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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勤病栋】

fu44.com2014-07-06 14:31:36绝品邪少

              夜勤病栋作者:zhutoo2007/5/25发表于:赤裸文行天下  这次是在北京一家三级甲等医院里面,这次的体验,实实在在是一次真实的体验,因为,里面的一切不是小说家的虚构,而是,真的……  讲起来真得很郁闷,本来去年九月份就应该做手术的,结果因为床位的问题一直到现在才去成。  哦,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一个普通的公司员工,上大学的时候因为练习跆拳道导致了左腿的韧带断裂,当时自己并不清楚,直到三年后才在北京运动医学专业最好的三院里面做了ACL重建手术。  术后恢复良好,只不过腿上还有三个固定铁钉要拔出来,所以这次又来到了这家医院。  三院现在建了新的住院大楼,样子看起来漂亮多了,不过管理也严多了,家属不能随便进入陪床,这也是我这次碰到可爱护士妹妹的根本原因。谁说现在的服务行业素质不高啊?北京现在迎接奥运会,大家的服务意识空前高涨呢,没有亲身经历的人,肯定是体验不到的呢!  周五住院,一到病房就见到那个漂亮的护士妹妹,她叫王丽梅(部分真名,如果有朋友也有幸来过这家医院的话,说不定会知道我说的是谁呢!)其实说实话,她并不算是真的有多漂亮。比起她们护士长来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不过她是个新来的护士,还很年轻,很腼腆,对于我这种有邪恶趣味的人来说,特别喜欢调戏这样的小妹妹。特别的有意思。  下午是她的班,她简单给我介绍了入院须知,然后告诉了我家属探视的时间和规则。  “这么说,每天只有三个小时能让家属进来?”  “是啊,医院现在规矩很严,而且下面还有专门的二十四小时管理。”  “那我要是做完手术呢?没人在身边怎么办呀?”  “呵呵,有护士呀!”  清纯的脸庞露出温和的春风般的笑容,让我难以拒绝。  当然我的恶趣味也同时爆发,接着问道:“那上厕所怎么办?”  “放心,我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些都是小问题。”  “啊,那就好办,我这人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晚上尿个床什么的,就得麻烦你们晚上叫我起床尿尿啊!”  “啊?”  小姑娘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坏笑一下,转身去病房换病号服去了。  三院的病号服都特别大,我这样的身材腰围,只穿中号就可以了。而且,松紧带跟没有一样,走两步路就要往下掉。汗……  女朋友给我安排好病房里的东西,无奈的被赶走了。很无奈、很可爱的悄悄跟我说:“老公,这几天不能陪你做爱了,你不要太想我啊,更不许自己手淫哦!”  我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宝贝儿,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回到病床上,看看时间还早,不过也无奈,躺在床上睡了。  不习惯太早睡觉,睡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发现竟然一觉闷到晚上一点多了。一点困意都没有,索性出来和值班的护士妹妹聊一会儿吧!  “下午不是上班了么?今天还值大夜班?”  没想到晚上值班的还是白天那个可爱的小姑娘。不过和下午比起来,累了一天的她,现在显得很疲劳,正趴在桌子上,听到我说话,赶忙爬起来,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急忙问我:“你是下午来的四床吧,有什么事情么?”  我看到她的眼睛很红,感觉好像哭过一样。夜半,无人,刚刚哭过,直觉告诉我,机会来了。我立刻扮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我知道,对于这种小姑娘来说,温柔是最好的武器。  “我记得你们不是倒班的么?这么拼命啊,急着攒钱结婚?”  “呵呵,哪有啊,我还没男朋友呢,刚好有个大姐今天临时有事,我顶了一个班而已。”  我立刻大概猜出了小姑娘刚才哭的原因,在很多行业里,资历浅的新人,是很容易被年头多些的前辈欺负,像这种加班之类的事情,往往是无可奈何的,运气好的还有加班费,倒霉的可能替人加了班,还得把工钱算在人家头上。  所以我猜,估计是因为白天上了白班,晚上还得接一个大夜班,加上明知受人欺负,受了委屈又不敢和别人声张,只能一个人在半夜的时候,自己和自己诉诉苦吧!  善解人意肯定是接下来要使的手段了,我轻声说道:“其实新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多数也是难免的,你也不要太在意,我妈常教导我说,吃亏是福,就当是积累工作经验好了。”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的了,我想我只是有点累了。谢谢。”  见我看出了她的心思,她也没否认,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表示感谢,可能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加上周围没有旁人,所以比较容易敞开心扉吧!  有了开始的话题,大家就比较容易开始沟通了,我们就这样闲聊了起来,我给她讲我第一次手术时的趣事和英勇的经历,她给我讲她在实习时候的糗事;一同回忆学生时代的美好回忆,一起感慨工作后的种种无奈。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过去了。  似乎突然意识到我是病号,她是护士。她抬头看看表,急忙赶我回去睡觉。  我也有点困了,同时今天的进展也很顺利。我满意的往回走。  “对了,还没问你呢,你这么晚起来是什么事啊?”  “你忘记啦,我不是告诉你我喜欢没事尿个床什么的么,我找你来换床单的呀!”  “啊,真的,那我去给你拿新的。”  “算啦,这么半天早晾干了。”  “哦……你逗我玩的吧!”  “没有啊,不信你来摸,我裤子都湿了。”  “讨厌……快去睡吧!”  虽然没有刻意的装出可爱的表情,更不似情人间的打情骂俏。不过这句“讨厌”,在这个时间从稍显疲态的可爱嘴唇中吐出,也是令我十分受用。  这一夜过得很快,休息的也不错,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惬意了。医院里安静是安静,不过不能睡懒觉,让我很不爽。按照规矩,六点起床,七点早餐,七点半量体温,八点交班。不过,我一觉睡到七点五十才醒过来,王护士轻轻推醒我,把温度计递给我,小声嘱咐道:“知道你昨天睡得晚,没叫你,等下护士长来查房,记得把体温计给她,别害我啊!”  我笑了笑说:“我要投诉,我床单湿了一夜,护士都不给我换。”  换来的又是一个可爱的“讨厌”。  我是周五入院的,周末不做手术,所以我要等到周一才能做手术,这两天只能等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下午探视时间一到,女友立刻冲进我的病房,跑到我床边撒娇。  “哥哥,昨天梦见我没有?”  “没有啊,我忙着和漂亮的护士妹妹们沟通呢!”  “讨厌!”  “我说真的呢,忙了一晚上,腰好累。”  “哦,那太好了,我正担心这几天没我陪你,你没办法射精呢!有护士妹妹我就放心了,她们应该更专业。”  “她们哪有你活儿好呀,你是最棒的。”  “来,让我检查一下零件还齐全不。”  看旁边没人注意,小丫头隔着病号服一把抓住我的鸡鸡,揉弄起来。搞得我心里痒痒的。好在旁边有人,小丫头也没有继续挑逗我的意思。不然,单薄的病号服可盖不住我硬撅撅的下体。  “晚上没干坏事吧!”  “我难道除了坏事就不能干点别的啊?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做爱机器呀!”  “嘻嘻,你要不是的话,我还不要你呢!”  小丫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隔着衣服在我的乳头上划着圈。这是我们在一起时最常用的暗示,我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受不了了。  “来,宝宝,亲一个吧!”  “不行么,这里这么多人。”  “有人,你怎么还摸我呀!”  “人家想你啊……”  “你是不是欠操呀!”  “是呀,你住院了都没人操我了。晚上睡觉都忍不住摸下面呢!都是你坏,弄得人家现在都离不开你了。”  真不知道我是太成功还是太失败,把一个小处女变成这个样子,弄得我现在都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今天想我啊,别急,等哥哥出了院,就好好和你爱爱,好不好啊!”  “出院也不让你操,憋死你。”  “那你自己受得了啊?”  “受不了我还有其他男人呀!”  这个小丫头现在一没人就变得肆无忌惮。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还真有点荡妇的意思,厨房的手艺也一级棒,可惜的是,在外面的时候,还是有点腼腆,达不到贵妇的要求,仍然需要努力。  “好了,别让人家赶了,到点就下去吧!哥哥送你走。”  看着她嘟着小嘴,不情不愿的离开医院,心里又难过又甜蜜。  四处转了一会儿,吃过饭,我又回到病房。今天是王丽梅的小夜班,我们又可以聊天了。  小夜班是从晚上七点到凌晨一点。这个时段其实是每天最忙的时候,而且整个一层楼,只有一个护士和一个值班大夫。大夫只有在病人有异常状况的时候才会处理,其他工作都交给护士。  三院周末不安排手术,所以护理工作相对轻松一些,晚上十点以后就基本上闲下来了,这个时候我就来献殷勤了。  女人,特别是小女人,疲劳加孤独的时候,最需要一个人来关心一下,这时候的一句话,比平时说多少都受用。  “美女,累了吧!”有了第一次的基础,这次挑起话头儿轻松多了。  “乱讲什么呀,我一点都不漂亮,没有你女朋友一般漂亮呢!”  “人美是美在心里呀!等七老八十了,漂亮还管用么,你们都是白衣天使,当然都漂亮啦。”  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现实往往和大家想像的并不一样呢!”  医疗中的黑幕,是个不公开的事实,只不过大家不知道到底有多黑就是了,我对这个情况并不感兴趣,所以我也无意去了解,索性岔开话头,问了问我的手术的事情。  “周一就应该安排你做手术,放心,到时候我好好照顾你,再说你不是那么英雄呢么,到时候让我好好见识见识。”  “请好吧,您内──”  我抖了抖袖子,单膝一曲,应了声“咋”,又逗得她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夜班交班之后,护士们一般都不回家,直接在休息室里面对付一晚上,等陪她聊到差不多十二点,我也回屋去睡觉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到三点的时候我突然醒了过来,这一醒过来我就再没有丝毫困意了,索性起身来到外间,看看大夜班是哪位护士值班。半夜里的医院走廊里,静悄悄地,我突然有点来到了夜勤病栋的拍摄现场的感觉。  护士区里面并没有人值班。不过这也不奇怪,这个时间基本上没什么人还醒着,除非是有人做手术,否则大家都会睡得很沉,所以护士偷个懒,也完全可以理解。  我顺着从来没有去过的办公区走过去,想看看王护士休息的休息间在哪里。  昏黄的走廊里面,一间屋门敞开着,香艳的光影从屋门里投射在走廊里面,和着一丝丝性感的呻吟声传入耳中。我悄悄得挪到门口,探身向里面看去,只看见一身粉红色护士服的王丽梅,正撅着屁股,被一个年纪较大的护士用粗大的按摩器在股间抽插着,另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大夫正赤裸着下体,抱着丽梅的头用力抽插着……  ……  以上的内容是ELF动画片里面的剧情,各位的色欲可以在那里得到满足,现实生活版夜勤病栋的午夜剧情,和动画片里的完全不同。  首先,走廊里面灯光十分明亮,并不昏暗。  其次,没有露出一丝光线的屋门。  第三,没有两女一男在屋里激烈的性交。  因为屋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这件事情其实也不是特别意外,因为早就听说小护士们多数都比较开放,工作原因,让她们对避孕的认识更加直接透彻,也更加明白如何享受性爱的乐趣。这间屋子是大夫的休息室,门当然是虚掩着的,大概是进去时候急着搞,所以连门都没有关好。  这种机会对于我这样正直的人来说,当然是选择立刻掉头离开,绝对不能去偷窥人家,更不可能做出偷拍下来、勒索当事的护士和我性交这样的事情。但我必须这么做,否则,大家来看什么?对不?  顶着广大狼友的热切期盼,我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一步一步走到门口,侧过身子,留了半边脸,向屋里面看过去。  屋里的是两个人,女人正坐在桌子上,两腿打开,两只手撑在桌子上,身上的护士服是天蓝色的,挺整齐的,估计是大夜班这位,怕临时有事不好回来,直接穿戴整齐的就搞了起来。男人也只脱了裤子,露出两条毛茸茸的腿,把女人紧紧顶在墙上,拼命干着。女人大概是想呻吟,又不敢出声,只能用力抿着嘴,低着头压抑的哼着。  男人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看来是快要射了。速度和深度让小护士受不了了,开始左右晃着脑袋,把头顶的护士帽都顶开了。回头的时候,我发现竟然是本来应该在休息室睡觉的王丽梅。  在我吃惊的时候,我意识到她也看见我了。因为她眼神中闪出惊讶和羞涩的神色,立刻把头深深埋在男人肩膀上,再也不动了。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在这时,男人鸣金收兵,我也立刻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躺在床上,我回想着刚才眼前的一切,心里还是挺意外,虽然和她也并没有多熟识,而且严格来说,除了两腿之外,刚才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可是,大脑中依然荡漾着和小护士疯狂性爱的情景。  哎,受日本动画片毒害太多了。  早晨起床,依然是简单的早饭,我们病房里面住了五个病人,两个已经做完手术,另外三个,包括我都是在等着。