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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师】第四集

2015-05-25 12:41:21

  【魔鬼老师】第四集   内容简介:   夏沫沫说她有安逢先是色狼的证据,这个证据会带来多大的风波?   夏端砚出车祸了!!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陷害?……   贝静生要跟安逢先「借种」,于是安逢先便与安媛媛当着贝静生的面……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第四集】第一章:偷窃(一)   一身粉红校服的夏沫沫抿了一下嘴巴:「哼!他不在,难道我们自己就回不了家吗?」   喻美人睁着大眼睛:「沫沫,你好像突然很讨厌安老师,出了什么事情?」   贝蕊蕊也深有同感:「是不是安老师也送我们手机,你嫉妒啦?」   夏沫沫向后甩了甩长长的秀发:「哼!我会嫉妒吗?」   喻美人阴柔一笑,神秘地问:「是不是安老师对沫沫动手动脚?」   贝蕊蕊娇怒,抢先大骂:「臭死鱼胡说,安老师才不会这么坏,安老师从来没有对我动手动脚。」   夏沫沫冷笑:「那你们被他骗了,安老师不但够坏,还是一个大色狼,我可不愿意让这头大色狼护送,以后我情愿坐公车。」   贝蕊蕊心中一动,睁大了眼睛:「沫沫,你说安老师是大色狼?这不对喔,上次可是你说的,安老师是大好人、老实人喔!」   夏沫沫见贝蕊蕊和喻美人都是怀疑的神色,她跺了跺脚,大声说:「我们都被安老师骗了,他就是一个大魔鬼,我会给你们看看安老师有多坏,我有证据。」   喻美人忙问:「证据在哪?」   夏沫沫说道:「在我房间的抽屉里,哼,我保证你们看了会大大吓一跳。」   贝蕊蕊当然不相信夏沫沫的话,她瞪了夏沫沫一眼:「那现在就去看。」   喻美人摇头:「不行,妈妈叮嘱过,这几天一定要安老师亲自送我们三个人回家,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以后我们三个人就住在一起了。」   贝蕊蕊也想起了安媛媛严厉的叮嘱:「对呀、对呀!差点忘记了,我妈妈也这样说。」   夏沫沫眨眨大眼睛,一脸茫然:「我……我不知道。」   喻美人说道:「那我们在这里等安老师吧!」   贝蕊蕊噘起小嘴:「不如回教室里等,站着多累。」   喻美人点头,一边拉着夏沫沫问:「沫沫,安老师真是魔鬼?」   贝蕊蕊也问:「是吸血鬼还是僵尸?」   软软的沙发上,安媛媛承受着安逢先全身的压力,肉棒已射精,却依然能充实肉穴,这令安媛媛暗暗好笑,她一边为安逢先擦拭虎背上的汗水,一边温柔地抚摸他浓黑的眉毛:「我看你就是一个大色狼,要不然夏沫沫不会这样说你的,你一定有什么把柄落在夏沫沫的手里。」   安逢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安媛媛的粉颈动脉:「我能有什么把柄?身正不怕影子斜,小女孩的话能信吗?我不是大色狼,最多是一只吸血鬼。」   安媛媛似笑非笑地瞪了一眼:「你明白她们是小孩子就好。」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心思,刚才一时冲动,暴露了安逢先的内心世界,他后悔不已,当然也不会承认,他一边揉弄饱满的乳房,一边舔吮着鲜嫩的蓓蕾:「媛媛姐别多心,刚才我是说来玩的,没当真,我对蕊蕊没兴趣。」   「是吗?蕊蕊可跟我说过,你以前的女朋友就是小女孩,听说她去美国治疗了,是不是因为需要钱,你才答应贝静方帮我怀孕?」安媛媛半信半疑,想起安逢先刚才亢奋时候叫喊着蕊蕊,她就胆颤心惊,心想:难道安老师打蕊蕊的主意?   安逢先马上坦白:「贝静方确实给了我一笔钱,但如果说我只是为了钱才接近媛媛姐,那就自欺欺人了,我第一次见到媛媛姐,就惊为天人,能让你怀孕,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安媛媛噗哧一声,顿时芳心大悦,眉目间生出了无限风情:「哼!花言巧语,昨天晚上你对我凶巴巴的,就不怕我难受?」   安逢先吻上了樱桃般的红唇:「我一时气愤而已,回去换衣服的时候,不是向你道歉了吗?要不是急着与贝静方见面,我一定像现在这样,把你干三遍补偿。」   阴道的肿胀感又强烈起来,安媛媛娇嗔:「好像又硬了,别弄啦!蔓婷在家等我们呢!吃完饭后好好休息,别让蔓婷缠着你,留点力气晚上强奸我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说服贝静方的,咯咯……」   协和医院的急诊室前突然一阵骚动,护士和医生紧张忙碌起来,因为救护车送来了一个将死的男人,这个男人已血肉模糊,全身焦臭。围观的人都发出感叹,感叹人世间变化无常,一起普通的交通意外,就使得一条鲜活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   向景凡站在围观的人群里,他第一时间向安逢先传达消息。   饭桌上一片欢声莺言笑语,喻蔓婷的烹饪手艺炉火纯青,可安逢先才吃到第二碗,就难以下咽,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接到夏端砚出事的消息,安逢先仍然感到震惊和沮丧,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安逢先的离间,夏端砚也许会活得好好的。   「呃……我有些急事马上要出去,大家慢慢吃。」安逢先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些,心虚的他不敢面对夏沫沫,跟喻蔓婷和安媛媛道别后,他匆忙离去。   安媛媛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喻蔓婷却一脸扫兴,直叹每次吃得正欢的时候,这个冤家总有急事匆忙离开,也许是体内的催情药仍然发挥药效,喻蔓婷原本希望利用洗碗的时候挑逗一下安逢先,让他的大肉棒抽插几回,舒服一下,可惜人已走了,真是讨厌。   积架XK刚停稳在协和医院门口,向景凡就迅速跳进了副座,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他便从提包里拿出了一叠相片:「安哥,这些都是现场的照片,没有发现贝静方,夏端砚是被一辆越野车冲撞而掉下高架桥的,车子当时就翻了,但人清醒,自己从车里爬出来,可惜,那时候突然着火,路人救他也不利落,他被烧得很惨。」   安逢先翻看照片,他有些反胃:「人死了没有?」   向景凡脸上还有惊恐之色:「现在抢救中。」   安逢先从腰间拔出手枪递了过去:「这个你保管。」   向景凡不解:「这个危险的时候,你不拿着防身?」   安逢先瞪了一眼:「昨晚我跟夏端砚有过对峙,万一刑警找我调查,发现我身上有枪怎么办?猪脑子。」   向景凡抓抓后脑勺:「安哥,跟九年前相比,你的变化真大。」   安逢先露出一道坚定而残忍的目光:「你也知道九年了,我希望那些人活得好好的,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我很公平,十年前他们怎么对我,十年后,我要十倍奉还。」   向景凡双拳紧握:「我一直留意,除了王猛全家移民加拿大外,都活得好好的,嘿嘿。」   安逢先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叠厚厚的钞票递过去:「这就好,你也不用监视夏端砚了,帮我找到邢爱敏。」   向景凡兴奋地大叫:「邢爱敏?」   安逢先皱了皱眉,冷笑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邢爱敏你也喜欢?」   向景凡讪讪一笑:「说不喜欢,那肯定骗安哥,就不知道安哥为何突然想起邢爱敏,难道想炒回锅肉?」   安逢先叹了口气:「积点口德吧!她是受过伤害的女人。」   「你内疚了?」向景凡暗暗好笑。   安逢先目眺远方,没有在意向景凡的讥讽:「小凡,我有一种预感。」   向景凡问:「什么预感?」   安逢先的面目变得狰狞可怕:「我很快就会知道是谁伤害了席郦。」   向景凡恨声道:「那安哥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要宰了那个狗娘养的,不瞒安哥,我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席郦!喔!放心,我可没有碰过她,也不敢碰,她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瞪大了眼睛:「他妈的,我的女人都是你心目中的女神?」   向景凡委屈地摊摊手:「喜欢没罪吧?」   「哼!」安逢先大怒,却不好发作。   向景凡突然神秘一笑:「安哥,你没发现吗?夏沫沫很多地方很像席郦,眼神,头发,鼻子,脸型,就连走路的姿势都差不多,不同的是身材比席郦高挑一点,胸部大一点……」   安逢先冷笑:「还会骑机车,对不对?」   向景凡一脸崇拜:「对对对……」   安逢先把手伸过去:「把枪还给我。」   向景凡一愣,问:「干嘛?」   安逢先大吼一声,抡起了拳头:「我毙了你,居然连夏沫沫的胸部你也敢看。」   「哈哈……」向景凡大笑,推开车门,仓皇而逃。   安逢先还在怒骂:「有种你别跑!他妈的!」   下午接到了喻蔓婷的电话,她向安逢先说了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就是夏端砚出了严重的车祸。   好消息就是经过全力抢救,夏端砚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由于下午没有历史课,安逢先向学校请了假,他打算去探望夏端砚,顺便去安慰夏沫沫,不过,车子快到协和医院时,安逢先改变了主意,对他来说,夏端砚那是该死,他和贝静方一样,都是该死的畜生,如果不是因为爱上了夏沫沫,安逢先甚至会亲手杀了夏端砚。   想到夏沫沫,安逢先就想笑,她真的像席郦,就像向景凡观察的那样,夏沫沫的奶子又白又大,比席郦的奶子还要大。   瑞士小洋楼前一片安静。   安逢先知道此时夏家的人都在医院里,这个时候是行窃的最好时机。   为了避开花园社区的保全监控,安逢先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小心地翻过精致的围栏,推开了并没有上锁的窗户,很顺利地进入了小洋楼里。虽然无法与贝家的豪宅相提并论,但这栋瑞士小洋楼亦是宽敞且富丽堂皇,不过先前已经来过这里的安逢先迅速找到了夏沫沫的睡房。   很意外,夏沫沫宽敞的睡房有些凌乱,与贝蕊蕊的整洁,喻美人的罗曼蒂克相比,夏沫沫的房间简直有点野,几幅宽大的机车图片以及格林披治赛车锦标赛的海报令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这是女孩子的香闺吗?   幸好,安逢先在衣橱里看到了许多性感的衣裳,或许很少穿的缘故,这些性感的衣裳都放在角落里,而那些牛仔裤、热裤、T恤等全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拉开小抽屉,赫然发现很多堆放整齐且香艳无比的内衣裤,安逢先大喜,挑了一条极轻、极滑、极性感的小内裤据为己有。本想再翻找一件心仪的乳罩收藏,可眼角的余光似乎觉得被什么人盯着,他心中一紧,顺着眼角余光看去,原来是一名美人,床尾的桌子上,安逢先看到一个古朴的相框里有一位美丽的女人,这位美丽的女人很像夏沫沫。   难道是夏沫沫母亲的照片?安逢先把照片拿起,凝视了片刻,然后恭敬地放好,双手合十,向照片里的美丽女人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夏妈妈在上,请受安逢先一拜,今天偷偷进来,只是想查证一些东西,改天我再隆重纪念您,给您烧许多的纸钱。」   虔诚拜完,安逢先开始翻箱倒柜,几乎找遍了整间房间,唯独一个抽屉让拇指大的锁头锁着,安逢先急得干瞪眼,他可以把锁头撬开,但势必让夏沫沫察觉,万一夏沫沫报警,追查起来,很容易查到安逢先,因为安逢先的积架XK肯定在保全的监视系统里。   按理说,夏沫沫不会把家里抽屉的钥匙带在身上,一定是藏在房间里,但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呢?安逢先马上到处翻找,连堆放性感内衣裤的抽屉也翻了一遍,但都没见锁头钥匙的踪影,安逢先有些气馁,忍不住仰躺在夏沫沫的床上,抱起一颗软绵绵的小枕头狂嗅,只觉得鼻子里全是夏沫沫的体香,真是美妙极了。   难道钥匙在枕头里,安逢先心中一动,伸手往枕头里乱抓,忽然摸到了金属物体,他大喜过望,掏出来一看,却是一条样式老土的金项链,唉!把这条金链子放枕头底下做什么?莫名其妙!   等等,安逢先瞪着金项链看了看,心想:这老土的金项链一定是夏妈妈的遗物,夏沫沫把项链放进枕头里就是想得到夏妈妈的保护,那么钥匙会不会也交给夏妈妈保管呢?   安逢先扭头,再次把目光盯在了古朴的相框上,夏妈妈如电的眼波令安逢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安逢先哑然失笑,暗暗戏谑自己见过漂亮的女人多了。他拿起相框翻转过来,轻轻地扳开两只扣子,相框一松,支脚与相片稍微分离,一个小巧的东西从相框中掉了下来,安逢先一看,顿时眉开眼笑,这不是钥匙是什么?   拿起钥匙,安逢先打开了锁头,里面的东西不多,也不贵重,也许全是对夏沫沫有特殊意义的物品,安逢先翻开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叠相片,突然,安逢先的手僵硬了,呼吸几乎都停止,他的脸因为愤怒变得狰狞。   「有人吗?夏沫沫你在吗?」就在这里时候,安逢先听到了几声娇柔的呼唤,他吓了一大跳,来不及多想,安逢先赶紧钻进宽大的衣橱里。   没过多久,安逢先就从微闭的衣橱里看到了一个翘翘的屁股。   喻美人的臀部越来越翘了,她深得喻蔓婷的精髓,喻蔓婷读书的时候,就有美臀皇后的称号,只是喻美人生性阴柔,不爱出风头,所以穿着打扮都以高贵清纯为主,她美妙的身材完全被掩盖起来,可是,这种事情发生了改变,喻蔓婷告诉喻美人,要想吸引男人,臀部至关重要。   下午上课前,喻美人换上了紧身的牛仔裤,还穿上了精致的淡蓝色高跟鞋,垫高脚跟能使喻美人的臀部又翘又圆。花样年华里,少女们几乎都没有任何缺陷,虽然她个子是三人中最矮的,但喻美人穿起紧身牛仔裤来,异常抢眼夺目。这次,她相信一定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就连眼光挑剔的母亲也对女儿的改变发出赞叹。   来到学校后,喻美人马上能感觉男生火辣的目光是平时的十倍,按理说她应该开心,甚至得意,可是,她却觉得非常扫兴,因为最重要的男人没有出现,这个男人就是安逢先。听说安老师请假去医院探望出车祸的夏端砚,喻美人心里直叹息:   唉!白打扮了,安老师又不在。妈妈也真是的,我喻美人这么漂亮,安老师会不动心?难道非要我穿得性感些,安老师才会喜欢?   当然,喻美人很快就得出答案:安老师确实喜欢看性感的女人,他老是色眯眯的盯着夏沫沫的屁股看,哼!难道安老师真是传说的大色狼?难道安老师真有把柄落在夏沫沫手里?到底是什么把柄呢?不行,为了妈妈的幸福,也为了我的幸福,我必须看看是什么把柄!   喻美人的小脑袋瓜一天到晚就是胡思乱想,她居然也偷偷地请了假。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就连夏沫沫家的窗子都是开着的,喻美人又激动又紧张地呼喊:「有人吗?夏沫沫你在吗?」   喻美人心想:就算被人发现了,凭我漂亮外表,又是夏沫沫的好朋友,一定会没事的,绝对不会有人怀疑我去偷东西,唉!谁叫妈妈要我嫁给安老师呢,未婚妻打听未婚夫的底细不算过分吧?喻美人笨拙地从窗户爬进了瑞士小洋楼,她一面前行,一面安慰自己。   「有人吗?夏沫沫你在吗?」终于来到了夏沫沫的房间,喻美人小心推开门,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啊!做贼的感觉真不错,喻美人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咦?抽屉为什么是打开的?」喻美人对房间的状况有点意外,但想想夏爸爸刚出车祸,也许夏沫沫赶回家拿什么东西,所以房间凌乱也很正常,她想通了,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如同玩阿里巴巴寻找宝藏游戏,喻美人开始到处翻找,她一直崇拜夏沫沫,发现两套骑士服挂着,喻美人见猎心喜,决定试穿一下。   安逢先在衣橱里快要窒息了,为了呼吸空气,他只能把衣橱门再开大点,可这时,喻美人刚脱光衣服,正准备穿上骑士服,衣橱门恰好就是一面大镜子,安逢先推开衣橱时竟然与喻美人对上了眼。   沉默了三秒,喻美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安逢先大惊,如果喻美人的尖叫引来保全,那就惨了,他赶紧冲出衣橱,迅速按住了喻美人的嘴巴:「鱼鱼,是我,是安老师,别喊、别喊……嘘……」   喻美人惊恐地点点头,安逢先松了一口气,刚放开手,喻美人又下意识尖叫起来,安逢先脸如土色,慌忙中,嘴巴一封,吻住了喻美人的香唇。奇怪的是,喻美人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是安逢先第二次吻喻美人,和第一次不一样,这次有久别重逢的感觉,喻美人没有反抗,只是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安逢先,好像问:你刷牙了没?   安逢先想笑,真奇妙的相遇,竟然在这个地方见到喻美人,竟然在这个地方又吻了几乎裸体的喻美人,天啊!她不会怪我没刷牙吧?   「嗯……」喻美人皱眉摇头,因为安逢先的手握住了喻美人那一双高挺的美乳,搓了搓硬立的乳头,喻美人喷出了沉重的气息,但安逢先依然不松开红唇,他喜欢吃喻美人的口水。   「嗯……嗯……」如果不是身处危险的地方,安逢先会一直吻下去,也会一直摸下去,喻美人雪白的奶子比第一次丰满了许多,安逢先禁不住低头吮吸喻美人的奶子,他的手伸进了喻美人的小内裤,摸向了一片柔软的阴部。   喻美人喘息着:「安老师,你为什么来这里?」   安逢先轻笑,轻轻抚弄柔软的绒毛:「鱼鱼聪慧过人,你猜猜。」   脸红红的喻美人夹了夹双腿,居然撇撇嘴:「没有挑战性,哼,安老师一定是为了沫沫手里的证据。」   安逢先摇头苦笑:「唉!将来谁做你的丈夫就真的头痛了,根本就没有隐私可言,什么都被你猜到多没意思。」   喻美人难过地点点头,讨厌的安老师把手指轻轻地摩擦少女的禁区,喻美人浑身哆嗦:「关键……关键是我猜到了也不说出来,我丈夫就觉得有意思了。」   安逢先又是大笑:「我可不觉得有意思。」   喻美人的脸红到了脖子:「你又不是我丈夫。」   安逢先爱得心痒痒的:「你妈妈喜欢我。」   喻美人无奈的样子:「我知道。」   安逢先见喻美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反而有些纳闷:「你妈妈希望你嫁给我。」   喻美人白了安逢先一眼:「你错了,我妈妈希望你嫁给我。」其实,喻美人早知道母亲的想法,一开始喻美人并不理解喻蔓婷这个近似于荒谬的想法,但随后,喻美人渐渐明白了母亲的苦心,这十几年的相依为命后,喻蔓婷对女儿的感情也超越了一切,她并不希望女儿有嫁出去的那一天,喻蔓婷只想找一个上门女婿,这个女婿最好也要讨喻蔓婷的欢心,避免将来难以生活在一起,而安逢先无疑就是女婿的最合格人选。   安逢先不以为然:「那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喻美人那一泓清水般的双目异彩连迭,自从知道母亲喜欢上安逢先,又知道母亲想把安逢先认做女婿后,喻美人就开始关注他,毕竟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十几年日子里,喻美人对母亲的爱超越了一切,她不希望抛下母亲嫁出去,更不想带着母亲去嫁人。   「嗯,我明白了。」安逢先总算理解喻蔓婷意图,他很愿意入赘到喻家,能得到这对丽质天成的母女,他安逢先委屈点又何妨?自从跟喻蔓婷有过鱼水之欢后,安逢先就多了一分责任——保护这对美丽又可怜的母女,这也是他对喻蔓婷的承诺,喻蔓婷告诉安逢先,一定要照看好喻美人,安逢先答应了,他还答应照顾喻美人一辈子。   「安老师,喜欢我妈妈的男人很多,但妈妈对男人都很傲慢,可是,我一直不明白,安老师到底用什么方法,可以在半天之内就令妈妈爱上了安老师?」   安逢先把身材娇小的喻美人抱起,放在夏沫沫的床上:「因为那天我和你妈妈做爱了。」   喻美人抖了一下,没有任何挣扎:「我猜也是,但是那时候是在游乐园,又是周末,你们总不能幕天席地吧?」   安逢先当然不会告诉喻美人,他安逢先用卑鄙的手段奸淫了喻蔓婷,闻着沁人的少女体香,安逢先用坚硬的下体顶着喻美人下体,他温柔地解释道:「男人可以用很多姿势跟女人做爱,不需要用多大的地方,更不需要席子。」   喻美人开始挣扎了,因为她得到了答案,不过,喻美人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和安老师做爱后,就喜欢上了安老师?」   安逢先扯下了喻美人的小内裤,迅速拿出了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喻美人的双腿之间:「你和安老师做爱后,也一定会爱上安老师。」   喻美人满脸红烫,她挣扎得并不激烈,她认为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她依然还不明白:「可是,如果安老师是一个坏蛋、大色狼怎么办?」   「安老师绝对不是大坏蛋。」说自己不是坏蛋,他却不停地坏笑,安逢先用连安媛媛和喻蔓婷都害怕的大肉棒摩擦喻美人的小嫩穴,似乎有晶莹的液体流出。   喻美人眼睛一转:「既然不是坏蛋,那安老师就要老实告诉我,你对沫沫做过什么?沫沫为什么说有证据证明安老师是大色狼?」   安逢先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沉默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相片:「这就是夏沫沫所说的证据。」   喻美人急忙伸手想拿,安逢先却把相片收起,脸上露出诡异而残忍的笑容:「让安老师把肉棒插进去,安老师就给你看这些照片。」   喻美人阴柔地叹道:「我就是不看这些照片,安老师也不会放过我的,对不对?」她突然有奇怪的感觉,敏感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丰满的奶子不停被揉搓,阴道口被一根巨大而火烫的东西撩拨,喻美人清楚,只要安老师的肉棒插入阴道里,就成了安逢先所说的做爱了。   