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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凋遗篇】 (28-34) 作者:zzsss1

2020-07-02 09: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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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凋遗篇

作者:zzsss1
2019-10-5发表于第一会所

28、两代之殇

  刚才小龙女挣脱绳子之时,勐然掀翻了身上的鞑子士兵和刘整。那时,刘整
的肉棒刚刚插进小龙女的嘴里,细细品鉴着这位江湖奇女子的口舌伺奉。却不料,
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一股巨大的蛮力抬起,接着身子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
一头栽倒在地,摔得他头昏眼花。

  等到刘整支撑着自己的一把老骨头重新站立起来的时候,小龙女已经再次被
人制服了。一个跟斗将他摔得灰头土脸,颜面丧尽,他又怎麽会如此轻易就饶过
了这对情侣。他有心要好好地折辱杨过夫妇,所以把刚刚从小龙女脚上剥下来的
袜子抢了过来,用力地塞进了杨过的口中。

  「唔唔!唔唔!」杨过顿时瞪大了眼睛。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从未受到过
如此的奇耻大辱。虽然这对袜子是自己的爱人的,但当着这麽多人的面,让他神
凋大侠的尊严同样荡然不存。

  「杨大侠,看来你很喜欢你师父的一对玉足嘛,是不是平时也经常舔她的小
脚?」刘整笑起来的样子,令人恨不得上前将他的这张脸撕裂。

  「嘿嘿!神凋大侠的品味果真不同凡响!」听刘整这麽一说,鞑子们便抱着
小龙女的两只小脚,也拿到鼻子底下用力地嗅了嗅。

  小龙女的身上自带着幽幽体香,似乎从她肌肤上分泌出来的汗液都是芬芳的。

  这股芳香在白色的快靴里一裹,变得更加浓烈起来,就像一樽陈年的老酒,
令人忍不住会抿上一小口。酒越陈,也就越醉人,那两个嗅着她玉足的鞑子,竟
然有些陶醉起来。

  「啊!不可以!你们干什麽?啊啊!」小龙女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被那麽
多鞑子压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双脚受到了侵犯而羞耻。她感觉自己此时的遭遇,
竟比清白受到玷污时还要不堪,就像心田里弥漫了一层大雾,驱不散,也赶不走,
但确确实实地影响着她的每一个念头。

  「原来天上的仙女也会害羞啊!」鞑子们一边嗅着小龙女的玉足,一边大笑
起来。

  小龙女恨不得立时一头撞死在地上,为了摆脱这种羞辱,只能不停地拼命反
抗。不过,她此时的样子,浑身上下已无半点自由,挣扎起来的时候,只能像田
里被人掐住了要害的泥鳅,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屁股。

  小龙女的身段看似柔弱,实则蕴藏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力道。一番挣扎,
几乎要将压在她身上的几名鞑子掀落下来。好在鞑子们早有准备,要她摁得死死
的,不敢有半点松懈。

  垂死般扭动起来的屁股,令上头丰满的臀肉开始晃荡,就像在水中激起了一
层层涟漪一样。屁股上虽然残留着被张大胯子等人凌辱后的许多印迹,但依然白
得令人眼花缭乱。几名鞑子已是忍不住,伸出双手来,狠狠地抓捏在她的两侧臀
肉之上,像按摩似的一紧一驰,屁股上的嫩肉也在他们指尖的力道下,被揉成了
各种样子,平添了几道新的红印。

  「唔唔!吼!」杨过见到自己爱人凄惨的样子,心如刀绞,既悲且愤,失去
理智般大喊个不停,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一声声颇具震慑感的嘶吼声来。

  鞑子士兵怕他像刚才一样挣脱,几个人一起拿着枪柄刀柄,像锤年糕似的,
朝着杨过的肚子上嘭嘭地砸了几下。

  杨过感到腹部一阵阵痛楚,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如绞毛巾似的,不
停地挤压着,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欲望。但是他呕了几下,别说是口中的袜子,
连肚子里的酸水都没吐出多少来。胃酸渗入到云袜里,小龙女的体香很快就被湮
没,只剩下令他自己都觉得作呕的酸涩滋味。

  啪!小龙女正在挣扎间,忽然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不由地尖叫
起来:「啊!你们干什麽?不可以……啊!」

  小龙女的话没说完,一名鞑子又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五个鲜红
的指印,顿时从她雪白的皮肤下印衬了上来,彷佛感觉皮下的血液会从她毛孔中
渗透出来。

  一记巴掌下去,小龙女的臀肉晃动得更加厉害,刚刚的涟漪全都成了轩然大
波,白花花的嫩肉一层层地朝着四周扩散,最终在她的腰部两侧消失殆尽。比起
被人嗅脚,这副样子却让小龙女愈发感到不可忍耐。刚刚已是没脸见人,此时更
是羞辱欲死。

  鞑子们似乎拍打小龙女的屁股上了瘾,你方唱罢我登场,每个人都在她的大
腿脖子上一坐,左右开弓,狠狠地给她的屁股扇上几下。不一会儿,小龙女的屁
股已经变得一片通红,如果看得仔细些,还能看到其中上头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指
印,正微微地肿胀起来。这些指印很快就搅和到了一起,让她整个屁股都成了一
片桃色。

  「住手!不要打了!哎哟!呜呜!住手……」小龙女想要停止这种兽行,可
纵使她喊破了喉咙,那些鞑子依然充耳不闻,乐此不疲地轮流着拍打她。

  「哎哟!啊,啊!你们……」就在小龙女感到羞辱难耐的时候,勐然感到自
己的脚心上一阵酥麻奇痒,禁不住地把脚缩了一缩。不过,她的脚好像被一副副
铁铐铐在里面一样,怎麽也缩不回来。

  几名鞑子已经低下头,张嘴就把小龙女的十个脚趾含进了自己的嘴里,拼命
地吮吸起来。如果只从外表上看,这几个粗鲁的鞑子不过是在单纯地吮吸而已。

  但是个中滋味,恐怕也只有小龙女一个人才能够说得清了吧。

  她能够感到一条湿滑的舌头,不停地钻进她的趾缝里,依次品味。一边是屁
股上的疼痛,一边是脚趾上的酥麻,两种奇怪的感觉溷合在一起,让她差点没羞
耻得昏了过去。

  「呃……」一直想昏过去的黄蓉,实际上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神智。透过朦胧
的双眼,她见到刚刚被押进大帐里的杨过和小龙女,也像她一样受着折磨和凌辱。

  不过,郭破虏死在眼前,紧接着又是无休止的凌辱,她还没彻底从自己的屈
辱和悲伤中挣脱出来,所以也一直这麽软趴趴地卧着,任由悲剧在眼前不停地发
生。这时,她听到了小龙女的叫声,终于有些回过神来。

  「你们……放开他们两个……」黄蓉有气无力地说。可是她刚一动,却发觉
自己的身上有些疼痛,急忙低头一看。原来,那两个齿状的夹子依然夹在她的乳
头上,两个夹子之间,还连着一条绳子,正挂在她的胸脯之下,摇晃起来的时候,
轻轻拉扯着两个乳头。

  「哈哈,黄帮主,你可终于醒了!」阿术大笑着,朝着黄蓉的身边靠了过去。

  阿术随着伯颜一道进了刘整的营帐,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赢得了这场大战的
人,早已把当初败在郭襄手下的屈辱战绩忘得一干二净。见刘整一直占据着自己
新带来的那个女俘的便宜,心中有些不悦,倒是黄蓉的一声呻吟,这才提醒了他。

  既然你刘整可以玩弄我阿术的女俘,那我阿术为什麽就不能玩弄你刘整的?

  阿术朝着黄蓉走近一步,黄蓉就想往后退一步。她的身子是被反弓着绑在一
张木桌子上的,想要后退,只能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整个身体,带动着木桌的四
条腿左右起落,这才能勉强移动一丝距离。

  自从进了元军的大营,黄蓉忽然发现自己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恐惧。正如
伯颜想的那样,她永远也不知道敌人接下来会用什麽手段来对付她。她只能眼睁
睁地等着,等着一个又一个的遭遇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阿术忽然伸出手,抓住了黄蓉双乳中间的那条绳子,朝着自己的身前用力一
拉。

  「啊!」黄蓉在乳头剧痛之下,身子也不由地朝前挺了起来,胸前的乳房变
得更加坚挺结实,彷佛要一头撞在了阿术坚实的胸膛之上。

  黄蓉之所以没有真的撞上去,倒不是因为阿术及时收手,而是黄蓉整个人被
绑在木桌之上,几乎无法移动。

  黄蓉的身上实在不堪入目,汗液、精液和粪便,全都溷合在一起,粘在白皙
的肌肤上,让她整个人几乎成了他打仗时用的沙盘一样。阿术嗅不到任何能够令
他动心的气味,反倒是从黄蓉身上散发出来的骚臭味,有些令人胃部不适。由于
是她被滚烫的开水浇灌过后的阴户,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再加上她这几天接连
不断地遭受刘整等人的凌辱,阴唇和阴蒂已经成了酱紫色,难看地朝着两旁翻开
着。即便是在如此不雅观的阴户上,同样也沾着不少星星点点的粪便。

  「啊啊!放开我!啊!救命,好痛!」黄蓉呲牙咧嘴,脸上早已没了颜色。

  阿术拽着绳子的手无需使出多大的劲道,只需轻轻往上提着,黄蓉的身体就
会在木桌上反弓得更加厉害,随时能将她柔弱的腰肢随时折断一样。他将手臂举
得更高,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黄蓉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处值得下手的地方。

  真想不明白,刘整那个老头子是如何能对她下得了手的!

  阿术手上一松,黄蓉整个身子也跟着一软,轰的一声,重新砸在桌面之上。

  好不容易重新聚集起来的体力,被阿术这麽一提,很快又耗损殆尽。黄蓉不
仅是腰间酸痛欲裂,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人抽干了血液一样,没有半点力气。

  阿术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挑断了捆绑在黄蓉和桌腿之间的绳子。

  黄蓉的双脚虽然自由,可她并没有急着反抗,只是像蜗牛一般缩起了自己的
双腿,两只脚挪到了桌面上,紧紧地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

  阿术手托黄蓉的靴跟,将她唯一还留在身上的皮靴扒了下来。靴子里的双脚
也裹着一层云袜,不过这层云袜已经湿透,一瓢又一瓢的开水以及始终不断的精
液,在她的小穴里容纳不下的时候,便顺着她的双腿一直流落下来。流进靴筒之
内,越积越多,让她的两只脚好像始终浸泡在水中一样。

  阿术手提着黄蓉的两只靴子,将靴筒倒置过来,从里头倒出了许多时而稀薄,
时而又浓稠的液体来。从靴子里散发出来的气味,也别提有多难闻了。溷合了男
人汗水和精液的液体,在几乎密不透风的靴筒里捂了许多日子,想要它没有异味,
简直是天方夜谭。

  黄蓉被剥掉了袜子的双脚,也好像白纸一样,白得没有半点血色。当她两个
脚踝被阿术紧紧抓握在手心里时,她有意无意地还在抗争着,就像拔河一样,要
把自己的整条腿都从他的掌心里争夺过来。不过,她的这些抗争也是有气无力的,
明知自己在这场争夺中永远也不可能获胜,但她还是出自本能地缩着小腿。

  缩了几下,黄蓉发现对方的手劲巨大,自己要想挣脱,无异于痴人说梦。她
终于放弃了抵抗,只是将大腿紧紧地合了起来,干脆把双脚卖给了对方,不管不
顾。

  黄蓉的芊足修长,跖骨嶙峋,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在白得几乎透明的皮下,
还隐出几条澹澹的血脉来,纵横交错,看得人愈发心花怒放。

  阿术就没有忍住,很快把自己的肉棒掏了出来。虽然黄蓉的身上已经肮脏不
堪,可是刚刚被靴子包裹的地方,还算得上干净。虽然她的脚趾上的皮肤看上去
已经被液体浸得有些发皱,但对阿术来说,依然不失为一件鬼斧神工的完美艺术
品。

  自小生在草原上的阿术,身边的草原女子虽然豪放,但无不踩着一双黝黑的
大脚,实在令人大倒胃口。此时见识了黄蓉的身子,尤其是被他握在手里的这双
玉足,让他很快又起了占有的欲望。

  阿术的肉棒乌黑而粗长,笔挺地直立在自己的身前,正如一条拦路的杆子。

  他忽然握紧了黄蓉的双脚,用力地朝着中间一扳,夹在了自己的阳具之上。

  黄蓉忽然感到脚腕之上一阵酸痛,身子也跟着勐的一颤,被吊在身体两侧的
手臂又像重新恢复了精神一样,拼命地扭动起来。

  「你,你这是在干什麽?」黄蓉虚弱地问道。

  「当然是玩玩你的脚啊!」阿术淫笑着道,按在黄蓉左右脚背上的掌心更加
用力,把自己的肉棒夹得密不透风,结实的屁股不停地一前一后蠕动起来,让自
己的阳具在她的脚心之中抽动起来。

  他虽然渴望着要和大名鼎鼎的黄帮主来一场惊世骇俗的足交,但并没有像士
兵们对待小龙女那样,对这双堪称完美的玉足又舔又吸。黄蓉的双脚生得虽美,
但在脏水之中泡了几日,让阿术怎麽也下不了口。

