来,“龙涛,你不是说有事儿要问她们吗?”  “哦…哦…对对对,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么样?”侯龙涛闭着眼,咬着牙问。  “不怎么样,”小琴换成跪在男人身边,捏着他的大腿,眼睛却紧盯着他露在内裤外,坚实的臀部,“那小子还是个雏儿呢。”  “什么!?真的!?”侯龙涛的双眼一下睁开了,身上一阵犯冷。  “真的,”另外一个女人答道,“我们俩还一人给了他五百块的喜儿钱呢。”  “来,翻个身。”小琴要侯龙涛躺正了,跪到他脚前,左手托起他的一只脚,右手的大拇指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在他的脚心上钻着。  “啊…好…说…说详细点。”这种疼痛的快感真是没的说了。  “先开始他还装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们给他吹箫。可等我们俩一真的动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缴枪了。后来他让我躺下,看着我的下身,都看呆了,还傻傻的说比光盘里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小琴接过话茬,“我们俩问了他半天,软磨硬泡的,最后威胁说他要是不说实话,我们就不跟他做了。他还根本就是个小孩儿呢,涛哥要我们跟他做,我们哪儿敢说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么都说了。原来他女朋友从来都不让他碰,昨晚之前他还是个处男呢。”  “倩倩…”侯龙涛在心里叫了一句,他现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声在耳边响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阳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脑中尽是陈倩绝世的美貌和清纯的笑脸,不知不觉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侯龙涛。  李东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们儿,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他搂着另一个女人出了门,“这哥们儿,还是太年轻,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儿了。”  一阵温热湿润的感觉从胯间传来,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恍惚间看到一个女人的头在自己的双腿间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脑袋落回枕头上,双目毫无目的的望着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个巧笑嫣然的长发姑娘出现在眼前。  “倩倩…”侯龙涛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脸上“抚摸”着,“告诉我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  小琴正在男人的阳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没抬头,一手捋着肉棒,一手扶着他的大腿,把一颗睾丸含进嘴里转动,不清不楚的问:“嗯…你说什么?”  “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  “嗯…嗯…我爱你…我爱你…”这回小琴听清楚了,以她的专业水准,再加上这个“客人”不同一般,自然会顺着他的要求回答了。  小琴的舌尖顶在男人的肛门上,温柔又仔细的舔舐着。  “啊…”侯龙涛满意的闭上眼睛,在他的脑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个妓女,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陈倩。  小琴手里攥着的阴茎如同铁棒般坚硬,简直要诱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对于她这种床上老手连开胃的小菜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现在还浑身都不舒服呢。  女人从皮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给侯龙涛戴好,反手扶住高耸的肉棒,坐了下来,圆大的龟头撑开了阴唇、阴道内壁,一直顶到子宫。  “啊…”小琴长出一口气,开始疯狂的扭动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动,双手还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侯龙涛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经略有些松垮的阴道并不能带给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对陈倩的无限爱恋让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在女人达到第三次高潮时,侯龙涛也就一泻千里了…  ***    ***    ***    ***  上了车,把微型摄像机放进储物箱里,侯龙涛的心情简直可以说是太好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娘一直守护着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从没让自己的情敌越雷池半步更让一个男人欢欣鼓舞的呢?  借着这种好心情,侯龙涛终于决定要向陈曦展开爱情攻势了…  “你的脚怎么样了?”侯龙涛漫不经心的问身边的女孩。  “啊…还…还有点儿疼。”陈曦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  女孩这个微小的动作,都被侯龙涛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他的嘴角向上一翘,确定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侯龙涛想起当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抡成了骨裂,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感觉不到有什么异样了,接送陈曦已经有两个星期了,要说她的伤早该好了,可她却没有告诉自己,只有两个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对自己暗生情愫,二就是她是那种贪图享受的女孩,无论是哪个原因,她都铁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时间还早呢,去看场电影吧。”