可是,喻美人并不爱安老师,她只是喜欢安老师,或者说喜欢安老师的安全感,他并不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喻美人与安老师之间的感情更不是电影小说里描绘的浪漫爱情。喻美人认为浪漫的爱情就是专属,就是唯一,她怎么能跟母亲分享安老师的爱呢?   不过,喻美人对母亲的感情超越了任何感情,她认为,只要母亲幸福,爱情也只能排在第二位,那么与母亲分享安老师的爱情也未尝不可,她希望与安老师做爱后,会爱上安老师,下意识中,喻美人想体验一下母亲是如何爱上安老师的。   【第四集】第二章:偷窃(二)   「你说对了,安老师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和鱼鱼做爱,你准备好了,安老师就要插进去,会有一些痛。」安逢先阴沉着脸,顺手把相片递给了喻美人。   喻美人接过相片连续翻看,脸色渐渐大变,她突然奋力挣扎,但安逢先早有准备,粗大的肉棒顶开了柔嫩的小穴口,喻美人大惊,扔掉了手中的相片,双手想极力推开安逢先,但一点用处都没有,安逢先雄伟的身体还是压了上去,粗壮的龟头一点一点挤进了柔嫩的小穴。   喻美人低呼:「噢……痛,好痛……」   「是吗?」安逢先狞笑,肉棒又继续前进,喻美人只能挪动身体,但安逢先如影随形:「现在是不是认为安老师更坏了?」   喻美人害怕极了,秀发飞舞,她赶紧摇头:「啊……不、不是的,安老师,我好痛……」   安逢先木然问:「知道相片里的女人有谁了吗?」   喻美人否认:「不……不知道。」   安逢先冷笑着又挺进了一点,蜜穴呈凹陷,确实太粗大了,可是安逢先竟然不怜香惜玉:「说谎是要被惩罚的哦!」   喻美人大叫一声:「啊,知道,知道,是兰姐姐,校长夫人。」   安逢先又问:「还有吗?」   喻美人只好如实回答:「还……还有王老师,哦、哦,痛死了啦!」   安逢先解释:「这些照片都是假的,是拼接的。」   喻美人快要哭出来了:「是真是假我不管,你只要放过我,放过我妈妈。」   安逢先狞笑不已,他的肉棒插进了三分之一:「放过你吗?可以,只要给安老师插进去,就可以。」   喻美人娇声哀鸣:「不行,啊……呜呜,好痛,好痛,你是大魔鬼!」   安逢先冷笑一声:「既然是这样,大魔鬼就不客气了,嘿嘿,喻美人同学,对不起了。」   说完,安逢先凶猛一挺,整根硕大的肉棒全部塞入了喻美人的小穴中,喻美人这次连叫都叫不来,她只觉得下体火辣刺痛,阴道口似乎有裂开的感觉,眼泪如雨点般落下。   「呜……呜……」喻美人的哭声有高亢的趋势,安逢先只好恶狠狠地蓍告:「不许哭,再哭的话,安老师就不客气了。」   喻美人只好息声,只是抽噎声此起彼伏,好不凄凉。   「好了,现在安老师开始解释了。」安逢先知道不管他如何解释,喻美人都不会相信的了,但他还是不甘心,这些照片包含了两个成熟女人,一个是兰小茵,一个是王雪绒。这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冶情淫荡,与安逢先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时,却不知道为何被一一拍照下来,照片清晰,纤毫毕现。如今安逢先就是有十八张嘴,也无法解释清楚,怪不得夏沫沫对安逢先的态度发生大变。   安逢先在想,如果这些照片让安媛媛和喻蔓婷看到了会怎样呢?相信两名超级大美人一定像夏沫沫一样,对安逢先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到那时候,安逢先四面楚歌,他会死得很惨。   安逢先一时也没有良策,强行奸淫喻美人,只是安逢先作出最后一搏,他希望先稳住喻美人,喻美人稳住了,喻蔓婷就好对付,得到这母女俩的支持,安逢先才有信心去说服安媛媛。   「鱼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安老师没有那么坏……」安逢先脱下了身上的衣物。   直到计程车到了瑞士小洋楼前,贝蕊蕊还在思索一个问题:为什么妈妈不让我去医院看夏叔叔呢?真奇怪。   下了车,贝蕊蕊暗自得意:嘿嘿,都说臭鱼鱼聪明,我看远远比不上我贝蕊蕊,估计夏沫沫也想不到我会来她家偷东西,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夏沫沫,一天尽说拿到了证实安老师是大魔鬼的证据,但向她要,她又推三推四,哼,要嘛就不想给我们看,要嘛就根本没有什么屁证据。   可是,怎么进去呢?贝蕊蕊站在瑞士小洋楼外思考着,圆周率她能背到小数点后三十二位,但如何爬进小洋楼就不是贝蕊蕊的强项了,她决定先在周围看一看,可是刚迈出脚步,一辆熟悉的车子映入了贝蕊蕊的眼帘,她凝神看去,那灰色的积架XK就停在不远处,这是贝蕊蕊亲自选给安老师的车子,她当然一眼能认出来,她已把积架XK的车牌号码背得滚瓜烂熟。   贝蕊蕊眉开眼笑:哦,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我聪明,这个人就是安老师,他一定就在小洋楼里。   可是安老师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他也想偷东西?哼哼!是了,安老师一定是来偷证据的,他一定害怕他的丑事被我们知道,他要毁尸灭迹,不对不对,应该是湮灭证据,不对不对,应该叫毁灭物证,唉!不管那么多了,抓住安老师再说,只要抓住安老师,就能逼他听我话,我叫他笑,他就要笑;我叫他哭,他就必须哭;我叫他抱我,他敢不抱我吗?   想到这里,兴奋又害羞的贝蕊蕊赶紧围着小洋楼四处游走,她很快就发现了进入小洋楼的窗子。为了抓住安老师,贝蕊蕊当然小心翼翼,不能弄出声音。   同样笨拙地爬进了小洋楼,贝蕊蕊张望了一下四周,又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拍拍「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蹑手蹑脚地向夏沫沫的房间走去,快要接近的时候,贝蕊蕊居然从敞开的房间里听到了嘤嘤的哭声,那是女孩子的声音,奇怪?难道是沫沫?   吓得浑身发抖的贝蕊蕊刚想往后退,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中音,那是安老师的声音,很有磁性,很有感情:「鱼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安老师没有那么坏……」   「呜……痛死了啦,安老师,你……你先拔出来……」   「鱼鱼?」门外的贝蕊蕊被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喻美人为什么哀求?喻美人为什么哭?贝蕊蕊决定看个究竟,她往房间探进了半边脑袋,马上被眼前的景象激怒了,光着屁股的安老师居然把身体压在喻美人的身上,可怜的喻美人连挣扎都不敢挣扎,因为一挣扎就疼得厉害。   「放开鱼鱼,你放开鱼鱼……」愤怒之极的贝蕊蕊声嘶力竭地扑向安逢先。   贝蕊蕊太冲动了,她本应该悄悄地离开,然后叫来保全,她不应该独自一个人阻止安逢先,当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是自投罗网时,已经太迟了。安逢先只是轻轻一闪,就躲过了贝蕊蕊的扑击,虽然突生变故,但安逢先远比贝蕊蕊强大得多,他抓住贝蕊蕊的胳膊一扯,贝蕊蕊顺着惯性扑倒在床上,安逢先迅疾抓起贝蕊蕊的长发,把她的脖子夹在臂弯里,贝蕊蕊拼命地挣扎,小腿在床外乱踢,但臂弯收紧的力量也愈加强大,贝蕊蕊几乎喘不过气来。   瑜美人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大声哀求:「呜……安老师,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好说,蕊蕊不行了,求求你放开蕊蕊。」   自始至终,安逢先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喻美人的小穴里,与贝蕊蕊搏斗并没有让安逢先费太大劲。   「咳……咳……」贝蕊蕊狂咳,安逢先的臂弯松开了一点,贝蕊蕊得到喘息的机会,她的脸色由胀红变成了苍白。   安逢先见喻美人痛苦的样子,心有不忍:「不是你们求我,是我求你们了,别逼安老师好不好?」   喻美人颤声道:「蕊蕊,你别这样,我、我是自愿的。」   「自愿的?」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眼睛正好看到散落四周的照片中有王雪绒,贝蕊蕊更是怒不可遏,心里早把安逢先骂成荒淫无耻的大魔鬼,哪还相信喻美人的解释?她的美目瞪圆了:「鱼鱼,不要怕,谅他也不敢杀人灭口,我妈妈和爸爸都在门外等我……」   安逢先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安媛媛要杀贝静方,贝蕊蕊的谎言也许能把安逢先唬住,他冷笑一声:「蕊蕊,安老师不是坏人,你们不听我解释,就胡乱断定安老对师是坏人,安老师也许真的会变成坏人,万一坏人恼羞成怒,恶从胆边生,先把你们杀了,然后再出去把你们的父母杀了。」   「蕊蕊,我真是自愿的,我妈妈答应了安老师……哎哟,好痛……」话才说一半,小腹一阵痉挛,引起短促的疼痛,喻美人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安逢先大惊,他不敢轻易把大肉棒拔出来,担心引起喻美人的阴道大出血。   「鱼鱼,你怎么了?」贝蕊蕊焦急万分,身体向下一滑,居然逃脱了安逢先的控制,安逢先关注喻美人,一时疏忽大意才让贝蕊蕊得逞,眼前贝蕊蕊就要逃走,他再也顾不上许多,双手一撑,整个身体弹起,闪电般扑向贝蕊蕊,贝蕊蕊虽然与安逢先有两米的距离,逃跑的动作也快,但慌乱中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安逢先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贝蕊蕊抓起,扔到了床上,惊恐万状的贝蕊蕊发现安老师的胯下有一根巨物在高举,巨物上面还有一圈圈血迹。   「美人、美人,我们一起打他,我们两个,他才一个,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你勇敢点。」贝蕊蕊抱着喻美人大喊,哪知倦痛的喻美人无力地摇摇头。   安逢先见喻美人没有跟贝蕊蕊联合,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可以全力对付贝蕊蕊,这个平时一副昏昏欲睡,说话娇嗲的柔弱少女临危不惧,想起那次在废弃公路边贝蕊蕊竟敢当着几百人大骂文阳的一幕,安逢先不禁暗暗头痛,毕竟这里不是久待之地,要想办法征服贝蕊蕊,然后尽快离开。   「美人、美人,你快起来穿衣服呀!」贝蕊蕊还在鼓动喻美人,她也知道单凭一己之力,无法抗衡凶悍的安逢先。   安逢先不但凶悍,还非常狡诈,他已看出喻美人在犹豫,在这关键时刻,安逢先果断出击,他欺身爬上了睡床,嘴上恶狠狠道:「喻美人同学可以穿衣服,不过,贝蕊蕊同学就要脱衣服了。」   贝蕊蕊大骇:「你什么意思?」   安逢先双臂疾伸,抱住了贝蕊蕊:「没什么意思,知道你贝蕊蕊喜欢安老师,老师就不强奸你了,我们做爱好吗?」   贝蕊蕊胀红了脸:「你……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大浑蛋。」   「嘿嘿。」狞笑中,安逢先抓住贝蕊蕊的手臂一拧,贝蕊蕊痛得随身翻滚,双脚胡乱踹踢,寻求自保,可是她又怎能抵挡安逢先的攻击?只坚持不到五分钟,奋力抵抗的贝蕊蕊已气喘如牛,孱弱的体力无法再筑起有效的防线,娇柔的身体被安逢先死死地摁趴在床上,安逢先竟然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掀起了贝蕊蕊的短裙。这个爱穿短裙,整天炫耀自己美腿的青春少女终于明白穿着打扮性感点会付出代价的,代价小点就是被男人看个够,代价严重点就会被男人调戏、欺辱甚至强暴。盯着圆翘粉嫩,白里透红的性感美臀,安逢先突然感到无比强烈的冲动,不管贝蕊蕊是否同意,他都迫切地希望能把大肉棒插入美臀的中间。   「放开我……呜……安老师……放开我。」软弱无力的贝蕊蕊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因为白色的蕾丝小内裤已被粗鲁地扯掉,平时尿尿和便便的地方被一条温暖的东西舔吮,虽然不愿意去猜,但贝蕊蕊明白,那是男人的舌头,天啊!这个安老师在干什么?他舔人家的屁股做什么?他不怕脏吗?   安逢先当然不怕脏,因为少女的阴部就是再脏,也同圣水一样圣洁,他不但舔吮,还把舌头卷入熏香的小穴,果然是少女的爱穴,没有一丝异味,穴口外微咸的液体大概是尿液,可是潮湿的穴口内就是清爽的爱液,这是一个女人正常的分泌,只要被挑逗片刻,无谕女人愿不愿意,那清爽微甜的爱液就会源源不断流出来。贝蕊蕊的爱液特别多,比喻美人的爱液丰沛多了,这是因为贝蕊蕊比喻美人的身体更敏感。   「啊……住手……请住手,安老师,求求你快住手……不要舔……」贝蕊蕊猛地摆动翘臀,但安逢先手上一用力,贝蕊蕊被反扣在身后的双臂就疼得如断裂一般,她痛苦地尖叫一声,再也不敢乱动,任凭安逢先吮吸她的下阴。   安逢先得意地问:「你刚才骂安老师无耻?」   贝蕊蕊小嘴一抿,半哭半喘地哀求:「我……我承认错误,下次不敢啦!」   安逢先冷笑:「好,那你安静的让安老师舔三分钟,安老师就放过你,就三分钟。」   「啊……」天真的贝蕊蕊居然相信了安逢先的承诺,把脸压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意外的是,酥麻畅快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这是怎么回事?贝蕊蕊觉得就算给安逢先舔吮十分钟也能忍受,因为安老师舔得非常舒服。以前贝蕊蕊也偷偷摸过自己的小穴,特别小穴最上方的那颗小米粒,每次用手指头压下去揉摸,会有隐隐的快感,不过让舌头去舔,似乎快感强烈了好几倍,贝蕊蕊尝试着享受一下,她悄悄把美臀幻又抬高一点,不料却碰到了安逢先的鼻子。   一旁的喻美人在叹息,她知道接下来贝蕊蕊会面临与自己同样的命运,虽然很不情愿看到安逢先强奸贝蕊蕊,但喻美人更不愿意妈妈失去一个心爱的男人,所以喻美人没有相劝,也没有阻止安逢先,她只是定定地看着,看着贝蕊蕊一步步滑向被强暴的边缘。   安逢先惊诧地注视着贝蕊蕊的身体变化,她把美臀抬高的瞬间,安逢先就知道贝蕊蕊比她母亲更敏感,假以时日,她一定比安媛媛更风骚,一想到风骚入骨的安媛媛,安逢先的肉棒便硬到极点,他很下流地问:「蕊蕊……喜欢安老师这样舔吗?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可不许骂唤!要不然,安老师会生气的。」   贝蕊蕊很快就回答:「不喜欢。」   安逢先笑了,他肯定能猜到贝蕊蕊的回答,一个少女如果说「喜欢」男人舔小穴的话,那个少女就不纯情了,但是贝蕊蕊迅速回答,就证明她愿意跟安逢先交流。   「好,现在把屁股再抬高一点,让安老师看看你是不是处女。」   「人家当然是处女啦丨」贝蕊蕊回答这个问题时简直想哭,因为安逢先的提问刁钻,让她不想回答都不行。难受中,贝蕊蕊又把美臀抬高不少,几乎呈四十五度倾角。安逢先可以清楚地观察贝蕊蕊的小穴,这是一个美丽的嫩穴,像一只新鲜蚌蛤,鲜嫩无比,腥香扑鼻,周围柔软的芳草表明,这个鲜嫩蚌蛤的主人还没有发育完全。   「千万别动啊!安老师再看仔细点。」谆谆叮嘱了贝蕊蕊,安逢先却紧盯着喻美人,因为安逢先已经站了起来,他胯下的大肉棒正对着贝蕊蕊的嫩穴,趴在床上的贝蕊蕊并不知道危险迫近,三分钟早已过去,她还期待安逢先再舔一下麻痒的嫩穴口,此时的嫩穴微微洞开,爱液充足,加上有安逢先唾液的滋润,嫩穴已具备了容纳阳具的必须条件。安逢先见时机成熟,决定再冒险一次,强行占有贝蕊蕊。见喻美人神态自若,没有向贝蕊蕊示警,安逢先更放心地摆好马步,用沾有喻美人处女血的大肉棒轻轻抵到贝蕊蕊嫩穴口,用力一捅而进,堪堪捅进了一半。   「啊……」贝蕊蕊大叫一声,痛得忘记了闪躲,安逢先瞅准这个时机,再次力挺,粗壮的茎身完全没入了贝蕊蕊嫩穴最深处。   「哇!好痛,我要告诉妈妈……说你欺负我……呜……人家还是处女……」贝蕊蕊双手被安逢先反扣着,她只能扭动屁股及细腰,这一扭动令安逢先肉棒饱受挤压,他大感舒爽又大呼吃不消,干脆放开贝蕊蕊的双手,让她拼命地捶打睡床。   安逢先则腾出双手,稳稳地抱住娇躯:「蕊蕊,别喊那么大声啦!等会把所有的保全都引来,第二天报纸都写满了贝蕊蕊被强奸的消息,同学们会说贝蕊蕊勾引了安老师,贝蕊蕊是烂货,贝蕊蕊已经不是处女,贝蕊蕊……」   「呜……别说了,我不喊了,呜……沫沫是不是也遭……遭你毒手了?」贝蕊蕊扑倒在床上痛哭,但哭声明显低了许多,她也害怕让人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安逢先坏笑:「沫沫才没你们那么笨,沫沫早就爱上安老师,她和安老师做爱好多次了。」这句话不但说给贝蕊蕊听,也是说给喻美人听,果然,喻美人的眼里有了一丝妒意,没想到反而是夏沫沫捷足先登。   贝蕊蕊更是对夏沫沫恨得咬牙切齿:「呜……死沫沫,还说情同姐妹……早把证据拿出来,我和鱼鱼就没事了,呜……我不是处女了。」   安逢先眼睛一转,开始替自己解释:「这些证据根本就是诬陷安老师,安老师根本就没有跟两个女人搞过。」   贝蕊蕊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如今的安逢先在贝蕊蕊的眼中,就是一个超级大色狼,他安逢先的话比放屁还不值钱,听到安逢先解释,贝蕊蕊不由得破口大骂:「你还想狡辩吗?你强奸了鱼鱼,又强奸了我,你是一个大色狼,呜……」   安逢先碰了一个大钉子,脸色微变,心中恼羞成怒,胯下的肉棒悄悄碾压了小穴几下,嘴上恶狠狠地说:「鱼鱼答应嫁给我了,有老公强奸老婆的吗?」   贝蕊蕊小腹剧颤,火辣的阴道居然传来触电的感觉,她呻吟了一下:「噢……你胡说。」   安逢先冷笑着继续碾压:「你可以问喻美人。」   贝蕊蕊带着痛苦的表情看向喻美人,哪知喻美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安老师说的是真的,这次蕊蕊你多事了。」   这句话连安逢先也感到意外,他没想到喻美人会帮他,看来喻美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小小年纪就能顾全大局,以后一定是厉害的角色。贝蕊蕊更是震惊之极,她张大了嘴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喻美人淡淡一笑:「我都说是自愿的了,你偏不相信。」   贝蕊蕊蓦然想起喻美人确实说过自愿的话,但当时热血沸腾的贝蕊蕊根本就不相信,如今知道实情,她后悔已来不及,处女不仅被夺去,连曾经崇拜的安老师也成为了别人的老公,贝蕊盈简直伤心透顶,瞪大的眼睛里依然流露出难以置信:「什么?你们……那,那我不是亏大了?」   「也不算亏,你以前不是喜欢安老师吗?」安逢先于心不忍,他开始轻轻地拔出肉棒,又轻轻地插入,动作很温柔,贝蕊蕊的肉臀很舒服,耻骨压在上面,一点痛感都没有。   贝蕊蕊伤心不已:「呜……安老师,你救过我,又强奸了我,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见贝蕊蕊哭出来,安逢先更是心软,他赶紧哄骗:「安老师欠你的,一开始安老师以为贝蕊蕊不是处女,现在才知道贝蕊蕊是处女,安老师真后悔,可是安老师又补偿不了,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娶贝蕊蕊做老婆了。」   贝蕊蕊悲愤道:「要娶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要跟喻美人离婚。」   安逢先轻笑:「我都没跟喻美人结婚,怎么会跟她结婚?」   贝蕊蕊一愣,如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呀,安老师都没跟臭死鱼结婚,她凭什么说安老师是她老公?她凭什么那么嚣张?   见喻美人脸色难看,安逢先安慰道:「嗯,喻美人确实嚣张,因为她皮肤很白。」   贝蕊蕊毫不示弱:「哼!她胸部没我大。」   安逢先点头同意,不过他又说:「喻美人的耳朵很漂亮喔!」   贝蕊蕊大声说:「她屁股没我大……咯咯……」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安逢先顺水推舟:「贝蕊蕊的屁股确实又大又圆,你们三个好姐妹中屁股最好看的就是蕊蕊的屁股了,我要检查检查蕊蕊的胸部是不是最大?」   安逢先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剥下贝蕊蕊的连身短裙,却留下了蕾丝乳罩,因为蕾丝乳罩很性感,透明的蕾丝若隐若现,粉嫩的乳头几欲跳出,这令清纯的贝蕊蕊有了一丝淫荡,她果然没有虚言,美丽的桃形奶子几乎与安媛媛的奶子一模一样,又大又挺,又圆又白,安逢先爱不释手,一旁的喻美人嫉妒得直皱眉头。   贝蕊蕊低头看了看几乎裸露的大奶子,犹自气恼:「看来我真是胸大无脑了,她们一个暗渡陈仓,一个声东击西,我却什么都蒙在鼓里,笨得要死。」   「哈哈哈哈……」   三个人大笑,喻美人的脸色逐渐红润,贝蕊蕊也恢复了娇憨可爱,安逢先乘机吻了吻贝蕊蕊雪白的脖子,激动地用双手握住了两只高耸挺拔乳房,肉棒一阵轻轻抽送,感觉贝蕊蕊没有太激烈的反应,他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未经人事的喻美人紧张地注视着安逢先的一举一动,因为她也要做好再次容纳大肉棒的准备。   贝蕊蕊娇喘连连,嫩穴的胀痛依然强烈,但完全适应了,且因为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乳房,贝蕊蕊感觉既兴奋又特别,安逢先托起两只丰满的大奶子揉搓:「蕊蕊的奶子虽然够大,但不够结实,弹性也不够好。」   贝蕊蕊很不高兴,她一边呻吟,一边问:「真的吗?」   「嗯,想要奶子够结实,弹性够好,就必须让男人经常摸。」安逢先抽插的幅度渐渐增大,他的脑袋越过雪白的脖子,寻找贝蕊蕊的嘴唇,贝蕊蕊左右躲闪,纵然乳房被抓,小穴被插,她也不愿意把初吻轻易送上,安逢先好不恼怒,粗大的肉棒异常凌厉地敲打贝蕊蕊的嫩穴,泛红阴唇边竟然渗出了丝丝淡红色的血水。   安蓬先视若无物,他的肉棒拉得很长,插得很深,那紧窄的嫩穴里与安媛媛的蜜穴极其相似,都能吮吸龟头,挤压茎身,幸好流出的血水并不鲜艳,安逢先更是不会放过贝蕊蕊,肉棒密集的抽插也使得小腹拍击在嫩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贝蕊蕊哪里能忍受如此凶狠的进攻?她情不自禁地嗲声撒娇:「安老师以后要摸我的,不要摸鱼鱼的,鱼鱼的没我的大。」   安逢先一路狂插,棒棒沉重,只是说话充满了温柔:「除非你也答应嫁给安老师。」   「我要问……问过妈妈,不过妈妈说过,安老师对席郦不离不弃,这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啊……安老师,你揉轻点。」