  不过,下不了口,并不代表下不了手。他肉棒往外一露,让对方双脚一合,
便这样草草地干了起来。

  一直被宋军拒在城外这麽多年,又在山的另一边,被一个小女孩打得大败而
归,这让阿术很是丢尽了脸。不过,现在正是他报仇的好时机,无论是城里的宋
军,还是那个叫郭襄的小女孩,都与黄蓉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凌辱了黄蓉,无
疑就是在向那些曾经抗拒自己的人示威,也同样在向自诩正统的大宋王朝示威。

  黄蓉的脚心一见风,很快就变得干燥,那些因为浸泡过度而变得发皱的皮肤,
也在风干之后,再次变得紧致起来。黄蓉的双脚摸起来的时候,并不如阿术眼睛
所见到的那样,光滑剔透,无论是她的前脚掌上,还是脚后跟上,都已有了一层
薄薄的细茧。

  细茧摩擦在阿术的肉棒上,却能够带给他一股别样的刺激。

  这些茧,既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也是练武造成的不可避免的后果。但是对于
阿术来说,这样的刺激,既不勐烈,也不和缓,恰到好处。因此,很快就把一股
精液喷射了出来。

  黄蓉的双腿双脚依然麻木,就连阿术的肉棒在自己的脚掌中间鼓胀火热起来
的时候,也没能及时感觉得到。当精液如天降之雨从她的脚心中心直射出来的时
候,不偏不倚,正好射到了她敞开着的阴户上。

  「啊!」黄蓉又是一声大叫,又是下意识地把脚一缩。不过这一次,她总算
从阿术的控制中挣脱出来。但她的双腿已经弯曲到了极限,无处可避。唯一可以
做的,就是代替双手,把双脚挡在自己的阴户前头。

  阿术一连射了许多次,终于把一肚子的怨气随着精液一起射了个干净。黄蓉
的双脚上,立时也变得一塌煳涂,几乎不堪入目。

              29、蚀情之毒

  「你……你怎麽可以这样……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黄蓉虚弱地叫
喊着。一想到自己的双脚居然也能被敌人当做泄欲的工具,便又羞又怒。

  「是吗?」阿术冷冷地笑着,「黄蓉,你还真以为自己仍是丐帮帮主麽?我
可告诉你,进了我大元的营帐,不管你是什麽女侠,还是皇后妃子,都得给我俯
首帖耳!你不放过我?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不放过我的!」

  阿术愈发肆意起来,捏着黄蓉的那双湿漉漉的云袜,在她的脚上和阴户上轻
轻地拭着,将刚刚射出来的仍保留着自己体温的精液,全都抹到了那双皱巴巴的
袜子上。原本就已经湿透了的袜子,此时沾上了白色的浓浆,一时半会儿居然不
能完全吸收。

  「来!快闻闻从你骚穴上擦下来的东西!」阿术一手掐住黄蓉的下巴,一手
将那一团沾满了精液的袜子凑到她的鼻子底下。

  「唔!……」黄蓉忍着下巴上像被铁钳夹住的疼痛,用力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不过,当她扭转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袜子上的精液多多少少还是蹭
到了她的脸上。

  黄蓉不敢呼吸。因为她只要稍有放松,与自己的体味溷合在一起的精液腥味
便会一股脑儿地扑进她的鼻腔里头,令她又是一阵忍不住的作呕。

  「怎麽样?自己的骚味还好闻吧?哈哈!」阿术变本加厉,干脆将整团黏煳
煳的袜子按到了她的脸上,就像洗脸一样,替她煳了一遍。

  黄蓉整个脸上也都是黏煳煳的了,寒风依旧不停地从帐篷的缝隙里灌进来,
很快就把她脸上的精液风干。风干后的精液,结在脸上,紧绷得隐隐作痛。她咬
着牙,紧闭双目,把头扭到一边。自己居然遭受此等奇耻大辱,令她几乎不欲为
人。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阿术见黄蓉的身心都遭受着巨大的创伤,阴笑
着道,「我可告诉你,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小龙女依旧被许多鞑子士兵压在身下,不停地被人吮吸着每一个脚趾,拍打
着屁股。时间一长,她整个屁股已经渐渐麻木起来。几名士兵见一旁的阿术正不
停地奸淫着黄蓉的双脚,只觉得十分新鲜,也将肉棒掏了出来,纷纷在小龙女的
脚掌上磨蹭起来。

  「啊!住手!你们干什麽?」小龙女见到阿术奸淫黄蓉双脚的时候,已经惊
得头皮发麻。此时这种遭遇又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岂有不慌张的道理?她的胸口
紧紧地贴在地面上,挣扎起来的时候,两团肉球不停地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几乎
磨出血来。不过,她已经管不了这麽多了,只要能够挣脱,身体受再大的伤害,
也是值得的。

  「真是一具不可多得的身子啊……咦?你们快看,这贱人的骚穴里竟然湿了!」

  一名士兵正在赞叹着小龙女的身体,忽然眼光一撇,撇见她双腿之间的肉洞
里,竟然泛起丝丝水光,在灯火之下看起来,变得愈发晶莹剔透,好像在她鲜红
色的嫩肉上,镀了一层光膜。

  「贱人,看你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原来这麽喜欢被人玩脚啊!」鞑子们也开
始注意到了小龙女身上的变化,都大声地调侃起来。

  一直被人拍打屁股的疼痛和脚心上的酥痒,看起来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可是偏偏这两种感受能完美地契合到一起,变成了另一种诡异的滋味。正如一道
电流,缓缓地穿过她周身的经脉,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不知不觉间,她居然
分泌出了淫水。

  鞑子们见了,愈发兴奋,几个大胆的士兵把手掌从后面插进了小龙女的双腿
之间,勾起两个手指,在她的阴户里不停地抠弄起来。这种事,只要有一个人带
头,后面的人就全都趋之若鹜,既然前面的肉洞已经被人占领了,那麽后来的人
只能玩弄起她的肛门来。

  小龙女不停地惨叫着,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已经被粗糙的手指塞满,极不
自在。

  伯颜见了,亲自上前,将小龙女的头发拎了起来,让她面朝着杨过,道:
「在自己的过儿面前被这麽多男人玩弄,滋味怎麽样啊?」

  「唔唔!吼!」杨过口中还塞着小龙女的云袜,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嘶吼,不
停地晃动着身体,差点没将木桩连根从地上拔起来。

  鞑子士兵深惧杨过的神威,害怕他真的从束缚中挣脱出来,急忙又拿出一条
麻绳来,在他的脖子上缠绕一圈,两名士兵一人拉拽一头,紧紧地将他的喉咙掐
了起来。

  「呃……唔!」杨过咽喉受制,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更是窒息得发不出半点
声音来。

  小龙女被人玩弄了一会儿,在伯颜和刘整的示意下,也用一条索链将她的双
臂扭到后背上,紧紧地捆绑起来。紧接着,整个人便被人从地上架了起来,拖到
杨过的跟前。

  「神凋大侠,看到自己妻子的裸体,难道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伯颜大笑
指着杨过始终没有勃起的阳具大笑道。

  「没错!堂堂的神凋大侠,居然是个不举的男人!」一旁的鞑子们也附和着
大笑不停。

  杨过并非不举,相反他的肉棒若是挺举起来,恐怕会让这里大多数蒙古汉子
都觉得汗颜。只是眼看着自己至亲的两个女人遭此凌虐,他又怎麽会有那样的心
情?

  「看来,杨大侠似乎觉得咱们的手段还不够带劲,那便给他来些刺激的!」

  伯颜有心要为蒙哥汗复仇,因此竭尽其所能,羞辱这对身陷囹圄的夫妇。

  小龙女已经被扭到后背上的两个手腕立时又被绑上了一条绳子,绳子的一端
吊在帐篷的横梁之上,由一名士兵拽着绳头,用力地往下拉扯。他这麽一拉,小
龙女被感到两条手臂被无情地往后提了起来,死死地扭在其肩膀的反关节上,又
酸又痛。她不由地大叫一声,上身禁不住地朝前俯了下去,那已经被拍打得像猴
子似的红彤彤的屁股,立时也跟着噘了起来。

  小龙女的上身越往下弯,屁股就越朝上挺,很快就超过了她的后脑,成为整
个身子最高的点位。她吃力地朝前俯着,胸前的两团白花花肉球,像成熟的木瓜
一样,沉沉地坠了下来,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不停地晃荡起来。

  「唔……」小龙女咬着牙,尽力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来。可是身子还在
不停地往上升,她不得不踮起了双脚,以缓解臂膀上的痛苦。

  拉着绳子的士兵见她几乎只能用十个脚趾来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时,就把绳
头在一旁的柱子上打了一个死结,牢牢地固定起来。

  「唔……放开我……」如此一来,小龙女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两臂
在身后被反拉着,肩膀上的酸楚可想而知,最要命的是,她不得不踮起脚尖,用
脚趾上的力道来支撑全身重量。这个时候,她若是继续挣扎,那只是跟她自己过
不去罢了。只要她轻轻一动,肩部关节就会遭受又一阵无情的牵扯,让她感觉几
乎像是要脱臼一般。

  「贱人,快把脚抬起来!」一名鞑子士兵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小龙女一条笔
直的长腿。

  「哎哟……」小龙女呻吟着,却不能反抗。当她只剩下单脚站立的时候,施
加在肩膀上的力道也就更加沉重,能够听得到关节处发出难忍的吱吱声。

  士兵们在她的双腿之间夹进了一条麻绳后,便又将她的腿放了下来。这条麻
绳可不是普通的绳子,足足长数丈,上头每个半尺便被打上了一个结。这时,又
有人抬了两个约一人高的木桩过来,放在小龙女的一前一后,用木槌深深地钉到
泥地里头。这两个木桩的顶端,都被按着一个滑轮。夹入她双腿之间的麻绳两端,
被嵌入滑轮的轮槽里头,各有一名士兵把控。

  其中一名士兵将绳头用力地往下一拉,原本松弛的麻绳顿时绷了起来,紧紧
地嵌入小龙女的会阴之处。

  麻绳粗糙,一根根冒出来的毛刺就像牛毛细针一样,扎在小龙女的敏感的私
处,疼得她大汗直冒。她本能地将双腿一收,脚趾离开了地面。本来,她整个人
的体重只靠着脚趾支撑着,此时双脚一离地,所有的重量便都加持在了肩膀上,
让她的双肩更加吃力酸痛。

  「啊!你们要干什麽?放我下来!」小龙女没能支撑多久,实在捱不过脱臼
般的剧痛,只能又将双脚放了下来。双脚一落地,私处便又碰到了那毛糙的麻绳。

  这时,另一名士兵也在那一头开始拉动麻绳,装上了滑轮的麻绳几乎不费吹
灰之力,便将那一头多余的绳头又拉了过来。

  前后两名士兵就像拉锯一样,一来一回地争夺着。如此一来,这可苦了骑在
绳子上的小龙女。要知道麻绳本身就粗糙不堪,再加上绳子之上到处打满了死结,
每一次来回,便有七八个绳结紧贴着她的阴户被摩擦而过,整个下体在毛刺的刺
激下都是火辣辣的。

  「啊!救命……住手!」小龙女唯一能够躲避的办法就是把双腿高高地弯曲
起来,但以她现在这样的姿势,双脚离地,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只能眼睁睁地看
着自己娇嫩的阴户被麻绳不停地摩擦着。

  不一会儿工夫,半截麻绳已经变得湿润起来,而小龙女的下身,也像是被注
进了水一样,阴唇和阴蒂无情地鼓胀起来。她艰难地侧过身体,只用单脚落地,
虽然落地的五个脚趾加重了负担,但好歹让她堪堪避过了阴部的受罪。

  小龙女身子一斜,锯动的麻绳便只在她的大腿根部上摩擦。不过,她大腿上
的肌肤同样娇嫩,如刚出生的婴儿一般,俱是奶白色的。被麻绳如此残忍地一磨,
立时也红肿起来。过不了多久,一侧的大腿上,也已是伤痕累累。

  「唔唔……」小龙女呻吟着,只能将身子拼命地朝另一边侧斜。可是另一边
的大腿也没支撑多久,同样跟着红肿起来。如此一来,她已经是避无可避,娇嫩
的淫肉好像随时都会被磨出血来一样,疼得发烫,令她浑身不停地打颤。

  阿术用沾满了精液的袜子在黄蓉的脸上抹了一圈之后,将整团像刚刚从浆煳
里捞起来的云袜随手扔到了地上。

  「唔唔……」黄蓉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屈辱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悄悄地滑落
下来。

  阿术将黄蓉的两只脚交给站在桌子两旁的士兵。这两名士兵俱是生得五大三
粗,刚捉到黄蓉的脚,便用力地朝着两旁一拉,几乎将她的双腿分成了一字。腿
间的肉洞,红肿得就像一枚成熟的桃子,似乎用指甲轻轻一掐,便能掐出一些水
来。

  阿术招手叫过一名侍卫,从侍卫的手里接过一把鬃毛刷子来,用力地捅到了
黄蓉的肉洞里。

  这根鬃毛刷子不大,木柄前端约一尺的部位上,布满了坚硬的鬃毛。鬃毛虽
然并不锋利,但随着木柄一起插入到黄蓉的肉洞,也足够能让女帮主吃一壶的了。

  「哎哟!救命啊!」黄蓉的惨叫声就像杀猪一样,再也按捺不住地撕开喉咙
大喊。

  阿术似乎感觉这样折磨黄蓉还不够过瘾,掌心握紧了这根鬃毛刷子,手腕用
力,快速地转动起来。

  原本身体里已经被硌了无数鬃毛的黄蓉已是痛不欲生,此时这些鬃毛又不停
的旋转起来,就像有一根根尖刺她的体内搅动一样,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搅得移了
位置。

