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7226318
2018-12-20发表于:M系
【一、转移】
秋子此时一身红色的正装,左手托着一只精致的瓷杯,双眼望向窗外,欣赏洒下来的缕缕朝阳,偶尔品缀一口温润的咖啡,仿佛进来的两人,丝毫不影响她的思绪。
晌刻,飘来一句话,“奴隶的生活体验如何?”并未转身。
健一见母亲有了反应,激动的抬起头,正要发声,却被一旁的绫乃迅速收紧缰绳,一脚踹踩住脖子,压在地上。
“贱奴又忘了规矩么?头部不许高过膝盖,眼睛不许离开脚面。”言毕,用短鞭在健一的背上留下两道血痕,“快回答主人的话!”
“咯咯,似乎还未适应吧…”秋子轻笑两声,仍旧看着窗外,朝阳明媚而温暖,确是令人难舍。
“母…母亲大人,我…我想回去上学。”亲历了地牢里各种惨绝人寰的蹂躏,SM那种霎时间的快意,感觉如此虚妄脆弱。健一这刻发觉,早上起来,吃点早餐,拿起书包上学,竟是如此幸福,但又有些遥远,陌生得触不可及。
椅子随着秋子的动作利落的转过身,健一清晰的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缓缓带着优雅的节奏走向这边,但他并不敢看。“哧,”的一笑,健一绷紧的内心,明显有丝丝的下坠感。他看见了漆红光亮的鞋面,肉色丝袜裹住的小腿,停在了他的左手边,绫乃抖了抖手中的链子,向秋子致意。秋子俯视着趴在脚边的儿子,抬起右脚轻轻点在健一的背上,腿上。“既然做了母亲的奴隶,那就成了一件工具而已,工具的想法是没人在意的,放弃那些不要之类的意识吧,为主人带来价值,脑子里只能有这7个字,会免去许多痛苦和烦恼的,懂了吗?”
母亲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健一的内心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割断了一样,坠向深渊,听到“砰”一声,然后彻底碎裂,涣散的眼神透出了意识里的绝望。
来吧,在这里按个手印,很快你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原来秋子右手上还拿着一张纸,左手端平杯子,微微弯下腰,将纸片推向健一的手边。
“往后要用你的一生,为主人创造利益,知道吗?母亲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因为没有哪个奴隶在这里活的过一年。”
看着母亲润玉般的手指,涂着保养油的指甲,健一好想触碰一下,但恐惧终究抑制住这个冲动,对痛苦的敏感令他只能把想法藏在心中,丝毫不敢展露。
“下午去S国的货物准备好了吗?”站直身子,秋子移开注视目光,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夫人放心,二班的姐妹正在打包,330个,一个不少。”绫乃认真的回答道。
“很好,小心一点,别在海关那边出了纰漏。”
绫乃:“二班的姐妹都是很有经验的老手了,海关那边也确认过是自己人在值班。”
“你替他处理下,然后带下去打包。”说完,干练的转身,径直向办公桌走去,又恢复了平日利落的姿态。
“是,夫人。”绫乃应声道。
随即用靴尖踢向健一那带着束具的阴囊,幽幽的寒声:“快伸出你的食指,真的需要我帮忙吗?”
