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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80-完

fu44.com2014-03-26 11:07:35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第八十章(上)委屈

  第二天,孙母七点半就赶到医院,孙父躺在病床上,眼睛闭着,应该还没苏
醒过,陪护的床空着,孙母听见洗手间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敲敲门道:
“俏俏,妈妈来了。”

  没听见孙俏在里头应声,孙母转过头又去看孙父,给他掖掖被子,看见尿袋
快满了,又给换上新的,坐了一会儿,见孙俏还没出来,到是护士八点钟准时来
给孙父测血压和体温,之后挂上点滴,用皮管扎好手腕,找血管、入针、贴胶布
动作一气呵成,孙母和护士聊了两句,侧面打听一下手术过程,主刀医生什么的,
许绍洋是全国知名的专家,但是死在他手术台上的患者也不是没有,孙母心里隐
隐的担忧,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愿意冒险,孙父是她的精神支柱,要
是没了,她接受不了。

  这会,洗手间的水声停了,孙母扬声问道:“俏俏,你干嘛呢?这半天不出
来?”

  “哦……就出来。”孙俏用冷毛巾冰镇一下红肿的眼睛,对着镜子拢了拢头
发,开了门走出来。

  孙母吓一跳,见孙俏眼睛肿的像两只桃,眼皮高高的鼓起来,眼睛缝都快睁
不开了。

  “哎呦,我的乖囡,这是怎么了?”

  “妈,我没事。”孙俏从包里翻出墨镜,把眼睛遮上,妈妈的关心让她委屈
又心酸,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她找张纸巾擦了。

  孙母以为她是担心爸爸,就宽慰道:“没事,不行就让你爸动手术,你个小
孩子年轻轻的,别这么不经事。”

  孙俏不吱声,在床上干坐了半晌,突然没头没尾的说:“妈,我不想在中国
治了。”

  “啥?”孙母没反应过来,又问一句:“你说什么?”

  “妈,我觉得还是国外医院条件好,选择机会也多,我们去国外给爸爸看,
好不好?”说着,她又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孙母心疼坏了,把她抱进怀里像小时候那样哄着:“你别着急啊!现在国内
环境也不错,再说,还有你公公……”

  孙俏一听到李淮仁的名字,浑身就冷的打颤,她截断母亲的话,“妈!我们
不要欠他的情,我们自己能把爸爸治好……好不好?”

  “傻孩子!”孙母拍拍孙俏的背:“那得花多少钱?就说你是做模特的,但
上的税还高呢?平常的花销开支也是不小,再多一个病人拖累着……”

  “妈,我行,我养得起爸妈,你别担心!”孙俏又抹一下眼泪,哽咽道:
“我回头联系联系,咱们早点走。”

  “那也得和李慕凡说一声啊!”孙母突然想起来,道:“他早上来电话了,
说你手机没开机,你快给人家回一个,别让他着急。”

  “妈,你告诉他我爸出事了吗?”

  孙母叹口气,摇摇头,“还没说呢,反正已经这样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孙俏泪珠一滴一滴的滴到手背上,“我跟他说吧。”

  “你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多眼泪?”孙母心疼的给闺女擦眼泪,又拿手绢
去给她擦手,突然皱眉道:“这怎么弄呢?”

  孙母看她手腕上两处瘀伤,内侧还破了皮,孙俏把衣服袖子往下拉一拉,掩
盖好,“没事,不小心磨的。”

  “怎么能磨成这样?”孙母想拉过女儿的手检查,又被她抽回去。

  “你这怎么弄的……昨天还好好的。”

  “就是不小心磨的,不疼……您别担心……”孙俏把眼泪往肚里流,怕孙母
追问,站起来往出走:“我去给李慕凡打电话。”

  孙母没问出所以然,全当她是着急孙父的病,嘟囔:“这孩子,心也太重了。”

  许绍洋八点半过来检查,用手电照照孙父的瞳孔,又看一下护士早上记录的
数据,合上本子对孙母道:“您得尽快做决定,是动手术还是保守治疗,否则过
了最佳手术时间,再行手术的话,危险会更大,恢复起来也比较难。”

  孙俏拿着手机走到外边,一开机,就进来四五条短信,都是李慕凡发的,问
她在哪里,怎么不开手机。

  孙俏给他回拨过去,李慕凡那时正在刮胡子,看到是她的电话,迅速接起来
:“娇娇!”

  “是我。”

  “你怎么才开机?”

  平时孙俏都不会关机的,顶多调到震动上面。

  “没什么,我忘了。”

  “我听着你的情绪不太高啊?”李慕凡和她调情,“是不是想我了?”

  “李慕凡……”孙俏咽一下委屈,还是有一滴泪水落下来,沁入脚下的泥土,
“你快回来了吧?”

  “小傻瓜,我昨天才到的,哪有这么快?”

  “那……”她咬咬唇,“我要你今天就回来呢?”

  李慕凡温柔的声音通过线路传过来,“俏儿,你怎么了?平时要你粘我都不
粘,我人一走你到想的厉害,嗯?”

  孙俏微微扬高声音,“我是说真的,不是跟你开玩笑。”

  “怎么了?”李慕凡有点奇怪她的反应,因为孙俏平时从不胡搅蛮缠,他耐
心的解释,“我这不是有工作嘛,我跟你保证,最快速度处理完,然后马上回去
陪你,好不好?”

  她的声音轻的像羽毛,“不好!”

  “娇娇,你说什么?”

  “不好,我说不好!”

  孙俏掐断电话,咬着手背,靠在大树后面无声的流泪,任手里的电话一遍一
遍的响过。

  李慕凡不死心,皱着眉头打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电话被她接起:“李慕凡,
你今天一定要回来!”

  “孙俏,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孙俏哑着声道:“李慕凡,你听好了,你要是今天不回来,我们就分手吧!”

  隔壁阮修岳已经换好球衣,拿着球包来敲李慕凡的门:“阿慕,还没收拾好
哪?你怎么比女人还慢?”

  李慕凡把手机放到台子上,冲了把毛巾将脸上的刮胡泡抹干净,“恐怕我得
回去一趟。”

  阮修岳瞪大眼睛,叫的哇哇响,“哥们,你没弄错吧?这昨天刚到的!”

  “孙俏可能有什么事情!”

  “喂!你没搞错吧,几个亿的生意呢,你女人一个电话说撂挑子就撂挑子,
咱大老爷们的,不会这么不冷静吧?”

  “你不知道……孙俏不会无缘无故和我闹。”李慕凡打开电脑上网,查询最
早一班到北京的航班。

  阮修岳把球包往床上一扔,“我说!没你这么干的,当初拿主意要干的是你,
现在一切就续,只欠东风了,你说撤就撤,你让我怎么办?”

  “阿岳,我不是撤,我是暂时回去。”

  “都一样!你也不是没看见那个胡总,那是个好对付的人嘛?咱俩”短、平、
快“赶紧让他把资金拨到位了,然后你再回去安慰你家宝贝儿,成不成?”

  李慕凡鼠标一点,已经约好商务舱,“哥们,你再盯一把,算兄弟欠你的。”

  “妈的!”阮修岳指着李慕凡鼻子骂,“我看你是让女人给迷晕了头了。”

  “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我老婆。”李慕凡充耳不闻,动手把东西打包好,
看了看手表,“我飞机十点四十起飞,你先送我去机场。”

  胡广森一看李慕凡要走,脸都绿了,直说他没诚意,李慕凡道:“家里有急
事,办完我会尽快赶回来。”

  总之,不管江西这边怎么留,他是去意已决。

  阮修岳送完李慕凡,蔫头耷拉脑袋的回来,胡广森叹气道:“哎!如今这高
干子弟啊!”

