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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外传】【南有佳人】(28-31)作者:幻想3000

2024-09-17 14:40:08

【《烈火凤凰》外传】【南有佳人】(28)

作者:幻想3000

  顾书同倒地后立刻遭到黑人的围殴,幸好警察冲了上来,将他从黑人堆里拖
了出来。没了姬冬赢这个主力军后,柳凌翎在黑人的围攻下也没坚持多久,好在
边上的警察及时阻止了那些愤怒的黑人,否则她都有被活活打死的可能。顾、柳
两人都戴上手铐,柳凌翎还被警察带离了院子。

  那一百多个黑人又懵了,打了半天,两个女的里一个被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
正在狂操,她打得最凶最狠,人也最好看,但显然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不好惹,刚
才要不是他及时出现,他们还真可能被这个会武术的东方少女统统打趴下,这种
情况下他们自然不敢和他去抢。

  另一个女人也还不错,尤其身材极为火爆,他们正想把满腔怒火冲她发泄时,
她居然被带走了。他们围住警察局长要个说法,局长说了两个意思:第一,不想
再玩的,他可以把钱退给他们;第二,那两个女的人都还在,等下会给他们报仇
机会的。说完便不管他们如何抗议转身离开了。

  在如此动乱之时,没有人敢轻易得罪拥有一定武力的警局局长,退钱是没人
会退的,有几个伤势颇重的走了,绝大多数人仍留了下来。既然不走了,总得找
事做,盛大的集体强奸再次继续开始。在持续三个月的鲁旺达大屠杀中,大约有
三十万到五十万妇女遭到强暴,这里正在发生的暴行依然是罪恶的冰山一角。

  顾书同被警察用铁锁在院子里的一根木桩上,周围都是或躺或趴的女人,在
他们和施暴者搏斗时,没有一个女人敢于站起来反抗。这让他想起上个月在朋友
家看的一部内参电影,电影叫《辛德勒的名单》,几个月前刚在M 国上映。

  电影有个镜头是一个德军上尉居高临下望着操场上列队的犹太人,他拿起狙
击枪将空地上一名妇女击毙,没有任何理由;接着又将台阶上的一名妇女击毙,
同样没有任何理由,就像在林中打猎射杀兔子没有任何分别,而操场上的工人竟
然像没看到般更加卖力地干起活来。

  顾书同觉得眼前这些女人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她们不敢反抗,彻底抛弃了
尊严,麻木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他又想起路上看到的一幕,一对图西族夫妻即
将被杀死,他们哀求那些暴民,求的不是放他们一条生路,而是希望他们用枪而
不是用刀,因为用刀实在太痛苦了。在死亡和暴力面前,人卑微得如同蝼蚁。

  虽然刚才警察及时阻止那些黑人对他的殴打,但还是挨了不少拳脚,尤其是
有个黑人朝他裆部狠踹一脚,要不是当时阳具处于疲软状态,被踢断都有可能。
柳凌翎被带去了哪里?在她和那个局长擦肩而过时,顾书同看到局长眼中的贪婪
与渴望,他匆匆离开,不用多说肯定是急着强奸柳凌翎去了。这一刻,顾书同感
到姬冬赢有点太冲动了,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和柳凌翎,那些已麻木接受命
运的人还值得他们这样拿命去救吗?

  突然顾书同听到一个极轻的声音:「Merci 」,那是一个头挨他腿边的女孩
说的,她年纪很小,最多十三、四岁,稚嫩的乳房只比他拳头略大一点,那一声
法语的「谢谢」让他仿佛看到了电影中那个穿红衣的小女孩,那一抹红色代表着
生命,尽管它看上去是那么脆弱,但还是值得他们尽一切力量去拯救。

  在这一刻,姬冬赢在顾书同的心目中除了公主、天使外又多了一个身份:华
夏版的辛德勒。顾书同抬起头望向她,眼前的画面让他愤怒而痛心。他看到拉波
斯双手钳住姬冬赢的纤腰,让她以俯卧的姿态悬在空中,在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
中,她细细地胳膊不受控制地做出蝶泳般的动作,双腿则如蛙泳般向后蹬动,就
像一只奋力往前游,却怎么也逃避不了被铁棍一次次刺穿的青蛙。

  一个头颈上挂着单反相机的男人走到他们身面,他端起相机「咔嚓咔嚓」地
拍摄下这个充满残忍而邪恶的画面,那人非常专业,还躺在地上用下往上拍的方
法,记录下这一刻姬冬赢的表情和阳具贯穿她身体的全过程。

  终于,拉波斯将姬冬赢放到了地上,在白色高跟鞋踩在地上时,只听「嘶啦」
一声,天使的白衣从后背被撕了开来,在拉波斯将衣服从她身上剥掉时,那一百
多个黑人的目光和照像机的镜头都聚焦在了她赤裸的身体上。

  接下来拉波斯对姬冬赢的强奸无比残酷和暴虐,顾书同觉得和马车上时相比,
那时的拉波斯不能算怜香惜玉至少还是个正常的强奸犯,而戴上面具的他才真正
的化成为野兽和魔鬼。

  粗硕阳具对娇嫩花穴的冲击无论力量速度比在马车上时都强了好多倍,交合
时的姿势体位要么像刻意展示表演,要么充满强烈的戏耍和恶意。比如他将姬冬
赢的身体摆弄成像圆球一样向内弯曲,然后扎着马步将阳具从上往下直刺花穴。
这顾书同还能理解,他想让姬冬赢在近距离观看阳具是怎么一下一下捅进她身体,
但之后拉波斯竟然将自己的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背对着她,而阳具仍继续用相
同的方式在花穴里快速抽插。这是个什么意思?居然看都不去看地强奸她,这不
是纯粹的戏耍和恶意还是什么?

  姬冬赢在马上车被强奸时,顾书同觉得她非常地冷静和镇定,除了在第一次
高潮过后流露出短暂的疲倦、痛苦与屈辱外,其它时候都不太感觉得到她太强烈
的情绪波动。但这次神情一直充盈着痛苦难过、愤怒不甘,那是因为自己的悲惨
遭遇还是因为那几百个正受到凌辱的女人,顾书同无法判断,但他感觉两者皆有。

  在拉波斯狂暴奸淫姬冬赢时,院子里的暴虐也不断升级,那些被打了的人怒
气无处渲泄,那些女人便成了他们泄愤的对像。在强奸她们的过程中,他们开始
殴打、折磨她们,院子里惨叫哀号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顾书同看到姬冬赢痛苦的神情里浮现起疑惑和不安,她应该是在思考刚才这
样做是对还是不对?眼看疑惑和不安让她神情里的痛苦越发浓烈,顾书同忍不住
喊了起来:「姬冬赢,你做得没错,让她们受苦的不是我们,是那些野兽……」
还没说完警察冲了过来用棍子朝他后背猛击道:「鬼叫什么,给我闭嘴。

  顾书同痛得呲牙裂嘴,但还是继续吼着道:「她们本已没了希望,如同行尸
走肉,是你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有人愿意为救他们连命都不要,而希望是
她们在这地狱里活下去的唯一力量。」雨点般的棍棒落在他身上,顾书同再也说
不下去了。在警察停下殴打,缓过一口气来时,他看到姬冬赢眼中的疑惑不安少
了许多,目光也变得更加坚毅。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警局局长回到院子里,但顾书同却没看到柳凌翎,看着
局长满头大汗又一脸满足的模样,顾书同虽然不知道之前有几个男人强奸过她,
但现在这个数字至少得加一,而她没和局长一起回来,数字恐怕还要加二、加三
甚至加更多。

  局长回来后和那些施暴者们说,等下会让那两个主要的打人者受到惩罚,他
们可以强奸她们,操那个穿黑色皮衣的免费,而如果想操那个穿白衣服的要另外
加钱,而且数量有限,最多不超过十人,价高者得,现在就可以开始竞价。

  顾书同一听局长的话感到两眼发黑差点晕厥过去,更加恐怖地事要来了,刚
才姬冬赢打得他们那么狠,天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她。想到有十个黑人会去轮奸她,
顾书同就像坐进油锅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顿时盛大的强奸狂欢变成了拍买会,有的直接叫了天价无人竞争稳坐钓鱼台,
有的紧盯尾部价格不断出价竞价,场面好不热闹。他们大多说的是法语,姬冬赢
听不懂,但有拉波斯会做说明,在知道他们竞价拍卖的是强奸自己的权利,心中
强烈的屈辱感似潮水般汹涌起伏。

  在拉波斯对姬冬赢的强奸接近一个小时左右时,他开始利用她的肢体对那些
女人造成伤害,姬冬赢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名为傲慢之主实是虚伪无比,胁迫
就是胁迫,还这样遮遮掩掩不肯明说。在拉波斯抓着她腿让高跟鞋的鞋跟刺穿一
个女人的手掌时,姬冬赢无奈地道:「你不用这样,我知道了。」

  当姬冬赢屈辱地再次试图激发性欲时,没想到却比之前困难许多。人的性欲
不是自来水笼头想开就开,想关就关。在压制性欲时,姬冬赢在心中默默演练问
天十剑,或许这套剑法确有神奇之处,她压制性欲的能力比很多凤战士都强;而
在被强奸时想要强行激发性欲,姬冬赢的办法和普通女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在脑
海中幻想和别的男人两情相悦的欢爱。

