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第六章 魔尊神后(一)(二)
作者:云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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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387 (一) 云知还在建康城外降下了飞舟,带着蓁蓁,由正门宣阳门入,行过二里长、
槐柳成荫的御街,于大司马门前停下,把代表身份的令牌交给宫禁侍卫亲军验过,
便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传唤。 于红初早有交代,很快,就有一名年轻女官出来,领着云知还两人一路穿廊
过殿,到了御书房门外。 里面的人听到脚步声,说了一句:「进来。」 云知还第一次进皇宫,还以为会有很多规矩,没想到比想象中的简单不少,
听声音,里面的人显然不是于红初,但是十分随和温雅,并不给人陌生感,他猜
到应该是于红初一直挂在嘴边的苏妹妹苏秀青,便好奇地快步走了进去。 因为有了「相貌平平」的预期,这位闻名已久的左圣使大人,给云知还的第
一印象,出乎意料的很不错。 她穿着一身绣着淡雅花枝的浅蓝色衫裙,坐在摆满奏折、书籍的紫檀案几后,
整个人显得十分小巧,五官普普通通,但是肤色颇为白皙,没有痘斑疤痕之类,
干净温婉,看起来是很典型的那种江南女子。 云知还对行礼之类是一窍不通,便微微躬身,道:「若耶峰云知还,见过左
圣使大人。」 苏秀青伸出手,虚扶了一下,微笑道:「不必多礼。」 领路女官早已退出去了,此时御书房内便只三人,云知还向她引见了蓁蓁,
也不多废话,直接取出装有九皇剑经的盒子,小心趋近,递了上去。 苏秀青打开看了几眼,她不懂修行的事,便轻喊了一声:「周姐姐,你进来
看看。」 门外人影一闪,多了个一身黑衣的女子,显然是贴身保护苏秀青的,她走进
查看了一番,点了点头,道:「是真的。」 苏秀青吩咐道:「你先收起来吧。」黑衣女子收起退下了。她又对云知还歉
然一笑,道:「例行公事,你不要见怪。」 云知还道:「不会不会,我怎敢见怪于圣使大人?」 苏秀青道:「你不要太过拘谨,我与你师父也是熟识的,前不久刚刚见过。」 云知还听她这么说了,哪还会客气?便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圣使大
人,那株龙骨星兰,最后抢到手了吗?」 苏秀青笑道:「不但抢到手了,而且已经给你师姐服下了。于姐姐说,再休
养上一两个月,应该就会好。」 云知还胸中落下一块大石,又问道:「那天去救我的,不知道是哪位前辈?
我还没有谢过她。」 「是柳清窈柳姐姐,你虽然没有谢过她,你师父师姐却已经谢过了。」 云知还听她个个都喊姐姐,暗觉好笑,却不好表现出来,强忍住了,道:「
我师父师姐现在落脚何处,还请圣使大人见告。」 苏秀青道:「她们住在于姐姐的旧宅里,都城东北青溪附近,那里人家很多,
不好找,我还是叫个人送你过去吧。」 云知还道:「那就多谢圣使大人了。」过了一会,却没见苏秀青有何动静,
奇怪道:「圣使大人,您是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苏秀青道:「你不觉得你好像忘了什么吗?」 云知还想了想,道:「我记不起来,还请圣使大人明示。」 苏秀青笑着提醒道:「此次你立下了大功,难道就没有想要的?」 云知还这才知道她是要论功行赏,让自己提条件。以九皇剑经之宝贵,即使
他狮子大开口,要个王爷将军什么的,说不定她也会准了,但是云知还想了一圈,
也没想到自己想要什么,正想说自己很幸福,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没什么想要
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张满是泪痕的尖俏雪脸,顿时改口道:「有啊,当然有。」 「请说,只要可能,我都会满足你。」 「嗯,是这样的,」云知还斟酌了一下用词,「我家里以前有一个侍女,叫
作碧荷,因为跟她母亲闹了矛盾,离家出走了,至今没人知道她身在何处,所以
我想让圣使大人帮我找找她,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就是这个?」 「就是这个。」 苏秀青多看了他几眼,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之色,问道:「你手上可有她的画
像?只凭这一个名字,找起来可有点困难,因为说不定她会改名。」 「我现在没有,但是我还有一个……朋友,她也见过她,而且她很擅长绘画,
我可以去找她要一幅。」 「好,你拿到画后,交上来,之后安心等消息就可以了。」 「还请先不要打扰到她。」 「我明白。」 云知还正要告辞离开,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此时他自觉已经跟这位左圣使
