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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另一个女奴的传奇(1-6)作者:勤务小兵

2023-06-29 15:15:25

  【同人】另一个女奴的传奇
  作者:勤务小兵
  
  第一节
  
  适应了学园的生活,日子变得无趣起来,每天打卡式的接受调教,休息,调教的内容也无非是学会如何侍奉主人,包括侍寝的技巧,女犬,母马等玩法,而很多奴隶还要学会读书识字或者战斗来帮助主人赚钱,甚至还有一些课程,要教给那些贵族的女奴如何调教管理女奴,因为贵族的女奴肯定不止一个。希蒂就这样数着百无聊赖的日子在对杰克的思念中接受调教。
  入夜,希蒂恍惚间,听到似乎有人在叫她,她顺着悠长的路,登上了一处好似被云雾笼罩的地方,多人合抱粗的巍峨石柱支撑着宏伟的宫殿屋檐,被繁杂华丽的浮雕装饰成起来的石墙构成了一道道漫长幽深的走廊,这一切的景色都宛如小时候神学课上牧师为她描述的女神的神国。
  那么,这是哪位女神的神国呢?
  希蒂带着这个疑问,心怀好奇地朝宫殿深处走去,很快就与这里的居民相遇:那是一个个丰乳肥臀、俏丽漂亮的女奴,她们不仅与贸易联盟的女奴的打扮无异,手腕和脚踝戴着没有链子的镣铐,而纤细的粉颈则被奴隶项圈束缚着,就连眼角、胸脯和屁股上都有着与联盟女奴一样的纹身图案。
  这些女奴或仰躺在卧椅上晒着日光浴,或玩着滑梯,或荡千秋,在花丛中追蜂扑蝴,编织花环,不时发出莺莺燕燕般的愉快嬉笑。
  赎罪女神的神国?希蒂心中的疑问不减反增,但随着她进一步深入,她终于确定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神殿尽头那本应摆放王座的高台上束缚着一个绝色美女,她被五条分别连接在地板、石柱和天花板的铁链拉索四肢,不得不呈大字形的伸展着手脚站在那里,檀口被塞口球堵住,胯间光秃秃的阴埠上刺着一个双掌托球的神徽图案。
  一位身披重甲、连脸庞都被头盔的面罩所遮盖的骑士,正握着一根俗称分叉剑的假阳具同时抽插着美女的前后两穴。而另一位戴着黑色头罩、身穿着长皮裤露出一身精悍肌肉的调教师则不断挥动鞭子,抽打美女的那双豪乳。面对这两人的夹击,美女不断地发出欢愉与痛苦兼有的呻吟,曲线妙曼的娇躯也不停地扭动着。
  希蒂别过脸不再看高台上的美女受刑,把目光落在大殿两侧排列整齐的书架上,她好奇的取出了其中一本翻看。打开的那一页写着一首诗:
  甘为伊人化落红
  金玉陷于泥淖中
  香魂一去身首断
  徒留唏嘘普世同
  (春月渐暖绽东墙,
  醉妍凝脂胜海棠。
  芳华十日逐风去,
  化作粉雪犹带香。
  希蒂这首判词是临时写的,但已经发布在sis,而瓦莱莉的判词是我以前路过学校荷花池写的,事后觉得既然瓦莱莉是荷花,那么希蒂的判词同样是花比较好,所以把另一首以前写的诗作为判词放在括号里,两首判词任读者姥爷自行取舍)希蒂又往后翻,后面同样写着一首诗:
  身出淤泥不染污
  不借东风绽五湖
  疾风骤雨严相侵
  只留残红随波逐
  只是再要翻看的时候,珊德拉的脸出现在了希蒂面前。
  “醒醒了!该进行最后一门科目的学习了!”
  “原来,是一场梦。”希蒂按着头,对这个奇怪的梦唏嘘不已。而最后的一门科目便是学习如何帮助主人管理调教女奴。
  贸易联盟的女奴,大多不过是被现实逼迫的被逼无奈,她们或是卷死其他女奴获得主人的宠爱来换取地位,或是虐待其他女奴来发泄情绪。面对这种步步惊心的场面,奴妻的管理也同样重要。
  若是在平时,珊德拉早就一鞭子抽了上去,可今时不同往日,希蒂快毕业了,讨好这个奴隶对她百利无一害,万一希蒂和杰克吹点枕边风,那她就是提前告别日的节奏了。所以一改往日的严厉,换上了比较温柔的态度。
  “昨晚和杰克处的怎么样?”
  “昨晚!”希蒂突然捂嘴惊呼着,她险些忘记了杰克的交代。
  杰克接位,自然是需要获得贵族的支持,其中一个贵族便是和杰克关系不错的科尔尼?金泽。于是希蒂请求珊德拉等到休息的时间去牢房看看,为科尔尼挑几个合适的女奴。
  调教女奴的课程比起做一个女奴更加复杂,几个和希蒂一样有贵族主人的女奴都坐在课堂里,学习着理论知识。
  “你们的主人都是贸易联盟的贵族,所以你们的课程也与那些穷人的女奴不同,作为贵族的奴妻和奴妾,自然要肩负起管理主人其他女奴的责任,贸易联盟的群岛马匹稀缺,而具有良好训练的母马,是展现你们主人威仪的一种方式。所以对于奴马的调教,是你们作为女主人要学的第一课!之后,还要学会床技调教,绳艺等课程,现在多学习技能,花瓶的下场会很惨!”
  上课的奥莉卡一番狠话镇住了仅有的几名学员。
  希蒂听到首卖日,有些暗自神伤。
  “你在想些什么!”奥莉卡敲打着希蒂面前的桌子。
  “贱奴在思考。”
  “不想以后过的惨就给我老实听课!有能力的女奴到哪里都会被主人重视!”说完,奥莉卡继续讲解着理论知识。
  母马们一般需要穿着高度延伸到大腿根部的皮质马蹄靴,双足则因为马蹄铁只有前脚掌的长度而高高踮起,脚上踏着的蹄铁其实相当于一个防水台。
  贵族的母马靴子里面还要刻上治愈魔法阵,防止足部因为过度劳累而无法工作,膝盖处则有护膝保护。而这些母马经过长久的训练,能和真马一样站着睡觉。
  母马的阴蒂一般穿着一个三厘米的银环,肛门里里则插着一个贯穿直肠的马尾肛塞,在左臀部被打上了烙印。和项圈上的名牌一样,表面母马的身份,也是母马作为畜牲的象征。有些母马也会被主人带上加入阳具的贞操带。
  在穿着高筒蹄靴的双腿上面是坚韧的皮质束腰,束腰前部则在肚脐处镂空,露出钉上脐环的肚脐。两侧各有几个铁环,可以链接到马车上,因为母马主要靠的就是腰腹的力量拉车,所以束腰也宽大柔软。而耕作的任务大多会被交给更具性价比的奶牛,因为奶牛还会产奶,带来额外的经济收益。
  母马的上半身是象征母畜身份的拘束装,由几根皮带连接起来的绳套构成。胸前两个皮带环紧紧的勒着乳房,使原本观感较为协调的乳房进一步凸出,乳头上穿着铁环,使得母马更加淫靡。拘束装上下链接着束腰和项圈。
  一般来讲,母马的双臂是通过皮套上下重叠拘束在后背,也有一些是带着单手套直臂拘束的,总之捆绑的非常结实,以致于母马的上半身无法动弹。而项圈则卡住整个脖子,使母马只能目视前方,根据主人的命令和马鞭来调整方向。
  母马的头部佩戴着笼头,主体是马具式塞口球和上面的装饰,戴上后强迫母马抬头挺胸,目视前方。而作为口塞部分的马嚼子的种类也多种多样,包括普通的木棒和塞口球,可以夹住舌头的夹子,一般配合舌钉使用,这样就可以把母马的舌头夹在外面,还有可以插入喉咙的假阳具塞口球。
  “总而言之,母马的装备基本大同小异,根据身份地位的不同,装备精良的程度不同。”
  奥莉卡挥舞着教鞭继续讲解。
  贸易联盟的母马,可分为竞赛的赛马,为贵族拉车的仪仗母马,托拉重物的苦力母马和矿场里最最低贱被截肢的母马。
  贵族家的母马虽然也会承担拉重物的工作,但更多是类似仪仗队的存在,所以这些母马无论是装扮还是步伐自然也不可能和那些普通的市井母马一样,这是贵族展示自己实力的手段之一。所以这些女奴都希望被贵族买走,因为仪仗母马是待遇最好的。
  奥莉卡拿起了母马的装扮给这些女奴学员讲解,与希蒂被训练时和那些竞速而追求实用的母马不同,这些模仿贵族母马的装备,更加精致华美。
  而奥莉卡也牵来学院的一匹还未完成调教的叫做菲尔的母马,高贵的气质让希蒂都逊色三分,据奥莉卡介绍,她是一个战败被俘后被卖到这里的骑士,是今年的母马花魁,不过缺点是眼睛被弄瞎了。
  奥莉卡一边给菲尔穿戴一边为这些女奴学员讲解着菲尔身上的装扮,菲尔装饰的总体风格以白色为主,首先就是一件白色束腰,上面有着精美复杂的花纹,在束腰的前部开口,露出娇美的肚脐,而肚脐上的金丝镶边红宝石竟然是植入腹腔的。调整了束腰的位置,将上面的带子勒紧,菲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白色镶嵌着宝石的项圈紧紧勒着菲尔的脖子,用于捆绑其上半身的绳衣同样与项圈和束腰相连。胸部的两个圆环则紧紧的勒住她的乳房,粉嫩乳头上穿着金色的乳环,下面同样吊着包啥。这些装饰展现着主人的实力,而不同的花纹宝石搭配则表明该主人对母马的宣称权,因为菲尔还没有主人,花纹和宝石都是学院自己的样子,表明这匹母马还在实习。在项圈下还吊着一块金属牌,上面刻着菲尔昔日骑士的英姿。而菲尔的阴部纹身则是“纯白之枪”。
  之后,奥莉卡拿起了金属贞操带,上面三根棒子,一根插入尿道,连接着贞操带外的排尿孔,还有布满颗粒的假阳具和连接着黑色马尾肛门塞。在三根棒子上涂满了润滑油,把三根棒子慢慢的插入菲尔下体的三个洞里。被塞满的刺激让菲尔紧咬嘴唇,但还是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的尖叫。穿好了贞操带,外面用锁头锁上。
  菲尔的脚上先是穿上让脚背绷直的金属绑腿,而后再穿上同样白色的马蹄长靴,高度超过膝盖,外面同样刻着学院的花纹;靴子脚部和马蹄一样并带了蹄铁。穿戴好后,奥莉卡拉着菲尔站了起来,菲尔还不太适应这种鞋子,在原地不停的跺脚,马蹄铁踩在学院的石板上,发出一阵悦耳的声响。
  菲尔的双手同样被绑在身后,但双手的拘束具让希蒂更为惊奇,不是普通的单手套,而是要把双手在后背合十才能带上,随着皮带收紧,菲尔的双肘都并在一起,让她不得不挺胸抬头,加上单手套绕过胸前的皮带,这使得乳房显得更加突出。
  因为捆绑的疼痛,菲尔不停的呲牙咧嘴,但显然是害怕惩罚,只能小声呻吟。
  “给母马带上笼头让她们丧失语言能力,可以展现你的威严。而剥夺感官,尤其是视力可以帮助更好的驯服女奴。”
  “还敢叫唤?母马的礼仪都忘了?”奥莉卡举起鞭子抽打在菲尔的屁股上。
  完美贴合的白色眼罩遮盖了她美丽的双眼,但是奥莉卡告知学员们,即使没有眼罩,菲尔也已经看不见了,被卖到岛上前,俘虏她的人就弄瞎了她的双眼。
  菲尔的马嚼子是定制产品,上面带着牙套可以和菲尔洁白的乳胶软齿完美咬合。嚼子两端伸出的皮带作为缰绳垂在身边,而马嚼子还链接着一根假阳具。
  菲尔努力吞咽着这根长长的假阳具,尽管已经经过训练,但还是因为不适应,间或发出干呕。
  “触摸笼头上额头的魔法阵,这会让阳具膨胀堵住呼吸道,让女奴窒息,再次触发可以解除。这会让她们知道支配是绝对的。”
  随着奥莉卡的演示,因为缺氧,菲尔跪倒在地,仰面朝天,嘴里发出一阵乌鲁乌鲁的声音。随着假阳具的魔法被解除,她开始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讲解完了装备穿戴,奥莉卡开始讲解奴马的基本动作。用蹄子踩一下地面表示明白,而踩两下表示不明白。贵族奴马的步伐与苦力的母马不同,挺胸抬头,高抬腿,大腿抬起要和地面平行,而后落下的同时另一条腿要抬起,双腿交替。
  “皮鞭会增加女奴的痛苦,让她因为畏惧而服从。另外由于看不见,所以你们需要让母马彻底信任你才能真正的调教好一匹母马”随着奥莉卡的抽打,母马被牵着围着教室走了一圈,因为下体还插着假阳具,每走一步,母马就因为刺激发出一连串呜呜的呻吟。每当姿势不标准的时候,便会受到奥莉卡的抽打。
  “但是过度的疼痛会让奴隶失去信心,而此时需要适当的奖励,当女奴做的不错时候,适当的奖励可以消弭强势在女奴心中的仇恨感。”
  接下来演示喝水,母马含了一口水,而后慢慢仰起脖子,仰面朝天把水咽下,再低头喝一口。看着优雅的喝水姿势,连希蒂都不由得赞叹,怪不得贵族们喜欢用奴马拉车。
  “公开的排泄会增加奴隶的羞耻心,必须让你们的奴隶习惯羞耻。一般,开始时候都是这个样子……这种时候就应该展现你们强硬的一面。最后,一定要断送她们最后的信心。彻底让她们沦陷在羞耻下。”
  在皮鞭的抽打下,母马顺从的岔开双腿,把被贞操带封住的下体展示在众人面前,尿道栓被打开,金黄的液体喷洒出来洒在桶里。按照要求,母马还不时的扭动着屁股。
  希蒂和一众学员一样赞叹着母马的服从,上午的课程结束了。
  希蒂找到珊德拉进了关押女奴的牢房,这里的女奴或是出身低贱的外来奴,或者是岛上贫民的后代。如果她们没有被买走的话,她们就要成为矿场的苦力,切掉四肢的女犬,公共肉便器等等。在学校,她们也被当作教具对待。
  所以对于珊德拉而言,能把她们卖掉,也算是帮助这些可怜人了。
  “科尔尼,杰克要给他送礼可不太容易。”传闻,科尔尼控制着整个戴奥兰岛的咖啡可可种植园和龙舌兰朗姆酒厂,在很多其他场所也有股份,能讨好杰克和科尔尼这样的大贵族,珊德拉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杰克只对贱奴说,挑一个胸大一点的,科尔尼喜欢大胸的女奴。”
  “科尔尼已经很多年没有奴妾了,家里只有一个奴妻蒂朵,其他贵族没少嚼他的舌根子。”
  希蒂这才想起来,贸易联盟男性稀少,所以让更多的女性有男性主人才是贸易联盟的道德。科尔尼这种反而是不道德的存在。
  “科尔尼的两个儿子伊凡和哈克都是奴妾所生,这个奴妾和你一样,是个外来奴,科尔尼对她那可是相当宠爱。可惜,这个奴妾生哈克的时候难产而死,也有留言说是蒂朵害死了她,所以科尔尼后来再也没有娶。”
  对比刚刚被自己处决的金瞳妖姬,被截掉四肢的女公爵,希蒂也是唏嘘不已。已经决定为奴的她只能希望,杰克不会变心抛弃自己。
  “不过要说和那个奴妾比较像的,还真有一个,不过嘛”
