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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女斗】(3-4) 作者:zico1953

2022-09-11 10:4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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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女斗】

作者:zico1953
发表于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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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江南花房

  好不容易清净了几天,鸠摩智又来挑衅,段誉无意练成六脉神剑,却被鸠摩智所擒,被带到苏州燕子坞琴韵小筑,好在得阿朱、阿碧相救,终于脱险。但她们带段誉来到曼陀山庄后,又被李青萝所擒。阿朱和阿碧申辩了几句,李青萝便让她们和自己的两个婢女阿娇、阿月性斗,如果输了她们也要被当作花肥处理。

  没办法,阿朱找上阿娇,阿碧对上阿月,她们都是少女,所以都是用指斗来对决。阿朱和阿娇是用手指攻击对方的阴蒂,阿碧和阿月是用手指抠弄对方的阴唇。

  阿朱还在满脸羞红,阿娇却迫不及待地向她走来,一把将她搂住,原来李青萝手下常年被派出去找段正淳其他的女人算帐,必须学会主动出击。阿朱和阿娇两具娇躯紧紧地贴在一起。这一刹那,阿朱开始慢慢冲破心中的底线,一边纤手不停地在阿娇全身游走,一边开始慢慢的为对方宽衣解带。

  很快,两女都全身赤裸。她们上身贴得更紧,阿朱的左手和阿娇的右手都搂紧对手的纤腰,阿朱的左乳和阿娇的右乳紧密贴合在一起,嫣红的乳头互相咯着。她们略微弯着身子,阿朱用右手,阿娇用左手,都放在对方的阴阜前搓揉着对方的阴蒂。

  由于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阴户包裹得很紧,也没有什么水流出来,这样硬搓让她们都感觉有些疼痛。但她们都忍受着,加速给对手刺激。剧烈的磨擦使两个人的阴户表面骤然升温,此时两女都感觉自己的阴唇像被烧灼一般火辣辣地疼。

  可正是这种疼痛,反而刺激了两女的情欲,她们的淫水渐渐流出,阴蒂也破壳而出。借助淫水的滋润,阿朱和阿娇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犹如电光石火,仿佛都能看到手指和阴蒂摩擦出火花。

  阴户刚湿润了没多久,阿朱和阿娇就在痛苦的磨擦中迎来了高潮。两女的躯体互相支撑着,阿朱的左腿和阿娇的右腿紧紧地挨在一起,她们的手指都停留在对方的阴蒂上,身子一抖一抖的,嘴里发出时间时断的呻吟声。大量的阴液喷溅到她们的手指和腿上,更多的则洒向地面。这样支撑了一会,阿朱和阿娇的腿实在无力,“扑通”一声,她们都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还在一搐一搐的。

  另一边,阿碧和阿月同样主动攻击对方。不过她们倒是比较聪明,先各将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入对方口中,让对方吮吸。等到手指上沾满了唾液,她们的下身也有水流了出来。阿碧和阿月面对面站立着,都把头搁在对方肩头,各出右手食指,沿着对方的肉缝上下滑动起来。

  有唾液和淫水的作用,虽然她们的阴唇同样包裹得紧紧的,却没有阿朱和阿娇那样的烧灼感和疼痛感。但是随着摩擦的加剧,两个人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奇痒无比,于是都加大了摩擦的力度,阴唇也就随之越来越痒!

  她们微微呻吟着,彼此用玉指拼命地蹭刮对方娇嫩的阴唇。由于受到了外界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两个人的阴唇逐渐地越来越张开了,好像咬住了对方的手指。确切地说,应该是阿碧的手指镶嵌在阿月的肉缝里,阿月的手指契合在阿碧的阴沟内。它们仿佛融合成一个整体,四爿阴唇都用力地张开着想把对方的手指夹住,让它不要上下滑动,但是厮咬了半天不仅未能夹住,反而增加了手指与阴唇的摩擦面积。因为少女的阴唇极其敏感,所以每次手指的滑动都会让两女的身体发出剧烈的颤抖,把她们逐渐推向高潮。

  此刻,阿碧和阿月都感到手指快抽筋了,已经是僵硬至极了,但她们依然机械地运动着,努力想凭借耐力战胜对方。两女胸贴着胸地靠在一起,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喷出的热气扫过对方的耳垂,更增添了刺激。两个肿胀潮湿的阴户已经夹不住对方手指了,在敏感部位的相互刺激下,阿碧和阿月的尿意越来越强烈了。

  终于,她们都用手指轻轻勾了勾对方的阴道口,这一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们的防线顿时崩溃,半斤八两的两女都喷射出大量的淫液,相当一部分顺着各自的长腿淌到了地上,她们的右手上满是淫水,可阿碧和阿月已无力去处理,只能互相靠成一堆,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巨大的潮涌带来的快感。

  眼见两对都战成了平手,李青萝命令其他婢女把阿朱和阿碧关到“花肥房”,要段誉好好地种花。结果段誉无意中遇见了王语嫣,他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王语嫣帮他去救阿朱和阿碧。

  王语嫣先走进石屋。只见阿朱和阿碧二人被绑在两根铁柱子上,口中塞了什么东西,眼泪汪汪的,却说不出话来,段誉探头一看,见朱碧二女尚自无恙,先放了一半心,再看两旁时,稍稍平静的心又大跳特跳起来。只见一个弓腰曲背的老婆子手中拿着一柄雪亮的长刀,身旁一锅沸水,煮得直冒水气。

  王语嫣道:“严妈妈,妈说叫你先放了她们,妈有一件要紧事,要向她们问个清楚。”