大人熟悉了不少,便说道:「圣使大人,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请问。」 「神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苏秀青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思索片刻,道:「神后是一个很
温柔,很仁慈的人。」 这评价跟蒋武神完全相反,云知还便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苏秀青没有计较这句话的冒犯之处,「你可知道神后当初与魔尊决裂的原因?」 「我知道是因为理念不合,但是具体是什么事件导致的决裂,却不是很清楚。」 「具体的事件说起来比较麻烦,概括地说,涉及到的是救一个人还是救十个
人的问题。」 「神后选了什么?」 「神后什么也没选。」 「这是什么意思?」 「神后认为,这件事情就不应该发生,身为君主,任由事件发展到这一步,
毫无作为,本身就是失职的表现,如果还以自己拥有大局观,能以一人性命换取
十人性命为荣,则根本就是无可救药,愚蠢至极。」 「这个角度我倒是没有想到。」 「世上固然有很多无可挽回的事,但是也有很多本不应该如此的事,神后认
为魔尊沉溺于虚拟的道德抉择,在智力游戏里迷失了自己,无形之中推卸了自己
的责任,应该向天下人承认错误,下罪己诏,努力弥补过失。」 「魔尊不愿意?」 「是的,」苏秀青叹道,「魔尊是个聪明人,但是聪明人容易自负,不愿意
承认自己也会犯错,他一向痛恨愚蠢,所以就更不能接受自己的愚蠢,找了许多
借口来为自己开脱。神后一怒之下,与他大吵了一架,最后带着女儿离开了。」 云知还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他一下就明白过来,这件事的关键是人命,其
他的错误还有补救的机会,人死却不能复生,即使魔尊愿意弥补过失,神后心里
都要有些疙瘩,何况他还不肯承认呢? 但是他有一点不懂,「神后当初会跟魔尊在一起,想必他的品性不会太坏,
为什么后来变成这样了呢?」 (二) 「自古便有开国之君、守成之君的说法,」苏秀青道,「魔尊年轻时雄心勃
勃,豪气干云,算得上一位英雄人物,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缺乏耐
心。这样的人,开疆拓土有余,治国理政则不足。九州之内,人口逾五千万,每
天操心如此多人的衣食住行,需要耗费的精力十分庞大。处理日常琐事的快乐,
也远比不上攻城掠地。事务繁忙,日复一日,没有尽头,这更加剧了他的烦躁感,
最终导致了上述事件的发生。」 「他为什么不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呢?」 「有些处理不过来的,自然是要交给下面的人,但是掌握在他手中的,仍然
很多。他有点像是不会吃螃蟹的人,舍不得蟹螯中的美味,又很难打开,就自己
跟自己较劲,弄得身边的人都很疲惫。」 「唔,这么说来,神后做出离开的决定,实在很明智。」 「但是在他看来,这却是赤裸裸的背叛,尤其神后把他最爱的女儿也带走了。
他甚至认为,神后其实早有预谋,在那件事情上发难,不过是找一个背叛的借口,
进一步证明了他自己的正确。」 云知还忍不住挠了挠头,道:「这么下去,他只怕是要越来越偏激。」 「你如今看到的北朝,就是他偏激的结果,」苏秀青道,「神后一走,他少
了一大助力,处理朝政更加力不从心,但是他无法离开这个国家,所以只能另寻
他法。」 「他找到的是什么?」 「《商君书》,」苏秀青道,「是他跟司马长平一起想到的。」 「驭民五术?」云知还一下想起了这个。 「是的,壹民,弱民,疲民,贫民,辱民。统一思想,则没有争端;国强民
弱,则江山永固;疲于奔命,则无暇他及;人穷则志短,人俱则国安……如此,
他最终达到了他的目的:一个信息量极低的社会,不用花费太多的心思,就可以
永远地统治下去。」 云知还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的北朝如此怪异,他叹了一口气,道:「他
想得很美好,但是百姓可以浑浑噩噩,什么也不懂,治理百姓的官员却不能什么
都不懂,慑于武力之时,没有办法,只能屈服,但是只要有人晋入了天衣境,登
高一呼,必定众山响应,从内部攻破他以为能永久存续的帝国。」 苏秀青道:「他不傻,这道理自然也是懂的,但是他争的就是一个时间,如
果他能在此之前大功告成,飞升仙界,即使这世上洪水滔天,跟他又有什么相干
呢?」 云知还倒是没想到这么远,他想象了一下仙界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道:
「这些大人物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哪里像我,有好吃好喝的,有喜欢的人在身
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苏秀青笑道:「那你的问题问完了吗?问完就可以回去看你家师姐了。」 「最后一个,」云知还想了好一会儿怎么表达,「圣使大人,您不觉得魔尊
这个称呼,有点太那个了吗?」 「什么那个?」 「现在我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就是很幼稚的狂傲,好像少年人才会有的,
