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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都死咯。叫你们不服我,似不似都死咯?呵呵呵……哈哈哈哈
……” 烧成焦黑的竹屋边,藤花手里拎着一颗脑袋放声大笑,神情癫狂。 七十六具尸体,就在她的身边,随着哔哔啵啵的轻响,被火苗舔舐,啃咬。 百部联军出征,这些蛮人村落之中,只剩下了些老弱妇孺而已,愿意称藤花
一声部主的,也大都被抽调去蛊宗那边帮忙。 剩下不走的,除了走不动的,就是只想安安分分生活的。 他们当然不是藤花的对手。 砍钝了六把细长的弯刀,藤花独个屠掉了这一部村落。 袁忠义没有出手杀人,只是在旁保证没有人可以逃走而已。 他心中清楚得很,藤花并不是真的恨这些人。 这个已经被恐惧驯服的蛮女,是在斩断自己的根。 她要拿出足够的借口,说服自己,从此以后死心踏地去做一个中原汉人的女
奴。 若非如此,她大笑的时候,又何必眼角带泪。 这倒是让袁忠义更加欣慰没有看错人。 藤花时不时打量他的神情,察言观色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当初战战兢兢的狗
子。 只可惜,他是袁忠义,不是一个会把神功随便传授下去的糊涂瞎子。 此处距离蛊宗控制的腹地已经不远,不宜久留,袁忠义和藤花将可用来炼蛊
的东西搜刮一番,拎着两个巨大的包袱,避开道路,往山林幽静之处离开。 拿到目标蛊虫之前,袁忠义并没兴趣去找贺仙澄,当务之急,就是先寻个僻
静可靠的地方,靠这些物件和百炼虫,先把他想要的几样炼制出来。 一个月后用来繁衍的那些百炼虫长成破蛹,还得再掳些女子,这次就可以可
用金疮药护住伤口,将甲虫分作五批产卵,第五波虫儿孵化出来,第一波的成虫
又可产卵,肉巢育种不必间断,才是最高效的法子。 但这种行径一旦传出,他就必定会被打成十恶不赦的魔头,因此必须格外小
心。所幸如今战乱,男丁多被征去,或作兵卒,或为民夫,剩下女眷就算出了什
么事,也没人顾得上管。 一路盘算,他先按原定计划,与藤花离开蛮子这边,返回东北方向,寻那个
在茂河上游办事的男护法去。 如今炼蛊的物件备下不少,他打算先把藤花安置到一个秘密场所,留下足够
吃喝,让她专心炼蛊。 即便被她逃了也不打紧,一个蛮女,就算浑身是嘴,也没本事来指证他什么
污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要之前的女俘能有一小撮顺利逃来茂林郡,他袁忠
义的侠名就算是有了微薄基础,藤花休想憾动分毫。 带的东西多,他们并不急着赶路,等离开战乱地带,经过一个较为安宁的小
镇,袁忠义花钱买了一辆牛车,为藤花置办了一身汉女衣物。 一路上硬逼着她调整口音,等慢慢从西方绕一个大圈经过茂林郡,渐渐靠近
郡城北侧时,她只要不着急,说话就已经与汉女没有太大分别。 西南一带女子官话说得本也不太周正,藤花在蛮女中算是白净的,样貌又偏
中原这边多些,小脚被软布鞋子裹住,换了汉家行头,只要不忽然冒出几句蛮话,
寻常人绝看不出她的身份。 至于藤花这名字,让人听了只会当是姓滕名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既然经过,袁忠义心里有着疙瘩,总要去打探一下情形。 折向东方丢开牛车,翻过山岭下来,在一处小村庄里,算是稍微得到了一些
风声。 茂林郡这些日子已经安定下来,蛮兵东进,只留下少许兵力牵制此地守军,
