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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41-43)

2022-09-15 21:34:16

【笑傲神雕续】 (41-43)

作者:赵家阿四
2020年4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41章 心锁寻匙

  晚春时节,炎炎灼灼的滚烫烈阳嵌在湛蓝天空之上,照射出赫赫光芒滋养着
世间万物。终南山后林海浩瀚,颗颗巨木若争奇斗艳般千姿百态,迎接着温暖阳
光的抚慰。

  一处隐秘的山洞口,站着一对依依不舍的夫妇,男子清癯俊秀两鬓斑白,更
有一对精芒四射的凤眼。女子容姿绝伦,虽身着素白长裙却显的玲珑有致,微风
一扬裙边,竟似仙子般婀娜飘逸,这二人正是神雕侠侣夫妇。

  杨过看着身前的娇妻,凤眼中流出一丝的不舍,但那光芒很快隐去,神雕大
侠走上前,独臂搂着妻子的纤腰,温柔说道:

  「姑姑,我进去了,只需三个月,我定能冲破第九重的枷锁。」

  小龙女被杨过如此一搂,绝色的玉面上娇艳欲滴,可听他说完后,美眸中却
略带幽怨的盯着丈夫。

  想这两年来,他们夫妻二人隐于古墓中每日赏峰练剑幸福无比,何曾分开过
这么长时间。小龙女只觉不适,芳心中也出生眷恋难舍之感,但她知道杨过性情
执拗,下定决心后绝不悔改,只得轻声道:「过儿,武学讲究渐进,非一日之功,
你切莫急于求成……」

  听到娇妻饱含关心的言语,杨过不由搂得更紧了些,随着仙子身上的芬芳馥
郁传到鼻中,神雕大侠的左手也不老实起来。

  只见他隔着丝裙拂在娇妻挺翘的丰臀上,轻轻捏了一把,在她耳边调笑道:
「遵命夫人,我定耐心闭关,且等夫君回来跟你造个小人儿。」

  小龙女被杨过偷袭,又听他疯语胡言,俏脸虽嫣红成片,可芳心却欢喜不已。

  她把温软的娇躯倚靠在丈夫强壮的胸膛上,双臂环起揽住了他的脖颈,美眸
悄闭鸾首微扬,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神雕大侠见娇妻如此美艳诱人,不由得把
嘴印了上去,随即撬开贝齿,与仙子深吻在了一起。

  半晌后,两人才不舍的分开,小龙女被吻的娇喘嘘嘘,瘫软在丈夫怀中。夫
妻四目相对,美眸的柔光与风眼的精芒牢牢交织在一起,渐渐情愫暗生爱意浮动,
一时间温馨无比。

  在杨过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下,仙子娇羞的把鸾首埋在丈夫胸前,小声道:
「夫君,龙儿在此等你,等你造小人儿……你可要早些出来……」

  「小娘子,三哥哥现在就跟你造个小人!哈哈哈!」

  如此温馨的时刻却被一个熟悉又恶毒的声音给打断,小龙女心中大惊,急忙
抬起头来,只见搂着她的杨过此时正淫笑不已,原本温柔的神情变的狰狞残暴。

  他身后湛蓝的天空霎时间转为茫茫黑暗幽冥,一轮妖艳的血月代替了之前的
烈阳,悬挂在幽冥虚空中,就连终南山都变成了万丈无底的深渊,声声女子的哭
泣与恶鬼的哀鸣来回飘荡。

  小龙女只觉浑身动弹不得,竟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已消失,她慌乱的看向身
边的丈夫,只见他原本清癯俊秀的脸庞扭曲不断,竟幻化成了刘三日那张丑脸怪
面,原本傲然的凤眼早已不见,换成了一双充满淫欲的三角邪眼死死盯着自己。

  淫贼狞笑着吐了口腥气,小龙女的衣裙就似雪花般消失不见,一双黝黑带麟
的鬼手一指,仙子就浮了起来,两条玉腿被莫名的力量分的大开,娇嫩粉润的花
瓣显露无遗。

  那妖魔般的淫贼又打了个响指,周围便有无数恶鬼淫怪钻出,只只面目狞恶,
血盆大口中淌着恶心的口水。仙子放眼看去,只见这些恶鬼腿间竟有狼牙棒似的
粗大怪屌,屌上倒刺横生血筋暴轧,不禁使她毛骨悚然。

  恶鬼们钻出地面后,贪婪的看向浮在低空中的小龙女,在刘三日的指挥下慢
慢的围了上去,而终南仙子耳边听那声声怪异的阴笑,眸中也映满了张张满带淫
欲的恶脸,心中恐惧万分却丝毫挣脱不得。

  胆战心惊的仙子如幼鹿般被这些淫渊怪物淹没,一双双丑陋带麟的魔手把小
龙女从半空中拽了下来,伸向她白皙滑腻的娇躯,沾污着每一寸美好的肌肤。无
数丑陋的怪屌磨穴,擦腿,顶奶,蹭臂,刮颈,屌上的倒刺勾破了雪嫩的胴体,
滴滴珍贵的玉血顺着凹凸丰满的娇躯淌落。

  只一会,层层恶鬼的怪屌便胀大一圈,便对着仙子喷出了无数灼热滚烫的精
液,那万屌齐射的场面如此壮观,竟像巨浪一样冲击而来。

  粘稠的精液包裹住小龙女娇躯,竟形成了一个硕大的液泡,仙子鼻嘴只闻恶
臭腥臊,连呼吸都已停止。可妖魔般的淫贼早已脱得一丝不挂,「腾「的一声飞
起,也挤入那液泡中。浑天狗面露癫狂,妖脸亢奋,挺着巨蟒般的丑屌就抵在了
小龙女紧窄的穴口。

  就在仙子即将永远坠入这淫乱深渊中,只听耳边有人喊道:「师傅!师傅!

  醒醒!」

  小龙女猛然惊醒,看到身侧的左剑清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才发觉刚才只是
一场噩梦,但回想起来,梦中的情景依然让她心有于悸。

  仙子急喘了一口气,才缓了过来,左剑清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顿生怜
惜,便一把搂住眼前滑腻丰满的娇躯,嘴上柔声问道:「师傅,可是做了个噩梦?」

  小龙女却不言语,又往青年怀中挤了挤,只觉他的怀抱充满了安全感。左剑
清感受到怀中女体的动作,不禁又心疼又自责,他轻拂了下仙子凌乱的青丝,越
发温柔的对她道:「师傅别怕,清儿在此,且再安稳睡一觉。」

  小龙女闻言后抬起鸾首,倾城素脸上挂着点点泪珠,她看着眼前的青年只觉
心中微定,便点了点头。不想就在仙子闭眸之后,噩梦里的淫贼又在脑中浮现,
让她忆起了昨夜的惨事,人妻失身后的悲哀痛楚顿时溢涌而出。

  无限的哀伤占满了仙子整个芳心,她此时只觉自己已是失贞丧节之人,再没
脸面对丈夫,以及眼前的青年了……想到此,小龙女不禁挣脱了温暖的怀抱,坐
起身来穿上内袍,便欲出舱而去。

  左剑清虽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也跟着坐了起来,拉住想要出舱的仙子,嘴
上急道:「师傅,这是怎么了?」

  小龙女满脸带泪,回头盯着青年焦急的脸庞,柔唇动了几次,才开口说道:
「清儿……为师已是不洁之身……你莫要再对我留恋了……」

  左剑清听到此话后,心中又急又痛!他原本就小心翼翼不敢提及昨夜之事,
害怕勾起小龙女的哀伤,不想还是出了差错。看着仙子素脸上伤心欲绝的神情,
青年急忙翻身下床,而后抽出了玉女剑,跪下对着小龙女道:

  「师傅,人生在世哪能不遇些坎坷,切莫想不开,昨夜都怪徒儿,若是我没
有那混账举动,师傅也不会遭此劫难。」

  左剑清说完,用玉女剑在手掌上狠狠割出一条血痕,神情肃穆的对小龙女道:
「可我心中只比师傅更加悲痛,只望师傅莫要挂怀此事,徒儿发誓,定把那淫贼
斩成肉泥,已解师傅的心头之恨!」

  小龙女见左剑清自残,连忙下床给他包扎伤口,看他手掌上血肉模糊,嘴上
也叹道:「清儿,你何必如此……为了我值得么……「

  青年任由小龙女包扎,温柔一笑后,真诚对仙子道:「值得!哪怕是徒儿把
命赔进去!师傅,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么?」

  说完后,左剑清便握住正在包扎的小手,眼中满含情愫,直直盯着绝代仙子
的容颜。小龙女此刻正是内心脆弱之际,之前青年发誓时她就感动不已,现下又
被他如此表白,一颗芳心刹那间熏然迷醉。

  小龙女看着眼前痴情的青年,心中失贞的悲痛竟消散了大半,滑嫩的小手不
由自主也握住了大手。就在终南仙子也想吐出自己的爱怜心迹时,不想这一握却
正好捏住左剑清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顿时破坏了原本情愫交织的场面。

  看到徒儿瓷牙咧嘴的表情,小龙女才反应过来,带泪的玉脸顿时嫣红成片,
随即想起自己已为人妇,怎能与眼前的男子再生相思。终南仙子郁结暗生,一边
是深爱着的丈夫,一边是对自己痴情的徒儿,这让她如何选择?

