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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支书生涯》16-20

fu44.com2014-05-23 10:58:55绝品邪少


             第十六章 有所好转

  秋粮要下种了,大家惊奇的发现,地主小姐胡玉儿也参加劳动了,而且梳洗
的干干净净,消瘦的脸庞还是能显出几分当年的姿色。

  大家在地里辛苦完后,休息吃饭的时候,男女总爱凑在一起胡闹,一些中年
妇女最疯,欺负那些半大小子,有时候闹的疯了,连小伙子的裤子都敢拔,男人
们也肆无忌惮,动手动脚,搂搂抱吧很是平常,反正大家也都很熟悉,瞎闹一会
也是一种发泄。

  胡玉儿不参加这些活动,也没人跟她闹,每次劳动完,她就一人缩在树下乘
凉,有时候看到我们闹的好玩,也淡淡的笑笑。

  有一天,分给胡玉儿的活比较多,她一直干到黄昏了,还没忙完,一般我都
是最后走,我收拾了家伙,抬头看看胡玉儿还撅着屁股在地里忙活着呢。

  我扛着锄头过去,帮她干了起来,胡玉儿抬头冲我笑笑,一口雪白的牙齿,
看的我心里一跳。

  那个年代,所有人都是一口大黄牙,我在镇上读书,还做口腔清洁,村里其
他人都都满嘴褐黄的牙齿,就连女人上了岁数,也会这样。

  我默不作声的帮她干完了活,两人一起往回走,胡玉儿看着西斜的夕阳,低
声哼唱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声音悠扬动听,听的我有些呆了。

  胡玉儿唱了一会,扭头看我一眼说:「好听么?」

  我点点头,胡玉儿说:「这是我读书时候学的歌,听说你也念过书?」

  我点点头说:「到初中就没念了。」

  胡玉儿说:「那可惜了。我还读了两年高中呢。」

  我说:「那你比我强。」

  胡玉儿说:「你才厉害呢,我听说附近村都有饿死人的,我们村还没有。」

  我说:「那是大家一起努力。」

  胡玉儿笑了说:「我还喝了你打的野猪的汤呢,你妈妈给我们送的,看来你
是能文能武啊。」

  我笑道:「啥呀,差点给野猪吃了,腿还受伤了。」

  胡玉儿笑道:「是腿么,我怎么听人说是把那个,那个给伤了?」

  我愣了一下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就是给野猪把大腿拱了一下,没伤到
要害。」

  胡玉儿捂住一笑说:「我说呢,要伤了命根子,你也不会每天那么有劲到处
乱跑了。」

  我呵呵笑了。

  胡玉儿说:「我也想在后山种点红薯,可是我没劲,开不了荒地,你能帮我
么?」

  我点点头说:「好啊,忙完地里的活,我帮你开块地。」

  胡玉儿感激的点点头,她伸手到怀里掏摸了一会,取出个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白皙的玉佩。

  我拿着玉佩看着她,胡玉儿说:「这是我们家里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一
直贴身带着,所以没有充公。送给你了,以后年景好了,你拿去卖,能换不少钱
呢。」

  我笑着摇头说:「这么值钱的玩意,还是你收着吧,等以后当嫁妆。」

  胡玉儿脸沉了一下说:「还有人肯娶我?不可能了,你和你妈帮我们很多,
送给你了。」

  我拿着玉佩好奇的问:「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胡玉儿说:「解放前,这东西最少能换十亩地,我一出生,我爹就给我戴上
了,一直待到今天。」

  我更不敢要了,要还给胡玉儿,胡玉儿摇头不接,我低声说:「这东西你从
小带,有意义,等你遇到你爱的男人在送吧。」

  胡玉儿抬头看我一眼说:「你到是挺懂女儿家的心事啊,看来也是个风流种
子。」

  我听懂了她双关语,抬头看她,胡玉儿脸红红的,转身就跑了。

  我摸着温润的玉佩,那种细腻感,让玉佩摸起来感觉温温的,不知道是不是
还带着她的体温。

  回了家,我把玉佩给母亲,母亲叹口气说:「这娘俩也够可怜的,尤其是胡
玉儿,当年何等较贵的小姐啊,现在……」

  我说她现在劳动挺好的,母亲说:「能照顾就照顾照顾吧。不过我可不同意
你们搞对象,且不说她的出身,她岁数也大你好多。」

  我点点头,心想找个机会把玉佩还给她就是了。

  冬梅也成了村干部,天天热情洋溢的跑来跑去,女民兵就是厉害,好像不知
道疲劳一般。

  冬梅为人倒是很豪爽,不过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她,可能就是因为皮肤太黑
了。

  在一次入冬,我们可算好了一些,不敢说吃饱,但是饿不着了,也不至于饿
的寻死觅活的。

  冬天,我们又一次进山打猎,这次可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在山里面转了好多
天,就抗回来一堆野鸡野鸽子,只够大家打打牙祭。

  由于我们村里多少还有些粮食,不少饿的受不了的人总想往我们村跑,我们
村里的一些光棍借此还讨了老婆。

  搞自留地的事情,总算没人来查,大家平安的过了一冬天。

  老瞎子终于说:「今年不会再旱了,准备多些种粮,今年多种一些吧。」

  我听了他的话宛若听到仙乐一般,到了镇上种粮站,求着赵晓芬的堂姐多给
了些种粮,入春,果然春雨绵绵,种子也按时下地了。

  我回头想想,竟然整整扛了三年。

  我们村里除了几个身体本来就很差的,没抗过来,大家还是都平安无事。

  出去逃荒的人慢慢都回来了,村里渐渐热闹起来,人丁兴旺,有人干活总是
好事。经过这三年,我在村里的地位稳固了。大家都很尊敬我们这村干部班子。

  我瞒着上级领导,带着大家搞了一些自留地,大家出了在队里搞生产,各家
对自留地都很上心,平时游手好闲的人们也都被带动起来,不但队里产量回升了
不少,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里也是丰收在望。

  赵晓芬和葛彩霞已经读了一年的大学,我有时候静下来的时候,很是羡慕他
们。

  一天,接到通知,县里有领导来视察,我们热情欢迎,家家户户大扫除,把
脏乱的村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过来的县领导不少人,为首的一个干部精明干练的样子,对我们评价很高,
我们全村人都很高兴,裂嘴傻笑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一个瘦小
的身躯,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爱国班长。我高兴的跟他握
手,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握手,旁边有人介绍,爱国班长竟然是县委的秘
书了。