  牢房里,珊德拉把一个象牙色长发的女奴指给希蒂看,因为她与其他的女奴显得尤为不同。所以很好辨认,女奴的乳房极大,即使希蒂现在的E罩杯在这个女奴面前也是相形见绌,而且气活牛顿的不下垂。夸张的细腰搭配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白皙的大腿,确实是魔鬼身材。与性感惹火的身材相比,女奴的脸显得极其清纯。
  女奴身上的拘束希蒂都为之咋舌。乌黑的铁链把女奴的双手捆在后背,衬托着女奴雪白光滑的身体,那铁链别说捆一个弱女子,就是捆一个壮汉也能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女奴的脸上纹着外来奴镣铐的纹身,乳房上有羽毛笔,针线,和表示有才艺的丝带和表示厨艺良好的汤勺的纹身,下体也是光溜溜的没有名号。而女奴的双脚上,更是带着粗大的脚镣,镣环黑亮而且很厚,而中间的铁链只有10cm长短,带着这样的脚镣,别说跑了,能走两步就已经很不错了。
  然而这张清纯的脸,此时也显得憔悴不堪,美丽的双目早已失去了神采,嘴里喃喃的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以爱和荣誉之名,
  举起盟誓的手掌。
  一生热血可流干,
  永不变的是信仰。
  同志们都已牺牲,
  只留下旗帜飘扬。
  日落就还会升起,
  我们将不再傍徨。
  河流已奔向远方,
  山川却没有遗忘。
  听那醒来后呐喊,
  是战歌在高声唱。”(大讽刺)
  
  第二节
  
  “她叫瓦莱莉,说是一个死刑犯,因为不想死被狩美客带到了岛上,脚上的镣铐也打不开,不过呢,岛上也有少部分人喜欢女囚这种调调,但不知怎么的,原本要买走她的贵族鸽了,所以就这么丢在牢房里,她的身体怕是经过什么改造,她经常会陷入疯狂的发情状态,求着男人cao,好在发病比较规律隔两天一次,只有给她的阴道注入精液才会缓解,然而长时间没有精液的时候可能会自残,为了防止意外,所以一直锁着,加上她的脚铐是焊死的,很难打开。”
  希蒂这才注意到,女奴的脚镣是用铆钉砸死的而不是锁上的,这种镣铐一般是在自己的国度才有,而且只用来给死刑犯使用,因为这种镣铐打开十分困难,只有给要死的人用就不存在这些问题。
  希蒂注视着瓦莱莉的双眸,似乎从她的眼里读到了什么东西,她以前和杰克在大陆上冒险,那是一个流落烟花柳巷的女孩,她原是学校的学生,因为帮助工人反对超长时间的加班而被空输部队逮捕,被卖到了这烟花柳巷。那饱受冤屈的悲愤,对现实的绝望,心中一丝不甘和对死亡本能抗拒的矛盾的眼神,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而希蒂也没有帮助她的能力,在女孩唱着动人的歌声消失在了人群中,和瓦莱莉唱的是同一首曲子。
  “如你所见,她的优点很多,足够淫荡,身材也足够好,三围108,54,92,L罩杯,170的身高,缺点也很明显,带着脚镣无法接受调教课程。原本是打算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的。”
  “给我起来,该放风了!”瓦莱莉被珊德拉抽打着站了起来。她只能跟在珊德拉的身边,慢慢的往前挪,因为镣环实在沉重,走不了几步就要停下休息。随着瓦莱莉慢慢的挪动,脚镣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哗啦声。阳光洒在瓦莱莉的身体上,瓦莱莉贪婪的感受着久违的温暖,虽然她这样镣铐加身,但却感到自己依然活着。
  “无论怎样,我先帮她打开脚镣吧。别小看我,我可是闪光冠军!”
  珊德拉去问战奴的教官要了一柄锋利的细剑递给希蒂,而后按照希蒂把瓦莱莉倒吊在院子的架子上,双脚尽量分开。
  希蒂举着细剑发动了战技,一道剑影划过,瓦莱莉掉在了地上,脚铐也随之掉落一边,希蒂准确的斩断了镣铐的锁扣,没有伤到瓦莱莉分毫。
  似乎是被折磨的时间太长了,瓦莱莉有些忘记了什么是自由,她难以置信的活动着双脚,虽然脸上依然是接受残酷命运的绝望,但分明带着抑制不住的欣喜,这是人类的本能。
  彻底放开了瓦莱莉的束缚,把她吊在房梁上,希蒂拖着水管冲洗着瓦莱莉的身体。
  谁说只有男人爱美女,女人更爱美女。希蒂忍不住伸出手,摸着瓦莱莉硕大的乳房,充满弹性的胸部手感极好,还有这纤细的腰肢,让希蒂也忍不住嫉妒。
  瓦莱莉冷哼了一声,“羡慕这样的身材是要付出代价的。”
  “疼么?”希蒂知道她其实肯定很难受,于是用手和胸部涂上肥皂,温柔的蹭着瓦莱莉惹火的身体,两具香艳的躯体彼此缠绕,看的人热血沸腾。
  “适应了。”瓦莱莉的话风轻云淡,又带着一股漠然,仿佛她不是被调教者而是旁观者。
  “不过,还是谢谢你。”瓦莱莉表达着自己的谢意。“你这么优秀的剑士,被抓来的?”
  “我叫希蒂,是因为爱情。”
  “很多事,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美好!这世界的残酷,可不是你这种贵族温室的花朵能明白的。那些和狒人回国的女人,不是被抛弃就是被当生育机器。”
  因为手感太好,希蒂一直没有停下揉捏乳房的手,而一股股乳汁,也从瓦莱莉的乳头喷出。
  瓦莱莉发出了舒服的淫叫。随后怯懦的说到,“求你帮我挤一挤吧,好几天没人挤,快胀得疼死了。”
  希蒂捧起了瓦莱莉乳房,一手揉捏着乳头,另一只手用力挤压。
  “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喷出乳汁让瓦莱莉畅快无比发出了舒服的浪叫。
  希蒂反复按压着这对雪白的果冻一样的爆乳,乳汁一股一股的喷出,喷在二人身上,反射着淫靡的光。希蒂也被感染,将自己的身体靠了上去,两条白花花的肉体交合缠绵,两对乳房在彼此碰撞挤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在希蒂的揉捏中,瓦莱莉甚至直接高潮了。
  “想听听我的故事么?”从高潮中恢复瓦莱莉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瓦莱莉是古斯城一个普通的员工。有道是居承平之世,不知有丧乱之祸;处庙堂之高,不知有战阵之急;保俸禄之资,不知有耕稼之苦,肆吏民之上,不知有劳役之勤。
  希蒂也惊讶于古斯城百姓的贫苦,瓦莱莉这样上过学识字且有一定能力的人,也只能堪堪维持生活,而高额的房贷更是让她不得不去酒吧驻唱领舞兼职。
  瓦莱莉被海森伯格看上,反抗中被痛打了一顿。治安官并不理会瓦莱莉的案子,一直再推说没有人力,走头无路的瓦莱莉只好上街游行求助。空输立刻出动把她抓进了监狱。要说这空输可是大名鼎鼎,连希蒂都有所耳闻,经常在物理意义上和市民打成一片。
  公诉方给出的罪名是勾结外敌破坏社会安定和谐,而辩护律师虽然表面在为自己说话,实则辩护罪名是营造舆论讹诈那名恶少的敲诈勒索,最终法官听取了双方的意见,判处瓦莱莉叛国罪和敲诈勒索,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细节不会写,法律姿势水平止步于此。)希蒂想到了很早之前看到的报纸,通辽汗国日报社对此评论道:不能说是秉公执法吧,但至少可以算无法无天。
  “我记起来了,当时我也听说了这个案子。”
  后面的事情远没有希蒂想的这般简单。
  只穿着系带比基尼的瓦莱莉被几个士兵押着靠柱子坐在地上,墙边拿来几根铁链把她的上身牢牢地捆绑固定在柱子上,再加上锁头锁上。
  这时候,士兵才开始给已经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瓦莱莉解释,“现在要给死囚小姐砸上并焊死脚镣,也叫死镣。就是说这种脚镣没有钥匙,是用热铆钉砸死并用特殊药剂焊接的。热铆钉就是把铆钉高温加热到软化变形,等铆钉冷却,它就直接卡死在脚镣的开孔中。谁让你一直喊冤不服从管教呢,万一越狱了怎么办?脚镣铆接焊接的目的就是双保险,增加开镣的难度,毕竟这种脚镣只砸掉铆钉还是打不开,瓦莱莉小姐就好好享受吧。不过,焊死脚镣不是只针对你的,你心里也能平衡点。”
  听闻此言的瓦莱莉彻底慌了神,不停想要坐起来,但被锁链锁住,连挣扎都做不到,只是勉强能动的双腿还在不停的乱踢。“求求你,我不会跑的,我好好服从管教还不行么。”
  士兵们则饶有兴趣的盯着瓦莱莉在柱子上挣扎的丑态,一边在旁边看笑话。
  钉镣和趟镣行走的肉体痛苦,精神上的折磨和羞耻感,任谁怕是都难以忍受。一双白皙的脚上戴上这样一幅用铆钉砸死的大铁镣,被绳子捆绑着着,戴着铁镣行走的时候,叮当作响的铁链声,会引来多少看热闹人们的指指点点和议论? 见彻底无法挣脱铁链,瓦莱莉认命的停止了挣扎。
  “镣铐分为4,6,8,10kg几种重量,本监狱本着人文关怀,还是愿意给选择的自由。”士兵们一本正经说着无耻的话。
  瓦莱莉也不知道那里来到勇气,咬着牙挤出一句“给我上最重最短的镣铐!然后把我上身用最紧的办法绑好!”
  “你还真是重度受虐狂。别的女囚都是嫌脚镣太重,嫌脚镣太轻的你是第一个。”
  士兵分开瓦莱莉两条腿,知道死镣即将降临,瓦莱莉崩溃的大哭起来。
  其中一个士兵取来了特质的防高温油膏在瓦莱莉的两个脚踝上涂了厚厚的一层,防止脚踝被锻打和焊接时的高温烫伤同时对按着瓦莱莉腿的士兵说“按着她别让她乱动!”
  士兵们取来了10kg的脚镣,两个坚固的圆形镣环,中间的却不是铁链而是一根20cm长2cm粗的铁棍,两端用铁环链接在镣环上,镣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粗大,但是里面灌了铅,丢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铁镣在士兵的手里晃动着,叮当作响…士兵动作很熟练,抓过瓦莱莉的左脚,二话不说,扣上镣环。特质的环紧贴瓦莱莉的脚腕,钉上以后是绝无可能脱下的。
  “如果松的话,镣铐随着走路上下移动会让你脚腕受伤,甚至把皮肉都刮下来!”
  一根烧得通红的铆钉迅速插进镣箍开口处的一对小孔中。灼热的铆钉迅速将热量传导到镣环上,即使是有特质油膏的保护,瓦莱莉也感到灼热难耐。
  “烫死我了,疼死我了!”瓦莱莉发了疯似地拼命挣扎。
  “刚刚那股子舍我其谁的勇气呢?”士兵使劲摁住瓦莱莉的腿讥讽着。
  另外一个士兵举起铁锤朝着铆钉用力砸下去,沉重的铁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合在细嫩脚踝上的铁箍,剧烈的震痛使瓦莱莉只觉得踝骨都要被震碎了,痛得全身颤抖。
  瓦莱莉大声嘶喊着,脚指时而伸展时而紧缩并不断扭动,,忍受着一下一下将自己左脚踝脚镣钉死的痛苦。幸运的是,瓦莱莉终于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的昏过去。
  一桶冷水浇在头上,瓦莱莉苏醒过来。上身还被铁链绑在柱子上,再看脚上,左右脚的镣环都钉好了,脚上的镣铐依然温热。
  士兵又取来了一瓶药剂,用滴管在镣环的接缝和铆钉的接缝里涂抹,随着呲呲的声音和升腾的烟雾,士兵结束了焊接工作。
  “瓦莱莉小姐,你的镣环的两部分已经被铆接到一起了,之后在接缝滴加了药剂,镣环的两部分就被腐蚀焊接在一起。现在,连我们现在都无法打开了,除了水平足够高的炼成师,你就一辈子戴着它吧。”
  死镣的冰冷和沉重让绝望的瓦莱莉任由士兵们用后手观音缚捆绑着。
  希蒂唏嘘不已,那种沉重和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而瓦莱莉冷漠的讲述着,好似她不是亲历者,而是旁观者。
  在希蒂惊讶的目光中,瓦莱莉继续讲述着。
  而钉上死镣还不算结束,士兵们最喜欢看的,就是她拖着镣铐的美丽身影在牢房里四处走动。比起铁链,铁棍更加难以行动,每次迈步瓦莱莉都要以其中一只脚为圆心,另一脚划出一个半圆,沉重的镣环让这种行动变得困难无比,而士兵们还经常要用铁链拴住瓦莱莉的脚铐,腰和脖子,让她弯腰屈腿的行动。
  对于瓦莱莉而言,翻案已经不再重要,她开始奢求着,能在生命最后的几天过的舒服一点。然而诺顿不会让她如愿,她很快就被转移到了西冰库大酒店。
  显然海森伯格不打算让她在生命的最后也过的舒服,鞭打和棍棒只是最初级的,酒店创始人亲身代言的水刑电刑,瓦莱莉轻描淡写的叙述让希蒂也为之心惊。
  “我的牙齿都被拔光了…”
  希蒂看着瓦莱莉的嘴,牙齿洁白的有点不真实,和今天见到的菲尔很像,用手一摸才发现是橡胶制成的软质假牙。
  更让希蒂震惊的便是,瓦莱莉还被当成狗圈养过一段时间。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瓦莱莉痛哭流涕着恳求典狱长诺顿。
  “救赎之道,就在其中。我可以保证你不再受刑,也不会被处决。”想到可以不再受刑,瓦莱莉主动接过了诺顿手中的白色小瓶子,按照指示塞入了阴道中。待取出后,瓶子里已经空无一物了。
  “你现在,阴道是不是特别痒,身体是不是特别热。”
  瓦莱莉焦急的点点头。
  “放入你子宫里的是寄生虫,以精液为食,这些小虫的排泄物是一种很强的催情激素,所以嘛,你们以后再感觉痒就要设法让精液灌进子宫,虫子吃饱了,你就不痒了,但它们分泌的催情激素却会令你们主动去找男人,求他们操你。哈哈哈哈,而且可以让你以后再无月事也无法怀孕!”