  严妈妈转过头来,段誉眼见她容貌丑陋,目光中尽量煞气,两根尖尖的犬齿露了出来,便似要咬人一口,登觉说不出的恶心难受,只见她点头道:“好,问明白之后,再送回来砍手。”喃喃自言自语:“严妈妈最不爱看的就是美貌姑娘。这两个小妞儿须得砍断一只手,那才好看。我跟夫人说说,该得两只手都斩了才是,近来花肥不大够。”段誉大怒,心想这老婆子作恶多端,不知已杀了多少人,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否则须当结结实实打她几个嘴巴,打掉她两三枚牙齿,这才去放朱碧二女。

  严妈妈年纪虽老,耳朵仍灵,段誉在门外呼吸粗重,登时便给她听见了,问道:“谁在外边?”伸头出来一张,见到段誉,恶狠狠的问道:“你是谁?”段誉笑道:“我是夫人命我种茶花的花儿匠,请问严妈妈,有新鲜上好的花肥没有?”严妈妈道:“你等一会,过不多时就有了。”转过头来向王语嫣道:“小姐,表少爷很喜欢这两个丫头吧?”

  王语嫣道:“是啊,你还是别伤了她们的好。”严妈妈点头道:“小姐,夫人吩咐,割了两个小丫头的右手,赶出庄去,再对她们说:‘以后只要再给我见到,立刻砍了脑袋!’是不是?”王语嫣道:“是啊。”她这两字一出口,立时知道不对,急忙伸手按住了嘴唇。段誉暗暗叫苦:“唉,这小姐,连撒个谎也不会。”

  幸好严妈妈似乎年老胡涂,对这个大破绽全没留神,说道:“小姐,麻绳绑得很紧,你来帮我解一解。”

  王语嫣道:“好吧!”走到阿朱身旁,去解缚住她手腕的麻绳,蓦然间喀喇一声响,铁柱中伸出一根孤形钢条,套住了她的纤腰,王语嫣“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那钢条套住在她腰间,尚有数寸空隙,但要脱出,却是万万不能。

  王语嫣大惊:“严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严妈妈冷笑道:“小姐,我对夫人忠心耿耿,不敢做半点错事。慕容家的姑太太实在对夫人不起,说了许多坏话,诽谤夫人的清白名声,别说夫人生气,我们做下人的也是恨之入骨。哪一日只要夫人一点头,我们立时便去掘了姑太太的坟,将她尸骨拿到花肥房来,一般的做了花肥。小姐,我跟你说,姓慕容的没一个好人,这两个小丫头,夫人是定然不会相饶的。但小姐即这么吩咐,待我去问过夫人再说,倘然确是如此,老婆子再向小姐磕头陪不是,你用家法板子打老婆子背脊好了。”

  段誉抢了进来,拦住去路:“丑婆子,还不快放了小姐!”

  严妈妈冷笑道:“听你口音,似乎是大理的。”

  “是又如何?”

  “很好!很好!你知道我为何变得这么丑吗?都是拜你们大理人所赐。”一翻手便抓住了段誉的手腕,将他拖到铁柱边,扳动机柱,喀的一声,铁柱中伸出钢环,也圈住了他腰。段誉大急,伸右手牢牢抓住她左手手腕,死也不放。

  王语嫣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连忙道:“严妈妈,你为何这般恨大理人?”

  “唉,说来话长,这些都与你母亲有关。”当下严妈妈一边想摆脱段誉,一边诉说起往事。

  当年,李青萝愤恨段正淳的其他女人,不断派人去暗杀她们。但秦红棉、阮星竹隐居起来,康敏嫁给马大元,所以后来李青萝的主要暗杀对象就是居住在云南的刀白凤和甘宝宝。甘宝宝的万仇谷入口难找,因此杀手们主要攻击段王府。要知道摆夷族就是现在的傣族,而刀就是傣族人的一支大姓,所以高手甚多,双方每次都死伤无数,仇怨越结越大。

  这一年,严妈妈当时仅十八岁,和年轻时的平婆婆、瑞婆婆等数十人组成一个杀手团,再度远征大理。哪知大理人衷心爱戴段家,见到她们这些中原人,早就将其行踪报告过去,于是摆夷高手设下埋伏圈,伏击严妈妈(为了省事,我就用她们现在的称呼,但要记住她们那时都是少女)她们,可严妈妈她们这些人本领也不低,于是混战在一起。

  双方操动手中兵刃就扑了上去。严妈妈唰唰两剑,将对手迫退几步,又荡开了另两件兵器,又直刺出去,只听得“唰”的一声,对方的胸上已中了一剑,血如泉涌,眼见不活。

  但又有一人挥械向前,严妈妈喝声:“来得好!”长剑横空一划,一招“仙凤来仪”,娇若惊鸿,剑光四射,当真有若风起云涌,势不可挡,对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后退,却那里闪避得开,陡然间只觉得左肩上一片沁凉,早给严妈妈的长剑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裂口。

  幸而另一人亦非庸手,双戟一锁,把严妈妈的攻势解开。要不然摆夷又要死一人。严妈妈正要跨上一步拔出长剑,忽觉得背后有金刃劈风之声,来势极为劲疾,严妈妈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立即知道是有强敌袭到,而且这一刀对准她的背心大穴。恰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突然袭来的一招,正是攻敌之所必救,严妈妈心中一凛:“想不到这次对方竟有如此人物!”赶紧一脚踹开使双戟者,先对付背后的敌人。

  严妈妈的剑术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心念一动,剑招立即发出,反手一撩,身形未变,却像背后长着眼睛一般!剑尖直指那敌人脉门,顿时把他这偷袭的一招解了。

  严妈妈脚跟一旋,转了半个弧形,顺势一招“横云断峰”,剑势横披过去,那人似是不及换招,只得反转刀背一磕,只听得“当”的一声,火星蓬飞,那人斜跃三步,严妈妈也不禁上身一晃!严妈妈转过身来,定睛一看,看清楚了敌人也是一个妙龄女子,不觉一怔!

