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金女 ]【成龙记】第十集
成龙记10
作者:失落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07-03-23
【成龙记】第十集
内容简介:
抱着赴死心情行刺的丹薇,却不料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周义掌握中。看到瑶
仙的下场及接继而来的恐怖淫刑,更教她魂飞丧胆。虽说为了红莲谷的国人及自
己的性命,她得要忍辱负重。可面对一样又一样残虐极淫的酷刑,她原本坚定的
心不住的松动……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只有大红抹胸的丹薇随着周义等出门时,可真害怕会碰到其
他人,唯有咬紧牙关,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一步一惊心地踏上百花楼的九
曲回廊。记得上一次踏足九曲回廊时,是给那两个姥子似的丫环架着走的,那时
时值夜深,牝户还塞着汗巾,这一趟虽然同样的恐怖无助,心情却不一样,因为
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归之路。
走了半晌,周义和玄霜在丫道门前停下,扭头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门而进。
「太子。」一个半老徐娘上前见礼,身后还有两个穿得极少的年轻女郎,其
中一个却头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门中人。
看见屋里全是女的,丹薇心里略安,听到那个徐娘以太子称呼周义,不禁奇
怪,暗念太子该是周仁,什么时候周义变成太子,难道自己离去期间,周室发生
了变故,要是如此,瑶仙怎不飞报主上。「绮红,她便是当今的红莲教主,也是
徐饶国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忽然前来央求本王收她为奴,却不
知是真是假。」
周义介绍道。「王爷,你还不相信我吗?」
丹薇可怜巴巴地说。
「我能相信你吗?脱几件衣服便算听话吗?未毕太容易了。」
周义笑道。
「南朝奸细,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该小心。」
绮红点头道。「丹薇是真心诚意给你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怎
样我己经是你的人了。」
丹薇咬一咬牙,撒娇似的说。
「你不后悔吗?」
周义问道。
「不,丹薇不会后悔的。」
丹薇朗声道。「别忙着答应,你可知道有一个女奴三番四次骗了我,我是怎
样惩治她吗?」
周义冷冷地说。
「我不是她,更不会口不对心,要不然,你可以杀了我。」
丹薇抗声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
周义冷笑道:「让她看看仙奴吧。」
绮红点一点头,穿得极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着引索,拉开了一片
帷幕。
帷幕后边正是瑶仙,她还是像几天前那样,浑身光裸,腰间缚着丁字形的布
索,大字般缚在两条梁柱中间,只是头脸盖着红色的丝帕,没现出庐山真面目。
拉开帷幕后,丹薇才知道刚才隐隐传来风铃似的声音,原来是这个神秘女郎
发出的,看见那两个穿在奶头上的毛铃,便不寒而栗,可真害怕有一天也会挂在
自己身上。这个女郎给绳索缚得结实,手脚大字张开的站在地上当然不会好过,
却不该太难受的,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娇躯软弱地扭动,喉
头偶尔发出闷叫的声音,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些天完全没有放她下来吗?」
周义问道。
「打呀,吃喝拉睡时便会放下来,不过双手还是要缚着的。」
绮红答道。
「还能吃喝拉睡吗?」
玄霜奇道。「饿极便要吃,渴极便要喝,肚子痛便要拉,累极便要睡了。」
绮红笑道:「吃喝拉当然要人帮忙,睡觉可不成问题的。」
「还要多久才能把她变成大淫妇?」
周义问道:「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行。」
绮红说。
「还是不能让她快活吗?」
周义问道。
「现在可以了,她己经淫火入骨,整天欲念焚心,如果听话时,我也会让她
快活的。」
绮红点头道。「听什么话?」
玄霜问道。
「修练床上功夫,学习如何侍候太子,当一个出色的大淫妇嘛!」
绮红笑道。
「很好。」
周义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说:「你看见了没有,如果你不是真心给我
为奴,下场便会和她一样的。我是真心的。」这时丹薇势成骑虎,还能说什么。
「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吗?」
周义把玩着她胖嘟嘟的粉臀说。「做得到。」
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没有碰过这里?」
周义指头探进股缝里,点拨着菊花肉洞说。
「是。」
虽然心里发毛,丹薇还是含羞点头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后三个孔洞,行吗?」
周义淫笑道。
「丹薇是王爷的,王爷喜欢怎样便怎样,丹薇一定用心侍候。」
丹薇红着脸说。
「你们看她多么知情识趣。」
周义大笑道。「王爷,丹薇现在便想要……」
丹薇以为机不可失,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伸手往周义的裤档摸索着说。
「想要什么?」
周义诡笑道。
「人家想要你!」
丹薇春情勃发似的搂着周义,湿润的樱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
周义避开诱人的红唇,说:「你知道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是谁吗?」
「是谁?」
丹薇问道。
「认得她吗?」
周义放开怀里的丹薇,揭下盖着女郎头脸的丝帕说。
丹薇抬头一看,只见那女郎脸红如火,俏脸扭曲,嘴巴缚着布索,难怪不能
说话,再看清楚,忍不住惊叫道:「是她!」
「她是谁呀?」
周义问道。「是……是瑶仙!」
丹薇颤声道,想不到瑶仙也落在周义手里,真是一败涂地了。
「瑶仙是她以前的名字,当上女奴后,己经改名仙奴了。」
周义诡笑道:「上一趟我问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细作北上。」
你说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那时你是骗我吗?那时:「丹薇暗叫不妙,不
得不说实话,惭愧地说。」
那时丹薇仍然慑放宋元索的淫威,国人的祸福更在他的一念之问,不得不投
鼠忌器……
「现在不怕了?」周义冷笑道。
「还是怕的,可是丹薇这一趟回去,也认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
利用我,徐饶不仅没有复国的希望,国人也难逃魔掌,所以决定弃暗投明,投靠
王爷,自求多福。」
丹薇悲哀地说:「王爷现在想知道什么,丹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么你告诉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细作北来?」
「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红莲教,还有冷翠的兽戏团,瑶仙则潜伏京中,主
持情报的工作,必要时,我们还要听她的。」
「她真正的身分是什么?」
「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他经常派出密使,考核我们的进度和报告,但是只有我们几个常驻北
方。」
「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龙令或是银龙令作信叨吗?」
「是……是的。」
周义接着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为可以过关时,
周义却问道:「这一趟你回去时,真的没有见过宋元索吗?」
丹薇心念电转,暗念宋元索能使瑶仙潜伏京中,搜集消息,周义亦能派出细
作,可不敢欺瞒,准然道:「丹薇见过了。为什么刚才你说没有?」
「因为……因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伤害,恐怕不为王爷见谅,
所以……」
「受了什么伤害?」
「丹薇从此不能生孩子了!」
「为什么?」
「那个妖巫……为了炼药,强行榨乾了丹薇的元阴,呜呜……」
「丹薇真是苦命呀!」
「他怎样榨乾了你的元阴?」
「他有一尾怪蛇……呜呜……能够钻进去……咬……咬人家的阴核!」
「什么?」
「王爷……呜呜……苦死我了!」
「咬坏了没有?」
「丹薇不知道,可是……呜呜……他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
「让我看看。」周义扶着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绮红和玄霜也是好奇地凑了上
去,一人拉着一条粉腿,让周义伏在丹薇身下,张开神秘的牝户查看。
「好像大了一点……也没有伤口。」
周义检视着说。
「和以前差不多吧。」
玄霜哂道。
「这颗淫核真大,告诉我你是生就如此,还是给怪蛇咬了之后才变大的?」
绮红讶然道。「我不知道……呀……爷!」
丹薇忽地呻吟一声,双手赶紧按着腹下,原来周义己经把指头探了进去。
「痒吗?」
周义问道。
「痒……呀……一不要搔……」
丹薇扭动着叫。「仍是像以前那么敏感。」
周义抽出指头道:「还能喷出淫泉吗?」
「我不知道。」
丹薇流着泪说:「你会嫌弃丹薇吗?」
「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着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紧的。」
周义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
丹薇挣扎着坐起来说。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周义问道:「还有什么?」
丹薇呆了一呆,暗念当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杀周义时,只有南海神巫在场,他
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而一个武功高强,一个法术厉害,更不能有人暗里偷听,
周义纵然派有细作混了进去,亦不会知道的,于是说:「没有……没有了,你还
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丹薇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没有便行了。」
周义不动声色道:「起来,解开仙奴的嘴巴,与她聊几句吧。」
「是。」
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动手解开横亘瑶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经尽吐所
知,难道说的与瑶仙有什么不同,周义要自己与她对质。
解开布索后丹薇才发觉瑶仙的嘴巴还塞着一个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唤,
遂把木蛋挖出来。「救我……饶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给仙奴煞痒
吧……痒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瑶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你哪里痒了?」丹薇忍不住问道。「下边……骚穴……给我……求求你,
给我煞痒吧!」
瑶仙尖叫道。「动手吧,看你懂不懂给女孩子煞痒。」
周义诡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瑶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药物,以致春情勃发,刚才没有留
意,这时才发现缚在股腹之间的丁字布索己经湿透了,不问可知,是里遏流出来
的淫水,也不犹疑,赶忙把布索解开。解开布索后,丹薇便见到穿在肉唇的毛铃
了,不禁不寒而栗,暗念瑶仙吃了这许多苦头,当已完全招供了。
「给我……呜呜……快点……天呀!」
瑶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搁,捏指成剑,桶进春潮汹涌的肉缝里,没料才进去两个指节,
便禁不住。惊叫一声,赶紧把指头抽出来,害怕地叫:「里边有些什么……」
「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来吧。」
绮红笑道。
丹薇心里暗叹,想不到周义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为行刺而来,
也许应该及早自行了断,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间,指头又再探禁地,慢慢
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来……
「会不会痒死她?」
玄霜问道。
「不会的,其实最苦的是头几天,那时淫火初生,外火炽热,能使她失魂落
魄,灵智尽失,现在淫火已经入骨,外火的威力大减,刚才为博太子一笑,我才
早了一点喂药,点起她的淫火,泄出外火后便没事了。」
绮红笑道。
「这样便能使她变成大淫妇吗?」
玄霜问道。「是的,每天用药点起淫火,焚心蚀骨,炼魂削魄,到了最后,
便无须外火,内火自生,奇淫无比了。」
绮红答道。
「进去……再进去一点……使力……不……一这样不行的!」
说到这里,瑶仙突然厉叫不止,原来丹薇己经挖出毛球,两根纤纤玉指正在
水汪汪的肉洞里起劲地抽插。
「指头煞不了痒的。」
绮红扭头一看,笑道:「莎奴,拿家伙。」
没多久,安莎便取来一根伪具,交给丹薇说:「用这个吧。」
丹薇伸手接过,发觉伪具长约盈尺粗如儿臂,上边还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只是瑶仙叫得厉害,也顾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进去。「啊!进去点……美……
美呀……快点……捣烂大淫妇的骚穴吧!」
瑶仙忘形地叫。「怎么叫自己大淫妇?是你教她的吗?」
周义笑道。
「自从开始心火炼魂我便要她这样说话,要不是日常习惯,叫床时便不自然
了。」
绮红不满似的说:「可她冥顽不灵,至今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看来我要加把
劲了。」
「怎样加把劲?」
玄霜笑问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妇自称,我便不给她煞痒,看她能熬多久。」
绮红吃吃娇笑道。
「也许多点花样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妇的。」
周义摇头道。
「太子喜欢她叫什么?」
绮红问道。
「顺其自然便是,你看着办吧。」
周义摆手道。「进去……去到底……快点……是了……呀……是这里了!」
这时瑶仙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骤,还挺起纤腰爬迎向丹薇手里的伪具,看
来己经完全迷失在欲海里。
丹薇明白瑶仙定是痒得厉害,手里起劲地抽插着,巨人似的伪具进出之问,
不仅带出许多晶莹的水点,还翻出里边红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
此摧残。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突然惊天动地的尖叫一声,身体没命地扭动,荷
荷乱叫,然后虚脱似的软了下来,喘个不停……
「大嫂,美吗?」
周义笑嘻嘻地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香汗淋漓,红霞密布的粉脸,问道。瑶
仙气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累得说不出话来。
「说话呀,大淫妇!」
绮红喝道。
「美……美极了……太子爷的大鸡巴真好……大摇妇乐极了……」
瑶仙喘着气说,凄凉的珠泪失控地泪泪而下,看来己经神智尽复。
丹薇有点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伪具,没料伪具动也不动,竟然不能抽
出。来。
「不要忙着抽出来,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来的。」
绮红笑道。
「为什么会这样?」
玄霜奇道。
「因为她身怀三大名器的重门叠户、乐极时,里边的阴肉会紧紧的缠绕着鸡
巴,好像要把男人榨乾似的,很有趣的。」
周义笑道。
「大淫妇,真该去当婊子的!」
玄霜不屑地骂道。
「成了大淫妇后,便比婊子更不堪了。」
绮红笑道。
「为什么?」
周义皱眉道。「她生就重门叠户,本来已经很难满足,将来整天淫火烧心,
骚穴动不动便痒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给她煞痒。」
绮红解释道。
「那便让她重操故业吧。」
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么叫重门叠户,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发问,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吗?」周义笑问道。
「我……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你要我当什么也没关系,我不当淫妇,也不当婊子。」瑶仙失声痛哭道。
「不是淫妇,是大淫妇!」
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骗了我,我也不会这样难为大嫂你的。」
周义哂道。
「我不骗你,以后也不骗你了!」
瑶仙泣道。
「如果我饶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呀?」
周义诡笑道。「仙奴……仙奴永远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裨,要打要骂,怎
样也可以。」
瑶仙悲哀地说。
「你认得她吗?」
周义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过来说。
「丹薇,是你!」
瑶仙失声叫道。「是我……」
丹薇腼腆道,可不知如何说话。
「她说的可有骗我吗?」
周义问道。「她说什么?我……仙奴没有听到。」
瑶仙哀叫道,刚才给欲火烧得失魂落魄,哪能听到什么。
「那么她说自愿给我为奴,会不会是什么诡计?」
周义继续问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
瑶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爷,你要怎样才相信丹薇?」
丹薇委屈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信你?」
玄霜哼道。
「王爷,如果你还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
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赐下三尺红罗,或是穿肠毒药,让丹薇表明心
迹吧……」
「骗不倒太子,便想寻死吗?」
玄霜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不说出有什么图谋,我便要你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
「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的!」
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认,谁能证明自己心怀不轨。
「百花楼没有毒药,只有烈性春药,你要吃吗?」
周义诡笑道。
「还有软骨散。」
绮红接口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要软骨散?要是有胆子动手,我一个指
头便要她一命呜呼了。」
玄霜鄙夷道……
「你喜欢丹薇吃什么便吃什么。」
丹薇粉脸一红,抹去泪水,热情地搂着周义说。
「又多一个浪蹄子了。」
玄霜悻声道。
「其实像她这样的浪蹄子,才适合当大淫妇的。」
绮红若有所思道。
「为什么?」周义奇道。
「她的淫核特大,该是床上弱者,容易动情,但是亦容易满足,娱人娱己,
两者得兼,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大淫妇。」
绮红笑道。
「那便让她当上大淫妇吧。」
玄霜笑道。
「好吗?」
周义在丹薇的屁股拧了一下,问道。
「你喜欢我当什么,我便当什么。」
丹薇媚态撩人道,暗道当什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么
也当不成了。
「大淫妇!」
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阁,等候王御幸。」
「是。」
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调教这个大淫妇吗?」
「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淫妇?」
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淫火入骨,只要到时以春药再点淫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
焚心炼魄的。」
绮红点头道。「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便宜了这个贱人了。」
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丹薇志怎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
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奶头擦上胭脂,浑
身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衣服。衣服是一袭薄如蝉翼,根本不能蔽体
的浅紫色纱衣,还有许多色彩缤纷的丝帕。
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缠身,再穿上纱衣的,旋
念当日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块鲜艳的大红色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
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
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
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神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嫂,找到了催发七煞神徐毒的秘方,
然后自行研炼的。尽管未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
之内,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尿液,还有阴精、淫水,倘若能使
局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尿液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
还可以从马眼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当日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淫虐的一夜
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从……
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
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
更何况身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禁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死得极惨。
当日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身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
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
仙身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以瑶仙武功之高,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
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
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高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
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
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耻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如果她在场,纵
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药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
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
己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
身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牌丹薇,叩见王爷。」
「你金枝玉叶之身。」
「当我的女奴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么金枝玉叶。」
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身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
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
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脱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
重要的是王爷快活。」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
「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这是宋宫的规矩。
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周义问道:「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高一
等,该不是这样说话的。」
丹薇答道:「地位高一等?那么你是第。几等?」
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宫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
丹薇脱下周义的鞋袜说。「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
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说:「有……」
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
周义笑道。「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什么女人在一起,
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
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喜好,故意再问,
不过是借机查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
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
周义问道。「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
丹薇投身入怀,红扑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