  我抡圆了拍他马屁,但总感觉这个老同学阴冷阴冷的。


             第十七章 再次结婚

  领导们在村办吃喝了一顿,拎了不少山货,兴高采烈的走了,一串长长的吉
普车队一溜烟的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们心里不慌了,男男女女也开始注意卫生了,中央也下了文
件,要搞爱国卫生运动,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杀虱子,跳蚤,臭虫。

  卫生队给我们送来了很多药粉,让大家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乐疯
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队来撒药粉,男女老幼的都要来,有没有虱子的也要来。

  我们村的光荣传统就是听政府的话,通知一发下去,大家听话的来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办的小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从窗户往外偷看,冬梅先
让所有女性来,妇女们嘻嘻哈哈的都陆续到了,冬梅让大家在院里脱了外衣,只
穿着小衣小裤,冬梅给大家撒药粉,为了不迷了眼睛,大家都紧紧闭着眼,浑身
都抹的跟雪人一样。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们三人乐死了,低声评论那个最有肉,那个屁股最
翘,那个奶子最挺。

  评论下来,还是地主小姐胡玉儿身材最诱人,那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我们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说要不是出身不好,这女子谁娶了都是
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还是单身,我咬牙赌咒发誓的说:「我一定要娶这
样一个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辈子。」

  老李笑道:「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除了她没别人了,你要想找
也就她了,不过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么。」

  我嘬着牙花子说:「真他妈的为难。」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实在憋的难受,吃了晚饭,晃荡了一会,看村
里没啥人走动了,我偷偷的往五婶子家潜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门,翻身进了院墙,刚到房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五婶
子悠扬的嚎叫声。

  我听的一愣,有人比我先来了。我凑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婶子赤身裸体,
四肢打开着,身上趴着一个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风车一般飞快的飞舞着。

  我仔细一看,正是想跟五婶子结婚的老光棍曹老头,曹老头是个有名的老色
棍,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主。

  五婶子被曹老头干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曹老头还卖弄着技巧,有快有慢起
来,五婶子被折腾的双手乱舞,摇头晃脑。

  我突然一转眼,看到床边五婶子的傻闺女被人绑在那里,也半裸着身子,嘴
里塞着块破布。

  我奇怪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着。

  过了一会,曹老头完事了,拔出家伙晃了晃,掏出烟锅子抽烟,老曹这个老
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对着绑着的傻闺女晃荡,傻闺女也盯着他的家伙看。

  曹老头说:「五妹子,这傻闺女老是给我们捣乱,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五婶子一边起身给闺女松绑,一边说:「俺闺女这是保护俺,以为你欺负俺
呢,所以拿扫把打你。」

  曹老头笑着说:「傻闺女不知道这事有多舒服,那天我让她也知道知道就不
会老捣乱了。」

  五婶子挥手打了曹老头一下说:「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头盯着半裸着奶子的傻闺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这不就
咱自己闺女了么。自家东西,用用怕啥。」

  五婶子一听曹老头要娶她,乐了说:「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
的。」

  曹老头立刻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起来,五婶子面带娇羞,拉着曹老头起身,曹
老头甩甩鸡巴,伸手抱住五婶子,又亲又摸起来。

  五婶子又被曹老头弄软了,稀泥一样躺在床上,曹老头凑过去,五婶子抓住
曹老头晃荡的鸡巴,塞在嘴里,嘬了起来。

  傻闺女挣扎了几下,看绳子绑的很紧,也不动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娘伺候曹
老头。

  我看的鸡巴更硬了,看来这里没法发泄了,飞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绣花和冬
梅。

  可是想想,绣花的男人也回来了,没法下手。

  我只好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还是要讨一房老婆,村里男人都有个逼可以
操,我这支书却没有个发泄的地方。

  我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都走过家门了,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庙了。

  我想着胡玉儿娇美的身躯,心里那个冲动啊。

  我情不自禁的四下看看,周围没人,我潜入土地庙后头,扒着后窗户,一个
引体向上,往里偷看着。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两人似乎都刚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宽松
的裙子,裙子虽说很旧了,但还是旧社会女学生的样子,地主小姐的样子竟然又
回来了。

  地主婆身体很差,瘦弱之极,地主小姐给地主婆摇着扇子赶着蚊子,地主婆
躺下准备睡觉了。

  胡玉儿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门,我飞身下来,想看看地主小姐在那屋
子睡觉。

  我四下看看,看到墙边有个洞,我凑过去一看,又骚又臭,我正纳闷呢,胡
玉儿的脚出现在洞的那边,我正想她干什么呢,洞里正正的出现了胡玉儿的雪白
的屁股,接着刷刷的响了起来,一股冒着烟的水顺着洞流出来,原来这里是他们
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兴,心想来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我蹲在那里仔细的看着,胡玉儿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颠了几下,
身子直了起来,我只能看到脚了,胡玉儿晃荡的雪白的大屁股给我留下深刻的印
象。

  我听到胡玉儿的脚步离开,我迅速兜到前面,从门缝里看,胡玉儿进到一间
偏房,关上门,等了一下,里边油灯亮了起来。

  我痴痴的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爱干净,身上也没有虱
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精神有所好转,看到我回来,母亲让我坐着她
床头。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
见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妇回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妇回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我
为啥这么没调调,干着缺德事情。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女
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女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
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女了。

  我低头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头。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叹口气。

  母亲说:「这女子倒是好摸样,可她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一辈
子,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情再说吧。」

  母亲也点点头。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
瞎子的事情。

  两个老人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人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情,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
根插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
家人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头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能
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人眼睁睁的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干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
福分。明儿,我找人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人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回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出了家门,晃荡着,奔
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一圈,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屁
股,可从洞里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尿尿
的意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头晃脑的进了院子,地主婆也毕恭毕敬
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的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板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主
婆的身体问题。把两人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
小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
我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了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
的,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确的,这也是好的表现么。」

  胡玉儿激动的说:「支书,这是真的么。让我给孩子们教书。」

  我点点头,胡玉儿激动极了。使劲点着头。

  地主婆也心疼闺女下地,能去教书,肯定高兴了,乐的鼻涕泡的出来了,让
胡玉儿给我倒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帮她们搓玉米粒,鼓励胡玉儿不要因为出身
问题,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话,地主婆早就听晕了,胡玉儿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大道理,崇拜
的看着我。