  一怔之间,女子手中戒刀似泼风般扑向了严妈妈,刀刀都朝严妈妈的要害处劈来,使双戟者也卷地勾扫而至。严妈妈力斗两名高手,显得左支右绌,激战中,忽听得“当”的一声巨响。刀剑相交,女子的刀被严妈妈用巧劲带过一边,但她的宝剑也给荡开,她这一招本是一招两式,同时应付对方两人的攻击,剑点一歪,双戟立即乘虚而入,“唰啦”一声,将严妈妈的裙袂撕去一幅。

  严妈妈一个“大弯腰、斜插柳”,身躯转了半个圆圈,倏的一剑反削出去,只听得“哎哟”一声,使双戟者中了一剑,血流如注下斜跃出去,随即倒地而亡!严妈妈一剑得手,随之一声清啸,“唰唰唰”连展三剑,逼退拿刀的女子,游目四顾搜寻了一遍,发现五六名摆夷女手执长剑,正围攻自己的妹子。

  她妹子剑随身转,步法轻灵,剑招迅捷,左边一兜,右面一绕,在摆夷女的剑林中穿来插去,宛如彩蝶穿花,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每发一剑,便有一个摆夷女“哎哟”一声,兵器脱手。严妈妈正暗自点头,忽见一道匹练似的白光,暴射而至!严妈妈的妹子不及防守,被突如其来的长剑洞腹而过透出背心,严妈妈的妹子在中剑的当时,手中剑也向前递出,“噗”的一声也刺入了来者的腹内!严妈妈目瞪口呆,眼见自己的妹子和一摆夷少女口内不断涌出鲜血来,各自将长剑贯入对方腹内,死在了一起!

  这时那拿刀女子又扑将过来:“我来替妹子报仇!”

  严妈妈也虎吼道:“还我妹子命来!”

  两个丧妹之痛的女子拼杀到一起,因为悲痛的力量,出手皆不留余地,只听“咣啷”一声,刀剑皆断,二女收势不及,擦身而过,俱在对方腰间划出一道血痕。二女飞速转身,扔掉手中的断剑断刀,斗起拳脚,缠斗成一团,哪知二女脚底一滑,惊呼之中,搂抱在一起,感觉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她俩就没有了感觉,直接昏迷,不醒人事……

  严妈妈醒来的时候,全身肌肤疼痛欲裂,而且感觉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用尽全身力气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那名女子肢体缠绕着躺在一个湖泊边上。估计是滑落的时候,落到了这湖泊当中,才不至于摔成肉饼!

  这时那名女子也醒了,随着她的身体蠕动,两女都“阿”地惨叫起来,她们细细观察才发现,原来二女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碎布条,估计是在滑落翻滚中被沿途的乱石划破的。同时她们的身上也有许多道划伤,连脸上都有几道。现在二女浑身酸痛,皮肤伤口又粘在一起,她们试着强行想分开,结果带来更大的疼痛,只好依旧互相搂抱着。在湖水中,看见自己美妙的身子和容颜被伤害成这样,严妈妈和那女子都愤怒不已,俱认为是对方害的。再加上回忆起自己妹妹的死亡,她们都缩手成鸟嘴状,抵在对方阴户口道:“再乱动我就捅了你!”

  两女都愣了一下,严妈妈先清醒过来:“小婊子,如果不听我的,我就开了你的苞!”

  那女子冷哼道:“小骚货,老老实实束手就擒,否则我就破了你的身!”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破了我的身,我也会破你的身。”

  “我们摆夷女子不在乎。”

  严妈妈迟疑了一会,本待松手,忽然无意瞥见那女子眼光中的一丝惊慌,知道对方只是嘴巴硬,实际上在宋代,受到中原伦理文化的影响,无论哪里的女子都还是不希望婚前破身。于是她冷笑着:“好呀,那我说一二三,咱们一起动手。”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喃喃道:“要不咱们慢慢地同时收手。”

  “好吧!”

  双方都松了口气,慢慢地将五指平摊开,然后一点点地从对方阴户口向下滑到对方细腻的大腿上,再渐渐地往旁边挪……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不知哪里窜出一条大鱼,从她们身边游过,激起一阵浪花。“啊……”二女一声惊叫,不由自主地拥在了一起,两个嘴唇碰在了一起……两个一惊,很快就分开了。但是那种相碰的余香,令双方永生难忘。

  严妈妈和那女子双手环绕,将对方的小蛮腰抱得更紧,那青春活力的女子气息扑鼻而来,二女当即也是一阵陶醉……

  正所谓,那个少男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这两女经历了决斗、丧失至亲、身体受伤等多种打击,情绪正要找个宣泄口,春情是最好的抚慰剂!

  她们七手八脚地把对方和自己身上的碎布条扯下扔在湖水中,赤裸相拥,都看到彼此的肌肤腻滑雪白,晶莹如玉,令人目眩神迷。她们的神情纯真羞涩,宛若空谷幽兰,楚楚动人,但胴体却又是那么的性感惹火,直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两个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青春充满弹性的胸部互相挤压着,给二女带来异样的快感,就像电流一阵阵的穿行而过,阵阵酥麻。她们双手在对方背上轻轻抚摸着,缓缓向下,拂过腰际,继续移动,终于抚摸上那浑圆的双臀。

  “哦……”二女一声轻呓,眼中染上朦朦水雾,脸上嫣红一片,双股被对方玉手拿在掌中的感觉,火热而又刺激。

  双方都是长期跟在刀白凤和李青萝身边,受过性斗的训练,所以她们不再犹豫,一手按着对方的乳房,另一只手玩弄着对方的私处,手法逐渐娴熟而有技巧。在双手的刺激下,严妈妈和那女子都心中大荡,终将吹气如兰的小嘴凑到一堆激吻起来。二女的玉手轻轻抚摸对方还未开发的小穴,肉缝的温热藉着手心传遍全身,竟有说不出得快感。