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
「人家身上什么也没有,用什么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
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问道。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周义诡笑道。「人家有些什么?」
丹薇压下心中慌乱,自行掀闭衣襟,展示着差不多不挂寸缕的娇躯说:「你
的嘴巴可以咬……」
周义点拨着诱人的朱唇说:「还有下边的风流洞……」
「咬?人家不要命吗?」
丹薇膛叫一声,爬到周义胯下,动手解开裤子说:「不过丹薇很想吃……」
「你吃过宋元索没有?」
周义笑问道。
「不要说他。」
丹薇暗里松了丫口气,心道周义不肯亲嘴当是以为自己吃过宋元索的鸡巴,
咬一咬牙,动手脱下他的裤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大惊小怪地叫:「这大
家伙真凶!」
「害怕吗?」
周义大笑道。
「丹薇不怕!」
丹薇违心地娇呼一声,低头捧着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围着肉菇似的龟头
团团打转,还把舌尖抵着马眼乱钻,暗里把津液送进去:「好吃吗?」
周义给那软绵绵的舌头乱得欲火大动,怪笑道。
「好吃……」
丹薇喘了一口气,暗念自己如此牺牲,总算把一点津液送进马眼,只不知道
是否足够激发蛇毒,赞是低头再吃。
「你很爱吃鸡巴吗?」
周义笑问道。「不,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吃。」
丹薇红着脸说,应该是说第一次主动的吃。
「宋元索的也没有吃过吗?」
周义问道。「没有。」
丹薇含糊地说。
「他没有射在你的口里吗?」
周义冷笑道。
「人家不记得了。」
丹薇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说。「你可知道红莲二十四使,许多个己经当了
我家的母狗吗?」
周义扯着丹薇的秀发,拉开她的头脸说。
「我知道,上次你告诉我了。」
丹薇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唯有顺着他的拉
扯,抬头答道。「经过绮红的调教后,她们不仅听话,还有问必答,什么也告诉
我,看来你也要学习一下如何当母狗了。」
周义冷哼道。
「我……王爷,我不是想骗你,而是……」
丹薇慑嚎道。
「而是什么?」
周义冷冷的说。
「丹薇……丹薇不是自愿的……人家给他&锁在如意床上边……他强行塞进
来……」
丹薇惶恐地说。「我不管你是被逼还是自愿的,我只要真话。」
周义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没有骗你。」
丹薇急叫道,旋念这些事一定是瑶仙告诉他,自己不该忘记的。「记着,不
要骗我。」
周义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骗你。」
丹薇赶忙道,暗里着急蛇毒还不发作,开始怀疑南海神巫的异药是否有用。
「上床吧,别吃了。」
周义放手道。
这时丹薇也无心多吃,放是爬起来,侍候周义宽衣,心道既然难逃一劫,便
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这样也不能使他毒发,唯有认命了。
周义让丹薇仰卧榻上,拉起一双粉腿,说:「自己抱着腿弯不要放手,知道
吗?」
丹薇含羞答应,依言抱着腿弯,周义还不满意,取来两个绣枕垫在腰下,塞
着汗巾的牝户便朝天高举。「除了宋元索,你还侍候过多少男人?」
周义抽出汗巾道。
「还有……国师,可是他……他是不行的。」
丹薇不敢胡说,满肚苦水道。
「怎样不行?」
周义问道。「他……他是硬不起来的,只是口手并用,和使用精怪的器具,
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会住手。」
丹薇凄然道……
「弄过屁眼吗?」
周义追问道。「弄过。」
丹薇暗咬银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过了,是不是?」
周义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问。
「是……」
丹薇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别人碰过的?」
周义残忍地说。
「呜呜……没有。」
丹薇终焚忍不住泪流满脸道。
「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给他们办事?」
周义叹气道。
「我……呜呜……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呜呜……落在他们手里,还能干
什么?」
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诚,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把玩着光裸的腿根说。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要是周义
知道自己己经下毒,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
周义脸色一沉,勃起的鸡巴么弄着裂开的肉缝说:「既然是真心,我便让你
痛快吧!」
「王爷……呢!」
丹薇叫声未止,巨人似的鸡巴己经挤进裂开的肉缝,排阁而入,那种涨满和
撕裂的感觉,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唯有使劲地抱紧腿弯迎接。
尽管丹薇努力张开粉腿,肉棒上边也沾满唾液,进入尚算畅顺,可是周义实
在伟岸,一下子便填满了狭小的肉洞,还锲西不舍地硬闯刀碗深处,涨得她透不
过气来。铁棒似的鸡巴碰上那颗大逾常人的颗粒时丹薇顿觉浑身发麻,触电似的
哼一声,纤腰急扭。
周义去到尽头了,可没有停下来,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完全进去的肉棒奋力
刺下,急撞洞穴深处。「呀……王爷……轻一点……」
丹薇哀叫一声,本能地收腹腰卸劲,无奈腰下垫着两个软枕,欲避无从。
周义却是存心整治,握着丹薇高举的足踩使她不能闪躲退让,起劲地抽插起
来。丹薇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也曾尽摧残,可是周义实在太粗暴了,进急退锐,
记记尽根,疯狂似的狂抽猛插,使她好像给人强奸一样。
抽插了十数下后,丹薇已经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后在周义一记急刺之中。
突然声震屋瓦地叫起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周义知道淫泉即将爆发,赶忙抽身而出,还没有退出洞穴,一股暖流便己夺
腔即出,喷泉似的急射阳具的末梢,灼得龟头发麻,差点便一泄如注。
「不……不要走!」
丹薇发狠地抱着周义叫。
「我不走!」
周义哈哈一笑,不让丹薇有喘息的机会,又再重张旗鼓挥军挺进。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声,便把满
腔欲火完全发泄在丹薇体里。在周义没完没了的蹂踊下,丹薇早已高潮迭起,欲
仙欲死,这时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也叫不出来了,只是虚脱似的瘫痪床上,张
开嘴巴,朱唇急颤,软弱地荷荷哀叫。
周义发泄殆尽后,没有起来,继续把丹薇压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极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从极乐中回复神智,发觉体里的周义已经萎缩下去,
可是还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对劲。
「王爷……」
丹薇轻轻推一下周义叫。
「叫……叫人!」
周义徐徐张开眼睛,气若游丝地叫。
「叫什么人?你怎么了?」
丹薇芳心卜卜乱跳,急叫道。
「我……我周身僵硬……动不了。」
周义有气无力地说。
「真是动不了吗?」
丹薇目露异色道。
「是……快点……叫……叫人帮忙。」
周义喘息着说。「对不起,没有人能帮忙的。」
丹薇叹息一声,手上使劲,把趴在身上的周义推过一旁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因为你的蛇毒发作了。」
丹薇本来想坐起来的,却发觉下身发麻,腰间乏力,唯有再躺一会。「什么
蛇毒?」
周义追问道。
「你不是给冷翠的七煞神咬过吗?蛇毒还没有治好,现在复发了。」
丹薇喘了一口气,探手腰问,抽出垫在下边的绣枕说。
「复发?怎会复发的?」
周义吃惊道。
「都是你不好……」
丹薇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看见腹下一塌糊涂,还有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从裂
缝里涌出来,忍不住膛声骂道:「人家差点给你弄死了。」
「我不?卖力,能喂饱你这个浪蹄子吗?」周义笑道。
「死到临头,还要贫嘴吗?」
丹薇恼道,同时游目四顾,寻找用作揩抹的东西。
「死?我为什么会死?」
周义愕然道。
「七煞神剧毒无比,毒发之后,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必死的。」
丹薇悻声道。
「是你使我毒发的吗?」
周义问道。
「不错,但是如果你不是这样好色,或许永远也不会发作的。」
丹薇冷笑道。
「为什么要害我?」
「我是为势所逼,你又自寻死路,不要怨我。」
「又是宋元索。吗?他这样对你,为什么还要为虎作怅?」
「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更何况……」
「何况什么?」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
丹薇哂道,发觉本来塞在牝户的汗巾是掉在床下,龄是动身下床。「你去哪
里?」
周义叫道。
「我要走了,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
丹薇检起汗巾,揩抹着下体的秽渍说。
「你不是给我为奴吗?」
周义好像不知死之将至,问道。
「你真不知死活。」
丹薇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我大声说话也不行,如何准备后事,你还是给我叫人进来吧。」
周义冷静地说。
「叫人进来拿我吗?」
丹薇冷哼道:「你乖乖的睡一会,天亮后该有人进来的。」
「你以为能跑得了吗?」
周义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试的,留下来等死吗?」
丹薇揩抹完毕,找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包裹下体道。「你不想死吗?」
周义问道。
「如果能够活下去,谁会想死。」
丹薇捡起周义脱下来的衣服,动手穿上道。
「倘若你过来给我吃乾净,我或许饶你不死。」
周义笑道。
「你……」丹薇气得杏眼圆睁,骂道。
「别以为我不杀人,我可以杀了你才跑的。我家养了很多母狗,你一定跑不
了的。」周义大笑道……
「走着瞧吧。」
丹薇知道身在险地,不敢耽搁,匆匆穿上衣服说。
「你不信吗?放狗。」
周义忽地高声叫道。
周义的语声甫住,门外便传来狗吠的声音,接着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
看,不禁如坠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胆贱人,竟然行刺太子?」
说话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绮红尾随在后。
「狗儿在那里?」
「来了。」
绮红点点头,闪身让开,四个手掌脚掌毛汁茸的,股后还竖着尾巴的裸身艳
女,便四肢着地爬了进来。
丹薇认得那几个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来的夏莲等四女,再看周义没事人
地坐了起来,知道又再惨败,不禁双腿发软。颓然跪倒地上。
「我说你跑不了的,对吗?」
周义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说话。「夏莲,过去给太子吃乾净,秋月,你们拿
下这个贱人,剥光她,听候发落。」
玄霜寒声道。
「不,让她吃。」
周义摆手道。「那么先剥光她吧。」
绮红说。夏莲等四女闻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儿似的扑到丹薇身前,剥下还
没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薇当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动手,看见夏莲等身上鞭痕
累累,知道她们被擒后,也吃了许多苦头。「快点吃!」
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来后,玄霜挥鞭喝道。
「啪。」
鞭子准确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结实的声音。
「哎哟……」
丹薇亦同时厉声惨叫,双手反抱身后,捧着粉臀在地下乱滚,大叫道:「别
打……呜呜……我吃……」
「还不过去?」
玄霜叱喝道:「。要吃得乾乾净净,全吞下去,不许吐出来。」丹薇强忍伤
痛,含泪爬到周义身前,尽管看见了无生气的鸡巴沾满了许多已经乾涸的秽渍,
也顾不得肮脏,张嘴便吃。
「太子爷,你没事吧?可要吃下解药?」
绮红关心地问道。
「那有什么事,不用吃药了。」
周义笑道。
听到解药两字,丹薇芳心一震,暗骂自己怎会这么蠢,明知冷翠己经降敌,
周义当有解药,自己竟然会忘记,也真该死,接着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却
也遗漏了这个关键,分明没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几经辛苦,丹薇终赞吃乾净了,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王爷,丹薇吃乾净
了。」
「既然吃了,便饶你不死吧。」
周义笑道。
「太子,这个不识死活的贱人竟然有胆子行刺,纵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
饶怎样也要重重惩戒。」
玄霜嚷道。「你有什么主意?」
周义问道。
「先抽鞭子,再穿环,然后让绮红把她变成大淫妇。」
玄霜悻声道。
「不……呜呜……不要,丹薇以后不敢了!」
丹薇害怕得牙关打颤地叫。
「现在晚了,先把她关起来,留持明天审问,看她是不是老实,再说吧。」
周义摆手道。「老实,我一定会老实的。」
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问题,不用着急。」
周义大笑道……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安安静静地想清楚的。」
玄霜诡笑道。日上三竿了,恶毒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丹薇的脸蛋上时
她也从迷糊中慢慢苏醒过来。
丹薇疲累地张开眼睛,不经意地扭动一下纤腰,发觉双手还在头上,腰下摇
摇晃晃,牝户又痛又痒,不知多么的难受,喉头禁不住发出凄凉的哀叫。珠泪泪
泪而下,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去。
昨夜事败后,丹薇便给玄霜和绮红带到这个刑房似的厅子里,再在她们的摆
布下,跨坐在一个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台,双手高高吊在头上,还用汗巾塞住嘴
巴,整整吃了一晚苦头。
丹薇真是后悔极了,后悔心里只知有宋元索,没有把握机会,及时向周义投
诚,以致身陷绝境。回首前尘,宋元索狡猾善诈,何曾信守承诺,既然能几番逼
迫自己给他办事,就是成功刺杀周义,恐怕亦不能摆脱宋元索的魔掌的,现在周
义纵然留下自己性命,结局亦是难逃惨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还要受
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发觉眼前只有一条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这些淫虐的
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没有活路的。
有人进来了!丹薇失神地往人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容光焕发的周义,还有
玄霜和绮红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决定。
「这是什么东西?」
看见丹薇胯下的木台,周义讶然问道。「这是我请裴源设计和制造的,名叫
销魂木马,本来打算用来惩治那些母狗的。」绮红笑道。
「这东西很有趣的……」
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马头似的一端使劲地按下去,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后合
着,跨坐上边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
周义不解道,发觉木台的底部呈半圆形,好像一个半截车轮,动动便前仰后
合、不能稳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来才看得清楚。」
玄霜笑道。
「是吗?」
周义走到丹薇身前,看见光裸的下体紧贴着三角形木台的顶端那剃刀似的边
缘,压着一团尖利的细毛,也不以为意,问道:「你想了一晚,该想清楚了吧,
现在肯老实说话吗?」
丹薇没命地点着头,喉头里闷叫不绝。
「不说实话也没关系,要是有一字虚言,你便别指望下地了。」
玄霜又再按动马头,冷酷无情地说。
丹薇摇头不迭,叫声更是凄厉。「你这一趟回去,没有发现宋元索残害你的
国人吗?」
周义抽出塞着丹薇嘴巴的汗巾,问道。
「有,宋元索……」
「果如你所说。」
「我没有骗你吧?」
「没有。」
「你明知他骗了你,仍听命回来行刺,你是存心为虎作怅,还是有意和我作
对?」
「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听命,他会杀了我的!」
「难道我不会杀了你吗?」
「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软。」
玄霜起劲地按动着马头说。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
随着木台的摇摆,丹薇叫个不停,忽地尖叫一声,便软在上边急喘。
「怎会这样?」
周义目灼灼看着丹薇的腹下说,只见那略见肿涨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颤,分明
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来,让太子看清楚吧。」
绮红笑道。
「解开她的脚,把人拉高一点便行了。」
玄霜点头道。待绮红解开缚着丹薇两腿的皮索后,玄霜便扯动吊着双手的绳
索,香汗淋漓的娇躯便慢慢从木台升起。
周义看见了,丹薇的牝户套着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紧紧包里着看来不小的
木棒,没有半点缝隙,再看清楚,棒子是连着木台的,心念一动,也像玄霜那样
按动,木马便前后摇摆,丹薇随即娇吟大作,原来随着木马的摇摆,棒子亦上下
耸动,插着那狭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来……求你……」
丹薇气喘如牛地道。「放她下来吧。」
周义点头道。
玄霜手上继续使力,丹薇的身体便往上升,到了最后,终于从棒子脱出来,
这时周义才发觉那是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身上还满布疙瘩的伪具。
脱出伪具后,许多米浆似的液体,便排山倒海地从裂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决
堤似的落下来,绮红虽然及时推了木马,地上还是积聚了不少,像个小水滩。
「怎么这么多?」
玄霜怔道。「我看里面还有许多哩!」
绮红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说,果然又挤出了许多。
「你尿了多少次?」
周义笑问道。
「不……不记得了。」
丹薇脚踏实地后,勉力稳住身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你要前来行刺?我和你有仇吗?」
「不是……呜呜……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要不依
从,便会死得很惨的……」
丹薇含泪道出原山道。「下了什么毒手?」
周义问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
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吗?」
周义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内,如果没有解药,淫核便会胀大,
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
丹薇脸如纸白地说。
「你又在胡说了!」
周义冷笑道。
「不,不是的。」
丹薇犹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
「没有办法煞痒吗?」
周义问道。
「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后来……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塞在中间,桶也
桶不进去了。」丹薇害怕地说。
「真有此事吗?」
玄霜冷哼道:「为什么现在你又不怕了?」
「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么时候会再复发?」
周义继续问道。
「丹薇是……是一个月前吃了解药,大概还有十一个月吧。」
丹薇悲哀地说。
「那么你最少还司以多活十一个月了。」
周义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无话可说,求你赐我速死吧。」
丹薇流着泪说。
「如果昨天你老实告诉我,便不用受罪了。」
周义叹气道。
「也怪丹薇不好,贪生怕死,以为……呜呜……主爷,求你饶了丹薇吧,就
算你不杀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
丹薇硬咽道。
「还有十一个月,也许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沉吟道。
「除了那个妖巫,哪里还有解药?」
丹薇绝望地说。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药了。」
周义灵机一触道:「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许也有。」
「冷翠?」
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兽驱蛇之道,如果知道是什么蛇咬了你,该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信心十足地说。「她……她会帮我找解药吗?」
丹薇凄然道。
「她会听我的。」
周义笑道。「王爷,倘若你能找到解药丹薇就是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
做母狗当尿壶也行的。」
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道。
「现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吗?」
绮红笑道。
「太子还肯要我吗?」
丹薇怯生生地说。
「要看你有没有骗我了一。」
周义冷冷地说。「只要丹薇还有一字虚言,就是活生生给这风流木马整治而
死,也是死而无怨的。」丹薇着急道。
「真的吗?」
周义笑道。
「真的。」
丹薇忽地记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还有话说……丹薇在宋都时,
发觉宋元索己经建好许多海船,开始调动兵马,命丹薇要在月圆前刺杀太子。」
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有多少船和兵马?」
周义问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马当有十万人……」
丹薇思索着说。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一一回答,看来倒没有胡说八道,到了最后,
周义总算满意了:「还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
丹薇思索着说:「要是丹薇想到什么,一定会告诉太子的。」
「很好,放开她吧。」
周义点头道。玄霜和绮红动手解下丹薇时,周义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
「倘若你行刺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
「他说丹薇就算能够全身而退,也不用忙着回去报告,他有办法知道的。」
丹薇没有气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么办法?」
周义皱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还有细作潜伏在这里。他说如果丹薇有什么重要
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庙留下暗号,自然会有人和我联络。」
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庙吗?」
周义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还没有去过,不知道什么人会和丹薇联络。」
丹薇继续说。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么打算?」
周义诡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务失败又尽泄宋元索的机密,要是回去,
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丹薇既着急害怕地说。
「那么你便不要回去,找个地方渡此余生吧。」
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吗?」
丹薇大惊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应不迭的,但知道周义或许能找到解
药后,怎样也要留下来了。
「我要你干嘛?」
周义笑道。「你不是答应留下丹薇为奴吗?」
丹薇含羞忍辱道。
「我还没有找到解药哩!」
周义哂道……
「无论找到解药与否,我……我也要当你的女奴。」
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无路,要不留在这里,一个不巧便给宋元索的细作发现,
那便真无活路了。「要当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
周义寒声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会谨守十八奴规,唯命是从的。」
丹薇凄然道。
「既然如此,从今天起,你便改名……改名丹奴,与仙奴一起,让绮红教你
们如何。」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竟然沦为女奴,喜的是总算暂时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母狗一样当众人尿壶吗?」
绮红问道。
「不,她和仙奴只是我的尿壶。」
周义哈哈大笑,接着问道:「夏莲等几头母狗送像州干活了没有?」
「还没有,柳巳绥等要她们多待几天。」
绮红答道。
绮红把丹薇带到瑶仙住的地方,令两女留在房间休息,不许出门乱闯,晚上
便要开始学习如何给周义当女奴。
给风流木马折腾了一晚,丹薇实在累得很,上床后便倒头大睡,而且她也想
通了事到如今,明白只有乖乖的当周义的女奴,才有一线生机,于是立定主意,
凡事逆来顺受。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来,看见对面床上的瑶仙
靠坐床上神色异样地看着自己。
丹薇是认识瑶仙的,此时却是欲语无言,唯有长叹一声,岂料瑶仙竟率先说
话。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风了吗?」
夕瑶仙问道。
「他没有说,不过我看……他是不知道的。」
丹薇摇头道。
「那么他是不会派人来救我了。」
瑶仙悲哀地说。
丹薇没有造声,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视人命如草芥,怎会管别人的死活,
瑶仙虽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会例外。「周义为什么把你和我关在一起?」
瑶仙再问道。「我不知道。」
丹薇叹气道。「你什么也告诉了他吗?」
瑶仙继续问道。
「是的,你呢?」
丹薇反问道。「我能不告诉他吗?」
瑶仙轻抚着奶头的金环道。
「你是如何失风的?」
丹薇好奇地问。「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
瑶仙白了丹薇一眼说:「你可有后侮?」
「后悔什么?」丹薇怔道……
「后悔背叛主上,卖身投靠,结果还要沦为女奴,任人淫辱!」