贝蕊蕊羞红了脸,她粉红的乳头被安逢先轻轻捏了几下,骄傲硬立起来。   【第四集】第三章:照片来历   安逢先并没有用力,对付少女和对付熟女不同,他对贝蕊蕊很温柔,但少女的身体过于敏感,她还是责怪安逢先太用力了,安逢先只好用甜言蜜语安慰:「蕊蕊的奶子开始有弹性了。」   贝蕊蕊低头看着安逢先的双手正在把玩两只高耸的乳房,她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双腿间渗了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湿湿的、痒痒的,更奇妙的是,她居然喜欢安逢先揉弄乳房的感觉,很舒服,她开始希望安逢先揉得更用力些,可是,这么难堪的要求,怎么好意思开口呢?她灵机一动,说:「我找别的男人摸效果会不会好一点?」   安逢先顿时热血上头,狠狠握住了贝蕊蕊的大奶子:「我现在想强奸你,你这个小骚货。」   喻美人讥笑:「说你贝蕊蕊胸大无脑没错的,这些刺激男人的话只能适得其反,你既然想嫁给安老师,就只能让安老师摸你身体,你现在想找别的男人摸你胸脯,那不是给安老师戴绿帽子吗?」   安逢先越听越怒,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加了力道,狠狠捏着贝蕊蕊的乳头大力揉搓,贝蕊蕊又吃了闷亏,她明显听出喻美人在挑拨,但又说得有理,贝蕊蕊只好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发出了呻吟,翘翘的小臀左右摇摆,夹住了竖起的肉棒,安逢先不知道何时,已经把贝蕊蕊的乳罩脱走,他喜欢肉贴肉的感觉,何况少女的肌肤柔滑飘香,贴上去的感觉妙不可言。   「噢,安老师,我好难受,你亲亲我……」贝蕊蕊的脖子向后仰,这次不需要安逢先寻找,贝蕊蕊送上了自己的樱桃香唇,安逢先闪电般叼住香唇,疯狂地吮吸,就像吮吸嫩穴一样吮吸她的香唇,如幻的眼波里,安逢先看到蓬勃的欲望,想不到贝蕊蕊小小的年纪就如此销魂蚀骨,她的美臀越翘越高,安逢先垂直抽插越来越密集,龟头凹深的棱角剧烈地摩擦着柔嫩的小穴。   「啊……噢……安老师……我真的受不了,怎么回事?」强烈哆嗦中的贝蕊蕊突然趴下,圆圆的美臀噘得更加美丽。   狗狗雪纳瑞很孤单,大小主人都走了,它可怜地垂着脑袋,蜷卧在沙发上,见张妈拿骨头引诱,雪纳瑞居然只翻了翻眼皮,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哼!又不是死了你爹,你一只畜生,难过什么?」张妈有不好的感觉,安媛媛出门的时候,带走了很多行李,就像出远门一样。   作为下人,张妈又不能询问安媛媛要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贝静方出门时候,曾经叮嘱张妈要看好安媛媛,万一安媛媛不回来了怎么办?张妈感到害怕,她既离不开贝静方,又惧怕贝静方。   「呜……」雪纳瑞发出低沉的哀鸣,这是一种喜欢热闹,精力旺盛的犬种,平时它宁愿不吃,也要玩耍。可惜张妈没那闲心,见雪纳瑞无精打采的样子,张妈灵机一动,转身进厨房,拿了一瓶蜂蜜出来,雪纳瑞突然跳起,向张妈跑去,张妈得意极了,她知道雪纳瑞嗜蜜如命。   因为担心弄脏雪纳瑞漂亮的长毛,张妈极少喂雪纳瑞吃蜂蜜,她怕安媛媛知道后会责骂,所以张妈一直喜欢把蜂蜜涂抹在手心,让雪纳瑞去舔,这次也一样,但饿了一天的雪纳瑞眨眼间就把蜂蜜舔完,张妈只好再涂一点,没想到雪纳瑞发现了蜜源,竟然向张妈手中的整瓶蜂蜜扑去,张妈大惊,闪避时把蜂蜜泼出一点在大腿上,雪纳瑞机敏,连忙舔食张妈大腿的蜂蜜,小舌头灵活,连舔几圈,也迅速舔完,雪纳瑞似乎意犹未尽,还在乱蹭张妈的大腿,张妈忽然觉得大腿痒痒的,有一丝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好似被男人舔吮阴部般舒服。   张妈喜欢贝静方,更喜欢他舔弄肉穴时的温柔,每次强奸完张妈后,贝静方就像狗狗一样,舔食张妈的肉穴,把张妈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疯狂与张妈接吻,一开始张妈很不适应,不适应半夜在梦乡中被强奸,不适应被咬得遍体鳞伤,不适应与舔过自己肉穴的嘴巴接吻,不过,这些不适应经过漫长的时间后却成为了张妈在贝家的依赖,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些依赖,几天不被强奸,几天不被撕咬,几天不让贝静方舔食肉穴,张妈就会感到莫名的难过,如同失恋一样痛苦。   贝静方已经离家几天了,张妈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如今狗狗舔她的大腿,她竟然有怪异的感觉,下意识里,张妈把狗狗当成了贝静方,见四周无人,张妈撩起裙子,把蜂蜜滴在了大腿的根部,狗狗寻味而来,疯狂地舔食蜂蜜,也舔弄了张妈的肉穴,奇怪的是,张妈肉穴边的阴毛参差不齐,杂乱无章。   「哦……你真讨厌。」张妈痴痴浪笑,她干脆把蜂蜜涂在穴口让狗狗舔食,那卷皱的阴唇因为狗狗的舔弄而变得丰满,充血过多的缘故,整片肉蕊呈现深褐色,张妈感到欲望来了,她多么希望贝静方能在身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张妈轻轻地呼喊着:静方,静方……   迷蒙中,一个挺拔的影子站在张妈的面前,张妈在叹气,感叹自己过于思念贝静方,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挺拔的影子冷冷地说:「张妈,你真够贱,怪不得媛媛说你是贱货,一个肮脏的贱货。我只不过出差几天,你就忍受不了,竟然让狗来满足你的贱穴,好吧!让我来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贱货。」   张妈甩甩头,确定不是幻觉,而是在真实的世界里:「静方?怎么回来了?我好想你!」   贝静方的语气虽然冷,但眼里有了笑意:「我当然回来了,再不回来,你贱穴就让狗吃了。」   张妈惊喜不已,她故意不放下裙子,让那到处是狗唾液的肉穴敞露在贝静方面前:「呵呵……你就那只狗,不只是狗,还是一条野狗,嘿!静方野狗,快来吃蜂蜜。」   贝静方咬牙切齿:「你说我是野狗?」   张妈冷笑:「你不是野狗,你只不过是一条杂种野狗而已,想不到你这条杂种野狗还有一个很诗情的名字,叫什么青黛如眉,呵呵,青黛如眉、青黛如眉,还不如改名叫青黛拔毛。」   贝静方被激怒了:「我杀了你,张妈,我要杀了你。」   张妈不屑一顾:「你来啊!」   「好!我成全你。」贝静方拉下拉链,掏出半软半硬的家伙,用手轻捋了两下,那家伙总算硬成了肉茎,看张妈分开的大腿中间那片蓬乱的阴毛,贝静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走向张妈,抓住几根肉穴边的阴毛,突然用力拔起,硬生生地拔出几根卷曲的阴毛,张妈痛苦地尖叫,贝静方却在这时,把硬起的肉茎插入了张妈的肉穴里。   「汪汪汪……」雪纳瑞愤怒地狂吠,因为贝静方强占了它的地盘,那美味的蜂蜜太好吃了,雪纳瑞焦急的在四周打转,可惜,纠结的两人正上演一出狼狈为奸的好戏,又岂会在一时半刻间停歇?   「喔……你这条野狗还真有劲……」张妈淫荡地挺起下体,迎合贝静方的抽插。   贝静方怒骂:「浑蛋,你才是肮脏的贱货。」   张妈恶言嘲讽:「我贱,我脏,但你更贱,更脏,老婆让别人干,爱吃自己的精液,呵呵……青黛如眉,你就是一条肮脏的野狗。」   贝静方因为愤怒而胀红了脸:「住嘴、住嘴,你给我住嘴!我干死你、干死你!」   一阵痉挛,张妈首先崩溃:「啊……好舒服、好舒服,谢谢你,静方。」   贝静方抖两下,也泄出稀淡的精液,他趴在张妈的身上大喘:「张妈,等会儿多弄几样菜……干张妈真他妈舒服。」   媚笑的张妈一语双关:「我当然知道啦!」   贝静方笑骂:「骚。」   张妈抛了一个媚眼:「不帮我舔了?」   贝静方摇摇头:「不了,媛媛马上就回来。」   话音未落,美丽高贵的安媛媛走了进来:「我早回来啦!你继续,我看不到。」经过客厅,她连看都没看贝静方和张妈,就径直上楼。   张妈吓了一大跳,慌忙从沙发上跳起,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贝静方尴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很从容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合身的名牌西裤,整洁的灰色衬衣,贝静方看起来儒雅气派,英俊挺拔,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只可惜他已令安媛媛厌恶到了极点。   接到贝静方快到家的电话,安媛媛就匆忙从喻蔓婷家赶回来,与贝静方决裂之前,安媛媛希望贝静方觉得一切如故,她安媛媛依然是那只听话的小鸟。   但安媛媛已不是小鸟,她已经做好了所有能做到的准备,准备迎接贝静方死去,所以,当安媛媛看到贝静方与张妈狼狈为奸的一幕,她并不生气,只是更坚定了贝静方必须死的信念。   李伟有一百八十六公分,虽然说不上巨人,但这个高度也算是一个高个子了,面对只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安逢先,李伟至少有九公分的身高优势,何况李伟是体育老师,经常的运动操练,使得他身体素质超过了常人,据说他能轻易地抱起两个像安逢先这样的成年人。   「拦着我做什么?」李伟既好奇又蔑视,他想不到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被安逢先截住了。   「你给夏沫沫的照片是从哪里来的?」安逢先淡淡地问。   「你问我?嘿嘿,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怎样?」李伟根本没有把安逢先放在眼里,他继续前走,因为晚上有一个美妙的女人与他约会,他懒得理安逢先,等某天心情好了,他会好好收拾眼前这个到处勾引少女的安逢先。   「噗」「噗」只两下,李伟高大的身躯就像一棵吹倒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塌,他甚至没看清楚安逢先是如何出手就倒下了,远处的积架XK里,两名美丽的少女面面相觑,庆幸没有惹恼强悍的安老师。   「再问你一遍,相片是谁给你的。」安逢先的语气冰冷,没有一点感情。   「我、我站起来告诉你。」李伟挣扎着想站起来,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噗」「噗」又是两下,这次是用腿,虽然个子没李伟高,身材也没李伟强壮,但论斗殴的实战经验,李伟远逊色于安逢先,他心里冷笑:让你站起来说话?你以为我是猪吗?   「噢!」李伟痛苦地抱着小腹,第一脚,安逢先踢中了李伟的脾,第二脚重一点,踢到了肋骨,凭脚趾头的感觉,安逢先判断对方的肋骨至少断了一根,这是严厉打击。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下意识地手拉起手,只是两人的小手心都有了冷汗。   「第三次问你了,你再不说,我就走了。走之前,你将受到比现在更惨十倍的惩罚。」安逢先举目四望,他捡起几步外的一块大砖头:「这里够干净,没有什么称手的,委屈你了。」说完,安逢先举起了大砖头。   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抱在一起,她们已不敢再看。   李伟更加不敢看,他低着头,高举着左手哀求:「别、别砸,我说、我说,是殷校长给我的!」   「嗯,感谢你,你不用死了,但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上课,因为我不想见到你。」   说着,安逢先扔掉了砖头,却闪电般抓住李伟的左手,右脚重重地踢向了他的左手肘关节,只听「喀啦」一声,跟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痛苦之极的嚎叫,叫声传出了很远,还引来不少路人观看。   夜幕已降临,安逢先把两个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的女孩送回到了喻蔓婷家。   「我不上去了,你们别到处乱跑喔,老公晚一点来找你们,来,和老公亲一下。」   安逢先熄了火,回头笑咪咪地看着后座上的两个美丽女孩。   贝蕊蕊大胆点,她第一个羞答答地把红唇噘向安逢先,与安逢先的嘴巴一接触,就被紧紧地抱住,揉了一下胸前的大奶子,安逢先才松开贝蕊蕊的红唇。   贝蕊蕊眨眨眼:「安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安逢先微笑道:「问呀!」   贝蕊蕊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李老师的手是不是断了?」   「嗯。」安逢先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眼睛却盯着喻美人。   喻美人瞟了安逢先一眼,也怯生生地送上了樱桃小嘴,安逢先舌头轻卷,卷住了小精灵,吮吸了两下,安逢先柔声问:「还出血吗?」   喻美人噘起小嘴点了点头。   安逢先愧疚地摸了摸喻美人的粉脸:「都是安老师太坏了,别生安老师气啊!回家后别乱动,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你妈妈。」   喻美人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心想:安老师其实并不是很坏嘛!   一旁的贝蕊蕊伤心又嫉妒,心想:安老师居然不关心我,气死我了。   安逢先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两只药瓶子:「蕊蕊,这里有一些消炎药和止痛药,吃完饭后各吃一片,记得不许吃多喔!」   贝蕊蕊笑了,也不气了。   两名少女走下车,向发动引擎的安逢先挥手,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对付夏沫沫会不会也是如此麻烦?就在这时,喻美人突然大叫「安老师等等!」   安逢先把头探出车窗:「别这样嘛!老公一定会回来的。」   喻美人脸一红,啐了一口:「呸,回不回关我什么事?我只想告诉你,那相片不管谁给李伟老师的,那一定是先在你家里安装了拍摄装置,我发现,那些柏片有五、六个不同的拍摄角度,也就是说,这个拍摄装置至少有五、六个。要安装那么多装置就需要时间,所以,我推断,一定是熟悉安老师的人去安装的,这个人具备三个条件:第一,是安老师放心的人。第二,肯定有安老师房间的钥匙。第三最重要啦,安老师想不想知道?」   安逢先正听得连连点头,此时喻美人突然中断,心里又急又怒:「想,当然想,老婆快快说呀!」   旁边的贝蕊蕊撇撇嘴:「又来了,又想骗裙子了。」   喻美人瞪了贝蕊蕊一眼,幽幽道:「想知道答案就要发誓,安老师要发誓,将来就算席郦回来了,也不能抛弃我妈妈。」   安逢先一愣,不禁哑然失笑,他举起右手发誓:「我安逢先对着明月起誓,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喻美人、喻妈妈、贝蕊蕊,我要爱她们一辈子,如有违背,甘愿一辈子没女人理睬。」   喻美人点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嗯,没有女人理睬够倒霉的了,好,我相信安老师,这第三个问题答案就是……」喻美人上前一步,对着安逢先的耳朵咬了几句,安逢先一听,脸色大变,不过,细想了一下,他不由得点头称是,看见喻美人得意地在车窗摇来晃去,安逢先闪电出手,摸了一把喻美人的奶子。   喻美人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安逢先哈哈大笑,驾车扬长而去。   贝蕊蕊抱住喻美人的胳膊嗲声问:「鱼鱼,那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喻美人两眼看明月:「两条裙子。」   贝蕊蕊大怒:「以前不是一条裙子的吗?怎会漫天叫价要两条裙子?」   喻美人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三条裙子。」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喻美人走远了,她跺了跺脚,大声道:「三条裙子就三条裙子,你这个臭死鱼,又没我长得高,穿起来也不会好看。」   喻美人咯咯娇笑:「四条裙子,爱听不听。」说完,拔腿就跑。   贝蕊蕊咬了咬红唇,愤怒地挥动小粉拳:「对待万恶的投机取巧分子,要坚决铲除。」   烛光晚餐看起来很浪漫,何况贝静方让张妈带狗狗出去了,宽敞的饭厅就剩下贝静方与安媛媛,典雅华贵的烛台下,放着一只精美的首饰盒,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可是安媛媛一点都不觉得浪漫,盛装打扮的她只有浅浅笑容。   「这是我特意在巴黎买给你,你不打开看看?」贝静方品尝着香气馥郁的红酒,虽然没有去法国,但贝静方还是可以很容易弄到法国的精品首饰,毕竟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就能获得想要的一切。   「谢谢,你买什么给我,我都喜欢。」安媛媛浅浅一笑,妩媚万千。贝静方不得不赞叹,他见过的美女无数,没有人能与自己的妻子相比,无论是相貌、身材、气质……   「为下午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贝静方的态度非常诚恳,他知道与张妈公开做爱确实伤了安媛媛的心,所以,贝静方让张妈暂时离开。   「不用道歉,因为今天晚上我也要跟安逢先上床,我答应了他。」安媛媛想吐,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无法再让她有一丁点的留恋,她奇怪自己居然还能跟贝静方同桌吃饭。   贝静方不但脸无愧色,还大声称赞:「你终于想通了。」   「是啊,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安媛媛有点神不守舍,她似乎感觉到期待的人来了。   贝静方举起了高脚杯:「来,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干杯。」   宽阔的走廊响起了稳重的脚步声,一道具磁性的男中音赞叹着:「酒很香,我在门口都闻到了,不好意思,希望没打扰你们浪漫的烛光晚餐,看门没锁我自己就进来了。」   贝静方大笑:「没关系,是我故意不锁门的,欢迎你,安老师。」   安逢先在长方形饭桌上坐下:「惭愧,在贝先生面前愧当老师两字啊!」   贝静方把刚才的红酒杯再次举起:「谦虚,我提议,为了贝家的香火,我们一起干杯。」   「干杯!」三人都一饮而尽,似乎今天晚上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没有节制,只有去到尽头,走到尽头,大家都不知道尽头是什么景况,大家都打赌最后的结局属于自己。   贝静方心生豪迈之气:「听说夏端砚出了车祸,我很难过,本想这次回来打算与端砚兄喝上两杯的,可惜,他真不小心。」   安逢先点头:「是啊,能与贝先生交流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贝静方放声大笑,他相信安逢先已经明白夏端砚出车祸并不是意外,拿起美酒一饮而尽,安逢先见状再度将酒斟满,他知道贝静方想喝酒,也许酒精能麻木即将到来的羞辱,因为安逢先今天要当着贝静方的面与安媛媛做爱。   这是何等的羞辱啊!   贝静方的脑海里又闪过了杀掉安逢先的念头,他总不能忍受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贝静方欣赏安逢先,他觉得安逢先至少能帮他夺取江山,与江山事业相比,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贝静方来了兴致:「安老师,想不想听听我们贝家的历史?」   安逢先马上端坐,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贝静方:「正好我也很想贝家的光荣历史。」   「说得好啊!我们再干杯,为我们贝家光荣的历史干杯。」贝静方从头舒服到脚,因为安逢先说了「光荣」两个字,这两个字配得上贝家祖宗,他又是将一杯红酒豪饮而尽。   「我告诉你安老师,你是历史老师,应该知道旗人的历史,但你一定不清楚我们贝家属于满族的正蓝旗,正蓝旗的所在地就是元朝的首都,元上都,我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我们的铁蹄曾经横扫整片欧亚大陆,安老师你说,我们贝家的历史是不是光荣?」   安逢先仰慕之至:「何止光荣?简直就是尊崇。」   贝静方豪迈地挥了一下胳膊:「不错,不仅仅我们家族的历史尊崇,我们贝家也会有尊崇的将来。」   安逢先举起了酒杯:「感觉得出贝先生将来一定睥睨天下,来,我敬贝先生一杯。」   「干。」   「安老师,其实,我们家族里曾经出现一位姓安的女性祖先,她为我们贝家立下了丰功伟绩,自从我娶了安媛媛之后,我的事业大步发展,所以,我一直认为安姓人是我们贝家的福星,如果安老师愿意,你可以随时到我们华兴银行来,待遇至少比你做老师好十倍。」   「谢谢,谢谢贝先生看得起,只可惜我学识浼耀,只能做穷教书,无法担当大任啊!还是把好待遇留给人才吧!不过,将来贝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万死不辞。」安逢先心想:既然安姓人是你贝家的福星,你为什么还要杀我?可见你生性残忍,只要防碍你的事业,你可以见谁杀谁,和你的正蓝旗主莽古尔泰一样,连亲生母亲都杀,嘿嘿,你这种人不死一定害人无数。   贝静方也不强迫安逢先,因为只要安逢先令安媛媛怀孕,就是大功一件,贝静方笑道:「也好,眼下安老师就要好好完成任务啊!想到你和媛媛将来生下的安家骨肉比外姓人更加正统,我就感到特别欣慰,真是奇妙,难道你们两个本家从来都不认识吗?」   安逢先讪讪说道:「我是中洲人,来北湾时只有十一岁,呵呵,所以不认识媛媛姐。」   安媛媛眼睛一亮:「哦,中洲我家也有亲戚喔!」   安逢先笑笑:「这很正常,很多安姓人都散落四方,我来北湾就是想投靠亲戚的,没想到亲戚搬走了,我只好落地生根,靠朋友帮助才完成学业,最后弄了这份老师的工作。」   安媛媛好奇问:「你一直没找到亲戚?」   安逢先摇摇头:「没找到,到警署查阅档案,竟然没有邓一恢这个人,你们说奇不奇……」   安媛媛脸色大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邓一恢?」   