  我干了一会活,手有点酸了,甩甩手,告别两人,摇晃着走了,后面地主婆
和地主小姐跟着把我送出来,两人高兴不已。

  回到了村办,我和老曹老李正准备弄点小酒乐呵乐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
了,五婶子推门进来了,脸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给曹老头伺候舒服了。

  五婶子害羞的跟我问要是跟曹老头办结婚证,要不要我们村开证明。

  我笑着说:「当然要开了,恭喜恭喜啊。」

  五婶子也抿嘴乐着。

  我笑道:「婶子,你不怕曹老头欺负我傻妹子?」

  五婶子笑道:「啥欺负不欺负的,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两年,可把俺饿
怕了,你看,这日子一好,赶紧找个男人。」

  我笑着说:「五婶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办?」

  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好办,曹老头会赶大车,你想俺们了,你就安排他赶
车去拉东西,给他安排的远远的,一两天会不来,那时候,俺们娘俩不就是你的
了么。」

  我笑着点点头,给他们开了介绍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着喝着,我把村里弄个小学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说
了,两人都同意。

  我说让胡玉儿出来教书,两人可犹豫起来。他们担心她出身的问题。

  我狠了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儿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人咧着嘴看着我,都有点
傻了。

  我端着酒杯子骂他两人,要不是因为你们拉着我看到胡玉儿的身子,把我迷
住了,我也没这想法。

  两人听了哈哈乐。

  老曹说:「方圆几十里,也就胡玉儿这长相陪的上我们小支书了,也就是她
了,两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乐着喝酒。

  过了几天,小学校开始了,村里的娃都给揪来认字,可没有教材和文具,老
李从村帐上搞了点钱给我,让我去买些书本回来。

  我赶上车,拉着胡玉儿一起来到镇上。

  买了些铅笔书本,两人一起往回走,赶着车,看着胡玉儿秀美的脸庞,我色
心大起,鸡巴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离村子还有十多里路,胡玉儿低声说:「支书,麻烦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
下。」

  我点头,停住马车,胡玉儿跑进了路边的树林,我也下车蹑手蹑脚的跟了过
去,胡玉儿没想到我会跟进来,到一棵树后,脱了裤子就尿了起来,我又看到了
那雪白的大屁股。

  胡玉儿尿完了,又开始晃动屁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说应该我先出来,
可是我实在是舍不得,盯着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裤子,我想跑也来不及了。

  胡玉儿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都吓傻了,双手抓着裤腰,傻傻
的看着我。

  我看被她发现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扑过去,抱住了她。

  胡玉儿吓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搂着她乱摸。

  胡玉儿拼命推搡着我,可那里有我力气大,几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儿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时候,对我下身给了一膝盖,正顶我蛋上,我一下
子松了手,胡玉儿爬起来就跑,跑到树林外路上,看看也没有人,慌神了,跳马
车,赶着车想跑,我追了出来,马车已经出去了几十米。

  我暗自一下,手指塞进嘴里打了个呼哨,那马是跟我熟的,听了呼哨,停下
脚步,掉转马头就跑了回来,胡玉儿拉都拉不住。

  胡玉儿万分惊恐的看着我,我咧嘴说:「你跑啊,你跑的了么。」

  胡玉儿都哭出来了,我走上前,胡玉儿起身躲我,缩在马车车架上,一脸的
惊恐。

  我想起老曹的话,女人不听话时候,给一拳就老实了,然后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头发,往后一拉,胡玉儿头往后一仰,身子直了,肚子露出来
了,我挥手一拳,胡玉儿捂住肚子就蹾在那里了。

  我低声说:「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摇头说:「不跑了,不跑了,别打我。」

  我把马车调头,对着村子的方向,让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后架上,
按倒了胡玉儿,开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儿浑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开,裤子也拔到膝盖上。

  我蹲在一边,看着胡玉儿丰满的乳房,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
的阴埠,稀疏的几根毛,看的我这个爱啊。

  鸡巴在裤裆里又不老实了,我赶紧放它出来,爬到胡玉儿身上,扶着鸡巴就
往她腿间乱捅,捅了几下,终于找到那个凹陷,狠狠的把鸡巴怼了进去,胡玉儿
吃痛,但也不敢叫,咬着嘴唇忍受着。

  我趴在她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慢慢的抽插起来,胡玉儿慢脸是泪,又疼
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体会着她阴道的紧密,马车慢慢的走着。

  过了五六里路,我在胡玉儿体内发射了。胡玉儿被我的精液烫的也哆嗦了几
下。我拔出鸡巴,看着鸡巴沟里的鲜血,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胡玉儿虽说漂亮,
由于出身问题,没人敢碰她,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乐着穿上裤子,让胡玉儿也穿好衣服,胡玉儿忍者疼,流着眼泪,穿好衣
服,缩在车架上。

  我坐在车头,赶着马车往前走,回头对她说:「咋的,心里委屈?」

  胡玉儿摇了摇头说:「没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小姐,你欺负我,我也只能受
着。」

  我撇撇嘴说:「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欺负女人,穿上裤子就不认帐,我认
帐。」

  胡玉儿咬着牙说:「咋,你还要到处去说?坏我名声?」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欺负了你,我认账就是我认你是我的女人了,我
要娶你。」

  胡玉儿愣住了,盯着我说:「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点点头,胡玉儿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冷笑着说:「你别拿我开心了,你
放心吧,灾年的时候,你也救过我们,你欺负我,我认了,别骗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亲说,在我父亲坟前的事情都一
股脑告诉了她,胡玉儿都听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话,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那你为啥不
求你娘找人来提亲,你为啥刚才那个我。」

  我说:「我见不得你尿尿的样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了了。」

  我说:「反正俺也占了你身子,你给句痛快话吧,我娘找人提亲,你答应不
答应。」

  胡玉儿低着头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我说:「别废话,答应不答应吧。」

  胡玉儿头更低了说:「我出身不好……」

  我说:「再废话,我再强奸你一次。」

  胡玉儿说:「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娶了我不许打我。」

  我笑着说:「你听话,我就不揍你。」

  胡玉儿缩在车架上,一句话都不说了,脸蛋红扑扑的。

  回到村里,学校正式开始上课了,村里人朴实,虽说有些害怕胡玉儿是地主
家的,但也没有太多仇恨,让孩子认字,家长们还是愿意的,而且上地干活,有
人帮着带着孩子不惹祸,村民家长也高兴。