瑶仙悻声道,原来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机行刺周义的。
「我当然后悔……」
发觉瑶仙语意不善,丹薇心里有气,恼道:「要不是我错信宋元索,自甘堕
落,为虎作怅,又怎会沦落至此。」
「我还道徐饶公主真的如此伟大,为了国人,不惜牺牲哩!」
瑶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诺,牺牲有什么用?」丹薇愤然道。
两女话不投机,各自抿唇不语,过了一会,绮红与手上捧着饭菜的莎奴进来
了。
「吃饭吧,吃完了饭,我们去看戏。」
绮红神秘地说。
吃完饭,两女在绮红的命令下,以彩帕缠腰,随着绮红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
卧室。门外虽然无星无月,但是每隔几步,便挂上用作照明的宫灯,也是明亮如
昼。
此时仍是盛夏,天气很热,然而夜风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时,却使她打了
一个哆嗦。心道自己穿成这样子,如何能够见人,旋念周义该是以此相试,龄是
强忍羞颜,昂首而行。
走了一阵,丹薇发觉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铃声,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瑶仙
一手捧胸,一手按着腹下,步履维艰地尾随在后,顿悟是她身上的毛铃作祟,暗
念周义的手段虽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对宋元索还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该的。
绮红终焚在一道门前停了下来,听到门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丹薇暗叫糟
糕,情不自禁地掩着光裸的胸脯,看来难免要在人前出丑了。
「来了,大淫妇仙奴来了。」
「进来,快点进来。」
门里人当是听到瑶仙身上的铃声,呱呱大叫道,声音捻熟,看来是熟人。
「你们把手放下来。」
绮红扭头一看,喝道。瑶仙呻吟一声,发狠地在胸前和腹下抓了两把,才放
开双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开了掩着胸脯的玉手。
「走吧。」
绮红满意地点点头,便推门而进。
门里是一个花厅,柳巳绥、汤卯兔和一个老者据案而至,夏莲等四女则身穿
色彩缤纷、薄如蝉翼的纱衣左右相陪,正在殷勤地劝酒布菜,侍候三人用膳。
夏莲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还不知羞耻地撒娇卖唠,献媚逢迎,放浪形骸
的样子,好像青楼妹子,看来己是习以为常:「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柳巳绥笑嘻嘻道,双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汤卯兔一样,直勾勾地望着绮红身
后的两女。
「 她便是红莲圣姑?」
老者色迷迷地问。
「是呀,裴源,你以前没有见过她吗?」
汤卯兔笑道。
「没有,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
裴源甜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老裴,这可未必。她们传教时,脸上挂着面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实实,什
么也看不到的。」
柳巳绥大笑道。「不错,我也是现在才看清楚哩!」
汤卯兔怪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什么圣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
绮红笑道。
「我的风流木马管用吗?」
裴源接口问道。
「管用,管用极了。」
绮红点头道:「看她多么听话便知道了。」
丹薇发觉夏莲等目露异色,复念半年前身为周义的座上客时,这两人还是毕
恭毕敬,没料此刻自己己是沦为女奴,任人评头品足,不禁羞得抬不起头来,恨
不得能钻进地底里。
「也该让仙奴坐一趟的,看她还有没有胆子逃跑。」
柳巳绥笑道。
「你们看,她已经成了大淫妇了,还跑得了吗?」
汤卯兔指着瑶仙汕笑道。「她真的成了大淫妇吗?」
裴源兴奋地问道;原来瑶仙的玉手正按着腹下的彩巾偷偷搓揉,瞧得众人血
脉沸腾。
「还不是,只是走了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铃。」
绮红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们给你煞痒吗?」
柳巳绥淫笑道。
「想也不行,你们看看可以,却是眼看手勿动的。」
绮红哂道。
「看看她俩的骚穴行吗?」
汤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应,什么也可以。」
绮红冷笑道。
「这等小事何需劳烦他老人家。」
柳已绥汕然道。
「别多话了,这几头母狗可以吗?」
绮红问道。
「可以,好得很,许多姥子也没有她们那么知情识趣。」
裴源满意地点头道。
「她们是老娘调教出来的,只要听话,当然不错了。」
绮红傲然道:「你们快点吃吧,吃饱了便要开始干活了。」
「你上座吧,我们会努力演出的。」
汤卯兔哈哈大笑,搂着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们随我来。」
绮红点点头,领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这几头母狗如何侍候
男人。」
丹薇做梦也没想到绮红要看这样的戏,禁不住脸红耳赤,芳心卜卜乱跳。
瑶仙是知道的,因为不是第一次了。绮红常与她偷窥柳巳绥等与女奴淫戏,
学习如何侍候周义,可没料到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样地在场观
石……两女更想不到看戏不净是她们,周义和玄霜也在,只是他们藏身秘道暗里
窥伺。
「绮红为什么要她们看这些?难看死了。」
玄霜靠在周义怀里,红着脸说。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们看多了,便懂得怎样侍候我了。」
周义笑道,虽然明白绮红是藉此消饵两女的羞耻之心,却没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这些男人的。」
玄霜不满似的说。
「也有道理。」
周义莱莱怪笑道:「那么下次便让她们来看看你怎样侍候我吧。」
「你。定比他们几个好看得多了。」
玄霜学着那个伏在裴源怀里的女郎那样,在周义腹下摸索着说。「你也比那
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
周义还以颜色道。
「还用说吗?」
玄霜满心欢喜道:「不过她们……尤其是仙奴,她心根本还在宋元索那里,
我看是白费功夫的。」
「不错,丹奴该是真心投降,仙奴却难说得很。」
看见瑶仙神色木然,周义皱眉道。「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单看她和丹奴在房
间里的谈话便知道了。」
玄霜哂道。原来他们也听到瑶仙和丹薇的对话。
「那么她是自讨苦吃了。」
周义寒声道。「丹奴虽然看似真心,还是要小心为上的。」
玄霜继续说。「我有分寸的。」
周义点头道。
这时外面己是乱七八糟了,夏莲等几个女郎分别伏在柳巳绥等人的胯下,给
他们作口舌之劳,绮红却在旁指指点点,教导瑶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悦男人。
丹薇没想到只是分手数月,这几个红莲使者竟然变得如此放荡无耻,不仅对
柳巳绥等百般献媚,还主动求欢,婊子也不外如是。记得她们全是黄花闺女,虽
然均己准备牺牲色相,舍身事敌,却不该如此不堪的,看来她们也认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对夏莲诸女只有同情,而没有气恼,无奈自身难保,纵是很
想让她们脱出苦海,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犹幸她们该没有性命之忧,看来亦只
能像自己一样,逆来顺受了。
过了许久,这个荒唐淫秽的宴会终焚结束,绮红才让丹薇和瑶仙返回房间睡
觉,虽然没有人碰过她们,但是两女的脑海里,已经留下不可么灭的印象。
第二天,在绮红的指导下,丹薇和瑶仙也闲始习练侍候和取悦男人的彼俩,
过着婊子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术原来甚不简单,分外媚和内媚之术,外媚是要使自己变得更漂
亮,以至人见人爱,于是从走路到举止,从衣着到梳妆,从应对到礼仪,什么也
要学,两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只要能够忘却羞耻之心,放
开怀抱,却也不难,内相之术却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习练的,两女虽然难有大
成,绮红还是要她们习练,用作侍寝之用。
首先学习的是口舌功夫。两女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经绮红的指点后,
很快便掌握个中诀窍,然而丹薇没料到还要学习侍候女人,而习练之法更是匪夷
所思。
绮红先是召来那两个名叫莎奴和犬尼的女奴,着她们以瑶仙和丹薇作对象,
示范如何去吃。瑶仙武功受制,纵是心里不愿亦不能反抗;丹薇却是无心抗拒。
结果给她们吃得失魂落魄,淫声大作时,绮红才命两女互相甜吃,自己则在旁指
点,如此一来,两女很快便学懂了;这一天,丹薇吃过午饭,正在暗里猜测待会
要学些什么时,莎奴忽地前来传令,说是周义召见。
丹薇赶忙换过衣服,还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妆,然后随莎奴前往晋见。
「丹奴叩见太子。」
丹薇腼腆地走到阶前,盈盈下拜道,此时她己经知道周义晋位太子,也改变
了称呼。「绮红说你这几天很是用心学习,看来是真心给本座为奴了。」
周义柔声道。「是,丹奴是真心的。」
丹薇含羞点头道,心里百感交杂,也不知是悲是喜。「抬起头来,看看这是
什么。」
周义沉声道。
丹薇依言抬头一看,只见玄霜高举着一张告示,上面绘着一个女子头像,竟
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再看下去,却是一张缉补自己归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告示,明天,便会遍贴城里的大街小巷,要把你缉拿归
案。」
周义寒声道。「为什么?」
丹薇茫然道。
「因为你谋刺太子。」
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会挨家逐户搜索你的踪迹,同时,召集城里的大
夫,给太子治病。」
「我……」
丹薇不知所措,慑慑无语道……
「到了晚上,你便要逃离这里,前往城隍庙躲藏。」
周义诡笑道。「哦……」
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会把那个奸细掀出来的。」
「不错。」
周义满意地点头道:「可是此事或许会有危险的,你愿意前去吗?」
「为什么会有危险?」
丹薇嚎懦道。「我要把那些奸细一网打尽,所以他们现身后,我未必会拿人
的,那时你便要忍辱负重,虚与委蛇,直至我动手拿人为止,办得到吗?」
周义继续说。
「丹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丹薇答应道。「很好,你可以动手行刺了,事后我会把你送到城陛庙的。」
周义笑嘻嘻道。「行刺?」
丹薇不明所以道。
「你不是要行刺本王吗?」
周义笑道。「丹奴不敢……丹奴知错了!」
丹薇急叫道。
「你要不刺我,我便刺你了。」
周义贼兮兮地说。
「太子……」
丹薇若有所悟,唤吟一声,便往周义爬过去。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城陛庙位处城西,破败残坦,看来香火冷落,此刻孤零零的兀立夜色之中,
周围更是渺无人烟,突然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溜烟地走进庙里。
那道黑影是一体态玲珑,手提长剑,身穿紫蓝色紧身箭衣,以丝帕蒙脸的女
子,她在满布尘埃的神台上画了二个图形,然后走到神像后面和身坐下,解开蒙
脸丝帕。
那女子正是丹薇,她疲累地靠在墙上;估计最快要天亮镜方会有事故发生,
很想观空睡一会,争取休息,无奈才闭上眼睛,宋元索和周义的脸孔,便轮番在
脑海中出现,忍不住暗里作出比较。
这两个男人,一个毁家灭国,夺去自己的童贞,还暗下毒手,逼自己给他卖
命,一个槛施毒刑几番污辱,还要自己纤尊降贵,给他为奴,本来两皆可恨的。
然而丹薇抚心自问,对周义不仅没有记恨,还暗生感激,庆幸他不像宋元索
那样哺杀,得他收留,能有一枝之寄,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丹薇也知道自己不
净是撼激周义的不杀之恩的,深心处其实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昨夜突
然从心底里冒起,此刻回想起来,还是禁不住耳根尽赤,芳心剧跳。
这个秘密就是丹薇发觉自己与周义一起时,肉欲上竟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使她欲仙欲死,乐不可支。严格来说,丹薇有生以来,只有两个半男人。
一个是宋元索,是他给丹薇破身的,身在宋京时,还要给他侍寝,但是此人
粗鲁变态,对丹薇来说,却与苦差受刑无异。那个南海妖巫心有余而力不足,严
格来说,至今还没有碰过丹薇,只能算是半个。
遇上周义后,丹薇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强壮。尽管也谈不上温柔,然而持久
耐。钱,永不言累,总能使人高潮迭起,只有与他一起时,才得尝床第的乐趣。
好像昨夜自己与玄霜一起侍寝,周义左右逢源,仍然威风凛凛,意气风发,
叫人难以为敌,终于迷失在无边的欲海中……
丹薇想得愈多,愈是感觉周义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他的欢心。这趟丹薇奉命诱捕宋元索的奸细,尽管一口答应,其实还是忐忑不安
的,此刻想通了,却真希望能助周义把那些奸细二网打尽,证明自己真心投诚,
别无异志。丹薇思前想后,迷迷糊糊中,终砖进入梦乡。
睡了一会,丹薇忽地感觉有异,张开眼睛,竟然是一张丑怪肮脏的脸孔,心
里一惊,霍然坐起,才发觉自己已经给三个手提打狗棒的叫化子围在中间。
「你们干什么?」
丹薇色厉内茬地叫,伸手往本该放在身畔的长剑摸去,没料摸了一个空。
「你是什么人?」
当中的中年叫化子沉声问道:「我……」
丹薇见叫化子腰间缚着草绳,心念一动说:「龙行天下,无往不利。」
「人随令到,见令如见人,请令主出示令牌。」
叫化子恭敬地说。
「我没有……要见头儿,可以依从令规处理。」
丹薇咬着牙道。根据令规,要是没有令牌,便要以下属的身分晋见。
「随我来。」
叫化子点点头,转身便走。
丹薇随着三个叫化子走进庙后的一间小屋,看见屋里放着一具半新不旧的棺
材,不禁心里发毛。
「躺进去。」
两个叫化子抬起棺盖,寒声道。
「躺……躺进去吗?」
偷眼看见棺里虽然尚算乾净,可是好像有人睡过似的,丹薇害怕地颤声说。
「想见头儿便要躺进去。」
叫化子森然道。
丹薇知道自己要不躺进去,他们一定不会带自己前去的,唯有咬一咬牙,战
战兢兢地爬进棺材,和身躺下。
「躺一会便能见到头儿了。」
叫化子怪笑一声,摆一摆手,另外两人便抬起棺盖,把棺木盖上。
「你们……」
丹薇更是吃惊,不知如何,忽地感觉脑海里昏昏沉沉,周身乏力,接着便失
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辛辣的气味突然直透鼻梁,丹薇便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张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孔。
「你醒来了。」
一个小胡子目灼灼地说,他名叫牛光,是衙门里的捕头,丹薇初来宁州传教
时,曾经为了聚众传教之事,辗转与他认识,颇有交往,想不到会是宋元索的细
作。
「是你?」
丹薇赶忙坐了起来,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闲卧室里,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才
舒了一口气,道:「你是头儿吗?」
「丹薇,你要验令吗?」
牛光沉声道。
「是。」
丹薇点头道,闻得牛光能够直呼自己的名字,看来知道不少,已经没有怀疑
他的身分了。
「银龙令出,令出必随,本座乃黄字第一号牛光。」
牛光取出一块银牌,高举半空道。
「黄字?」
丹薇愕然道。
「本座是月前才获委此职的,见令如见人,你不认得此令吗?」
牛光寒声道。
「丹薇认得,见过令主。」
丹薇认得银龙令,唯有拜倒行礼道。
「起来吧。」
牛光收起银龙令,大剌剌道。
「令主,丹薇想立即过江。」
丹薇依照周义的指示道。
「有急事吗?」
牛光问道。
「没错,我有要事回报主上。」
丹薇点头道:「不行。」
牛光取出周义通缉丹薇的告示,摇头道:「现在官府侦骑四出,你哪里也去
不了的,要不是我的人早一步找到你,你也见不到我,别说渡江了。」
「那怎么办?我一定要回去的。」丹薇急叫道。
「唯今之计,你只能暂时躲在这里,静观其变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我的丫处物业,很安全的。」
「要躲多久?我还要急着回去报告的。」
「躲多久可难说得很,至放报告,你可以把经过告诉我,我便以飞鸽传书送
回去,两三天该有消息的。」
「告诉你?」
「周义死了没有?」
「还没有。」
「你没有和他睡觉吗?」
「我……」
「我也知道你此行的任务,主上早有密旨,着我留意,尽快报告,我只是不
明白为什么你要和周义睡觉。」
「不用你管!」
「那么你和他睡觉了没有?」
「睡了,他已经毒发浑身僵硬,该活不下去的。」
「毒发?是你下毒的吗?」
「你不用知道,只要依照我的话报告主上便是。」
「好吧,不过我以银龙令下令,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能梢山这个房间,
否则便以抗命论罪。」
「为什么?」
「你要是离开这里,我便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一个不巧,还会暴露我们的身
分,那时可给你害死了。」
「我不离开便是,可是我的起居饮食……」
「那三个叫化子是我的亲信,他们留下来保护你的安全,还烧饭打水的。」
「没有女的吗?」
「我们这里的人手不多,哪有女的?可惜当初你没有送我几个红莲使者。」
「没有便没有吧。你着他们给我打水洗澡,还要替换的衣服,没有我的招呼
可不许进来。」
「那么你歇一下吧,有什么指示我会通知你的。」牛光去后丹薇靠坐床上,
暗念报告送回去后,宋元索迟早也会发现全足琉言,自己的祸福也系在周义手上
了。
不过自己任务失败,纵然能够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如此一来,周义该相
信自己是真心投靠的。
想到这里,丹薇感觉饥肠挽挽,再看窗外己是日落西山,才知道自己昏迷了
许久,心念一动赶忙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竟然发觉系在腰间的衣带有异,看来
是解开了再重行系上的,不禁怒火中烧,正要查看曾否受辱时,忽然人影一闪,
玄霜电魅似的现身眼前。
「你想什么?是不是想弄假成真,趁机逃回去?」竺玄霜寒声道。
「小姐,丹奴是真心归顺太子的!」
丹薇赶忙下床,拜倒玄霜身前道。
「真心便最好了。」
玄霜拉着丹薇坐在床沿说:「其实你自己想想,宋元索这样对你,怎值得给
他卖命?」
「是,丹奴明白的。」
玄霜与宋元索仇深似海,对他派来的奸细亦是恨之刺骨,因而对瑶仙完全不
留情面,肆意凌虐,但是丹薇与瑶仙不同,特别是知她是为了国人才为虎作怅,
心里更添几分怜悯。
「你知道吗?太子是面恶心善,表面凶霸霸的,心地却很好,要是别人,你
们红莲教恐怕一个也活不下去。」
「是,丹奴知道的。」
「好像这一趟你以身犯险,他看似不着紧,其实除了我,还派了许多高手日
夜监视,以防万一的。」
「是吗?」
「是,不过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所以还没有动手,你只要依计行事便行。」
「如果他们侵犯丹奴……」
「牛光武功平平,你打不过他吗?」
「丹奴不知道,但是要是他使用……」
「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便要顺其自然忍辱负重,万不能砸了太子的大事。」
「刚才……」
「我们看到了,他只是剥了衣服检查,看看有没有藏着什么罢了!」
「他……没有……」
「你不知道吗?」
「丹奴……不知道。」
「他只是用手。」
「我……我一定怪杀了他!」
「没有太子的命令,绝对不能妄动。」
「但是……」
「不要但是了,碰碰有什么大不了,你又不是没有给人碰过,要是坏了太子
的大事,看他饶不饶你。」
「丹奴……丹奴不敢。」
「咦,有人来了,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玄霜说毕,闪身,快如闪电地便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里,轻
功之高,使丹薇咋。舌。
来的原来是那三个换了乾净衣服的叫化子,送来饭菜,还有盛满了水的澡盆
和一些替换衣服。
这时丹薇可没有什么胃口了,赶了那三个嬉皮笑脸的壮汉出去,关好窗户,
便躲回床上,宽衣解带,查看自己的身体。
尽管腰间的衣带乍看没什么,但衣结有异,肯定曾经解开,于是解下衣带,
发觉衣里的大红绣花抹胸有点儿歪,掀开一看,涨卜卜的肉球竟然残存着几个淡
红色的指印,看来遭人大力搓揉,不禁气得发抖。
再往下看,裤带结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是自己常用的同心结,解开一看,骑
马汗巾也是松散,幸好里边的牝户乾乾净净,该没有为牛光所污,但是念到他的
指头定必游遍这个不见天日的方寸之地时,凄凉的珠泪便泪泪而下。
以后的几天,牛光没再出现,只有那几个壮汉依时依候送来饭菜,他们虽然
没有无礼,但是常常风言风语,语出轻桃。
丹薇初时差点便要变脸的,回心一想,却装作不以为件,虚与委蛇,藉机查
探牛光的虚实。
原来牛光藉职务之便,结交许多三山五岳之徒,在宁州很是吃得开,仕途却
不大顺利,心生怨慰,宋元索不知如何找到了他,最近才获委为银龙使者,据说
办成一件大事后,便能飞黄腾达,至于是什么大事,丹薇费了许多功夫,也是茫
无头绪。
然后这一天,牛光突然出现。
「丹薇,上头有旨意。」
牛光贼头贼脑地笑道。
「什么旨意?」
虽然很想宰掉这个恶棍,丹薇还是不动声色,平静地说。
「上头有话问你。」
牛光正色问道:「你在周义那里时,可见到或是听到天字第一号的消息?」
「没有。」
「马文杰的呢?」
「没有。」
「你司知道前太子为什么被废?周义如何当上太子的?」
「不知道……怎么你什么也不知道?」
「丹薇真是不知道嘛!」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周义有没有在你的体内射精?」
「有。」
「射光了以后,他便浑身僵硬,动不了吗?」
「是的。」
「你怎知道他动不了?」
「他……他压着人家不动,还着我找大夫。」
「你找了大夫没有?」
「没有,丹薇趁机逃出来了。」
「为什么你不给他补上一刀?」
「丹薇……丹薇急着逃跑。」
「主人命你刺杀周义,为什么你要抗命?」
「丹薇没有!主上只是命丹薇和他……和他睡觉,没有要丹薇补上一刀。」
「你和他睡了多少遍?」
「一遍。」
「你快活吗?」
「不知道。」
「你有过多少男人?」
「上谕要问吗。」
「这是我问的。」
「你懂规矩没有?手持金龙令、银龙令的使者,虽然代表主上,却不能胡说
八道的。」
「那么问题问完了,丹薇听令。」
「听什么令?」
「从现在起,你拨归黄字旗下,听从牛光指挥,如有不从,牛光可以先斩后
奏。」
「我不信……我……我要验令!」
「验吧。」
牛光冷哼一声,取出一张纸片道。
接过一看,认得是冷双英的字迹,那是他给牛光的信里的其中一页,说的与
牛光无异。
「相信了吧。」
牛光诡笑道。
「还有两页呢?」
丹薇恨火烧心道。
「那是冷大帅给我的命令,与你无关。」
牛光摇头道:「我是直接听命主上,冷双英也不能支使我做事的。」
丹薇咬牙切齿道。
「你要抗命吗?」
牛光戒备地说。
「我……我不是抗命,而是……」
丹薇暗念周义没有动手拿下牛光,要是此刻与他变脸,恐怕会恼了周义。
「大帅听命主上,大帅有令,谁敢不从。」
牛光森然道。
「他要我干什么?」
「大帅命我查明天字第一号和马文杰的下落,如果你能助我,我不会难为你
的。」
「我要怎样助你?」
「首先是让我们互相多点了解……」
「你不要胡来,我……我是主上的女人!」
「女人?听说你本是徐饶人,是女奴才对吧。」
「别碰我!洲不碰便不碰,你可要看看大帅的信还说什么吗?」
「拿来。洲你自己看吧。」
牛光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说。
丹薇从纸袋里取出两页信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密麻麻的写着冷双英的命
令,着牛光淤月圆之夜,接应他的大军渡江……还有一页却是刚才看过那一页的
延续,道出自己的身世,最气人的是信中还说:「此女莱。惊不驯,甚是刁泼,
倘有抗命,先拿下来候我发落,要想尝鲜不用客气。」
「看到了没有?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
牛光冷笑道。
「你要是胡来,我会杀了你的。」
丹薇放卞信函,凛然道。
「你能陪周义睡觉,为什么不能陪我?」
牛光愤然道。
「你……你混帐!」
丹薇气愤地叫,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昏昏沉沉,没有气力地靠在椅上。
「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名叫失魂弓的异药吗?此物无色无味,见风即牝嗅入
一点点后,便通体乏力,前后要十二个时辰才能消失的。」牛光诡笑道。
「那又怎样?」
丹薇软弱地说。
「我刚好有一点点,全放在这封信里。」
牛光笑道。
「你想怎样?」
丹薇知道着了道儿,暗叫不妙。
「没怎样,只是想疼疼你吧。」
牛光笑嘻嘻地走到丹薇身旁,把她横身抱起道。
「放我下来……我……就算我杀不了你,主上也会杀了你的!」
丹薇哀叫道,只是此时周身无力,不能反抗。
「主上?你可知道圣旨怎么说吗?」
牛光把丹薇放在床上,动手解开腰带说:「着令留意老二的动静,一有消息
立即飞报双英,至放女奴丹薇,死活不计。」
「你……你胡说。」
丹薇急叫道,心里却知道牛光不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也没关系,你抗命违旨,已该任我处置了。」
牛光掀开散落的衣襟,再解开腰间的裤带说。
「不……救命……有人强奸呀!」
丹薇尖叫道,相信周义一定有人在外窥伺,希望他们能及时解围。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里周围十里,没有一户人家,待会你叫床时,可
以开怀大叫的。」
牛光笑嘻嘻地脱下丹薇的裤子说。
「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活不下去的。」
丹薇唬吓道。
「你还不知道你初来的第一天我己经碰了你吗?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牛光褐开丹薇的抹胸说。
「你……」
丹薇福至心灵,急叫道:「我身上有毒,所以主上才命我和周义睡觉。」
「有毒?有什么毒?怎会有毒的?」
牛光把汗巾扯下,丹薇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我……我吃下了七日断肠花……骚穴能发出毒素,男人碰不得的。」
丹薇煞有介事地说。
「那么周义为什么死不了?」
牛光半信半疑道。
「七天,七天后,他便会一命呜呼了。」
丹薇咬一咬牙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看看我的……淫核,便明白
了……好呀,让我看看!」
牛光怪笑一声,爬到丹薇身下,便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
「呀……那东西是特别肥大的……看到了没有……不……不要碰!」
丹薇呻吟道,原来牛光竟然把指头桶了进去。
「果然是特别大,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要是毒死了我,你不是可以跑
吗?」
牛光拨弄着神秘的颗粒说。
「别碰……呜呜……我能跑到那里?」
丹薇泣道。
「不错,你也无路可逃的。」
牛光沉吟道。
「而且我们总算是一殿之臣,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
丹薇泪流满脸道。
「药力什么时候过去。」
牛光抽出指头道。
「要吃下解药,药力才会过去的。」
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哪里有解药?」
牛光问道。
「在国师那里。」
丹薇答。
「你没有骗我吧?」
牛光犹豫道。
「你要是不怕死,便来吧,我己经吃了许多亏,多吃一点又何妨。」
丹薇愤然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便喜欢上你了,要是你乖乖的从了我,我一定会疼着你
的。」
牛光叹气道。
「那么你得说清楚呀,不该用上失魂引的。」
丹薇恼道。
「说清楚有用吗?」
牛光摇头道。
「你怎知没用。」
丹薇瞳道:「要不是我身上有毒,或许……或许我会从了你。」
「真的吗?」
牛光兴奋地在丹薇的裸体上下其手道。
「人家骗你干嘛?」
丹薇白了牛光一眼,说。
「怎样才能拿到解药?」
牛光问道。
「冷双英也有,等大军过江后便行了。」
丹薇媚态撩人道。
「那么还要再等七天。」
牛光心急地说:「我真是迫不及待了。」
「那便别等吧。」
忽然有人说。
牛光扭头一看,来人竟然是周义,身畔还有一个身穿黄金甲,性感冶荡的美
女。
「太子!」
丹薇喜极而泣道。
周义迟迟没有动手拿人,就是等候南方给牛光的回信,希望藉以证实宋军的
进攻路线,刚才故意延肴,却是要看看丹薇有没有依计行事,一现在得到证实,
便与玄霜一起现身拿人。
众人回到百花楼后,周义虽然没有召见,丹薇的待遇却得到明显的改善,不
仅有了自己的房间,毋需与瑶仙共宿外,绮红的态度也友善得多,使她以为周义
终龄相信自己是真心投诚了。
休息几天,丹薇便再与瑶仙等诸女随着绮红修练房中本,虽然很想与周义?