大安义军向南出兵,收复了几处据点。西南蛮族军阵不知为何回缩了许多,听闻
似乎是被不知哪里的兵马抄了后方补给路线,一时间人心惶惶。 也不知道蛮兵东进,蛊宗的那位男护法会不会跟着离开,袁忠义不敢再耽搁,
掏出身上碎银,在村里换了两匹垂垂老矣的驮马,和藤花勉强骑上,加速赶路。 之后三天,他们两个连交欢也没顾得上,总算是赶到了茂河上游,蛊宗说好
要下毒的地界附近。 据说这边行动的蛊宗弟子大都是精挑细选,中原官话十分流利,样貌也不算
太过奇异,可以改扮隐入寻常百姓之中。 义军安民的效率不差,茂河边上的小镇中,已有客栈开业迎来送往。 袁忠义不能带着大包小包出去办事,便开了一间上房,直接租下半月,安顿
同时,借着这边消息灵通,又打探了一下茂林郡中的情况。 虽说南、西两门依然严阵以待,但北、东两座城门已经恢复通行,张道安麾
下猛将领兵驻扎,飞仙门诸多弟子赶来发放药物粮草,收容许多他处流民,一时
间,茂林郡成了附近人心所向,大安义军,也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当日拓跋宏所率的兵马,听闻城池失陷,整顿一番后回防。数天后清晨,陈
兵东侧,李少陵身受重伤,仍强撑着策马上前,叫贺仙澄出来对质。 但让袁忠义都有些意外的是,拓跋宏在后张弓搭箭,竟出手将李少陵穿喉射
死,跟着率领残部丢下兵器,入城投降了。 拓跋宏也没能保住性命,一干旧将纷纷归顺大安之后,他被枭首悬尸于城门
之上,至今仍在示众。 北部这条补给线,如今已经算是通畅,听说是由张道安的义女之一——张白
莲领兵护卫。 一日有粮草经过,袁忠义特地在酒肆要了碗水,微抬斗笠打量了一番。 枣红骏马上坐着个高挑女郎,红巾束头,赤色披风,一身旧皮甲打理得倒还
整洁,就是裹着躯体看不出凹凸如何。她腋下夹着一支竹杆长枪,目视前方面无
表情,看五官模样,英气有余美貌不足,让袁忠义衡量,属于那种可以抽抽阴元,
却没兴趣喷洒阳精的女人。 也许换早些时候,他会对这种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女人产生更偏重征服欲的渴
求。 但如今,他的征服欲都在贺仙澄身上,这缓缓骑过去的军中女将,他毫无兴
致出手。 懒洋洋喝了口水,趁着周围人都在看大安义军通行,他将桌下的手一伸,摸
在身边藤花的大腿中央。 藤花面不改色,一手端起水碗,一手将裙裾悄悄扯高,把大腿裸露给他,让
他顺着摸进股间花房,对那娇嫩媚肉轻轻搔弄。 一口水咽下,她双颊就已微红。 路过的小二禁不住打量她一眼,挠了挠头,心道明明要的是水不是酒,怎么
这就醉了呢。 藤花淫性荡漾,双腿夹紧,但两只眼睛,却目不转睛打量着外面围观的百姓。 因为袁忠义相信,如果蛊宗就在这附近,不可能不派人来打探情势。 虽说藤花一个部主,并不认识全部蛊宗弟子,但她对蛮子的相貌更加熟悉,
也准备好了试探的法子,只要找到蛛丝马迹,就能设法将其引诱出来。 眼见护送粮草的军士鱼贯离开,余下一路烟尘,袁忠义抽回手掌,将黏乎乎
的指尖伸到藤花的碗里搅了一搅,清洗干净。 藤花捧碗将自己的淫汁喝下,毫无不适——反正这些日子跟着他,她已不知
喝过多少。 将碗一放,摆下四个铜钱,她起身走到棚外阳光洒满之处,伸个懒腰,做出
一副心情愉悦的模样,嘘溜溜吹起了鸟叫一样悦耳的哨子。 按事先就已讲好的计划,袁忠义起身过去,将她腰肢一揽,微笑道:“走,
回客栈。” 藤花千娇百媚往他怀中一靠,动作大胆无比,引来无数人侧目。 她不仅视若无睹,还就这么往前走了起来,顺滑腰身左右扭摆,带得紧凑臀