  完了他给李淮仁报告情况,李淮仁沈吟一下,回道:“回来就回来吧。”

 

  第八十章(下)依靠(H )

  李慕凡飞机落地,马上开手机打给孙俏:“俏儿,我回来了,去你家找你?”

  孙俏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他回来了?真回来了?从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城
市?

  “俏儿……俏儿……”

  她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到北京了?”

  “高不高兴?傻妞?”李慕凡逗她。

  孙俏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可还是说:“你来天坛医院吧,我在住院楼X 层。”

  李慕凡愕然,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你住院了?伤哪儿了?”

  “不是我,是我爸。”

  李慕凡一边快步往出走,到出租车等候区候车,一边举着手机问:“爸怎么
了?”

  “我爸摔了,碰到了头,医生说淤血压迫神经,现在人还昏迷呢。”

  “你别着急,我这就过来。”好在上午到港的航班不是很多,出租车也有富
裕,他迅速上了车,报了天坛医院的地址。

  孙俏妈妈看到李慕凡从江西赶了回来,很欣慰,但嘴上还要怪女儿:“我说
不叫你说,你偏要跟他说,他也不是大夫,赶回来于事无补,还把工作都耽误了!”

  “妈,出了这么大事情,你们怎不赶紧告诉我?”

  “告诉你?”孙俏和他怄气,“您手机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李慕凡拉过她的手,“关机是因为还在飞机上,还有那边信号不太好,一进
山区就屏蔽了。”

  他低下头的时候,看到她手腕上戴了两个GUCCI 的手腕镯,不大不小,刚刚
好,“新买的?还挺漂亮。”

  孙母这时看了女儿一眼,没说什么。

  孙俏把手抽回去。

  李慕凡到主治医生那边咨询,得到的结论是尽快动手术,他返回病房和孙俏
孙母讨论,道:“现在国内医疗水平提高的很快,这种手术天坛做了几千例,应
该可以考虑试一下。”

  孙母忧心忡忡,“那医院不是不给打保票嘛?手术前都要签风险同意书,这
要是她爸在手术台上没了可怎么办?”

  李慕凡劝慰孙母,“但是不做手术,可能会有后遗症出现,现在仍然昏迷就
是个问题,时间长了怕……妈!我们应该相信医院,还是以爸爸的健康为第一选
择。”

  李慕凡妈妈曾经植物人六年,他最了解这个滋味,那人活着,躺在那里,不
言不语不笑不动,真和死了一样,而且,让亲人更绝望。

  孙母说:“俏儿,你说呢,我是没主意了,听你们的吧。”

  孙俏看向李慕凡,道:“我想去国外治,说不定有更好的办法。”

  李慕凡有点奇怪,孙俏原先不是反对出国吗?

  “好是好……但是出国要办手续,还有联系医院收治也要花时间,不怕延误
病情吗?”

  孙俏一想,也对,便不吭声了。

  “那这样吧,我先查查资料,给我在国外的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再决定?”

  “嗯。”

  孙母看了一眼手表,催他们回去歇一会儿,晚上再来替班。

  起初孙俏和李慕凡都不愿意走,后来孙母说:“你爸睡,我靠在床上也能盹
一会儿,累不着,俏俏晚上还要待夜呢,熬坏了可不行。”

  李慕凡道:“晚上我盯着,妈,您和俏俏都回去。”

  两个人让孙母哄回家休息,孙俏拿下墨镜,这时红肿程度比早上要好的多,
眼睛可以睁开了。

  “这谁家的小可怜?可真像只兔子!”

  “你还笑!”孙俏又想哭,心里又酸又苦,撅撅嘴儿,李慕凡赶紧吻住她:
“我这都回来了,一切有我呢,别担心啊!”

  “嗯。”孙俏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你还用再去江西吗?”

  李慕凡把她拉到怀里,叹口气,“不去了,爸都这样了,我怎么走的开?”

  “会不会耽误很多事?”

  “不会……”他拍拍她的后背,“不会的。”

  孙俏小脸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终于觉得有一点点安慰。

  “你个坏东西,敢说要和我分手,嗯?”李慕凡张嘴咬住她的下巴,“你还
敢不敢说了?嗯?”

  “别闹……别闹了!”孙俏打他一下。

  “这种话以后不许说,一次也不许。”

  孙俏揽紧他壮硕的背,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上,听着它有力的收缩跳动,“你
不要离开我。”

  “你们女人啊,真让人不理解,一会这样一会哪样,跟小孩的脸似的。”

  孙俏打了个呵欠,“我困了。”

  “那睡一会儿,刚好我昨天也没睡好。”李慕凡抱着她上床,脱了衣服,拉
上被子,两人身体侧面曲线相叠,完全契合。

  早上孙母起床通风,窗户开了一条缝忘了关,偶尔能听到来往汽车的鸣笛声,
不过隔着小区里的绿化和建筑物,声音不算很大。

  孙俏正在熟睡的脑海受到外界的轻微刺激,眼皮沈沈的不能睁开,她此时睡
了大概两小时左右,因为大脑还是很困,浑身都沈甸甸的僵硬着,她试着动一下
手脚,发现完全都不听指挥了,整个人像是要被黑暗的漩涡拉下去,她一面恐惧
着一面试着要彻底清醒过来,但是无济于事,眼睛怎么都不能睁开,她拼命的想
要移动一下四肢,但神经末稍好像一瞬间完全失灵,这种感觉,像是瘫痪,又像
是被鬼附了身……很快地,她被那漩涡拉到一个噩梦里,这一次,是李淮仁正压
在她身上,疯狂的抽动,耳边全是他的粗喘声……

  “啊──!”她尖声大叫,人“腾”地坐起,一身冷汗的醒来。

  李慕凡迷迷糊糊的醒来,把她搂在怀里,“怎么了,作噩梦了?”

  孙俏一头扎进他怀里,身体颤抖着,还未平复。

  “乖……没事……”他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慰。

  “李慕凡?”

  “嗯?”

  “我们去英国吧,我可以向大赛组委会申请到那边工作。”

  “嗯……去英国可以,但是爸爸的手术不能再拖了,还是在这边动了再去。”
李慕凡一动脑子彻底清醒了,用手拢了拢她的发,发现她一头冷汗还没干呢,又
问:“怎么突然那么想出国?”

  孙俏心头蒙上一层阴影,她以为她可以向爱人坦诚,但是她无论如何做不到
这一点,唯有回避,唯有远远的躲开。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国外医疗条件更好。”

  “那这样……”他和她商量,“我们一边办手续,一边联系英国的医院,等
许绍洋给爸爸动过手术,再动身,好不好?”

  孙俏搂着他的脖子,点点头,李慕凡在她额头上吻一下,问:“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作噩梦真可怕。”

  “小孩子一样。”李慕凡怜爱的捏捏她鼻子,一掀被子,“那我也起了,咱
们去附近餐厅打包点吃的,给妈送去,早点换她回来休息。”

  两人打包了饭,又到医院陪护孙父,孙母六点多离开,走前和孙俏说:“你
再陪李慕凡呆会儿,不过也别太晚,天黑了路上不安全。”

  “妈,我知道。”

  孙父还在吊点滴,各种药液、维持身体机能的营养液源源不断的输入,退烧
药的效果很好,输了两剂,已经下降到三十七度三,李慕凡看着尿袋快满了,问
孙俏:“这个是要换的吧?”