绫乃的每个眼神与声音早已成为健一心里的阴影,根本无法抗拒,不由自主的将食指伸向纸片。
“先沾点你身上的狗血。”阴囊突然间又被猛踢了两下。
“好了,爬到那边,把文件放在桌面,快点。”绫乃不耐的催促。
刚刚摁下手印的左手,马上又捡起纸片,跪爬递向办公桌。至于纸上写的是什么,或许永远是他不可能知道的。
出了接待室,绫乃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神情,轻笑一声:“噗嗤,健一君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先带你去参观二班姐妹的工作吧。”
打开通道内那扇华丽的大门再次打开,健一萎靡不愿前进,绫乃用鼻子“哼”了一下,知道没有选择的可能。俩人重新走了进去,大门关闭的那一刻,健一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地狱,只是空气中,除了那淡淡的血腥与铁锈味,他又嗅出了另一种绝望的情绪。走了三四十米,只见一群被罩着头,在地上爬的壮汉,被两个身着黑衣长靴的女子,一个拽着细铁链在前面领路,一个用鞭子在后面抽赶。仔细一看,铁链并不是栓在脖子处,而是连着一个个尖钩勾入肛门,爬的稍慢或轻力一扯,绝对的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绫乃放肆的大声笑道:“看见了吧,我们的小少爷现在多么幸福。”
想到自己即将变成这样的人,健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突的,闪过一念,不行,我要逃跑,反正也是死,说不定还有机会。
绫乃似乎并未发觉健一的想法,牵着他走向包装处。“惠姐,打扰了,”她熟络的向一个粗壮的女人打招呼,扬起手上的铁链,“这是夫人吩咐一起带过去的,包好些,要活着。”惠姐回过身,摘掉手上的帽子,扇了扇体下,这个女人连衣服都没穿,全身只带了个胸罩和底下已经湿透的内裤,蹬着胶靴,简直就是个屠宰场的工人,胳膊上的皮肤渗出滴滴汗液,戴着的皮手套上,血迹般般。
“唔,带过来。”靠近惠姐的身边,成熟女体的分泌物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健一贪婪的嗅着,暂时忘却了环境带给的压力,底下的东西变得血红,妄图挣脱束具。“哈哈,小男孩火气挺旺呐!”惠姐一把拽过链子,把他拖到角落,指了指地上的头枷腰枷脚夹,恶狠狠的道,“像这个东西一样,自己把它们戴好,然后躺进笼子。”健一现在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排木乃伊棺材大小的铁笼,里面的男性壮汉都被三道夹具好固定住。稍有不同的是,他们多了个头套。
是的,不能再拖了,跑不了便只求一个痛快。趁惠姐与绫乃不注意,猛的挣脱了惠姐牵在手上的铁链,没跑两米,便被拽了回来,“嗬,可以阿,在考验我的力量吗?”在丰腴的百合惠面前,他瘦弱的四肢像一条野狗一下四处乱蹬,但牵着铁链的手却纹丝不动。呀,好绝望啊。见他略有迟疑,惠姐立即一脚踹在胸口上,用力压住,恶狠狠地道:“跑么,想跑是么?”拿起短鞭,照头照脸抽的他几乎要痛晕过去,不断哭喊求饶。
老实了吧。
在停止鞭挞的一刻,健一忍着伤痛,主动爬进了笼子里,“这不省事多了。”百合惠过来扣上笼门,锁好后。又使劲用脚踹,笼子关上后,空间不到半个平方,夹上扣具更是只能绷直身体,无法动弹,任由惠姐踩来踩去。
妈的,害老娘又一身汗,热死了。惠姐边踩边骂,最后把胶靴也脱了,露出早被脚汗捂湿的短黑丝,白皙粗壮的小腿,脚拇趾似乎还透着一丝蒸汽。大笑着伸进健一的下体处,先给你爽一下,去到那边,鸡巴被封死,就永远没机会享受了呐!哈哈。
健一根本受不了如此诱惑,被惠姐踩了三四下,鸡巴立即不顾贞操带里的尖刺,稀里哗啦射了一地。
额,精神一下被掏空了,内心平静下来,望着这个粗壮的女人,竟然堕落到射在她的脚上,不禁一阵恶心。刚想闭上眼睛,惠姐居然又脚神到他的嘴上,冷冷道,含起来,舔干净。
看着惠姐冰冷的眼神,健一精神与身体都无法抗拒,只能张大嘴巴,迎接这恶臭又带着精液腥气的肥厚黑丝袜。看出他的不情愿,惠姐又吐出一句,“你只有十秒时间,否则,呵呵。”猛的一鞭抽在铁笼上。笼子的颤动,神经与肌肉立即促使他的舌头与嘴巴,全力的进行吮吸,看到惠姐用满意的神色将脚抽离他嘴巴的一瞬间,意犹未尽。下体既然又一次隔着束具,涌了出来,带着刺出的鲜血,红白红白。