拿到台面上一本正经地说,有点尴尬。」 苏秀青笑道:「原来你是说这个。我也有同感,一个人好好的,不自称皇帝,
非要叫魔尊。但是一想到他可能并不在乎这个,又有点释然了。」 云知还道:「原来你也不懂,那我心里就平衡了。」顿了一下,说道:「要
没事,我就先走了啊。」 苏秀青道:「没事了。」又朝外说了一声:「周姐姐,你带他走一趟吧,我
这里安全得很,不用时时刻刻守着。」 那个黑衣女子现出了身,说道:「那不行,于姐姐让我无论发生何事,都不
能离开你身周五丈,我可不敢抗命。」在墙壁上按下一个按钮,道:「让小柠带
他去吧。」 云知还等了一会,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圆脸姑娘,苏秀青一说,她领了命,
便带着云知还两人往外走。 神后宫有宫墙三重,外周八里,殿阁连绵,崇伟壮丽。 云知还跟着走了半天,才出建春门,天气又十分炎热,蓁蓁撒起娇来,云知
还便叫了辆马车,载着三人往青溪而去。 走了三分之二路程,却正遇着申小卿和罗节,几人见面,好一阵欢喜。 罗节拉着蓁蓁的手,左看右看,半天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
果然一根寒毛都没少。」 云知还擦了一把冷汗,道:「师姐,你这也太狠了,敢情你还数过啊?」 罗节道:「哪里需要数?我感觉一下就知道少没少了。」 「师姐这能力真是神奇。」云知还不得不表示佩服。 申小卿笑道:「师弟,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大师姐可想你了,听说你遇到好
几波敌人,个个实力非凡,把我们都吓坏了。」 「那你们呢?」 「我们去买点东西,没那么快回来。」 罗节道:「蓁蓁跟我们一起去。」 云知还不同意也不行,便告别了她们,继续往于红初的旧宅去。 就要见到李萼华了,云知还感到很高兴。但是不合时宜地,他又想起了那个
穿着一袭黄衫的女子,想起了自己当初说要娶她…… 「我真是糊涂了,要真娶了她,师姐怎么办?」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云知还现在才开始面对这个问题。 全都一起娶了?师姐肯定不会答应;只娶一个?当然也不行,那置两位师姐
于何地?何况还有华矜。 至于师父、圣使大人、秦迟锦、叶流霜,他是不敢想了。 他有些后悔,不该那么冲动,直接就说要娶她。但是他又很确定,当时自己
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一向自负聪明,现在却有点弄不明白自己的心。 他原以为自己足够博爱,能够给喜欢的女子带去温暖和幸福,即使人数多一
点,也照顾得过来,现在却产生了一丝惶恐,万一局面失控了呢?万一伤害到她
们了呢?无论伤害到她们中的哪一个,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难怪魔尊会想到驭民五术,要管理好人人皆有思想的家庭,已经足够困难,
何况是一个国家呢?」 他当然不能也不愿像他那么做,他陷入了矛盾和纠结之中。 第六章 魔尊神后 (三) 云知还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旁边的小柠叫了一声:
「停。」马车停下了。 她指着前方不远的一座宅邸,道:「云公子,你的师父师姐就住在那里。」 云知还顺着她的手指一看,小巷深处,桐荫掩映之下,粉墙黛瓦,朱门紧闭,
看规模,应该不大,也没有石狮子之类增加威仪的物事,只跟一户普通富裕人家
相近,不由想道:「没想到圣使大人住得竟如此俭省。」 他取出一块碎银子交给了马车夫,又谢过了小柠的领路之恩,便往宅邸走去。 到了大门前,正要敲门,他又停住了,心想:「无论以后发生何事,过好今
时今日的生活,总是对的。师姐如果问我,我就什么都告诉她,如果不问,我就
藏在心里,一个人纠结。对她越觉得愧疚,自然也就会对她越好。何况娶亲的事
八字还没一撇,现在想这么多,不是提前折磨自己吗?」言念及此,自觉心安了
不少,「这么久没见,师姐一定会很想我,不如我偷偷地溜进去,给她一个惊喜。」 云知还放下想要敲门的手,轻轻翻上了围墙,像一片柳叶似的,慢慢往宅院
中飘。 过了垂花门,正见着一个秀雅脱俗的美人儿,在院子里神情专注地练剑,不
是李萼华是谁? 只见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宽松稠衫,纤腰上束着一根同色丝带,胸脯饱满,
双腿修直,足下一对薄底快靴,黑底白边,分外显眼。午后阳光下,莹亮的剑身
犹如一泓秋水,在她身周舒缓流淌,一举一动,皆优雅到了极致。 云知还看得如痴如醉,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她使的是左手剑,不禁又惊又喜,
看来她的手的确是好得多了,都能使剑了。 等她一套剑法使完,云知还便夸张地鼓起掌来:「师姐好剑法!我看再来十
个李行云,也不是师姐你的对手了。」 李萼华早已发现了他,抬起头来,秀眸如星,笑着道:「你怎么还知道回来?」 云知还跳到地面上,走近几步,把她抱进怀里,说道:「师姐,我好想你,
