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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君Ⅱ 真假妻子】(21-25)作者:语夜姬

2024-08-23 09:43:01


作者:语夜姬

  第21章魔欲--禁断02

  不能让他知道,让他知道她就是染飞烟,无疑是将挚爱的丈夫推入危险,宫子雨会杀他。

  慌张逃出,染飞烟不断提醒自己,责怪自己口无遮拦快露馅。

  自此以后,她不敢再去欢雀宫的阁院、还有她最爱照料夫君的花园。常让阎天挚望着那片空旷无人的花园怅然若失,只因在园内穿梭的仆役是老婆大人派来看顾他的,令他好像遗失了什麽。

  时常会怀念过去闲云野鹤、海燕双栖的日子,那清纯良善、羞涩依附他的妻子,而不是现在美艳过头、显得庸俗又权威的她。

  “烟烟…”探望发妻的身体经常是趁着她熟睡,爱怜抚摸教他思念许久的柔嫩肌肤,与自然姣美、清透的容颜,否则等她醒来,那富心机又陌生矫饰的举动常令他错乱。

  错乱到内心拥挤无尽的空虚,空旷无底的低落。

  而那小子,连一个转身、小步踅足、回眸一觑、欠身行礼均十足动人,似憨媚小女人,有那些他想念又熟悉的一颦一笑。

  若是为了接近他调查他的事,为何连那次被伏兵追杀在月下一夜的小细节都明了。

  那天,宫子雨的话他非弄清楚不可。

  待在佣人房,染飞烟尽心尽力做好仆人工作,尽量不去碰到不想见的男人,然只要待在这座宫殿就无法违抗命令。待在有他的范围便会想起他与孩子…她好想念原本身体内那肚里的娃娃是否安好…

  挑起两桶水,她发现自己就算变男人,力气还是没变大。虽然身体与其他男仆有一样特徵,也会害羞,时常忍到那群男仆洗澡完才偷偷进去,或在夜里独自入河洗净。

  “谁让你做这种事。”眼见她一副弱不禁风,阎天挚竟然有莫名愤怒。

  “王…王爷…”不明他何时站在后方,她微翘臀部差点堵到他。“这…根本不算什麽?”要是换成以前,她随便挑两担就能令桶水飞上指定地...可能是功力尽失的关系…无半点力气。

  “挑水做什麽?”

  “刷马背…”她垂下眼廉,希望用冷淡态度驱离他,不理他欲令他无趣而退,迳自经过他却因瘦弱身子不支颠簸,手肘被他捉住。

  “你不用做这种事,”感应她手臂竟纤瘦如爪,阎天挚一怔,观视那清秀不似雄性柔美脸庞。

  这样的面容竟有强烈…吸引他…的女人味。

  “你…是不是…都没吃饭?”他大异,感受他身子有别以往细瘦如骨。

  她别过头,就是因为忧愁失去他,失去一切才伤心欲绝,吃什麽均食不下咽。

  “王爷是不是该多关心夫人,还有未出生的小王爷,不该将时间浪费在我这下人身上。”既然已经决定与他撇清关系,当不相干的人,她就要贯彻到底,可他为什麽要跑来缠着她。

  “今后你不用住这里,到我的寝宫来服侍我,我已叫刘总管将你房内的东西全都打包带到我那里,膳德房再也没有你住的地方。”

  好多次直接命令刘总管,她均藉故不在,他一根肠子通到底直接来这里逮人。

  “呃…这怎麽成…”“男女授受不亲,他怎可以这样!”染飞烟心慌,发现他藉着捉住她手肘的手一直箍住她。

  难道他真是三心二意的人,不喜欢她原来的身体,而对她现在寄宿身体的宫子雨有意思!