哟,还有惊喜呐,好吧。惠姐褪下黑色的内裤,露出肥厚的两片,丝丝晶亮的液体从那黑不可及缝隙淌到地上。腥臭的淫骚味连一旁见惯的绫乃都忍不住,捂鼻躲开。“再加点料,”把丝袜也脱了,露出红嫩肥厚的脚掌,走到健一的脑袋前,揉成一团,“赏你的,哈哈哈。”在打开口含住的一瞬间,骚味仿佛渗遍了身体,阴茎再次无视束缚拼命膨胀,再次射了一地。突然间,健一已经发现自己不想离开这里,想永远跪在这个女人脚下,被她的气味支配。
【二、堕落岛】
搬运工作正在进行,健一睁着眼,他感觉到自己在移动,然后与其他笼子一起被放进一个狭小的空间,随着砰一声门被关上,突如其来的绝对黑暗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无助的恐惧感使他心理里焦躁慌乱,甚至喘不过气,本能的要大声喊叫,但发不出一点声音,不仅仅是嘴里塞着的内裤袜子,神经好像断了一样,找不到声带的位置。原来为了避免奴隶的恐惧与喊叫而出现疏漏,在装进集装箱前,每只笼子都按程序注射了一遍镇静剂。
连一只海鸥都没有,洁白的浪花轻轻洗刷午后阳光下的礁石,细致地,擦去每一粒尘埃,远古岩浆狂野的本色显露无疑。雪梅出神的望着海面,漆黑明亮的双眸隐约透着一丝的迷惘不安,黑直的长发偶尔被海风吹起,随即散落在白玉般的肩上,却浑然不觉。刚获得LG大学毕业不久,在母亲安排下,来到这个叫堕落的小岛,管理S集团在太平洋塞拉岛国的一处矿场。
最近,集团调整,母亲被调去外围,离开了集团核心层,其中的意味也令雪梅的心思有所颓然。文静只是她的表面,权力的快感早已生出欲掌控一切的野心,年轻的她知道,必须重回高层的视野。
眼下,一艘几千吨的小货轮,正缓缓朝岛上驶来。新的奴隶又要到了,在母亲的培养下,她的工作就是负责摧毁掉他们的人格与希望,沦陷为畜牲,驱使他们为集团带来价值,想有业绩,就要提高效率。
不甘被边缘化的她,看见船在靠岸,加油,她默默的对自己说了声。随后,转过身,给门边的侍卫下令:“船到了,两个小时后,带到广场集合。”扎起头发,径直更衣室走去,在她统治的岛上,不能存在一点令奴隶有放松想法的氛围。
终于又再次见到刺眼的阳光,虽然此时健一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感受阳光带给身子的些许温暖,内心也隐隐出现一丝希望,母亲说过,这里可以活下去的。
然而,笼子被打开后,希望很快就破灭了。他看见了两个高大的女人,手上拿着一堆勾子向这边走来。他太熟悉这种令他印象深刻的刑具了,一旦插进身体,只有听从指挥,否则轻轻一扯便是承受不起的伤痛。只见身边的壮汉都很配合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美女们一言不发,动作熟练的朝奴隶的肛门勾去。看着恐怖的一幕,看着两个紧身黑革,红色大皮带的大姐姐,拖着沾满血污铁锈的尖钩,走到他面前,健一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又失去了控制。
辛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八岁那年,父亲吸毒过量,死在了父女相依的那个棚子外面。被领养后,一直生活在公司管理的这个岛上,她自己也记不清,她见过多少批这种不再是人的畜牲,反正每隔一两个月就有一批吧,这里是他们的终点,自己的工作就是榨光他们的生命价值。看着这个惊恐到呆惧的畜牲,失去了配合。有些怒意,便抬起长腿,毫不留情踢向腹部。
剧痛令健一捂住肚子,全身蜷缩在一起,辛子骂了一句:“笨奴隶。”很有经验地,又一脚踩在他的脸颊上,用力压住。果然,健一又开始挣扎,撅起屁股向后用力,辛子很快地将勾子插进了他的屁股。完工,轻蔑不屑地瞟了一眼卑微的健一,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对这个奴隶做什么了,体内的勾尖会很好的传达她的想法。
健一非常痛苦,但他知道此刻也只能把精神全部关注在这只牵着他的手,才不至于崩溃在肛门的痛楚中。
很快,码头的工作基本完成。每个黑衣红带的女子手中,都轻松的拽六七条链子,有序的向矿场广场走去。