  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个孩子,啥岁数都有,只要还不能下地干活,都送过来
了。

  小学校就这样办起来了。

  母亲派人去提亲,地主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激动的要死。

  我们也没大办,给了些彩礼,就把胡玉儿娶回来了。

  地主婆也从土地庙搬出来,住到我们家里。

  过几天,母亲也跟老瞎子扯了结婚证,这件事还惊动了部队,来了不少的领
导,祝贺我母亲。

  我母亲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里,两人相互照顾,天天给人看病,配药,倒也
过的洒脱,老瞎子有了比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乐的每天合不住嘴,他闲着
的时候,又配了很多那种药膏,说对生孩子也有帮助,让我继续吃。

  话说胡玉儿嫁了过来,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顿。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颠屁股的样子,胡玉儿不好意思,我端来一个别人
送的新脸盆,让她在屋子里表演给我看,可她脱了裤子,半天尿不出来,小脸憋
通红,就是尿不出来,对我说:「别看就能尿出来。」

  我急眼了,拉起人来,扔床上,对着光着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的胡玉儿
差点失禁,几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脸盆山响。

  我终于搞明白了为啥她要颠屁股了,有几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颠一
颠,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着胡玉儿的大白屁股,鸡巴硬的不行,拽过来让她给我嘬嘬,胡玉儿捧
着我的鸡巴就嘬,仔仔细细的舔着,认认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儿趴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伺候我,让我插的那个舒服啊,我都不记得
我操了她几次了,最后累翻了,死猪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儿似乎没吃够,摆弄着我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央求我在来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来。

  胡玉儿看我没反应,有些生气了,光着身子来到她陪嫁的箱子边,倒腾了一
会,我以为她收拾东西,扭头睡觉。

  过了一会,胡玉儿过来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儿竟然穿着一身粉
色绸缎的旗袍,露着两条白腿,扭动着身子,谄笑的看着我。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她:「你那里来的这衣服。」

  胡玉儿说这是她读书时候,她父亲请上海裁缝给她做的,抄家时候被她藏起
来了。

  「现在穿给我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
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么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的说:「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只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换好些亩
地。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的好了,那东
西就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的说:「好弟弟,在来一次呗,在来一
次……」

  我鸡巴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的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
床下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鸡巴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
我翻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鸡巴,捅将进去,
狠狠的抽插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
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半天让大家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爱打猎,
天天弄干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获,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主婆也乐疯了,她的身子好了很
多,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自己要当外婆了,地主婆让我们分
房睡,她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让闺
女跟我睡。


               第十八章

  一天,我实在无聊,在村办发呆,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曹老头,小
脸喝的红扑扑的,我问他干啥来了,老曹头醉醺醺的说:「支书啊,我赶马车也
算个技术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点,我可没有时间弄自留地,现在我可是三口人
了,不够吃了。」

  我点点头,说:「曹老头啊,你说的合理,我照办。」

  曹老头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咧嘴笑着说:「支书,你真是好人,我平时挺
怕当官的,可是您没架子。」

  我笑着说:「操,都是一个村的,你老婆我还要叫婶子呢,你闺女我还要叫
妹子呢。对了,你欺负我傻妹子没?」

  曹老头咧嘴乐了,我笑道:「妈的,娘俩都给你吃了,可不要是养活三口人
了。」

  我问道:「你咋说服我婶子的?」曹老头呵呵笑着说:「那还不容易么,喂
她一次,然后再去吃嫩的。」

  我一愣问道:「咋,你还能梅开二度?」

  曹老头说:「老喽,天天开受不了了。不过咱有办法。」

  我问:「啥办法,教大侄子两招。」

  曹老头乐了说:「跟你婶子,捅的差不多,俺就尿几点,你婶子以为我出来
了,就放了俺,俺就去弄傻妮。」

  我撇嘴说:「操,鬼才信,鸡巴头子硬着,你能尿的出来?」

  曹老头说:「这就是绝活了,俺练了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确实是要练才
行。」

  我乐说:「曹叔,我们今年种粮要进了,村上人说想进些麦种,你下午往镇
上去,看看种子站有麦种没,拉一车回来。」

  曹老头笑着答应了。我给他拿了些钱,说:「曹叔,到镇上弄点肉吃,不许
喝酒。」

  曹老头点点头,高兴的走了。

  晚上,我找了五婶子,拿了些糖给傻妹子吃,傻妹子乐的直打嗝,五婶子笑
着让我把傻妹子带到粮仓。

  傻妹子有了个家,每天五婶子给她熟悉打扮,洗涮的很干净。

  进了粮仓,我就扒她裤子,傻妹子咧嘴笑着说:「俺曹叔也爱扒俺裤子。」

  我笑道:「曹叔还爱干啥?」

  傻妹子说:「曹叔还挨舔人家的逼。」

  我乐了问:「逼在哪里?」

  傻妹子指指腿间说:「尿尿的地方。」

  我又问:「曹叔舔的舒服么?」

  傻妹子说:「舒服,可舒服呢,舔的人家老想尿。」

  我按倒傻妹子,掰开她腿,油灯下,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现在我面前,粉粉
的嫩肉,缩成一团。

  我也凑过去舔了起来,傻妹子一边吃糖,一边呵呵笑着任我乱舔。

  舔的傻妹子腿间都是我的口水,我脸上也蹭了很多,傻妹子舒服的扔了糖直
哼哼。

  我笑着想:「傻妹子虽说傻,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鸡巴掏出来,对准傻妹子就往里捅,傻妹子帮忙扶着,努力了半天才捅
进去,傻妹子仰在粮食口袋上,闭着眼睛,舒服的哆嗦着。

  我抽插很是费力,似乎傻妹子的阴道特别紧,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头天
天捅,也不该这么紧啊。

  捅到后边,傻妹子已经开始流口水了,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调子
了,我捅了半个小时,猛的喷了出来,傻妹子被刺激的狠狠的哆嗦了几下,抚摸
着自己的胸口,瘫软在粮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声说:「哥,你你你弄人家好舒服。」

  我乐了说:「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声说:「哥。」

  这是傻妹子第一次这么叫我,我高兴极了,说:「再叫一声。」

  傻妹子甜甜的说:「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么?

