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第九章:解铃系铃
华采云见他今天不像往日那样有主见,原来想吓吓他的,不过看他样子傻傻的,也怕他刺激过重,忙道:「你别担心了,幸好被我撞到,立时救下来了。丫环说水月从你这里回去后就哭个不停,你干了什么惹她这样伤心?你在外面办案,胆子又大,主意又多,怎么到了自己头上,就这么笨呢?」
朱传宗呆了呆,悔恨地道:「我错怪她了!我要去找她赔罪!无论如何,就是死,我也要和她死在一起。再说我去求皇上,说不定能挽回呢!我真是笨死了,既然皇上下的命令,自然也可以请皇上收回,虽然皇上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不能收回,要挽回难了些,但也未必不行。」他一听皇上的命令,就慌了神,可是仔细一想,皇上也是人,难道就不能收回命令?
华采云拦住他,道:「你先不要去,等她气消了再说。幸好发现的及时,没什么大碍,我吩咐盈儿把消息压下来,府里人都不知道。你既然想要求皇上,一定是有办法了,说给我听听吧!」
朱传宗听这话里有话,想起嫂子一向聪明,也许这事她有办法,便喜道:「嫂子有办法了?哈哈,我说事情不能到了绝境吧!我真是太可笑了。家里有神通广大的好嫂子,却不知道请教。嫂子快告诉我吧!别让我着急了。」
华采云笑道:「看你这么着急,我也不难为你了。你也不用拍马屁,水月的事情我自然要帮的。不过想不通的是,怎么你这个人,平时聪明的很,一遇到正经事,还没主意了呢?昨日圣上下了旨,我便托人去宫中打探,原来是媚妃求皇上赐婚的。」
朱传宗听嫂子数落,道:「我刚才是关心则乱,要是嫂子有了麻烦,我也会这样慌张的。」然后恨恨道:「媚妃是什么东西?这么爱管闲事?」
华采云随口答道:「媚妃可不是东西。」说完两人都一愣,失笑起来。
华采云又道:「她是如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妃,名叫张端颐,是以前翰林学士张祈贤的女儿。听说她聪明绝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圣上对她言听计从,说一不二。她跟安王爷有亲,叫安王爷一声姨夫的。」
朱传宗道:「怪不得她要帮忙,原来都是亲戚。不过你刚才说什么而且?为什么话说一半。」
华采云脸上一红,悄悄道:「听说她媚骨天生,男子一挨到她,便神魂颠倒,皇上因此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才赐名『媚妃』。」
朱传宗一呆,哈哈笑道:「原来她床上功夫了得,不过我看她比不上嫂子。」
华采云红最上脸,骂道:「刚才还愁眉苦脸,现在怎么又恢复色狼的真面目了?」
朱传宗道:「刚才本以为事情到了绝境,现在一想,只要事情没到那一步,就有可为,我方才真是可笑。把姐姐吓得差点出事情,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只能追随她到地下啦!」
华采云笑道:「好啦!别说丧气的事情了!说正经的。媚妃跟安王爷还算近亲,跟何治啸虽然也是亲戚,不过不算熟络,她全是看安王爷的面子。只要有人能说服她,嘴皮子一动,这事就作罢了,我看也容易。」
朱传宗这时恢复了冷静,笑道:「那咱们就去求她,多送她金银珠宝!她一定喜欢,这事再由她去解套,解铃还需系铃人,正好。」
华采云失笑道:「傻弟弟,皇宫里珍宝无数,她得皇上宠爱,皇上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上,她要什么有什么,还稀罕咱家的?」
朱传宗道:「那可不一定。你看那些个贪官,哪个不是家中财资无数,可是还不是继续贪污?谁还怕钱咬手啊?」
华采云道:「她可不是那样的人,她眼光可高的很,咱们得想别的办法才行。好在我爹跟她爹乃是旧识,我们小时候也有点交情,我今日便特意去拜访她。结果说了会儿话,还真让我想了个办法出来。」
朱传宗惊喜道:「什么办法?」
华采云道:「就不告诉你,让你着急。再说这事要是成了,我有什么好处?」