  孙俏道:“我来吧。”

  “没事,你告诉我,我晚上好‘独立’操作。”

  孙俏就教给他,他把尿袋换了,又接了一盆热水,用毛巾蘸着,给孙父翻身
擦背,连细枝末节都照顾的周周到到,她看着李慕凡这么有耐心的对待自己病中
的父亲,觉得自己没挑错人。

  “报警了吗?小偷抓住了吗?”

  孙俏点点头:“报了,警方在处理。”

  “太可恨了,不能就这么算了。”李慕凡在帮孙父擦脸,看到他从额头到右
眼都是一片淤青。

  两人伺候好孙父,头并头的靠在旁边的陪护床上,李慕凡拿出IPAD给孙俏玩,
“教你打僵尸,又简单又好玩。”

  “是吗?”孙俏狐疑,指着屏幕,“这人怎么这么丑?”

  “快打,那是僵尸。”

  “哦……那我用这个打行吗?”她小手在屏幕上轻触,李慕凡道:“这是太
阳花,不能当作攻击的武器,是收集阳光的,你把它种这儿。”

  “阳光是干嘛的?”

  “阳光是钱,可以换武器。”

  “这个呢?”

  “这是豌豆射手,放最后一排攻击力最强。”

  “嘿,还真有意思。”孙俏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游戏上,“那这个土豆呢?”

  “是地雷,僵尸踩上去就爆炸。”

  “哎呀!怎么都是蔬菜?”

  “笨!”李慕凡亲亲她脖子,“这游戏就叫‘植物大战僵尸’。”

  孙俏在他的指导下,一路打到“游泳池”,时间就快九点了,李慕凡不许她
玩了,伸手把IPAD收走,抱着她起腻,“该走了,得让我好好亲亲。”

  孙俏睫毛微垂,不好意思的忸怩道:“我爸在呢。”

  李慕凡两只手臂圈住她的腰,怎么看她怎么喜欢,说:“爸才不管呢,他睡
觉呢。”

  “那也不行。”她侧一下身子,不让他得逞。

  “那我们上洗手间亲去?”

  “讨厌!”她握着小拳头捶他一下。

  李慕凡拉着她下床,一把推入洗手间:“逮住了,跑不了了……唔,回来这
半天,还没亲你呢!”

  他一低头,吸住他小嘴,孙俏也就是“象征”性的躲一下,就贴服在他怀里,
乖乖的任他亲吻去了,他的呼吸热热的,吹的她脸上的毛孔都舒张开了,带得脸
颊热热的,耳根热热的,连脖子也是热热的……他灵活的舌尖在她口腔里翻动,
吸吮她的小舌,吻得的腿脚发软,心尖直颤,整个人像脱了魂,要靠他的支撑才
能站得住,李慕凡把她压在洗手台边上,细细的品味她的娇媚,舌头不住的搅动,
品尝她的甜蜜和柔软。

  “别……”孙俏在他的手伸到衣服里的时候制止他。

  “没事,我就摸摸,我都想它了。”

  “嗯……”孙俏闭起眼睛,李慕凡把她的套头衫推上去,露出内衣下摆的小
蕾丝边儿……

  “等等!”

  “干嘛?”

  孙俏一伸手,把墙上的灯关掉。

  “干嘛叫我黑灯瞎火的?我要看。”李慕凡抗议。

  孙俏捉住他欲去开灯的手,“你要摸就这样摸,要不就别摸。”

  “真霸道!”他嘟囔一句,把她胸罩解开,孙俏觉得胸口一凉,很没有安全
感,这时他的嘴附上来,含住一颗奶尖,她忍不住的小声呻吟。

  “嗯……”

  “含你乳头舒服?”

  “唔……”

  “那这样呢?”他在她胸口种草莓,牙印重叠在李淮仁制造的牙印上。

  孙俏的手撑在身后的水池边上,李慕凡一边含吸她奶尖儿,一边把手在她优
美光裸的后背上游走,顺着蝴蝶骨往下到腰,粗糙的指尖来回的摩挲,在牛仔裤
边缘转悠,时不时的刺探一下股沟,孙俏的皮肤上起了一粒一粒小疙瘩,身体微
微颤抖着……

  “怎么了?这么紧张?”

  孙俏抱紧他肌肉厚实的后背,道:“没什么,我就是太想你了。”

  “我也想你……宝贝……我也想你……”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李慕凡的呼吸逐渐急促,他把孙俏的裤子扒下来,内裤扔到一边,孙俏没有
反抗,两腿间凉嗖嗖的,但她需要被他的占有,来抹去不堪的记忆,他迫不急待
地把她抱到水池台边,从裤子里掏出火热的阴茎,对准穴缝插入──“怎么又紧
了?一天不肏你就紧的跟处女似的。”他用了点力气才插入她,孙俏咬着唇忍着
火烧一样的疼,终于接纳了他的粗大。

  “哦……”他进去了,被她暖紧绷窄的夹击着,舒服的想要叹息,移动屁股,
缓缓的抽插起来,一下一下的占有着她,两只手不闲着,握着她的乳房揉捏,食
指在乳头上打圈圈。

  “舒服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他在她耳边吹气。

  “就是舒服的意思。”

  孙俏在黑暗里苦笑一下,她下面被李淮仁搞的肿痛不堪,还舒服呢?

  “那这样呢?”他顶顶屁股,让龟头深入花心。

  孙俏推推他坚硬的肌肉,“疼……嘶……你轻点……”

  “好,我慢慢的。”他小心翼翼的转动壮腰,让龟头在里面缓缓的磨,轻轻
的蹭,等她的蜜水儿流的越来越多了,才加快速度顶撞,戳捣花心儿,一边问:
“好不好……嗯……好吗?”

  “好……”

  “俏儿……”

  “嗯?”

  “叫老公。”

  “……”

  “叫……叫老公……”他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寻着她的小嘴,咬咬嫩唇。

  “老……公……”

  “老公鸡巴大嘛?”他在她耳边悄声问。

  “讨厌!”她羞的脸都红了。

  “又没人看见。”他哄着她,“大不大?”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她飞一个白眼给他,“嗯就是大的意思!”

  “胀不胀?”

  “胀……”

  李慕凡的“大家伙”完全把她胀满了,每回都害她很辛苦的才能吞得下。

  他抱着她的小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屁股疯狂的抽耸,龟头在红肿的蜜穴里横
冲直撞,肏的“啪啪”作响,她要搂着他的脖子才能不被颠的跌下去,他张口含
住她奶尖儿,一边吸一边肏,这个习惯和李淮仁一模一样,孙俏有些分不清东南
西北的感觉,恐惧使她指尖的指甲都陷到他的肉里。

  不过这个时候,李慕凡是感觉不到痛的,他的全部神经都贯注到那根粗实的
肉棒子上面,在那剧烈的摩擦和疯狂的快活中麻痹着,他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玩着最古老迷人的游戏,突然吼叫一声,阳精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冲入子宫…

 

  大结局(上)

  在李慕凡的坚持下,孙父还是由许绍洋主刀在天坛医院动了手术,孙母和孙
俏提心吊胆了六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满脸倦怠的医生出来宣布
手术成功那一刹那,孙俏抱紧母亲,两个人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这种感觉是侥
幸逃脱,是劫后余生,是大难不死,总之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是终于放下来了。李
慕凡手插在裤袋里,镇定的好像早就预知结果,只是没有人知道,在他平静无波
的表相掩盖下,手心其实已经湿透。

  孙父在手术后的二十四小时之内苏醒,起先他输着液的手指头动了一下,李
慕凡推了推昏昏欲睡的孙俏,说:“爸要醒了。”

  孙俏咕哝一声,“不可能,哪有这么快。”又往他怀里靠了靠。

  “小猪,就知道睡。”李慕凡用大衣裹紧她,孙俏睡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特
别惹人怜爱。

  孙父的眼球在眼皮下面滚动,眼看着就要醒来,李慕凡按了值班护士的铃,
不一会儿有人过来,给孙父量了血压和体温,宣告病人苏醒,生命体征恢复到接
近正常水平。

  “爸爸醒了?”孙俏被这一翻折腾,也醒了,她握着孙父冰凉的手,孙父想
睁开眼睛,但是太累,太疲惫,好像做了长长的一个梦,又像是在黑暗里徘徊的
过久,所以一时不能撞见光明,他只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又给孙俏动动手指,复
又闭上眼睛。

  “哎,动了,我爸动了!”