  我捧着她脸看,傻妹子平时呆滞的目光,竟然有些流转,顾盼有神了很多。

  我心想,操逼还能把傻子操聪明了?

  傻妹子愣了一会,推开我,满地找她的糖,找到了,塞到嘴里,用口水洗了
洗,然后吐了口水,拿着糖块看看没有灰土了,又塞嘴里吃起来。

  我晕了,还是可怜的傻妹子。

  我舒服了,躺在粮食袋子上,看着傻妹子吃糖,休息够了,把她送回去,跟
五婶子说:「傻妹今天叫我哥了。」

  五婶子根本不信,说我吹牛,我着急了,就让傻妹子再叫我,她就看我傻乐
说:「糖,还要吃糖。」

  我搞不明白,挠挠脑门出来了。

  回到村办,一推门,冬梅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拎个铁饭盒。

  打开一看,一盒子水饺,还是白面的,我高兴坏了,冬梅给我拿了点醋和辣
子,我甩开腮帮子就吃起来,吃饱了,冬梅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好吃不?」

  我点着头,冬梅说:「曹哥回来了,给俺家点野猪肉,俺弄了点白面,包了
顿饺子。」

  我说:「好吃,好吃。」

  冬梅说:「就饺子好吃?」

  我明白她意思,伸手揽到怀里,亲摸起来。冬梅喘息着伸手到我裤子里,攥
着我鸡巴撸了起来,等鸡巴硬了,冬梅觉得有点不对,让我脱了裤子,我仔细一
看,我跟冬梅傻眼了。

  我本来可以说很大的鸡巴,现在竟然变得大的吓人,粗的足足有小朋友的手
臂粗,红红的龟头宛若个小馒头。

  冬梅咧着嘴说:「咋这么大呀,这捅死了啊,咋弄啊。」

  我也傻眼了,看来,老瞎子的药吃了以后一定要经常发泄,憋久了,鸡巴就
会疯长,这可咋办。

  冬梅盯着我鸡巴,战战兢兢的脱了裤子,往逼上抹了很多口水,才扶着我鸡
巴往里塞,我微微一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这才明白为啥在粮仓里觉得傻
妹子那么紧,原来我鸡巴又大了很多。

  冬梅扶着桌子,撅着屁股让我操,可是真的捅不进去,大半截都在外边,使
使劲,连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动了。

  冬梅咧着说:「支书,你这可太粗了,逼都快裂开了。你以后可要找个铁逼
才能受的了你。」

  我脸红脖子粗的努力着,冬梅也呲牙咧嘴,两人折腾半天,我才射了,冬梅
捂住逼就蹲地上了,我看着她,冬梅缓了半天气说:「这次比第一次还涨,以后
我可不敢了。」

  我笑着说:「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么。」

  冬梅说:「可,可你这也太大了么。绣花嫂子说,曹哥捅她屁眼很舒服,我
还想跟你试一试,可这么粗,捅屁眼里不炸开了。」

  我也为难的挠挠头皮。

  冬梅说:「支书,看来以后你只能捅那些生过孩子的妇女了,没生过孩子的
真的受不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以后不能吃这个药了。

  胡玉儿给我生了个闺女,好在长的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惨了。

  我们又成了缴粮模范村,可好日子刚开始,就结束了。

  听说一个本家也姓刘的领导反了错误,全国都在批判他,镇上也乱了起来。

  就连学校的学生都闹的天昏地暗的,到处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这咋
回事呢。

  大队成立了革委会,一个以前有名的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当了主任,我被叫去
开了几次会,二流子让我们揪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挠着头皮说:「地主早死了,没地主可批了。」

  二流子指着我鼻子说:「地主婆呢,地主的儿女呢。」

  我咧嘴说:「剩下都改好了。」

  二流子破口大骂,吐沫星子喷我一脸说:「改好了?改好了就不批判了么,
现在就是要逗封资修,没有地主,你给我生一个出来。」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一个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来批斗啊。

  我咧嘴答应了。

  回到家,胡玉儿和她妈妈已经听到消息了,两人都傻眼了,看着我哭哭啼啼
的。

  我骂道:「哭个屁啊,大不了,老子带着你们仨娘们进山去,看看谁能动你
们。」

  胡玉儿看我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哽咽了几下,不敢出声了。

  镇上闹的凶,队里闹的也很厉害,但我们这里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在保护我
们。


               第十九章

  我们还是在踏踏实实的种麦子,一天,终于有人解开了这个谜。

  那天,我们晒着秋日的阳光,正在村头地边休息,来了几辆吉普车,下来几
个解放军战士,为首的一个我看的眼熟,想了半天,原来是父亲以前的战友。

  已经是一位首长了,陪同的那个猴子般的家伙竟然我也认识,是爱国班长。

  我赶紧迎了过去。

  大家寒暄了几句,首长告诉我们,我们这里被划为战备粮产地,要我们安心
搞好麦子的生产。我拍着胸部保证。首长很亲切说:「你老子就是我们后勤,儿
子也做后勤,好好干!」

  首长上了车,爱国班长笑眯眯的说:「我现在是镇上革委会的副主任,你们
搞生产,也要革命,不能只专不红。」

  我使劲点头,保证又红又专。

  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入冬,我们的麦子被大雪覆盖,看着披着厚厚雪被子的麦田,我们心里这个
高兴啊,明年上缴粮食肯能有个好成绩。

  村里来了一帮年轻人,个个都凶神恶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儿的娘跟他们
走,我问为啥,他们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说:「她是地主婆,我们要批斗她。」

  我看着几个毛小子毛姑娘,撇撇嘴说:「玩蛋去,到什么乱,地主婆早改好
了,还批斗个屁。」

  一个学生样的女娃似乎是他们头,伸手就把武装带解下来了,握成个环,噼
啪乱响,看着我。

  我乐了说:「你们别闹,我这里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们是打不过的。」

  正说着,老曹打猎回来,背着步枪就进来了,几个毛孩子立刻害怕了,指着
我说:「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坏文化大革命,你等着。」