健一根本没有叫喊的力气,双眼紧盯着前方那双不断前进的黑色靴子,听着节奏,四肢拼命跟随。
终于停下来了,他的手足因为过度劳累,禁不住的抖,好想趴在地上不再起来啊,但勾子却稍稍又往上收紧了一点,脆弱了肠壁提醒他,必须保持住姿势。
广场内,雪梅束着长长的马尾,一袭鎏金白的披风罩住身体,仅露出一截穿着红色高跟靴的小腿。底下侍女报告全部到位后,广场没有一丝声音,她静静伫立,沉默的气氛压抑着广场内的每一个心灵。
“这里,将是你们的终点。”少女温柔美妙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此绝望,开场第一句,冷酷无情,是全部人的第一感受。但雪梅并不在意,继续冰冷的述说:
我是这里的最高管理者,你们的工作,就是为集团开采,用你们的生命,为集团,为我,带来效益。接下来,会抹杀你们还认为自己是个人的错觉,在这里,只有绝望,你们必须带着无尽的负罪感,努力工作,献出生命中最后一丝价值。
说到这里,不少警卫眼里发出了兴奋的光,雪梅接过递来的水,小泯一口,又继续道:
奴隶在这里没有晋升,只有下坠。每坠一层,任务加倍,敢掉到三层以下的,死亡也无法带给你解脱的权利。你的妻儿将会被捕获,送到来到这里代替你的工作,我的话从不食言,痛苦会让你主动在悔过书中,详尽到写好他们每一个特点,捕获的建议,令行动队不费吹灰之力。
听到雪梅讲述如此残酷的规则,场内有些奴隶已经开始不安,虽然面罩遮住了他们的表情,但恐惧依然令身体颤抖,这些人本来只是SM上瘾,自愿加入性虐俱乐部而已,即便死残也算咎由自取,可没想过会连累妻儿,家庭始终是每一个男人的软肋,永远放不下的东西。
雪梅知道每次讲到这里,下面多少会有些情况,但她毫不在意,反而带一丝嘲弄道:
你们对残酷一无所知,后悔吗?没有用的,这里离最近的岛屿有200海里,而你们会戴上40斤以上焊死的手铐脚镣,然后爬进那扇大门,没有我的允许,只能死的里面,永远没有机会出来。
还有,你们的身体所有器官,随时会接到订货,为集团献出身体价值,将也是你们的荣誉之一。
在这里,我就是主宰,满足我,才是你们存在的价值。
最后一句随心而发,雪梅的心情也有些激动,她还年轻,她的野心远远未到巅峰,这个岛上,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她要靠压迫手下这些奴隶,赚取实现理想的资本。对这种见惯的畜牲,她不会产生什么怜悯的情绪。又喝了一口水,学过管理学的她,知道适时取予,调整下口气,显得不再如此冷酷,再次说道:
“虽然你们都会死,但只要不犯错,临死前,会赏给你们只岛上姐妹的丝袜,套在头上死去。死前还能保持最高效率,一层不掉的,会得到我的赏赐哦?记住,一双袜子也要好几块钱呢,够你们一星期的谷糠和饲料了。当然,如果你们的同伴中途死去,你们的生命中,还是可以有机会尝下肉味的。”
说到此,雪梅下体也忍不住有些快意。毕竟在读书的时候,漂亮文雅的她也有不少裙下之臣,但大都是有礼节,有格调的交往。
此刻真正屈服于她下,在她的压榨下,为她贡献一生出价值的人,自己仅仅是给予她穿过的有脚汗的一只脏袜子而已,还要是奉献最高的,才有资格。人与人之间如此反差大的对比,仿佛自己如神祗一般,不降罪他人便是恩惠,不经意的施舍,更赢得众生的膜拜,如此奇妙的感受,再清纯的少女,亦无法抑制野心的膨胀。冰冷的双眸毫不掩饰地对场下之奴,释出对其卑贱的漠视。表现不表现,本小姐说了算,让你下几层就几层。
“哼!”冷笑一声,“下贱的蛆虫,不要耽搁时间,立即安排工作进程。”顿了一下,“不管用什么手段,10天后必须达到标准,全部奴隶都要有为我全力工作到死的觉悟。”说罢,也没心思理会广场那些带着颤抖的,带着灵魂绝望的呻吟。脱下披风,羡慕的拍拍身边总管那傲挺的乳峰,略带羡慕的道:“今晚回国,明天有个同学聚会,罗姐,安排下飞机,后天回来。”
“小姐,下午你还说工作要紧呢?”总管无奈。
“是啊,这不安排完了?姐妹们熟练的很呢!”
“那你也得盯一盯呀?”
“这不有罗姐您嘛!多费心关照下啦,真的有事。”
“嗯……”
“好的,我先去吃饭啦!”
…
“那个小奴安排去仓库搬饲料,秋子大人的心意我已经明白。”
“是,小姐。”
“跟下面的人说说,我不喜欢听见这种渗人的呻吟,处理下,懦弱的,心理承受差的,声带舌头赶紧割掉。”
“是,小姐。”
“真是的,喜欢上SM,对结局没点觉悟呐!”