肉款款摇曳,晃动出阵阵迷人微浪。 不知多少人艳羡的目光,就此落在了袁忠义寻常富户打扮的背影上。 一对儿年轻男女手牵手跟了过去,看上去像是恰好同路。 袁忠义摸出蛊宗的解毒药,递给藤花一颗,两人一起压在舌下。 毕竟时日已经过去良久,蛊宗不可能还不知道玛希姆连着部下一起遇袭的事,
万一跟来的蛊宗弟子认得藤花,觉出异常,先含上药,有备无患。 藤花走出一段,在人少处扭身踮脚亲了袁忠义面颊一口,顺势余光扫过去,
低声道:“哥,来咯。” 袁忠义嗯了一声,换做寻常嗓音,淫笑道:“好妹子,客店怪气闷的,如今
七月将至,夏花繁盛,草长莺飞,正是往山中去的好日子啊。有道是,懒摇白羽
扇,裸袒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岂不美哉?” 藤花故意羞答答一撇脸,道:“全仗哥哥,人家才有一口吃喝,去哪里,还
不是哥哥一句话。但求哥哥怜爱。” 袁忠义笑道:“天意怜幽草,妹妹肯随我去,那自然是要百般怜惜的呀。” 他二人一路调笑,旁若无人,转眼就离开小镇,走向草木深处。 而那两个盯梢的尾巴互望一眼,略显犹豫。 藤花猜到他们还不放心,一边用木棍拨草探路,一边高声唱起了山歌——用
的当然是蛮话。 那两人立刻眼前一亮,互望一眼,快步跟来。 藤花唱着山歌和袁忠义一起走到一个僻静山坳,选一棵参天大树,下面堆起
落叶,让他坐下。 袁忠义靠住树干,闭目颔首道:“可以了。” 藤花蹲下,将自己衣衫解开,亮出一段带着晒痕交界的脖颈,裙子弄乱一些,
抽掉发簪甩乱头发,静静等着。 过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蛮语询问。 藤花故作受惊,跳到袁忠义另一侧,手里拿出蛊虫盒子,高声回了一句。 那两个盯梢的面带喜色跳出来,一边叽里咕噜说着话走近,一边抬起双手示
意并没暗器毒物。 藤花也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垂下木盒,指了指袁忠义,告诉他们这是个南
边过来的商贩,手上有点闲钱,她想毒杀抢下。 那二人不疑有他,快步走近。 这时,那个女的一歪头,盯着藤花的脸,忽然咕哝道:“贴昂娅?” 那是藤花的蛮名。 那蛮女嘟嘟囔囔逼近,连声质问,同时手掌一摸,从腰侧拿出一个吹管。 只可惜,他们已经走得太近。 袁忠义忽然睁眼,暴起出手。 这种距离下,就是蛊宗护法,也挡不住他望月掌全力一击。 那乔装的蛮子反应颇快,急忙抬臂交叉面前。 无奈功力差距太大,袁忠义一掌劈下,不屑变招,硬生生将那蛮子双臂劈断,
掌力带着他的断臂击中额头,当即颅骨碎裂,七窍流血,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便
软软倒下。 袁忠义先将较远的蛮子杀掉,剩下那个蛮女面如土色,忙吧吹管凑到嘴边。 寒光一闪,藤花的匕首,就已砍上了抓吹管的右腕。 她顺势一腿将那蛮女扫倒在地,手起刀落,将对方左掌钉在地上,冷冷道:
“要命的,就老实点。” 听她说起汉话,那蛮女也换了过来,颤声道:“吊藤花,你这是疯了么?” 袁忠义站在一旁,垂目望着她,冷冷道:“她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
不要胡乱开口。” “你是谁?” 咔嚓。袁忠义一脚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