见面,却也知道为了力拒冷双英入侵,他一定忙得很,可没料到周义已经率领五
万精兵,在玄霜陪同下,偷渡玉带江了。
周义趁夜在玉带江上游架起浮桥,穷一夜功夫,五万兵马便神不知鬼不觉地
横渡玉带江。
「叩见太子。」
负责居间联络的赵成,早在岸边等候。
「仔事情顺利吗?」
「呀良是顺利,吉城和庆城的兵马昨天动身前往平城,只是留下数百士兵维
持治安,我们已经派了两百人分别潜进吉城和庆城作内应,也有人监视来往的道
路,大军一到,便可以手到拿来了。」
「安城的兵马呢?」
「我来的时候,安城的兵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动身。」
「冷双英有什么动静?」
「他去了平城,督促各路兵马进入战斗位置,还派人在蟠龙山腰建立营寨,
看来会以此作大营。」
「蟠龙山腰吗?」
「就在我们的秘道出入口附近,灵芝公主已经着人严密监视了。」
「良好,传我将令,先取庆城。」
没有人知道周军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还来不及关闭城门,周军已是长驱直进
占领城池,吉城亦是一样,太阳没有下山,便落在周军手中。
周义没有耽搁,下令众军安营渡宿,翌日便进军安城。
从吉城到安城本来需要两天时间的,周义却限令大军务必要一天之内赶到,
还要立即拿下城池。
众军没有抱怨,因为他们也知道安城守军业己前赴平城,当如拿下吉城、庆
城那样易如反掌。
安城也拿下来了。
前后两天,周义己经攻陷三城,比预算提早了一天,更难得的是他深信冷双
英至今仍然蒙在鼓里。
要保守这个秘密当然不容易,周义每占领一城,便派出兵马守住来往城池的
道路,还在城中高处布置神箭手,以防有人以信鸽传书,老百姓许进不许出,就
像置身一个大牢房似的。
这个秘密也不用保守太久的,因为决战即将开始。
周义下令大军休整两天,便直扑平城,估计要走上两三天,那时冷双英的宋
军该己云集江畔,等候宋元索遣来的新兵,预备乘夜偷袭,攻下宁州,可不知道
大将何坤与柳已绥等早已率兵严阵以待,候机出击,尽歼犯境之敌。
安排妥当后,周义便与玄霜迁趋冷双英用作居停的蟠龙旧宫休息,可没料到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灵芝和思棋、思书,竟然倚间等候。
「你们怎么来了?」
周义愕然道,知道三女当是从秘道入宫的。
「人家惦着你嘛!与其在王陵整天等消息,闷得发慌,不如前来与你一起上
战场了。」
灵芝嗽着樱桃小嘴道。
「战场上兵凶战危,你又不懂武功,怎能与我在一起?」
周义大摇其头道。
「人家能够保护自己的。」
灵芝急叫道。
「她们两个自顾不暇,怎能保护你,还会使我分心,如何打仗?」
周义正色道。
「不净是她们的,人家还有一队卫士。」
灵芝抗声道。
「也不行,他们能有多大能耐。」
周义哂道夕。「无论怎样,人家也要跟着你。」
灵芝坚决地说。
「你这个不听话的Y头,看我待会如何惩治你!」
周义悻声道。
「你要怎样惩治人家?是不是用……」灵芝春心荡漾似的楼着周义的臂弯说
到。
「进去你便知道了。」
周义迈步内进道。
「你去哪里?」
灵芝拉着周义问道。
「寝宫不是在那边吗?」
周义愕然道。
「不行,那里有人窥伺的。」
灵芝红着脸。
「我差点忘记了。」周义大笑道。
虽然夜来剧战连场,周义还是大清早便起床,丢下熟睡未醒的灵芝和玄霜,
外出处理军务,直至午后才回来,没料才进园中,便听到玄霜娇叱的声音。
周义趋前一看,只见灵芝卓立一个以九个军士组成的方阵里,玄霜则运剑如
飞,朝着方阵狂攻,可是无论她的长剑有多快,剑招有多狠,还是不能越雷池半
步。
「太子,这个方阵很有意思。」
看见周义进来后,玄霜收剑道。
「你剑上没有内力,他们自然挡得了。」
周义也是行家,早已看出关键所在。
「刚才试过了,我要使出五、六成内力,才能使他们兵刃脱手。」
玄霜点头道。
「兵刃脱手,便不能保护阵里的人了。」
周义摇头道。看来这些便是灵芝的卫士,能够接下玄霜五六成功力的一剑,
也是非同小可了。
「这里地方太小,只能使用九宫小阵,要是在战场上,以九个小阵组成九宫
大阵,该能挡千军万马的。」
灵芝嚷道。
「你有八十一个这样的卫士吗?」
周义问道。
「怎么没有,还有十多个后备,以供替换的。」
灵芝答道。
「他们使的全是守势,能攻吗?」
己周义沉吟道。
「阵法全是守势……」
灵芝惭愧地说。
「虽能守不能攻,但用来护卫中军统帅,却是有用得很。」
玄霜看了周义一眼说。
「你要多久才使他们习得此阵?」
周义问道。
「一、两个月吧。」
灵芝答道。
「此战过后,你能不能把九宫阵授给我的铁卫?」
周义问道。
「太子有命,贱妾岂敢不从。」
灵芝喜孜孜地说:「那么我也能随你出征了。」
「你在中军侍候吧,可不能上战场,免生意外。」
周义笑道:「何况你这身衣服也难挡矢石的。」
「人家新造了一套战甲。」
灵芝腼腆地说。
「什么战甲?」周义问道。
「何昌求见。」
也牲这时,外边有人叫道。
「进来吧。」
周义点头道,这个何昌是灵芝留驻秘道的细作头儿,当日周义经秘道暗探安
城,就是他领路的。
「太子,有月儿和徐饶四女的消息了。」
何昌急步进来说。
「她们怎样了?」
灵芝问道,月儿是当日周义潜进安城时认识的,亦是从她口中获悉宋元索如
何不守信诺,奴役红莲谷的徐饶国人,才使圣姑丹薇心生异志,至赞徐饶四女则
是与月儿一起给富春楼买去的女奴。
「四女己经回到富春楼接客,月儿……月……儿却给冷双英祭旗了。」
何昌叹气道。
「什么?」
灵芝失声叫道。
「祭旗?可是杀了吗?」
玄霜问道。
「没错,还死得很惨。」
灵芝咬牙切齿道:「宋军攻城掠地之前,例必要用一个女子祭旗,自大将而
下,当众轮奸至死……为什么这样残忍?」
周义问道。
「凡是如此祭旗,表示主帅志在必胜,答应城破之后任由众将士奸淫掳掠,
用作振奋士气。」
何昌解释道。
「这一次我就要他大败而回。」周义冷哼道。
「我们亦已封了贱人馆,拿下所有执事人员,赵成正在审问。」
何昌继续说。
「那些女的呢?」
灵芝问道。
「她们大多无依无靠,也无家可归,除了几个打算战事过后,自行回返家乡
外,剩下的均以自由身在其他妓院接客。」
何昌答道。
「为什么不把其他的妓院也封了?」
玄霜怔道。
「我着人封了贱人馆,只是怀疑他们与宋元索有关,要是查封其他的妓院,
军士无处发拽,一定会多生事端的。」周义摇头道。
「太子。」
此时赵成从外兴冲冲地走进来说:「贱人馆果然与宋元索有关系……」
「系?」
周义问道。
「贱人馆的前身本是供宋朝官员将领寻乐的地方,宋元索发觉能在那里得到
很多消息,遂授意手下在各地开设贱人馆,用作监视当地官员百姓的动静,定期
送卜,去,供他参考。」
赵成娓娓道来道:「这里的贱人馆前后送出七份报告,还留有副本,你可要
看看吗?」
「你看过了没有?」
周义问道。
「属下看了一遍,全是报告这里的官商将士在贱人馆里的言行,他们有什么
癖好,那些人可能对宋室不忠,还有些道听途说,坊问传闻。」
赵成答道。
「州这也有趣,留下来吧。」
周义点头道。
赵成砖是呈上七份报告的副本,再报告了一些琐事,才与何昌告退而去。
看见灵芝拉着玄霜吗隅细语,周义也不打扰,迁自回到书房阅读那些报告。
读毕后,周义发觉那些报告大多是环绕着冷双英左右的将领官员,看来宋元
索也不是完全相信这个手握重兵的大将的,可惜的是包括那些蟠龙旧臣,大多是
忠心耿耿,纵有一、两个惹人怀疑,亦该是捕风捉影。
周义正思索时,突听到有人推门而进,扭头一看,大笑道:「这便是你的战
甲?」
「好看吗?」
灵芝走到周义身前,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好看。」
周义一手把灵芝拉入怀里说:「这是什么战甲?」
「这是我依着玄霜姐姐的黄金甲设计的。」
灵芝腼腆道。
「你穿上这样的战甲,会使将士分心的。」
周义笑道。
周义说的没错,灵芝的战甲,就像玄霜的黄金甲一样惊世骇俗,使人目瞪口
呆、心猿意马。
包括遮掩着娇履的脸幕,整套战甲钉满了亮晶晶,鱼鳞似的银片,下边泛着
红光,原来是钉在红色的布片上,说是布片可不为过,因为用的布料不多……上
身是一件附有肩甲的刁请心,包里着诱人的胸脯,腰下则短得使人咋舌的找子,
勉强掩盖腹下的方寸之地,要不是脚卞储红色皮靴长及股间,二定春光乍泄。
银甲虽小,但是双手也戴上及肘的同色皮手套,除了一小截白得眩目的粉臂
和纤巧的小蛮腰,整个人完全隐藏在战甲之中,遮盖要害的银甲看来甚是坚硬,
不类寻常白银,该能护体的。
可议的是战甲甚是贴身,加上手套皮靴,凸显了那动人的曲线,实在惹人遐
思。
「玄霜姐姐的黄金战甲更美,那便不会使人分心吗?」
灵芝嗽着樱桃小嘴说。
「我是丑八怪,没人会看我的。」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不过玄霜上阵对敌,要使他们分心罢了。这样子能骑马吗?」
周义掀开灵芝腰下的短裙,怪笑道,原来裙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着
私处。
「为什么不能?」
灵芝不解道:「别说汗巾会松脱,还会弄坏了这些细皮白肉的。」
周义抖手扯下汗巾说。
「你不是喜欢人家用汗巾包里吗?」
灵芝问道。
「我们是上战场,又不是上床。」
周义失笑道。
「行呀,我还有一条皮裤子的。」
灵芝撒娇道:「无论怎样,我也要跟着你的……」
「能不讨饶,我便带你去吧!」
周义狞笑一声,便把灵芝横身抱起,朝着床上走去。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月圆前一天的午后,周义的渡江奇兵业赞距平城十里的地方完成布署,等候
攻城。
根据探子回报,冷双英早上己经率领十多万大军,朝着江岸进发,估计城中
没剩下多少兵马。
周义早己派出许多探子,加上灵芝的手下,沿途监视宋军行踪,以他们行军
速度来看,相信最迟明午便能抵达江畔,待运载新兵的海船放晚上抵达,便发动
进攻。
此仗的关键不在龄冷双英能否攻下宁州,因为周义己经动员宁、豫两州的二
十万大军沿岸布防,还依照宋军的进攻路线,设下许多埋伏,他根本没有机会。
周军能否大捷,则是取决放周义能不能及时攻下平城,截断冷双英的退路,
再赶到宋军背后发动突袭,让何坤可以趁乱渡江。
关键是时间要掌握得恰到好处,要是太早攻下平城难保冷双英会得到消息;
倘若分兵或是改变计画,回师救后,那么周义势必陷入苦战,甚至招致大败;如
果太迟,便来不及赶去江岸参战,何坤能不能顺利渡江亦会成疑。
犹幸至今为止,事事顺利,冷双英也没有发现周军早有准备的迹象,看来拿
卞牛光后,宁州再没有与宋元索暗通消息的细作了。
默计辰光,太阳要下山了,周义遂向身旁的鼓手发出命令,着令擂鼓攻城。
鼓声一响,几队早己潜伏在城池附近的骑兵便像攻占其他三城一样,从四方
j又面朝着还没有关上的城门杀去,接着大军亦齐声呐喊,从隐藏的地方长身而
起,如狼似虎地冲过去。
就像其他三城那样,平城的军民是吓呆了,可不知道敌人从那里冒出来,完
全?没有反抗,便跪地投降了。
连下三城的周军己是经验丰富,无需下令便各自执行任务,有人封锁城门不
许一个人逃出城外,有人占领城中要塞收编降卒,有人高叫戒严驱赶街上的百姓
人家,同时还派出许多军士四处巡逻,肃清残敌,不用多少功夫,便完全控制了
平城。
大局既定后,两万周军便在灵芝派出的蟠龙国人引领下,前往通往江岸的道
路设伏,除了封锁平城的出入道路,还候命从后进攻宋军,剩徐的兵马则赶紧布
置防务,提防冷双英明晚战败后,强攻平城。
虽至今顺利,但大战在即,周义难免志志不安,既记挂对岸的防务,也担心
冷双英己经察觉平城失守,更想亲自前去查探敌情等等,均使他心绪不宁,坐立
不安。
「太子,一个时辰之前,对岸还是挂上绿旗。」
也在这时,灵芝进来报告道……
「你怎么知道?」
「我前去安城见你之前,己经着留守王陵的手下,无论有没有状况,每一个
时辰均要经秘道把消息送来这里,以防有变。」
「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周义问道。
「冷双英还在前往江岸的途中,看来他是要把大营设在蟠龙山,在那里指挥
战事二。」
灵芝答道。
「还有什么?」
周义追问道。
「江面很是平静,可是许多宋军己经暗藏江畔,预备用来渡江的船舶也准备
就绪。」
灵芝答。
「我真想前去看看。」
周义叹气道。
「你不是下令明早才动身赶往江畔吗?」
「这里经秘道返回王陵,最多是一个时辰,要是施展轻功,更是快捷,可以
回去看看,再回来睡觉的。」玄霜笑道……
「我们亦可以从王陵前往江畔。」
灵芝思索着说。
「冷双英占领了蟠龙山,我们如何出去?」
周义摇头道。
「王陵又不只有那道门户。」
灵芝笑道:「一道直达江畔,你走过了。还有两道分别设在蟠龙山的东西山
脚,除了江畔那一道有点麻烦,其他两道也可以出入的。」
「其他的门户?」
周义若有所悟道:「如果小心一点,我们的兵马也许可走秘道逗赴江畔。」
灵芝点头道。
「走,我们立即前去看看。」
周义霍然而起道。
回到王陵后,周义首先便是前往山腰的门户窥探,只见外边建了一个营寨,
军卜林立,刁斗森严,果然有大营的模样……
再看东西两个门户,东门靠近官道,道上业已设有宋军的岗哨,西门背山,
外边静悄悄的杳无人烟,从这里前往江畔还要花上个多时辰,难怪没有宋军了。
看清楚形势后,周义不再耽搁,独自赶回平城,重行布署,吃过晚饭后,才
返回休息。
周义睡得不好,整晚辗转反侧。睡得不好,当然不是因为靠在身畔、玄霜和
灵芝那两具香喷喷的娇躯。
天还没亮,周义却不想再躺下去,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们午后才动身,不会这么快来到的。」
玄霜翻身按着周义说,原来周义改变了计画,命令平城的兵马午后才经由秘
道前来会合。
「今晚还有剧战,要多睡一会的。」
灵芝也爬上周义的胸膛,爱怜地说,看来两女亦是睡得不好。
「我能睡得下去吗?」
周义叹气道。
「睡不下去也要多躺一会的。」
灵芝紧紧抱着周义,坚持道。
「对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周义正色道。
「什么事?」
灵芝问道。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一你也不许离开王陵半步。洲为什么?你答应让我
跟着你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
「那天你说要是人家不讨饶,便许我随你上阵的。」
「你没有讨饶吗?」
「人家没有!人家只是说吃不消吧。」
「那不是讨饶吗?」
「当然不是了。」
「你真的要不听话吗?」
「人家不是不听话,可是……」
「妹妹,太子也是关心你的安全。洲我知道,但是……人家躲在这里,整天
牵肠挂肚,如何能够受得了?」
「这一仗我们是必胜的,何需担心?而且要看太子大发神威,在王陵里,还
可以看得更清楚。洲你要是不听话,以后便别跟着我了。」
「你别生气,人家听话便是。」
「你以后还要我生气吗?」
「不,以后也不敢了。」
「不敢也不行,我还是要罚你!」
「罚我?」
「罚你吃,罚你用嘴巴给我痛快一趟。」
「晚上还要上战场的,你不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吗?待她给我下了火,我才能
好好休息的。」
周义午后才醒来,感觉精神爽利,浑身是劲,身畔的灵芝仍熟睡不醒,脸上
挂着幸福的笑容。
玄霜不知什么时候下床了,念到今早她当旁观者时,春心荡漾,分明很想加
入战团,却又担心累倒了自己的样子,周义便心里暗笑,暗道今夜回来后,可要
让她痛快地乐一趟。
「冷双英来了。」
也在这时,玄霜一身黄金甲,神色紧张地闯门而进道。
「现在才到吗?他该到了很久的。」
周义霍然而起道。
「探子说他在路上歇了半晚,所以来晚了。」
「他可有异动?」
「没有,现在正在大营休息。」
「江上的情况怎样?」
「仍然很平静。」
「我们的人到了役有?」
「还在途中,不过也快了。」
「给我更衣,我们去看看。」遥望密密麻麻的埋伏江畔,人人枕戈待发的宋
军,周义有点怀疑自己带来的兵马是不是太少。
这一趟周义带来的五万兵马,大多是由亲卫组成,曾随他两番远征色毒,人
人晓勇善战,己是驻扎宁州的精锐部队,但是其中一万留守平城,其他三城也各
有一千军士用作维持秩序,还有两万用作截击冷双英的退路,剩下的不足两万,
用作冲击十多万宋军,使何坤趁乱率军渡江,实在太少。
纵然太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守住宁州是第一要紧之事,要不留下重兵防
守,万一有失,什么计画也要泡汤了。
「他们这么多兵马……」
灵芝发觉众寡悬殊,忧心仲仲地捉着周义的臂膀说。
「我军以一挡十,何惧他们人多。」
周义不动声色道。
「我们的人到了。」
也在这时,玄霜匆匆赶来说。
「着他们从西门出去,小心隐藏,别赶着上路。」
周义沉声道。
「我们这里还有两千多战士,也让他们加入略尽绵力好吗?」
灵芝央求似的说。
「也好,你着他们先作准备,听候我的命令。」
周义点头道。「你也把我的九宫大阵带去,让他们保护你吧。」
灵芝继续说。
「好吧。」
周义不忍峻拒道:「不过你绝对不许离开王陵的。」
「洲是,灵芝遵命。」
灵芝心中一热,忽地发觉对岸挂起一面黄旗,怔道:「怎么多了面黄旗?」
「他们发现了宋军的海船了。」
周义沉声道,可没料到那些宋军来得这么早。「那怎么办?」灵芝着急道。
「别紧张,看下去再说。」
周义冷静地说。
等了许久,还没有船影,灵芝忍不住问道:「怎么还不见?」
「我看是时辰太早,他们暂时停下来等候。」
周义沉吟道。
「他们不怕暴露行踪吗?」
灵芝不解道。
「他们该是躲得远远的,以为我们不会发现。」
周义笑道:「哪里知道我的探子远至海口,除非不进玉带江,否则一定躲不
了的……原来如此。」
灵芝恍然大悟道。
「我们先吃饭吧,吃完了饭,再回来也不迟的。」
周义说。
饭后周义接报冷双英己经进驻山腰的大营,不断派出探子打探海船的踪影,
自己也不时与众将在山腰远眺江上,看来也是等得不耐烦。
过了不久便暮色四合,这时对岸却亮起三点黄光,告诉周义船队己有异动。
周义随即下令藏匿西山,业已饱餐战饭的军士出发,潜往预定的地点候命,
自己则与玄霜、灵芝等继续窥伺。
迷蒙夜色中第一艘船来了,接着一艘接一艘,靠着南岸陆续驶至,船上乌灯
黑火人影幢幢,周义等尚算接近,要不是留心察看未必能够看得到,逞论对岸的
守军。
着见领头的船只开始改变航道,悄悄的朝着北岸靠过去,灵芝紧张地拉着周
义的臂弯,只道大战一触即发。
没料先后已有七八艘船靠岸,岸上还是无声无色,好像没有岗哨,灵芝忍不
住问通:「岸上没有岗哨吗?」
「有,不过假装给冷双英的细作铲除了。」
周义笑道:「假装?」
灵芝不解道。
「我们早己拿下那些细作了,岗哨假装消失,是要诱宋军入伏。」
玄霜解释道。
「冷双英己经离开大营,前往战场了。」
这时思棋匆匆进来报告道。
「我们是不是也该动身了?」
玄霜问道。
「都别急,看看再说。」周义沉声道。
说话时,许多海船也陆续靠岸,最先靠岸的几艘看来己经卸下船上的军士,
开始趾高气扬地回航南岸,只是侮船庞大笨重,在江上转不易,移动甚是缓慢。
「看!」
玄霜忽地遥指远方,叫道。
「看什么?」
灵芝的眼力怎能比得上玄霜,只见江上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纳闷道。
「我军动手了。」
周义笑道。
「怎样动手?」
灵芝奇怪道。
「我在海口附近埋伏了一支水鬼队,他们会摸黑游到敌船下面,凿沉船只,
看到没有,后面有些船己经开始下沉了。洲我看不到。」
灵芝着急地说。
然而没多久,便看见江上传来火光,还隐约传来叫喊的声音,朝着北岸驶去
的海船好像也有点儿慌乱。接着埋伏江岸这边的宋军纷纷现身,人人手执火把,
周围顿时亮如白昼,灵芝便能看清楚了。
只见江上少说也有百数十艘海船,有些正在回航,有些靠在北岸,船上的军
士正在蜂涌下船,还有许多列队在后,等候靠岸。船队的后头却是队形散乱,原
来已经沉了几艘,许多军士在江上载浮载沉,也有几艘正在入水,船上的军士慌
张地高声呼救,有些船只唯有停下来救人。
这时对岸也爆出喊杀的声音,看来守军终放发现宋军渡江偷袭,几队周军从
左右杀出,截击那些正在登岸的宋军。南岸的宋军亦大声呐喊助威,一面遣派载
满军士的船只渡江增后,一面朝着对岸放箭,大战遂也展开。
「我们走吧。」
周义拉着玄霜长身而起,行前还不忘吩咐道:「思棋,你们几个给我好好地
看顾公主,别让她乱跑。」
灵芝深情地目送周义与玄霜离去后,便忧心仲仲地与思棋等继续留在秘道观
战。
从回航海船的数目估计,业己登岸的宋军该逾万人,还有许多陆续下船,岂
料岸上的周军更多,而且晓勇善战,瞬即占了上风。
江上则全是宋军天下,周军不知是调动不及还是什么,竟没有水师应战,水
上全是宋船,虽然续有船只沉没,但宋军的水鬼队下水后,周军的水鬼队也不足
为患了。
随着更多的海船卸下宋军,南岸船队也相率启航,送出大量宋军渡江增后,
数百艘战船竟赛似的朝着北岸驶去,要是让他们顺利登岸,周军恐恰便难抵敌。
目睹江上挤满宋船,灵芝不禁顿足,暗道对岸的周军要是能够匀出人手,以
火箭迎击,宋船又怎能肆无忌惮地如此渡江。
一念未己,对岸忽然传来雷呜似的鼓声,接着数不清的火球石弹,雨点似的
落下,由龄江上的船只甚是拥挤,简直是发无不中,转眼问许多船只纷纷下沉,
杀得宋军鬼哭神号。
无奈箭雨石弹过后,周军却是无以为继,水上的宋军惊魂甫定,又再重张旗
鼓,贾勇朝着对岸划去。还在南岸的宋军也松了一口气,继续登上回航的海船,
船满即开,往对岸增后。
又一批宋军登岸了,立即加入早前登陆的宋军战圈,以为可以压下敌人的气
焰,等待后后,没料周军亦有后兵赶到,使他们立即陷入苦战。
看见己军形势不妙,江上的宋军大是着急,人人努力运桨,希望早点登岸,
谁知船队快要靠岸时,又有石弹箭雨袭来,打翻了许多船只,不少宋军也落水而
死。
灵芝冷眼旁观,开始明白周义的战略,看来他在岸上设下重兵,没有空群而
出,尽歼来敌,就是利用他们诱使宋军增后,分开击破,加上石弹箭雨,当使敌
军伤亡惨重,便可以乘虚而入了。
可怜宋军当局者迷,浑然不觉,一波一波地登岸下船,仿如灯蛾扑火地投身
陷阱,其间运载兵员的船只也损毁了许多。
经过几番剧战,宋军的锐气大减时,突然一声炮响,岸上又发出阵阵石弹箭
雨,杀得宋船抱头鼠窜,溃不成军,与此同时,周军的战船亦溯游而下,一批直
扑江心,追击宋船,一批却朝着南岸驶来,分明是要乘乱登岸。
冷双英该是知道败象己成,立即呜金收兵,金声才响,宋船亦如惊弓之鸟地
纷盼掉头回航,不管还在北岸苦战的将士。
那些身陷重围的宋军更是斗志尽失,初时还有人尝试突围逃生,然而士无斗
志,更非敌手,最后还有人弃械投降,转眼间,北岸的战事便告结束。
真正的大战,此时才正式展开。
宋船虽有心回航,但江上沉船处处,寻常的战船尚能勉强破浪前进,远道而
来的海船却掉头困难,由龄移动缓慢,许多落水待后的战士趁机爬上船,更是进
退两难。
最惨的是对岸不住发出石弹箭雨,海船走避不及,又沉了许多,也有许多着
火焚烧,江上顿成火海,遥看周军的水师正在如狼似虎的赶来,更使宋军惊心动
魄,知道不免恶战。
这时仍然留在南岸的宋军可没空害怕了,他们在将领的指挥下,在岸上结阵
布防,如临大敌地看着周船逼近。
奇怪的是周军的水师离岸二十丈时,竟然全部停下来,那里箭矢不及,真不
知到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正当有人以为周军是打算夹击江上残徐的宋船时,便见到船上的周军拉开弓
饮。却没有搭箭,更是莫名其妙。
周军发射了,空中传来破空的声音,好像射出了许多无形的箭矢,宋军还在
犹勘月决时,阵中突然发生强烈的爆炸,周围火光熊熊,许多人糊里糊涂的便送
了性命,幸存不死的,却是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看见了,周军发射的是一枚枚鸡蛋似的石头,那些石头不仅落地便发生
爆炸,还生出很难扑灭的烈火,杀伤力很大。
众军惊魂未定,周军又接连发出几阵石雨,宋军虽然善战,亦是不战而溃,
慌忙于后撒退。
宋军阵脚大乱,周船才开始靠岸,此刻人人士气如虹,知道登岸已非难事。
宋军虽退,原意只是避其锋锐,整军再战的,孰料还来不及整军,身后又传
来喊杀的声音,众军扭头一氰只见许多骑兵漫天遍野的从后杀来,领头的竟然是
晋周义,还有身穿黄金甲的玄霜。
「冷双英在哪里?可有胆子和本姑娘决一死战?」
玄霜大叫道。
「来者何人?」
冷双英手提独脚铜人,策马赶来道。
「你的催命神!」
玄霜二话不说,从马背腾身而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剑随人到,青凤剑便
朝着冷双英急刺。
冷双英没料这个蒙脸女子如此勇悍,独脚铜人往上一撩,估道纵是不能伤敌
也要她的长剑脱手。
谁知玄霜变招极快,冷双英一动,青凤剑己经转了方向,直刺心窝,全然不
管冷双英身穿重甲,还以护心铜镜护着要害。
青凤剑青光闪闪,一看便知道是一口罕见的宝剑,包括冷双英在内,人人深
信要是刺中,这一剑定能穿透重甲,置他龄死地。
尽管来不及变招挡架,但冷双英身为宋朝四虎将之首,怎会一招也挡不了,
空出来的左手快如闪电牌往宝剑拍下,强行尹这夺命一剑,同时一侧翻,从马上
弹起,落在地上。
「小心他的金钢铁甲功!」
周义喝道,自从冷翠投诚瑶仙和丹薇先后招供后,对赞宋室的虚实以至众将
官的武功性情,己是了若指掌。
「金钢铁甲功又怎么样?他要不是快了一点,青凤剑已经把他的臭手切下来
了。」
玄霜格格娇笑道。
「青凤剑?你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
冷双英紧握拳头道,手掌火辣辣的,分明已经受伤,知道自己的金钢铁甲功
可挡不住这些神兵利器。
「黄金魔女?你是要下地狱后告状吗?」
玄霜冷笑道,暗念回去后,记得要询问瑶仙,为什么马文杰和冷双英会称自
己为黄金魔女。
「那么你便是晋王周义了。」
冷双英目注周义问道。
「你既然认得本王,还不俯首投降?」
周义冷笑道:「告诉你,平安吉庆四城己入我手,你是无路可逃的。」
此话一出,刚退下来的宋军顿生骚动,他们本来己奇怪这些周兵从何而来,
突然闻得阵地失守,更是士无斗志。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冷双英也是半信半疑,心念一动大喝道:「周义,你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你算什么东西,打得过我再说!」
长玄霜一摆宝剑,朝冷双英杀去。
「那便让我先宰了你!」
知道玄霜的宝剑厉害,冷双英也没有放在心上,狞一声,举起独脚铜人,便
迎了上去。
「杀!」
周义也提起方天画戟,大喝道。
杀声一起,周义身后的骑兵便拍马朝着敌阵冲杀。
宋军固然折损了许多兵马,然而还有八、九万人,眼见前有骑兵阻挡,后边
的周船也纷纷泊岸,进退不得,唯有拼命往前冲杀,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周义也知道自己兵少,是没有可能聚歼宋军的,暂时领着骑兵左冲右突,以
砍杀为务,净是朝着人多的地方硬闯,使宋军不能聚众抵抗,以助何坤率领的水
师登岸。
这时宋军已如惊弓之鸟,可无心顽抗,更给周义杀得七荤八素,四散奔逃,
有路便走。何坤率领的战船靠岸时,只遇到零星的抵抗,全军顺利登岸,很快便
与周义会合。
「何坤,你派人带领所有骑兵追击,其他的留下来肃清残敌,清理战场,前
面三十里处,我还有两万伏兵,该能把他们杀一个落花流水的,完事后,便往平
城会合吧。」
周义下令道。
「末将明白。」
何坤答应一声,便前去办事。
也在这时,周义看见玄霜策马驰至,龄是问道:「杀了冷双英没有?」
「得了的,可是砍下他一条手臂后,却给逃走的败兵阻住去路,让他趁乱逃
去。」玄霜悻声道。
「算他走运,我们返回王陵再说吧。」
周义心情极佳道。
这时返回王陵,可不用再走西门了,两人逞登蟠龙山,直趋东门,灵芝与思
棋等已是伫门等候。
「恭喜太子!」
灵芝等喜孜孜地趋前迎接道。
「全鲜你,我才能打了一个砰仗。」周义笑道。
「我只是动口,算得了什么?玄霜姐姐才是厉害,她刚才一剑砍下冷双英的
