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瞥,旁边的薛宝钗也是羞惧间带着几分渴望,像是怕自己选上了她,可方才承受过的快乐,又让她知道就算被他弄上也绝非苦事,那种挣扎的媚态,只要是男人无不大起得意之心,“既是夫人暂无力承欢,在下自然也不会霸王硬上弓……”
“你……你啊……”
听袁承志虽这么说,满腔的得意却是无从掩饰,王夫人不由大羞。只是自己被他弄的这样,想反驳都无话可说,只能脸红红地继续偎瘫在他身上,一时间无法动弹,好半晌才算想到了其它话题,“你告诉我……你刚才……去哪里了?”
“刚才?我一直都在呀。”
袁承志疑惑了一下,立刻回答道。
“一直都在?那怎么我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
王夫人脸上顿时露出了羞意,这话让薛宝钗听到,分明是他们两个串通好了,要让薛宝钗上贼船似的。
“嘿嘿,在下变幻莫测,怎么能够让你找到?”
袁承志得意地笑着,在两人娇嫩的脸蛋上各自啄了一下,“我该走了,我出来都一天了,如果再不回去,许多事情都要被耽误的。”
袁承志整理着衣服,认真地说道。
“哦,那你就先回去吧。”
其实,两女都希望他能够留下来陪自己睡到天亮,不过,薛宝钗看了看沙漏,已经是寅时,估计天也快亮了,两女都没有留他。
袁承志仗着绝顶轻功,飞快地出了荣国府,当然,此时荣国府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了下人的值班,也许会让荣国府的人们一下子明白,原来,没有了真正的劳动人民,他们的生活,实在没有办法过下去啊。
袁承志一路飞奔,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里间,随手脱掉外衣,掀开被褥钻了进去。“啊?”
一声惊讶的娇呼,把袁承志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原来被子里面,竟然躺着一个柔软的身子,听到惊呼时,袁承志已经知道,在这里睡觉的竟然就是阿九。阿九?袁承志顿时再次疑惑:她怎么会睡在这里的?
“别叫,是我。”
袁承志赶紧低声说话,在这寂静的夜晚,这一声惊呼,不知道要传多远呢。
“哦。”
阿九当然也听出来是袁承志回来了,顿时由惊惧,变成了羞涩,瞬间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火热起来,她努力地将自己的身子往里挨了挨,试图离得袁承志远一些。其实,阿九芳心里却是在想:正是因为是你,我才叫的,就是为了吓唬你一下。
“你怎么会睡在这里的?”
袁承志疑惑地问道。
“啊?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你占了人家的身子,便不要我了?”
阿九听到袁承志如此问话的时候,顿时伤心欲绝,娇躯轻颤中,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哎?你看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应该是柳如是睡在这里的吧?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袁承志笨拙地解释着,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解释,都是那么词不达意,也就干脆停住不解释了。
阿九哭了一阵,这才意识到,原来身边的那个坏人已经不说话了,阿九忍不住好奇地止住了哭声:“你……你这个坏人,怎么不说话了?”
“啊?我……我说话你就要哭,不说话你还不愿意?这可把我难住了。”
袁承志苦笑道,此时他已经钻到了被窝里,阿九却拼命将身子往床里面缩,似乎担心再次受到这只大色狼的侵犯一般。
“谁让你那样问人家的?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不允许人家睡在这里?”
阿九说起这个话题,就觉得异常委屈,“再说了,你这种破房子,又不是什么府邸,哼。”
“哎,好阿九,你就睡在这里好了,嗯……不过,既然睡在这里,你就有一件事,是必须要做的。”
袁承志忽然兴起逗弄一下阿九的心思,他用非常认真的态度说道。
“什么事?”
阿九不知道需要做什么,连忙询问。
“当然是陪夫君睡觉喽,让我摸摸,你脱光光了没?”
袁承志大手伸过去时,阿九顿时再次惊叫一声,似乎声调比刚才那一声惊叫,还要高一些。
“哎?你这是干什么?”
袁承志连忙摇手示意她不要叫这么大声,“算了,不让摸就不摸,大家都闲着就是了。”
袁承志这个邪恶的坏家伙,心里就一味地想着那事,见阿九瑟缩着躲在床里面,与自己拉开了好大一段距离,不由好笑:“我说……呃……公主大人,反正咱们两个已经那样了,你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吧?切,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
袁承志说着话,倒头便睡,留下了气呼呼的阿九。
阿九想要反驳他一句,嘴唇蠕动了半天,居然没有想出要用什么话来反驳,只得悻悻地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娇躯遮住,本来她只穿了小衣,此时已经曝光了半天了,这才想起要遮掩的事情。
袁承志一倒下,鼾声就起来了,阿九却是好半天没有睡着,袁承志问她的问题,“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其实,阿九自然也是有理由的,原因当然是柳如是和何捷两人安排她住在这里的,何捷带了红娘子,连夜赶往城西的兵营去了,柳如是看家,阿九作为主要客人,自己又身负武功,独自睡在这里,倒也是非常合适,这当然也是因为他跟袁承志有了那一层亲密关系。
“哎?不对,该死的袁承志,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公主的?”
阿九忽然想起,刚才袁承志居然称呼自己为公主大人,这可是自己的秘密!他是怎么知道的?“袁承志,你说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九喊了半天,袁承志只顾着打鼾,根本就没有反应,阿九想要把他摇醒,忽然想起这个家伙可是一只大色狼,这眼看天就明了,还是等明天再问吧。
阿九睁大眼睛,慢慢地等着天明,身旁的袁承志,居然鼾声如雷,顿时让阿九鄙视不已:一个武功高手,怎么可以睡得这样死?万一来了敌人,那可怎么办?这个色狼。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色大亮,其实也就是一个多小时之后,这一个多小时,对于身旁有只大色狼的阿九来说,居然就如同过了一个多世纪那么长。尽管她和袁承志已经有了那层亲密的关系,可是如今阿九仍然害怕这只色狼的再次侵犯,想起当时被他侵犯的时候,可是差一点就要被他给插死啊,好恐怖的经历。
阿九小心地一边穿衣服,一边死命盯着身旁的色狼,似乎在担心这只色狼忽然爬起来将自己扑倒在身下。阿九穿好了衣服之后,就立刻胆子大起来,伸出玉手想要摇晃袁承志时,却忽然想起一个捉弄他的法子,便凑了过去。
“啊嚏……”
袁承志大大地打了一声喷嚏,悠地睁开了眼睛,近在眼前,一张娇艳嫩白的小脸,那忽闪着的一对美丽的眼睛,此时带着笑意,被袁承志的喷嚏喷了一脸的口水,顿时小脸儿一变,急急地伸出嫩白晶莹的小玉手,在自己脸上胡乱地擦着,脸色上的苦闷气愤,简直无以言说。
原来,刚才调皮的阿九,用自己的辫梢,捅进了袁承志的鼻子,才造成了袁承志打出来一个震天价的喷嚏,阿九没想到的是,本来是她要捉弄袁承志的,结果却被袁承志给喷了一脸的口水,芳心里的苦闷无法排解,只得恨恨地转过了身子,气愤地想要离开时,忽然想起自己还有问题没有问,只得又站住了。
“哈哈。”
睡眼惺忪的袁承志,当然也看到了阿九的窘状,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我说夫人啊,你这可都已经嫁为人妇啦,居然还这么调皮,嘿嘿。”
“你……坏蛋,哼,谁是你的夫人了?”
阿九觉得袁承志说的夫人两个字,异常刺耳,顿时跺着小脚不依起来,脸上带着娇嗔,狠狠地白了袁承志一眼。
“呃……哎呀呀,既然某人不肯做我的夫人,我也不好强求,那就算了。”
袁承志自顾穿着衣服。
“哎?你……”
阿九一时不知道如何称呼袁承志,总不能称他为夫君吧?叫什么?还真是个问题。古时女人以丈夫为天,三纲五常其中也有夫为妻纲,如果直接称呼丈夫的名字,那可就是大不敬了,不称呼名字,又能叫什么?
“哎?袁……袁公子。”
阿九哎了半天,见袁承志没理她,终于叫出来一个称呼,见袁承志转过脸来,阿九这才接了下去:“你……袁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公主身份的?”
