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姊抚情伤】 作者: 迎清风
2021-2-7发表于伊 ------------------------- 第一章 情伤 这一次失恋真的是让张正宇伤莉透心了!虽然他失恋并不是第一次,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么伤心且愤怒,因为他对于陈慧嘉陈慧嘉是掏心掏肺的完全付出,但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片的真心却被对方是若敝屣的无情践踏,可以说打从他自懂事以来都没有像这一次的打击这么大,让他彻底怀疑人生究竟还有没有公理可言? 虽然在当兵前有一位朋友的妹妹介绍了她的一位女同学给张正宇,两人已经通信了一年多,但是两人的关系却是不冷不热若即若离,每当张正宇想要与她更进一步交往成为情侣,对方就挂起免战牌来个相应不理,而当张正宇决定要放弃了,对方却又像没事一般写信给他,让他再次燃起一丝希望而再度与她继续通信,但是张正宇认为时机成熟,对她展开热烈追求时,对方却又不理他了,如此我追妳跑的状况上演了几次后,张正宇觉得实在是兴味索然,不想再继续跟对方耗下去了。 后来,他被连上长官送去受士官训,而士官队的营区就离他一位专科同学小简的家不远,由于小简太过瘦小在体检时被判定为丁等体位无须服兵役得以尽早出社会工作,假日时大部分都在家中休息,因此,每个星期日休假时他就都带着两位一同受训的好友阿辉与阿义到小简家中作客,他就是在那时认识了比小简小三岁的的表妹陈慧嘉,当时她刚从宜兰转学到花莲就读高中三年级,暂时借住在小简家中以方便就近上学,当他们三个大头兵第一次见到外型清秀、笑容甜美,略带古典气质的陈慧嘉时,都无不惊为天人! 张正宇感觉得出来阿辉与阿义都对她有意思,于是他决定要把握住机会,将陈慧嘉追到手。因此,他就在即将结训前的最后一次休假日,独自去小简家造访,然后假借拍照的名义,请陈慧嘉帮他拍照,当然他也不忘趁机邀请她一同入镜,在照片洗出来后他就寄了一份给陈慧嘉,两人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开始通信、交往、约会,让他在当兵的后半役期每天都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之中! 只不过,小简在得知后警告他说:「你最好再考虑考虑吧,追她的男人很多。」 然而当时正沉醉在爱情甜美的他哪里听得进去这样的逆耳忠言?而且他对自己非常有有自信,毕竟在学生时代,他可是经常有学妹倒追他、主动对他提出交往的帅哥,只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他,根本对这些自己送上门来的庸脂俗粉不屑一顾,满脑子只想寻找自己心目中的真命天女,所以一直秉持着宁缺勿滥的原则空出自己的臂弯,等待着伊人的出现,如今他认为陈慧嘉就是他寻寻觅觅已久的对象,凭着他那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六十五公斤体重,经过严格军事训练所锻炼出来的精实体魄,以及和偶像明星一般的俊秀容貌,跟她完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对不怕跟其他的人竞争。 所以他信心满满的回答小简说:「没关系,大家公平竞争!」 小简原本想再多说些什么,但见他这么坚持又充满自信,也就开不了口,最后只是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吧,但你不要一下子就陷得太深,以免伤害了自己!」 当时张正宇对于小简的话并不以为意,但很快的就发现到隐藏在他的话背后的涵义,其实远超乎他所想象的要来的太多! 跟着部队四处移防驻守,好不容易终于拿到了退伍令结束了军旅生涯,张正宇兴冲冲的返回台北,由于陈慧嘉大学考试失利,因此决定到台北来补习准备重考,五专毕业的张正宇于是也决定暂时不工作,专心的补习一年准备考二技,原本以为他和陈慧嘉两个人都准备升学,可以如神鵰侠侣一般互相勉励携手达成目标,但万万没想到,陈慧嘉从宜兰来到台北这个花花世界后,竟然很快的就迷失了自我。 一开始陈慧嘉只是抱怨他不懂得穿着打扮,跟他在一起出门时让她觉得很没面子,随后又嫌他没工作、没车子甚至于连摩托车都没有,出门都得坐公车或计程车,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到后来甚至于不客气地数落他生活圈狭窄没见识、言语无味…把他说得一无是处,让他有好几次几乎忍无可忍气的差一点跟她翻脸,但每当和军中好友阿辉谈起他与陈慧嘉的种种不愉快时,阿辉总是一再地劝他要对陈慧嘉多多包容,因为她年纪还小,而他的个性又太强硬,只有以温柔与忍耐两个人的感情才能够长久。 于是张正宇在面对她每一次的无理取闹时,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的嚣张跋扈,满心以为自己这一份苦心总有一天一定能够让她了解。甚至于为了讨她欢心,张正宇还去附近工业区的一家工厂工作,每天起了个大清早步行去上班,在生产线上操劳了一天后又匆匆赶去补习班上课,直到夜幕低垂,已经十点多了才迈着疲惫的步伐返家,洗过澡后就赶紧拿起书本猛K,读到午夜才上床睡觉,在如此奔波劳碌下,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就瘦了一圈,自然也就更没时间与精神和陈慧嘉约会了。 只不过他这种种的努力似乎还是没能感动得了陈慧嘉,虽然在他工作有了收入后,能够带她去一些比较高档的餐厅吃饭让陈慧嘉的心情好了很多,但是她对于张正宇颐指气使的高姿态不但没有丝毫改变,反而还越来越过分,经常当着她的朋友面前对他咆哮,完全不顾他的自尊,让他再也忍无可忍脸色铁青地拂袖而去,气愤地想说干脆就这样跟她分手算了。 在冷战了一个星期后,虽然心里余怒未消,但是好友阿辉仍一再劝告他,多多包涵陈慧嘉的年轻不懂事,要用耐心与爱心来感化她,而他也认为陈慧嘉一个人只身来到台北补习准备重考大学,他有义务保护她这一位同学的表妹,毕竟,小简一家人无论是在他在学期间或者是在当兵时都对他照顾有加,他必须知恩图报! 由于星期六晚间补习班没有上课,于是他就前往陈慧嘉的租屋处外面一间宫庙旁打电话给她,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是,陈慧嘉接到了他的电话不但不像之前那样口气充满不耐烦,反而还嘻嘻哈哈地问说:「快过年了,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要拜年吗?」 张正宇心情实在糟到不行,对她开这种轻浮的玩笑实在笑不出来,只是淡淡地说:「我现在人在妳的租屋处外面,妳可以出来一下吗?我有话想跟妳谈谈。」 陈慧嘉却还是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说:「你在外面啊?快进来啊。」 张正宇冷冷地回答说:「不了,妳出来吧,我在庙的戏台这边等妳。」 陈慧嘉感受到以前总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张正宇态度有异,顿了几秒后说:「好吧,你等我一下。」,然后就挂上了电话。 张正宇靠在宫庙戏台的墙壁上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寒风迎面吹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赶紧拉了拉衣领并用力的吸了一口烟取暖。原本他是不抽烟的,但是在退伍后,被陈慧嘉将他嫌弃的一无是处,让他这半年来心情几乎没有一天好过,因此一开始是别人请他抽烟时他不再拒绝被动接受,后来则是他主动去买烟抽。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说:「你什么时候也跟别人一样开始抽烟啦?」 张正宇抬头一望,只见陈慧嘉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他面前,手上还提了一个纸提袋,平常大多穿着衬衫与牛仔裤的她,今天却是盛装打扮穿了一套深红色的高级连身长裙装,脸上还化了妆像是戴了面具一般,让他差点认不出来,内心不禁暗自感叹:「之前那一个朴素清纯的小女孩究竟到哪里去了?」 陈慧嘉见他没答腔,便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望着远方喃喃说:「我不想见到你抽烟,不想看到你变成这个模样,如果你没抽烟的话,我在大街上遇到你或许还会跟你打招呼,现在你这个样子,即使我遇到你也不会跟你打招呼…」 原本张正宇在见到她时心里面是非常难过的,但在听她讲了这一番话,心理面不由得一把无名火起暗骂道:「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妳造成的?怎么了,妳向我打招呼是很给我面子吗?」 但是接下来更让他火大的是,陈慧嘉竟然将她手中所提的那个纸提袋递到他面前说:「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写给我的信、送给我的书、礼物…现在全都还给你,我不需要了。」 张正宇叼着烟从她的手中接下纸提袋翻了一下,果然如她所说的,张正宇写给他的信、送给他的书以及一些小礼物全都在里面,唯独不见在去年为她举办十八岁生日庆生会时张正宇送给她的那一条价值不斐的红宝石金项链,以及她在前阵子以缴交房租为由向他借的现金。 张正宇淡淡地说:「我送给别人的东西,一向是不会要回来的,但只有一样东西除外!」 陈慧嘉愣了半晌后才开口回答说:「嗯…我知道,那条金项链以及你借我的钱,我都会还给你…我前几天其实已经用限时挂号寄给你了,你没收到吗?」 张正宇这下子真的彻底失望了,因为他的意思其实是指除了他对陈慧嘉所付出的感情之外,他送给他的东西都不会要回来,但没想到陈慧嘉满脑子想的就只有钱,看来这个小女孩还真的很有心机,话说得那么漂亮,但对于钱与有经济价值的东西却一点都不会放过,不过张正宇也不期待她真的会把金项链与现金还给他,所以面无表情冷冷回答说:「我没收到!」 陈慧嘉心虚的望了他一眼,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那可能被别人拿走了…你真的没收到吗?会不会是你家人收了…」 张正宇已经受够了她这拙劣的演技了,伸出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手势说:「我没收到,我家人也没收到,别再讲了!」 如此冷峻决绝的态度,让习惯那总是笑脸迎人逆来顺受的他软土深掘的陈慧嘉不禁一呆,过了半晌后忽然幽幽的说:「你如果早点这样就好了…」 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张正宇觉得莫名其妙,但依旧默不作声的等地看她究竟要玩什么把戏,而陈慧嘉则是望着远方继续说:「女孩子有些事情是要男生来做决定的,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却是畏首畏尾的,像是跟在我身后的一只…」 说到这里她就不敢再说下去,张正宇强行按捺住满腔的怒火问道:「像什么?