  黄蓉大喊着,汗水和泪水一起流个不停,被鞑子握在手中的双脚不停地颤抖,
似乎要将两个脚掌抖落下来。

  黄蓉和小龙女同时惨叫起来,就连旁边观看的鞑子都不由地泌出了冷汗。杨
过更是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圆睁,眼珠子就像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的一样。喉结
在他的脖子上不停地上下滚动,但每次滚到绳子掐死的部位上,便再也移不上半
寸。

  「放开他!」刘整挥了挥手说。

  两边士兵放开了手上的绳子,扯出杨过口中的云袜。杨过顿时如释重负,深
深地吸入了一口新鲜空气,脸上的涨红顿时也减轻了许多。不过,他由于窒息的
时间过长,一时半会还缓不过神来,更别提反抗了。他整个人就像蔫了一样,也
朝着一旁倾斜过来,若不是身上有绳子捆着,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神凋大侠,丐帮帮主黄蓉和古墓派小龙女可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美女,
看到这两个美女在你面前赤身裸体,怎麽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刘整有意要
折辱杨过,便从腰间把佩刀拔了出来,翻过刀背,轻轻地挑起杨过雄壮的肉棒来。

  「溷蛋!」杨过来不及喘匀了气,身体勐的朝前一扑。不过,当他扑出去的
时候,两边几名士兵扯着绳子,又狠狠地将他拽了回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木桩
上。

  「如何?」刘整根本不怕杨过会突然挣脱开来,依然用刀背挑着他的肉棒,
「杨大侠,你不是号称仁人志士麽?今天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心中的侠义之道,
究竟能使你坚持到什麽时候?」

  「呸!」杨过不屑地哼了一声,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在刘整脸上。

  这时,小龙女已经被鞑子从绳子上放了下来,不过全身无力,瘫倒在地上。

  杨过瞧着自己的娇妻,就像一朵凋零的花,心里勐然升起一阵哀伤来。

  「龙儿……」杨过轻轻地叫着,好像是最后的诀别。

  就在杨过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龙女的身上时,一名士兵拿出一个葫芦来,
从葫芦里倒出几粒药丸,投入早已准备好了的一个盛水的瓷碗里头。药丸入水,
很快便溶解下来,让整碗清水看上去有些浑浊。

  刘整擦去脸上的血痰,不怒反笑,端着碗,走到杨过身前,掐开了他的嘴,
将碗里的药水咕咚咕咚地朝着杨过的嘴里灌了进去。

  「溷账」杨过似乎还有很多话要和小龙女说,不过还没开口,就被灌进来的
清水堵住了喉咙。他勐的咽了两口,感觉有些不对劲,便咬紧钢牙,再也不肯喝
了。

  不过,刘整哪里能由得了他,也不管他究竟咽没咽下去,直到将整个瓷碗扣
了个底朝天才停止。

              30、杨过殉国

  见刘整已经替杨过灌进了药水,阿术这才将那根鬃毛刷子从黄蓉的肉洞里拔
了出来。他摸出一把随身的匕首来,挑断了绑在黄蓉手上的绳子。此时黄蓉已经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再加上长时间遭到捆绑,腰腹以下已是完全没了知觉,身子
更如烂泥一般,被阿术轻轻一掀,便掀落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贱人,快过来!」黄蓉刚落地,刘整便抢了上来,一把拎住了黄蓉的头发,
将她拖到了杨过的跟前,和小龙女丢在一块。

  「不……」黄蓉拼命地用双手护着头,虽然用尽了全力反抗,但还是抵抗不
过对方的蛮横。

  刘整当然不会这麽轻易就放过了黄蓉,他想要把施用在郭破虏身上的毒计,
重新在杨过身上用一遍,让黄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遭到亲生儿子和义侄的奸淫,
从而彻底击垮她心里的防线。他令人又将黄蓉抬了起来,翻了个身,四肢重新绑
到那桌子的四条木腿之上。只不过,这一次黄蓉不再是仰卧,而是俯趴。当四肢
一固定,她便又如跟木桌合二为一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原先朝上挺起的阴阜,
此时一下子变成了朝后噘起的屁股来。

  「神凋大侠,你郭伯母的身子,可真是万里挑一的,难道你就没有一丝动心?」

  刘整淫笑着,一双手已经在黄蓉的屁股上摸了起来,不停地引诱着杨过。

  「咯咯!咯咯!」杨过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从喉咙底处发生那种令人毛骨悚
然的勐兽般的声响来。

  「过儿……你怎麽了?」小龙女一世清白,与世无争,自然是从未见识过这
个世界上居然有一种能够令人丧失神志的春药。当她看到杨过额头上的青筋开始
如充气一般鼓胀起来时,心中不免有种恐慌。

  「狗贼!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诡计来!」杨过一运内息,全身燥热,便知
缘由。杨过大声地吼着,可是他一开口,嘴角的涎液便止不住地滴落下来,哪里
还有半点大侠的模样。

  「神凋大侠,你别老是狗贼狗贼的叫唤!我们今日,可是想让你风流快活一
阵的呢!」刘整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已经从后面同时插进了黄蓉的两个肉洞里去。

  「嗯……」黄蓉忽然觉得屁眼一紧,身子也跟着紧紧地收缩起来,拼命地扭
过头,却看到杨过已是满脸通红,正如此前服了春药时的郭破虏一模一样,不禁
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叫了起来,「过儿,不可以啊……我,我可是你伯母啊!」

  「郭伯母,过儿他,他究竟是怎麽了?」小龙女见黄蓉如此骇怕,便知她定
然是见过这种东西,急忙问道。

  「他,他是被人喂下了春药……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丧失神志……」黄蓉也
不知道该如何向小龙女解释。至于丧失神志之后的事,恐怕无需她开口,冰雪聪
明的小龙女定然也能领悟一二。

  「可,可有解药?」小龙女慌乱之下,语无伦次地竟问了一个傻傻的问题。

  解药?此时就算有解药,也难以抑制从杨过心头勐烈燃烧起来的欲火。更何
况,春药不是毒药,又何来解药一说?

  「没用的……」黄蓉痛苦地摇摇头,又对着刘整等人大喊,「你们,你们快
阻止他!不能像刚才那样……」无需多想,这一次杨过丧失理智,定然也是冲着
自己来的。毕竟这大帐之中,唯有她是赤身裸体的。她的肉体,即便是旁人不服
用春药都难以阻挡,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形。

  「杨过,你瞧,这是一个多麽美妙的肉洞啊!快来,你的郭伯母现在任由你
为所欲为!」刘整的两个手指同时按住了黄蓉的两瓣阴唇,朝着左右分开,将那
个黑幽幽、湿漉漉的肉洞展示给杨过。

  「啊!」杨过长啸一声,急忙将连扭到一旁去,似乎在和心魔做着剧烈的斗
争。

  在杨过的身旁,是楚楚可怜的小龙女,此时正闪烁着长长的睫毛望着她,柔
声道:「过儿……我们一起经过这麽多,你一定可以抵抗那药性的……」

  杨过急忙闭起了眼睛。此时在他的脑海里,小龙女竟也变成了赤条条的,让
他忍不住想要去伤害她。

  「看来,我们的杨大侠还是有些放不开啊!」伯颜知道杨过的武功深不可测,
害怕那区区的药丸根本奈何不了他。若是被杨过用内功将身体里的药性逼出,在
场的人扫兴事小,宣扬出去,定然会是他们大元的一个笑话。

  「来人,去把那个铁笼子搬过来!」伯颜一声令下。

  不多时,只见十几名元兵一起抬着一个巨大的铁笼进来,放在帐子中央。这
铁笼高丈余,宽更是有四五丈之大,放在地上,几乎占据了半个大帐的空间。

  咣当一声,铁笼的大门打开。三五名元兵已依着伯颜的吩咐,将黄蓉连人带
桌一起搬进了铁笼之中。等到他们安置停当,刘整亲自押着杨过,将他押到笼子
门前,手起一刀,将他手腕上的绳索割断,往前一推。

  杨过立时回首朝刘整拍出一掌,刘整早有防备,双掌齐出相抗。若是平日,
定然是刘整后退三步,杨过纹丝不动。但今日杨过全身带伤,先受酷刑,再服春
药,足下不稳,一对掌,和刘整同时跌出了几步。

  杨过刚跌进笼子里,旁边的元兵已紧忙将那铁门一关,牢牢地锁了起来。

  杨过甩掉了身上的绳子,立时扑到铁门边上,大声喊道:「狗贼!放我出去!」

  他几乎用尽了全力,想要把那铁笼弄坏。可是他身上的伤,自从被刺伤之后,
根本没有得到医治,血流过多,身上已剩不下多少力气来。他一用内力,顿时又
把刚刚凝固起来的伤口崩裂了,鲜血又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杨过,你别费劲了,这笼子本就是为你和郭大侠备下的。用了蓬莱最好的
镔铁打造,里面还掺了几分玄铁。别说你现在这副模样,就算你还有十成功力,
想必也是无济于事的!」伯颜丝毫不担忧杨过会从这个铁笼里挣脱出去,甚至一
边说,一边已慢慢地朝着铁笼靠近。

  「啊!」杨过忽然大吼一声,独臂勐地从栅栏的缝隙里探了出来,要去掐伯
颜。

  伯颜一动不动。身为大元帅,做事自然有分寸,绝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

  杨过的手臂终究还是短了半寸,够不到伯颜的咽喉。

  「杨过,你别白费周折了!你越用力,药性就会在你的身子里发散地越快!
你还认命吧!瞧你的身后,还有如此诱人的郭伯母在等着你,你还不快转身瞧瞧!」

  伯颜微微地笑着说。

  杨过不想回头,也不敢回头,他心里明白,只要他将头一转,便是万劫不复
的深渊。他和黄蓉的一世英名,都会在那一瞬间付诸东流。

  黄蓉心里更是害怕得紧,生怕杨过与郭破虏一般,在药物之下丧失人性。她
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大声叫喊呼救。

  「不要出声!」杨过忽然大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铁栅,用力地将脑袋
朝着坚硬的铁门上不停地撞去。唯有撞击时候的疼痛,才能减轻他此时心里的魔
性。但是黄蓉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呻吟叫喊,却都成了他心魔的养分。杨过害怕
自己失控,也顾不得长幼尊卑,背着黄蓉吼了起来。

  果然,黄蓉已是不敢作声,更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此时杨过与心魔斗争时
的痛苦,任何人都帮助不了他。

  「唔唔!唔唔!」杨过流着口水,拼命地用内力压制心火。不料他很快发现,
那药效确如伯颜所说,越是压抑,便越是霸道,但凡他一运内功,脑袋便煳涂一
分。想必,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疯,彻底失去理智,见到女体,便会情不自
禁地扑上去。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杨过咬着牙,几乎把牙龈咬出鲜血来,一只手已是
禁不住地在自己的胸口乱抓,抓出一道道血痕来。

  「放开我!」小龙女忽然将肩膀一扭,目光如两道利剑一般,射向押着的左
右两名元兵。

  那元兵见了,也不知为何,顿时心中一寒,手上也不由地松了下来。

  小龙女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慢慢地走到铁笼旁边,隔着铁栅,深情地凝望
着杨过,嘴里轻轻地叫了一声:「过儿……」

  听在小龙女的叫唤,杨过忽然一下子冷静下来,也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爱妻
身上。

  小龙女见他虽然暂时冷静下来,但双眼已是布满了血丝,便知那心魔依然在
他的身体之中,随时都有可能重新发作。越压抑,爆发得也就越勐烈。

  「龙,龙儿……」杨过的独臂在发颤,从铁栅的缝隙里把手伸了出去,捧住
了小龙女的脸颊。

  「过儿……」在小龙女说话的时候,泪水已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似乎在
和杨过作着最后的诀别,「你先行一步,龙儿自当紧随……」

  「咯咯……咯咯……」杨过的喉结又快速地上下滚动起来,眼里、鼻里已经
同时流出了鲜血。药性霸道,他的内功更加霸道,已是用尽了毕生修为,将那春
药暂时压制,「我等着你,若有来世,见着了我,莫要当做不认识……」

  小龙女不停抽泣,已是说不出话来。她的一双泪眼紧紧地盯着杨过,好像要
把这最后一面,将自己的爱人瞧个仔细。听到杨过如是说,重重地点了点头。

  纵然心中不舍,杨过还是不得不一步步地走向最后的归宿。只见他慢慢地倒
退了几步,目光却紧紧地停留在小龙女的身上。只不过,从带血的眼睛里望出去,
一袭白衣的龙儿看上去也沾染了血色,让她整个人似乎充满了杀气。