阿九睁大了一双圆圆的秀目,露出疑惑的神色,她的这个身份,可是只有自己的师傅程青竹知道啊,莫非是师傅告诉他的?不可能啊,师傅绝对不会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我就是知道。”
袁承志根本不回答,穿好了衣服后,双臂一扬,把阿九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抱自己呢,立刻飞身跳了一丈多远,回头看向袁承志时,这才发觉,这家伙居然是将双臂高高举起,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想来昨晚他也没有睡好,记得袁承志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半夜了。
“哼,不说就算了。”
阿九见袁承志看到自己的惊慌之态,那张浓眉大眼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怪怪地笑容,阿九跺了跺脚,本来是准备赌气不理他的,可是想起师傅临走时的吩咐,让自己跟他讨论清楚两人的关系问题——貌似,对于时兴‘父母之命,某妁之言’的古代女子来说,亲自跟自己的夫君讨论自己的身份问题,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呢,尤其是阿九根本就没有正式出嫁给袁承志。
尽管阿九聪明狡黠,但是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脸嫩是一个方面,有时候露出的那种孩子气的行为和性格,让她来讨论如此严肃的问题,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袁承志也不理她,穿好衣服后,直接到了院子里,打了一趟拳,耍了一趟棍,练了一趟剑,阿九看到袁承志的武功时,一张小嘴顿时张大了。
袁承志的武功,毫无花巧,全都是简单而实用,招数简单,看他练习时基本是神力内敛,看他的姿势,基本有些类似现在的太极拳剑,动作飘逸舒展,如行云流水,竟似有一种出尘的气质!惊呆了的阿九,这才知道,这袁承志不仅是只色狼,还真的有些本事呢。
练完功之后的袁承志,面朝东方,做了一番吐纳功夫,这才收功,洗漱之后,柳如是恰好过来,三人一起,吃了早餐,阿九仍然想要跟袁承志讨论她和袁承志的关系问题,却见柳如是拉了袁承志便到了工匠作坊里,半天也没有出来,阿九气闷地在书房喝茶,百无聊赖。
幸亏到了半晌的时候,元春过府来访,阿九这才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熟人,元春作为皇帝的贵妃,阿九居然还是元春的晚辈,可是因为阿九非常受崇祯皇帝的宠爱,其身份自然也就提高,元春和阿九两人在书房,倒也谈论得非常融洽。
从谈话中知道袁承志仍然在工匠作坊中,元春虽然知道袁承志忙,可是诺大一个荣国府,还要指望这个未过门的女婿呢,特别是服丧期间,必须有袁承志主事,这才不得不过来请他。
“咦?元春?”
袁承志来到书房的时候,居然看到元春也在,不由惊讶道。其实,元春照理说应该留在荣国府帮助料理后事的嘛,再说了,袁承志如此称呼元春,也是大大的有问题,一个城门官,居然敢直呼贵妃娘娘的名字,这还真是少见啊。
“哎呀,袁公子,你可来了,荣国府里乱成了一团,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嫂子王熙凤忙得团团转,我看你还是赶紧过去吧。”
元春见到了袁承志的时候,芳心里顿时一阵激动,想要迎上去时,忽然想起,如今这是在阿九面前,自己可是皇帝的贵妃呢,怎么能去迎接袁承志这个臣子?这才收住脚步,只是睁大一双美丽的眼睛,绷起脸来,保持着雍容优雅的贵妃气质。
“哦,好的,我这就过去。”
袁承志刚要离开,家人就立刻来报:五省总督左将军求见,无奈之下,袁承志也只好把他迎了进来。
“袁兄弟,老哥这次来,就是为了那步枪的事情,兄弟你看,我这里带的银票可是大量地,就看你的枪支有多少了。”
左良玉还没等坐下,就立刻粗声大嗓地说起了自己的来意,看起来此人倒是一个性急之人。
“呃……这件事啊,左将军,我已经询问过了,目前我这里还有三十把步枪,可以卖给你们,当然,如果想要更多的嘛,只有等下一次了。”
袁承志望着左良玉,只觉得左良玉似乎满脸都长的是钱的模样:哈哈,三十条不合格的步枪,卖给左良玉,每把枪一万两!这可是三十万两!
“好好好,袁兄弟,有三十条枪?好,好啊,这是三十五万两,袁兄弟,多出来的银子,就当是哥哥我请你喝茶了,下次生产出来的步枪,一定要给老哥我留着。”
左良玉倒也是个会办事的人,根本不计较金钱,直接多给了袁承志五万两,袁承志推托一番,只得受了。
袁承志立刻命柳如是派人把三十条枪给搬了过来,左良玉一见,立刻眼睛里放出了光,他以最快的速度,吩咐士兵们将三十条步枪喜滋滋地搬回了他的府中。
袁承志这才有了时间去荣国府,今天来吊唁的人很多,金陵城的各名流,附近县城官员,外省较近的官员们等,都赶了过来,吊唁一番,虽然大家都是带着礼物而来,可是,荣国府的男人们都死光了,巴结他们还有用么?因此,这些人本来正常情况下应该拿百两纹银的,如今也只有十几两应应景罢了。
最烦恼的当然是王夫人,尽管袁承志操心不少,可他不是必须陪灵的,王夫人却是必须陪灵,要说如果有男丁,也用不着她如此辛苦,可男丁都死光了,她也是荣国府女人里面身份最高的了。
袁承志,王熙凤,元春等人正自忙碌间,忽然外面大门处传来一声公鸭似的叫声:“圣旨到!”
声音长长的带着拖腔,袁承志就是一愣:圣旨?难道这么快皇帝就得到了消息?照袁承志算来,自己派出去的信使,最快也要五天后才能到达北京,如今这才是第二天呀。
当然,荣国府这种大户人家,倒也不止一次地接过圣旨,虽然如今败落了,仍然赶紧摆下了香案,众人跪了一地,袁承志并不肯跪,只好远远地站开,躲在了屏风后。为首的一个手拿拂尘的太监,大声宣读了圣旨后,袁承志这才明白,原来并不是皇帝得知了荣国府落难的消息,而是在催促元春立刻回北京。
袁承志算了算日期,如今是崇祯十六年初夏,要说到崇祯皇帝吊死,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把元春召回去?那怎么行?见元春一边接了圣旨,一边拿美目一直在死死盯着袁承志,袁承志只好还了元春一个微笑,让她放心,一切自有他来处理。这位领头太监见荣国府居然在办丧事,而且场面如此之大,细问之下,这才大吃一惊,脸上非常不自然,赶紧命人取过了一万两白银,当作丧礼。
【下集预告:圣旨要召回元春,袁承志如何应付?敬请期待。】
正文 第85章 准备进京
袁承志趁乱来到元春面前,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迅速离开。
“哎?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随后就听到了探春和迎春的惊呼声,元春软倒在了探春和迎春的怀里,美目紧闭,呼吸急促,一双晶莹如暖玉般的玉手,紧紧地互相交握,领头的太监见此情景,赶紧招呼着众人把元春扶回房里,一阵忙乱之后,元春处传出消息:贵妃娘娘身体不适,过几天再回京城。
领头太监去探望了一次,果然见元春头上搭着一块白布,脸上一片菜色(抹的锅底灰)看她全身无力的模样,显然暂时是没有办法回京了,领头太监无奈,只得率领一班传圣旨的人,直接回了京城。
元春跟领头太监说的时候,总要等荣国府的丧事办完才能回京,差点儿没说要守孝三年,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
荣国府的丧事,一直忙了五天,这才进入结尾阶段,把所有的棺材全部入土,这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幸好袁承志手下有八万多的精兵,这事情倒成了小事一桩。五六天来,袁承志日日夜夜守在荣国府,白天时一副道貌岸然,晚上时在女人房里走马灯似地乱转,王夫人,王熙凤,薛宝钗,迎春,元春,有时单挑,有时群战,却也快活到了极点。
群战时的搭配,却有了讲究:王夫人只和王熙凤、薛宝钗搭配,要让她和自己的女儿一起,这还真有心理问题要解决。元春自然只和迎春搭配,她这位贵妃娘娘,可不敢在别的女子面前与袁承志亲热。
五天后,荣国府的丧事,总算是忙完了,这些女人们其实心里非常担心,她们担心的是,与袁承志这个家伙天天这样胡来,如果真的怀了孕,那可怎么办?尤其是这家伙射到自己身体里面的时候,本来自己都是想要阻止的,可是那个时候全身无力,可怎么有力气阻止他?况且,她把人家抱得那么紧,谁能挣得脱?可这种阴影,却是一直笼罩在众女的头上。
可是,如果说让五女离开袁承志,那简直是杀了她们一样,袁承志给她们带来的快乐,是她们一生中从来没有享受过的,虽然世俗的礼法告诉她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每次和袁承志在一起的时候,只要袁承志的手摸到她们身上,她们就象是坠入恶魔道一样,无法自拔地沉伦下去。
袁承志也渐渐地意识到了,自己修练的这门双修秘功,居然有如此效果。袁承志一边窃喜,一边也是烦恼,女人多了是好事?虽然自己有时候也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那种YU望,可是这么多女人,其实也非常烦心,尽管这些女人们一个个都是知书达理,并不闹那些妻妾之争之类的小麻烦给他。
今天是个好日子,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迎面吹来的暖风,让人心情舒畅,袁承志将何捷,红娘子,焦婉儿,贺关杰和柳如是这些自己的手下们叫到了一起,在自己的大宅子里,商议着将来的大计。
阿九提前回了京城,因为她发觉,自己也没办法跟袁承志把两人的关系摆布清楚,只好回去后再做打算了。
“公子,我觉得,你还是要先结婚之后,再去京城吧,毕竟,我们都准备了好多天了。”
柳如是首先说道,她的美目,在大家脸上转了一转时,自然也发觉了何捷和红娘子脸色的异样,说到结婚,袁承志的妻子当然不是这几人中的任何一个,她们心里能不泛酸?