  忽然,她们同时咬住对方的嘴唇,双眼互瞪,中指顺着花缝中央,猛地插了进去。

  二女顿时一惊,虽然不是很痛,但骤然被异物插入有说不出的恐惧,她们猛吸一口气,真劲直达下体,秘穴顿时合拢,在对方指尖离自己处女膜不到半公分处将她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再不能往前半分。

  没有得逞的二女显得十分震怒,她们都将手指使劲地向里捅,无奈象撞壁一般不得前进。她们的大拇指正顶在对手的菊花洞,二女想也不想,使出吃奶的气力将拇指顶入洞中。

  “噢……”双方松开紧咬在一起的嘴,双双惨呼起来,二女的阴户肌肉在刺痛之下不由自主地松开,双方的中指都顺势狠捅进去,直接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哇……”更大的惨叫声响起,二女都感到深入对方阴道内部的手指被嫩肉狠狠地夹击着,眼泪冲出眼眶。

  两女搂抱着都不再动弹,等了好久那种刺痛才渐渐消去,阵阵酥痒空虚的感觉应运而生。

  “啊,我忍不住了……”

  “哦,我也忍不住了……”

  “噗滋”、“噗滋”,手指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二女听得更加肉紧、情欲高亢、粉颊飞红。她们但觉对方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手指,而对方的手指正好能挠到阴道内部骚痒之处,令初次尝试到性爱滋味的二女浑身官能兴奋到极点。

  她们突然松开对方,面对面地坐在浅滩上,两人的私处交迭在一起,直接摩擦起来。双方湿濡的程度让二女都清楚感受到两扇美贝紧贴的地方混杂着两种黏稠的爱液。严妈妈和那女子低头望去,但见她们的大阴唇迭在一起后,淫裂就紧紧贴合在一起,随着她们扭腰互蹭,肉缝便翻卷起来,磨擦到内侧敏感的部位。

  二女再度接吻,互相挤压奶子,私处裂缝紧紧密合,这么一来,身体的许多部位好像真的融化而结合在一起,快感在二女之间来来去去,成为一种共享资源。

  “啊……啊……啊……”

  “哦……哦……哦……”

  两人一齐迎向高潮,她们使劲扭动腰身直到身体都僵硬不动,任凭淫缝互相咬合颤动,意乱情迷的高潮将她俩紧紧包围。

  “啊……我泄了!”

  “哦……好爽快呀!”

  她们喘息着,下面的秘缝还仍然紧紧腻在一起。二女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愉悦的性交让她们体内真气不停的运行,严妈妈和那女子渐渐清醒,忽然发觉自己是与死敌在做爱,大窘大怒大惭大愧,顾不得下面还紧密相连,上面就都动手在对方脸上乱抓乱挠乱划。

  双方只进攻,不防守,所以很快就都毁了容。不过严妈妈比那个女子的耐力更好,在同样失血的情况下,那女子先晕过去了。严妈妈挣扎着分开二女连在一起的下体,忍住秘缝传来的空虚和失落,掐住对方的脖子,把对手溺毙。

  她洗净身上的伤口,找到几味草药敷在身上,等到体力恢复一些,踉踉跄跄地沿着湖岸找到一个小村子。由于她身无寸缕,别人不知道她是哪里人,严妈妈索性装哑巴,扮可怜取得人家的同情,待到养好伤后趁着天黑跑了出来,历经艰难回到江南王府,才知道最后仅剩下她和平婆婆与瑞婆婆,其他人都死了。其他两个婆婆只是重伤,而严妈妈容貌全毁,失去了李青萝的喜爱,从此只能呆在花肥房内。

  听完严妈妈的故事,众女唏嘘不已,严妈妈也一阵恍惚,段誉趁机将自己手上的穴道贴紧严妈妈手上的穴道,施展北冥神功。严妈妈立觉体中内力源源不断外泄,说不出的难受,怒喝:“放开手!”她一出声呼喝,内力外泄更加快了,猛力挣扎,脱不开段誉的掌握,心下大骇,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段誉和她丑陋的脸孔相对,其间相距不过数寸。他背心给铁柱顶住了,脑袋无法后仰,眼见她既黄且脏的利齿似乎便要来咬自己咽喉。又是害怕,又想作呕,但知此刻千钧一发,要是放脱了她,王语嫣固受重责,自己与朱碧二女更将性命不保,只有闭上眼睛不去瞧她。

  严妈妈道:“你……你放不放我?”语声已有气无力。段誉最初吸取无量剑弟子的内力需时甚久,其后更得了不少高手的部份内力,他内力越强,北冥神功的吸力也就越大,这时再吸严妈妈的内力,那只片刻之功。严妈妈虽然凶悍,内力却颇有限,不到一盏茶时分,已然神情委顿,只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放……开我,放……放……放手……”

  段誉道:“你开机括先放我啊。”严妈妈道:“是,是!”蹲下身来,伸出右手去拨动藏在桌子底下的机括,喀的一响,圈在段誉腰间的钢环缩了回去。段誉指着王语嫣和朱碧二女,命她立即放人。

  严妈妈伸指去扳扣住王语嫣的机括,扳了一阵,竟纹丝不动。段誉怒道:“你还不快放了小姐?”严妈妈愁眉苦脸的道:“我……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段誉伸手到桌子底下,摸到了机钮用力一扳,喀的一声,圈在王语嫣腰间的钢环缓缓缩进铁柱之中。段誉大喜,但右手兀自不敢就此松开严妈妈的手腕,拾起地下长刀,挑断了缚在阿碧手上的麻绳。

  阿碧按过刀来,割开阿朱手上的束缚。两人取出口中的麻核桃,又惊又喜,半响说不出话来。王语嫣向段誉瞪了几眼,脸上神色又是诧异,又有些鄙夷,说道:“你怎么会使‘化功大法’?这等污秽的功夫,学来干什么?”