……
8点了,雪梅关上这全岛上唯一的一部手机,开始出发。
她走过广场,看见新来的奴隶全部都已被刑具夹好姿势跪在广场内,头被固定在离地十五公分处,眼皮被扒开,无法闭上,视野中只有女性气味的丝袜和内裤,阴茎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用贞操带锁紧了,这是公司内矿场专用的,5CM长度夹带两条3CM长刺,绝对的敢硬一下就痛不欲生。“反正也不可能有机会再用的上。”雪梅的心里毫无压力,要还能出的去,有机会脱下来射精,这里还能经营了三十多年?她对自己的想法不禁也觉得有些可笑。
负责调教的施虐手不时挥鞭猛抽,讲着这里的规矩,想到什么说什么,有的负责给奴隶在其已经红肿发亮的龟头上涂兴奋剂。不卸下刑具,每一秒无法休息,永远盯着女性的丝袜内裤,体内被注了高量春药的情况下,晒一两天,很少有三天的,不管贞操带锁得多紧,前列腺液基本是流了又流,人格基本报销,形成精神烙印,即便流到达标脱下刑具,以后看见高跟鞋奴隶均会兴奋不已,阴茎爆红,迸发潜力,要是能闻到穿着丝袜脚上的气味,更是流得滴答不止,那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摧毁意志,这个简单,锁好奴隶后,留十余公分的挣扎空间,只需拿一些简单的道具,越简单越好,更体现出生命的渺小脆弱,比如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轻轻往头上一罩,然后坐下欣赏,时而取下,或是让其尽力挣扎,在绝望中闷死过去,然后用冷水,电击让其苏醒,等经历过几次濒死的体验,脑袋再驱使不出一丝挣扎的力气,垂下头放弃,主动等待你再把袋子套上时,绝望与不可抗拒已经深深烙奴隶的潜意识里,第二步也完成了。
第三步,切断奴隶间的信任,除了主人的话外,怀疑一切。这必须牺牲掉其中几只,首先先饿几天,然后让他们主动选择,每三只挑一只,层层选下来,最后处死一只,并通过手段让其他人吃下去。玩个五六次,这时每一只都有机会指着出卖对方,深切的怀疑感和负罪感,有限的生命里,没人能挣脱这种道德层面的桎梏,只有更疯狂的工作,忘记这些自己曾经的丑恶。
果然喜欢SM的人都是疯子呢!既然不选择做人,那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你们的痛苦吧!雪梅这样想着,看到脚下那些动弹不得的奴隶,双眼爆红的盯着摆在眼前的垃圾。卑微下贱,猥琐,肮脏不堪,雪梅的脑子里第一次感到词穷,以前为了了解SM,她也经常上网看些资料片,发觉网络里的东西,过于肤浅和无趣。演戏做作的痕迹太重,这一行也不可能有专业的演员来拍,或者干自己这一行的,也不可能傻的拍到网上去,否则,就是才刚展开第一步训练的广场情景,真不是可以曝光的东西。
离开了广场,这一次袁哲君也会出现的吧,雪梅有些心动的想到。在大学里,雪梅一直在暗恋他,却羞涩的不曾向其表示过爱意,后来被一个叫欧兰清的学姐主动出击后,看到人家出双入对,雪梅只能把爱慕之意藏的更深。
【三,转变】
袁哲,C国经济实力排的上前五,盛成集团的二少爷。自幼拜在流云宗门下,慕老宗主的关门弟子。毕业后,并不在家族内发展,而是独自去了T国后,再无消息。
最近又出现了,听说也要参加这一次的聚会,所以雪梅才打算放下矿场的事务,也跑来参加。当然,她也知道要做业绩,岛内只是一方面,适合的机遇与人脉,更要把握。混了几年,对社会活动早深有体会,不再是当初羞涩的小白了。
桌上红白交错,你来我往,大家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但同学聚会一向如此,几杯之后,放下拘谨,开始不在意小节。这时,洪海喝多了,趁机摸了下雪梅的秀肩,抓住一把头发用鼻子蹭了蹭,挪瑜道:“雪妹子还是这么端淑漂亮呢,当年就是胸小了点,不然肯定是咱们的系花啊。”
“哟,海哥有眼光,小雪当年追她的也不少啊,我俩算是其中之一了,就是她看不上咱们。”
“宁少,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罗,宁风地产在业界可是响当当的黑马呐,我觉得,此时示爱更显诚意啊,哈哈…”
“哪里哪里,其中可是少不了海哥的功劳啊,哟,海哥快瞧,小雪两只玉手,您可得套点东西上去呀!”