一只狗吗?」 陈慧嘉这才有些胆怯的说:「像是跟在我身后的一只哈巴狗!」,虽然她轻声细语,但这一句话却是让张正宇既愤怒又悲伤,毕竟,他之所以对她加诸于身上的种种羞辱逆来顺受,全都是因为她曾在寄给他的生日卡片中写道:「谢谢你再三的包涵我的坏脾气,如果我要交男朋友,第一个人选一定是你!」,让他深受感动,因此即是被她恣意践踏男人的自尊,张正宇还是咬牙和血吞。 而今,她不但把他所有的一切善意与包容都视为理所当然,甚至于还把他当成一只只会向他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这已经不只是「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而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欺人太甚了! 然而,陈慧嘉接下来的话却更是将他的愤怒与悲伤进一步推升!她望着远方喃喃自白:「我认识了一个男孩子,大我八岁,有车子有房子,是那种让女孩子一见到就会喜欢的类型…,我这几个月一直都是被他养,原本我以为自己是他的唯一,但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只是他众多女孩子当中的一个,于是我就把他送给我的礼物、衣服以及钱全都送还给他…」 虽然她所说的这些张正宇之前早就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因此有几次他忍不住逼问她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但她却都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如果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于是他就一再的说服自己太过多心了,强迫自己继续信任她。现在陈慧嘉自己亲口坦承她早已出轨,而之前她所说的种种,只不过是害怕承担对爱情不忠实责任的借口,自然是让他备感痛心与愤怒! 然而陈慧嘉却显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仍望着远处继续说:「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好像一个妓女,总是有一群男人像公狗一般在我身旁打转,只不过我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去跟他们换我想要的东西,现在我已经跟他们全都一刀两断了,切干净了…」 张正宇没有答腔,只是用力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烟来,想让自己狂怒的心冷静下来,但他心里面的怒火却反而越烧越旺,虽然他失恋过几次,但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始终维持着美好的形象,而今陈慧嘉却将他对女人的所有美好想象彻底粉碎,这样的滋味真的是比失恋还难受! 陈慧嘉瞟了他一眼后又继续说:「你心里面难过,我心里面又何尝不难过?但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又抽烟,让我实在不想再见到你了,如果你继续再这样自甘堕落,就算改天在街上遇到你我也不会跟你打招呼,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生活…。」 虽然张正宇现在心里面乱成一团,但头脑却非常清楚,他听得出来陈慧嘉向他坦承自己出轨并说自己是妓女,然后又说她已经跟其他的男人们都断绝了往来,还说她并没有用身体去交换自己想要的东西,说了这么多目的无非是想要与他复合,而这一句话很明显的是在对他下最后通牒! 但张正宇却还是默不作声,只是再次吸了一口烟,尽力的压制住内心澎拜的激昂情绪,虽然在情感上他愿意再次展开双臂接纳陈慧嘉,只要她诚心诚意的认错,一切都可既往不咎,毕竟就如他的好友阿义一再提醒他,陈慧嘉年纪还小,难免一时糊涂犯了错,但偏偏她却拉不下脸来诚心道歉,依然要用以往的高姿态嫌弃他像条哈巴狗,要他像过去那样不计前嫌的把所有的委屈都吞下去,反过头来求她,好让她顺着台阶走下来「原谅」他,因此在理智上他绝对无法接受如此是非不明黑白颠倒的和稀泥继续当个烂好人,否则同样的事将来必然还会再度发生! 在情感与理智的激烈交战下,张正宇只能默不作声的继续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烟,让入夜后这一座原本就人迹罕至的僻静宫庙戏台气氛变得更为寂静,气氛更是诡异。陈慧嘉见他一直闷不吭声,大概认为再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于是就站了起来拎着她所带来的那一个纸提袋要离去,而这就像点燃了引信一般,将张正宇一直被压抑闷烧已久的情绪瞬间引爆,在还没来得及思考之际,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将从身旁走过的陈慧嘉一把抱住紧紧拥在怀中,并一口吻了上去。 陈慧嘉万万没有料想到一向看起来温吞懦弱的他竟然会这么大胆的对她发动突袭,以至于整个人完全吓傻了,浓烈的烟味混合着男性气息从嘴巴直冲鼻腔,让她感到有些晕眩,而张正宇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的娇躯紧紧地拥住,更是让她差一点无法呼吸,因此她奋力的挣扎想要吸一口气。 但这却使得她曲线玲珑温香软玉的娇躯在张正宇怀中磨蹭,刺激了原本毫无邪念只是单纯想要抱抱她、亲吻她的张正宇肉棒顿时充血膨胀硬了起来,隔着裤子紧紧的顶在她小腹的倒三角,而从她发际间所散发出来的阵阵高级香水味扑鼻而来,更让张正宇心神彻底陷入狂乱,将她压倒在地上,并粗暴的将她的衣襟一把撕开来,将她一对硕乳紧紧包覆住的黑色蕾丝胸罩掀起,毫不客气地双手各抓住她的一颗奶子使劲搓揉着,最后更狂舔起她的乳头来,陈慧嘉连忙求饶:「不要…」,并且本能的用双手摀住胸部。 但已经丧失理智化身成为一头恶狼的张正宇对她的哀求根本充耳不闻,蛮横的将她摀着胸部的双手抓住分开并压制住,依旧继续的狂舔着她两颗乳头,在惊恐情绪与寒冷的气温交互作用下,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汗毛直竖,乳头也竖了起来,张正宇见状,立即将她的乳头一口含住并以牙齿轻咬拉扯,让她痛得又是一阵哀鸣,但却让她涌起了一阵阵被凌虐的异样快感,口中发出有如梦呓般的咿喔声。 张正宇虽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但他并不是性虐待狂,在和陈慧嘉正式交往的这几个月,他一直都对她非常尊重,与她最亲密的举动就只有牵她的手或者是在拍照时搂她的腰,连亲吻都不曾有过,有一次他只是半开玩笑地摸了一下陈慧嘉的脸,她立即脸色一变厉声说:「不要摸我的脸!」,他赶紧向陈慧嘉道歉,这并非是他缺乏胆量,而是因为真心的在乎她,才如此极尽全力的克制自己。 然而,他这样的一片心意却被陈慧嘉弃若敝屣,甚至于她还自甘堕落的去给别的男人包养,怎么能不让他为之气结?虽然陈慧嘉说她并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但张正宇对她的信任已经彻底瓦解,再也不相信她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在不甘心自己一片真心诚意被白白糟蹋的愤怒,以及想要证实内心怀疑的念头趋使下,他一把将陈慧嘉那早已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连同黑色丝袜从长裙中「嘶…」的一声撕成破布扯下丢到一旁。 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陈慧嘉只能惊恐的徒劳喊着:「不要…」,但她的嘴巴立即被张正宇以吻封住,而她那已经被挑起情欲的淫穴也感觉到张正宇那又热又硬的龟头正兵临城下准备破门而入,惊慌的奋力扭动着身体不断闪躲,但仍然被「滋~~~~~」的一声直捣黄龙,让她绝望的放弃无谓的挣扎,眉头紧蹙闭着眼睛任由张正宇的肉棒在她的阴道内恣意的驰骋。 张正宇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冷笑道:「还说妳没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包养?落翅仔假在室,沤梨仔假苹果,贱人就是矫情!」 被张正宇用国台语夹杂辱骂,平常在他面前总是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高傲姿态的陈慧嘉这下子真的是尊严扫地,只能紧闭着双眼并将头侧转到一边不敢与他面对面。 但张正宇却依然继续一边奸淫一边辱骂:「恁爸诚心诚意的把你当成妻子在疼爱,但妳这个破麻却当恁爸软者好欺负,恁爸摸妳的脸都不行,妳却跑去给人包养还干到膣屄发炎,恁爸陪妳去看诊关心的问妳得了什么病,还给恁爸使性底,驶恁娘奶!你这个趁食查某,这么欠干,恁爸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就算中标了也要干死你…我干!干!干!干!干破你的臭膣屄!」 他也果真发狠猛插狠捅,每一次插入都结结实实的顶到了陈慧嘉的子宫颈,让她忍不住哀嚎求饶:「哎哟…好痛…不要那么用力啦…好痛…」 但是她越是哀嚎求饶,张正宇就越用力的狠插猛干臭骂:「敬酒不吃吃罚酒,驶恁娘奶,妳这个欠人干的臭膣屄!我干!干!干!干!」 张正宇的父祖都是宜兰人,所以他从小就跟着长辈们说了一口宜兰腔台语,在他长大上学后虽然因为政府推行「国语政策」的关系他已经很少再讲母语,但是每当他遇到宜兰人或者是听到有人讲宜兰腔台语时仍然会让他感到倍觉亲切,因此,他才会与同为宜兰人的小简一家人感情那么好,并对于骄纵任性的陈慧嘉百般包容。 但万万没想到他的一片苦心却被陈慧嘉无情糟蹋,还把她在生活中的不顺遂以及她对爱情不忠脚踏两条船的责任全都推到张正宇的头上,动不动就借题发挥恣意当众侮辱他,他一忍再忍却始终得不到善意回应,终于物极必反,长久累积的不满现在全都一股脑地爆发出来,让平常温文儒雅的他瞬间变成了凶残蛮横的野兽,以他最爱的宜兰腔台语对陈慧嘉过去加诸他身上的种种侮辱加倍奉,更毫不怜惜地用他那根充满愤怒胀得像他现在的表情一般狰狞恐怖的肉棒对陈慧嘉狂奸猛肏恣意摧残,以至于竟然将她干到淫水和着血水流了一整地,意识也像是濒临死亡般逐渐模糊,整个人像死尸一样的瘫在地上,双腿无力的大开任由张正宇的肉棒飞快地进进出出,劈劈啪啪的肉体撞击,就像是加诸在陈慧嘉身上的鞭笞声,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令人心惊胆战! 