  痛苦,惊讶让瓦莱莉愤恨不已,可是子宫的痒让她越来越难以思考。精神备受打击的瓦莱莉很快跪倒在诺顿面前,“长官,啊不主人,求你,求你快点插入我吧!”
  “求主人的时候,怎么能如此态度强硬呢?”
  瓦莱莉学着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狐媚淫态,嗲声嗲气地说“主人,求求你,快插我罢,要痒死了!”
  而诺顿则转身退了几步,而瓦莱莉被折磨的开始抛弃了廉耻,想要上前抱住诺顿,却被脚镣绊倒,于是趴在地上扭着屁股,恳求插入。
  “为了惩罚你刚刚的不听话,”诺顿取出两针药物,“把这两针药打进自己的乳房。”
  瓦莱莉哪敢不从,抓起药物就打进了自己胸前原本秀气的乳房里。
  这种药剂有很强的副作用,能使注射者未经生育就分泌奶水。起初被注射者会感到乳房、外阴等敏感部位剧烈刺痒,伴随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性亢奋。她们不得不摩挲、抓挠胸部及外阴。这种摩挲和抓挠就会 引起乳头和阴蒂等部位充血、勃起和无法抑制的性亢奋,三天后乳房开始迅速膨胀并大量分泌奶水。这时候注射这种催情剂的姑娘会感到双乳更加剧烈的刺痒,同时由于双乳急速膨胀导致爆裂般的剧痛,只好不断的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但是,她们越是挤空乳房内的奶水,奶水分泌就越多,乳房膨胀的速度就越快。往往注射这种催情剂后,乳房就能发育到从前的三到四倍,奶水分泌从开始每八小时胀满到每三十分钟胀满,每次分泌量也从一百毫升猛增到五百毫升。在注射这种催乳剂2天后,姑娘的身体外形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乳房发育得异常巨大,一般可达正常人的1~2倍,大的甚至可达三倍。而大量分泌奶水消耗的体内养份,会使人体日趋消瘦。这样,在很短时间内,就使注射者变成大乳房、细腰身,魔鬼般性感妖媚的身材。
  然而瓦莱莉已经没有时间听诺顿解释了,双乳开始肿痛胀大,好似蚊虫叮咬一般难受,阴道里也有千百条虫子在爬一样。
  “胸也好痒啊,求求主人帮帮我吧。”
  “帮你什么?”
  “帮我揉,揉奶子,然后给我几把。”
  见瓦莱莉彻底丧失了羞耻心的说着淫荡下贱的话,诺顿也没有再为难瓦莱莉,把阳具直接插入已经泥泞不堪的阴道。
  随着诺顿的抽插,瓦莱莉也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随着诺顿的一下下撞击不停的浪叫着。阴道也因为寄生虫的改造,开始分泌比往常更多的淫水,随着一下下抽插,泛起了一层泡沫。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攀上瓦莱莉的脑海。
  瓦莱莉赤裸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阴道内的肌肉紧密缠绕诺顿的阳具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瓦莱莉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随着诺顿的射精,瓦莱莉也达到了高潮,淫水和乳汁一起喷射而出。
  瓦莱莉彻底明白了,自己成了这些人的玩物。
  “所以我被诺顿卖到了这座岛上,而且被抽掉了两根肋骨,纹上了淫纹,只要这个淫纹一发光,就表示我在发情了。我这副身体注定只能当男人的玩物了。”
  希蒂这才彻底明白,瓦莱莉的魔鬼身材的由来,至于上岛后的事情,亲身经历的希蒂已经知道了。
  “感谢你解开了我的脚镣,我听到了你和珊德拉的事情。所以,请把我卖给一个好一点的主人,好么?”瓦莱莉留下了一行清泪,也表明她虽然没有接受调教,但早已彻底屈服。
  
  第三节
  
  “杰克,知道蒂朵年纪大了,帮我物色几个新的女奴,有心了,只是…”
  “科尔尼叔叔,我知道您心里挂念着那个人。只是,她也不希望你这个样子吧。”
  来者正是科尔尼,带着小儿子哈克,哈克怯生生的缩在科尔尼身后,也只有杰克和他说话才会探头回应一句。甚至连战奴向他问好,哈克也是缩在科尔尼身后,把脸埋起来不愿意探头。
  科尔尼看着小儿子,长叹了一口气。
  “这些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科尔尼知道,他必须为了哈克做出些改变了。他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奴妾琳达是他在岛外游历的时候爱上他的,和杰克的希蒂一样,为他付出了很多甚至甘愿把奴妻的位置让给贵族联姻的蒂朵。还为了让科尔尼开心把自己的乳房改造成N罩杯。然而哈克出生的时候,她难产死去。科尔尼也因此非常愧疚,加上他和蒂朵没有孩子,联姻的感情并不好,蒂朵在家对女奴也多苛责,所以科尔尼再也没有纳妾,连家里的普通女奴也很少。
  两个孩子瞬间没了生母,尤其是哈克,在学校里,男孩子们总是攀比着谁的奴隶更多,可怜的哈克总是被孤立一旁,还被人嘲讽着不能参加首卖日,这在岛上的意思大抵就是没妈的孤儿。所以小哈克的性格显得很怕生。
  科尔尼知道他必须做出改变了,为了让孩子被认同,他决定买几个奴隶回去,这也是他答应杰克来学院的原因。
  希蒂的课程也基本进入了尾声,过不了几天杰克就会来参加毕业典礼接走她了。
  这几天的课程里,被解开束缚的瓦莱莉成了希蒂学习管理女奴课程的搭档。帮助希蒂学习调教母马,充当希蒂学习绳艺的模特。而瓦莱莉柔韧的身体也让其他女奴自惭形秽。希蒂可以轻松给瓦莱莉绑成并肘的后手观音。而驷马缚的学习中,希蒂甚至把瓦莱莉的双脚拉到紧贴后背的位置,整个人被绑成人体跷跷板。
  海老缚的学习中,其他女奴都因为腰部肩膀和盘腿带来强烈的疼痛而不停的躺下,侧躺来回翻滚,只有瓦莱莉盘腿咬牙,让希蒂成绩优异。
  按照瓦莱莉的说法,这是在还人情。而希蒂明白,瓦莱莉的身体,注定了她只能做一个女奴。她并没有服从,而是绝望的认命。
  不过女犬的训练让瓦莱莉吃瘪,其他学员女奴也乐的看瓦莱莉的丑态。四肢折叠后硕大的爆乳反尔成了负担,巨大的乳房被压成了两个白花花的肉饼,从身体两侧溢出,严重限制着瓦莱莉的行动。因为挤压,瓦莱莉的乳房分泌的乳汁随着爬行,在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水渍。
  因为嫌弃乳汁会弄脏地板,希蒂不得不按照要求,用皮筋把瓦莱莉的乳头扎起来。
  希蒂牵着瓦莱莉,在学院里迎接杰克和科尔尼。瓦莱莉因为胸部胀痛,不得不把短短的前肢岔开,让坚硬的地面挤压乳房缓解不能排出乳汁的疼痛。
  简单的寒暄,科尔尼便让希蒂和杰克去隔壁房间缠绵,临行前还嘱托杰克不可辜负了希蒂的一片痴情。
  接过希蒂手里拴在瓦莱莉脖子上的牵引绳,科尔尼带着小儿子哈克四处逛逛,而瓦莱莉则要充当引导犬的作用。
  按照希蒂的交代,瓦莱莉要带着科尔尼分别参观母马训练,女犬训练,希望能帮他找到合适的女奴。
  爬行对于瓦莱莉的负担着实不小,地面不停的摩擦着一对爆乳更加重了乳房的胀痛,疼的瓦莱莉呲牙咧嘴。打量着眼前因为爆乳艰难爬行的瓦莱莉,科尔尼陷入了回忆中。
  “主人,喜欢吗?”
  一个妖艳绝色的性感尤物穿着闪亮,性感的紧身皮装出现在科尔尼身边,正是琳达。
  漂亮鼻子的中隔上戴着闪亮的鼻环,性感的舌头不停舔着娇嫩的嘴唇,上面也装上了舌钉。修长洁白的脖子上带着岛上特制的镶有圆形尖钉的金色奴隶项圈,不但没有女奴的低贱反尔增添了一抹高贵和淫荡的气息。
  巨大的乳房露了出来,两个粉红的乳头上戴着挂有铃铛的乳环,两只乳环中间还用一条银链连接起来。下体的阴蒂也穿了银色的环,上面也挂着一个铃铛,项圈、乳环、银链、铃铛闪着诱人的光晕。伴随着叮铃叮铃的声音,琳达坐在了科尔尼的腿上,科尔尼才注意到,琳达的手脚上也有金色的镣环。
  娇媚的连贴上科尔尼的胸膛,用鼻环摩擦着科尔尼,不时用舌钉舔着科尔尼的胸口。
  “贱奴知道主人喜欢大奶子,所以做了隆胸手术,现在是世界级的N罩杯了。”
  琳达又取出了和手脚上镣环配套的锁链。
  “主人,快,快给我锁上吧!”
  科尔尼不觉也看痴了,锁上了琳达的手脚,又取来一根银链穿过项圈上的锁环,然后银链的两端分别穿过两个乳环,最后锁在阴蒂环上。那被锁链束缚的美感,而琳达站起来步履蹒跚的拖着脚镣“叮呤铛啷”的迈着性感的步伐。
  琳达故意拉起脚上脚铐和脚镣的链子抖的叮铛作响。
  “主人,贱奴决定跟你回贸易联盟,所以今天请了一位工匠把这些金属配件都焊死了,这东西永远就戴在我身体上了,这样贱奴就永远是属于主人的了。”
  紧身皮衣加上银色的乳环、阴环,灯光下闪着诱惑的光…手脚上锃亮的镣铐。科尔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随着又一阵金属碰撞发出的悦耳声音,科尔尼把琳达扑到在床上,热血沸腾的科尔尼把玩着琳达穿着乳环的乳头,一手不断扯动着她身上连接乳环、阴环铁链,铁链的震动带动着乳环阴环的震动,刺激传递给女性那敏感的三点。琳达快乐的呻吟着:“啊……啊……真舒服,受不了了。”
  再也不需要前戏,伴随着琳达快乐的娇哼,科尔尼长驱直入一同到底。酥麻和畅快的感觉使琳达兴奋的身体轻轻的发抖。身上的金属环、铃铛、锁链也随着身体发出悦耳而又充满诱惑的声音。
  科尔尼发誓,那是他一生最美好的时光,他年轻的时候游历过很多地方,古老的礼仪之邦,进步的魔族帝国,浪漫风情的高卢,在游历中琳达因为一场音乐会相识,琳达这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吟游诗人,竟然甘愿为了爱情做到了这个地步。
  “寒雨煎茶忆故人
  旧日堂前几度春
  夜阑敲窗回首望
  月华如旧落英纷”
  “露恨晨曦花怨秋
  醉后徒留满地愁
  芳华如樱须臾逝
  唯有琴曲绕指柔”
  科尔尼喃喃自语,用东方的文字表达着心中的思念,最后和他游历东方的时候拜读的一位诗人一样感慨着“当时只道是寻常啊。”
  小儿子哈克并不懂爸爸在嘀咕什么,见爸爸看着母马训练场上来来回回淫叫着跑动的母马发呆,最后竟然眼眶湿润,在学校被欺负的他有些怯懦,也不曾见过父亲这般模样,不敢去叫父亲。
  看到瓦莱莉也停下了脚步,哈克跑到了她身边,瓦莱莉识趣的舔着哈克的裤脚。
  “爸爸和我说过,女人都是奴隶。大姐姐也是这里的女奴么。”
  “贱奴是。”
  “大姐姐,你这里为什么被绑着啊?”哈克指着瓦莱莉的乳头。
  “贱奴的奶子被打了药,会一直产奶,所以被绑住了。”
  “大姐姐是外来的吧,打药是怎么一回事。”
  见是个小孩子,瓦莱莉也放下了戒备“是一种可以让胸像面包一样变大的药。贱奴是被陷害才来到了岛上。”
  “大姐姐,什么叫陷害。”
  “打个比方,你的同伴说你偷了东西,而你却没偷。”
  哈克脸上多了一丝同情,“大姐姐不难受么?”
  瓦莱莉如实回答,“贱奴的奶子胀得难受,疼死了。”
  哈克听完,就把瓦莱莉乳头上的皮筋解开了,两道白色的水箭从乳头喷涌而出,瓦莱莉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呻吟。而后再次把身体放低,挤压着乳汁,因为下次排乳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麻烦小主人,把皮筋给我带上吧。”
  哈克掐住瓦莱莉的乳头,重新扎紧皮筋,引得瓦莱莉又是一阵呻吟。
  似乎是有些同病相怜,哈克也开始向瓦莱莉倾诉,“可是同学们都笑话我,就像大姐姐说的,他们总是说我干坏事,他们说女奴就应该被痛打,就应该被虐待,可我觉得女奴们没有做错什么,不应该处罚,而女奴只要服从,作主人的也应该让她们舒服。难道我错了么?”