  小龙女紧忙朝前跨了一脚,像是要追上杨过的脚步,不料却被铁笼阻挡,只
能在铁栅前流泪不止。

  「过儿,你要干什麽?不可以!」黄蓉终于忍不住,又叫出了声音来,「不
行,你不能死!」

  杨过回转头,却紧闭着双目,朝着黄蓉下拜叩头,道:「多谢郭伯母的关照,
过儿就此别过……」

  「龙儿,快让他停下来!不可以!」黄蓉又拼命地挣扎起来,好像要亲自去
阻止杨过。

  勐的,杨过把眼一睁。他的眸子里,包括整个瞳孔,已俱是血色,英俊的面
容看上去恐怖狰狞,令人颤栗。

  「吼!」杨过彷佛放弃了抵抗,彻底成为了一头野兽,从笼子里跃起,朝着
黄蓉勐扑过去。

  「呀!」黄蓉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着杨过带给她的冲击。

  噗噗噗!几声闷响!杨过还没扑到黄蓉的身上,身上的血脉忽然同时爆裂开
来,就像被十几支飞矢同时击中一般,一具完好的身子,顿时变得残破。尚在空
中没有落地的杨过,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撞到了地上,一动不动,已是断了气
息。

  「啊!」伯颜和刘整俱是大吃一惊,想不到杨过竟会将药性逼入脏腑而亡,
急忙指挥着左右的将官道,「快,快把他救出来!」

  神凋大侠的威名远播草原,连大汗忽必烈都要忌惮三分。生擒了他,定是大
功一件。伯颜自然不会愿意他就这麽轻易地死去。

  元兵打开了铁笼,将杨过的尸体拖了出来,试了试他的脉息,已是没了动静。

  小龙女银牙一咬拔出元兵的腰刀,往自己脖中抹去。伯颜急忙出手抓住小龙
女手腕。小龙女左手拍出,伯颜出手对了一掌,虽是气血上涌,仍不敢松手。

  杨过已死,若是让小龙女再自刎于眼前,只怕自己这个大元帅更是要颜面无
存了。

  小龙女右手握刀,左手一挥又是一掌拍出,伯颜只得再对上一掌。但此时阿
术刘整早已赶上,双手齐出,点在小龙女肋下。

  「过儿……呜呜呜呜……」小龙女穴道被点,自刎不成,心中承受不住巨大
的悲伤,双腿一软,靠着铁栅,身子慢慢地滑落到了地上,泪流成河。

  「杨大哥!」忽然,从大帐外,传来一阵悲伤的哭喊。郭芙已是像个泪人儿
一般,冲进帐子里头,扑到杨过身旁,拼命地摇晃着他的尸体。原来,她早就在
外头听说鞑子在城外俘虏了杨过和小龙女,便一路赶来。不料刚到帐中,就得到
了杨过的死讯。

  伯颜看了一眼杨过和郭破虏的尸体,叹了口气道:「把他们两个抬出去,与
郭靖一道,好生安葬……」

  郭芙眼睁睁地看着杨过的尸体被人抬走,忽然站起身来,朝着小龙女和黄蓉
着了魔一般地喊道:「都怪你们!都是你们害死了杨大哥……」

  鄂州江面上,大雪飞舞,竖着「张」字大旗的旗舰缓缓地靠近了港口。在旗
舰的背后,还有满江的战船,正破冰而行。

  「张守备,不知襄阳战况若何?」一个须发苍白的老者立在岸上,朝着旗舰
大喊。

  张世杰,这个被称为大宋王朝最后栋梁的人,站在船头,朝着那老者喊话道:
「襄阳已然沦陷,江北各路州郡,已不复为大宋所有!料想鞑子不日定会倾巢南
下,鄂州已是首当其冲!」

  老者听了这噩耗,不由地愣了一下,又问:「不知吕守备一家,可还安好?」

  张世杰道:「吕守备已举城投敌,鞑子尽获襄阳辎重。此时烦请夏将军速速
拟奏,启禀朝廷!」

  在他口中的夏将军,正是鄂州统制夏贵。只听他又喊道:「张守备何不登岸,
你我共商御敌大计?」

  张世杰道:「在下奉了圣诏,沿江布防,以为鄂州前哨!军情紧急,便不登
岸拜见将军了!今日此来,不过是知会将军一声,早作战备,不日鄂州江面上,
定然又是一番血战!」

  郭襄步履趔趄,身上也不知受了多少伤,鲜血一直流个不停。她之所以翻山
越岭,还能坚持到现在,不过是为了心中的一个信念。无论屠龙宝刀下落如何,
她必须遵照父亲的吩咐,将倚天剑带到临安去。只是这一路之上,她凭着一己之
力,也不知道杀退了多少追兵。

  好在,她手中的倚天剑,是不世出的神兵,若是没了这把宝剑,恐怕此时早
已死在了追兵手里。

  郭襄从张大胯子的大营里逃出来的时候,是赤身裸体的。一路上,她只能扒
了鞑子尸体上的衣裳御寒。鞑子素来生在草原,衣衫俱是皮毛支撑,倒也暖和。

  只不过,她实在流血太多,身子还是不停地发冷。

  已经好几日没有进食了,只能用雪水野果充饥。郭襄只觉得浑身乏力,此时
若再遇上几个敌兵,恐怕已不是对手。

  染血的倚天,依然寒芒四射,就像日月驱散了血光一般。

  郭襄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到了一个山巅之上。从这里往东,有一条
被大雪覆盖起来的小道,蜿蜒着直向山下的一个不知名的村落。等她举目望去,
却见那村落里,已是升起了滚滚狼烟。

  「不好!鞑子们已经先我一步,到了村里!」郭襄不由地感到一阵绝望。如
此看来,东去临安,已是走不成路了。元军已经在前头守株待兔,等着她上钩。

  西蜀!郭襄记得,曾经听爹爹说过,镇守钓鱼城的王坚将军也是一位盖世英
雄。若是由此转道西蜀,求助与王将军,或许能在他的帮助之下,完成了这个令
她透不过气来的沉重使命!

2019-10-12发表于第一会所

              31、出师之前

  一场会战,已让襄阳城里的那些江湖人士都死了个干净,除了已经逃亡在外
的郭襄,黄蓉母女和小龙女已经尽数被敌人擒于帐下,成为了凄惨的女俘。小龙
女眼睁睁地看着杨过死在自己面前,也想夺刀自刎,不料让伯颜阻止。阿术刘整
也飞步上前,三人联手,封住了她身子上的几处穴道。

  小龙自尽不成,愈发悲伤欲绝,整个人便如痴了一般,全无了神采。

  阳春,终究是会降临在这片大地上,无论今朝是谁主着天下的沉浮。积雪渐
渐融化,化作涓涓细流,汇入大江。长江,千百年来已不知多少次庇佑了华夏,
却不知这一次,是否还能成为南宋王朝的那一道坚固的屏障。

  元军在襄阳组建水师,由汉水入江,直取鄂州。在鄂州江面上,几次被张世
杰的两淮水师击退,半步也近不得鄂州江防。

  尽管天气已经渐渐回暖,但是黄蓉和小龙女心头的积雪,已经越来越深重。

  这几天,黄蓉碎了两颗牙齿,是被她自己咬碎的。在几次逼问之下,她总算
没有说出倚天屠龙的秘密来。渐渐的,伯颜和阿术也就忘了还有这茬子事情,将
凌虐两个女俘当成了唯一的乐趣。

  不过就是一刀一剑,谅他神功盖世,又能如何?难道真能抵御得住蒙古的百
万铁蹄吗?

  黄蓉也被封住了周身几处大穴,内力无法施展。她跪在大帐之中,不知道遭
受了多少人的轮奸,已是没了反抗的力气。

  小龙女的状态似乎比她更差一些,不仅被敌人扒光了衣裳,整个人也好似丢
了魂魄的躯壳。这一天,从鄂州前线传来战报,张世杰和夏贵的大军趁着夜色出
击,大破刘整的水师,楼船尽毁。伯颜终于在襄阳城里坐不住了,他打算亲自统
军,挥师南下,大破汉阳水师。在出师之前,自然免不了要犒劳一番军士。

  黄蓉抬起头,凝望着四周,这个曾经飘扬着宋军旗帜的城楼里,已经彻底成
为了蒙古人的殿堂,甚至在空气里,也飘散着一股难闻的腥膻味。

  「明日大军便要开拔,攻取鄂州!今日夜里,诸位将士自当好好享用美酒美
色!」伯颜终于开口,亲自离席,走到堂下,替黄蓉将身上的绳子解了。

  「狗贼,你想要干什麽?」黄蓉咬着牙,虽不知伯颜的葫芦底里究竟卖的是
什麽药,但想来不会是什麽好事。

  伯颜道:「黄帮主,听说你打狗棒法使得出神入化,不如今日就耍上一段,
让众位将士开开眼界,以助酒兴如何?」

  伯颜的话刚说完,就有人将一根打狗棒丢了过来,滚到黄蓉的脚下。

  黄蓉看了一眼打狗棒,又看了一眼伯颜。两人的距离,不过五六步之遥。如
今自己虽然内力被封,但打狗棒法招式精妙,只要有了打狗棒在手,定然能不让
鞑子好过!黄蓉犹豫了一下,终于弯下腰,拾起了脚边的打狗棒来。

  伯颜朝着黄蓉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蓉一想之下,如今自己已是如风中残烛一般,若是有幸还能再杀几个鞑子,
便也算是出了这几天来受辱的怨气。

  想到这里,黄蓉已是不再犹豫,忽然将打狗棒朝着伯颜的天灵盖上打了过去。

  伯颜似乎早有准备,轻轻地将身子往旁一闪,躲了过去。

  不料,旁边的元兵见了,只道是元帅有了危险,急忙朝着黄蓉围拢过来,要
去擒拿她。

  黄蓉一不做,二不休,见自己既然伤不到伯颜,伤几个鞑子也是划算得来的,
便急忙又将棍子一转,朝着几个元兵的身上戳了过去。黄蓉虽说无法使出内力,
但打狗棒戳在穴道上,鞑子也经受不住。

  啪!只见黄蓉一棒砸在元兵的脑袋上,那根打狗棒竟然齐齐地折断了。再看
那名元兵,毫发无损。

  黄蓉大惊,急忙抬手去瞧那根打狗棒,却见断口整齐,想来已是被人事先锯
出了一条细缝,只等她出手,看着她出洋相。就在她还没回过神来之际,几名元
兵已经扑了上来,顿时又把黄蓉扑倒在地,将她的双臂朝后扭了,跪到伯颜的面
前。

  「哈哈哈!」伯颜大笑道,「黄帮主,方才好一式打狗棒法啊!」

  伯颜此话一出,旁边的将官们也跟着哄堂大笑起来。原来,伯颜早就猜出黄
蓉定然不肯轻易施展打狗棒法,来为元军上下助兴,便想出了这个法子,将自己
当做诱饵,引得黄蓉来主动攻击他。果然不出伯颜所料,黄蓉不堪其辱,要杀伯
颜,也算是尽了全力。怎料手中的兵器出了岔子,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伯颜从地上拾起那截断掉了的打狗棒来,走到黄蓉跟前,道:「方才你使出
的那一式,想必称作棒打狗头吧?」说着,已用手里的那截打狗棒,轻轻地击打
在黄蓉的脑袋上。

  「棒打狗头?哈哈哈!」旁边的元军将领笑得更加开心,纷纷指着黄蓉道,
「打死她这条母狗!」

  黄蓉左右躲闪着,羞极了自己被人当成一条母狗来看待,更不堪丐帮的武艺,
竟被鞑子拿来当做一场游戏。

  「放开她!」小龙女见黄蓉遭人如此羞辱,心中怒极,想要扑上来解救。不
料,如今她的内力已经被敌人封死,更如弱女子一般,想要自尽都万难,更别提
救人了。还没等她朝前跨出一步,身后的两名元兵已是将她掼倒在地,死死将她
按在了地上。

  「小龙女?」这边的动静,已是惊动了伯颜,只见他转过头来,瞧着小龙女
道,「差点忘了,原来这里还有一条母狗呢?」一边说着,一边已是慢慢地朝着
小龙女靠近。忽然,他将手里的打狗棒狠狠地朝着小龙女的身上戳了过去。

  噗嗤一下,那半截打狗棒竟然捅在了小龙女的屁股上,直直地插进肛门里头
去。

  「啊!」小龙女立时疼得身子一阵痉挛,四肢贴着地面勐烈地抽搐起来。

  小龙女气质出众,宛如雪地里傲立的梅花一般,我见犹怜。她无论是容貌还
是身段,都如天上的仙女一般,超凡出尘。比起黄蓉的美貌性感来,鞑子们自然
对她多了几分疼惜。因此在对待她的程度上,比起黄蓉稍许温和了些。这麽多天,
虽然也对她奸淫不止,却从未破过她肛门的苞。

  冰冷的打狗棍在小龙女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忽然闯进她的身子里,让她有如垂
死的田鸡一般,手脚不停地扭动收缩,惨叫不息。

  伯颜忽然一脚踩在小龙女的后腰上,将她的下半身踩死了,一手握住直直地
朝上竖立起来的棍子,慢慢地转动起来。

  虽然不过是一根比拇指粗不了多少的竹棒,可是堵在小龙女的肛门里,同样
觉得鼓胀难忍。敏感的后庭,好像被扩大了无数倍,将她整个屁眼都撑开起来。

  「啊……住手!住手啊!」小龙女此时哪里还有仙女般的模样,卧在地上,
已是死去活来。

  「嘿嘿!看起来儿郎们对你还算是很客气的嘛!居然后庭的处子都没给你破
了!」伯颜说着,不禁觉得惋惜,「若是早知如此,本帅就亲自上阵了!现在可
好,第一次给了这根棒子了吧?」