  “怎不成?”阎天挚恼红,也不知怎回事,居然会牵握住他的手,想排斥但盯着那水雾、灵气瞅着他的双眸就起一阵悸动,这麽抓住就好像捉到能填补心灵空缺的安心感。

  “这宫子雨”居然连说话的口音、方式都变了,令他咬牙切齿。

  “不走也成,孤王可以将你扛进欢雀宫,不让经过的路人有机会观赏到一眼。”喻力量与速度夸张到惊人,他臂力一扯,让原是瘦弱的染飞烟不提防往后倒,蹲身作势抱起她双脚…

  “不要…”她挣扎直呼,却已蜷缩在男人怀抱。

  抱起那细瘦身子,亲王盯着那容貌厉颜怒目以对。

  这小子,居然连绑男仆头发也不会,披头散发像柔媚女孩儿。

  这倔脾气实在像极了他的飞烟,顾不了疙瘩、忌讳泛滥的思潮袭来,他直接将她打包带走,并蛮横将她局限在篱宫照料他的花园,与他的生活起居。

  原本待在有他的地方,便会想起他与孩子…无法享受天伦,她只能压抑、逃避才不会痛楚。

  这下,却要残忍的每日见到她的丈夫,与不是自己的女人恩恩爱爱、还有腹中最珍爱小孩的天伦图画。

  要她情何以堪,她不该招惹,既已下决定却私自去关照他;这下想逃开,岂料他硬纠缠不休。

  被他劫来,还被抛到柔软的床上,教染飞烟吓呆,害怕他想对她怎样。忘了自己现是男人。

  就算他小家碧玉、纤柔、魅惑,那张脸仍是他讨厌之人的脸,亲王内心扭曲又恨又恼,拂袖离开。

  好似没见到“染王妃”,染飞烟如释重负,每天被关在这花圃,被禁锢别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亲王执着酒杯,盯着花园打扫的宫子雨,内在煎熬、握紧酒杯常喝闷酒。

  是谁都好,只要能让他每天看见熟悉的举动及神色,足宽慰。

  或许悒郁、他夜里经常浑身燥热…似久病快复发…

  或许看得见、碰不着,她夜里常抱着枕头孤枕难眠,发现寄宿她身体的宫子雨从未下榻夫君房,夫君也没去找她,常让染飞烟担忧夫君状况,却只能站在门扉不敢进入忧伤望着他。

  第22章魔欲--禁断03

  放下洗脚水,今天她又尊照命令帮他擦洗大大脚丫子。“王爷,宽衣是不是该让夫人来。”那白嫩的手虽比飞烟大,但搓揉功力却一样舒服。

  端视她的面容,阎天挚抬起那尖瘦下巴。“喔,你的意思是想每天替孤王宽衣解带罗,那准你,不准违抗!”调戏般抚摸可怜兮兮的脸颊,注视那对水汪汪的眸。

  他的举止愈轻挑,她的心如刺扎。

  想套出为何明了他与老婆的私事,她每次均守口如瓶,阎天挚相当悒恨…。

  “王爷…别说笑了…”她轻轻甩开他的手,岂料他竟跨出水盆用硕大身躯将她压在桌沿。

  教染飞烟心焦汗冒“王爷!”。

  无法摆脱他,屡次总令她大呼才作罢,她更想离开这里。

  发现别的仆役想欺负她,或许是落难皇子的身分,宫子雨以前对仆从严苛不好,故想藉他被眨为奴仆欺压,均被亲王撵走,整个篱宫只有她一个仆人。

  过度宠溺已让整座宫城传得沸沸扬扬,他们这样简直像外遇,令她担心受怕,对不起他老婆。

  “宫子雨,现在可是亲王面前的红人,我们又如何下手。”

  找不到说要出去倒花粉的宫子雨,亲王踱步经过行宫内院,便听到几名汉子围在那商量。

  “可留着他,城主如坐针毡。”

  “现在大肚子,城主似腹内长颗大瘤似的,行动相当不便。”此时嘲笑突兀爆发。

  “他现在相当后悔,怎当初没斩草除根。”

  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倒是认出里面蓄满长胡的老汉,是与宫子雨共事的马戏团琴师。

  “真可惜,本想报复他的身体,替咱们出口鸟气,没想到连个玩物很快就没了。”

  “有亲王在,你难动他!”

  “后宫的神像很可怕…,啥事都办得到,别找我去…”年轻男仆怯懦面色惊恐。

  “你说什麽!!?”神像、身体!?……阎天挚突然出声,阴沉的脸教这帮人全吓破狗胆。

  “什麽神像?…”他随手捉住那名来不及跑的软弱琴师。

  “就是魔神像……没人敢接近…王爷…放…”他拖着死也不敢去的老汉,要他带他到内殿里,厘清事情经过……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对他有股爱欲难弃的依恋,气急败坏的亲王焦急寻找宫子雨。