  哈克向瓦莱莉倾诉着学校的事情。
  “小主人没做错什么,只是人的想法千奇百怪,小主人的温柔没准将来可以收获更好的奴隶。”听闻此言,哈克点点头。
  科尔尼也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擦干眼角的泪水,看到哈克在和手上的女犬聊天。
  “乖宝贝,和这个女奴在聊些什么?和女奴能说,和爸爸说不得?”
  “刚刚在和大姐姐说学校的事情,大姐姐说我是对的。”对于哈克,显然还是更在意和同龄人竞争的胜负欲上,听到自己没错,得到了认可的哈克自然一脸喜悦的看着父亲。
  “另外,这个大姐姐太可怜了,爸爸,我们买下她好不好。”
  看着这个和琳达有些相似的女奴,又看看身边恢复活泼的儿子。
  “走,乖宝贝,我们这就去办手续!”
  哈克高兴的牵起瓦莱莉,跟在父亲的身边去办理购买手续。
  负责办理手续的女奴取出一份协议递给科尔尼,并开始向这位贵族讲解注意事项。
  指着被解开束缚赤身裸体的瓦莱莉,“这名女奴经过神奴检查,子宫被植入了寄生虫,需要定期注入精液,否则可能会自残或者强奸主人,当子宫淫纹发光的时候就是要发作的征兆,口腔也经过了改造,精液对于这名女奴极其美味,吞下精液能够给她带来快感甚至高潮。乳房会大量产乳,需要定期挤奶。在此不得不提醒主人,如果以上条件接受的话,请在这里签字,恕贱奴多嘴,这个女奴因为之前带着无法解开的镣铐,加上寄生虫带来的精神问题,并没有受过良好的调教,寄生虫也让她无法生育。另外这名女奴独立意识很强,这会很难调教,而调教不当则会让女奴彻底失去自我,变成没有意识的飞机杯,所以还请主人慎重考虑。”
  “我还用考虑生育么?”科尔尼抱起哈克亲了亲哈克的脸,说完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宣布着瓦莱莉的所有权归自己所有。
  缠绵完的杰克这才出来,惊讶的看着科尔尼,没想到这么快就买下了瓦莱莉。而杰克则买下了纯白之枪,今年学院的母马花魁菲尔作为礼物送给科尔尼,又帮助科尔尼买下了另外几个女奴莉蒂亚,罗丝,尼塔。
  莉蒂亚和罗丝胸前的纹身是小马,她们将会被当作贵族的仪仗母马,不过装扮和气质比起菲尔要差上许多。尼塔脸上的镣铐显示她是一个外来女奴,而与其他女奴身体的纹身不同,她的乳房上多纹着一个黑桃Q的纹身,胸前还有床铺和扫把。
  而在办理手续时,瓦莱莉子宫的寄生虫又饿了,开始啃食起了子宫,淫纹也发出了淫靡的粉色光芒。知道寄生虫催情厉害的瓦莱莉再也不敢反抗了,赶紧跪倒在新主人的面前。
  “主人,贱奴体内的寄生虫饿了,求求主人cao贱奴吧,贱奴快忍受不了。”瓦莱莉跪在科尔尼面前痛哭流涕的恳求着。
  科尔尼把瓦莱莉放倒躺平,用手按住淫纹,释放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的魔法。瓦莱莉惊奇的发现,寄生虫恢复了平静,自己的发情状态也解除了。
  在战奴的帮助下,所有女奴都被捆绑好,装上了学院的马车,这些女奴将由四匹母马拉的马车送到科尔尼的家里。
  
  第四节
  
  和所有的贵族一样,科尔尼也有一处庄园,不过很小,二层的小楼与其他贵族相比显得更加秀气,庭院收拾的干净整洁,马厩,给母马女犬洗漱的卫生间,不过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并没有女奴入住。
  科尔尼的奴妻蒂朵,带着仅有的两个战奴伊冯娜和古尔莎在门口跪着迎接。大儿子伊凡去了种植园工作,所以并不在家。
  蒂朵的胸前纹着床,羽毛笔显示她识文断字。对于她,科尔尼是真的一言难尽,到最后只剩下一句“你但凡有点本事,也不至于现在一点本事没有!”
  而伊冯娜和古尔莎的纹身则多了不少,纹着剑盾和床。这两个女奴负责保卫着科尔尼的庄园,也负责庄园的一切家务活。药瓶显示她们也懂得一些药物知识。同样是外来奴,阴户上烙着两人的名号“享乐狂徒”。
  瓦莱莉听说过这对佣兵的故事,相传她们只为了钱而行事,拿到报酬后就会放纵狂欢,饮酒赌博甚至和许多人开性虐和乱交的派对,直到后来神秘失踪。
  伊冯娜和古尔莎将女奴们松绑卸下,菲尔被带去了马厩最好的隔间,自然也是二人单独照顾,而莉蒂亚和罗丝作为苦力母马,暂时得不到这样的待遇,她们被关在一起。蒂朵低头对着科尔尼道“贱奴恭迎主人和小主人回来。”
  “尼塔你住在靠近马棚一楼的房间,记得负责照顾母马,瓦莱莉你就睡在二楼走廊的笼子里吧。”科尔尼吩咐着。对于这个奴妻,科尔尼也是倍感头疼,因为一直没有孩子,加上两人本就没啥感情的政治婚姻,而蒂朵的才能也极其一般,二人的关系不能说是举案齐眉但至少可以算水火不容。
  连伊冯娜和古尔莎也露出了羡慕的表情,虽然是睡笼子,但在贸易联盟,二楼一般是主人的住所,在之前,只有奴妻蒂朵有资格和主人睡在一个房间里,虽然也是睡笼子。而二人作为家里的战奴和女仆,除非侍寝,否则没机会去主人房间,但其他家庭女奴睡在地下室,二人的房间是一楼干净明亮的房间。
  “瓦莱莉,跟我来!”
  “是。”
  瓦莱莉跟着科尔尼上了楼,留下蒂朵在咬牙切齿。“该死的奶怪,上来就争宠!看什么看,还不去干活!你,新来的,记得好好干活!别等着我吩咐!虽然都是奴隶,但是我是这个家的奴妻,也是贵族出身,也不是你们这帮贱奴能比的!”
  蒂朵白了尼塔一眼,立刻让她去把穿好装扮的母马牵着去马厩拴好而后喂食。
  跪在科尔尼面前,瓦莱莉有些忐忑的等着听候发落。
  “你身上的寄生虫我用魔法帮你抑制了,可没有办法杀死这种虫子。”科尔尼按着自己的头,回忆着昔日的旧事。“我年轻的时候,在药剂师手下做过事,无意间开发出了这种寄生虫,没想到后来,他们用这种寄生虫来玩弄女人,所以我把你买回来…”
  瓦莱莉的神情有些哀伤,“我都懂,我都懂。”随即,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瓦莱莉赶紧磕头道“主人的大恩贱奴没齿难忘。”这并不是虚情假意而是发自真心。经历了被狱卒虐待玩弄,被律师欺骗还有种种改造和冷漠对待后,这样的话对于瓦莱莉说已经是极度的善意了。
  “你大可不必,买你回来,不过是为了赎当年的一时疏忽的罪罢了。”
  “贱奴,能被主人买走,已经是贱奴最好的结局了。”
  瓦莱莉慢慢叙述着她的身世,科尔尼则平静的多,因为他游历四方,见识了太多的尔虞我诈。科尔尼也明白,对于瓦莱莉,被他卖回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这样一个几乎没被调教的女奴,最后可能会被卖去矿场或者底层的平民手里,甚至被切掉四肢。
  瓦莱莉平静的叙述者,而科尔尼则在一旁安静的聆听,双方似乎有一种另类的默契,瓦莱莉知道,她的经历并不能换来同情,科尔尼也知道,瓦莱莉需要的仅仅是一个聆听者。
  “贱奴愿意侍奉主人。”
  瓦莱莉脱下了科尔尼的裤子,露出粗长的阳具。瓦莱莉跪在科尔尼身前慢慢舔着,按照学院教的,她先由嘴中流出了大量口水,再用舌头均匀地把涎沫涂在阳具上。
  科尔尼欣赏着眼前的美少女,只见她还是皱着眉头,情感丰富的瞳孔中泛着悲哀,她清纯和放荡交融的脸上比起痴情的琳达,分明还带着一丝不愿和抗拒的表情,别有另一番美感。享受着由绝世美女的粉红舌头所传来的香软、湿濡的触感,阳具迅即胀得更高更硬。
  爆乳完全坦露,于是瓦莱莉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捧起乳房夹住阳具、伸出舌头细心地舔遍龟头,把舌尖顶在男人的马眼上钻动着,随后努力把对方的阳具吞下,一吞一吐。
  阳具在口腔像阴道般进行着活塞运动,感受着口腔内的黏膜的温暖的感觉。而视觉上也同样有一番享受,看着眼前的清纯的美女被强劲的抽插下眼眶通红,吞下阳具的樱色的小嘴张成极限,而唾液也不断在口腔中溢出。
  瓦莱莉前后晃动的幅度也比刚才更大,每一次吞咽都直入至尽头为止,维持这状态直到近乎窒息才又再缓缓把阳具吐出。只见科尔尼突然大力抽动了几下,然后便再把阳具深入她口腔深处。大量精液完全灌进瓦莱莉嘴里。
  瓦莱莉的口腔经过改造,所以味道已经不再是腥臭,她幽怨的看了科尔尼一眼,而后咽下。喝下精液,瓦莱莉就被刺激带到了小高潮。这次的口交带给了科尔尼完全不同的体验,不同于琳达百依百顺小鸟依人,瓦莱莉的幽怨此时显得是别样的诱惑。
  科尔尼似乎找到了一丝当年的热血,“以后我会定期招你侍寝,不会让虫子再折磨你了。另外,不要把我的善意当令箭去作威作福,在贸易联盟的任何地方,女性都只能是奴隶,所以我以后会调教你,让你学会成为一名真正女奴。明白么?”
  “明白了,谢谢主人。”
  科尔尼也知道,瓦莱莉顺从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她那悲惨的命运。望着瓦莱莉去做饭的身影,科尔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尼塔这边,把缰绳拴在罗丝和莉蒂亚的笼头上,将两匹马拴在了马棚,不同的命运让她也一肚子气,“凭什么那个大奶子贱人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养尊处优,而我就要来干这种照顾畜生的粗活!”
  心中不忿让尼塔踢了两匹母马两脚,疼的罗丝和莉蒂亚不停哀嚎。精神胜利的尼塔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当然,她是不敢去踢菲尔几脚的,虽然菲尔是比她还低等的贱畜,但是作为贵族脸面的母马,打她和直接打科尔尼脸没什么两样。
  午饭是瓦莱莉做的,对于之前在古斯城艰苦求生的瓦莱莉,做饭简直是手到擒来,简单的罗宋汤,配上蒜香烤面包。作为奴妻的蒂朵趴在桌子下面,这是奴妻的权力,小儿子哈克对瓦莱莉的手艺赞不绝口,大儿子伊凡也夸赞着瓦莱莉。
  “爸爸,新来的这个女奴确实不错。手艺比咱家那两个战斗女仆强!”
  “我准备让她辅导你弟弟。学校那边,哎。”
  伊凡虽然还没成年,可是比起其他贵族纨绔,心智成熟不少,可能是家庭变故的打击。他自然知道弟弟的学校。老师拉偏架,巧立名目公然索贿。
  “等杰克大哥接位了,我一定好好跟着杰克大哥,也该教训教训这些家伙了!”
  桌子下,蒂朵的嫉妒心也更加强烈了。
  而瓦莱莉则穿着情趣女仆装在另一个房间和两个战奴伊冯娜古尔莎一起吃饭。
  “新来的,你的手艺真不错。”两个战奴大声夸赞着,伊冯娜和古尔莎之前是佣兵,自然没什么厨艺,享受到难得的美食,于是不时拍着瓦莱莉的肩膀,表示认同。
  “你这手艺那里学的?”
  “做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寒暄几句后,二人自然的问起了瓦莱莉是如何被抓来的。听完瓦莱莉的命运,二人也是唏嘘不已,只好安慰着“来了这就好好干吧,科尔尼不会亏待女奴的。”
  “两位姐姐又是怎么到了岛上?”
  “被抓过来的。”
  “那姐姐很恨当初抓你来的人吧。”
  “恨?不,也许我该感谢他,你在古斯城,自然应该明白,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去杀戮,做各种恶心的事情的感觉,而拿到钱后,你只会想着挥霍,找男人,豪饮用感官的刺激填补空虚的内心。至少在这里,我可以安心的生活,不会再有那些烦人的事情需要考虑了。”
  瓦莱莉自然是明白的,要不是入狱,她每月必须偿还几千的分期房贷,而且还完还遥遥无期,即使被虐待殴打也不敢辞职。似乎躺在床上的奴隶比站着的奴隶更有尊严。
  晚上,科尔尼叫来了伊凡,科尔尼的大儿子马上就要成年了,而对于奴妻蒂朵,科尔尼也是一言难尽,当年他为了家族,和贵族出身的蒂朵结婚,让琳达做了奴妾,而蒂朵没有为他生下一个孩子,资质平庸。
  而出身贵族的蒂朵更是借助自己的身份,表面调教实则虐打了许多女奴,导致科尔尼不得不去给这些女奴的主人赔礼。
  科尔尼希望把伊凡过继给蒂朵,在伊凡生日那天,让蒂朵参加首卖日,也算对这个奴妻仁至义尽了。在岛上,没有被首卖日的女奴大多会被人看不起,大抵相当于古老的东方骂一个女人生不出男孩的意思。
  翌日,瓦莱莉准时起床在调教室等候着科尔尼。不过在贸易联盟,主人亲自调教女奴是比较罕见的,尤其是有钱的贵族,所以主人亲自调教对于岛上的女奴而言,是一种殊荣。而科尔尼却忘记了。
  门外的蒂朵嫉妒的咬牙切齿,而树梢上的鸽子咕咕叫也让她心烦意乱。
  “喊嘛喊嘛!成天嘟嘟嘟嘟,烦人不!”
  鸽子也不客气,“就喊就喊就喊,气死你气死你!反正你也逮不着我们。我们想说嘛说嘛,碍着你哪疼了。”
  “跟你们住一起算我倒了血霉了。大棒子粒都堵不住你的嘴。”
  “你顿顿抱着油块啃都不怕糊嘴,我们还天天吃素呢,你当我们乐意和你住一起是么,天天还傻不错的,要不是给你大师兄点面子,你这辈子别打算把衣服晾出来了。”
  “你大师兄!有本事你上我们家骂我来!”