还没得到答复,侯龙涛就已经掉转了车头。  “好吧。”陈曦小声的答应了,两人的第一次“约会”,纯情的女孩总是会有点紧张的。  3:56时到达了大华影院,一下车,还没等陈曦戴上手套,侯龙涛就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快,四点有一场。”  两人小跑着到售票处买了票,女孩的腿脚没显出一点不灵便。  大华电影院的“白昼小厅”里全是半环形的沙发,从沙发的靠背上延伸出一个半圆形的罩子,有点像《Man In Black 》里 Will Smith 接受考试时坐的那个椅子,但比那个要宽大、舒适的多,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歌厅座位。  侯龙涛在刚才买饮料和爆米花时就松开了女孩的手,将食物放在面前的圆桌上,两人又都把大衣脱了放在一边。  电影开演后,因为是个喜剧片,气氛很轻松,可陈曦的心思并不在萤幕上,“他刚才是因为一时着急才拉我的手吗?还是他…唉。”  女孩边想边伸出左手去桶里抓爆米花,碰巧侯龙涛的右手也在桶里,两人的皮肤一处即分。  陈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动作更快,一反手就将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两人的手终于握到了一起。  “啊…”立刻有两朵红云爬上了陈曦的俏脸,幸亏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连身边的男人也无法看清她的憨态。  侯龙涛出奇的老实,只是一直拉着女孩,没有任何其它不轨的行为。  可陈曦的心情还是没法平静,上一次和一个男孩如此亲近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而且那时自己可以说还很不成熟,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完全不同了,对于男人的感觉也不再是单纯的青春期的异性相吸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爱上他了吗?”  侯龙涛的身体开始移动了,慢慢向女孩倾来,左手也伸了过来。  “啊…他…他要干什么呢?”男人的头已探到了陈曦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吗?我…我是不是该拒绝呢,不能让他觉得我很轻浮,可…可我不想拒绝啊。”  就在女孩胡思乱想的时候,侯龙涛的身体停住了,左手在她身边的大衣里掏了掏,摸出手机,“我忘了关了。”他说完又坐正了,还只是轻柔的握着女孩的手。  “呼…”陈曦松了一口气,也说不出是解脱还是失望,一小时四十五分钟的电影,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么,都是因为一直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不停的乱撞。  片子结束了,两人的手也分开了,穿好大衣。  “小曦。”侯龙涛很自然的又向陈曦伸出手。  两人如同情侣般拉着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目秀,一顶在顶端有一个圆圆的毛线球的纯白毛线帽更让她显得可爱非常,真是一对神仙美眷。  “侯大哥,我们学校每个星期五晚上都有舞会,明晚你…你也来好吗?”陈曦玩着自己的衣角,细声细气的说。  “明晚?我不一定有时间啊,现在还说不好,我明天再告诉你吧。”侯龙涛想到如果施小龙也参加那个舞会,陈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这个险。  这回真的是男人多心了,要是陈倩去的话,陈曦可不会叫他的。  车停在了女孩家的路口,“你不是不想让你的同学知道我嘛,怎么又要我去参加你们学校的舞会呢?”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每天都不让我停在你们学校门口儿呢?那儿停车没什么不方便的。”  “这…我…我…”陈曦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事儿的,”侯龙涛下了车,给女孩打开车门,“只要总是能见到你,别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谅我吧。”陈曦好怕两人刚刚有所进展的关系会因为自己并无恶意的行为而受到伤害。  “哼哼,小傻瓜。”侯龙涛笑着靠近女孩,帮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扣好,“天这么冷,别着凉了。”  陈曦娇羞的低下头,心里暖暖的。  侯龙涛也低下头,凑到女孩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  Benz已经从视线里消失了,陈曦还站在原地没动,脸上的笑容甜甜的…  ***    ***    ***    ***  侯龙涛找出了小琴留给自己的电话,拨通了手机,“喂,我侯龙涛。”  “哟,涛哥,这么快就想我了?”  “是想你,想让你帮我个忙儿。”  “哇,谁不知道涛哥神通广大啊,还有事儿要我帮忙儿吗?”  “昨天那小子给你留电话了吗?”  “留了。”  “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来开房,告诉他是免费的。”  “啊?还要我陪他啊,难受死了。”  “你不愿意?”侯龙涛把声音沉了下来。  “当然不愿意了,但涛哥发了话,我哪儿敢不从啊。”小琴哀哀怨怨的说。  “这样儿吧,你找别的姑娘给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点,这样儿总行了吧?”  “好吧,我找个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干啊。”  “哼哼,这你不用担心,帮过我的人,我都不会亏待的。”侯龙涛收起电话,庆幸自己对付施小龙的时间找得太合适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会,陈倩也就不可能去了。  