手臂,让他差点便命丧黄泉,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哩。」
灵芝笑道。
「可惜杀不了他。」
玄霜惭愧地说。
「他算得了什么,而且我已经派人追赶,他未必逃得了的。」
周义抚慰道。
「姐姐,你的剑抉如此厉害,宋元索号称天下第一剑,你能打得过他吗?」
灵芝好奇地问道。
「我看该还逊他一筹的。」
玄霜看了周义一眼,叹气道,自从以瑶仙为练剑的对手后,知道还不是宋元
索的敌手。
「行了,我会努力的。」
周义大笑道。
「你努力也没有用的,也许是奴家的资质不好,这些天好像没什么进步。」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道。
「太子,你努力什么?是你助姐姐练功的吗?」
灵芝莫名其妙道。
「是的,我助她融会贯通。」
周义诡笑道。
「原来如此,你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武功融会贯通,那么你的武功一定更高
了。」
灵芝仰慕地说。
「当然了不起,否则也不能让她讨饶了。」
周义知道灵芝误会了,也不解释大笑道。
「融会贯通……」
玄霜若有所悟,喃喃自语道。
「玄霜小姐,为什么冷双英称你为黄金魔女?是你的绰号?」
思棋插嘴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单是他,有一个叫马文杰的也是这样唤我,待我回去后,
一定要问一下仙奴或是丹奴,看看她们知不知道个中原因。」
玄霜皱眉道。
「不用回去再问的,待我召她们前来吧。」
周义笑道。
「这是小事,不用忙,现在还是乱糟糟,要是押送途中给她们跑掉了,那便
要大费周章了。」
玄霜摇头道。
「我看丹奴己经真心降伏,该不会跑的,至于仙奴……」周义冷哼道:「此
女冥顽不灵,教而不善,我要她亲眼看看冷双英败得多惨,让她知道厉害。」
「好极了,我也可以看看她穿了环的样子。」
灵芝兴致勃勃道,她早从周义和玄霜口中,知道仙奴和丹奴的事情。
「给她穿了环也不怕,一定是刁泼得很。」
思书说。
「没错。」
周义点点头,奇道:「怎么思琴和思画没有来?」
「她们要安胎静养,更不能见血,以免骇了肚里的孩子,所以我不许她们出
来。」
灵芝答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去看看她们吧。」
周义笑道:「明天我们便前去平城,还有很多事要办的。」
「我给你领路吧。」
灵芝抱着周义的臂弯说:「刚才,我们的战船登岸前,投掷了什么,可真厉
害。」
「那是以黑龙血制造的霹雳子,也真的很厉害。」
周义点头道。
「你们的工匠真是了不起。」
灵芝赞叹道。
「我是有一个很了不起的工匠,不过霹雳子却不是他发明的。」
周义笑道。
「能不能让我认识这个工匠?」灵芝问道。
「可以呀,他名叫裴源,有事吗?」周义道。
「我有一些事要请他指点一下。」
灵芝答道。
翌日,周义便偕同玄霜、灵芝返回平城,却留下思棋、思书安排思琴、思画
和其他在王陵避祸的蟠龙旧人回家。
回到平城后,周义真是忙得很,既要出榜安民,任命官吏又要查缉奸细,布
置防务,以防宋元索老羞成怒,大举进攻还要检讨战果,赶写奏摺报捷,论功请
赏。
此战可说是周朝立国以来,军事上最大的胜利。除了夺得江畔四城,还俘获
了百六七十条海船和大大小小的战船,歼敌七万,投降的宋军更逾十万,追击冷
双英的骑兵已经回来了,他们追击二百里,直至徐敌遁入深山后为止,虽然没有
拿下冷双英,但是敌人遗尸万具,伤亡惨重。
江畔四城本为蟠龙国土,落入宋元索手里后,百姓饱受茶毒,生活艰苦,只
是命悬人手,唯有逆来顺受。得悉新主是周朝贤王时,人人额手称庆,及蟠龙旧
人相率回来,广传周义仁义之事,臣民更是欢喜,矢誓效忠。
至焚当年那些叛国和卖身投靠的蟠龙旧臣,如果还没有送命,均得到应有的
惩罚,四城顿时气象一新。灵芝早已打消复国之念,看见爱郎深受爱戴,感同身
受之余,更是一心向着周义。
周义固然忙得昏天黑地,两女也是忙得很……玄霜不知心里想什么,整天独
坐房中,默默沉思。灵芝却常常整天不见人,不知忙些什么。直至有一天,周义
正与众将议事时,忽报裴源和绮红等来了,他也没空接见,只是着人带裴源往见
灵芝,却着绮红带领仙奴等前往用作居停的新宫,听候玄霜发落。
议事完毕,周义也有些问题想问瑶仙和丹薇,赞是提早回宫,却意外地只见
到玄霜一个独坐沉思,不禁奇怪道:「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的人在那里?」
「什么其他人?」
玄霜愕然道。
「灵芝在那里?」
「她大清早便外出了,没有这么早回来的。」
「什么时候才回来?」
「通常要太阳下山才回来的。」
「太阳下山?她天天如此吗?」
「是的,平常你很晚回来,才没有发觉吧。」
「她干些什么?」
「我不知道。」
「那么你呢?为什么你整天闷闷不乐?要是没有,为什么独坐房中,也不外
出走走?」
「人家不是闷闷不乐,而是,看看能不能把一身剑法融会贯通,自创一套剑
法。」
「为什么突然要自创剑法。」
「也不是自创剑法,把以前学过的剑法重新安排,希望能增加威力。我的剑
法与宋元索同出一源,内力却有所不及,要是不能出奇制胜一定打不过他。」
「成了没有?」
「差不多了,可是我想利用仙奴那个贱人练功,不知道行不行?」
「不是不行的,不过那便要解开她武功的禁制,恐怕又要花功夫看管她。」
「我负责看管便是,保证她跑不了的。」
「让我想想吧,对了,绮红没有带她们前来吗?」
「来了,只是那时我正想到紧要关头,没空招呼她。」说到这里,灵芝蹦蹦
跳跳地进门,看她的样子,好像很是欢喜。
「你去了那里,怎么整天不见人?见到裴源没有?」
「见到了,他真是个天才,三言两语,便解决所有问题了。」
「什么问题?」
「没什么,我只是请他给我造一点东西吧。」
「造什么?」
「待他造好了再说。氏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得好。」
灵芝改变话题说:「听说仙奴和丹奴来了,她们在那里?」
「叫她们出来侍候吧,我也有话要问。」
周义点头道。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瑶仙也知道周义精通兵法,却没料到他能大败冷双英,而且胜得如此漂亮。
还在宁州时,瑶仙已经听到大胜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虽然与丹薇整天躲
在不见天日的车厢里,可是也从绮红与押送官兵的闲谈中,知道此战的梗概。
四城失守,对宋元索的打击不小,也使瑶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时才能逃出生
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断绝了北上的道路,一统的大计顿成空谈,长
久以来的经营,亦是白费心机,还打破了宋军战无不胜的神话,士气不无有损。
尽管四城如此重要,但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会忍一时之气,谋定而后动,
不会忙着收复四城的,何况此事也不容易。
表面来看,四城前望空旷的平原,后临大江,位处四战之地,该不难收复,
但足城池坚固,不利强攻,要是硬来,难免带来重大伤亡,智者不取,否则当日
宋元索也不用收买蟠龙叛将,计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会反攻的,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瑶仙自然希望愈快愈
好,因为女奴的日子实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况至今她还是深信周
义不足宋元索的敌手,只要碰上宋元索,周义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闻得周义召见,瑶仙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暗念要是有机会,当要设法
使周义乘胜追击,希望他自陷绝境。
换上见不得人的女奴衣服后,瑶仙便与丹薇随着绮红,怯生生地走进堂中。
堂上除了周义和玄霜外,还有一个娇小玲珑,貌美如花的小美女亲密地靠在
周义怀里,瑶仙暗念他真是风流成性,去到哪里也是左拥右抱,只不知道这个小
美就是心甘情愿,还是像自己那样被逼为奴。
「太子,玄霜小姐,还有这位小姐……」
绮红趋前行礼,不知如何称呼道。
「她是灵芝,是蟠龙国的公主。」
周义介绍道。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只是太子的……的女人。」
灵芝含羞看了周义一眼说。
「原来是灵芝小姐。」
绮红笑道。
「绮红姐姐,你不要客气,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谈起你,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
点哩!」
灵芝谦逊地说。
与瑶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枪然,暗念徐饶虽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
与这个蟠龙公主没有两样,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却以女奴之身拜伏阶前,
实在使人扼腕。
「指点什么?」
周义哪知丹薇的心思,闻得灵芝如此说,不禁奇怪地问道。
「指点我如何……如何侍候你?」
灵芝红着脸说。
「小姐知情识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点。」
绮红馅笑道。
「她们两个听话吗?可有给你麻烦?」
玄霜目注跪伏阶下的瑶仙和丹薇问道。
「丹奴尚算知机,仙奴却常常使人动气。」
绮红投诉似的说。
「这样的贱人,可不用和她客气的。」
玄霜寒声道。
「不要……我没有。」
瑶仙害怕地叫。
「她骑过风流木马没有?」
玄霜残忍地问。
「还没有,不过迟早也要让她骑一趟的。」
绮红摇头道。
「女奴犯贱,自然要好好调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坏了她的。」
周义假惺惺道。
「她是奸细,以色相作武器,哪里算是你的大嫂。」
灵芝不以为然道。
「说什么,她也是我兄长的妻子,一日为嫂,终生为嫂嘛!」
周义诡笑道。
「尽更不能姑息了。」
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环,能让我看看吗?」
灵芝问道。
「为什么不能。」
周义笑道。
「小贱人,听到了没有?」
绮红喝道:「脱下衣服,让灵芝小姐看清楚。」
「又给她们做了新衣吗?」
「没有,还是几块彩帕,式样却是丹奴发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着她们
效法了。」
绮红答。
说话时,瑶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来,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缚在身
前,结成胸罩,裹着丰满的粉乳;腰间彩帕却结成裙子似的,裙下还有汗巾包裹
私处。
「原来是这样吗,丹奴真乖,过来给我抱抱。」
周义怪笑道。
「太子……」
丹薇眼圈一红,爬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
「哭什么?心里不爽吗?」
周义皱眉道。
「不……丹奴只是欢喜吧。」
丹薇抹去脸上泪水说,暗念要是能讨周义的欢心,也许有一天还有机会与这
个蟠龙公主平起平坐的。
「欢喜什么?」
周义问道。
「太子终焚肯要丹奴了。」
丹薇嘎咽道,玉手却春情勃发似的往周义腰下摸索。
「我怎会不要你。」
周义笑道:「此战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劳我还可以给你脱去奴藉的。」
「谢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贱人,谁许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吗?」
看见瑶仙解开骑马汗巾,露出那羞人的牝户时,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
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抽出塞在金环里的碎布。
「是我许她塞着的。」
绮红解释道:「我们虽然坐车上路,可是路上颠簸,她痒得整天要把指头塞
进去掏挖,难看得很。」
「你太心软了,这样不识相的臭贱人,痒死了也是活该的。」
玄霜不以为然道。
「穿了环便会发痒吗?」
灵芝奇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玄霜拉着灵芝走了过去,喝道:「臭贱人,躺上方桌。」
瑶仙岂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卧上面,还主动的张开了手脚,任
由光裸的娇躯暴露在灯光里。
「是把金针穿过奶头,再屈成圆环吗?」
灵芝看见穿在金环上边的毛球,指点着问道:「这是什么?」
「是毛铃。」
玄霜伸手拨弄着说:「就是这东西使她发痒的。」
「原来如此,她刚才进来时,身上叮叮作响,我还道是什么哩!」
灵芝恍然大悟,低头检视道:「下面也有,难怪会痒死了。」
「给她穿环,就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看她如何蛊惑男人。」
玄霜悻声说。「她生就重门叠户,是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赔命的。」
绮红诌笑道。
「什么重门叠户?」
灵芝问道。
「典贱人,张开骚穴,让大家看清楚。」
玄霜叱道。
瑶仙知道不动手不行,唯有含泪把牝户张闲。
「看……」
玄霜指点道。
玄霜、灵芝和绮红围在瑶仙身下评头品足时,周义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
手足之欲,当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时,却奇怪地低嗯一声道:「为什么刮光了?」
「绮红……绮红姐姐说你喜欢,所以人家便刮光了骚穴……」
丹薇脸泛红霞道。
「没错,我是喜欢。」
周义抚玩着牛山灌灌的牝户说:「不过我更喜欢裙子下面不要裹上汗巾,这
便更好看了。」
「只要你喜欢,人家穿什么,或是什么也不穿也可以的。」
丹薇媚态撩人道。
「又是一个狐媚子。」
忽地听到玄霜的声音,原来她和灵芝己经看罢回来了。
「狐媚子也没关系,忠心不二便行了。」
周义笑道。
「我是真心的!」
丹薇惶恐地说。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
周义问道。
「她是不是真心归顺我可不知道,不过仙奴那个贱人一定不是。」
玄霜森然道。
「带过来,我有话问她。」
周义冷哼道。
瑶仙也没有围上丝帕,赤条条地爬到周义脚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问什
么。
「大嫂,你可有想过女人活着是为什么吗?」
「丹奴,你说呢?」
「女人活着自然是希望找一个好归宿,相夫教子,以后快快活活的活下去。
你们说对不对对呀。」
除了瑶仙默不作声,众女众口一词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吗?有仇吗?」
「没有。」
「你在这里吃得好吗?穿得暖吗?」
「我禽得你快活吗?」
「快活。」
「那么你为什么还不乖乖的当我的女人?」
「我……我什么也听你的了!」
「丹奴,你说她的心是向着我还是宋元索?」
「她……她曾经骂我不该背叛宋元索……」
「没有,我没有!」
「有没有我是知道的。」周义寒声道。
「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是胡说八道……」
「不,不会的!」
「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
「是,仙奴会想清楚的。」
「你可知道冷双英跑了吗?」
「知道。」
「你猜他会逃到那里?」
「我看……我看他会逃回都城的。」
「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师吗?」
「是。」
「那么宋元索也在那里了。」
「是。」
「从这里去要走多久?」
「六、七天吧,宋元索知道冷双英大败后即布署反攻?」
「他……他不会的。」
「为什么?」
「此战他一定伤亡惨重,元气大伤,我看……我看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你乘胜
追击,那里还敢反攻。」
「真的吗?」
「是……是的。」
「你曾经常驻三十万精兵,他害怕什么?」
「他……那些……那些兵马虽然号称三十万,却不足额,前些时冷双英带来
的五万精兵,便是从都城调来,这一仗乘海船而来的军士,也该是来自都城。」
「不会吧,听说宋元索近年广微兵马,还特许奴隶当兵,由龄当兵能吃饱,
奴隶却要饿肚皮,因而吸引了许多奴隶参军,单是红莲谷便去了数千壮丁,兵员
大幅增加,不该缺额的。」
丹薇插嘴道。
「奴隶壮的去了当兵,谁人耕田种地?」
灵芝问道。
「老弱妇孺都要下田,否则便没有足够的粮食缴交那些苛捐重税。」
丹薇叹气道。
「仙奴,是不是?」
周义寒声道。
「仙奴许久没回去,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这些全是南方来人告诉我的。」
瑶仙惶恐地说,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来人还告诉你什么?」
周日绝森移道。
「只是些零零碎碎的琐事,仙奴也记不起许多了。」
瑶仙低头道。
「记不起吗?」
周义冷哼道:「玄霜,帮她一把,拿鞭子,挂起来,让她想清楚。」
「不,不要……你问……你问我说便是!」
瑶仙惊叫道。
「挂起来再说。」
周义冷冷的说。
「起来。」玄霜走到瑶仙身旁,一手扯着秀发,从地上拉起来,扭头问道:
「绮红姐姐,可有带来金链子吗?」
「有。」绮红赶忙送上金链子。「挂起来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
周义狞笑道。
在绮红的帮忙下,玄霜先是把瑶仙的双手反锁身后,再用金链子系着身上的
金环,然后挂在头上,尽管不是高高挂起,在金链子的牵扯下,胸前的肉球仍是
反常地朝天高举,穿上金环的阴唇亦强行撕开,逼得瑶仙要以脚尖站立,身上的
痛楚才没有那么难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吗?」
「我……我不知道。」
「都城的粮草充足吗?」
「应该充足的。」
「为什么应该?」
「因为全国的微来的粮草全是送往都城的。」
「城里的百姓能吃饱吗?」
「应该能的。」
「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经之路,他怎会放弃,何况现在兵多粮足,定
会趁我阵脚未稳,全力反攻的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不过他新败未几,士气散漫,纵是反攻,也是不成气候
的。」
「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临城下时,便坐以待毙,任由宰
割了,是不是?」
「不……仙奴不是这个意思!」
「恶毒的贱人!」
「哎哟……不……呜呜……痛……痛呀!」
「玄霜,她的奶头要给你扯烂了。」
「没有呀!」
「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会先攻那里?」
「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说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
「我……呜呜……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决定进攻……该会先攻
平城,与你决战的。」
「他不会先攻安城,断我后路吗?」
「走出石门山后,能够行军的道路只有一条,一定不会绕路进攻安城的。」
「他也可以从鹰扬峡出山,进攻吉、庆两城的。」
「从都城前往鹰扬峡,道路崎岖,还要攀山越岭,除了甚花时间,也难以运
送攻城器具,该不会从那里进攻的。」
「石门山连绵数百里,难道没有山的道路吗?」
「我……我只是知道这两条道路。」
「太子,我看她说话不尽不实,小心给她骗了。」
「灵芝说得对,这个贱人,不吃鞭子是不会说实话的。」
「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丹奴,她有没有胡扯?」
「我……我从都城北上,路经平城,没有走过其他道路,不知她说的是真是
假。」
「你没有骗我吧?」
「当然没有,现在宋元索该知我背叛了他,就算是要害了你,也是死无葬身
之地。」
「他怎知道你背叛了?」
「丹奴透过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会不知道。」
「也许他以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
「但愿如此吧。」
「你害怕他知道吗?」
「不是。」
「唉,可怜我的国人……擎那也没办法的。」
「太子,她或许没有骗你,可是仙奴这个贱人。」
「她是真真假假,扰乱视听的。」
「没有……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希望我打个大败仗,然后趁乱逃回宋元索那里
的。」
「不是……我不是!」
「我已经派人探清楚了,但是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安城,冷双英进驻安城后,
已经派人扩阔道路,可以行军。」
「我……我不知道有这样的道路。」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我吧,当日你北上时,走的正是这条路,后
来还建议冷双英把路面扩阔。」
「没有……我没有。」
「你看。」周义从怀里取出丫叠纸片,挑了一张,扔在地上说。
灵芝检起来,先看了一遍,冷哼一声,便在瑶仙眼前展开。
瑶仙一看,顿时哑口无言,原来是她给冷双英的亲笔信函,那时正值宁王周
礼渡江失利,为了冷翠的事情,瑶仙罕有地给他写信,也提及当年走过的道路,
想不到他会留下信函,还落在周义手里。
「冷双英有回信吗?」
「没有。」
「那么写信时,你己经知道冷翠行将叛逃吗?」
「我……我只是怀疑。」
「你与冷翠有仇吗?可知道这样捕风捉影,会害死她吗?」
这时玄霜也看信完毕,怒气勃发道。
「如果我要害她,便直接报告主……宋元索了,哪里要请冷双英留意?」
瑶仙机声道。
「她害的是冷翠,何需动气。」
周义笑道。
「我气的只是世上竟然有这样恶毒的贱人。」
玄霜恼道:「让我杀了她,不要害人害己!」
「我怎能杀掉自己的嫂子?而且我还要她亲眼看着我如何割下宋元索的狗头
哩!」
周义摇头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抽一顿鞭子吧。」
玄霜气愤道。
「可惜没有带来风流木马。」
绮红叹气道。
「没有也行的,可以拿她祭旗呀。」
周义诡笑道:「大嫂,你知道如何祭旗吗?」
「不……呜呜……求你不要……饶了我吧,你要知道什么,仙奴会老实回答
的,以后也不敢骗你了!」
瑶仙心胆俱裂道。
「冷双英等为什么唤我黄金魔女?」
玄霜突然记起,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曾经报告……你当了王……太子的女奴侍卫,御赐黄
金甲。」
瑶仙悴道。
「好像是冷翠说的。」
丹薇怯生生道:「她说你长得很美,穿上黄金甲后,威风凛减,却像魔女似
的……」
「她说的对吗?」
玄霜恼道。
「魔女便魔女吧,我最爱魔女的。」
周义笑道。
「人家不懂武功,便当不上魔女了。」
灵芝遣憾地说。
「谁说的?我的魔女有文有武,玄霜武艺高强,助我杀敌,是战斗魔女,你
吗,诡计多计,生就一双巧手,可以当我的。一军师魔女的……」
周义凑趣道。
「玄霜姐姐穿的是黄金战甲;人家的是什么?」
灵芝喜道。
「你的……你的是红桃战甲吧。」
周义笑道。
「那么人家也要跟着你出征。」
灵芝撒娇似的说。
「此事慢慢商量吧。」
周义有点头痛,改口问道:「仙奴,告诉我,宋京的城墙有多高?」
「什么是祭旗?」
周义重新发问时,绮红悄悄拉着玄霜问道。
「八成是轮奸,宋军就是这样用女人祭旗的。」
玄霜解释道。
「是吗,那可未必有风流木马那么厉害了。」
绮红恍然大悟道。
「风流木马是什么?」
灵芝又奇怪地问。
绮红小声讲述风流木马的厉害时,瑶仙也战战兢兢地回答周义的问题,再也
不敢胡调了,知道的便说知道,不知道的便说不知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
后虽然应付过去,却也知道周义还是不会饶过自己的。果不其然,吃饭时,瑶仙
便要像母狗般伏在桌下进食,备受众人的汕笑辱骂,尽管肉体没有受到伤害,精
神的折么可真不少……
然而这些只是开始,饭后周义便在众女的簇拥下,左拥右抱地回到寝宫胡天
胡帝,瑶仙自然也要进去侍候。
周义搂着玄霜等四女在床上疯狂作乐时,瑶仙则是满嘴腥臭,口舌酸软地蜷
伏床下,默默流泪。
瑶仙奉命以口舌助兴,已经吃遍了每一个肮脏的牝户,却也知道这样的羞辱
只是开始,待周义完事后,还要给他们吃个乾净。
如此受辱,瑶仙不是第一次,本来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至动口
吃丹薇的骚穴时,才我觉自己比女奴还不如,真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就在瑶仙自伤自怜时,忽地听得灵芝尖叫连声,知道她已登上极乐的巅峰。
「该我了……我要!」
玄霜不知羞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
周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侍候?」
「全吃下去,要是浪费了,便剥了你的皮!」
玄霜残忍地说。
瑶仙强忍辛酸,含泪爬到床沿,看见周义己经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
绮红和丹薇却放荡地手口并用,在旁挑逗,剩下灵芝有气无力地瘫痪床上,喘个
不停。
「不……不要吃了……」
看见瑶仙爬了过来,灵芝害羞地掩着腹下说。
瑶仙本该乐得不吃的,旋念多一个少一个可没有分别,现在自己动辄得咎,
要是不吃,恐遭横祸,也不管灵芝要与不要了,拉闲玉手,低头便吃。
那个娇小玲珑的牡户仍然是玉雪可爱,瑶仙才甜去肉缝里冒出来的水点,便
听得灵芝苦乐难分地娇吟一声,心念一动,撕开了微分的肉唇,便把舌头探了进
去。
灵芝叫得更大声了。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瑶仙的委屈好像好过了一点,舌
头更是努力在肉洞里转动,里里外外的甜个乾净。