  小龙女也知自己动了情,但想到终归还是要返回杨过身边,只得勉强压下对
左剑清的爱意,给徒儿包扎起来。虽然如此,但只看仙子那温柔爱怜的动作,便
知她心房中已抹不去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了……

  问爱何表何达?但道无声献之,若非心中枷锁困住了小龙女,只怕她早已回
应左剑清这颗丹心。可青年不懂此理,也不清楚仙子此时有多么纠结,等了半晌
不见她回应,不禁心中焦急,连忙又道:

  「师傅,徒儿,徒儿真的……」

  「清儿……我们不可能的……」

  小龙女包扎完毕,美眸飘忽不定,虽不敢看向左剑清,却无情的打断了徒儿
的话,而且待仙子说完后,她心中如刀割般难受,这感觉竟然更甚于昨夜……

  左剑清一时间呆住了,一夜一昼遭受了两次打击,原本枯涸的泪泉又一次涌
了出来。小龙女貌似轻柔但像剧毒般的言语,又一次割开了青年还未痊愈的心痕,
断肠碎骨般的悲痛刮净了所剩无几的良知,同时还养育着邪恶的种子,在他内心
里生根发芽……

  一时间舱中寂静下来,痴情青年依旧满含期待的看着深爱的仙子,但等了许
久也不见她抬头回应,心中不禁愈来愈痛。过了半晌,他抹了一把眼泪缓慢的站
起身来,浑浑噩噩的走到舱口,刚要出舱却似想到了什么,回头哽咽道:「师傅,
且去隔壁休息,下午樊大哥还要……让徒儿打扫……打扫……」

  小龙女这才抬头看向左剑清,见他似失了魂一般,不禁责怪自己所言太重。

  可刚想开口时,却又记起方才所做的抉择,只得静静看着立在舱口的青年,
眼中涌出无限的爱怜。

  左剑清也一脸委屈盯着跪坐于地的仙子,这似恋人分别般的场景,霎那间让
哀伤漾满了整个舱室,但这爱意随着伤心的青年推门而出,消散飘零……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若说世间最凄惨之事,
莫过于两情相悦却不得善果。青年关门的一瞬间,却没发现仙子早已玉泪盈眶,
黯然神伤,软唇里终于吐出了他一直想听的言语,只听小龙女喃喃道:「清儿
……为师心中……也有……」

  午时,左剑清用清水把整个舱室打扫干净后,来到甲板之上,呆立着看向深
蓝色的天空。可不到半晌,乌云似与他作对般把骄阳遮盖,原本晴朗无云的巨幕
暗了下来,丝丝梅雨滴落,打湿了青年身上的衣袍,此时江南的天气如他内心一
样阴沉不已。

  青年低骂了一声没,却没进入船舱,只是闭眼仰头站在雨中,想让那天降甘
露洗净他心中的悲痛……

  ……

  过了一阵,左剑清突然觉得无雨落面,便好奇的睁开了双眼。只见一把油伞
遮盖住他全身,待回头看去,正对上了一双满含关心的美眸。

  「清儿……且回舱中吧……「

  看着眼前绝色的容颜,左剑清不禁点了点头,手伸了过去,想与仙子共撑油
伞。不想小龙女美眸中虽关心依旧,却后退了一步,竟似躲避青年一般。左剑清
看她的动作,不禁气苦万分,一张俊脸略微扭曲起来。就在他开口将言时,只听
船舷落梯上「踏踏踏踏「的发出声响,似有人上船。

  两人连忙看向船梯口,只见四五个带着斗笠的大汉踏上了甲板,为首一人便
是樊天正。樊天正等人见她师徒两人立于甲板上,也略感诧异,但他看小龙女已
然苏醒更能走动,心中欣喜万分,不由得双手抱拳恭喜道:「龙女侠,不想你已
苏醒,俺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哈哈哈!」

  小龙女玉脸微红,欠身回礼道:「承蒙各位照顾我们师徒,小女子感激不尽。」

  樊天正刚想接话,却听身后的李持道:「舵主,这大雨瓢泼的,龙女侠又是
刚刚康复,咱们且进舱中再叙话。「

  丐帮长老一拍脑袋,略带歉意的笑了笑,连忙请小龙女师徒二人入舱。进得
舱中大厅后,樊天正恭敬的请仙子坐于上位,待各人坐定,他又问道:「龙女侠,
既然你已醒转,那咱们明日便出发返回襄阳?左贤弟你说呢?」

  樊天正知她们师徒找到了仙人散的解药,见小龙女已无大碍,便想护送两人
返回襄阳,已解武林群雄所中之毒。可小龙女闻听此言却微皱黛眉,只觉回到襄
阳便要与左剑清分别,从此两人天各一方不再相见,心中顿时生出了不舍之念。

  沉思片刻后,小龙女一双美眸虽看着樊天正,眼角余光却偷瞄了左剑清一眼,
但见他面露哀伤毫无反应,只好开口道:「即如此,便听樊长老吩咐,明日返回
吧。」

  众人商议完毕就散了,临走前樊天正看了左剑清一眼,见他面目青肿,不禁
略觉怪异。待他们走后,左剑清依然呆愣的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

  小龙女看他失落沮丧的模样,心中愧疚万分,忍不住走到左剑清身边,幽幽
的唤了他一声:「清儿……你……」

  青年还沉浸在无边的哀伤中,听到有人唤他,这才猛然惊醒过来。发现樊天
正等人已经离去,左剑清不禁迷茫的看向小龙女,仙子见他回过神来,柔声道:

  「清儿,到襄阳后,为师便要回终南山了……」

  左剑清闻言把那目光从小龙女身上移开,看向了舱中地板,又呆呆发愣。良
久,青年才轻声问道:「师傅,不知徒儿可否……可否跟你同去?」

  小龙女心中纠结起来,若是带徒儿同去终南山,只怕杨过不喜,而且到时丈
夫与左剑清碰面后,自己又该怎生与他两人相处。小龙女越想越乱,舱中也沉默
了下来,青年见她闭口不语,不禁凄惨的笑了几声,而后转身便欲出舱。

  绝色仙子见他的模样,心中怜痛非常,顿时不管不顾,把纠结困扰扔在了一
旁。只见她抢上一步,拉住左剑清的衣袖,嘴上轻声道:「终南山后往西,有一
片密林,林间一颗歪脖巨木下,有一条暗道。」

  小龙女顿了顿,看向青年略驼的背脊,心中更生爱怜,说出了一句在将来险
些酿成大错的话,只听她道:「若是清儿你想为师了,便……便来寻我吧。「

  闻听此言,左剑清回身边紧搂住身后的仙子,哪还有沮丧失落的神情,像个
孩子般雀跃万分。而小龙女被他一搂,却没发现青年眼中不光有喜悦,却还带着
一丝阴霾。

  异样的光芒从左剑清眼中一闪而过,随即青年兴奋不已,他搂着幽香的女体,
在仙子耳边道:「师傅,徒儿此刻就已经想你了!「

  小龙女被他撩拨的面红耳赤,爱怜也却随着调情般的言语,化成了绕指柔情
荡过整个心房,她紧盯着青年,似要把他的脸庞刻入美眸一般。

  对视之下,各自心中悸动不已,青年不自觉就把嘴探了过去。小龙女见状,
娇羞的闭上了双眼,而左剑清搂着柔软的腰肢,嘴早已印到仙子的香唇上,师徒
竟在这舱中激吻了起来。

  吻到动情处,左剑清一手隔着丝裙捏住了挺翘的丰臀,另一只手便探向小龙
女高耸的胸前。仙子察觉到他的动作,鼻中虽抗议了几声,两条玉臂却揽住了青
年的脖颈。

  春色短暂,不想就在此时,却听舱外甲板上樊天正喊到:「贤弟,你且来下,
为兄有事找你。」

  深吻中的师徒不禁手足无措,似惊弓之鸟般分了开去,青年尴尬万分,仙子
娇羞嫣媚。两人连忙整理着略微皱乱的裙袍,所幸樊天正并未进入船舱,没有发
现这江湖驰名的仙子正与爱徒偷情。

  左剑清看了眼小龙女娇羞的模样,心中喜悦无比,随即兴奋道:「师傅,且
等我回来。我顺便也去寻些饭食与你充饥。」

  小龙女嫩脸绯红,微微点了点头,便把伞递与徒儿,目送他出了舱室才返回
房间。左剑清撑伞来到甲板上,见樊天正与李持两人带着斗笠站在船舷木梯边,
急忙走了过去问道:「樊大哥,不知找我何事?」

  樊天正脸色如常,只是好奇的看了看左剑清,这才问道:「贤弟,方才当着
龙女侠面也没法问你,怎地你脸上青紫成片?像是与人厮打了一场?」

  左剑清心中一苦,又被樊天正勾起了昨夜那残忍虐心之事,脸上的神情尴尬
中透着恨意,嘴里也喃喃说不出话来。樊天正看他哑口无言,不禁更是奇怪,便
又问道:「贤弟,发生了何事?你且跟俺说说。对了,怎地不见刘三日那厮?」

  听到淫贼的名字,青年不禁双眼泛红杀意外泄,爆裂的急火直升于胸腔,险
些脱口怒骂出声,不过樊天正与李持在此,他也知不能露出破绽,便咬牙憋住了。

  「哎,樊大哥,说,说来话长,刘三日这淫……这狗贼!这些时日,我见他
恭顺无比,便没了防备。」

  左剑清见樊李二人眼中满含疑惑,只能胡编乱造一番,磕磕巴巴的答道::
「不想这贼子包藏祸心,昨夜竟然偷袭与我,我反应不及吃了些亏,但这贼子胆
小,见我醒来便从窗中跳江逃跑,我水性不佳又要护着师傅,便没去追赶。」

  船主李持脸上疑惑更浓,只觉左剑清语中不实,他见方才樊天正提起刘三日
时,左剑清顿时满脸杀意,竟似恨及了此人,便想到昨夜之事恐没那么简单,但
李持毕竟是外人,也不好开口相询。