  “骂你还分地方是么,上你们家就有本事了,你上我们家来你才有本事呢,你都快张圆了,跟个大dei lei似的,大门你都进不来,说两句话一身汗,我告诉你,我跟你说话就帮你减肥了知道不,我要不看你住我对门,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气死我了,真是鱼找鱼虾找虾,能打的全找贝吉塔。”说完,蒂朵带着尼塔出了门。
  “这个臭现世报的祸头母子可走了,出了门洞子往左拐,看意思去SM道具店了哎,我就纳了其邪闷了,她每回不都得赶店里活动时候再去么,完事走时还得抓人前台两把瓜子,今天怎么滴了,参透了阳寿了,豁出去了是么。”说完,鸽子也飞走了。
  “我知道你不会反抗,可是在贸易联盟,这对于一个女奴来说远远不够,不要把我的温柔当成你放纵的筹码,我买你回来,是因为哈克喜欢你,而我也需要几个奴隶来获得世人的认同,在岛上不守规矩的女奴是会被处决的,明白了么?从今天起,我将亲自调教你,直到你达到女奴的标准为止。而这里,也将会是你这段时间的卧室。”
  “贱奴明白。”
  科尔尼的手在调教工具前划过,最终选择了柔软的棉绳,而看过真正的捆绑技术,才明白为什么紧缚在不少人心目中也被认为是一种艺术。棉绳在科尔尼的手上便像活了起来般,以恰到好处的位置和松紧度不断缠绕在瓦莱莉的身上。
  瓦莱莉自发的双手放在背后,这对于她来说,再平常不过了。
  “请主人严厉的调教贱奴吧。”瓦莱莉主动配合着调教,可是科尔尼知道,瓦莱莉的自尊心在发挥着作用,她只是屈服于现实。
  瓦莱莉想象中被勒紧的剧痛和酸麻并没有出现,上身被捆的动弹不得,但却说不上难受。瓦莱莉好奇的挣扎了两下,科尔尼的捆绑实在巧妙,绕过了血管神经,捆的很紧让瓦莱莉没有一点挣扎的空间却没有很难受的感觉。瓦莱莉的左腿被吊了起来,整个下体暴露在科尔尼面前,乳房也被天花板伸下来的绳子吊起。
  看到瓦莱莉在挣扎,科尔尼柔声询问着“是我太长时间不碰绳子,勒到那里了么?”
  科尔尼真挚关心的话令瓦莱莉有点讶异,因为调教师会关心女奴的感受对她来说实在是很新鲜的事。过了一会她才回复冷漠地道:“贱奴经过西冰库大酒店和三清教育队的培训,被他们当狗玩弄过,可以忍受一切调教,请主人不必顾虑尽情动手吧。”
  科尔尼游历四方,自然也知道西冰库和三清教育队是什么样的存在,亡妾琳达当初和自己学习东方的诗词时候,写过一首关于这个地方的诗,曰:
  一道汉江清澈水
  几载冰库负冤魂
  义士忠骨埋何处
  青山无言诉世人
  科尔尼审视欣赏着眼前被紧缚的美女,瓦莱莉有着清纯美丽的少女面容,而身材却透着极其性感的诱惑,再加上绳索,昔日恶毒的折磨反尔让瓦莱莉的气质越发动人。
  对于眼前的女人,科尔尼的心里有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科尔尼轻轻捧起了瓦莱莉的乳房揉捏,另一只手不停揉搓着瓦莱莉的阴道。即使多年没有动手,但作为职业调教师,这样的手法马上让瓦莱莉开始淫叫声不断。
  胸部和下体同时传来了酥麻的刺激,让瓦莱莉全身酸软站立不稳,本就因为改造而敏感的身体带来的是比普通人更加强烈的刺激。
  “啊,嗯嗯嗯。”瓦莱莉吐着舌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小腹的淫纹也开始发光,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而科尔尼却看准时机,停下了抚摸的手。因为身体被空虚感占据,瓦莱莉垂下脑袋,身体不停的扭动挣扎,“求求主人,让贱奴高潮吧。”
  “奴隶怎么能反抗主人?”
  因为欲求不满,瓦莱莉扭动着身体,急切的想让科尔尼插入,但是全身被捆着,怎么也无法反抗。科尔尼取来了散鞭,轻轻抽打在了瓦莱莉的娇躯上,同样没有在西冰库的那种剧痛,而是恰到好处的刺激着瓦莱莉,让身体更敏感起来。疼痛和空虚感的交杂,瞬间性欲占据了瓦莱莉的整个脑子。现在她是一只只想着做爱的母狗。瓦莱莉大喘着气,身上到处都是汗水。
  而科尔尼脱下了裤子,露出粗长的阳具,瓦莱莉彻底放下自尊的求饶着,“快啊。贱奴要不行了。快让贱奴高潮……求求主人。快点。”
  性欲的折磨让瓦莱莉拼命的拉着乳房,直到把乳房都拉成了椭圆形,在空中如凉粉团一样变幻着形状。也没有让科尔尼的阳具靠近,虽然很近可是就是那么难得到。
  见科尔尼没有反应,瓦莱莉继续说着极其羞耻的淫言浪语“请主人尽情惩罚贱奴这条贱母狗,用大几把cao死贱奴吧。”
  科尔尼的眼里露出了成功的光辉,他直接把阳具插进了瓦莱莉的身体。又使劲的抽打瓦莱莉的屁股。瓦莱莉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哇的一声……潮吹了,乳头也随着高潮喷出大量的乳汁。而科尔尼的抽查则又把瓦莱莉带上了另一个巅峰,很快,科尔尼也在瓦莱莉体内射了出来。得到了绝顶高潮的瓦莱莉直接昏了过去。
  科尔尼解开吊着瓦莱莉的绳索,把昏厥过去的她从屋顶上解下来。让她躺在地板上干净的地方,然后摇醒她。
  瓦莱莉回味着刚刚的高潮,眯着眼满脸通红。与监狱的凌虐不同,在科尔尼的手下,这更像性爱的前戏和调情,捆绑着比平常的做爱快感大的多。
  这正中了科尔尼的下怀,他知道,过不了多久,瓦莱莉就会彻底沦陷。
  科尔尼欲擒故纵的开口,“今天的调教到这里就结束吧,要不要给你解开?”
  瓦莱莉红着脸偏过头,小声嘟囔着:“贱奴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那给你再打扮一下好不好?”
  瓦莱莉轻轻点点头,算是默认,她发现,自己似乎有点爱上了眼前这个中年男人。
  科尔尼取出一件贞操带给瓦莱莉穿上,三根震动棒,分别插进瓦莱莉的阴道肛门尿道里,瓦莱莉的身体一阵痉挛,淫水又流了出来,瓦莱莉的身体非常敏感,心里总有一种欲望的冲动。而科尔尼却把贞操带上锁,没有钥匙是绝对取不下来。
  科尔尼又拿出一件黑色束腰套在瓦莱莉的腰上,勒紧束腰把瓦莱莉的腰得更加纤细。两对乳拷分别勒着瓦莱莉硕大的乳房,直到把乳房勒成了两个膨胀的葫芦。双手上套上一个三角形黑色皮套,这套装扮,更衬托着瓦莱莉绝美的身材。
  科尔尼抱起瓦莱莉放到桌子上,把双脚往上抬起,直到瓦莱莉的双脚再脑后贴在一起,又用绳子绑住,这样使下体毫无保留的暴露。
  对于科尔尼而言,调教是可以用来观赏的艺术……他所要的不只是色情和虐待,也是艺术。
  把瓦莱莉的身体放进了一个只有半米大小的笼子,而因为捆绑的巧妙,笼子恰好能容纳瓦莱莉本来无处安放的四肢,瓦莱莉进入笼子后,带着黑色拘束具的肉体恰好填满了笼子,被勒紧的乳房被挤压变形填满了笼子剩下的空间。
  瓦莱莉的头正好从从笼子的上方伸出来。被锁在笼子里的瓦莱莉只露出脑袋在外面,显得异常的性感。科尔尼用两根木棍夹住瓦莱莉的舌头,这样,瓦莱莉只能张着嘴,伸着舌头,不断的发出呻吟声,以及止口水止不住的流。
  一根按摩棒,扣住笼子上的小洞压在瓦莱莉的贞操带上,开动开关……瓦莱莉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水也顺着小穴,滴淌到笼子的边框上。沿着贞操带的缝隙慢慢渗出。
  笼子里的瓦莱莉只有乳房和脑袋伸在外面,嘴角流着口水,小穴流着淫水。乳房和大腿内侧则反着光。
  随后,科尔尼把瓦莱莉丢在调教室里,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震动棒的震动轻微的让人发疯。虽然震动带着贞操带里的假阳具刺激着下体,却完全不会带给瓦莱莉快感。瓦莱莉在笼子里很痛苦的摆动着身体,但是完全改变不了姿势。这完全是一种煎熬,她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口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伊冯娜和古尔莎走进屋子,脖子上项圈前佩戴的铃铛和乳环上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时候瓦莱莉发出很痛苦的声音,因为夹住舌头限制了说话,所以只能发出呜呜声,意思好像是在求把她放出来,或者让她发泄。
  “你就尽情的享受吧。能被主人亲自调教是真的幸福。多少人都没这个待遇呢!”说完喂给瓦莱莉一些补充能力的药水,留下瓦莱莉继续呻吟和痛苦的呜咽……乳房开始涨乳,两个乳头开始挺立,乳汁从乳头喷洒出来,酥麻麻的、痒痒的、胀胀的空虚感填满了瓦莱莉的身体,那种好想被人抚摸、捻搓甚至好想被人鞭打,那怕用自己的手抚摸一下也好,但是这不可能,瓦莱莉被绳子捆住塞在笼子里,丝毫无法动弹,全身又痒又热。
  在剌激之下,瓦莱莉的阴道里呼的一下子涌出了淫水潮吹了。在接受本该无比排斥的虐待之中,瓦莱莉平生第一次领略到那种排山倒海的高潮感觉,同时一大股尿液也一下子从尿道塞的孔道中喷出。瓦莱莉的思维也被高潮和快感冲击的渐渐稀薄,这样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在心底期待这样被调教。
  科尔尼来到了调教室,瓦莱莉依旧在呜呜的呻吟,待科尔尼把瓦莱莉放出笼子解开双腿,抱起瓦莱莉扔在垫子上, 用一根绳索将她那对巨乳的根部紧紧的绑上了几圈,勒得巨乳又大又挺,充血的乳头坚挺着不停喷着白色的乳汁,之后科尔尼把乳房根部绳子连在天花板上,双腿岔开固定,这样瓦莱莉就被屈辱地张开腿吊起,全身的重量就由叉开的双腿和一对乳房来支撑,一个硕大的红色马具型口塞已经牢牢套在她脑袋上,压住了瓦莱莉的一切呻吟声。
  科尔尼满意地用手指头不轻不重地弹着瓦莱莉的一对乳头,刺激得瓦莱莉的身体不停的左扭右扭,在解开瓦莱莉的贞操带时,欲求不满的她似乎不想放弃被假阳具填满的充实感,肉壁紧紧吸着假阳具,科尔尼用力一拔,带出了大股淫水。
  科尔尼又取出了鞭子,轻轻抽打瓦莱莉乳房,下体这些敏感部位,瓦莱莉被口塞堵住的嘴里疯狂地发出呜呜嗯嗯的悲鸣声,然而瓦莱莉却感到与西冰库的殴打不同,自己的皮肤如火在燃烧,虽然忍受着每一次鞭打的疼痛,但感觉这是一种另类的刺激,使她欲望更加亢奋,鞭打带来的是一种抚慰感,在不知不觉中,瓦莱莉反尔得到了快慰和性高潮的满足,淫水长长的经过大腿滴落在地下。
  之后,科尔尼取出了按摩棒,在他娴熟的指法和按摩棒的调教下,科尔尼很快让瓦莱莉达到了高潮的边缘,看着她欲求不满的脸,科尔尼用皮鞭狠狠地在她乳房上打了几下。
  停歇一会又继续开始高潮的控制,一连几次的戛然而止让瓦莱莉精神有些崩溃,被别人彻底掌控和玩弄的感觉让她羞耻与愉悦感拉满。
  终于,瓦莱莉被解了下来。
  “我知道你要求我什么,可是在贸易联盟,奴隶是不能强求主人的,只能靠侍奉主人换取主人恩赐,主人在鞭打和调教的时候,要表达感谢,明白么?你现在给我口交侍奉这是基础的女奴侍奉。”
  瓦莱莉跪着爬到科尔尼面前,用嘴褪下裤子,叼着科尔尼已经充血的阳具,温顺地如同一条母狗一样跪在科尔尼身下,讨好一般地用嘴吞吐着那根温热的阳具。
  “做的不错,现在就给你奖赏。”
  科尔尼又给瓦莱莉的大腿小腿折叠在一起捆好,将她抱到垫子上,在科尔尼的又一次挑逗下,瓦莱莉的两眼开始失神。很快一阵巨大的刺激让她瞪大双眼,科尔尼粗长的阳具插进了她的阴道。
  科尔尼是跪在垫子上后入,而瓦莱莉只有捆绑弯曲的膝盖支撑着她的体重,因此她的呻吟变成了闷哼声,越发的痛苦急促起来,而科尔尼也加快了抽插频率。
  瓦莱莉身体被捆得弯成弓形仰着,硕大的乳房被揉捏的反复变形,下体失禁,淫水一股股的喷薄而出,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科尔尼也随着瓦莱莉淫纹闪光的同时喷射而出。之后他解开瓦莱莉全身的绳索。
  几天的调教下来,瓦莱莉的态度也明显转变,不再那么冷冰冰的被动承受,在调教时候主动迎合着,脸上也多了一丝媚态。因为寄生虫而必须内射,反倒让调教变成了科尔尼在例行交公粮一样。感到有些栽面的科尔尼把瓦莱莉再次捆了起来,瓦莱莉的乳房和小穴正持续不断的流出白色的液体。为了增加绝望感带上了眼罩,而瓦莱莉脑袋则卡在木枷上,双腿跪在地面被铁链固定在地板上。这彻底限制了瓦莱莉的行动能力。瓦莱莉的嘴被连接上了一个管子,食物和水可以按照设置正常供应,而身后有一部机器,周期性的把按摩棒和清洗剂推入瓦莱莉的肛门,再拔出来,反复给瓦莱莉灌肠。
  “对淫荡的女奴惩罚就应该严密的拘束。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呆着吧,也让你的淫穴空下来,晾干晾干。”
  而被拘束的瓦莱莉则因为极度的空虚,扭动着性感的屁股。