在奸淫了陈慧嘉将近半个小时之久,怒气填膺的张正宇终于到了极限,积存了好几个月精液的精囊在睪丸内剧烈的收缩,又浓又热如火山熔岩般的精液瞬间喷发,也将他心里头压抑已久的愤恨全都痛痛快快地尽情发泄出来,让他不由得像狼一般抬起头来仰天发出令人胆颤心惊的低沉狂啸:「吼~~~~~~」 时间彷佛在那一刻冻结了,张正宇和陈慧嘉两人像是双双都变成了化石般,一动也不动的维持着男上女下性器交合的姿势,过了几分钟后,张正宇才喘着气将沾满两人体液的肉棒从陈慧嘉的阴道中拔出来,白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着红色鲜血立即缓缓流出,张正宇这才发现他的肉棒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破皮流血而隐隐作痛,这显然是他刚才不顾一切的直冲猛干的结果! 看到这凄惨的景象,他心里头百感交集:男女之间原本理当是两情相悦、在充满爱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进行灵肉合一的鱼水之欢,但没想到他与陈慧嘉的第一次性交,竟是在他的诚心真爱一再的被伤害后,终于转变成强烈的恨意,使得失去了爱的性行为变成充满攻击性的暴力,最后演变成两败俱伤的局面。 既然他都流血了,那么挨干的陈慧嘉肯定更是遭到重创,才会在意识慢慢恢复后掩面轻轻啜泣起来。若是在从前,张正宇绝对会心软的将她拥入怀中,并为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暴行诚恳地向她谢罪,但是现在的他却是完全无动于衷,脸色就如同从远处阵阵吹来的寒风般冰冷无情,只是木然地站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后就冷冷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将衣衫不整的她丢在散落着张正宇过去写满柔情蜜意的情书的冰冷戏台上,在寒夜中独自品尝着这一杯由她自己的愚蠢与骄纵所调制而成的苦酒。 ----------------------------------- 第二章 忆往 强暴陈慧嘉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的每一天张正宇都随时等着警察上门逮捕他,然而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不但警察没有上门,连地方检察署的刑事传票也没有寄来,显然陈慧嘉并没有去报案对他提告,这让他感到十分意外,一如他到现在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强暴女人这种让他感到非常不齿的犯罪行为?更让他诧异的是:他对自己所犯的罪行竟然毫无悔意,让他想不透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多,和过去的他相比简直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事实上,他不知道绝大堆数的强暴犯不是因为性欲强烈到无法克制,而是因为透过对女人实施性暴力攻击来表达内心的愤怒与控制欲望,张正宇就是因为和陈慧嘉交往这几个月来,始终默默承受着陈慧嘉对他的言语攻击与人格践踏,到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次爆发出来对她大反击,来平衡两人之间早已失衡的关系,而性暴力就是一种权力支配的具体展现! 对于这复杂的心理因素他并不了解,只是觉得总算出了一口气,长期累积下来的愤怒与不平衡瞬间云淡风轻,感觉轻松很多。再过十天就要过年了,他没有想到竟然会在即将过年之前以这样的方式和陈慧嘉彻底决裂,虽然对她的一片真心遭到践踏,但张正宇已经不再恨她,反而有点担心起她来,害怕她会不会因为被强暴而一时想不开寻短?所以这几天张正宇都一直密切注意社会新闻的报导,就怕忽然看到有年轻女子自杀身亡的憾事发生,毕竟她可曾经是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女孩,这样的感情无论如何都不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 然而,即令如此他还是迟迟未展开任何的行动,因为经过上一次的事件后,他和陈慧嘉已经是完全撕破脸了,再也没有任何复合的可能性存在,即使两人都愿意不计前嫌重新开始,问题是:他还有可能再像过去一样的接受陈慧嘉吗?对他来说,他之前之所以能够忍受一般男人所不能忍的忍受陈慧嘉的任性骄纵,不过是为了追求一份他梦寐以求、不受红尘俗世所污染的纯爱,因此,当他第一眼见到清新脱俗的陈慧嘉时,才会以为找到了梦里寻她千百度的佳人,从而无怨无悔的为她付出,但万万没想到到最后才发现陈慧嘉不但和他所想象的完全相反, 而且愚蠢到让他完全无法忍受的程度,这样的女人不但没资格成为他未来的妻子,连当普通的朋友都不可能,那么,他再去关心她是生是死又有何意义? 张正宇之所以那么执着于追求纯爱,倒不是受到传统观念的影响使得他有牢不可破的处女情结,事实上,他自己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性经验,因此从来都无法理解是不是处女,对于男人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但也因为太早有性经验,才会让他更执着于追求纯爱,因为跟他发生性关系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长他二岁的小表姊郭书雯! 一回想到这个小表姊,张正宇就忍不住内心一阵激动,对他来说,郭书雯不但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也是他梦想中最为完美的女性典型,让他在懂事后不由自主地以郭书雯作为模范,来寻觅与他共度一生的女人。 张正宇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在他五岁的那一年,阿嬷带着他与妹妹到基隆他的大姑家中住了几天,当时大姑所生的几个子女中,大表姊与二位表哥都已经在读国高中了,年龄都和他们兄妹俩有相当大的差距,所以根本不会和他们兄妹俩玩,唯独当时在读小学的郭书雯因为与他们兄妹俩年龄相近,个性又温柔善解人意,所以在他们作客的那几天都像个亲姊姊一般陪着他们,使得身为长男上面没有兄姊的张正宇不知不觉间对这个小表姊有莫名的亲近感,总喜欢腻在她的身旁。 基隆一向被台湾人称为「雨港」,张正宇住进大姑家第二天就见识到了倾盆大雨由天而降,地面积水变成一条小河的场面,当大人还在担心这样的大雨会不会酿成灾情之际,他与妹妹却和小表姊却无忧无虑的拿废纸折成小船放在积水中玩的不亦乐乎,所幸没多久就雨过天晴,原本灰蒙蒙的基隆港顿时云开雾散支,让他们又可以直接从院子里看到停泊在港内的大船,他们三个小孩子兴奋的各拿着一艘刚折好还来不及下水的纸船跑到院子倚着水泥栏杆望着山下基隆港,想象着他们手中的纸船就是港内的某一艘大船玩的兴高采烈。 忽然,张正宇将他手中的纸船揉成一团对郭书雯说:「表姊妳看,这是我们昨天晚上吃的咸蛋黄喔。」 郭书雯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记,忍不住大笑说:「哈哈哈…什么咸蛋黄啊?真的是太好笑了!」 望着梳了两条辫子的郭书雯那张白净清纯的脸绽放着像花一般灿烂笑容,当时还年幼啥都不懂的张正宇竟然看得目不转睛整个人都呆住了,郭书雯笑了很久才发觉表弟一直盯着她的脸看,连忙问说:「怎么了,我的脸上有沾到东西吗?你一直看着我干吗?」 张正宇傻呼呼地回答说:「没…没沾到东西…是因为…表姊妳长的好漂亮喔,我好喜欢妳,以后我长大了一定要娶妳当太太!」 郭书雯粉嫩的小脸瞬间飞红,忍不住举起手敲了他的额头一下说:「胡说八道,不要乱讲话!」,但脸上不但没有愠色,反而还害羞的低着头偷偷的微笑,挨了她一记的张正宇揉着额头疑惑的望着她不敢再多说话,以免不小心讲错话了额头又会再她挨一记。 不过从那次之后郭书雯就没有再敲他的额头,而且对他的态度比起之前还更加温柔体贴,总是会趁着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偷偷的将糖果饼干塞进他的手中,然后叫他不要告诉别人。 在大姑家住了三天后,阿嬷带着他与妹妹要离开时,郭书雯还依依不舍的眼眶泛红握着他的手说:「弟,以后有空记得要阿嬷再带你们来玩喔。」 他还没回答,站在一旁的大姑丈见状却笑说:「这么舍不得妳表弟的话,妳干脆就跟着他们一起回家,长大后就直接嫁给他当媳妇不会喔?」,这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大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让郭书雯羞红了脸用力的跺脚,赶紧转身逃离,张正宇则是听得一愣一愣,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大姑拍了一下大姑丈的肩膀笑道:「唉喔,书雯只是好不容易才遇到了可以跟她一起玩的同伴,才会舍不得她的表弟表妹走啦,她年纪还这么小,你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吗?」,这话又让大家又笑了一阵子,阿嬷才总算带着他和妹妹去搭车返家。 不过从那以后,阿嬷每年寒暑假就会带着他和妹妹到大姑家住个几天,而每到年节时候,大姑也会与郭书雯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到他们家拜访,三个年纪相近的孩子经常玩在一起,感情也越来越好。 天真无邪的童年很快的就过去了,转眼之间郭书雯和张正宇都上了国中,进入了青春期,两人身体都急速发育,原本在小时候瘦瘦小小的张正宇在升上国中二年级时就已经长到了176公分的身高,而郭书雯更是早在国一时就长成身高165公分的亭亭玉立美少女,虽然她的身材仍然偏瘦,但是已经可以看得出来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一般来说,在进入青春期之后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即使从小玩在一起,但都会逐渐意识到彼此都已经长大了,不能够再像以前小时候那样毫无男女之防的黏在一起,不过张正宇和郭书雯由于从小就像同胞兄弟姊妹般一起长大,打打闹闹惯了,根本没有过这样的自觉,而大人们也认为他们表姊弟感情好,两人仍是年纪半大不小的大孩子,对于他们亲密的举止并不以为意。 那一年的端午节,大姑又带着郭书雯一同来访, 才刚进门就看到由于天气实在太热了,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张正宇,露出了他一身结实青春无敌的肌肉翘着二郎腿在客厅内吹着电扇看电视,在电风扇的吹拂下,宽大的短裤随风飘动,他那鼓起一大包的内裤也若隐若现,如此大剌剌的作风让郭书雯看了忍不住脸红说:「弟,你也差不多一点,就算是夏天天气热,好歹也穿件上衣,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象话吗?」 张正宇赶紧坐正哈哈大笑说:「大姑,小表姊,你们来啦?