安逢先茫然点头:「对啊,怎么?你认识?」   安媛媛大声说:「那是我爸爸以前的名字。」   安逢先紧张地看着安媛媛,很严肃地问:「媛媛姐,你别骗我,晚上骗人会把鬼招来。」   安媛媛柳眉轻挑:「我骗你做什么?我爸爸叫安伯川,回到北湾前在中洲参军,本来一直用邓一恢这个名,后来户口和身份证重新更换,我爸爸才恢复安伯川这个名字。」   安逢先想了想,问:「那你爸爸为什么在中洲用邓一恢这个名字,而不用安伯川这个名字?」   【第四集】第四章:第一次配种   安媛媛也回想了一下,说:「我问过,爸爸他不说。」   安逢先又问:「你爸爸呢?」   安媛媛回答道:「健在呀。」   安逢先有些激动:「不如我去拜访?」   安媛媛露出惊喜之色:「好的。」   一旁的贝静方越听越不是滋味,担心又生出什么枝节来,他淡淡地摇摇手:「改天再拜访吧!先完成工作。」   安逢先一愣,迟疑道:「这……」   贝静方冷冷地说:「安老师,这事情不能再拖延了,别让我苦恼,我是十代单传,我必须向族人交代的。」   安逢先看了看安媛媛,见安媛媛没有什么表情,他只好点头:「好吧!不过,我想沐浴更衣。」   贝静方点点头:「都为你准备好了,媛媛生性洁癖,你不洗澡她也不会允许的,那些睡衣睡裤都放在楼上的浴室里,全是张妈新买的,没人穿过。」   安逢先笑了,但内心却充满了恐惧,连这细节都能想好,贝静方的心思真够缜历密了,要想杀他而不留下痕迹真是难事,稍微不慎,给贝静方察觉出什么,让他先下手就完了。   安逢先走进白玉砌成的浴池,浴池早已放满温水,躺入其中,安逢先全身得以放松,偌大的浴池里飙满了各种干花香草,闻着熏香的气味,安逢先竟然有无限的困意,但他不能睡,一切似乎冥冥注定,当年父亲的叮嘱犹在耳边:「找不到邓一恢,你就死在北湾了。」   这是一个父亲说的话吗?那么绝情?   事实上,安逢先就差点死掉,如果不是向景凡的舍命相救,安逢先早已在这个世界上灰飞烟灭,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父亲要安逢先投靠的亲人不是姓邓,而是姓安,真是怪事。   安逢先在思索:为什么父亲一定要我投靠邓一恢?为什么要我进北湾一中找一份工作呢?为什么不让我回中洲呢?为什么……   太多为什么了,眼皮无情垂下,安逢先抵挡不住瞌睡虫的袭扰,在浴池里沉沉睡去。   客厅里,微醉的贝静方盯着在沙发上进行护肤保养的安媛媛问:「为什么要我在旁边看。」   「你在身边,我有安全感。」卸下了盛装,安媛媛换上了性感的睡衣,睡衣很薄很贴身,粉红色,高耸的双乳几乎完全展现出来,浑圆的双腿间,那片浓密整齐的黑影清晰可见。   贝静方的双眼发红:「穿那么性感做什么?」   安媛媛冷笑:「做什么?真是笑话,当然是勾引安老师啦!我希望他冲动点,射出的精液多点,那么我就可以早日怀孕了。」   「唉!看来你心里还是有疙瘩。」贝静方在长叹,他听出安媛媛的话中带有浓烈的怒气。   「是吗?」安媛媛轻轻地把润肤乳液涂抹在身上,玉腿、手臂,美臀,还有乳房,安媛媛居然把手伸进性感的睡衣里,往高耸丰满的大奶子抹乳液,那两颗激凸的小点越来越清晰,贝静方冲动得要命,他站了起来。   安媛媛警戒地注视着贝静方:「你可别碰我,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我生下孩子之冗前,你都不能碰我,因为你精液里的精子都是死精,医生说,这种精液很毒,如果你忍不住,那你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到时候,你既陪了夫人又折兵。」   贝静方只好妥协,退而求其次:「那我摸摸你总可以吧?」   安媛媛回答很坚决:「不行。」   贝静方阴森地问:「我明白了,你喜欢上了安逢先对不对?」   安媛媛嫣然一笑,勾人魂魄:「就算是,也是你逼的,如果我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和他交配。」   贝静方大怒:「我要杀了他。」   安媛媛淡淡地警告:「以前我无所谓,你可以像对付夏端砚那样对付安逢先。但如今不一样,安逢先是来投靠我父亲的,我们也许会有亲戚关系,所以你不能杀了安逢先。」   贝静方目露凶光:「如果我一定要杀呢?」   安媛媛平静地说:「我就流产。」   贝静方大笑:「呵呵呵呵……那我就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要他的命。」   安媛媛幽幽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我就生下一个女孩,真是如此,那我还要继续找安逢先借种。」   贝静方问:「你存心气我?」   安媛媛微笑:「不敢。」   贝静方颓丧地坐回沙发,美貌性感的妻子近在咫尺,做丈夫的却不能碰分毫,不但不能碰分毫,还要看着美貌性感的妻子被别人调戏,贝静方痛苦万状:「唉!好吧,你放心跟安逢先交配吧!我并不想杀他,我要把他培养成一个魔鬼。」   「谁是魔鬼呀?」安逢先神清气爽地从楼上走下来,虽然睡衣不是太合身,但小憩了一会,又经过温水浸泡,安逢先显得格外精神。   安媛媛看着安逢先,眼里都是雾气,她嗲声道:「贝静方打算把你培养成他的接班人,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安逢先盯着绝世美艳的安媛媛,眼睛里发出欲望的电波,安媛媛实在太美了,美得无可匹敌,如果不是顾忌旁边的贝静方,安逢先早扑上去,撕开安媛媛身上那件性感的贴身内衣。   贝静方怒斥:「喂!你们不要眉来眼去好不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是做爱,是交配。」   安媛媛拨弄她如云的秀发:「贝静方,你错了,祝锦华说,女人要动情才能排出卵子。所以我不但要和安老师眉来眼去,我还要喊他做老公,因为我只为老公排卵。」   「妈的!」贝静方痛苦地抱头,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旁边的安逢先暗暗心惊,他已看出安媛媛同样失态,对贝静方的怨恨完全表面化,这是一个女人的报复,报复能给安媛媛带来极度快感,却也是非常危险的,必须停止,否则会因为贝静方恼怒而酿成可怕的后果。   「夫人,我不是老公,我只是和你交配,这是我的工作。」安逢先脱下了睡衣,他的语气没有多少感情。   情绪高涨的安媛媛犹如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她热情只换来了安逢先冰冷的回应,这是难以忍受的,哪怕是在演戏,安逢先也不能说这样无情的话,何况安媛媛在安逢先的办公室里称呼过安逢先为老公,这老公两个字不是随便叫的,这里面包含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全部感情,可是,安逢先却说不是安媛媛的老公,这让陷入情网的安媛媛情何以堪?她愣愣地看着安逢先,美丽的大眼睛一红,眼泪居然流了下来。   安逢先大吃一惊,他是理智的人,但安媛媛充满了感性,女人的感性男人往往无法理解,有时候甚至无法理喻,但女人落泪了,安逢先总明白到安媛媛委屈了,他赶紧上前,坐在安媛媛的身边问:「怎么了?媛姐。」   安媛媛伤心地摇头:「走开,我不是你媛姐,也不是你老婆,你走开。」   情况有点微妙,安逢先暗暗着急,他柔声道歉:「对不起,我说错了什么,请你原谅。」   安媛媛已心灰意冷:「你没错,错的是我。」   安逢先忍不住伸出手臂搂住了安媛媛的柳腰:「媛媛姐。」   安媛媛奋力摆脱,尖叫着:「别碰我。」   贝静方也愤怒地站起来朝安逢先咆哮:「听到了吗?安逢先,你这个狗娘养的,你别碰我的老婆,再碰一下我老婆,我就不客气了!」   安逢先最憎恶别人这样辱骂他,九年前,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辱骂他,结果安逢先拼命了,差点死掉,今天,贝静方也这样辱骂,安逢先热血上涌,可是,毕竟不是九年前,九年前那个莽撞的安逢先不存在了,如今的安逢先很冷静,眼见形势急转直下,他并没有找贝静方拼命,而是微笑道:「贝先生,是你叫我碰你老婆的,我是在执行你的命令,你不是要延续你贝家的香火吗?你不是为了你的大事业吗?」   冲动的贝静方猛然清醒,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缓缓地坐下:「哦,对,我喝多了。」   安逢先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我继续?」   贝静方木然道:「是的。」   安逢先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媛媛的身上,这个我见犹怜的超级大美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双手抱腿,目光呆滞,只有粉雕玉球的脚趾甲上那点点猩红依然充满灵气,安逢先脱掉了全身衣物,露出了狰狞的阳物:「媛媛姐,对不起!这是我的工作。」   安媛媛大怒,眼见安逢先猛扑过来,她厉声道:「你滚开!你给我滚开!把你的手放开……」   可是安逢先居然把手揉在了丰满的胸部,安媛媛闪电般低头,张开可爱的小嘴,在安逢先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下去。   「噢。」剧烈的疼痛,手背两排清晰的牙印子令安逢先大叫一声,他生气,用了甩手,再次扑了上去,为了避免被咬,安逢先蓦然想起下午强奸贝蕊蕊的情景,此时依样画葫芦,把安媛媛摁趴在沙发上,反剪她的双手到身后。   「救命啊!救命,静方,你坐着干嘛,你还是男人吗?你老婆被人强奸你都不管吗?啊!救命、救命!」安媛媛的反抗可以用猛烈来形容,安逢先使出了浑身力气才压住安媛媛。   贝静方突然冲过来,他双手紧握:「安老师,我看……我看还是改天吧!媛媛情绪激动。」   安逢先箭在弦上,粗大的肉棒已硬到极限,他迫切要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见贝静方又打退堂鼓,安逢先灵机一动:「不能改天,媛媛姐的月事就要来了,今天不做,就要再等一个星期。」   贝静方一听顿时下了狠心:「这点我没想到,好吧!」   安逢先得势不饶人,他大声建议:「贝先生,媛媛姐反抗厉害,你帮帮忙,抓住她的双手。」   「这……好吧。」贝静方见妻子反抗厉害,也担心无法交配,他咬咬牙,伸出双手同样抓牢了安媛媛的小手。   安媛媛凄厉尖叫:「贝静方,你是个畜生,你竟然、竟然帮助别人强奸我,我是你的老婆,你竟然帮助别人强奸你老婆,呜……救命啊!」   安逢先被安媛媛吓了一跳,他呆立当场,反而是羞愧万分的贝静方大声提醒:   「安老师你快点呀。」   安逢先鼓起勇气,迅速掀起安媛媛的睡衣,露出圆翘的大屁股,手指飞快勾住陷入股沟的性感小内裤,疾拉而下,双腿顶开了安媛媛的双腿:「我怕媛媛姐的下面不够润滑,强行进入的话我怕弄伤她,所以要先舔一下。」   贝静方连连点头:「不错,千万别弄伤她。」   安媛媛又是一轮疯狂的挣扎:「啊!浑蛋,放开我,不能添……」   贝静方抓住了安媛媛的双手,安逢先才得以压紧安媛媛的双腿,身体下倾,把脸贴到安媛媛的美臀上,她的美臀和她本人一样,高贵丰满,浑圆细润,没有一点瑕疵,股沟狭长紧合,形同一个大蜜穴,相信男人的阳物插进股沟里也能体会到畅快的感觉。   不过,眼下不是找情趣的时候,安逢先伸出舌头舔进了安媛媛美丽的蜜穴,有洁癖的安媛媛已把下阴清洗得干干净净,估计安媛媛也是在白玉砌成的浴池里浸泡过,蜜穴与芳草丛中透出一丝干花香草的熏香,浓密乌黑的芳草有序地环绕着美丽的蜜穴,蜜穴鲜嫩,形同芙蓉花,重叠的肉瓣上分散着几株肉芽,用嘴一舔,那几株肉芽竟能够收缩,真是奇妙之极,安逢先爱不释口,舔、吮、咬、吹、吸、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还不见有爱液流出,他不禁暗暗着急,害怕自己粗大的肉棒将这朵美丽的芙蓉花弄坏了,无奈情势催人急,安逢先只好把自己的唾液吐入蜜穴中,那朵多姿的芙蓉花如有灵性,蠕动了几下,居然把唾液吸走,受到了滋润,安媛媛的蜜穴悄悄露出了一个小洞穴,洞穴幽深,却引人神往。   「噢……不要舔,不要舔。」嘤嘤的哭声响彻了四周,安媛媛还在挣扎,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不停乱踢,好几次都踢中了安逢先的肋骨。   安逢先不顾肋骨的阵痛,疯狂地舔吸,还用手指滑入蜜穴搅弄,从手指头被吮吸来看,安媛媛的蜜穴当真是极品阴穴,抱着肥美的臀肉,安逢先冲动地咬了咬鲜红的肉瓣,安媛媛全身一阵颤抖,反抗突然停了下来,安逢先大喜,赶紧站起来,拿着巨大的肉棒在手,对准了安媛媛美丽的蜜穴插了进去。   「啊!」安媛媛发出嗲嗲的呻吟,任由安逢先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没入阴道深处。   贝静方脸如绛紫色,他怔怔地看着妻子的阴道被一个男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深入,直至完全占据。   全部都插入了,肉棒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在紧窄的蜜穴外,安逢先呼出一口气:   「贝先生,你放手吧!别弄疼了夫人。」   贝静方也觉得有理,可他刚一松手,安媛媛就激烈地扭动身体,好像随时要把安逢先掀翻下来,安逢先紧贴安媛媛的玉背,死死地把肉棒插在蜜穴之中,安媛媛只要扭动,安逢先就不动,安媛媛一停歇,安逢先就大力抽插,而且都是势大力沉的抽插,几次搏斗过后,气喘吁吁的安媛媛停了下来,玉背上有了一层淡淡的汗液,幸好贴身的内衣吸水,把香汗都吸走,安逢先伸出双手,当着贝静方的面握住了安媛媛高耸的乳房,也许是累了,安媛媛没有任何拒绝,任凭安逢先一手一只抓住,还左右揉搓,上下拧捏,胯下的肉棒配合浑重的抽送,给安媛媛带来致命的打击,她开始沉湎肉棒冲击带来的快感,黏滑的爱液迅速分泌,阴道里渐渐润滑,安逢先笑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虽然安媛媛偶尔反抗一下,但安逢先感觉到那不是反抗,而是微妙的配合,安媛媛的美臀不是摆动,而是耸动,迎合安逢先抽插的耸动,个中奥妙只有两个交媾的当事人品味得出。   「噢,好舒服。」安逢先忘情地抽插,看着贝静方,安逢先发出由衷的感叹,这大大刺激着贝静方。安逢先每一次抽送都像在贝静方的脸上抽上一鞭,安逢先居然还发出赞叹,这真是羞辱到了极点。   「夫人,舒服吗?」安逢先柔声问。   「噗滋……噗滋……」   安媛媛没有回答,只有大肉棒摩擦阴道的声音代替了安媛媛言语,贝静方觉得这种销魂的声音特别刺耳,安逢先却觉得这噗滋声是如此美妙,安媛媛呢?她此时吐气如兰,呻吟声已隐约传来,蜜穴开始有规律地吮吸安逢先的大龟头,安逢先大为亢奋,他一直亢奋,由于安媛媛迎合,安逢先得以选择各个角度插送。   贝静方不想再看了,但又不愿走开,他倒了一大杯红酒一饮而尽,本想让酒精继续麻痹他羞辱的神经,可惜,那羞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甚至幻想正在妻子身后驰骋的男人就是自己。   安逢先瞄了贝静方一眼,见他表情怪异,心里也有些忐忑,不过强大的欲望还是把忐忑淹没了,他开始放肆,那是下意识地放肆,男人总想征服胯下的女人,何况是如此绝色、如此极品的安媛媛呢?   安逢先放肆地要脱安媛媛的贴身睡衣,虽然那几乎透明的轻薄睡衣穿在安媛媛身上如同没穿一样,但安逢先不这样想,他不希望与安媛媛之间有任何阻隔,哪怕是薄薄的睡衣。   倔强的安媛媛却不这么想,她就是不愿意安逢先把她的睡衣脱了,虽然很薄很透明,但那片缕是遮羞布,穿在身上感觉大不一样,她可以忍受安逢先摸她的大奶子,却不能忍受安逢先脱下遮掩肉体的睡衣,所以安媛媛抓住睡衣不肯就范,无论安逢先用什么方法都没有用。   愤怒的安逢先放肆了,他冷笑一声,轻易地就把安媛媛身上的睡衣撕成了两半。   「嘶!」此起彼伏的撕裂声很轻,却重重地刺痛了贝静方的心,睁着发红的双眼,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杀掉安逢先。   安逢先不知道他为了逞一时之快,却惹下杀身之祸,在安媛媛嗲嗲的尖叫中,安逢先扒光了安媛媛身上所有残破的睡衣,此时的安媛媛在灯光的照射下,全身丝绸一般的柔滑肌肤闪耀夺目的光泽,纤细的小柳腰,完美的腰弧曲线,浑圆的美臀正在匀动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柔弱无骨的肩胛猛然抖动,安媛媛突然抬起头,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安逢先马上捕捉到了这种无法抑制的呻吟,他双手兜着安媛媛的两只大奶子猛搓:「媛媛姐,你叫我吗?」   安媛媛嗲嗲地叫唤:「啊……老公,好胀。」   安逢先已投入,他几乎忘记贝静方就在旁边,粗大的肉棒一边密集落下,一边问:「老婆,喜欢我干你吗?」   安媛媛连续耸动她的肉臀:「啊……喜欢,插深一点啦!顶到里面去,啊,好粗喔,老公。」   安逢先发现安媛媛抖得厉害,禁不住又问:「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换个姿势?」   安媛媛突然大声说:「不要,我喜欢你从后面插进来,好舒服。」   其实,安逢先更舒服,从安媛媛身后插入有无穷的乐趣,因为她高贵,把高贵的女人像小母狗一样奸淫会令人亢奋,加上贝静方在旁边窥视,安逢先早成了强弩之末,只是咬牙坚持着,如今终于等到安媛媛极力耸动臀部,蜜穴又急剧收缩,安逢先不再坚忍,扶着肉肉的美臀,安逢先把肉棒插得如雨点般落下,记记重扣,棒棒生风,只十几下,安媛媛大叫一声,瘫软在沙发上,安逢先脊椎发麻,一股电流般的快感闪过,受到吮吸的龟头喷出滚烫的液体,浇进了安媛媛的子宫。   「老公,我爱你。」安媛媛呢喃中喘息。   「老婆,我也爱你。」挤完最后一滴可以挤出的精液,安逢先沉声回应了安媛媛一个热吻,虽然只是吻在雪白的肩胛,但安媛媛感受到了浓浓之情。   四面一片寂静,很美的寂静,可惜贝静方打破了寂静:「好啦、好啦!戏演完了,我才是媛媛的老公,安老师明天还要上课,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安逢先把自己的睡衣披在安媛媛裸露的娇躯上,无奈地拔出了肉棒:「是啊,戏演完了,我就走。」   「我也走。」出乎意料,安媛媛也站了起来,她为刚才安逢先给她披睡衣的细微动作彻底感动了,女人有时候非常在乎这些细节,她认为这就是发自内心的爱。   「去哪里?」贝静方很诧异,也很愤怒,这有点像私奔的味道。   安媛媛早有准备:「去喻妈妈家,蕊蕊一个人在那里不习惯。」   安媛媛的解释合情合理,贝静方无法反对:「那我送你去。」   安媛媛又是嫣然一笑:「不用了,反正安老师顺路,他送我去就行,这两天我再回来这里跟安老师交配,唉!也不知道交配几次才能怀上,这几天要辛苦安老师了。」   贝静方不是笨蛋,他听出安媛媛的话中刺,安逢先一看不妙,赶紧圆场,把贝静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不辛苦、不辛苦,哪怕辛苦,看在贝先生给的酬劳上,也是值得的。」略一思索,安逢先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贝先生,我想再预支一千万,我有急用。」   贝静方居然笑了,他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利益,有利起早,安逢先提条件就是在乎利益,最可怕的就是什么利益都不要的人,这种人要嘛是笨蛋,要嘛就是怀有巨大的阴谋,看见安逢先那么急切想兑现利益,贝静方当然满足他:「没问题,明天一早,你查你的银行户头。」   安逢先满脸堆笑:「谢谢贝先生。」   贝静方似乎真的累了,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安媛媛柔声道:「静方,你刚出差回来就早点休息喔!实在无聊,就叫张妈陪你。」   安逢先鼓掌大笑:「呵呵,夫人真体贴。」   贝静方的脸色又难看了,其实,他是真的很期待张妈的骚穴,而安媛媛与贝静方生活了二十年,她当然看透贝静方的心思,见贝静方嗫嚅一下答不上话来,安媛媛冷笑一声:「叫我安夫人。」   安逢先想起了与安媛媛的私下约定,但安逢先不敢接话,他不愿意过度刺激贝静方,可是贝静方却听出了蹊跷,他大声问:「安夫人?」   安媛媛故意娇滴滴地回答:「对呀,未来这几天,我就是安老师的夫人,别嫉妒喔,演戏要演逼真,我只有把安老师当成老公才容易受孕喔!」   「唉!」贝静方无力地叹息。   深夜的公路没有拥挤,没有堵塞,汽车行驶在无人无车的道路上是何等自由,如果碰上好天气,见到皎洁的月亮,那心情一定很好。   此时的月亮就很皎洁,天气和安逢先的心情一样好得出奇,他很想放声大笑,但又怕惊醒了靠在他肩膀小睡的女人,女人绝美,长长的眼睫毛就像商店橱窗里的芭比娃娃。所以安逢先不仅不敢笑,连车都开得很慢,幸好空旷的公路上没有车,也没有人催促他,他爱开多慢就开多慢。   绝美女人醒了,她小声娇嗔:「你开得这样慢,恐怕到明天我都见不着蕊蕊。」   安逢先眼里一片温柔,嘴上也一片温柔:「我怕吵醒你。」   绝美的女人冷笑:「你真这么好?」   安逢先点点头:「真这么好。」   绝美女人突然跳起来,瞪着安逢先问:「贝静方不给你一大笔报酬你会对我好?」   安逢先柔声道:「他一分钱不给我,我也会对媛媛姐好的。」   安媛媛气坏了,粉拳雨点般落在安逢先的肩膀:「可是,我刚才看到一个大浑蛋居然向贝静方要钱。」   安逢先把车停在马路中间,等安媛媛打累了,他伸出手臂,拦腰把她抱在怀里,跨坐双腿上:「向贝静方要钱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想在贝静方面前显得我贪婪,让他不提防我。第二,席郦的治疗费告急了。」   安媛媛恍然大悟,但也不认错:「你可以向我要!」   安逢先坏笑,把手伸进安媛媛的上衣里,握住两颗高耸的水蜜桃:「如果我向你要钱,我岂不是让你给嫖了?」   【第四集】第五章:认错   安媛媛两眼水汪汪:「那我嫖你可以吗?」   安逢先点点头:「可以,不过嫖资很贵喔。」   「多贵?」安媛媛有些心不在焉,她发现有个坚硬的东西顶住她的下体,不偏不倚,正顶在尿尿的地方。   安逢先柔声问:「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是嫖我的资本,你还愿意嫖吗?」   「让我想想。」安媛媛脸红发烫,阴部被顶得难受,她挪了挪屁股,拉下了安逢先裤子的拉链,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了一根可怕的巨物,安媛媛舔了舔红唇,决定自食其力,笨拙地提起双脚,把巨物塞往蜜穴,残留的爱液依然能够润滑粗大的龟头,安媛媛塞了几次,才弄进去了一小截,刚想深蹲,安逢先及时制止:「你想清楚了再插进去喔,我可不愿意做赔本买卖。」   