  “刚才已经动了一下,是你太贪睡,没感觉到。”

  “是吗?”孙俏将信将疑,再看父亲,他又一动不动了,好像刚刚出现的是
幻觉一样。

  “护士,我爸又昏迷了,怎么办啊?”

  “哦,这不是昏迷,只是睡着了,病人嗜睡是很正常的,不用紧张。”

  “哦。”孙俏松了一口气,李慕凡和护士道谢,回来又问孙俏:“你要困回
家睡吧,明天再和妈一起过来。”

  孙母从早八点一直等到手术结束,中午饭都吃不下去,结果犯了低血糖,心
慌又出虚汗,严重的时候甚至不能坐着,就在候诊室躺了一会,李慕凡找大夫开
了点葡萄糖给孙母输液,精神恢复好以后决定不让她在医院呆着,就让她提前回
家休息。

  孙俏看了看手表,已经夜里四点多,她呵欠一声摇摇头,“快天亮了,不想
折腾了,我就在陪寝床上靠一会儿。

  李慕凡点点头,给她拉开被子,拍拍床褥,“睡吧。”

  “你不睡?”孙俏踢掉鞋钻进被子,发现被子里都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闻
起来头晕脑胀的,一点也不舒服。

  李慕凡靠在床头,让孙俏枕在他怀里,用手指拨弄她纤细的睫毛,孙俏觉得
痒,嗔怪他一眼,“你干嘛?”

  “没事,看你睫毛长得像个洋娃娃,手痒了,想摸。”

  “摸你自己!”

  “我又不自恋。”李慕凡把腿搭到床沿,孙俏往里挪了挪,道:“你上来,
够地方。”

  他闻言,又往里挪了挪,孙俏的小脸靠着他的手,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手术已成功,也有可能是因为太累,孙俏这一觉睡到大天光,连
医生来查房她还没醒,李慕凡忙前忙后,把孙父伺候好,许绍洋站在病床边,问
他:“准备转哪家医院?”

  李慕凡报了英国一家医院的名字,许绍洋点点头,“我去整理一下病例,先
给他们发过去,也好有个准备,手术虽然成功,但术后的护理也不能忽视,三分
治七分养。”

  “谢谢。”

  “谢什么?”许绍洋笑笑,“院长亲自交待下来的病人,我们哪能不谨慎?”

  他的笑容虽然谦恭,但眼睛里闪现的,却是对他们这些特权阶级的冷漠,李
慕凡想,像许绍洋这样的专家,大概脾气也不小,对于从来不懂先来后到的权贵
们,即使不是深恶痛绝,也是不会有好感的。

  孙俏醒了,看孙父没事,护士又给挂上点滴,营养液源源不断的输送,她放
心了,起来洗脸梳头,又看李慕凡满眼血丝,头上还有几根翘起的毛,连忙用梳
子给他压一压,问:“你用不用眼药水?”

  “怎么了?”

  孙俏掏出小镜子,照给他看,“眼睛红的,我有特快去红血丝的眼药水,你
用吗?”

  “我才不没事给自己上‘眼药’呢!”

  “切!”孙俏撇撇嘴,一副不知好人心的表情,李慕凡拉住她:“要不然你
给我上?”

  “行!”

  孙俏让他坐在床沿,一手举着眼药水,一手拉起他的头,让他仰起一个角度,
清晨的阳光照在李慕凡脸上,照着他雕塑一般的五官,窗外树叶的光影交错其间,
闪耀跳跃,有些顽皮,他眼皮很深,浓密的睫毛还是向上翘起的弧度,鼻子很挺,
皮肤不像有的青年那样,让青春痘困扰的坑坑洼洼的,他的皮肤虽然称不上细腻,
但很平滑,有着男性的粗犷纹里,并不因为熬夜而显得多么疲惫,真是很好看的
一个男人。

  “干嘛呢?”他睁开眼睛。

  孙俏这时才回神,脸上悄悄晕开一抹红晕,好像刚升起的朝霞。

  “对嘛,上眼药要睁着眼睛,又不是接吻。”

  “我还以为你发花痴呢!”

  李慕凡低低的笑,那笑声从喉部的共振传出来,很低沈性感。

  “去!谁花痴你!”孙俏装着不屑,顺手打他一下。

  李慕凡揽住她的腰,在她的小嘴儿上啄一啄,道:“小骗子!”

  “好了好了,别乱动,眼药水都洒了。”

  孙俏快速的扒开他眼睛,把药水点进去,薄荷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开来,辣的
李慕凡都快流眼泪,一边嘟囔,“真不懂你们女人,没事就爱给自己上刑玩。”

  “你不懂,现在娱记们嘴都损着呢,你要是闹个红眼睛上镜,他们就要联想
你什么分手失恋啊,事业不顺啊,通宵赶工啊什么的,再损点的,说你变老,变
难看。”

  “他们敢这么写你?”

  “那到没有,但是别的明星会被八卦啊,这就是前车之鉴嘛。”

  李慕凡揉揉眼睛,用镜子一照,红血丝还真不见了,眼球黑白分明,疲态一
扫而空。

  孙母站在门口,以为小俩口亲嘴呢,正尴尬,进去不合适,不进去也不合适,
低低的咳嗽一声。

  “妈,您过来了。”

  孙俏蹦跳着过来,一手挽住母亲,一边对她说:“我给李慕凡上眼药呢。”

  李慕凡告状,“妈,您一不在,孙俏就拿我开涮。”

  “两个孩子,和没长大似的。”

  孙母放下从半亩园打包的早点,问:“你爸怎么样?醒了吗?”

  “昨天夜里醒过一回,目前一切正常。”孙俏一边向母亲汇报,一边伸长手
去够早点,手刚要碰到包子,被孙母打了一下,“先去洗手。”

  “我刚洗过脸。”孙俏拿出一个酱肉包,咬一口,“真香,我都饿透了。”

  “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让让人家小李,多叫人笑话。”

  “他才不会笑话我呢。”孙俏把包子举到李慕凡嘴边,笑道:“来,赏你咬
一口。”

  “别闹,一会儿弄身上了。”李慕凡摸摸她的马尾辫。

  “小李,别理她,还有呢,坐下吃。”

  “妈,你们先吃吧,我还不饿。”

  “怎么能不饿呢?快点吃!”孙母把豆腐脑拿出来,又给他递筷子,李慕凡
老老实实的坐下吃饭,饭后,他把要给孙父转到英国治疗的计划说出来,孙俏当
然大力支持,孙母忧虑的说:“去国外治,那得好多钱吧?”