是什么?没问你,不许开口。问你,就老实说。懂了么?懂就点点头。” 那蛮女疼得满脸大汗,望着藤花木然神情,心底一阵寒意上涌,如坠冰窟,
急忙点了点头。 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蛮女腰上,慢慢割开她前襟,露出微呈褐色的饱满乳
房,问道:“你有过男人么?” 那蛮女一愣,满面不解,但略一犹豫,还是小声道:“有……有过。我娃儿
都两岁咯。咱们……有话好说,莫要杀我。” 藤花皱了皱眉,颇有些愤怒地瞪着她,“你娃娃才两岁,来这边做什么?为
啥不在家里看娃?” 那蛮女更加不解,一头雾水,胆怯道:“这……部主有令,要随护法办事,
我哪里敢不跟着。” “来的是哪个护法?” “瑟杜。” “你们躲在哪儿?” 那蛮女眨了眨眼,意识到情形不妙,不敢开口。 袁忠义蹲下,捏住她膨胀的紫色乳头,用手指在上面交错比划了几下,站起
来,没有说话。 藤花毫不犹豫伸手捏紧那蛮女的乳晕,让她奶头高高耸起,匕首横竖斜三刀
过去,熟练无比地将那小小葡萄切成了张开六瓣的小花。 “呜呜呜——!”那蛮女身子一挺,可还没惨叫出来,嘴巴就被袁忠义一脚
踩住。 他等她没力气再叫,才挪开腿,用脚背拍了拍她的脸,淡淡道:“肯说了么?
不肯的话,你身上可以雕花的地方,想必还不少。都说你们山里的蛮女像是烧不
光的野花,我近来瞧着,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着十几瓣,你这奶头,切的还不够
像。” 藤花喉头蠕动,伸刀又割,将每一瓣紫色乳花都细细一分为三,才讨好地看
了袁忠义一眼。 等另一边乳头也被如法炮制,那蛮女的身子都抽搐起来,双脚蹬断了一株灌
木,嘴角流下一丝白沫。 她看起来还想坚持。 可当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开她的裙子,撕裂衬裤,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时候,
她终于哭叫着求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竹筒倒豆子一般。 藤花看到袁忠义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松了口气,蹲下拿起那个蛮女的裙带,
绕上她的脖子,双手缠紧,左右狠狠一扯。 袁忠义低头看了片刻,掩鼻不悦道:“怎么杀得这么臭?恶心死了。” 藤花小声道:“我怕血溅到衣服上,一会儿还要回镇子的。用毒……浪费东
西。” “算你这个理由好。”他起身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一下,明
日开始,咱们想个主意,把那个叫瑟杜的护法抓到手。” 藤花双手攥着那根腰带,没有起来,而是缓缓抬腰,撅起了屁股。 布裙被臀尖顶起了圆润的曲线,她轻轻喘息着,依然紧紧勒着手里的布条,
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么?” 袁忠义低头望着她不甚完整的侧颜,淡淡道:“你用词不对,是想挨罚了么?” 藤花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可以日我么?” “可以。你干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我也会干你干得很好。”他贴到