安媛媛又羞又怒,禁不住大声撒娇:「哎呀,先插进去啦,让人家检验一下值不值得嫖嘛!」   安逢先瞪大眼睛:「你都检查过雨遍了。」   安媛媛嗲嗲地哀求:「再检查一遍,事不过三。」   安逢先只能同意:「好吧。」   安媛媛的肉臀缓缓落下,终于完全吞没了大肉棒:「啊,好棒。」   安逢先乘机勒索:「检查完了吧,开始付费。」   安媛媛不胜其烦:「好啦,我答应啦,啊……都顶到里面去了,讨厌。」   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样子:「讨厌你还嫖?」   「咯咯……」娇笑中,安媛媛开始耸动她的身体。   夜已深,空旷的公路上更难见到往来的车辆,偶尔有几辆车经过,司机都放慢车速,伸长脖子看向晃动的积架XK,他们都很佩服积架XK的避震系统和车主剽悍的性能力。   夏端砚活过来了,除了医学昌明外,还要多亏他运气好,医生告诉江蓉,只要再晚三分钟抢救,夏端砚就死定了。尽管如此,夏端砚的呼吸系统还是被切割了,他已不能讲话,也没了,他今后不能再生育,但这不重要,他已经有了两个私生子和一个女儿。   夏端砚病床前,围满了他的情妇、私生子以及情妇的家人,吵吵闹闹中,夏沫沫第一次知道父亲为什么总这么忙,她不恨父亲,也不恨情妇们,她只恨自己为什么生在这样一个残缺不全又没有温暖的家里。   由于众多人争着照顾夏端砚,守候父亲床边一晚上的夏沫沫早已疲惫不堪,回到家,洗了个澡,夏沫沫倒头便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她身边也围满了人,而且全是女人。   「我怎么睡在这里?我明明回家的,喻妈妈、贝妈妈,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爸爸出什么事情了?」夏沫沫从床上坐起来,她当然能认出这间粉红色的房子属于喻美人,而不是属于她夏沫沫。   安媛媛微笑着解释:「你爸爸没事,是安老师征得你爸爸未婚妻的同意,把你抱来这里的。」   夏沫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问:「安老师?为什么?为什么要抱我来这里呢?我住在家里不行吗?」   「安老师说不好。」喻蔓婷柔声道:「你爸爸的未婚妻和你爸爸的情妇闹起来了,这些情妇都上你家去闹,搞得现在你家乱哄哄的。而安老师说你和蕊蕊、鱼鱼住在一起最好,大家互相有照应,所以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就当我和贝妈妈是你妈妈,愿不愿意?」   夏沫沫又揉了揉眼睛,只是这次,她想哭:「你们本来就是我妈妈。」   喻蔓婷与安媛媛都爱怜夏沫沫,她确实很可怜,但很得人喜欢,喻蔓婷与安媛媛都争相去抱她。   「哈哈,沫沫多会说话,以后你们要多让着沫沫,她是你们三个年纪最小的喔!」   光彩照人的安媛媛接着大赞:「但是人家沫沫是最懂事的,她是学生会副主席、羽毛球冠军、游泳队队长,哎,你看我们家蕊蕊,又调皮,又贪睡,我情愿沫沫做我的女儿,不要蕊蕊。」   贝蕊蕊这次居然不生气,不撒娇,而是得意洋洋地说:「不要就不要,我有安老师就行。」   「啊?」喻蔓婷、安媛媛、夏沫沫都大吃一惊。   娇羞的贝蕊蕊忙着打岔:「对了,安老师呢?今天上课都没看见他。」   安媛媛皱了皱眉头,忧心忡忡地说:「他刚才走的时候说是去绿草莓游乐园,哼!连课都不上,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开心。」   喻蔓婷眼神闪烁,心想,该不会是去找那看手相的老头算账去吧?   喻美人与母亲心有灵犀,见母亲脸色阴郁,喻美人幽幽地安慰:「安老师只是一个人去。」   夏沫沫忙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人去的?」   喻美人一副无精打采,病恹恹的样子:「很简单呀,今天又不是周末,安老师没理由去绿草莓游乐园玩,他去绿草莓游乐园玩一定有别的原因。」   贝蕊蕊晃晃小脑袋,问:「这很难讲喔,万一有一位像仙女一样的美女约他去玩呢?」她的问题也是大家想问的,只是其他人不好意思问出口罢了。   「假如是一个美女,她会不会选一个不是周末的日子去游乐园呢?反过来说,如果不是周末也急着去游乐园玩,那多数不是美女,既然不是美女,或者就他一个人去,我们何必担心?」在这个问题上,喻美人充满了自信,她何尝希望安逢先跟别的女人约会?只是她用「我们」两字,就包含了她对安逢先的情感,露出了小小破绽。   心急的喻蔓婷忙问:「万一他真的跟一个不漂亮的女人去玩呢?」   喻美人用食指轻轻一点母亲的鼻子说:「那他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这里有五个美女他不陪,偏偏请假去陪一个不美的女人,那他不是笨蛋是什么?」   喻蔓婷与安媛媛明白了,脸上都显露出灿烂的笑容,贝蕊蕊很不服气,她开始鸡蛋紫里挑骨头:「安老师也有可能请假陪一位漂亮的女人去游乐园喔。」   喻美人冷笑:「哼!这种机率很低,即使安老师请假陪一个美女去玩,他也没必要告诉大家他要去哪里。」   安媛媛完全被喻美人的分析折服:「对,男人有古怪的话,能瞒尽量瞒,没必要主动坦白去什么地方风流,所以,安老师去绿草莓游乐园一定另有原因。」   见母亲都夸奖喻美人,贝蕊蕊也不好意思找碴,她很诚恳地问:「那鱼鱼能不能猜出安老师是去干什么?」   喻美人露出狡黠之色:「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猜到?就算能猜到,我也不告诉你,除非你拿一百条裙子来换。」   贝蕊蕊噘起小嘴,狠狠地跺了跺脚:「鱼鱼很讨人厌。」   夏沫沫也觉得喻美人越来越可怕了,她呼吁一下:「你们不知道吧?其实鱼鱼比我更怕痒。」   贝蕊蕊挥动小粉拳:「这样啊?那我们一起上。」   夏沫沫也卷裤脚挽衣袖,跃跃欲试。突然,喻美人痛苦地蹲下呻吟:「哎哟,哎哟……」   贝蕊蕊讥讽:「鱼鱼最狡猾,她装的。」   喻美人痛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我……肚子很疼。」   夏沫沫吃惊地看着喻美人的脸:「好像脸很苍白耶。」   这时,喻美人的睡裤渗出了殷红的血液,贝蕊蕊大声尖叫:「天啊!有血。」   喻蔓婷与安媛媛大吃一惊。   不是周末,绿草莓游乐园显得冷清,山神庙就更加门可罗雀了,就连在山神庙门前看手相的老头也无心做生意,独自一个人弄了一瓶劣质的高粱酒,一边独饮,一边闭目哼唱不知名的江南小曲,兴致浓时就呷一小口高粱酒,兴致败时就长吁短叹。   安逢先歪着脖子问:「老头,你叹什么呢?」   老头眼一看,吓得转身就跑,他知道,寻仇的来了,他一把老骨头,哪禁得起安逢先一拳?可是,脚步也不利落,才跑两步,就被安逢先拦住,没办法,再跑吧,可是,跑到哪里都没用,五、六个短跑后,老头已累趴了,他大口大口喘着老气:「大哥,我错了,你饶……饶了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砰。」安逢先只用十分之一的力气,老头就在地上滚了两圈,嘴角也有了血丝。   打老人不好,安逢先手下留情了。此时不要说用拳头,只怕用手指头也能戳死老头,他恶狠狠地问:「搞了我女人几次?」   老头哭丧着脸:「哎哟,大哥,我半次没搞过,哪来的几次啊,唉!我都这么老了,就是想搞也搞不了啊!」   安逢先凶神恶煞地大喝:「但你看过我女人的身体,所以,我只挖掉你的眼睛而已,好说吧?」   老头心头剧颤,不停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安逢先冷笑道:「这样吧,拿五万出来,我放过你。」   老头突然大哭,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猛然站起,把安逢先吓了一跳,没想到老头如此凶悍,心里暗暗佩服,但嘴上却异常严厉:「放下刀,我饶你不死。」   「别说五万,就是五百我也没有,你要杀我,不如我自裁算了,呜……老婆,我先走了。」说完举手一捅,捅入肚子,顿时血流而出,摔倒在地上。   这巨变把安逢先吓坏了,想制止也来不及,他没想到一个坑蒙拐骗的老头居然如此刚烈,真是人不可貌相,眼见老头只有气进没有气出,安逢先头皮发麻,心想坏了,不如先打电话叫救护车再说,他一边拿出电话,一边冲进山神庙的西厢房前大喊:「大婶,快出来,你老公自杀了。」   西厢房开了,那个妇人一眼便认出了安逢先,因为安逢先给过老妇人钱,所以她对安逢先有好感,见他如此紧张,她抿嘴一笑:「别打电话,老头那是骗人的把戏,他要是真自杀,我就烧高香喽丨?」   「什么?」安逢先愣了,他手中的电话还传来娇滴滴的声音:「这里是急救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走出山神庙,老头还在呻吟,那样子估计活不久了,安逢先慢慢走过去,盯着那把插在老头肚子里的匕首仔细看了半天,仍然没有发现破绽,他忍不住大为赞赏:   「看起来真他妈的像真的一样,连我都看不出是假的,老头,你厉害。」   老头一听,知道被安逢先识破了,他连滚带爬跪起来,再次向安逢先磕头认错。   老头手中这把假匕首经过多次改良,已经非常精巧了,就连假血也非常逼真,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破绽,没想到是被自己老婆出卖了,他拔出假匕首哭道:「大哥,我哪有五万?干脆大哥给我五万,然后你把我的老命拿去吧!」   安逢先大怒,上去一脚踢到老头的手上:「你他妈的,连五万都不值的老东西,居然想碰我的大美人?」   老头大呼饶命。   安逢先阴森地看着老头说:「饶过你可以,不过你要替我办一件事情。」   老头听说安逢先饶过他,赶紧从地上爬起,跪在安逢先的脚边道:「大哥请吩咐,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能办到。」   殷校长脸色不好,他做了一晚上的恶梦,没有睡好,脸色当然不好。席郦没有死,这本来就够他心惊肉跳的了,他知道,席郦苏醒之时就是他殷同名毁灭之日,所以他更是惊吓万分。偏偏这时候又传来坏消息,李伟出事了,被人打断了胳膊和两根肋骨,虽然知道行凶之人,但李伟和殷校长都不敢报警,因为私下安装监视设备,偷窥别人隐私的罪状同样令人身败名裂,而且会臭名远扬。   千方百计救治席郦、勾引妻子兰小茵、抢夺最爱的女人王雪绒,就这三件事情已令殷校长对安逢先恨之入骨,早就想除之后快。可是,安逢先已今非昔比,他不但是教育界的红人,还是全国优秀教师,要想除掉他很难了,何况安逢先居然傍上了贝静方与夏端砚这两个影响巨大的商界名流,此时要想对安逢先不利已经是不可能了,如今的安逢先在北湾一中比校长还炙手可热,大家疯传安逢先有取代殷校长之势。   殷校长可不想被人取代,至少在五年之内不想被人取代,哪怕五年后,殷同名也不愿意是安逢先来取代他的位置,因为校长这个位置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处,比如红包,比如少女。   坏事并非空穴来风,卧榻岂能任人觊觎?   殷校长不惜使用苦肉计,搭上他与妻子的名誉,也要把安逢先挑落马,他千方百计弄到了安逢先所居住的教师公寓钥匙,然后安装上了监视设备,只要安逢先在教室公寓里与学校的某一个女生发生性关系,那安逢先的光辉前程就到了尽头,到时候,证据确凿,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安逢先,可没想到这昂贵的监视设备却记录了妻子与安逢先偷情的一幕,这不足以撼动安逢先,通奸与奸淫未成年少女是两回事,前者是道德范畴,后者就是严重触犯刑律,有天壤之别。   殷校长很伤心,自己的老婆被人勾引确实令人伤心,更伤心的是,心爱的王雪绒老师也被安逢先捷足先登,这是何等的痛苦啊!   殷校长愤怒了,他要报复,知道李伟喜欢夏沫沫,殷校长借一次与李伟吃饭的时候,暗示安逢先每次接送三个美少女就是想占有她们,而其中一个美少女就是夏沫沫。还拿出偷拍到安逢先勾引兰小茵和王雪绒的照片,装出受害者的样子,激怒李伟。   他希望愤怒的李伟老师拿着这些偷拍的照片做三件事情,第一,去教育部门举报安逢先道德败坏,勾引良家妇女;第二,让爱慕夏沫沫的李伟教训安逢先;第三,让夏沫沫看到相片后转告夏端砚,离间安逢先与商界领袖的关系。这是三条毒计,招招狠毒,殷校长完全可以躲在幕后看热闹,他认为,身材魁梧的李伟至少能把安逢先的胳膊和两根肋骨打断。   很遗憾,殷校长的计划全部落空,李伟并没有拿桃色相片去教育部门举报安逢先,只是拿给了夏沫沫看,而夏端砚还没有机会看到这些照片就躺在医院里了。   令殷校长感到意外的是,安逢先得知被偷窥后,立刻回家换锁,保护了作案现场,这是安逢先最精明的一招,他迫使殷校长与李伟不敢报警,因为监控设备是殷校长找人安装的,报警就会追查到他身上。恐慌的殷校长本想找人趁安逢先上课的时候,悄悄拆走监控设备,没想到安逢先抢先一步,不但换了门锁,还加装新门锁,如今安逢先那间教师公寓就像一座铜墙铁壁的堡垒,谁也进不去。   更想不到的是,比安逢先高出一头的李伟反过来被安逢先打断了胳膊和两根肋骨。所以,殷校长做了恶梦,梦见自己被气势汹汹的安逢先打断了四根肋骨和两条丨胳膊。   唉!既生瑜何生亮。   殷校长仰望天空,慨叹每次都是安逢先领先一步,每次交战总是他殷同名死里逃生,损失惨重、积怨厚重,唉!空悲切,徒伤悲,再不赢一、两回,他真的会像周公瑾一样吐血死掉的。   华兴银行总部地处繁华,巍峨宏伟,气势非凡。殷校长来到了华兴银行总部大楼门口,他不是来办理银行业务的,而是来找贝静方,殷校长期望贝静方能出手相救,顺便教训一下安逢先,以贝静方的力量,一百个安逢先都不是对手。   但贝静方凭什么帮他殷同名?殷校长当然有充足的把握,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夏端砚没死,贝静方有些烦躁,他是一个做事情做彻底的人,虽然夏端砚不能说话,但他有记忆,还能看、能写,所以夏端砚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这段时间诸事不顺,玩迷奸少女的游戏停了好长时间,见到殷校长,贝静方有了一丝笑意:「殷校长,你这个『青黛如眉』是不是又找到新鲜货了?」   殷校长献媚道:「贝先生请放心,过几天一定有,到时候包你满意。」   贝静方眼里异彩频闪:「嗯,有就好,你先回去吧!我老婆怀孕了,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女人一定不能少,你好好帮我物色,我不会亏待你。」   殷校长颇为吃惊:「尊夫人又怀孕了?」   「是的。」贝静方似乎对安逢先的配种能力信心十足,昨晚亲眼见过他那根巨大粗长的肉棒后,贝静方肯定妻子一定能受孕。   殷校长犹豫了一会,说:「那我就替贝先生担心了。」   贝静方微愠:「担心?怎么说?」   殷校长低叹道:「我今天来就想亲自向贝先生报告一个消息,尊夫人昨天去学校看望贝蕊蕊,没想到,那个安老师竟然……竟然……」   贝静方冷冷问:「竟然什么?」   殷校长摇摇头,又是一叹:「竟然把尊夫人骗入办公室,然后,然后加以狼亵,调戏,刚巧我找安老师有事,无意听到安老师淫秽言语,唉!我本想制止,可又怕这一闹,尊夫人的脸面全无了,唉!这个安逢先现在越来越娼狂了,不但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连贝先生都不放在眼里,听说安老师还打贝蕊蕊的主意……那天,我亲眼看到安逢先抱贝蕊蕊……」   贝静方大声怒斥:「别说了。」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上一个胖娃娃……」安逢先哼着一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民间歌曲,说不上多好听,但词意生动,回娘家当然要带点东西,安逢先既然愿意做上门女婿,喻蔓婷家就是老婆喻美人的娘家了,此时的安逢先左手是花蟹,右手是桂花鱼,身上居然背着一根碗口大的木棒。   开门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长长眼睫毛下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买了花蟹和桂花鱼。」安逢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但他没有放下后背上的大木棒。   不到十坪的客厅里,围着五个美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无一而同,都各有美态,各具风姿,唯一相同的是这五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都充满了怒火。   气氛很压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日,今天就是了,他走到长沙发边「扑通」一声跪下,轻轻地握住一只有点冰凉的小手,这只小手属于躺在沙发上的喻美人,她的脸色很苍白,就连往日红润的樱唇也失去了光彩。   「还疼吗?」安逢先柔声问。   「有点。」喻美人瞟了一眼身边的喻蔓婷,似乎告诉安逢先:你跪我有什么用,妈妈才是决定你生死的判官。   安逢先当然知道喻蔓婷是这间屋子的绝对权威,所以,安逢先把膝盖对准了喻蔓婷:「喻妈妈,喻姐姐,安逢先确实太过分,连猪狗都不如,你狠狠打我吧!」   「鱼鱼才十六岁,哪怕我答应把她嫁给你,你也要等她十八岁才能做妇道之事呀!」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声娇斥:「蕊蕊也才十六岁,你就下得了手?就算蕊蕊喜欢你,你也不用这样对蕊蕊吧?如果不是我逼她去医院检查,她还死不承认跟你这个浑蛋发生关系了。」   安媛媛的声音来自身后,安逢先的膝盖一百八十度向后转需要点时间:「媛媛姐,安逢先愧对你,愧对贝蕊蕊,我死有余辜,你用力打我吧丨?」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哼,何止打你?我阉了你。」喻蔓婷突然站起来,厉声说:「沫沫、蕊蕊,你们扶鱼鱼进房间,关上门,没有我同意不许出来。」   「哦。」三个美少女互相搀扶走进了喻美人的卧室,刚关上门,就听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家里没有大棍子,你就替我们准备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   说完,就听到沉重的敲打声。   贝蕊蕊小声问:「那『扑扑』声是木棍的声音,那『砰砰』声是什么东西?」   喻美人叹道:「我们家以前也养狗,后来狗老死了,妈妈和我都伤心死了,就没有再养,刚才拆狗窝上的木板,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明白了,那『砰砰』的声音就是木扳的声音。」   夏沫沫贴着房门仔细倾听了一会,皱了皱眉:「咦?没听到『砰砰』的声音了,现在好像是『飕飕』声音,鱼鱼,这是你家,你说说这是什么声音。」   喻美人难过地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有一丝不忍:「那是木板打断了,妈妈换鸡毛掸子继续打,当然就没有『砰砰』声,只有『飕飕』声啦。」   贝蕊蕊跺了跺脚,皱眉娇哼:「干什么?这要打死人的啦!」   夏沫沫也是脸色大变:「都没听见安老师的声音,我觉得应该出去看看,会不会安老师已经……」   话音未落,贝蕊蕊马上转身开门,冲了出去。   「蕊蕊,你出来干什么?」安媛媛狠狠敲了一下手中的木棍。   贝蕊蕊吓得又转身跑回了房间,夏沫沫赶紧问:「安老师还活着吗?」   贝蕊蕊大怒:「呸,你很想安老师死吗?安老师救过你耶!真是的,想安老师面对那么多流氓他都不死,喻妈妈和我妈妈又怎么能把安老师打死?哼,只不过把一边眼眶打瘀黑而已。」   「什么?」夏沫沫的眼睛快掉出来了,连眼眶都能打瘀黑,可见两位妈妈真的下狠手了。   躺在床上的喻美人突然略略一笑。   贝蕊蕊大怒:「臭死鱼,安老师不是你丈夫吗?他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你居然还能笑出来?」   喻美人撇撇嘴:「你说错了喔,安老师是我老公不错,但我只是他老婆之一,其他老婆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贝蕊蕊扭捏了一下,大声辩解:「我、我不冲出去了吗?」   喻美人点点头:「嗯,你是冲出去了,若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也会冲出去,但现在还有一个人没冲出去。」   贝蕊蕊问:「你说沫沫?这不对呀,沫沫说和安老师没做过那事情,她不算安老师的老婆啦!」一旁的夏沫沫眼神闪烁不停,脸色也阴晴不定,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是安老师的老婆。   「哼!果然胸大无脑。」喻美人冷笑一声:「蕊蕊,我问你,安老师进来的时候手里和身上有什么?」   贝蕊蕊马上就能说出来:「一袋子的花蟹,一袋子的桂花鱼和一根大棍子。」   喻美人露出诡异之色:「这不是普通的大棍子,而是一根负荆请罪的大棍子。」   贝蕊蕊掩嘴娇笑:「嗯,看来安老师很有诚意认错。」   【第四集】第六章:通风报信   喻美人冷哼一声:「可是,安老师今天去绿草莓游乐园的时候,我的肚子还没有痛,也没有流血。后来,我们去了医院,在医院里,我妈妈和贝妈妈才知道我们都跟安老师上过床,而发生的这些事情,安老师原本统统不知道。」   贝蕊蕊抓抓头:「安老师要是不知道了,他怎么一回来就认错?」   喻美人眼睛大亮:「问得好,这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告诉安老师,所以安老师就准备了一根负荆请罪的大棍子。」   贝蕊蕊明白了:「哦,你是说,有人向安老师通风报信?」   喻美人点点头:「对,一定有人提前告诉了安老师。」   贝蕊蕊忙问:「那会是谁向安老师通风报信呢?」   喻美人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很简单,现在我们把手机拿出来,大家互相检查一下简讯,就知道是谁通风报信了。」   一言不发的夏沫沫终于开口了:「不用检查了,是我向安老师通风报信。」   喻美人淡淡说道:「我就知道是你。」   夏沫沫冷笑:「那也不能证明我是安老师的老婆呀。」   喻美人不急不慢:「至少证明你关心安老师。而且,安老师曾经跟我和蕊蕊说过他和你上过床。」   夏沫沫瞪大了眼睛:「胡说,我可以发誓,我现在还是处女,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医院检查。」   喻美人阴柔一笑:「这大可不必,我相信夏沫沫你还是处女,但是,你虽然没有和安老师上过床,并不等于你不爱安老师。