我在自己家里面,大家又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关系啊?快请坐,我妈和阿嬷正在后面包粽子,我去告诉他们…」 大姑笑道:「不必了,我带了一些鱼来,是你姑丈出海捕获带回来的,我自己拿到后面去放进冰箱内,顺便跟她们一起包粽子聊天。」 虽然她这么说,但张正宇仍然站起来从她手中把装满一整个大袋冰冻的鱼都接过来提着,跟着她们母女俩一同走进厨房对正忙着包粽子的阿嬷与妈妈说:「阿嬷、妈,大姑和小表姊来了。」,然后将一整袋的鱼俐落的放进冰箱的冷冻室内。 原本张正宇以为大姑和郭书雯会跟以往一样留下来过夜,她们兄妹俩又可以跟郭书雯三人睡同一间聊个整夜,但没想到在吃完丰盛的午饭后郭书雯就说她要赶回家里准备期末考,张正宇的父母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毕竟学业重要,所以也不好强留她住下来,只好赶紧将他们在后院开辟的菜圃所种的蔬菜连同两大串的粽子与其他的东西打包成两大袋作为端午节的回礼让她带回去,还担心她太过瘦弱会提不动,要张正宇充当苦力陪她一起把东西搬回家。 于是表姊弟俩就这样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同去搭巴士返回基隆郭家,一路上表姊弟俩叽叽喳喳聊个不停,就跟童年时一样天真无邪毫无男女的隔阂,聊着聊着,郭书雯忽然问道:「弟,你在学校有交女朋友吗?」 张正宇不假思索的回答说:「没有啊,怎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 郭书雯呵呵笑说:「我刚刚才发现你已经长大了,不但变高变壮也变帅了…你真的没有交女朋友吗?或者是有喜欢但是却不敢讲的对象?」 张正宇摇摇头说:「真的没有,女孩子很麻烦,我才不想自找麻烦,我爸也禁止我太早谈恋爱,要我好好读书。」 郭书雯笑道:「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乖,这么听话,我看你绝对不可能那么老实吧?还不从实招来?嘿嘿嘿…」 被她再三的逼问这个问题,让张正宇有点受不了,忍不住反唇相讥说:「喔,这么说来,妳的意思是说妳有瞒着姑姑跟姑丈偷偷的交男朋友,是个不听话的小女孩啰?」 郭书雯没想到竟然会被他反将一军,愣了一会儿后才说:「你别胡说,我哪有偷交男朋友啊?」 张正宇嘿嘿的笑说:「别装了,一定有,不然妳怎么会忽然莫名其妙地问我这个问题?」 郭书雯忍不住脸红说:「我是关心我的表弟啊,怕你一时糊涂诱拐纯洁无知的少女,摧残国家幼苗,到时候可就罪过罪过啰。」 张正宇又嘿嘿的笑说:「妳担心妳自己别误入歧途,陷害无辜的善良美少年提早做爸爸就好了,我爸妈管我管得很紧,不需要妳费心!」 郭书雯被他这一番话又弄得面红耳赤,眼见她这个外表看起来老实憨厚,斗起嘴来口舌却比刀子还犀利的表弟,若再继续和他斗下去也讨不到便宜,赶紧转移话题说:「好啦,别吵了,我好困想睡一会儿,今天是端午节高速公路又塞车了,看来没办法太快回到家,你也休息一下吧。」,说着就双手抱胸侧过身去靠着车窗闭眼打盹。 张正宇见状得意的笑了笑,本想一直保持清醒撑到基隆,但是就如郭书雯所说的,端午节车流量多,他们所搭的巴士在高速公路上走走停停,非常消磨人的精神,加以刚吃过中饭没多久,身旁的小表姊又自己去梦周公了,由于百般无聊让他不由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也不知不觉地跟着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正宇感到右手臂发麻而惊醒了过来,环顾四周,他们所搭乘的巴士仍然走走停停的在车阵中龟速前进,而原本背着他靠窗睡的郭书雯不知道何时已经转过身来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头更靠在他的胸前粉嫩的小嘴微张睡得正甜。 他这才明白,原来就是郭书雯紧挨着他熟睡,他的手臂才会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而发麻,本来他想直接甩脱郭书雯活动一下逐渐麻木的右手臂,但是看到郭书雯睡得那么熟就不忍心惊醒她,同时从郭书雯的头发以及身上所散发出来淡淡的少女香气,乃至于她那温软的身体触感,以及从她的领口间隐约可见的白嫩乳房,在在都让他舍不得如此的公然偷窥与零距离的身体接触,就咬牙硬撑继续忍受着右手臂的酸麻,年轻的肉棒更因此而偷偷的充血勃起,将他的牛仔裤撑起一座小帐棚。 就在张正宇陷入天人交战之际,忽然巴士一个紧急煞车让整车的乘客都发出了一阵惊呼声,原来前方不远处发生了一起小轿车追撞事故,让尾随在后面的整个车阵的所有驾驶都同时急踩煞车,郭书雯差点从座位上跌下去,本能的将张正宇的手臂死命地抓住,而张正宇也赶紧伸出左手将她环抱住,表姊弟俩就这样不约而同的相互拥成一团,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甚至于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对方忽然受到惊吓而砰砰狂跳的心悸。 郭书雯余悸犹存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吓死我了!」 张正宇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前方发生了车祸,还好司机即时踩煞车停住了。」 郭书雯拍拍胸口喘了口气说:「原来如此,真的是有惊无险…,咦…你的口袋里面装了什么了吗?怎么怪怪的?」 说着就伸出右手摸了一下被她左手肘压住的部位,张正宇正想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了,郭书雯手已经抓到他小帐棚下硬硬的肉棒,让她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自己究竟抓到什么,脸蛋瞬间红透的嚷着:「哎呀,你…你怎么…」 张正宇也尴尬的红透了脸不知如何是好,原本相拥在一起的表姊弟俩赶紧分了开来,并很有默契地将自己的身体侧向一边背对着对方,彼此也同时陷入沉默没有再讲话,过了许久,郭书雯才打破沉默说:「嗯,总算快到了,今天坐车真的坐了好久喔。」 张正宇赶紧笑着回答说:「就是啊,屁股都坐到快麻掉了!」,表姊弟俩同时笑了起来,原本的尴尬气氛总算一扫而空。 很快的,巴士就抵达了车站,表姊弟俩下车后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路说说笑笑的走回了郭家,却见大门深锁。 张正宇不禁皱起了眉头说:「怎么一回事?都没人在家?」 郭书雯笑着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串钥匙将门打开后说:「我爸爸和家里其他人都去参加渔会举办的端午节活动了,我和我妈妈是为了送鱼给你们过节才没跟着去,快进来吧。」 张正宇这才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便提着所有的东西跟着他一同进入屋内,见到整幢屋子都和从前一样没啥改变不禁叹了口气说:「好几年没来了,你们家还是跟我小时候来的情况完全相同,真让人怀念!」 郭书雯笑道:「是啊,这幢老房子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我们都长大了!你当了我大半天的苦力,帮我提这些东西回来,消耗不少体力,一定饿了吧?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先吃颗粽子垫一下胃吧。」 说罢,她就从提袋内解下一颗粽子递给了张正宇,张正宇高高兴兴的接了过来说:「好啊,我最喜欢吃阿嬷包的粽子了,妳也拿一颗,我们到院子里一起边看大船边吃粽子吧!」 郭书雯笑道:「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那么爱看大船!」 于是表姊弟俩就站在院子的栏杆旁一边吃着粽子,一边望着山下基隆港内的大船闲聊着,郭书雯忽然将被她吃的只剩下咸蛋黄的粽子展示在他面前笑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第一次到我家时,遇到了下大雨,我们和你妹妹一同折纸船玩,后来雨停了,我们跑到这边来看大船,你忽然把纸船揉成一团,对我说那是咸蛋黄,害我笑了个半死的往事吗?」 张正宇呵呵笑道:「当然记得啊,怎么会不记得?还是小时候好,无忧无虑的整天就只是玩,不管是怎么不起眼的小东西都可以玩半天玩的不亦乐乎。」 郭书雯笑着将咸蛋黄吃完,又说:「可不是吗?童年就是没有任何烦恼整天玩,那么…你还记得你那个时候被我敲头的事情吗,现在每次回想起来我还是觉得很好笑,哈哈…」 张正宇搔了搔头说:「嗯,好像有点印象…,那时候我好像说了些什么,才会被妳敲头,但究竟是说了什么,我现在已经想不太起来了…」 郭书雯微笑不语,只是用她那一双闪烁着慧黠光茫乌溜溜的大眼凝视着他,张正宇正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望着他时,郭书雯却先开口说:「想不起来的话,就让我助你一拳之力吧!」 说着就抡起拳头用力的朝他的额头敲了一记,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喀!」 张正宇完全没料到她会忽然发动突袭,揉着额头大叫说:「好痛!妳好奸诈竟然偷袭我,看我怎么修理妳!」 郭书雯灵活的闪开了他的伸手反击跳到一旁哈哈大笑说:「谁叫你这个小笨蛋记性这么差,我才不得不帮你唤醒回忆啊,现在想起来了没有啊?没有的话,那就再来一次!」 说着,她冷不防的又抡起拳头用力的朝张正宇的额头又用力的敲了一记:「喀!」,张正宇揉着头大叫道:「好痛!妳还敲…」 郭书雯拍手大笑对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就哈哈大笑的带着顽皮的胜利笑容转身逃进了屋内。 张正宇见状立即大喊道:「别跑!」,也迈开大步追了上去,两人就像童年时那样嘻嘻哈哈的绕着桌椅追逐。 虽然郭书雯身形比起人高马大的表弟来的瘦小许多,但是动作却非常灵活刁钻,一再的闪过张正宇朝她抓来的大手,只不过这样的追逐闪躲游戏非常耗体力,而郭书雯终究只是个普通的少女,很快的就感觉体力快支撑不下去,眼见就快被表弟抓住了,一时情急之下就转身往楼上的卧室跑去,而张正宇自然是想都不想的立即追了上去,两人只差一步之遥的距离,他就可以将郭书雯抓住了。 因此郭书雯冲进卧室后就赶紧转身想将房间门关上,但张正宇却已抢先一步踏入房内并将她的双手抓住,以防止郭书雯将他推出去后将门关上,但却因为用力过猛,以至于整个人将郭书雯扑倒压在床上,张正宇不由得童心大发,伸手朝着郭书雯的胳肢窝搔痒,让她忍不住大笑求饶说:「哈哈哈…别搔我痒啦,我投降…」 张正宇立即住手,但仍压在她的身上防止她逃走,表姊弟俩经过刚才的一番追逐,都浑身热汗淋漓的不住喘气着。 