  孙俏毕竟还没出嫁呢,现在就这么花男方的钱,真有点过意不去。

  “妈,钱的事情您不用操心,我都安排好了。”

  “去吧,国外医疗条件好,对爸爸恢复有帮助。”

  “这样好嘛?你走了,你爸爸就没有亲人在身边了。”孙母对李慕凡说。

  李慕凡想说,我们父子是仇人,见不到面反而太平,但转念一想,孙母大概
不会接受这么大逆不道的说法。

  “现在网络那么发达,想联系随时可以联系,而且要回国的话,乘飞机才十
多个小时。”

  孙俏握着母亲的手,“您就答应吧。”

  孙母想了想,其实老人到这个岁数,就是随孩子走,她点点头。

  于是,出国的事情就紧锣密鼓的操办起来,孙俏向比赛机构提出申请,让他
们开出工作邀请函,又去使馆办理了工作签证,李慕凡这边办的是留学申请,孙
父是转院治疗,孙母是探亲,一切准备就续,只一点让人不踏实,就是一切好像
太过顺利。

  一天,孙俏收拾好去医院看孙父,走到路口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一看那
十一位的数字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响了几声,还在坚持,没有要挂断的意思,她
只好接起来。

  “孙俏,是我,刘宗林。”

  “啊?”孙俏猛然想起,刘宗林是李淮仁的二秘,在订婚宴上还帮忙张罗来
着。

  “怎么了,不记得我了?”

  “哪能啊,刘叔叔。”孙俏赶忙回应。

  “我在你后边呢,车靠辅路边上了,你回头就能看见。”

  孙俏往后看,果然看到一辆奥迪车停在路边,但不是李淮仁的那辆。

  刘宗林从车里探出头来,给她招了招手,孙俏有心不过去,又觉得不合适。

  “刘叔叔,什么事啊?”

  “先上车。”刘宗林替她拉开后车门,里面露出一双交叠而起的长腿,一双
棕色的大手正在把玩一只打火机,铜制的盖子一开一合间,发出清脆有力的响声,
而那双手的纹理和触感,孙俏恐怕一辈子都难忘记。

  “是你……”

  刘宗林并不了解情况,他将孙俏往车里推,道:“部长请你吃饭,走吧。”

  孙俏差点倒到李淮仁身上,被他有礼有节扶了一把,她马上弹开,像怕碰到
什么污秽,李淮仁牵起嘴角笑笑,毫不在意。

  刘宗林按了中控锁,把车开到环路上,开往生态园。

 

  结局中(中H )

  进了包间,刘宗林在李淮仁耳朵边秘语几句,李淮仁点点头,道:“你先去
布置布置,该提醒的提醒,该严查的严查,我们一直强调党风建设,搞反腐倡廉,
汪佟铭和邵鹏远的前车之鉴就在那里,谁要是不吸取教训,就和他们一样。”

  刘宗林点着头,一会儿又道:“那亚协的邀请,您看……”

  “叫周副部长去吧。”

  “还有国博、艺术馆和新党员培训的事情?”

  “你斟酌着,能办的先办,赵副部长呢?培训的事情是他主持工作,多和他
沟通。”

  孙俏一听,刘宗林恐怕不会留下吃饭,就剩下她和李淮仁两个,要多危险有
多危险,她趁他们两个聊的认真,便不动声色往门边移动,手刚要碰到门把,李
淮仁一眼飞过来,朝她招招手,“孙俏,你过来。”

  当着刘宗林,她不便发作,只说:“我不吃了,我爸还等着我呢。”

  李淮仁不理,把身边的座位拉开,“饭总要吃的,不差这个把钟头,吃完了
我送你过去。”

  刘宗林拉着孙俏,往座位上一按,道:“小孙,踏踏实实的吃,这里的菜品
全都是有机种植,外面可是买不到的。”

  孙俏等刘宗林出去了,“谑”的一声从坐位上站起来。

  “你到底想干嘛?”

  “吃饭,还能干嘛?”

  两人剑拔弩张,这时有服务员进来上菜,看到房间里气氛不同寻常,怯怯的
问一句:“首长,这会儿给您走菜,方便吗?”

  李淮仁看了一眼孙俏,道:“胡闹什么,你坐下。”

  孙俏握着手机坐下来,看服务员开始上菜,一碟碟,一道道,都透着精致,
但在她来说,李淮仁的鸿门宴,总归没那么简单。

  服务员要给她倒饮料,孙俏疑惑的问一句,“这是什么?”

  “是山竹榨成的汁。”

  一会儿服务员出去,孙俏看李淮仁拿着碗筷自顾自的吃上了,隐忍着又问:
“你到底想干嘛?”

  “吃饭啊?”李淮仁右手给她夹了一筷子芥兰,说:“吃点疏菜。”左手搭
到她坐的那把椅子的背上,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式。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再敢碰我,我就报警!”

  李淮仁勾起嘴角,像听见什么可笑的事情,说:“你试试你的手机,能拨出
去吗?”

  孙俏一看,居然没有信号,“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拼了!”她把玻璃杯里的
水倒出去,往桌上一敲,玻璃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李淮仁镇定的像是在主持工作,还好心提醒她,“你小心,别把手划破了。”

  “你别过来!”孙俏尖叫,手握着一截杯子残骸,把尖棱对着他,“李淮仁,
你别当我是好欺负的,你要敢过来,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这是怎么了?我不过请你吃顿饭,你瞧你防备的。”

  “呸!”孙俏气得小脸煞白,手微微的有些颤,“你能安什么好心?畜生都
不如的人,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你马上放我走,要不然……不然…
…”

  “不然怎么样?”

  “不然我杀了你!”

  “呵呵!”李淮仁不在乎的笑笑,从口袋里掏出烟,抽起一根,打火机一晃,
把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

  孙俏跑到门边,用手去旋转门把。

  “怎么回事,这门怎么回事?”

  “别白费力气,好好的把饭吃完,一会儿送你回去,我李淮仁说话算数。”

  孙俏急得汗都下来了,心跳扑通扑通的,“你放我走,我现在就要走!”

  “我真是好心,你过来坐下,别折腾,多让人笑话,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眼
里,你还是我李淮仁的儿媳妇。”

  “呸!你这疯狗、畜生!别让人恶心了……”她谨慎的盯着他,每一个动作
都不放过,“你干嘛?你别过来……”

  “把杯子放下。”

  “你别过来,别过来!”

  “小姑娘家家的,发什么狠?嗯?对男人客气一点,还能少吃点亏。”

  他捻了烟走近,大手像老虎钳子一样伸过来,要抓住她的手腕,几乎不费什
么事,孙俏的手臂让他拧成一个弯度,受不了疼的尖叫,那半截杯子也掉到厚实
的地毯上,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武装’解除了,是不是很容易?”

  “李淮仁!你混蛋!你去死!你怎么还不死!”

  “我有没有赞美过,你的声音真好听?”

  “你别碰我,别过来!”

  “怕什么,你哪里是我没摸过的?”

  “我不……不要……”

  孙俏摇着头尖叫,把身子缩的小小的,李淮仁像乌云一样的笼罩过来,双手
一分,将她的衬衫撒碎,扣子飞散四处,他用衣服两边反卷,将她两手系在一处,
孙俏抬脚踢他关节,被他闪过去,人欺身过来,将她紧顶到门板上。

  “怎么样?这样是不是能老实点?”

  “李淮仁,你这畜生!放开我!”