  樊天正听完却信了,想到正是自己出得主意,才让刘三日保住了小命,八袋
长老不禁双手抱拳,对着左剑清自责道:「哎,贤弟,都怪俺老樊出了个馊主意,
却让你吃了些苦头,真是对不住了。」

  左剑清急忙扶起他,连说无事,可樊天正还是愧疚万分,又道:「贤弟,想
这贼子在江中也逃不远,我便让帮中兄弟在路上截他,抓回来给你出口恶气!」

  闻听此话,左剑清连忙拒绝,对着樊天正道:「兄长,明日咱们就返回襄阳
了,切莫再生波折,来日方长,这狗贼我必亲手杀之!」

  樊天正只好点头同意,他又吩咐李持加派人手上船,保护小龙女师徒的安全,
黑脸汉子连忙领命去了,樊左二人又聊了一会,约定好明日晨时返回襄阳便也散
了。

  过了半晌,左剑清见李持领着七八条大汉守在船上,心中安定不少,便下船
往城中行去,找了家酒楼买了些饭食便返回。行到街口,却看见一家药铺,左剑
清思量了一下,就进入药铺中……

  下午未时,左剑清拎着饭菜酒水及一个纸包回到船上,走进舱中灶房忙活了
一阵,便端着托盘到了小龙女舱边,轻叩了几下,朝里问道:「师傅,徒儿回来
了。」

  小龙女此时在床上和衣假寐,听到声音后便招呼他进舱,左剑清把饭菜铺到
桌上,服侍着她用饭。等两人吃饱,左剑清又端着一碗药汤放在了桌上,对仙子
耳语几句,小龙女听完后脸色一红,手足无措起来,左剑清见状便轻声劝道:
「师傅,别怪徒儿孟浪,还是喝了吧,若是……」

  左剑清被小龙女微瞪一眼,连忙闭嘴不言,怕又勾起她心中哀怨。

  这汤便是避孕之药,左剑清方才路过药铺,想起昨夜之事后便去药铺抓药,
又在舱中煎熬,这时见小龙女用饭已毕便劝她饮用。小龙女听他说完也是一惊,
只得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左剑清见她喝完,这才放下心来,他站起对小龙女道:「师傅,你大病初愈,
多休息休息,徒儿就在隔壁,有事唤我一声就来。」

  小龙女点头答应,左剑清便回房去了,两人在丐帮好汉的护卫下,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晨樊天正到来,李持等人便收锚起帆,逆江往襄阳而去。

  这一路上因樊天正等人俱在,左剑清除了服侍小龙女用膳,也没机会再与仙
子暧昧弄春,只得在闲时看「干娘「的玉佩发呆,或钻研方林所着之书来打发时
间……

  扬州城内晚三更,翠叠居西一处厢房中,慕容坚与方老怪守在床边,两人愁
眉不展的看着昏迷中的向问天。过不多时,方老怪问向慕容坚:

  「妖尊,不知左使的伤势如何?那蒙古蛮子醒来后暴跳如雷,说所定的盟约
暂且作废,幸亏小人找了十多个女子服侍他,才把他稳了下来。可左使此时伤重,
不能与他接洽,如此拖下去的话……」

  慕容坚听完后,阴郁的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原来他们返回襄阳时,魔教左
使便昏迷。之前慕容坚诊断伤势,发现剑伤已透肺叶,端的危险至极,幸亏他及
时给向问天服下青叶神丹,又用内力给他疗伤,这才稳定了伤情,不过向问天何
时能醒,他也没有把握。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之时,只听屋外传来一声铿锵铁音,语中透着无比自傲与
不耐:「哼,真是越老越没用,还当甚么左使!」

  闻听此话后,两人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方老怪满脸亢奋,慕容坚却略
带愁容。

  片刻后,只见一人推门而入,慕容坚与方老怪对他拱手行礼,嘴上道:「见
过右使。」

            第42章 磨镜疗伤

  幽幽谷道,放眼看去,只见满是翠绿欲流之色,像极了起伏的碧海一般,草
海深处更有百花齐放,朵朵娇蕊镶嵌在无边绿洋上,更显姹紫嫣红艳色缤纷。

  一条从山涧中流出的溪水,似点缀般从中横穿而过,把整个山谷一分为二,
微风轻拂时,谷中刹那间草舞花飘潺水歌,这悠然美景似仙人研墨挥笔,在凡间
画出了一片仙境。

  谷中有一座用篱笆围起的小院,从院房里升起的渺渺炊烟,更让这画中多了
色彩,却也让人看懂了这是凡尘不是仙境。院周围的篱笆爬满了青藤绿蔓,直直
蔓延到院口正挂的木匾上,只见匾上写了四个大字芭蕉小筑 .

  如此让人心旷神怡之地,也不知小院之主前世修了多少造化,能有此福分在
这山中宝地隐居。

  约莫两个时辰前,这似山水画般的仙境,却被个浑身是伤的赤裸女子所破坏,
罪魁祸首此时正在房中昏迷,小院之主却在院中草房熬药。

  过不多时,一股清香芬芳之味从那房中传出,闻这味道就知此药入口甘甜沁
腹,不像寻常中药那般苦涩难咽。

  炊烟停后,一个身着黑袍,不知是男是女的瘦弱人影从房中而出,手上端着
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走向另一间草屋。

  此时正是初夏,太阳高挂天空之上,气候已近酷热,但这人竟还带着斗篷把
浑身裹的一丝不漏。看这怪异的衣着,便知此人若不是有难言之隐,就是性格怪
异至极。不过在黑袍与斗篷中,却能看到此人的双眼,只见那淡漠的双眸中竟透
着一丝秀气。

  黑袍人推开房门后,正露出草床上赤裸昏迷的女子,看那女子凝脂嫩肤上满
是棘伤之痕,却更显得雪腻白嫩,一张如玉的美脸在昏迷中竟黛眉微蹙,哀愁的
神情似还在担忧心中之事。

  黑袍人看了一阵,轻轻走到女子身边,扶起她把药喂了下去,这赤裸的女子
此时不知是渴了还是饿了,三两口就把碗中之药喝完。黑袍人看在眼里,摇了摇
头,走出草房不见了人影。

  片刻后,院中香味又起,但这一次闻起来却是肉糜鱼粥之味,这香味飘到草
房中,竟让女子微动了下喉咙,不想她在昏迷中还能吞咽口水。

  过了半晌房门又开,黑袍人端着小锅碗勺进来,盛了一碗肉粥来到女子身边。

  喂这女子吃了两碗肉粥,黑袍人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双淡漠的眼睛好奇
的端详着女子,竟盯着她高耸白腻的大奶看了起来,不多时,他发出了一声赞叹:

  唔,不错……不知手感如何。

  黑袍人边说边把手压在了女子的胸脯上,似是想验明一下此奶是否如外表那
般柔软弹滑。一捏之下,只觉腻嫩的乳肉竟似吸在他手中一般,这惊人的触感也
让黑袍人不由自主的捏掐起来。不想他捏了几下后,昏迷女子脸上竟现绯红,连
鼻中也微微呢喃出声,只听女子道:

  冲哥……

  黑袍人听到后毫无反应,手上的力气却重了些,那对饱满的大奶在他手中不
停的变幻形状,雪花花的乳肉在大力攥捏下,从指缝中了挤出来,如多汁的嫩桃
般诱人无比。

  女子被这亵玩刺激,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一双美腿自动蜷起外开,露出
了腿间的美妙之处,呢喃声也换成撩人呻吟,环绕在黑袍人耳边。但不知何时,
她床内被遮挡的藕臂却使上了劲,小手也作势待发的捏成了拳头……

  黑袍人似乎并未察觉,低头看了看她腿间,只见幽缝深处早有爱液渗出,整
个花径已泥泞不堪,眼中不由闪出了欣赏的光芒。

  就在秀拳迸发时,黑袍人抬起头,嘴上淡漠道:你要是继续装睡,我就往
下摸了。

  这女子便是逃入谷中的任盈盈,听到此话后她也不在装昏,起身用手遮住外
泄春光后,一脸戒备的看向黑袍人,嘴上问道:

  你是何人?这是何地?

  呵……

  黑袍人轻笑了一声,把目光转向了任盈盈,根本不在意她戒备的姿势,眸中
不屑的光芒,似巨龙俯视幼蛇一样。任盈盈本就心身皆受重创,又被他如此一盯,
连忙扯住被褥盖上浑身是伤的娇躯,又往床里缩了缩,问道:

  这……这是哪?是你救了我么?

  早荣晚枯,生死念间,只不过你命不该绝罢了,若是换个人……哼。

  黑袍人似想到了什么,片刻之后,才默默回答道。盈盈听他说的奇怪,根本
弄不明白话中的含义,但话尾那一声冷哼却让她毛骨悚然,只觉音中带着无边的
冰冷。

  圣姑费劲心思才从淫窟中逃离,此时已是草木皆兵的状态,一双美目立刻上
下打量起眼前之人,想从他衣貌间判断此人是正是邪。

  只见眼前之人消瘦矮小,身高与她相差无几,浑身被黑袍与斗篷相罩,脸上
也带着丝巾,只有脖颈处和一双秀眼露在外面。那双眼睛里散发淡漠光芒,又带
着丝丝沧桑,竟似夕阳落日之人一般,这光芒盈盈也曾在父亲任我行眼中也看到
过……

  莫非他是个老者?任盈盈不禁暗道,可想起这人之前亵玩自己的身体,心中
微微冒起的感激之情也马上消散。

  看完一遍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刚才这人话中音色也是中性,这让
盈盈根本分辨不出此人是男是女。但她心中总觉得黑袍人某处怪异,自己漏过了
一个关键的地方。连忙又扫了一遍,直到看见黑衣人的脖颈,圣姑才恍然大悟,
当下戒备的动作完全松弛了下来。

  只见这人领口处肌肤如雪精腻修长,脖中也无男子的喉结,只是一片平坦,
这人竟是个女子!盈盈只怪自己被伤痛羁绊,险些得罪了恩人,但转念一想,俏
脸又立刻通红起来。她心中只觉得奇怪,既然同为女子,那她刚才……侵犯自己
究竟为何……

  黑袍女子眼带玩味之色,见她卸下防备,才问道:明白了?