大家都无聊,凑在一起打斗地主,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午休还没结束,我那小丫头,已经迫不及待地到病房来看我了。可能是因为昨天偷窥太辛苦,所以中午睡得特别沉,她来了我都没有醒。  小丫头轻轻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脸,掐了两下,见我还没醒过来,她拉过凳子在床边趴下等着我醒。为什么我知道这么清楚呢?因为我在她亲我的时候我已经醒了,在装而已。  小丫头趴了一会儿,如我所料的开始乱来了……  我们的病号服非常宽大,翻翻身已经开始往下处溜了,跟没穿裤子似的,小丫头把手伸进我的被子里面,抓住我因为午休而勃起的阴茎,撸动起来,弄得我很爽,还拼命忍着,我越用力忍,小丫头越是用手刺激我阴茎上敏感的位置,马眼、冠状沟、系带,我让她弄得快要射出来了,不得不翻身躲闪。  “你还装,我生气了啊……”  “投降,投降,老婆手真厉害,我早就受不了了,你什么时候看出来我装的呀,我挺认真的呢!”  “就你那点能耐,我还不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我又不是没有给你舔过,你什么反应,我清清楚楚。”  “老婆,你真好,在我身上下这么多工夫,我爱你。”  “切,你身上,就这张嘴值钱。我都听腻了。”  “嘻嘻,来亲一个,等量完体温,我们出去转转。”  “又想什么坏事呢?”  “和你想的一样。”  经过一年的热恋,我们两个对彼此身体的反应,确实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就像刚才,小丫头脖子上的红晕和眼神里的湿润告诉我,她想挨操了。  小丫头揽着我的胳臂,在医院里面走,只要没人看见的时候,她就抓着我的鸡鸡,或轻或重地揉捏,在电梯里的时候,她干脆靠在我身上,两只手一只兜住我的阴囊,另一只手伸进我的病号服,在我的阴茎上划着圈。  出去转了一圈,我的欲火已经让小丫头烧得快要昏了头,要不是旁边有人,我真想把小丫头摁在路边打个野炮。  “哥哥,是不是想要了呀!”  “嗯,现在就想操你。”  “好啊,你说脏话,不理你了。”  “不理我,抓着我干什么?”  “谁抓你了,我抓的是你弟弟。”  “小荡妇,真欠操。”  “欢迎来稿,稿费从优。”  等了这一天,能和小丫头开心这么一会儿,真得很知足。  临走前,我在她有一点翘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朝电梯里的她说:“洗干净屁股,等哥出去了,好好伺候你!”  电梯门关闭前,我看到的是她竖起的中指,哈哈。  今天王丽梅休息,狼友们要失望了,晚班的小护士让我实在没有胃口,我决定好好睡觉。  转过天来是周日,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今天要开始做一系列的准备工作。  早晨还没睡醒就被扎了一针抽血化验,然后是验尿,吃完早饭,量了体温之后接着的是心电图,胸片,调病例。没什么好说的。  对了,有件值得说的事情。  去做心电图的时候,前面排着一个推车,床上躺着一个病人,裹得很严实看不出男女,只看见很多护士围着,我很好奇,也凑进去看。大概是病比较重,因为不能把病人抬到检查台上,直接在推车里面做的。  推车很大,门被挡住了,关不上,所以我看到前面那个是个女人,皮肤很好,白白的很漂亮,更加值得一提的是那对漂亮的乳房,躺着没戴胸罩,形状也一点没有变,乳头被空气的温差刺激得立了起来,颜色很红,乳头挺大的但是乳晕很小,只看了一眼我就觉得惊艳了。  然后立刻开始羡慕心电图检查的那个大夫,因为他头不歪、眼不斜,堂而皇之得坐在美女身边,盯着看了半天。  真想当医生呀!  不过,当病人被推出来的时候,我吓一跳,那张脸完全被毁容了,不过不是被后天所致,完全是上帝觉得自己不能造出这么完美的女人,亲手毁掉的。长的真难看。  我特别羡慕她老公,因为他老婆的魅力,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到。  “自己用着舒心,别人看着恶心,在家摆着放心。”形容这个女人真是一点不为过。  扯远了,说回到我,忙了半天,回到病房已经快该吃午饭了。  这时护士来叫我,过敏测试和术前备皮。  皮试两针,消炎药和麻醉剂,给我注射的是真正美女的护士长,我乐呵呵地和她闲聊,她也挂着职业微笑回应着我。测试完之后被发配到护士站等着备皮。  乖乖来到护士站,等着刮腿毛,我的病号裤子经过两天折腾,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只要我一松手就能彻底掉下来。我无奈的揪着裤子等着。本来还预想着能在护士长面前故意失误让她看见我的红内裤(大家快来抓变态!),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刚走到门口还没容我撒手,就有人把她叫走了,走之前,她对着门外问道:“你有事么?没事来给这个病人备皮。”  怎么那么蠢,怎么那么巧,来这不是别人,正是王丽梅。  哈哈,书中暗表,当日那王丽梅被猪头撞破奸情,一时间恼羞成怒,正愁没有办法治他呢,不想今日你落在我的手里,姑奶奶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评书里面应该都是这样设计,可是这里的情况是我们两个人都一楞,我的裤子在我没有意识到之前,就掉了下来。  这让我们两个更加的尴尬了……  我坐到检查台上,她拿出刮毛刀,准备肥皂水,一边准备一边问:“哪条腿?”  “左腿。”  “有没有外伤破口的地方?”  “没。”  “有没有被蚊子咬?”  “也没有。”  “坐好吧,不用脱裤子,暴露术部皮肤就行了。”  “我不是脱裤子,我的裤子没有松紧了,这不怪我呀!”  她没回答,只是低头操作,完全没有了之前欢笑聊天的气氛。  见她这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索性沉默,不过来了个病人,需要换药,我们被要求到我的病房里去刮,算是打破了我们暂时的沉默,缓和了一下。  回到病房,我觉得讨厌这样的气氛,加上屋里的人多,刚才的打断,充分的思考时间让我制定了应对的方案。  “对不起啊!”  她听我说话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以这样的方式说那件事情。没抬头看我,一边工作,一边回答。  “没什么。你别乱说就行。”  “我是说麻烦你帮我刮毛,我的毛比较硬,我怕要浪费你们的刀片。乱说什么啊?”  “讨厌!”  她脸一红,知道我故意一语双关。抬头瞪了我一眼,见我坏笑,她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你自己刮吧!”  “不会,哪有你们刮得那么专业呀!嘻嘻。”  “那你嘴还不老实。”  “我不事先道歉了么。”  她又翻了我一眼,继续开始刮。  情况良好,我决定先迂回一下,说点别的:“护士姐姐,我能跟你学习一下么?”我对她的称呼总是不停的换,她已经习惯我这么没原则的乱叫了。  “说。”  “为什么要刮毛呀?”  “消毒彻底呀,再说,到时候下刀子的时候,毛发脱落掉进伤口怎么办?”  “这个我明白,我是想知道为什么刮这么大面积。你看我的手术就膝盖这一点儿,为啥刮整条腿呢?”  “知道什么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么?”  “哦,那我要是胸口做手术,是不是要把腋毛刮干净呀?”  “当然了。”  “那多痒痒啊,尤其到后来长出来的时候,毛茬茬,肯定特别痒吧!”  “那没办法,谁让你得病呢!”  “那肚子上做手术不是更惨,要把下面也弄得光溜溜的。”  “是呀,你又不想好事儿,是吧!”  “没有,我就是想起一件关于这个的笑话,我讲给你听吧!”  “肯定不健康。”  “嘻嘻,我保证没有任何不健康的内容。”  “那你讲吧!”  “有一天,四床的病人要做手术,手术前,护士长让新来的小护士给四号备皮,小姑娘不好意思,就推给老护士长,于是护士长就去刮了,出来的时候,老护士长感慨,现在的年轻人,什么都敢做,居然在下面纹了两个字:‘一流’,小护士一听很好奇,就跑进去看,出来的时候对这老护士长说:您去看看眼睛吧,眼神儿差得厉害,那明明是‘一江春水向下流’七个字么。”  “完啦?”  “没听明白?”  “明白啦,五个字的距离么。我们早就知道这个笑话了,老掉牙了。”  “被鄙视了,郁闷!”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开心,至少她不会再和我没话说了。  停了一会儿,我接着问道:“那美女你备过皮没有?”  “我现在干什么呢?”  “你知道我说的啥?”  “我知道你就不会想好事儿。当然备过。”  “呵呵,啥反应?”  “那能有啥反应?”  “不会没反应吧,那也太不男人了吧!”  “人和人不一样,有的人病重,根本不会有反应,有的人紧张,也没什么反应,倒是嘱咐我小心下刀,生怕给他弄坏了。”  “是么?还有这样的?”  “当然更多的是像你想像的那个样子。”  “硬了。”  “瞧你那一脸色样。我们用应激反应这个词。”  “硬鸡反应?嗯,很形象么。”  “我说的是应该的应,激烈的激!你呀!”  “嘻嘻,那你们怎么处理啊?”  “能怎么处理?勃起了还好刮呢!不过我有一次,遇到一个男的,竟然那样就射了,差点弄我一身,吓我一跳。”  “一定是你服务太周到了。”  “讨厌!你少乱说啊……”  弄得差不多了,她又嘱咐了一下晚上的注意事宜,告诉我晚上十点开始禁水禁食,准备离开,已经走了,又转回头对我说:“今天晚上我大夜。早点睡,咱好精神晚上见。”  我傻了,莫非是打算和我干点什么?额滴神呀,额魅力撒时候这大滴捏?  其实我是一个挺正直的人,就是有点经受不住诱惑,下午小丫头来陪我的时候我都有点心不在焉。当然被小丫头发现了,我正在担心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小丫头自己给我找了个理由。  “哥哥,是不是明天做手术,现在有点紧张啊!”  “我才不紧张呢!”我说的是真话,我心里知道我为什么心不在焉。  “不信,刚才我跟你说话你都没听见,还发愣呢!”  “我告诉你啊,其实是晚上我约了一个护士妹妹去打炮,刚才在琢磨用什么体位呢!”  “哥哥讨厌,人家都舍不得用你的鸡鸡,想让你保持体力,你倒好,和别的女人乱搞,不公平,我也要搞。现在就来吧!”  一直在被窝里握着我的阴茎的手,马上开始加大打击力度。狠狠打击我的嚣张气焰,我马上喊暂停,投降。  说不定晚上真有艳遇呢,这发子弹得省着。  我发现我越对小丫头坦白,她越是放心我。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在电梯间里缠绵了一会儿,我送小丫头离开,自己回到病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仔细琢磨着她留给我的话,始终觉得难以置信。  两点钟,我被我上的闹钟震醒了,我躺在床上犹豫着要不要去,我属于典型有色心没色胆的主儿,真正该提枪上马的时候我退缩了,正因为如此,我错过了两个处女,遗憾至今。  就当起床尿尿,我去看看好了。反正又死不了,再说这么多双眼睛都盯半天了,再不上点主菜,以后还能混作者不了?  这么想着,我起床来到护士站,她果然趴在那里看书呢!  “天使姐姐,您辛苦了,我来慰问您了。”  “呵呵,嘴真甜,坐那儿,陪我聊会儿。”  “只是聊天呀,我还以为你找我有什么重要事情呢!失望死了。”  “我们能干什么?你想歪了吧!”  我狂汗,这闺女学什么不好,学慕容家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呀?!  “姐姐教训的是,小弟甘心陪姐姐聊天。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既然姐姐不睡觉,那小弟也乐意作陪。几陪都无所谓。”  “今天我特别开心,我的工作转正了,明天,不,应该说今天下午就能签合同了。”  “恭喜姐姐,能和你分享这份快乐,小弟荣幸啊,荣幸啊!”  “一个人在北京,身边没有亲人,现在也就你肯陪我说说话,听我唠叨,我特别感激你。”  “不用感谢,以身相许就可以了。”  “我是不是特别随便呀!”  面对这样一个提问,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致命到几乎无法补救。    “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真的。其实那天是个意外。我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当你是我姐姐呢!说话随便了点,你原谅我啊!”  “什么姐姐啊,我比你小。”  “只要你不生我气,我叫阿姨都行。”  “你没有错,你就算这么想也没有问题,反正我确实是这么一个人。”  我真的对这种情况没有经验,现在心里一点欲火都没有了。  “我没觉得,我只知道你是个负责任的护士,我觉得你工作特别认真。今天不是转正了么,我们想开心的事情吧!”    “开心么?我真不觉得了,没转正之前,我做梦都想,我去白塔寺求佛,我说我付出什么代价都行,我就想有份正式的工作,好好在北京呆下去,可是我没想到,我付出了这么多,得到之后,心里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  “我想我现在才明白你那天为什么哭了。”  “明不明白,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今天我特别想找人说说话,你乐意听么?”  “你应该问,你是愿意听啊,是愿意听啊,还是愿意听啊,我绝不强求。”  “我想我找对人了。”  “那你说吧,我特别乐意听。”  “其实你那天看见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个家伙拿我转正的事情来要挟我们,一起来的好几个姐妹都被他占了便宜,我是最后一个,你知道么,在和他之前,我还是处女呢!其他姐妹基本上都有朋友了,被他占一次便宜也就认了,他也很痛快,不再纠缠,唯独我……你看见那次,已经是第三次了。他对我保证事不过三,可是我真得很怕。”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用手握住她的手,她挣了一下,也任由我握着了。  “今天,就是下午的时候,护士长通知我明天去签合同,我当时真的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本来以为我会很开心,可是我根本开心不起来。”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对吧?”  “是的,特别我还被你看到了,我当时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一个妓女一样,我都有点想死了。”  “别这么说,其实当时我看见你的时候心里感觉也挺怪的,说不出来,但是肯定和看到别人的感觉不一样。”  “你是不是心里也想着和我做爱吧?”  “说实话,是想过,不过现在没有,真的,大家都不容易。付出就应该有回报,无论你的付出是什么形式的。姐姐,我不希望你有自暴自弃的想法。别傻。错的不是你,你是受害者,你可以去告他,告到他身败名裂!”  “那样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其实胡大夫也是个不错的人。只不过,人总有见不了光的一面。再说,如果我真的告了他,今后我也别想再在北京当护士了。这个圈子里,一样有潜规则。”  “是呀,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你不能反抗,那你就学会享受吧!”  “工作就像轮奸,我不行了,别人也要上我。”  “这个,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我瞎改的。你那天看到什么了。”  “姐不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那你想看不……”  “姐,你别这样,我会犯错误的。”  “你给我讲荤笑话的时候怎么那么大胆,有贼心没贼胆。”  “姐,老实说,我和你一聊起来,就不是贼心贼胆的问题了,贼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现在真的对你没想法了。”  “哎,你是不是嫌我不干净。”  “姐,你再说我就回去了啊!”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谢谢你陪我,不早了,你去睡觉吧,明天你最后一个手术,有你饿的。”  怏怏地回到病床上,我心里又开始遗憾了,我估计我又错过了一个一夜情的大好机会。不过能帮小护士调整一下心情,多个朋友,总是好事,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不过梦里都是和她做爱的情景。一直在飞呀飞呀,爽死了。  大概是昨天睡的太晚,早上起来累得不行,我左右要到晚上五点左右才做手术,不如趁这个机会多睡会儿,反正饿着也是饿着。  今天有手术,所以小丫头上午也能过来,不过这次她倒是不急了,上午十点了还没过来,其他有手术的病号家属都已经到了,显得我特别没人管,这才发现人真是贱,小丫头天天粘着我的时候烦,这阵子一会儿没见,又想得不行,巴不得她现在就飞过来。  心灵感应一般,正想着呢,小丫头就大包小包提拉着一大堆东西来了。  “我说你么去了,怎么才来呀!”  “急啦,不是有小护士陪你么?”  “去你的,小护士能嫁我家去么?”  “why not?”  “切,还跟我拽开鸟语了。你知道why not怎么拼么?”  “就你能,行了吧!”  “知道老公厉害,就行。”  “老公啊,你知道我刚才去干什么了么?我知道你做完手术要流失好多好多营养,所以我就去给你买了好多好多好吃的。你看,优酪乳、蛋糕、还有你喜欢的水果。老公,你想吃哪个,我给你喂!”  明明知道我不能吃、不能喝,我郁闷的看她肆意的在我身边大口的吃,还吧叽嘴,馋得我不行,我打算惩罚她一下。  “老婆,你吃完帮我洗一下头吧,我今天还没洗呢!”  “好呀,不过你来帮我吃点吧,我一个人好饱呀,吃不了啊!”  她还气我呢,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心说,等下不整治你,我这脸还往哪儿放呀!  我也不说话,无可奈何的看她吃完,心满意足的和我来到病房独立的卫生间里,我随手把门一带,反锁上,打开换气扇,“呜呜”的噪音立刻在有限的空间里面回响起来,声还不小。  脱掉上衣,我乖乖低下头等她给我洗,心里盘算着,如何整治这小妮子,她用手试好了水温,捧起水撒在我的头上,一边撒,一边问我。  “老公,洗完头,我们在这儿做会儿再出去吧!”  “啊?”  我没听错吧,条件反射就抬头,整碰在水龙头上,用力太大,钻心的痛立刻从头顶射向全身,马上肿了起来。  “你瞧你,兴奋成这样,怎么那么没出息呀!”  小丫头一边心痛的给我揉一边埋怨我,我郁闷了,本来想调教她一下,结果她自己送上门来了,还害我吓一跳,这女人放开了,还真不是一般地夸张呀!  “还不是你,说话这么不检点,怎么现在变这么骚呀?”  “哥哥不喜欢我骚么?人家今天怕你麻烦,特地没穿内裤来的,那我等下穿上好了。”  这小丫头越来越够劲,一句话就让我的阴茎直了。  她这边给我洗着头,我左手已经很不老实地伸向她的两腿前,开始隔着裤子摸她的阴户了,她一边扭着腰肢一边躲闪,美丽的肚脐因为动作,从短小的T恤里偷跑出来溜弯儿,她的小肚脐形状特别好看,稍稍隆起的小肚腩,让细长的肚脐变成了完美的菱形,如同一颗宝石,那是我的最爱。  我的右手立刻探了上去,在宝石上抚摸,她马上向后缩,弯下腰躲开我的鬼手。  这时两人的身子越来越低,这样没办法继续洗头了,为了能尽快开始等下来的乐事儿,我放开她,让她接着给我洗头。  “看你急的,怎么?裤子都掉啦。”  小丫头又开始笑我,刚才忙着摸她,早忘记裤子的存在了,掉也由它去了,我直起腰,索性把已经充血的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一边擦头发上的水,一边晃着下体,向她示威。  小丫头媚笑了一下,说:“你先擦,我出去给你叫护士,就说你突然倒在厕所昏迷不醒,让她们来急救你,顺便让大家看看你的这条大虫如何?”  “你敢开门,我就敢出门,谁怕谁呀!”  小丫头真的装模作样朝门口走去,我一侧身横在门口,她也顺势抓住我的阴茎抚弄起来。麻酥酥的感觉,让我瞬间忘记了饥饿和口渴的感觉。我的脑中只想立刻扒光小丫头,立刻开始操她。  “老公,我弄得你爽么?”  小丫头眼睛里媚得水一样,我几乎感觉到我的龟头不是在她手里,而是在她嘴里、她的阴道里、她的屁眼儿里。  快感飞快的攀升,我打断她,防止她给我泄出来。我压了压她的肩膀,示意她给我口交,她乖乖地蹲下身子,用舌尖在我的龟头和马眼上打了几个转,用力含了下去,小丫头的口活最近经过我的调教,大大提升了不少,不光学会了常用的几个技巧,还自己发明了几项,弄得我神魂颠倒,爱她的嘴胜过爱操她了。  这不,她积攒了一口的唾液,含住我的龟头和小部分阴茎,空出口腔,用力左右甩动头部,操,要不是这个动作会让她头昏,她坚持不了几秒钟,我一定忍不住喷出来,这太刺激了,如果她再吐些在我的阴囊上,让我的阴囊在完全湿滑的状态下接受她抚摸的双重刺激,我估计我站都站不住。  几回合下来,我已经不行了,投降,不然我非射不可了。  我双手抱住她的头,慢慢把她抬起来,用力吻上她的樱唇,立刻有大量的唾液送了过来,我们就把这一口唾液在彼此的口中来回传递了几轮,直到大家都含不住了,才分开,吐在便池里面。  我把小丫头转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乳房,胸罩把她的轮廓调整的非常棒,这东西真是一分钱一分货,花三百大元买的,确实和她花几十块钱买的纯棉内衣效果不同。  “老婆,虽然这件手感又好,形状又赞,可以,我还是希望你穿纯棉内衣,保护好咱们家的乳房。”  小丫头没说话,闭着眼睛靠在我身上,回头用力和我吻着,两手抚摸着盖在她乳房上的我的手,红云飞得她满脸。  摸了一会儿,我解开了她紧身的牛仔裤,伸手探下去,乖乖,真的是入手一片湿滑,这小丫头当真没穿内裤来的。