郭书雯温柔的伸出手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微喘着气笑说:「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那么好胜不服输,以前我跑给你追,你那时个子小腿比我短,即使明知道追不上我,还是不肯放弃的穷追不舍,但现在你真的长大了,个子比我高腿也比我长,体力也比我好,我已经跑不过你了。」 张正宇深深地凝视着她那充满温柔的双眼许久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喉结滚动了一下说:「我们是都长大了,但…我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欢妳,想要娶妳当我的太太…」 这一句话让郭书雯陷入沉默了,她温柔的轻抚着眼前这个仍稚气未脱的表弟那俊俏的脸庞,双颊不由得泛起红霞,一颗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也噗通噗通的狂跳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张正宇又继续说:「我全部都回想起来了,刚刚妳在院子提到咸蛋黄时,我就已经回想起来了…」 郭书雯凝视着他的双眼许久,忽然又抡起了拳头轻轻的敲了他的额头一下,娇羞的骂了一句:「小笨蛋!我是你的表姊,表姊弟是不能结婚的。」 张正宇红着脸有些口吃的说:「我…我知道,但…但是我还是喜欢妳…,从我小时候一直喜欢到现在都没变,我…」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郭书雯柔软的香唇封住,张正宇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捧着她仿若火在烧的秀丽脸蛋亲吻着,而郭书雯则展开双臂紧紧的环抱着他,表姊弟俩激动的相拥热吻,恨不得能够与对方合而为一、融成一体! 在寻求交配繁衍后代的强烈原始本能驱使下,压在郭书雯柔软娇躯的张正宇不由自主地缓缓摆动着腰部,以他那根早已躁动不安的坚硬肉棒不住朝郭书雯小腹下的那块禁忌三角洲猛顶,虽然有层层的衣裤阻隔着,但隔靴搔痒的间接性触感仍让初探人事的表姊弟俩兴奋莫名,异口同声地轻叹:「喔…好舒服…」。 欲望既然被唤醒了,自然就像一列已经启动了的火车一般,非得加速前进直到抵达目的地,否则就不可能停下来,因此,表姊弟俩在热吻了一会儿后很有默契的以飞快的速度将个自身上的衣裤全都脱光,赤裸裸地袒裎以对,郭书雯那纤瘦苗条的完美身体曲线立即吸引了张正宇炽热的目光,从上而下的沿着她那精致的锁骨、浑圆而大小适中奶头高高挺起的乳房、平坦结实的小腹,一路扫瞄直到那神秘的倒黑三角丛林才停了下来,有如被定格了般死死盯着,再也舍不得将视线移开。 郭书雯被他看得感觉全身像是火在烧一般热辣辣,害羞的双手抱胸挟紧双腿娇滴滴的问:「看够了没?已经看的这么久了,还看不够吗?」 张正宇这才有如大梦初醒,激动的将她紧紧抱住,两人四片火烫的嘴唇再度紧贴在一起,两条湿润的舌头也在彼此的口中纠缠得难分难舍,同时,两人的双手更猴急的在对方青春洋溢的年青肉体上上下下恣意的爱抚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而沉重,彷佛只要少吸一口气就会立即窒息一般。 张正宇一手各握住了她的一颗乳房,让她的乳头更形突出,然后像个贪食的婴儿般噙住大力ㄆ吸吮,并不时地来回交互舔弄着,生平首次遭到这样刺激的郭书雯不禁闭着眼睛爱怜地将他的头轻轻的抱住,口中更发出愉快的叹息。 得到表姊默示的鼓励,张正宇更加亢奋,沿着她的小腹、肚脐、黑森林一路吻下去,最后停留在她的处女穴上,以舌头悄悄地拨开她紧闭成一线的两片阴唇,将舌尖缓缓地探入她从未曾经人探访的花径内,一股温暖清新的热流立即从深处渗流入口中,让张正宇不由自主的使劲吸吮入腹内,舌头也更卖力地卷动挑拨,这令郭书雯快感陡升,双手扶着他的头,将小腹向前微凸,好让他的舌头能够更深入阴道里。 张正宇对于自己竟然会这么做感到非常意外,以前他总认为女人的阴部是尿尿的地方,怎么样也不曾想过用嘴巴去舔,如今他却在与表姊热吻后情不自禁地吻遍了她的全身,更对于她这个女人最私密之处吻的不亦乐乎,觉得从她身体所涌出的每一滴爱液都像琼浆玉液那么甘甜,让他如痴如狂,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吻下去,再也不分离! 而这么样单刀直入的口交,很快的就将郭书雯给攻陷,在她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际,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强烈酥麻快感从她的阴部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让她激动地死死的按住表弟的头,差一点就要将他塞入她那还未曾被开苞的小穴内! 而张正宇则更加卖力的舔吸着,将她的快感再推向另一波高峰,而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嗯…嗯…好舒服…喔…喔…啊…」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郭书雯终于达到了生平首次的高潮,不由得浑身一软倒卧在床上喘着气,淫水也从她两腿间鲜红的肉缝中溢流出来,这样的景象真的是既美艳又诱人,让张正宇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熊熊欲火,立即跨骑到郭书雯的身上,握着早已分泌出黏稠前列腺液的肉棒,将龟头对准郭书雯又湿又热的小穴使劲地刺入。 但只插入半个龟头就感受到狭窄的膣腔紧守门户,不让他轻易过关,急得他手忙脚乱的不断前后抽插,但却只是搞得郭书雯不断喊痛,伸手要将他推开,但正在兴头上的他岂肯半途而废?然而他也不想只求自己的快活,让表姊受苦,以至于他只好在郭书雯所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缓缓的抽插着,如此一来却歪打正着再次挑动了郭书雯的春心,在她源源不绝渗流而出的爱液润滑下,粗大的龟头一公厘一公厘地渐渐深入,将她的处女穴缓缓撑开逐步占领,最后终于突破了一个极度窄小的关卡,两人的性器紧紧地交合在一起! 郭书雯喘着气说:「弟,稍停一下,我现在里面很胀…」 张正宇赶紧停下柔声问道:「姊,妳又痛了吗?」 郭书雯摇摇头说:「现在已经不痛了,只是感觉很胀…你先插着不要动,姊想要抱抱你,亲亲你…唔…」 她话还没说完,张正宇已经俯下身来捧着她的俏丽小脸与她如胶似漆地再次湿吻,而接吻时所发出的「滋…滋…滋…」热情声响,令她心神荡漾,一双手不停的在张正宇满是热汗的背部温柔地爱抚着,似乎是默许但更像是鼓励他再次动起来,将她刚被开苞的窄小花径逐渐拓宽,好让张正宇粗大的肉棒得以在她多汁美味的处女穴来回抽插,同时也带出了两人你侬我侬的黏稠爱液,其中也混合了几丝像征童贞丧失的落红。 在张正宇逐渐加大力道与抽插频率的肏干下,郭书雯放下了少女的矜持,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并挺起小腹主动迎合他每一次的插入,激动地狂乱喊道:「弟…你好大、好硬…再用力一点…再进来一点…好舒服…再用力…啊…啊…啊……」 看到平常清纯可爱的小表姊,如今被自己压在下面干得眉头紧蹙摇头晃脑不时咬着手指发出阵阵淫声浪语的媚态,张正宇感到不可思议的喘着气说:「姊…妳里面好湿、好紧,挟得我好舒服…我爱妳…我要永逺跟妳在一起…干妳一辈子…啊…啊…真是太爽了…」 郭书雯被他这一番粗鲁的另类告白刺激得再也不能自己,激动的吶喊道:「我也爱你…我生生世世都爱你…再更用力的干我吧…」 平常从不说粗话的小表姊,如今竟然叫自己的亲表弟更用力的干她,再也没有什么情话比这更能让张正宇陷入疯狂了,他咬牙奋力的冲刺大吼道:「好…我这就用力的干妳…干!干!干!我快要射了…啊…啊…射了…射了…」 受到亲表弟那澎湃汹涌的「精涛嗨浪」冲击,郭书雯娇嫩的子宫被灌注了一股又一股的灼热童子精液而剧烈收缩,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差一点晕厥过去,从下面紧紧的将张正宇环抱住,双腿也勾着他的腰欣然的受精,两人满是热汗的青春肉体亲密无间地紧紧贴在一起,彷佛今生今世再也不分离! ----------------------------------- 第三章 重逢 在和郭书雯发生性关系后,张正宇就跟一般青春期陷入热恋的男孩子一般,整天满脑子想的都是性以及郭书雯的一颦一笑,恨不得能够天天都和她在一起! 只不过,虽然台北和基隆非常近,但还是有一段距离,表姊弟俩又各自面临了升高中与升大学的课业压力,不是想见面就能够见面,加以两人不但是背着大人偷尝禁果,而且还是违反法律的近亲相奸,这种乱伦之恋就更见不得人,只能够在假日时私底下偷偷见面表情思了。由于他们只是还在就读国高中的学生零用钱并不多,而且两人表姊弟的关系太敏感,无法像成年人那样随心所欲地去开房间,所以每一次见面只能喝喝饮料聊聊天,或者一起看电影,趁着电影放映时四周一片漆黑时,才能够偷偷地牵着手表达爱意。 当张正宇欲火中烧时,郭书雯就与他在暗夜里公园的角落相互爱抚口交,匆匆地享受片刻的欢愉,即使是是过多年,张正宇到现在还是很清楚的记得郭书雯第一次要为他口交时,她柔软的小手握住张正宇那根充满浓烈男性气息的肉棒,秀丽的脸蛋红的像苹果般的娇羞模样,以及在她含着肉棒开始吞吐却因为笨手笨脚以至于牙齿总是会不小心咬到他的龟头,弄得他又痛又兴奋的生涩,而当他的肉棒在郭书雯的口中膨胀到了极点开始射精时,她虽然眉头紧蹙却还是默默地承受从他的尿道口不断涌出的精液,待射精完毕后还将口的腥臊浓稠全都吞下肚时, 都带给他满满的感动。 只有在年节时郭书雯跟着她妈妈到张正宇家里作客,表姊弟俩才能够把握这难得的机会,一同躲进平常不会有人去的储藏室内紧紧的相互拥吻,然后他就急不可耐地将郭书雯的衣裙撩起翻至腰上,再将她的内裤拉到腿弯处,就立即将早已硬到不行的肉棒套上从他爸妈房间内偷出来的保险套,再插入郭书雯水汪汪的艳红小穴内快速抽插至射精,休息片刻后张正宇又再度勃起,立即换一个保险套再度插入,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的猛干,彷佛要将平常所累积的爱与欲毫无保留的全都一次倾泄出来,于是射了又射,直到两人都疲倦不堪,心满意足为止。 如此沉溺于爱与性,当然对张正宇这个心性还未定的大男孩的课业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因此国中毕业后他参加高中升学考试自是惨遭滑铁卢,最后只有在五专升学考试中吊车尾考上了花莲的一所五专,如此一来他跟郭书雯的距离就拉得更远了! 相对的,高中原本就是读明星学校资优生的郭书雯,则是因为性情沉稳丝毫没有因为和亲表弟发生乱伦性爱影响到学业的表现,在她升上高二后因为与张正宇较少见面,反而让她能够更专心在学业上,于是在高中毕业后就顺利的考上了一所位于桃园的国立大学,表姊弟俩无论是在现实的空间距离,抑或是无形的生活环境差距都越来越大,一年都难得见上一次面,加上年纪渐长后,张正宇已完全明了他和郭书雯这样的表姊的乱伦关系是世俗所难以容忍的罪行,于是曾经像烈火般的青春初恋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逐渐淡去。 