侯龙涛毕竟只是个凡人,算得再仔细也是无法预见未来的,人算不如天算,但这不一定是件坏事…  ***    ***    ***    ***  陈曦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她那只大毛熊,双眼盯着地面,脸上挂着微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龙涛对自己所表现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两人在学校的餐厅里翩翩起舞时,同学们都会以祝福、赞美和羡慕交织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打翻了蜜罐一样,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来。  在书桌旁看书的陈倩听见妹妹的声音,回头一看,轻轻的摇了摇头,“小曦,小曦。”  “啊!怎么了?”陈曦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的样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阵不好意思,赶紧把脸颊埋在了大毛熊的脑袋上。  陈倩走过去坐在妹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没…没有啊。”发觉姐姐的表情很严肃,陈曦说了谎。  “别骗姐姐了,你这一段儿老是怪怪的,没事儿就坐在那儿发呆,还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  陈曦本来就不太会撒谎,又被人举出了实例,反正面对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姐,也就不再隐瞒,亲热的搂住她撒起娇来,“姐姐,不要这么严肃嘛。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满意了吧。”  “你知道咱们家的规矩的,你这是明知故犯啊。”陈倩还是阴沉着脸。  “姐姐,你别这样嘛,说起话来跟大伯和大伯母一个味道。”陈曦摇晃着姐姐的身体。  “你还小呢,我爸妈定下那条规矩不是没道理的,你这个年龄最容易冲动,万一要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  “姐,你在胡说什么啊。”陈曦一噘嘴,放开陈倩,生气的把身子扭到了一边。  “小曦呀,你听姐姐的话,谈恋爱对于你来说还太早了。现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们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这么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个理想的结婚对象的,到那时…”  “姐,”陈曦打断了陈倩的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啊。”  陈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么年代,从一而终都是女人的美德。”  “好好好,就算你说得对,那你怎么还和施小龙那种小无赖好呢?你不会是打算对他从一而终吧?”陈曦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姐姐会对施小龙垂青,正好现在谈到这个问题,干脆先解了自己的疑问再说。  “小龙?小龙他…他和其他男孩儿不一样。”陈倩一听妹妹问起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不禁有点害羞,“你别看他表面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调儿的,也不怎么干正经事儿,可他实际上是个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对我很尊重,他答应过我,在结婚之前绝不会碰我的。”  “就因为这个!?”陈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涂了,会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龙根本就是个不上进的纨绔子弟,你…你…”她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一直在重点学校里,我上的那些学校里有很多坏孩子,他们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现在像小龙那样的好男孩儿真的太少了。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感到很轻松。”陈倩想起自己上学时那种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脸上不由得出现了凄苦的表情。  “姐姐,”陈曦看见陈倩这个样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不开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已经不是小孩儿了,他是个真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礼,还敢于承担责任,他真的不是坏人。”  “男人?他多大了?”  “二十四。”  “啊!?男人比男孩儿更危险,他们…他们…”陈倩想说“他们都很可能有过性经验了,更不会放过你这种纯情少女的”,但是看着可爱的妹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现在怎么说你都听不进去的,你一定要答应我,说什么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  “好好,”陈曦亲了姐姐娇艳的脸颊一下,“我答应你。”  “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不告诉你,”陈曦顽皮的吐了一下舌头,伸了一个懒腰,“哈…我要睡觉了。”她说着就钻进了被窝里,她心里清楚,现在的姐姐已经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条战壕里的人了,可不能把什么都跟她说。  “小曦,小曦,”无论陈倩怎么推叫,陈曦就是不理她,“明晚咱们姐妹俩一起出去吃晚饭吧,然后再看场电影儿。”她想要到时再套妹妹的话。  “啊,明晚不行,我要参加学校的舞会,晚上也不回来吃饭。”陈曦把明天的计划告诉了姐姐。  “舞会?你不是从来都不参加的吗?”  “嗯…明天就是想去呗,好困,真的不能再跟你说了,呼…”陈曦假装打起了呼噜。  陈倩无奈的摇摇头,“啊,明天那个男人一定也会去的。好,小丫头,你跟我玩捉迷藏,我就让小龙也带我去,看我不抓你个人赃并获。”仙女微微一笑,把台灯关上,也上了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