  老曹撵小鸡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轰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办喝着红薯酒,吃着老曹打的野鸡,正舒服的商量
去蹂躏那家的媳妇呢,曹老头赶着马车回来了,到了村办门口,大呼小叫,我们
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头马车上拉着一个昏迷的女娃。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白天来闹事的一个学生娃,那个学生娃一看到我们,就
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让她冷静下来,原来学生被老曹赶走了,他们出门后
自己吵起来了,一派还是想抓胡玉儿的妈,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结果,剩下四个女的包括那个要拿武装带揍我的那个,其他的都回去了。四
个人也不敢进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着。

  可是一场大雪,路都盖住了,几个娃也不知道该咋办了,两个呆在山里,两
个想来村里要点吃的,结果四个人又分散了,两个要吃的其中一个在雪地里伤了
腿,另外一个连滚带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头,就给他带回来了。

  我看看这个女娃,快冻僵了,我让曹老头直接送我家去,让胡玉儿照顾她,
我和老李老曹带着柱子等青壮年去找哪个伤了腿的,曹老头赶车去接那两个没动
的学生娃。

  进了山,依稀能看到学生娃的脚印,我们顺着往里找,风大雪大,很快脚印
没了,我们大家为了快点找到人,分散开了。

  越找越远,就是不见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终于在一个雪窝里,我发现了那
个学生娃,这孩子已经冻僵了,胸口还微微起伏,有一丝热气从鼻子冒出,看来
还没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们也没影了,我想起来旁边有个山洞,
我抱着那个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了山洞,一脑袋拱进去,看看女娃,都没有出气了。

  我感觉给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头,折腾半天,总是
有点呼吸。

  我怕女娃冻坏了手脚,脱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搓着她的四肢。

  脚暖和一些了,发现她的棉裤早就湿了,想了想,出去找了些矮树灌木,掰
了些枝桠进来,点了堆篝火,把女娃的裤子也脱了,那雪搓着她的腿,后来干脆
把女学生脱的只剩下背心裤衩,玩命用雪搓,终于,女娃慢慢动作了,呼吸也顺
畅了,我把她抱到篝火边,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着她的裤子。

  过了一会,女学生悠悠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衣不遮体,我捧着她的裤子晃来
晃去,女学生破口大骂,说我是流氓。

  我放下她裤子,走到她面前,女学生吓的捂住胸蹲在地上,我指着洞里满地
的雪和雪水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冻僵了,衣服也湿了,老子被给你脱了,拿
雪搓你身子,你不冻死也残了,还有可能在这蹦跶?」

  我把烤干的棉裤给她说:「自己穿上,棉袄自己烤。」

  女学生这才明白我救了她,看看我穿上棉裤,老老实实的烤棉袄。

  我笑着对她说:「现在老实了,白天还想揍我呢。」

  女学生脸红了,她突然想起来其他人,赶紧问我,我笑着说放心吧,都安排
好了。女学生才平静下来。

  从女学生披着的大衣和她手臂看进去,她胸脯一片雪白,手举着棉袄晃荡时
候,胸口挤出一道沟沟来,看样子女学生发育的不错。

  我笑着问她:「你还是学生吧,那个学校的?」

  女学生说了她学校名字,我一听高兴了,竟然是我小师妹,我说了几个老师
的名字,女学生说都打到了,关起来了。

  我脸一下沉了下来,女学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害怕。

  我看着她说:「那是你们老师,教过你们的,看你今天对我的态度,这几位
老师也吃苦了吧。」

  女学生有些害怕的点点头,我说:「你打过他们么?」

  女学生哆嗦着点点头,我一下火了,飞起一脚,就把女学生踢飞了,女学生
披着我的大衣也飞了,手里的棉袄也飞了,穿着棉裤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脚踩住她后背,恶狠狠的说:「老师你们也敢打,是不是你们爹妈
你也敢打?」

  我揪住女学生的头发就拎起来了,她的背心脱开了一些,半拉雪白的乳房露
了出来。

  那几位老师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气,女学生看我不说话了,状着胆子
说:「他们都是牛鬼蛇神,就该被打倒。」

  我抡起大棉鞋就是一脚,女学生正叉着腿跟我掰扯呢,裆部挨了重重一脚,
女学生捂住裆就躺下了,裤裆里变色了,女学生一直憋着的一泡尿被我一脚给踢
出来了。

  女学生躺在地上呻吟着,我看下手有点狠,过去扶起她来,女学生宛若看到
鬼一般,缩到一边。

  我说:「咋了,挨打不舒服吧?」

  女学生缩着身子点着头。

  我说:「那那些老师挨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别人挨打的
感觉了?」

  女学生被我这句话触动了,抬眼看看我,脸上有了一丝悔意。

  我说:「娃啊,裤子尿了,脱了叔儿给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学生哆嗦着脱了裤子,用大衣裹上,低低的声音说:「叔儿,我的裤衩也
湿了。」

  我说:「都脱了给我。」

  女学生不肯,我说:「你想冻死啊,湿衣服穿身上。」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里,脱下裤衩也递给我,我举着在火边烤,洞里一股子
尿骚味道。

  我举着女学生的裤衩,里外翻着,裤衩里边的棉布上还沾着女学生的两根逼
毛,我用指甲揪了下来,看了看扔火里,女学生脸更红了。

  我语重心长的说:「娃啊,人都会犯错误的,犯错误就改么,老师们犯了错
误,你们帮助他们改就好了,不能动手打长辈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长辈老师
们被你们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学生点点头。

  我说:「你们咋知道这里有个地主婆的?」

  女学生说:「是爱国主任告诉我们的。说这里有个漏网的地主婆,我们就来
了。」

  我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害我?