只不过郭书雯带给他的完美女人形象却就此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不假思索的就会以郭书雯来衡量别的女人,以至于自此以后他竟然就一直未曾再和别的女孩交往,直到当兵快退伍前才认识了五专同学小简的表妹陈慧嘉,原以为终于让他找到了可以与他共度一生的真爱,却万万没想到他一片的真心换来的竟是残酷的绝情,也摧毁了他从郭书雯身上所体验而来对女人的美好想象,终于使得他的愤怒像火山一般的爆发,而以性暴力的方式来讨回公道。 但是在事情过后他的恨逐渐消失,加上好友阿辉的一再规劝与多日的沉淀,让他慢慢地回心转意打算原谅陈慧嘉与她重新开始。毕竟,他自己都曾在年少轻狂时和亲表姊发生过乱伦性关系了,相形之下陈慧嘉一时糊涂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搞上根本是小巫见大巫,更何况他还强暴了陈慧嘉,用性来惩罚陈慧嘉对他的背叛,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也算是扯平了。 因此,他在犹豫多日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电话打给陈慧嘉,当对方接起电话的那一剎那,他的心脏顿时狂跳了起来,但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只是:「喂…」的一声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了。 而陈慧嘉在认出他的声音后有些惊讶与不悦的说:「是你?你打来干吗?有什么事吗?」 张正宇心知她还在为自己上一次强暴了她而生气,只得故作轻松的干笑道:「我来拜年啊,就跟妳上一次说的一样啊,哈哈哈…」 对于他的自以为是的幽默,陈慧嘉显然一点也不欣赏,冷冷地回答说:「不必了,以后别再打来了!」,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上。 虽然被挂电话,但是张正宇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感到有些得意,因为他从电话中明显感受到陈慧嘉在他面前已经完全没有过去嚣张的气焰,而且似乎还有点畏惧他,看来上一次强暴了陈慧嘉后总算是让她知道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既然情势对他有利,当然就要乘胜追击,展现身为男人的气度原谅她,让她重回自己的怀抱,将他们之间所有的风风雨雨都抛诸脑后成为过去式,两人像一般的情侣一样携手迎向未来开创新人生! 在决定这么做后,张正宇就开开心心的洗了个澡,并刻意穿上最近才刚订作的全套西装,对着镜子悉心打扮到满意后才踏着愉快的脚步出门,打算给陈慧嘉一个惊喜。他满心欢喜的盘算着:再过三天就是情人节了,由于当天正是农历除夕,陈慧嘉到时候必然已经回宜兰了,因此他打算约她一同共进晚餐提前庆祝情人节,前几天他刚领了年终奖金手头比较宽裕,可以带她到有歌手驻唱的高级餐厅吃一顿好料的,相信在美酒佳肴以及浪漫的音乐气氛下,他们两人绝对能够破镜重圆和好如初,因此他还特别到花店去买了一束红色玫瑰花作为伴手礼。 陈慧嘉住的地方是一间由地下停车场以木板隔间分租的雅房,由于这是违法隔间分租,所以租金自然比较便宜,但也比较简陋没保障,不但大门没人看守,而且二十四小时都随时对外开放,任何人都可以自由进出,承租的房客们只能够想办法锁紧门户以免遭小偷自求多福。但也因为这样,张正宇才能够如同过去那般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直接来到陈慧嘉的房门口,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原本热腾腾的心顿时冻住了! 原来,陈慧嘉不但房门大开,而且以往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房间,现在整张床上堆了一堆衣服,原本只摆放考试用书的书桌现在却看不到一本书,反而被一部大电视机给占据了,而陈慧嘉则是全身盛装打扮的坐在床头前对着镜子化妆,一副准备要出门赴约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情形,张正宇忍不住开口问道:「妳要去哪?」 听到了他的声音,原本正在专心化妆的陈慧嘉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而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惊惶之色,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发出了一声:「哼…」的冷笑声,随即继续对着镜子化妆。 见她没有答腔,张正宇又再问道:「妳要去哪里?」 陈慧嘉将她丰润的嘴唇涂好口红后这才故作镇静的说:「嗯,待一会儿要出去。」 虽然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回答,但张正宇仍继续追问:「要去哪?」 陈慧嘉站了起来拉了拉衣服再度望了他一眼后冷笑道:「上班啊。」 自从发现陈慧嘉把他当傻子耍后,张正宇就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话,但仍再问:「上班?去哪上班?」 陈慧嘉瞟了他一眼沉默了几秒后冷笑道:「舞厅啊。」 张正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但仍按捺住火气又问:「舞厅?为什么妳要去那种地方上班?」 陈慧嘉又哼了一声后冷笑说:「好赚啊!」,说着她就迈开脚步往门口走去,却不料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张正宇拽住并狠狠地将她一把推到床上,然后轰的一声大力将门关上并按上了喇叭锁的按钮将门锁上。 这让陈慧嘉又惊又怒的大吼:「你这是干什么啊?」 张正宇不为所动的双臂环抱在胸前挡在房门前,一言不发的望着头发散乱狼狈跌坐在床上的陈慧嘉,虽然他并不相信陈慧嘉真的会如她所说的是要去舞厅上班,比较可能是要去跟那个她上一次宣称已经分手的男人约会,但是看她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模样,他又无法排除陈慧嘉在上一次被他强暴后,真的自暴自弃下海货腰成为舞女的可能性,果真如此的话,那他绝对有责任阻止陈慧嘉继续沉沦下去! 陈慧嘉怒气冲冲的站来继续对他吼道:「先生,这是我花了一个月五千元租的房间,你没有资格进来,请你马上出去,这是我的房间,不欢迎你!」 张正宇仍不为所动的望着她,不得其门而出的陈慧嘉则是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对他解释说:「我要跟我朋友出去,待一会儿他来了,如果让他看到你跟我孤男寡女锁在房间内,他会怎么想?」 她这句话才刚说完,一位住在隔壁的男性房客立即发出极度不屑嗤之以鼻的冷笑声,而张正宇也还是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还反唇相讥的问了她一句:「妳还会在乎这些吗?」 这话让陈慧嘉顿时当场愣住了几秒,随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给我记住!」,然后气呼呼地坐到镜子前梳理散乱的头发及补妆。 过了大约五分钟,房门被人叩叩的敲了两声,张正宇轰的一声将门使劲的拉开,只见一位年约三十出头身材壮硕略显微胖,长得浓眉大眼的男子惊愕的张大眼睛望着房内的他们,陈慧嘉像是遇到救星一般的跳了起来瞪了张正宇一眼说:「先生,请你让开!」 张正宇两眼直视着她的双眼没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这让她不禁莫名火起歇斯底里地骂道:「请问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我随便说说你就信以为真…请你让开!」 这下子换成张正宇愣住了,是啊,她说的没错,他并不是陈慧嘉的丈夫,上一次陈慧嘉暗示想要与他复合时,他也没有给她明确的回应,甚至于还在强暴她之后把她丢在寒冷的黑夜中自行离去,从陈慧嘉的立场来看,他们俩在那时就已经分手了,所以他也不是陈慧嘉的男朋友,确实没有立场去限制她的行动。 然而,陈慧嘉那一句:「请问你是我的什么人?」,却还是如利刃般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毕竟他是担心陈慧嘉会误入歧途才如此坚持不愿离开一直守护着她直到最后一刻,但这样的一片真心诚意却被她完全视若无睹,把他当作比陌生人还不如的仇人对待,同时这也印证了之前他怀疑陈慧嘉要求复合的诚意并不是自己太多心,如今看来,他当时没有立即接受她重回怀抱的决定是正确的决定! 想到此,张正宇忽然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了,既然陈慧嘉已经做出了抉择,那他对于这一段千疮百孔的感情也就没必要再苦苦地去维系,对陈慧嘉他再也没有任何眷恋了! 于是他退出了房间转身离去,只听到身后传来了陈慧嘉忙着向那个男人解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跑来,之前要把东西还给他,他又不要…」,但他再也没兴趣去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事情会演变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全都是她自作聪明搞出来的,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去收拾善后吧! 当他走出大门口时,看到路旁有个垃圾桶,就顺手将他手中那一束原本打算要送给陈慧嘉的红玫瑰花大力的甩进垃圾筒内,娇艳的红色花瓣顿时像落叶一般在寒风中四散飘零,让他觉得像是抛下了过去这半年来一直压的他快喘不过气来的恋情,心里头顿时觉得好轻松、好轻松…。 原来,挥慧剑斩情丝一点都不困难嘛,真正让人觉得痛苦的并不是得不到所爱,而是不甘心自己被辜负、被无视、被羞辱!但之所以会有这些不甘心,全都只是因为自己太在乎对方,当自己不再在乎了,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再让自己不甘心与痛苦了,那些出现在社会新闻版面为情走上绝路,甚至于因此向对方痛下杀手的人,真的是好傻! 于是他踏着轻快的脚步从繁华的顶好商圈朝着台北火车站的方向慢慢的走着,一路上,他将放在胸前衬衫内袋内的香烟拿出来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以前他吸烟是因为为情所困藉此来消愁,但现在他只是为了在回到家之前把剩下的香烟全都消耗掉,然后他就决定再也不吸烟了。毕竟,他会吸烟全都是因陈慧嘉而起,他自己从来就不曾喜欢过香烟更没有烟瘾,现在他既然已经不在乎陈慧嘉了,那所有与陈慧嘉有关的事物自然全都可以抛弃了。 