“结婚?这件事嘛。”
袁承志沉吟着,想起荣国府的四姐妹里,大的两个已经被自己收在胯下,正牌妻子和那个小萝莉惜春,此时还是完壁,收了她们?如今这乱世之中,自己肯定要去打仗的,带着她们实在是太麻烦,“算了,等我们从京城回来之后,再考虑结婚的事情吧。”
“那……如果我们的队伍全部都去京城的话,至少要留下来一部分,保护荣国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金陵城里我们的生意,赚来的钱还是要运到京城去的。”
何捷在这方面是大总管,也最有发言权,她脸上带着微笑,知道公子的事业,已经进入一个上升时期,这可是最关键的时刻。
“嗯,那就留下两千人,一千负责荣国府的日常保卫,另外一千,负责去京城来回押运咱们的银子。”
袁承志立刻下了决定,抬眼看向贺关杰,“贺将军,这边的事情,就由你来处理,怎么样?”
“啊?这个……”
贺关杰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训练,对袁承志训练士兵的方法,佩服得无经复加,尤其是从袁承志学来的作战时的指挥策略,那种系统性和科学性可是任何兵书里所没有的,贺关杰不知道自己的指挥能力达到了一个怎样的水平,可是他相信,凭自己手下的一万多精兵和手中的步枪,足以击溃大明士兵十万以上,因此,他对于将来的作战,是非常期待的,袁承志让他来守着金陵,他立刻面露难色。
“怎么?”
袁承志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你没有受过训么?”
袁承志说话间,露出了前世作为将军时的威严,眼睛里露出凌厉的目光。
“啊……是!”
贺关杰知道,无论派自己什么差使,自己都不能拒绝,尽管自己也想好好儿地打一仗练练手。特别是袁承志此时浑身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根本不是在跟自己商量,而是他作为主帅,在下命令!尤其是贺关杰对袁承志,跟其他将领们一样,是完全的崇拜!谁敢不听袁承志的命令?
何捷和焦婉儿、柳如是看到贺关杰受训,全都垂下了目光,她们知道,袁承志是这个军队的发起者,也是开创者,这个军队的所有的一切,军费,训练方式,纪律等等,全部都是袁承志一手包办,虽然袁承志没有去实际练兵,可是他的训练方式,让士兵们在战场上有了保命杀敌的本钱,这就是神一般的力量!因此,凡是接受过袁承志的训练方法的人,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不由自主地对袁承志产生了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在他们的心目中,袁承志就是他们的神!
“贺将军,你要明白你的职责,除了要保证荣国府所有人员的生活用度和安全,最重要的是,你必须随时注意金陵城的政局变化,尤其是将来有可能在这里产生一个新的政府,当然,你也不用特意去消灭它,只要把金陵城控制住,等我们回来的时候,里应外合,你就是千古奇功!另外一项,则是贺将军需要把金陵城生意上的收入,直接送到前线去,作为我们的军费开支,这可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相比之下,在前方打仗,反而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因此,贺将军肩上的担子,并不轻啊。”
袁承志一番话,让贺关杰顿时觉得自己所处的岗位是如此重要,他怎么敢懈怠?
“还有,贺将军,咱们城西的兵营,是咱们的大后方,训练士兵的重任,以后就落在贺将军身上了,希望贺将军一如既往,继续训练出更加精壮的士兵,给我们的前方作战区,增加有生力量。”
袁承志拍了拍贺关杰的肩膀,贺关杰自从去了城西兵营,还从来没有跟袁承志如此亲近,顿时觉得受宠若惊,他无限虔诚地坐下,神色间一片凛然,似乎一下子感受到了自己这项工作的重要性!
“当然,你贺将军希望参加战斗,对于军事将领来说,这也是人之常情,贺将军如今明白了自己工作的重要性了吧?你要相信,我们的每一分胜利,其实都有你的功劳,所以,如果我们前方的战斗胜利的次数越多,你的功劳就越大,呵呵。”
袁承志不得不安慰一下,毕竟自己的训练,完全都是为了实战,如今让贺关杰做后勤似的工作,他能没有情绪?
“大帅放心,我一定做好这项工作。”
贺关杰立刻大声说道。其实,袁承志的军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家提起袁承志的时候,谁敢直呼其名?全都以大帅称之,即使他们把袁承志当作了神,仍然以大帅称呼他,这当然是把他当作了军中的主帅,在其他场合,则是只称呼公子。
“好,这项工作,我就放心地交给你了,一切重要事务,不必请示,由你全权作主!权力可是不少,责任也是相当重大,当然,你作为军团长,还要注意队伍中存在各样的情绪问题,我也相信你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
袁承志的话,时而严肃,时而和缓,却让贺关杰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责任所在。
“大帅尽管放心。”
贺关杰再次呼地站了起来,一个现代军礼,神色间庄重而虔诚。这现代军礼,是袁承志特别要求的,看到贺关杰的表现,袁承志非常满意,也赶紧回了一个军礼,伸手示意贺关杰坐下。
“还有一件事,咱们去京城时,必须带上满清的一个贵妃,还有太子卫队,原因嘛,则是因为我代替了满清的太子,呵呵,这件事情,由何捷和柳如是来做,焦婉儿军团长,你和红娘子将军负责带领六万八千精兵,前往京城外面驻扎,注意驻扎时要隐蔽,用各种方法与老百姓混在一起,不要太扎眼,这一点,宛儿能做到么?”
袁承志看向英姿飒爽的焦婉儿。
“能做到!”
焦宛儿其实跟其他将领们一样,对袁承志是心服口服,听到袁承志的询问,立刻呼地站起来,一个标准的现代军礼,美丽的眼睛里,露出坚定的目光,那纤柔的玉手,也戴着一副白手套。
“驻扎的时候,虽然要尽量隐蔽,可是如果遇到流寇,尽管出手消灭,也借此来练练兵,即便对方是大明军队,也不需要太多的退让,稍稍退让一下,对方如果猖狂尽管消灭之。”
袁承志安排了具体的步骤,红娘子和焦婉儿立刻点头,一个军礼,坐得笔直。
袁承志用眼角瞟了一眼红娘子,见她融入军队居然这么快,还真不愧是一位出名的女将军。
“驻扎在京城之外,最重要的使命,是城里火起时,带兵攻入城门,遇到李自成的军队,尽管放心格杀,由我们占领京城,把李自成直接赶出去,不过,有一个地方,咱们的军队不去,那就是皇城,你们听明白了么?”
袁承志再次扫视了一眼红娘子,“你们的任务,是放李自成进皇城。”
“大帅,您的意思是,李自成攻占京城之后,我们只占领城门?”
何捷的眼睛里,露出玩味的目光,关门打狗?嘻嘻,大帅真是太狠了。
“基本上是这样,不过,你们还要清理城内的义军。”
袁承志说到这里,见何捷和红娘子理解了自己的部署,也是暗暗点头,“另外,你们要分出两万兵力,去防止清兵的入关,暂时阻住就可以,不用跟他们开战,当然,如果他们冲上来,你们尽管给予重重的打击!”
袁承志拳头一挥,倒也是铿锵有力。“你们这队人马,出发的具体时间,可以自己商量决定,一个月内开拔就可以。”
“是!”
焦婉儿和红娘子,立刻再次站起来,敬了军礼,表示自己明白了袁承志的部署。
“何捷和柳如是,你们两个,带领一万五千名士兵,跟着我进京,路上照顾生活和安全,进京后,你们也隐蔽起来,就在咱们府的四周围,府里只留下一千士兵,扮作下人就可以。”
袁承志吩咐完毕,舒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眼前这些将领们,袁承志也是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他心里暗暗呐喊着:北京城,我来了!满清政府,我来了!