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几下,凑过去,缓缓插入。 阳物一路撑开紧缩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构造出淫乱的呻吟,揪
着腰带两侧的双手在发抖。 他插进最深处,磨了几下,抽出。 藤花立刻变得湿润,早已熟悉那阳物形状的嫩壁拼命分泌着黏糊糊的淫露。 插入十几次后,紧涩的通道就变成了悦乐的源泉,给袁忠义带来阵阵销魂噬
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身体被顶得稳不住,只好拉紧腰带,抵住地面,发白的
拳头,顿时陷入到柔软的腐叶堆里。 她望着那个蛮女死鱼一样突出的眼睛,望着那光溜溜的屁股下失禁而出的腥
臭屎尿,一阵密集的寒战从腰后爆发开来。 她眼中满是水光,门牙深深咬入唇中,一缕血丝汇集成滴,滚下,掉在尸体
之上。 与此同时,藤花泄了,泄得浑身发麻,几乎灵魂出窍。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浆被她那构造奇特的牝户收缩着挤了出来。 她并紧腿,迈着碎步,像个拘谨的汉家闺秀。 但只有她知道,那不停故意摩擦的双股,正把流出来的阳精,擦满大腿肌肤。 真快乐啊,活着…… 客栈终究不是个合适的藏身之所,回去见到有江湖人在四处走动,袁忠义略
一犹豫,便带着藤花拿上行李退掉房间,斗笠遮面匆匆离去。 这地方距离茂林郡不远,而那个瑟杜护法又就在附近茂河对岸,那么给藤花
准备的炼蛊地点,就安置在镇中最好。 炼蛊不似炼药,没有那么多废水和古怪气味,死虫子虽多,但藤花爱吃虫,
竹签一串火烤下肚,并不浪费分毫,也不容易败露行迹。 按照那个死蛮女的交代,瑟杜目前原本的任务已经取消,茂河投毒所需要的
药物和虫卵数额太过巨大,百炼虫的养育又被来路不明的中原高手阻挠,眼看涨
水期将至,不会再有成功的可能。 那护法和部下没有撤走,为的是找飞仙门报仇。 玛希姆和两个部主尚未找到,死掉女弟子身上的血字直指飞仙门,如今大安
义军正与蛮兵对峙,蛊宗若还不打算对飞仙门下手才是怪事。 所以袁忠义并不急着亲自动手。 飞仙门后续支援的高手大都在茂林郡中听从贺仙澄调遣,凭瑟杜带着几个部
主几十个弟子想要强攻绝对是痴人说梦。而想要悄悄潜入的话,身上就不能带任
何危险物件,才能顺利通过严格把守的城门,以蛊宗高手的武功,赤手空拳不用
毒物去刺杀贺仙澄,还是睡下继续做梦得好。 所以蛊宗的目的,也并不在贺仙澄镇守的茂林郡中。 他们盯上的,正是张道安的义女,张白莲。 飞仙门公开支持张道安的义军之后,张道安的五位义女,也都宣布加入飞仙
门,成为挂名末位弟子。 对张白莲下手,既可以扰乱粮草押运,又可以除掉张道安的心腹亲信,还能
让飞仙门落一个保护不力的罪过,堪称一石三鸟。 凭蛊宗弟子的武功,想要直接突袭杀死张白莲,恐怕护卫粮草的义军官兵不
会答应。 但若是能找到机会用好瘴气丸、赤毒蛊之类可以远远下手的杀器,并非没有
机会。 计划是在两天后,张白莲运送完此次粮草,返程北归时动手。 袁忠义暗自盘算,对付那么一帮亡命刺杀的蛊宗弟子,与其自己苦心设计去
擒拿护法,不如借一借飞仙门的刀。 如果一切顺利,既能从瑟杜身上弄到他最想要的噬毒蛊,又能卖个人情给张
道安和飞仙门,就此让贺仙澄高看一眼,也未可知。 在镇子西北角找了一处逃难富户荒弃的院落,袁忠义和藤花进去看了看,决
定在那儿落脚。 值钱不值钱的物件早都被搬运一空,但他们两个都是能吃苦的人,只要屋子