  轻柔和风吹过凉院,九曲桥的荷花池内碧绿清冷,染媚般风景怡人。

  赫然!他看到宫子雨头沉入池水整个人在水中飘荡,他跳下水将他捞起来,赶紧将他带到岸桥。

  眼见她嘴角漏水,脸色苍白,湿发散乱,衣棠湿答,眼睑和皮肤黏一起似再也睁不开,不明在水中沉多久,想起她原本就怕落水,已如此凄惨仍被害,胸口如锥心疼痛。

  “烟…”按住她的胸,他发现她近无心跳,急乱呼吸,两掌按压她胸口,再俯头封住她口唇,将深吸的气吹入她口内,想吹入深达她肺腑。

  一再重覆动作,大掌频频压送平袒的胸,而那胸部显得僵硬挤压不出空气,令他疯乱压挤她,过大掌劲压得骨头都咔吱作响,仍见她只像鲸鱼吐出一点水无反应。

  急切双唇封堵她双唇发出齿牙撞击声,他狂乱吹气,打压…

  只告诉自己不能失去她。

  唇瓣被人用力封堵,染飞烟感受一丝暖和从那涌进来,口腹有水堵塞,封闭许久的胸臆开启畅通起来,苦涩呕出大滩水。

  她觉得浑身冰冷,鼻腔呛得难受,猛咳几声开始觉得呼吸通顺,查觉整个身子窝在男人怀抱里,澈骨通凉的身躯因他散发的热力煨得温暖,那封堵她唇瓣的两唇仍不住辗转依偎过来、紧覆住她吹气,又似吸吮她唇瓣眷流亲吻。

  “王爷…我…”她觉得他态度变了,怎可以明目张胆忘了忌讳,好像在吻她,口腹黏着她口腹寻求她的气息,舌头探入她嘴里索求得更强硬、霸道。

  可是他不是不该吻她,她的唇、她的发肤都属于另个男子,这样…绵柔纠缠…教她吓傻。仍情不自禁张开樱唇,放任承受他唇舌的挑逗…

  轻轻回应又黯淡依循他口唇动作,汲取他久违好闻的气味…渲泄彼此思念过头的情绪。

  心头涌上酸甜、好苦一阵爱恋流动。

  “啊…王爷…”她想对他说,她已经醒了。他怎还霸住她口唇不放?然他只紧缠住她唇舌不让她出声。

  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是不是该远离他?…染飞烟犹疑…“呜…”酸涩的苦令夺眶的泪沾湿他的眼睫。

  抵在两胸膛的手想扳开他。

  亲王捉住她两手,仍是将她压在地,藉着救她蛮横强吻她的小嘴,随着探索愈多,气愤强压心中,就要爆炸。

  第23章娘子之心如狼心

  她气息紊乱,再吻下去快无法呼吸,然双唇在他最后一个深入压吮、强夺肆虐后才开放那被吻红的唇瓣。

  似已证明什麽,男人眼眶突然激动红润起来。

  “你是飞烟?”将她圈在两臂间,瞪着她逼问。

  “不是…”被亲到眼冒金星,染飞烟还得忍痛、强调否认。一面青天霹雳!他怎会知道?是谁告诉他…还是他只是猜测…

  “我不是,不是!…王爷您快放开我,夫人不是好好待在后宫寝室吗?你不去找她,成天黏着我做什麽?!您…快放开我,两个大男人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一口气说出一坨,她气喘吁吁。

  想用力挣开那圈束的怀抱,然他禁锢的更紧密,庞大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

  “你是你是!…我已经知道了。”他黑白分明的俊眸死命、无法置信瞪紧她。

  连强吻她、那回应亲吻他的方式都那麽像,她为何要骗他。

  “知道?”知道什麽…染飞烟吃惊疑惑,发现自己胸襟因与他拉扯磨擦,在湿答衣服薄薄黏住皮肤与他一阵磨触,透明湿衣敞开胸膛的两颗乳头竟暴起突挺,或许池水太冷绷凛缩紧不停蹭着男人胸怀,令她感到体内有热气翻腾而忌惮、无措。

  “王爷…是不是太想念夫人了,无法碰夫人、无法近女色,所以才想在奴才身上发泄欲望。”这话语说得如此苛薄,宛如与她初识那时一样。

  阎天挚眸中暗泽怨沉,抱着她的臂膀掌肘移到她后脑,轻柔抚摸那柔软发丝。

  她可明了,不管她变得如何,只要是她,只要能让他认出她,不管外貌变得如何,气味变得怎样,他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雅、从灵魂深散发出来教他甘之如饴的甜美香气。