  段誉摇头道:“我这不是‘化功大法。’”心想如从头述说,一则说来话长,二则她未必入信,不如随口捏造个名称,便道:“这是我大理段氏家传的‘六阳融雪功’,是从一阳指和六脉神剑中变化出来的,和化功大法一正一邪,一善一恶,全然的不可同日而语。”

  王语嫣登时便信了,嫣然一笑,说道:“对不起,那是我孤陋寡闻。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我是久仰的了,‘六阳融雪功’却是今日第一次听到。日后还要请教。”

  段誉听得美人肯向自己求教,自是求之不得,忙道:“小姐但有所询,自当和盘托出,不敢于有半点藏私。”

  阿朱阿碧二女拉过严妈妈,推到铁柱之旁,扳动机括,用钢环圈住了她。四人轻轻带上了石屋的石门,快步走向湖边。幸好一路上没撞到庄上婢仆,四人上了朱碧二女划来的小船,扳浆向湖中划去。阿朱、阿碧、段誉三人一齐扳浆,直到再也望不见曼陀山庄花树的丝毫影子,四人这才放心。

……

第四章:姐妹连枝

  他们一行四人在旅途中无意巧逢乔峰,共同经历了杏子林之变。后来阿朱到少林寺盗书,被乔峰所救,和他一起去聚贤庄,结果由于乔峰力敌众人而失陷在那里。

  乔峰历经艰险,来到雁门关外,往右首山壁上望去,只见那一片山壁天生的平净光滑,但正中一大片山石上却尽是斧凿的印痕,显而易见,是有人故意将留下的字迹削去了。

  乔峰怒火上冲,提起手来,一掌掌往山壁上劈去。忽听得身后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说道:“乔大爷,你再打下去,这座山峰也要给你击倒了。”

  乔峰一怔,回过头来,只见山坡旁一株花树之下,一个少女倚树而立,身穿淡红衫子,嘴角边带着微笑,正是阿朱。

  乔峰惊异之余,自也欢喜,迎将上去,笑道:“阿朱,你身子大好了?”只见她容色虽甚憔悴,但苍白的脸蛋上隐隐泛出淡红,已非当日身受重伤时的灰败之色,再伸指去搭她脉搏。阿朱的手腕碰到了他的手指,忽地全身一震。

  乔峰道:“怎么?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阿朱脸上又是一红,忙道:“不是,没……没有。”

  乔峰按她脉搏,但觉跳动平稳,舒畅有力,赞道:“薛神医妙手回春,果真乐不虚传。”

  阿朱道:“幸得你的好朋友白世镜长老,答允传他七招‘缠丝擒拿手’,薛神医才给我治伤。更要紧的是,他们要查问那位黑衣先生的下落,倘若我就此死了,就什么也问不到了。我伤势稍稍好得一点,每天总有七八个人来盘问我:‘乔峰这恶贼是你什么人?’这些事我本来不知道,但我老实回答不知,他们硬指我说谎,又说不给我饭吃啦,要用刑啦,恐吓了一大套。于是我给他们捏造故事。”

  乔峰微笑道:“他们信不信呢?”

  阿朱道:“有的相信,有的却不信,大多数是将信将疑。最后他们没办法,只好叫来马夫人与我赌赛,她输了,就放我走;我输了,必须说出真话。”

  乔峰眼中又浮现出康敏的模样,惊讶道:“怎么赌?”

  阿朱脸色微微一红,低声喃语道:“性斗。”

  康敏看上去外表冰清玉洁,实则艳媚入骨,天性放荡。阿朱虽然早有提防,可见到康敏那娇怯怯、俏生生的模样,生起我见犹怜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警惕。

  同时她似乎领悟到了什么,脸通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怀抱在胸前,双腿也紧紧并在一起。

  康敏微笑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不痛快,相信我,我会帮你,让你快乐!”说着她蹲了下去,双手搭在她的膝上。阿朱脑袋乱成一团,是的,康敏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但毕竟这来得太突然,没有丝毫准备,她不知道该怎做。

  康敏仰起头,用热烈更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敞开你的心灵,把所有情绪抛在脑后,我发誓,今天我们只是让彼此快乐。”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阿朱,她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紧合的双腿慢慢分开来。

  “相信我!”康敏说了这一句,头猛地低了下来,柔软的嘴唇紧紧贴在花一般艳红的蜜穴,正如她果决的个性,她第一击就正中要害,此时不能慢慢来,阿朱的思维尚在摇摆不定之间,不能给她反抗的机会。

  康敏张开小嘴,细细的吮吸着沾着淫水的阴唇,阿朱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嘤”一声,开始宛转尖叫起来。

  紧接着,康敏转到她的身侧,含笑望着阿朱,纤细的手掌覆盖在阿朱的私处,大拇指轻轻按突起的阴蒂,中指与食指插入她的阴道中,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

  这一下,阿朱再也控制不住如潮水般汹涌的欲望,身体随着那两根手指如舞蹈般扭动。从阴道里渗出半透明的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她的手掌象没关紧的水笼头不断地滴落,不多时地上已经湿了很大一滩。

  康敏的手指碰到了阿朱的处女膜,她现在还不准备破阿朱的身,所以继续把控着书面。没多久,经验丰富的康敏已经准确地把握到阿朱的高潮即将到了。

  她紧紧地贴着阿朱的后背,一手环绕在她的前胸,象弹钢琴般极有技巧地抚摸着坚挺的双峰,另一手伸入她双腿间,食指与中指以极快的速度摩擦着隆起的耻丘,手法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在双手高速度的运动之时,浑圆、极富弹性的双乳贴着她的后背来回的摩动,更时不时的贴近她的耳垂,吹着热气,轻轻的噬咬。