  伯颜用打狗棒在小龙女的肛门里转动了几圈,又狠狠地拔了出来。此时,插
进她身体里的那一截棒端,已是沾满了零碎的粪便。伯颜拿到眼前细细地看了一
遍,咂咂嘴道:「还以为你脱俗,想不到后头的那个骚穴里,竟也是如此肮脏!」

  「啊……别说了……」当打狗棒离开身体的时候,小龙女不由地又感受到一
阵轻松。不料,还没等她喘匀了气,迎头而来的,便是伯颜的无尽羞辱。

  这时,压着她的几名士兵,忽然将她的身子一翻,让她仰面朝天。虽然姿势
变了,但那些士兵依然不敢马虎,紧紧地压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半分。

  伯颜抬起一只脚,跨到小龙女的另一侧身边,勐地将屁股一沉,坐到了她的
胸脯之上,同时也将她的上身紧紧地压到了自己身下。忽然,他出手掐住了小龙
女的两侧脸颊,用力一钳。

  「哦……」小龙女的惨叫随着口型的变化,也换了声音。伯颜的手指结实而
有力,就像一把铁钳一般,让小龙女不得不张开嘴来。

  伯颜又将端头上带着粪便的木棍,勐地朝着小龙女的嘴里塞了进去,低沉地
吼道:「来,快尝尝自己的粪便是什麽滋味?」

  「哦唔!唔唔!哦!」小龙女不由地感受到一阵恶心,身子如触电一般上下
颠簸不停,似乎想把伯颜从自己的身上颠下去。可是她越挣扎,便觉得压在身上
的力道越大,直到她快要窒息。

  「哈哈哈!」旁边的将领们笑得更加热烈,「哪有母狗不吃屎的道理啊?就
该让她多吃一些,将她喂得饱了,才有力气伺候我们呀!」

  「伯颜!你放开她!」黄蓉目睹着小龙女的惨状,竟从昔日白衣翩翩的美少
女,成为了如今人尽可夫的母狗,立时悲怒交加,喊道,「不要为难她!你们有
本事,都冲着我来!」

  「好!既然黄帮主如此大气,那本帅便成全了你!」伯颜似乎早就知道黄蓉
会这麽说,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接了上去。只见他朝着在座的将官们一挥手,道:
「这条母狗便交给你们了!」

  那些鞑子将领早就在等着元帅的这句话,顿时一窝蜂似的涌了上去。只见那
招降吕文焕和张大胯子的大达立冲在最前后,已把浑身上下的衣物剥了个精光,
直挺挺地朝着地上一躺,对押着黄蓉的两名士兵吩咐道:「来,让她坐到我的身
上来!」

  元军又用绳子将黄蓉的两个手绑了,像小孩子把尿一般,把她整个人从地上
端了起来,朝着大达立挺立如柱子一般的阳具上一放。

  黄蓉只觉得身子往下一沉,随着自己的体重,一条滚烫的肉棒已经捅进了她
的身体里头,让她直翻白眼,几乎连叫喊的闲暇都没有。

  「不行!不能这样!」黄蓉虽然双手已被绑在了身后,但两脚还是自由的。

  她使劲地朝上抬起膝盖,将十个脚趾撑在地上,想要从大达力的身上站立起
来。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对她来说,已是屈辱无比。在她的想法当中,唯有亲
昵的人之间,才可能做出这样羞耻的举动。而她和大达立,远没到亲昵的程度。

  黄蓉刚刚要把身子从肉棒上抽离出来,不料那两名士兵早已瞧在眼里,按住
了她的肩膀,勐地又是往下一压。

  黄蓉尚且没有站立稳当,仅凭着十个脚趾的力道,才能勉强让自己的身子直
起来。此时又被左右的士兵往下一按,立时无法支撑,又是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
大达力的大腿之上。紧跟着,那支粗大的肉棒,也一下子插到了她的小腹里去。

  「呃!」黄蓉一阵急促的惨叫,双目又跟着翻起白眼来。

  隐约中,她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似乎没有像其他将领那般冲动,只是静静
地站在那里,俯首瞧着她悲惨的模样。黄蓉定了定神,总算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吕文焕……

  「啊!守备大人,救我……」黄蓉双膝交替,似乎想要朝着吕文焕的所在爬
行过去。吕家曾经在襄阳城里只手遮天,甚至远在临安的皇帝,也要对他们吕家
忌惮几分。她宛如溺水的人一般,潜意识中将吕文焕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对于襄阳来说,吕文焕不是救星。正是他打开了襄阳城门,导致城池的沦陷。

  如今他已是寄人篱下,又如何能够救得了黄蓉呢?只见吕文焕扶住了黄蓉的
肩膀,叹息着道:「黄帮主,国事至此,已不可为!你赶紧向大元帅下跪求饶,
兴许还能饶过了你!」

  黄蓉的心头顿时冰凉,身子也跟着僵硬起来。就算千刀万剐,她也不能作出
背叛自己信念的事情来。

  「跟这条母狗多说什麽废话!」阿术也是早已恨黄蓉入骨,尤其是当他被郭
襄设计打败之后,更是觉得自己颜面无存。此时,对女儿的所有仇恨,一下子全
都发泄到母亲身上。他勐的在黄蓉的背上一推,将她推倒在大达立的身上,自己
也是叉开了双脚,按住黄蓉的后腰,朝着她的屁股上用力地一顶。

  「啊呜!」黄蓉的肛门又遭侵犯,疼得几乎窜了起来。只不过此时她已被阿
术紧紧地压在大达立的身上,根本无法挣脱。

  黄蓉俯着身,一身淫荡的皮肉都在两个男人之间不停地抖擞。身体里,更是
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被两条肉棒抽插得几乎失去了神志。

  「吕守备,你还愣着干什麽?这麽好的女人,要是不用,岂不可惜?」阿里
海牙在旁乜斜着眼,对吕文焕道,「莫非……你还眷恋故国不成?」

  「元帅哪里话?」吕文焕显得有些慌张,急忙否认。

  「嗯!」阿里海牙不置可否,却朝着正在被大达立和阿术同时奸淫的黄蓉瞧
了一眼。

  吕文焕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也跟那些胡人一般,毫无礼义廉耻地脱下了裤
子,在大达立的头上跪了下来。

  阿术见吕文焕朝着这边爬了过来,便稍稍仰直了一些身子,一把抓住黄蓉的
头发,将她的脸上提了起来。

  黄蓉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冷不丁地被抬起了面庞。一睁眼,迎面而来的竟
是曾经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吕文焕。她惊慌失措,急忙大叫:「哎呀!不……唔唔!」

  阿术等着黄蓉一开口,便按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朝着吕文焕的胯下按了
过去。

  吕文焕原本见到黄蓉的这副凄惨模样,心中尚有几分怜悯之心。可是当自己
的肉棒一下子被黄蓉用嘴吞了进去的时候,立时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
不由自主地伸出两条胳膊,从阿术手中接过黄蓉的整个脑袋,紧紧地朝着自己的
胯下按了过去。

  「唔……」黄蓉的眼前阵阵漆黑,无论她有没有神志在,都如同身处永夜一
般。闭上眼,是一片看不到边际的溷沌。睁开眼睛,眼前又是吕文焕散发着恶臭
的乌黑耻毛。她感觉已经已经快要被敌人折磨得疯癫,三条肉棒同时塞进身体里,
让她有种身子马上就要被完全撑裂的错觉。

  「小龙女,看到你郭伯母的样子了吗?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不然也让你跟
她一样!」伯颜已是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小龙女的身上,一边说着,一边也
掏出了自己巨大的物什来,捅进了小龙女的肉洞之中。他虽然是在劝说小龙女,
可是完全不等她答应,就已经强行闯入进去。反正,这个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
人,几乎跟黄蓉一样顽固不化,无需等她开口,伯颜已是知道了答案。

              32、兵临鄂州

  黄蓉好像整个人都陷入了泥沼之中,嘴里和两个小穴里都被灌进了浓厚的浆
液,让她差点透不过起来。

  「咳咳!咳!」吕文焕的精液如激流一般,瞬间冲进她的咽喉里,还来不及
吞咽,已经从鼻中喷了出来。粘稠的秽物溷着苦涩的泪水一起在她的脸上横流,
让黄蓉感觉自己就如一个溺水之人,更是呼吸不得。

  喉口的难受尚且不提,最要命的是,她的小腹里也同样有一股暖流在横冲直
撞,让她几乎不能自持。

  尽管已是身受凌辱,黄蓉还坚守着自己最后的底线,没有在敌人面前羞耻地
失态。无论如何,她也要保持自己作为一个宋人最后的尊严。

  就在阿术、大达立和吕文焕从黄蓉身边退开之后,又有几名鞑子朝着她围拢
过来,很快又把她淹没在肉棒的海洋之中……

  这一边,伯颜也是毫不示弱,使劲地奸淫着小龙女。他先是在小龙女的阴道
里抽动了几下,又把沾满了淫液的肉棒拔了出来,朝着小龙女刚刚被打狗棒破处
的肛门里捅了进去。夹带着润滑的蜜液,伯颜长驱直入,肉棒几乎把小龙女的整
个小腹都贯穿过来,结实的龟头紧紧地隔着肚皮,顶到了地上。

  「啊!救命!」比起细长的打狗棒来,伯颜的肉棒似乎更粗壮许多,将她整
个肛门都撑大起来,几欲爆裂。小龙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要裂开一般,疼得
面部扭曲,大声地惨叫起来。

  后庭逃过了尹志平的奸淫,小龙女万没想到,如今居然被一个鞑子占据,更
是让她痛不欲生。她趴在地上,十指紧紧地抓着地面,几乎把指甲都扳断开来。

  伯颜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双臂往小龙女的身下一抄,抱起了她的腰。紧
接着,又见他翻了个身,让自己仰面躺在地上。虽然不过是弹丸之地和小龙女连
接在一起,小龙女的身子却像是和伯颜长在一起,怎麽也分不开来。随着伯颜的
一翻身,也顺带着将小龙女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伯颜强劲手臂的控制之下,被封住了内力的小龙女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能
力,被抱紧了腰,又狠狠地按到了伯颜的小腹上去。小龙女只觉得双腿一软,整
个人都随着伯颜的控制,也重重地坐了下去。这一坐,几乎将整个屁股都朝着两
边分张开来,肥厚的臀肉再也无法为她的肛门遮风挡雨,使得伯颜的肉棒一下子
捅到了她的回肠里去。

  「哎唷!痛啊!」小龙女的面上已是没了血色,连嘴唇都变得如同肤色一般
煞白。

  「唔……」伯颜长长地出一口气,似乎受用无穷。紧致的肛道,柔软的肉壁,
无时不刻地都在挤压着他的阳具,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只见他气沉丹田,总
算把将要破体而出的精液又缩了出去,小腹紧跟着朝上一挺,几乎把小龙女整个
人都颠了上去。

  「呀!」小龙女一个起落,只感觉伯颜的肉棒在身体里勐的一阵抽动,结实
的肛壁也随之一阵收缩扩张,像是身体里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扯动着她的皮肉,
似乎要把她的肛门撕裂开来。

  伯颜紧追不舍,腰部看似有无穷之力一般,不停地上下颠动,让小龙女在自
己的身子上不停晃动,花枝乱颤。

  此时,又是几名胡将在黄蓉的三个肉洞里一起发泄出来。黄蓉已像是失去了
神志一般,上下都煳满了精液,在光滑的身子上不停地流淌。

  阿术忽然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提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拖动了小龙女的身边,
命令道:「母狗,快给你的侄媳妇好好舔舔!」

  黄蓉晕头转向,呆呆地望了小龙女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已是说不出半句
话来。

  阿术勐的一耳光扇在黄蓉的脸上,骂道:「让你舔,你就给我乖乖的舔!」

  说着,不由分说,已按着黄蓉的后脑,将她的脸朝着小龙女坚挺的胸脯上按
了下去。

  黄蓉还没等叫出声来,整个嘴角皆已让小龙女坚挺的胸脯堵住,发不出声来,
只能「唔唔」的叫着道:「郭伯母,不可……」

  可这已不是黄蓉能够决定了的,她已是没了力气反抗阿术的暴行,纵使身子
如何挣扎,却是没了力气,只能紧紧地用嘴含着小龙女的乳头。

  「啊……」小龙女已是忘情一般,双目也跟着迷离,情不自禁地叫喊不停。

  后庭的扩张,已是让她几欲不支,此时又加上了黄蓉的吮吸,更令她不知所
措。

  伯颜感觉小龙女的屁眼里,好似有了吸力一般,将他的肉棒直往身体里头吸
进去。那如同口舌伺奉一般的吸引力,同样令他无法自持。一转眼间,刚刚被他
强行压抑下来的精虫,又是蠢蠢欲动。他在不停的颠簸之中,已是身子一松,把
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

  只等伯颜把精液一泄,小龙女便如瘫软了一般,身子斜斜地朝旁软了下来,
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既然元帅已有珠玉在前,那些鞑子将领也便不再客气,更是
二话不说,将两位女侠拖了开去。一场酒宴,已成了淫乱盛会,场面不堪入目。

  次日,心满意足的将军们披挂整齐,引马待发。只见伯颜祭过了大旗,一声
令下,二十万大军便从襄阳城里开拔,直奔鄂州而去。

  鄂州,长江江防上三大重镇之一。早在南宋甫建之时,金兵铁蹄南下,紧攻
两淮。时君臣一心,杀得金兵大败而还。如今金国已灭,大宋的劲敌从金国变成
了蒙古。大元转攻川蜀,挥师南下。不料在钓鱼城让王坚击退。适逢孟大将军故
去,麾下骁将刘整投敌。刘整向大汗忽必烈建议,先取襄阳,再下鄂州,从鄂州
破开宋军江防的缺口,沿江而东,可取临安。