“至于军饷和各种军备物资,这个目前去找贺将军领取。”
袁承志说完,站起身来,“我希望大家要做到的是,我们团结一致,协同作战,把咱们的兵力,发挥到最好的水平,大家平时的训练,那只是纸上谈兵,真正到作战的时候,我不希望我的士兵损失一人!虽然这样有点儿难度,但是,我们既强调作战时的勇敢,同时也强调机智,要爱惜自己士兵们的生命。”
袁承志微笑着离开,大家都屏息站起,用无限尊敬的目光,将袁承志送了出去。
何捷和柳如是立刻跟了出去,忙不迭地询问着具体事务的安排,袁承志在前面走,回答着两人的问题。慢慢来到了书房,何捷一屁股坐在袁承志大-腿上,丝毫没有顾忌地娇笑着,美目流盼间,想起将来与夫君在战场上驰骋的情景,顿时芳心里一阵阵地迷醉,与自己的爱人一起作战,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柳如是则是赶紧汇报着枪械的情况,以及香水和沐浴液的销售情况,相比之下,顿时令何捷芳心惭愧无比,她赶紧从袁承志怀里挣脱出来,坐在了一旁,静静地听着柳如是的汇报,那懂事的样子,也让袁承志感动了一番。
“何捷,你去荣国府说一下,就说我五天后,起身去京城,请元春准备一下,不过,去了京城之后嘛,呵呵,我不会把她送到皇帝身边的。”
袁承志见何捷这会儿没事,赶紧吩咐道。
“哦。”
何捷起身要走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公子,这婚事……”
何捷抬起美目,犹豫着没有往下说。
“哦,对了,婚期往后推迟,就说等我从京城回来之后再举办婚礼。”
袁承志连忙补充。
“哦。”
何捷起身而去,柳如是继续汇报着香水和沐浴液的事情,袁承志摇了摇手,“如是,不要汇报了,你心中有数就好,我对你是放心的。”
袁承志拉住柳如是的一双玉臂,揽在怀里,抚弄着柳如是那一头柔顺美丽的青丝,“如是,你愿意跟我去京城,还是愿意留在这里?”
“啊?我……我当然愿意跟着你。”
柳如是犹豫了一下,其实,她犹豫的原因,则是因为这里还真就缺不了她,有许多事情都是她亲自抓的,如果自己一走,难免工匠们会出错,柳如说说完话,美目低垂,又小声道:“公子,其……其实,这里真的离不开我,我……我还是想要跟着公子,可……可是……”
“呵呵,如是,不要说了,你的一片心意,我当然明白,要不这样吧,你在这边呢,专门培训几个管理生产的工匠,几个月后,你再去京城,这样可以么?”
袁承志抚弄着柳如是的长发,两人浓情蜜意,互相依偎。
“嗯,我听你的。”
柳如是经过这次的军事会议,算是真正看清楚了袁承志,她芳心里觉得,袁承志将来肯定要做一件令她无法想象的大事!尽管袁承志自己没有说出来,可柳如是芳心里就是产生了那样一种预感。
“顾妈妈到!”
家人在门外叫道。柳如是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赶紧从袁承志怀里逃了出来,“让她进来吧。”
袁承志大声吩咐。
【下集预告:将要去京城的袁承志,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的吧?比如……】
正文 第86章 拴在一起的视线
柳如是的一颗芳心,完全系在袁承志身上,她一个女子,当然不会需要很多钱财,因此,柳如是来管理香水和沐浴液的事情,倒是最合适不过了,此时的柳如是,听说顾横波来访,连忙站起身来:“公子,我去工匠作坊看看,从现在开始,我就专门培训一些人,让他们在生产中代替我。”
柳如是玉手仍然轻抚在袁承志的胳膊上,公子就要远行了,柳如是也觉得对袁承志无比依恋。
“嗯,快去吧。”
袁承志自然也看出了柳如是对自己的依恋之情,揽过她的小蛮腰,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微笑道。
“嗯。”
柳如是感受到了夫君对自己的爱,顿时芳心里满足无比,她兴奋地迈着轻盈的脚步,挟着一阵香风,如快乐的小鸟一般,飞向了工匠作坊。
“袁公子,你真是大忙人啊,这么些天,也不去我的媚香楼了,我这可是给你送银子来了。”
顾横波妖妖娆娆地走了进来,“咦?公子独自在喝茶?怎么没有女人陪伴呀?”
顾横波睁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四下里瞧了瞧,果然没有女人,心下奇怪。
“哈哈,你来了不就有女人了吗?”
袁承志一把将顾横波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轻笑道:“让我看看,这七八天来,是不是又长胖了些儿?”
说着话时,那善解人衣的大手便迅速去解着顾横波的胸前衣服。
“哎?瞧你,哪有这么色急的?”
顾横波虽然也是开朗大方的女人,可她忽然觉得,被袁承志的手这么一抚弄,自己居然就立刻开始想跟她做那男女之事,顿时芳心大乱,媚眼儿如丝,娇嗔地斜望着袁承志,一双玉臂顺势揽住了袁承志那强健的腰,俏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小嘴儿一嘟,毫不客气地亲吻了一下袁承志的脸,“我这些天啊,可是天天给你卖掉好多的沐浴液呢,目前我手里的银子,竟然有了五十万两!我的公子爷,你轻点儿啊,弄疼人家了。”
顾横波说着话时,袁承志的大手已经将她胸前衣服解开,迅速探了进去,那只作怪的大手,便在两只温软的白玉之山上来来回回地巡逻,入手的温热滑腻,让袁承志嘴角翘起,色眼大睁,“哎呀呀,横波,你……你这两只宝贝儿,居然长大了些呢。”
袁承志说着话,那只作怪的左手,五指叉开,伸向山脚,手心却是被一只稍稍发硬的尖头顶住,他轻轻摇晃着大手,用手心搓揉着那发硬的山尖儿,果然,那顶得袁承志手心发痒的奇妙山尖经不住他的抚弄,越发坚硬了。
顾横波顿时觉得身体发软,胸前妙峰上传来的酥麻奇痒的感觉,将她的意识给袭击得有些发晕,顾横波强自忍受着那股无法抑制的酥麻反应,将自己的樱唇凑近了袁承志的耳朵,小檀口娇喘着说道:“坏蛋,别……别这样,圆圆还在外面呢。”
小嘴儿却吻上了袁承志的耳朵。
“啊?你不早说?”
袁承志连忙松开了握在手中改变了形状的那只变大了些的玉兔,轻扶着顾横波已经软瘫了的身体,让她离开自己的腿,朝门外大声说道:“请陈圆圆姑娘进来吧。”
惊的顾横波一双玉手赶紧遮掩着自己的胸前,慌作了一团,袁承志只是微笑。
“袁公子身遭荣国府大变,圆圆冒昧来访,不胜惶恐。”
尽管袁承志不止一次地见过了陈圆圆,可是听到陈圆圆的声音时,仍然脑子稍微地晕了一下,只觉得这个被历史上传为祸国殃民的美人儿,说话的声音居然如此有着穿透力和震撼力,仅仅听到她的声音,都能让自己这个阅女无数的人心里产生无比的向往,这个陈圆圆的魅力,还真是不一般啊。
被陈圆圆妩媚入骨的声音惊得痒痒的袁承志,连忙回头望去,只见她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更难得的是她还有一幅修长窈窕的好身材,曼妙的粉红纱衣中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都是隐约可见,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仙女下凡啊!
