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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仙道】 (27-28) 作者:风掣

2024-01-12 15:52:40

【红尘仙道】 (27-28)

作者:风掣
2022/1/28发表于:SIS001

              第二十七章:来犯

  一夜修行后,陆沉毫无倦意。《皇帝内经》载: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
早起,广步于庭,披发缓行,以使志生……

  他散开满头黑发,沿着岛礁漫步,浑身的气息与自然同步,融于了一声声的
海浪中。

  散着步,玄木宗两凡人渔夫的谈话吸引了陆沉。

  「哎,你听说没,自老宗主冲击金丹身陨,原来的长老跑的差不多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树倒猢狲散,老宗主在的时候毒火宗就觊觎玄木宗传承
几百年了,他这一死,不动手才怪。那些仙人们满脑子长生,修行,谁愿意为了
个没前途的宗门拼命。」

  「呸!一群白眼狼,亏老宗主四处替他们求来筑基丹,不然他们能筑基吗?」

  「嘘,不想活了!仙人们的事他们自己解决,咱凡人无非就是换个籍,玄木
籍换更毒火籍……」

  「说的也是,哎,只是可惜老宗主咯,我年轻时和他在海边钓过鱼呢。」

  陆沉驻足,听他二人讲完才走。修行本是逆天而行,与天争,与人争,大家
秉持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信念,哪怕在大叶仙宗也会有这样的修行者存在,这
不足为奇。

  这几日在玄木宗修行,虽然修为无甚变化,但心境提升了不少。陆沉很有泪
滴的帮助,修为已经比寻常修士快乐数倍,但这也导致心境始终跟不上。

  师……娘亲,提醒过他,不能急着突破筑基中期,否则容易走火入魔,心魔
但生,仙途更加渺渺……

  一想到陆惊鸿,陆沉便心中烦闷。

  虽说,自己的身世总算有了方向,但陆沉无法避免的回想起,在大叶仙宗的
日子,午夜梦回时,自己心中燃起的对陆惊鸿的那一丝丝违背伦常的念头……

  身周的灵气紊乱,丹田内泪滴反常的吸纳灵气,大量精纯的灵气被反哺到陆
沉的四肢百骸……陆沉压下念头。每当自己想娘亲的时候,总是会难免躁动!

  「啪!」

  玄木宗山门传来炸响,陆沉回过神来,他跟在被惊醒的弟子们身后下山探查。

  「啧啧……裴艳衣,你不是素以清纯自居吗,怎么死了丈夫和老爹就本性暴
露了?」

  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甩这鞭子上下审视裴艳衣,她黑发红唇,不光衣服红,
连眼影、眼珠都是红色的,偏偏肌肤白腻,体态纤瘦,这更衬得她那身衣裙似血,
邪魅而妖艳。

  她身后站了数十位赤黑衣袍的修士,其中筑基境的气息便隐隐有五指只数,
加上她,至少六人!

  裴艳衣脚上穿了双晶莹剔透的鱼嘴高跟,玉润的脚趾甲上的红色油膏夺人眼
球,开叉的衣裙遮不住细长的小腿。她今天还穿了身露肩无袖上衫,木瓜似的大
白奶一大半露在外边,只要在往前一点,似乎都能看见乳晕。

  她面色潮红,仿佛被激怒,颤颤巍巍的开口道,「毒火宗擅自登门……可是,
嗯啊,要违背五宗契约。」

  「骚货!」红衣女子柳眉一竖愤怒的骂道。裴艳衣短短一句话,扭捏呻吟,
把在场所有男子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身上。

  特别是玄木宗胡天、胡地,御鳐子上位客卿长老,眼珠盯着雪白的胸脯就没
转过。

  陆沉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只顾意淫,他看见,裴宗主的眼睛里,泪珠在打转,
委屈的眼泪被她强行收回。

  「赤练,」裴艳衣深吸口气,道,「你毒火宗难道真要违背灵水宗牵头定下
的五宗契约,擅自闯我玄木宗山门!」说话时,她留意到被赤练抽碎的刻有「玄
木宗」三字的石柱,屈辱的心更甚。