  我说:「爱国主任跟你熟么?」

  女学生说:「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对我也很好,没有他我也当不了红
卫兵队长。」

  我笑了说:「好到什么程度?」

  女学生脸通红说:「他很关心我。」

  我看出点小问题,笑着说:「是么,拉过手没有?亲过嘴没有?」

  女学生低头不说话,我露出一丝淫笑说:「摸过你没有?」

  女学生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说:「隔着裤子摸过。」

  我笑道:「没有伸进去摸?」

  女学生摇头说:「没有。」

  我说:「真的么?」

  女学生看我一眼低声说:「有,有过两次。」

  我呵呵的乐了起来。

  我说:「讲讲细节,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女学生迷惑的看了我一眼,我说:「哼,他竟然敢欺负红卫兵小将,他不要
命了。」

  女学生更迷惑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恶狠狠的说:「你要说出实情,否
则,你就是包庇他。」

  女学生哆嗦的说:「有一次,我们排练忠字舞,我不太会跳,他叫我去办公
室,手把手的教我,后来他就隔着裤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裤子里
摸我。还有一次,他带我去一个老师的家里,那个老师已经被抓走了,他带我去
找四旧,在那个老师家里,他又摸我,还把我裤子脱了摸,还让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里了都?」

  女学生有些啜泣了,低声说:「摸我阴部,摸我的屁股。」

  我说:「那你为啥不反抗。」

  女学生说:「他说这也是为了工作需要。」

  我点点头说:「他这话倒是没错,领导摸摸女下属,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说:「这不算耍流氓么。」

  我说:「当然不算,领导摸你,这当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让领导摸,就是你
工作的一部分。」

  女学生被我说晕了,知道我说的不对,但也不敢反驳。

  我说:「现在我就是你的领导,你知道么。」

  女学生点点头,我说:「你过来给我摸摸,让我看看。」

  女学生知道自己是逃不过魔掌了,哆哆嗦嗦的靠过来,我低着头,撩开羊皮
袄,看着女学生洁白的下体,殷红的阴唇,这个嫩啊,比傻妹的还嫩。

  我探手轻轻摸摸,女学生浑身一颤,我心里暗喜,这么敏感的身子,看来还
真没有破过身子。

  我淫笑着说:「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学生点点头,我肆无忌惮的掏摸起来,手指头卡进去,能感觉到她细嫩的
薄膜,阻挡在洞口。

  我摸了几下,女学生低着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我怕老李老曹他们找过来,看看裤衩已经烤干了,拿过来让女生穿上。

  女学生宛若获了大赦一般,也不顾及我的目光了,蹦起来套上裤衩,护住了
下体。

  我点着一袋烟,笑眯眯的说:「女娃儿,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回去,然后
你们就回城里吧。以后就不要打人骂人了。」

  女学生点点头。

  老曹他们找不到人,连我也丢了,大家急眼了,四处乱撞,终于发现了闪烁
着火光的洞口,老曹第一个过来,我听到外边的踏雪声,赶紧迎出去,告诉老曹
找到人了,大家都松口气。

  他们先回去照看那几个学生娃,我留着陪着已经睡着了的女学生。

  快天亮了,远远传来一阵狼嚎叫的声音,我早听习惯了,女学生被吓醒了,
嗷嗷叫着直扑到我怀里,羊皮袄也掉了,一个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嫩嫩的女人往怀
里钻,我乐的直咧嘴。

  趁机一阵乱摸,女学生是面无血色,哭喊着求我保护她。

  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花苞般的嫩奶子,低声安慰她,说:「狼来了,让它们先
吃我,吃我就饱了,就不会吃你了。」

  女学生感动极了,趴在我怀里呜呜哭了,赌咒发誓的要报答我,回去好好帮
助那些老师,再也不打骂老师们了。

  我搂着,摸着一直到了天亮。女学生被我摸的浑身发软,裤衩湿了一次又一
次。

  我还是没有搞她,让她穿好了衣服,披着我的羊皮袄,出了山洞,辨别了方
向,走回村里。

  顶着漫天大雪,回到村里,老曹在等我,说3个女学生都在我家里,我把这
一个也带回去,进到家里,3个女学生看到我带回来的这个都高兴的直蹦。

  胡玉儿给这个女娃端来红薯和小米粥,女学生狼吞虎咽。

  丈母娘地主婆把攒的几个鸡蛋也都煮了,人手一个,让她们吃。几个女学生
感动极了。

  我在旁边叼着烟袋子,打量几个女娃,其中一个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
红红的,她给我救的女学生说:「这个大妈就是我们要找的地主婆,这么善良的
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大家都接受我丈母娘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带丈母娘走,任务完成不了。

  我丈母娘知道孩子们的事情,笑着说:「没关系,一会让宝儿支书套个车,
送你们回去,我也跟去,该批斗批斗,该挨打就挨打。不能让孩子们为难。」

  几个女学生感动的都掉了眼泪,说回去汇报,大妈已经改造好了,不用批斗
了。

  我丈母娘坚持要去,我最后说:「去去也好,把这个事情了结一下。」

  老曹套好了车,暗藏了一杆步枪,拉着我和丈母娘和几个学生妹一起到了镇
上。


               第二十章

  到了镇革委会,几个学生娃带着我丈母娘进去了,几个学生妹临走告诉我,
一定会保护好大妈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边上找了个大车店住了下来。

  下午,一个女学生来找我们,说还是要批斗一下大妈,但不会受刑挨打,过
场一定要走的。

  我没法子答应了,我和老曹跟着游行的队伍走着,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
样,挂着牌子,还有两个女人脖子上挂着破鞋,我丈母娘只是被倒绑着手,跟在
人群里。

  到了镇中心的广场上,一个搭好的台子,一众人都被押了上去,我跟老曹远
远的看着,上去一个人,指挥着台下的人们呼喊着口号,我仔细一看,竟然就是
爱国班长。

  我暗自生气,这个家伙,到那里都少不了他。

  几个学生按住一个胸前挂着地主牌子的老头,直接按倒在地,在后背上踏上
好多只脚,一个挂着破鞋的妇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个学生解下来挂在她脖子上
的破鞋就往脸上扇。

  到了我丈母娘了,后面的学生没有动手,对着我丈母娘念叨几句,我丈母娘
自己趴地上了,几个学生也踏上脚去。不过看的出来他们重心都放在支撑腿上,
没有使劲踩。

  学生跟着爱国班长呼喊着口号,爱国班长让他们交代罪行,我丈母娘是第一
个,爬起来臭骂自己,使劲骂自己干了多少坏事,把自己说的就是一个恶魔。

  爱国班长听的有些纳闷,盯着我丈母娘看,等她认罪完了,点点头,从包里
掏出个剃头的推子,让学生按住她,爱国班长上去就是几下,她的头发被剃掉一
半,还剩下一半。

  我丈母娘弯腰鞠躬的表示接受,爱国班长满意的点点头。

  我丈母娘立刻缩在后面,两个挂破鞋的都被爱国班长吧头发推的跟狗啃的一
样,两个妇女痛哭流涕,爱国班长当着众人的面,也拿着破鞋往两人脸上打,随
着下面的人叫好,两个妇女被打的满脸是血。