虽然如此,他毕竟还是血肉之躯的凡人,在接下来的二天,他虽然全心全力的投入工作以及追赶因为爱情而被荒废的学业,让自己尽可能的忙到无暇他顾,在家人与朋友们面前也大都是嘻嘻哈哈地维持着笑脸,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消瘦很多,当他一个人独处时也常是静静的一个人发呆,每当有人问他是不是有心事时,他却又立即绽放灿烂的笑容摇摇头说没有,并刻意找话题转移焦点,开开心心的和对方聊了起来。 好不容易上完了两天的班终于开始放年假了,张正宇行礼如仪的跟着家人一同大扫除、吃年夜饭围炉守岁话家常,但是在大年初一与初二他却是哪儿也不去的整天在家里看电视,连他的父亲也感受到儿子和平常不太一样,忍不住问他说:「你以前过年时都会出去找朋友,经常要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今年却整天待在家里哪也不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张正宇笑着回答说:「没有啊,只是过年前公司赶着出货一直加班,回到家后我还要K书准备考试,实在太累了,所以趁着年假在家好好休息。 他的父亲听了点点头说:「原来如此,不要太累了,身体要紧,如果真的受不了,还是辞职专心的准备考试,反正咱们家里不缺钱,我还养得起你这个儿子。」 平常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父亲这一番话让张正宇听了感动莫名,忽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向他的父亲下跪并连磕三个响头说:「谢谢爸爸,我会努力的!」 他的父亲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和自己关系一向疏离的儿子,竟然会上演这么煽情的举止,赶紧将他扶起来说:「别这样,你行这样的大礼我承受不起。」 张正宇笑道:「父母恩大过天,你是生我养我的亲生爸爸,我当儿子的向你下跪天经地义,怎么会承受不起?」 他的父亲还想说些什么,从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说:「什么事承受不起啊?大过年的你们父子是在上演哪一出八点档乡土剧啊?」 他们父子俩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张正宇的大姑与小表姊郭书雯不知道何时已经提着礼品笑吟吟的站在门口,多年不见郭书雯变得更加成熟妩媚更有女人味,让张正宇见了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兴奋地喊道:「大姑、小表姊,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大姑笑着回答说:「前几年家里事情多,没空来看你们,今年你大姑丈退休把渔船卖了不再出海捕鱼,你的大表姊与两个表哥也都各自成家立业,家里清闲很多,我就想说既然今天是年初二,就带着你小表姊回娘家来看看你们,好几年不见,你已经当完兵真的变成了一个大男人、大帅哥了,现在你在哪里上班啊?有没有女朋友呢?什么时候要请我们喝喜酒?」 这一番充满长辈亲切关怀的问话,让张正宇原本笑容洋溢的俊俏脸蛋顿时垮了下来,过了几秒后才强颜欢笑说:「嗯…我现在白天在一家电子工厂上班,晚上在补习准备升学考试,还没有女朋友…」 但大姑没发觉他的神色有异,仍然笑着赞美说:「这样啊?你真是好勤奋、好有上进心,现在没有女朋友没关系,像你这么优秀的帅哥,绝对不必担心没有女孩子爱,加油啊!」 张正宇苦笑道:「谢谢大姑,我会的。」 大姑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郭书雯却似乎发现到张正宇表情有点不对劲,赶紧说:「好了啦,妈,我们好久没看到阿嬷了,今天既然回到娘家来,是不是应该先去向阿嬷拜年呢?」 大姑这才恍若大梦初醒的一拍额头说:「对喔,只顾着跟妳表弟说话,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于是她们母女俩就欢天喜地的朝里面走去向阿嬷拜年了。 虽然在多年后见到郭书雯让张正宇非常高兴,但是心思细腻敏感的郭书雯还是发现这个表弟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不但在吃饭时很少说话,即使他总是刻意表现的若无其事和大家闲话家常,但往往一转过头来却又一个人陷入沉思,让郭书雯忍不住问他究竟怎么了,他仍然只是笑一笑说没事,就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 但是郭书雯却还是放不下心,于是便对他说:「弟,咱们好几年没见面了,待一会吃完饭后陪我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张正宇还没回答,他的父亲却先开口说:「是啊,你们表姊弟从小感情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陪你的小表姊出去逛逛吧,不然从放假第一天你就一直窝在家里肯定会闷坏的!」 很显然他的父亲是担心他如果再继续把心事憋在心里面早晚肯定会出事,才会顺水推舟的要他陪郭书雯出去走走,看能不能藉由郭书雯之力帮他打开心理面的郁结。 既然老爸都这么说了张正宇也不好拒绝,便答应说:「好吧,不过我平常只有要买东西才会上街,所以要我带妳出去逛我也不知道要逛哪。」 郭书雯笑说:「这个你放心,我们女生什么不会,就是会逛街,交给我就对了!」 于是,他们表姊弟俩在吃完饭后就相偕出去逛街,在郭书雯的带领下,他们在街上这边看看,那边晃晃,胡乱逛了一会儿,最后逛到忠孝东路顶好商圈附近巷子内一家PUB,两人各点了一杯酒坐了下来聊天。 郭书雯向他举杯致意后啜了一口调酒问道:「这是你第一次到PUB来吧?」 张正宇也举杯向郭书雯回敬后啜了一口威士忌后笑道:「是啊,我是个土包子,以前总是认为这是不良场所,所以从来没有来过。」 郭书雯笑道:「其实我也是上了大学后偶尔才跟同学们到PUB,以前也以为PUB很乱,后来才发现其实还好,大部分人都只是来喝酒聊天而已,只有少数别有居心的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正宇笑道:「妳的意思是说,妳有遇过别有居心的醉翁?」 郭书雯微笑道:「是有遇过几次没错,只不过我都不理他们,他们自讨没趣就知难而退了。」 张正宇哈哈大笑道:「我的小表姊才貌双全、品学兼优,癞虾蟆是别奢想吃得到天鹅肉的!」 郭书雯脸红微笑道:「才几年不见,你的嘴巴就变得这么甜,一定骗了不少女生喔?」 原本还笑容满面的张正宇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说:「没啦,我说过,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郭书雯趁势进一步追问说:「刚分手吗?」 张正宇嘴唇抽动了一下欲言又止,低头沉默不语,郭书雯伸出手温柔的握着他那紧握着酒杯的手说:「你心里面一定很难过吧?不要憋在心里面,说出来会比较舒服些。」 张正宇望着郭书雯那一双充满柔情的美丽大眼睛,嘴唇又抽动了一下似乎忍不住想要开口,但最后还是没说话,而是举起酒杯将杯中的威士忌干了,然后再向酒保又要了一杯威士忌,郭书雯见状赶紧阻止他说:「你这样子喝,很快就会醉的,到时候我可扛不动你喔。」 张正宇微笑道:「既然来PUB,不喝酒不然要干嘛?放心,我学生时代曾经一个人到海边喝酒喝醉了,最后还是走了将近十公里的路回平安到家,所以我绝对不会要你扛着我回家的!」,说着他又将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又再向酒保要了一杯,然后又立即干杯。 即使是酒量再好的人,连续灌三杯酒精浓度超过四十度的烈酒也不可能不醉,像张正宇这种酒量不好却偏偏要逞强猛喝的人,自然是马上就满脸通红醉的晕头转向了! 郭书雯赶忙按住他正要举起的手不让他再向酒保要酒喝,并匆匆结账扶着已经脚步有些漂浮的他起身离开,但一走出店外才发现户外正下着倾盆大雨,而他们在出门前并没有料到会变天所以并没有带伞,偏偏他们所在的这一家PUB又位于狭窄的僻静小巷内,在这种下大雨的夜晚绝不可能会有计程车开进来,所以也无法搭计程车回家,让他们两人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 张正宇哈哈大笑说:「哈哈…下大雨了…姊,我们还是回去店里继续喝吧!」 郭书雯有点生气地说:「说什么傻话?你已经醉成这副德性了,哪里还能让你继续喝?咦…隔壁是商务旅馆,我看我先扶你过去休息,等你酒退了雨应该也停了。」 于是她就不管张正宇是不是同意,就连拉带推的架着他踉踉跄跄地冒着大雨快步冲进了商务旅馆,匆匆忙忙地办了入住登记后,她再扶着已经醉得快站不稳的张正宇搭电梯上楼,才刚进入房间内,张正宇就整个人像果冻般瘫软倒在床上,郭书雯赶紧到浴室内拿出一条浴巾帮被大雨淋成落汤鸡的他擦干,然后才把自己身上的雨水也擦干。 看着醉眼惺忪满脸通红的张正宇因为酒精导致毛细孔张开以至于体温流失而不住颤抖,郭书雯又气又心疼地抱怨:「明明不能喝酒,你偏偏要逞强喝那么猛,现在又淋了雨,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说着便动手将他身上被雨淋湿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然后也将她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都脱掉,再用浴巾飞快地将两人身上的雨水擦干,然后她就跳上床紧紧的抱住张正宇盖上棉被,用自己的体温为张正宇取暖,在她的体温呵护下张正宇终于不再颤抖,而且还因为与她柔嫩细滑如丝绢般的皮肤以及又香又软的年轻性感胴体亲密接触,已经有相当时日毫无半点欲望的肉棒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悄悄的硬了起来,顶在郭书雯毛茸茸的小腹倒三角。 尽管郭书雯并不是存心要诱惑张正宇,不过感觉到表弟生理变化还是让她忍不住脸红,但仍柔声地问:「你现在还会冷吗?有没有好一点?」 本来,张正宇已经蠢蠢欲动的想要对她伸出禄山之爪,被她这温暖的关怀一问,不禁觉得既羞愧又百感交集,原本蓄势待发的肉棒也软了下来,而连日来累积下来的情绪却就此溃堤,热泪瞬间从双眼涌出,看到他这样的状况,郭书雯只是温柔地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什么话都不说静静的拥着他让他尽情哭个够,像个慈母般轻拍着他的背安慰,还不时的轻吻着他的额头与泪痕。 在郭书雯温柔的抚慰下,张正宇的情绪终于又平复了下来,但是刚刚才安分下来的肉棒却又再度像一条小蛇般悄悄的抬头挺胸顶在郭书雯的大腿上,让他感到万分尴尬!