洪海见有人替他助势,愈发恣意:“嗬,我看看…”说着便伸手向雪梅的手心抓去。
雪梅见两人不但对自己涮来涮去,还动手动脚的,
心有怒意,但洪海的家族实力,脸上不好得罪,不得不与其虚伪推脱。
“两位喝多了吧,我去下洗手间。”
眼见饭局过了一半,而袁哲却没出现,心情不免有些低落。在岛上,她是执掌生死的女王,但在这里,对几位有头脸地位的同学,她还只算个小女生,她只能托故退让,转身离席。
“哟,大长腿耶,海哥,看你的啦!”
她见两人还不消停,不禁恶狠狠地想:如果落到我岛上,一定让你们后悔自己是人。
这时,正好门打开,袁哲走了进来,脸庞多了些许胡印,身材也瘦削了,却带给人一种沧桑的气概。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来的晚了。
毕竟是盛成集团的二公子,实力远超在座的太多。
没有谁敢不理会袁哲的招呼。
洪海也暂时放过了雪梅,起身回应道:
“哪里晚哪里晚,呵呵,这可还有一瓶四十年的汾酒还没开呐。!”
“快去拿杯!”
……
席间又热闹起来,雪梅不时瞟向他,男人嘛,就应该这样子的,历练风尘,自带睿智潇洒,言语投足间,来点不羁的微笑。
尽管雪梅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依旧无法开口。唉,这些年白混了,在他面前,她还是当年那个无法开口的女生。
……
饭局结束了,她终于忍不住,趁大家告别的时机,向前问他:“这几年过得还好吧,欧兰清呢?”
他别过脸去,苦笑了一下,却讲不出话。
“怎么啦?”在她心中,虽然知道此时不该追问,但还是放不过这个她最关心的话题。
“别问了,好吗?我走了。”袁哲右手轻拍了一下雪梅柔弱的肩膀,然后插进口袋,随意的转过身去,左手扬起,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雪梅不禁有些落寞,自己放弃几天的工作,为他而来,却仅仅只有这几个字的对话,我的袁哲哥哥,你就不能聪明些看到人家的心意呀。
“唉,或许是真的有什么大的变故吧!”雪梅稍稍自我的安慰下自己。
“呀,怎么不记得留个联系方式呢?”随即又责怪起自己的大意。
袁哲很压抑,少量的酒精,并不能引发他体内的情绪,他一直想大醉一场。
只是对她承诺过,没有再次找到爱他的人前,不允许哭。因为她相信,她的男人一生永远是一个潇洒不羁的盖世英雄。
那一夜,她死在了T国的密林中,身为国家的特务,她第一次选择不信任组织,甘去为她的爱人火中取栗。
那一夜,从小被人夸赞是天之骄子的他,平生第一次惨败。
那一夜,白龙府内,流霜剑法被袁哲发挥到了极致,大堂,通道,内院,血流成河。无奈敌方好手源源不断,冷热兵器一起招呼,最后凭藉暴雨突出白龙府,遁入山林时,欧兰清已经受了两处致命伤。袁哲背着爱人无助地在暴雨中穿行,从爱人的催促,到若有若无的声音,到逐渐冰冷的尸体,袁哲从不相信有一天自己的双脚,会沉重的,再也迈不开一小步。他泪流不断,但没有哭出声音,兰还在旁边看着我呢,刚才还答应过她的。
半年后,整个白龙府被袁哲炸成了粉末。
为了给兰报仇,他根本不择一切手段,结局也是引起T国全部帮派的追杀,潜伏了一年多,才找的到一个机会回到C国。最终,在获取的信息里,他知道了兰的身份,但丝毫不影响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甘愿微笑着陪一起他出生入死的女人,一生中遇到一个,便已经足够,纵然短短,不想再爱。
有时袁哲感觉的到,兰还在他背上的,那就两个灵魂用一个身体,这样的过完一生吧。
回去的飞机上,雪梅并不高兴。
岛上的奴隶倒霉了,她打算变得刚强果决一点。
“梅姐,新来那批进度如何!”