  一连几天的高潮控制,禁欲和绝顶的调教让瓦莱莉每天要忍受着性饥渴的折磨,她开始盼望主人的鞭打,也真正的学着讨好科尔尼来获得被阳具狠狠插到高潮的奖励。
  这一切都是科尔尼的循循善诱,似乎人类的潜意识里,都希望着能成为一个截然不同的自己,而对于瓦莱莉这种卷王更是如此。作为古斯城平民的孩子,除了努力学习,付出比常人多千百倍的代价,才能得到一个相对体面的工作。科尔尼自然知道瓦莱莉的经历,对于这种被束缚压抑在巨大的生活压力下的情况,科尔尼慢慢带着瓦莱莉体会着放纵的背德感带来的刺激,就好像逃课上网更加刺激一样,而科尔尼也有意把调教内容选为性刺激,即使是惩罚的鞭打用力也不重,更多是一种挑逗。在科尔尼的引导下,瓦莱莉可以不用在意他人的评价,也不必再考虑还贷的负担,她可以抛弃压力尽情的发泄着,这一刻,积压在瓦莱莉心中的欲望如王八退房—憋不住了,瓦莱莉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科尔尼,越来越想科尔尼虐待自己。
  调教也变得不再冷冰冰的,科尔尼会和瓦莱莉说一些有趣的事情,瓦莱莉甚至偶尔也会开一些挑逗的玩笑,甚至故意刺激科尔尼让他来虐待自己。
  
  第五节
  
  科尔尼深知张弛有度的原则,经过了一周的调教后,瓦莱莉被放出来休息。不过虽然得到了科尔尼的宠爱,但在家庭里,她依然只是一个奴隶女仆,科尔尼也反复警告瓦莱莉,不要因为自己的宠信而嚣张跋扈,因为在贸易联盟,奴妻也有管理女奴的权力,而和奴妻对抗,下场多半也不会太好。奴妾顶撞,最多也不过是主人家法,而女奴顶撞,被告官的话,瓦莱莉就算不死,也会被切掉四肢或是卖成苦力。
  不过伊冯娜和古尔莎并没有仗着前辈的身份霸凌,相反对瓦莱莉很好,给她分配一些家里轻松的工作。照顾菲尔和做饭,是瓦莱莉的主要两项工作。
  科尔尼家的三匹母马也是难得的清闲。母马不允许在马厩里排便,而且马尾肛塞也不会取下,所以拴在马厩的母马每天定时都需要牵出去排便,而且每天都需要清洗母马的身体和灌肠清理肠道,贵族母马的装备大多都刻着自洁魔法的刻印,倒是不需要清洗。不过单单这几项,就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随意负担的了,这也是母马能在贸易联盟成为贵族身份象征的原因。
  不过毕竟是女奴,母马不会像真马一样站着睡觉,而是穿着装备卧在隔间里,隔间根据母马的身价,也会有不同的设施。对于菲尔这样的花魁,马厩房间是上等的石料,地面铺着干净柔软的干草,墙壁上有喝水和吃饭的木槽,角落里还有一个奇怪的装置类似男性小便池中间多了跟铁杆,母马们可以跨在上面,把铁杆对准贞操带上的接口,解决小便的问题。
  瓦莱莉来到了马厩,菲尔蜷缩在柔软的稻草上休息,轻微的呼吸声显示她还没有睡醒,虽然已经瞎了,但瓦莱莉看到她的眼罩边缘还挂着泪痕。对于这个昔日的姬骑士,瓦莱莉还是很同情的,所以她没有选择用鞭子抽打菲尔,而是轻轻的解开菲尔上身的束缚,让菲尔一只拘束的胳膊恢复了自由。
  感受到身体异样的菲尔很快醒了过来。“对不起主人,贱奴睡迷了。”
  “叫瓦莱莉就好,贱奴也是这里的女奴。”
  “母马是牲畜,所有人都是母马的主人。”菲尔的话带着一丝伤感。
  瓦莱莉继续解开了菲尔的束缚,把她牵到了母马用的厕所,解开贞操带,拿出肛塞,菲尔早已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显得毫无羞耻,半蹲下来岔开双腿。
  瓦莱莉拿出了针筒把清水注入菲尔的肛门,直到菲尔的肚子微微隆起。
  “这是主人的要求,贱奴也没办法,你忍着点啊。”
  “不用跟贱奴客气的,贱奴就算在牲畜里养尊处优,也是最低等的畜生。”
  过了几分钟,菲尔排出了灌肠液,瓦莱莉又给菲尔灌肠,直到清洗干净。而后把菲尔锁在的架子上预备给她洗澡。
  “尼塔,早啊。”
  “早上好。”尼塔也和瓦莱莉打着招呼,看着瓦莱莉轻轻刷洗菲尔,用毛刷打理着菲尔漂亮的白色长发,轻轻把发丝捋顺,尼塔也把她负责的罗丝和莉蒂亚牵了出来,“直接水冲就是,那么麻烦干什么?”
  “可是她被当牲畜已经很不幸了。”
  “反正她是瞎子。我们是女奴,比她们这些畜生高贵多了。她们不来伺候我们,却反过来。”
  瓦莱莉摇摇头,轻轻按摩着菲尔一只被捆绑的胳膊。
  “谢谢你。”菲尔艰难的挤出这么一句。“贱奴的胳膊有药剂改造,长时间捆绑也不会坏死的。贱奴命运差不多,贱奴不想再给你制造麻烦了。另外,求主人插贱奴的小穴。”
  瓦莱莉知道,母马下体一般会插着震动棒,但一直积累性欲却不容易达到高潮。于是轻轻抓住菲尔秀气的乳房,另一种手拿起一根震动棒插入菲尔的下体,慢慢挑逗起了菲尔。
  也不知是心疼菲尔,知道一直不能高潮的寂寞和痛苦还是瓦莱莉想和这个气质绝佳的小姐姐搞姬,瓦莱莉靠到了被捆在架子的菲尔身上。先是无师自通舔着菲尔的脖子一路向下吸吮菲尔的乳房,咬住菲尔的乳头,用牙齿拨弄菲尔粉嫩乳头上漂亮的乳环,另一只手操作震动棒的同时有意无意刺激着菲尔勃起的阴蒂。菲尔很快就开始呻吟起来,全身颤抖,几番抚摸抽插就几乎让菲尔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主人,贱奴要不行了,贱奴要去了。谢谢主人赐给贱奴高潮,贱奴会报答主人。”
  “贱奴知道不能高潮的寂寞…”瓦莱莉说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同时叼着菲尔的乳环往后一拽,强烈的刺激让菲尔瞬间翻了白眼,颤抖着喷出大量的淫水达到了高潮。
  “瓦莱莉主人,现在能有这样的主人,要好好珍惜才是。贱奴一心一意侍奉主人,只求主人能对贱奴好些。”说着菲尔表示友好的蹭着瓦莱莉硕大的乳房。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母马打扮的女孩就这样当街缠绵起来。
  “主人的乳房胀得很厉害吧,贱奴帮帮你。”说着菲尔跪在瓦莱莉身前,含住了瓦莱莉的乳头,笨拙的用嘴叼住,将瓦莱莉的两个乳头拉到一起含在嘴里吮吸,大量的乳汁从乳头排出,瓦莱莉心中无比的畅快,而菲尔舌头反复挑逗刺激着瓦莱莉的乳头,让瓦莱莉也是一阵腰膝酸软,嘴里发出畅快的呻吟声。
  乳房的麻痒让瓦莱莉感到刺激异常,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了假阳具,期望能用这种方式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满足自己被吮吸乳头而不断积累的欲望。察觉到瓦莱莉发情的菲尔也用牙齿轻轻咬着瓦莱莉的乳头,带给她不同的体验。
  在瓦莱莉忘情的呻吟中,两只乳房的乳汁总算被吸空,菲尔站起身来把瓦莱莉推到墙上靠着,温软的娇躯贴了上来,用脸反复磨蹭着瓦莱莉的脸,最终找到了瓦莱莉的嘴唇撬开,舌头伸了进去,一双粉嫩的舌头在嘴里交错缠绵。菲尔那对不大但秀气的乳房也贴上了瓦莱莉爆乳,两对乳房挤压变形,借助身体的磨蹭,乳房来回荡漾着。
  在菲尔的挑逗下,二人都满足的气喘吁吁的靠着墙壁。瓦莱莉已经泄了,潮水和尿液在身体下积成了水洼。
  经历过这次搞姬,菲尔和瓦莱莉熟络起来,菲尔甚至看不见也能分辨出瓦莱莉的到来。
  清洗干净重新穿戴好装备后瓦莱莉去做早餐。早餐过后,尼塔和瓦莱莉也在闲聊着。
  “这么说,你也是因为入狱而进来的?”尼塔显然和瓦莱莉找到了彼此的认同感。
  “是啊。”瓦莱莉简述着自己痛苦的经历。
  “这些只会对女人下手的家伙们,这个国家的男人就是这么垃圾。”
  “那尼塔你是怎么进监狱的?”
  “我有个狒人男友,他真的很会照顾我,约会的时候帮我买东西,还带我去参加他们的聚会,我就帮他带了几包东西,然后就被抓了。”
  瓦莱莉心底一阵的鄙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所谓的东西是什么。
  “那可是毒品啊,尼塔。”
  “连你也帮着他们说话么?!”尼塔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瓦莱莉。
  瓦莱莉叹了口气,独自离开。
  科尔尼的庄园比起其他贵族的庄园要小了许多,但更为特殊的是,在院子的一角,种着许多桃树,此时正直桃花盛开,花瓣随风飘落,瓦莱莉也不觉看的痴了。她轻轻接住飘落的花瓣,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桃树下还支着一把古琴,瓦莱莉轻轻坐到了琴前,轻轻用手拨着弦,虽然学这种东方乐器的初衷是为了卖艺的形式与众不同,避开内卷化的卖艺同行,但她随后也喜欢上了这种东方乐器,正所谓古筝悦人,古琴悦己。
  突然,瓦莱莉被人从后背抱住,“琳达,啊,对不起。”
  来人正是科尔尼,瓦莱莉也被科尔尼这一出整的不知所措,慌忙跪倒。
  “贱奴不知主人前来,请主人惩罚。”
  科尔尼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挥手让瓦莱莉站起来。只见科尔尼的手上拿着一只竹箫,,显然这就是那位奴妾的遗物了,科尔尼似乎是在这桃花盛开的日子来这里追忆他们美好的曾经。在那桃花飘落的季节,那树下的合奏。
  “自从她走了以后,就没有人再弹过那把琴了。”科尔尼虽然语气平淡,瓦莱莉依然能听出他心中的哀伤。
  科尔尼示意瓦莱莉坐到琴前弹奏一曲。瓦莱莉轻轻拨弄着琴弦,曲声哀婉悠长,正是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科尔尼也吹起了竹箫,箫声和琴声交相呼应,这一刻二人心有灵犀。
  一曲终了,科尔尼背过身去,示意瓦莱莉离开,而瓦莱莉则红着脸,迷迷糊糊的走出了那个房间,拼命的甩着头,“我怎么会这么想?怎么会想做他的奴妾…”
  科尔尼背过身去其实是不愿让瓦莱莉看到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想起来当年,他和琳达的如胶似漆,也想起了当年他出远门办事,琳达的送别诗:
  “半卷珠帘倚碧窗
  潇潇风雨入回廊
  展宣欲书离别意
  笔锋未落墨已凉”
  这片桃林,便是科尔尼为琳达种的,得益于热带的温暖和树种经过魔法培育,这桃花一年开两次,每到桃花盛开,二人便在树下你侬我侬,用着这些东方的乐器合奏。也许是那些回忆太过美好,让科尔尼一直没有找新的女奴。只是今日,他再次找到了当初树下合奏的美好,也找到了当初见到琳达那般的心动。
  “琳达,我…该怎么办?”
  “金泽大人!金泽大人!”
  半夜,科尔尼被女仆从梦中叫醒。
  “希蒂越狱刺杀杰克了,现在已经被抓了。”来人是杰克家的女奴,显然是被派过来传话的。
  “快,带我去!去叫伊凡,让他带着弟弟去看好家里的种植园和矿场事务。”
  瓦莱莉在楼下听的分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她担心这个“恋爱脑”的女剑士会遇人不淑而反悔,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虽然科尔尼对自己还算不错,但望着窗外的月光,瓦莱莉还是对自己黯淡的前途感到悲伤,剑术超群的希蒂尚且如此,何况自己,只是没有死在牢房罢了。就这样想着,瓦莱莉慢慢睡了过去。
  
  第六节
  
  第二天,尼塔来叫她。
  “蒂朵主人找你有事情,请跟我来吧!”
  跟着尼塔,瓦莱莉在马厩空着一个房间见到了奴妻蒂朵,知道规矩的瓦莱莉自然不敢反抗。
  “贱奴见过主人。”瓦莱莉顺从的跪在蒂朵面前。
  蒂朵取来了麻绳,瓦莱莉只得顺从的把手背在身后,蒂朵用脚蹬倒瓦莱莉,骑在瓦莱莉身上蒂朵然后强硬地将她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在胳膊上缠了好几圈,绳子在手腕处交合,蒂朵提着两截绳子把瓦莱莉的手腕往上拉,狠狠地将她双手用后手观音的姿势捆绑起来。
  将手腕绑好后,蒂朵让绳子勒住瓦莱莉的脖子,强迫双手继续上提,直到手指能挨上后脑勺,将她勒到呼吸困难。
  “还敢勾引主人,让主人亲手调教你,你个贱人那来到这等好命!”
  而尼塔也配合着嘲讽“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在底层当狗!”
  瓦莱莉感到双臂剧痛无比,无法忍受的瓦莱莉在地面上打滚,象牙色的发丝沾满了地上的污秽,整张脸变得肮脏扭曲,四肢胡乱地挥舞着,平坦的小腹上的肌肉也开始抽动,一对爆乳跟着身体甩来甩去,雪白丰满的翘臀还在微微抽动。
  而蒂朵和尼塔依然嘲笑着。“看啊,贱狗在打滚撒欢呢。”
  “主人,贱奴好难受,好痛啊啊啊啊!”