  “又是这一句,听都听腻了,你也来点新颖的。”李淮仁嗤笑,一双眼打量
她包裹在少女内衣里的双乳,道:“我闺女这奶子长得真漂亮,我儿子是不是经
常光顾这里,嗯?”

  他一双大手插进她内衣,一手一个包住柔软的半球体,在粗砺的手掌心揉捏,
那顶端的两处娇蕊,由含苞到绽放,鲜艳无比,诱人采撷,李淮仁低喘一声,张
口含住,不住的吸吮。

  孙俏梗着脖子,把自己一缩再缩,也抵挡不了他和攻击。

  “你再碰我,我会告诉慕凡的,他会杀了你的,他一定会的。”

  李淮仁把她两边乳头像品尝美食一样轮流舔湿,在奶尖上啃咬,让她刺痛。

  “他杀了我,他也要坐牢,你就舍得他?儿子杀死父亲,传出去他能抬得起
头?到时不被唾沫腥子淹死才怪!”李淮仁往她身上一贴,让她感觉自己火热的
勃起。

  “你无耻!”孙俏拼命挣动,他力量好大,压得她骨头都要碎了。

  “你不无耻?”李淮仁手往下摸索,解开她腰上的一颗扣子,把拉链拉下来,
手伸到内裤里去拨弄花蕊,“你想拐跑我儿子,让他卖房卖车给你爸治病,可以!
但最起码得知会我一声吧?他可是姓李的,流着我一半的血液,你是谁?你还真
当你是李慕凡老婆了?他要知道你又跟我睡了,还会要你吗?”

  “你血口喷人,我那是被你强奸的,你个老流氓,不要脸!”

  “那又怎样?”李淮仁把她的裤子扒下来,一脚踩到地上,然后掀起她一条
腿,嘴巴凑上去舔她的私处,绕着两片花唇打圈,舌尖在中间来回滚动刷过,那
两片小花瓣就自动张开,让他吸吮的更方便。

  孙俏一条腿站在地上,让他一吸,羞愤的想死,脚下滑,两个人同时跌倒在
地毯上,孙俏拱着身子想脱离他掌握,李淮仁又扑上来,一边解裤子扣,一边把
中指插进她穴里,不住的打圈搅动……

  她就像被抛上案板的活鱼,挣动不休,焦急的和自己那件衬衫作战,拼命想
把手挣脱开来,一边说:“李淮仁,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临走之前,怎么不得温存一下?”李淮仁欺身上
来,含住她一只乳头,吸的津津有味,这付青春饱满的身子,要想再骑乘,也不
知道是哪一天了。

  他压到她身上,用双腿顶开她的,孙俏感觉他膨胀而丑陋的阴茎顶在了穴口
处,热热的,还一跳一跳的动,威胁着要插进去。

  “求你了,别碰我,求求你了!”

  孙俏流下屈辱的泪。

  “闺女,你别哭嘛,我温柔点。”

  “啊─!”

  孙俏惨叫一声,下面他龟头强行突破,瞬间胀满她。

  “我插进来正好,龟头顶到你花心上,哦……真好,我的宝贝,你真棒。”
李淮仁往里送了一下,慢慢加快节奏,由浅入深的抽耸,孙俏叫喊起来。

  “别白费劲儿,给领导干部们吃饭的包间,隔音好是必须的,你只怕喊破喉
咙,也没人理你。”

  “滚!滚!滚开!”

  他摆动屁股,深深浅浅的插着,时不时猛戳一下,“我见过,我儿子比我还
粗,你这么小个地方,受得了吗?”

  孙俏破口大骂,“王八蛋!”

  “还是……你就喜欢大鸡巴操你?”他猛顶猛戳,撞击着她的耻骨,“舒服
不舒服?你流水儿了,里面很滑,感觉到没有?它很欢迎我。”

  孙俏恸哭,虽然她不愿意,但是无法阻止自然的生理反应,在那样勇猛的奸
淫下,任何女人都会忍不住流水的。

  他快速耸动屁股,胯部猛撞她耻骨,肏的“啪啪”作响,一边道:“你说,
慕凡要知道我把你干的淫水泗流,他是不是得气死?”

  他一边说着流氓话,一边变换着各种角度抽插她,粗大的肉棒子在她体内抽
干,被淫水浸的湿湿亮亮。

  “哦……小逼真会夹……爽死我……”

  他的头低下来,冷不防孙俏这时突然挺起上身,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啊─!”

  李淮仁疼的大叫,底下精关一松,精液就喷出来,一股一股的泵进她体内,
他手一摸脖子,一手血,反手给了孙俏一巴掌,不是很重,但声音十分清脆,
“啪”的一声。

  李慕凡把房子卖给相熟的人,很快办好了过户手续,今天正是去交接,阮修
岳陪着他,因为买主正是阮修岳那边的一个哥们。

  “谢了,哥们!”

  “客气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阮修岳就是觉得有点可惜,道:“这两
部片子肯定能赚钱,你就不再想想了?”

  “不想了,孙俏他爸出这么大的事,我心里也不踏实,你干吧,把这两个片
子拍好,赚的锅满盆满。”

  两人在房管局门口分手,各自上车,李慕凡给孙俏打电话,发现是不在服务
区,以为她去了医院,结果跑到医院,只有孙母一人陪着孙父呢。

  “妈,孙俏呢?”

  “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电话打不通。”

  “她没过来吗?”

  “是说中午来替我的,等半天也不见影子。”

  李慕凡坐了半小时,还是没等到人,有点坐不住了,就道:“我还是出去迎
一迎吧,没准在来的路上了。”他转头往出就走,到医院门口又给孙俏打电话,
这一回是通了没人接,他就一直拨一直拨,脚踢着石头台阶,眉头皱的紧紧的。

  孙俏穿着窄脚裤和白毛衣出现,脸上架着墨镜,李慕凡道:“你刚跑哪去了?
电话也不通!这么大人了,不知道人担心你啊!”

  “路上碰了一辆自行车,摔了一跤。”

  “我看看,伤哪儿了?”

  “没事,不厉害。”孙俏躲开他,朝住院区走,李慕凡跟在后边,觉得她走
路的姿式有点别扭,看来真是摔着了。

  “要不要到骨科看看?”

  “不必,我睡一觉就好。”

  “你怎么了?情绪不好?”

  “你摔一跤试试!情绪能好吗?”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他把手搭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咧
了嘴,“嘶”的一声躲开。

  “手怎么了?”

  “没事,摔跤的时候,戳地上了。”

  “我看看,怎么那么不小心!”李慕凡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
“去拍个片子吧,别伤着骨头了。”

  “没有伤到骨头。”

  “你又不是大夫,你不懂!”

  “我的手,伤没伤到我明白着呢,就是皮肉伤,没必要小题大作。”

  李慕凡看她挺拧,只得作罢。

  孙父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恢复的有条不紊,差不多到了可以动身的时候,
孙俏就和李慕凡商量先飞到英国做一些安排,而她也需要到比赛组织报道,因为
一系列的公益和商业活动,已经紧锣密鼓的安排好了。

  结局下

  李淮仁抽完最后一口烟,吹了吹,把烟蒂捻熄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电脑出
神,刘宗林抱着宗卷进来,摆到他面前,说:“部长,该开会了。”

  “人都齐了吗?”

  “是,都齐了,等您主持会议。”

  李淮仁站起来,在镜子面前整整仪容,他站姿笔直,衣装合体,从后面看一
点也不显老态,反而有种成熟清贵的味道,刘宗林想,领导干部里,如此仪容仪
表的人真的不多。

  “部长,您受伤了?”