  姬冬赢在轨道车上、马车上幻想的对像都是许今渊,为什么选他姬冬赢不知
道,不过首先他是整个国安局长得最帅的,哪怕凤战士心怀天下,对美丑也是有
分辨能力的;其次他不像很多男人,见了她总想套近乎,他甚至给姬冬赢一种能
避则避的感觉,这让她感到有些好奇,上次主动说想和他切磋也是这个原因。

  之前几次性幻想,虽然她自己赤身裸体、男人的阳具在身体里肆意抽插,但
幻想的内容却很保守,在轨道车上仅仅是幻想两人互相拥抱。而在马车上因他不
在眼前,光是幻想拥抱兴奋不起来,她只能继续幻想自己和他接吻。他们已有过
更亲密的肉体关系,但却没有接过吻,姬冬赢不想在被强奸时回忆和他做爱时的
感受,这让她觉得那是对他和自己的亵渎。而性幻想不是回忆,幻想没发生过的
事心理负担会小一些。但是此时自己幻想和他接吻效果也不太好,和他在脑海中
亲吻了十多分钟,性欲仍像温吞水不冷不热的,姬冬赢察觉到拉波斯心中的烦燥,
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可能又会去伤害别人。

  姬冬赢银牙一咬,幻想中的场景发生了变化,她和许今渊衣服瞬间消失得无
影无踪,他半坐在躺在地上,自己胯坐在他身上,屁股一沉,将他粗壮的肉棒整
根吞进身体里。她感到那肉棒真大,撑得下体都要爆裂似的,但似乎又很舒服,
希望它能更深地进到自己身体里;很快她又感到那肉棒真烫,似乎将自己整个花
穴都熔化了,那熔化的热流向着腹部、向着全身不断流淌蔓延。

  「啊呜」姬冬赢第二次在没到达高潮前就呻吟了起来。

  听到呻吟拉波斯亢奋莫名,他抱着姬冬赢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一瞬间交合姿
态的改变将姬冬赢从幻境拉回到了现实,她看了一眼强奸自己的男人,毅然决然
地又回到幻境中。

  根据前两次的经验,姬冬赢只有在高潮时才会呻吟,所以一听到声音他立刻
进入冲刺状态,当他不可逆地准备射精时,才发现姬冬赢还在高潮边缘。这个时
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阳具狂冲乱撞地射出一发发灼热的炮弹。当他已弹尽粮
绝时,姬冬赢才刚刚攀上欲望的巅峰。

  拉波斯本想继续冲刺享受她的高潮,但心念一动停下抽插将阳具深深锲在阴
道里。此时拉波斯搂着姬冬赢的腰让她身体完全悬在空中,姬冬赢高潮到来的瞬
间,越过他身体两侧的长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这让她有了可以借力的地方。

  在又一声销魂的呻吟中,姬冬赢双腿紧夹着他腰,胯部猛烈向上挺起,幅度
之大让他都感到吃惊。在她胯部到达最高点时,小半根阳具都被顶了出来,接着
胯部迅速落下,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阳具瞬间吞了进去。虽已射过精了,但这一下
却让拉波斯感到与射精时同样的快感。在姬冬赢胯部连续挺动之时,边上的摄影
师快速地「咔嚓咔嚓」按动快门,将这一幕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拉波斯对姬冬赢的奸淫暂告段落,这意味着那些黑人对两人的复仇即将开始。
姬冬赢被带到顾书同身边,几个警察将她双手铐住后用铁链拴在木桩上,可能刚
才她展现的腿功太厉害,他们将她脚踝铐在一根铁棍上并固定在地上,这样她不
但不能再用脚踢人,强行分开并无法移动的双腿极大方便强奸者的插入。

  柳凌翎也被带了出来,她和姬冬赢一样已赤身裸体,下体也是一片狼藉。她
被带到姬冬赢对面十多米处一根木桩旁,警察用手铐铁链将她锁起来,可能觉得
她威胁程度没姬冬赢高,那些警察没给她双足间加上铁棍。

  一百多个黑人大多都聚拢了过来,他们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一边十个,另一
边则如黑色的长蛇。

  「等一下,不要急,先排好队!」局长维持着秩序,他还是等着拉波斯的指
令,在这里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拉波斯走到顾书同边上蹲了下来道:「这次表现不错,没有大喊大叫,有长
进。」

  「叫有用吗?我求求你,行行好吧,放过她们吧!她年纪还那么小,才参加
工作没几个月,就被派来执行这么个倒霉任务……」事到如今,顾书同只有哀求
这一招了。

  「不要说了!」姬冬赢冷喝道。顾书同被吓得一激灵,顿时忘了接下去要说
什么了。

  拉波斯给他解开了镣铐道:「想救她们吗?想她们不被黑人操吗?」

  「想、想,你说,什么条件!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顾书同点头点得如
小鸡啄米。

  「不过也只能救一个呵。」拉波斯道。

  「不能两个都救吗?」顾书同并不死心。

  「不能。」拉波斯的口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能救一个是一个,你说,什么条件。」顾书同道。

  拉波斯笑了笑道:「顾先生,今天你是客人,我怎么会对你提什么条件呢?
你救她们的方法很简单,在你的鸡巴插在她们任何一个人的阴道里并保持动运状
态时,就没有别人会碰她们。」

  拉波斯认为要让顾书同这样的人屈服很简单,拿枪往他脑门上一顶或者来几
套刑罚他还不乖乖听话,这种没难度的事他不屑去做,交给其他人来就可以了。
另一方面他觉得要驯服一个人得恩威并施,就让他先尝点甜头,毕竟操凤战士这
样好事连他都很少遇到。同时也为了找点乐子,虽然对姬冬赢仍竟犹未尽,但刚
操了她一个多小时,总得稍微休息一下。

  顾书同一听顿时石化当场,竟然得这么救,他一摸裤裆,胯间之物竟处于疲
软状态,连忙道:「我还没硬起来呢!」

  「如此绝色美女在前,硬硬很快的,我给你三十秒。」拉波斯道。

  「三十秒不够。」顾书同道。

  「二十九、二十八………」拉波斯微笑着开始倒数起来。

  顾书同像被蛇咬了般跳了起来,他拚命揉着裤裆,但越急小鸡鸡就越没反应。

  「我不用你管,你去柳这里。」姬冬赢道,在她身后排第一位的是个身高超
过一米九,体重超过三百斤的黑人,他虽然胖但看上去仍非常强壮,顾书同看到
刚才他差一点把一个女孩压得窒息而亡。他听不懂两人的对话,眼睛盯着姬冬赢
雪白的屁股,撸着粗硕的阳具焦急地等待着局长说开始。

  「二十四、二十三………」拉波斯的声音如催命一般。

  「你年纪小,我们更应该保护你,对吧,柳凌翎!」顾书同望了一眼柳凌翎,
一边立刻开始脱起裤子来。

  「我也不要你救!你去救她好了!」柳凌翎说话时脸上露出一丝怨气,但顾
书同早已转过身,他又站在姬冬赢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两人都没看到。

  「你看,她都这么说了,你就别推辞了,我也想救两个,可是只能救一个。
怎么还没反应,快硬起来呀,快呀!」顾书同拨弄着阳具,但像根毛虫般的小鸡
鸡仍没有反应。

  「十九、十八……」

                待续

  为了后面能写细点,也为保持日更,这里虽不是太好的分节时机,但过五千
字,就这样吧。算留个悬念吧,其实也没啥悬念,但顾的鸡巴能否在十八秒里硬
起来,身后三百斤的黑胖子能操到姬冬赢吗?这倒还有不确定性。

29   南斯拉夫联邦解体后,波黑于1992年宣布独立,并成为独立国家。然而,该
国内不同民族之间的关系已经紧张了很长一段时间,尤其是波斯尼亚穆斯林与塞
族之间。在这种背景下,三方面武装组织在波黑各地建立了大大小小的武装力量。
1992年4 月,波黑塞族武装组织开始了对首都萨拉热窝的包围。战斗不断蔓延到
全境,导致成千上万的人被杀害。

  只要世界哪里有战争动乱的可能,魔教就会如闻到血腥的狼一样闻风而至,
在波黑战争的背后,一直都有魔教的影子,为制止魔教对战争的推波助澜,凤战
士远赴欧洲,与魔教展开了殊死的战斗。

  塞尔维亚共和国首都贝尔格莱德郊外,神凤战士宓寒影以极快速度奔跑着,
她身后有五、六个身穿黑衣男子紧紧跟随。宓寒影看上去三十多岁,长得极美,
气质恬静秀雅,她身形窈窕修长,但胸前一对剧烈跳动的乳房却与体形不相称的
丰盈巨硕,让人感到如果没那一对巨乳,她跑动的速度肯定还要快上许多。

  穿过一片树林,前方出现一幢残破的建筑,那是已废弃的安德烈耶维察修道
院,宓寒影加快速度想进入修道院利用地形与身后的追兵周旋。在离修道院不足
百米时,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从修道院围墙上现身,他高高跃起似苍鹰搏兔般扑
向宓寒影。

  拳掌相交,罡气的相撞如天边的闷雷,两人交战中心似生腾起一道龙卷风,
地上的枯枝落叶都飞上了半空。交手数招,那男人巍然不动,宓寒影蹬蹬退了数
步,嘴角沁出了鲜血。此时追兵已至,将她团团围在修道院前。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好好在华夏呆着不好吗,偏要来管这
里的事。」来人是魔教四魔之一血海尸魔熊阳,他正是推动波黑战争扩大化的幕
后黑手。