袁承志的色眼中,再次直觉地看到了她里面穿着一套紫色类似蕾丝的内衣,科学的曲线设计,将原本娇俏的双峰衬托得更加高耸,顶端部位刻意制造出无数细小的凹凸硬点,不时刺激着两颗圆圆的蓓蕾,使它们努力的挺拔着弱小身躯,右边的一颗甚至突破蕾丝的拘束,从黑色的缝隙中露出一线粉红,袁承志再次象初见陈圆圆时一样,无法抑制地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的口水,再次呆住。
天仙一般的美人儿,轻移莲步,娇俏的身躯挟着一股醉人到极点的馨香之风,款款走来,那张微泛桃花的玉脸上的浅浅微笑,竟然也是那样的引人入胜,如仙如妖,如梦如幻,美到了一种娇艳的极致,让袁承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脏,都被这个绝代美女的接近,给完全地融化了……
“公子醒来,公子醒来。”
顾横波伸出自己一只晶莹的玉手,在袁承志眼前摇晃着,嘴里俏皮地说着揶揄袁承志的话,一双妙目看向袁承志的脸时,顿时再次惊呼出声:“哇,公子爷,我给你擦擦口水。”
另一只玉手中的香帕,瞬间抹上了袁承志的嘴角,陈圆圆见顾妈妈作怪,只在一旁将手中的香帕举起,俏丽地轻轻侧身,美目斜望着袁承志,弯成了月牙,那浅笑时的美妙风姿,是那样清纯美丽,却又是娇艳撩人。
“呵呵,圆圆姑娘的美,简直就是天仙一般的美丽,如此美人儿,埋身风月场所,实在是委屈了你。”
袁承志再次感叹于陈圆圆的美丽,那双色眼大放光芒,却是在摇头叹息,他伸手握住了顾横波作怪伸过来的香帕,顺便也握住了顾横波那只玉手。
“咯咯咯,公子爷,说真的,看到我们家圆圆,能够把话说的不结巴的,公子爷您是头一号!唉……我们家圆圆啊,那可真称得上美绝人间了,我只是担心啊,如此好女子,不知花落谁家啊。”
顾横波见自己的玉手被袁承志握住,假意挣扎了一下,见袁承志握得紧,便不再挣扎,任由他握住,美目却是在圆圆和袁承志之间,来来回回地转了转,仿佛有着某种暧昧的意味。
“呵呵,哎呀,圆圆姑娘,快请坐,都那么站着了,把你这娇俏的小身子给累坏的话,就是我的罪过了。”
袁承志彬彬有礼地一歪头,左手向旁边一只椅子上一引,右手仍然轻握着顾横波的玉手。
“公子取笑了。”
那小巧的嘴巴一动,朱唇微启,天籁般的声音,幽远而清丽,莲步再动,玉腿掩映,裙底时而露出一双紫红色的绣花鞋,如淘气的孩子在捉迷藏一般,时隐时现,让人心里痒痒地专门期待着它的出现,更加增添了一种撩人的风姿。
窈窕的娇躯一转,纱衣飞扬,玉肌隐现中,美人顿时由刚才的动,变成了静,俏丽的美目,盯向袁承志时,那双美眸中如一潭春水,泛起阵阵涟漪,秀丽的眉毛,弯弯地轻轻抖动,静坐在对面的陈圆圆,真是如白玉雕成的美人,充满着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别看了,我的公子爷,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顾横波见袁承志仍然睁大一双大眼睛,看着陈圆圆,居然目不稍瞬,她赶紧说道,只是这话里,除了一股酸味,似乎还有一种暗示的意味。
“哦,呵呵。”
袁承志这才将目光收回,看向近在眼前的顾横波,“刚才,你说的是沐浴液的事情,是吧?”
袁承志似乎忽然忘记了顾横波刚才说了什么,这也难怪,有陈圆圆这位一笑倾国的美人在身边,眼中只有她了,其他任是什么东西,都会忘记的。
顾横波是这所大宅子的常客,也连带着陈圆圆也常到这里来走动,如今坐在袁承志对面的陈圆圆,可是从柳如是的嘴里,知道了袁承志的许多事情,她眼中的袁承志,看到自己时虽然也有些痴迷,可是很快就能调整到正常状态,这已经是足以令陈圆圆惊奇的定力了。
陈圆圆眼中的袁承志,潇洒风流,霸道大气,聪明能干,武艺超群,势力强大,才华横溢,貌似……长得也挺顺眼的。陈圆圆认真地盯着眼前这位让她芳心震动的奇男子,想起袁承志那首《沁园春 雪》时,陈圆圆只觉得芳心里阵阵迷醉,俏目中的眼神,也是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玉手轻握着香帕,扭来结去,借此来掩饰芳心中的慌乱。
“是的啊,我的公子爷。”
顾横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满。袁承志这家伙也真是过分,在一个女人面前,称赞另一个女人的美丽,这可是男人不应该犯的错误啊。顾横波微微嘟起了小嘴,美目中带着娇嗔,似乎恨恨地瞟了一眼袁承志,嘴里忽然嗲嗲地说道:“公子爷,你交给我销售的沐浴液,可是卖了五十万两银子呢,我今天是特意送银票来了。”
说着话,另一只玉手就往自己衣服里伸去,掏出了十几张不同面额的银票,递给袁承志,神色间一片骄傲,似乎觉得自己能够为袁承志赚来这么多钱,特别兴奋,眼睛里也露出一种期待的目光,仿佛在期待着袁承志给她什么奖励似的。
“哦。”
顾横波期待中的袁承志的奖励,被袁承志这一声轻哦,给轻描淡写地耽误了,顾横波顿时觉得异常失望,心爱男人的奖励,即使只是轻轻摸一摸自己的身体,也是那样的令人迷醉,可……可是这个家伙,居然如此吝啬!顾横波幽怨地抬起美目,望向袁承志时,却发觉他的目光,仍然与对面的陈圆圆互相对视着,看着两人那视线仿佛被拴在一起的痴迷模样,顾横波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成了空气。
“放到一边吧。”
袁承志随手又把那一大把银票,递还了顾横波,仿佛递过来的,是一堆废纸,顾横波觉得自己好失败,把陈圆圆带过来,实在是一个重大失误,芳心里后悔不迭,伸玉手接过了那一叠银票,随手扔在桌上。
两人的视线碰到了一起,陈圆圆当然看到了袁承志看向自己时的痴迷,她忽然觉得芳心里一震,敏感的陈圆圆,当然看得出来顾横波与袁承志有那么一层亲密关系,陈圆圆在寂寞的夜里,也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将来夫君的模样,只是梦里的情景,总是那样模糊,尽管最后梦里的夫君形象,总是与袁承志这个家伙重合,可是陈圆圆也了解袁承志正在做着一些大事,这些大事究竟有多大,陈圆圆作为一个文弱女子,虽然也努力地去想象,可也想象不出来。
陈圆圆只觉得袁承志的目光火辣辣的,在感觉中,似乎那目光完全穿过了自己的衣服,自己美丽的身体,在那目光里,仿佛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被那目光剥掉衣服的感觉,令陈圆圆的芳心更加慌乱,想要避开袁承志的目光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舍不得躲开了,那一双大眼睛,是那样的深邃,那样的充满智慧,那样的霸道,那样的火热……陈圆圆痴痴地望着,只愿这一刻,就是自己的永远。
“三日后,我就要去京城了,我需要送元春娘娘去京城。”
袁承志的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袁承志身旁的顾横波,看到袁承志的目光一直如被钩子勾住似的洒在陈圆圆的身上,醋意更加浓了,那只放开了银票的玉手,从袁承志衣服的下端,伸到了袁承志的腰间,摸到了他腰间的软肉,拇食二指用力捏住,使劲儿地一拧。
“如果圆圆能跟我去京城,你能够做的事情,肯定不少,不知圆圆姑娘可愿意随我进京?”
袁承志的腰间软肉被袭击,那疼痛只是让他的脸上肌肉扯了扯,说话的声音丝毫不停,眼中看到的陈圆圆,却是低下了头,两人拴在一起的目光,顿时断开,袁承志不禁一阵失望,也低下头来,轻握住顾横波仍然在自己腰间作怪的玉手。
“公子,你……你是说,易容?”
陈圆圆怯怯的声音,既是好听,又有些颤抖,显然芳心也是异常激动,那双美目,却不敢抬起来,仍然直视着自己的脚尖。
“对啊,圆圆姑娘这一手,可是真正的专家级别的水平,被你易过容之后,简直难以分辨真假,呵呵,魔手陈圆圆,你是自学成才啊。”
袁承志忽然激动起来,刚才他说到邀请陈圆圆进京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脑子短路,根本没想到陈圆圆的具体用处,被陈圆圆这么一说,袁承志忽然想到了魔手陈圆圆在战争在的巨大作用,顿时神色间兴奋起来,身体也不由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我想跟公子去,可……可是还要问过顾妈妈才行。”
陈圆圆抬起美目,再次迎面袁承志那双令自己芳心震动的火辣目光,此时的陈圆圆,听到袁承志说她的本事可以帮助袁承志,心里的激动,实在无法形容。
“哦,横波,我向你借一下圆圆小姐,你同意么?”
袁承志的目光与陈圆圆交汇了许久之后,这才转身了顾横波,也就立刻发觉了顾横波神态的不自然,忍不住睁大眼睛,看着顾横波。
“借?哼哼,如此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借给你这只大色狼?”