  「哈哈哈!」赤练张狂的笑道,「你还拿灵水宗来压我?待我灭了你玄木宗,
一定会把你四肢斩断做人人彘,送给血鳄族的少年轮流配种!」

  她回头对一位灰帽遮面的修士道,「使者意下如何?」

  那使者走上前来,拉下衣帽。

  玄木宗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使者长着狰狞的鳄鱼脑袋,双眼血红。

  他瓮声瓮气的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血鳄族的少年就喜欢这种骚浪的
人族女人!」

  见到这鳄兽人身的修士,裴艳衣面色凝重道,「赤练,你毒火宗居然和妖族
为伍,是想和修真界人族修士为敌吗?」

  赤练把缠绕着手中的鞭子,吟吟笑道,「我毒火宗不过是与血鳄族交流修行
理念,构造人妖共处的北海罢了,哪有这么严重。」

  「不过倒是你玄木宗,不知还能不能扯灵水宗的大旗庇身了呢,咯咯咯!」

  裴艳衣没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吓到,那些客卿长老却站不住了。

  矮胖的黑色大胡子胡地给他长相相似的双胞胎哥哥使眼色,他传音道,「哥,
这如何是好,毒火宗和血鳄族结盟,有了血鳄族牵制灵水宗,毒火宗可就无所顾
忌了!」

  胡天脸上的横肉颤动,他哥俩是打着上裴艳剑才来玄木宗的,连手都没亲上
就走可太亏了!他道,「不忙,在观望观望。」

  御鳐子眼珠溜溜的转,他也打算再等等,毕竟他是出了名的会溜。

  裴艳衣无暇顾及客卿长老们的想法,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她宁愿自己被那
人蹂躏也不愿让毒火宗轻易夺走玄木宗的传承!

  希望陆公子愿意收下瑶儿吧……至少不要像我一样沉沦。裴艳衣偏头看了眼
安静的站在人群中的陆沉。

  「使者,」赤练恭敬的对血鳄族使者道,「出手吧。」血鳄族的表率事关重
大,故而赤练让他先出手,这样一来,两方才能联手对抗灵水宗。

  其实说连手并不对,准确的是毒火宗需要血鳄族的金丹老祖对抗灵水宗的金
丹宗主。而为此毒火宗所需付出的代价,赤练并不清楚,整个毒火宗,也只有他
的师尊,假丹境的云吞真人清楚。

  裴艳衣知道寄托希望于这群客卿长老是痴人说梦,但她不能放弃玄木宗,特
别是毒火宗与妖族有染,她更不能把玄木宗的传承交出去。五宗的传承,藏着元
婴之上的秘密!

  她玉手握拳,藏在手中的玉简被捏成碎片。

  血鳄族的使者出手就是杀招,右爪撕裂出凌厉的血色抓痕。但见裴艳衣不为
所动的站在那里,那爪痕快速靠近……三尺……两尺……一尺,她再不躲闪,看
起来就要把她撕碎。

  不过血鳄使者丑陋的尖嘴上,残忍的笑意只一刹那,就被澎湃的灵气震碎,
甚至他覆满冰冷鳞甲的手臂也被震的稀碎。

  他惊慌的回头道,「赤练!你不是说玄木宗的上任宗主已经身陨了吗?!」

  赤练也不知所措,但此前毒火宗多方试探,明明确定他大限至,冲击金丹失
败身陨。

  「使者……」赤练见好在他只是受伤,反而对裴艳衣笑道,「呵呵,你爹藏
得挺深嘛,不过我倒是看他还能撑多久!」

  放完恨话,毒火宗带的人片刻也不停留。

  裴艳衣淡漠的任由这些人灰溜溜的离去。面对宗内弟子希冀的目光,她没有
多做解释。

  胡天、胡地两兄弟凑了上来,胡天道,「裴宗主,原来老宗主还健在呢,你
不知道,我哥俩正要动手……」

  「多谢二位长老了,」裴艳衣打断了他,「以后玄木宗还要仰仗诸位长老。」
他对包括陆沉在内的四位筑基长老道。

  「娘……」裴瑶儿喊了她一声。

  「诸位,本宗就先行一步了,」她拉上裴瑶儿的手。「走吧,」两人向山上
走去。

  胡地眼中的不甘被他藏得很好,等裴艳衣走了,他才发泄似的对剩下的三人
道,「这下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玄木宗的假丹老宗主还活着,他们吃天鹅
的梦白做了!