  “若不是的话,你怎会被推下水?”他再探问。

  “我不知道…”染飞烟别开眼,这才想起方才经过院桥想弯腰掏水混合花粉,不知是被谁从背后推一把,害她掉进深不见底的潭水,还被花桶砸到昏厥。

  “不是别人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落下水,跟别人没有关系。”她苍白脸色不愿承认,似想替谁掩饰。

  “不是有人想杀你灭口吗?”亲王暗指她额上的伤,要不是在别院遇到那帮兔囝子,也不知她如临危险。

  “也许是掉到水里撞到的,王爷…你别再乱猜…”她心跳如擂鼓,再被他压下去快禁不住撩拨,尤其他穿着两件衣竟被她浑身湿水浸透,清楚感觉那宽阔胸肌挤压她瘦削平袒裸露的突挺、身上每个轮廓挤压她的身,从肌肤之亲的温热传到他身躯窝得彼此深处传来奇异的燥动。

  “快放开我…奴才快被您压到喘不过气…王爷到底是救我?还是想杀我?”她大力挣扎,脸颊因急欲离开暴红,却脱不开整人似被泰山压顶挣扎几下。

  “我要是不放呢?”阎天挚幽怨咬牙凝视她,从那张脸似见到所爱妻子的脸。

  一双厚实大掌箝握住她两手,盯着那梨花带泪慌张的容颜,倾头用两片唇对准那嫩润双唇想再索求一解相思之苦。

  “这里是外面,王爷不怕待太久让人看见。奴才还好…若是令染王妃撞见,你又如何对得你老婆!”

  他想亲吻她的动作停住,这一呛,怨怼的眸红眶恨结。

  “子雨是男孩,就算长得像女孩也是男人,您不怕让夫人瞧见,再次伤害夫人吗?或是令全宫殿皆知…王爷是个连男人都不想放过、只会发泄性欲的禽兽!”

  竟说此话来伤害他。阎天挚眼神定定的,充满责怪。

  他应该带琴师来,教她百口莫辩。他相信琴师的话,但要证明,必须让她说出、亲口承认。

  “为什麽?我们都已经走过来、经历那麽多事情,为什麽?你如此轻易就不要我了。”不相信她说词,他抚摸她脸颊。

  轻声颤抖的质问,教染飞烟心痛彻。

  “我不明白您说什麽?”她忍住,为了脱身、尽力思索恶毒话语来辱骂他。

  “为了名誉、请王爷三思,还是王爷真是个禽兽不如,背着老婆偷腥又乱搞的男人,教人鄙视,可子雨堂堂男子汉不屑为之,倘若王爷能拿重金或给我名份,子雨还会考虑。王爷还是回家抱老婆,别见异思牵打歪脑筋,令人不耻。”

  摆明爱慕虚荣,她试着要他对她死心。

  “孤王想做的事没人管得着,你这样想吗?我成全你!”仅见这麽刺激,盛怒的亲王揽抱起她的身体,鸭霸赌气朝他的寝房走。

  “不!”她一抬脚,顺势在他弯曲的下阴击中一脚。

  胯下痛楚穿刺心中揪扯的疼痛,阎天挚蹲身……

  染飞烟已跳开他,东倒西歪朝不知名方向逃得不见踪影。

  带着湿漉的自己,她奔跑的身躯因离开那温暖怀抱而逐渐冰寒,她匆匆跑到宫墙想抛下一切远走他方。

  只要她消失,他就会过得幸福,她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他好,她知道他会谅解。

  但到城门就被士兵捉回。

  或许倍受打击,亲王没再找她,她过一段平静时日,自我安慰,希望他过得好又矛盾悲伤。

  才隔天,竟被带到欢雀内殿,见一身气宇轩昂的亲王已平熄心情、似没发生任何事。

  “城主去拜访皇上,王爷好似不舒服…”她看到他容貌清瘦,眼神怏然黯淡,旁边总管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到皇上那里的小径,只有你最清楚,还是你带他去吧。”明显摆明:既然她要他找老婆,他自然会找…