朱传宗笑道:「嫂子要是帮我办成了这事,嫂子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只要能做得到的,一定答应。」
华采云道:「也不用别的,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件事情,就行了。」
朱传宗笑道:「平时我还不是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还能不答应吗?嫂子快说媚妃的事情吧!」
华采云突然脸色变红,忸怩道:「她跟我也有一年多不见啦!昨日一见面她便问我,怎么比先前漂亮多了,我失口说全是你的功劳。」
朱传宗怔怔道:「怎么是我的功劳?」忽而轻笑道:「我明白啦!果然全靠我努力来的。」说完指着下身,道:「我的小弟弟劳苦功高,虽然辛苦了一些,但是既然有这么大的功劳,应该受到奖赏啊!」原来华采云这些日子被他雨露滋润,艳光惊人,娇媚更胜往昔,朱传宗以为她说的是这个。
华采云红着脸啐道:「谁说这个!你别想歪了。」
朱传宗笑嘻嘻道:「你明明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你脸红什么?」直勾勾地看着华采云的媚态,嘴角都湿答答的。
华采云白了他一眼不接话,自顾道:「我说你有一个本事,能让人身材窈窕,面容越来越美。你以前肥胖难看,现在却瘦下来,还变俊了,这事京里的人都知道,媚妃也知道。她听了我的话,马上信了,很是羡慕,我看她的意思,我如果让你进宫去教她些妙法,她一定高兴。而且你现在声名远播,什么在世青天,断案如神等等,我看她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因此觉得如果你能接近皇妃,说不定就能得到她的信任,如果有她帮忙,那事情可就好办了。」
朱传宗心道:『我是神仙下凡,自有变化的手段。难道要我教一个凡人修炼仙道?这可是不能的,而且我自己也是半清楚半明白的,如何能教人?』
却听华采云又道:「自古宫中争宠最是惨烈,媚妃现在年华正好,皇上爱她无比,因此她更怕将来色衰爱弛。你若能帮她保养容貌,就是世上最厚的礼物,比送上一车的金银珠宝还强呢!我就能提醒你到这里啦,日后你便进宫去,想办法讨她欢心也好,将你自己变瘦的本事教她也好,总之看你了。嫂子所有的计谋,也只能到这里了。」
朱传宗心想:『变瘦不过就是少吃饭,多运动。她宫里珍馐美食,又闲居无事,这可难了。她是女人,要讨她欢心,办法却还多。不过她是皇妃,又不能胡闹,真是难上加难。』便叹道:「嫂子,我瘦了下来,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也并不懂得什么?你让我如何教她?」
华采云道:「其实这些都是让你入宫的借口罢了。咱家和宫中的娘娘们都有些瓜葛,再加上老太君曾经是皇上的奶妈,因此在宫中原来是很有势力的。无奈这个媚妃这几年得到皇上宠爱,势力大的很,如今是她亲自出面保媒,咱们得罪不起。因此要想打通她的关节,必须从她身上入手才行。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你一定要哄她开心才行。」
朱传宗听了呆呆入神,用心思考。华采云见他凝眉苦想,想得入神,幽幽道:「你想什么办法都好,不过我知道你好色风流,但是皇妃你可想都不要想,一个弄不好,那是要灭九族的!唉,我担心的也是这样,媚妃绝色无双,连我这样的女人看了都动心,你见到她可不要丢了魂。你可千万要谨记啊!薛金线那么美的美人,还不够你风流吗?你多想想她,就不会色迷心窍了。」
朱传宗一把抱住她,笑道:「嫂子就是天下最美的美人,谁还能比你强?我的魂儿早丢在你这里啦!天天想着你就行了。」大嘴亲吻上去。他发觉事情有了转机,心情也就好了。
两人亲热了一阵,朱传宗终究还是放不下朱水月,便到朱水月的香闺去探望。丫环在外屋守着,刚要招呼,朱传宗打手势让她噤声,悄悄走了进去。
朱水月正在床上昏睡,脸色凄楚,眼角犹有泪痕。朱传宗痴痴看了半晌,很是心疼,替她擦拭,朱水月发觉有人,睁眼见是朱传宗,呆了一下,一把搂住他,哭道:「我就是死,也不离开你。你为什么不明白我的心。」