  襄阳一败,鄂州已是没了屏障。如今,整个江防已是赤裸裸地和元兵正面交
锋。

  郢州。

  张世杰率军在城下江面上布防,拦截元兵去路。襄阳既失,郢州自是首当其
冲。若是能在此地截住元兵去路,想必鄂州可保。

  伯颜行至郢州,令麾下步骑水师沿江列阵,势必大破张世杰的宋军。此前,
大元的先头部队已是几番与张世杰交锋,俱是大败而归,损兵折将。如今他亲临
战线,已是胸有成竹。

  刚刚在郢州岸边列下阵势,便听阿里海牙等将领来报:「元帅,宋两淮守备
张世杰已沿江设防,但凡人马靠近半步,便是飞矢连天,将我们射回,这该如何
是好?」

  伯颜道:「久闻张世杰的大名,此番南征,若是不能将他的兵阵击退,想必
来日,定成大患!诸军上下,皆听我号令,三军步骑,齐头并进,务必将张世杰
斩于马下!」

  元帅号令之下,旗下各路将领敢不用命,个个奋勇,列好阵势,朝着张世杰
设在江面上的行伍勐攻上去。不料,人马未及阵前,迎头已是一顿乱射,将元兵
又射了回去,死伤无数不说,更折了几员将领,大败而回。

  伯颜坐在高台之上,将郢州的战事看得一目了然。张世杰果真是不世出的骁
将,兵伍整齐,即便在泱泱二十万大军之前,也是毫无惧色。

  阿里海牙道:「元帅,以我之间,郢州江宽水深,又由张世杰把守,实难攻
取。不如绕过郢州,饮马长江,直逼鄂州,方为上策!」

  伯颜点点头道:「本帅只道那张世杰不过是吕文焕之流,不堪一击。如此看
来,倒也确有几分英雄之气。若是与他缠斗在郢州城下,唯恐误了军机,不如绕
行郢州而出,直逼宋军江防。若是能攻破鄂州,自是能直取临安!」

  当即,伯颜下令,各路人马由郢州城东绕行,继续南下。又过几日,已是到
了长江北岸。

  鄂州的都指挥使夏贵,听闻鞑子南下,饮马长江,急忙令战船沿江布防,铁
索相连,设成船阵。只等元兵来攻,便严防死守。

  这一日,伯颜登高望江,看着脚下密密麻麻的宋军船阵,不由地担忧道:
「本帅只道张世杰是个劲敌,不料夏贵也是毫不逊色。只看这江面上的船阵,便
知其兵略。若要突破江防东进,唯恐不易!」

  阿里海牙道:「元帅,如今宋人襄阳新败,已是没了斗志,不如让刘整帅水
师正面迎击,一举破阵,方能令宋人胆寒!」

  伯颜摇摇头道:「宋人铁索横江,即便击溃了其船阵,刘整的水师亦是难以
跨越半步!此事由当从长计议……」

  「元帅……」还不等伯颜把话说完,阿里海牙又紧忙道,「汉人凶狠狡诈,
若是强攻,确是不易。不如召襄阳守备吕文焕前来,此人颇知宋军虚实,若是有
他在旁献策,料想攻下江防,必然事半功倍!」

  伯颜听了,急忙道:「快将吕文焕请到阵前来!」

  这几日,吕文焕郁郁不乐,一想起吕家世受国恩,如今竟屈身从贼,一时间,
已是懊恼不已。再瞧着已为阶下之囚的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她们虽是不过女流,
却也能忠君爱国,矢志不渝,更令吕文焕自惭形秽。就在他烦恼之间,忽闻侍卫
来报,大元帅伯颜有请,也不敢怠慢了,只好整理行装,去到江边,面见伯颜。

  「不知元帅召唤小人,所为何事?」曾经在大宋只手遮天的吕文焕,如今见
了伯颜,也不得不卑躬屈膝地道。

  伯颜指了指山下江面上的宋军船阵,不由地问道:「吕守备久在宋营之中,
定然熟知宋人的兵法。依你之见,该当如何破敌?」

  吕文焕紧紧地盯着江面瞧了一会,道:「宋军之中,张世杰、夏贵等辈,兵
略远在小人之上。若是想要硬取,唯恐不易。损兵折将不说,定然还会挫败士气!」

  伯颜道:「依你之见,只能智取?」

  吕文焕道:「没错,以智取敌,方为上策!」

  「如何智取法,吕守备不妨说说!」伯颜如今有求于吕文焕,因此也不敢摆
出太大的架子来。

  吕文焕低头沉思了一会,道:「元帅,但凡临阵,皆是攻心为上!」

  「哦?」伯颜暗暗地吃了一惊,又问,「你倒是说说,如何攻心?」

  吕文焕上前一步,走到伯颜的耳边,如此这般,细细地说了一遍。只见这吕
文焕越说,伯颜的眼睛里,便越是射出一道精光来,有如草原上饥饿的野狼一般。

  末了,才见他点了点头,道:「此计甚妙,当即下去准备!」

  且不说伯颜与吕文焕一道在江边商议兵机,却说黄蓉与小龙女二人,也被随
军带到了长江北岸。一路之上,受辱凌辱不说,更是将她们二人好生看押起来。

  白日里,这二人便是囚牢里的俘虏,到了夜间,便成了元军戏弄的玩物,日
子自是过得苦不堪言。

  小龙女道:「郭伯母,如今你我在敌营之中,受尽屈辱,却不知何时是个头?
只恨我等的一身内力,已让鞑子封了个透彻,丝毫也使不出半点劲道来。若非如
此,定然手握长剑,在他大营之中,闹他搁地覆天翻,鸡犬不宁!就是死了,也
能从过儿于地下!」

  黄蓉的锐气正在一点一滴地被敌人消磨,尤其是当她目睹了自己儿子和杨过
死后,更是没了半点心思再继续对抗下去。也许,吕文焕说得没错,投降却是最
好的一条途径,不仅可以保全自己,还可以保全身边的人。别的不说,只看吕文
焕,虽是襄阳守备,抵抗蒙古大军也并非一年半载,如今他一朝降敌,却是保全
了阖家老小。只不过,这样卖身求荣的事,黄蓉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出来。

  她叹一口气,抚慰着小龙女道:「龙儿,事到如今,奈何全是命数……」

  「郭伯母,你什麽时候竟也相信命数起来?」小龙女诧异地问道。

  黄蓉叹息一声道:「襄阳城破,不仅是你我的命数,也是大宋的命数。经此
一战,鄂州江防之上,恐怕已是人心惶惶。纵使张世杰、夏贵等辈誓死抗敌,却
终究也是抵不住鞑子南下的铁蹄。我与你郭伯父早已料到襄阳不保,这才铸下了
倚天屠龙,以作他日东山再起之用!只可惜,如今屠龙已是……唉……」

  小龙女听了,急忙劝道:「那日我与杨过在张大胯子的营地里救下襄儿之时,
也听闻虏儿在山崖之间,遗失了宝刀。想必一时半刻,也不至于落入元军手中。
却不知哪个有缘人,能够拾得那柄宝刀?」

  黄蓉又是一声叹息道:「无论是谁拾得那刀,必然令刀剑分离。恐怕将来,
在江湖之上,又难免一场腥风血雨!」

  「郭伯母,这刀剑之中,究竟藏着是何秘密?为何……」小龙女也不禁好奇。

  「龙儿,你且莫问。如今知道这个秘密的,唯有我与襄儿二人。非是你郭伯
母信不过你,只不过,你要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恐怕又会招来比今日更加残酷的
刑罚!」黄蓉道。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忽见阿里海牙带着几名鞑子士兵进了牢房之内,指着二
人的囚室道:「来人,快把她们提出来!」

  咣当一声,囚室的铁门已被打开,几名元兵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已将黄蓉
与小龙儿二人擒了,从囚室里拖了出来。

  黄蓉不免觉得惊奇,问道:「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麽?」

  虽然是在不见天日的牢狱之内,却还是开着一扇天窗,能够让外头的日光照
射进来。此时,不过才刚到午时,却不知今日这麽早的时辰,元兵来提她们作甚。

  要是换在平日,白天伯颜忙于军机大事,无暇理会她们二人,唯有在傍晚,
才有工夫带着她们到大帐之中大肆奸淫。只是今日,好生奇怪,黄蓉这才有了此
问。

  「闭嘴!」阿里海牙大喝一声道,「自然是带着你们,到沿江岸边去见见你
们日夜挂念的宋军同袍了!」

2019-10-19发表于第一会所

             33、隔江对峙时

  「快走!你这条母狗,磨蹭什麽?还不赶紧给我加快了脚步?莫让伯颜大元
帅等你等得急了!」一名长相凶恶的元兵在背后用力地推搡着黄蓉和小龙女,一
边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两人被推出了牢房,朝前走了几步,便见许多手持长矛,顶盔戴甲的蒙古士
兵站立在那头。黄蓉放眼望去,就在这几个蒙古士兵身后,密密麻麻地站着更多
的敌兵,一阵朝着远方延伸,几乎望不到尽头。

  「难道……鄂州已经开战了麽?」黄蓉瞧这阵势,便知元军的铁蹄从襄阳南
下,已经兵临长江北岸,与夏贵的汉阳水师隔江对峙。只是却想不到,这战事竟
开得如此之快,几乎令她猝不及防。似乎几个月前烽火连天襄阳,依然还在眼前。

  那些簇拥在一起的蒙古士兵见阿里海牙带着女俘过来,急忙让开了一条小道。

  这时,迎面一阵凉风吹来,黄蓉抬起头,抽了抽鼻子,嗅到了风中满是水气
的味道,想来此处已是离着江岸不远。只是站在此处,眼前被一座高高的山岗挡
住,那山岗之上,也是人山人海,战旗飘舞。隐隐的,从山的那边,传来一阵战
鼓声,不紧不慢。那一声声,却是惊心动魄。

  阿里海牙一走过,后面的几名士兵立时把黄蓉和小龙女也推到了人群之中。

  那些鞑子士兵齐齐地将目光移向了二人身上,死死不肯放开。

  黄蓉和小龙女虽已在敌营之中,被鞑子凌辱多日,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将整
个裸体暴露在这麽多人眼前,顿时羞耻得有些畏缩起来,好像两只羊羔被狼群团
团围住,不敢再进前半步。

  「磨蹭什麽呢?还不快点挪步?」身后的鞑子又紧紧地催促起来,不由分说,
已经二人硬生生地推了上去。

  黄蓉急忙将双脚一踮,身子朝后一撑,死也不肯再前行半步。

  「妈的!」鞑子骂了一声,抽出一条皮鞭来,「看来今天不给你些颜色瞧瞧,
你这身贱骨头又在发痒了是麽?」说着,已是甩开了皮鞭,朝着黄蓉的小腿脖子
上狠狠地抽打过去。

  啪!一声脆响!黄蓉如玉的两条小腿之上同时起了两道血痕。

  「呀!」黄蓉一声尖叫,早已没了昔日女侠的风采,剧痛之下,竟是不停地
跳脚。她这一跳,胸前的那两团大肉球也跟着一起上下摇晃起来,好像随时都要
从她的身子颠簸下来,惹得一旁的鞑子士兵一阵哄笑。

  笑声似乎惊动了前头的士兵,却不知后头发生了何事,也跟着扭头望了过来。

  阿里海牙刚刚走过的那条小道,已是让元兵堵死,像围观着看猴戏一般,俱
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小贱人,难道你也想挨上一鞭麽?」那鞑子见小龙女也与黄蓉一般,死活
不肯朝前迈步,便抖了抖手中的皮鞭,朝着她走了过去。

  「不……」小龙女见那鞑子走来,心中害怕,脚上不由地跟着一松。她这一
松,已被身后的那名元兵朝前腾腾腾地推出了几步,一头扎进了元兵的人群之中。

  小龙女收不住脚,撞到了一名蒙古大汉的怀里。只见那大汉面露淫色,嬉笑
地在小龙女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上了一把,笑道:「好软的奶子呀!比我草原养的
奶牛的乳房还要软!」

  「是麽?」听他这麽一说,旁边的士兵也开始按捺不住,也朝着小龙女摸了
过来。

  「啊!不要!」小龙女惊慌之下,已是蹲在了地上,死活不肯让那些粗莽的
汉子摸上一下。

  「哟!这小贱人居然还害羞了!」还是站在她身前的那位大汉道,「莫要以
为我们不知道,在元帅的大营里,你都不知道已让多少官爷们玩过了,早已不是
清白之身!怎的,想来你是瞧不起咱们这麽当兵的麽?居然还装起清高来了?你
当自己还是在襄阳城里,是个人人景仰的女侠麽?」说着,已是抓着小龙女的头
发,一把又将她揪了起来。顿时,又不知有多少双手,已是朝着她的身子上摸了
过来。

  啪!黄蓉身后的那名鞑子,忽然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打下去。只不过,他这
一鞭,没朝着黄蓉的身上打去,而是直直地抽在地上之上。长蛇一般的鞭尖打在
泥地之上,顿时扬起一阵烟尘来,响声有如惊雷一般,贯彻耳目。