  阿朱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身体各处最敏感地被抚弄,巨大的热流开始涌遍全身,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开始加速,双拳紧握,原本象绸缎光滑的肌肤开始显现经过武术锻炼后肌肉的线条。

  在突如其来的情欲面前,阿朱有些茫然无措。

  她不知道应该用意志去压制它抑或任其自然,撤去堤防。不知不觉间,细小的乳头开始膨涨挺立,粉红的乳晕开始往外蔓延开去。

  阿朱本就是一个丽质天生、充满魅力美女,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还有一种欲拒还迎,似钢似柔的独特气质,竟然让康敏也心动不已。

  如今阿朱象猫一般伏在康敏身下,轻轻握着康敏双足的足踝,灵巧滑腻的舌尖在她的小腿轻轻的游动,一寸寸地慢慢地向上。

  要知道在慕容家内,阿朱她们这些丫环也接受过各种性爱技巧的训练,包括女人与女人之间如何挑情。而今康敏娴熟的技巧挑起了阿朱的情欲,使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埋藏着同性恋倾向。

  在阿朱的反撩之下,康敏双颊有些酡红,小巧的琼鼻一张一合,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红艳艳的樱唇似张似闭,发出柔腻之极的媚音。

  康敏忍不住了,她把阿朱调转身子,面朝自己,同时将自己的阴户凑在阿朱的嘴上,阿朱只得张开小嘴开始吮吸康敏那充血膨胀肥大的阴唇。

  康敏干脆自己也躺下来,也吸吮起阿朱那粉色的阴唇,很快两女只觉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团火正不住的烧着,将自己的理性一点一滴,慢慢的焚烧殆尽,骨子里好象有着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一种莫名的舒畅快感流过心头,可全身强烈的骚痒。

  过不多久,阿朱的阴户已经湿得象水坑一般,粘稠的淫水开始源源不断渗了出来,一半给康敏吸入口中,一半滴落在她的俏脸上。同时康敏的淫水也越流越多,阿朱也越吸越多。

  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阿朱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满脑子是越燃越烈的欲火,她不受控制地抱住康敏的屁股,高声哼哈着,双唇在康敏的私处乱拱,康敏的阴户满是她的口水。

  在康敏香舌的挑逗下,阿朱那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一样,在汹涌,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中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小阴唇一缩一张贪婪地等待着什麽,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嫩肉,冲击了大小阴唇,会拢在康敏的香唇中。

  女性荷尔蒙在急剧澎湃,同时,阿朱发出了娇滴滴的浪语:“啊啊,小穴里好痒,哼哼,嗯……”

  康敏也被阿朱刺激得性欲大增。她贪婪地拨开阿朱两片粉嫩的阴唇,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越多越好,她天生舌头灵敏,能够深入内壁,尽情的绞动,搅得阿朱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她连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麽:“你……真好……到底了……啊……太……美了……”

  突然康敏猛地一吸,含住了阿朱艳如玛璃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舐磨,吸得阿朱全身发颤,美上了天。

  阿朱一股股淫水从穴内冲击而出,少女的阴道也被康敏的舌头撑得凸涨涨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阿朱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趐,无法形容舒服。

  “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你弄死我吧……啊……啊哟……我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说完之后,阿朱一股阴精直泄,浑身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地躺在地上。

  康敏拼命忍住自己的情欲,站起身来:“现在你该说真话了吧。”

  阿朱只好重新杜撰那位黑衣先生的事,说他曾经在东海学艺,又在昆仑山上修道,康敏半信半疑,但她不愿别人说她无能,再说她也确实让阿朱败得心服口服,所以她立刻找到白世镜,在他身上发泄欲火,并把阿朱的话说给他听。

  当然,后面这些内容阿朱无从得知,她还浑身酥软地趴在房内。

  听完阿朱的叙述,乔峰问道:“你如何脱险,又是白长老救你的么?”

  阿朱微笑道:“那可不是了。你记得我曾经扮过少林寺的和尚,是不是?连他们的师兄弟也认不出来。”

  乔峰道:“不错,你这门顽皮的本事当真不错。”

  阿朱道:“那日我的伤势大好了,薛神医说道不用再加医治,只须休养七八天,便能复元。于是这天晚上,我乔装改扮了一个人。”

  乔峰道:“又扮人?却扮了谁?”

  阿朱道:“我扮作薛神医。”

  乔峰微微一惊,道:“你扮薛神医,那怎么扮得?”

  阿朱道:“他天天跟我见面,说话最多,他的模样神态我看得最熟,而且中有他时常跟我单独在一起。那天晚上我假装晕倒,他来给我搭脉,我反手一扣,就抓住了他的脉门。他动弹不得,只好由我摆布。”

  说到这里,两人相对大笑。乔峰道:“智光和尚四海云游,赵钱孙漂泊无定,要找这两个人甚是不易。那铁面判官单正并未参与害我父母之役,我已杀了他两个儿子,他小儿子也是因我而死,那就不必再去找他了。阿朱,咱们找丐帮的徐长老去。”

  两人当即折而向南,从山岭间绕过雁门关,一路南行。谁知不知何故,证人接二连三地死亡,他们无奈之下,只得到信阳去找康敏。阿朱因为上次被康敏玩弄股掌之间,所以这次她想扮成白世镜去哄骗康敏,哪知康敏早和白世镜勾搭成奸,用暗语试探识破了阿朱的易容术,误导他们去找段正淳,想借刀杀人。

  乔峰和阿朱为找段正淳,一路寻到小镜湖,遇到阿紫戏弄段正淳的护卫。乔峰敬重护卫们的忠勇,又不喜阿紫的刁蛮,出手惩诫了阿紫。阿紫恼怒不已,见乔峰明显袒护阿朱,遂用语言挤兑,逼得阿朱与自己性斗。

  竹林顷刻即至,果然每一根竹子的竹杆都是方的,在竹林中行了数丈,便见三间竹子盖的小屋,构筑甚是精致。阿朱和阿紫进入左边小屋,关上门后,开始脱衣服。

  突然阿紫叫道:“你那是什么?”她指着阿朱手里拿着一块黄金锁片。

  阿朱听到阿紫的叫声,抬眼望去,竟见到阿紫有一块模样样差不多的金锁片,登时脸色大变,颤声道:“你这是哪……哪里来的?”