顾横波一双美目,在陈圆圆和袁承志之间转来转去,却不再往下说了。
“妈妈……”
陈圆圆芳心中非常向往跟袁承志进京的事情,见顾横波似乎不同意,陈圆圆顿时着急起来,看向顾横波的美目中,充满了企求的光。
顾横波烟视媚行,款款来到陈圆圆面前,伸出玉手,抚向陈圆圆那娇嫩无比,吹弹得破的脸蛋,嘴里说道:“圆圆,你从小跟着我,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啊,你跟袁公子一去,我不知何时才能再次见到你啊。”
说话间,那颤抖的声音,和颤抖的娇躯,证明了顾横波的心情,确实非常激动。
“妈妈……我明白,您是说,我赎身的银子?”
陈圆圆忽然想起,自己如果离开这媚香楼,可还是要赎身的,这才询问道。
“哎哟,圆圆啊,你说这话,也不怕伤了妈妈的心啊,唉,咱们十几年来一直生活在一起,难道你跟妈妈之间,就没有半点儿感情么?”
顾横波顿时泪水长流,泣不成声,那一块香帕,只是几下间,就已经湿透了,陈圆圆连忙递过自己的香帕,却发现自己竟然也是泪水涌出,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跟顾横波之间,已经有了某种母女似的感情,两人顿时抱头痛哭,竟都是泪如泉涌。
正文 第87章 左拥右抱的色狼
其实,陈圆圆内心是非常感激顾媚的,毕竟这位顾妈妈,曾经教会了自己识字,教会了自己琴棋书画,教会了自己媚惑男人的功夫,这位如师如母的顾横波,对于陈圆圆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两人之间共同生活十几年,当然感情也是相当深厚。
“哎?你们别哭了好不好?哭得人心里好烦。”
袁承志虽然是只大色狼,却是最怕见到女人哭,还有更怕的么?那当然是见到两个女人哭了。
“嗯。”
顾横波也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哭,这场所选择的不大正确啊,连忙松开陈圆圆那媚惑千万人的身体,两人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这个,其实嘛,我把圆圆带到京城,目的只是为了利用圆圆姑娘的魔手的本事,又不是把圆圆姑娘给卖到京城去,你看你们这样,至于嘛。”
袁承志无限窘迫地搓着一双大手,神态非常不自然。
“公……公子,你去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陈圆圆那充满着无限媚惑的声音响起,美目抬了起来看向袁承志,他立刻发觉了那双美目居然真的哭红了,袁承志立刻觉得自己心里一疼,忍不住想要将陈圆圆搂在怀里安慰一番,可是顾横波还在眼前呢,袁承志只好放弃了那种色狼的冲动。
“这个嘛,怎么说呢,如果有机会,我想解救大明,如果失去了机会的话,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咱们的国家安定下来,将流寇和满清赶走,重新制定一下天下的秩序。”
袁承志说话时,挺胸抬头,自信满满,那副天下尽在我手的霸道模样,让两女顿时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肯定能够把他心中的愿望实现,两女一时都露出痴迷的目光,盯着身材高大的袁承志。
“解救大明?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圆圆虽然也知道大明江山已经陷入一片混乱,可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说到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倒还有一些本事,可对于国家形势,并不真懂,此时那双艳丽无双的美眸中,露出疑惑的神色,美女求知的模样,也是那般令人爱煞。
“呃……”
袁承志沉吟了一下,是在考虑是不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历史说出来,最后把心一横,平静地说道:“一年以后,咱们大明的北京城,将会被李自成攻破,崇祯皇帝朱由检,吊死在煤山,大明从此灭亡,李自成在北京呆了一个多月,就被吴三桂引满清兵入关,赶出了京城,这种形势,是无可挽回的啊。”
袁承志说的平静,可是听在两女的耳中,却是响如惊雷!
“袁公子,你快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解救大明江山么?”
陈圆圆这话说出来之后,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袁承志面前,双手握住袁承志的胳膊,正在奋力摇晃着,眼角余光居然看到了同样惊慌的顾横波,也是双手连连摇晃着袁承志的另一条胳膊。
被秦淮八艳之中的两位,摇晃着自己的两条胳膊,袁承志受用无比,美人儿身上自然散发的体香,幽幽地钻入袁承志的鼻端,袁承志深呼吸了一口气,貌似是在平复一下心情,其实却是在努力地将美人儿的体香吸入腹中。
看着近在咫尺的陈圆圆那焦急的美艳脸蛋,这位当年令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超级美女,依偎在自己身前,袁承志也是第一次以如此近的距离,面对面地观察这位历史上有名的美女。看到她娇艳的脸蛋上泛起焦急的红晕,那娇喘吁吁的急切样子,一直在微微蠕动着的樱唇,微微扇动的鼻翼,灵活如转动着的宝石似的美眸,小巧圆润,半透明如暖玉一般的耳朵,皮肤上泛起的晶莹柔润的玉光,袁承志心里一软,差一点就要说出:我一定要拯救大明江山!
还真亏了刚才的那一下深呼吸,脑子一热的袁承志,果然慢慢平静了下来,柔声说道:“圆圆姑娘,我知道你作为大明子民,不希望看到大明的灭亡,可是,我何尝不是大明子民?我也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能够拯救大明的危亡,可是,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能阻止的,我肯定会尽力就是了。”
袁承志趁机反手握住陈圆圆的一双玉手,只觉得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竟然冰凉一片,知道她伤心失望之下,也是在忧国忧民,低头看向那双玉手时,这才发现,那双玉手居然是如此的小巧,手指白的如半透明一般,指甲上涂了一些简单的指甲红,纤纤指尖圆润柔美,滑腻冰凉的手背,皮肤是那样的细腻。
邪恶的大色狼袁承志,将自己的脑袋用微不可察的动作,移向陈圆圆这边,再次深吸一口气,顿时闻到了失态之下将身体差点儿拥在他怀里的陈圆圆那美妙的处子之乳香,眼前是那张艳绝人寰的美丽娇面,手中握着的是那双纤柔的美手,在这种情况下,袁承志还能把持得住,仍然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也真是难能可贵了。
“我知道公子必定会尽力,我……如果公子有用到我陈圆圆的地方,我陈圆圆粉身碎骨,也要帮助公子,只要公子肯尽力拯救大明,圆圆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公子一生一世。”
陈圆圆急切地摇晃着袁承志的胳膊,想到大明在一年后灭亡时的情景,陈圆圆虽然只是个弱女子,可是芳心中再也无法平静,她多么希望袁承志能够拯救大明江山于危亡之际啊,那双盼望的眼睛,看得袁承志简直有些发毛。
袁承志想到陈圆圆身为一名弱女子,竟然如此忧国忧民,而自己竟然在此时想到的只是肉欲时,袁承志忽然觉得一阵羞愧,可是瞬间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想到自己如果真的拯救了大明江山,那位朱由检皇帝,是不是把自己当作‘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里的‘良弓’或者‘走狗’?袁承志本来对那个崇祯皇帝就没有什么敬仰之情,也没有什么尊敬之意,自然不会做那等傻事。
袁承志的心思,在我说起来复杂,其实他转这些心思,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是啊,袁公子,只要你能救得了大明江山,我顾横波为你奔走呼号,倾尽全力,望公子救百姓于水火。”
顾横波也是心情激动,握着袁承志胳膊的一双玉手,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那企盼的目光,是那样的虔诚,那样的纯洁。其实,顾横波和陈圆圆,身为大明子民,听到袁承志直呼皇帝的名字的时候,心里都有些排斥,只是如今两人都觉得大明今后的生死存亡,似乎完全系于袁承志一身,倒也顾不得计较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了。
“你们两位忧国忧民的急切心情,我当然理解,其实,我到京城去,也是为了这件事,不用你们求我,我照样要做的,你们别急,时间还长着呢,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可是做起来却是复杂无比,单说这皇帝,我虽然想要拯救大明江山,只是不知道皇帝他老人家,是不是领我的情啊?这一切,只有到了京城之后再说了。”
袁承志手里轻握着陈圆圆的玉手,话里却是带着无奈的感慨。
“嗯,我们都知道,如此大事,当然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只要公子肯尽力就好。”
陈圆圆听到袁承志愿意尽力,似乎大明江山就已经被袁承志拯救过来一般,芳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玉手微动时,似乎这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一直被袁承志握在手中,陈圆圆立刻脸颊一红,却并没有将手从袁承志的大手里抽出来。
“是啊,公子,如今哪,我听说,大明的军队,有好多都发不起军饷呢,所以,军队里逃兵很多,甚至现在作乱的一些所谓的义军,竟然多数是那些原来一直在吃军饷的‘兵痞’,唉……真要说到拯救大明江山,实在是事务繁多,漫无头绪啊。”
顾横波毕竟年岁稍长,知道做具体事情时的难处,她摇头叹息,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呃……袁公子,请恕圆圆冒昧地询问一句,公子怎么知道,大明江山会在一年后灭亡的?”