  御鳐子捻着自己的胡子气定神闲,胡天见状,笑道,「道友看来另有高见啊。」

  「胡天道友不忙着离去,不也是想冒险一试吗?老宗主冲击金丹失败的消息
绝非作假,哪怕他未身陨,但见今日他不露面来看,状况定然极差,说不定隔了
四五日就仙逝了也说不定。」御鳐子摇头探脑的分析了一长串。

  他又眉头皱着,看向陆沉,「这位小友年纪轻轻,什么美人得不到,非得和
我们三个老骨头抢。」

  这三只老蛤蟆……陆沉心里鄙视道。

  「晚辈无疑与前辈们争,不过是初来乍到,寻个落脚之处罢了。只是三位前
辈怎么就能确保自己能得到裴宗主青睐呢?」

  听到陆沉不和他们争夺裴艳衣,胡地至少脸色好看了点,「北海众修皆知玄
木宗绝不可能屈服于毒火宗,那玄木宗一旦被灭,裴家母女无处依靠,到时我趁
机而入,嘿嘿,」他手掌一拍,「岂不是水到渠成!」

  似乎是想到自己母女全收的情景,胡地笑的好不淫荡!

  御鳐子不服气道,「你怎知裴宗主会选择你,我御鳐子混迹北海一百多年,
身家可不比你俩兄弟差!」

  「嘿嘿,」胡地一脸的痴态,「裴宗主可是对我三笑留情过,我二人早已心
照不宣。」

  御鳐子脸色不太好看,虽说裴艳衣对他也有过笑意,但可没向胡地说的那么
多次。

  陆沉怕自己憋不住笑,赶忙告辞。这两人一把岁数活到狗身上去了,头发白
了一半还在为女人争风吃醋。

  不过……陆沉回想裴艳衣方才脸上的表情。听他们说,她以前可不是一个卖
弄风骚的女人,而且一宗之主,露奶露腿的,连说话也带三分呻吟也太奇怪了吧。

  她应该有自己的隐情吧?陆沉猜测道。

  ……

  裴艳衣牵着女儿的手,两人到了后山禁地处。

  「娘亲,你答应了他吗?」裴瑶儿问道。

  「对不起,瑶儿,」裴艳衣满眼的哀伤,「我不能让玄木宗的传承在我手中
被夺走,至少在我死之前不能。瑶儿你离开这里,离的远远的,说不定有一日你
能回到北海救我逃离此地。」

  「不要!」裴瑶儿抱住她,「我要和娘在一起。」

  裴艳衣叹了口气,「娘一个妇人,受点羞辱算不得什么,瑶儿你还是一个处
子,他不会放过你的,难道你愿意此生跟在一个老头身边服侍左右吗。罢了,这
由不得你做决定!」

  两人进入后山,走到一扇紧闭大门的洞府前。

  自进入此地,裴瑶儿就变的面无表情。裴艳衣走到大门前,跪下磕了三个头,
高声道,「裴母狗前来拜见主人!」

  洞府内传来腐朽至极的老人声音,「进来把。」

  裴瑶儿早已习惯了娘亲的这副面孔,她推开大门进入。但裴艳衣却并没有跟
着她进去。她四肢着地,在大门右边打开了一扇「小门」。

  这「小门」就是个圆孔,与其称门,不如说是狗洞。裴艳衣趴在地上,像只
真正的狗儿似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往里钻。