  轿子行经某路道,狭小路面令宽大轿子不好行走。

  “叫他们走,你扶我进去。”他在里面出声道,遣走所有人。

  她哪知进入戌隐皇宫是哪一条,只能盲从。半扛半搀扶笨重的他,此时天空下雨,她走入似森林之地,面前竟是山洞,只好带他进入躲雨。

  他浑身燥热、呼吸紊乱、脚步不稳,一只手臂背过她两肩,交移过重身体重量快压垮瘦弱的她。

  “你的病情怎…愈严重。”难道是她错了,染飞烟心想。

  来到山洞,男人强大身躯就将她压倒一半。她见阎天挚面颊潮红,急促的呼吸回荡空间只听到他喘息。

  “不是…我只喝点酒…没事…”上头的他却推塘,迷蒙眼眸盯着她,藉着压住她的地方,传过来他炽烫的体温,似发烧感冒一样。

  “我去点灯…”幽暗洞穴让染飞烟想去点火,可被男人纠缠的身子好似起不来。

  阎天挚眼光于这时迸发沉静的冷芒,鞋底往旁踹中石板,山洞口竟硬生生被一块大石头挪移关挡住。

  染飞烟讶视,她的头颅被扳正,两片热唇覆住她柔嫩双唇狠狠辗动,侵略她口舌似翻搅,刺激她的脑筋震撼、昏沉,想移动被掌住固定的后脑勾却丁点动不了。

  一张嘴被男人吞噬、狂烈吻动,想抽出唇齿,然滑润唇舌被他无限爱恋吸吮、拉扯到疼痛。

  她身躯节节往后,被扑倒,承受一阵冗长、热络的长吻肆虐。

  这吻热热、麻麻,又空前来袭,迅速点燃先前荷花池,那体内升起的莫名撩火。

  男人钳抱她身体,身上每个环节将她压得牢固死死,要她别想挣脱一分,还能感到贴紧的下体热源膨壮而惊骇。

  “这下子,你无法逃跑了吧!”他声音喑哑、眼神怏悒,伸出大大手掌往下扯动,脱掉衣服,连同她里面的内衣一并剥除而下…

  第24章肉体交搏01

  怨恨她绝情,居然想抛弃他!

  他动作完全粗暴,在一个扯开几乎剥光她衣服后,俯首又重新掠夺被吻肿的红唇,狠谲、品?那鲜美滋味。

  “王爷…你怎能…”她不是长得很惹他讨厌,他怎能…好似在亲老婆似的吮着她。这一呀叫,染飞烟查觉衣服被撕脱裸露光滑肌肤贴服他身躯,全身置于刮刺感觉更敏锐,而产生一股惊恐。