  「这场战争已经打了两年了,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你
们却还要让这场战争持续下去,不铲除你们如何给死者一个公道。」宓寒影冷然
道。

  「铲除我们,你们得有这个本事!我知道你,宓寒影,我看过关于你的录像,
你的奶子还是和在安南一样大。有些年没碰男人了吧,看你脸红的,是不是开始
发骚了,等下就满足你。」熊阳笑道。刚才两人短暂的交手他占尽优势,他希望
通过言语扰乱对方心神,以便能尽快拿下她。

  「拿下你的本事还是有的,看招。」一个清脆却透着沉稳的声音从他身后响
起。熊阳大惊,那人已离他极近,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要不是她主动出声,可
能到现在还发现不了。在他转身时,一个约二十多岁白衣少女以极快的身法来到
他面前,她并没有如何作势,但沉浑的掌力已将他全身笼罩。

  「你是闻石雁。」熊阳使出浑身解数堪堪挡住了那看似随意的一掌。

  「不错,听过我名字啊,那受死吧。」闻石雁运起凤凰神功,攻击似水银泻
地,令熊阳防不胜防。

  安南一战时,闻石雁已展露头角,经过五、六年的磨砺武功更是突飞猛进。
最近一、二年里,她接连击杀数名魔教强者,俨然成为凤年轻一代中的最强者。
当得知血海尸魔熊阳在贝尔格莱德出现后,她和宓寒影立刻制定计划,以宓为诱
饵引熊阳现身。当熊阳以为能擒住落单的宓寒影时,岂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数招后,熊阳确定自己不是她对手,他数次想逃,但闻石雁怎会让他走脱,
漫天的掌势将将重重围困。走又走不了,打又打不过,熊阳双目尽赤大吼一声:
「我和你拚了。」开始最后的困兽恶斗。

  一场激战,闻石雁虽在熊阳垂死反扑中受了点轻伤,却成功击杀了身为四魔
之一的血海尸魔。这是她第一次击杀四魔以上的强者,在未来还会有更多的魔教
强者死在她掌下,此时凌风傲立的她已隐隐有令魔教强者胆丧魂惊的风范。

  在闻石雁、宓寒影回到贝尔格莱德后,鱼燕凝告诉她们一个极不好的消息,
前往非洲鲁旺达执行救援任务的华夏部队遭到不明武装袭击,虽然部队没太大损
失,但楚南嘉和姬冬赢两人失踪了,极有可能落在魔教手中。

  本来这次任务闻石雁也是要去的,因为根据情报挑起鲁旺达种族屠杀的是死
亡闇魔卡亚巴达,他是魔教四魔中的最强者,楚南嘉她们三人未必能够应付得来。
但是因为有击杀血海尸魔的机会她们耽搁了两天,而且楚南嘉认为仅是执行援救
她们三人也够了,至于彻底铲除魔教的事,等她们到了再行商议。但没想到事情
还是出现了变故,魔教先下手为强,令她们陷入了险境。

  对于闻石雁来说,生命中最重要除了师玄音、商石玉和宓寒影恐怕要算楚南
嘉了,她见证了自己成为凤战士那一刻,之后又如大姐姐般对她无微不至地关怀
照顾,除了传授她武功,还教她做人的道理。现在她失踪了,怎不令她急得五内
俱焚。

  当然除了楚南嘉,眼前这个自己走到哪里都跟到哪里的鱼燕凝也是她很重要
的人,在上次科威特一役后,她感到鱼燕凝对自己有种过份依赖,而且这份依赖
里还包含着一些别的情感。闻石雁刻意回避,但想到之前她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又不忍心不让她依赖自己。

  还有姬冬赢,闻石雁对这个有着剑一般锋芒的女孩充满好感,她自己是个武
痴,姬冬赢也有点类似,自己和她切磋时总感到特别酣畅淋漓。闻石雁觉得她是
除自己外最有武学天赋的年轻凤战士,称为一代天骄也不为过,甚至将来她的武
功都有超越自己的可能。对于这样的一个武学奇才,闻石雁极不愿意看到她出现
任何意外。

  此时鲁旺达因为动乱,所有航班都取消了,她们也只有先到乌干达与林雨蝉
会合后再进入鲁旺达。虽然第二天凌晨就有贝尔格莱德飞乌干达的航班,但因为
要转机,航班时长超过二十个小时,闻石雁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那里。

  整夜她们三人都无心睡眠,尤其是和楚南嘉在安南一起生死与共的宓寒影,
一直焦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突然她看到比自己更沉得住气的闻石雁,这一瞬
她感到无比欣慰,那个她亲手扒开残垣断壁挖出来的女孩不仅长大了,武功也远
超自己,虽然自己在那一天失去了宝贵的童贞,但她无怨无悔,她相信在未来闻
石雁会用自己的力量拯救更多人的,消灭这世上更多的罪恶。

  夜越来越深,焦急的等待总让人觉得无比漫长,气氛也有点压抑。突然林雨
蝉传来消息,楚南嘉平安,她正准备前去接应。顿时鱼燕凝第一个欢呼起来,她
笑着跳着和闻石雁紧紧抱在一起,而宓寒影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悦。

  正当她们为楚南嘉庆祝,也默默期盼姬冬赢平安时,在非洲荒凉的旷野上、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在轨道车的隆隆车轮声中,一根比成年人手臂还粗的漆黑
长棍刺进姬冬赢的阴道,黑棍长驱直入,粉碎了代表纯洁的处女膜,直直捅到了
她阴道的尽头。

                ***

  顾书同急得额头冒出黄豆大的汗珠,他知道在短短十几秒里,要靠这样铁定
硬不起来的,为今之计只有和姬冬赢来个身体的亲密接触,才有一线机会瞬间勃
起。他冲到姬冬赢面前想去抱她,但一时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姬冬赢身前的木桩不高,大概只到腰有位置,从木桩连接手铐的铁链很短,
所以她以向前弯腰躬身的姿势被固定着,这样的姿势他无法正面抱住她,只能从
侧面去抱。

  「冬赢妹妹,别怪我。」说着顾书同弯下了腰,一只手从她胳膊与胸口间穿
了过去,另一手绕过她后背,两只手在她另一侧的肋下顺利会师。双臂用力一收,
身体向前一挺,顾书同紧紧抱住她,并成功地将小鸡鸡贴在她腰臀的交接处。

  姬冬赢眉头微皱,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虽然这种所谓的「救」没太大意
义,但他想这么做就让他做吧。她希望以这种方式减轻柳凌翎的痛苦,但前提条
件是他的阳具得先勃起才行。姬冬赢对自己的美貌还是有相当的自信,她认为顾
书同在自己这里勃起的可能会更大一点,所以没有立刻让他去柳凌翎那里。

  「十、九……」拉波斯已开始最后十秒倒计时。

  虽然姬冬赢比丝绸还光滑的肌肤给顾书同的小鸡鸡极大的刺激,但他衣服还
没脱,虽然胳膊压在乳房上,却感受不到无阻无隔的美妙触感。此时,左边是一
声声扣人心弦的倒计时,右边是撸着阳具、虎视眈眈的黑人胖子,前面是像看戏
般的警察,在这样的环境下要想让阳具迅速勃起还真没那么容易。

  「五、四………」

  顾书同已彻底抓狂了,他不管不顾地冲到姬冬赢身后,抓着疲软的阳具往她
阴道里塞。

  「二、一,顾先生,你的鸡巴好像没能插进姬小姐的阴道里呵。」拉波斯笑
着道。

  「我可以的,再给我点时间,很快、很快。」顾书同抓着阳具拚命在阴道口
磨蹭,但硬度不够始终无法进入。

  「你可以等一等,看一看,既然你不行,那只有别人来喽。」拉波斯话音刚
落,他的两个手强行将他从姬冬赢身边拖走。警局局长挥了挥手,那个三百斤的
黑胖子冲了上来,粗大的阳具顶在姬冬赢的屁股上,巨掌穿她肋下,握着雪乳死
命的揉搓起来。

  「放开她!你放开他!」顾书同吼了起来。

  拉波斯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顾先生,你要再这样控制不住情绪,我只
有把你锁起来看戏了。」

  顾书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片刻后他极力压制着起伏情绪道:「你让他们放
开我。」

  「放开你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我提醒你,既然那位先生已经开始了,无论做
什么你都不能干扰他,只有等下一位开始前你才有机会去英雄救美,否则的话你
就会失去拯救她的机会了,明白吗?」拉波斯道。

  顾书同咬了咬牙道:「明白。」当拉波斯手下放开他时,对面的强奸也已开
始。柳凌翎的脚没固定在地上,手铐与木桩间的铁链较长,因此她不用像姬冬赢
一样站在固定的位置不能移动,这种设计是为了同时能有更多的人可以一起奸淫
她。

  此时柳凌翎躺在木椅桩边,三个黑人围着她,一个将阳具塞进她嘴里,一个
正抓着肉棒往阴道里捅,另一个摸着她的乳房伺机而动。因为木桩阻挡的缘故,
顾书同看到不到她脸,不过想来此时一定也痛苦万分。

  人有很强的适应性,当时津门劫机案时,顾书同听到柳凌翎被强奸,愤怒得
都对局长大吼大叫,但从看到姬、柳两人赤身裸体拉马车开始才过去了五、六个
小时,此时看到柳凌翎被强奸虽感到愤怒心痛,但依然能很好地控制住情绪。