  瓦莱莉尽力提高双手,努力呼吸,不让自己被自己勒死。和科尔尼的捆绑完全不同,蒂朵的捆绑无比痛苦。紧接着大臂、乳房上下都紧紧捆绑,两个肘部硬生生地挤到了一起捆绑结实。
  每收紧一下绳子,蒂朵都要用脚蹬着瓦莱莉的背,似乎不紧就不够解恨。绳子也深深的勒进瓦莱莉的肉里,一对爆乳也被绑成了两个白色的肉球,绳子的挤压导致乳头噗噗的喷着乳汁。与希蒂所学的兼具拘束和美感的绳艺不同,蒂朵报复性的用绳子反复捆绑勒紧,把瓦莱莉的身体勒成了一个个肉块。
  “怎么,忘记主人教你的规矩了么,不感谢主人么?”尼塔贴着瓦莱莉的脸。
  “贱-奴-感-谢主人赐-的-捆绑。”瓦莱莉说话一字一顿,眼角泛着泪花。最后沉默的下了头,她没有怨天尤人,只是感慨自己还是太容易被感动了,科尔尼几天的怀柔就让她放下了警惕,这里终归是女性为奴的地方,自己也终归是一个别人的玩物。饱受摧残的瓦莱莉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看不出想法。
  这种不管不顾毫无章法的捆绑还在持续,让瓦莱莉忍不住痛苦的哭喊。而嘴里还要说着“谢谢主人,请再紧一些”的话。被捆绑完上身后,瓦莱莉疼的无力挣扎瘫在地上。之后瓦莱莉双腿分开呈一字马被捆在一根木杆上,整个人大头朝下。
  这样,瓦莱莉下体彻底暴露在尼塔和蒂朵的面前。
  因为科尔尼的调教,瓦莱莉现在接触到这些道具后就会下体潮湿。“真是一条淫荡的贱狗,只是被绑起来就发情了。怎么?又忘记规矩了?”
  “感谢主人赐绳子。”
  尼塔取出一个金属网粗暴的塞进瓦莱莉的下体,阴道被金属网分割成了一个个小肉块,而后取出了一个大针筒抽取了一管白色液体。
  “这种液体可以在体温下凝固,注入你的阴道后会在肉壁上形成小小的硬疙瘩,今后啊,你被cao的时候,就别提多爽了。翻译一下就是你的阴道肉壁上被入珠了,这样你性交的时候就会疼的和上刑没什么两样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们不是朋友么,帮贱奴和蒂朵主人求求情吧。”
  “别想了,主人出去办事了,几天才能回来。谁和你是朋友,你这个贱人,还劝我认错?!”
  尼塔说完,就把针打入阴道的小肉块中。剧烈的疼痛让瓦莱莉忍不住的挣扎,但被捆绑的一点也动弹不得,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中,尼塔完成了注射,之后取走金属网,瓦莱莉的阴道肉壁上,多了许多凸起的硬疙瘩。然而这并不会让瓦莱莉被插入时获得快感,而是疼痛。而寄生虫又让瓦莱莉不得不去性交,这样的组合简直是酷刑,瓦莱莉要接受一辈子这样的折磨。
  之后,尼塔用药水治愈了瓦莱莉阴道的伤口,然而酷刑,仅仅只是开始。
  按照蒂朵的指示,一只粗大的假阳具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插入了瓦莱莉被改造的阴道中,带来一声凄惨的哀嚎,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落。尼塔抓着假阳具上下运动,瓦莱莉的哀嚎开始混杂着带有欢愉意味的娇哼。
  “你还真是贱啊,越疼发情的越厉害。”蒂朵毫不留情的嘲讽着。
  尼塔用力将假阳具顶住瓦莱莉的子宫口,又将另一根振动棒塞入她的直肠,瓦莱莉立刻就感到下体的疼痛,可怜的她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痛苦,她的身子随着抽搐着、挣扎着,最后给瓦莱莉穿上贞操带。
  一把锁头,断绝了瓦莱莉脱下贞操带的可能,不过即使没有锁头,被捆着双手的瓦莱莉也不可能脱下贞操带。尼塔抓住瓦莱莉修长的双腿,绳子在瓦莱莉的两条大白腿反复缠绕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绳圈,把瓦莱莉的腿紧紧的并拢捆绑。
  高高的屋顶中央垂下个活动吊环,尼塔毫无怜悯的将瓦莱莉拖到吊环下方,将瓦莱莉双脚绑在这个吊环上,随着吊环缓缓上升,将双腿提起,接着是屁股,上身,头部,最后瓦莱莉整个人被吊在空中,头顶距离地面30cm的样子。
  蒂朵随手一推,瓦莱莉便做起了钟摆运动,这让她发出一阵阵惊恐的哼声,然而,蒂朵并没有怜悯她的祈求。尼塔从蒂朵手里接过一根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抡起,狠狠地朝瓦莱莉身上抽去。
  “嗖┅┅!”的一道尖厉的啸声,皮鞭抽到了瓦莱莉的身上。
  “啊┅┅!”瓦莱莉撕心裂肺的惨叫,白皙娇嫩的皮肤瞬间被切割开来,乳房上顿时显出一条又红又肿的鞭痕,血红的肉向外翻着,鲜血立即流了出来,瓦莱莉只感到五脏六腑都震动。
  “节奏别那么快,每抽一鞭,就稍停片刻,这样贱狗就不会昏死过去了。”蒂朵高傲的对着尼塔下命令。“你知道么,这么做的话,痛苦会无限延长。”蒂朵饶有兴趣的享受施虐过程所带来的快感。
  接下来,一根短绳连在瓦莱莉脖子的绳圈上,然后向下同地板上的一个金属环连接,将绳子拉紧到合适程度。瓦莱莉被绑成一个直挺挺的倒吊姿势,原本还能依靠弯腰、曲腿进行一定的活动的和挣扎,对无情的鞭打做出些许反抗,现在是啥都做不成了。
  尼塔左右开弓地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朝瓦莱莉赤裸着的背部,浑圆的臀部和修长迷人的腿上抽去,鞭鞭见血。瓦莱莉被打得死去活来,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
  “你这个贱人,我不过是帮狒人朋友带了几包东西,就被判了死刑还被送到岛上,连你也说我应该悔改,福寿膏你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说完又是一顿鞭打。
  蒂朵抓着瓦莱莉象牙色的长发“这么漂亮的身段,刻满鞭痕会变得更性感的,还会让你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
  瓦莱莉的脸由于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现在流露出的只有绝望和满含怨毒的仇恨。
  尼塔再次抡起皮鞭朝瓦莱莉赤裸着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继续不断地舔噬着瓦莱莉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瓦莱莉的背上鞭痕纵横交错,身上满是一道道绽开的伤口,血红的皮肉肿胀着,难看地向外翻着,鲜血直往外流。
  “给她好好洗洗伤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这可是秘制的治愈药水。”
  “不,不要。”瓦莱莉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在西冰库的折磨让她至今刻骨铭心,洗伤口这个是什么意思,她再清楚不过。
  尼塔拿来加了盐水的强效治疗药,走到瓦莱莉背后,把药水手在涂抹在瓦莱莉的伤口上,瓦莱莉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突然瓦莱莉像是垂死挣扎的鱼,硬生生地屈腿弯腰将自己身体抬高几厘米,而脖子上的绳子也被收紧,片刻后瓦莱莉将自己勒到喘不过气晕死过去。昏迷中的她浑身抽搐着,还在无意识徒劳地挣扎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像的。
  很快,瓦莱莉又被疼醒,扭动着自己仅能活动的腰──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惨叫声已经嘶哑了。
  瓦莱莉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前金星直冒,原先还尖声惨叫着,但慢慢叫声越来越轻,渐渐地变成了呻吟,最后终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头耷拉着,瓦莱莉终于彻底昏死过去。
  在药水的作用下,瓦莱莉的伤口快速愈合了,不过蒂朵和尼塔并不打算放过瓦莱莉,而是要继续羞辱虐待她。
  恢复后的瓦莱莉被冷水浇醒,为了让她不至于因为倒吊而过快的昏倒,瓦莱莉被放了下来。“求求你,饶了我吧。”连番的酷刑让瓦莱莉开口求饶着。然而被改造的肉体再一次无情背叛了瓦莱莉,淫水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滴答落在了地上。“为什么快感就是停不下来啊。”瓦莱莉红着脸质问着自己。
  “饶了你,可以,只要你继续承受鞭刑,或者。”蒂朵展示着手里的钢丝鞭子。
  “不要,怎么都可以,不要鞭打贱奴了!”
  “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帮我完成这个药物实验吧!”蒂朵说完,取出了两支注射器,扎在瓦莱莉的乳头上,敏感的部位被扎穿引得瓦莱莉又是一阵悲鸣。不过很快,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悲鸣变成了呻吟。
  瓦莱莉只觉得全身发热,乳房里有大量的液体撑着乳房,瓦莱莉迫切的想有人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挤压,把里面的乳汁挤出来,下体也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抽查来让她发泄,让她高潮。
  “是不是下面很痒,胸部也胀得难受?”
  瓦莱莉赶忙点点头。
  瓦莱莉急切的开口恳求着:“求求主人,让贱奴高潮吧。”
  “你那淫叫是求人的方式么,你这条淫贱的母狗!”
  “贱奴是肉便器人偶,让人玩弄是贱奴这条母狗存在的意义,让我高潮…让我高潮…让我摆出一张被玩坏的脸肆意羞辱贱奴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好好帮你一把。”
  尼塔粗暴的揉捏着瓦莱莉硕大的乳房,用力挤压,瓦莱莉的乳汁喷射而出,母乳喷射带来的快感让瓦莱莉瞬间高潮几乎喘不过气,嘴里发出“奥奥奥啊啊啊”不明意义的淫叫。
  “是不是感到很爽,这可是堪比射精的快感,也就是你的乳头变成了两个几把!下贱的奶牛!”
  而瓦莱莉还是发出“要去了,要坏掉了”的淫叫。
  趁着瓦莱莉高潮虚脱,尼塔把瓦莱莉盘腿捆上,脖子上的绳子连到脚腕的绳子上,迫使瓦莱莉必须弯腰,绳子很短,瓦莱莉的脸几乎贴到脚腕上。
  尼塔伸手掌嘴,让瓦莱莉清醒,在她面前展示着3对刻着复杂魔法刻印的金色圆环。不管瓦莱莉如何哀求,尼塔把三对金色圆环分别套在瓦莱莉的乳头,乳房中间和乳房根部。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不要让我的身体变得奇怪…”
  瓦莱莉话还没说完,蒂朵就打开了瓦莱莉身上所有刑具的开关,三个圆环开始收紧放电,乳汁被圆环勒住,封在乳房内无法排出,而剩下的两个圆环的挤压让瓦莱莉的乳房被撕裂般的剧痛,阴道中的粗大假阳具开始震动、伸缩、电击反复刺激着入珠的阴道,快感的同时也带着疼痛,肠道内的细长振动棒也在旋转、变形、放电、振动。这么多强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合在一起沿着脊柱直冲大脑,让瓦莱莉的意识变得一片空白,让她在苦不堪言之外也别有一份快感。
  瓦莱莉的身体随着这种快感和痛苦的双重刺激,满地打滚,时而坐着,时而躺着,然再痛苦的海老缚让瓦莱莉无论作何努力也不能伸展身体,绳索也在挣扎中不断收紧勒进肉里。随着全身突然一阵抽搐,瓦莱莉在高潮中昏死过去。
  “把她留在这吧,刑具我设定好了时间,自动启停。”说完蒂朵带着尼塔转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瓦莱莉被风吹醒,乘着刑具还没有开启,她努力进行挣扎,一处处尝试。首先是最关键的手部,手臂在努力的往个方向挣脱,有时候尝试旋转移动手腕将手腕从绳套中抽出来,有时候尝试用手指解开绳子,有时候尝试将胸部和大臂上的绳子挣断。这些失败让她损失了很多体力,休息片刻后,瓦莱莉又开始试着摆动双腿看看能不能将折叠的双腿从绳套中脱出。
  连续地失败让瓦莱莉几乎发狂,她开始无谓地胡乱挣扎,全身胡乱抖动。但是绳索随着挣扎越来越紧,各处的痛苦让她不得停下来。
  她开始希望蒂朵能来解开她,可是看到当空的皓月,瓦莱莉知道她要被捆在这里整晚了,又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开始继续挣扎。这次挣扎将她的手腕脚踝磨破了,依然没有任何逃脱的进展。
  翌日,昏过去的瓦莱莉被尼塔拍醒,腿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但双脚上多了一副粗大的镣铐,中间的链条不短但是连着一个铁球。下体的震动棒依然被贞操带封在里面,而乳房上那三对金色圆环也没有被取下,乳房被勒成了葫芦,正传来要爆开的胀痛。双臂早已没了知觉,下体的难受和胸部的疼痛让瓦莱莉一瞬间变得清醒,赶忙跪在地上求饶。
  “主人,能不能让贱奴排乳啊。”
  蒂朵轻轻一点瓦莱莉乳房上的金环,金环随即再一次收缩,让瓦莱莉疼的满地打滚。
  “你这条贱狗。”
  “求求主人了,贱奴以后一定会乖乖做主人的狗,再也不勾引科尔尼大人,求主人饶了贱奴吧。”瓦莱莉带着哭腔哀求着。
  终于,乳头的金环松开,被压抑许久的乳汁随即喷射而出,如两股白色的喷泉。喷射完的瓦莱莉被尼塔拖着,拉上了马车。
  “一会带你去看处决,这就是岛上不听话女奴的下场。”蒂朵向瓦莱莉解释着。瓦莱莉心情忐忑的随着马车奔向那未知的远方。
  竞技场的四周已经坐满了人,蒂朵牵着瓦莱莉坐到了靠前的位置上。瓦莱莉的大腿还是被绳子绑着,所以她只能慢慢挪到位置上。
  主教捧着《圣言录》慢慢站到了高台上,“伟大的赎罪女神,感谢您长久的庇护,愿您宽恕这些迷途的灵魂,让她们得到救赎与安宁。仪式开始!”
  “这次的惩罚是——高潮绞刑!”