你想我没有?」 李萼华挣了挣,没挣脱,只好让他抱着,「我刚练完剑,一身臭汗,你也不
怕脏。」 云知还在她鼻尖上亲了一口,道:「师姐,你别转移话题,快说,有没有想
我?」 李萼华道:「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 云知还四处张望,问道:「师父和圣使大人去哪了?」 「她们没说,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嗯,但这起码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没人在家,哈哈哈……」 云知还得意地大笑几声,不由分说,逮住她就是一顿狠亲。 李萼华呜呜叫着,唇舌都被男人霸占了去,又吸又吮,说不出话来,自然也
没法拒绝。 云知还感觉怀里的美人娇躯渐渐软了,柔啃蜜吻一阵,放开了她,抵着她雪
润的额头,看着她水气迷蒙的眼睛,喘着气道:「师姐,我想要你。」 「不行,罗节她们回来了怎么办?」李萼华下意识地揪紧了胸前的衣衫。 云知还道:「门关着呢,等她们一敲门,咱们就把衣服穿上,装作什么也没
发生就是了。」 「穿衣服哪有这么快?」李萼华仍然在找借口推脱。 云知还道:「那咱们只脱一半不就行了。」 李萼华仍然不肯。 云知还看着她微微泛红的雪脸,笑道:「师姐,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
还这么害羞。」 「哪里老夫老妻了?」她心里微感甜蜜,嘴上却仍在否认。 云知还道:「难道不是吗?那师姐你听我算一算。」扳着手指头,说道:
「咱们认识快有两年半,确认关系有一年多,除去出任务的时间,跟师父二师姐
的时间,做那件事的时间,起码有一百天了吧?每天算作六次,每次五百下,一
共就是三千下,乘以一百天,就是三十万下,我听别人说,过了十万下,就算是
老夫老妻了,咱们有三十万下之多,自然算是货真价实的老夫老妻。」 李萼华耳根都红透了,哪里能想到他一张嘴,叭叭叭的,竟是在算插了自己
多少下,一时懵住了,不知如何还嘴。 云知还难得见到她这模样,不由爱怜横生,搂紧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凑到她
耳边道:「师姐,一想到这辈子还能插你几千万下,师弟就感到幸福得不得了。」 如此羞人的情话,让李萼华脸上红晕更浓,心里怦怦乱跳,双腿微微发软。 以往两人疯狂交合的回忆,好像一下子被唤醒了。 云知还对她的身体是知根知底,心中欢喜,便又跟她接起吻来,左手在她后
背隔着衣衫乱摸,右手则伸到她臀后,抓揉着两瓣圆弹绵股。 李萼华被他弄得浑身颤抖,想到如今正是白天,师父和师妹随时会闯进来,
更是羞涩慌乱已极。她在人前,一向是矜持优雅的形象,要是被她们发现她大白
天地跟师弟在院子里行淫,恐怕一辈子都要抬不起头来了。 她伸手到臀后抓住云知还的手,想把它拿开,云知还却反压着她的手,一起
钻进敏感无比的腿心里,又搓又揉。 「呜,呜呜……师,师弟,你放开我……」李萼华稍稍挣开了他的嘴唇,满
脸绯红,艰难出声。 云知还觉得她狼狈的样子无比诱人,一边爱不释手地隔裤夹揉着她软嫩的花
唇,一边调笑道:「师姐,你流了好多水呢,师弟的手指都被你打湿了。」 「哪,哪有……」 云知还从她庾嫩的腿间抽出手掌,举到她面前,拇食两指尽力分开,拉出一
条透明细长的液丝,笑道:「你看,这是什么?」 李萼华雪白的脸颊刷一下红了个彻底,忙去抓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摁下去,
可惜手上没什么力气,云知还当着她的面,一根一根地舔干净了,她也没能得逞。 「你,你也不怕脏……这东西怎么能吃?」 「这算什么,师姐,你乖乖站着别动,让师弟来好好地服侍你,包你试过之
后,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四) 说好让她别动,云知还目光在宽阔的庭院里转过一圈,又改变了主意,抱着
她到了垂花门前,让她双手扶着门框,臀往后翘,身子前俯,弯出一条优美的腰
臀曲线。 门框上髹过的红漆略有褪色,李萼华的一双手却是纤长秀美,白皙剔莹,有
如春葱美玉。 云知还在她身后看得心动不已,又捉起她的手,一根根含吮过了,才让她扶
回原处。 他也不客气,亲过了手指,便把唇移到她雪腻的脸颊上,一路滑擦而过,到
了耳根处,伸舌一挑,吃进了嘴里,不断吮吻。 李萼华感觉耳垂上一片湿暖,呼呼的热气直往耳孔里钻,心口阵阵酥麻,嘴
上轻哼细吟,把抵抗的事忘光了。 云知还含弄了一阵,放过了她的耳垂,舌尖往她柔嫩的耳孔中一钻,不料竟
钻出了一阵惊呼声。 「呜,呜呜……呜呜!师,师弟!你,你别舔那里啊……呜!好痒,好痒… …嘻嘻,嘻嘻……哎呦,哎呦……我受不了了,师姐受不了……师弟,师弟,
你饶了我吧……」李萼华身子乱挣乱扭,脸上又哭又笑,眼泪竟然都迸出来了。 云知还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她的耳孔会如此敏感,钻搅舔舐不过片刻,竟
把一向矜持要强的师姐弄哭了,不禁大感神奇,又钻舔一阵,见她叫得没声了,
心中升起一阵怜惜,才放过了她。 李萼华整个身子都软了,全靠云知还的搂抱才能勉强维持站姿,秀美的脸蛋