还在,灶台可用,就能入住。 家具没了,反而方便藤花用木炭在空地上分割开一个个养蛊的格子。之前路
上已经抓了不少要用的毒物,靠百炼虫制作邪蛊,并不需要其他材料活着,藤花
自己慢慢收拾,也没什么危险。 看她剖蛇胆取蜂针掰蜘蛛牙剥蛤蟆皮精熟无比,袁忠义放下心来,将她留下
拾掇,自己去镇上花钱买了两袋陈粮,一些禁得住放的腌菜,连同锅碗瓢盆,门
闩锁头,一趟趟运进家里。 战乱中搬迁的人络绎不绝,空房就算没有地契住进去,也没人会费心置喙。
只要原主不找回来,此地就没什么问题。要是原主找回来也无妨,茂河近在咫尺,
河里多几具尸体,义军大概是没空来管的。 拿出半日收拾好家中一切,在院中铺开一张买来的旧褥子,井里打水简单擦
洗一下,袁忠义和藤花便宽衣解带席地幕天,尽情交媾。 一夜过去,叮嘱好藤花在这边一定要多加小心,袁忠义便离开这临时居处,
穿过已被荒废的农田,回到镇上。 昨晚肏昏了藤花之后,他就一直在心中推演算计,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在此
次针对蛊宗护法的行动中得利最大。 思来想去,包含蕊仍是不二人选。最理想的状况,就是找回包含蕊,不要惊
动贺仙澄,说服张白莲,利用情报反杀瑟杜。他已经从藤花那里问清楚噬毒蛊容
器上的记号,混战中只要稍做掩饰,得到一个搜尸的机会,就能把此行最想要的
物件顺利入手。 为了免去搜身可能惹来的祸事,袁忠义到北城门外并不急着进去,观望一阵
后,径自走到门口一个兵卒眼前,抱拳道:“军爷,冒昧打听一下,飞仙门的诸
位姑娘,是否还在城中?” 那小兵看着年纪不大,相貌淳朴,颇感羞愧道:“可别这么喊,可别这么喊,
我可不是为了让人喊军爷才打仗的。你啥事?” “在下袁忠义,是飞仙门包含蕊包姑娘的熟人,此前战事紧急,一时走散了。
能不能劳烦军……劳烦小兄弟去帮忙通传一声,叫她来见我。”说着,他摸出一
块碎银,递到那小兵手中,“小兄弟拿去吃些好的,长长个子,不然,怎么上阵
杀敌啊。” “可使不得,我要是拿了银子,和那些该杀的官兵还有什么分别!”小兵梗
着脖子嚷嚷一句,塞回银子,道,“飞仙门的仙姑是我们的恩人,你等着,我去
给你问问……诶,你咋不直接入城啊?” 袁忠义早已想好借口,拱手道:“实不相瞒,城东那场恶仗开打时,我还在
听李少陵的号令,如今再回茂林郡,不免心中有愧。如果能将含蕊请来,我们在
城外叙旧,我就不去给贺师姐添堵了。” “贺仙姑你也认识啊?”那小兵没再多问,跑去跟对面同袍交接两句,回头
说声等着,就丢开竹枪,一溜小跑钻进了城门里面。 袁忠义当然不是真的不想进城,只不过想要让包含蕊带着进去而已。有飞仙
门弟子带着,搜身便会宽松许多,他如今身上带的不是毒就是蛊,真遇到个细细
盘查的,保不准会有麻烦。 茂林郡城池颇大,袁忠义静静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听得马蹄声一串脆响,
穿门而出,径直冲到了他的身旁。 马上倩影一晃,不及停稳,便飞身下来,一个箭步冲向袁忠义怀中,双臂一
勾将他牢牢搂住,带着哭腔道:“智信!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师姐的盘算。” 两团软玉在胸膛上一压,不必看脸,也知道是包含蕊到了。 袁忠义抱住她躲去树后,不多说废话,手掌抚过她面颊泪珠,顺势一捧,便
低头吻了上去。 唇畔沾染着些许泪咸,软弹可口。他心满意足吸吮片刻,才将羞红了脸的包