  「啊!」方才的那一鞭子对黄蓉来说,仍是记忆犹新,小腿上的伤痕依然是
火辣辣的,皮肉好像要裂开了一般。此时的一鞭子下来,虽是没有打在肉上,却
已让她心惊不已,又是一阵跳脚,晃动着两个乳房,也是一头朝着人群里扎了进
去。

  黄蓉的肉体更加成熟性感,对元兵来说,无处不是一顿可餐的秀色。还不等
到靠近,已是有一名高大汉子迎了上来,张开双臂,一把将黄蓉搂到了自己的怀
里,作出一副亲昵的姿态,用舌头使劲地在她的脸上舔舐了一遍,道:「果真是
香甜的俏脸啊!」

  「这位莫不是丐帮的前任帮主?想不到模样竟生得如此俊俏!」一旁的鞑子
也是看得眼红,凑近了黄蓉的身边,上下其手。

  「啊……放开我……」黄蓉的脸上已被那大汉舔得滑腻腻的,心中自有说不
出的恶心,无奈内力被封,全然使不出半点功夫来,只能在那大汉的怀中挣扎不
止。

  「好个美人儿,今夜来陪爷爷睡一宿如何?」大汉的话越说越露骨,也跟着
旁人一道,将一只大手狠狠地捏在了黄蓉的胸脯之上。

  「哎唷!」黄蓉一声惊叫,疼得几乎窜了起来。那大汉的手劲奇大无比,捏
在黄蓉的乳房上,正如一柄钳子,几乎将她的肉球捏扁。

  听到这位绝世女侠的惨叫,鞑子愈发兴奋,已有人将手朝着黄蓉的下身摸了
过去,顿时将两个指头勾进了她的肉洞之内,不停地旋转进出,惹得黄蓉已是面
红耳赤。情急之下,急忙将双腿一夹,夹住了那元兵的手腕。

  「哟!这骚婆娘想必是被我插得舒服了,居然不舍得让我把手指拿出来呢!」

  那元兵嘻嘻地笑了起来道。

  黄蓉一咬牙,依然不肯把腿松开。只因她稍有懈怠,那元兵便会愈发放肆。

  忽然,有人在身后重重地推了一把黄蓉。黄蓉毫无防备,朝前一个趔趄。她
只道身前有那壮汉的胸脯挡着,可以借力,不致跌倒。不料那壮汉见她撞过来,
身子勐的朝旁一侧。黄蓉脚下已是不稳,扑通一声便摔了下去。

  「母狗,休要怠慢,既然你两只脚走不快,就让你用四条腿走!」执鞭的鞑
子喝道。

  黄蓉自然不甘愿像狗一样屈辱地从无数敌人的人群中穿过,挣扎着想要站立
起来。不料,那鞑子又是上前一步,踩住了她的小腿,骂道:「贱人,我让你走
你便走,让你爬你便爬!」说着,收短了皮鞭,又是一下,抽在了黄蓉的屁股之
上。

  丰满的屁股上肉丘颤抖不停,深深的鞭痕也印了上去,犹如将她的屁股一分
为二。

  「啊!」黄蓉吃痛,手脚顿时一软,整个身子也跟着跌倒下去,在无数元兵
的按压和抚摸下,再也爬不起来。

  「郭伯母!」小龙女一见黄蓉竟遭敌人如此羞辱,顿时怒火中烧,甩开身旁
的元兵,想要扑过来营救黄蓉。不料,她刚迈出两步,又让一名元兵兜腰抱住,
高高地举到空中,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小龙女被摔得眼冒金星,也是如黄蓉一般,被许多人簇拥了,再也站起不来。

  「啊!救命!放开我!」小龙女无力的双臂拼命地拍打着身旁的鞑子,可是
失去了内力,打在他们的身上,不痛不痒。

  见小龙女屈辱地反抗着,元兵更加开心,更有大胆的士兵,也将手指抠进她
的小穴里去,调笑道:「长得倒似一副神仙模样,私下里却也是被将军们玩过许
多次了吧?来,今日由着我们开心开心,便放你从这里过去!」

  黄蓉和小龙女俱是起不来身,在人群中大声叱骂,受着那帮鞑子的羞辱。

  「大胆!此二女乃是大元帅伯颜所提,你们居然敢私自拦截!」阿里海牙朝
前走了几步,回头一看,黄蓉和小龙女没有跟上来,便又折返回来,却见这两人
被士兵们围在中间,寸步难行,便开口呵斥道。

  那些士兵见是大元帅发话,不敢放肆,立时放开了二人,又退到一旁。只是,
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惧意,像是料定了阿里海牙定然不会责备他们一样,犹是在旁
偷偷地窃笑不停。

  「还不快走?」执鞭的士兵急忙喝道,令二人从地上起身,继续跟在阿里海
牙身后,朝着江边走去。

  「郭伯母,我且扶你起来……」小龙女不顾自己满身的羞辱,搀住了黄蓉,
将她扶起。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跟在阿里海牙身后,畏缩地一步一步朝前走
去。

  「嘿嘿!你瞧这两位女侠,胸前的那对奶子可真诱人,恨不得上前捏她一把!」

  一路上,仍是有士兵在窃窃私语,不停地轻声笑着。

  「想捏便捏!不过是两条母狗罢了,想必元帅也不会怪罪的!」人群中,一
名胆大的士兵说着,立时伸出了手,又朝着小龙女和黄蓉的身上摸了一把。

  「啊!」二女好像怕极了元人粗糙的手掌,如见了鬼一般,急忙朝旁一躲。

  其余的士兵见了,更是哈哈大笑。一时之间,江边临战的紧张气氛已是一扫
而光,这群蒙古勇士如同逛青楼的纨绔子弟一般,嬉笑打闹,好不火热。

  越过了那高高的山岗,从山顶上眺望下去,已能见到整条江面的情形。此时,
大江以南,仍是大宋的国土。沿着长江南岸,整整齐齐地排列了好几道高大的楼
船,船帆如同垂天之幕,遮云蔽日。在高耸的桅杆之上,悬挂着绣着「宋」字的
大旗,迎风猎猎作响。这些楼船也是用铁索相连,沿江设防,阻挡了元人南下的
铁蹄。

  江南自古水系丰沛,河道纵横交错,星罗棋布。过惯了马背上讨生活的蒙古
人,自然不擅水战,因此将争夺鄂州江防的任务,都交给了刘整。刘整的水寨从
山岗之上,整齐地朝着缓坡之下延伸,密布在山坡之上的战旗,有如给刚刚冒出
嫩芽来的草坪披上了一层七彩的新衣。这件新衣的衣角,一直拖到了大江边,几
乎延伸到江堤上。在北岸的港口上,也有一排整齐的船队,正列成了密集的阵型,
与对岸的宋军隔着翻滚的波涛对峙着。

  蒙古的战鼓两长一短,似乎在指挥着船队排列。从山岗上望下去,两军的战
阵有如勐虎一般的气势,只在适当的时机,决一雌雄。

  夏贵与张世杰一样,都是淮西军出身,如今临危受命,镇守鄂州。此时鄂州
艰险,又无襄阳城防作为应援,已是孤军奋战。这一战,若是鄂州不保,宋军的
整个江防也将随之崩跨。

  黄蓉隐隐地看到了夏贵的身影,那个年过七旬的耄耋老者,此时正迎着江风,
孤独地站立在南岸山岗的高台之上。既然元军已经绕过了张世杰的郢州防线,那
麽接下来,成败胜负,都是属于他一个人了的。黄蓉记得自己似乎见过这个年迈
的将军,当年杨过击杀蒙哥大汗之后,援军入城,其中便有夏贵。那时,她只感
觉这个老者充满了悲伤绝望,似乎对宋蒙的这场战争根本不抱有希望。

  刘整立在岸边,亲自指挥大军作战。战鼓齐响三声,便见几艘战船已是如脱
弦的利箭一般射了出去,还没驶到对岸,便遭到了南岸宋军如雨点般的飞矢奇袭,
寸步也前进不得。当然,刘整并不认为只靠着这区区几艘小船,就能击垮宋军的
整条防线,见对岸矢石交加,又急忙下令撤军。

  刘整和夏贵也算是老对手了,此前已是几番交战,各自深悉对方的战法,若
非绝好的时机,定不会贸然出击。

  北岸的山岗之上,伯颜和阿术也登临高台,瞧着江面上的战事。见宋军防守
紧密,不由地吃了一惊,道:「也难怪先前人马屡战屡败,今日见夏贵用兵,果
然非同凡响!」两个人说这话,已是转过头来。

  从后面的山岗上,阿里海牙押着黄蓉和小龙女上了山岗。伯颜见了,不由地
点了点头道:「来得好!若无你们二人,恐怕这鄂州江防是万万破不得了!」

  黄蓉和小龙女二人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一路之上遭受敌人的白眼不说,更
是轻薄不停,羞耻与屈辱交加,更是不堪忍受,连汗液都泌了出来。此时听伯颜
如是说道,便知敌人要拿她们两个对劝降宋军,便怒斥道:「无耻小人!」

  伯颜不怒反喜,道:「如此正好,有黄帮主如此兴致,想必宋军必破!」说
着,已是朝着身后一招手,叫来几名兵丁。这几人见是元帅的命令,不敢怠慢,
急忙推了两辆奇怪的战车上了山岗。

  黄蓉定睛一看,只见这战车是有两匹高头大马牵扯,后头是一辆半人高的平
板木车。平板之上,立着两个一人多高的木柱,木柱几乎比成人的胳膊还要粗上
许多,相对而立,分开约一步之遥。在木柱的末端和顶端,都装了两个铁环,随
着车轮的滚动,咣当咣当地直作响。

  「你们……这是要做什麽?」黄蓉不由地诧异起来,问道。

  「废话少说,赶紧上车!」又是那位执鞭的武士在两人的身后紧紧地推上一
把,喝道。

  黄蓉终于看清了这战车的用途,只消自己站立上去,手脚一旦被禁锢起来,
便只能由着鞑子,即使驾到天涯海角,也是无一丝反抗之力。她紧忙摇了摇头道
:「不!」

  「贱人!我看你皮肉又是发痒了是吧?赶紧给我上去!」当了大元帅面前,
执鞭武士自然要表现得更加卖力,顿时一抖皮鞭,抽打在地面之上轰然作响,朝
着二女骂了起来。

  黄蓉见他又抖出皮鞭,心中也跟着一颤,却仍是死死地赖在地上,无论如何
都不肯上车。

  那武士见了,愈发生气,手下便再也不留情面,一扬手中的皮鞭,同时朝着
黄蓉和小龙女的身上抽打过去。

  黄蓉总算是挨过几鞭子,已是知道了这鞭子的厉害,耳旁听得风声,急忙朝
前一躲,但小龙女却是全无准备,背嵴之上顿时狠狠地挨上了一下,皮肉瞬间被
割了开来,红痕触目惊喜。

  「哇!哎唷!」小龙女看似弱不禁风的身子顿时往前一倾,几乎跌倒在地。

  虽是一鞭子几乎都用力在了小龙女身上,但黄蓉的皮肉上,还是被扫到一些,
也是疼得呲牙咧嘴。

  还不等那执鞭武士继续吆喝,已是有几名鞑子士兵围了上来,一道抬起黄蓉
和小龙女的身子上了战车。黄蓉一边挣扎,一边却见到有人比她们先登上了马后
的平板之上,在两根木柱的中间,竖起了一根旗杆。左边的那根旗杆上,旗帜迎
风飞舞,上头绣着「北侠夫人丐帮帮主黄蓉」几个大字,再看右边的那辆车上,
也是立起了一面大旗,上头绣「神凋侠侣小龙女」几个大字。

   34、北岸的俘虏们

  黄蓉和小龙女像是被赶鸭子上架般地让几名元兵又是逼,又是抬地上了竖着
各自名旗的马车之上。黄蓉还待反抗,两名元兵蹲了下来,捉住了她的两个小腿
脖子,用力地朝着两边扯开。还不等她抗争,脚踝已被锁进了左右两根木柱底部
的铁铐之中。木柱相距一大步跨步,黄蓉的脚踝一经锁定,便再也合不起来,像
一字马般的分开。

  固定了黄蓉的双脚,元兵这才不怕了她的反抗,又将她的双臂松开,不由分
说,也是朝着两边拉开,各自锁到木柱顶部的那两个铁铐里去。如此一来,黄蓉
的身子便如一张纸般的摊开,再也无法遮挡自己身上的羞处。只等马车一动,可
将她带到任何角落。

  小龙女也跟黄蓉一般无二,被元兵推上战车,四仰八叉地在两根木柱间绑定。

  小龙女生来清傲,此时见自己的裸体被强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得无
地自容,几乎不敢睁眼。

  「好!」伯颜见士兵们已将两名女侠的身子固定起来,便对驾车的士兵吩咐
道,「快将她们二人拉到江边去,让对岸的宋将瞧瞧,与我大元作对的人是怎样
的下场!」

  车夫得了元帅的吩咐,立时驾起马车,驶下了山岗,朝着岸边的水寨而去。

  长江南岸的夏贵,此时正蹙紧了眉头,指挥着麾下的战船迎击蒙古水师的试
探。他十八岁入伍,身经百战,当然明白这只不过是一场恶战的前兆,正如暴雨
之前,总是会先洒下一些雨点来警示世人。宋军的楼船之上,弓弩手俱是引弓待
发,只能蒙古的水师一靠近,便万矢齐发。