陈圆圆刚才一急,似乎智商一下子变成了零,如今这才想起,将来一年后的事情,袁承志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是什么星转世?陈圆圆望向袁承志的美眸中,疑惑之色更浓。
“呃……这么说吧,我是一个精通术数的人,呵呵,这些东西,自然都是卜卦时所得。”
袁承志当然不能说,我是看得大明历史知道的,如果说出来,眼前这两位美女,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相信他的。
“啊……原来公子竟然是能够未卜先知的神仙般的人物。”
陈圆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开心的小嘴儿张开时,露出里面洁白而整齐的两排贝齿,小香舌在贝齿间微微颤动,小巧的鼻子舒展开来,鼻孔也微微张开,美丽的眼睛颤抖着睫毛,弯弯地成了两只俏丽的月牙,唔——袁承志心里一动,美人一笑,是如此令人心神荡漾,怪不得周幽王,为博得美人儿褒姒一笑,竟然做出烽火戏诸侯的荒唐举动,假如自己是周幽王的话,是不是也会那样做呢?
“呵呵。”
袁承志看着眼前那张娇艳到极点的美女笑容,傻傻地笑了,手里更加握紧了陈圆圆的玉手,舍不得松开。
“公子是不是可以卜算一下,咱们的大明江山,是不是能够度过这次的危险?”
陈圆圆的玉手,竟然反过来握住了袁承志的大手,美艳的双眸中,企盼之色更浓,两美相偎,令袁承志春-心大动。
“呃……”
袁承志故作高深地闭上眼睛,其实只是眯着,他怎么舍得闭上眼睛?然后摇头晃脑一番,其实是在找角度(为什么找角度?靠,你要是色狼的话,还用我教?他的脑袋从陈圆圆面前,摇到顾横波面前(这个动作是个过渡,嘎嘎)然后再摇回陈圆圆面前(这才是真正的目的)两美的目光,便随着他脑袋的摇晃,转过来,然后转过去,转了半天,一直到这位大色狼终于看明白了些什么,这才停止了脑袋的转动。
袁承志看明白了什么?其实,他只是更加仔细地看到了陈圆圆那晶莹粉嫩的玉颈和胸前的美妙风光罢了。然后袁承志的大眼睛突然睁开,射出一种武人特有的精光,把两美的芳心惊得一跳,这种凌厉的目光,两美什么时候见过?慌乱了一下的两美,却是立刻定下心来,仍然睁大美目,望着袁承志,芳心里的期盼,达到了顶点。
“唉……我已经非常努力地想要看清楚一年后的形势了,可是,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人力再怎么强大,也无法改变。”
袁承志摇头叹息,两美的芳心,顿时冷了许多。
“不过,有些事情却是可以通过人的努力改变的,可是能够改变的事情,我却是无法看到,这倒还真是难题了。”
袁承志的话,其实都是模棱两可的算命者之言,却把两美唬得一愣一愣的。
“唉……什么话也别说了,就算不为天下百姓,为了你们两人,我也要试试看,凭我袁承志的本事,是不是能够真的做到逆天改命?”
袁承志神色间一片凛然,大手使劲儿地抓住了两美的玉手,目光看向前方,那种坚定而霸道的模样,还真象是与天斗命的英雄,两美再也忍不住芳心里对他的崇拜之情,两张娇艳的脸蛋,不约而同地一起依在了袁承志肩头。
哇咔咔,自己刚才的一番装模作样的表演,还真的将她们两人都打动了,邪恶的袁承志心里转着色狼念头,两手便很是自然地将两美的柔背轻轻抚住,缓缓揉搓,鼻端那种奇妙无比的如兰似麝的体香,钻入鼻孔,好惬意的感受啊,袁承志再次吸了吸鼻子,眯起了一双色眼,嗅着美人儿的头发,看着美人的娇面,搂着美人儿的娇躯,而且还是两个美人儿!
三人一时安静下来,两美柔顺地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其实她们也是迷醉无比,男人的那种体味,也是最能让女人迷醉的好东西。袁承志直到享受了好半天的坐拥两美的美妙感觉之后,才恋恋不舍地轻轻拍了拍两美那柔软的美背,柔声说道:“两位宝贝儿,你们不要担心了,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尽量改变就是了。”
“啊?”
被袁承志称作宝贝儿,这可是陈圆圆头一遭,她的脸颊上,立刻布满了美丽的红晕,面如桃花,艳若桃李,用来形容此时的陈圆圆,还真是恰当。
娇羞的陈圆圆,拼命将自己娇嫩的脸蛋往袁承志胸前缩去,美人儿在自己怀里拱动,唔——好美的感觉,袁承志运起混元功,将自己的触觉灵敏度提到最高,体会着陈圆圆这个绝世美人那硕大的胸前圣女美-峰在自己肋间摩擦的美妙感觉,也是万般陶醉,他不敢将动作做得太夸大,担心将怀中美人儿给吓跑了。
正文 第88章 公子,不要(本章8702字)
“袁公子,圆圆既有此心意,我看你也要带她北上,这一路上难免有许多不方便处,不如袁公子就要了我家圆圆,岂不是好?”
顾横波当然看出来袁承志那色授魂与的模样,心下暗叹,却也觉得袁承志英伟不凡,也不致委屈了圆圆,这才有此提议。
“妈妈……”
陈圆圆虽然已经芳心里千肯万肯,可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听到顾横波的话时,只顾羞得拼命地往袁承志怀里钻,努力将自己的粉脸埋在袁承志怀里,双臂自然地搂住了袁承志的腰间。顾横波知道圆圆已经同意,要不然,还不赶紧跑开?干嘛害羞的时候往公子的怀里钻?你这小浪妮子的心事,难道我还不知道?只是我多年的心血和大把的银子哦,全都泡汤了。
顾横波微微一笑,娇声说道:“哎呀,我记得柳姑娘叫我去看看沐浴液的事情呢,我到柳姑娘那里去。”
说着话,松开了袁承志,转身而去,走路时故意柳腰款款,浪意盎然,走到房门口时,却回过头来,冲袁承志挤了挤眼睛。
美人儿如此知心,袁承志顿时对顾横波充满了感激之清,当下也只是微微冲顾横波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怎么做。顾横波关了房门,脚步声渐远。袁承志却将陈圆圆整个地抱住,让她坐到了自己大-腿之上,低头看着怀中美人儿,见她仍然娇羞无比,美目轻闭,那双柔软的玉臂,却仍然搂在自己腰间,显然美人儿也确有归心之意,袁承志不由兴致大发,伸嘴轻吻了一下陈圆圆的柔唇。
“唔……”
陈圆圆鼻端充斥着袁承志身上那男子的汗味,混着男性的阳刚气息喷吐出来,她早已有些晕迷,此时被袁承志那有力的嘴唇亲吻住了嘴唇时,娇躯猛地一颤,一僵,直接的反应,却并不是摇首躲避,反而更加紧密地抱住袁承志的腰身,尽情享受着袁承志的亲吻。
陈圆圆当然知道,顾横波的离开,完全是为了照顾自己的脸面,自己初次与公子欢-好,羞涩难免,顾妈妈的离开,还真是给自己提供了方便。
“公子,圆圆决心跟着公子,请公子爱惜。”
陈圆圆喘着气,将柔唇凑近了袁承志的耳朵,那好听的声音,此时听来,更是撩人到了极处,她的双手在袁承志的身上缓缓揉搓,却是在异常享受地抚弄着袁承志身上强健的肌肉,感受着那种让自己痴迷的力量感。
本来她早已经情动难抑,袁承志身上的味道一入鼻,顿时整个人都热了几分,一种软弱的感觉油然而生,令她不由得想偎在袁承志的怀抱之中,再也不愿离开,甚至还隐隐有种冲动,想要与他更亲近一些、更热切一些的搂抱在一起。
陈圆圆呻吟一声,随即整个人都软化了,只任得袁承志半扶半抱着自己往房里跑,进了房间之后便往床上送,一时半刻之间再别想站起身来。
陈圆圆一时之间只能闭目假作晕迷,羞涩到极处的陈圆圆不敢睁眼,只是她心痒难搔,芳心中又隐隐期盼着,希望袁承志躺下来,抱住自己,至于接下来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只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袁承志的手终究还是滑到了自己身上,一开始的动作虽还没失礼,但男女肌肤相亲本就难堪,加上陈圆圆芳心已动,体内又欲火正烧,这样触碰已令她很是难受,却又不敢多言:没想到袁承志竟然更深进了一步,手指渐渐地突破了衣裳边缘,触到了自己肌肤,微带粗糙指茧的手指,在自己柔软肌肤上滑动的感觉,是那样的舒服,又令人难受已极。
虽说不过是触到一点点,但对陈圆圆而言,衣外与衣内差距不啻云泥,那触感令她不由呻吟出声,再也装不了晕:没想到袁承志受此刺激,手指愈发向里突破,竟小心翼翼地勾挑起自己小衣的衣带来,羞得陈圆圆浑身发热,偏又无力抗拒,身体的反应竟诚实地渴望着他的轻薄。
见袁承志咬了咬牙,彷佛已下定了决心,手指停在自己衣内,只指腹轻轻地摩筝着,动作表面上轻柔,可在陈圆圆被药力激得极其敏感的肌肤感觉起来,却是威力十足,丹田之中yu火愈发慷慨激昂地灼烧起来,烧得她娇躯直扭,发丝衣裳早已凌乱。
可惜陈圆圆自己看不到,现在的她在袁承志眼中,衣裳不整、钗横鬓乱、玉体横陈、娇羞无限的媚态,只要是男人就没有办法将她放过……
“对不起,圆圆……我太爱你了……承志也只有……只有得罪了……”
伏下身去,在陈圆圆耳边细语,天晓得袁承志费了多大功夫才能压抑住自己?