含蕊放开,柔声道:“我知道,含蕊是绝不会害我的。” 包含蕊忙点点头,跟着神情一黯,又道:“我师姐……她其实也无心害你。
她还差人去打探你的下落来者,说……你是个可造之材,是我……” 她红着脸低下头,手指轻搓衣角,忸怩道:“是我天赐的佳婿,一定要设法
救回来。可怎么也找不到。这城换了主,事情忽然多出一大堆,我这些天……好
生想你,夜里辗转反侧,不知不觉……就哭湿了巾子。” 看她转眼又梨花带雨,袁忠义将她拥住,柔声道:“不哭,我这不是什么事
都没有么。她是你的师姐,就是我的师姐。我会和你一样敬她信她。我一路过来,
亲眼见到大安义军不惊舍扰民,不劫掠财帛,比那些起了事就一路烧杀抢夺的农
匪,高出不知多少。就连一个守门的娃娃兵,都不为银钱所动。此乃大义所在之
兆。光汉气数已尽,贺师姐所做的,才是真正的大侠之举。李少陵……太过迂腐
了。” 包含蕊长长舒了口气,心中最大担忧如春日融雪消解,喜不自胜,扑到他怀
里,又借着树干遮挡,献上朱唇丁香,供情郎恣意品尝。 说够了情话,她被袁忠义的巧妙挑逗撩起了一身欲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引着他径直穿过城门,便往如今茂林郡的将军府过去。 方才已听她说了,飞仙门弟子当下占着一方天地,袁忠义便柔声道:“含蕊,
你住处那边尽是女子,我过去多有不便,我看,就在附近找个落脚地方吧。” “没什么不便,府里新进的许多仆妇,还是你袁少侠在南边救下来的呢。她
们说起我还不信,只当你……乱军中难以幸免。谁知道她们真不是为了哄我,真
是你救下来的。要我说,光是这一笔功,就够你封个副尉。那……蛮子兵的粮草,
也是你烧的吧?” 袁忠义微笑点头,道:“我迷途过去,既然已经和蛊宗交上手,那自然得救
人救到底,否则蛮兵追击,那些女人腿脚无力,岂有生机。” 他并不太想跟贺仙澄见面,斟酌道:“含蕊,你心里欢喜,不拘小节。可其
他姑娘,毕竟还是要注重男女之防。我住过去,终归不太方便。还是就在附近寻
个住处吧。我……也颇为想你。你容我好好一解相思,再……说些事情,好么?” 包含蕊心中如糖似蜜,骑在马上被他抱着恨不得这就宽衣解带被他插进去碾
碎蕊芯,便顺从点头,与他就在附近寻了一家无人住处,与其中驻扎兵卒略作商
议,请他们让出了屋子。 茂林郡中逃难民众最多之时,街巷十室九空,如今流民入住兵卒安顿,才稍
微有了点起色,无论如何,也不缺住处,义军自然不会为此得罪仙姑。 包含蕊正在床边换新被单,袁忠义便做出一副迫不及待样子,关门上前将她
搂住,吻颈亲耳,掀裙脱裤,手指一探,便轻轻松松钻进湿漉漉的屄肉之中。 她也早已情动,匆匆解开上衣,扯掉兜儿,抓住他另一手便按在绵软丰硕的
乳房上,哽咽道:“我……真的好想你……我在城门外……刚一抱住你,就觉得
……觉得浑身发烫。你摸摸,我……心跳得好快。” 袁忠义上摸下揉,知道她阴关破损,不堪久战,一边柔声说着情话,一边将
她吻着压下,从后面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吱的一声,钻进了水淋淋的骚肉之中。 包含蕊显然苦于相思良久,扭腰晃臀迎凑了十几下,便抽泣一声,呜呜哭着
丢了一大片阴津出来,双腿一软,立足不住。 袁忠义顺势将她抱上新铺的床,趴跪在边,拉开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儿,单脚
踩住床板就又是一顿猛干。 经历过藤花那蜜螺神牝的纠缠锻炼,袁忠义如今耐力非凡,若是忍一忍,一