瑶仙本来还想吃的,可是耳畔听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顿起,才不为已甚,
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气了。
周义应该脚娜娜蒙玄霜,弄得她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后,才抽身而出,改弦
易辙,搂着合行投怀送抱的丹薇作乐。
瑶仙早已立心狠狠惩治这个可恶的贱人,赶忙扑了过去,伏在玄霜身下,使
劲地撕开那个一塌糊涂的牝户,也顾不得许多白蒙蒙的液体还从肉洞里冒出来,
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起劲地把里边的秽渍吸入肚里。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虚脱似的尖叫一声,软弱地扭动着纤腰,她虽然武功高
强,但是极乐之后,浑身乏万,也只能任人摆布。
瑶仙心里大快,也不忙着吮吸了,丁香舌吐,围着那湿洒洒的肉洞打转,牙
齿却有意无意地么弄着花瓣似的肉唇。「不……不许咬!」
玄霜气息啾啾地叫。
尽管武功受制,瑶仙还是有信心咬烂这两片柔嫩的唇皮的,不过她就算有天
大的胆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游进了肉洞,温柔地进进出出,翻腾起伏,却故意不碰那
颗发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没多久,瑶仙发觉肉洞己经淫水长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轻不重
地咬玄霜两口,然后就在她的叫唤声中,运气狂吸。
「哎哟!」玄霜惊天动地地大叫一声,身体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瑶
仙弹了开去。
瑶仙可怜巴巴似的抬手抹去头脸的秽渍,心里暗暗欢喜,暗道这个贱人整天
骂人淫妇妹子,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淫妇,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尿了身子。
「怎么啦?」
周义当是听到玄霜的叫声,扭头问道。
「她……」
玄霜娇喘细细,说不出话来。
「吃呀,怎么不吃?」
周义怪等道:「吃乾净点,别浪费了。」
「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
「给我……动呀……快点!」
周义身下的丹薇催促着说。
「她咬我!」
玄霜投诉道。
「没有,仙奴没有!小姐……小姐只是淫得厉害,淫水愈吃愈多,仙奴才要
吸出来,谁知她尿了!」
瑶仙抗声道,心道周义最爱淫妇,此时淫兴正浓,当不会介意,亦。可以褐
破这个贱人的真面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骂人淫妇。
「愈吃愈多吗?那也要吃的!」
周义兴奋地在丹薇身上狂抽猛插说。
「你这个大淫妇才淫得厉害,滚开,别碰我!」
玄霜恼道。
「我说错了吗?」
瑶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说什么?」
玄霜粉脸一沉,喝道。「没……没说什么。」
瑶仙吸慑道,暗骂自己不该沉不住气的,这一趟恐怕忽俐卜身了。
「刚才你胡说八道,我尚没有和你算帐,现在竟然还敢放刁?」
玄霜游目四顾森然道。
「不是……仙奴没有……」
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么?」
绮红发觉有异,问道。
「鞭子在那里?」
玄霜问道。
「不……不要打……呜呜……我是大淫妇,你不是……」
瑶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
周义叫道。
「大淫妇,让大家看看你是怎样煞痒的。」
绮红不知从那里取来一根长大的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的小家伙能给大淫妇煞痒吗?」
玄霜哂道。
「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没有带来。」
绮红笑道。
「大淫妇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痒?」
玄霜问道。
「一趟,一趟便行了。」
瑶仙流着泪说。
「又在胡说八道了,一趟怎能喂饱大淫妇,最少也要三趟!」
玄霜冷笑道。
「不……这不行的。」
瑶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
玄霜残忍地说。
「不……」
瑶仙哀叫一声,捡起伪具,便往牝户捅了进去。
在地上缩作一团的瑶仙,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不敢想像以后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义与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沉沉熟睡,剩下瑶仙在床下感怀
身世,黯然神伤。
瑶仙不是不累,只是牝户里还插着那根使她饱受摧残的伪具,动一动便难受
得很,复念刚才受辱之惨,更是痛不欲生,怎样也不能阖眼。
在玄霜的恐吓下,瑶仙被逼当众自慰,以伪具抽插自己的牡户,一次又一次
地直至高潮来临。
到了后来,瑶仙苦得实在动不了时,玄霜还要她把伪具插了进去,不许抽出
来。
直到此刻,明知众人已经入睡,瑶仙仍不敢妄动,害怕招来更残忍的惩治、
瑶仙可真后侮,后悔自己太是鲁莽,已经三番四次给周义褐破谎言,还是不知死
活,没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幸了。
虽然能够苟延残喘,但如此下去,瑶仙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周义战
胜还可,要是打败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来救,也会杀了自己泄愤。
思前想后,瑶仙终龄作出了决定,决定要学丹薇,当个千依百顺,一心侍奉
周义的女奴。
然而瑶仙不认命,更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而是决定忍辱负重,等待良机。
大胜之后,周义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胜追击,一举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筹
备继续进军,也派出大批探子,分头进入石门山,勘探山川形势和出入道路,同
时招来当地商旅和蟠龙旧人,查探敌情。
过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来了。
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猎户,取道那两条可以行军的道路入山的探子还没有
回来,回来的全是那些从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来他们入山后,竟然遭受许多大猩猩袭击,伤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来
的。
山中有猛兽伤人不足为奇,奇的是这些猩猩伤人前全无警兆,还懂得避强击
弱,聚众围攻,厉害无比。
周义闻报,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军,看来,冷翠谋夺猩猩军的计画业已失
败,她亦凶多吉少了。
过了几天,其他从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继回来,他们快要走出石门山时,砖
险要之处发现了宋军的营寨关卡,不得不退回来。
鉴龄敌情不明,周义不敢妄动,正考虑如何报告英帝时,忽接到京中魏子雪
传来的消息,鲁州的宁王奏请扩军,原因是天狼战天在边境集结大量兵马,看来
有意寇边。
问题是根据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鲁州的细作回报,周礼就职后早己暗里招兵,
只是鲁州贫痔,人丁虽然不成问题,粮草却是不足,所以进展不多。
还有的是天狼战天确实陈兵塞外,然而暗地里与宁王眉来眼去,关系应该不
恶……周礼还搜罗了几个黑山美女,悄悄送了过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炼也生出疑心,严旨不许,下令周礼要与天狼修好,不得妄动刀兵。
姗陈阁老透露,玉带大捷虽然使英帝很是高兴,却也为了此事一,迟迟没有
决定是不是准许周义乘胜追击。
周义闻报,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两天收到的上谕,界是传令嘉奖,完全没有
谈从迫。行之事。
周礼扩军的消息,使周义心生警惕,一举扫平宋室的雄心壮志也冷却下来,
般足给魏子雪发出指示,再给许久不见的安琪写了一封信,自己则重新考量未来
的去向。
过了两天,英帝的密旨到了,虽然允许周义便宜行事,却也直言北强未靖,
着他要瞻前顾后,以免顾此失彼。
就算没有英帝的密旨,周义此时也不会轻举妄动,召来擅放潜踪隐迹的柳巳
搜安排探子,再探敌情后,才返回寝宫,查看玄霜练剑。
玄霜苦思多天,终龄把生平所学融会贯通,重新整合一套威力奇大的剑法,
御到周义同意后,预备今天以瑶仙试剑。
尽管心里不愿意,瑶仙也不敢不从,何况玄霜答应,要是她能接下兰招,便
无需受罚,倘若十招不败,便给她脱下身上三个金环,从此亦不再穿上。
瑶仙暗念只要玄霜守信不使内力,没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
没有机会的,心里也不太抗拒了。
为了要使瑶仙能以全力应战,玄霜昨天便解开武功的禁制,让她得到充分的
休息,只是用锁链锁着粉腿,提防她藉机生事。
周义进来时,瑶仙己经准备就绪,身上的金环塞满了碎布,待解开脚上的锁
链,便可以起来动手。
「还没有开始吗。」
周义问道。
「等你嘛!」
玄霜趋前迎接道。
「怎么没有穿上黄金甲?」
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原来她也像瑶仙和众女一样,赤着玉足,一身性感
暴露的女奴服饰,以彩帕包裹着粉乳,腰间围上短裙,裙里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
没有。
「我不占她的便宜。」
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
周义笑道:「大嫂,你准备好了没有?」
「仙奴准备好了。」
瑶仙木然道。
「解开她吧。」
周义点头道。
绮红知道瑶仙武功己复,举手投足,均能伤人,心里害怕,战战兢兢地走了
过去,解开锁链。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样罚她没有?」
周义笑问道。
「我给她拔毛。」
玄霜笑道。
「拔什么毛?」
周义不解道:「昨天不是刮过了吗?」
「她的淫毛长得很快,两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烦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
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以后也不用刮了。」
玄霜吃吃笑道。
「过来,让我看看。」
周义说。
瑶仙爬起来,低头走了过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当能趁机取他性命,那
便可以一泄心头之恨了:「多久刮一遍?」
周义揭开瑶仙腰间的彩帕,整理着塞在金环里的碎布说。
「四……五天吧。」
瑶仙慑懦道。
「害怕吗?」
周义问道。
「害怕。」
瑶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么用,不过相信要接三、五招该不成问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讨饶也是没有用的。」
周义放开瑶仙,假惺惺道。「仙奴明白。」
瑶仙木然道。
「接剑。」
这时玄霜己经取来两柄木剑,把其中一柄抛给瑶仙道。
瑶仙探手接过,随着玄霜走到堂前,严阵以待,只要接下十招,以后便无需
再为那些淫虐的金环所苦了。
玄霜发招了,木剑缓缓刺出,竟然是一招寻常的仙人指路。
瑶仙明知玄霜的剑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认准来势,以防不测,也幸好
如此,才能及时牝解蓦地变作从左侧攻来的玉女穿后。
周义旁观者清,发觉玄霜的剑法似简实繁,出剑时看似寻常,可是暗藏许多
变牝,叫人防不胜防,难怪瑶仙左支右细,应接不暇了。
九招了!瑶仙的木剑忽地脱手落下,接着剑影纷飞,使人眼花缭乱,停下来
的时候,包括周义在内,人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用作包里胸脯和下体的彩巾己经掉在地上,还碎成几片,玄霜的剑尖却捣进
了光裸的牡户。「好剑法!」
周义眼利,看见玄霜这一剑先是挑下瑶仙的彩巾,再以内力割开,才硬插入
裂开的肉缝里,忍不住击节赞叹道。
「还是不行。」
玄霜抽出木剑,摇头道。「为什么?」
周义问道。
「我的内力不足,出剑不快,只能发出七剑,与设想相差很远。」
玄霜惭愧地说。
「功力还不足吗?」周义皱眉道,暗念自己日夜与她淫乐练功,己经完全化
解丁庭威传来的内力,要是还不行,除非使出最后手段。
「还是差了一点点。」
玄霜叹气道。
「要多少剑才够?」
灵芝好奇地问。
「此剑法名叫千变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时发出千百剑……」
玄霜沉吟道。
「要是能同时发出千百剑,一定天下无敌了!」
灵芝羡慕地说。
「我也不要天下无敌,能杀掉宋元索便行了。」
玄霜咬牙切齿道。
「如果你一开始便使出这一招,仙奴哪里打得过你?」
灵芝不解道。
「没错,可是这一剑不算,刚才我是胜了她才使出这一剑的。」
玄霜傲然道:「是不是?」
「是。」
瑶仙低头道,暗念这一剑如此厉害,自己怎样也接不了,要是也计算在内,
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汤卯兔求见。」
说到这里,汤卯兔忽地在门外叫道。
「进来吧。」
周义扬声道。
灵芝独处深宫,从不接见外人,闻得有人晋见,不禁心里着急,旋念身上的
女奴们扮,更是慌乱,然而看见玄霜等不以为意,赤条条的瑶仙也只是垂首站立
一旁,啡了咬嵘牙关,羞人答答地躲在周义身后。
「宋元索派来使者求和。」
汤卯兔察报道,却没有多看众女一眼:「使者?在哪里?」
周义问道。
「还在途中,估计明天进城,他们是向驻守石门山的守军求见太子的。」
汤答道。
「来的是什么人?」
周义皱眉道。
「是一个名叫陈量的小老头,自称是宋室的礼宾官,还带来了八个美女和许
多礼物。」
汤卯兔笑道。
「认得他吗?」
周义目注瑶仙问道。
「礼宾官是个小官,仙奴不认得。」
瑶仙老实地说。
「我也没有听过陈量这个名字。」
丹薇主动道。
「奇怪?」
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险,宋元索要是派来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杀了
他吗?」
玄霜讶然道。「我看……」
灵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么看法?」
周义问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何况太子早有贤名,宋元索该知道来使不会有危险
的。」
灵芝腼腆道:「要是如此,他定会派来能人,随机应变,或许还会藉机探听
虚实的。」
「没错,我看此人不会是寻常小吏。」
周义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这个陈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该认得他的。」
玄霜笑道。
「仙奴离开朝廷几年了,未必会认得他的。」
瑶仙急叫道。
「你还没有去见他,便要撇清吗?」
玄霜冷哼道。
「那个小老头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微?」
丹薇问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进城后,再去看看吧。」
汤卯兔摇头道……
「你可是想到什么人?」
周义问道。
「宋元索颇为信任一个名叫梁真的谋臣,此人貌不惊人,但是能言善辩、诡
计多端,来人说不定就是他。」
丹薇思索着说。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
周义灵机一触,别有用心道:「你们一明一暗,分别辨认,你藏身暗处,仙
奴换上正正经经的衣服,与我一起见客。」
「如果他是梁成,一定会认得仙奴的。」
瑶仙慑慑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经降服本王,那么就算你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
会饶你的。」
周义诡笑道。
「她能跑得了吗?」
玄霜哂道。
「那么丹奴……」
丹薇粉脸变色道。
「你可不同,让我想想能不能让他以为你没有背叛,那么你的国人便不用受
罪了。」周义悲天悯人似的说。
「真的吗?」
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爷能有此心己是功德无量了。」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尽管满头珠翠,一身华丽宫装,坐在周义身旁的瑶仙却是忧心仲仲,因为来
人要是梁真,天下便再没有自己容身之所,要是留在这里,纵能活下来,也是生
不如死。
然后汤卯兔领着一个小老头进来,来人果然是梁真。
「宋朝陈量,叩见晋王千岁。」
梁真拜倒堂前,行礼道。
「你叫陈量吗?」
周义寒声道。
「不是,他叫梁真,是宋……宋元索的军师。」
瑶仙知道堂后还有丹薇在暗里窥伺,不得不如实说道。
粱真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是你?」
「是……瑶仙已经归顺太子了。」仙依着周义的指示说。
「你藏头缩尾,究竟是何用心?」
周义喝问道。
「千岁误会了,不是下官有心欺瞒,而是原来的礼宾官突染重病,下官临时
受命,却来不及更改国书,情非得已,唯有冒名顶替了。」
梁真煞有介事道:「什么国书?」
周义问。
「千岁请看。」
梁真呈上国书道。
「混帐!」
看罢国书后,周义勃然大怒道:「分明是冷双英渡江偷袭在先,还说我们妄
动刀兵,别做梦了,我是不会交回四城的,有本事便兴兵来取吧。」
「千岁以强凌弱,强占下邦属土,恐怕会使四周藩属寒心的。」
梁真抗声道。
「宋元索狼子野心,名是称臣却屡屡以下犯上,心怀不轨,本王兴师问罪,
有什么不对?」
周义怒骂道。
「这纯属误会,冷双英也因而身受重伤,敝上何曾以下犯上?」
梁真狡辩道。
「就算这是误会,那我大嫂瑶仙呢?宋元索派她迷惑吾兄,打探消息,扰乱
朝政,要不是她深明大义,弃暗投明,也许我们己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周义冷笑道。
「是她自己报仇心切,不顾敝上的劝阻,才会胡作非为吧。」
梁真早有准备道。
「报仇?」
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道:「仙……瑶仙是古月遣民,古月就是现今的豫州,
十八年前为今上所灭,家里无人幸免……」
瑶仙知道不说不行,木然道。
「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如果我大嫂还放在心上,便不会主动投诚,还交出宋
元索用作传递消息的通讯网了。」
周义哂道:「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宋元索先是支使色毒安莎移同马文
杰,然后又遣来红莲丹薇行刺本王,难道也是误会吗?」
「千岁一定是弄错了,马文杰何曾北上,至今还在朝上办事,下官也从来没
有听过什么色毒安莎,红莲丹薇是个巫女,与敝上没有关系的。」
梁真撒赖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吗?」
周义不怒反笑道。
「敝上明白千岁定然有所误会,才会强占四城。腼颜讨还,只是由朴四城贫
痔,物产不丰,且久在本朝治下,民心所向,恐怕会给上国带来麻烦。」
粱真解释道。
「本王自有主意,何劳宋元索操心。」
周义冷笑道。「如此下官也不敢多话了。」
梁真叹气道:「不过还望千岁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再动干戈,敝上定
当永向大周称臣。这是缓兵之计吗?」
「千岁何出此言,敝上是真心求和的。」梁真急叫道。
为表至诚,敝上愿意献出代海口。「代海口?」
周义失态地叫。海口在石门山以南,是一个小渔港,此战的海船便是从那里
出发,要是控制了海口,宋军便难以从海路北上玉带江,宁州也不用多留兵马驻
守了。
「海口与平城互为椅角,千岁进驻后,我们要是有心妄动便会腹背受敌。」
梁真诚恳地说。
「这又是什么诡计吗?」
周义狐疑道。
「千岁多虑了,要与不要,全凭千岁作主,现在当地己无一个宋军,随时恭
候大驾。」
梁真正色道。
「随时可以接收吗?」
周义问道。
「是的,敝上也决定从石门山撒军,闲放道路,供商旅行走,希望千岁俯允
让我们互通有无。」
梁真继续说。
「让我想想再答覆你。」
周义没料宋元索为了求和,竟然如此忍辱负重,脸色转霏道。
「谢千岁。」
梁真舒了一口气道:「敝上还着下官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和八个美女,供千岁
赏玩。」
「好吧,我收下便是。周义。」
「还有别事吗?」
「没有了。」
「梁真以为得计,趁机问道。」
「刚才千岁谈及有人冒充马文杰和什么安莎公主行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马文杰己经给我当场格杀,安莎死前指证他便是宋元索四将里的马文杰,难道不
是吗?」
周义心念一动,哼道。
「我看不是了,红莲丹薇也说是敝上指使的吗?」
梁真皱眉道。
「你不相信吗?」
周义寒声道:「不是下官不信,而是奇怪她怎会冤枉好人。」
梁真叹气道。
「宋元索是好人吗?」
周义恼道:「不要多话,如果他知所进退,本王可以既往不究,否则……」
「是,下官一定把话送回去的。」
梁真惶恐道。
「卯兔,把他关起来,不要难为他。」
周义下令道。
「奇怪,朱元索怎会主动把海口送给我们?」
周义才回到寝宫,暗里偷窥的玄霜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海口只是个小渔港,没有城墙,也无险可守,除了可供海船出入,运载兵
马物资外,其实没有多大用处的。」
灵芝沉吟道。
「这一役宋元索的海船全军覆没,没有多少条船能够逃回去,海口的用处也
没有了。」
周义恍然大悟道。
「所以他才献出海口,故意示弱吗?」
玄霜悻声道。
「大嫂,是不是?」
周义目注侍立一旁的瑶仙问道。
「是。」
瑶仙低头道。
「他如此示弱,一定还有阴谋的。」
灵芝忧心仲仲道。
「没有阴谋才怪。」
周义点头道。
「那么我们要不要?」
玄霜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说,可是不要白不要……」
周义首鼠两端道。
「不能拿下梁真严刑拷问吗?」玄霜问道。
「不是不能的,而是……」
周义叹气道。
「如果能够旁敲侧击,暗里探出真相,便可以将计就计了。」
灵芝思索着说。
「我也是如此打算,却不知怎样下手?」
周义烦心道。
「他身处险地,自然步步为营,小心戒备,怎会胡乱说话。」
玄霜摇头道。
「如果不是生死大事,要他说话也不难的。」
绮红笑道。
「美人计吗?」
周义沉吟道。
「宋元索送来几个美女,看来也是此计。」
玄霜哼道。
「也许吧,不过他该知道我定然会小心防范,而且我身畔美女如云,岂会中
计。」
周义笑道。
「那么怎样处置她们?」
灵芝问道。
「除了与宋元索的降表和贡品一起送回京城外,还能怎样。」
周义苦笑道:「不过回去之前还要详加盘问,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
「可要我们帮忙吗?」
绮红问道。
「也好,但是不要用刑,她们还要留交父皇发落的。」
周义笑道:「或许可以好言相劝,让她们真心投诚。」
「梁真会投降吗?」玄霜问道。
「我看不会,就算会也没有用,我还要他回去报告宋元索的。」
周义摇头道。
「不知道能不能骗他说话。」
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骗他说话?」
周义怔道。
「譬如说找人冒充他的同路人,或是宋元索留在这里的奸细,也许能使他放
下戒心,畅所欲言的。」
灵芝思索着说……
「不用找,仙奴便是,还可以使用美人计。」
玄霜冷冷协说。
「她不行,梁真以为她己经投降,怎会相信……」
周义摇头道。
「丹奴可以了吧?」
玄霜说。
「梁真很是狡猾,丹奴恐怕骗不了他。」
丹薇急叫道。
「如果能趁机让宋元索知道你是被逼招供,或许可以使你国人少受些罪。」
周义柔声道。
「我……我能吗?」
丹薇茫然道。
「能不能都没关系,怎样也要一试的。」
周义正色道:「大家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进行吧。」
梁真是关在一个石室里,虽说身处牢笼,心情却算轻松,室中床榻俱全,食
用也不坏,看来此行不仅能够完成任务,亦能全身而退,当获宋元索重赏。
虽然完成任务乃属意料中事,能够全身而退却是侥幸,特别是想不到瑶仙竟
然投敌,还认出自己本来面目,要不是周义不为己甚,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念到瑶仙既已投敌,丹薇亦是失手被擒,回去报告后,宋元索该明白此仗之
败,不是坏在自己的布署失当了,可惜被困无法窥探敌情,否则收获更大。
梁真苦思如何打探敌情时,牢门忽然打开,周义竟领着一个女郎走进来。
「梁真,你认得她吗?」
周义问道。
那个女郎一身黛绿衣裙,婀娜多姿,然而粉脸低垂,闪闪缩缩,乍看可不清
楚。
「是……是红莲圣姑!」
梁真定睛细看,发觉那个女郎粉脸含愁,眼中有泪,有站气儿而熟,随即愕
然叫道。
「对,她已经招供,你们两个不妨聊一下,看能不能谈出什么!」
周义诡笑道。
「谈些什么?」
梁真怔道。
「谈一谈你的生死荣辱彻名富贵。」
周义哈哈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周义去后,牢门也随即关上,丹薇在梁真身前下拜道。