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是个年轻热情的健壮男子,而且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女人做爱了,现在又被郭书雯这位美丽又温柔的小表姊抱在怀里,脸紧贴着她柔软的酥胸,阵阵的女人香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进入了鼻子后,在在都让他很难克制得住自己那正在不断膨胀的原始欲望。 这自然逃不过郭书雯的眼睛,不过她不但不以为忤,而且心里面还非常高兴,毕竟张正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到目前为止她唯一的男人,而她也是张正宇的第一个女人,这个表弟在童年时就向她告白,说要娶她为妻,虽然是童言童语,但她这么多年来她感觉得到他对她的爱确实是真心诚意,若不是两人长大后各奔前程聚少离多,或许他们就会这样一直在一起,张正宇也就不会为情所伤借酒浇愁,让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因此,她主动的吻上了张正宇火烫的唇,张正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即激动的将她压在床上从上而下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当张正宇的舌尖扫过她的阴部花蕊时,那久违的快感让她兴奋得深深吸了一口气,过了好久好久才缓缓的吐出气来,但随即又在张正宇湿热舌头伸入她的阴道内快速的舔弄吸吮下,她的呼吸又再次混乱了起来,高耸的胸脯也像海浪一般跟着高高低低起伏不定非常诱人,让张正宇见状忍不住将她的双腿往上推到肩头,一边继续狂舔她潮湿温暖的小穴,一边两手左右开弓尽情搓揉亵玩着她迷人的双乳,如此上下夹攻让郭书雯再也无法再维持女人的矜持而放声叫了起来:「啊…啊…啊…弟…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啊…啊…啊…」 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激动骚浪媚态的张正宇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刺激,忍不住握着硬到极点的肉棒就想往她湿淋淋的淫穴捅,但没想到郭书雯却双手撑起了身子握着他的肉棒对他娇媚地一笑说:「不要这么猴急嘛,我又不会跑掉!」,说着她就 低下头来张开两片娇艳欲滴的蜜唇将他的肉棒含住,像吃冰棒一般地吹起喇叭来。 和以前少年时表姊弟俩在户外或是家中储藏室偷情时,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紧张地乱舔乱吸的情况不一样,这一次他们俩可以在不必担心被人打扰的旅馆房间内慢慢来,所以郭书雯好整以暇地握着他的肉棒一边轻柔地上下撸,一边像吃冰淇淋一般用灵活的舌头来回舔舐着,不时还将涨得通红的龟头用含住,发出极为夸张的:「滋~~~」一声,将从尿道口渗出的透明黏液全都吸进口中。 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阵仗的张正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于是,他粗暴地将郭书雯一把推倒在床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张正宇那根沾满她津液的肉棒已经肏干进她充满爱液的阴道中,让她发出骚荡到骨子里的娇吟,并随着张正宇粗野的每一次抽插狂叫了起来:「啊…啊…啊…弟…你那根好硬喔…插得我好舒服喔…再用力的干我…我好舒服…啊…啊…啊…」 然而,张正宇并没有让她叫太久就用吻将她的嘴巴封住,表姊弟俩不但下体性器交合在一起,上面的两张嘴也吻得分不开,两人四只手更贪婪地尽情在对方的胸前、手臂、脸颊以及背部恣意爱抚,彷佛非得这样才能将这么多年所累积下来的思念与欲望彻底发泄出来。 户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户玻璃的声响有如战鼓般激起张正宇的斗志,让他咬紧牙关使出全力冲刺,干得郭书雯发出阵阵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嗯…嗯…嗯…啊…啊…弟…你好棒…干的我好爽…我好爱你喔…姊真的是爱死你了…啊…啊…啊…」,在兴奋之余,郭书雯忘情地在他的脸颊、脖子与胸膛吻着,竟因此留下了无数深情的吻痕。 这一切都让张正宇无比振奋让他更努力的奋力耕耘在他身下的这块肥沃水田,并对郭书雯说:「姊…妳真好…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妳…原本以为我可以在外面找到理想的情人,但在兜了一个大圈子后,我才知道妳才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这一番话让郭书雯无比感动,捧着张正宇俊俏的脸庞滋滋滋地狂吻了一阵后微喘着气说:「听到你这么说…我好高兴…不枉我跟你相爱一场…再大力点干我吧…对…就是这样…好爽…我好爽…我要高潮了…啊…啊…」 在两人你来我往相互倾诉爱意与淫欲的绵绵情话与淫声浪语交相刺激下,郭书雯率先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从阴道深处泉涌而出将张正宇的肉棒泡的舒畅无比,让他有如漫步在云端一样觉得飘飘然说:「姊…妳的小穴又湿又热夹的我好好舒服…我…我也忍不住…要射了…啊…射了…」,说着,一股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背脊窜流至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接着睪丸急遽收缩,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浓稠精液毫无保留的全都灌注进郭书雯的子宫内,将她又带上了另一波高潮,表姊弟俩激动地紧紧相拥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只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两人再也不分离…。 ******************************************************************** 八月份的台北盛夏,火热的骄阳高挂在天上,张正宇从一所私立大学的城区部大楼走了出来,踏着愉快的脚步哼着歌朝公车站牌走去。 他刚刚办完了注册入学的手续,在努力的苦读了四个多月后,虽然他没能如愿的考上原先所计画的二技,但却通过了一所私立大学法律学系夜间部的插班考试备取第二名,最后因为正取的二位没来报到,使得他侥幸的获得递补入学的资格,总算让他这一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之所以会选择报考法律系插班考试,是因为他在补习班听了一位老师告诉他们说:「如果觉得自己的天赋实在不适合读理工学院,那不妨试试改读法学院,说不定会为自己找到另一条出路,反正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天无绝人之路!」 当时他正因为和陈慧嘉的感情搞得乌烟瘴气,根本无心于学业,等他想要重拾书本为考试好好冲刺时,才发现他所要读的书有几十本堆起来将近他一个人高,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部都读完,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再硬拚下去也是毫无胜算可言。于是他抱着姑且一试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就自己去买了几本高普考的法律书籍自己苦读,没想到最后还真的让他给拼上了! 如今再回首过去一年跌跌撞撞走过的路,他忍不住要笑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傻,那么死心眼的执着于非二技不考、非陈慧嘉不要,结果不但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与金钱,还差一点错过了更适合自己的法律系与小表姊郭书雯。 就在他为自己感到正庆幸之际,他所要搭的公车已经驶来靠站,他这才赶紧跳上车并很有礼貌地向司机说了声:「谢谢。」,然后抬起头来看到后面的座位都没人坐,正想要走到后面去,忽然发现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他循那双眼睛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一位年约十八、九岁的年轻小姐,对方与他视线一对上立即低下头来,他觉得对方有点面熟,长得有点像陈慧嘉,但仔细一看,不但发型不一样,身材也比较胖,让他在心理面暗笑自己:「我大概是被太阳晒昏了,才会眼花出现幻觉了吧?」 于是他没想太多,还是开开心心的走到后面的位子去一个人独占宽敞的空间,心里面计画着将来进入大学后的生活,然后又想到晚上小表姊郭书雯要为他举办庆功宴,到时候在酒足饭饱之余,自然少不了要跟她好好的温存一下,想到此,肉棒不禁又不安分地在他狭窄的牛仔裤内硬了起来,让他非常难受,恨不得马上就回到家中先自己打一次手枪退火。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热心的司机提醒乘客即将进站的站名,他才发现该下车了,于是赶紧按下车铃站起来朝车门走去准备下车,而刚才那一位女子竟然也站起来低着头走到他身边,让他不由得好奇地忘了她一眼心里面暗赞:「咦…长的还不错嘛,现在看起来越来越像她了…但不可能这么巧,刚好在公车上相遇吧?」 就在他想仔细端详想要确认对方究竟是不是陈慧嘉的时候,公车却已进站停妥,车门才刚打开,那名女子立即像逃难一飞也似的冲下车跨着大步离去,跟在她后面下车的张正宇望着她那略显丰腴的背影消失在熙来人往的街道上,忍不住又在心里面暗笑自己:「应该不是她吧?我大概真的被太阳晒昏了头,加上以前经常陪她搭这一路公车,才会旧情难忘出现幻觉吧?」 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为这件事伤脑筋了,他和陈慧嘉之间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就算刚才那名女子真的是她又如何?他们已经不可能破镜重圆,勉强在一起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害己又害人。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珍惜为他无怨无悔付出一切,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时候温柔的为他抚去情伤,却始终不问未来究竟会怎么样的小表姊郭书雯! 【全文完】
贴主:Cslo于2022_05_06 11:21:55编辑