  任盈盈脸色更红,低头轻声说道:前辈搭救之恩,盈盈永生难忘,请恩人
把姓名告知于我,来日定当已性命相报。

  盈盈……好名字,我姓秦。

  黑袍女子眸光一动,喃喃的念起圣姑之名,而后却只告诉了她姓氏。盈盈醒
转后,芳心便又挂念起被囚禁的爱郎来,此时知黑袍人是女子,当下也不在遮拦,
跪于床上就对她拜了一拜,嘴上道:

  秦女侠大恩,盈盈定刻在心中,只是我夫君尚在魔教关押之下,小女子就
此拜别,忘恩人莫怪。

  黑袍女子也不接话,只是盯着盈盈,眼中闪烁着难名的光芒。圣姑看她怪异
的模样,也不敢再开口。过了一阵,黑袍女子才幽幽道:栖凤谷可不是你想来
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秦姓女子说完,手微一伸,桌上的空碗竟然似被她吸引一般飘了起来,慢慢
飞落在她手中。接过碗后,黑袍女看也不看盈盈呆住了的俏脸,提着石锅碗勺便
转身出房。

  如此无上绝学,惊得圣姑愣在床上,小嘴微张却连话都说不出口,只得呆呆
的看她离去。盈盈也算见多识广,父亲任我行本就武艺高强,少时也曾随向问天
习武,更不用说还有一个几近剑法无敌的丈夫。但这一手鬼神之技,别说是以上
三人,怕是连东方不败都无法做到,而且那女子并未提前运功,只是随意一动一
挥便信手拈来。

  这惊世骇俗的内力简直超过了她所见的任何一人,圣姑不禁想起了前朝时的
黄裳,相传这九阴真经的作者也可以隔空取物,捻花碎石,不想这黑袍女子瘦弱
娇小,体中却蕴含着至高无上,堪比武林传说之人的精堪内力。

  任盈盈惊叹了一阵后又心中一喜,她看此女内功惊人想必武艺也定是高强,
爱郎令狐冲此时被困于熔剑山庄,自己孤身一人前去营救根本没有把握,若是能
求得秦姓女子援手,令狐冲定能救出。

  圣姑本就不是犹豫之人,想到此处连忙想下床出房,可刚走到门口,却停下
莲足羞臊不已,原来她却忘了自己现在一丝不挂……

  盈盈连忙在屋内翻找,却被她翻出一件黑色外袍,想来是秦姓女子的衣裳。

  她此时心中焦急,也不管秦姓女子同不同意,便披上外袍出了房间。

  在小院里寻了一圈,却并未发现黑袍女,盈盈便推开院门往谷间寻找而去。

  刚出小院,便发现黑袍女身影,此时她正在溪边草地打坐修炼。盈盈知修炼
内力途中最忌讳分心,当下也不敢出声,只得在一旁静立等待。

  黑袍女盘腿而坐,静得一会后,扶膝的双手微微张开。顿时天地间生出异景,
只见她身边的空气竟似被烈焰相烤,变得粘稠不已,扭曲成股股热流在此女周身
缭绕环旋。

  霎时间一股惊人的热浪从她身上迸发而出,这如洪荒神魔的气势,竟逼的任
盈盈连退了两步。圣姑看此情景更是惊喜万分,惊的是此女内功竟骇人如斯,比
自己方才所想还要浩瀚数倍,喜的是若是能求得此女相助,丈夫定能与她团圆。

  不想欣喜过后,盈盈再仔细一看,却不见了黑袍女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扭
头寻找,却听身后却飘来一句娇音:

  你来此做甚?嗯?

  盈盈面带惊色,连忙回过头去,只见黑袍女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一双秀眼正
盯着她身上的黑袍微微发呆。任盈盈心中更是惊骇,不想自己略微思虑的功夫,
黑袍女竟能悄无声息的闪到她身边,只觉这人的轻功真如遁法般神妙。

  秦姓女子见她不吭声,便又问道:你穿我的衣服做甚?

  任盈盈这才从赞叹中脱离,听完此话后,俏脸略略一红,连忙双膝跪下对着
黑袍女行了个大礼,这才说到:小女……方才一缕未着,只怕贱躯污了前辈双
眼,只得从房中摸了件衣裳,望前辈勿怪。

  黑袍女随意点了点头,也不接话,转身便打算回院。任盈盈见她要走,赶忙
跪行两步,对着她央求道:前辈,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见黑袍女停了下来,盈盈道:前辈,现下江湖纷乱,魔教趁势而起祸害民
间,更欲一统寰宇永霸武林,小女子斗胆请前辈出山,扫清魔患,荡平邪影。

  你来求我,怕是只为了你那冲哥吧。

  黑袍女子头也不回,嘴上揶揄了一句,圣姑被她点到心中之事,一张俏脸又
羞又臊,但现下令狐冲被魔教囚禁,若是耽误时间,只怕爱郎他……

  盈盈心中一急,只得口吐实言,对着黑袍女道:是……前辈,望你援手,
救我夫君脱困。

  呵,让我助你,代价怕不是你能承受的。

  任盈盈早已乱了方寸,听她有出手相帮之意,恨不得把心窝都掏给她,连忙
急道:

  前辈,只要你能救回冲哥,不管是什么代价,小女子都答应你!

  黑袍女这时才转过身来看向任盈盈,一双凤眼显现出狂热难名的光芒。静了
片刻,黑袍女微微点头,对盈盈道:好,你随我来。

  圣姑连忙跟上,与黑袍女一同返回小院,待来到院门处,木匾上芭蕉小筑四
个字才显入她瞳中。盈盈不禁想到一灯大师与自己夫妇所提之事,这小筑之主有
千年雪莲,可她方才刚央求黑袍女出手救夫,现在再提要求未免太过,只得随着
秦姓女子进了草房。

  我名秦潋,自小便随我师傅在此隐居,修炼双鸯合春功。黑袍女让盈盈
坐于床上,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师傅去世后,我修炼之道便停滞不前,若
你愿随我合练,我便出手救你夫君。况且你现下肺腑受创,合练一番也能让你重
伤痊愈,但此功修炼之法不像其他,必须女女磨镜相合,你还答应么?

  盈盈怎会不知磨镜是何样,听完俏脸立刻嫣红无比,心中觉得这功法又怪异
又羞人,便想开口拒绝。可她又一想若是不答应这黑袍女子,上哪再寻帮手来?

  圣姑知眼下情况危急,不是犹豫不决之时,多耽误一刻令狐冲便越危险一分,
何况女子又无男人那阳具,与她相合并倒不算坏自己的贞操。想到此,她只得点
了点头,羞涩的褪去身上衣袍,露出了白腻丰满的娇躯。

  黑袍女见她同意,便也脱下了衣袍斗篷,终于露出了她的相貌来。盈盈放眼
看去,只见此女年纪三十岁上下,容貌秀美五官精致,一身肌肤似雪若绸,粉臂
如藕嫩腿修长,端地是妖娆无比。只是她乳房却不甚丰满,只有两颗粉红豆蔻镶
在胸前,似未成年的女童一般。

  圣姑见得此景,竟在心中替她惋惜,只觉这妖娆成熟的身段却配着平平的胸
脯,瞧起来不甚和谐,似玉璧微瑕般不完美。秦潋见盈盈打量自己,并无羞臊涩
怯的模样,嘴上平静道:

  我这胸脯便是因合春功停滞不前,才落得这样。好了,我要开始了。

  盈盈听完,连忙不敢再乱想,只静静看向眼前之人。秦潋微抬藕臂玉指合拢,
点在了盈盈小腹间的阴交穴上。此穴系足少阴肾经,乃任冲二脉之会,古时却有
绝孕穴一说。

  盈盈只觉一股灼热之气顺着秦潋手指而出,没入了自己小腹,那热气进入体
内便分散成无数暖流,分散于她四肢百骸间。这无上内力让圣姑舒畅无比,只觉
自己身处于阳光滋润下,连腹中的微痛都微微压下。只是这暖流淌过一遍后,竟
融汇于幽宫花房中,经嫩道而过从花蕊中迸发出来。

  盈盈顿时犹如身在天堂一般,股股快感不断从花房处滋生,可这快感滋生时,
却更让她觉得幽径空虚无比。圣姑竟期盼此刻有男人侵犯她,占有她,不管是何
人,只要他……只要他有一根粗壮的肉屌能填满这空无一物的花房就行……

  春情荡漾时,就连汪汪蜜水都似得知了主人心中所想,随着这美妙空虚交织
的感觉,伴着气流纷涌而出。

  盈盈被这感觉折磨的难以自控,不禁呢喃出声:

  啊……好舒服……啊……嗯……

  秦潋微睁双眼,看见任盈盈满脸的媚态,嘴上道:

  摒弃杂念,心中守一,不可这么早陷入春境。

  这微语似佛音一般,在盈盈耳中轰鸣起来,震的她从快感中脱离。圣姑羞臊
间连忙屏气凝神,不去胡思乱想,但这不曾停止的无上快感,如何是说坚持就能
坚持下去的。

  只一会任盈盈就忍不住了,只见她狠咬贝齿,脸上神情又渐渐迷乱,雪腻的
娇躯也呈嫣红之色,两条早已大开的美腿微微颤抖着,露出了狂涌花露的嫩屄来。

  就在盈盈即将完全陷入欲火中,秦潋终于动了,只见她贴到圣姑颤抖的娇躯
上,两具雪白滑腻的胴体霎时间合二为一。

  盈盈却不知,此时秦潋粉穴前端的空气,一如她在河边运功时那般粘稠,不
断有热气缭绕,但缭绕的形状竟似一根无形的巨物一般,倒插在黑袍女穴中。

  秦潋压在盈盈身上,雪臀一挺,两女同时娇鸣出声,那勾魂的音调,像及了
女子被男根肏入时所发的呻吟。

  啊……

  啊……

  一时间床上浪汁喷洒,爱液四溢,随着秦潋嫩屄贴上来,盈盈的花蕊也被无
形的巨棒连根没入,只看两个紧窄穴口都被撑了夸张的模样,磨在一起互相喷涌
出阵阵幽香的爱液。

  盈盈感受到穴内异常,连忙抬头看去,可见秦潋私密处热气粘稠,却空无一
物,心中顿觉怪异无比。莫非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嫩屄中被塞满的充实感却那
么真实,只觉这火热之物粗大坚硬,在她幽径内荡出甘甜奇妙的滋味。

  圣姑心中大羞,只觉若是这样磨镜,那跟与男子交媾又有何区别?可此时她
不敢忤逆了黑袍女,也舍不得这美妙的快感,只能僵在床上动也不动。

  秦潋似察觉到她心中所想,开口道:莫怕,这只是我内力化型,我们开始
合练吧。

  黑袍女说完后,也不管盈盈愿不愿意,便吻在了她唇上,撬开贝齿时,两条
香舌绞在了一起。随着四片柔软诱人的香唇互相吸吮缠绕,也让圣姑又陷入了欲
海中去。

  秦潋边吻边磨,盈盈边颤边吟,浪液交织香汗混合,屋中顿时散发出两股扑
鼻的幽香……

  啊……嗯……啊……

  嗯……慢……前辈慢些……快来了……

  声声撩魂蚀魄的娇吟从门缝中飘扬而出,在仙境般山谷中回荡不已,可谷中
鸟兽却习以为常各自忙碌,或寻食物或又睡去。

  丝丝微风把这淫靡之因吹散,可过不多时,却又引来更加嘹亮的娇啼……

  圣姑只觉这气屌越插越深,花蕊中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烈,不禁挺动着娇躯迎
合起来。秦潋脸上也是媚态横生,嘴上更是娇吟不已,蜂腰扭动的幅度渐渐加大。

  只见两只雪腻娇嫩的雌兽紧紧纠缠在一起,同时耸动同时颤抖,看那如饥似
渴的模样,便知她们早已没了寻常女子应有的矜持,只剩下无边的欲火燃烧在各
自心中。

  媚骨天生泛嫣色,香肉后附凝脂磨,玉井凤泉涌春水,幽径相连通向何?

  这内力化成的无形巨屌,在两只幽香花蕊中翻飞捣插,从穴口处激出无数浪
汁花液来。四片娇嫩的阴唇也同时闭合不已,紧紧含裹住无形屌身,两具白花花
的身子妖娆起舞,扭动起蜂腰雪臀,厮磨的越来越紧。

  啊……前辈……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嗯……内力一散……要抓紧……吸收……啊啊啊啊啊!

  厮磨了一阵,只见两女神情亢奋,小嘴里的娇吟越发的急切,雪腻的胴体也
颤抖不已,便知她们都摸到了极乐边缘。

  秦潋练此功许久,见时机已到,勉强用小手在身下一拂,两人相接处顿时有
光芒显现。那无形的大屌气浪环绕,猛涨了一下便一分为二,化成两股灼热精纯
的内力,随即喷射入她们大开的幽宫深处。

  这一下迅猛剧烈的冲击,让两女同时撑起上身来,鸾首高扬对着房顶抽搐了
几下,便瘫软于床上。原本严丝合缝的一对紧屄窄穴也痉挛闭合不断,互相喷射
出一股股珍藏的阴精。随着阵阵阴精浇洒,极乐也更上一层,只看两具雪白的胴
体上浮出绯红之色,紧绷的鹅颈上锁骨更显,便知这欲峰之巅有多高多巨。

  圣姑陶醉在美妙的泄身中,同时也觉得的那内力化成的气浪如沸腾的血液一
般,从幽宫破门而入,进而流向全身经脉。这暖洋洋的感觉竟使她腹中原存的丝
丝痛楚消散不见,也使得她越发的迷乱不已……

  嗯……好舒服……

  扬州城内已是午时,叠翠居里更是热闹非常,来吃花酒弄风月的男子早把大
厅挤满。可院西的一间小院里却安静如丝,只见几人默默的坐在交椅上,看向正
中主位上一条眉头微皱的大汉来。这几人便是慕容坚,方老怪,影二以及另外两
个男子。这些平日里何等猖狂的魔教堂主散人们,竟在这条大汉的注视下气不敢
喘……

  男子手中正把玩着一块玉佩,细细看去,竟和向问天绑在玉女剑的那块一模
一样。他玩了一阵,才抬起头看向众人,嘴里说到:

  不想小龙女武艺如此高强,向左使倒是大意了,啧啧。男子说完竟嘴角
上扬,那微喜的表情似感激小龙女一般,顿了顿后他又道:

  昨日向左使已醒来,我与他商量过了,左使伤势过重要回总坛修养,以后
江南的事务便由我赵无哀统领。

  尊右使命。

  方老怪几人连忙抱拳应诺,脸上也带着欣喜,唯有慕容坚面无表情,却不知
心中所想何事。右使赵无哀眼中看到后,丝毫不在意,只是把手中玉佩扔与影二,
嘴上吩咐道:

  教主有令,命你持此物前去襄樊之地,助蒙古讨宋,并寻找暗线接头。
赵无哀顿了顿,看了众人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具体如何做,等你出发时我再
详细与你说。

  影二接住玉佩就单膝跪地,听赵无哀说完,连忙领命下去准备了。待他走后,
赵无哀便转头看向慕容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慕容老哥,此次事败在我看来,定是神教有武林余孽的内应,这才导致与
蒙古密谋之事败露,你觉得呢?赵无哀说完后目不转睛看着慕容坚,眼中更是
带着几分讥讽。

  你!莫非怀疑是我?

  慕容坚老脸一怒,急忙站起身来质问赵无哀,要说这三妖虽在两使之下,却
并不受左右使管辖,所以慕容坚对他只是恭敬,可也毫无惧怕。方老怪与其余几
人见此场景都已傻了,但这两人都是惹不起的煞星,当下只得闭口不言,眼巴巴
的看魔教右使与妖尊吵嘴。

  赵无哀装作无辜,摇了摇头假笑道:哎,慕容老哥这话说得?我并无此意
啊。

  慕容坚听后更是怒气横生,双手一抱拳,对着赵无哀道:也罢,道不同不
相为谋,我便护送左使回总坛修养。

  慕容坚见赵无哀只拱了拱手也不接话,当下撩袍转身出了房间,待他走的远
了,魔教右使这才略带得意的笑了起来,只觉得这碍事的老货一走,眼前终于清
净了许多。笑了一阵后,赵无哀又对着几人吩咐了几句,便往叠翠居楼上而去,
与巴勒猛干会面密谈。

  慕容坚走出小院门口时,正碰见一人急匆匆的往院中而来,那人见了慕容坚
后连忙跪地行礼。慕容坚此时心情烦闷,只随意问了句他要作甚,那人恭敬道:

  小人之前被小龙女挟持到了镇江,历尽千辛万苦才逃脱,现在便去向左使
汇报。

  这人正是逃出来的刘三日,此时他还不知向问天已受伤昏迷,这淫贼逃到扬
州便想去向问天处汇报自己打探来的消息,以此请功讨赏。慕容坚却被他的话勾
起了兴趣,老眼一转,便拉着刘三日到了暗处问了个详细。刘三日哪敢不说,一
五一十把这三日内发生的事情全告知了慕容坚,还添油加醋编造了不少,以显自
己智勇双全。

  慕容坚老奸巨猾,如何不知刘三日在编功骗赏,心中对他所言半信半疑。耐
心的听他说完后,慕容坚脑中也浮出一计,他假意拍了拍刘三日,调侃道:

  嗯,你小子艳福不浅,也罢,我便再交待给你一个任务,若是办好了,老
夫便禀报教主,带你回总坛领赏。

  刘三日心中惊喜万分,只觉得这一次自己可是平步青云了,这猥琐汉子急忙
跪下对着慕容坚磕了几个响头,满带恭敬的道:

  多谢妖尊提拔,多谢妖尊提拔,小人感激不尽!