相反的,你很爱安老师,为了想得到安老师全部的爱,你设计了一个大圈套。」   「圈套?」一旁的贝蕊蕊听得目瞪口呆。   喻美人点点头:「对,沫沫故意在我们面前说掌握了安老师是坏人的证据,但又不给我们看,她知道我们都喜欢安老师,一定很想知道证据是什么。」   贝蕊蕊略有所思:「于是她就故意告诉我们,安老师是坏蛋的证据就在她房间的抽屉里,让我们去偷?」   喻美人露出赞赏的眼神:「对,沫沫知道蕊蕊很爱安老师,好奇心也最重,你贝蕊蕊一定会想方设法去偷。」   贝蕊蕊马上举一反三:「结果鱼鱼也喜欢安老师,也想方设法去偷。」   喻美人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桃红:「我是没办法,妈妈要我嫁给安老师,我只能去偷。」   贝蕊蕊歪着脑袋想了很久,问:「我还是不明白,沫沫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引诱我们去偷?」   喻美人又是阴柔一笑:「沫沫的意图就是让我们看到安老师与王雪绒老师,还有安老师与殷校长老婆的淫秽照片后,主动离开安老师,这样她夏沫沫就没有情敌了,她就可以一个人俘获安老师。」   贝蕊蕊大吃一惊:「哇!沫沫比我聪明不了多少耶,她没有这样的心计吧?」   喻美人撇撇嘴,不屑道:「你跟沫沫比起来差远了。」   胡思乱想的贝蕊蕊也不生气:「不对、不对,如果沫沫希望将我们从安老师身边赶走,她可以直接把相片给我们看,我们如果生气的话,就直接离开安老师了,何必那么麻烦?」   「这就是沫沫高明的地方了。」喻美人盯着贝蕊蕊的奶子直摇头:「那是因为沫沫也喜欢我们,她不会故意把我们从安老师身边支开,然后自己投入安老师的怀抱。如果沫沫这样做,那就太卑鄙了。」   贝蕊蕊噘起小嘴,露出忧伤的眼神:「不错,沫沫既想让我们离开安老师,又不想我们之间的友谊破裂。」   「无脑人聪明了一回。」喻美人不禁对贝蕊蕊竖起大拇指,不过见夏沫沫沉默不语,喻美人心情也很压抑:「其实,我早怀疑沫沫了。」   「啊?」贝蕊蕊和夏沫沫都看着诡异之极的喻美人,她们背脊凉飕飕的,深怕自己的心事被喻美人猜到。   喻美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沫沫经常一个人在家住,所以她会特别注意窗子有没有关好。可是,那天我们很顺利的闯进沫沫家,安老师虽然是第一个进去的,但他告诉我,那窗子没关,我当时就觉得奇怪。」   贝蕊蕊点头同意:「我也觉得奇怪。」   喻美人继续说:「沫沫经常在我们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安老师送给她的手机,这也不正常。」   贝蕊蕊也有同感:「嗯,一定是见到安老师也送我们手机,沫沫就觉得安老师太花心了,于是,她就设计让我们放弃安老师。天啊!沫沫好有心机喔。」   喻美人的攻击一浪高过一浪:「哼!今天安老师抱沫沫来我家,她居然说不知道。」   贝蕊蕊大皴眉头:「你是说安老师抱沫沫来这里的时候,沫沫早醒了?」   喻美人点点头:「是的,因为我早怀疑她,所以注意观察过她,结果我发现了很多细微的动作,比如吞咽口水、眼球乱动、呼吸不均匀等等,太多了,这些动作都能证明沫沫当时是清醒的,她就想让安老师抱她。」   贝蕊蕊突然发现夏沫沫的眼眶有点发红,心中不忍,赶紧柔声问:「沫沫,你怎么不说话?鱼鱼有分析错吗?」   夏沫沫咬咬牙,硬是不让眼泪流下来,她抬头,目光异常的坚定:「没错,鱼鱼好厉害,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确实爱安老师,虽然我没有跟他上过床,但他吻了我,我发过誓,第一个吻我的男人必须爱我一辈子。」   贝蕊蕊傻傻地问:「那现在怎么办?我是不会离开安老师的喔!」   夏沫沫平静地笑笑:「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两位妈妈还在打安老师,以安老师的胆子,他一定不是怕两位妈妈,只是因为自己确实错了,才忍受两位妈妈的责打,但我不想两位妈妈再打了,因为安老师也是我的丈夫。」   安逢先此时暗暗叫苦不迭,除了眼眶瘀伤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磕在茶几上外,几乎全身都痛,手都被打肿了,屁股被打麻,肩膀和背部有点火辣,幸好喻蔓婷和安媛媛都没有打安老师的头和脸,她们深知男人要有头有脸,所以木棍和鸡毛掸子只向安逢先的身体招呼。   虽说很疼,但安逢先依然高兴,两个超级大美人能打就证明事情有商量余地,最怕的是喻蔓婷叫他安逢先滚蛋。特别是夏沫沫提前通风报信后,安逢先特别选择了一根碗口大的圆木棍前去请罪,虽然木棍看起来吓人,但其受力面积大,实际上打在人身上并不痛,就算打伤了,也好得快,再说两位大美人也不会用力打,所以安逢先并不担心。   不料,喻蔓婷打断了发霉的木板后,却换上了要命的鸡毛掸子,虽然鸡毛掸子细长,看上去并不觉得多可怕,可实际上鸡毛掸子抽在人身上不仅辣疼,而且留下的瘀伤要好久才能消退,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是好心,故意选择鸡毛掸子,但好心办坏事,鸡毛掸子成了安逢先的梦魇,而且喻蔓婷越打越欢,估计脱掉衬衣后,背部的伤痕会很惨。   正当安逢先愁眉苦脸的时候,喻美人的睡房打开了,夏沫沫大踏步走出来「扑通」跪下:「两位妈妈,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安老师也是我男人,我不希望你们打我的男人,虽然他做了坏事,但你们也应该打够了,你们看,他的手都肿了,明天还怎么上课?」   「咳咳。」安媛媛和喻蔓婷其实早不愿意打了,安逢先的伤她们也看在眼里,本想等安逢先求饶就停手,哪知安逢先也是倔骨头,不管多疼就是不求饶,喻蔓嬉想想女儿阴道大出血就来气,心一横,手上的鸡毛掸子越抽越过症,那狠劲就连安媛媛也看不下去,她萌生了劝阻的念头,刚好夏沫沫冲出来求情,安媛媛顿时有了台阶下,她忙向喻蔓婷使了使眼色,干咳了两声:「既然沫沫求情,暂时饶了你,弄香辣蟹需要干辣椒,你下去买点回来。」   安逢先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站起来:「好的,好的,马上买,马上买。」   大家都知道喻蔓婷厨艺好,没想到安媛媛的厨艺也很了得,那香辣蟹的味道比渝香川菜馆大厨做出来的香辣蟹还要好,安逢先给每个美女都夹了一只蟹腿,唯独给坐在身边的喻美人夹了半条清蒸桂花鱼。   「为什么单单给鱼鱼夹桂花鱼,夹给我们的都是香辣蟹?」贝蕊蕊总是那么细心,总是那么多问题。   「因为鱼鱼不方便吃辣的。」安逢先解释,他又给喻美人盛了一小碗蟹肉稀饭。   这让喻蔓婷感到欣慰,安逢先的体贴平息了喻蔓婷的怒火,却引起了一些嫉妒的眼光。   喻美人趁热打铁:「安老师,我想吃梅菜肉饼。」   「嗯,可以吃。」安逢先小心翼翼地给喻美人夹了一小块梅菜肉饼。   「安老师,我想吃鲜荀肉片。」   「鲜笋耗铁,有败血的效果,鱼鱼最好不要吃,安老师帮你盛一碗鸡汤吧!」   「嗯。」   喻美人犯众怒了,就连心疼她的母亲也小声呵斥:「鱼鱼,别过分啊!快吃,吃完了早点休息。」   夏沫沫也看不下去了,她找了个借口:「喻妈妈、贝妈妈,我吃完了,要去医院看爸爸,所以先走了。」   安逢先语气坚定:「不能去。」   夏沫沫问:「为什么?」   看了看众美女,安逢先沉声道:「因为你爸爸不是出车祸,而是有人想害他。」   夏沫沫大怒:「谁想害我爸爸,是不是爸爸那些情人?」   安逢先黯然,他知道谁害夏端砚,喻蔓婷和安媛媛都认为是贝静方,可安逢先却认为自己也是害夏端砚的凶手之一:「安老师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害了你爸爸,但你必须相信安老师的话,为了安全,老师才把你从家里接来,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在你爸爸完全康复以前你不能回家,想要什么东西,安老师可以帮你拿。」   夏沫沫问:「那我不能看我爸爸吗?」   安逢先笑笑:「当然可以,白天安老师陪你去,我已经向学校请假一个月,有得是时间。」   夏沫沫又一次觉得世界之大,想找个地方容身真难,她真想马上嫁给安逢先,寻找一个依靠,寻求一个港湾,可是,安逢先的身边还有两个要好的朋友,怎么办?   她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颓然道:「好吧。」   安逢先似乎能看出夏沫沫此时的心思,但安逢先又不能明说,他柔声安慰:「别难过,你无家可归,安老师也无家可归,今天晚上安老师就在这里住一晚上。」   喻蔓婷成熟,当然明白夏沫沫的处境,也能体谅安逢先,看着冤家红肿的双手心里有无限的愧疚。   看样子,这栋房子暂时要住上好几人。安逢先想了想,突然大笑:「不行,这里太小,安老师要买一间至少可以住三十人的大房子,然后把你们接去一起住。」   贝蕊蕊问:「我们才五人,也用不了住三十人的大房子哇?」   安逢先马上脱口而出:「你们会生的嘛!」   「呸……」众美狂喷,一时间饭桌上闹哄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安逢先暗喜,这总算是一个好的开始,毕竟想全部拥有固然很难,要放弃其一更是难上加难。   直至夜深人静,安逢先才得以洗澡。由于喻家一直只有两个女人住,没有能给安逢先替换的睡衣,也没有拖鞋,沐浴完的安逢先光着脚,穿着裤衩独霸客厅的沙发,三名少女相处一室,喻蔓婷与安媛媛共处一房,这五十坪的房子里容纳了六人,确实拥挤了点。   安逢先忙了一天,也觉得累了,虽然是沙发,却能沉沉睡去,隐约传来娇嗲的声音:「见他背一根大棍子回来,我就想笑……」   「嘻嘻,我也是。」   朦胧中,仰躺而睡的安逢先被巨大的快感惊醒了,客厅虽然漆黑,他依然可以看见一个娇小的女人含吐胯下的大肉棒,怪不得如此舒服,安逢先小声问:「谁?」   吃吃地娇笑:「我。」   安逢先听出,那是喻蔓婷,安逢先压低声音:「我想睡觉。」   喻蔓嬉低笑:「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安逢先轻哼:「你下手那么狠,我怕你弄断我的东西。」   喻蔓婷顺着安逢先的小腹爬了上来,温软的身子几乎全裸,细腻的皮肤有些发烫,两颗丰满的肉球压在了安逢先的胸膛:「生气了?姐姐向你道歉啦!」   吐气如兰的气息,夜色中明亮的眸子,如此美丽的女人,安逢先的心里哪里还生气,他双臂环抱,把香喷喷的喻蔓婷搂紧:「哼!那还不快点让我亲一下?」   喻蔓婷把香唇贴下去又迅速闪开:「我想亲你下面。」   「来不及了,你的穴穴已经在亲我下面了。」安逢先向上一顶,粗大的肉棒就是在黑夜里也能准确地顶入温暖的巢穴,喻蔓婷一声呻吟,肉臀配合着缓缓坐下,一坐一停,很快就把大肉棒吞噬干净,不留一点缝隙。   颤抖中,喻蔓婷把香唇压下:「老公,我和鱼鱼就交给你了。」   安逢先舔了一下香唇:「废话,既然都叫我老公了,你和鱼鱼当然交给我了。」   喻蔓婷凝望着安逢先的眼睛,说出牵肠挂肚的话来:「你要对我们好。」   安逢先动情地抓住两颗丰满的大肉球轻轻的揉动:「就像现在这样对你吗?」   喻蔓婢抓住安逢先的手慢慢提起肉臀,又缓缓地落下:「喔……是的。」   「咳咳。」两声轻轻的咳嗽,喻蔓婷那间睡房打开了,在睡房的灯光照射下,同样是一个身材美妙的女人走了出来:「口渴,喝点水,不打扰你们吧?」   娇嗲的声音充满酸气,喻蔓婷迅速站起来,羞答答地跑回了房间,安逢先顿时觉得无比的失落,那么舒服的插入,那么紧窄的肉穴,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呢?他叹了一口气:「你确实打扰了。」   「是吗?刚才你们在做什么?」安媛媛缓缓走来,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透明的吊带睡衣,丝质,白色,所以连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她似乎忘记了穿内裤,整齐乌黑的阴毛当然也让安逢先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安逢先睁大了眼睛,他多希望安媛媛再走近一点。   情人之间果然心有灵犀,安媛媛不但走近安逢先,还分开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跨坐在安逢先的小腹下,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很精准地捅入了潮湿的蜜穴中,带着销魂的微喘,安媛媛嗲嗲地问:「是这样吗?」   安逢先深呼了一口气:「噢,是的。」   蜜穴下压,肉棒上挺,安媛媛抖得厉害:「啊……这事情我也会做,我也爱做。」   安逢先又感觉到蜜穴深处的蠕动和吮吸了,这是极品肉穴,安逢先陶醉其中:   「蔓婷姐愿意和我亲嘴。」   「我也愿意呀……喔,等等,好粗。」安媛媛眨了眨长睫毛,柔软的身子缓缓伏下,肉棒就顶到软软的深处,胀痛袭来,安媛媛难过地喊停。   喻蔓婷躺在床上等安媛媛喝水回来,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她走出睡房,却看见安媛媛趴在安逢先的身上耸动着屁股,喻蔓婷勃然大怒:「喂,你到底是口渴还是别的地方渴呀?」   安媛媛一惊,屁股停止了耸动,吞吞吐吐地解释:「我……我只是想看看安老师身上的伤。」   喻蔓婷走过来,冷笑道:「好哇,要看就一起看。」   「嘘,小声点。」安逢先头大了,三更半夜的,把三个小刺头吵醒的话就麻烦了,他捏了捏安媛媛的大奶子,叹息道:「我到你们房间吧。」   安媛媛不愿意从安逢先身上下来,而是重新耸动美臀,大力地吞吐肉棒,发出密集的「啪啪」声,喻蔓婷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抓住安媛媛的手一扯,把她扯了起来,连拽带拉回到睡房,安逢先套上裤子后也跟了进来。   喻蔓婷刚把睡房的门掩上,还没有扣好,就听见安媛媛一声惊呼:「啊……你这个婆娘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下手这么狠?你看看,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喻蔓婷吓了一跳,慌忙回头一看,安逢先背部、屁股、大腿全都是细长的伤痕,明知道这些伤痕都是她喻蔓婷的杰作,但她还是呆了,见安媛媛双眼喷火,喻蔓婷想推卸责任:「你也有打。」   安媛媛怒道:「我没你那么过分,口口声声叫他老公,却把他打成树皮。」   喻蔓婷用两只大奶子摩擦安逢先胳膊:「老公,对不起!」   安逢先刚想说话,安媛媛又是一声尖叫:「天啊!你看、你看,都肿起来了,喻蔓婷,我也要抽你两鞭,你这个贱女人,怎么这样打我老公?」   喻蔓婷被骂成贱女人,心里愤怒,马上毫不示弱:「你拿大棍子高高举起来吓唬我老公,害他以为你真打,急忙躲闪时撞到了眼眶,你看,像大猫熊一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先找碴?」   「唉!猫熊也好,树皮也罢,反正你们都打了,该轮到我打你们了吧?」   「啊?」灯光柔和,照在两个美丽女人的脸上,安缓缓噘起小嘴可怜兮兮地说:   「蔓婷先,我困了,改天再打我吧!」话刚说完,屁股扭扭,爬上了软软的大床,拉过薄毯蒙头盖起来,只露出漂亮的玉足,玉足上的美甲今天居然涂上了黑色。   喻蔓婷美丽的凤眼眨了眨两下:「老公,我也困了,不如改天……」   安逢先冷笑一声,拧转喻蔓婷的身体,把她推到床边:「择期不如撞日,把屁股抬起来。」   「那打轻一点喔!」喻蔓婷很不情愿地把肥美的大屁股抬起来,美臀肉感十足,两片臀肉之间一片浆糊,安逢先暗暗好笑,扯下裤头,肉棒依然暴挺冲天,安逢先轻拍一下肥美的臀肉,随即对准同样肥美的蜜穴一捅而入。   「噢……好痛喔,不要打了。」喻蔓婷销魂的呻吟没有引起安媛媛的注意,安逢先忍住笑,又是轻拍一下臀肉,然后抽动肉棒,喻蔓婷配合着又呻吟一下,肥美的蜜穴溢出更多的蜜汁,安逢先见状,双手齐拍肉臀,啪啪啪的乱响,大肉棒跟着急促抽插。   「哎哟,好痛,好痛,打死我了。」喻蔓婷疯狂地吞吐肉棒,嘴上的痛苦之声把安媛媛吓坏了,她真以为安逢先大打出手,没想到是喻蔓婷与安逢先正在玩交媾游戏,可是,毕竟不是真打人,喻蔓婷情不自禁的呻吟也越来越不像痛苦的叫喊,安媛媛很快就发现蹊跷,掀开薄毯,她看到了什么叫狼狈为奸,小鼻一哼,安媛媛坐了起来。   「择期不如撞日,我总不能让蔓婷承受那么多痛苦,安老师,你也打打我吧!」   安媛媛爬过来,抖动她高耸丰满的大蜜桃,心想:当我是白痴吗?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盗女娼吗?我就不让你喻蔓婷如意。   安逢先不能厚此薄彼,几下重重的抽插后,拔出大肉棒,安媛媛虽然高贵,可这个时候也不装淑女了,她玉腿均分,露出了整齐的阴毛,阴毛中间那一线肉瓣也是楚楚可怜,急需有人爱抚,安逢先抓着湿淋淋的肉棒顶开穴口,力挺而入,只是才前进一半,道路便艰难起来,安媛媛挺了挺臀部,柳腰左右摇摆,大肉棒得以深入,好不容易顶到软软的尽头。   「啊,好厉害,老公,你好厉害。」安媛媛仰起头,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她把修长的美腿高举,搭在安逢先的胸膛,玉足轻挑,居然挑到安逢先的下巴,安逢先大吃一惊,没见过如此放肆的女人,他认识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敢把脚放在他安逢先的脸上,安媛媛是第一个,安逢先被激怒了,粗大的肉棒似乎也跟着暴胀,安媛媛呻吟一下,居然一边用冰凉的脚趾头撩拨安逢先的下巴,一边耸动她的臀部。了喻蔓婷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嗔骂:「骚货。」   安逢先胀红着脸,静静地看着安媛媛淫荡的做爱姿势,那冰凉的脚趾头渐渐向上,挑在了安逢先的嘴唇边,哦,这个该死的安媛媛,她在侮辱我吗?安逢先在想。   喻蔓婷紧张地注视着安逢先,也注视着安逢先嘴边的玉足,雪白的脚面,柔嫩的脚底,粉雕玉球的脚趾头,饱满的脚趾肉,还有那闪耀着妖异光芒的黑色脚趾甲。   喻蔓婷不禁看看自己的瓷白色脚趾甲,心想:一黑一白,真那么巧?安媛媛那么过分,是不是想要安老师舔她脚呢?不知道安老师会不会生气?   安逢先接受了,接受安媛媛的侮辱,他张开嘴巴,叼住了一只脚趾头,继而把整排脚趾含在嘴里,舌头穿过脚趾缝,来回穿梭,上下吸吮,把一排漂亮的脚趾头吃了三遍。安媛媛的美目充满了欲望,娇柔的身躯在哆嗦,高耸的乳房被她的双手急促揉搓而变形,蜜穴里突然间流出大量的爱液,滋润了紧窄的阴道,安逢先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用大肉棒疯狂地抽插。   「蔓婷姐,你过来,让这个骚货帮你舔舔下面。」安逢先大声命令。   安媛媛摇头拒绝,她抽回了放在安逢先嘴边的玉足:「不,我绝不舔。」   「不舔是吧?」安逢先伏下身,抱着安媛媛又吻又插,三十下后,渐渐迷离的安媛媛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安逢先却在这个时候停止抽插,大肉棒甚至拉到了蜜穴口。   安媛媛痛苦尖叫:「啊,不要停,讨厌死了。」   安逢先又说了一遍:「帮蔓婷姐舔下面。」   「呜……」安媛媛没有哭,只是撒娇,喻蔓婷却吃吃怪笑,她羞涩地爬到安媛媛身边,张开双腿,慢慢地蹲到安媛媛的脸上,黏滑的蜜穴正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安逢先乘机把大肉棒凶狠一挺,粗大的龟头直顶到了软软的尽头,安媛媛张开了嘴巴,喻蔓婷的美臀悄悄落下,肥美的肉穴压在了安媛媛的樱桃小嘴。   「嗯呜唔,唔唔……」女人腥臊的下体能吸引天下男人,却不能吸引女人,安媛媛在抗拒,她连舌头都没有伸出来。   「老公,骚货没有舔。」喻蔓婷即时报告,安逢先立即停止抽插,安媛媛无奈,悄悄伸出小舌头钻进了喻蔓婷的肉穴中,其实喻蔓婷也是骚货,她的肉穴也很骚,安媛媛的舌头刚撩拨,喻蔓婷就大声呻吟:「啊……媛媛,我爱你。」   安逢先亢奋了,他的肉棒凶猛出击,一棒强过一棒,无情地冲击安媛媛柔嫩的蜜穴,安媛媛疯狂了,疯狂地耸动身体,疯狂地吞吐大肉棒,疯狂地舔吸喻蔓婷的肉穴,以前在校园时,这对情如姐妹的大美人就接过吻,如今舔一下爱穴又如何?   【第四集】第七章:钥匙之谜   夜已深,喻蔓婷的卧室依然灯亮如昼,隐约的淫声浪语传出门来,不是隔音不好,而是喻蔓婷疏忽,没有把卧室的门关好。   一条美妙的人影飘然而至,躲在喻蔓婷卧室的门边仔细倾听,还推开了没有关好的房门,窥视里面发生的事情,她听了很久,看了很久,双脚都发麻了也不愿意走。   一定是什么有趣的东西吸引了这条美妙的人影,要不然她不会窥视那么长的时间,更不会用纤纤小手抚摸修长浑圆的美腿,撩拨稀疏的阴毛,触碰那从未给男人触碰过的禁区。   「啊……」美妙的人影发出了淡淡的呻吟,因为卧室里的男人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喻蔓婷的蜜穴中,那石破天惊的喷射也让疲软而满足的安媛媛感到震撼。   吻了吻两名软绵绵美人的嘴唇,安逢先柔声说:「帮你们关灯了,媛媛姐、蔓掉姐,晚安。」   一个声音很嗲:「叫老婆才能走。」   安逢先只好又说一遍:「两位老婆,晚安。」   关掉灯,安逢先溜出了喻蔓婷的卧室,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正要离开,咦?   踩到什么?黏黏的,好像还有点余温,这是什么?安逢先弯下腰,用手指勾上一点滴在地板上的黏液,轻撮了一下,安逢先把手指放近鼻子边嗅了嗅,那淡淡的腥味告诉安逢先,这些黏液就是爱液。   安媛媛和喻蔓婷的爱液确实很多,但也不可能飞到门外边,既然不是喻蔓婷和安媛媛的爱液会是谁的呢?   一定是贝蕊蕊、喻美人、夏沫沫三人之中的一人流下的爱液。   那到底是谁呢?   安逢先扭头看向喻美人的卧室,眼睛转了转,他露出狡猾的笑容,安逢先不是笨蛋,只需稍微思考就马上得出结论:贝蕊蕊嗜睡,不会是她。喻美人身体虚弱,又吃了医生开出有安眠成分的药,估计也睡死了。   那剩下的那位是谁,就是笨蛋也能猜到了。   不过躺上沙发的安逢先仍一直在嘀咕,流这么多爱液出来,她还是处女吗?   太阳老高,安媛媛悠悠醒来,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她才想起身在何处。   已经连续两天晚上在喻蔓婷家住了,她奇怪自己竟能习惯下来,觉得和在家里没什么两样,莫非这里也是自己的家?她在想,如果天天跟安逢先在一起,这里就是她安媛媛的家。   「安老师呢?」安媛媛走出卧室,看见喻蔓婷在收拾房间,那勤快的劲头令懒惰的安媛媛大感佩服。   有了爱情的滋润,喻蔓婷的皮肤像涂过一层油似的:「我老公早就走了。」   安媛媛向喻蔓婷偷偷做了一个难看的鬼脸:「她们三个呢?」   