  可是这狗洞及其狭窄,她的胸和臀每次都会在这里卡住,她不能动用法力,
只好左扭右捏,磨蹭着进去。

  洞府里及其豪华,地毯用的全是陆地上的熊类凶手铺就,四面的墙体挂满了
散发柔和光亮的水晶。

  裴艳衣见女儿无动于衷,趴在地上喊道,「按规矩来。」

  裴瑶儿从墙上取下红色的项圈,套在娘亲光滑雪白的脖颈上,然后牵住链子,
走在前面。裴艳衣则四肢着地,被女儿像遛狗一样牵着绳子爬行。

  到了内室,一个满脸褶子,身材矮小瘦弱的老男人睁开了眼,他一动不动的
端坐在床榻上。

  「乖瑶儿,检查一下这条母狗有没有听话。」

  「是,」裴瑶儿仿若机器,硬生生的回答。

  不过老人没有介意,他反而非常的享受,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
场景。

  裴瑶儿牵住链子,掉转方向,裴艳衣也随之而动,直到她屁股对着老人。

  裴艳衣趴在地上,把臀部抬高,任由女儿撩起自己开叉的裙摆。

  裙摆被撩到腰上,裴艳衣没有穿裤子,雪白肥满的大腚朝向老人,她那有着
细密褶皱的菊穴直对老人,甚至还在一张一合,显示这主人极不平静的腹部。

  而这一切的原因,皆是那插在裴艳衣蜜穴里的「水晶球」。

  水晶球里灌满了水,里边还有一条黄绿色的细长蛇鱼在游动。这蛇鱼不停的
啄着内壁,连带着水晶球也在不停的颤动。水晶球嵌在裴艳衣光洁的蜜穴里,红
艳的嫩肉沾满了淫水。

  老人一直保持着抱元守一的姿势,他嘴唇微动道,「既然你捏碎了玉简,从
今起,你便是我苍木的母畜了。」

  裴艳衣认命般的道,「我……母犬明白了。」

  「哼,算你识相,待本座金丹重铸,一个小小毒火宗,翻掌之间便可顷刻覆
灭。」他看裴艳衣的眼中充斥着淫欲,「再过一段时间,本座能动弹,便亲自来
调教你这条母狗。」

  裴艳衣把头深深的埋下,「多谢主人。」

  苍木又问道,「你玄木宗是否来了一个年轻的筑基小修?明日你把他引来后
山。」

  裴艳衣抬起头来,「主人,他只有筑基初期,不知道您要如何利用?」

  「嗯?」苍木马下脸来,骂道,「不该问的别问,你只管把他带来,剩下的
你做好你母狗的本分就是!」

  「是,」裴艳衣诚惶诚恐道。

  「乖瑶儿,动手吧。」

  裴瑶儿牵起娘亲的绳子,这老家伙自己不能动,便最喜欢看她俩母女淫戏。
但娘亲死活不愿碰自己的身子,于是只有她调教娘亲给老家伙看。

  「天不绝我苍木啊!哈哈哈!」苍木大笑,他在中州被围攻至金丹破损,付
出了八成寿元的代价遁来北海,原本已经生了死志,却意外找到了玄木宗,这里
有与他修炼功法完美契合的木行灵气。恰好这玄木宗垂危,于是双方互取所需。

  今日他神识外放时,意外发现了一位灵力之醇厚,相比那些中州真传弟子分
毫不差的年轻修士。他心生一计,干脆把裴家母女控制住,然后他夺舍这年轻修
士从头修炼。凭自己的资源和修炼心得,他有信心百年内重回金丹!甚至元婴也
不是不可能!

  裴瑶儿拉着娘亲项圈上的链子,她环视一周,这次轮到什么了呢?

  洞府内有秋千、兽笼,一条绷的直直的绳子……等等。她终于找到了这次的
工具,一直半人高的木马。

  「娘亲,」她对裴艳衣示意道。

  裴艳衣四肢并用,爬到木马旁。这木棒的坐凳上面竖着一根十五厘米长,直
径三厘米的木棍,木棍上面长满了顿刺。她痛苦的皱眉,想到了之前骑木马的回
忆。

  看见娘亲犹豫,她催促道,「娘快些,不然他又要变本加厉了。」

  裴艳衣用手擦拭木棍,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木棍的顶端穿过红艳紧致的肉
瓣,趁着湿润的淫水,把拇指大小的穴口撑开,深入到满是皱环的阴穴里。

              第二十八章:反噬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乖宝宝……」奢华的洞府内回荡着女孩
甜美的声音,还伴有「嘎吱嘎吱」的玩具声。

  裴艳衣肤白似雪,面颊红晕。她那对吊钟似的巨乳被掏了出来,挂在衣襟上,
因为太过肥硕,绛红枣似的乳蒂已经有些低垂。裙摆系在腰肢上,蹲据在一只半
人高木马上。

  她如小孩玩耍一般晃动着木马,让木马底弧形的底座在地毯上来回的摇晃。

  木马太小,这使得她的姿势显得很是局促,成年人的身材玩耍着儿童的玩具,
而且她还是赤裸着下半身骑木马。

  小半个雪腚坐在木马的坐凳上,粘稠的淫水已经淌在了地上,从她稍微抬起
的腚眼可以看到,一根漆黑的木棍在她的蜜穴里抽插。

  「啪!」

  她才顿了一下,裴瑶儿的鞭子就已经打在了她的奶子上,上面已经有了好几
条红痕。

  「娘,继续。」裴瑶儿拉动手中的链子,让系着红色项圈的娘亲抬起头来。
只要她们懈怠,那降临在娘亲身上的会是更加变态的惩罚!