这细嫩的小穴肉让粗糙的面料这样摩擦,不湿才见鬼呢!  “老公,快插进来吧,我忍了一路了,这么多天没让你操,我早就受不了了呀,快,快进来。”  小丫头两手撑在洗手台上,翘起白花花的小屁股,冲着我又摇又摆。我向前挪了两步,用龟头抵住阴门,上下挑弄了几下,似入非入在门口游荡,小丫头的阴唇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邀请我进去坐坐。  我也等不及了,腰一用力,朝内里捅了过去。谁成想,这丫头下身水太多,加上唾液的润滑,我竟然从门口溜了过去,小丫头空欢喜一场,不爽得回头埋怨我,要我快点进去。  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请求,我扶下阴茎的位置,顶开花瓣,一杆到底儿,小丫头一副差点哭出来的表情,大张着嘴,仿佛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一下子得到了满足一般,只顾大口喘着气,两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如同濒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敢松开。  我不紧不慢、一下下点着她的花蕊,每点一次,她的头都要向上抽动一次,她完全失神,任由我操弄。  小丫头爽了一小会儿,开始回过神来,转过头对我说:“老公,操几下行了,小逼就是馋了,想你的大棒棒了,出来吧,外面有人要来厕所呢!你还有手术,别太累──啊……累了。”  “行,那你答应我晚上不许走,在这儿陪我,不然我就把你挑在大棒棒上,让你光着屁屁出去。”  “好老公,你说什么都行,快出来。我求你。”  “出来,好,我这就射。”  说着我开始加速抽插起来,小丫头拼命忍着不敢喊,但是表情上那种痛苦和快乐交杂,想喊不敢喊,近乎疯狂的表情让我十分受用。我稍稍放慢速度,让她缓口气,小丫头立刻气喘吁吁地补充道,“亲哥,我是让你拔出来,不是让你射出来呀,快停,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别忍着啦,喊吧,让外面的人听听你有多浪。敢在这里做爱。”  “不,不要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哥哥,别操我了,小妹妹是你的,你什么时候都能操,现在快拔出来,快点。”  我知道再操下去,她大概只剩进气儿没出气儿了,我放慢速度,等她回神,谁知刚一放松,她立刻直起身上,脸上也恢复了正常的表情,除了红晕出卖了她之外,这样根本看不出是一个正在发着情的小骚货呢!  小骚货也不提裤子,光着屁股照着镜子整理头发,我拿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起了个名字叫顾头不顾臀,编了条彩信发给小丫头。小丫头手机响了,她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看完了以后,吃惊的对我说:“老公,你不提醒,我都忘记了,没准我等下就这样出去了都不知道呢!”  我无语了,我老婆今天怎么变成色中饿鬼了。  两人离开厕所,我按照医生的吩咐去病案室取病历,小丫头自然一路相陪,路上当然也要受她咸猪手肆意折磨,不过这种折磨也算是对我小弟的一种历练,我和它都欣然接受。  在排队等待的时候我问她:“今儿是怎么了?不像你呀,平常都是我要和你做爱,今儿倒过来了,您还别说,真有点儿不习惯诶。”  “人家知道你好几天没人享受了么,再说,万一你真忍不住,和哪个小护士私奔了,人家怎么办啊?”  “那你也胆子够大的啊,不穿内裤,还跟我在厕所操,你没这么馋呀!”  “哥哥你不知道,平时差不多隔天被你操一次,我自己都觉得身体受不了,害怕我的腰断掉,可是这几天你没操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整天想你,想你的鸡鸡,想你压在我身上操我,想要你,还想让你用浓浓的精液灌满我,总之我是快要疯了,就想让你操我。那天来的时候我在厕所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那个位置不错,还可以用风扇的声音掩盖一下,只要时间不长就行,所以你一进来时,又是锁门又是开换气风扇,我当时下面就湿了。我知道你也想操我。”  “这叫啥,身无彩凤双飞翼,下句怎么说来着?”  “心有灵犀一点通。”  “不对,下一句是心想操逼逼不松。”  “哥哥,你丫真的好贱好贱哦!”  “嗯,说脏话,罚打屁屁一百下。”  “嗯,老公坏,你勾引人家说的,打九十九下好不?等你出院我洗干净屁屁让你好好打。”  有这么香艳的女友打发时间,排队也变得很快,一会儿就办完了全部手续,当然这么一折腾,本来就肚里没食儿的我,心里更发虚了,索性拉着妹妹的手,走西口去。  也就是从住院部西门回病房去,哈哈!  回到病房我就躺在床上哪里也不想去,什么都不想干。小丫头知道我饿,也就不再折腾我,只是安静的陪着我说话,和我一起听上次我用MP4在家录的我们做爱时的现场录音。  录音没听完,我已经又累、又困、又饿、又渴地睡着了,小丫头就一个人乖乖地趴在床上看我放在MP4里的“阿里”和“骚货”,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我的天,这样一来,估计今天是白饿了,明天肯定得接着手术了。我郁闷!  就在这时,门口护士喊了:“四床,上厕所,脱病号服,准备手术。”  听到轮到我了,我兴奋的从床上弹了起来。脱得只剩内裤就躺在了推车上,小丫头这会儿不闹了,紧张地抓着我的胳膊,眼睛里眼泪直转,害怕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拍了拍她冰凉的小手,笑笑说,“宝贝儿,没问题的,我一会儿就回来,放心,咱不是还有好多衣服要洗呢么。”  说得小丫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临进电梯还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手术室的温度那是相当的低呀,我冻得不行,腰椎上扎了麻药之后,医生把我晾在一边,等麻药劲儿上来。  大概有哥们儿没做过手术,我给大家形容一下腰麻的感觉,首先,麻醉师会找到你腰椎的间隙,然后一针捅进去,接着你会听到恐怖的如同折断鸡脖子般的声响,然后就会觉得下肢开始发热了。  大约一分钟左右,你就会发现两条腿开始不听使唤了,整个腿部神经系统陷入革命状态,先是皮肤开始短暂的敏感,任何接触都麻的不行,然后痛神经系统投降,接着是温感神经起义,最后就是肌肉彻底缴械,任你想动一个脚趾也不可能。  但是这个时候,酥麻的感觉依然存在,大夫在给我的术部皮肤擦消毒药水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等消毒完成之后,你就能实实在在的体会一把高位截瘫的感觉了。这个时候认医生在你腿上做什么你也丝毫没有感觉了。  相对感觉上的完全失控,听觉则会让你倍受煎熬。  “钳子、改锥、剪刀、电钻、榔头……”  大夫的对话,会让你觉得他们不是医生而是木匠,正在维修的是一个叫膝关节的家具……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在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过程中度过,消毒铺巾撤去,看到的是一条包的严严实实的棉花腿。  