  不必如此,你且随我来。

  慕容坚说完后,领着一脸激动的刘三日去了向问天养伤之处,而杏林斋里,
此时正与巴勒猛干相谈的魔教右使,却不知他心中所烦的老东西给他下了一个绊
子,让他现在所谋之事也功亏一篑。

  三更时分,扬州西门处也有一骑朝西而驰,正是影二,这黑袍骑士奔了一阵
后,从怀中掏出玉佩看了看,又想到方才赵无哀交代他的话:

  那人姓左,现下应返回襄阳了,他身上也有同样的玉佩。

           第43章夜半春景入贼眼

  谷城县地属京西安抚制置司,地处襄阳西部,汉江中游沿岸,武当山脉东南
麓。南依荆山,西偎武当,东临汉水,南北二河夹县城东流汇入汉江,西北,西
南三面群山环抱,地势西高东低。谷城距襄阳只有百余里,是南宋汉江防线重镇,
也是宋廷从江南输送物资军备到襄阳的必经之地。

  申时已过,谷城东门处仍是人山人海,不断有各色行商贩货的旅者进进出出。

  丝丝雨滴落下,让这初夏气候微微有些冷冽,城门处几个身着厚重鳞甲的兵
卒立于雨中,满脸不耐的检查着过往商人旅者。其中一人转头偷瞄了一眼,看那
倚在城门内躲雨吃酒的猥琐男子,不禁低声对身边的同袍道:

  入他娘,乔二这厮倒是舒服,却苦了你我兄弟。

  哎,那厮是虞候,且是你我这丘八能比的,切莫再说了,让这厮听见,你
我又要吃他鞭罚。

  听到同袍的话后,先前吐苦水的厢兵连忙闭嘴不言,继续检查起货物行李来。

  不想那吃酒的虞侯乔二似是看见这边的情景,晃晃悠悠走到这两个厢兵近前,
手持皮鞭狠狠抽在这两人身上,吐着难闻的酒气骂道:

  他娘的,李憨狗赵四赖,你两个腌臜汉又在背后编排爷爷我。

  两个厢兵敢怒不敢言,只得任由这虞侯抽打,所幸他们身着厚甲倒也不疼。

  来往的旅者商贩们似是知这乔二为人龌龊,也没人敢上前劝阻,全都往后退
了几步,生怕那乱飞的皮鞭抽到自己身上。人群一退却露出了一对中年夫妇,汉
子高大精瘦,一张脸黄粗黑糙,女人模样寻常,身段却极为丰腴诱人。这二人看
着眼前的场景并无惧色,却都皱起了眉毛,黄脸汉子低声问起身边的婆娘:

  娘亲,谷城乃是重地,怎会有这等鼠辈当得军官虞侯?

  这对夫妇便是带着面具乔装的黄蓉周阳,母子两人行了几日终于赶到谷城县,
但见太阳即将落山,便欲入县中寻个客栈休息一夜,哪知竟在入城时看到如此场
面。黄蓉在襄阳助郭靖掌兵已久,何曾见过这等龌龊不堪的军汉,心里不禁怒火
中烧,但她一不是朝廷命官二无军中令牌,这事也插不得手,只得把这人记下,
等回襄阳后告知郭靖让他处理。

  周阳却是个天不怕的性子,偷偷在地上捡了颗碎石捏在手中,趁无人注意便
弹向乔二脑袋。这猥琐虞侯正打的兴起,哪能闪躲,只听啪的一声,碎石直
接打中他前额,瞬间便躺在地上开始抽抽了。

  见这猥琐虞侯昏倒,围观的人先是一片惊呼,又轰然发出一阵阵低笑,两个
挨鞭子的厢兵却摸不着头脑,只是傻傻看着地上昏迷的乔二。其他厢兵见此情景
连忙过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探鼻息,谷城县东门顿时一片大乱……

  黄蓉趁乱拉着周阳进入县城,行到个十字口处,看周围无人,便责怪道:

  阳儿,你怎能如此鲁莽?

  周阳脸色一僵,却倔强道:娘亲,那汉子如此可恶,我……

  黄蓉只得拉着周阳向路边一家客栈走去,柔声在周阳耳边道:你啊……以
后遇事多想想,你是痛快了,可那两个厢兵却遭了殃,也不知这虞侯该怎地处罚
他们。

  周阳听后连忙拉住黄蓉,只见他满脸尴尬,嘴上对黄蓉道:

  娘亲,这……这可如何是好?那两人却被我害了。

  美妇微微一笑却不回答,牵着周阳走进客栈门里,才对他悄声道:莫慌,
咱们明日返回后,让你爹爹把那浑人调到襄阳再收拾他。

  正是,正是,娘亲不愧是女诸葛!

  周阳心中一喜,只怪自己把郭靖忘了,他便宜老爹此时正是襄阳前线主心骨,
如此小事还不是信手拈来。回过神后,荒唐子便把担心给放下,心中只想等那虞
侯调到襄阳时,自己定要去戏耍戏耍他。

  不想女侠见他脸带坏笑,却万分羞臊起来,粉脸在人皮面具下又烫又红。原
来周阳此刻的神情与健康府那晚一模一样,让她不禁又忆起了那晚自己做的羞人
之事,自那天起,周阳每晚都对她动手动脚摸蹭揩油,死皮赖脸的求她再次含添
那巨大的物什,有几次撩拨的她差点答应……

  周阳想了半天却没听见黄蓉回答,不禁转头看去,只见美妇俏眸含春带羞,
正慎怪的盯着自己。看到如此可人的模样,荒唐子心中顿时燥热无比,色心欲火
又冒了出来。

  这几日他见黄蓉坚守本心,也不敢相逼太甚,可屌插樱口软洞的滋味却让他
流连忘返。周阳淫念一起,便捏了捏黄蓉滑腻的小手,一把揽过纤细柔软的腰肢,
在她耳边调笑道:

  娘亲此时的神情真是勾人,可惜带着面具不能全窥绝世容颜,娘亲,不如
今晚?嘿嘿?

  羞臊间,女侠听挚爱之人赞她容貌,芳心先是喜中带甜,可听完他话后,却
又羞中带气,只觉此子顽劣,当真该让靖哥哥好好收拾收拾才是。

  美妇抽回小手,轻捏了下周阳腰间软肉,含羞慎道:去,不许胡闹,明日
咱们就……不想黄蓉说到一半,心中竟然涌出一股不舍之念,也不知她是对小
岛夜事仍带愧疚,还是已经习惯了周阳的轻薄亵玩。美妇看着爱子满带期盼的神
情,竟然说不下去,虽微张软唇,却发不出声来。

  周阳嬉皮笑脸的装着疼,看到黄蓉默然无语,心中不由得一喜,搂腰的手也
渐渐往丰臀处探去:那孩儿就当娘亲答应了,嘿嘿!

  黄蓉听后更是羞臊不已,刚想开口拒绝,却听客栈里有人问话:

  两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原来客栈掌柜见这对夫妇进来后耳语不停,也不便插话,可看二人堵在门口
说了半天,这才开口询问。黄蓉心中一惊就想挣脱开来,可周阳搂的紧,她也不
舍得用内力推开爱子,只得把脸别到一边,美眸在地上扫来扫去,似是羞得要寻
个地缝钻入。

  荒唐子紧紧搂着美妇的腰肢,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锭银子拍在柜上,大大咧
咧对着掌柜道:先开一间上好的客房,再给我夫妻二人置办些饭食,但有下口
的且将来,再烫些酒水,我们好驱散雨寒。

  呀!

  黄脸汉子说完时,婆娘却莫名惊呼一声,原来那搂腰的手,偷偷探到她丰臀
上捏了一把。女侠越发面红耳赤,可他们二人扮作夫妇,却也不能开口斥责。不
过这一捏让她羞臊的同时,又带着一丝丝期盼,这几日拒绝了爱子无礼要求的美
妇,现下竟期盼晚上发生些涟漪春事。

  掌柜的眼里全是银子,根本没察觉到眼前女子的惊呼,小心翼翼的把银子揣
入怀中,便赶忙招呼伙计开房布席。周阳拉着黄蓉找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这才松
开扶腰的大手,嘴上低声道:娘亲莫怪,咱们这不是扮作夫妇嘛,总要像一点
才是。

  女侠羞中带媚的瞪了一眼周阳,心中只觉这失散多年的孩儿如此可恶,让人
又爱又狠,不禁慎道:混小子,就会占娘亲……便宜。

  周阳忙不迭的点头赔罪,此子倒也聪慧,又恭维起黄蓉的美貌与智计来。这
些奉承话语女侠也听得腻了,换作旁人早就不耐起来,可他人的赞美岂能与爱子
所说的相提并论,这一通马屁,倒是把她哄得越来越欢喜。

  不到片刻,伙计就端着托盘而来,随即把丰盛的饭菜铺了一桌。待伙计走后,
周阳看没人在意这边,便起身筛了两碗热酒,端起一碗恭敬的放在黄蓉面前,嘴
上低声道:孩儿知自己顽劣非常,所幸娘亲一路包容,孩儿心中甚是感激,便
请娘亲满饮此酒。

  女侠心中更甜,微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碗与周阳碰了一下,嘴上道:你
呀,能明白为娘的苦心就好。

  两人饮完后便开始进餐,吃到一半时,客栈掌柜却又转身回来。这掌柜满脸
尴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带着歉意对黄蓉母子拱了拱手,嘴上道:

  抱歉二位,却是小人思虑不周了,前两日县衙张贴告示,要彻查鞑虏奸细,
呵呵,不知两位可有门卷牙牌?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人盘查时,小人也可应
付一二。

  黄蓉和周阳听完后脸上一懵,都哑然失笑起来,想她母子二人哪来的门卷牙
牌,周阳本就是孤魂野鬼一般的人物,被不戒田伯光收做徒弟后,那两个浑人怎
会去给他登记入籍。女侠乃武林驰名的丐帮帮主,行走江湖何曾需要牙牌来,况
且就是有,也不能对掌柜暴漏身份。

  掌柜的言语倒是让母子二人手足无措,可黄蓉看了看掌柜市侩的神情,心中
就有了计较。她偏头朝掌柜努了努嘴,又看向爱子怀中,周阳会意后走到掌柜身
旁,对他悄声道:

  老哥,我们夫妇从江南来此探亲,不知此地还需牙牌才能住店,我们明日
一早便行,老哥通融通融,且与我们行个方便。

  周阳说完便掏出锭银子塞入掌柜手中,那掌柜先是一喜,后又装作思辰了一
番,便拱拱手,对周阳道:

  出门在外谁会带着房子行走,也罢,晚上无人盘查最好,若是有人来,小
人也替两位瞒上一瞒。

  竟有天降横财而至,掌柜不禁欢喜万分,连忙转身出厅,却没发现那汉子在
他身上轻摸几下。回到桌边坐下后,周阳把两锭大银揣入怀中,脸上不禁洋洋得
意。黄蓉早已看到,却没出声制止,只是略微无奈的摇了摇头。

  日头西去,天色渐暗,客栈内也燃起了油灯。昏暗中,两个伙计倚墙闲聊,
中年伙计对年轻的同伴努努嘴,示意他看过去,年轻伙计转头看向桌上仍在吃喝
的夫妇。只见那黄脸汉子把最后一碗酒喝完,在他婆娘耳边悄声几句,那婆娘也
不知听到了什么羞人的言语,只是一个劲摇头,黄脸汉子满脸急切,不管不顾拉
着丰腴的女子上了二楼。

  中年伙计拽着同伴悄悄跟到二楼梯口,看着夫妇两人进入房间,只听啪的一
声,房门便关闭。片刻后,房里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呼,而后又是一声低微压抑的
呻吟,只听那声音婉转柔媚,想必此时屋中定是香艳非常。

  呀!别……啊……

  中年伙计嘿嘿一笑,便想再走近些好听个仔细,不想却被同伴拉住,他回头
看去,只见年轻伙计满脸懵懂。这人年纪甚小,从未经历过男女欢爱,虽对这勾
魂的呻吟产生了兴趣,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得低声问道:

  刘大哥,那两人在作甚?听那婆娘呻吟,似是被针扎了一般。

  刘姓伙计听完大乐,对年轻同伴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身下被撑起的裤裆,神
秘道:你小子这形容倒也贴切,不过却不是针,扎那婆娘的应是此物。

  年轻伙计一脸惊异,刚要开口再问,却被中年伙计打断,只听他道:李二
娃,你莫要罗唣,咱们且再近些听,哥哥我也教教你。

  李二娃连忙闭口不言,跟着中年伙计又走近了点,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也清晰
了一些。听女子呻吟勾魂撩魄,两个伙计十分好奇,想看那婆娘被扎成了何样,
可房门紧闭看不到发生了何事。

  他二人刚打算再靠过去点,不想却听见楼下掌柜的呼喊:哎呦,乔虞侯您
来了,刘老皮,李二娃,你俩死哪了?赶紧给虞侯上酒上肉!

  两个伙计对视一眼,虽然不舍,但还是下了楼去。待他们走后,那妩媚销魂
的女声又大了一些,不禁让人心痒难耐,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入眼满是旖旎艳色。

  只见周阳把黄蓉搂在怀中,不断上下其手,隔着衣裙亵玩起各个美妙之处。

  而女侠也不知是浑身无力,还是故意为之,虽有挣扎之举,可看起来更像是
半推半就。

  孩儿快憋死了,娘亲且让孩儿再享受一次。

  荒唐子的大手四下游走,慢慢往两对高峰而去,嘴上也猴急嚷叫。女侠闻言
羞臊不已,两只柔薏不断抵抗,可大奶浑圆挺拔,岂是芊芊小手能遮挡住的,不
多时便被他捏了个结实。

  周阳微微一挤,雪乳峰尖顿时渗出了奶汁,竟在浅绿的外裙上透出个白点,
随着他越发的用力,白点也不断扩张放大。

  黄蓉闻着爱子身上的汗臭味,又被他如此亵玩,娇躯渐渐无力,遮挡的小手
也垂了下来。周阳隔着衣服挤掐甚不满足,竟把大手伸进了黄蓉的领口中,攥住
了滑腻弹软的乳球,大力蹂躏着美妇香软多汁的肉桃。

  啊……别……要捏坏了……不要摸……那……啊……

  在爱子不断的侵犯亵玩下,女侠微闭美眸,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翘鼻中更
是呢喃出声,直到周阳把手伸进亵裤内,她才挣扎起来。

  美妇慌忙抓住他的胳膊,嘴上刚欲抗议,可周阳只在花蕊处轻刮了一下,便
让她没了话语。两片花瓣被撩拨的微张,更从中淌出了玉液琼浆,滴滴幽香馥郁,
竟把女侠的亵裤都染湿一片。

  啊……阳儿……不要……嗯……

  这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也让黄蓉不得不扬起臻首,紧咬贝齿,略微停顿
的撩人呻吟也恢复如初,比方才更加娇媚勾魂……

  荒唐子欲火旺盛,一边刮弄花蕊一边脱去衣物,黄蓉陶醉在快感中,根本察
觉不到爱子的举动。不到片刻,周阳便脱了个精光,那根紫红充血的巨屌,也蹦
了出来!

  这还没完,不想他又在黄蓉的腰衿一扯,女侠便只剩下贴身薄裙,那光滑雪
腻如羊脂玉般的娇嫩肌肤,在薄裙下若隐若现,看的荒唐子更是色欲充脑。

  周阳抠挖不停,还扶屌顶起美妇的丰臀,那臀肉挺翘肥软,如熟透了的柿子,
竟被顶出个凹痕来。硕大的龟头深陷其中,如同被吸进去了一般,这美妙的滋味
让荒唐子舒爽无比。想他这几日虽常与黄蓉亲热,没少亵玩女侠的娇躯,但此时
还是被这具动魄惊魂的肉体所迷倒。

  娘亲,好舒服……

  美妇察觉到臀上有根滚烫坚硬的物件,心中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只见爱子
不知何时早已一丝不挂。看着那硕大男根,黄蓉即惊更羞,还让她又想起在健康
府客栈时,自己是如何含舔吞吐这物件。

  那一夜,这雄伟的物件不光塞满了她娇嫩喉腔,更在里面喷射出无数滚烫的
男精。那滋味虽怪异难受,却让女侠有些异样的快感,尤其是她吞咽下爱子全部
的男精后,更让女侠产生一种被征服的念头来……

  还……还是那么粗壮……

  黄蓉越想越沉迷其中,美眸流波含春,竟痴痴盯着巨屌发起了呆。周阳见今
夜美妇没有抗拒之举,心中便忍耐不住,刚要更进一步侵犯女体,不想此时门外
却有骚乱响起,只听门外一个公鸭嗓子嚷嚷道:

  他娘的,官府查房,全都给爷爷我出来。

  周阳连忙松开黄蓉,诧异的对视一眼,便微开门缝朝外看去。只见客栈走廊
中站着七八个军卒,为首一人他俩却认得,只见这人头上包着厚厚的白布,裹的
像个外邦人一般,不是那虞侯乔二还能是谁。

  原来下午在城门处周阳弹石头时并没下死手,乔二过了半晌就被兵卒们救醒,
可额头却起了个高耸的肿包。今晚城中指挥使着他巡城戒备,这浑人却不当一回
事,拿白布包裹住额头丑处后,带着手下兵卒专找客栈酒楼勒索钱物,不想竟被
他闯到了此地。乔二这人好色贪财,只因兄长为国战死,才得朝廷福萌做了个虞
侯,平日里靠着巴结上官也落了个好差事,在东城门处盘查收税,此人虽无大恶
但喜好欺压来往的商人旅者。

  掌柜怎会不知他的大名,见这煞星到来也不敢相惹,只得用好酒好肉招待。

  可乔二早在别处吃拿卡要过了,此时肚中甚饱,便伸手对掌柜道:

  你这厮到是孝顺,行了,且把些银子予我,爷爷晚上要去春月楼吃花酒,
现下怀中还差上许多。

  谁知这掌柜吝啬非常,予乔二些吃喝可以,给银子却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只
听他恭敬道:二爷,不是小人不给,实在是近日里客栈生意凋零,我,我上哪
给您找银子来啊。

  乔二一听大怒,一脚踢翻了掌柜,嘴上骂道:他娘的老杀才,给脸不要脸,
来啊,这客栈中定包藏了奸细,给我搜。

  七八个兵卒虽脸现无奈,却依然抱拳领命,抽出腰刀闯入各个厢房内搜查起
来。掌柜听后连忙爬了起来,手拿着登记簿递了过去,嘴上也恳求道:虞侯,
小店里住的我都登记过了,都是本分良民啊,小人哪敢窝藏奸细,虞侯……

  没等掌柜说完,乔二几个耳刮子就扇了过去,打的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直
直摔倒在地上。两个伙计连忙过来搀扶住掌柜,却被乔二一脚一个踢翻在地,这
猥琐虞侯也不看他们三人,跟着兵卒们闯入客房搜查,整个客栈顿时鸡飞狗跳起
来。

  你这厮鸟就带这点银子出门?还不够老子去押妓一晚呢!

  黄蓉母子在门缝出看了一阵,只见乔二把隔壁夫妇撵出,啧啧淫笑捏了捏那
女子的屁股,后又抢过两人的包裹,在走廊翻找里面的财物。黄蓉看见此景听得
此话,心中若有所思,可周阳见即将查到他们所住的厢房,便想抽出短刀。

  不想他手刚按在刀柄处就被美妇压下,周阳诧异回头,对黄蓉道:娘亲,
咱们并无门卷牙牌,若是被他查到?

  黄蓉看着屋外的情景,摇了摇头,低声对周阳道:阳儿,谷城乃是重地,
此处又人多嘴杂,你若杀他灭口,只怕更会惹上麻烦。

  周阳一听,不禁急切起来,嘴上道:娘亲,那该如何是好?