喻蔓婷叹了口气:「和她们的安老师一起走的。」   安媛媛听出了幽怨,她嘻笑道:「你不会嫉妒她们三个吧?」   喻蔓婷瞪了一眼:「你不嫉妒?」   安媛媛笑道:「我只知道,嫉妒没用,所以就不嫉妒了。」   喻蔓婷不同意安媛媛的说法:「我可没像你这么看得开,现在我们都是快四十的人了,能保持个美人样,也算是幸运。但是五年后、十年后呢?十年后我们都五十了,又老又丑,而她们三个风华正茂,到时候,这个安逢先想必连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   「你多虑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也许十年后我们依然漂亮,依然迷人,安老师依然舍不得离开我们。就算我们真的老了,能有十年的快乐日子,我也觉得幸福,何况,我看得出,我们的男人不是那种嫌弃我们老的男人,他对一个差不多死掉的小情人都不离不弃,我就打赌他会对我们好。」   喻蔓婷的脸上有些愧色:「也是,昨天这样打他,他都不反抗、不生气,我也觉得他人不错,把女儿交给他我也放心。可是,我一看到他带着三个女孩走,心里就酸,唉!我心胸真的狭窄吗?」   安媛媛想得很长远:「酸得过来吗?真是的,她们三个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漂亮,总有一天会比我们还漂亮。」   喻蔓婷刚品尝到性爱的乐趣,她占有欲望尤其强烈,像昨晚一样,喻蔓婷就想抱着安逢先睡,但碍于三个女孩,她多少感到压抑:「所以说,我们要及时行乐,把握眼前,不能宠着她们三个把安逢先占着。」   安媛媛听出喻蔓婷话中有话:「蔓婷的意思?」   喻蔓婷略为思索一下,说道:「等贝静方一死,就把她们三个送去外国念书,我们和安老师每两个月去看她们一次,你看如何?」   安媛媛大吃一惊:「哇!手段好毒辣耶,不过,我觉得不错喔!」   喻蔓婷得意之极:「嘻嘻……骚货。」   想起昨晚屈辱的一幕,安媛媛又羞又怒:「哼,下一次,轮到你舔我的。」   喻蔓婷忽然觉得下体发热,她瞟了安媛媛一眼:「我以为你忘记了。」   安媛媛越想越怒,恨得咬牙切齿:「我到死的那天都不会忘记这胯下之辱。」   喻蔓婷冷哼:「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舔你的骚穴的,嘻嘻,你千万别把我惹急了,万一我心情不好,我就告诉她们三个,说贝妈妈舔过喻妈妈尿尿的地方。」   安媛媛气得七窍生烟:「喻蔓婷,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给安老师,我要安老师命令你舔我的屁股。」   喻蔓婷冷笑一声:「省点力气吧,我看得出,安逢先更喜欢我,你一定不相信,我就让你看看安逢先留给你的绝交信。」   「绝交信?我看看。」安媛媛花容失色,没注意喻蔓婷坏笑,就把信笺接过看,上面写着几字:媛媛姐,老婆大人:请务必将我的身份告诉安伯父。切记!切记!老公逢先吻你全身。   看完信笺,安媛媛大声问:「这算是绝交信喁?喻蔓婷,你放心,我总有一天要你舔我的屁股。」   「那你就赶快洗干净点,我可不想舔脏屁股。」   「唉!见到你喻蔓婷后,我越来越粗鲁了。」   这是安逢先第一次见到江蓉,听说过夏端砚未婚妻漂亮,没想到会这么漂亮,整齐的发髻,美丽的眼睛,狐媚的眼神,关键是有一股种秘书气质。蓝色的制服,黑色的丝袜,黑色高跟鞋,很标准的公司行政女性打扮,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裤是黑色的。   黑色的内裤有很多种,蕾丝的、麻纱的、丝绸的、棉质的。如果加上形状,那还有宽边的、窄边的、丁字形的。   安逢先几乎可以肯定江蓉的内裤是黑色的丁字裤,因为筒裙很合身,可以看到完整的臀部形状,安逢先并没有发现内裤的痕迹,估计要嘛就是没穿内裤,要嘛就是穿丁字裤。   江蓉皱着眉头,等护士对夏端砚检查完后才同意安逢先跟夏端砚说话,凭女人的直觉,安逢先的眼睛很不老实,看了不应该看的部位,女人最讨厌就是男人老盯着女人的某一个部位看很长时间。她们会以为男人要嘛变态,要嘛具有攻击性,所以成熟的男人都不会像安逢先那样盯着江蓉的屁股看。   奇怪的是,安逢先就是故意盯着江蓉的屁股看不停,连病床上的夏端砚都看出安逢先很不礼貌,他虚弱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安逢先很绅士地问:「夏夫人,我想单独跟夏端砚谈话,可以吗?」   「准确地说,我还不是夏夫人,但我愿意做夏夫人,所以,我接受你的称呼。」   见病床上的夏端砚露出欣喜之色,江蓉也微微一笑:「不过,我不能同意你跟端砚单独谈话。」   「好吧,那我就直接跟夏先生谈。」安逢先无奈,他不信任任何人,虽然江蓉很漂亮,但安逢先凭直觉认定夏端砚的未婚妻不可靠,因为江蓉的脖子上有咬痕:   「夏先生,我问你一些问题,答案只有两个,是和否。你不能说话,所以你只需要眨眼睛就可以了,回答『是』就眨眼,反之就不眨眼,你明白了吗?」   夏端砚眨了一下眼睛。   「好!这证明夏先生神志清醒,反应正常,恭喜啊!希望夏先生早日康复,早日与这么贤慧、漂亮的江女士完婚,这两天江女士为夏先生操碎了心。」   江蓉笑了,笑得很假,夏端砚没有笑,他知道安逢先不是过来聊天的。   「你认为车祸是意外吗?」安逢先单刀直入。   夏端砚没有眨眼睛,安逢先很满意,这确实证明夏端砚极度清醒,只是这个问题令旁边的江蓉微微色变。   「既然你不认为是意外,那就是有人害你。那请问夏先生,你知道谁害你吗?」   夏端砚眨眼睛了,还猛眨。安逢先也很满意,这至少证明夏端砚知道目前的处境。   安逢先说:「我是害你的凶手。」   夏端砚没有眨眼。   安逢先继续说:「贝静方是害你的凶手。」   「呜……」夏端砚猛眨眼,虚弱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江蓉马上传唤医生,并制止了安逢先问下去。   安逢先只好离开夏端砚的病房,他不知道自己连续犯了两个愚蠢的错误。   第一个错误,就是爱屋及乌,因为真的爱上了夏沫沫,安逢先打算放弃要杀死夏端砚的念头;因为爱上了贝蕊蕊,安逢先也打算放弃杀死贝静方的念头,他认为让法律去判决,这两人犯下的罪行至少要判终生监禁,无所谓害人了,他愿意带上五个大小美人去很远的地方生活。   第二个错误,既然直觉江蓉不可靠,那安逢先就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谈论至关重要的问题。也许安逢先太急于解决问题了,他虽然有时候坏得像魔鬼,但他仍不够心狠手辣,他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为此,他将付出代价。   「谢谢你们来看我爸爸,谢谢安老师。」夏沫沫娇滴滴的声音让安逢先整天把目光对准她,男人都有坏毛病:没有得到的东西是最好的。夏沫沫还没有落他安逢先的魔爪,他当然对夏沫沫特别关注。   「我们来看夏叔叔是应该的。」贝蕊蕊看见安老师、喻美人和夏沫沫都请假,她还哪有心情上学?早早就缠着安逢先要请假,安逢先也想来摸摸夏端砚的底,所以征得喻蔓婷的同意后,带着三名心爱的小美女探望了夏端砚,这也是人之常情。   喻美人今天的精神好多了,她微笑着抓住夏沫沫的手,很真挚地叹了口气:   「唉!夏叔叔真可怜,我们的沫沫更可怜,沫沫,以后我不猜你的心事了。」   夏沫沫笑了,笑得很美,她也紧紧抓住喻美人的双手,夏沫沫知道,无论她多可怜,身边还有两个好朋友,还有一个讨厌的安老师。   贝蕊蕊歪着饽子问:「那我呢?」   喻美人娇笑:「你?你贝蕊蕊的心事不用猜的,全写在脸上,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哈哈哈哈……」   阳光灿烂,秋风和煦,安逢先作出了一个很平常,但决定他一生命运的重大决定:带三个小美女去白水河玩。   白水河很清,有很多鱼,很养人,生在附近的女人都很漂亮。   白水河并不宽,但很深,清清的河水看似很浅,可一旦下河就要小心,每年夏季,这里总淹死人,老船家说,因为深,所以有急流,急流很容易把小船吸下河底。上学期,安逢先和全班同学渡白水河的时候就差点出事,当时全靠安逢先临危不乱,化解险情,才救下了十几个学生,他也因此获得了全国优秀教师称号。   夏沫沫踩着高低不平的鹅卵石:「安老师,你当时怕不怕?」   「当时不怕,后来想想真怕,木船漏水了,堵也堵不住,我叫大家脱下衣服,一起集中到船的一侧,把船弄翻,然后,大家都扶木船,等到救援,没有一个同学被淹死。」想起惊心动魄的那一次事故,安逢先除了害怕外,还有几分自豪。   贝蕊蕊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哇!安老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安逢先得意地眨眨眼:「喻美人呢?」   喻美人没贝蕊蕊那么大胆,她在安逢先的逼视下,吞吞吐吐:「喜……欢。」   「沫沫呢?」安逢先热炙的眼光看向夏沫沫。   夏沫沫故意板下脸:「不喜欢。」   「哈哈哈哈……」   这次只有三个美少女在笑,安逢先是一脸沮丧。   一阵江风刮来,把四人的衣服吹得哗哗乱响,也把三个美少女长秀发吹散,安逢先走到喻美人身后抱住了她,帮她挡住了身后大风,贝蕊蕊快嫉妒死了,夏沫沫的眼中异彩重重,而喻美人眼睛湿润了。   安逢先柔声问:「美人,冷不冷?」   喻美人满脸红晕:「你抱着,当然不冷。」   安逢先几乎咬到了喻美人的耳朵:「那里还疼,还出血吗?」   喻美人像个听话的小孩子,如实坦白:「不出血了,有点疼。」   安逢先关切道:「别走那么远了,就在附近看看。」   「嗯。」喻美人点点头,享受安逢先的体贴。   安逢先望向遥远的地方:「你知道吗?我们学校的鱼塘其实就是白水河的水。」   喻美人有些意外:「真的?怪不得那么多鱼。」   「安老师就是在那鱼塘边认识鱼鱼的,所以安老师对鱼塘很有印象。」安逢先的甜言蜜语很有功力,不留什么痕迹,这是讨女人喜欢的绝招。   喻美人有点动情:「我叫鱼鱼,鱼塘里又有很多鱼,所以,我心情不好,就到鱼塘边说话。」   安逢先笑道:「嗯,碰巧让安老师听到了。」   喻美人脸更红了:「你绝对不能告诉蕊蕊和沫沫。」   安逢先在笑:「当然,那是我们的秘密。」   喻美人小声说:「反正我已经兑现了诺言。」   安逢先坏笑:「美人的诺言没有兑现完,安老师可没说过只上一次床。」   喻美人轻哼:「安老师好坏,那你要上几次?」   安逢先想想,说:「三万多次吧!」   「啊?」喻美人大吃一惊,随即明白安逢先的意思,哪怕一天一次,一年也就一一一百六十五次,一一一万次,那就要近百年。   两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连夏沫沫都愤怒,何况是贝蕊蕊,她大声问:「喂,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说大声点让我听听。」   狡黠的喻美人知道要笼络人心,平衡感情,她笑笑:「安老师说,贝蕊蕊是我们三人中最漂亮的,我不同意。」   愤怒的贝蕊蕊转怒为喜,漂亮的脸蛋红得像苹果:「哼!你没眼光,还是安老师有眼光。」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这时,远处晃悠悠走来一人,安逢先与三个美少女互相逗乐,也不为意。等人走近,安逢先才看到是一个身穿淡青色素衣,肩背一把大油伞的耋耄老人,老人鼻子鹰勾,胡子有一尺长,几乎全白,削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皱纹如刀痕,一看就知道老人经历了近百个春秋。   河岸依然大风,耋耄老人一走一晃,仿佛随时都会被大风刮走,安逢先和三个小美女都替耋耄老人担心。   「嗨!老伯伯你这是去哪?这里风大,不如我用车送你?」安逢先说道。   耋耄老人听到了,他对安逢先一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嘴:「谢谢喽,我走……我走走。」   被拒绝,安逢先一点都不生气,他笑嘻嘻问:「看老伯伯样子一定不是本地人,这里光秃秃的,没什么好看,风又大,前面有一片红树林,风景不错。」怕老人听不见,安逢先几乎是喊着。   「红树林?就去那地方。」耋耄老人往红树林的方向眯了眯眼,也不打招呼,自己迈步向前。   「唉!」安逢先叹气摇头,人活那么老了,当然古怪。   「安老师,那我们自己走吧。」喻美人怕风大,前面有树林,相信可以挡大风。   「好的,我们走。」安逢先点头。   「咦,那老人回头耶!」贝蕊蕊发现老人摇摇晃晃往回走了。   夏沫沫说:「一定是想坐车啦!」   喻美人猜道:「可能口渴,想喝水。」   耋耄老人盯着安逢先看了十几眼:「你姓安?」   安逢先客气道:「对呀,请问老伯伯有什么指教。」   耋耄老人也很客气:「请问,你认识一个叫安伯年的人吗?」   安逢先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不认识。」   「哦,谢谢!」耋耄老人笑了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嘴,还居然向三个美少女眨眨眼。   风依然很大,安逢先关上了车窗,驾驶积架XK继续前行,车子经过耋耄老人身边,三名美少女嘻嘻哈哈地向老人互相挥手。   「滴……」   车子刚进入红树林,电话突然响起,安逢先接通了电话,电话是向景凡打来的,他告诉安逢先,老地方见。   要去老地方见,那就意味着有急事,所以安逢先很抱歉的样子,不过,他还没有说话,三名聪明的美少女就一起说了两个字:「回家。」   安逢先笑了,这样的女人能不爱吗?   老地方,是指丽晶大酒店。   如果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那这个老地方就更准确了。   刚好,1212号客房没有别的客人住,向景凡包下了这间客房,他洗了个热水澡,倒了一杯冰冻的啤酒,就等着安逢先的到来。   客房里,除了惬意的向景凡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邢爱敏。   半年前,邢爱敏还是北湾一中的校花。   「小先他会来吗?」邢爱敏娇滴滴的声音也很动听,果然具备了校花的首要条件,因为声音是传达情感最重要的方式,所以北湾一中选校花,第一项要求就是声音要甜美。   「会来的,他找你找了很久。」向景凡不想回头看邢爱敏这名极其美丽的女人,他担心自己会迷上她,毕竟向景凡是男人,男人总会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女人哪个可以挑逗,哪个不可以挑逗,席郦和邢爱敏就绝对不能挑逗。   邢爱敏幽幽说道:「我知道。」   向景凡很奇怪:「知道为什么不找他?」   邢爱敏很无奈:「我找过他,但他都喝醉了,喊的是别人的名字,我还找他干什么?」   「唉!」向景凡喝酒算了,这种情爱的事情他真不懂,他情愿真金白银,一晚上多少钱,一周多少钱,谈恋爱?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情。   邢爱敏问:「他好吗?」   向景凡说:「好得很。」   邢爱敏又问:「席郦呢?」   向景凡回答:「在美国。」   邢爱敏欲言而止:「我听说……」   向景凡一阵揪心,不知道如何回答,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她不会死的。」   「小先。」邢爱敏站起来,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发现自己依然很爱安逢先。   「叫我安老师吧。」安逢先却很冷,冷得令向景凡都看不过眼。   邢爱敏低下头:「安老师。」   安逢先淡淡地说道:「你越来越漂亮了,可席郦准备死了。」   「呜……」邢爱敏哭了。   「我家的钥匙是你给殷校长的?」安逢先抢过了向景凡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眼睛望向远方,仿佛可以看到远在美国的爱人。   「嗯。」邢爱敏擦拭眼泪。   安逢先豁然明白席郦受重伤一定与殷校长有关,如果说以前只是怀疑殷校长,如今终于得到了邢爱敏的证实,他希望邢爱敏能把所知道的一切全说出来。   安逢先柔声问:「你坐下说,到底是殷校长害席郦,还是贝静方害席郦?」   邢爱敏一边摇头,一边缓缓坐下:「我不知道谁是贝静方,但一定与殷校长有关,也许,也包括我。」   「你以过生日的借口把我约出去是殷校长的主意?」安逢先问。   「对,我生日那天,殷校长要我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关掉你的手机,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席郦了,我没想过席郦会出事,但我确实关掉了你的手机,席郦一定因为找不到你才受害的。」   安逢先问:「后来呢?」   邢爱敏说道:「我害怕,后来出国躲了一段时间。」   「他们威胁你是不是?」   邢爱敏点点头:「是的,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安逢先很严肃地看着邢爱敏,说:「如果你还当安老师是你心中的小先,你就告诉老师,是谁给放迷药,然后悔辱你。」   邢爱敏很吃惊地看着安逢先:「安老师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安逢先摇摇头:「这个以后再告诉你。」   邢爱敏露出了懦弱的表情:「有一天放学,殷校长叫我去他办公室,然后给我喝果汁,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向景凡愤怒了:「这个畜生不是明目张胆吗?」   安逢先淡淡说道:「殷同名看人来的。小敏的胆小怕事、爱慕虚荣的性格平时就被殷同名观察清楚,所以他才敢这样猖狂对待小敏。怪不得,我喜欢跟哪个漂亮女生聊天,他也会出现在我左右,我开始还以为他故意搞破坏,破坏我与那些女生聊天,原来他也在暗中观察女生,天啊!真他妈的可怕,如果不制止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孩毁在他手中。」   邢爱敏怯怯地说:「他们把我没穿衣服,还有很恶心的照片拿出来给我看,如果我不照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散布照片。」   安逢先当然知道殷校长的卑鄙手段,他长叹了一口气:「那景凡找到你,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邢爱敏看了看安逢先,幽幽说道:「我准备结婚了,妈妈不让我见任何外人,昨天,一个算命的老头来我家,说我必须去乳泉山烧香才能平安,我妈妈这才答应给我半天的时间出门。」   安逢先还真佩服那算命老头的口才,不过,邢爱敏结婚的消息令安逢先回忆起与邢爱敏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不禁有些伤感:「你要结婚了?」   邢爱敏木然点头:「对,嫁给一个美国华人,我上次就是去美国找他。这次我嫁到美国,你们一定要把席郦所在的医院地址给我,我要去照顾她,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害席郦的心。」   「嗯。」安逢先相信邢爱敏所说的话,看看时候不早了,他微笑道:「你先回去吧!让你妈妈起疑心不好。」   「小先……」邢爱敏站起来,眼睛充满了忧伤。   安逢先微笑上前,抱了抱邢爱敏:「什么都别说了,等这事情一过,我也要去美国那边看看席郦,你有我电话,记得常给小先打电话。」   「我会的。」邢爱敏的眼泪夺眶而出。   【第四集】第八章:大凶,诸事不宜   勃郎宁经过两遍擦拭后异常光亮,贝静方仔细地查看了子弹与撞针,他要确保扣下扳机时子弹不会卡壳。种种迹象表明,安逢先并不是一个书呆子,他至少与妻子达成了某种默契,什么默契呢?贝静方暂时还不能确定。   从殷校长的报告来说,安逢先早与妻子发生了性爱关系,他们能在安逢先的办公室里投入就能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   从江蓉回复的讯息来看,安逢先至少同情夏端砚,如今夏端砚已经清楚出车祸是贝静方指使他人所为,这等于夏端砚已经公开与贝静方决裂。这时候的夏端砚已无法再杀,因为一定会有防备。   贝静方猛然发现自己落入了安逢先设下的圈套,这是一个危险的圈套,贝静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他甚至后悔给安逢先转入一千万,这形同资助一个敌人。   是的,安逢先已经是敌人了,贝静方在沉思:安逢先想干什么?难道他不满足给他的报酬吗?难道他想霸占贝家的一切吗?有可能,因为他已经霸占了美丽的妻子安媛媛,可是,安媛媛会背叛吗?   贝静方只能告诉自己:安媛媛或许不会背叛。   他无法肯定安媛媛还会对他贝静方忠贞,因为这几年两人的关系早已经冷淡,因为贝静方一直帮安媛媛物色人种,因为贝静方与张妈的丑事被安媛媛知道……   贝静方越想越恐惧,假如安媛媛真的背叛,并与安逢先结为同盟,那以安家在北湾的影响,安逢先就难以对付,何况再加上一个夏端砚。   酒还是最好的柏图斯。   妻子依然光彩逼人。   贝静方竟然对坐在妻子旁边的安逢先产生了强烈的嫉妒,虽然这种嫉妒早已经存在,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强烈,因为安逢先手臂搂着安媛媛的柳腰,他的手竟然轻轻地拍打安媛媛的臀侧。   这算什么?我至少还是安媛媛的丈夫!暴怒的贝静方快忍受不了了。   安逢先微笑着向贝静方报告:「这两天我跟媛媛姐一共交配了三次,如果不出意外,媛媛姐应该会怀孕,贝先生请尽快安排媛媛姐做受孕检测,检测完后,我的借种工作也该结束了。」   安媛媛淡淡地接过了安逢先的话:「是的,安老师很卖力,我也觉得满意,所以今天是最后一次当着你的面交配。」   这些话在贝静方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听都像是侮辱,但贝静方却只能静静地听,既发作不了,也不能反对,因为当初就是如此设想,他只希望明天祝锦华能检测出安媛媛怀孕了,只要安媛媛受孕成功,贝静方就可以立即杀掉安逢先,他不死,贝静方无法咽下这口气。   「安老师辛苦了,一千万已转入你银行账户了。」贝静方一副平静的笑脸,尽管他内心翻江倒海。   安逢先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依然想刺激贝静方:「谢谢贝先生的慷慨,那我们就开始了。」   贝静方点点头:「我想回避。」   「不行。」安媛媛回答很干脆。   贝静方很奇怪地看着美艳的妻子:「你不是有三次跟安老师交配时我都不在场吗?」   「那不同,这是在家里,你是一家之主,如果你不在身边,我觉得自己在勾引男人。」