回到病房里已经快八点了,小丫头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边儿上,我一回去她就立刻活了起来,忙前忙后,帮我调吊瓶的位置,帮我掖好被角,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半天都闲不下来。  我伸手拉住她,让她俯下身来,吻了她的脸蛋儿一下。我告诉她,“我现在什么也不要,就要你坐这儿,让我看看。”  “哥哥,你一离开我就觉得好难受,一分钟看不见你就浑身不舒服,害怕,也不知怕什么,就是怕。”  “是不是怕我下不来手……”  满是汗的小手盖住我的嘴。  “不许乱说!我要你早点好起来,我担心死了。”  “你说我有这么一个懂事儿、心痛我、会做饭,还会变着花样和我做爱的俏媳妇儿,我还有什么可追求的。老婆老婆我爱你。”  “哥哥,明知你哄我,我还是爱听你说甜言蜜语,爱死你了,好了,不许再说话了,好好休息啊!”  小丫头伸手进被窝抚摸我的身体,加快麻药的代谢,帮我尽快恢复知觉。  手术后的病人要在床上平躺六个小时静等恢复,之后才能喝水吃东西。其实这六个小时是最难熬的。腰椎上扎的一针会造成局部的轻微水肿,但是在腰椎上会形成巨大的压力。让你感觉腰部痛得厉害。而且不能活动,肌肉也会痛死你。  慢慢恢复的腿部神经也让你倍受折磨,恢复过程中,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你的两腿完全处于麻的状态,那种感觉,确实如同两腿爬满蚂蚁一般,还不能活动,简直欲仙欲死。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下肢主要的神经已经恢复,腿部神经基本达到正常,只有皮肤神经触觉还没有完全恢复。余下的是消化系统和代谢系统的恢复了。  小丫头这会坐正,把玩着我下身唯一没有知觉的那个小小的部分,麻药还盘踞在我的下腹延伸到肛门附近,这一块还基本没有知觉。  小丫头一边看我一边坏笑,我拍了她的脑袋一下,问她:“笑什么呢!”  “老公,你阳萎了,哈哈。下午还跟我耀武扬威呢,这会儿完全歇菜了。”  “你还笑,真阳萎了,就没人能操你了。”  “那我不能找别人么?我跟老公打报告申请还不行?”  “个小不正经的,我还没死呢,死了你再考虑这事儿。”  “那我只好考虑一下谋杀亲夫了。”  “死丫头,罚你给我口交,直到我恢复知觉。”  小丫头抬头看了看,发现病房里的人都睡了,胆子大起来,揭开被子,脑袋就钻了进来。  说实话,这个时候的口交,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因为我完全感觉不到,有的只是心理上的强烈刺激和满足感、征服感。  不过这些感觉都敌不过数个小时积蓄的尿意所带来的不爽,不一会我就感觉五内翻腾,急欲排泄,但死活找不到出口。  我欠了欠身,小丫头离开我的身体,脸上还挂着自己的口浮水印迹,快问我要干什么。  小丫头拿来便壶还没放进被窝里,王丽梅就过来了。  “四床,你这个小手术,按规定家属不能陪床,我已经给你延长了一个小时了,现在快锁门了,该走了。”  “那谁来照顾他呀,他这麻药劲儿还没过,也没吃东西。怎么办?”  “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你要不让她走,等会儿没车了,你放心啊?”  这个狡猾的家伙,把问题扔给了我。我只好放弃,叫小丫头赶快收拾离开。  如果她不走,后面的好戏怎么上演啊,我分明看到小丫头给我口交的时候她在门口看了好几次。  “摒退旁人,你想对我做什么呀……”  “让你休息呀,让你遵守医院管理制度呀!”  “那我要尿床上了怎么办?我现在可是正难受着呢!”  “再努力试试吧,实在不行我给你插尿管吧!”  “我努力半天了,我下面感觉好像没有东西一样,我都快不行了,我又不能起来,这样根本尿不出来。”  “想让我帮忙你不直说。”  王丽梅放下手里拿的东西,揭开被子,我脱下一半的内裤就暴露在她面前,我对这个情况并没有太多准备,虽然心里很想要,可是在这样一种尴尬的情况下在她面前露出阴茎,我竟然有点脸上发烧的感觉。  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拿起尿壶,放在我身下,一手托着我的阴茎,一手按摸着我的下腹部,一点点加力。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小丫头费半天劲一点儿感觉没有,护士只几下我就有了明显的尿意。  不能这么便宜她了,我心想,索性采取不配合的态度,她一压我,我就从床上反弹起来,直喊痛。  她立刻放手,问我怎么了。  “尿不出来,憋得厉害,你一按就痛。感觉肚子快憋炸了。”  她脸上露出一点焦急的神色。抬手看了看表。算了一下时间。问我,“你现在慢慢坐起来试试看。头晕么?”  慢慢抬起头,她扶着我的腰,帮我起身坐着。应该是恢复的不错,没感到什么特别的不适。  “还好,接下来我要干什么?”  “嗯,等我去拿导尿管,我帮你导尿。”  “就在这啊?”  “病人还想那么多干么,这不是拉着帘子呢么,没人看见,怕什么。”  今天的王丽梅完全放开了,一边笑我一边用左手在我开始有了一些知觉的阴囊上轻柔地抚弄着。  “等我回来,别急啊!”  “快点就行,我现在可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既然有心挑逗,自然要把戏分演足,我装出一副不甚忍受的样子,着急的催促她。  她扶我靠在床头,转身离开。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回来。我郁闷了,照说她应该不会耍我,好歹我还是病人,我急了,按动床头的呼叫灯,又过了一会儿,她才面有难色的回来。  “尿管竟然用完了,我去楼下借,楼下竟然锁着门,没人在。这可怎么办,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天助我也,我心头暗喜。  “你是专业,这个时候我只能求你了,姐你说吧!怎么都行,我真得忍不了了。肚子痛。”  她郁闷了半天,瞟了我一眼,一副无奈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吸出来呀,坏小子,刚才让你女朋友给你吸了半天还没过瘾,是不是?”  “大姐,我没有啊,我真的难受。”我继续装可怜。  “算啦,认识你算我倒霉。”  她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铁盒子,就是医院常用的那种放消毒药棉的那种,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块儿药棉,在我的阴茎上擦了起来。药劲过去了不少,我的阴茎已经能感觉到酒精的凉意,一道快感突破重重麻痹,转达到我的大脑。我的双腿抽动了一下。  她仔细地清理着我的龟头,我也目不转睛的定眼瞧着,与这香艳的景象唯一不配合的就是软软趴在下面的阴茎,这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病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的阳萎患者。  这种感觉真不爽,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根救命稻草。