  当然这和他的心思更多在姬冬赢身上也有关系,按理说柳凌翎得他关系更加
密切,他应该更关心她。但有时绝对的美对人产生的影响不可小觑,就如卡亚巴
达也担心受姬冬赢的诱惑,怕狠不心来将她弄死,这才破处后就扔给了高煌。作
为魔教强者尚是如此,更何况一直在追寻美和真爱道路上奔跑的顾书同。

  顾书同将目光从柳凌翎这里转了回来,他现在只希望自己胯间的阳具能尽快
勃起。他在姬冬赢面前蹲了下来,重重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对不起,是我没
用,我没能救你。」姬冬赢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来她就不太擅长言辞,一时
间也不知道该说啥好。

  顾书同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一个体重超过姬冬赢三倍以上的黑人站在她身
后,纯白与漆黑,加上双方体形的悬殊对比,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和震撼。这一
刻,姬冬赢在他眼里不再是能以一敌百敌的战斗天使,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华
夏版辛德勒,她又成为被邪恶巫师囚禁的美丽公主。

  他看到黑人抓着姬冬赢的屁股,粗壮的生殖器顶在了花穴口,他感到心痛极
了,如果不是自己无能又怎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之前看到她被强奸,顾书同大
多处于被捆绑束缚状态,而现在没有受到任何禁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粗黑的
阳具开始攻击公主最娇柔、最隐秘之地。

  姬冬赢刚有过一次高潮,阴道还很湿润,黑胖子的龟头在洞口磨蹭几下找到
正确的进入角度,巨大的肚子向前一挺,龟头挤进了花穴洞口。在刚进入后,姬
冬赢屁股一扭,顿时还没来得及站稳脚根的阳具从洞口滑了出来。

  姬冬赢的双腿虽被固定得死死的,但臀胯还有一定的活动余地,她本不打算
反抗,因为这样毫无意义,但当阳具进入身体时,莫名强烈的屈辱感让她下意识
地将那污秽之物驱赶了了出来。

  凤战士在被魔教之人和普通人强奸时感受并不相同,虽然在被魔教强者奸淫
时,交合的激烈程度更大,持续时间更长,但绝大多数凤战士宁愿被魔教中人奸
淫,也不愿遭到普通人的强暴。

  对于凤战士来说,魔教是她们千百年来的宿敌对手,她们将强暴视对另一种
方式的战斗,一种对自己心灵和肉体试炼,这让她们在残酷的暴力面前更加勇敢。
而普通人则是她们立誓要守护的对象,虽然她们知道世人有善有恶,但她们希望
这个世界有更多善良的人,所以每多看到一个恶人,心中难免会有一丝失望,而
当恶人侵犯她们时,那种失望会被扩大,同时她们也很难将普通人视为战斗的对
象,所以痛苦和屈辱程度会更加强烈。

  那黑胖子接连着用阳具猛插猛捅,但每次姬冬赢的屁股只要微微扭动,龟头
便滑门而过,即便紧紧抓着她屁股、钳住她纤腰,但还是插不进去。

  「婊子,还躲,老子弄死你!」黑胖子举着厚实手掌向姬冬赢的屁股打了下
去。在刚才打斗中他脸上被姬冬赢踹了一脚,流了不少鼻血连嘴角都破了,要不
是警局局长告诫他们不能过度使用暴力,他的手段肯定还要残酷得多。

  这是顾书同第二次看到姬冬赢被打屁股了,这黑人打得比拉波斯更凶,姬冬
赢弯曲的身体随着掌击不断前冲,顾书同急得手足无措。幸好警局局长制止了他,
局长让两个手下按住姬冬赢,不让她屁股扭来扭去。

  两个警察走到姬冬赢身边一人伸出一只手抓住侧臀,那黑人的手掌也如铁钳
般抓着她腰臀,即便有四只手试图控制她身体,但当阳具刺进花穴的瞬间,胯部
还是向前移动几厘米,龟头又从阴道口滑了出来。

  那两个警察见状,单手变成双手,一共六只手控制着她的臀胯。姬冬赢记得
师傅曾经说过:学会忍耐很重要,但忍无可忍时,便无需再忍。虽然被身后那黑
人强奸无法避免,即便这是徒劳的反抗,但过去十几个小时里她受的痛苦、屈辱
太多,她觉得需要用某种方法来发泄一下。

  虽然姬冬赢还没满十八岁,此时更真气全无,但因为激发了潜能,她本身拥
有的力量堪比顶尖的女性拳击手或搏击动运员,没有这点力量,刚才她如何能一
打一百。所以即便有六只手抓着她她臀胯,但还是无法做到绝对的固定,黑人的
阳具还是没能顺利的插入。

  「这么难搞,再去二个。」警局局长道。

  又两个警察走了过去,他们一边两个,一个站,一个蹲,站着的双手握住腰
臀连接处,蹲着的紧抓大腿与臀部连接处,在十只黑色大手抓握钳制下,姬冬赢
的胯部已基本无法动弹。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呀,她才多大,你们要这样对她,你们还穿着警服,你
们配当一个警察吗?你们简值禽兽不如呀!」顾书同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有时像柳凌翎这样不反抗倒也好点,按倒就被强奸毫无悬念,但姬冬赢一直
在默默反抗挣扎,在她用力扭动胯部时,顾书同感受到她身体里迸发出的强大的
力量。现在十只黑手抓住她腰、腿、臀、胯,五个虎狼般的男人就按住她身体那
一部份的区域,这种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无比强烈。

  顾书同看到黑色的阳具终于刺进姬冬赢花穴,他再也忍不住心痛,挺起身抱
住她。因为姬冬赢的手掌撑着木桩,胳膊成了两人间的阻挡,但好歹脸还是贴在
一边。

  「对不起,对不起。」顾书同在姬冬赢耳边喃喃道。黑人的阳具在姬冬赢花
穴里抽插起来,顾书同虽和她只头肩相触,但依然能感受到那重达三百斤的强大
冲击力。为了能更紧地搂着她,顾书同坐在木桩上。虽然粗糙的木桩顶得他屁股
生痛,但这样省力多了。

  刚坐下,胯间的阳具和姬冬赢按着木桩上的小手有了亲密的接触,顿时他感
那小手像是带电一般,在酥酥麻麻痒痒中,阳具似有了反应。

  那个黑人挺着大肚子抽插了几十下便放慢节奏,看到那龇牙咧嘴表情痛苦,
顾书同知道他忍不住快要射了。顿时他无比焦急,如果他射了,自己还没硬起来,
姬冬赢又要被第二个黑人强奸了。他横下心,不管不顾的将阳具往她小手上蹭。
虽然慢慢硬了起来,但顾书同不知道能否还来得及。

  顾书同手掌按着她肩膀,人往后退了退,两人面对着面,他咬了咬牙道:
「冬赢妹妹,我能亲你吗?天地良心,决不是想占你便宜,这样会硬得快一点。
我真不想看到你………你………行吗?」

  对于他这个要求,姬冬赢感到脑子里乱七八糟,都不知怎么回答。他肯定不
是想借机占便宜,是好心也没错,但这样对她或对柳凌翎有帮助吗?能减轻她们
的痛苦?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阳具动动停停,应该快要射了,
想到又一个男人的精液将射进自己的身体,姬冬赢感到无比难受。

  「你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在姬冬赢还没决定时,顾书同的嘴已凑了过来。

  吻就吻吧,等他勃起后让他去柳凌翎那边,想到这里姬冬赢的牙关缓缓开启,
顾书同的舌头冲进她嘴里,和她的舌头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果然亲吻对性欲的刺激极佳,顾书同的阳具终于勃了起来。当姬冬赢想结束
亲吻让他去柳凌翎那边时,身后的黑人抓着姬冬赢的屁股开始狂喷乱射起来。

  虽然之前姬冬赢已被好几次内射,但这一次画面显得更加惨烈。黑与白,三
百斤和不到一百斤的体形带来强烈的视觉反差。这倒还罢了,关键是死死抓握着
她腿、腰、臀、胯的十只黑手让人费解,就这么一个身形窈窕的年轻的少女,双
手被铐着,脚更被铁棒固定在地上,都已经这样了,在被内射时还需要那么多男
人这样按着她吗?看到这样的画面,只要还有一丝良知未泯灭的人,都会感到无
比心痛和愤怒。

  黑色的阳具在花穴里喷射时,顾书同还在继续和她接吻,他必须要保持最佳
的战斗状态。在那黑人的阳具射光所有炮弹后,顾书同立刻跳了起来,冲向姬冬
赢的身后。

                待续

  继续保持日更吧,写了一段援兵的戏,援军正在路上,这次闻石雁带队,应
该不会是送人头吧。幻想即日

30   在顾书同从木桩跳起时,黑胖子的阳具在姬冬赢里身体做着最后的颤抖,排
在第二位黑人猛地向前跨出一步,紧贴在黑胖子身后。顾书同一看被他占据了有
利位置,他也不管不顾了,侧转肩膀身体微沉,一个死亡冲撞将他撞了开去,那
个人体格不如他强壮,「蹬蹬」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拚命推搡着黑胖子,总算将他从姬冬赢身后推开,正当抓着阳具准备往阴
道里插,突然俯身的姬冬赢侧头喊了一句「小心!」。顾书同顺着她目光望去,
只见被撞倒的那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怒气冲冲地走来。作为男人逃当然是不可
能逃的,顾书同侧过身提起双拳准备背水一战,在他快走到面前时,边上警察冲
了过来将他拦下。顾书同大喜,立刻再次抓着阳具往姬冬赢的花穴里塞。