  第一批五名即将被处决的女奴被捆绑着推上了高台。
  “放开,贱奴不想死。”其中一个女奴挣扎着想要逃避,她绝望地哭喊着。由于她的不配合,战奴连拖带拽方才将她带到了高台的位置上。
  看着面前的绳套,这个女奴知道自己的头一旦被伸进这个口中,那么自己就必死无疑了。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她想要抗拒。
  战奴花费了一些力气,才把给她套上了绳套,脖子被勒住的疼痛宣告着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反抗的希望。无论她如何挣扎,最终都会因窒息而死。
  “你们就准备这么就杀了贱奴么?”失去希望的女奴依旧在做着最后的反抗。
  “你看,贱奴的技能很多……贱奴会战斗,贱奴会侍寝,贱奴还会少见的冰系魔法,贱奴还不想死……”这个女奴说话带着哭腔,她还是在做着最后的尝试,或许是想用言语打动或干扰一下行刑的战奴,但是战奴毫不理会。
  见必死无疑的女奴转而破口大骂,“刚一上岛你们就反复的虐待,让我们服从主人,现在我们只是听从主人的命令,你们又来说我违法,我的主人被变成了女人,现在还被贵族买走,继续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为什么单单处死我们?”
  怒骂和痛哭化成控诉,然而围观的出了少数几个男性贵族,大多是女奴,她们没有丝毫的同情,反尔发出阵阵欢呼。
  “这是秘制的媚药,催情利尿,放心好了,死之前保证让你们高潮的忘乎所以不留缺憾,而且不断的高潮中死去,也就不会痛苦了。”
  女奴们的脸上都闪过一丝期待,毕竟事已至此,能在死前再体验一次疯狂的高潮,这也已经是她们最大的奢求了。
  女奴脖子上的绳索被连上了特殊的滑轮装置,最终连在五个女奴站立高台底下的一个方形木槽里。如此一来,五个女奴的命运便被绑定在了一起,随着媚药的发作,女奴们便会不停的高潮失禁,这些水会全部流到下面的大木槽里,让木槽的重量增加,而木槽则拉动着绳子,最终女奴脖子上的绳套开始慢慢收紧,最终在强烈的高潮和窒息中死去。
  女奴们开始陷入一种微妙的纠结,是坚持忍耐拖延高潮的时间好让自己多活一会儿?但是如果自己不坚持的话,那么五人会被更早的绞死。
  很多女奴都是选择放任自我享受高潮。毕竟人之将死,抓紧时间赶紧享乐。
  随着处决的开始,战奴们将一根沾满高浓度媚药的粗大的震动棒塞入了女奴的下体中。仅仅是涂抹,这些女奴就开始欲求不满的呻吟,紧接着她们还需要喝下一杯同样地高浓度媚药和大量的水。
  如此强烈的媚药让五个女奴开始止不住的呻吟。她们面色潮红,虽然知道必死无疑,但是媚药发作后她们却开始渴望着身下的震动棒赶快打开,以让她们登上极乐的绝顶。
  很快震动棒开始疯狂震动,高频震动给五个女奴带来了强烈的快感,震动不断地满足着她们的性欲,第一次高潮越来越近…五个女奴都下意识地想要抽出自己在背后的双手,用双手去自慰,去加速自己冲向高潮的速度。然而五花大绑让她们的双手只剩下了紧握和张开这两种选项,想要挪动双手都是不可能的。
  这些女奴有些拼命咬牙忍耐,然而媚药的作用和心底腾升的欲望让她们都开始扭动身体,欲求不满让她们度日如年,另一些开始磨蹭双腿,用小动作配合着震动棒产生快感来满足不断飙升的性欲,想要尽快高潮。
  “快点高潮啊,不要耽误处刑”不时传来作为观众的女奴的呼喊声。而瓦莱莉则缩在角落把头埋在自己那对爆乳里。
  终于,女奴们先后达到了高潮,下体喷涌淫水和尿液…而随着淫水和尿液流入,木槽慢慢下沉拉动着绳子缓缓把五人脖子上的绳索向上提了一截,绳索的收紧让带来了窒息感配合着下体的快感,让她们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都更加强烈。快感和窒息感彼此催化,也使得她们的性欲越来越猛烈,下体震动棒的震动频率也一直越来越快。
  “唔……啊……”女奴们的意志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欲望,在原地不停的挣扎着。尽管明知道高潮一次自己离死亡就越近一步,但女奴们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呻吟,她们都想死之前再体验几次这种绝顶的高潮。
  随着绳子缓缓收紧,女奴们本来平踩在地面上的双脚被迫离开地面。她们本能地想要竭力阻止这一过程,但是却无能为力…随着绞索的上升,女奴们几乎只凭自己的脚趾尖来支撑自己身体的直立。
  窒息感让女奴们仅存的意识也慢慢稀薄,喷薄的快感接踵而至,下体产生的淫水和使劲的尿液比之前都要多得多,绞索再次缓缓上升,女奴们的双脚都彻底离开了地面,她们的身体彻底进入了悬空的状态。绞索紧紧地勒住了她们的玉颈,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让女奴们本能地想要挣扎,她们无助地挥舞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但是也不过是上半身徒劳的扭动和双腿来回乱蹬摆动而已。然而这样的挣扎,在围观的人群眼中,变成了优美的舞蹈,围观的女奴都发出欢呼呐喊。
  女奴们的意识开始慢慢涣散,脑海之中慢慢地只剩下了快感和窒息感,下体的淫水和尿液接连不断,女奴们所能够做的,只是默默地感受着意识的涣散,在快感和窒息感等待死亡…
  最终五个女奴的挣扎都停止了,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下体的淫水和尿液还在不停的喷着。春药、震动棒,还有呻吟声,成了让女奴沉醉于高潮之中的毒药。后面的女奴也不再反抗,尽情享受着自己死前最后的极乐高潮。
  失去生机的尸体被战奴解了下来,被放在了木桩上,一个战奴抡起大斧砍在这些香艳尸体的脖子上,血从脖子的断口喷出,另一个战奴抓起头颅清洗干净丢到一个筐里。血腥的场景让围观的无论贵族还是女奴都兴奋异常,她们似乎全然不知道,被处决的是她们的同类。
  瓦莱莉呆呆的看着战奴把十五个女奴枭首,尸体就这样丢在空地上。这样残忍的处刑让她胃部抽搐。
  然而处刑并没有结束,几匹母马拉着一整车的罐子走了进来。
  怀抱着《圣言录》的牧师再次宣读着“为了让伟大的女神更好的宽恕你们的罪状,我们要对女奴进行一场感恩处决,愿女神得到处决的祭品后能宽恕你们的罪行!”
  高台被重新摆上刑具,第一批十个女奴被推了出去,她们的头被塞进陶罐内套住,拦腰锁进木枷上。这些木枷离地仅有一米高,被锁进去的女奴们不得不高翘着浑圆的大屁股,她们光滑的裸背和胸前硕大的巨乳也跟着前向垂落,同时她们双腿的脚踝被绑到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的两端,强迫她们把腿脚敞开,露出女性全身最重要也最柔弱的下体。
  这种陶罐底部有一个小孔,并用小管子接到底部的小孔,接着按照十人一组被拉出来锁在一个枷架上,让男性军官轮奸。
  在轮奸的过程中,通过管子往陶罐里注水,这些女奴需要不断喝水保证自己不被淹死,并且祈求自己戴着的陶罐会被人打破。在这十人当中,有一个陶罐是用铁胎做的,表面看起来与一般的陶罐无异,却无法被打碎,最后戴着这种罐子的女俘虏就会被淹死,成为仪式中献给女神或者神使的祭品。即使是极品的女奴,也只能与其他女奴由运气来决定自己的生死。
  随着处刑开始,一群男性,甚至是带着双头龙的女奴把下体的阳具插入这些可怜祭品柔嫩的阴道。可怜的祭品们带着口球,从陶罐里发出轻微又沉闷的唔唔喔喔的呻吟。
  随着注水的开始,祭品们的呻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们激烈地扭动腰肢,摆动雪白的臀肉,一对巨乳甩来甩去,也不是知道是她们在溺水挣扎,还是在发情。
  随着轮奸的持续,终于有个男人忍耐不住射精了,然后拿起事前分发的石头砸到套着女俘虏脑袋的陶罐上。
  砰的一声,随即罐子哗啦啦的碎成一地,一度淹泡着女俘虏的脑袋的清水也流泻到地上。“唔唔唔!唔唔!唔!”得知自己不用死的女俘虏兴奋地大声高喊,尽管她的声音被塞口球扭曲成意思不明的唔咽,但是观众都可以感觉到她劫后余生的喜悦。
  一个个抽到活签的祭品从耻辱枷中释放出来,只剩这一组里的最后一个。便是死签,她大屁股对男人顶了又顶,最后,男人终于拿起了石头对着陶罐砸去。当的一声过后,陶罐连一条裂纹都没出现,瓦莱莉知道这具剧烈颤抖着的乳白色肉体毫无疑问是抽到了死签。
  也许是不愿接受自己注定死于今天的结局,这个疯狂地挣扎扭动,就这样在木枷上像是发情求爱一般再扭来扭去了七八分钟后,渐渐平静下来,娇躯和大腿无力地垂落,套着陶罐的脑袋微微触地,接着一股金黄色的骚尿从她的蜜穴中喷出,浇到高台的地板上。
  战奴打开锁住的木枷,这个刚刚溺死的女尸一下子软倒在地板上。随着套在脑袋上的陶罐被摘下,瓦莱莉与那张春情与痛苦混杂却早已失去了生机的俏脸来了个深情对视,再也受不了这样刺激的瓦莱莉泪如雨下,情绪崩溃,同时大声干呕起来。
  而引来的却是周围女奴无情的嘲讽,似乎是嫌弃瓦莱莉丢了自己的人,蒂朵再次开启了瓦莱莉身上的刑具,乳汁淫水飞溅,瓦莱莉也逐渐变成了呻吟和欲求不满的挣扎。
  “荡妇。”“淫贱,”这些嘲笑的话语充斥在瓦莱莉的耳边,都不用蒂朵提醒,她就明白,忍受这漫长的凌虐,便是自己未来的全部,瓦莱莉不是没有想过死亡,可是她实在没有勇气面对这样残忍,漫长,痛苦的死法。
  瓦莱莉丧气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被勒的不成样子的乳房。她彻底明白了奴隶的命运,劳作致死或者被玩弄致死,古斯城的父母早已离世,自己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牵挂么?
  然而,蒂朵并没有放过瓦莱莉,等瓦莱莉从哀伤中回过神,她发现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绞刑架,瓦莱莉被迫跪在一个板凳上,脖子被套上了绞索,绳子深深嵌入了肉里。好在因为强烈的媚药,瓦莱莉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所以痛苦并不强烈。
  瓦莱莉的双腿被折叠捆绑,这样瓦莱莉只能用短了一截的双腿跪在凳子上,而菲尔也被牵了过来,她的下半身被换上了一根双头龙。
  随后一对真空榨乳器吸在了瓦莱莉那对白色大果冻状的乳房上。“呜?!……”瓦莱莉呻吟了一下,突然间她那硕大乳房两阵刺痛,乳房中的两根电极,也开始不断的放电震动。
  “呜哦哦哦哦哦哦?!!”瓦莱莉大声的呻吟起来,她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手被严密的捆着,根本抽不出,而每次拉扯,都会勒住她自己的脖子。
  榨乳器开始疯狂的运作了,这个榨乳器的功率非比寻常,似乎是专门为对付她这样超乳设计的,每次吸榨都非常有力,将瓦莱莉的乳房几乎整个吸进去,一边吸还一边的在收缩挤压,配合着电极,瓦莱莉很快就把持不住。
  随着凳子被撤走,瓦莱莉的脖子被瞬间勒紧,呜呜淫叫被瞬间打断,身体也开始不停的抽搐来对抗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好在蒂朵似乎并不想让瓦莱莉死去,菲尔将双头龙插入瓦莱莉那早就泥泞不堪的阴道,而瓦莱莉也因此得到了喘息。菲尔虽然看不到,但是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事情不对,插入后便不再乱动,而蒂朵再次取来长鞭,对着“合体”的二人大肆鞭打,要求菲尔抱住瓦莱莉的腰肢开始了剧烈的抽插。频率快的让瓦莱莉欲仙欲死,在交替的窒息和高潮中,瓦莱莉发出了放荡的浪叫。“呜!?……忍不住了……”在剧烈的性刺激中,下体被一阵接一阵的狂插,瓦莱莉或故意或无意的扭动着手臂试着挣脱手臂的束缚,不过这绳子很奇怪,她越挣扎,收的越紧,而且是收的非常的快,一下就勒进她的肉里,更是将她那对爆乳,勒的跟气球一样,本来就涨的不行的乳房,在真空连续压榨电击下,压抑已久的乳汁,如一道白色的水柱一般被榨了出来,并以极快的速度,被抽成真空的吸盘吸光,乳房内的电流也让瓦莱莉翻起白眼,疯狂痉挛起来。
  “看来瓦莱莉小姐挣扎的很激烈啊?”
  “呜呜呜呜!!!!”瓦莱莉被电的强度越来越大,间隔越来越短,每电一下,她的全身就剧烈的抽搐和痉挛,尤其是插进她乳房中的两根银针,电的她乳汁如水一样根本憋不住,全被吸的喷了出来,而春药的作用,让不停的在她阴道抽插的阳具起到了平时10倍以上的效果,插的瓦莱莉爽的浪叫不断。
  在剧烈的扭动下,绳子越收越紧,将瓦莱莉紧缚的双腿都勒成了凹凸不平的肉粽,瓦莱莉的上身更是被勒的肉感十足,性感无比,一对不停抖动的大乳房无比诱人。
  “呜哦!!……呜!!!……”瓦莱莉被电的连连翻着白眼,勒着乳房的绳子越收越紧,使得她的乳房越加肿胀,乳汁被榨的更快更多,白花花的喷进吸盘后的导管中。
  “求求主人,饶了贱奴,主人。”
  强烈的刺激沿着脊髓直冲大脑,麻痒,疼痛,爽快的感觉混淆,而在窒息中的性爱更是让瓦莱莉意识模糊,反而放大了现在的快感。这也是很多变态的m喜欢窒息玩法的原因。
   “我怎么这么傻。”瓦莱莉自嘲的笑了笑。奴隶终究只是奴隶,主人的玩物罢了。“罢了罢了,谁让自己当初选择了苟且偷生呢。”一根线似乎啪的一声断了,瓦莱莉的双眼变得暗淡无光。身上的刑具再一次开启,这一次,瓦莱莉发出的是极致欢愉的浪叫,尽情的挣扎,享受着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极端刺激,几次高潮,几次挣扎,又几次昏过去,挺直的身体瘫软了下去,一动不动,她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