可她却一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清理着,直到把我整个阴部都清理了一遍。下体的凉意让我放松了不少,不过平滑肌还是不受控制,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感觉。  小护士摇摇头,矮下身子,用手扶着我毫无知觉的小虫,对着头部轻轻的呵气,被酒精刺激过的龟头,感觉恢复的极快,明显有热流从顶端传了过来,我想大概是她含住了。  侧身一看,果然见她大张着嘴,把龟头放在口腔里哈着气,只不过很小心的一点都没有碰到,那种极其接近又不能真正触及的感觉,让我急的直想起身,无奈被她压着腰,一点也用不上力气,只能仍由她挑逗着我。  “姐姐,你在干什么啊?求你含一下好么?你这样我觉得更难受。”  “急啦,我偏不给你弄。”王丽梅有点捉弄我似的,一边笑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阴囊,两手轮流从会阴部向上抚弄着我的阴毛,搞得我心旌乱摇。一边抚弄一边还笑嘻嘻得问我感觉如何。  “虽然很享受,但是……”突然从下体传来的一阵疼痛感让我把下面要说的说生生吞了回去,我一个激灵,仿佛失禁了一样,尿意顿生,小护士把早就备好的尿壶拿来,我感觉下肢一热,尿了出来。  “啊──”我长嘘了一口气,压抑了半天的感觉一下泄出,立时轻松不少,爽完之后,又觉得很郁闷,这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么!  “好了吧,现在躺下,好好休息。”王丽梅用温柔但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着我,我一脸委屈又说不出什么。哎,自己的心思让人发现,实在没脸再提什么要求啦。  “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身体要紧,等你恢复了,我会让你如愿的,放心吧!”  “拉勾──”我摆出一副乖宝宝的表情,伸出小指朝她晃了晃,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个举动,愣了一下,随即伸出小指和我弯在一起,又低头在我脸上淡淡吻了一下。  “好了,快休息吧!”丽梅关了灯,轻轻离开,留下我一个人满脑子绮念。  身体轻松了,疼痛感也轻了许多,不一会我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看到王丽梅换了一身纯白色的护士服,超短的裙摆紧紧绷在性感的俏臀上,肉色的丝袜勾出细长美腿的动人曲线,胸口的扣子被巨大的胸部撑开了两粒,饱满的玉乳就要挣出来一般。  我兴奋的坐起身来,只见她一抬腿就踩在我的床沿上,从窄裙中间看过去,丝袜的根部只有一团淡淡的黑色卷曲,我感到一股血液直冲大脑。  小护士什么也不说,跨上床来,坐在我腰间,两手把我推倒在床上,左右一用力,我的病号服就被撕开了去,她趴在我身上,舌尖轻挑我的乳头,整个身体水蛇一般在我身上扭动。她一边舔一边咬,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她一路来到我的下腹部,舌头卷住几根阴毛,用牙咬住,猛地坐起身来,生拽了几根下来,瞬间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阴茎也跟着充血硬了起来。  她掏出我的阴茎,纳入她肥美的阴户,开始摇动起来,整个床都在疯狂地晃动着,那种晕眩的感觉,我丝毫感觉不到快感,只是觉得有几分不真实起来。  我正在奇怪,一声尖叫让我顿时软了,“你们在干什么!”那是女友那愤怒苍白的脸……  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浑身的冷汗提醒我刚才那绝对是个根本不真实的梦境,但是那样的真实的感觉让我很怕见到小丫头。生怕她发现我的心虚,生怕这一切变成现实。  这样一种精神状况放在平常,足以令神经敏感的小丫头心生疑窦,好在我刚做完手术,这一切都可以归咎于昨天没有睡好,小丫头除了把我按在床上,让我好生休息之外,并没有觉察出什么。而小护士因为昨天值夜班,今天整天休息见不到人,也免去尴尬,一切相安无事。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下午大夫复查完之后,确定的告诉我明天就能出院,小丫头高兴的抱着我亲了好久,我一边叫痛应付着,心里却仍然掂记着小护士的承诺,一时不知该怎么应对。  好容易到嘴的肉,就这么吃不到,实在可惜,可早上那个梦的后果,又让我头皮实在发麻。实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贼心挺大,贼胆没有;把小护士招惹了,又怕出事,真是矛盾。整下午都在琢磨这件事,连身边的小丫头说话我都没听清楚,直到她揪着耳朵把我拉到她跟前,我才醒悟过来。  “亲哥哥,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这破医院,这么快就让我出院,我还没和小护士玩够呢,对不对。”  “哪有,我才没想呢!”我笑笑说道,这小丫头真是鬼精灵,我想什么都猜到了。  “心虚,严重心虚,比你的肾还虚。”小丫头别过头去,假装生气。  “好啦好啦,我的乖宝儿,我承认,我刚才在想小护士好不好,我错了还不行啊!”我用老办法,以退为进。  “哼,你说,是哪个?我去毁她的容。”  “就是最丑最胖的那个,我昨天还梦见她和我做爱,就在你眼皮底下。”  “老公啊,品味太差了吧,我连醋都吃不起来哦!”  “各有所好么。”我又恢复了状态,和小丫头对贫起来。  “老公,想不想去厕所啊……”小丫头勾着我的下巴,用淫荡的长音暗示我她春情勃发。  “对了,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你最后怎么尿出来的,没憋坏你吧?”小丫头突然想起这件事,问我。  “当然了,不然怎么办,尿床上啊。”我也想起昨晚的遗憾,心里感觉颇为不爽,打算捉弄一下小丫头,“你猜我怎么尿出来的?”  “我猜猜啊,是不是小护士帮你弄的。”小丫头又恢复了淫荡的本性,关心起我的性福来了。  “猜对,那你知道她怎么弄的么?”  “那还用问,以你的为人,肯定是把小姑娘压在身下,操得人家爽到飞天,然后心甘情愿地张开嘴当你的尿壶呗。”  我真的无语了,我想说的话都让她说了,哎,原来一直是想让她变成小荡妇让我爽,现在真成荡妇了,我反而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失败!  “老婆啊,淫荡要适度啊,不然老公就不要你啦,把你放大街上去,你站街去好了。”  “原来老公喜欢戴各种颜色的帽子啊,嗯,我想想先去找你给你做一顶。”  “讨打!”  小两口的打情骂俏让病房里充满了一片活跃的气氛,时间也飞快的度过。不知不觉中天色近晚,丫头又不得不撅着可爱的小嘴被护士长请出病房。  而我则一直在琢磨着她临走时留下的一句话:“再忍一天就好,不许乱来,回家让你好好享受我。”  丫头敏感,想是察觉到了什么,我还要不要继续做我的春秋大梦,让小护士践诺“如我所愿”呢?医院里这最后一夜,我该怎么过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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