  「你去哪边,去柳这里,听到没有。」姬冬赢大声说道。她想和刚才一样扭
动臀胯阻止阳具插入,虽少了两只手,但还有八只手抓着她臀胯,还是根本动弹
不了。顾书同的阳具在洞口稍稍迟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我再说一遍,去柳那里!」姬冬赢的口气变得严厉起来。

  「你别急,你听我说。」顾书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先转移目标给自己
思考时间。他拍打那些抓住姬冬赢的黑手道:「拿开,你们把手都拿来,现在不
需要你们了。」几个警察望向局长,见他点了点头,于是纷纷将手缩了回来。刚
松开,姬冬赢胯部向前一挺、屁股一扭,阳具从阴道里被甩了出来,顿时顾书同
有种弄巧成拙之感。

  「去哪边!」姬冬赢扭头喝道。

  「你年纪比她小!」顾书同吞吞吐吐地道。

  「过去!」姬冬赢的声调再度拨高,吓着顾书同的阳具都又差点软了。

  正当顾书同不知如何是好时解围的来了,一旁的拉波斯道:「顾先生,你们
华夏有个成语叫有始有终,既然你的鸡巴已插进姬小姐的阴道,那在射精前不可
以再换人了。」

  拉波斯看到两人听到他的话都呆住了,又笑着道:「顾先生,要是你不赶快
插进去的话,那就让后面的人先来喽。」

  顾书同闻言立刻将龟头顶在花穴洞口,他感到对方还有抗拒的意思,连忙道:
「冬赢妹妹,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被那些黑人污辱。」

  「你在被人当猴耍!」姬冬赢道。

  「我不管,哪怕被人当猴耍,反正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顾书同
坚持道。

  「这样没用的。」姬冬赢道。

  「不到最后一刻怎么知道没用呢,万一等下队长就带着队伍来救我们了呢?
你给了她们希望,自己怎么能失去希望呢?」顾书同道。

  姬冬赢赤裸的胴体微微一震,没想到他说的话还切合了凤战士的理念,自己
怎么能说没用这样的话呢。想到这里,她紧绷地身体松驰下来,顾书同敏锐地掌
握到她身体的变化,胯部用力前一挺,阳具进了到了花穴里。前一次他是不管不
顾一插到底,而这一次阳具进一点退一点,他充分地感受着花穴的紧致和温润,
约摸一分种,阳具终于抵达到了它能到的最远地方。

  「你等下去哪边。」都已经被对方阳具完全插入了,姬冬赢还没忘记这事。

  「我知道。」顾书同的回答似乎有些勉强和敷衍。

  「顾先生,不能这样插着不动哦,刚才可是说要保持动运的呵。」拉波斯饶
有兴致地看着他们道。

  「我知道。」顾书同的回答依然勉强和敷衍。在阳具整个插进姬冬赢身体后,
顾书同虽没有立刻产生射精冲动,但他知道阳具在阴道里坚持不了太久。即便是
在这样的环境中、在这样状态下,顾书同依然感到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从阳具涌
向全身。

  顾书同的阳具在阴道里抽插起来,他的动作如电影里的慢镜头,阳具从抽出
再到插入的时间短的十五秒,长则超近二十秒。他这种交合方式让周围的人目瞪
口呆,几个排着队的黑人纷纷上前和局长交涉,这一分钟抽插三、四次,这样得
搞到什么时候去。局长没有接到拉波斯的明确指令,暂时只能好言劝慰。

  即便如此缓慢地抽插,一刻多钟后顾书同还是隐隐感到射精冲动,姬冬赢的
花穴给他带来的诱惑和刺激让他无可抵挡。看到身后那些黑人群情激愤的样子,
他不敢将速度再往下降。

  顾书同突然心念一动,他的双手离开姬冬赢的纤腰环抱在自己胸前,他的目
光同时离开眼前赤裸的身体,平视着前方院子的高墙,同时嘴唇开始微微蠕动,
默念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
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
行识,亦复如是………

  顾书同并不信佛,但他记忆力超群,这篇《心经》是他追一个女孩时背下来
的,当时和那女孩打赌,如果一刻钟内他背下二百多字的《心经》,那女孩就得
和他约会,结果当然是顾书同赌赢了。这篇《心经》曾帮他收获了一段短暂但美
好的爱情,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要用它来克制澎湃如潮的性欲。

  顾书同用这种眼观鼻、鼻观心再加默念《心经》的方式坚持了半个多小时,
射精的冲动虽又强了一些,但还在控制的范围内,顾书同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很久,
甚至坚持到天黑都没有问题。

  那几个等候的黑人一直围着局长,他实在没办法只有去到拉波斯这里诉苦,
拉波斯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顾书同顿觉大事不妙。局长从拉波斯斯这里回来后又
向两个警察低语了几句,说完他们走到了姬冬赢的身边。

  「你们想干什么!」顾书同大惊失色地道。

  「别担心,顾先生这么有气无力肯定是太累了,他们是来帮你的。」局长用
法语说道。

  「我不要他们帮。」顾书同道。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再说刚才第一位先生操她的时候,你也不也用肩膀
抵着她在帮他的嘛,我这算是投桃报李了。」局长道。

  两个身强力壮的警察再次用黑手抓住姬冬赢的腰臀,这次不是为让她不动,
而是要让她动起来。在他们前后晃动下,姬冬赢撅着的屁股重重撞向了顾书同,
他差点被震得弹了开去。他急忙放下抱在胸前的双手,用力抓住姬冬赢的腰才稳
住了身形。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了起来,虽然顾书同保持站立不动,但姬冬赢雪白
的屁股不断撞击着他的胯部。没多久顾书同表情狰狞五官扭曲,他已产生了极其
强烈的射精冲动。

  正当他绝望时,突然想起年轻时和女友做爱,有时射精后阳具并不会软掉,
隔了没多久甚至立刻都能继续战斗,虽然近几年很少这样,但他相信自己还能够
做得到。

  顾书同开始在姬冬赢的花穴里射精,射精时他尽量保持不动声色,尽量不让
人察觉到自己在射精。射精后他俯身双手环绕过她肋下抓握住挺翘的雪乳,他还
是第一次用手抓握住她的乳房,摸上去的手感实在太好的,简值妙不可言。

  虽然刚射过精,但这么一摸乳房,顾书同的贤者时间立刻消失,阳具依然保
持坚挺的状态。刚射过总能坚持一段时间,在两个警察帮助下,他都不用化半点
力气就能享受阳具在花穴里抽插的快感。他抚摸着雪乳,用手指轻轻撩拨着乳头,
当乳头在他指尖挺立时,他亢奋地都哼出声来。

  姬冬赢隐约感到他射精了,他突然摸自己的乳房可能为继续保持阳具的勃起,
她想问他射了没有,如射了就去柳凌翎那边,但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去问。从拉波
斯刚才的话来看,他是希望顾书同和自己发生关系,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
上,这或许是他某种变态的爱好。如果真是这样,问了也没有,他不会让顾书同
去那边的。

  此时柳凌翎虽同时被几个人轮奸,但没有遭到太暴力的凌虐,情况还算稳定。
她到底希不希望前男友在这个时候和她发生关系?姬冬赢无法确定。就在她犹豫
中,时间在一分一秒地在流逝。

  顾书同和姬冬赢交合的时间已超过一小时,十多分钟前,顾书同又射了一次,
但阳具依然奇迹般继续保持坚挺,那两个负责摇晃姬冬赢屁股的警察已满头大汗,
但顾书同仍然用阳具霸占着姬冬赢的阴道,让它免受身后那些黑人的侵犯。

  在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顾书同又一次射精了,这一次阳具不可抗地疲软了
下来,既便再去抚摸姬冬赢乳房也不能让它维持战斗状态。在雪白屁股的剧烈晃
动中,软掉的阳具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身后还在等待的男人露出惊喜的目光,正当他们摩拳擦掌时,阿波斯走了过
来解开了姬冬赢的手铐脚镣,看到直起身、挺起腰的姬冬赢顿时又傻了眼,他们
刚才都吃过她的亏,那现在是上还是不上?有人仍蠢蠢欲动,但姬冬赢冷冷的目
光朝那些人一扫,他们顿时感到寒气从脚底升起,不但没有人敢上去,有了还往
后退了两步。

  拉波斯看到那些人没胆敢侵犯姬冬赢似有些失望,可能他还想再观赏一次姬
冬赢战斗时的英姿,当察觉到姬冬赢想去柳这里时,拉波斯又搂住了她的纤腰。

  「我们走。」说着拉波斯挟着姬冬赢迈开了步子。顾书同立刻跟了上去,但
被人拦住去路,他急得叫道:「你们去哪里?」

  拉波斯头也不回道:「上床。」

  连着射了三次的顾书同精力有些透支,听到他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道:「上
床干嘛?」

  「上床当然是做爱,还能干嘛。」拉波斯还是没有回头。

  「你………你,你已经……已经那么多次了,你……你还要……」在车上他
强奸了姬冬赢近二个小时,在警局里又强奸了她一个多小时,居然还要继续强奸
她,顾书同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次拉波斯终于回过了头,他朝着顾书同用戏谑的口吻道:「床上和别的地
方不一样,没到过床上,我都觉得没真正拥有过她呢,你说呢?」