“第一步全部过关,目前在走第二步,因为岛上设施的缘故,每次只能训练四十个左右。”
“哦,那太慢了。”
“似乎找不到什么快速的方法,不达标,放到地层下面也不好。”
“有的,叫200个到海边集合,带上铁笼子。”雪梅面无表情的说。
“是,小姐。”
主管宋梅利落的应承,有些事不必去问。
200个奴隶整齐的跪在海边,身后站着三十多个性感的制服警卫。经过第一关的摧残改造,奴隶们对美丑已经失去了感应,只要是个穿丝袜的女人,精神与下半身就会强制自己去服从。对于雪梅这个最高管理者,更是听见名字都会跪下以示尊敬,虽然在这个岛上,基本也是一天到晚都在跪的。
“相信经过第一步的训练,为我带来利益,为集团牺牲,已经是你们唯一的目标了。”海风有些大,雪梅大声喊到,虽然她不确定这些奴隶,究竟还是不是有些其它什么可笑的意识。“但是还不够,为了消灭你们残留的反抗意识,达到从身体精神上对我百分之一百的绝对服从,更快的到地底下奉献可悲你们的那点价值,我宣布,第二步训练开始。”
“俩人一组,拿一个笼子,躺一个进去。”
水刑的恐怖,不是每个人都能无所畏惧的接受,起码自己要死也不会选择这么难受的死法,所以雪梅并不一次性的讲完步骤。
看着奴隶们整理完毕后,或许躺在笼子里的人在这种环境下都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少都在发抖。但正如主人所说,在这里后悔是没用的,若有来生,就当个道士和尚什么的吧,还有什么比被人活生生虐死,更奇怪的想法。
应该不会错的,反正难受的是你们。雪梅这样想到,挥挥左手,“扔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拖起来。”
“砰,砰砰…”反正痛苦的也不是我,执行的奴隶也很爽快。
2分钟过去了,没这么简单,斜躺在椅子上,雪梅面无表情的翻着手机。
4分钟过去了,雪梅托腮想到,好像以前看见过报道的,肺活量好的可以坚持到3分半。当然,受刑么,肯定久一点好,谷歌一下。
5分钟到了,先看看效果吧。挥挥手,“拖起来。”
笼子被陆续的拖上岸,里面的人已经基本没一个醒着的了。
哦?肺活量不行嘛!“你们,负责把人就救醒,救不醒的,自己把自己装进去,陪葬。”雪梅埋怨道。
海滩上,接到命令的奴隶马上炸锅,拼命的又吸又按。终于陆续的抢回大半,雪梅这才松了口气,至少自己不会被后面那些警卫笑吧。事后确实还是有几个是救不回了,看着死去的同伴,负责的几个虽然带着面罩,但无疑表情肯定极度的绝望。
没错,雪梅怎么会忘记自己都话呢?一个眼神,马上有几个警卫走了过去,在强大的威慑下,奴隶最后还是自己躺进了笼子,估计是太悲愤,想说点什么,只是没了舌头与声带,只看的见他的脑袋在转来转去。
“等等。”
听见雪梅说话,所有人都静待她下一步的指示。
“你们赏只袜子,套给他们。”毕竟这是他们想要的选择,信仰的存在,是因为人的需求,不论是否荒唐,只需培养的够坚定,便超越生死,漠视伤痛。对于这些奴隶,雪梅明白,他们最大的痛苦不是对他们如何残忍,而是无视他们的SM信仰,做为规则的最大受益者,她当然乐意去维护。
脑袋被套上丝袜后,笼子里的奴隶果然安静了,贪婪的吮吸着刺激性的气味,不再挣扎,无声的沉进水底。新来的奴隶终于感受到这座岛的恐怖了。他们的命,真的还不如这个表面看起来文静可爱的统治者,脚上的一双丝袜值钱。
“30分钟后拉上来,给底层下加歺,可是几百斤的高能粮食啊!”至于口感么,雪梅揉揉前额,今天怎么了,又是我想多了吧,奴隶怎么会有口感这么奢侈的想法呢?