  趁着他伸手脱衣服之际,她占着某点双脚蹭离,柔润唇舌仍被他双唇噙缠、牵扯,脱开最后一件衣棠滑落她肩膀,落地成为他们最佳的着床地。

  阎天挚空出两手解脱,将身上衣物除个精光,只用一张嘴就能将她牵制,将快要挣脱的她压下,屈服在他狂野、蛮悍的唇舌霸凌下。

  她脑袋直响起警讯,于心中大嚷,不行!她不能让这副丑陋身子玷污他。

  呼出的热气在上唇滑出那纠缠的唇舌,脱出空档喷拂两人的脸颊。因窒息她的胸腔不住喘息起伏,齿牙因情势碰撞咬伤她好几次。

  不容许她反抗,亲王甩脱袖口缠服,粗壮两臂将脱离的她抱回正位,压住怯懦粉唇再给她一个深深眷吮,往那尖俏下巴缓慢咬嗫,感受她修长身躯柔滑长发擦移白嫩肌肤的滑软度。

  许是宫子雨会保养,还是她女孩家的习惯改不掉,她皮肤柔嫩又白?,身上还散发一股幽渺清香,从额头中分的发丝披散的脸蛋似被欺负,教人怜惜又无助,

  让他控制不了,轻嗫的唇齿滑下她香腻脖颈,再兜转到她脸颊亲吻几下,薄热的唇瓣在耳窝舔吮着她。

  那散发纯烈的男性气息及味道教染飞烟迷恋又熟悉。

  他一只大手往下滑,掌心经过瘦削平板的下腹,伸进脱开一半露出她屁股的裤裆间。

  “呃!不要…”染飞烟弹跳,惊慌失措,感到腿间膨发举胀,有别以往不同的经验和身体,唯有这项缺憾,令她觉得猥亵又肮脏。

  可那宽厚手掌自然搓揉,不停撩拨她的情欲,她脸蛋嫣红,眉心紧蹙呼吸急速,在他技巧性攫握、套动,体内欲望教爆涨肉棒就要泄发。

  吟出不大不小、性感又压抑、匆匆嘤唔嗓音。

  尖酸的痛楚从心窝穿刺,扩张两人心湖震震泛滥。

  “王爷,请你清醒…清醒啊!我不是女人…啊…”她自卑性哭求,握拳打他,然滑下的唇舌衔住白苍胸膛上两颗突点,启齿咬嗫让她鸣叫出声。

  “你不是女人……谁是女人?……你明明就是…”亲王的视线迷糊,心底却异常冷澈;计划性地…

  却将那片雪白胸部看成是隆起的两团大奶奶,掌攫握住乳脂轻轻压挤,再张嘴含住扁平细小的乳头,好似在轻嗫凸挺、硕大的粉红色乳蕊般好食,吸吮分泌出的乳汁香气。

  “记得我们以前在山洞里,曾缠绵到天亮,过着神仙眷侣般生活吗?娘子难道忘记我们身心契合,身体交合是多麽美妙,为夫给你的快乐、海誓山盟吗?”

  叙说往事,他底下手劲不停取悦她,握住欲望用力捏紧,愉悦感冲进她体内,她尖喘嘶哑,欲望顶端差点在他手中喷出白浊液体。

  他痴迷盯住她迷乱脸庞,似神智不清、得失心疯。抱住胸前侧身的她,忍不住情火烧烈,呼息频乱,两腿夹住她膝足。

  胯间贲张的欲龙抵着她腿部撩动,在在威胁着她。

  “我不知你在说什麽?…噢,王爷,你认错人了,啊…”又一使力捏紧,快感冲进染飞烟脑门,她不及尖叫浑身软趴。

  那揪住她性根湿润的手掌已滑过那臀股线条,用指腹磨娑紧闭、敏感的菊孔小穴,教她不禁颤抖,快抵挡不住瑟缩。

  “啊…呀…我不是你夫人…”她发出哭腔,随着那动作理智快崩溃“…我不是,要我说几次?…你快放开我,我不是女人无法满足你!”

  怯生生移动娇臀想闪躲那只沾着她体液的手。

  第25章肉体交搏02

  哪知男人捂住那凹股,连同她臀部一把将她托抱起来,不容许她反抗。

  “真的不记得了?这麽快就忘记为夫,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真伤我的心,非要否认到底?”边走边将她抱到旁方平台。

  被放倒,身上桎梏净空,似脱柙的小动物,染飞烟迅速立脚想跑,他硕大重量随即压覆,打消仅存至零的缝隙机会。

  压得她弱小肢体有些疼。

  “你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会一点、一点的,让你想起…”见她死不承认,他脸色阴鸷,低沉放话,捉住那乱抓想伤他的双手反剪于后。

  她还是如此泼辣,更令他确保愈来愈多…

  头一低双唇张咬她胸顶,采颉那红梅桃,掌腹压掬那胸脯的皮脂轻轻捻揉。

  教她胸部一阵胀疼、浑身燥热,体内好似有什麽想宣泄,麻痒的想找出口般烧烤,全往她腹下热棍集中如炙铁,而感到可耻、卑微。

  往昔的欢情盛爱、激热交欢的场面,移动抽送、一幕幕似在这山洞里上演,景像历历在目,教她自卑到精神被打击得溃乱。

  “我不是你夫人,王爷……快清醒吧,我不想你一觉醒来发现与男子睡觉,会后悔。”

  没有自傲女性柔美之身,她如何承认?如何与他双宿双飞?只想逃避,躲在无人地方舔伤口。

  他怎能边抚摸她男性躯体,而无查觉、无厌恶迹象,自然的好似在与情人调情;然夫君病情发作只想找个身子解决,性别或许分不清,立场她很明了,为自己沦为他发泄性欲的对象亦加不堪与伤痛。

  所以一直想叫醒他,不想他醒来愈加讨厌她。

  “不会,你的身子这麽美,我日想夜想,就是这刻…怎会后悔…”他喷出热气在她身上,双唇开放被吮成两片玫瑰色晕红的胸脯,慢慢滑下亲吻,让唇瓣磨娑窄细的胸腰到腹脐间,盯着雪白皮肤被他热气熏成美丽颜色,鼠蹊部的胀大勃壮难耐不能自己。

  “午夜梦回,为夫想得全是你的胴体、体温,娘子香浓馥郁的身段,藕臂温香的怀抱,深情呐喊我的名字…。”