  在顾书同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时,拉波斯已搂着姬冬赢渐渐走远。

                ***

  下午,高煌终于赶到卡亚巴达几个手下伏击楚南嘉地点。当时她断后挡住了
卡亚巴达的手下,在那些她从边上村镇带出来的图西族难民成功躲进山里后,她
才突围而去。卡亚巴达的手下当然不甘心,贪婪之主佛拉士等人跟前进山搜捕,
直到现在还没消息传来。

  高煌觉得她可能还在的山里,理由有两个:第一,她在边上村镇应该已和林
雨蝉联系上了,接应地点可能就在这里;第二,她从那个村镇里带出来的几十个
难民躲在山上,她还想着保护他们。

  高煌当即准备进山,许今渊提出他一人单独行动,这样可以扩大搜索范围。
许今渊说楚南嘉既然连卡亚巴达的手下都打不过,他如果真遇上了自然也不惧的。
高煌想想也有道理,便和许今渊分兵两路进入大山之中。

  高煌在进山前对手下说,如果遇到躲在山里的难民不要马上杀掉,慢慢折磨
他们尽量让他们的惨叫更大、更响亮一点,这样或许能吸引楚南嘉前来救人。

  当然凤战士不会因为魔教抓了一些人质或用无辜者生命进行威胁就会乖乖束
手就擒,如果这样凤这个组织早就不存在了,但是她们中有些人本来明明可以远
离危险,但为拯救无辜的人而冒险的行动,最后身陷囹圄的却并非个例。

  许今渊一直是卧底的身份,在特别行动组成立前与凤战士接触极少,但他对
凤战士的牺牲精神多少了解一些。那种牺牲精神他在录像中看到了,昨天在轨道
车上,他又一次亲身感受到了,虽然无法理解,但他还是蛮佩服凤战士的这种精
神。

  许今渊细心察看地上的痕迹,他选择追踪卡亚巴达的手下,他们对地形更加
熟悉,找到楚南嘉的可能性更大。一路上他又一次问自己,到底干嘛来了?毫无
疑问他不希望楚南嘉落在魔教手中,昨晚姬冬赢所受的凌辱折磨可以用惨烈来形
容,他不想楚南嘉再有同样的悲惨命运。即便自己和她如水与火永远无法相融,
但只要以后某个清晨,自己从窗户中看着她走进国安局的大楼,那大概也会是一
种美好的感觉吧。

  那么如果她落在高煌或卡亚巴达手中该怎么办?毫无疑问,他是想救她的,
自己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只要卡亚巴达不在,他的手下甚至包括高煌,他都有信
心击败甚至击杀他们。但这么做意味成为魔教叛徒,虽然他已为有朝一日脱离魔
教开始准备,但准备工作并没有完成,或许还没等他回到华夏,自己的父母就被
魔教杀害,这样的代价他感到无法承受。

  许今渊在山里走了很久,突然远远听到有打斗的声音,他立刻循着声音急奔
过去。偷偷潜伏至近处,他看到了楚南嘉,她还是被卡亚巴达的手下找到了。在
他来之前,此地已有过一场激战,地上躺了几具尸体,楚南嘉背靠在陡峭的山壁
上,卡亚巴达的手下呈扇形围住了她。

  就在不久前,卡亚巴达手下的贪婪之主佛拉士、暴食之主弗内乌斯及淫欲之
主阿斯蒙蒂斯用各高煌一样的办法引诱楚南嘉现身,在一番殊死搏斗后,楚南嘉
奋起余勇拚死击杀了弗内乌斯,但同时被其余两人重创,几乎失去了战斗能力。

  看着慢慢向她逼近的敌人,楚南嘉知道自己又将面对残酷的命运,虽然无所
畏惧,但心中仍充满了悲凉。曾经她是神凤中的佼佼者,她有信心击败魔教四魔
中的任何一个,曾想只要武功再进一步,她觉得都能和魔教三圣一战。

  当时的她是那样意气风发,即使在安南受到祖万通的凌辱,但当斩杀他时,
楚南嘉的心中依然豪气万丈。但两年后,她败在魔教三圣之一的独孤无伤手下,
他的邪恶功法重创自己全身经脉,从此武功一落千丈。

  在之后几年里,她从与魔教战斗的主力军变成后备力量,甚至面对魔教强者
时还需要别人的保护,这种巨大的差距让楚南嘉无法适应,她变成比以前敏感,
也比以更加要强。

  不久前她击杀了魔教五神将中的玄龟,这让她多少找回了点自信,本来师玄
音建议她等闻石雁等人到了再去救援医疗队,但她觉得凭自己和姬、林两人可以
和死亡闇魔抗衡,而且多耽搁一天,医疗队就多一分危险,便请求提前行动。师
玄音可能觉得她们三人面对死亡闇魔应有自保之力,便没再反对。但没想到临出
发前因运功行岔,让她几乎失去了战斗力。

  在刚才的战斗中,卡亚巴达的手下为扰乱她的心神,不仅在她面前杀死了无
辜的难民,还告诉她姬冬赢早被他们抓获,并已被卡亚巴达强暴。楚南嘉感到无
比自责,是自己冒险行动导致这样的恶果,无比愤怒下她以两败俱伤的打法杀死
了弗内乌斯,但也因此再无一战之力。

  「楚南嘉,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淫欲之主阿斯蒙蒂高声道。在刚才
的战斗中,楚南嘉不仅迷彩服的一只衣袖被他们扯去,衣服上的钮扣也都悉数崩
掉。此时她衣襟敞开,一对巍巍高耸的乳房无遮无挡地裸露在众人面前。虽然战
斗还没结束,还没到欣赏她诱人胴体的时候,但望着那雪白圆润的乳房,阿斯蒙
蒂感到浑身燥热。

  逃?楚南嘉略带悲凉的神情中浮现起一丝轻蔑,但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无奈。
像眼前这样魔教的小角色,如果在没受伤前,她根本都不会放在眼里,瞪他们一
眼都能让他们落荒而逃。即使受伤后,要击杀他们也是易如反掌,但此时此刻她
却得逃,而更大的问题就如他所说,想逃也逃不掉,在这一刻整个世界在她眼里
就像没了任何的色彩。

  藏身树上的许今渊感受到楚南嘉心中的悲怆,那是一种深沉而寂寥的悲叹,
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震颤起来。此时已近黄昏,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树木都显
得格外孤寂,仿佛倾听着楚南嘉心中无形的哀伤。许今渊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
曾经神凤战士中的最强者,现在将成为这几个不入流的魔教之人的囚徒,当女王
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力量,那孤独与无助感竟是那么的强烈。

  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如豺狼般向楚南嘉扑了上去,战斗又一次开始,用尽最
后力量的楚南嘉无法抵挡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战斗已变成对她泄愤式的殴打。
虽然他们对弗内乌斯的死并没有太强烈的悲痛,但毕竟他和他们一样是卡亚巴达
手下的大将,兔死狐悲的难过总是有的,他的死是要楚南嘉付出代价的。黑色的
铁链如毒蛇般缠绕在楚南嘉的手足上,另一端绑在粗大的树木上。面对已毫无还
手之力的她,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并没有马上抑制她的真气,而是学着他们的主
人的样将楚南嘉当成了人体沙包。

  阿斯蒙蒂重重一拳轰在楚南嘉的肚子上,许今渊看到她像姬冬赢般身体弯曲
成平置的「U 」形向后飞去,在绑着手足的长长铁链还没拉伸到尽头时,等候在
另一边佛拉士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刹那间平置「U 」的方向发生一百八十度地改
变,在身体向前凌空飞行时,衣襟完全敞开的迷彩服跟不上身体的速度,「呼拉
呼拉」在她身后扑腾个不停,就如飞鸟受伤残损的翅膀,无论如何用力扇动都无
法让她飞离这危险之地。

  在阿斯蒙蒂又一次对她腹部重击时,强大冲击力让她脚上的胶鞋也飞了出去,
穿着和姬冬赢一样颜色短袜的双足在空中犹如跳芭蕾般绷得笔直。

  佛拉士接着重重一掌打在楚南嘉的屁股上,牛皮的的武装皮带瞬间断成数截,
曾被暴民解开过的长裤钮扣崩了开来,在她身体不受控制向前飞行时,迷彩服在
她背后飘扬,长裤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往下滑落,在来到阿斯蒙蒂面前时,楚南
嘉几乎已是全裸的状态。

  许今渊感到眼前的画面比昨天更残忍,姬冬赢被卡亚巴达一拳打飞后还能慢
慢走回来,他心理上还能有一个缓冲时间。而此时一个黑人,一个白人,如同地
狱黑白双煞分站两边,楚南嘉的身体就没落到地上过。楚南嘉要比姬冬赢丰盈一
些,姬冬赢被打飞时,似乎还有一种轻灵的飞翔感,而楚南嘉被打飞时,许今渊
感到的只有沉重和痛疼。而最重要的是姬冬赢被打时还穿着衣服的,而楚南嘉虽
也有衣服,但上衣里完全是真空的,这还也罢了,但那已滑落到脚踝、却仍缠绕
在她小腿上的长裤却让画面充满无比强烈的屈辱感,许今渊觉得这种屈辱感远比
把她裤子完全脱掉更加强烈。

  在楚南嘉几近赤裸的身体在空中飞行了七、八个来回后,佛拉士又一掌打在
她屁股上,这一次她身体飞了出去,但似跳动火焰般的红色内裤却被他紧紧攥在
掌心。对面的阿斯蒙蒂放声狂笑,当楚南嘉来到面前时,他没像之前那样将她轰
飞,漆黑的大手倏然伸向她胸前,十指紧扣住了那一对高耸挺拨的雪乳。