朱传宗也是难过,道:「好啦!都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姐姐放心好了,以后我们永远不会分离的。我已经有法子让皇上取消旨意了,如果不能成功,你也不用怕。大不了我和你远走高飞,官也不做了,只要你不怕吃苦,我们就去做一对村夫村妇。」
朱水月破涕为笑,漫天愁云一扫而空,笑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朱传宗道:「有你这句话,我们还担心什么?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便是良宵佳期,我们要快乐的生活,不要再想那些让人烦恼的事情了。」
朱水月点了点头,心上的阴云一去,心情也便好了起来,见情郎和她两心如一,很是看重她,不由很是感动,当下凑了粉脸上前,把那小嘴张开,贴在朱传宗双唇之上,吐出香舌,在朱传宗嘴中挑逗开来。朱传宗满口生津,两舌互搅,觉得香津可闻,不由情浓,心中更似火烤一般,令人难以忍受。
朱传宗胯下玉茎更是坚挺笔立,如钢似铁,把穿着的裤儿都给顶了起来。
朱水月见朱传宗如此这般,便笑他不禁挑逗,好色得很。
朱传宗道:「既然知道我这般难受,还不给我解火?小心把我烧死。」
朱水月笑道:「有我在,烧不死你的。」玉手轻动,脱去朱传宗衬裤,但见其玉茎坚挺有力,粗大甚伟,长似七寸有余,不由芳心惊喜,用手握住宝贝,套弄开来,使劲搓动,朱传宗只觉玉茎灼热涨痛,似为一团柔火围圈而烧。
朱水月见那玉茎角头渐圆,如饱满熟桃,便眼眉轻挑,笑道:「你和那些丫环干的勾当,当我不知道吗?今天看你真心实意对我好,便犒赏你一番。」说完粉嘴一张,将玉茎含在口中,朱传宗玉茎甚是巨大,把朱水月小嘴塞满,朱水月忙忙吮吸开来,一时津液飞窜,如花似雨。
朱传宗又惊又喜,连声叫好姐姐。玉茎被朱水月吸得爱液喷涌,整个身子紧绷绷的,如牛皮鼓般,憋得难忍。
朱水月吮咂一阵,站起了身子,自己把衣裙褪掉。只见玉峰高耸,芳草丛丛,桃源洞儿如婴儿小口张合掀动,诱人十分,又见热气袅袅,云蒸霞蔚,蔚为壮观。
朱传宗饱览春光,心中欲火灼热,不由也立了身子,一下把朱水月搂在怀中,朱唇如饥似渴印在朱水月白嫩硕大玉乳之上,亲吻起来,一只手拧弄另外一只玉乳,一会儿又伸了手指,夹住乳头,使劲拉拔。乳头在刺激之下,渐渐胀大起来。
朱水月被弄得好生舒坦,更是淫性大发,下面玉腿乱蹬,蜂腰狂摆。那玉穴更是涨痛有余,恨不得有一硬物塞将进来,穴中似有团火,口中呻吟声起,「啊啊」叫个不停。
朱传宗听她呻吟起来,更是心动,俯身到朱水月跨下,用手扒开爱草,把那厚唇印在朱水月玉穴之上,伸舌抚搅洞口,只弄得朱水月浑身直颤,下面玉穴紧紧缩了起来,淫水更如春潮一阵阵涌流,直把那密密爱草湿润,顺了大腿,流在地上。
朱传宗见朱水月被弄得呻吟声越来越是销魂,按捺不住,抬头站立起来,抱着朱水月来到那绣花床上,把她往床上一丢,便一手分开两腿,挺了身子,那玉茎「滋」的送入朱水月玉穴中,忙碌耕耘。这一插入,朱水月玉穴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只提一下,玉穴便天摇地动般晃动。朱水月被如此大物塞满,不由高兴万分,款款摆动身子,主动抬臀,迎合朱传宗抽插,每次插入都直抵花蕊,令她芳心颤颤,狂喜不已,呻吟不断,哼哼卿卿。
朱传宗一口气插了数百下,已是满头大汗,那朱水月却叫道:「好哥哥,快,快,快插,深一点,深一点!」浪语不断,令朱传宗乐不知疲,奋力抽插,又抽了百余下,朱传宗腹中一暖,阳精便如箭芒般飕飕射出,击打在朱水月花心底处。泄罢,朱传宗趴在朱水月玉体之上小憩。
朱水月也是快活有加,那巨大玉茎在玉穴中弹动,令其欲仙欲死,阳精灼热,更令其神魂俱醉,飘飘然如御空飞行,痴迷迷如饮兰浆,爽歪歪如淋兰汤。
第二天,朱传宗去找华采云,请她安排他入宫去见媚妃,同时精心准备了礼物。华采云笑道:「傻弟弟,别那么性急好不好?皇宫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何况你要去的还是后宫,耐心等待几日,等我安排好了,你再去。事情也不忙在一时,就算皇上赐婚,你姐姐要嫁,也要准备几个月呢,来得及。」