  黄蓉心中早已有了对策,但这对策却又羞人又荒唐,让她无法开口告之。周
阳看她不说话,只在旁边催促不已,女侠见乔二已往她们母子的厢房而来,只得
咬了咬贝齿,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整个俏脸浮满红霞,低声对爱子道:

  阳儿,我看此人好色贪财,你我且装作……正行房事,应能骗过他。

  荒唐子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心中大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女侠见他猴急的
模样,更是羞臊无比,脸上的红霞竟都烧到了鹅颈上。见周阳靠了过来搂住自己,
黄蓉连忙急道:只是装作,你这混小子……不许胡来……唔……

  话还没说完,周阳便咬住那诱人欲滴的红唇,舌头也撬开贝齿,与美妇深吻
在一起。两只大手一上一下抓了过去,挤捏大奶抠挖花蕊,把女侠玩弄的娇喘嘘
嘘。

  激吻了一阵,荒唐子便把头探向美妇胸前,随着他咬住乳尖不断吸汲,女侠
两条藕臂也渐渐合拢,紧搂住爱子脖颈,小嘴里更是发出诱人无比的呻吟:

  别……那么吸……啊……嗯……

  屋外的乔二已把隔壁搜查完毕,正打算踹开最后一间房门,却听房里传出一
声声娇媚的呻吟,不禁好奇无比。此人也是色中饿鬼,听那婉转的嗓音欲火也渐
升,便停下脚在窗边戳出个洞,一看之下更是勾得淫欲爆棚。

  只见房里春景旖旎,烛光摇曳,一对夫妇似没被外面的纷乱打扰,正在行那
苟合之事。丈夫是个黄脸汉子无甚出奇,婆娘却丰腴白嫩无比诱人,一对浑圆弹
滑的大奶正被那汉子吸吮把玩。婆娘连连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扭动之下,那雪腻
的肥臀若隐若现,薄裙竟似罩之不住一般。

  乔二被眼前场景勾的淫火大动,但他再仔细一看,见那婆娘姿色平平,不禁
只觉可惜,心中的欲火也熄灭了一半,嘴上嘀咕道:

  他娘的,若是再好看上三分,老子便替你这厮鸟心疼那婆娘一晚了。

  旁边兵卒们看他的举动,也停下微微发愣,不知道这虞侯又发甚么疯。几人
面面相觑,刚要上前请示,便见乔二撵苍蝇一般摆了摆手,不耐烦道:

  滚,且去别的房间搜查,莫来打扰老子的雅兴。

  猥琐虞侯说完后,便趴在窗上继续窥视房内,几个兵卒巴不得离他远些,也
转身往别的厢房而去。

  不想乔二这几句话落入屋内,惹得黄蓉又气又羞,可她知乔二仍在窥视,只
得继续与爱子演戏。荒唐子却嘿嘿一笑,竟把美妇扶转,正对着乔二窥视之处,
大手一扯便把她贴身薄裙扯了下来。

  房中顿时浮现出无边的艳景,乔二更是瞪大了眼睛,瞳中出现了一具惊世绝
伦,又完美无暇的丰满女体,不禁让他喃喃赞道:撕,这婆娘的身子倒是天下
无双!

  只见那女子秀发青丝絮乱飞舞,散落于雪腻鹅颈与圆润香肩上,精致锁骨在
其中若隐若现,一对大奶鼓胀挺拔似山峦之巅,扭动间更是左弹右跳无比诱人,
沾满了水渍的鲜红嫩豆藏于高耸处,在灯光下淋漓显色,也不知是男人的口水,
还是渗出的乳汁。

  再往下看,只见紧致的白皙肚皮下有簇早已湿透的黑色毛林,其中不断滴落
着晶莹的花液来,两条修长的美腿绞在一起微微颤抖,似是被汉子玩弄的欲火焚
身忍耐不住了。

  美妇被掰到正对乔二的方向时,尚未反应过来,直到被爱子扯的一丝不挂后,
心中这才羞惊无比,嘴上连忙急道:

  呀!阳……不要……嗯……

  荒唐子却没停止亵玩的动作,揉捏着大奶的同时,竟把巨屌埋入深幽的臀缝
中,摩擦起湿透的花蕊,还在黄蓉耳边悄声道:

  娘亲,莫要怪罪孩儿,咱们且演的像一点。

  女侠惊慌失措,不禁微微挣扎起来,可听爱子说完后,她只得停止挣扎配合
起周阳,把肥软的肉臀微微翘起,无奈的夹住了那根巨屌。随着火热的物件在臀
缝中不断穿梭,本就湿透的花蕊里又溢出丝丝爱液来,从两人厮磨处淌下,顺着
白皙修长的美腿滴落在地上。

  啊……嗯……啊……啊……

  母子两人越贴越紧,滚烫龟头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竟抵在阴阜前磨蹭起娇嫩
的花瓣,惹得女侠禁不住扭腰撅臀。臀缝内的火热与圃道里的空虚交织升起,也
让美妇渐渐忘了是在演戏,一颗芳心不断沉迷,看她眸中迷乱妩媚之色,便知她
早已春心大动了。

  正在偷窥的乔二也被屋中两人的举动勾出了欲火来,可他看这汉子只是一味
的摩擦,又看那娘们早就骚浪不已,心中也不耐烦起来,他低声道:

  娘的,赶紧肏啊,可急死老子了。

  屋内的妇人似是听到了他的话语,不禁娇躯一僵,雪臀也不在向后撅起。

  不想那汉子面色一喜,连忙抱起婆娘,把她放到桌上分开双腿,挺着巨屌道:

  婆娘,俺受不了,且用你下面的洞给俺消消火。

  原来荒唐子听到乔二嘀咕,便知时机已到,当即把美妇按在桌上,想更进一
步。黄蓉惊慌失措,她没料到爱子竟趁机要挟,强要与自己交合欢爱,芳心中不
禁羞恼万分。

  可眼下的局面却又不能开口拒绝,女侠只得强撑着爱子的胸膛,两条玉腿也
夹紧抵住腰部,不让周阳压下。美妇双腿似上了锁一般,荒唐子如何掰的开,见
无计可施,只得悄声道:

  娘亲,不如此做只怕那虞侯不信,这位置他也看不清楚,况且只是摩擦,
孩儿发誓定不会来真的,且信孩儿一次,小岛上孩儿不也信你了么。

  听到小岛之事,黄蓉不禁心中一软,霎那间涌出了愧疚之情,又见周阳如此
发誓,浑身的力道也渐渐消散。美妇叹息了一声,虽瞪了爱子一眼,可脸上却嫣
色如春,双腿一松把他放了进来,羞道:

  ……混小子,且信你一次,不许来真的!

  周阳听后心中大喜,对黄蓉眨了眨眼,便把巨屌抵在花蕊处,对着湿透的阴
阜狠狠刮蹭了一下。龟头黝黑硕大,像及了一根石杵,从嫩菊处重重磨向娇柔的
屄口,最后擦着小巧的阴蒂而出。

  这堪比交媾的猛烈刮擦,似美妙的烈酒一般让美妇熏染迷醉,一张小嘴也羞
耻的娇吟出声:啊……别那么磨……好狠……啊……

  荒唐子听那婉转的娇吟,心中兴起,再一次开始又重又慢的杵磨。磨的女侠
娇吟更急,纤腰不由自主的痉挛扭动,那本就泥泞的幽缝再被磨过后,竟呲出一
股温浪的淫液。

  巨屌锋端一次次杵磨而过,不光把两片花瓣碾压的一片狼藉,还使得女侠的
娇躯越来越软,渐渐沉醉于其中。美妇本就知爱子男根雄壮,可亲身感受后仍然
惊叹连连,只觉这物件实在是威力惊人,心中不禁越想越乱,越乱越想:

  阳儿这东西怎地这么惊人,靖哥哥可没他这般粗大。若是……若是他一会
使坏插入该如何是好,怕是我……登时就会……却不知我能否承受的住,那……

  该是何滋味……

  啪!

  啊!啊!!

  正在胡思乱想的美妇,一时间没了防备,被荒唐子更加刺激的动作惊醒,拉
回到现实来。原来周阳停了杵磨,竟手持粗壮的男根一甩,硕大龟头便击在春水
泛滥之处上,登时打得两片花瓣闭合不止。

  一时间汁水四溅,爱液横飞,阵阵幽香入鼻而来。这蛮横又粗暴的动作,不
光让女侠丰满的肉体抽搐连连,还使得她雪嫩的肌肤上绯红成片,而微张的小嘴
里,也叫出声声撩人的浪吟。

  窗外还在偷窥的乔二因有桌子相挡,瞧得不甚清楚,可看黄脸汉子持屌甩击
的动作,脑中也能想象出个大概。看到此景,猥琐虞侯不禁低声淫笑,心觉那妇
人被如此击打还能浪叫出身,真是个骚到骨缝里的娘们。

  婆娘,且看夫君让你欲仙欲死!我来了!

  听到房内的声音,乔二赶忙抬眼再看,只见黄脸汉子扶住那婆娘的双腿,似
把大屌抵在那婆娘肉屄处,即刻便要插弄。此情此景,更让他急切不已,口中喃
喃催促不断,恨不得推门而入替下这汉子。

  啊!!!!!!!啊……

  似是乔二催促起了作用,汉子终于猛的一挺,黄黑糙脸便露出畅爽。看他得
意的神情,想必已然直捣黄龙,把涌蜜之穴肏了个满。

  而那妇人先是哀啼一声,而后剧烈抽搐了几下,便彻底软倒在桌上。看她弓
起腰肢乱扭的模样,也不知是男根过于粗大,她难受不适,还是猛插过后,快感
如潮。

  不过接下来的娇啼,却让人明白了这妇人是何意,只听她浪吟道:

  啊……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