  两女不再做声,静默片刻,都将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两女顿时瞪大了眼睛,只见她们左肩上都有划下的记号,她俩肩头肤光胜雪,却刺着一殷红如血的红字:“段”。

  两女迟疑了一会,将手中的金锁片互相交换,上面都铸着十二个字。

  阿朱看见阿紫上面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

  阿紫看到阿朱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她们从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好口采,现在结合刚才的经历,两个冰雪聪明的少女明白了原来嵌着自己妈妈的名字,妈妈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

  “原来你是我姐姐!”阿紫喃喃道。

  “原来你是我妹妹!”阿朱失神道。

  忽然,阿紫扁了扁小嘴,说道:“哼,父母本来就不疼我,否则怎地抛下我,从来不理我?你还好,有个乔峰宠着你,我呢?没人疼没人爱,为什么上天这样不公平!”

  她夺过阿朱手中的黄金锁片,接着道“我恨你们,今天我还是要跟你性斗。你赢了,我回到父母身边;我赢了,你回到他们身边,我跟乔峰远走高飞。”

  说罢她把两个锁片扔到衣服堆中,猛地扑向阿朱,将唇印在阿朱的唇上,在她尚不及反应时,舌尖已探入她的嘴里,与她柔软滑腻的舌头紧密地缠绕在一起。

  阿朱顿时大惊,正想推开阿紫时,突然心中失落、愁闷一扫而空,强烈的喜悦、快乐油然而生,这一瞬间,阿紫已然悄悄地将“幸福春”种到阿朱体内,让阿朱失去了推开她的力量。

  热吻无疑能激发人的性欲,舌头上集中了大量敏感神经,对性的敏感度极高,所以有人把嘴唇称为女性第二性器官。

  阿朱没有拒绝阿紫的亲吻,因为人都有欲望,阿朱以前一直用意志压抑欲望,但在热吻中,受到“幸福春”的影响,阿朱的欲火不受控制急剧攀升,被阿紫勾引放大后,欲望值已远远超过平时。

  所以当阿紫的唇依然紧紧和她粘在一起时,阿朱不再被动的接受,而是有了火热的回应,她的欲望指数不断地攀升,已象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迷乱中,阿紫纤细的手掌在阿朱高挺的双峰上游走,峰顶的红豆在她的撩拨下慢慢坚硬起来。“不要去控制欲望,这样你会轻松许多。”阿紫咬着阿朱耳垂轻轻地道。

  “唔!”阿朱轻声道。在她的乳头变得相当坚硬时,阿紫合身迎上,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她,同样雪白高耸的乳房紧紧贴在了一起。

  炽热的火焰在两女身体里燃烧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阿朱主动朝着阿紫的红唇吻了下去,阿紫心中暗笑,开启了自己的红唇,两个柔腻的舌尖立刻缠绕在一起。在轻轻的喘息声中,她们倒在了床上。

  一时间,屋里春光无限,两个赤裸胴体缠绕在一起,这份诱惑足以令人窒息。她们互吻着,洁白丰满的双乳互相挤压着,变幻着各种美妙无比的形状。

  此时此刻,阿紫轻轻咬着阿朱的耳垂:“相信我,我们在一起会快乐的。”

  阿紫一手抚着她的乳房,一手滑过她的小腹,阿朱的花唇已经一片透湿。强大的刺激让阿朱呻吟,她在阿紫的拥抱中面对她淫荡而灼热的目光,望着吻向自己的双唇,她闭上眼,也用同样的动作刺激着阿紫。

  已经到了这一步,姐妹俩也顾不了那么多,她们紧紧贴着,吻着,然后中指一伸,插入到姐姐和妹妹的秘穴中,大拇指急速度地在阴蒂抚动。

  “你是处女吗?”阿紫突然问阿朱。

  “我……我还是处女。”阿朱羞涩地答道,“你呢?”

  “我当然是处女。姐姐,男人没一个好的,我们不如把第一次给彼此吧?”阿紫的手指已经抵住阿朱的处女膜了。

  “不行,这可不行!”阿朱紧张道。

  阿紫向阿朱呵了一口气,盯着她的眼睛道:“看着我,我是你最亲近的妹妹,我们从小就失落在不同的地方,受尽了艰辛,现在我们都把自己清白的身子交给自己的姐妹,表示我们之间纯洁的爱。”

  阿朱顿时感到眼皮非常沉重,她强行睁开双眼,已然被阿紫催眠,点头道:“你说得很对,我们的第一次必须给自己最爱的人。”

  阿紫见催眠成功,便坐起身来,同时把阿朱的身体也扶正,并让她尽量将双腿打开。阿紫下床在衣物堆里拿出一根双头龙,然后飞快回到床上,把双头龙放入自己的嘴巴里吮舔了起来,那动作就像一个十足的大婊子,七情于面的销魂吮吸双头龙的样子,说有多淫就有多淫。

  “噢……好姐姐……妹妹爱死你了……你真骚……想不到姐姐你这么清纯的外表之下竟然是如此的淫荡!”