朱传宗担心姐姐,闷闷不乐,见华采云有事情要忙,便出了门,盈儿送他出来,笑道:「少爷不要着急,事情会有转机的。」
朱传宗见她脸带媚笑,眼放秋波,心中一转,道:「我心里很不开心,你要是想哄我开心,就要好好侍候我。」
盈儿脸上一红,道:「能替少爷解忧,我做什么都愿意。」
朱传宗大喜,道:「那还不带我去你的房里?」二人悄悄来到盈儿房里,路上偶然遇到些丫环,都知趣地悄悄躲开。
到了房中,盈儿让朱传宗坐在床上,她跪在朱传宗身前,把他衣裤解开,那玉茎早就坚挺起来,她把玉楚握在手中,来回搓动,便带微笑,朝着朱传宗献媚。
朱传宗见眼前一张俏脸美貌无比,跪在面前讨好他,心中得意。而且俏脸上红唇欲滴,娇艳可爱,朱传宗兴致大发,便伸手拉着她头,往玉茎上一按。
盈儿咯咯笑出声来,然后张开粉红的小嘴,把那玉茎送入口中,含在嘴里亲吮玩弄,直弄得朱传宗浑身如蚂蚁在爬,可是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慰。
盈儿一含一吸,令他爽快无比,过了一会儿,那玉茎便已是直涌黏液,盈儿并不嫌弃,而是将黏液都吞吃下去,如饮琼浆,吮咂不停。
朱传宗浑身通泰,渐渐发出呻吟的声音,那玉茎更是壮大得顶天立地,恨不能把天都顶个窟窿一样。
盈儿玩弄了半天,心中也似火烧一般,玉壶之中早就泥泞不堪了,这时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求道:「求主子干奴婢吧!」她转过身去,把衣衫都褪了,跪倒在地上,露出滑嫩的圆臀,对着朱传宗。
朱传宗见她玉臀白生生细腻动人,哪里还能忍得住?低吼道:「是不是让主人上马啊?」
盈儿媚声道:「求主子来骑马啊!」
朱传宗扑了上去,巨大的玉茎一下投入到盈儿暖暖的玉壶之中,大声道:「你这马不听话,我干死你。」
盈儿突然间被巨大的东西填满,爽快的无以复加,闷哼一声,接着就被朱传宗大力的抽插弄得魂飞天外了。
朱传宗一口气连干了几百下,直插得盈儿两腿直蹬,双眼微翻,口中气喘,更是「啊啊」呻吟,好生快活。每一插入,俱全根进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点在那玉穴之中,这令盈儿更是兴奋,如此这般还是头遭,不由更是兴致大增,叫道:「好哥哥,抽快点,快,快,用力,用力,深深,亲亲。」口中呻吟不断,浪语惊天。
拼命干了一阵,朱传宗已经是大汗淋漓,但他在兴头之上,乐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气耸动了五百余下,朱传宗玉茎猛提几下,便将一股白浊灼热阳精喷在盈儿花蕊底处,令那盈儿直死过去,方才停下。
二人睡了一会儿,这才醒了过来,朱传宗道:「今天这马骑的痛快,你主子被服侍的爽了,你有什么要求的,告诉我,算是给你的奖赏。」
盈儿嬉笑道:「我衣食无缺,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我弟弟承蒙少爷关照,派了个差事,他干的还不错,已经说定了一门亲事,过两天就要成亲了。」
朱传宗笑道:「那好,那我包一个大红包送他。」
盈儿笑道:「钱倒是小事。如果我弟弟成亲那天,少爷您派人送去一份贺词,那我家才有面子呢!你贵人多忘事,也不敢太麻烦您,一会儿就给我写幅字吧!那天我就说您送来的就行啦!」
朱传宗晓得这些风俗,一般人家中这些娶亲嫁女等等事情,如果有当官的等身份高贵的人前去捧场,那可是能提高门庭地位。像盈儿她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就算他的一点贺词那也是非常难求的。便道:「方才弄得浑身有些累了,等我有空,一定写给你,我说话算数,你只要等着就是了。」
盈儿不敢勉强,只得答应了。
不过过了两天,朱传宗似乎把她求的事情给忘记了,盈儿得空悄悄提醒他,朱传宗一摆手不耐烦地道:「我现在忙得很,衙门的事情很多,我姐姐的事情又够烦的,你就不要来烦我了。」
盈儿心里难过,本来那天她见朱传宗答应了她,因此和弟弟说了此事,而且婚礼上要安排念诵朱传宗的贺词的,这是很隆重的仪式,如今怎么交代?