红扑扑的,吁吁地喘着气儿,三魂七魄好像都丢掉了一半,半天回不过神来。 云知还扳过她的雪脸,把她脸上的泪痕都舔舐干净,才笑着道:「师姐,刚
刚过瘾吗?」 李萼华又被他抓到了一个软肋,有些恼羞成怒:「不过瘾!有本事你就把师
姐舔死了,看你上哪哭去。」 云知还搂着她亲了一会儿嘴,道:「消气,消气,这才到哪,哪能这么快就
死了?」又道:「刚才是师弟不对,下次我一定温柔点。」 「你还想有下次呢?」 「你说你想我了,就没下次了。」 李萼华咬了咬唇,想起刚才的滋味实在难捱,便小声说了一句:「我想你
了。」 云知还大喜,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道:「难得师姐认输,那我也做个保证,
下次不再钻你耳孔了。」心里不免感到可惜,但是想到她身上肯定会有其他未曾
发现的敏感点,便又把这点可惜抛到了一边,重新燃起了熊熊斗志。 他贴到她颈后的发根嗅了一口,赞道:「师姐好香。」把她的衣领分开,露
出滑润如水的肩颈曲线,一边在雪腻无暇的肌肤上乱亲,一边伸手到她胸前,揉
捏两颗饱圆玉乳。 李萼华身上的衣衫是上好的宋锦裁成,质地轻柔,根本挡不住云知还的两只
大手,顿时被揉出阵阵呻吟。 云知还见她秀丽的脸颊如染胭脂,娇媚异常,两瓣水润红唇微微张开,不断
颤抖,美眸半睁半闭,盈盈似醉,比之平日里的端庄娴雅,又另有一番迷人风情。 尤其厉害的是,情动难耐之下,她后翘的圆臀很自然地扭来摆去,好像一条
摇尾乞怜的小狗,磨在云知还勃起的阳根上,带给他极为强烈的刺激感,但她却
好像没有察觉,仍在呜呜哀叫,一心沉迷于被挑起的情欲中。 云知还手掌伸进她的怀里,隔着月白肚兜,推揉了好一阵尖翘的乳蒂,然后
手指使劲,捏断了肚兜的系带,让它滑落下去,露出一对雪白尖圆的椒乳。 李萼华感觉胸前一凉,低头发现自己的双乳露了出来,不由大为吃羞,忙拉
起衣领,连着云知还的双手都包了进去。 云知还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师姐,第一次到外头,紧不紧张?」手上
的动作却没停下,摸得不亦乐乎。 李萼华已有数月没有跟他亲热,这时被他挑起了欲火,心里不是很想拒绝,
咬了咬唇,小声道:「你别玩了,快点进来。」 云知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身在她腿心顶了一顶,道:「师姐,你是要这
个东西快点进去吗?」 「嗯,做完了赶紧回去。」 原来她自觉抵挡不住云知还的攻势,还不如直接投降,速战速决,免得被罗
节她们撞上。 可是云知还偏偏不干,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道:「不行,我还没有服侍
过师姐。」 「你要服侍什么?」 「师姐不肯帮我舔下面的东西,那我就主动一点,帮师姐舔。」 「什么?」李萼华吓了一跳,玉手回缩,捂住了下体,「不、不行!那里多
脏……羞死人了。」 云知还从她香暖的怀中抽出手,从高耸的胸脯摸到她的纤腰,把腰带扯下,
在她秀直的玉颈上打了个结,笑道:「师姐不知道吧,见面的第一天,我就把师
姐全身上下都舔遍了。」 李萼华没有印象,以为他是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做的,一想到那个场景,她的
脑袋瓜就晕乎乎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云知还伸手捉住她皓白的手腕,道:「师姐,你不是说要快点吗?咱们还是
别磨蹭了,二师姐她们就要回来了。」 李萼华还在犹豫。她的性子虽然比申小卿倔强,脸皮却比她还要薄,平日里
不太害臊,在男女之事上,却怕羞得不行,在房间里大胆一些,但也只是让云知
还亲亲摸摸,在前面那个小洞进出而已,其他的部位、手段几乎全没尝试过。这
时听他坚持要舔自己下面,一时大感为难。既觉羞涩,又觉刺激,极力控制着不
去想那个画面,那个画面却不由自主地跳将出来。腿心里的温腻感越来越重,把自
己的手掌都打湿了。 云知还继续循循善诱:「师姐,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不知道吗,夫妻之
间都是这样的,还有好多新花样等着咱们去尝试呢。」 李萼华咬了咬牙,道:「你是不是骗我的?」 云知还当然是直接否认了,又跟她说了一大堆夫妻之间的性爱花样,把她听
得是惊心动魄面颊如烧,但是内心显然有些松动了,手上力气越来越小,云知还
抓住机会把她的玉手拿走,按在了门框上。 却听「啪」的一声腻响,失去腰带束缚的蓝绸细裈直接掉到了地上。 两人下意识地看去,却见粉白花唇与细裈之间,拉出一条长长液线,弹了一
弹,从中绷断,黏回了蛤缝里。 李萼华羞得无地自容,很明显,裤子掉得这么快,是因为吸饱了淫水,太重
了…… 云知还看得欲火如焚,可是已经说好了要先服侍师姐,只能深吸一口气,暂
且压制住了,蹲下身子,抓着两团圆滚滚的雪肉,往两旁一分,露出黑亮蜷曲的
阴绒下,诱人欲绝的嫩缝儿。 李萼华不由娇呜了一声,想到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被师弟看了个清清楚楚,
当真是羞到了极处。 两片黏闭的花唇随着云知还的动作,微微裂开,露出不断娇蠕的红脂美肉,