  那个地主死不认罪,爱国班长打累了就指挥学生们打,武装带乱飞,打的鬼
哭狼嚎。

  还有几个岁数比较大的老师,没受大罪,但也被蹂躏的够呛。

  地主直接被送到医院,抢救过来继续批斗。

  丈母娘和两个女破鞋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审问了几天,这几个女人认罪态
度那个好啊,爱国班长把她们放了。

  我和老曹赶紧接上丈母娘准备回去,丈母娘指着两个女人说:「这两个大妹
子也没地方去了,干脆都带回去,先躲在咱们那里吧。」

  我和老曹看看两个眉目娇好的妇人,对视一笑,请她们上了马车,一路回到
村里。

  老曹安排两个妇人住在村委,丈母娘找了块黑布包上头,也缩在屋子里不出
来了。

  我和胡玉儿陪着她聊天,她告诉我们,那几个学生女娃子告诉她要主动地认
罪,没罪也要编写出来,骂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学生娃交代的做了,果然没有挨
打。

  老曹媳妇给两个妇女也做了饭,晚上,我和老曹陪着两个妇女吃饭,一个妇
女姓冯40岁正,解放前唱过戏,是个小青衣,另外一个38岁,姓李,是镇医
院的一个护士,两个人都犯过生活错误,就被抓去当破鞋斗。

  两个人都张的很漂亮,尤其是冯大姐,举手投足都有几分身段,李护士胸前
两个奶子硕大,蹦的棉衣鼓鼓的。

  两人都被剪了头发,乱糟糟的,但掩盖不住两人的姿色。

  吃了一会饭,四人还喝了一点小酒,那个冯大姐开始痛骂爱国班长不是人,
李护士也眼含热泪,一脸的委屈。

  我仔细一问,原来她们被学生抓去以后,爱国班长负责审问,一天晚上,爱
国班长专门提了冯大姐去审讯,冯大姐交代了跟她们艺术团长的一些婚外情的事
情,爱国班长叼着烟,凑到跟前,专门问一些细节,不说抬手就打,冯大姐没法
子,就说了一些闺房之事,爱国班长听的性起,按倒冯大姐就强奸了。

  以后就时不时的把冯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让冯大姐光着屁股给他唱戏听。李
护士也一样,被爱国班长多次强奸,还有几次和冯大姐一起被爱国班长蹂躏,爱
国班长极端变态,弄的两人生不如死。

  后来爱国班长又弄了几个年轻的女人去,对她两人没兴趣了,就给放了。

  跟我丈母娘关在一起,她看她们也很可怜,两个人也没脸在镇上生活了,就
干脆弄到村里来。

  四人一起痛骂爱国班长,大家都有点酒意了,老曹闹着让冯大姐唱两句,冯
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我整个听不懂,老曹听的那个美啊。跟着冯大姐
一起扭了起来。

  我陪着李护士喝酒,李护士男人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没了,喝着喝着趴我肩
膀上嚎哭起来。

  我搂着她安慰着。

  等李护士不哭了,我俩抬头一看,老曹和冯大姐也不唱了,两人搂在一起,
亲做一团。

  村办的炉子不热,屋里凉,在我提议之下,四人趁着夜色,潜入粮仓。

  生起炉火,粮仓里铺的都是粮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冯大姐扭做一处,我也把李护士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两个妇人感谢我们收留,放开手段伺候我们,把我们摆弄的浑身都软,就一
处梆梆硬。

  李护士的上衣被我脱了,破了几个洞的背心中闪出一对大奶,又高又挺,摸
上去有软有绵,待我扒了她裤子,李护士的下身吓了我一跳,她的阴埠太高了,
鼓鼓的一团,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

  我好奇的问:「这逼毛咋这么少。」

  李护士低头看了一眼,咧嘴说:「都被那主任一根根拔了去,他就爱听我惨
叫。」

  我心里怒骂,这厮太狠了。

  李护士也快手快脚的脱了我的裤子,露出了那骇人的器具,李护士发了声赞
叹,张嘴就去舔,可塞不进去,我正为难呢,李护士笑一下说:「支书不急,我
有方法让恩人舒服。」

  说着李护士把我鸡巴按在胸口,双手推着双奶,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蹭着,
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经骑着冯大姐,乱耸着屁股,战斗起来。

  李护士卖弄着双奶,夹的我很是舒服,鸡巴越发硬挺,李护士轻轻推倒我,
蹁腿骑了上来,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慢慢坐了下来,李护士皮肤很白
皙,微弱的烛光下,泛着一种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屁股砸着我的大腿和肚皮,
发出啪啪的声响,我双手放在脑后,抱着头,睁着眼看着李护士硕大的奶子上下
飞舞,画出一道道弧线,不停的涌动着。

  李护士看我欣赏她的身材,更加卖力起来,屁股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基本
上次次阴道口都滑到了鸡巴头子上,然后猛力坐下来,吞吃个尽根。

  李护士水多,湿滑的紧,否则她也受不了我这根大炮,李护士连续蹾了近百
下,累的像牛一样喘了起来。

  那边老曹和冯大姐换了姿势,冯大姐表演了一个垂直的一字马,身体伏在麻
袋垛上,一条腿直直的蹬在地上,令一条腿笔直的向后拉起,也垂直于地面,脚
靠在老曹的肩头,老曹双腿微蹲,鸡巴直直怼入冯大姐的阴道,老曹玩命的抽插
着。

  干了半宿,四个人都跟死猪一般瘫在麻袋垛子上,老曹鸡巴硬不起来了,靠
在麻袋上,手指头在冯大姐阴道里抠弄着,冯大姐也累瘫了,嘴里边偶尔哼哼两
声,软绵绵的躺着,大腿敞开着,任由老曹乱抠。

  李护士伏在我身上,两个大奶挤在我胸前,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揉搓着
我的鸡巴,低声细语的跟我说着风骚入骨的话,什么大鸡巴哥哥,粗棍子亲爹,
叫的我浑身都软了。

  两人平日里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里,我跟老李老曹高兴了就去乐乐,两个
妇人也放的开,给我们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