  「哼,母畜就是母畜,一点也不自觉,还没小母狗听话!」苍木骂道,又故
意腆着他那嘶哑的声音对裴瑶儿道,「对吧,乖瑶儿,等爹爹能下榻了一定好好
宠爱我的乖女儿!」

  裴瑶儿也「甜美」的回答道,「是的呢,好爹爹。」

  ……

  碧空如洗,自那日玄木宗假丹修士的威能显现,宗门上下一片欢腾。大家都
认为老宗主还活着,故意装作仙逝,就是引诱毒火宗暴露其狼子野,连其他三个
客卿长老也安分起来,常日闭关不出。

  「陆长老,您在吗?」

  是裴瑶儿的声音,陆沉结束修炼,暂时停下丹田中泪滴的运转。

  裴瑶儿找我会有何事?不过过去几月,裴宗主私下里倒是多次暗示,自己可
以追求裴瑶儿。不过陆沉可不想蹚这趟浑水。

  「陆长老,宗主请您去殿中议事。」她脆生生的站在洞府外。

  「嗯,多谢瑶儿传达了。」

  陆沉前往殿中,却被裴瑶儿拉住自己的手,「陆长老……您是来北海游历的
大宗门弟子吗?」

  裴瑶儿如此问,陆沉思考了一会,如果他还能找到陆惊鸿的话……他苦涩道,
「嗯……曾经算是吧,有事情吗,瑶儿?」

  裴瑶儿默默的摇了摇头。

  裴艳衣在殿前等候。

  她今日穿的一身白衣,妆容自然,裙外的脚上穿了双水晶高跟,唯有胸前的
那对大白乳,露的不能再露,晃瞎了陆沉的双眼。

  「宗主。」陆沉拱手道。

  裴艳衣在前面走,「陆长老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陆沉始终不和裴艳衣并肩走。他不是正人君子,没有什么不
欺负人家孤儿寡女的底线……只是裴艳衣靠出卖色相招揽客卿,抱着你给我的和
给别人的一样的态度,陆沉坚决拒绝这种没有实质进展的暧昧。

  但裴艳衣可就误会了,她故意放慢脚步,和陆沉并肩。「陆公子莫非还是个
雏儿?」

  陆沉低头瞄了眼,她那大奶子上的红葡萄可以透过衣襟看的一清二楚,他对
此不置可否。

  裴艳衣踏步在清黝的石板上「哒哒」作响,山路崎岖,但石板铺就的小径却
层次分明,每块石板间的间距、高低都恰到好处,让人不至于跨步太大。

  海风腥咸,从山路上可以看到岛礁,泛着白沫的海浪舔舐着海岸……

  陆沉问道,「宗主……这是?」再走就到了玄木宗的后山禁地,这可是宗门
禁令明确说明的:除宗主外进入者格杀勿论。

  裴艳衣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无妨。」

  「陆长老,知道那日逼退毒火宗的假丹修士是谁吗?」

  「难道不是老宗主吗?」陆沉见宗内的人都非常笃定是老宗主,听裴艳衣这
一说,看来是另有其人。

  裴艳衣摇了摇头,「并非是我父亲……」

  她仿佛陷入了回忆中,娓娓道来,「两年前,我父亲自知大限将至,与其苟
延残喘十年,不如尝试冲击金丹。

  于是他倾尽他一生积蓄,购得了一枚元婴真君炼制的破障丹……但金丹不是
炼气境,外物的作用终归是寥寥,」她叹了口气,继续道。

  「就在父亲已经绝望之际,一位重伤的金丹修士来到了玄木宗。他的灵气属
性与我宗相近,于是准备在此吸取宗门阵法的本源灵气恢复疗伤,作为补偿,他
答应父亲在他疗伤期间守护玄木宗。父亲安心突破,只是最终还是没能出现奇迹……