积蓄已久的蜜液失去阻挡,滴滴答答流了一地,让云知还怀疑自己是掰开了一个
鲜滋饱水的橙子,扑面而来的兰麝气息,更是勾人欲火,他再忍不住,头一低,
直接钻进了她腿心里,大肆舔弄起来。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李萼华以最羞人的身体部位,感觉到他的面部轮廓,还
是忍不住惊叫了出来,浑身紧绷着,双手紧紧握住门框,免得自己腿软摔倒。 云知还把她的姣美玉蛤含进嘴里,接吻似的又吸又嘬,不时把舌头伸出来,
扫舔她两片细幼如花瓣的小阴唇,更有甚者,狮子摆头似的,对着她的私处又拱
又蹭,涂了满脸蜜液。 李萼华羞不可遏,犹如胯间骑着一匹烈马,不时被他顶得踮起脚儿,大呼小
叫:「师,师弟……呜呜,你,你别弄了,快出来……呜呜……哎,哎,好痒,
好难受……」 云知还整个人缩到她胯下,虎口叉着她庾嫩至极的腿根,把她的两条细直美
腿大力分开,唇舌从晶莹如玉的蛤珠,一直舔到她的尾椎骨,犹如耐性极好的粉
刷匠,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 李萼华浑身战栗,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思绪渐渐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菱唇大大张开,却忘了喊叫,只是不断地吁吁喘气,忽觉敏感至极的菊门被他用
舌尖狠狠刺了一下,顿时身心俱震,「呜!」仰脖呻吟了一声,痉挛着大丢起来。
第六章 魔尊神后 (五) 云知还刺完之后,见她腿心阵阵抖颤,知道她要泄身了,忙闭眼把脸埋入她
臀间,面部肌肤所接触的,皆是一片滑腻温软,忽觉一股股粘暖花浆喷射出来,
像是一道道有力的水箭,喷在他的脸上,他不但不觉得脏,反而感觉十分有趣,
待水流渐弱,直至消失,他才在她的美穴上亲了一口,抬手擦去眼部沾上的浆汁,
转到她面前,笑嘻嘻地道:「师姐,你看我的脸。」 李萼华往他脸上一看,不由惊叫了一声,秀脸刷一下变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时云知还的脸上不仅扯浆挂水,颇为狼藉,唇边还沾着一根蜷曲细长的阴
毛,不用说,李萼华也知道是自己…… 云知还却还不打算放过她,一把抱住她的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
吻了上去。 「呜,呜呜……」李萼华感觉到他嘴上传来的奇怪味道,羞急交迸,拼命
挣扎起来。 云知还哪能让她就这么逃了,一手环住腰肢,一手按住她的螓首,跟她唇濡
舌拌,把嘴里残存的蜜液尽数渡了过去,完事之后还嫌不够,小猫似的,在她秀
雅的脸上一顿乱蹭,分了一半花浆给她。 李萼华满脸满嘴都是自己蜜液的味道,再也无法逃脱,羞得抬不起头来,
埋在他胸前,胡乱地蹭磨揩拭。 云知还第一次跟她玩这种花样,心中得意非凡,被她滑腻的脸部肌肤磨得甚
是受用,便问她:「师姐,刚才的滋味美吗?是不是感觉魂儿都飞到天上去了?」 李萼华感觉脸上还有些粘腻,估计是擦不干净了,只能从他怀里出来,微瞪
了他一眼,道:「一点也不美,痒死了。」只是一想起他刚才钻进自己腿心,用
温软湿润的舌头,舔舐自己私处的情形,还是不免有些心旌荡漾,话一出口,有
些犹疑,便少了一点说服力。 云知还把她搂紧,仔细体味着她饱满的胸乳压在自己胸膛的美妙感受,温柔
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师姐,我为你舔过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为师弟做些
什么呢?」 李萼华咬了咬唇,想要拒绝,又有些不忍,他能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自然
是因为真心喜欢自己,而且不是普通的喜欢,是非常非常喜欢,自己还要拒绝的
话,是不是有些绝情了,会不会让他伤心? 云知还见到她脸上的为难之色,倒是先心软了,道:「师姐怕羞,那这次就
算了吧,反正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急在一时。」 李萼华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并没有伤心失望之色,反而满满都是夹杂
着无奈的柔情,看起来十分宠溺,心中微觉感动,没有那么害羞了,反搂住他,
柔软的唇瓣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小声道:「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
答应你一回吧。」 云知还大喜,抵着她雪额磨了几下,笑道:「师姐真好。」 李萼华强忍着羞意,伸手把他的腰带扯下,也在他脖子上打了个结,玉手抓
着他的裤头,咬一咬牙,往下一拉,憋闷多时的肉棒呼一声弹了出来,似乎带起
了一道热风,让她清丽的脸颊飞起一抹红晕。 李萼华往弹出的肉棒一看,见到它的尺寸,不由吓了一跳,有点不敢相信以
前就是这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不过看了一会之后,