  他发现李淮仁脖子上贴了两块防水型的肉色邦迪创口贴。

  “没什么,起了一个疙瘩,挺痒,让我挠破了。”

  “可别感染了,还是让保健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了,没大事。”

  李淮仁帅先走出去,刘宗林跟在后面,带上门,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里,正
显示着北京到伦敦的航班时间,此时如果有人从窗口望向外边,就不难发现,在
碧蓝的天际间,一架飞机正在穿越云层。

  飞机到达指定的飞行高度,空姐开始给乘客分发饮料和食品,孙俏解开安全
带,活动一下身体,李慕凡凑过来吻吻她的脸,问:“看你半天不吭声,是不是
晕机啊?”

  “不晕,就是有点闷。”

  “机仓是封闭式的,是不舒服,你耳朵疼吗?”

  “不疼,但是起飞的时候有点耳呜,这会儿还没好,右耳有点塞住的感觉。”

  “你做往下咽唾液的动作,就能好点。”

  “好。”孙俏冲李慕凡笑笑,她不是第一次乘飞机,但她仍欣然接受他细心
的叮咛。

  飞离北京这块天地,她到底轻松多了,因为有一次她问李慕凡,国家重量级
的领导干部是不是不允许出国,李慕凡说,那当然,除非是公派或访问,否则连
香港都是去不了的,以前有贪官躲去国外避难,现在国防部很重视这一块,监管
的很严格。

  是的,选择背景离乡,虽然无奈,但是能摆脱恶梦一样的人,也就值得了。

  一个月以后,孙父和孙母启程,李淮仁请了送别宴,又让秘书把他们带到机
场。

  孙母说:“可惜了,这么好的亲家,却不能和我们一起走。”

  孙父说:“人家是国家干部,要为国家的建设操劳,哪有我们平头老百姓自
由啊。”

  “老伴,你行吗?我真怕你坐飞机受不了。”

  “许大夫不是说了嘛?坐飞机没事,再说,我随身还带着药呢。”

  两人过完安栓,往候机室走,不时拿登机牌对照登机口上面的号码,孙母指
着一排坐椅,道:“他爸,就坐这儿等吧。”

  伦敦孙俏蹬上鞋子,把头发扎个马尾,外套一件米色短风衣,脸上架着墨镜,
锁上小公寓的门,青春俏丽的走出来。

  “你准备好了吗?”

  “就等你呢,小磨蹭。”

  李慕凡把轮椅装进后备箱,转过来给孙俏拉开门,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孙俏坐进去,车里清新剂的味道有些重,她觉得反胃,赶紧把窗户摇下来。

  “怎么了?”

  “你给车里喷的什么,怎么这么恶心?”

  “不会吧?不是什么怪味啊!”李慕凡闻一闻,就是一点香水味,是花香,
偏甜,因为是到这边新购的车,有一些皮子的味道,为了遮盖,他还在车里放了
两个菠萝。

  孙俏吸了两大口外面的空气,觉得好一点,拍拍胸口,“没事了,以后别用
这款香水,真受不了。”

  “越来越娇气!”李慕凡捏捏她的脸。

  她撅起嘴,道:“那我娇气你就不喜欢我了?”

  “喜欢啊,越来越喜欢!”李慕凡想起昨夜的缠绵,头靠在她温暖的怀里,
枕着一对小鸽子,叹气道:“我都不想去了。”

  “别贫,接机要迟到了。”

  “好吧!”他乖乖替她拉好安全带,然后转动方向盘,脚踩油门,车行上路。

  孙俏没想到她会晕车,到机场还吐的稀里哗啦的,李慕凡拍着她的后背,看
她吐的脸都红了,很心疼,又拿矿泉水给她漱口和冲手。

  “好点了吗?”

  “好一点,有没有话梅,我想吃。”

  “你知道我不吃零食,先进去吧,有商店给你买。”

  “呜……”

  孙俏一转身,又吐起来,直到把胃液倒的差不多,才直起身,李慕凡又给她
擦干净,问:“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以前不晕车啊?”

  “是啊,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水土不服。”孙俏捶着胸口缓气。

  “还吐不吐?”

  “好点了,走吧。”

  两人走进国际到达大厅,等在出口处,李慕凡去给孙俏买话梅,结果没有,
就从卖饮料的地方给她买了一杯橙汁。

  孙俏接过来,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很解恶心。

  “慕凡,你说我会不会是怀孕啊?”

  李慕凡一搂她的细腰,“那好啊,我巴不得和你有孩子!最好给我生个蓝球
队,我当队长!”

  “去你的,和你说正经的呢。”

  “正经的啊,应该不会吧,你停药以后我都带套了,没那么意外吧?”

  孙俏想想,心里微微一沈,如果真是怀孕,那会不会……?她随即否定了这
个想法──肯定不是怀孕,一定不会是怀孕,她应该是不适应西餐,所以吃坏了
肠胃。

  “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也可能是得了肠胃炎。”

  “嗯。”李慕凡道:“还是去医院看看,放心。”

  航班晚点十五分钟,再加上取行李的时间,整整延后一小时才接到人,孙父
和孙母毕竟是有点年纪了,累的七倒八歪的,李慕凡一手推着轮椅,让孙父坐上
去,一手接过孙母的行李,背着包,拉着箱子往外走。

  孙俏道:“妈,不是和您说了嘛,别拿这么多东西,您身体又不好。”

  “全都到这里买,那要多少钱?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懂过日子。”

  英国卖什么东西都特贵,她给孙俏带了一大箱子的卫生巾,弄的李慕凡哭笑
不得,丈母娘啊,以为他连买这个的钱都没有。

  坐车回公寓的路上,孙俏又吐了一次,这回孙母一拍板,就是怀孕,李慕凡
急火火地就要注册结婚证,孙母说让她到医院复查一下再说,孙俏不好意思,她
实际还不到十九岁,最后还是到药店买了试纸,准备回家确认一下,再上医院。

  晚上,她一个人关到洗手间里,按照说明书,用小尿杯取了半杯中段尿,把
试纸放进去,然后静静等待结果。

  五分钟以后,上面表示有两条红线,按照说明书上的意思,这就是怀孕了,
老天,她真的怀孕了!

  李慕凡在门口等着她出来,孙俏一露头,他就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

  孙俏点点头,他欢呼一声,一把抱起她,打横转了一个圈,“哈!我有孩子
了!我们有孩子了!”

  孙母道:“嗳,当心一点,应该还不到三个月吧,小肚子那么平,这个时候,
正是危险期。”

  晚上孙俏和李慕凡躺在一起商量,孙俏说:“现在有孩子不好吧?我还有五
个月才过任期。”

  “那也不能不让人生孩子吧?”李慕凡一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咱宁可不要
这世界小姐的头衔了,孩子可不能舍。”

  “可我想过几年再要的,最起码也要结婚以后吧。”

  “结婚容易啊,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这里的法定年龄是十八岁,我们都
符合要求。”

  “有那么方便吗?不用提供单身证明吗?要是重婚怎么办?”

  “小妞,我可是初婚,你别不承认。”

  李慕凡呵她痒,孙俏缩着身子躲他,一边道:“别闹,别闹,我有孩子呢。”

  他这才放过她,说:“要单身证明也不要紧,找阿岳帮忙办,然后寄过来呗。”

  “你铁了心要这个孩子?”

  “那当然,孩子是上天的礼物。”李慕凡捏捏她的鼻子,“你就想想,孩子
生下来,眼睛像你,鼻子像我,那多好看啊!”