  “妹妹……嗯……这双头龙很好吃吗?看你舔得这么有味儿……嗯……姐姐都想舔上一舔了……嗯……”阿朱睁着迷离水雾的美眸看着舔双头龙的阿紫,也跟着阿紫的动作学。

  “嗯,想要吗?想要妹妹把这根巨棒插进姐姐的身体里吗?”见到这位清纯可爱的姐姐被自己掌控,阿紫不由心花怒放。

  “嗯……好坏的妹妹呀……痒死小穴穴了……不行了……太空虚了……快快来吧……”阿朱完全被阿紫调教,已经身不由己了。

  阿紫玉指分开阿朱的两片充血的粉色唇肉,再用两根纤纤玉指扶正双头龙,随着双头龙抵在春水泛滥的玉珠门前,她向前缓慢推去,刚才抵在玉珠门前的龙头就徐徐的没入了阿朱的水洞里。

  随着阿紫不断的推进,很快双头龙就抵达了阿朱的处女膜。接着阿紫将另一头也送入自己早就春水荡漾的仙女洞中,然后屁股不断前后耸动,直到龙头也顶住自己的处女膜为止。

  “啊……涨死姐姐了……啊……好涨呀……噢……别再插进来了……顶到肚子上了……噢……好象要裂开了。”

  在阿紫不断的推进双头龙的过程中,阿朱的呻吟声就再也没有断过,嘴上说快被涨死涨裂了,可是她的双手不但没有阻止妹妹那徐徐而进的动作,反而用双手不断的揉搓自己那娇挺的双乳,还不断的用手指拧着自己的鲜红嫩豆,象似要用胸前的快感来阻止穴中的涨饱感。

  “姐姐,妹妹和你来互破了!”早已激情万丈的阿紫听到阿朱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了,她和阿朱互相将手放在对方腰间,抱紧,同时一用力,“啵”的一声,双头龙同时冲破两边的阻碍,向秘洞深处突进。

  “啊……”阿朱和阿紫都是一声惨叫,低头看去,她们的阴道口渗出了一道血水。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阿朱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和妹妹都失去了处女之身,呆呆地望着阿紫,已经说不话来了。

  “妹妹,你为什么要害我?”阿朱泪流满面地质问。

  阿紫挤出一丝笑容,“啊……姐姐……想不到你这么利害呀……一下子就吞下这么长的棒棒……噢……别激动呀……我的好姐姐呀……喔……酥麻死小妹了……噢……太爽了……姐姐呀……你的小穴难道没有被占满吗?……你看我不一样也被你破身了吗?……哦……你别动呀……喔……好涨好爽呀……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啊……”

  “我……我……我顶……我插死你,我插死你这个妹妹……我插……我插……噢……好酥好麻好爽呀!”阿朱被阿紫几乎气疯了,她不顾一切地前后耸动着屁股,奋力抽插着双头龙。

  “啊……被顶到花心里了……啊……太坏了……姐姐你太坏了……啊……又被顶到底子了……啊……我顶住……我顶住!啊……我要插……我也要插死你这个骚货姐姐……啊……我反插……喔……啊……太强烈了……噢……受不……了……受不了了……”

  被阿朱疯狂耸动几下穴里的双头龙,这种连成一体的双头龙从阿朱那边耸动插进自己的穴里,随着阿朱耸动而不断的抽插着自己的穴穴,弄得阿紫酥畅爽快不已。

  随着耸动的强度力度越来越大弄得她娇爽连连呻声声不断,这种酥麻的快感弄得她又过瘾夹带着一种难忍着的难受,这种难受又是多么的让她心甘情愿呀。见到自己被姐姐肏弄,阿紫也耸动自己的屁股,来一个绝地反击!

  在你来我往,你进攻我反击,你躲我闪你进我退,我前你后我插你叫,你动我爽的互动欢爱之下,这两位美如天仙的姐妹在床上就犹两只展翅的蝴蝶一般,她们两人都坐在床上用玉手支撑着整个娇爽不断的躯体,大家一抽一插的玩着至高无上的欢爱之曲。

  只见双头龙一头插着一个美穴,在耸动的抽插之下,一头退出阿朱那水淋淋的穴口另一头则是深深的插入阿紫那娇嫩的深穴里,然后再换个方向重来一次。

  刚才还深插在穴里的尖头又被退出穴门,并把刚才深深挤入穴里的红肉嫩芽带了出来,而刚才还抵在水淋淋穴口处的尖头则又是被推进穴里,把刚才带出穴门处的小红肉又挤入嫩穴里,如此反复的你来我往你插我抽的互动之下,双头龙与穴肉连接处早己是泛起了层层白浆来。

  这样攻伐了一阵,阿朱和阿紫找到了契合点,她们同时往前一挺,双头龙就深入了她们的嫩穴深处;她们同时往后一退,两个龙头就从里面退出,正好嵌在两个美穴的阴道口。

  伴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抖擞着,两女感觉到自己脑皮发麻,思想一片空白,四肢不断的僵硬了起来,全身上下有一处是有感觉的,那就是从她们身体的深处里有一股爽流喷灌而出,直涌得自己宫壁四周抽搐不止,导致原本是支撑着玉体的双手此时早己是垂了下来,两个娇躯都躺在床上并有节奏的一颤一抖着,享受着那喷射和抽搐余劲。

  享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感的阿朱和阿紫感觉自己就象在天上飘一样,全身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全身上下只有一处有感觉,那就是子宫里不断的抽搐,爽得她们的心脏差一点就承受不住呀,太好了!太美了!

  沉浮在快感的余波中,两具玉雕美女娇躯都沉睡在床上,两美女中间插着一根双头龙,把两具泛红的娇躯连成一体。

  在她们身下洁白的床单上,在被双方淫水打湿的痕迹中,赫然醒目地有两朵红梅印迹,就在她们的屁股下若隐若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