转眼到了盈儿弟弟成亲那日,盈儿请假回到家里,实在没有法子,才和家里说了这事,她弟弟还算懂事,反而安慰她,说什么不要紧之类的话。
盈儿见弟弟虽然这么说,但仍是难掩失望之情,心里很是心酸,加上对朱传宗这么不在意她,心中的难过真是难以形容,因为是弟弟的婚礼,又不好躲在无人处大哭,反而要强作笑脸,真是难过之极。
到了结婚的时辰,客人们陆续到了,忽然一辆豪华的马车来了,人们愣神的工夫,见马车上下来一位公子爷,正是朱家的大少爷,刑部侍郎朱传宗,众人急忙上前见礼,都巴结得不得了。
盈儿听说朱传宗前来,激动之下,眼圈登时便红了,众人簇拥着朱传宗进门,朱传宗进门之后,献上贺礼,然后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说有事要忙,便转身去了。
众人见新郎如此有面子,居然结婚的时候,公子爷前来道贺,都议论纷纷,交口称赞,盈儿家自此以后巴结的人络绎不绝。
【第五集】第十章:绝代尤物
过了些日子,华采云筹划完毕,便安排朱传宗赶往皇宫。
宫中的人早有华采云打点过了,朱传宗跟着媚妃派来迎接的小太监进去,一路都没人拦阻,而且那些宫女太监见了他,都微笑见礼。原来老太君是当今皇上的奶妈,是宫里的老熟客,而华采云也常来宫里走动,因此朱传宗小时候浑浑噩噩之时,老太君和华采云都带他进过宫。那些宫女和太监听说昔日那个小胖子出息成了这样,都很好奇,看见他又进宫来了,有空的都特意来看看他。
皇宫中处处悬檐重顶,朱墙紫瓦,富贵逼人。一座座宫殿雕梁画栋,恢弘无比。朱传宗紧跟在小太监身后,虽然他家也是富丽堂皇,可是皇宫中的那股威严还是让他看得眼花缭乱,路也记不得了。
也不知拐了多少弯,穿过了多少门,终于来到一座精致的院落前。小太监行礼退下,又有一名宫女引领着朱传宗进去。
到内殿,只见里面装饰得十分华美,当中点着一炉檀香,一缕青烟袅袅缠绕。又有一方绣着仕女图的精美屏风,后面影影绰绰,似有一个女子在对镜梳妆。
宫女下跪奥告:「娘娘,朱大人到了。」
一个声音道:「知道了,你下去吧。」声音绵软娇媚,十分动听。朱传宗身边美女无数,都是人间绝色,可是听了那女子的声音,勾魂夺魄,忽然忍不住就想偷看。
朱传宗暗骂自己无用,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念头,这时那女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只见那她俏面如画,两条柳叶眉,流盼之间,似乎滴出水来,双颊红润,犹如芙蓉。体态风流绰约,步履妖娆,眼波荡漾,勾魂夺魄,那种风流说不出的动人。
朱传宗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眼前之人定是迷倒皇上,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媚妃了,本想见礼,可是一看之下便痴了,只觉得心酥骨软,口舌发干,浑不知身在何处。
媚妃似乎这种失魂的人见得多了,也不着恼,嫣然笑道:「宝儿,哦,如今应该叫朱大人了。几年没见,你真的出息的让人认不出来了呢!当年你袓母带你进宫,那时候我还只是个贵人呢!一晃几年过去了,真是青春易过啊!」
她虽然是在慨叹,可是都是笑着说出,让人只觉得满心欢喜,而且她这一笑百媚横生,朱传宗看得心中一跳,也不知道她方才说了些什么,不过却也清醒了几分,连忙施礼。
媚妃摆手让他不必多礼,让宫女给他看座,又让宫女递上茶来,请他喝茶。
朱传宗不敢再看她的面容,晓得她实在是魅力惊人,一般人是抵挡不住的,天生尤物四个字果然是真有其事,他身边美女如云,见了她还失魂落魄,难怪见惯美女的皇上对她宠爱的不得了,便低头道:「臣奉家母之命,送给贵妃娘娘一些礼物,请娘娘笑纳。都是一些普通的石头,只是听说娘娘喜欢,家乡恰巧盛产这些玩意,因此请人带了些来,并不值什么钱,请娘娘不要见外。」