  绑着楚南嘉手足的铁链在迅速地收紧,在向后的拉扯中,那对被黑手掌握的
雪乳先是变得椭圆,然后呈现尖尖的圆锥形,最后才从黑手的掌控中挣脱了出来。
很快楚南嘉被固定在两颗大树中间,身体呈大字型站立的她像是献给魔鬼的祭品。

  一黑一白两个高大的男人从两边向楚南嘉走去,每近她一点,他们身上的衣
服就少一件。在快走到她面前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他们胯间直挺挺的粗长阳
具就似两柄长枪,他们将用这长枪刺穿她的身体,对失去力量的女王展开无情、
残忍、血腥的杀戮。

                待续

  不说什么了,只有两个回复,我的心也如楚南嘉一样悲凉,写好就发了,不
给大家看又有啥有用呢?幻想即日

31   在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快走到楚南嘉面前时,许今渊终于行动了。在两人殴
打她时,姬冬赢的遭遇和录像中看到的画面在许今渊脑海中如幻灯片般不停闪过,
当看到她长裤滑落时,许心渊已按捺不住了。虽然此刻楚南嘉的确败了,但两人
都知道她真正的实力在他们之上,他们非但对强者没有丝毫敬畏之心,反用这种
方法羞辱对方,这都已不能用小人得志来形容了。

  许今渊心中盘算出手的后果,最后觉得如能将他们全部击杀,背叛魔教之事
应该无人知晓。主意已定,他不再犹豫,如闪电般掠至树旁,双掌印在正拉着铁
链的两个低阶魔教之人胸口,猝不及防下他们连反应都没有便立毙在他掌下。许
今渊并没有立刻对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展开攻击,而是以极快身法冲到另一根树
旁,那边两人与他武功有天壤之别,只一招许今渊又送他们去见了阎王。

  解决了他们的手下,许今渊这才朝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冲来。这是许今渊继
古夕痕死后第一次全力出手,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在卡亚巴达手下七名干将中排
第五和第七,武功高不到哪里去,刚一交手两人就想逃,但许今渊岂能让他们走
脱。十余招后阿斯蒙蒂斯被他一掌震得经脉俱碎,佛拉士又苦苦支撑了数招,最
终不得不也在他掌下饮恨归西。

  变故突生,楚南嘉一时没反应过来,来人穿着黑衣套着头罩还戴着一副墨镜,
模样古怪到了极点,虽然包裹得如此严密,但看体形肯定是个男的。束缚她的铁
链松了开来,楚南嘉虽已重伤却还能勉强稳住身形没有摔倒,无论如何先把裤子
提起来,她觉得这样裸露着下体实在也太羞耻了。

  楚南嘉弯腰将长裤拉了上来,因为没有钮扣只能用手拎着,正当她准备用另
一只手掩住胸襟时,对方猛地抓住她胳膊。楚南嘉顿时一惊,随着听到对方道:
「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我来帮你打通淤塞的经脉。」声音颇有些古怪,明显用内
力作了变声处理。话音刚落,一道浑厚绵和的真气传入楚南嘉身体,帮她开始了
疗伤。

  随着对方真气在身体里游走,楚南嘉感觉力量一点点在恢复。他是谁?这无
疑是她最想知道的。对方武功极高至少已有魔教四魔这个级数,但楚南嘉将知道
的魔教强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并无人吻合。不过魔教藏龙卧虎,二皇三圣下属中
的最强者也有四魔级数的实力。虽然他救了自己,但楚南嘉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她要考虑这会不会是魔教布下的陷阱,目的是为了将前来接应自己之人一网打尽。

  真气缓缓不断涌来,楚南嘉感到他完全不惜消耗内力为自己疗伤,疑虑虽渐
消,但莫名有一丝羞耻的感觉。虽然疗伤任何姿势都可以,难道就不能坐下吗?
现在自己一手被他抓着,一手提着裤子,那也太别扭吧。虽然刚才赤身裸体面对
敌人时也感到羞耻,但此时的羞耻和那时似乎有点不太一样,至于到底那里不一
样,楚南嘉一时也说不明白。

  「好了,你应该恢复些功力了,我该走了。对了,还有一拨人在找你,他们
往西面去了,领头的是青龙高煌,你现在状态可能还打不过他,记得别往那个方
向去。你要是再落在他们手中,我可没本事再救你一次了。还有,不要和任何人
说见过我。再见,保重。」许今渊说完转身离开。

  「等下!」楚南嘉道。说话时许今渊已跑出了十多米远,闻言停下脚步。

  「还有什么事吗?」许今渊转过身,当他望向楚南嘉时,心神猛然一荡。她
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掩着胸襟,姿势虽有些尴尬,却丝毫无损她的美丽。夕阳的
余晖将她染上一层金色,刚才的悲凉孤寂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橙黄色的光晕中
整个树林因她变成更加生动、更加温暖。

  山风微微吹动她的长发,许今渊感到整个世界都像安静了下来,让他不由自
主地想靠近她,去轻轻抚摸那随风飘扬的黑发。虽然掩着胸襟,但许今渊还是看
到了那深深的雪白沟壑,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丹田处仿佛有团火燃烧了起来。
这一刻,情与欲一同在他身体里涌动。

  「为什么救我?」楚南嘉问道。

  「不想看到你再经历那些,这对你太不公平了。」许今渊道。

  「你仍要回魔教吗?那是你想要的吗?你没想过尝试不一样的人生吗?你想
有和过去完全不同的生活吗?」楚南嘉一连问了四个问题。

  一直以来凤对魔教中有主动弃恶从善之人非常重视,并非是为获得魔教的情
报或让他们执行卧底任务,而是他们的出现让凤看到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好的希望,
连魔教之人都能放下屠刀重新做人,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恶不能被善感化。但这
样的例子却极为稀少,近十年根本没什么有份量的强者主动洗心革面脱离魔教,
所以楚南嘉对于眼前之人不仅心怀感激更像见到了宝贝一般。

  「想过,但现在还不到时候。」许今渊道。

  「回魔教只会越陷越深,我能帮你!凤也会帮你!我们会帮你彻底摆脱魔教,
重新做回一个善良正直、堂堂正正的人!」楚南嘉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有自已的安排,有一天需要你的帮助,我一定会找
你的。这里不安全,接下来你一定要千万小心。姬冬赢听说被带去吉赛尼市,卡
亚巴达武功极高,以你现在状态即便和林雨蝉联手可能也胜不了他,所以千万不
要盲目行动。我们知道你们不会抛下她不管,但必须等有援兵到了才能行动,千
万不要冲动。」许今渊连说了三个「千万」,如果楚南嘉落到卡亚巴达手里,自
己是真没能力救她。

  「姬冬赢,她……她怎么样了?」楚南嘉忍不住问道。

  许今渊沉默半晌才道:「不太好………很不好。不说了,这里真不能多待,
后会有期吧。」说着转过身准备离开。

  「如果再见,我怎么知道是你?」楚南嘉道。

  许今渊停下脚步道:「这样吧,我们约定一个暗号,有一天如果有人对你说
出这个暗号,那就是我了。」

  「什么暗号。」楚南嘉问道。

  「南有嘉鱼,飞鸟慕之。」许今渊说罢身影急掠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南嘉细细品着这个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暗号,绝美的脸庞慢慢染上一丝
如夕阳余晖般的艳红。

                ***

  拉波斯走后,局长让人将顾书同又锁在木桩上,顾书同连忙抗议,说这样怎
么能把鸡巴搞硬起来,他还要接着去干同样的事。局长说就这样,不会给他解开
手铐,硬不起就算了。

  顾书同望向柳凌翎,画面只有一个「惨」字来形容,她被一个躺着、一个跪
趴着两个黑人夹在中间,前面还有一个黑人抓着她头发把阳具捅进她嘴里。因为
背对着自己,顾书同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被上下夹住的雪白屁股和两根在前
后洞里快速抽插的阳具。

  后面排队的倒只有六、七人,并不是等候的人少,而是局长让人发了号子,
不用再这么傻傻排着,局长规定每人最长不超过十五分钟,如果一百多人都上的
话,奸淫将持续到深夜。

  「柳凌翎!」顾书同叫了一声,但没有回答。

  「你再等一下,我很快来救你。」顾书同道。在经历了六、七个小时的极度
愤怒后,他知道冲着魔鬼吼叫咒骂甚至拚命都是徒劳的没有任何意义,力所能及
地减轻一些她们的痛苦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顾书同想让自己再勃起,但刚刚已连着射了三次,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还
不允许自己摸自己,这又如何能勃得起来。看着柳凌翎正和两个黑人交合的屁股,
心里难过、痛苦远大于视觉带来的性刺激,半天阳具一点反应都没有。顾书同只
有回忆刚才阳具插在姬冬赢身体里的感觉,顿时阳具有热热的、痒痒的反应,这
是勃起前的征兆。

  现在她被带去了床上,顾书同脑海里浮现起一张大床,床上拉波斯抓着姬冬
赢屁股以后入式快速抽插着,虽然仍很心痛,但是阳具反应却似乎更大一些。顾
书同心里暗暗说了一句「对不起」,努力将床上的拉波斯替换成自己,从一旁观
看变成亲身参与,这下疲软的阳具终于慢慢抬起头来。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顾书
同终于让阳具再次勃起,虽然硬度还不是特别高,但已是可以战斗的状态的。