「你招了什么?」
梁真坐下道。
「他以毒刑逼供,还有瑶仙和牛光在旁指证……呜呜,丹薇不招不行的。」
丹薇爬到梁真脚下,泣叫道。
「牛光?」
梁真失声叫道。
「是他出卖了我……」丹薇哭道:「他还强奸了我!」
「你和周义睡觉了没有?」
梁真有点紧张地问。
「有。」
丹薇粉脸一红道。
「他知道你怎样行刺吗?」
梁真小声问道……
「应该不知道。」
丹薇答,暗念看来他也是知道内情的。
「那么你招了什么?」
梁真舒了一口气,追问道。
「净是招了……前来行刺,和……和奉主上之命建立红莲教。」
丹薇仙然爬了起来,慑懦道。
「周义要你前来干什么?」
梁真点头道。
「他想招降,如果你答应给他作内应,待他攻破京都后;无论金银珠宝,女
子玉帛,高官厚禄,你要什么也可以。」
丹薇答道。
「真的吗?」
梁真沉吟道。
「我不知道,不过……」
丹薇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
梁真问道。
「他说……他说就算你……要我侍候也可以。」
丹薇垂首低眉,含羞道:「要你也行吗?」
梁真伸手把丹薇拉到身旁说。
「是……」
丹薇娇躯一震,惶恐地看了关上的牢门一眼,也没有抗拒,任由梁真拉入怀
里。
「你愿意吗?」
梁真搂着纤腰说。
「我能不愿意吗?要不答应,他会活生生的弄死我的。」
丹薇泪下如雨道。
「他打你吗?」
梁真毛手毛脚道。
「别问了,总之是惨无人道便是。」
丹薇闪躲着说。
「你不像吃过什么苦头,可有骗我吗?」
梁真住手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丹薇瞳道。
「难说得很……」
梁真眼珠一转,道:「如果我想要瑶仙,行不行?」
「瑶仙?」丹薇惊叫道。
「你可知道当内应有多危险吗?」
梁真沉声道:「而且就算成功,谁能保证周义会守信?」
「难道……难道我比不上她吗?」
丹薇忿然道。
「我要她,也要你,我要一箭双雕。」
梁真再把丹薇搂入怀里说。
「你……你答应当内应吗?」
丹薇推拒道。
「不好吗?」梁真嬉皮笑脸道。
「你当然好,我……我却再无复国之望了。」
丹薇凄然道。
「你还想重建徐饶国吗?」
梁真奇道。
「我不借牺牲,历尽千辛万苦,为的是什么?」
丹薇悲哀地说。
「既然如此,你便不该招供了。」
梁真哂道:「不招行吗……呜呜……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头吗……而且我也
没有背叛主上!」
丹薇悲从中来的嚎陶大哭道。
「你没有吗?」
梁真冷笑道。
「没有……呜鸣……我没有……不该说的,我一句也没说!」
丹薇硬咽道。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梁真汕笑似的说。
「我当然知道!」
丹薇抗声道。
「你究竟说了什么?」
粱真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这个叛徒的。」
丹薇悻声道。
「那么你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
梁真正色道。
丹薇别开粉脸,抿唇不语。
「他没有杀你,是不是你也答应投降?」
梁真寒声问道。
「我能不答应吗?」
丹薇凄凉地说。
「他要你干什么?」梁真问道。「他……他要我当女奴,用来赏人。」
丹薇流着泪说。
「现在便用来赏我了。」
梁真笑道:「他有没有把你关起来?」
「周围都是兵丁,我能逃到哪里?」
丹薇泣道。
「那么你睡在哪里?」
梁真问道。
「和他的丫头睡在一起。」
丹薇答。
「能够四处走动吗?」
梁真问。
「周义回来时,便要在旁侍候,其他时间可不许走出府门。」
丹薇含泪道。
「如果周义知道你的供辞不尽不实,你便糟糕了。」
梁真诡笑道。
「你……你不是要告诉他吧?」
丹薇害怕地说。
「就算我不告诉他,外面一定有人偷听的,他怎会不知道?」
梁真叹气道。
「有人偷听?」
丹薇粉脸变色,跳下地来,急步赶到门旁,左右张望,没有发现后,才舒了
一口气道:「没有人。」
「不一定要在门外的,倘若是武林高手,藏身墙外也能听到的。」
梁真摇头道。
「不会的,这里本是刑房,四壁全是石墙,纵然叫得呼天抢地,也吵不着外
面的。」
丹薇啼嘘道。
「这里是刑房吗?」
梁真怔道,关进来后,他也曾周围查看,知道全是石墙,可没想到这里本是
刑房。
「你来之前,我是关在这里的。」
丹薇凄然道。
「那么我要报告千岁了。」
梁真贼兮兮地说。
「不,不要,为什么要害我!」
丹薇急叫道。「就算是我给千岁的见面礼吧。」
梁真怪笑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
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过来。」
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样?」
丹薇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给梁真一把抱入怀里……
「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
梁真问道。
「他……他找来一个鸿母,整治妹子那样来对付我……」
丹薇慑慑道。
「即是怎样?」梁真追问道。
「她用针,用烛油,还有洗肠……」
丹薇脸露惧色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贱人馆的花样更多哩。」
粱真哈哈一笑,抱着纤腰的怪手往上移去,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胸脯说。
「不要碰我……」
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怪手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
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
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
「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
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妹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
吗?」
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
丹薇犹有徐悸地说。
「什么?」
梁真不解道。
「马……背有一根……能够活动的棍子……我在上边整整的坐了三天……呜
呜……」
「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好像给人轮奸一样,前两天才能下床,至今还要上
药,真是苦死了!」丹薇犹有徐悸地泣诉道。
「上什么药?」
梁真怔道。
「人家那里……那里皮关肉烂……」
丹薇惭愧地说。
「是吗?」
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让我看看。」
「不,不行的!」丹薇双手护着腹下,惊叫道。
「我只是看看,绝不会碰你的,如果是真的,我还有大事要说。」
粱真正色道。
「什么大事?」
丹薇问道。
「是关系红莲谷生死的大事……」
梁真把丹薇按倒床上,动手解开裙带说。
「不要解……」
虽然不再挣扎,丹薇却拨开梁真的怪手,自行掀起裙子。
裙下裹着雪白色的骑马汗巾,里边有点儿臃肿,梁真迫不及待地扯下汗巾,
却意外地发现丹薇的腹下还紧紧缚着一根丁字形的布索,掩盖了醉人春色。
「缚成这样如何小解?」
梁真皱眉道,想去解开布索,却给丹薇架开了,随即岭觉布索染着血渍,心
里再不怀疑。
「每一次小解也是痛得要命,事后还要换过药物,如非必要,我才不去。」
丹薇坐了起来,整理着裙子说:「有什么大事,快点说,躺下来说。」
梁真抱着丹薇的香肩,重行按倒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丹薇听了几句,便不再挣扎,与他并头而卧。
「听不到他们说话了。」
灵芝失望地离开窥孔道,原来关押粱真的石室就在蟠龙国天牢里面,设有窥
孔,用作监视囚徒,周义等自始至终在外窥探。
「他告诉丹薇有办法救她回去,着她不要做声。」
周义转述道。
「你听得到吗?」
灵芝讶然道。
「我当然听得到。」
周义傲然一笑,拉着灵芝坐下道:「玄霜,你继续监听看看他说些什么。」
「太子,你早知道他会查看丹的伤处,所以事先用布索缚起来吗?」
灵芝奇道。
「如果是我,也会检查清楚,看看她有没有胡说八道的。」
周义点头道。
「我还道你害怕她吃亏哩!」
灵芝恍然大悟道。
「要不吃点亏,怎能使他上当。」
周义笑道。
「如果他坚持要仙奴侍候才肯归降,那怎么办?」
灵芝好奇地问,侍立一旁的瑶仙闻言,禁不住侧耳细听。
「看情形吧,必要时,也要便宜他了。」
周义说。
「不行……这过不行的……求你不要……」
瑶仙如堕冰窟,悲声大叫道。
「女奴不是用来侍候男人吗?」
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嫂子呀!」
瑶仙不顾触及心中隐痛,悲哀地说。
「原来你还是念念不忘前太子妃的身分!」
周义恼道:「好呀,前太子妃可以当女奴,也可以当姥子的。」
「不……呜呜……你要我……要我怎样侍候你行,别要我侍候别的男人!」
瑶仙扑通跪倒,爬到周义脚下泣叫道。
「梁真既然不是真心投降,也不该便宜他的。」
灵芝缓颊道。
「那么走着瞧吧。」
周义点头道。
「这个贱人又恼了你吗?」
玄霜走了过来,问道。
「她敢吗?」
周义不置可否道:「他们说完了吗?说了什么?」
「完了,梁真正在胡闹。」
玄霜鄙夷道:「他是诈降的,刚才是着丹奴打探我军的虚实。」
「如何胡闹?」
周义问道,也听到牢房里传来丹薇叫骂的声音。
「还不是毛手毛脚。」
玄霜幸声道。
「丹奴己经动身回来了。」
这时绮红回来报告道。
「那么我们回去吧,看看丹奴说些什么。」
周义长身而起道。
「她不敢乱说的。」
玄霜信心十足道。
「他是诈降的。」丹薇迫不及待地说,看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脸上桃花
片片,却是别具风韵。
「你这样裙拉裤甩的,算是什么?」
玄霜不满地骂道。
「是他不好……」
丹薇惭愧地整理着衣衫说。
「他干了什么?」
周义问道。
「他……他又咬又捏……」
丹薇腼腆道。
「我看这个小老头一定很爱吃……」
绮红诡笑道。
「爱吃什么?」
灵芝不解道:「爱吃骚穴,也许还吃得很好。」
绮红笑道。
「何以见得?」
周义问道。
「刚才他和丹奴耳语时,藉机又吃又吮,舌头还朝着耳孔乱钻,甚是纯熟,
该是吃得不少。」
绮红吃吃笑道。「你这个浪蹄子,吃耳朵也会发骚吗?」
玄霜汕笑道。
「耳朵算什么?吃骚穴时,她才浪得厉害哩!」
绮红凑趣道。
「是吗?待会可要见识二下了。」
周义大笑道。
「太子。」丹薇羞叫一声,不知是惊是喜。
「快说,刚才梁真说了什么?」
周义问道:「梁真,识时务者为后杰,你能够弃暗投明,本王甚是欣慰,我
想知道宋元索献出海口,可是什么诡计?」
周义召来梁真,问道。
「不是诡计,其实是因为海口无险可守,这一仗又损失了所有海船,留下来
也没有用处,所以才献地求和。」
梁真恭敬地说。
「他是真心求和吗?洲以后怎样下官不知道,可是此战伤亡惨重,我看没有
三……五年时间,也不能兴兵犯界。」
「宋京还有多少兵马?」
「还有……还有十多万吧。」
「宋京不是长驻三十万兵马吗?」
「本来是的,只是此仗主上为求必胜给冷双英增兵二十万,孰料大半伤亡,
还来不及补充。」
周义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梁真却是有问必答,好像是真心降伏。
到了最后,周义问道:「冷双英死了没有?他断了一条右臂,受伤甚重,纵
然不死,也不足为患了。」
「宋元索拿到了冷翠没有?」
「没有,此女无影无踪,不知躲到那里。」
「她是我的人,如果有什么闪失,你要设法照应呀!」
「是,下官知道。」
「明天我便派遣兵马前往接。」
「如果一切顺利,迟些时你便可以回去覆命。洲一定会顺利的。」
「那便最好了;但是占领海口之前,还是要委屈你住在牢里,不过我会派丹
薇前来侍候的。」
「下官明白,可是此女心怀异志,留下来恐非千岁之福。」
「我知道,所以待我进军时,便会拿她祭旗。」
「祭旗?不,那太浪费了。」
「你有什么权宜之计?」
「此女姿色不俗,大可充作下臣的。」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刺客,与她睡在一起,不是与虎同眠吗?」
「别说她的武功平平,事到如今,她还能行刺吗?」
「你不喜欢她吗?」
「不是,不过下官独爱黄花闺女。」
「行呀,如果你能助我夺下宋京,多少美女都任你挑选。」
「下官定当尽力的。」
梁真去后,藏身堂后的众女便走了出来,没料丹薇抢步上前跪倒周义身前,
惶恐地说:「太子,你真的要把丹奴祭旗吗?」
「尔虞我诈嘛,他在证我,我也乱说一通了。」
周义笑道。
「真的吗?」
丹薇透了一口气道。
「粱真一定知道丹奴能使你毒发,才会劝你要了她,看来宋元索歹心不息,
你要小心呀。」
灵芝忧心仲仲道。
「这还用说吗?可不知道我早己要了,梁真只是枉作小人。」
周义大笑道。
「此人如此可恶,真该杀了他的。」
玄霜恼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是杀了他,谁给我把情报送给宋元索。」
周义笑道。
「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
灵芝皱眉道。
「如果丹奴不出漏子,他该相信的。」
周义沉吟道。
「丹奴一定尽力的。」
丹薇立誓似的说。
「不能主动一点吗?」
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主动?」
周义问道。
「譬如说苦肉计……」
灵芝思索着说。
也许是太顺利了,梁真有点难以置信,反覆思量,发觉如果能够证实丹薇仍
然心怀故国,没有说谎,那么收获更大了。
思索之间,牢门忽然打开,周义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
「梁真,你干的好事!」
周义寒声道。
「千岁,下官干了什么?」
梁真愕然道:「是你教唆那个贱人的吗?」
周义恼道。
「哪个贱人?」
梁真心里一震,道。
「还装蒜?」
周义喝骂道:「带进来!」
两个兵丁架着丹薇进来,看她花容惨淡,脸露惧色,还惊惊打颤,当是害怕
极了。
「是她?」
梁真抗声道:「下官没有教唆她干什么呀!」
「没有?那么她干嘛潜进军机房?」
周义怒道。
「下官怎知道?」
梁真叹气道。
「贱人,你潜进去干嘛?」
周义喝问道。
「我……」
丹薇慑嚎不能说话。
「不说吗?」
周义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看她说不说。」
「不……呜呜……不要打……我说了!」
丹薇急叫道,只是两句话时间,两个兵丁已经动手趴开了衣襟。
「说!」
周义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用来……用来逃走。」
丹薇护着胸前说。
「是粱真指使你的吗?」
周义喝道。
「不是,不是他。」
丹薇后悔似的说:「我以为军机房没有人,才进去看看的。」
「真不是他吗?」
周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
丹薇罚誓似的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饶你?哪有这么容易!」
周义洽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后送往军妓营干活。」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
丹薇恐怖地叫。
「千岁,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饶她一回吧。」
梁真缓颊道。
「你想要她吗?」
周义问道。
「倘蒙千岁厚赐……」
梁真点头道。
「那便让她侍候你吧!」
周义大方地说。
「谢千岁,谢大人!」
丹薇如释重负地拜倒说,可不是造作,原来周义早己有令,如果梁真不代为
求情,便真要吃鞭子的。
「贱人,倘若你还敢乱闯下一回便打断你的脚,送往军妓营。」
周义冷冷的说。
「不敢了……薇以后也不敢了。」
丹薇颤声道。
「从今天开始你便和梁大人睡在一起,用心侍候,知道吗?」
周义道。
「是,丹薇知道了。」
丹薇答应道。
周义离去后,牢门却没有关上,梁真也不忙着说话,抬手一指牢门,点头示
意。
丹薇也真乖巧,镊手镊脚地闪身门后,往外看了一会转头说:「他们走了,
外面没有人。」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梁真埋怨道,原来他真的着丹薇设法盗取令箭。
「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
丹薇整理着衣襟说。
「探到了什么没有?」
梁真摆手道。
「一点点……」
丹薇依着周义的教导,娓娓道来。
「我不知道还会在这里待多久,你无论听到什么,打探到什么消息,要及早
告诉找,以免遗漏。」目睹周义冷酷无情地辣手摧花,梁真对丹薇的信心大增,
正色道。
「你不带我回去吗?」
丹薇着急似的说:「没有令箭,我如何带你离去?」
梁真叹气道。
「你有办法的……求求你。」丹薇急叫道:「你没有完成任务,就算能逃回
去,也是难逃罪责的,倒不如留下来。」
梁真摇头道。
「左右是死,要不回去,主上一定以为我背叛了他,便会难为我的人的。」
丹薇垂泪道。
「如果你完成任务才回去,那便大大不同了。」
梁真笑道。
「他不要我,我能怎样?」
丹薇泣道。
「只要你留下来,一定会有机会的。」
梁真正色道:「我回去后,会代你报告主上,不会出事的。」
「纵能完成任务,我也活不下去了。」
丹薇凄然道。
「不一定的,谁能知道是你动的手脚。」
梁真哂道:「你这样漂亮,该没有人舍得杀你的。」
「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丹薇问道。
「应该不会太久的。」
梁真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也饿了,找点吃的东西吧。」
「是。」
丹薇答应一声,便出门而去。
梁真也起身尾随而出,发觉外面虽然没有人,可是牢外仍然是刁斗森严,知
道周义还是不许自己自由行动,也不以为意,遂回到牢里等候。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尽管深信宋元索定有诡计,周义不想示弱,与众将商议后,决定派出三万兵
马,分成水陆两路,前往占领海口。
水路从宁州出发,一万兵马挤上掳获的六十七条海船,沿着玉带江出海,估
计三天可达。
陆路的两万将士则自平城动身,从官道入山,其中一万兵马会在山中险要之
处寻找据点,建立营寨,剩下的则转往海口,由放路途遥远,最快也要六、七天
才能抵达。
知道周义派出兵马后,梁真不禁忧喜参半,喜的是任务业己完成,却也担忧
周军碰上阻碍,自己便性命难保。
丹薇虽说奉命侍候,却以干活之名,整天往外跑,打探消息,晚上也回到周
义的丫头那里睡觉,不与梁真同宿,这样才探得不少零零碎碎的情报。
除了军情,丹薇还探得瑶仙原来对周义一见倾心,才不顾血海深仇,卖身投
靠,结果害死周仁,宋元索亦招来大败。
又是晚饭时间了。
看见丹薇捧着豆盛的饭菜进来,梁真问道:「有消息了没有?」
「什么消息?」
丹薇把饭菜放下说。
「海口的消息。」
「他们今早才动身,哪有这么快,你这么紧张,难道会出事吗?」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那么是谁提议献出海口的?」
「是主上,可是人人反对,不知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a是他?他真的放弃
北上的打算吗?M没有人知道?所以我才担心他会突然改变主意,那么我的小命
便不保了。」
「经此一役,我们船舶尽失,海口又孤悬一方,也没什么用处,送给他亦无
不可……周义也是这样看的吗?」
「我怎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
「我看周义也是这样想,才会出兵的。洲不过主上无端献出海口,一定还有
后着,知道是什么吗?」
「我看除了国师,该没有人知道了。」
「你回去后,如果我还打听到什么,该怎样送回去?据我所知,我们已经没
有人潜伏四城,你又不许出大门半步,纵有什么情报也没有用的。」
「真是可惜。」
「这样。」
「一切顺利,主上该会派出商旅前来做买卖,如果你或是其他人能与他们见
面,可以如此这般与他们联络,或许可以把消息送回去。」
两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待梁真吃喝完毕后,丹薇便收拾碗盘预备离去。
「你又不睡在这里吗?」
梁真不满似的说:「人家要打听消息嘛!」
丹薇芳心一震,慑懦道。
「休息一晚也可以的。」
梁真笑嘻嘻地去拉丹薇说。
「你要干什么?」
丹薇害怕地往后退去道。
「周义不是命你侍候我吗?要是我不碰你,他会怀疑的。」
梁真色眯眯地说。
「不会,他不会的。」
丹薇急叫道:「而且人家的伤还没好。」
「还没好吗?」
梁真皱眉道,搂着丹薇的纤腰,怪手便放肆地往裙下探去。
「人家早上上药时,还流着血水……」
丹薇虽然没有抗拒,却呻吟似的叫:「不要使力,你弄痛人家了。」梁真冲
动地摸了几把,发觉裙里硬梆梆的,知道还是缚着布索,唯有改弦易辙,往丹薇
的胸脯乱摸。
「够了没有……」
丹薇任由梁真上下其手的押玩了一会,才挣脱他的搂抱说。
「风流木马真的弄得你那么伤吗?」
梁真叹气道。
丹薇长叹一声,没有回答,整理衣裳后,便翩然而去。
过了几天,水陆两路均以飞鸽传书,送回报告了。
陆路在一处名叫大风岭的地方结寨,那里位处要塞,本有宋军驻守,现在己
经完全退走,周军因利乘便接收过来。水师亦已进占海口,那里没有一个宋兵,
也没有城寨栏栅,周军唯有自行结营下寨……
周义接报后便召来梁真,说了半天话才放他上路,梁真亦是归心似箭立即上
路。
「宋元索会上当吗?」
周义才回到堂后,玄霜便急不及待地问。
「首先要看这个梁真是不是相信。」
周义苦笑道。
「丹奴已经尽力让他相信的了。」
丹薇着急似的说。
「我知道,你很乖,洗乾净骚穴的伤药没有?」
周义点头道,原来为免受辱,丹薇的牝户擦满伤药,以防不测。
「现在去洗。」
丹薇腼腆地转身而去,尽管没有被污却给梁真通体押玩,感觉也是脏的很。
「如宋元索相信梁真的话,以为我们兵少,一定会尽早反攻。」
灵芝忧心仲仲道。
「我就是要他来攻!」
周义森然道:「你要让我与他决一死战。」
玄霜咬牙切齿道:「当然,除了你,也许没有人打得过他了。」
周义点头道:「你的千变百劫练得怎样?」
「我天天与仙奴练剑,招式没问题了,内力却差了一点点,有时还是不能得
心应手。」
玄霜叹气道。
「我会努力的。」
周义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可不知该不该使出最后手段,助玄霜的武功得
到大成。
尽管不能肯定宋元索会否上当,率众强攻,周义还是布署兵马,安排防务,
预备迎敌。
没料过了一月,依然风平浪静,以为白费心机时,吉城、庆城竟然先后传来
警讯,探子岭现近万宋军进入鹰扬峡,分作两队,从山路朝着吉、庆两城的方向
进军。
由赞来犯之敌不多,也没有携带攻城器具,周义相信他们只是疑兵,然而两
城驻军不多,恐防有变,龄是派出两万兵马前往增后。
后军出发不久,却又接到前往打探敌情的柳巳绥的飞鸽传书,报告有大量宋
兵带同攻城器具离开宋都,他留下监视,随时再报。
周义知道宋元索要反攻了,问题是不知他从那里进攻,与众将议了半天,还
是没有成算,看看已届用膳时间,龄是回宫用膳,下令饭后再议。
「宋元索中计了吗?」
知道发现宋兵的消息后,玄霜兴奋地说。
「应该是了。」
周义点头道。
「宋元索既然有心反攻,为什么还要献出海口?」
灵芝狐疑道。
「我猜是由海口没什么用处,遂以此使我麻痹大意,不加防备,好让他攻其
不备。」
周义说。
「也许亦因不知我军虚实,又没有细作可用,砖是藉机派梁真前来打探。」
玄霜笑道。
「待他从梁真那里知道我没有多少兵马后,才立即发动反攻。」
周义点头道。
「但是也无需撒出大风岭的驻军……」
灵芝皱眉道:「如此一来,如果他要进攻平城便大费周章了。」
「他也可以从新辟的官道进攻安城。」
玄霜笑道。
「占领海口后,我们兵力分散,他便容易逐个击破,削弱我军的战斗力,如
果兵源无以为继,也难以守住城池。」
周义沉吟道。
「我们守得住吗?」
绮红怯生生地向。
「攻城的军队,通常是要三至四倍守军的兵力,我看宋元索环会有这么多人
马。」
玄霜哂道。
「要看他攻哪里了。」
周义苦笑道。
「我看……该是平城。」
灵芝想了一想说。
「何以见得?」
周义怔道。
「一来你在这里,击败了你便胜利在望;二来是如果他强攻平城,势必抽空
其他地方兵力,待这里恶战展开后再攻安城,我们便首尾不能兼顾。」灵芝侃侃
而谈道。
「要攻平城,便要先破大风岭,也要提防海口的驻军从后攻击,这不是自找
麻烦吗?」
玄霜皱眉道。
「海口路途遥远,驻军不多,纵是赶来也不足为患,何况太子说得对,我看
他只想消灭我军力量,逼我们自行撤退,不是有意攻城。」
灵芝摇头道。
「不想攻城?」
玄霜不解道。
「不错,我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定必伤亡惨重,最理想的是寻机与我军决
一死战,宋元索要是获胜,我们也守不住四城了。」
灵芝若有所悟道。
「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他该不战而退的。」
丹薇怯生生地说。
「我诱他前来,就是要与他决一死战!」
周义意气风发道。
「不知宋元索会在哪一路?」
玄霜悻声道。
「哪一路也是一样,他跑不了的。」
周义狞笑道。
过了两天,柳巳绥回来了。据他估计,宋元索带来三十万兵马,分作两路入
山,该是分头进攻平安两城。
这时周义亦已完成布署,与玄霜率领兵马,在石门山出口附近的树林埋伏,
静候大战展开。
周义的计画是以大风岭的守军作第一线,先挫来犯的宋军的锐气,待其走出
石门山后才全面进攻。
大风岭俯瞰通往平城的官道,已有地利,守军鹊巢鸡占,又占据了宋军留下
的营寨,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倘若坚守不出,而以矢石遥袭下边经过的敌人,
势必使其束手待毙,进退两难……周义虽然没有派兵增后,却送去大量霹雳火,
相信多数宋军从此不走出石门山。
除了玄霜随侍左右,周义还带来装成小兵的丹薇,为的是要她指认宋元索。
灵芝本来也要前来的,周义当然不许,又哄又劝,闹了半天,才答应留在城
里,与绮红一起看管瑶仙。
有消息了!探子回报,大风岭发出讯号,报告己经发现宋军的先锋部队,守
军亦己准备就绪,随时可以痛歼来敌。
周义预料宋军当分兵先攻大风岭,用作掩护主力通过,早己下令守军装作碎
不及防,待敌军主力。出现后才展开杀戮,估计要打上半天,自己率领的伏兵方
有用武之地。孰料过不了多久,探子突然慌忙回报,大风岭连发三支号箭,示意
营寨陷落。
周义大吃一惊,赶忙与玄霜登高远望,发觉大风岭方向冒起阵阵黑烟,看来
是营寨起火,接着传来许多雷呜似的轰隆巨响,明白是储存寨内的霹雳火发生爆
炸,大叫不妙,只是此时已经没空奇怪大风岭怎会如此不堪一击,立即调兵遣将
预备迎战。
来了!