  陆沉明白了,看来那日的修士应该是那位金丹前辈,他道,「既然有金丹前
辈坐阵,您为何还……如此轻贱自己?」

  「是啊,那我为何还变成了个淫贱的骚妇呢?」裴艳衣笑了,红唇勾勒出惨
绝之色。「修真界弱肉强食,我修为低微,就该被他任意欺辱。」

  裴艳衣忽然停下,「你看!」

  她撩起自己的开叉白裙,白裙之下没有片缕,挺翘的双臀之间,一颗水晶球
塞在其中,里面的蛇鱼还在不停的撞击,让水晶球一直不停的颤动。

  她是背对陆沉撩起裙子,所以陆沉看的更加清晰,蜜穴红肿,淫水潺潺。

  陆沉这才反应过来,看来那金丹修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为何裴宗主要
告诉自己这些事呢?陆沉心一沉,不妙的感觉传进脑海。

  裴艳衣放下裙子,玉手向前指,「他就在里面。」

  前面是一座石铸的洞府,也许是在后山的缘故,显得很是阴沉。

  陆沉越想越觉得不对,这是要寄的节奏啊!他慢慢的往后退。

  「裴宗主,您告诉我也没用啊,我只是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面对金丹,哪
怕是受伤的金丹大修,我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啊!」

  裴艳衣低下了头,他没敢去看陆沉的眼睛,「对不起陆长老,不是我恩将仇
报……是主人要你。」

  她让开了位置,洞府的大门轰的打开。

  陆沉脸色一边,转身就跑。但大门里一股无可匹敌的吸力把他牢牢地控制住。
他的丹田被封,连神识也被局限在身体里,仿佛无形的蚕茧包裹住全身。

  陆沉动弹不得,只有眼睁睁的看见自己被拉进洞府里。

  「嘭」的一声,陆沉被摔在了地毯上,他是面朝下,毛绒绒的地毯塞了他一
嘴的毛。

  床榻上传来老人干涩的声音,「不知小道友如何称呼啊?」

  陆沉四肢被压制住,只能转动脖子,只见床榻上有一位干瘦的老人正以满意
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他始终保持着合掌的姿势,说话时也只动眼珠,头也不偏。

  「晚辈陆沉,」陆沉扭动肩膀,让自己面朝上,躺在地上。这人应该就是裴
宗主所说的那位重伤的金丹大修吧。

  「其实前辈需要晚辈讲一声就是,不用如此抓晚辈进来的。」

  「呵呵,」苍木笑了一声,又问道,「小友年纪轻轻便已筑基,并且还是天
道筑基,不知小友师承何处啊?」

  这老家伙上来就是两问,寻根究底的问。陆沉不是傻子,他要么是对自己有
歹意,要么是有求于自己,看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前者了。

  陆沉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面大旗罩身,「晚辈是中州陆家子弟,在南
荒大叶仙宗修行。」他多报个来历,希望这老家伙能投鼠忌器,放过自己。

  苍木听见,神色大变,中州陆家,哪怕他全盛时期也不敢去得罪的啊,他眼
珠一转又问道,「既然陆小友是中州陆家之人,为何又要在南荒修行呢,而今又
孤身一人来北海呢?」

  他念头飞速转动,一般世家弟子出门历练都有强者留下的神念,若陆沉真是
陆家弟子,他只有放弃这个打算了。

  陆沉哪知道为什么,总不可能给他说自己是别人的弃子吧。而且中州陆家,
他如今就知道娘亲陆惊鸿,其他一概不知,只有半真半假的道,「我娘陆惊鸿在
南荒修行,我自小在南荒长大,此来北海是为历练。」

  末了,陆沉还补充道吗,「前辈应当知道我娘陆惊鸿吧?」

  不过陆沉这下却是弄巧成拙了,原本苍木对他的话还信了一半,他一说陆惊
鸿就出了「破绽」。

  「哈哈,陆小友真有趣,」被人「摆」了一道,苍木不再赢藏自己的恶意,
「陆惊鸿天资绝伦,闭关多年怎可能去往南荒,至于嫁人生子更是无稽之谈。」

  「哼,你个小小筑基修士,不知哪听了中州陆家,知道了陆惊鸿的名讳就拿
来当做靠山,真是狡猾至极!」

  「我……唔……」陆沉还想解释,却被封住了嘴。他眼中惊恐,没想到筑基
和金丹差距竟如此大,对方动都没动过,仅仅是神识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主人,」裴艳衣从外四肢着地的爬了进来,她恭恭敬敬的磕头喊道。

  苍木眼中绿茫闪动,「先把他拖出去,等我做好准备再带进来。」

  「是,主人。」

  陆沉被裴艳衣带到了外室,他全身都不能动,只有拼命的向她转动眼珠,期
望她能放自己一马。陆沉不知道那老家伙在做什么准备,但一定对自己的性命有
巨大的威胁!