虽料得出陈圆圆仍是含苞未破的处子身,陈圆圆被袁承志赤裸裸的求爱言行羞得粉面通红,她难为情而又娇羞无比地喃喃着刚要说话婉言推脱,就被袁承志铺天盖地地亲吻住了她的鲜艳润泽的樱桃小口,上下其手抚摸揉搓着她丰腴柔软的娇躯。
陈圆圆被袁承志的口手唇舌侵犯了玉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隐秘,在袁承志的侵犯下无法拒绝,而隐藏在自己体内的情欲慢慢上升,慢慢感到身心已经失守,知道早晚都逃脱不了这个袁承志的魔爪,没有想到今天在这种情况之下被袁承志玩弄,可是她又能怎样呢?又能如何呢?少女的矛盾心理,在陈圆圆身上完全展示出来,她此时当然知道,自己没有成为袁承志正妻的可能性,只是想着今后如果能够守在如此奇伟男子身边,也算是幸福一生了。
此时此刻陈圆圆的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嘴唇变得灼热柔软,她起初还惊慌羞怯地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可是很快陈圆圆就完全迷失在袁承志娴熟的湿吻技巧里面,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她动情羞怯的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由袁承志纠缠吮吸,娇躯颤抖,玉腿酥软,最后她抽出玉手情不自禁地搂上袁承志的脖子,天旋地转,沉醉在袁承志的热吻湿吻里。
“公子,不要啊。”
陈圆圆此时此刻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切、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压抑多年的寂寞,肆意释放出来,心中溢满的颤动感让陈圆圆不由双手一紧,此时已经心慌意乱,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到袁承志的身体里面去。
袁承志抱紧陈圆圆,双手不由自主的在陈圆圆腰腹间揉捏抚摩,不几时,陈圆圆娇躯开始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这更助长了袁承志的淫心,他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上移,禄山之爪肆无忌惮地捂上了陈圆圆丰硕饱满的酥胸,同时双唇从陈圆圆光洁的额头开始渐次而下,经过陈圆圆的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陈圆圆丰硕高耸的乳峰,虽然隔了肚兜,但袁承志仍然能感觉到那对玉峰的惊人的丰满和十足的弹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开陈圆圆香怀,入内寻幽探胜一番。
而怀中的陈圆圆也已动情,放松了身体,随着袁承志的吻,身体发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阵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有意无意的磨擦着袁承志硬邦邦的男性的欲望。
“公子……不要啊……”
陈圆圆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骚动和渴望在蠢蠢欲动,胴体深处也开始酸麻酥软,骚痒难捺,粉面绯红,娇喘微微,惊慌失措地想要缩手,却被袁承志紧紧抓住按在他高高搭起的帐篷上面,入手之处,就算是隔着衣裤陈圆圆也明显感觉到袁承志的硕大坚硬,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袁承志的庞然大物居然已经进入了她的玉手掌握之中,陈圆圆又是害羞又是娇怯又是动情地欲拒还迎地熟练地抚摩着套弄着,血脉喷张,面目狰狞,久违的男人特征,伟大的男人图腾,但是,仅仅如此轻描淡写怎么能够满足袁承志高涨的欲火,他的色手已经探进陈圆圆的裙子内,直捣玉腿之间,近乎狂野地抚摩揉搓着陈圆圆的大腿。
陈圆圆惊慌地弯下腰身,想要摆脱袁承志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袁承志的色手已经按上了她的红色绣花底裤,按摩揉捏着她的沟壑幽谷,陈圆圆扭动着娇躯想要挣扎着推开袁承志的怀抱,但是她清晰地感受到袁承志的手指已经从红色绣花底裤边沿径直进入了她的花瓣禁地。
“啊……公子……”
陈圆圆长长地呻吟一声,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玉手的套动也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袁承志的怀抱里面,任由袁承志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可怕的是她已经春水潺潺,幽谷泥泞,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袁承志已把她放床上,而她玉体酥软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居然分开两条雪白的玉腿,让袁承志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粉胯,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喘息着呻吟着:“公子……不要啊……不要这样……”
陈圆圆心神迷醉,感觉胸前一凉,外裙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被全部解开,红色的肚兜根本不能遮掩她那雪白丰硕圆润的乳峰,连两个樱桃的突起都依稀可见,她犹疑着迷离着,眼睁睁看着袁承志慢慢地把紫色肚兜退去,然后袁承志张嘴将雪白高耸的玉乳粗暴地含入口中,亲吻着吞吐着吮吸着,近乎粗暴地咬啮着,陈圆圆猛地将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地搂抱住袁承志的头,仿佛要将袁承志融入进自己的酥胸之中,她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是痛楚是羞怯,更是无比适意的快感,从乳房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胴体的深处。
在袁承志的逗弄下,陈圆圆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袁承志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袁承志扯掉陈圆圆的红色绣花底裤,高举分开她雪白丰满浑圆修长的大腿,袁承志将陈圆圆压在胯下,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闷吼一声淫笑道:“我的好圆圆,你看着我就要进入你了啊。”
在陈圆圆柔弱的呻吟之中,袁承志再没有忌惮,不知何时他自己的衣裳也已落了下来。他压上了陈圆圆那柔美丰盈的胴体,硬挺到了极限的肉棒顺着手指抚出的湿润,慢慢地刺入了陈圆圆火热娇柔、彷佛多用一点力气就要坏掉的美丽幽谷,一点一点地向里突入。
“痛……唔……”
虽说身体里的激情已然焚身,袁承志的动作也极尽温柔之能事,但陈圆圆不过是初尝此味的处子,“幽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窄紧的幽谷平日就连纤纤玉指都未曾入侵过,此刻却被远较手指粗壮的肉棒侵犯,哪里能够不疼?
陈圆圆只觉幽谷彷佛就要裂开来似地,禁不住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娇躯吃痛地抽紧了,紧紧地筵着袁承志再难前进分毫。
虽说心中极怜爱眼前的玉人,但初尝情欲滋味,那美妙的缩紧实在难以想像,袁承志实在再难压抑自己了,尤其在陈圆圆幽谷之中,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吸力,虽是疼痛的抽播辛苦,却还是将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往里吸入。
他一边加紧了在陈圆圆饱挺美乳上的温柔,一边慢慢地挺动腰身,肉棒温柔却坚持地一步步突破了陈圆圆的抗拒。一边享受着那曼妙的吸吮摩擦,一边逐步地加重了侵犯的进度,在陈圆圆难耐苦楚的婉转娇啼之间,终于触着了一层柔软的防线。
虽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身体的本能却让袁承志感受得到,那必是最令陈圆圆舒服又痛苦的所在,光看现在陈圆圆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眸中虽满布春意,更多的却是哀求和复杂难明的神色,袁承志便知自己触着了重点。
只是时已至此,哪里还有退步的机会?他轻轻咬牙,下身缓缓一刺,在陈圆圆紧绷的幽谷和苦楚的喘息间,已将那层薄弱的防线刺破,肉棒整个陷进了温柔乡。
知道处子之身已破,再也恢复不了,陈圆圆芳心虽满是苦楚,胴体也似被破瓜之痛占满了,就连方才满盈体内的需求都似暂时退让了几步,但都已经这样了,想弥补也已来不及,陈圆圆索性抛开了一切,咬牙忍疼挺起纤腰,将娇躯整个贴上了他,无言地表达她那难以言喻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