安媛媛其实有更深沉的意思,因为跟安逢先做爱时,危险的贝静方不在视线之内,反而令安媛媛与安逢先提心吊胆,既然决定最后一次在贝静方面前交配,就让他看个够。   贝静方想了想,只好答应:「好吧,我喝酒,你们请随便。」   安媛媛满意地笑笑:「今天我不想在沙发做。」   贝静方一愣,问:「你想在哪里做?」   安媛媛马上脱口而出:「我想在我的卧室。」   贝静方吃惊地看着妻子问:「为什么?」   安媛媛露出诡异的笑容:「我觉得在我的床上交配会比较轻松,安老师的东西太大了,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我想尽快怀孕,不想再忍受他那东西的折磨。」   「嗯,那你们先上楼去吧,我马上就来。」拿酒杯的手快把酒杯捏破了,贝静方简直把安逢先恨入了骨髓,自认条件优秀的贝静方唯独承认安逢先的肉棒比他贝静方的要好得多。   秋风令人惬意。   秋风的惬意令人陶醉。   白纱帐被秋风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纱被掀开。这里不再恬静,身材曼妙的安媛媛蜷起娇躯,懒懒地仰躺着,她的双腿在轻轻抖动,配合着惬意的秋风自然伸展,早已悬挂蜜露的爱穴妖异淫靡,总是不经意间从肉臀之间展露出来。   瞥见贝静方悄然站在卧室门口,安媛媛翻了一个身,双眼凝望安逢先,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喷射出兴奋的光芒,她朱唇轻启,吐了一缕如兰的气息,那一只如玉荀般的手臂悄悄从双腿间滑出,尖尖的食、中两指上赫然有一层晶莹,黏滑的晶莹。   安逢先冲动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冲动,他知道贝静方已来,但安逢先根本就不在乎贝静方的存在,他跨前一步,爬进了白纱帐,这里曾经是安媛媛与贝静方卧榻之地,如今却成了安媛媛与安逢先交媾的草席。   这半年来,安媛媛已习惯在睡床上抚摸自己的身体,熄灭她身体里的欲望,如今身体的欲火更加强烈,但安媛媛已不屑麻烦自己,有个强悍的男人承担了这个责任,他眼睛虽小,但眉毛如墨,阴毛浓密,胯下的肉棒剽悍野蛮,只要插入蜜穴中,无需挑逗,就能让安媛媛雪白的肌肤就变成粉红色,就能把熊熊的欲火完全压制,如果强悍的肉棒再抽插十分钟,安媛媛就能享受从未享受过的极度愉悦,可惜那强悍的肉棒到现在还没有插入,这是为什么呢?   安媛媛怔怔看着安逢先,微张的小嘴轻轻呼出了一缕娇柔的气息,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胶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帘,真是美极了。   安逢先不是不想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而是在想要以什么身份插入安媛媛的蜜穴。   他在幻想自己的身份,一个是安媛媛的人种,一个是安媛媛的丈夫。如果是安媛媛的人种,那么插入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势;如果是安媛媛的丈夫,那就可以随心所欲,爱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安逢先舔了一下安媛媛的乳头:「媛媛姐,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安媛媛眨了眨美目,像只刚睡醒的小猫一样,轻轻爬起来,她浑圆挺拔的乳房晃动了两下,垂到了安逢先的嘴边,安逢先张开大嘴,咬住了其中一只,安媛媛娇哼一下,分开双腿,跨上了安逢先的身体,横亘在肚皮上的大肉棒如见知音跳动了两下,轻轻扫过潮湿的下阴,安媛媛刚想伸手去抓桀惊不驯的肉棒,安逢先却柔声问道:「能不能含一下?」   安媛媛又是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好。」   美妙的身体倾伏下滑,终于抓住了桀骜不驯的家伙,揉了两圈,安媛媛张开了樱桃小嘴,伸出小舌头舔弄了两下,慢慢把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小嘴里,家伙太大,她吐出了硕大的龟头,瞪着肉棒皱了皱柳眉,再次把大肉棒含了进去:「嗯……」   「哦。」安逢先舒爽之极,看了看门口的贝静方,安逢先放松地大声呻吟。   贝静方气炸了,这是配种吗?这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的勾当,不过,贝静方忍住了,他暗暗告诉自己:今天就让他安逢先最后的疯狂吧。   白纱帐又被吹起,秋风的惬意不再令床上那两名赤裸裸的男女陶醉,因为还有更令他们陶醉的事情。   「啊……」大肉棒被安媛媛的肉穴艰难地吞没,她发出撩动人心的呻吟,横亘在眼前的两只肉峰一起晃动,相互撞碰,勾魂夺魄,她的雍容华贵消失了,气韵凤仪的气质不在,秀长的美发散乱了,但更迷人了,因为增添了一丝妩媚,流露出一股风情,纤长的秀颈下锁骨半隐,珠圆玉润的肩胛完美地衬托了丰满高耸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这才是完整的女人,有了性爱的女人才是最自然、最美丽的女人。   安逢先发出赞叹,他的一双大手与两只小手交合,给了安媛媛力量的支撑,这样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才可以从容耸动,策马扬鞭,华丽地驰骋在欲望的颠峰。   「喔……老公、老公是安老师,我爱安老师,啊……」鼻息咻咻的安媛媛迷离了,这离高潮不远,但慵懒的她也耗尽了体力,她的耸动慢了下来,节奏也打乱了。   安逢先趁安媛媛趴下,伸出双臂一个翻滚,把柔弱的安媛媛压在身下,温柔地吻了一下红唇,安逢先收腹挺腰,肉棒暴风骤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尽管蜜穴的爱液丰富,但也难以抵消强大的冲击,被剧烈摩擦的阴道里,已经有阵阵的抽搐。   巨大的快感燃烧了安逢先的灵魂,他的占有欲一下子就到达了颠峰,眼前的女人完全把安逢先征服了,又感觉到蜜穴中奇怪的吮吸,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吸进这个勾魂洞穴中,他的理智渐渐泯灭,他灵魂深处的魔鬼露出了狰摔的面目:「贝先生,我喜欢你老婆,我喜欢干她的肉穴。」   倚靠在门口的贝静方一愣,蓦然冷笑:「你正在干。」   安媛媛的理智也被安逢先的魔鬼驱赶得无影无踪,她只知道配合安逢先抽插,这助长了安逢先心中的魔鬼,他变得异常恐怖:「是的,我正在干,但我喜欢天天干你的老婆,你老婆的奶子好大,我喜欢天天咬。」   贝静方在笑,同样笑得很恐怖:「你很疯狂。」   安逢先抬起头,瞪着贝静方:「是的,每次干你老婆,我都很疯狂,我要娶她,你把她给我。」   贝静方疯狂大笑:「你不但疯狂,还是个疯子。」   安逢先抓住两只剧烈晃动的大奶子问:「媛媛姐,你选谁,选我还是选贝先生。」   安媛媛把双腿盘在安逢先的腰后,下身向上疾挺:「你能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就选你。」   安逢先疯狂大笑:「哈哈,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还不能让你怀孕吗?」   安媛媛甩动秀发,极力迎合:「是……是很粗,很长。」   安逢先拉出大肉棒,等了几秒,再深深地插入:「我的肉棒比贝静方的粗吗?」   安媛媛媚眼如丝:「比他粗多了。」   安逢先怒吼:「我干你舒服,还是贝静方干你舒服?」   安媛媛大叫:「你干得舒服,我喜欢你干我!」   安逢先得意地向贝静方竖起了中指:「听到了吗?贝先生,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请继续。」贝静方倚靠在卧室的门边,左手抓紧酒杯,轻抿了一小口红酒,右手藏在身后,勃郎宁的撞锤已扳下,食指搭紧了扳机。安逢先只要把精液射完,贝静方就立即把安逢先的脑袋轰烂。   安逢先当然不知道脑袋会被轰烂,他要把精液射进安媛媛的蜜穴,他要安媛媛生下一个像她那样漂亮的女儿。   「啊……老公,我要来了。」安媛媛的蜜穴红肿淫荡,晶莹密布,水流潺潺,她期待的感觉蜂拥而至,把她推向了极度的愉悦。   「记住,我喜欢你生女儿……」强烈的抖动身体如同扣下扳机的机关枪,喷射而出的精液如同飞行的子弹,噢!弹匣全打光了,浓浊的精液灌满了还在吮吸的阴道。   「汪……汪汪汪……」精灵般的雪纳瑞惊扰了贝静方的注意力,他的勃郎宁刚刚举起,雪纳瑞就欢快地跑进了卧室。   贝静方大吃一惊,雪纳瑞原本已由张妈带走,难道张妈回来了?贝静方放下勃郎宁,迅速转身,果然看到了风韵犹存的张妈,只是张妈的手里拿着一把尺长的利刃,这把利刃闪电般插入了贝静方的咽喉又闪电般拔出。   惬意的秋风把白纱帐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纱被掀开,这里恢复了恬静,连雪纳瑞都被这突然而至的肃杀吓坏了。   「砰。」一声巨响把白纱帐里的安媛媛吓得浑身发抖,就连胆识过人的安逢先也泛起了鸡皮疙瘩,摔倒在地上的躯体还在抽搐,喷涌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光亮的勃郎宁。   「能处理这东西吗?不能处理就麻烦了。」张妈走到睡床前,平静地看着安逢先,她手里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利刃。   「能处理。」安逢先瞪着张妈手中的利刃点点头,胯下的大肉棒居然还插在安媛媛的蜜穴中没有萎缩。   夜很深了,积架XK滑入了漫无天际的黑夜,飞驰在通往乳泉山的公路上,两个小时后,积架XK停在了一个荆棘密布杂草丛生的地方,向景凡早已挖好了一个深六米,宽一米的大土坑,他挖了整整三个小时。   安逢先从车上拖下了一只硕大的尼龙袋,像扔垃圾一样把尼龙袋推进大土坑里。   向景凡问:「殷同名呢?」   安逢先淡淡地说:「他也快了。」   向景凡往大土坑里填进了一铲土:「那我再多挖一个坑。」   「狗狗乖、狗狗睡觉啦!狗狗想妈妈啦……」张妈的手温柔地抚弄雪纳瑞的长毛,平时极度调皮的雪纳瑞果然乖乖地趴在张妈的大腿上一动不动。   填土回来的安逢先瞪着张妈的手说:「媛媛害怕,先到喻美人家住几天,这里就拜托张妈了。」   「嗯。」张妈低头继续哼着那没有调门的催眠曲。   安逢先看了看身边的安媛媛,正要站起来,安媛媛忍不住问:「张妈,你是不是早知道贝静方要杀我?」   「贝静方不是想杀你,而是想杀他。」张妈凌厉的目光看向安逢先。   安逢先一听,赶紧道谢:「谢谢张妈救了我。」   张妈冷冷地说:「我不是救你,而是救媛媛,那个距离,你们又贴在一起,万一贝静方打歪了,会伤到媛媛的。」   「啊?」安媛媛大吃一惊,美丽的大眼睛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深深的歉意,她?嚅半天:「张妈,我以前对你不好,想不到你会救我。」   张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柔和:「不能怪你,我和贝静方勾搭了那么长时间,换我是你,早把我赶走,但你依然把我留下来,这说明我们母女的情分割不断。」   安媛媛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母女情分。」   张妈呆呆地看着安媛媛,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歉疚:「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你现在恨不得离开这个家,我怕你们抛下我,我再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安逢先反应过来了:「张妈,你……你是媛媛的母亲?」   张妈苦笑:「不错,我是媛媛的亲生母亲。」   安媛媛突然愤怒地置疑:「张妈,我看你是疯了,你多大?我多大?你最多四十五岁,而我都三十七了,你总不会八、九岁生下我吧?」   张妈噗哧一笑:「你看起来像三十七吗?」   「我,我……」安媛媛愣住了,张妈的话说得不错,别人看见安媛媛,都觉得只有二十五岁。   张妈柔声道:「我二十岁生了你,现在快六十了。」   安媛媛大叫:「你胡说!」   张妈长叹:「唉!你回去问问你爸爸就知道了,你爸爸也不是亲爸,他其实是你爸爸的弟弟,你应该叫他叔叔。」   「什么?张妈,你、你别胡说了,现在我都已经很乱了,你千万别胡说。」安媛媛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幸亏安逢先及时伸手,抱住了安媛媛。   张妈板起了脸:「我胡说什么?如果我不是你妈,还能忍受你的白眼和辱骂啊?如果仍旧不信,可以去验DNA。」   躺在安逢先的怀里,安媛媛捏揉着脑门,她真的难以承受曾经大骂为贱货的佣人竟然是她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她依然不相信:「如果你是我母亲,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张妈幽幽一叹:「我没脸说,我是你爸爸的野女人,这事情就只有安伯川知道,也就你叔叔知道。」   「我会去问爸爸。」安媛媛有点相信了,因为真假一问便知。   张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着急道:「当然要去,杀了贝静方已经惹下了天大麻烦,你和你的小情人顶不住贝家的,贝静方是贝家的独苗,他失踪后,贝氏家族的人肯定会大规模地寻找他。」   安媛媛一听,眉头皱成了麻绳:「那、那张妈还杀他?」   张妈语气冰冷,但异常坚定:「哼,我不后悔,虽然我喜欢贝静方,但我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我女儿,哪怕是无心的也不允许。所以安老师你要听清楚了,如果你敢欺负媛媛和贝蕊蕊,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安逢先怒极反笑:「呵呵,我不怕你,我也不会欺负媛媛姐,不怕对你说,等会儿离开这间屋子,我会找个地方把媛媛姐再干一下,因为我已经爱你女儿爱进了血液里。」   张妈眯着眼,竖起了大拇指:「你果然够冲,像安伯年,也有点像贝静方,不过你比贝静方有人情味,而且你姓安。」   安伯年?安逢先感觉这个名字有印象,好像在哪里听过,唉!一晚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的脑袋有些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   「既然你不允许别人欺负你女儿,为什么允许贝静方欺负媛媛姐?」   「贝静方以前确实对媛媛好,而且从来没有打骂过媛媛,夫妻嘛,哪会没有吵吵闹闹?我总觉得只要不对我女儿大打出手,夫妻之间的关系总有缓和的时候,就像我和安伯年一样,吵吵闹闹经常有,但他从来没有打过我。至于风流,哪个男人不风流?只要不抛妻弃儿,都能原谅。」   安逢先继续问:「可是,贝静方要媛媛姐找男人借种,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能忍受?」   张妈果然够野:「这有什么不能忍受?贝静方又不是变态,故意出卖妻子的身体,他是为了延续贝家的香火,与那些换妻换老公的相比,这是两回事。」   安逢先犹豫了半天:「张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张妈抿嘴轻笑:「我看你顺眼,你问吧。」   安逢先脸一热,想起张妈帮他口交的事情,安逢先的心就怦怦直跳,他看了看怀里的安媛媛,小声问:「你和贝静方勾搭,就不怕伤媛媛姐的心?她可是贝静方的老婆。」   张妈苦笑,唉声叹气地回忆起她的悠悠岁月:「唉!说来话长,我一开始没想过要跟贝静方勾搭的,媛媛嫁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跟着来了,一来贝静方是我女婿,二来他也长得标致,我很喜欢,特别是贝静方很爱和我聊天,慢慢的,我就知道他想要儿子的心,媛媛有了蕊蕊后,就不想再生了,于是,贝静方出去到处找女人,当然,除了风流外,他还想生个儿子,可偏偏他就不能生儿子。」   说到这里,张妈歉疚地看了看安媛媛:「有一次,贝静方喝醉了酒,半夜跑到我房间,奸污了我,我那时候还年轻,也想男人,让贝静方奸污后,我就想,反正跟贝静方有那关系了,不如帮他生个儿子,有了儿子,贝静方也不用出去鬼混,也算是间接帮了媛媛,所以……」   安逢先马上问:「所以你就半推半就,成全了贝静方?」   张妈点点头:「果然是老师,用半推半就这词很贴切啦,唉!张妈也是女人,也想男女那事,受不了贝静方的挑逗就顺了他,最后喜欢上他了,那事情根本无法自拔,我又不愿意离开援缓,结果日子一长,我和贝静方就成了习惯。」   真是不胜唏嘘,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都发生在一个晚上里,安媛媛无助地看着安逢先:「现在该怎么办?」   安逢先内心烦乱紧张,但表面却很轻松的样子,亲了一下安媛媛冰冷的红唇,安逢先大笑:「怎么办?上楼睡觉。」   安媛媛问:「上楼?不是去蔓缚家吗?」   安逢先拧了拧安媛媛的鼻子:「她是你母亲,你忍心让她一个人待在有血腥味的房子里?」   张妈眉开眼笑,大为赞许:「嗯,孝顺。」   安媛媛苦着脸问:「张妈,你真是我妈?」   张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这有什么好冒充的?很晚了,你们上楼休息吧!那睡房确实还有血腥味,不吉利,你们就暂时睡蕊蕊的房间。媛媛别害怕,安老师也是男人,我就在厅里开灯,守到天亮。你们放心,张妈命硬,可以克夫,也能杀鬼神。」   安逢先暗暗好笑,想不到张妈野到骨子里去了,他扶着安媛媛走上楼,走进了贝蕊蕊的香闺。   虽然是半夜了,但今夜确实难以入眠,连嗜睡的安媛媛都辗转反侧,安逢先无奈,只好抖擞精神,把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安媛媛的蜜穴中。这让安媛媛暂时忘却了烦恼,继续与安逢先纠缠不清,直至缠绵半个小时后,终于丢盔弃甲,大呼过瘾,抱着安逢先的胳膊进入了梦乡。   张妈倾听了半个小时,心中暗暗佩服,嘀咕了一句:敢说,敢做,是个狠角色。   天空露白,云层厚重,跪起了大风,下起了小雨,远处灰蒙蒙一片。   喻蔓婷一个晚上没睡好,眼皮一直跳,所以她起得很早,发现冤家与安媛媛没有回来,她心里更是枰评直跳,担心死了。连洗手间都没上,连脸都没洗,喻蔓婷习惯性地翻开厚厚的黄历,上面写着六个黑体大字:大凶,不宜。   喻蔓婷看得心里直发毛,见三名少女还没有起床,她也不吵醒她们,反正都请假了,就让她们继续睡懒觉,自己则换上衣服便出门了。这段时间她的心情起伏很大,安逢先在时,开心得要命;安逢先不在时,担心得要死。见夏端砚无缘无故出车祸,喻蔓婷更是整天提心吊胆,她开始后悔了,当初有点自私,为了一泄心中的仇恨,居然跟安媛媛计划如何杀死贝静方,一点都不顾及安逢先安危。   而这几天与安逢先相处后,喻蔓婷已疯狂地爱上他,这个男人给喻蔓婷带来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愉悦,所以她后悔了。安逢先的电话虽然打不通,但两家相隔不远,喻蔓婷叫上了计程车,赶往安媛媛家,尽管她不愿意见到贝静方,但她必须去安媛媛家见一见安逢先。   安逢先远眺云层厚重的天际暗暗点头:下大雨好,可以把掩埋尸体的痕迹冲刷干净。   他悄悄走出贝蕊蕊的睡房,发现张妈躺在会客厅的沙发上,雪纳瑞就伏在她身边,反应神速的狗狗看见了安逢先,马上跳起来,朝安逢先奔去,张妈随即警醒了过来。   「我回去拿点换洗的衣服就来,张妈辛苦了,你不如回房间睡?」知道张妈是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安逢先恭敬很多。   「没事,你快回去吧!我就在这里待着,怕媛媛醒了找不到人担心,不过,这个时候媛媛想倚靠的不是我,而是你,你快去快回。」张妈一脸疲惫,都快六十的妇人了,不管看上去如何年轻,但身体的机能始终跨入了老人的行列,熬了一晚上,马上就显现出岁月的无情。   「那我走了。」安逢先很感动,他理解一个母亲的伟大,想想自己生下来就没有母亲,他一时感触,真想抱抱眼前这位张妈,可一想到昨晚上她出手杀死贝静方的狠劲与胆识,安逢先就心里发毛,打消了与张妈亲近的念头。   「嗯。」张妈应了一声,又缓缓地躺下。   雨一直下,安逢先钻进车里,发动了引擎。   突然,他看见一个晃悠悠的人影挡在了车前,安逢先一看,顿时大感意外,这个晃悠悠的人影居然是昨天在白水河边遇见的耋耄老人,老人看见了安逢先,他也有些意外,随即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笑容。   安逢先大喊:「老伯,那么巧,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人。」耋耄老人撑着一把大油伞,这把大油伞安逢先昨天见过,那时候还嘲笑老人,如今大油伞刚好用上,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只是油伞太大,安逢先更担心老人拿不住大油伞。   「找到了吗?」安逢先问。   老人摇摇头:「没有。」   「那你慢慢找,我就住这,有时间找我,我请你喝酒。」安逢先向贝家方向一指,也许感觉与老人有缘,他真想请老人喝杯贝尔拉图红酒,只是担心安媛媛醒后见不到他,安逢先赶紧与老人告辞。   「我知道,我认得你的车。」老人微笑。   「再见。」安逢先挥挥手。   「再见。」老人也挥手,安逢先发现老人另外一只拿伞的手很稳健,他暗暗称奇,关上车窗,积架XK驶上了公路。才开了两百米,安逢先忽然想起耋耄老人想找的人是安伯年,这个安伯年会不会就是张妈所说的安伯年?安逢先清楚地记得张妈的丈夫就叫安伯年。   安逢先没有停车,他要赶回家拿衣服,如果耋耄老人找的人是张妈所说的安伯年,那么他们一定能相见,因为张妈就在家里。   安逢先兴奋地拿出手机,他想告诉张妈,有人找安伯年,这时,安逢先才发现手机已关机,那是昨晚为了避免有电话吵了安媛媛睡觉才关的。他刚把手机打开,喻蔓缚的电话就进来了。   「你怎么关机呀?」喻蔓婷大吼。   安逢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柔声说:「我现在回教师公寓拿衣服。」   喻蔓婷毫不犹豫地说:「你也接我过去。」   (《魔鬼老师》第四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