  到了外室,裴艳衣依然恭敬的趴在地上,她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光泽,形似木
偶。

  「陆长老,并非我不救你,」也许是见陆沉无辜,她终于开口道,「我和瑶
儿都被他种下了奴印,不但不能违背他的意志,甚至连自杀也不可能。」

  裴艳衣哀叹,其实苍木的伤势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若早一点动手还能摆脱,
但那日他帮忙逼退毒火宗使得她彻底接受了他的奴印,但也因此,苍木急需夺舍,
否则会魂飞魄散。

  「贱货,休要多言!」苍木的神识如同一道鞭子打在裴艳衣脑海让她发出一
声尖叫。他夺舍在即,不再收敛灵力维持将要破碎的肉体和。

  陆沉只觉得脑海一震,被他击晕过去。

  待陆沉再度苏醒之时,他已经浑身赤裸,大张着身子漂浮在苍木面前。

  陆沉的印堂前,一道巴掌大小,纂刻有绿色繁复文字的小型阵法缓慢的转动
着,他的对面,苍木仍然盘腿坐在床榻上,连脖子都未曾转动过。

  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张开的眼眶中,已经看不到眼睛的存在,只剩下一片漆
黑,如同深渊。

  陆沉眼珠转动,他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恢复了知觉。他试探的喊道,「前辈,
前辈?」

  苍木没有回应,那具身躯,仿佛只剩下了躯壳。

  「该死!」陆沉骂道,他的四肢虽然能动,但半空中好似有什么禁制,他的
手腕,脚腕都固定住。

  他还在犹豫,是否要断腕求生。他印堂前的绿色法阵里,一道灰白色的阴影
突然窜出,直接融进他的额头,进入了他的识海。

  陆沉忽然眼神呆滞,他只觉心悸怔仲了一下,出于自身的保护,他神识迅速
从遍身收回,缩入识海。

  陆沉的身体一轻……脖子失去力气,脑袋垂下。

  金色亮堂的识海中,陆沉站在中央四周皆是雾气,这是他神识凝炼而成的实
质。在他的对面,灰白的人影张狂大笑。

  「哈哈哈!陆小友,你还真给了老夫一个惊喜,没想到你灵气凝实,连识海
也如此宽广,不错,不错!」

  陆沉面白如霜,「莫非前辈是要夺舍我?」苍木那宛如失去灵魂的躯壳,他
印堂的绿色阵法,还有现在他进入自己识海的灰白灵体,无不说明,自己即将被
夺舍。

  「哦,没想到陆小友竟然知道夺舍,看来老夫小瞧了你。」他灰白的灵体骤
然膨胀,衍生出无数条如蜘蛛网般的触手,「既然如此,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陆沉没想到他骤然发难,于是奋力冲向他的灵体。可是他筑基期的神识在金
丹修士面前不堪一击。

  摧枯拉朽一般,陆沉的识海被他尽数占据,连自己的神识也被他包裹在里面。

  「哼哼,小友在想什么呢,难道以为自己还能反抗吗?」

  「陆沉」睁开眼来,轻松的从半空落下。

  「真是潜力无限啊,」他自言自语,对这具身体真是越看越满意,甚至手一
挥,把他过去的那腐朽的躯体化为灰烬……

  接下来,只要彻底掌握他的丹田,那这具身体就彻底是老夫的了!

  苍木坐在他原来躯体的位置,气势汹涌的探查向丹田。

  识海中,陆沉仿佛处在一个逼仄的角落,他四处捶打,就是破不开这囚笼。
神识的倦怠让他快「睁不开眼」,但他不能闭眼。

  这一闭,这世上就在也没有陆沉,也再也看不见陆惊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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