她又有些习惯了,虽然它的模样有些怪,棒身上很多盘绕浮凸的血管,紫红色的
龟头像个肉蘑菰,马眼上分泌出了一些粘液,但是总的来说,不是狰狞凶勐的那
一类,也没有刺鼻的气味,看久了,甚至会觉得有些乖巧,呆头呆脑的,有点可
爱。 李萼华蹲下身子,秀脸与肉棒几乎在同一个高度,左手扶着云知还的大腿,
右手三根春葱玉指捏握住它的根部,张嘴试了试它的大小,啊呜一声,把一个大
龟头吃了进去。 云知还还没有教她技巧,哪知道她这么干脆,直接一口就把大棒头给吞了,
敏感的龟棱擦刮在她细巧的贝齿上,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痛又美,急叫道:
「师姐!」 李萼华嘴里含着他的肉棒,抬起头来,无辜地看了他一眼。 云知还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道:「好师姐,你咬到我了。」 李萼华张嘴张得有些发酸,便放开了肉棒,道:「那要怎么做?你教我。」 云知还便教了她一些注意事项。 李萼华悟性绝佳,马上投入到了使用中,兴致勃勃地,好像刚刚发现这游戏
的有趣之处。 她小心地把肉棒吃进嘴里,不让牙齿碰到棒身,紧抿着水润的唇瓣,柔软的
口腔彷佛一根吸力强劲的嫩管,前前后后,呜呜噜噜,不断套弄着弯翘如刀的肉
棒。湿软的香舌搅缠抵钻,初时毫无目的,扫舔过肉棒的每一寸肌肤后,却渐渐
摸索出了规律,专往男人的要害上去,把云知还弄得身酥骨软,飘飘如仙。 云知还哪能想到自己这亲爱的师姐,在口活一道上天分如此之高,今天能得
她唇舌伺候,已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再加上这越发犀利的口技,简直是把她爱到
了骨子里。 「噢,噢……师姐,你,你慢一点……呜!呜呜……师姐,你太厉害了,呜
呜……师弟受不了了……」 云知还想起她刚才呻吟着胡喊乱叫,便也半真半假地乱叫起来。 李萼华本已存了豁出去的心思,羞意澹了一些,这时听了他如此夸张的叫喊,
被肉棒温度蒸得有些发红的脸蛋,红晕愈浓,吐出口中巨物,轻轻打了他一下,
晕着脸道:「有这么夸张吗?」 云知还手掌托起她柔腻的下颔,伸出一根拇指,插进她嘴里,搅了搅湿润的
香舌,道:「有,比这夸张多了,师姐的小嘴太厉害了,比下面的小穴还厉害。」 李萼华仰身避过他的魔手,道:「那现在还要继续吗?」 「当然要了,」云知还捏起被她口水涂得闪闪发亮的肉棒,得意地摆了摆,
「我还要射在师姐的小嘴里,看着师姐把满满一嘴精液吞下去,我还要射在师姐
的脸上,发上,把师姐用精液泡起来……」 「呸呸呸,你在做什么白日梦呢?」李萼华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啪」的打
了眼前的肉棒一下。 云知还哎呦叫了一声,捂着下体道:「好师姐,我开玩笑的,你还真打啊… …把这宝贝弄坏了,下次拿什么满足你下面的小洞呢?」 李萼华菱唇咬着一缕笑意,「我可以去找别的男人,给你戴上一堆绿帽子。 以后你一出门,人家就知道你被抛弃了,头顶上冒出一道又粗又长的绿光。」 (六) 云知还道:「还好师姐是开玩笑的。」走近一点,用龟头戳了戳她鲜润诱人
的朱唇,央求道:「师姐,你再帮我含一会吧,师弟好痒,好难受呢。」 李萼华板起了俏脸,道:「不准学我。」还是张开了小嘴,呜噜呜噜地帮他
含弄肉棒。 云知还居高临下,欣赏着她清丽秀雅的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弯翘浓密的
睫毛一眨一眨,明亮如星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欺霜赛雪的肌肤浮起了一
抹晕红,还有不断翕动的鼻翼,呼呼喷吐的香息……如此生动真实的美人,
正在神情专注地为自己含枪弄棒。他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颊,叫了声:「师姐。」 李萼华抬起头,「怎么了?」 「我爱你。」 李萼华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个无法遏止的笑容,白了他一眼,道:「这还
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云知还俯身牵起她颈上拴着的蓝色丝带,说道:「那这个你肯定就不知道了。」 「什么?」 「师姐现在好像一条小狗……」 李萼华脸上红云瞬涌,腾一下站了起来,拉了拉他颈上的腰带,说道:「你
还不是一样?好意思说我。」 云知还笑着将她拥入怀中,「那太好了,咱们不做人了,做一对小狗。」 李萼华道:「谁要跟你做狗了?你这么磨蹭,残羹剩饭都吃不上,第二天就
得饿死。」 「师姐这是等不及了啊?」云知还去把垂花门的门扇全部打开,又走到李萼
华身后,把她抱着压伏在檐柱上,「那师弟这就来满足你。」 李萼华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乖乖地趴着不动了。 云知还难得见到她这么乖巧,心中怜爱无限,又恣意欣赏了一番她翘起的浑
圆雪臀、阳光下分外清晰的艳红桃裂、修长匀称瓷滑无暇的两条美腿,握着勃挺