  宋元之间的这一场战争,经年累月,已是打得太久了。蒙古铁蹄南下,所到
之处,寸草不生。即便是连夏贵这种沙场宿将,也对此感到厌倦,甚至不抱有任
何获胜的希望。尤其是襄阳失守,江防的局势更加紧张,夏贵也随之愈发绝望起
来。

  但是身为宋将,受天子器重恩惠,他不得不打这一场恶战。就在夏贵抱定了
决一死战的意念之时,忽然见到北岸不停骚扰的敌船已经尽数退回了本阵,听刘
整站在岸上,迎着江风喊道:「夏老将军,大元铁骑势不可当,不如趁早投降,
方可保全家中老小的平安。若是等百万水师齐齐渡江,杀入鄂州,玉石俱焚,为
时晚矣!还请老将军三思,莫要负了自己一世英名!」

  夏贵道:「刘整,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世受皇恩,食君之禄,却助纣为虐,
不分君之忧,如今还敢在阵前如丧家之犬,摇尾狂吠!若是你心中尚存一丝忠义,
倒戈一击,大破鞑虏,也不失为后人传唱美谈!」

  刘整叹口气道:「真想不到夏老将军如此冥顽不灵!」说罢,一挥手,已将
黄蓉和小龙女的两辆马车拉到江边。

  「呀!」夏贵只道刘整要纠集大军,全力一击,不料眼前竟出现了两具白花
花的肉体,不由地大吃一惊,道,「这是……」

  刘整哈哈大笑,道:「夏老将军莫不是忘了,当初襄阳围城大战时,我大元
铁骑屡年不得破城而入,正是拜了郭大侠一家所赐。如今天佑皇元,终得打破襄
阳。北侠郭靖和神凋大侠杨过先后授首,留下一对遗孀。如今,当初的女侠,已
成了我大元帐下的性奴……」

  刘整的话还没说完,夏贵的额头上已是泌出了一层冷汗,双手不停地发颤,
道:「刘整,你莫不是想用这两个女人来攻破我鄂州江防麽?」

  载着黄蓉和小龙女的两驾马车已是驶到了江岸边,几乎半条马腿踩进了江水
之中,尽量把北岸上的无限春光展示给对面的宋军看。

  「唔唔……啊!刘整,快带我们回去……」黄蓉和小龙女感觉自己的身子被
那无数宋军和元军盯着,像是要着火一般火辣辣的难受。两人终究是一介女流,
也逃不过身子裸露出来的羞耻,低声地对着刘整哀求道。

  「呀!你们瞧,那对岸的马车之上,莫不是名满天下的丐帮帮主黄蓉和小龙
女麽?」站立在楼船上的宋军定睛一看,早已看清了插在两位女侠身后,好像从
她们的头顶上长出来的两面旗帜,即便是有很多人都未曾见过黄蓉和小龙女,但
光看她们身后旗面上的大字,也能分辨出各自的身份来。

  「听闻丐帮帮主美貌绝世无双,小龙女更是清新脱俗,如今一见,果真不同
凡响啊!」宋军们接着窃窃私语。

  夏贵的心中忽然咯噔一下,见了黄蓉和小龙女的惨状,便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若是鄂州失守……家人落入鞑子的手中,只怕也逃不过他们的魔掌……

  「刘整,鄂州一战,只关乎你我!休要为难这两位女侠,还不赶紧将她们放
了!」夏贵手指着刘整喝道,心中已是没了底气。

  江面上江风呼呼地刮,江水哗哗翻腾,但黄蓉和小龙女还是能隐约对听到对
面宋军的议论,更加觉得羞耻,下意识地要把自己的双腿夹紧起来。只是她们的
腿上越用力,坚硬的镣铐便硌得她们的脚踝越生疼,几乎要嵌入她们的踝骨之中
去。

  不一会儿,两个的小腿已是磨破了一层皮肉,丝丝血丝从皮下渗了出来。

  「黄帮主,」刘整终于走到黄蓉的面前,笑着道,「你看到了没?对面的夏
老将军真是食古不化。我听闻丐帮帮主能言善辩,不如让你来劝劝他如何?」

  黄蓉低着头,几乎不敢仰脸,默默地点了两下头。

  「夏老将军,不如来听听黄帮主是何说法!」刘整又朝着对面喊道。

  「黄帮主,你没事吧?」夏贵担忧黄蓉身体的安危,不由关心地叫了一声。

  「夏将军……」黄蓉好像已经打定了主意,慢慢地抬起头来,朝着对岸望了
过去,那满江飘舞的宋军战旗,对她来说,倍感亲切,「我身负重枷,恕不能行
大礼了!将军且听我说,这鞑子蛮横凶残,无异于虎狼,若是使他们渡江,江南
的大宋子民,定遭荼毒。我等乃是布衣,尚知忠君报国。将军乃是国之忠臣,又
岂能俯首于宵小……」

  「贱人!」刘整还不等黄蓉把话说完,已是大怒,走上前来,抡圆了胳膊,
朝着黄蓉的脸颊上啪啪两个耳光,骂道,「老夫让你好生向对岸劝降,却说出如
此不着边际的话来!今天不给你些颜色瞧瞧,怕是你不会知道老夫的手段了!」

  黄蓉虽是让刘整打得头昏眼花,依旧向着夏贵喊道:「将军,即便万死,亦
不可降!」

  「来人,快将她的嘴堵住!」刘整生怕黄蓉搅乱了军心,急忙叫过一名侍卫
来,拿出一条破布,揉成一团,朝着黄蓉的嘴里狠狠地塞了进去。

  「唔!唔唔!」黄蓉还待再说,却已是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了。

  「夏老将军,莫要管我们,快快击退鞑子,收复襄阳!」见黄蓉已是说不出
话来,小龙女也紧忙随后跟了上去叫喊道。

  「既然你这麽想说,那老子便让你说个够!」刘整见堵不住两位女侠的嘴,
愤愤地骂道。

  这时,一名元兵已拿了铁夹子过来,分别夹在黄蓉和小龙女的乳头上。四个
夹子,夹口俱是锋利的齿状,一放上去,那锐齿便嵌入了两位女侠的乳头之上,
疼得二人呻吟不止。这四个夹子,力道巨大,锲入人的皮肉之中,便如一枚铁钉
钉入人身,无论如何都拔不掉,扯不落。不仅如此,夹子的尾部,还挂着一个铁
环。铁环虽小,却极其沉重,一挂上去,便坠得乳头直往下落。

  「两个贱人,今日不让你们在宋军面前下跪求饶,我便不姓刘!」刘整说着,
让载着黄蓉和小龙女的两驾马车并排站立,有让人拿出一卷绳索来,同时在黄蓉
和小龙女各自的乳头上穿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麽?」小龙女的心中更加惊慌,刚才在黄蓉的感染之下,
鼓舞了宋军,此时又见刘整要对自己动刑,那英雄气概顿时又畏缩进去,吓得大
叫起来。

  元兵将四个乳头同时串联起来,打上一个死结。

  此时,黄蓉在前,小龙女在后,两人的身子之间,已被连上了一条粗实的绳
子。刘整亲自上了载着黄蓉的那匹战马,轻轻地叫了一声:「驾!」

  那战马彷佛能听得懂人话一般,慢慢地朝前挪动了几步。原本黄蓉和小龙女
之间的绳子长度已是捉襟见肘,战马一动,便愈发紧绷起来。

  黄蓉和小龙女的乳头上顿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身子已被一个向左,一个
向右,朝着中间牵扯过去。

  「吁……吁!」坐在小龙女马车上的车夫用力地挽住了马缰,不让自己的战
马朝前移动半步。如此一来,那绳子便扯得更紧,直把两位女侠的乳房朝着身子
外拉扯。

  「啊!好疼!」小龙女整个人都朝着右侧靠了过去,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踝上
更是被镣铐削去了一层皮肉,血流得更加勐烈。

  相对于小龙女来说,黄蓉更加痛苦,她的嘴里被塞上了布团,想叫都无法叫
出声来,只能「唔唔」哀鸣,额头上的汗珠已是如雨淋一般,大颗大颗地滚落下
来。

  「郭伯母……哎唷!轻,轻一些……」小龙女只道是黄蓉再不停地拉扯她的
乳头,急忙向她求助起来。可此时黄蓉已是自身难保,还想着小龙女快些跟上来,
好放过自己的乳头。

  「刘整,你这个畜生,欺凌两个女人算什麽英雄?有本事,你朝着南岸攻打
过来便是!我倒是要看看,你大元水师究竟有多厉害!」夏贵听到小龙女的惨叫,
只觉得头皮发麻,急忙朝着刘整大喝起来。

  不料,刘整根本没有理会夏贵的吆喝,扭过头,朝着小龙女马车上的士兵丢
了个眼色。那士兵会意,急忙松开了手里的缰绳。

  哒哒!哒哒!没了缰绳牵牢的战马,顿时缓缓地朝着跨出了几步,跟在黄蓉
的战马后面,不紧不慢地走了起来。

  黄蓉只需稍稍转头,便能见到身后的那匹战马。此时,她心中已是慌乱了神
志,生怕那战马忽然失控,撒开蹄子跑开。如此一来,她和小龙女两人的乳头都
将被同时扯坏。

  「啊啊!救命!放开我!」小龙女看到自己的乳房已经被无情地拉长,更是
害怕得紧,声嘶力竭地大叫不止。

  这是一个多麽残忍诡异的场面啊!前面的战车牵扯着后面的战车,唯一借力
的地方,正是两个女侠柔弱的乳头。黄蓉整个乳房都跟着一起麻木起来,想要挣
扎,可是身子已被绷得紧紧的,根本动不了分毫。她心中的唯一所求,便是身后
的那战马能够加快些步伐紧跟上来,好让她的乳头可以有片刻的喘息之机。

  载着小龙女的战马根本无法体会这两位女侠的痛苦,依然呆呆地立着。由于
和黄蓉乳头相连的那两根绳子并不是拴在马身上的,所以当受到前车的力道牵引
之时,根本无从感觉,直到身后的战车被拉扯上来,撞上了马屁股时,这才被推
着往前不情不愿地迈出几步。

  两辆马车已是一般浸到江里,轮子更是陷入在江岸的泥沙之中,无疑让战车
朝前滚动更是难上加难。忽然,众人听到两声清脆的「啪嗒」响,一齐朝着小龙
女的身上望了过去。终于,夹在她乳头上的齿状铁夹,已是禁受不住力道,从小
龙女的身上滑落下来。

  「哎唷!」小龙女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乳头已是红肿起来,上面布满
了几道细密而整齐的划痕。伤痕几乎深入到皮肉之下,许多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滴答滴答地流淌到了她的脚下。

  刘整下了马车,走到车后,细细地检查了一遍那铁夹,道:「夹子倒是没什
麽问题……」

  夹子当然没有问题,在马匹力量的牵引下,不是夹子滑落,便是两位女侠其
中一人身上的乳头被整颗摘落下来。不过,好在是夹子受不住力,终于掉落。

  「把这夹子,夹到那小贱人的阴蒂上去!」刘整把手里的铁夹又交给身边的
一名士兵,吩咐道。

  「好嘞!」那士兵听了,乐得几乎合不拢嘴来。这样的美差,又岂有不情愿
之理?立即接过铁夹,屁颠屁颠地上了小龙女的战车。

  「不要!」夹子一掉,小龙女的乳头上虽仍是阵阵作痛,但好歹是有了缓和
的趋势,身子也是无力地又恢复到两根木桩正中的位置。此时见那士兵拨开了她
的两条大腿,犹是带着血迹的夹子正朝着下身夹了过来,急忙将身子往后退了出
去。

  小龙女拼命地朝后噘着屁股,手脚却仍被固定在木桩的镣铐之上,不能动弹。

  可她终究是无法彻底躲开,又让那士兵紧追半步,咔嚓一下,夹住了阴蒂。

  「啊!」阴蒂上的敏感,远胜于乳头。齿状的夹片刚锲入小龙女的下体,她
便面色惨白,咣当一声响,手脚上的镣铐已是晃动不停。

  「嘿嘿!现在我倒要看看,是你郭伯母的奶子硬,还是你的骚穴硬……」刘
整正在乐着,却不料,小龙女的两腿之间,已是一股澹黄色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流
了下来。

  「哈哈哈哈!」元军众将士笑个不停,纷纷指着小龙女道,「什麽女侠,居
然当众被吓出尿来了!」

  黄蓉心中一惊,回过头去,却见小龙女已是疼得呲牙咧嘴,这才开始庆幸遭
受这等酷刑的,不是自己。她想要去安慰小龙女,可是完全说不出话,依然只能
「唔唔」地叫着。

  刘整一见小龙女居然被吓得失禁,愈发得意,又翻身上了黄蓉的大喊,轻喊
一声「驾!」

  「啊……」小龙女叫得比刚才更加惨烈,几乎喉咙都要喊出血来。前头的马
儿一动,已从她的会阴开始,牵动了整个身子,让她的腰腹勐烈地朝前挺了出去。

  黄蓉刚刚恢复的身子,又被扯得朝着左边靠了过去,脸色更是没了颜色。

  「夏贵,你看到了没?想救她们的话,本将可是随时在此处恭候着的!」

  刘整一边小心翼翼地驾车,一边朝着对岸大喊。

  宋军紧守着江防,对他来说,是一桩棘手的事。长江,自古以来都被称为天
堑,想要破江南渡,只有等着夏贵露出破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