……
为了锻炼自己刚强果决的性格,雪梅决定先改变自己的气质。亲自执行刑罚,并且每一次,她都摘掉奴隶的面具,让他们看着自己,如何虐死他们,目不转睛的与他们对视,看清奴隶每一个表情,看着他们痛苦,绝望,然后愤怒,不甘,最后在痛苦中死亡。
慢慢的,她也开始奢虐起来,不管有没有奴隶犯错,随便抓两个,告诉他们,直到抽死一个为止,另一个才可以释放,活下来的,可以休息三天,领两斤饲料,赏一只她的袜子,让他射一次。结果每一个几乎都是用全部的精力挺住她的鞭笞,结局往往也是一起死亡。
半年后,岛内的产值大幅提升。原来以前的奴隶知道刑罚虽重,但还不致命,最累最危险的还是手上的活,高层的管理者,一个月不来一次。如今真的来了个死神,死法还超痛苦,干活反而是一种解脱。一下去巡视,每个见到雪梅的奴隶,立即僵硬成颗石头似的,心都不敢多跳。残忍程度已经远超他们所见过的任何女王,就是一个杀狗狂,没有简直。
业绩蒸蒸日上,经过历练,雪梅似乎沉稳了许多,脸上并没有过去的那种惊喜。
这天,心情不好,看到一个奴隶在大口大口的吃米糠,都是本姑娘的钱啊,就不能客气些?当场直接剥掉他的级别,拿去审讯,要他的儿子过来替代。奴隶急得想咬舌自尽,发现自己又没舌头,只能发疯似的想撞墙自杀,身边的看守很有经验,脱下靴子,伸到他身边,大声呵斥,只见犯人不再乱晃,痛苦的跪爬过来,任由黑丝大脚踩住犯人都的嘴鼻,犯人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躺在地上不再反抗。是的,经过训练的奴隶除了对闻到气味的丝袜脚射了又射之外,根本没有脱逃的了的。随后看守立即收紧夹具。这事真吓了雪梅一跳,从来不知道还有敢反抗的,待被锁好后,她走到跟前,望着犯吸毒症一样的奴隶,恶狠狠的说:“不只你儿子,连你老婆也要被带到这里,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进了审讯室,雪梅很生气,居然当这么多奴隶的面违抗她的裁决,必须好好整顿。奴隶已经被锁好,跪在那里,排除了任何一种自杀的可能性。“唔,多插两支补充体力的吊瓶,然后窒息十次,再电两个小时松松皮。”
审讯室外,看着这个无法死去,痛苦到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挣扎的犯人。雪梅下身都湿完了,不过,她已经不再太在意这种生理上的反应,习惯了。既然自己是如此的人,便如此过下去吧,当神没什么不好的,业绩指标蹭蹭的长着呢。
可怜的犯人被电得已经不知道是神经在抖,还是肌肉在抖了。
接下来就是药物催情加女性荷尔蒙分泌物的刺激。
既然是活不成了,为了取得成果,自然是剂量最大化,雪梅摸摸他的头,亲自把自己的内裤送到他嘴上。在最强力的催情下,又得到雪梅的靠近,含到这种被他内心一向尊之为神,做梦也不敢想的女性荷尔蒙分泌物,果然下身立即紫黑。当然,他那处地方里里外外早被控制好,永远不可能射的出一丁点儿东西。
最后,适时注入非法致幻剂T一duo,强制肾脏全力提供激素,神经兴奋效果再次提高数倍。所有过程都在掌控中顺利实行,受刑者全部机体已经出现不可逆转的损坏,活不到明天了,在老练的审讯官诱导下,他儿子一岁时拉过什么屎都被详尽的记录下来。
第二天,雪梅走进来时,犯人已经死亡,铐具处血肉摸糊,显然挣扎的失去意识控制,肌肉的本能反应所至了,面部七孔流血,嘴巴还死死咬住她的内裤。审讯官起身报告,犯人:洪天保,国籍:C国血型:O型
地址:K省C市市区人民路,富丽小区1栋
以下是他自己写的自述:
父:……
母:……
妻:……
儿:……
“哦?D市,姓洪?会不会与洪家有点关系?那样行动比较麻烦。”雪梅拿着报告,她知道如果是跟她那老同学的家族有关系的话,行动队风险较大,可维护自己神一样不容违抗的神圣感,又是她的工作,当着大众说过的话,难以收回。
“据我所知,行动队里基本是以一挡十的高手,武警与警察拦不住的吧。”
一个年轻的侍卫好奇道。
唉,世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被送到岛上的这些人,是经过开发,然后自愿放弃生命受她支配和统治,她所做的只不过是加强他们心中,她是一个无法抗拒,可以彻底支配他们的神这种想法。所以她可以在这里任性,因为她就是,他们精神上需要的神。任性不代表无知,在现实的社会她并不突出,她也需要受制于总部,而集团在一些名门世家面前,并不见得入眼。盲目自大,真的是生存的障碍呢!她并不想接侍卫的话,抖抖披篷,拿着报告离开了这里。
起码雪梅知道,社会中还有另外一个社会,比如袁哲,比如这个岛上的真正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