如铁的阳根,上下划弄着她早已湿透的蜜缝,问道:「师姐,你现在想要吗?」 李萼华被他火热的棒头摩擦烫熨得溪水潺潺,想要说不,又说不出口,只能
无可无不可地微哼了一声。 云知还抵着她的紧窄美穴慢慢往里推,嘴上还在调笑:「师姐,你下面的小
洞好厉害,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咬得那么紧,还会不停吸吮,虽然里边没长舌头,
却有一颗小豆子,顶在马眼上,跟你的舌尖一样厉害。」 李萼华跟他做了这么久前戏,虽然泄过了一回,到底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过,
正浑身欲火,空虚得厉害,见他仍在磨磨蹭蹭的,不由生起气来,手扶着檐柱,
屁股往后一坐,噗叽一声,已把整根肉棒坐了进去。 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爽得身子抖了几抖。 云知还粗长的肉棒忽然进了一个又湿又暖又紧又嫩的地方,还是被亲爱的师
姐主动坐进去的,不由欲火炽燃,抱着她雪白的屁股狠狠抽插了几下,凑到她耳边
喘声道:「师姐,说,『干我!』」 李萼华呜咽了几声,情欲催逼之下,又想起已为他含过肉棒,也就顾不得那
么多了,娇喘吁吁地叫了一声:「师弟,干我……」一句说完,已是身心俱颤,
嫩膣勐地收缩了一下,唧的一声,从接缝处挤出一小注粘腻花浆。 云知还再忍不住,双手箍紧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对着两瓣绵弹雪股,又凶又
狠地操干起来。 李萼华紧紧抓着檐柱,绸衫似水,滑垂在身子右侧,胸前无物遮挡,一对挺
翘玉乳上抛下荡,雪浪连绵,顶上两朵嫣红蓓蕾,划出道道凌乱红影,望之诱人
欲死。 「呜呜,呜呜……」她一会螓首低垂,一会下颔高扬,秀眉忽聚忽松,
脸上春情洋溢,嘴里呻吟不绝,「师,师弟……呜呜……你,你慢一点……师姐
受不了了……呜呜,呜呜……你,你要插死师姐吗……」 云知还挺着大棒子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每一回皆是抽至龟首,没至尽根,
敏感的棒端撑挤开层层迭迭的庾膏嫩脂,重重戳在她的娇嫩花心上,带给他无穷
的快感,抽耸正酣之际,自然是不可能慢下来的,盯着她脸上动人的表情变化,
气喘吁吁地道:「师姐,你好美,师弟爱死你了……」 李萼华艰难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狂勐攻击,两瓣圆翘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精
致如玉的花唇微微泛红,黑亮蜷曲的燕草凌乱不堪,阴中唧唧连声,丰沛的蜜液
被不断挤压、搅拌、摩擦,越发粘稠,最后竟积在穴口,变成了一片白沫。 她「啊啊啊」地放声娇吟,早已顾不上丝毫形象,全身心沉浸于无穷无尽的
肉体快感之中。 云知还对她心存敬爱,她又向来面薄要强,这还是第一次在户外进行肆无忌
惮的欢爱,情欲作祟之下,只觉得插得越狠,便意味着越爱她疼她,离她的心越
近,当下深吸一口气,默默存想玉扳指,压制住了汹涌射意,右手抓着她纤润如
玉的左臂,把她雪白绯红交杂的秀脸胸颈翻转到自己面前,一边欣赏着她娇艳绝
伦不堪挞伐的美态,一边纵情驰骋,毫不停留。 李萼华被他操干得本已神智昏沉,全凭着本能的驱使,不断摇首送臀,狂乱
地迎合着他的冲刺,这时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心中一羞,又惊醒过来,想起刚
才自己的表现,简直无地自容。 云知还身下不停,问道:「师姐,师弟插得你爽吗?」 李萼华吃羞,想说「不爽」,不料云知还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念头,一轮又急
又勐的夯击,插得她呜呜乱叫,说不出话来。待他放缓攻势,又问一遍,李萼华
仍是不肯承认,他便又发起一轮勐攻。如此重复数次,李萼华已是手酸脚软,浑
身发抖,再也挨受不住,呜咽着道:「很,很爽……师弟,你,你放过师姐吧… …」 终于听到她这句话,云知还大为欢喜,心中一荡,尾椎一酸,已是爆发在即。 就在此时,一片静谧的背景中,两人同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和谈笑声。 罗节她们回来了! 李萼华大羞,挣扎欲起。 云知还哪能就这么憋回去?伸手一捞,把她软得一团棉花也似的身子抱进怀
里,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又深又重地狠插了几下,紧紧抵着她的圆翘美臀,剧烈
爆发了出来。 李萼华听到罗节她们越走越近,羞涩慌乱得不行,玉宫深处被他的滚热阳精
一灌,顿时经受不住,低声呜咽着泄了出来。 云知还隔了数月,终于又把自己这美师姐插得丢了身子,还是在户外,光天
化日之下,当真有浑身舒畅之感,伸舌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师姐,
咱们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