宋军源源不绝地走出石门山,人人意气风发,士气昂扬,看来是一支劲旅。
玄霜紧张地等待帅旗出现,渴望是宋元索亲自领军,那么她便可以与仇人决
一死战,报仇雪恨。
此处距离平城还有一日路程,宋军出山后竟然朝着周义等埋伏的树林而来,
衬来打休在林中歇息。
然后领军的大将现身了,那是一个高大汉子,丹薇认出是宋朝四虎将里的关
雄。
看见时机己经成熟,周义也不耽搁,立即下令进攻。
号炮响起,周围顿时喊杀连天,许多骑兵从四方八面冲杀而来,尽管训练有
素,宋军也是张皇失措,还来不及布阵迎战,已是人仰马翻。
藏身林里的周义等没有动手,默不作声地目注战场,待慌乱的宋军开始往树
林败退时,才挥军杀出。
玄霜手提青凤剑,一马当先,朝着关雄杀过去,周义则在九个九宫大阵的翼
卫下,进入战场。
拿下江畔四城后,灵芝以周义的亲卫,练成了十数个九宫大阵,虽然只有千
多人,却是不同凡响。这些九宫阵本来能守不能攻,可是经过改良,加上长枪盾
牌和箭矢等武器后,己是攻守兼备,周义让他们上阵,就是要看看威力有多大。
此时山上还有许多宋军陆续下山,纷纷加入战场,与突然而来的周军展开混
战。
看见一个金光闪闪的女郎杀奔而来,关雄暗叫不妙,下令周围的军士迎了上
去,自己则转战别处。
玄霜可不与众军缠战,宝剑连挥,砍瓜切菜地杀出血路,认定关雄的所在追
去。
这时宋军也发现周义的踪迹,看他气宇不凡,知是敌方主少帆也前仆后继地
扑了上来,知道如果能够伤了他,便胜利在望,没料周围的方阵厉害非凡,还没
有与之接触,便给阵中的箭矢暗器杀伤了一大片,纵能杀到近处,方阵亦防守严
密,无隙可寻,一不小心,还会为阵中的长枪大戟所伤,结果是一触即溃,难缨
其锋。
周义卓立阵中,完全不用动手,环顾周遭形势,发觉敌军虽众,却已落入下
风,再看从石门山下来的宋军渐少,砂是发出命令,周围八个阵法往外扩展,他
居中指挥,朝着人多的地方冲杀。
杀了一会,忽地前方欢声雷动,接着听得众军大叫:「关雄死了!」
宋军本己呈败势,闻得主帅送命更是士无斗志,纷纷转身便跑,朝石门山退
去。
周义令旗一指,众军便乘胜追击,杀得宋军鬼哭神号,跑得更快,只恨爹娘
少生了两条腿。
大局已定后,周义召来副将,着他收拾战场,追击残敌,同时派人前往大风
岭增后,追查陷落的原因和责任,自己则与诛杀关雄的玄霜和装成小兵的丹薇,
在亲兵的护卫下,动身返回平城。
回到城里时,灵芝已是急如热窝蚂蚁,看见周义等无恙归来,才放下心头大
石,正欢天喜地与他们说话时,驻守安城的何坤却送来急报,探子己经发现宋军
的踪迹。
周义估计宋军的败兵,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赶往报信,看来宋元索还会继
续进攻安城,放是下令驻守平城的守军准备,明天与他赴后,那时击溃关雄的军
士也该回来。接替守城任务,换兵不换将,要与宋元索一决雌雄。尽管灵芝没再
要求同行,但是坚决要由秘道返回王陵,取道前往安城观战。
大胜之后,周义难免心高志满,复念宋元索命关雄先攻平城,当是待自己从
安城调来后兵后才会发动进攻,安城暂时可保无虞……就是猜错了,何坤当能守
得住安城,宋元索低估自己的兵力,注定会失败告终,遂也答应。
当天晚上,周义便收到副将送回来的报告,获悉此役宋军损失了四、五万将
士,己方只是伤亡万徐,美中不足的是大风岭的守军伤亡不少,营寨也烧光了。
原来营寨本属宋军所有,周军接收后没有发现寨里建有直通山下的暗道,以
至一败涂地,但是守将刚烈,知道难以抵敌,竟然引爆用作防御的霹雳火,与敌
人同归赞尽,不仅毁去营寨,敌我也伤亡惨重。
这时周义方悟宋元索所以退出大风岭,原来是别有用心,自己料敌不明,白
白牺牲了许多忠勇之士。一念至此,周义不禁担心海口驻军的安危;决定此去安
城,要是不能重创宋军,便要重新考虑他们的行径了。
第二夫,周义待副将领兵回来后,便与玄霜率领原来的守城兵马,带同负责
认人的丹薇赶赴安城,灵芝等却从秘道出发,前往安城观战。
从平城前往安城,需时三天,周义是第一次走这条路,走了两天,发觉地势
平坦,虽然不惧中伏,却也难以隐蔽行藏,要是碰上敌人,唯有硬拚。
到了第三天的午后,估计距离安城还有十数里时,便听得远处杀声震天,接
着探子回报,宋军正在攻城,战况甚是激烈。
这时周义才知道自己料错了,宋元索的计画当是明攻安城,引来平城的后兵
后,关雄才会乘虚进攻。如今关雄业已溃败,自己可没有后顾之忧,要是城里的
何坤能予以配合,及时出城夹攻,便有大胜之望了。
周义心念电转,下令五万骑兵两旁翼卫,徐下的兵马则结成六合阵,自己与
玄霜居中,徐徐进入战场。安城前面尽是宋兵,估计有十数万人,分作三队,前
队正在如狼似虎地四方八面猛攻城池,中队则或坐或卧,看来刚刚开始休息,还
有些军士忙碌地救死扶伤,剩下的却在几个将领的率领下,在远处观战。
攻城的宋军该是生力军,有人往城上放箭,有人以擂木撞击城门,有人以各
种攻城器械进攻,更多的是登上云梯,爬上城头,虽然人人精神抖擞奋勇向前,
但是周义感觉他们已经有点怯战。
也难怪他们怯战,因为休息不久的宋军伤亡不少,而经过他们的猛攻后,城
池仍然是坚固如昔,屹立如山,好像不会攻破似的。
「穿着黑色盔甲的就是宋元索,左首的是国师南海神巫,右边的则是四虎将
里的瞿豪。」
身后的丹薇怯生生地说宋元索是个中年人,脸目森冷,身形壮硕腰系长剑,
身后是一头黑马,鞍旁挂着铜糙,看来不是易与之辈。
瞿豪不消说,南海神巫却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手执尘拂,面无表情,
叫人莫测高深。
宋元索发觉周义带来的后兵,也不上马,扭头盼咐瞿豪几句,后者便勿匆而
去。
周义也不耽搁,一声令下,两万骑兵便从左右杀出,直奔战场,大砍大杀,
自己则率领其他兵马,迈向战场。
也在这时,敌阵金鼓齐呜,攻城的宋军立时退下,与那些还在休息的结阵迎
战。
鼓声再响时,瞿豪便领着大队骑兵漫天遍野的杀过来,看他们军容齐整,杀
气腾腾,该是劲旅。
目睹敌人来势汹汹,周义不敢怠慢下令所有骑兵出阵,也役有留下预备队,
因为城里还有五万骑兵,以何坤的经验,当知所进退的。
战慢展开了!
瞿豪率领的骑兵该是宋军的精锐,人人晓勇善战,武艺不凡,攻城的官兵亦
是骡悍,伤疲尽起,舍死忘生地奋勇迎战,使周军应接不暇,逼得周义尽遣步兵
上阵,才扳回劣势。
这时宋元索却大刺刺的与百数十个卫士直趋周义,在百步之外停下来,喝问
道:「来者可是晋王周义?」
「正是本王。」
「周义,本王己经向大周称臣,为什么还要三番四次伐我土地,占我城池,
这算什么天朝上国?」
「宋元索,是你心怀不轨,挑衅在先,还要恶人先告状吗?」
「本王何尝挑衅在先?」
「那么瑶仙、冷翠,还有丹薇、牛光,她们是干什么的?」
「这是他们的事,与本王何干里……宋元索,废话别说了,可有胆子和姑奶
奶比剑?」
玄霜奔了出来,怒喝道。
「你便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
宋元索仙笑道:「你要和我比剑?己经三十年没有人敢和我比剑了,你不要
命吗?」
「不要命的也许是你!」玄霜恼道。「你能先后伤了冷双英和马文杰,看来
也有两下子,好吧,本王便和你玩几招。」
宋元索哂道……
「来吧。」
玄霜本来还想道出要加上一个关雄的,不知道会不会贻误军机,也不多言,
拔出青凤剑,翻身下马道。
宋元索长笑一声!踏蹬下马,懒洋洋的拔出佩剑,表面好像没有把玄霜放在
心上,却也知道此女非同小司,不敢掉以轻心。
玄霜报仇心切,不再多言,挥剑便刺,刹那之问,便刺了十三剑。
宋元索低嗯一声,手挥目送,神色凝重地一一接下,随即还了七剑,也给玄
霜一一接下。
「这些剑法是谁教你的?」
宋元索退后一步,寒声问道。
「姚赛娥。」
玄霜也不讳言道,暗念宋元索的剑法固然比瑶仙高明,自己却不无胜算,看
来胜负的关键该在内功的修为了。
「果然是她,她还没死吗?」
宋元索悻声道。
「我会送你下去见她的。」
玄霜森然道,宝剑再刺。
周义伫立九宫阵中,屏息静气地看着这场剑赛、知道此战不仅关系这一仗的
胜负,也与自己的荣辱,甚至大周的气运,有莫大关系。
正在舍死忘生浴血拚命的将士也许没有留意,周义的亲卫却是明白此战的重
要,当然希望玄霜诛杀此撩,频频呐喊助威,事实两人奇招迭出,叹为观止,亦
禁不住赞叹不绝。
眼见玄霜的武功愈来愈是厉害,周义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既望她能一
剑刺死宋元索,了结此战,也担心从此她会恃功放肆,甚至心怀不轨,那便无人
能制。
百数十招后,玄霜终龄使出了自创的千变百劫!
除了周义没有人看得清楚,只见剑影幢幢,宋元索也挥剑挡架,叮叮乱响,
不知伤了他没有。
「玄霜分三次使出千变百劫,总共刺出二十一剑,分袭身上要害,头七剑给
宋元索架开了六剑,剩下的一剑虽然刺中咽喉,却为盔甲所阻,刺不进去。」
宋元索当是发现玄霜的宝剑难伤战甲分毫,以后的十四剑只是护着脸门要害
不管甲胃保护之处,还靓空还了三剑,分刺关节大穴,却不能刺穿黄金战甲。
「这是什么剑法?」
宋元索退后一步,老脸变色道。
「要命的!」
玄霜冷哼一声,挥剑再攻,连使三次千变百劫后,内力消耗得很快,更想速
战速决。
缠战至今,宋元索发觉玄霜的剑法不逊自己,手中佩剑也伤不了她的护身战
甲,凶心顿起,遂使出了雷爷赛二剑。
雷霆三剑是当年单剑诛仙姚达的绝学,出必伤人,由龄这套剑法太过歹毒,
姚达传与宋元索时,故意留下破绽,以免有伤天和。
看见宋元索使出雷霆三剑,玄霜不禁暗喜,原来她多番与瑶仙试剑,洞悉其
中弱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功力,纵不能把其立毙剑下,也该能伤了他的。
「砰!」
两条人影电光火石的一合即分,玄霜伫剑而立,摇摇欲坠,胸脯急促地上下
起伏,看来受了伤。
「贱人!」
宋元索一手掩面,往后退去,怒骂道。
「宋元索,纳命来!」
周义眼利,看见宋元索掩着左眼的指缝鲜血淋漓,知道他也为玄霜所伤,当
然不肯放过如此良机,手执方天画戟,一马当先,便率军冲杀,知道自有人照料
仍然屹立不动的玄霜的。
「找死!」
宋元索怒喝一声,也不理会脸上伤势,翻身上马,顺手取过鞍畔铜糙,还没
有坐稳,周义的方天画戟己经直溯心窝。
周义估道宋元索纵有盔甲护身镜,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也能把他打下马来,一
命归西,岂料宋元索随手一扫,便架开了方天画戟,还震得他双手发麻。
宋元索心里亦是暗叫不妙,原来他给玄霜刺了一剑,左眼剧痛无比,知道自
己不耐久战,这一褪已是使足全力,以为可以使周义兵刃脱手,及早了结此战,
没料他若无其事,看来势必陷入苦战。
周宋展开剧战时,安城的城门忽地大开,大队骑兵从城里杀出来,还齐声大
叫:「宋元索受伤了!」
城前的混战本来难分难解,但是城里杀出来的骑兵使周军士气大振,接着闻
得宋元索受伤,气势更盛,此消彼长,宋军顿生败象。
「退!」
宋元索看见形势不妙,不禁萌生退意,奋力连砸三糙,逼退周义后,转身便
走。
「哪里跑!」
周义喘了一口气,下令追击,四、五百骑亲卫遂与他衔尾穷追,九宫大阵虽
然全是步兵,亦急步赶去。
宋军败退了,急急如丧家之犬地回身朝着石门山退走,周军当然不会罢手,
人人奋勇争先,乘胜追击……
尽管知道自己未必打得过宋元索,周义还是身先士卒,策马狂奔,只是不让
他与败军会合,便有望以众凌寡,诛杀此撩。
可是宋元索先走一步,随行卫士又拚命拦阻,附近的宋军也纷纷赶来护卫,
眼看追之不及时,道旁突然吼声大作,许多大猩猩凶神恶煞地扑出来,疯狂猛攻
宋军,它们皮坚肉厚,不惧刀剑,杀得宋军鬼哭神号,一触即溃。
宋元索更给十几头大猩猩围在中间,只是他着实厉害,手中铜糙上下翻飞,
既护着胯下健马,也朝着猩猩头上乱打,给他打中的猩猩,均头骨碎裂,脑浆四
溅,立即送命。
然后周义发现了冷翠。
冷翠一身嫩黄色劲装,翠帕包头,手执长鞭,坐骑是一头大老虎,看来是大
黄,身旁还有一头小一点的,当是小黄……在冷翠的指挥下,宋元索给那些大猩
猩搁下来了,周义大喜,赶忙快马加鞭,冲了上去。
快要追上时,南海神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口里念念有辞,手上指天画地,
突然生出一道火海,朝着包围着宋元索的猩猩烧去。
那些大猩猩看来甚是怕火,火海一起,便纷纷退下,宋元索才得以脱身,狼
狈地逃出生天。
周义本来想绕道再追的,谁知那个妖道沿着火海策马而行,火海竟然随着他
的移动扩展,最后还隔断周军追赶败兵的道路。
众军包括周义在内,呆呆的看着火海燃烧,待火海消失时,宋军已经退入山
里,再看刚才火海焚烧之处,竟然完好如昔,没有火烧的痕迹。
「王爷……」
不知什么时候,冷翠下了虎背,喜孜孜地走到周义马前,行礼道。
「很好,这些便是猩猩兵吗?」
周义点头道。
「是的,共有七百多头。」
冷翠叹气道:「可惜银姐死了,要不然还可以多带数百头的。」
「银姻死了?」
周义愕然道,知道银抠是百兽门仅徐的长老,本来在宋元索那里指挥猩猩兵
的。
「她知道冷双英勾结宋元索屠杀本门中人之后,为了清理门户,与他同归于
尽。」冷翠悲哀地说。
「可惜宋元索跑了。」
周义悻声道。
「要不是那个妖道如此厉害……」
冷翠叹气道。
「回去再说吧。」
念到这个妖道的妖术如此厉害,周义心中志志,胜利的喜悦也淡了下来,皱
眉道:「这些猩猩猛兽……」
「掉子打算把它们遣进山里,负起警戒之责。」
冷翠说。
「很好。」
周义答应道,暗念前些时山中有许多猛兽出没,看来是这些猩猩兵。
「伤成怎样?」
回去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前往探视玄霜。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内伤……」
玄霜脸如纸白地躺在床上,软弱地说。
「刚才她吐了几口血。」
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些……只是癖血,要不吐出来便更糟,现在只要休息几天便没笋了。」
玄霜摇头道。
「我见他刺了你的胸前一剑,可有伤着吗?」
周义关怀地说。
「没有,幸好有黄金战甲。」
玄霜答道。
「你也刺了他一剑,好像还刺瞎了他的左眼,几口血换一只眼,总算没有吃
亏尹周义笑道。」
「可借我功力不够,刺中他时,己是强弩之末,否则该能取他的性命的。」
玄霜遣憾道。
「我看世上只有小姐才能伤了他。」冷翠奉承地说。
「你回来了?夺回猩猩兵了?」
这时玄霜才发觉冷翠躲在周义身后,问道。
「犷夺回了,她还帮忙拦截宋元索,却给那个妖道坏事。」
周义咬牙切齿道……
「挡路的火海是真的吗?」
玄霜问道。
「那时我就在火海前面,火光熊熊,热力逼人,不是幻觉。」
周义苦笑道。
「丹奴,你能不能像他那样制造火海?」
玄霜转头问道。
「不,丹奴不行。」
丹薇摇头道:「丹奴那些法术是假的。」
「真有法术吗?」
周义皱眉。「那个妖道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应该是真的。」
冷翠由衷道。
「王陵里也有些谈论法术的藏书,我看不假。」
灵芝附和道。
「还有什么法术?」
周义问。
「小如五鬼搬运,一招魂驱鬼,最厉害的听说还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灵芝煞有介事道。
「要是真有其事,我们如何取胜?」
周义难以置信地叫。
「也许会有破法的。」灵芝若有所忆道:「当年天机子曾送我一本书,我回
去找找看。」
「天机子?」
丹薇失声叫道,她自幼爱好道术,早己久闻天机子的大名了。
「看看也好。」
周义本来有意一鼓作气直捣宋京的,只是念到这个妖道莫侧高深,却要兰思
了,扭头一看,问道:「仙奴去了那里?」
「我在城头观战,不方便带着她,所以把她关起来了。」
灵芝答道。
「带来给我洗脚吧。」
周义点头道。
「太子,让冷翠侍候你吧……」
冷翠红着脸说。
「不,你上床侍候。」
周义淫笑道。
第二天,周义检讨战果,发觉虽然击退了宋元索,己方的伤亡也是不少,要
是强攻宋京,兵力尚嫌不足,不禁闷闷不乐。
根据探子回报,宋军己经完全退出石门山,看来暂时不会再动刀兵,周义反
后思量,最后决定谋定而后动,除了派出少量军士进驻,以备后用外,也不作其
他挑衅。
幸好军事不称意,闺房却是乐趣无穷。
除了玄霜养伤在床,不能侍奉外,灵芝和绮红不消说;丹薇亦是体贴入微,
柔情万种。瑶仙也好像认命了,什么也逆来顺受,不敢说不,冷翠久别归来,竟
然是热情如火的异常,周义置身众香国电乐不思蜀,不知人间何世。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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