  “为什么鼻子要像你?”

  “这还不明白吗?”李慕凡指指自己的鼻子,冲孙俏挤挤眼睛。

  “不带变向夸自已鼻子好看的啊!”

  “怎么是夸呢?明眼人都不瞎。”

  “呵呵,我再想想。”

  “想什么想,必须要。”

  孙俏睡在李慕凡怀里,准备明天去医院的时候,看看这孩子有多少天了,如
果是一个月以前种上的孩子,那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李慕凡带着孙俏去了一家私立医院,根据检测结果,结合询问
月经周期,医生估测这颗受精卵大约四十天到五十天,正是一个多月之前,孙俏
傻眼,可是李慕凡和母亲都坚持要她生下孩子,怎么办?

  抱着侥幸心里,她继续妊娠,比赛组织虽然不高兴,但终究没有拿掉她的桂
冠,给她按排的工作量也大大减少,尤其到后期,她下肢肿的厉害,像拍照这样
的工作,都不能胜任,就只能回家休息,李慕凡和孙母变着样的做好吃的,但孙
俏总是吐得比吃的还多,为了平衡营养,就吃完了吐,吐完了再吃,这种情况,
直到七个月以后才稍稍好转。

  阮修岳组织了几个圈内的好友聚会,也特别叫上了卢昊远和邵俊平,一起在
龙邸吃饭。

  “给上一锅毛血旺,这鬼天气冷的,真有点邪乎。”

  “再来一锅麻辣香锅,要辣就辣到底,甭拘着!”

  邵俊平不是太能吃辣,和服务员要了醋和王老吉凉茶,他点上一只烟,吐个
圈圈,问:“阿岳,什么喜事啊,把我们凑一块,问你又不说。”

  “先吃点菜,一会儿我再说,哎!我说……”他看了大伙一圈,说:“都带
着钱没有?”

  “怎么着,一会麻协开会啊?行呀!别的没有,玩的钱还没有?”

  “每人一万啊,取万里挑一的彩头。”

  “岳子,你准备明抢是吧?”

  “切!我就是抢,也要抢得你们心服口服的。”

  “去!还玩神秘呢,一会宰丫挺的,服务员,给我来菜单,我要清汤大鲍
翅。”

  说话的功夫,毛血旺热气腾腾的上了桌,在氤氲的雾气中,阮修岳开手机,
点出一张照片,问众人:“你们看,这是谁?”

  “呦,行啊!这小脸俊的,还真他妈和你挺像,私生子吧?”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卢昊远捅捅邵俊平,问:“他这卖什么关子呢?”

  “不知道啊,这孩子谁的?”

  “没听说阿岳和哪个女的好到要生孩子的份上啊!”

  “要是强迫中奖的呢?”

  “也难说!”

  邵俊平一拍大腿,道:“得!那咱准备钱吧。”

  几个人正逗贫呢,阮修岳又调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孩子的父亲正抱着婴儿嘻
嘻笑呢,那张幸福到灿烂的脸,洋溢着初为人父的喜悦和骄傲,不是李慕凡又是
谁?

  “我靠!阿慕?”众人一齐瞪大眼睛,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的儿子?”仍然是不可置信的声音。

  “不会吧,这么快?真是早生贵子了嘿!”

  “婚结了吗?我记得在北京就办了一个订婚酒啊!”

  “这出国就是不一样,节奏就是快,咱们全八字没一撇呢,人家孩子都生了,
以后二十岁的儿子,四十岁的爹,还能一块泡妞呢,多好!”

  “去!谁和你说是儿子,这丫头俊的,明摆着是个小千金。”

  “哇!美女啊,长大了肯定像孙俏。”

  “那不行,得比孙俏还漂亮!”

  卢昊远吃了一口菜,辣的直吐舌头,又喝了口果汁压一压,道:“我说你怎
么眉飞色舞的呢,赶情妈没惦记上,就改惦记人家闺女了。”

  阮修岳开玩笑,道:“现在讲究老夫少妻,我就等她二十年,也不算晚。”

  “靠!你丫就不嫌寒碜,也不怕阿慕和你拼了?”

  “别逼我,逼我就领着他家闺女私奔!

  一桌子人乐的东倒西歪,主要还是为李慕凡高兴,没过几天,媒体方面也得
到消息,铺天盖地的新闻围绕着“世界小姐任期生子”,“先孕后婚”,“抱千
金入豪门”,李慕凡的别克房车也被曝光,晒在各大网站,还有一张孙俏在医院
等候产检时的照片。

  姜长安下文化局组织工作刚回来,刘宗林拦住他,说:“部长分喜糖呢,快
给他道贺去。”

  “这事看来是真的?”

  “那还假的了?大胖丫头都生了。”

  “哎呀,部长真有福气,这都当爷爷了。”

  “可不嘛,把他高兴坏了,那电脑屏幕里,放得都是小丫头的照片。”

  “你帮我把这叠资料拿到档案室,我这就去找部长。”

  “快去吧。”

  伦敦“李慕凡,孩子尿尿了,你快点过来。”

  “来了来了!”

  李慕凡杀到,和孙俏一起给小宝宝换尿片。

  “等等再裹起来,我先给她涂点护臀膏。”

  “啵!真香喷喷的!”李慕凡在孩子屁股上亲一下,刚要把纸尿裤包上,就
看小宝宝两腿一蹬,黄灿灿的“金条”撇出来。

  “天啊!她又拉屎了!”

  小宝宝咯咯笑,把父母折腾的手忙脚乱,孙母买了菜回来,就听见孙俏大呼
小叫的。

  “孩子可不都是一会尿一会拉的,你小时候也这样,一点没让我省心。”

  “妈,您真伟大,快过来帮帮忙啊!”

  孙母放下东西,帮两个人把孩子屁股擦干净,再重新包上尿裤,然后熟练的
抱在怀里,“囡囡乖,你看你爸你妈笨的,咱不理他们。”

  李慕凡逗逗孩子的嫩脸:“你瞧她美得,小嘴还吐泡泡呢。”

  “哦,对了,孩子满月,得再拍几张满月照,给你爸发过去,上次打电话还
说来着呢,别光顾着自己玩,你爸一个人呆着,多想孩子啊。”

  孙俏不吭声,看看李慕凡,李慕凡说:“那就拍吧,我去拿相机。”

  夫妻两个人很有默契,在孙母面前,谁也不说李淮仁的坏话,现在相隔两地,
没有碰面的机会,以前的恩怨种种,能不提就不提了。

  尾声“妈妈,妈妈!”

  一个小精灵一样漂亮的宝宝飞扑进孙俏怀里,孙俏把她抱起来,用别在毛衣
上的小手绢擦擦她的小嫩嘴。

  “干嘛?”

  “陪我玩。”小宝宝蹬动双腿,想拽她去玩游戏。

  “叫你爸爸跟你玩,妈妈累了。”

  “爸爸睡觉觉呢。”

  “你亲他一下他就醒了,去吧!”孙俏拍一下小宝宝的屁股,怂恿她去折腾
爸爸。

  李慕凡睡得正香,就觉得两只小手爬到他脸上,把被子掀起来,然后一个湿
粘粘的吻就印上来。

  “哇!”

  他突然睁开眼睛,吓了小宝宝一跳,小宝宝胆子很大,随即就“咯咯咯”地
笑起来。

  “囡囡,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稚嫩的童音道:“喜欢爸爸。”

  “为什么呢?” www.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