发阳精就能把包含蕊肏到脱阴。 当然,他此刻并不舍得。 包含蕊痴情一片,可是他如今的重要跳板。 所以这次他不仅没有去吸她的阴元,还稍稍牺牲了些内力,来为她稳住肾经,
好承欢更久,快乐更浓。 不多时,包含蕊连战连泄,腰酸腿软连趴都趴不稳。袁忠义将她一翻,仰面
按在床上,压下来把她早已发凉的舌尖一嘬,伏在她分开雪股之间就是一阵打桩
般的起落。 她方才就已在求饶,快乐实在是太过猛烈,叫她都觉得承受不住。 可此刻香舌被吮,话儿说不出口,想用哼声提醒,才吸了口气,嫩屄心子就
被他势大力沉的肉龟狠狠一撞。 宛如水泡透的饼子挨了一拳,她那花心当场就喷了一片,大腿根的筋哆嗦几
下,连泄身都没了力气。 袁忠义看她双眼有些失神,便渡了口气给她,贴着她火热的娇躯耳鬓厮磨,
轻抽缓送,等她一点点从云端下来着了地,才一紧会阴,喷进酥烂花心之中。 “昂嗯……哈啊……”包含蕊的脸上浮现出看似非常痛苦的神情,耷拉在床
边的雪白裸腿晃了几晃,软绵绵再也不动。 斗室之中万籁俱寂,仅余难平喘息,在二人口鼻之间交错流转。 相思稍解,情欲已平,包含蕊眯着眼睛裸窝在他身上,絮絮轻语,问东问西,
问了一阵,才想起来前的话,好奇问道:“对了,你说有事要等这会儿讲,是什
么呀?” 袁忠义枕着手臂,淡淡道:“这边押运粮草的,是不是个女将,叫做张白莲?” 包含蕊一怔,道:“是,她是新入门的末位弟子,大安王的义女,从师父那
里学了点粗浅功夫。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入门拜师的事。她怎么了?” “蛊宗派了一个护法,带着几十个弟子,想要等她后天折返,在茂河边伏击
刺杀。”袁忠义正色道,“我从蛊宗弟子身上逼问出来的情报,为了不惊动他们,
不得不将那人灭口。虽说死无对证,但我相信不会有假。” 包含蕊满肚子柔情蜜意顿时顾不上再慢慢回味,猛然坐起道:“这……该怎
么办?哎呀,你先休息,我得去跟贺师姐说一声。张师妹要是出事,粮道一时间
就找不到得力可靠的人了。” “贺师姐日理万机,我看,不如咱们直接去找张白莲,将计就计,除掉这一
股心腹大患。”袁忠义抬手一掌,真气外放,将顶上床帏吹得高高飘飘起,自信
道:“我这段时间拼命练功,为的就是配得上你。我将那蛊宗护法手刃,再立大
功,将来随你上白云山,说话也多几分底气。” 包含蕊大概是想起上次与蛊宗交手的惨痛回忆,神情一黯,低下了头。 他心如明镜,岂会不知,沉声道:“含蕊,这也是为了你好。贺师姐那样将
你层层保护起来,你永远也消解不掉心里的疙瘩。此次你随我一起,咱们将蛊宗
那些恶徒杀得七零八落,那个护法,我留给你解决。你就将他当作曾经……那个
仇人,把他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如此,你将来才能心底毫无阴霾,才能做
我袁家的夫人,一生一世快快乐乐。” 包含蕊樱唇微颤,轻声道:“对,这是我不敢面对的事,那……就应该由我
自己亲手解决。智信,咱们……能做到么?” “有我在,绝无问题。只要计策顺利,蛊宗弟子们绝对敌不过张师妹的护卫
军,我出手解决掉那个护法,把他抓去别处,交给你来杀掉报仇。如何?” 包含蕊抿唇拿起衣衫裙子,下床扯过布巾匆匆擦净牝户,一边穿戴,一边含
泪道:“好,先不收拾了,我这就带你去找张师妹!蛊宗……我要他们全都不得
好死!” 不到半个时辰,袁忠义就坐在了张白莲的对面。 张白莲阴沉着脸听包含蕊说完,凌厉目光一转,落在袁忠义脸上,道:“说,
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