  「喂喂!」顾书同朝局长叫道:「我硬了,可以开始了。」局长开始不理睬
他,后来给他喊烦了说这个事情他不知道,让顾书同去找拉波斯,让他来和自己
说。顾书同顿时傻眼了,拉波斯都走了他上那里找去,局长分明在戏弄他。他冲
着拉波斯的手下吼着求着他们去把拉波斯找来,可那些人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根
本没人理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他们这么卑鄙无耻。凌翎,你没事吧!你说句话
呀!」顾书同冲着柳凌翎喊道。

  终于在一根阳具从柳凌翎口中抽出,另一根准备接进塞入的空隙,顾书同听
到了柳凌翎含糊之极的声音:「我没事。」

  绝望了的顾书同心若死灰,很快阳具昂起的头颅又低垂下去,从雄壮的长枪
重新变回了可怜的毛毛虫。以前顾书同总觉得华夏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但此时
却觉得能生在华夏、长在华夏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他无比地想回家。

  大约二个小时不到,姬冬赢回来了,看到她时顾书同再次目瞪口呆。她穿着
白色蕾丝和透明薄纱制成舞衣,上衣是紧身吊带设计,胸前和背后均有蕾丝装饰,
裙子由多层薄纱组成,头戴配有水晶和羽毛的白色头饰,下面是白丝袜和银色芭
蕾舞鞋,顾书同看过芭蕾舞名剧《天鹅湖》,这完全是剧中白天鹅的造型。

  待走近了些,坐在地上的顾书同看到她穿上了白色的内裤,脸上似乎还化了
淡淡的妆,虽然眼神中透着浓浓的疲惫,但看上去依然优美、轻盈、高雅,淋漓
尽致展现了白天鹅的高贵和美丽。

  拉波斯内裤做的丝巾早在刚才战斗时扯掉了,舞衣虽将她身上大多数伤痕遮掩
住了,但修长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因此变得更加醒目,提醒着顾书同她所承受过的
暴虐。

  拉波斯也脱掉了他那身魔鬼装束,换上英国绅士的西服,他搂着姬冬赢穿过
还在进行中的强奸盛宴,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充斥着暴力、罪恶、淫邪,唯有那白
天鹅是这地狱般的黑暗世界里唯一的纯洁和光亮。

  拉波斯来了后,那些黑人对柳凌翎的强奸也结束了,他带来了黑色皮衣让柳
凌翎重新穿上。在拉车的时候,顾书同觉得她眼神即便充满屈辱痛苦但还是有光
的,经过长达二个小时的轮奸,她也像躺在院里的女人般神情有些麻木,眼神中
的光黯淡得难以察觉。

  出了警察局,拉波斯和姬冬赢仍坐在马车上,这次没让顾、柳两人拉车,直
接由皮卡车进行牵引,顾和柳坐在皮卡车后车厢里,两个强壮的男人负责看管着
他们。

  此时太阳已渐渐西下,但血腥的杀戮还在继续,道路两旁边遍布尸体,近处、
远处惨叫哀号声接连不断。

  车子行驶数公里后停了下来,不远处是一所女子教会学校,学校建筑风格与
教堂有些相似,学校的大门外聚集了六、七十个胡图族的民兵,他们用力推着铁
栅栏门,门里有几个白人女教师正试图说服他们不要闯进这神圣的地方。

  「轰」一声巨响,铁门被他们推倒,手持弯刀的暴民裹挟着那几个老师如潮
水般涌进学校里。

  「我们去看看。」拉波斯搂着姬冬赢下了车,顾、柳两人仍跟在后面,与四、
五个小时前相比,两个保镖精气神明显差很多,就像被霜打了有点蔫。顾书同搞
不明白,拉波斯为何要不惜余力让姬冬赢看这些。他们刚到这里,暴民便冲了学
校,看似好像是那几个白人老师的阻拦起了作用,但顾书同知道这都是他的安排,
目的是为让姬冬赢亲眼看到暴民是如何杀死里面的学生。这个教会学校规模不小,
应该有几百学生,屠杀的场面将会比他们之前看到更加惨烈,想到即将发生的惨
剧,顾书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战栗起来。

  学校所有的学生都被驱赶到了礼堂,顾书同他们进去的时候,胡图族暴民正
在挨个查验她们的身份。这所女子教会学校由比利时人创办,是鲁旺达最好的教
会学校之一。礼堂非常宽敞,有高高的天花板和巨大的圆拱形窗户,充满庄严肃
穆的神圣气息,礼堂前方是一个宽大的讲台,摆放着桌子还有钢琴。下面的长条
椅被挪到了墙角,空出的地方站满了身穿校服学生,她们中年纪小的只有七、八
岁,大的十六、七岁,一个个如待宰羔羊般神情满是惊恐和绝望。

  很快胡图族的学生被驱赶了出去,剩下大概还有一百二、三十个图西族的学
生,无论那几个老师如何哀求,暴民举起了明晃晃的砍刀。顾书同看到姬冬赢愤
怒到极点,她数次试图挣脱拉波斯的控制但却根本摆脱不了,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阻止这场屠杀。

  一个穿金色长袍的高大黑人出现在礼堂门口,正是卡亚巴达,顾书同并不认
识他,但却从他身上感受到远比拉波斯更强烈的邪恶与恐怖。即将开始的杀戮因
他到来而暂时停止,拉波斯让手下控制住姬冬赢后恭恭敬敬地走了过去,低声交
谈几句后回来对姬冬赢道:「大人今天心情很好,大人刚说了,如果你能为他跳
支舞,如果让大人满意的话,我会派人将这里一半的学生安全送出边境。」

  「好,跳什么舞。」姬冬赢立刻道。

  「当然是最优雅的舞蹈,芭蕾,跳一段《天鹅湖》的好了。」拉波斯道。

  「我只学过芭蕾一些最基本的技巧,没学过天鹅湖。」姬冬赢道。

  「学生中可能有人会,我问问。」拉波斯转向那些学生道:「你们当有中人
会跳芭蕾的吗?如果有出来教她跳,如果她跳得好,你们有一半的人可以活下来。」
话音刚落有五、六个学生举手。拉波斯挑了一个十岁左右,一个十五、六岁的让
她们来到前面的台上,有个女教师主动提出来用钢琴给他们伴奏。

  老师和两个学生商量后决定教姬冬赢《天鹅湖》第二幕中白天鹅变奏独舞,
这是舞剧中最经典的独舞之一。在柴科夫斯基《天鹅湖- 拿波里舞曲》的音乐声
中,那一大一小的两人学生跳了起来,姬冬赢边看边学边跳,第一遍竟跳得丝毫
不差。第二遍由小女孩跳,年纪大些在旁边指导,但一遍跳下来,她根本找不到
任何错处,她觉得姬冬赢跳得比她更好。

  音乐声再次响起,这次姬冬赢来到舞台中央,所有人都成为了观众,姬冬赢
的舞姿极为优美畅优,将公主奥德丽亚化身为白天鹅后的高贵典雅表现得淋漓尽
致。

  这是一段几乎无可挑剔的表演,但拉波斯告诉姬冬赢卡亚巴达大人并不满意,
希望她再跳一段。老师和学生再次经过商量后,决定教姬冬赢一支名叫《天鹅之
死》的独舞。这支独舞虽与《天鹅湖》有着密切的联系,但并不是舞剧《天鹅湖》
中的。

  1907年一次晚会,当时沙皇俄国最着名的芭蕾舞者巴甫洛娃被邀请去演出,
由于男舞伴临时缺席,青年编舞家富金即兴就为她编排了一段叫《天鹅之死》的
舞蹈,没想到这个舞蹈引起轰动成为巴甫洛娃最成功的代表作。

  《天鹅之死》表现了人类与命运、死亡进行搏斗的坚韧顽强精神,表现了人
类对生命的渴望,那个比利时女老师选了这支舞蹈,可能希望姬冬赢能够感动在
场的人,为孩子们赢得生的希望。

  前一首柴科夫斯基《天鹅湖- 拿波里舞曲》虽带着神秘色彩,但旋律仍属于
流畅欢快,而当法国作曲家圣桑《动物狂欢节》组曲中的第十三曲响起时,浓浓
的无尽哀伤在整个礼堂弥漫开来。

  受伤天鹅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张开双翅,与死亡拼搏着,试图离开湖面,展现
出她对生的欲求,渴望再次翱翔长空。曾有那么几次,她已经飞上半空,但身负
重伤的她,还是再次跌落回湖中。

  看着姬冬赢几近完美的演绎,顾书同脑海中浮现起无数画面,有她赤身裸体
拉着马车冲刺、也有她疲倦、屈辱、痛苦的眼神;有她像青蛙般被拉波斯像斯提
拎在半空,也有刚刚她优美舞姿……

  在精疲力竭的挣扎里,白天鹅最终还是不甘的慢慢死去。她仍然对生有着强
烈渴望,却绝不祈求生,只祈求无论生死她的存在是有价值的。她与死神共舞,
忍受着无尽的痛苦,但她依然无所畏惧。看着看着,顾书同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
来,他忍不住用手擦拭眼睛,待放下时他看到一条清晰的水痕留在了手背之上。

  这一次卡亚巴达终于满意了,拉波斯告诉姬冬赢由她来选择那些人能活下去。
一般来说,魔教真正的强者顾及身份大多会遵守的承诺,这一百多个学生的生死
对卡亚巴达来说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姬冬赢为救下一半的人而感到高兴,但更大
的难题摆在眼前,她该如何去选?她又如何去决定哪些人可以活下去,那些人必
须得死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