  男人好似不清楚自己在喃喃什麽,染飞烟心坎为他不忍抽疼,失神时他原是占据臀股的大手往前擦动性根的两颗圆球。

  “啊…不…”她肩膀抽颤,身子痉挛下意识想回避,为他举止颤乱到骇然,体内火热烧烤却从那地方窜流,情欲火苗如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教她脑筋无法思考,一只手抵住他掏弄的粗壮臂膀想制住他,小嘴猛发出高亢娇赧的呻吟。

  他从怀中将她翻转,嘴唇黏住润滑的细肩,顺着滑嫩的背肌亲吻而下,箍住她的腰,启开两唇间的舌舔舐她泌出汗水的香味。

  “啊…啊…不要…别…”那对待的方式一如以往将她呵护成小女人样,当男人大掌扳开她翘起的臀部,潮湿的唇也跟到那里,宠爱的情欲立即从云雾被击落,她如遭电击极大反弹,“住手…求求你…”移动被扎制的粉臀。

  可他的手在前端揉动,随着侵入股壑的唇舌控制她感官,性欲源源不绝从下体传来,令染飞烟抵挡不住直袭而来想被填满、炎烧的空虚。

  阎天挚粗喘,扳开凹壑迫不及待慰临,伸舌舔一下,再用脂腹磨擦如花穴绽放瑰红的穴口。

  只想进入她身体再次野蛮、畅快的拥有她。只怕她思维不对又想丢下他,只想紧紧抱住她别妄想离开。

  伸出一根手指刺入,还感到她身躯因他的进犯紧绷到刺疼。

  经他温柔抽彻,收缩的甬道包覆他,似接受他的侵略。

  “这样舒服许多吗?”他沙哑着,感到穴内紧窒,隐忍欲望快爆炸。

  “没有…我不是…啊…我…”不断抽动的手指唤起染飞烟忆起无数次与他结合,那美妙的韵律,只能于此时偷偷回味、眷恋他。

  “你还说你不是,你每次都喜欢矢口否认…”他嗔怪,手指动得愈快,她体内烧窜的火便熊熊燃烧,刺疼的欢愉令甬道流出似花穴泊泊流水。

  她不是替他在解决病症?怎麽…好像换成是她在享受…她羞耻想到问题。

  “王爷不是讨厌男人,无法对男人勃起,你夫人才是你的良药,您应该要好好爱她,回到她身边。”染飞烟在心中呐喊;请他疼爱她原来的身体及腹中的孩子。

  “子雨这副惹你讨厌的身躯应该消失,消失远远地…你要了只会嫌恶……千万不能啊…”她神形溃散,脑袋只役动阻挠念头。

  趁他抽出手指,抬头捉住她的腰,她后腿往后一踢;亲王出于反射这次会闪躲。

  却在这时瞥见她摇摆翘起的臀部、臀穴流着晶液的裸身,拼命往前方爬走,连滚带摔落下台迅速要消失。

  “烟儿!…”倍受打击,阎天挚咆哮呼吼,深怕她烟消云散、深怕失去她再也见不到,从后狂追。“烟儿!…”。

  那声音凄凉、似从肺腑呼喊出来苍哑,似被母亲抛弃般惶恐、可怜,似鞭子鞭打疲惫的她,如千刀万剐凌割她的心,停滞染飞烟奔逃脚步。

  教她无力的身子被男人圈束腰肢的臂膀压在下方。

  “你真残忍,要我跟着一个我不爱的人过生活,怎忍心任为夫想你想到发疯,受尽情欲之苦,既然如此,说什麽我也要你成为我的人。”

  亲王持立起染飞烟,让她背部贴住他胸肌,一手抓取她半边臀肉,胯间昂扬抵住那穴口一举捅进去。

  听着他叙述思念她的痴情成病疾,她原是甘愿任他发泄的身躯因硕大截截顶进而痉挛。

  她的固执引来他的极端,她的愚昧引来他的狂乱。一下下撞击至深处毫不留情,疼到她眼角飙流清泪。

  “我不要了…不要…好痛…你放开我…啊啊…好疼…”她受不住呼求,他将她抱起,持续耸动下体进入穴嫩肌,只想不住感觉她仍爱他的事实,他挺动腰杆在甬道抽送,感觉壁膜磨动的乾涩,因急切擦撞而缓慢流出热泊泊液体。

  那合而为一的快感袭来,尖锐疼裂,灼灼烧烈彼此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