媚妃命人收下,笑道:「你们家送来的东西,必定是好的。这些奇形怪状的石头,要是在普通百姓家中,真是一钱不值。可是偏偏看着这些怪模怪样的石头,我却喜欢。」
朱传宗道:「娘娘品味高雅,眼光高远,臣等凡夫俗子岂能和娘娘比呢!」
媚妃笑道:「你好会说话。不过你这是客气什么?你能来看我,就是我的福分了。其实也不必带什么礼物。我听说你在朝廷上办差,铁面无私,连宰相大人都不给面子,我很是好奇,像你这样的英雄人物,定然要见见的。加上你幼小的时候我见过你,现在是一定想要看看你出息成了什么样子。」
朱传宗道:「说来汗颜,我原来是个懵童,什么事也不记得。原来小时候有幸遇到过娘娘,可惜是毫无记忆啊!真是可惜。」
媚妃道:「有什么可惜的,我当年也不好看,如今是人老珠黄,更加不用看了。当初老夫人带你进宫面圣,你还是体形不便,神智也有些迷糊。现在却是个英俊儿郎,大名传遍京城了。世事真是难料啊!」
朱传宗道:「娘娘若是不好看,世上就没有美女了。」
媚妃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呢?一定是我长得太难看了。」
朱传宗只好抬起头,笑道:「我刚才已经看过娘娘了,被娘娘的美貌所震惊,失礼的很,娘娘宽宏大量,不怪罪于我,已经是侥幸了。只怕再看娘娘,要是再神魂颠倒的,犯了大错,那就不得了了。」
媚妃道:「你这人说话倒也有趣,外面都说你铁面无私,我还以为你是怎样一个铁木疙瘩呢!原来倒也知道些情趣。如果你被我所迷,哪是说明我的容貌好看,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朱传宗心想:『媚妃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了,神态又惹男人痴迷,恐怕一般男人见了她都要疯狂,可是竟然这么在意容貌,可真是奇怪。』便道:「娘娘想法不是常人所及,难怪娘娘是千金之躯,我等只能是臣民。」
媚妃道:「你好会说话。好啦,今日就和你说到这里吧!我有些困了,怪乏的。你要是有空,递牌子进来就是。」
朱传宗连忙称是,便告退了。
朱传宗只觉得方才好像是梦一场,失魂落魄出了皇宫。回到家中,华采云见了他的样子,就笑道:「我就知道你的下场。媚妃那样的容貌,没有男人见了不失魂落魄的。上天怎么生下来这样的一个美人呢?」
朱传宗也不说谎,叹道:「嫂子说的是啊!难怪皇上宠爱她,真是个尤物。」
华采云笑道:「尤物不尤物的,你是不能享受啦!事情如何?」
朱传宗叹道:「没有进展,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就回来了。」
华采云详细听了他们的谈话,笑道:「她很看重你呢!」
朱传宗奇道:「怎么说?」
华采云道:「她要是不喜欢,看不上眼的人,一句话都不愿意搭理的。朝廷那么多大臣想要巴结她,见上一面的都不多,说上些话的更少了。而且她在你面前那么在意她的容貌,女为悦己者容,这道理还不懂吗?」
朱传宗有些欣喜,不过随即皱眉道:「嫂子说的虽有些道理,可是媚妃在乎容貌是怕人老珠黄,失去皇上的宠爱。」
华采云笑道:「既然这样,你从这方面入手,她便会渐渐信任你的,到时候你一求她,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朱传宗点头道:「只要事情有一点可为,我就会坚持下去的。」这时候衙门有事,派人来请他来了,他便急忙去了。
第二天一早,朱传宗就起来了,一夜脑中都是媚妃的模样,因此也不和别人商量,径直便去皇宫递牌子要见媚妃。
朱传宗原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不想一会儿太监来了,便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